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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母妊鬼】(被鬼奸孕的妈妈)(完)作者:liondominic ; ;哎呀妈,我的亲妈,你就别为难我了成么,我才拿本几个月啊,开这么远已经超出我的极限不知道要多少了啊喂!”

我带着一丝不爽拍在方向盘上,车前那个电动车这才慌慌张张地朝着我们身后的方向骑远了。

 ; ;她突然从小道冲出来的时候真的是把我魂都吓掉了,若不是头盔下的面容还算精致,我真打算打开车窗一通臭骂。

我看着后视镜映出她穿着黑丝的长腿和红色高跟鞋陷入了一阵短促的遐思,却紧接着被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妈妈打断了。

“又走什么神呢?看车!”

“好嘞好嘞我亲爱的老妈……”

我转动方向盘将车拐进小路,心里还是对刚刚的经历有些余悸,但很快就被妈妈的絮叨冲淡了,她一边说一边还指手画脚的,倒是颇有了几分上了年纪的女人的模样。

其实老妈还不算老,38岁的她因为保养得当外加注意梳妆打扮,看上去仿佛只有二十七八岁的模样,也是我青春萌动时忍不住去臆想的对象。

说来也蛮羞耻,我居然会对自己的母亲动了鸡巴,当然,很快会因为她又一阵絮叨而软下去就是了。

“看路看路,这地方不要开太快,天快黑了,仪表灯记得开!”

妈妈不耐烦地挥动着手臂,裹着她肉丝腿的黑色高跟鞋不断敲击出响声。

看来这位嘴上严厉的母亲丝毫没有意识到她夸张的动作每次都能掀起那件青锦旗袍的下摆,进而在她儿子面前泄出些许春光。

这副光景总是能被我眼睛的余光瞥见,差点让我准备挂挡的手伸向了另一个地方……“挂挡,挂挡!你听听发动机这声!”

妈妈又开始了,但很快她意识到了更大的问题——车好像开到了一个我们都不认识的地方。

“你开哪来了?”

她扭过头看向我,我看向她,妈妈的乌黑长发似乎因为刚刚的颠簸显得有些凌乱,啊等下我为什么要注意这个。

“我……我不知道……”

我支支吾吾的回答,然后胳膊上就被狠狠拧了一把。

不过拧我显然解决不了问题,妈妈穿着7CM的高跟鞋也不能代替我开车,于是在我开着车七绕八绕之后,终于……车子没油了。

好消息是我总算在车子彻底趴窝前发现了一处加油站,坏消息是,我更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了。

或许加油站的工作人员知道?我把车歪歪扭扭停靠在加油桩旁边,连忙下车去询问了。

自助加油站?啥玩意儿?我再三确认了这里确实没有工作人员后,开始试图用自己的办法找到路。

“奇怪,手机导航也没信号?”

我晃了晃手机,在确信那个缺德地图App不会吐出半点郭德纲语音之后放弃了对人工智能的信任,看来还是先加满油然后开车慢慢绕吧。

好在这个自助加油站用起来并不算麻烦,我只需要在付钱后把油枪塞进油箱开口后等待就可以了。

趁着加油的功夫,我又朝四周看了看。

周遭并没有能说明地点的标识牌子一类的东西,倒不如说,连房屋都没有多少,这个加油站杵在这简直就像是妈妈那对大乳上面的一个痣一样突兀,这个比喻似乎不太好,我连忙晃了晃脑袋把它从脑海甩了出去。

“加油完毕。”

一个机械的女声传来,看来是加好了,我取出油枪放回原位,出于提醒我还打算敲下车窗告知老妈,但——我的手停在了半空,加油站的灯光还算明亮,因此我至少可以看出副驾驶座上没有人。

妈妈去哪了?我感到一丝不安,不过也很快就平复了下来:后座上呈现出了人的轮廓,看来妈妈是打算去后座上躺着先休息休息了,确实,已经是黑夜了吧。

我抬头看了看,加油站顶棚外的天空上闪烁着星光。

然而再回头的时候,我愣在了原地。

车在摇晃。

是的,车子整个在以一种比较明显的幅度摇晃着,这样的幅度显然不是一个人在后座简单的挪动会产生的。

我的脑海里闪过一个非常糟糕的情景,于是连忙来到后座窗前,扑在窗户上,却看到——影子,是影子,一团难以言说的黑影几乎占据了视野的大半,但细看下竟是隐约勾勒出了一个人形的轮廓。

隔着窗户的视野本来就不佳,那黑影更是模糊了车内的景象。

不过这样的模糊没有持续多久,我清晰地看到两条腿伸了开来,优美的腿型,隐隐约约的肉丝,毫无疑问正是我的妈妈!只见那两条腿在空中绷直,进而盘住了眼前的那团黑影,影子也在这时俨然是有了一副实体的状态,而我的肉眼也在妈妈丝袜腿的衬托下更好地捕捉到了那团影子的运动方式。

它在起伏?!它在我妈妈的身上起伏着!糟了!我暗叫一声,妈妈正被侵犯着!这个家伙是什么来头?他究竟是什么时候跑上来的?!不,现在显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必须要保护妈妈!我试图拉开车门,却发现车被反锁了。

“妈!妈妈!你个畜生放开我妈!!”

我拍打着车窗,高声叫喊着,但里面的黑影仿佛听不到一般,无事发生一般继续着自己的活塞运动,而紧接着,他侧了侧身体,挑衅一般给我展示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妈妈的状态:妈妈的头发完全披散开了,眼睛半张着,她张着口,似乎是在很艰难地呼吸着。

那急促的喘息与呻吟穿过车窗钻进了我的耳朵里,妈妈居然在享受这番奸淫吗!我不由得怒火中烧,一拳砸在车窗上,可除了拳头的疼痛什么也改变不了。

那黑影起伏的频率更快了,与之相伴着的,妈妈的喘息呻吟声似乎也在耳畔愈发清晰了起来。

我感到万分焦急,扑在车窗上拼命拍打着。

但都无济于事,车厢里那愈发激烈的交合是对我十足的嘲弄。

我的妈妈就这样在我的面前被不知道什么人给侵犯了,还表现得十分配合甚至是享受。

难道……难道妈妈被那个家伙下了药?!

“可恶!”

我大喝道,眼看着那个黑影扭动身体的频率越来越高,而妈妈的反应也愈发激烈,她抬起的双腿还有一只高跟鞋半挂不挂地留在肉丝足上,而紧接着,她的那对丝腿盘住了黑影的腰肢——一种分明是渴望更为激烈的交合的姿势。

“你这个混蛋!!放开我妈妈!!”

我声嘶力竭地咆哮道,也就在这时加油站的灯光忽地剧烈闪烁起来,然后啪地一声熄灭了。

最后的光亮闪过,车厢里妈妈的模样格外清晰,随即深深刻印在了我的脑海之中——妈妈的头发凌乱不堪,一缕缕散在车座上,还有一些则因激烈性事的汗液而黏在脸颊与脖颈;她的胸口激烈起伏着,被粗暴扯开的旗袍露出了半截酥胸,扒下的胸罩将乳型堪称美艳的酥乳展露无遗;妈妈的双腿大张开来,整个身躯向上弓起并不断抽搐着,我甚至看得到肉丝裤袜被撕扯出的一个个破洞与泛着红肿的阴唇中泌出的汨汨白浊……我顿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嗯呜……睡着了?”

顶着脑袋的胀痛睁开眼睛,我意识到自己又回到了车里,重新坐在在了驾驶位上面。

“妈?!”

我连忙扭过头,副驾驶座上依然空空如也,我不由得揪紧了心。

“啊,怎么了?”

慵懒的女声从后座传出,我回头看去,原来是妈妈躺在后排座椅上,她盖着我的外套,看上去也是一副刚睡醒的模样。

“什么?不是你说要停车休息一下的么?我就到后座躺着了,哈……”

妈妈话说到一半就被哈欠打断了,我则连忙仔细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没有错,妈妈被强暴后的那副模样清晰地印在我的脑海中,但现在的妈妈并不是那样:依旧梳得整整齐齐的乌发,端庄得体的旗袍,还有……并没有遭到什么破坏的肉丝美腿。

嗯?我鸡巴怎么硬了?我暗叫一声不妙,自己居然会对自己母亲被强奸的情景起了生理反应,我连忙甩甩头,如果刚刚在加油站发生的一切都是梦的话,那就权当我做了个噩梦吧……说到加油站,我下意识地瞥了眼油量表,却紧接着一阵毛骨悚然。

车子的油量比我们出发时还要多。

看错了?不,出发的时候我还跟老妈说这点油顶多在郊区绕绕,完全是一次无聊的外出兜风,这句话我记得十分清楚。

“哈——呜,儿子,妈刚刚做了个好诡异的噩梦啊,梦见你加油的时候有个鬼窜到车上来了,把我吓得不轻呢。”

鬼?!我一向是不相信什么鬼神之类的东西的,但此刻这车的油量不减反增实在是可疑的狠。

我翻出手机打开导航,却惊讶的发现周围并没有什么加油站。

怪事,这也太蹊跷了。

我一边这么嘟囔着,一边开着车继续漫无目的地向前行驶,后座的老妈似乎也从刚刚的噩梦中缓过神来了,又开始了她的絮叨。

不过至少,导航又管用了,我设定好了回家的路线,下意识地用力踩了踩油门,想尽早回到熟悉的地方。

“欸,儿子,这么晚了啊,你开车不安全,要不咱先找地方住下,明天再回去吧。”

妈妈望着窗外,不失兴奋地跟我说道,看来她对旅宿又来了兴致,妈妈就是这样,快四十的人了还是放不下爱玩爱尝鲜的心。

“那至少跟表姐说一声吧?”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那个毒舌女要是知道我拿到驾照不到仨月就带着老妈出来溜圈铁定饶不了我。

“馨雅她出差三天呢,管不着咱俩的,嘿嘿。”

果然,我们母子俩对姨妈的女儿都蛮忌惮的,不过我妈比我胆子大些。

就这样,我把车停在了一栋三层小楼前,楼的侧面贴着大大的“旅馆”二字,看来是个比较理想的地点。

虽然内部的装修不错,但我总觉得不像是什么好地方,门厅的招待人员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办理入住甚至不需要身份证登记,这更加重了我的疑心。

嘛不过60块一晚上,还有什么不值得住的呢!不对这果然是有问题的吧,我看着放着两张床的大套房这样想到。

六十块钱居然就能住这么好的房间吗?出于谨慎我检查了一下四周,门锁是没有问题的,淋浴、空调、电视和热水壶都很新。

但这也是问题所在:一切的设施都太新了。

“哎呀,好累,妈妈先睡了,你就别捧着手机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睡得晚不说床还吱呀吱呀的,真烦人。”

妈妈一边解开旗袍的扣子一边说着内容很可怕的话语,比这间稍显阴森的屋子更让我蒙上一层冷汗。

“啊,啊,好的妈……”

我支支吾吾地回应着,但妈妈却没再说什么,我转过身,看到她已经蜷在软垫上睡熟了。

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妈妈似乎到了一种沾枕头就着的地步,就连身上的旗袍也只是脱了一半,我看着那半露的胸罩,不由得吞了口唾沫。

在这股莫名情欲的驱使下,我缓缓挪到妈妈的床边,在确认妈妈确实睡熟了之后。

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在她的胸上摸了一把,由于隔着胸罩,虽然是从未体味过的手感,但总觉得差了些什么。

于是,又不知道怎么的,我小心翼翼地解开妈妈的一边胸罩扣,隔着稍稍脱落的胸罩伸进去搓弄起来。

“嗯呜。”

妈妈突然传出的一声呻吟把我吓得不轻,但似乎只是熟睡中的梦呓?我僵住了几分钟,确认妈妈不会醒来后便开始继续享受起那弹性十足的乳肉。

突然,妈妈稍稍翻了个身,吓得我连忙抽出自己的手,但接下来的事情让我惊恐万分。

妈妈并没有醒来,反而是熟睡中的妈妈正向两边张开双腿,摆成了我记忆里那个被侵犯后的姿势。

“这……”

我下意识地张大了眼睛,张开的嘴巴动了动但最终还是没说出什么。

我能感受到冷汗浸透了我的衣衫,是错觉么?不,不会错,当时看到的车里面的妈妈就是这副模样,只差被撕破的丝袜和缓缓淌出的精液了。

巧合?不,也不应当,怎么会有这么离奇的巧合?我的脑海登时一阵空白,盯着妈妈睡中的胴体细细扫视了一遍又一遍,但每一次细看都与那印象中的模样愈加重合。

不,不对不对,一定是今天太累了么?我按揉着太阳穴在自己床铺上坐定,倒是确实有梦中的场景与现实重合的可能,法语中将这种情况称为DaJavu……我连忙摇了摇头把脑海中的胡思乱想甩干净,权当是做了个真实的噩梦吧,我这样想着。

于是,我站起身来,刚刚的场景既视感让我显然是没有心思去继续玩弄睡梦中的母亲了,我给妈妈盖好被子,确认门锁和窗户是否上好了锁,检查了下衣柜中是否有暗层以及床底是不是有人躲藏,我甚至用手拂拭过墙面以排查有没有暗室一类的东西。

等到确认一切正常后,我抱着难以言说的心情躺到了我自己的床上。

会是什么灵异事件吗……这个想法刚冒出不久就被我打消了,我自诩为坚定的无神论者,是对一切所谓神学玄学乃至鬼怪传说都嗤之以鼻的人,怎么能因为这点事就想到灵异呢,那还真是可笑……我在床上躺好,再度扫视了一下这个房间,门窗应该是都锁好了,除非走排气管道,否则是无法进来的。

我盖好被子,出于保险起见我还没有关上床头灯,哪怕我在有光亮的地方不是很轻易睡着……我沉沉地睡去了。

“呣呜……嗯……嗯啊……”

“啊啊……嗯唔啊……哦哦啊……嗯啊……啊,啊啊哦……哦呀……哈……”

从小听到大的妈妈的声音,以及在片中见多了的女性叫床声,这两种十分熟悉的声音叠在一起,构成了此刻我难以置信的心情。

是的,我醒了,与其说是醒来后听到了这诡异的声音,倒不如说正是这声音将我诱导醒来。

“啊……嗯呜……呜,嗯啊啊……啊哦哦,哦哈,哈啊……哈……”

现在我背后究竟发生了什么啊!我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尽快进入清醒,妈妈的呻吟声也逐渐清晰放大了。

我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情是什么样子的,是惊讶,还是兴奋?妈妈这时的声音如同我小时候躲在衣橱中听到的一样,小时候的我通过门缝看去,看到爸爸和妈妈在床上“打”得火热,彼此的喘息呻吟声此起彼伏。

同样地,在爸妈离婚后我也时常能在深夜睡不着时听到来自妈妈房间的这样的呻吟,而后来我也在妈妈的床头柜翻出那种道具。

难道说,妈妈她在半夜醒来后因为久久不能释放的性欲而开始自慰了么?莫非此刻的妈妈正饥渴地等待着男人去抚慰她么?我晃了晃头,把脑海中这糟糕的想法撇去,妈妈是那种相当保守的女人,怎么会轻易接受,乃至勾引自己的儿子来乱伦呢。

一定不是这样子的,可……我察觉出了一丝不对劲,妈妈的床抖得很厉害,不断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这声音很微弱,但我还是从妈妈呻吟的间隙察觉到了,照理说单单是自慰的话无论如何也不应该到这个程度,女性自慰又不像我打手铳那般剧烈,难道说……我还没往下想,却发现手已经不由自主地握住了自己的兄弟,而兄弟也以它的热情和坚韧回应着。

我果然还是会对自己的母亲起生理反应,就像以往听着妈妈的呻吟打手铳那样么?真是……个老色批,我在心里暗骂一句自己。

“啊啊——嗯哦,啊,啊啊****”妈妈忽地发出一声绵长而高亢的淫叫,吓了我一跳,照理说这应该是女性达到高潮的瞬间,而之后应该会逐渐沉寂吧,果然,之后便只剩下了嘶哈嘶哈的喘息声,从喘息的剧烈程度看,妈妈经历了一个相当激烈的高潮。

神使鬼差般,我转过身来,试图借着床头灯的光亮端详一番妈妈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的神情,却紧接着被吓得险些尖叫出来。

鬼!这是我滑倒嘴边几乎随时都要随着尖叫而迸出的一个字,没有什么比这个字更符合我所看到的场景了:妈妈那边的床头灯暗着,不是人工调暗或者灯的问题,而是被她身上那团黑乎乎的影子吸收了光亮!我一时僵住在了原地,不敢动弹,那鬼影在灯光下显得愈发明显了,和我原先见到的一样,和在加油站里,钻入车厢的一样!恐惧,对未知的恐惧,对挑战自己认知的恐惧,恐惧揪住了我此刻的心,让我屏住了呼吸。

当我自以为是的观念被击碎时,我才意识到自己究竟有多么渺小。

我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力道似乎都能掐出血来,很疼,不是梦?那鬼影如我在车窗外瞥见的一样,正伏在妈妈身上不断向前摇晃着自己的身躯,每一次俯下身都能看到妈妈的身体顺着向后挪动一截,而妈妈的衣衫也被完全扯开,那对丰乳正被鬼影吞入把玩着,丝袜腿也被完全打开,破损丝袜上的破洞如之前记忆中的一样。

它在侵犯着我的妈妈,鬼影在强奸我的妈妈!我的妈妈正在被怪物插入体内!该死的!这股怒火暂时冲退了我心中的恐惧,我必须要保护我的妈妈!我这样想着,身体开始用力撑起,但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支不起身躯,好像是被很重的物体压倒在了床上一般。

我就这样仰躺着,侧着头看着妈妈被那个鬼不断抽插着。

“啊……嗯啊……哈,哈啊……嗯唔……呀啊……啊啊呃啊……”

妈妈再度发出来那种呻吟声,这一次比刚才更为响亮与放荡,甚至要比爱人之间的交欢更甚,就如同一个痴女一样叫嚷着。

不,不!这副景象让我格外痛心,我数次想要站起来但都以失败告终,无奈之下我鼓足了勇气大声嘶吼着:

“妈!妈妈!你这个混蛋放开我妈妈!!畜生,操你妈的!”

直到我嗓子喊哑了也没有什么反应,那个鬼影依旧悠然自得地肏着我的妈。

它动作的幅度愈发加快,以至于我都能实时感受到它那根虚无鸡巴插进我生出来的地方时妈妈的反应。

不,不能这样!我咬牙切齿般喊着,妈妈在我眼前被侵犯的愤怒彻底压倒了我的恐惧,我巴不得现在就站起来把那个色鬼揍倒在地,但,另一种感觉在这时冲入我的脑海,那是来自下身的胀硬痛感,与此同时我能感受到生理上的亢奋竟也不断地增加着——我再一次对母亲被侵犯起了生理反应。

“啊……嗯咿——啊啊啊啊……嗯呜!咕呜!嗯呜噜噜……”

妈妈临近高潮的呻吟紧接着化为口中被异物填满后的咕噜声,那鬼影似乎在抽插的同时逐渐显出了原本的形态:整个身体逐渐展现出如同壁虎一般的蜥蜴类外形,光影的层次感甚至勾勒出鳞片的质感;贴在妈妈那优美乳肉上正不断搓弄的两团影化为纤长的爪子;头部则伸出的长长的,沾满黏液的舌头一下子便填满了妈妈的口腔,鬼影多余的部分更是化为了一条长长的尾巴,最难以置信的是那尾巴的尖端还钻出一根粉嫩的肉茎。

紧接着,尾巴伸到了它正与妈妈不断交合的耻间,在我注视下裹着大团黏液钻入了妈妈的后庭。

怎么会!

“咕呜……嗯呜……呜!呜,呜噜……嗯咕……呜……”

妈妈瞬间便被那怪物填满了浑身上下的三个洞口,她的身体也在怪物的握持下向后弓起,显然是在三重肏弄的刺激下达到了又一轮的高潮。

我只觉得怒火不断地上涌,却依旧无法支起身子,在这之外还有另一种感受,那就是我握在胯间的手正不由自主地撸动着我那胀硬的肉棒。

可恶,我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看着怪物奸淫我的妈妈而撸管啊!

“呜!嗯呜,呣咕……呜——滋唔——嗯呜咕,呜噜……”

那怪物成型后,本被它吸走的光亮也恢复了正常,我得意清晰地窥见妈妈的神情:那无疑是痛苦,妈妈两边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双目紧闭,喉咙处可见的蠕动说明那怪物的舌头已经深入到了何等地步;她的双手撑在怪物身上,似乎是在做着柔弱的抵抗,又好想是仅仅撑住身体以获得更好的体验;她不断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却又总是在怪物的掌控中一般,与其说是挣扎反倒像是配合。

她僵直的双腿在后庭被怪物的尾巴肉茎侵犯后瞬间颤抖着瘫了下来,很快又主动盘住了那怪物的腰肢。

妈妈的这一举动再次击碎了我的心,她居然去选择迎合了那个怪物的侵犯!但我又能做什么呢,此刻的我只是看着这一切的发生,甚至还因为眼前景象的生理冲击而不断撸动着。

那怪物好像也掌握了我的状态一般,它不断加快着在妈妈三穴中的抽插频率,用力捣弄着妈妈的牝户,后庭与口腔,激起妈妈一声更高过一声但终究被堵在喉间的呻吟媚叫化成的呜咽。

“啊!啊!妈妈!!”

“嗯呜!!!”

就在我被一阵恍惚冲淡了眼前的景象,感受着一股浓稠自身体里喷涌而出时,我逐渐模糊的视线中是同样的白浊在妈妈身体里爆开的景象:大量的浊精以肉眼可见的规模从妈妈的下体与口腔中倒喷而出,与之相伴着的还能看到妈妈自下体喷溅出的一股透明液柱……等我恢复了清醒的时候,那怪物已然消失不见,我也得以站起身来,我连忙来到妈妈的床边。

这时的妈妈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床上,正不断喘息着,那怪物的浊黄精液喷得到处都是,从下身喷出并在丝袜腿上留下明显的溅射痕迹;从无法合拢的嘴巴里滴落并在胸口蓄积起一小滩……妈妈激烈的喘息着,下体仍痉挛着泌出一股股淫液,而那对正剧烈起伏的豪乳也泛着些许晶莹……她许久才缓缓睁开眼,微声呼唤着我的名字,本来被肏弄到上翻的眼眸将目光送向我黏糊糊的肉棒……我又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但这一次还感受到了明显的重击,余光中似乎瞥见了那根怪物的尾巴,正直直地朝我甩了过来。

“嗯?醒啦?”

妈妈扭头看向我,眼神里流露出慈爱。

“欸?妈?我……嗯?!”

我这才发现自己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身上盖着自己的外套,眼前的景象不知何时又变成了熟悉的街道。

“睡迷糊啦?不是说好了我开车回来你睡觉的么?”

妈妈笑了笑,那笑容让我感到一份莫名的欣慰。

“马上就到家了,到家再睡吧。”

“啊,啊好的,欸妈你不是穿着高跟鞋?”

“这难得倒你妈?当然是脱了鞋开呀。”

“噗。”

看着车子走进地下车库,我悬着的心也放下了些,难道真的是自己太累了?难道真的是莫名其妙的幻觉?总之,我和妈妈又回到家了,没有任何异常。

但就在即将泊入车位的时候,我的耳边响起一声含糊的话语。

“进,入。”

我掏了掏耳朵,是幻听么?

“进入,她的,身体。”

我的身体再次被冷汗浸透了。

那声音听着很奇怪,好像喉咙中含着什么东西。

我看了看我的左臂,我掐的地方有一块淤青。

我下意识地将手伸进裤裆里,我的内裤是湿的,还很黏。

我伸出手,掌心的黏液在地下车库的白光灯下泛着黄绿色。

还泛着精液的味道。

昏暗的灯光下,床吱呀吱呀地摇晃着。

那是一只难以名状的,长期隐秘于藏污纳垢的黑暗环境中才会诞生的,身上布满了诡异鳞片与恶心黄绿色黏液的巨大蜥蜴状的爬行怪物,正张大它那骇人的大嘴巴,那条长长的腻滑舌头连带着尖端的下流形状的冠头在空中乱晃,进而径直捅进——那被它压在身下的妇人口中。

“呜……呜!呜咕……嗯呜!”

妇人的乌发散乱开来,痛苦地发出一声声沉闷的呻吟,她身上的旗袍被扯开,堪称美艳的双乳被那沾满黏液的蛙足一样的怪异爪子捏住,不断地揉搓;她的小腹已经明显隆起,大肚子一晃一晃地迎合着怪物在她下体的抽送;怪物兴奋地抽插着,发出蛇一样冰冷的“嘶嘶”声,尾巴也在空中兴奋地翻舞,进而再度钻入妇人的下身,激起她一声惊叫的同时,粗暴地插入了她的后庭。

那怪物就在她身上肆意地运动着,舌头,肉茎,尾巴,填满了她身体上下的三个穴口。

用她紧致的嫩肉摩擦自己粗糙的性器,很快便达到了顶峰。

黏稠的浆液从妇人的口中和身下爆出,沾满了她淑雅的面容,浸透了她的肉丝裤袜,打湿了她的旗袍下摆。

不断冒出的浊浆在昏暗灯光下,泛着诡异的黄绿色。

三根性器陆续抽离妇人的身体,自穴口处拖拉出纤长晶莹的液丝,妇人的面容却写满了欢愉,她痉挛着身体,从私处喷射出了一股花蜜。

紧接着,她发出一连串高亢而淫糜的骚浪叫声,主动岔开双腿蹲在地上,她忘我地扣弄着溢满了怪物精种的阴穴,揉搓着满是黏液的双乳,口中因被浆液堵塞而发出含糊不清的叫喊声,而眼睛已然翻了上去,露出大片的眼白。

她隆起的腹部忽地一阵痉挛,明显被顶起了一些尖刺的形状,紧接着,她的叫嚷又高出一个调门,在持续不断的高声忘我淫叫和激烈的痉挛与不间断扑打在地面上的晶莹淫蜜间,有一团黑影,撑开了妇人的阴蚌,沾着黄浊的浆液,滑落到了地板上面。

妇人紧接着头一仰,昏了过去,昏死之前,她的神情定格在了前所未有的舒爽与沉醉之中。

我醒了。

我是被一阵恐惧惊醒的,醒来时冷汗已经浸透了身体。

妈妈……生下了鬼的孩子?!我拼命摇摇头,努力让自己尽快清醒过来。

事实上,确实是这个样子,妈妈被那个怪物奸淫的场景,一遍遍地在我的脑海中重复。

自从上次郊游回来后,始终如此。

我揉着自己的头发,捂住眼睛,努力不去回想这个难以启齿的梦境,却突然感到身下一股湿气。

我把手伸进被子里,登时便触到了一团黏腻,我连忙抽出手,黄浊的液体在手心缓缓流淌。

是光线的原因?我难以置信地看着手掌上的浊物,这是……这是我喷射出来的么?在梦境中看到妈妈被怪物奸淫的场景,最终把这一摊诡异的浊浆喷到自己的被子上面?那为什么会是这样的颜色,这正常么?!我又摇了摇头,虽然自己“自娱自乐”的频率确实比较高,但最后的“产物”应该是白色的浊液才对……难倒是得病了?如果得病的话恐怕看医生都会非常不好意思,我想了想,还是决心不管它。

“妈,妈?”

我试探着喊了一声,得到了妈妈来自厨房的回应。

看上去是在准备晚饭了,我平常没有午睡的习惯,可偏偏回来后的第二天就在中午感到格外困倦。

不过至少妈妈没有遭遇什么不测,也让我安心了些。

我草草收拾了下床上的痕迹,穿上衣服来到厨房。

妈妈在厨房忙碌的背影恰好将她梨形身材的曲线完全勾勒出来,望着妈妈那条纹连衣睡裙勾勒出的挺翘臀肉与纤细腰肢,我居然下意识地让兄弟抬起了头。

发觉不合适的我连忙收拾了下裤子,以免等下妈妈察觉出异样。

妈妈的状态还是一如既往,有着这个年龄段难得的青春活力,而她正哼着曲子,将盆中的鸡蛋、葱花和面粉搅拌成糊糊,为等下的摊饼做准备。

妈妈还是这样贤惠,让我也不由得泛起一丝爱意。

我悄悄地从后面凑近,揽住妈妈的脖子,轻吻着她的乌发。

妈妈回过头看着我笑了笑,我忽然发现妈妈好像没有睡好,我依稀记得之前的妈妈没有这么明显的眼袋,如果有的话,她肯定会第一时间尖叫起来并想办法用化妆品掩盖过去的。

“乖,去坐着,等会就给你做好葱花饼了。”

“我想看老妈做饭,让我也学两手呗。”

“别说了,你上次让油星子吓得那叫一个怂样。”

“切~”

日常的拌嘴之后,我大概确定妈妈的确没有遇到什么事情,于是便放下心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摁着遥控器,一个没见过的电视台正在播放故弄玄虚的都市传说,一个阴森森的男声在毫无感情地朗读着。

这种劣质东西放在往常我完全不屑一顾,但是这时考虑到一些怪异事件的发生,我决定好好看看。

“摄阴鬼附蛟,是一种游荡在黑夜中的怪物,吸食阴柔之气为生,善于制作幻象……”

听到这样的内容我不由得一愣,而也就在同时,电视里突然出现那个怪物的画面!我心一惊,下意识地按动遥控器就要换台。

可无论怎么按都没用。

那个怪物就在屏幕上的一堆噪点和花纹中爬行,身上腻滑的黏液和鳞片清晰可见,它像是一只壁虎,在墙壁上歪歪扭扭地爬行,突然停了下来,紧接着,那个扁平的脑袋仰起,指向了我。

“妈,妈!妈妈!!”

我惊慌地叫喊道,倒不是被吓坏了,而是要确认妈妈那边有没有出事,但妈妈没有回应。

“糟了!”

我在心里大叫一声,一拍大腿就跳了起来,连忙朝着厨房跑去。

厨房门从里面锁死了!和会客厅之间的窗户也被蒙上了一层水雾,我扑打着窗户,呼喊着妈妈。

隔着窗户上的雾气我隐隐约约看到一个人影,但又明显不是人影,因为那个轮廓实在有些大了。

我愣了一会儿意识到,那个黑影怕不是又找上门来了!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窗户上的雾气突然散掉了,我看着妈妈整个身体伏倒在案板上,一团难以名状的黑影正在把她包起来,缓缓地耸动着。

“妈!妈!!”

我失声叫着,甚至试图用身体去冲撞玻璃,但无济于事,只把自己胳膊撞得生疼。

妈妈被那团黑影裹住了大半个身子,她正双手撑着案板,随着黑影的耸动而一下一下地摇动着身躯。

周围的东西都渐渐变得模糊,可唯独妈妈的模样愈发清晰,我甚至看得到她难以压抑住快感的那种神情,妈妈的嘴巴不自然地张着,口津自嘴角缓缓流淌下来。

“啊……啊……呣呜啊……嗯啊……”

声音也传出来了,这是妈妈断断续续的呻吟,和那天晚上如出一辙!我心急如焚,拍打着窗户的力度更大了。

那黑影仿佛窥见到了我的焦急,反而挑衅似的,反而加速了自己的耸动,那团黑影并没有现出实质,但我很确信一定就是电视机上看到的那种怪物!它包住了妈妈,不断摇动着,而妈妈却仿佛被抽走了力气一般,根本没有什么像样的反抗,她挽好的发髻逐渐散开,头发都被汗液浸湿黏在脸颊上,那对丰硕的乳肉也随着身体的晃动而轻轻摇动着,仿佛被服务员端上桌的布丁一样软嫩滑弹。

我却不知为何止住了呼喊,当我的声音沉寂下来后,就连拍打窗户的响动也逐渐消隐了,这期间我的耳朵除了捕捉到妈妈的浅吟,还有咕叽咕叽的水声,显然是那怪物的肉茎在妈妈身体里抽插的声音!我不知是什么样的感受,愤怒、恐惧、担忧、羞耻一齐涌入我的内心。

只能更大声地吼叫着妈妈,更用力地拍打着窗户。

“啊……啊……呜嗯……嗯啊啊啊……啊啊……”

渐渐地我的喊声也消弭了,我绝望地看着妈妈的身体开始起伏,她不再是被动地承受着奸淫,反而开始主动配合了起来。

一根长条状的东西从那团黑影中钻出,在妈妈诱人的背脊上来回滑动着,所经之处留下了明显的,泛着绿色的晶莹黏液。

那黏液不是冰冷就一定是滚热,因为妈妈的背脊被它刺激到时会激起一阵抽搐。

妈妈的声音酥媚无比,不知不觉间我的肉棒居然都不争气地翘了起来。

我也不知是动了什么歪心思,居然索性放弃了救妈妈的行动,握住自己胀硬的鸡巴就套弄了起来。

一股难以言说的快感充斥了我的脑海,妈妈就在和我一墙之隔的地方被一个怪物肏干着,我仿佛都能看到那根丑陋的阳物通过妈妈甬道的横截面视图。

莫大的羞耻与愤恨居然全部化为了我快感的助力,这番情形下我的体验不断地增加,肉棒胀痛到几乎要炸裂开来一样。

如果这时有个女人为我岔开双腿,我绝对会连带着自己的卵蛋一齐塞进她的身体里!我就在这样的快感下,飞速撸动套弄着自己的肉棒,我的脑海里一直有着大概的画面,看着那完全不像是人类的诡异阳根快速地撑开妈妈的膣肉,不断向里顶入,然后抽出再顶入,重复着这样的过程。

我撸动的速度逐渐加快,脑海中巨根抽插妈妈甬道的速度也愈发加快,那外形诡异的冠头撞击在妈妈的子宫口——我诞生的地方,每一次都拖着纤长的细丝抽离,然后再牢牢撞击在上面。

我的快感很快达到了巅峰,我看着那冠头顶进了子宫口,插进子宫里面。

伴随着妈妈高高昂起头发出一声彻骨的媚吟,一股热流自下身喷薄,眼前那冠头中喷射出大团黄浊液体的景象变得模糊不清……“儿子,儿子?”

“睡着了?呵,真是懒鬼。”

我迷迷糊糊地挣开眼睛,周遭的一切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

妈妈摆在餐桌上的葱花饼散发着香气,惹得我肚子一阵咕噜噜叫。

“你这小东西,怎么睡觉还说梦话的,一个劲儿喊妈,还手舞足蹈。”

妈妈絮叨着拿起筷子自顾自吃了起来,我则环顾四周,一阵茫然。

“妈,电视你关的?”

”什么?电视一直没开过啊,你好久都不看电视了,每天就知道捧着个手机,要不就是坐在电脑前面敲敲敲敲个没完……“我趁着妈妈唠叨的功夫狼吞虎咽地吃完了葱花饼免得她继续多嘴,原本鲜香的食物却没了些滋味。我隐隐约约察觉到自己的下身还是湿哒哒的,在告诉我刚才发生的一切并非虚幻。“妈你听说过什么……摄阴什么鬼附蛟的么?”

我端着一碗粥喝了一口,问了个我自己都觉得很糟糕的问题。

“什么?摄影?贵妇?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可少看点二次元吧,不说人话了都。”

妈妈也是毫不客气地回应,但紧接着她也住了声,不再说什么。

我们母子俩这样保持着一种诡异的沉默,最后索性都陷在沙发里看着电视上的无聊电视剧。

我趁妈妈的目光停留在电视上时,悄悄把手探进裤子里面。

果然摸到了内裤上湿乎乎的一团,我悄悄抽出手,浊黄的液丝在手指间黏连。

“那个……妈……”

我试探着开口。

“嗯?”

“今晚,今晚我想跟你睡。”

“啥?”

妈妈疑惑地盯着我,确实自从我上初中后,妈妈就不再搂着我睡觉了,那时的我总说我张大了,不要妈妈搂着。

但心里也免不了去回忆那种妈妈搂着的感觉,妈妈身上总是有一种特别好闻的香味,妈妈的身体也很柔软,头发也非常地柔顺舒服,我特别喜欢用嘴蹭妈妈的乌发,去亲吻妈妈的眉毛,那是我自幼时就开始的撒娇方式。

不过实际上,当我抱住妈妈的时候,我的下面总是格外地胀硬。

还好她一直没有察觉,亦或者她察觉到了,但并没有说什么。

“嚯,怎么小家伙口口声声说着长大了,最后还是要腻在妈妈身边呢。”

妈妈笑着说着,却是出乎意料地同意了。

“啊……是啊,好久没陪着妈妈睡了呢,自从爸爸离开后……”

我话刚出口就住了声,好在妈妈只是浅浅一笑,没太在意我说的什么。

“呼,好吧,看来咱娘俩也都困了,你去铺好床,早点睡吧。”

我小心翼翼地走进了妈妈的卧室,说是一起睡,但我肯定不能还像小时候一样搂着妈妈睡觉。

我在妈妈床下的地板上铺好了被褥,收拾好地铺后,妈妈也换好睡衣进来了,这时的妈妈似乎也不在意避嫌一类的事情,她很平静地躺在床上,丝毫不介意被我的目光瞥见她睡衣下的小小凸起。

我咽了下口水,连忙匆匆钻进被窝。

我们母子俩陷入了一种微妙的沉默中,半晌,妈妈叹息一声,起身把灯关掉,我们各自睡下了。

其实我睡不着,晚餐前的场景依旧浮现在我的脑海里面。

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百思不得其解,索性拿出手机,试图从网络上找到些答案。

搜索引擎倒是很忠实地帮我纠正了读写上的错误,我找到了名为“摄阴鬼附蛟”的词条。

“摄阴鬼附蛟,是坊间传说的怪物之一,在全国各地有过几百次目击记录,但没有一次捕获记录。相传这种怪物其实是一种灭绝的爬行动物飘荡在地球上的魂灵,民间传说认为它会通过采集女性的阴柔之气维持自己的生存,而被它盯上的女性会经常梦见自己与怪物的交媾或出现这样的幻觉,久而久之就会怀上怪物的胚胎。摄阴鬼附蛟选择的对象通常都有直系亲属,它会依附在女性的直系亲属上,等待更为完善的交媾机会……”

看到这里,我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换作以往我对这样的内容绝对会嗤之以鼻,看都不看。

但接二连三发生的,我难以解释的幻觉和梦境已经让我越来越倾向于相信这一切了。

“摄阴鬼附蛟选择的对象通常都有直系亲属,它会依附在女性的直系亲属上,等待更为完善的交媾机会……”

我在心里默默重复着这句话,甚至停下了滑动屏幕的手,我知道,再往下浏览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我有一种直觉,只要我的手指一动,那个怪物就会出现在我的屏幕上,仰起头,看着我。

“儿子,别看手机了,早点睡吧。”

妈妈的声音传来,我心烦意乱地关掉手机,丢在枕头边上,缩进了被窝。

一切的谜团仿佛都迎刃而解,我身上出现的不良状况。

前段时间的种种幻觉和梦境……天啊,我该怎么做,如果词条里的信息没有错,那妈妈一定也察觉到那个东西的存在了。

妈妈会去查那个怪物的真身么?妈妈会知道我成为了那个怪物的宿主了么?还有就是……妈妈会像我做得那个梦一样,怀上鬼的孩子么……不知不觉间,我又感到一丝疲惫,头一歪便睡去了。

“啊……嗯……嗯啊……啊……哈啊……呣嗯……嗯……”

”哦呀……哈……哈啊……嗯呜……呜……嗯啊……哈……嗯啊……“”呜……老公……不行……太大了……嗯啊……嗯呜……嗯……呀啊……哈……哈啊……“我其实已经醒了,但是对于这样的声音始终不敢轻举妄动。妈妈仍然是那样的声音,冗长而弥久,放纵而享受,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在里面。让我始终搞不清到底是鬼附蛟再度来袭,还是妈妈因为深夜饥渴难耐,忘记了儿子就在身边而行自渎之事?不过毫无疑问,妈妈的呻吟声让我感到十分地沉迷,我几乎是情不自禁地握住了早就胀硬如铁的自己的兄弟。这一次的妈妈比之前在旅馆所经历的还要软绵,声音柔长而连续,酥软而妩媚。我几乎都能想象得出她秀眉微皱,目光迷离着迎合抽插的模样:妈妈的眼神从未如这次一般轻飘,妈妈的小嘴从未似今夜这样微启探舌。她缓缓弓起腰肢,双腿大开着,正恣意地享受着身体里一下又一下的捣弄并醉心于其中。怎么会这样,妈妈在我的印象中一向端庄淑雅,举止得体而矜持。我也曾撞见过妈妈被别的男人骚扰的样子,那时她凌厉的眼神会让任何人望而却步。不过妈妈也曾露出过饱含媚意与柔情的目光,那是看向我的时候。到底怎么回事?难道说妈妈坚强而端庄的外表下,也潜藏着一颗渴求滋补身体空虚的内心么?”

啊……啊……不要……嗯呜……轻点……嗯啊……好棒……再……嗯呜……再用点力……嗯呀……哈,哈啊……哈……“妈妈的呻吟声逐渐演变为连续不断的厚重喘息,似乎床上正上演的淫戏进入了邻近高潮前的阶段,妈妈躺在床上,大张着嘴巴呼出粗气,乃至探出舌头的骚媚模样在我脑海中诞生,她充满着熟韵气质的面庞同我看过的熟女系片子里面的女优形象完美重合。那一刻我几乎要猛地跳起来,扑倒在妈妈身上,用自己火热的阳具狠狠插进亲生母亲的身体,把沉积的欲望悉数播撒进自己出生的地方……不知不觉间我手上的动作也愈发激烈,连续不断的搓弄让我手腕的酸胀感开始逐渐明显,但我停不下来,我根本停不下来!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我撸动频率的增加,妈妈的呻吟喘息愈发强烈,几乎连成了一串,妈妈的媚吟总在我手撸动一下后紧接着传来,冥冥之中居然达成了某种默契……亦或是联系?我很庆幸自己在这样的羞耻快感冲击下居然还产生了些许困惑,于是,我悄悄试探着降低了些许速度,而妈妈的反应甚至也有所缓和,她不再激烈的喘息,反而是用更为厚重的喘息来补充剧烈运动的身体。但她拼命呼吸的声音再度撩拨起我的欲火,赌气一般,我再次加速,这一次妈妈则发出了高亢的叫嚷,仿佛丝毫不在意她的儿子就在床底下睡着。该死的,难道说我真的在控制着对妈妈的侵犯?!当确认了这一层关系后,我却仍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我的脑海里出现了这样的一幕:那团黑影在妈妈的身上产生,进而作为一个重物牢牢压住了躺在床上的妈妈,那团影子已经抽插了好一阵了,我毫不怀疑正是我刚刚的行为造就了它如今的进度:画面清晰到妈妈下身泌出的淫水洇湿身下床单的水渍都可以看得见,唯独那团黑影依旧模糊不清。我忍住没有张开嘴呼吸,但实际上我也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因得不到充足的氧气而逐渐疲乏。我的鼻息愈发厚重,而那团黑影也耸动地更加激烈,妈妈被它压在身下,几乎是动弹不得……不对,这时的妈妈是在享受的!妈妈努力地弓起身子,双腿先是上抬,而后又牢牢盘住了鬼影。这时的反应无疑让我心寒,但回想起妈妈在旅馆时的样子,却又令我感到刺激。这时的我只觉得因为能够奸淫生母而感到沉醉,我愈发爱上了这种感觉,仿佛此刻握在我手里的肉棒并不在我手里,它正在那团黑影的胯下,正奋力向里掘进,捣弄着,不断把晶莹的淫水从那个湿漉漉的洞里带出来,又紧接着咕啾一声插进去,直顶到最深处的花心上。黑影又开始变化了,和在厨房时一样,黏糊糊的长条状的物体先窜出来,我很确信这是它的舌头,正如梦境中一样。舌头搭在妈妈挺拔的双乳间,快速地来回扫弄着,妈妈的上身很快便被涂抹上了一层粘液,那舌头紧接着往前一窜,趁着妈妈大叫的功夫钻进了她的嘴巴——我实时地听到了床上妈妈的吟叫猛地变成含混不清的咕哝哼声,要么是她意识到了问题,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要么就是那怪物已经按我的思绪去做了!”

呜……咕啾……嗯呜……嗯呜……呜!哧溜……呣呜!

“妈妈的喉咙处似乎传来了滑腻液体流动的声音,还有些许吸溜口水的动静。这显然不是捂住嘴巴就能轻易发出的,那怪物一定已经顶到妈妈的喉咙了!我飞速地撸动着肉棒,这无疑已经创下我打飞机的一个记录了,但我还是没有停下,妈妈身上的黑影逐渐露出它的全貌——腻滑的蛙足一样的前爪按住了妈妈无意识扭动着的手臂,背脊部的鳞片悉数张立起来,似乎正是舒适至极的反应。长长的尾巴高高扬起,在空中打了个弧后紧接着也探入了妈妈的下身,或许妈妈的后庭并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开发,但怪物的尾巴尖端分泌出了足够的黏液,咕叽一声便实实在在地插了进去。妈妈的身体登时又是一个痉挛颤抖,闷哼声也高了不少。这时我已经再也忍不住了,妈妈被怪物摁在床上奸淫的模样已经牢牢刻印在我的脑海中,接下来只要——!脑中的画面顷刻间变得无比模糊,意识在那一刻陷入沉寂与空虚,仿佛整个人都失去重力,飘扬在虚无的空间之中。一团温热在我的手中爆开,妈妈的叫喊也在同时达到了顶峰,不用想我也知道,怪物在她的三穴中又一次播撒了自己的精种。我短暂地冷静了一会,然后猛地起身开灯,和旅馆不同,这一次我没有遭到“鬼压床”一样的阻碍。

妈妈赤身裸体躺在床上,脑袋陪着凌乱的发丝深陷在枕头之中,她的双腿向两边分开,绝顶后失神的双眼无意识地望着天花板,这副模样和我最初见到的完全吻合。

妈妈的身体还在颤抖,她缓缓转过头,看到我后,目光变得错愕。

“妈……”

我呆呆地轻唤了一句,然后连忙转过身离开了房间,我不想让妈妈看到我的身上那被浸透的内裤。

我们母子俩第二天的生活一如既往,只是多了些许尴尬的气氛,饭菜上桌后,我们俩只是闷头吃喝,谁也没有说话。

“那个……妈……”

我试探着张口,妈妈紧接着脸红了一半,我连忙继续说,打消她的疑虑。

“我跟几个高中同学约的那个暑假出游,大概今天下午出发,妈你要不要帮着收拾收拾啊。”

妈妈愣了一下,然后连声答应了下来,我们继续默不作声地吃完了各种碗里的米饭,匆匆忙碌起来了。

不过,跟高中同学的旅游其实是我随口编出来的瞎话。

当确认那个怪物就在我身上之后,我就下决心离开妈妈了。

我不知道妈妈有没有意识到这件事,但她还是给了我一大笔钱,而且直到我出门前都没有说什么,往常她总是会叮嘱我许多。

妈妈甚至没有对我把冬装放进行李箱里表达出什么异议,看起来她也希望我们母子俩可以分开一段时间。

我走之前在门口迟疑了一会儿,而后突然抱住了她。

妈妈先是一愣,但也迎接了我的怀抱。

妈妈的头发很香,她的身体很软,抱在怀里格外舒服。

那一刻我的心里泛起了一丝悸动,我想亲吻妈妈的乌发,亲吻妈妈的脸颊,然后是妈妈的唇。

我甚至想突然一下子把妈妈抱起来,抱到床上,搂着她翻云覆雨……我连忙摇了摇头,把这些胡思乱想从脑海中清了出去。

我不能这样对我的妈妈,我的亲生母亲。

“嘎……”

一阵诡异的叫声在我耳边响起,我心里一惊,如果这鬼借机作妖我是拦不住的,我必须赶快离开了。

走出家门的路上我一直躲着人,生怕身上的鬼怪跑到了与我擦肩而过的任何一个人身上,从而再去接近乃至折磨我的妈妈。

我坐着列车离开了我们居住的城市,来到了一处偏远的小县城中,找到了一处廉价的单间房暂住了下来。

妈妈给的钱足够多,让我可以维持正常的生,我就此开始了一个人独处的日子。

这天晚上,我一次次被噩梦惊醒,但又一次次沉沉睡去,开始下一个噩梦,手机软件上记录着的睡眠中清醒次数达到了匪夷所思的13次。

这些折磨着我的梦境内容几乎如出一辙:是那个怪物,在梦中我仍然可以清晰地窥见它的全貌,它狰狞地翘起背脊上的鳞片,用舌头,长尾和粗长的下体一齐抽插着身下的妇人——自然是我的妈妈,妈妈惊恐的模样在我的脑海中浮现,清清楚楚。

她绝望地发出一声声尖叫,然后被钻进喉咙的舌头堵城了闷哼,黄浊的秽物从她身体上下的三个穴洞中不断涌出,仿佛那怪物有着源源不断的精种,正全数灌进妈妈的身体之中。

紧接着我惊醒了,但没有缓多久,一股强烈的倦意再度袭来。

下一个梦中妈妈的声音明显像是已经屈从一般,她无助而呆滞的目光张望着天花板,怪物仍在她的三穴中进出着,她的腹部明显臌胀了起来,俨然是怀胎六甲的模样。

鼓鼓囊囊的肚子随着怪物的一次次抽动而前后摇晃着,有一种圣母蒙难般的屈辱优雅。

我再次惊醒时,被子已经湿了一大片,我的手指拂过,感觉到了一团团的黏腻。

我再度睡去,随着一次次惊醒和一次次沉睡,噩梦的内容也做着推演:怪物肏弄下的妈妈很快到了生产的临界,她躺在床上,大张开双腿,不断的发出夹杂痛苦与享受的叫喊,但很快被怪物长尾上的冠头堵死了,怪物的舌头则钻进了妈妈的后庭,似乎在其中探索搅弄着什么。

过了许久,妈妈的下体被什么东西撑开了,她颤抖痉挛着自己丰腴的身体,直到那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从她的耻间钻出,拖着一大团黄浊污物掉落,那高高隆起的腹部也在瞬间瘪了下去。

生下来的难以名状蠕动了一会,紧接着展开了自己的四只爪子,长长的尾巴一甩就扫断了脐带,然后上面的冠头猛地钻入妈妈那刚刚生育完的牝户,一阵抽插捣弄让妈妈又痛又爽,她哼哼地呜咽起来。

毫无疑问,那个怪物得逞了,它借用着女性的身体完成了身为一个生物最重要的生命历程。

但这仍然不是它的终极目标——在接下来的几个梦境里,不单是妈妈成为了它的苗床,我断断续续地看到了我的馨雅表姐,我的淑慧姨妈,她们都被一只这样的怪物按在身下,怪物的三个输精部位抽插着她们的三穴,妈妈和馨雅表姐都再次怀上了它的胚胎,而淑慧姨妈好像刚刚被捉来,这个充满熟韵的女人正像是第一个梦境里的妈妈一样,被怪物不断地灌着黄浊的污物。

在最后的一个梦境中,我看到的是一个一望无际的大空间,无数的怪物从黑影中钻出又进入,它们在我眼前爬行着,每一个怪物的身下都被束缚着一个女人,女人无不露着欢愉与沉醉的神情,迷离的目光丝毫没有留意到站在场地中央的我,每个女性都挺着大肚子,被怪物抽查着三穴。

我努力辨认着,我看到了妈妈,馨雅表姐,淑慧姨妈,以及我所有曾经有过悸动的女性——我的小学班主任,我的初中语文老师,我住院时负责我病区的护士,我的高中生物老师,餐馆里的女服务员,还有我在片子里看到的任何一个女优,乃至我最近看到的,火车上的乘务员……我再度惊醒了,冷汗早已浸透了床单被褥,空调的凉风拂过脸上有种暗寒。

这一次倦意没有袭来,我看着窗外,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

“那就是……它的目的么……”

我看着沾满污浊的双手,它们不知道在梦境中已经让我的肉棒喷射了多少次,如今浊黄的秽物正在指间扯出一根根拉丝。

奇怪的是,自那糟糕透顶的一晚过去后,我再也没有察觉到怪物的踪迹。

它消失了,从我的睡梦中。

我开始了自己的调查,摄阴鬼附蛟,这个名字我已经十分熟悉,但是仿佛在互联网上杳无音信了一般。

我一遍遍地检索,可就是看不到那一晚浏览到的词条。

我不甘心,又去搜索电视台的播出节目,依旧一无所获。

晚上,我梦见的是自己把妈妈从一团黑影中救了下来,妈妈痛哭着搂紧了我,我顺势抚弄起她的身体,妈妈没有抗拒,我又直接把妈妈压在身下,她迟疑了一下后,还是张开了双腿……我兴奋地在自己出生时的路径上不断掘进,努力耕耘着妈妈丰腴的娇躯,惹得妈妈一阵酥媚呻吟。

那种感觉是前所未有的美妙,亦是沁入心底的陶醉。

我的意识变得空灵,我的身体愈发火热,动作更是前所未有的猛烈。

妈妈的呻吟声几乎连成了一串,她用淫水四溢的蜜穴和愈发用力的收缩夹紧了我奋勇的肉根,给了我从未有过的美好刺激。

那一夜我睡得格外香甜,醒来后的被子依旧湿了一片,全是黏稠的触感,但残留在我内裤上面的都是白斑,丝毫看不出什么浊黄色。

一切的一切都在表明我已经是个正常人了,除了心理上对自己的母亲仍留有一丝念想。

我不由得开始怀疑或许这段时间的变故真的是幻觉?也对,我毕竟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本就不该相信那些糟糕的故事。

或许是最终放下心来,我决心回去了,妈妈在电话那一头似乎显得很兴奋,她答应我要请我吃自助餐以为我接风,当然,我没有让她把淑慧姨妈和馨雅表姐叫来一起,我的直觉告诉我保险些总没有错。

时隔两周后我又回到了家中,妈妈无疑给了我一个惊喜:她特意穿着一条淡紫色的旗袍迎接着我,修身的线条勾勒出她依旧鲜活的绰约风姿,妈妈的柔长乌发挽起了一个精致的发髻,还插着一个漂亮的头花。

我目光自上而下,紧接着扫到的便是她那裹着肉丝的双腿,此刻正轻轻踩进雪白的高跟鞋中。

“宝贝回来啦,真好,妈今天好好陪陪你。”

妈妈说着,在我的额头上留下一吻,她的香气让我回味起了那个梦境。

我不由得在心底泛起一丝涟漪:如果那个怪物真的还在的话,恐怕已经控制着我扑上去了吧。

“嘎……”

一个含糊不清的杂音在我的耳畔轻轻一闪,而后消失了。

我并没有在意,我将它当做是我的幻听,或许我是太累了吧,这段时间几乎是被怪物折磨得身心俱疲,如今什么迹象都没有了,我自然还是该好好享受下,这样想着,我内心最后的戒备心理也放下了。

“妈,咱们去这个牛排自助试试吧!如果好吃的话,过几天带着表姐姨妈她们一起来!”

“好好,我的乖宝贝,都听你的~”

妈妈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她对我的要求几乎是无条件地满足了,真是奇怪。

不过疑惑归疑惑,我们还是出发了,我不由得赞叹自己的眼光,那家店真的特别棒,西冷牛排的汁液饱满,口感香醇,我冥冥之中有了一种幻觉,就好像送入我嘴里的是妈妈那柔嫩香软的肌肤,而我也如同品味美食一般,细细舔过她的每一寸,遗留下自己的口水融入妈妈的血液中,我用牙齿轻轻咬着自己曾无数次吸吮过的地方,把我的妈妈一点点地全部“吃掉”。

一想到这里,我的下面不自然地翘起来了,我连忙调整下坐姿,让一切不显得那么尴尬。

“宝贝,欢迎~回来呀!”

妈妈这已经是第二瓶红酒了,她面色微醺,优雅地举起酒杯对我说。

我从未见过妈妈这样喝酒,甚至和爸爸离婚时她都没有这样,她的状态让我有了一丝隐隐的担忧,但同样地,妈妈也从未像今天这样,在我的面前展示出自己妩媚的一面……她托举着酒杯的样子俨然像是民国时期的阔太太们,在陪着自己丈夫好好地享用下等人完全沾不到边的佳肴。

她不失端庄的轻微醉意引得周围的顾客都频频向这边投来目光,妈妈有些太引人注目了,我甚至有了一丝怪异的想法:仿佛我一离开这个座位去取餐,妈妈就会被周围的哪一个人揽在怀里,任其对自己动手动脚。

我的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这样的画面——优雅的妈妈趴在杯盘狼藉的餐桌上,不顾残渣与汤汁浸染了自己华丽的旗袍,她摆动着臀部,迎合身后陌生男人的后入抽送,进而俯下身体,发出一声声酥媚的吟叫……啊呀,真是该死,我的裤子无法抑制地被撑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无论怎样调整裤子的姿态,都无法将其遮掩。

无奈之下我只好跑进卫生间。

在高档餐厅的坐便器上。

我沉浸于妈妈醉人的姿态和优雅的身姿,想象着她被我,被任何一个陌生男人,乃至是被那个怪物揽入怀中,起腻交媾的场景。

血液在我的肉棒里飞速流转,欲望在我的心底不断滋生。

我坐在马桶上用尽全力来安抚自己的小兄弟,手高速地撸动着,每一次打在大腿内侧都发出啪啪的响声,这正是我想听到的,妈妈和雄性交合时发出的噼噼啪啪。

包皮与龟头间因先走汁的浸润而发出咕啾的水声,这正是我想听到的,妈妈的牝户被肉茎抽插时的咕哝咕哝。

我忘我地撸动着,手上的动作连带着腰带皮带扣发出咔嗒咔嗒的动静。

妈妈的姿态浮现在我眼前,妈妈的呻吟飘荡在我耳边,妈妈的膣肉仿佛即将缠上我的肉根……妈妈,妈妈啊!我呼喊着妈妈,呼喊着妈妈的名字,一股热流从我的两腿之间喷涌而出,划出一道抛物线,飞溅到厕所的门板上。

那一刻,世界陷入停滞,那一刻,时间停止流动。

“哈……呼哈……哈……”

我花了好一会才从紊乱的意识中回过神来,草草清理了下湿黏的肉棒,推门出去了,推门时我不小心又碰到了上面滑腻的秽物,这让我在洗手间花了些功夫,手上的胶状物质呈现出一股眼熟的焦黄色,不过也可能是灯光的效果,我摇了摇头,没有在意。

妈妈果然喝多了,还是我把她扶回到的家中。

她醉意朦胧的样子分外迷人,一点也不像平常絮絮叨叨说个没完的近中年妇女。

“嗯……宝贝,妈妈,妈妈有事跟你说。”

她的语气都变得柔和软绵了,这让我心里又是一番悸动。

我强忍着心底的欲望,抚着妈妈赶快坐好。

“呜~”

妈妈却一下子躺倒在了我怀中,这可把我吓了一跳,只听得妈妈又断断续续地开口了:

“呜,孩子……妈妈对不起你……妈妈,妈妈那天……呜……妈妈那天实在是忍不住了……”

我心里一愣,妈妈居然主动提起了那一天的事情,这无疑又让我兴奋了一番,看着妈妈醉意朦胧的样子,我的手也不由得大胆了起来。

“妈妈,妈妈对不住你……”

妈妈还在自顾自地说着,殊不知我的手已经悄悄攀到了妈妈身后,正悄悄地解开她的旗袍扣子。

我的动作幅度有些大了,但是妈妈一直没有察觉。

“呜……老公?”

妈妈突然蹦出这样一句话,这可把我吓了一跳,但妈妈并没有推开我或者是别的什么,她甚至主动撩起了自己旗袍的下摆。

“呜……老公……你好久,你好久没回来了……我好寂寞……没人陪我……我……”

妈妈的举措让我分外惊讶,但心里的另一个声音告诉我这是绝好的机会。

稍稍犹豫了一下,我便最终下定了决心,抱起妈妈,走进了卧房。

“呣……呜……老公……嗯……”

妈妈呢喃着,任由我摆动她的肢体而丝毫没有反抗,我的心中欣喜与恐慌交织着,几乎是完全靠着欲望来抚弄她柔软的肌肤,我轻轻解开旗袍的扣子,展露出妈妈紫色的蕾丝边文胸和其所包裹着的丰满乳肉,我情不自禁地握住,缓缓搓揉,揉捏,捏拿,妈妈在这一过程中不断发出轻轻的哼声,她的身体也愈发倾向于平躺,无一不助长了着我的欲火。

我感到血脉都在上涌,妈妈的身体勾引着我,我最终下定了决心。

轻轻扯开妈妈的衣装,把裤袜褪到膝头,进而又把同样的紫色蕾丝内裤拉下,妈妈稀稀拉拉的毛发所遮蔽住的牝穴就这样展露在了我眼前。

我咽了口口水,扶住自己早已胀硬似铁的肉棒,抵在了我出生的地方。

“呜啊……老公……别……别欺负我了呜,快,快进来吧……”

妈妈含糊不清的声音就是我下定决心最好的助力,我没有过多的犹豫,身体猛地一沉,就这样进入了妈妈的身体。

“呜……嗯……啊呀……啊……”

妈妈的呻吟声一如我梦境中的那般,冗长而软绵。

它刺激着我几乎是已进入便开始了持续不断地奋力抽插。

妈妈的身体里是那样的温润,那样的舒适,让我的每一次进入都舒爽至极,每一次抽离又都恋恋不舍。

我终于迈出这一步了,我的妈妈终于属于我了,这种想法鼓动着我继续加快抽插的力度,不断抵在妈妈的花心上,我出生的位置。

“呜……啊……啊……老公……太……太用力了啦……轻……轻点啦……咕……好重……呜……要,要被你……搞,搞坏了啦……嗯呜……轻点……哈……”

妈妈的喘息和呻吟声连城了串,妈妈的肢体不住地颤抖。

她搂了上来,丰满的双腿盘住我的腰肢,纤细的藕臂环抱住我的背脊。

我受不了了,我要发力了,妈妈的身体是这样的舒服,妈妈的怀抱是这样的温暖!

“哦妈妈……妈妈!”

我无法按捺住自己的感情,我高声叫出来,全然不顾她是否听到,而同时,我的身体全力压下,仿佛把周身的力气都汇聚在了下体,做出了一次连卵蛋都能塞进去的迅猛一击!

“呜噢噢噢噢!!!”

叶淑芸在发出这一声高亢叫喊的同时,酒已经醒了大半。

她惊恐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并不是自己口中念叨的那个负心汉,也不是自己时刻挂念着,又不时产生一点非分之想的儿子。

而是那个黑影,那个鬼影,那个无数次在梦境中和幻觉中,肆意奸淫着自己的爬行怪物!她原本高亢的叫喊声顷刻间变为了极度恐慌的尖叫,而紧接着又被彻底堵死,化为喉咙深处一声声沉闷的嗯呜。

怪物的舌头又来了,这次是毫不犹豫地插进她的口中,不比之前在旅馆中和在床上的朦胧梦境,不比在厨房里的缥缈幻觉,这次是真实的深喉抽插,每一次进入都引起强烈的反胃呕意,只有前所未有的痛苦萦绕脑海。

“呜……呜呜!”

妇人绝望地叫着,扭动身体试着做出挣扎,却又被那巨根死死定住,动弹不得。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膣璧上翘起的倒刺,她能明显察觉到喉咙处的膨胀,怪物在发狂,怪物在狂暴。

而她,注定成为这个怪物发泄欲望的最主要的工具,正这样想的时候,那怪物再度发力,鳞片已经翘起如狼牙棒状的肉茎冠头猛地冲撞在她最敏感的花心上。

“呜呜呜呜!!!”

听到妈妈这样的声音,我便知道是自己再一次的猛击达到效果了,我十分享受这一刻,这一刻妈妈的整个膣璧都在颤抖,然后紧缩,包裹着我的肉棒,我吻住她无疑是正确的选择,妈妈的香舌正牢牢卷住我的舌头,这也让她的声音没有冲出嘴巴,变成高亢的浪叫——要是被邻居听见,这可不好。

妈妈渐渐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她也不再主动离开我的嘴唇,反而愈发主动地缠上了我的舌头,我更佳兴奋了,双手不住地在妈妈浑身上下爱抚着,哦妈妈,我的妈妈!我如此渴望得到您的身体,我如此陶醉于您的身姿。

这次,请让我细细地品味你身体的每一寸角落吧!

“呜……嗯呜……呜呜呜呜!!”

叶淑芸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两只满是腻滑黏液的爪子搭在了自己的双乳上,盘握,滑动,冰凉的滑腻肌肤擦碰着自己因欲望而火热的乳房,她感到恶心,反胃,不断地痉挛着身体,可一切的后果便是愈发收紧了自己上下两处狭窄的甬道,让那个怪物愈发地兴奋起来了。

它发出满意的吼叫,每一次钻入身体的力度都比原先大得多。

它那根尾巴不知不觉已经凑上来了。

冷不丁地,突然刺入了自己的后穴。

这是同幻觉完全不一样的体验,剧痛完全撕裂开了她的脑海,大团冰冷的黏液迅速填补上被扯破的肠道内壁,与肠液汇合,被身体吸收,她的身体不可避免地被这些催淫信息素影响着,滑向了欲望的深渊。

“呜呜呜呜!!!”

哦妈妈……哦妈妈!妈妈的身体反应愈发炽烈了,她盘箍住我腰间的双腿猛地用力将我下拉,她的双手掰住我的肩膀让我愈发深入她的怀抱。

妈妈的穴肉更加收紧了,从各个方位牢牢缠住并挤压着我的肉棒,这样的刺激让我实在是无法继续把持住了!一股,两股,三股……我的肉棒在妈妈身体里跳动着,仿佛阴囊中的精液无限,随我尽情挥霍。

我想象着妈妈的子宫,那孕育我的子宫,被我的浓精完全灌满的样子!

“啊妈妈,妈妈!”

我不顾一切地高叫着,继续死死顶在妈妈的身体上,把源源不断的浓精灌进我出生的地方。

“呜咕……嗯呜……呜噗……嗯咕……嗯呜……咕嘟……嗯呜噜噜噜呜呜呜呜!!!”

那怪物仿佛有着源源不断的精液——那种无数次在梦境和幻觉中播撒进叶淑芸身体深处,亦或是洒满她浑身的黄浊秽物。

此刻正以完全清晰的体验悉数注入她的身体。

她绝望地扭动着腰肢做着最后的反抗,但自己的意识早已在持续不断的热精冲击快感下迷茫,进而迷失。

她笑了,那是一种快感爆轰后完全崩溃的痴笑,她去了,那是不顾一切只遵从欲望的高潮,阴精用不完似的,以撒尿的姿态喷出,润湿了旗袍的下摆,润湿了肉色的丝袜,润湿了身下的床单。

她笑着,叫着,每一根神经都写满了欢愉。

她沦落了,彻底地沦为了一只合格的生育机器,忘记了周遭的一切,忘记了儿子……她的儿子呢?早已循着自己内心深处的欲望,成为了那早已灭绝的魂灵最好的宿主,他与它,融为一体,遵从着同一个目标,做出了同一番举措。

“妈妈……我的妈妈……我最爱你了,我要,我要和你在一起,永远……永远在一起……”

两周后。

“嗯……喂?啊是馨雅呀……快……快上楼吧……哎呀,没办法下楼去接你真是遗憾啊……嗯……我……我没事……啊呀……只是……只是有点感冒哈哈……哦哦……嗯啊……啊,是,是的,13楼东户……嗯对……上来就好……啊嗯……快来吧……嗯……嗯呜嗷嗷嗷啊啊啊!!”

怪物将又一股黄浊腥臭浓精灌进了妇人的后庭之中,而挺着大肚子的妇人也用又一次的高潮失禁回应着它的“赠予”。

门开了,门口的年轻女孩第一眼便看到沙发上的妇人,她满是破洞的肉丝包裹着的双腿向两边大张着,一团黑影自其中,裹着一大团黄浊浆液,咕啾一声滑落到地板上。

“哗啦”女孩带来的礼品纷纷掉落,那只妇人身旁的巨大蜥蜴状怪物,正将它扁平的脑袋,悄悄地,转了过来…… ; ; ; ; ; ; ; ; ; ; ; ; ; ; ; ; ;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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