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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还不知道名字字数:8000闲着也闲着,逼逼几句:长期出差,寂寞,深夜常与网友聊天,扯到色文时,都特兴奋,三月份时,一时兴起,合写了这篇色文,框架很大,人物众多,肉味特足,就是剧情太单薄。

已经写了十多章了,多为网友写的,手机码字真不容易。

我一般只是给找找语病错别字什么的。

本文乱伦属性最强,也夹杂着其他属性,兽幼相关章节,这里发不了,只能随便找个小站发完就消失,让一众色文爱好者去扩散了。

一时找不到自己账号了,借的他人账号,版主不用给金币了。

——————————001章老头子老太太和他们的中年保姆刘兴国从卫生间里慢慢的踱步出来,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他提了提睡裤,走到客厅中一张单人沙发前,无精打采的一屁股坐下去,隔着几案另一边的沙发上,坐着他的妻子董芳。

刘兴国从几案上抓起电视遥控器,冲着对面几米远挂在墙上的40吋电视机摁了几下。

妻子董芳正自顾自的一只手拿着镜子,一只手在脸上涂抹着化妆品,直到电视里传出中央台朝闻天下的声音,才扭头对着丈夫说:

“你这二线的岗位都下了半年多了,还看什么新闻,我的鬼吹灯才看了三集,赶紧给我找出来。”

每天看新闻,是刘兴国几十年的习惯了,尤其这几年中央开始打老虎拍苍蝇后,他不仅看电视上的新闻,还开始在电脑上看网路新闻,虽然他知道这些事后的消息对他的过去没什么帮助,但他还是忍不住试图通过这些新闻去了解一下政治风向。

昨天,儿子告诉他,市里纪委又派了个巡视组来,这对于已经从财政局长位置上退休很多年无权在身的他,产生了相当大的压力。

所以,刘兴国今天的情绪又变得特别烦躁起来。

“再几年就吹灯拔蜡自己变成鬼了,还看什么看,你在这涂脂抹粉,都不如出去和其他老太太们跳一会广场舞,锻炼锻炼身子骨也许还能多挺几年。”

“你个老不死的,你咒我……你看看你,尿都尿裤子上了,要死也是得你先死。”

这老太太董芳,可不是什么协助腐败的领导家属,他本人,也是从工商局副局长位置上退下的,身上也很不干净,她的情绪,今天也没好到哪去。

“一会刘局长就来了,这么早,不知道会不会在这里吃饭?”

眼见着两个老东西就要吵起来,赶巧从厨房出来的保姆王姨赶紧找个话题插上一嘴,想分散两个老东西的注意力。

这保姆王姨口中的刘局长,并非指眼前的老东西,而是这老东西的大儿子,是县里人事局副局长。

这老东西一家,好几个局长。

保姆一边问着,一边还麻利的给老头子点了一根中华烟,塞进了老头嘴里。

“你多准备点就是了。”

老太太随口答了一句,看都不看保姆一眼,对着镜子继续涂抹着她的那张老脸。

刘兴国猛吸了一口,又使劲的吐出去,保姆的话瞬间让他再无心和妻子吵下去了,因为他儿子今天过来,是来取他和他妻子的证件,然后去处理一处在省城的房产的。

一想到这个,就感到懊恼不已,觉得从前真是太蠢太胆大妄为了,竟然有好几处房产都放在了自己和妻子的名下。

神情恍惚了一会,刘兴国才想起睡裤的事,低头一看,果然如妻子所言,在裤裆位置湿了一大片。

虽然有点尿滴沥,可是也不会这么严重啊!刘兴国完全想不起几分钟前怎么把裤子给尿了的了。

“赶紧给我弄一条干净的来。”

保姆听见刘兴国吩咐,不敢怠慢,赶紧跑开去,一会儿功夫,就捧着一条干净的睡裤返了回来,身子一低,跪在了他的腿边。

刘兴国并不起身,只是将屁股抬了抬。

保姆借着他将屁股离开沙发的瞬间,麻利的将睡裤从他的屁股上脱到膝盖,然后,再等着他抬起脚,把睡裤彻底脱掉后,接着将干净的睡裤给他套在腿上。

到这一步,刘兴国却不再抬屁股了。

他光着的下身,让胯间那根看上去又黑又粗的鸡巴随意的暴露的。

大鸡巴软塌塌的毫无生气的耷拉着头,距离跪着的保姆王姨的眼睛,似乎都没有超过它的长度。

那么,这特么就尴尬了!如果有人看到这样的情景,一定会如此想。

但是,在这个家里,这很平常。

“你嘎哈呢啊,你倒是让小王赶紧给你穿上啊!”

旁边,老太太董芳这时正好把她的那张老脸涂抹完了。

当她注意到这一情况后,没好气冲着老头子刘兴国大吼了一句。

但刘兴国今天早上却莫名其妙的执拗起来。

他伸手扶起耷拉着的鸡巴,让龟头朝上,然后对保姆王姨说:

“小王,让这老太太看看什么叫老当益壮,来,赶紧给我裹硬了,让我操你半个钟头。”

听到老头子的吩咐,保姆王姨冲老太太做了一个无奈且郁闷的表情,然后一低头,就毫不犹豫的张嘴一口含住了老头子的鸡巴,上下晃着脑袋真的给裹了起来。

这是什么情况?这是什么保姆?咋还有这工作内容呢?这也太刺激了吧!

“你这老身子骨就别逞能啦,昨晚我和小王连嘴带逼的弄了你一个多钟头,你都没射出来,最后反倒软了,这大早上的,你要做死啊!”

老太太董芳气急败坏的骂起了老头子。

但刘兴国一声不回,完全无视老太太,他甚至还用那只没拿着烟的手揪着保姆的头发上下又拉又按,让保姆的吞吐按照他此刻喜欢的节奏继续着,而眼睛却还在盯着电视看着。

这一出,真牛逼,很有大领导的风范。

老太太一边横眉立目的瞪了一会后,似乎感到拗不过老头子,脸上的表情立马变得温和起来。

“咱们上午还得出去呢,你就别和我赌气了!”

老太太隔着几案斜过身子,扒拉一下老头子肩膀,语气软软的的哄劝老头子。

在保姆卖力的口交服侍下,这时刘兴国的鸡巴已经在保姆的嘴里勃起了,虽然还没有达到平常最好的硬度,但这么快的反应,还是让刘兴国情绪好转了不少,尤其兴奋劲一上来,脑袋里那些乱糟糟的闹心事,一时间也被冲淡了。

刘兴国低头看了一眼裹着鸡巴的保姆,扭头得意的对老太太说:

“其实我是心里有事情,刚刚在厕所寻思寻思着就恍惚了,我还没老不中用到尿滴沥的程度呢!”

“好,好,算我的错,我的老头子老当益壮,还能再干五百年,还能再御三千女。”

老太太董芳陪着笑,一张有些松弛但被透明液体滋润得看不见几道皱纹的老脸忽的也变成了淫荡的表情,转变之快,令人吃惊。

而且,还起身跪在了地上,把一个在高档睡袍包裹下的老屁股,高高的撅着。

如果说老太太此刻的表情是淫荡,那她此刻的姿势,就特么只能用淫贱来形容了。

这看上去,完全不符合她的身份,也不符合她的年纪。

屋子里的整个情景愈发的怪异和变态了。

老太太在地上缓慢的爬了几下,把身子也挤到了老头子刘兴国胯中,脑袋和保姆王姨的脑袋挤靠在了一起。

老太太仰头,冲老头说道:

“老头子,我也要裹大鸡巴。”

“你个老骚货,越老越骚,就特么喜欢你这样,来,看我特么把你晚饭顶出来。”

一瞬间,老头子也画风大变。

这是一个北方的小县城,城内不过十万人口,面积不过十平方公里。

这是这个小县城内中心地带的一栋五层楼房,别看低矮,这可是该县大领导大干部们的居所。

这是这栋小楼二单元二层一个平常早上的平常情景。

说平常,当然是指对于刘兴国董芳老两口子和他们的保姆王姨而言。

对于这个小县城里住着的其他很多人而言,这事当然不平常,这特么都可以上中央台朝闻天下了。

但是,天底下总是有多少的非常超常异常,都是混杂在平常中,不为局外人知晓。

你只知道你喜欢吃大虾,却不知道有人喜欢吃粑粑。

刘兴国这一家,就喜欢各种变态的性行为。

当保姆很知趣的把鸡巴从嘴里吐出来让给老太太时,还没等老太太主动含上去,老头子刘兴国豪气冲天的一声低吼,就把大鸡巴插进了老太太嘴里。

老头子刘兴国天赋异屌,鸡巴非常的粗大,虽然因为年纪原因硬度差了些,但长度绝不低于二十厘米,粗度也相当可观,在黄种人当中,绝对算得上出类拔萃,再长,就是病了。

不过,刘兴国的妻子董芳,也不一般人,天作之合几十年,和刘兴国过了一辈子了,这型号早已经习惯得不能再习惯了。

眼见着被老头子按着脑袋把鸡巴一下子桶到没影,老太太董芳竟然还能够噏动着嘴唇嗦了着鸡巴下边的篮子皮,仅仅在被鸡巴毛弄得睁不开的眼睛里流出了几滴老泪,一点看不出难受的样子。

即使完全不懂生理结构的人,只是摸摸自己的脖子,也知道这深度应该插到了什么地方了。

这情形下,人特么根本无法呼吸了,相当于完全窒息中。

不过董芳这老太太就是这么厉害,被老头子刘兴国憋了足有一分钟,都不见任何反抗挣扎。

若是忽略她的年纪,真乃深喉的极品玩物。

“婶,你是真行啊,今天又打破记录了,全进去了。”

一边的保姆王姨忍不住发出由衷的感叹。

保姆王姨已经在刘兴国家做了十多年,刘兴国一家的变态淫乱行为,当然不可能少了她的参与,虽然在被雇主新鲜了一阵子后,她变成了一个打酱油的,但也算身经百战多年,见识自然不少。

眼前这种对女人很痛苦的玩法,她不仅见识过无数次,还被很多男人包括老头子刘兴国强迫插过无数次。

她是打心里佩服这个雇主老太太,因为她每次不是被弄得当场呕吐就是事后嗓子发炎,而且也根本达不到老太太的深度。

又过了几十秒,老太太才终于忍不住了,强行吐出了老头子的鸡巴。

几条长长的唾液线连在老太太嘴巴和老头子的鸡巴之间,被扯得老长,却粘粘的不肯断开。

老太太喘着粗气,用手指挑开,抹在老头子的鸡巴上。

“这要不是昨天的晚饭已经到了大肠,真被你这老不死的给顶出来了。”

老太太翻着白眼,却是调情的淫贱表情。

“过瘾吧,骚老太婆子。”

老头子刘兴国也嘿嘿的淫笑起来。

“过瘾!一下子把屄都顶刺挠了!”

老太太董芳毫不讳言她自己也发情了,

“小王,快给我舔舔屄。”

老太太愈加疯狂起来。

保姆王姨听到吩咐,心里忍不住又一阵郁闷。

这大早上的,粥还在锅里没熟呢,就又是裹鸡巴又是舔屄的,这早饭一会还咋吃了。

不过,寻思归寻思,该她做的还得做,谁让人家是大干部她是小保姆呢,她只有顺从的份儿。

老太太起身回到自己先前坐的沙发上,现在她只是把屁股搭在沙发边沿,上身半躺,俩腿大分着,一个黑毛白毛混杂着包围着的老屄毫无羞耻的暴露着。

老太太穿的是睡袍,而且里面连个裤衩子都没穿,所以只要拉开睡袍系带,就可以开始享受了——真是会生活。

老太太董芳年纪六十五岁,不过她的老屄看上去还很丰润。

养尊处优的人,保养的就是好。

这一点,老太太常常受到男人的赞赏,连老太太自己都非常的引以为傲。

这几年,只要是哪个男人第一次肏她,她总是不忘记矜持的暗示那个男人,比她小三两岁的大明星刘晓庆,如果敢把屄露出来,绝不会比她的强到哪里去。

奶就是这么自信。

不过,当保姆王姨扒开老屄后,里面的情形多少有些让人失望,小阴唇已经雀黑,更里面的尿道口和阴道口部分,虽然还残留着原始的颜色,但已经变得暗红,给人一种有点血腥的感觉,而且阴道口开的很大,尿道口也很开,筷子估计都能轻易的插进去,就像随时在准备着吞噬掉每一个进入它的男人。

从刚到这里时的二十七岁直到今年的四十一岁,十几年来,保姆王姨对面前这个老屄和刚刚那条老鸡巴一样,已经用嘴巴服侍了无数次,如何让这个老屄舒服,她早已轻车熟路。

不用老太太再吩咐什么,保姆王姨张开嘴巴,一口含住了老太太的老屄。

而且,她嘴里的舌头也有动作,伸出去抵在老太太的阴道口和尿道口上,胡乱的搅合起来。

嘴含着屄,屄含着舌头。

老太太非常喜欢这种外阴和内阴的同步刺激,也喜欢像老头子一样摁着保姆的脑袋,自己找感觉。

现在,老头子被撂在了一边。

他掐着一根硬鸡巴,只能看着保姆王姨给他妻子服务,看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舔着一个六十五岁的老太太的屄。

但是,他一点也不恼火,而是兴致勃勃的观赏着。

观赏着。

002章一切都是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自从那天早上,被睡梦中的爹稀里糊涂的抓了几把以后,董秀芳就发现爹看她的眼神变得怪异了,爹很少与她对视,就是在对她说话的时候,目光也总是去瞅别的地方,可是,当她不看爹的时候,爹又总会偷偷的瞄她,这让她很不理解。

虽然发生了那种事让她这个只有十八岁的大姑娘也很是羞臊别扭,但毕竟一家人,每天每夜都要一起过日子,总不能羞臊别扭一辈子啊!再说,她这个未经“人事”的女儿都已经不怎么当回事了,爹那么大的一个男人却不能释怀。

不理解想不通的事,就总会在脑子里盘旋,尤其在遇到爹怪异眼神的时候。

董秀芳也有点恨自己怪自己,她觉得,如果她不是一个喜欢粘着妈总往妈被窝跑的姑娘,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

那天,她不过像是从前一样,感觉炕凉被窝冷,就抱着被子从南炕跑到北炕,钻进妈的被窝,然后再把被子压在妈的被子上面,那样会更暖和些,而且,还有妈热乎乎的身子帮着暖身子。

那天被摸醒的时候,董秀芳开始还以为是妈在摸她,可后来感觉不对,妈摸她,总是在她后背上摩挲,连屁股都很少碰,更别说是胸脯了,可那次却是一张大手在她胸脯上,而且力气也很大,揉搓,抓捏,不是摩挲,妈摸她,总是让她感到很舒服,她总是闭着眼睛享受着然后就昏昏入睡了,但那次她却被摸醒了,而且感觉怪怪的,她奇怪妈为什么要那样,不满意的哼了一声睁开眼睛后,才发现妈不在炕上,摸在她胸脯上的手,竟然是从爹被窝里伸出的。

在田间地头,董秀芳每天都能听到老爷们老娘们咧大彪,在晚上偶尔睡醒时,摸黑中也总能听到妈压抑的叫声和爹低沉的吭哧声,她懂男人摸女人胸脯意味着什么。

她们村,十八岁的大姑娘几乎都结婚了,有的都已经生了孩子,像她这样还没找婆家的,太少了。

那天,她有点蒙,一时间不知所措,任凭爹的大手继续在她的胸脯上揉搓了好一阵。

等她终于冷静了缓过劲了,心里才知道羞耻和生气。

等她觉得应该马上推开爹的手时,却发现爹竟然在打着呼噜,原来爹是在睡梦中把她当成了妈。

这让她又犹豫了,而且,当她脑子里寻思到男女那种事上之后,从胸脯上被抓住的扎上,那种微疼不适的感觉中,竟然还掺杂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新鲜的陌生的感觉。

董秀芳只是从那些大人口中知道,男人喜欢摸女人的扎,女人也喜欢让男人摸扎,却不知道为什么。

在那个意外的早上,她的好奇心和羞耻心,激烈的斗争着,就像生活中的阶级斗争一样,激烈到不由她控制了。

原来被男人摸扎就是这样的感觉啊?她整个人都麻木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那天,她一直没有主动挪开爹的手,直到爹醒。

她不知道是不想还是不敢,她一直闭着眼睛假睡,心脏扑通扑通的,感受着第一次被男人碰触的感觉,在爹突然把手抽回去时,她甚至有种失落感。

可能,也就三两分钟吧。

那之后董秀芳完全想不起来到底被爹摸了多久,她只能随便下个结论。

而且,她坚定的认为,爹是要摸妈,爹是把她当成了妈,所以,她只是在心里感觉到男女接触的羞耻,再没有想太多,她也只是有点后悔,应该在爹醒来之前悄悄躲开,不该让爹知道他睡觉中摸了自己的女儿,造成现在总是躲闪她的情形,还有点小小的恨自己,那时候竟然好像着魔了,莫名其妙的想感受被男人摸的感觉。

而且,董秀芳还发现自己似乎迷上了那种感觉,从那天早上以后,只要一看见男人的手,胸脯上就会有一种被抓住的感觉,晚上睡觉,心里总是不由自主的产生钻妈被窝的想法,她为此感到羞耻,暗暗的不知道骂了自己多少次。

可是越骂越想,越骂越睡不着,以前夜里听到爸妈的声音,会觉得烦,现在她却等着想听到那种声音,直到困得受不了。

终于忍不住了,董秀芳又一次抱着被子跳上了北炕,钻进了妈的被窝,妈只是哼了一声,侧身搂住她,摩挲了几下,就接着睡了。

她当然睡不着,她是选好了日子选好了时间的,两夜没听到爹妈一起叫的声音了,而且,妈得早起喂猪喂鸡然后做早饭,有差不多一个钟头的时间,是她一个人在妈的被窝里。

她无法确定的,就是爹会不会在每早天亮这个时间摸妈的扎,因为北炕有幔帐挡着,她没有办法掌握这个规律。

在紧张和期待中,终于熬到妈穿衣服下炕了,天已经蒙蒙亮,还好妈没有挽起幔帐,这样,南炕上睡着的妹妹和弟弟,一点也看不到北炕这边,而且,弟弟妹妹们从来都是不大喊着不睁开眼睛的,睡得和小猪一样。

记得那次被爹摸了胸脯时,她醒时的一刹那,还感到羞耻和生气,可她不明白为啥今天会变成这样,会跑到妈的被窝里冒充妈,等着被爹摸。

很久都没有动静,爹一直鼾声如雷。

董秀芳失望了,提着的心也慢慢的放下,出了一口长气,侧过身背对着爹,想着还是赶紧补一觉,免得白天干活犯困。

但就在这时候,被子上突然一沉。

董秀芳闭着眼睛也能判断出,是爹的胳膊。

但今天爹的胳膊只是搭在了被子外面。

董秀芳又等了一会,爹的胳膊依然如故,只好大着胆子轻轻的转身,让爹的胳膊压在她的胸脯上。

这是一个很自然的翻身动作,可是董秀芳还是紧张得感到自己都没法呼吸了。

她再也不敢有其他任何动作了。

“喔——”外面突然一声鸡叫。

董秀芳赶紧又转身,背对着爹。

刚刚只是隔着被子压在胸脯上,她除了紧张,没有上次那种奇怪的感觉,她又失望又羞耻。

可是,董秀芳又发现,爹的手,竟然跟了过来,依然压在她胸脯的位置,整条胳膊,变成从后面搂着她的姿势了。

这完全不像一个人在睡梦中无意识的动作——难道……难道爹发现了我的小伎俩?难道爹也想摸我?一想到这里,董秀芳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爹的手抽了回去,董秀芳还听到了爹咳嗽了一声。

她想,也许爹一直在睡。

可正想着,她却感觉到爹的手从后面又伸过来,而且是伸进了她的被窝,手掌还准确的握住了她的胸脯。

一瞬间,董秀芳全身都麻了,麻到头皮——原来爹是醒的,爹也想摸我。

难怪这阵子爹总回避我的眼神,却又偷偷的看我!本来,她只是想偷偷的在爹不知情的情绪下,品尝一下被男人抚摸的感觉,可是现在,演变成了爹在清醒状态下主动的有意识的抚摸,这可让她完全蒙了——爹好像不能摸女儿的扎,女儿好像也不应该让爹摸,现在爹来摸了,咋办?作为女儿是不是应该躲避拒绝?可是明明又是自己企图在先,给了爹机会,而且现在一躲避,那不是让爹知道自己是醒着的,那爹以后还咋有脸面对我这个女儿了?董秀芳内心挣扎着、纠结着、胡思乱想着,整个身子都僵硬了,不会动了,一时间也不敢动。

她这时也发现,爹并没有浅尝即止,一只大手在她胸脯上还有了动作,又揉又搓起来。

和上一次不同的是,这次的动作很轻柔,还很有规律,隔着棉布背心,爹竟然用指头夹着了她的扎头,而且指头还一动一动的捻捏那里,让她在这紧张得都要无法喘息的情形下,都能感觉到一种酥麻。

爹绝对是清醒的。

董秀芳这时已经听不到爹的呼噜声了,甚至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了。

接着还会发生什么,超出了董秀芳的计划和想象。

但她现在只能忍着,闭着眼睛装睡到底,一切随它去了——反正是自己的爹,总不会欺负自己弄疼自己吧!董秀芳在心里自己安慰着自己。

她知道结婚洞房时,女人会疼,男人会把女人下面弄得很疼,但得用男人裤裆里的那根东西。

爹现在只是用手,而且只是摸扎,一定不会疼。

但胸脯被揉搓的越来越胀,脸也羞臊的越来越热,全身都热,感觉像要出汗的样子。

“嗯——”董秀芳条件反射的用手捂住了嘴。

她奇怪自己怎么会不由自主的哼了一声,顿时紧张得不得了——坏了,为什么会哼呢?哼了就哼了,为什么还要捂自己的嘴?如果让爹知道我也是醒着的?爹的手果然停了,虽然没有了动作,但依然还在她的胸脯上。

她不知道是爹还以为她在睡觉怕弄醒她,还是知道她一直就是醒的而在犹豫着什么。

但她只能依然像之前一样,一动也不敢动了。

片刻,董秀芳又感觉到爹的手在动了,而且,似乎也不像先前那么小心翼翼的了。

扯了几下她的背心,从背心下面伸到了里面,直接抓住她的胸脯揉搓着,还有她的肚子,她都能感觉到爹手掌的茧子和粗糙,有点拉人。

全身越来越热,董秀芳热得几乎想要蹬了被子。

她不明白为什么最热的是裤衩里面那个地方,她想要用手去碰触而缓解一下,可又不敢动,只好紧夹着双腿。

腿根一用力,她会感到舒服不少。

她忍不住每隔几秒就悄悄的用力夹一下。

现在,爹的手大肆在她的身前动作,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弄醒她,一会揉搓这个扎一会揉搓那个扎,有时还把两个扎压在一起揉搓。

在年轻人中,董秀芳经常因为扎大,被同龄人开玩笑,尤其那几个结婚生了孩子的,总说她的大扎以后可以一次喂饱全村的孩子,她常常被弄得又羞又气可又毫无办法。

还有那些三四十岁的老爷们们,虽然因为辈分的关系不和她们年轻的开玩笑,但却也总是偷偷的盯着她的大胸脯,尤其夏天穿的少扎头凸出在衬衫上时。

被爹的大手揉搓久了,董秀芳的心里,也不那么紧张了,那种怪异的感觉也变得越来越强烈起来——她说不出这种感觉好在哪里,可是她喜欢。

“咳——咳——”董秀芳听到爹发出两声轻咳,接着,爹的手开始向下面游走。

她知道爹是要碰她作为一个女人最羞耻的地方,咳嗽声,似乎是在征求她的同意,也或许仅仅是通知她。

她一下子彻底慌了,一把按住了爹的大手,如果她再迟疑一下,爹的手就可能伸进她的裤衩里面了。

爹的手不动了,但也没有从被窝抽出去。

董秀芳抓着爹的手,就一直抓着,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但事情已经明朗了,父女彼此都知道对方是醒着的了。

爹反手抓住了董秀芳的手,搓弄着她的手背和手指,然后是胳膊,然后是后背。

这样的碰触,很像妈,给她一种被大人疼爱的感觉,这多少缓解了内心的紧张和尴尬。

她就被爹这样不停的抚摸着,再没有表示反感或拒绝。

“喔——喔——”外面又传来两声响亮的公鸡叫,外屋也响起来了妈从锅里掏饭的声音。

爹终于把手收了回去,然后是爹穿衣服下地出了屋。

直到这时,董秀芳才又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手往两腿中间一摸,湿了一大片。

但她不明白为什么那里会湿,而且还有点发粘。

趁着弟弟妹妹还没有睡醒,董秀芳匆忙抱着被子跑回南炕,找了一条干净的裤衩在被窝里偷偷换上,又发了一会呆,然后扭身掀了弟弟和妹妹的被子,大喊一声:

“别睡啦,都赶紧起来啦!”

弟弟妹妹揉着眼睛,痛苦的看着她,两脸蒙逼——从来,都是爹妈喊他们起来的,二姐今天这是抽的那股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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