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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欢打枪。

我喜欢全身心投入射击的那种感觉:一枪在握、平端瞄准、控制心跳、扣下扳机……我有一个朋友,叫潘伟杰,他比我更爱枪。

他的生活当中,没有什么快乐能超过枪械带给他的乐趣。

没有枪,他宁可不活。

他每天必须看他收集的那些枪,摸那些枪、听那些枪的声音。

一句话,他嗜枪如命。

他自己开了一个射击场,在西山脚下,请我过去玩儿。

说了好几次,听得出来,他是诚心诚意。

我还真有点儿心动了。

我跟他,已经是多年的交情。

我了解他。

他那人不坏,要非说他有什么缺点,就一个字:shai(色)。

他在电话里老爱跟我说少林寺那句千古名训: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shai就shai嘛,解释什么?真是的……我最近离婚了。

摆脱了一桩沉重的姻缘,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那天上午,我到了他的射击场。

他带我来到射击训练场,让我戴上特制眼镜和耳罩。

他站在我身后,他的身体紧贴着我的身体,右手托着我往前平伸的胳膊,教我瞄准,左手摸着我的胸。

果然shai,改不了,本性难移。

我每开一枪,他的左手都能感受到我的乳房在后坐力的撞击下震颤跳动。

我知道他很激动,因为我很快就感觉到他的裤裆坚挺壮大。

他的大硬鸡巴顶着我的软屁股,他的左手手指捏弄着我的奶头,把我那对可怜的奶头揉得更硬更大。

隔离墙是透明玻璃做的,我俩这边互相挑逗的样子,旁边射击的人都看见了。

他根本不在乎。

场子是他开的,我是他请来的。

那些人不是他请来的。

他们可以不来。

吃饭的时候,他继续旁若无人地挑逗我、摸我。

为我们上菜上茶的姑娘对他已经熟视无睹、习以为常了。

饭后,潘伟杰关闭了场子,轰走所有练枪的。

我说你要干吗呀?他说他现在要安静。

他叫来老K,他俩是不错的朋友。

我们仨来到贵宾室,冲了澡。

很快,我就躺在两个男人中间,一丝不挂,浑身清爽。

我躺在老K大腿上,老K用他的大鸡巴喂我,好像在喂我吃奶,同时手也不老实,玩着我的乳房。

潘伟杰在我下边,分开我的两腿,手持一条英国造的韦伯利11。

6mm口径的左轮手枪(我检查过,绝对没有子弹),把那冰凉的金属枪管顶着我细嫩的大腿内侧,坚硬的带准星的枪口顶住我柔软潮湿的逼逼。

老K继续玩弄我的乳房。

潘伟杰捏弄我的阴蒂。

我感觉下边湿润了,一股一股温热的粘液从我的子宫、引导坠出,失控地流到外边,弄得我整个外阴都滑溜溜的。

潘伟杰的手枪在加力。

我明白他想干什么,就稍微扭扭屁股,算是帮他一把(也算帮我自己,呵呵)。

枪管进来了。

凉凉的。

不过没关系,一会儿我能把它温暖……感觉很刺激……枪管很硬很硬,比鸡巴硬多了。

枪管开始微微抽动,在我高温的逼逼里边和着大量粘液,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我怎么这么湿啊?简直不像话了都……我的激动程度让我自己暗暗吃惊。

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啊?我内心里边,我心底到底渴望什么样的激情?我以前没想过这些问题。

左轮手枪越肏越深了,枪口插到了我的子宫,外边的扳机圈顶在我的阴蒂上,蹭着我的阴蒂,摩擦着我的阴蒂,可怜的阴蒂越来越胀大,越来越饱满,痛苦地悸动。

面对“敌人”的摧残,不屈不挠,倔强挺立……老K把大鸡巴从我嘴里抽出,看得出来,他还舍不得射精。

他想多享受一会儿。

他专心地看着潘伟杰用手枪玩儿我。

我被枪管插得舒服死了。

我忍不住呻吟出声:哦,你们这两个坏蛋,坏死了……老K趴过来,捧着我的脸,亲我发红发热的脸蛋,说:你不知道你现在这样子多迷人……我脸红、我心跳,我的心跳得很快很快。

我说:我都被你们俩弄得变坏了……老K说:怎么坏?有多坏?我说:有时候,我感觉我比妓女还淫荡,因为妓女没有热情,我有热情。

妓女图钱,我连钱都不要,我只要满足,要快乐,想要被好好弄,被彻底弄,被弄死……我是不是很坏?很堕落?我觉得羞耻,很羞耻……老K说:什么叫坏?什么叫堕落?你要学着适当放弃从道德的角度审视你在做的事情。

道德这东西是很坏的,很禁锢人的……潘伟杰笑。

老K立刻意识到,对我说:咱俩该去北大哲学系,查资料、写论文、答辩。

我也笑了。

我知道眼下该做什么了。

我应该好好享受。

我应该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身体上,集中在身体感受上。

现在,我赤裸裸的,躺在两个男人中间,张开大腿,一条手枪的枪管出出进进我的逼逼,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枪管上沾满我不断分泌出来的温热的粘液。

我是一颗成熟的果实,鲜艳,芬芳,饱含着酸甜酸甜的汁液。

我觉得我自己的呼吸急促了。

我全身发胀。

我听见他俩的呼吸,也听见自己的心跳……纯粹是生理的欲望……老K开始用嘴舔我的奶,像一个贪婪的孩子。

微电快感汇集到我的“反应炉”里边。

我的反应炉就在我的盆腔深处……我的反应炉开始发红,开始胀大……我不再用大脑思考。

人有时候需要放弃思考。

想那么多有什么用?我自自然然地分开嘴唇,发出我想发出的声音。

那些声音听上去好像是:哦……哦……好舒服……哦哟……哦哟……弄我吧……潘伟杰故意问:想让我们怎么弄?我说:哦……怎么弄都行……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吧……老K问:还有呢?说出来。

没关系。

说出来。

我呼着粗气,红着脸,说:肏我……潘伟杰一边继续插我,一边说:什么都不要想,做一个快乐的女人……老K说:放松你自己。

肉体快乐了,心也会快乐。

我要让肉体真正地快乐一次,真正地快乐一次。

我说:好,好的……我的全身充满欲望,我再也不用做作了,我为我自己,彻底地放松一次。

我放纵着……我握着老K的雄壮有力的器官,感受那条滚烫的肉棍在我手里悸动。

他俩的话逐渐“硬朗”起来,我说硬朗,是因为我不觉得那些话粗鲁,我一点儿也不厌恶,反而(在那种特定条件下)听着很舒服。

我甚至应和着,也说了几句。

说着那些话的同时,我的脸像在麻辣火锅上熏烤着一样,烫得不行,还发胀。

不过说了以后,感觉轻松了一点。

我抛掉了头脑中一些沉重的东西。

多年来那些东西快把我箍死了……而且说出来以后,他俩明显激动起来,那种激动是很不一样的激动,那是彻底的激动。

老K说:再说一遍……请你再说一遍……我忽然想起一部法国电影,叫做《女大学生》,是著名女星苏菲。

玛索主演的。

其中有这样一场戏:苏菲。

玛索恋爱了,坠入爱河。

她高兴极了,激动极了,她(和女友挤)在一个小电话亭里边打电话,甜蜜地微笑着,对着话筒说:再说一遍……再说一遍……再说一遍……不知道别人看过之后是否被打动,反正那场戏我印象特别深。

其实台词很简单。

不过背后的道理很深远。

有些话,我们就是听不够,就是要反复听。

听到的时候,心底那种甜蜜、幸福,很难用语言表达。

潘伟杰也对我说:再说一遍你刚才的话好么?再说一遍……我说:摸我……肏我……巧妙地肏我……温柔地肏我……强有力地肏我……野蛮地肏我……肏死我吧……两个男人呆住了。

我想,那个瞬间,他俩都被“捉住了”。

然后,忽然之间,他俩一起扑向我,抱住我,亲吻我,摸我……我的脸越来越红……我的心跳越来越快……我们三个人,一起往下坠落……快乐地坠落……温暖的身体抱在一起,生机勃勃。

我不由自主地发出甜蜜的呻吟。

我真的感觉很甜蜜,又痛苦又甜蜜:啊……弄我……使劲……揉搓我吧……吃了我……我知道,我的呻吟声诱惑着他俩。

我身上的每一个细胞好像也被我自己激发起来……我说:噢……嗯……噢……征服我……我喜欢……摸我……坏蛋……噢……我受不了了……你们这两个坏家伙……哦……喔……噢……嗯……嗯……你们好历害……我好性奋……噢……弄得我好痒……老K摸着我发烫的脸,看着我,说:得承认,我喜欢动情的女人……潘伟杰揉着我的阴蒂,说:对,动情的女人,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我说:哦……你们好坏……我里边好痒……啊……噢……嗯……嗯……舔我好么?舔我……哦……出声地舔我……老K趴到我的下边,伸出热热的舌头,舔我肿胀的珍珠。

他一边舔弄,一边吸吮,一边用舌尖挑逗我的敏感中枢。

潘伟杰收藏的精品手枪枪管还在我的肉洞里边出出进进……老K对潘伟杰说:拜托,伟哥,你稍微歇会儿成么?潘伟杰慢慢抽出枪。

枪管上满满的,全是我的粘液,透明的,拉着丝,闪着亮光。

潘伟杰把枪拿到鼻子下边,仔细闻着上边我的动情的粘液的气味……他说:哦……好香啊……好香……说完,他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地舔上面的粘液。

老K把一根手指慢慢插进我湿淋淋的洞洞,同时继续温柔地舔我珍珠。

他舔啊,舔啊,舔我私处,舔我全身……他的舌头是那么灵巧,转动灵活,湿润温暖。

搅拌、卷动、吸吮。

在此同时,他用双手轻轻托起我的胸部,用姆指尖轻轻揉弄我硬挺的奶头,让我觉得十分舒服……他用手指巧妙抚慰我的阴蒂。

我开始呻吟起来。

我的“珍珠”被不断磨擦着、关怀着、爱着,我更加兴奋,蜜汁又开始源源不断地泄漏出来,我又想要了……我泄漏了……泄漏得还很厉害……什么都不管了!我开始释放,开始从禁锢中走出来……他的手指按捏我的阴蒂,每次揉捏,都让我兴奋地发抖。

我躺在那里,一次一次被他推上高峰,推上山顶……我被搞到筋疲力尽……我快要燃尽了……在一阵强冲下,我达到高潮,然后瘫软。

可老K不肯放过我,他来回摸我,来回蹂躏我、折磨我,推着我,推着我继续迈向新的高峰。

我想起我做过的那个梦,在那个梦里,有一个胖胖的好男人带我去登山,上山的时候一直推着我的后腰,有力地推着、推着,鼓励我、帮助我登顶……我忍不住说:嗯……啊……啊……噢……我被你舔得淫心大动……嗯……淫水直流……噢……好舒服……那地方好酸……里边好胀……想要你顶……顶……顶我……不停的……潘伟杰过来亲吻我的脸蛋,说,一会儿我顶你。

我跟老K轮流顶你,好么?顶死你……我说:嗯……好,好的……啊……哦我流得好多……潘伟杰说:是的,你流得好多。

我喜欢。

老K也喜欢。

我说:他……舔得我好舒服!他让我疯狂……哦……潘伟杰说:是啊,他的舌头是相当不错的。

好好享受。

潘伟杰温柔地摸我脖子、耳朵,舔我乳房。

我的身体在潘伟杰手中和老K的舌头下、手指下不停地扭动。

我说:嗯……我快不行了……潘伟杰说:你不会不行的。

你行。

我知道你行。

我说:啊……对我说说话好么?说得越露骨……我越性奋……潘伟杰说:我们会慢慢地弄你、折磨你、温柔地挑逗你、揉碎你、吃你、喝干你、要你、搅你、插你、舔你、操你、用力奸你、反复奸你……我越听越兴奋。

我说:嗯……我喜欢你的露骨……噢……舔得我好痒……嗯……我的情欲被引爆了,还产生了连锁反应。

我想放纵自己。

我想跟他俩放纵,纵情,疯狂。

老K停下吮吸,手指轻轻拍着我的珍珠,温柔地捏弄,巧妙地掐……潘伟杰在继续舔我的奶头,一只手滑到我下边,轻轻玩弄我早已湿透了的小肉洞。

我说:插我……潘伟杰故意问我:插你哪里?我说:我的……逼逼……潘伟杰的手指慢慢伸进来,搅动,用力按揉我肥大起来的G点。

电波一波一波激荡着我的神经。

我的子宫和心脏同时尖叫着,都快达到耐受极限了……我说:哦……你们弄得我……好舒服……继续……继续……摸我……插我……操我……啊……我想大叫……我好舒服……插我……继续……操我……操我……噢……好胀……穿透我……爱我插我操我吧,不要留情,不要舍不得……粗暴地爱我。

搞我。

奸我。

插我。

操我。

狠狠操我……我真的动情了。

我疯了。

我几乎马上就要快乐地昏过去了。

灵巧的舌头和手指,让我疯狂……我说:让我疯狂好吗?啊……哦……嗯……跟你们一起疯狂……在我身上疯狂……哦好强烈……我的腰好酸……我好幸福……快乐……嗯!快!别!好!哦不!啊!……我也不知道我要表达什么。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有点儿迷乱,不知身在何处。

第一个真正用鸡巴插我的是老K。

老K是缓缓插入的。

我专心体会,品尝他一分一毫进入我体内的那种涨满的快感。

那种有些涨,又有些滑润的感觉,一环又一环的从我私处到体内,转成一股又一股的热流,从小肚子绕到后背,通过脊椎升到我的后脑里,激荡再激荡。

我忘却了羞耻,我忘情的摇摆著我的臀部,我一次又一次的呻吟着,舒发我的快感,把我的快乐传达给他……同时,潘伟杰抓住我的乳房。

他好像知道我需要更强烈的压力、更“粗暴”的爱、更狂暴的激情,来更好地燃烧我体内澎湃的欲火。

他用食指、中指夹着我的奶头,不停地旋转着……他不停地吻着我,用力着揉搓,手指在我乳头上来回擦着。

老K的大炮在我逼逼里边肆虐,刮动我里边的皱褶、表皮。

潘伟杰在不断地玩弄我的一对乳房,好像永远没够。

我的奶头兴奋到发硬,我兴奋地高声呻吟,这是我第一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私处一次又一次被撞击,每一次撞击都让我有一种失禁的感觉。

一次又一次的撞击摩擦,不是给我杀痒,而是火上浇油,身上每一寸肌肤都都被照顾的感觉使我一次又一次放声大叫,嗯……好。

舒。

服。

啊……老K没命地进攻,奋力冲刺。

在一轮强劲的疾风骤雨般的冲刺之下,我进入了高潮,全身因为兴奋而痉挛……突然,我像孩子一样,全身抖动着,哭了出来,没有声音,只有抽泣。

整个人不停地喘着气。

眼泪和汗水,失禁般往外流。

所有的委屈齐聚心头,所有的苦、酸、咸、涩、难,都涌进眼眶。

我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任所有体液往外涌。

潮涌。

我所有最强烈的情感,都在一刻喷发。

全都喷出来……足足三分钟后,我一直像弓一样绷紧的身体才终于瘫软下来。

我销魂。

我高兴。

老K的勇猛有增无减,三分钟后,他也喷发了。

他嚎叫着。

我感觉他的嚎叫,多少有些绝望。

后来我问他:你为什么叫?他问我:人什么时候唱歌?我想了想说:高兴的时候才会唱歌啊。

老K说:对啊。

我这才明白,那不是绝望,那纯粹是快乐,是快感,是放纵,是反叛,是选择不压抑自己!老K体贴地问我:你来了么?我不太明白“来”是什么意思,虽然我差不多能猜出来。

我还是很喜欢听老K说“坏话”的。

我故意问:啥叫“来”?潘伟杰说:

“来”就是“到”,

“到”就是“爽死”。

老K微笑说:不完全是这样。

我觉得吧哈,做爱当中说的这个“来”字,来源于英语的“come”,当然众所周知,在网络e文化当中已经从97年开始演变成为同音词“cum”,有射精的意思,有精液的意思,有女人的高潮的意思。

这些语言学方面的微妙转变,始终被我严格监控着……潘伟杰说:老K,拜托,你给我打住。

你射完了,我还没开始呢。

老K赶紧说:OK,OK,我打住。

潘伟杰来到我的两腿中间,把我翻了一个身,让我四肢着床,趴着,对他亮出我的一切……我扭动着我拥有的一切,挑逗他俩……我伸手握住老K的鸡巴。

他的鸡巴湿淋淋的,居然还硬着,挺立着。

老K来到我面前,鸡巴就在我脸前。

我闻着他的鸡巴,闻着他鸡巴上他的精液和我自己的液体的混合气味。

嗯,还不算难闻……反正很诱惑……都是性激素的味道……我伸出舌头,温柔地舔弄着他仍然红肿的鸡巴。

他很享受,呻吟着……潘伟杰已经从后边插进来了……哦!感觉比正着更强烈。

我又领悟到了人生更高一层的享受。

以前,我老觉得我趴着,让老公从后边插我,这种姿势特别的“动物”……今天,我知道了一件事儿,那就是,必要的时候,你就是要做动物,就是要降到动物的平面上,这样,你会得到更多的享受。

潘伟杰加重了力气,本来他的东西就很长,从后边进好像显得格外长。

他在用力顶我插我,简直像要刺穿我似的,弄得我里边深处又麻又痒。

老K的手在我肩上不停的抚摸。

我任他摸着。

他摸得我心慌意乱。

他的手来到我的阴户外边,轻轻磨转,摸着我的阴唇,同时摸着潘伟杰不断进出的大鸡巴。

潘伟杰舒服得呻吟着。

老K的手也弄得我欲火焚心,难以自制。

一种无以名状的快感袭来,我不断地分泌着,分泌着,像一个可怜的海贝,不断从深处涌出粘液……我的阴户早已溢满了淫水。

潘伟杰抽插起来,发出卜滋、卜滋的声音。

他猛戳着,我随著他的动作在下面迎合:啊……好舒服呀……嗯……嗯……噢……用力……插吧……我的呻吟喊叫声,引得潘伟杰淫性大发,一下一下狠干起来。

他恶狠狠地扒开我的屁股。

我心话说:哦,可别,别打坏主意。

其实,后来我明白了,我需要猛烈的爱,酷烈的爱。

我太需要品尝(海鲜的)美味了。

我说:啊……快……快用劲……唔……干吧……我要……要小便了……他听我说要泄身,突地猛力一顶,在里面重重一转,我的妈呀!一阵阵酸酸麻麻的快感袭来。

我春情动荡,难以自制。

我又一次到高潮了!我再次被操到高潮了!我泄出了大量阴精……(完了!这回就算我连着吃一个月的腰花,我的小腰也得酸痛。

呵呵。

)接连又是一阵狠狠的猛攻,他射了。

他喷射得好强!好多!我是那么快乐,自由自在。

我似乎有了勇气。

我的心在歌唱,我在飞翔……我热血奔腾,春心荡漾……那一个安静的下午,他俩的热舌头在我身上到处游走。

手枪、手指、鸡巴插遍了我身上的每一个孔穴……我心跳得好历害……我不停地收缩着、痉挛着、快乐着。

到了天快黑的时候,我发现我己经叫不出声音来了。

我太兴奋了。

我过度兴奋了,我嘴唇无力地松开,已经浑身无力,可是我的“反应炉”还在收缩,我因为兴奋而收缩。

我还想喊叫,可我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知道那场景很“变态”。

可我被深深吸引。

为什么我会被一些变态的东西所吸引?算了。

不想这些纠缠不清的哲学问题。

我要快乐!我要简单生活!我要简单纯朴的快乐……其间,老K问过我的生理周期,潘伟杰让我选择我喜欢的避孕方式。

真是两个体贴的坏家伙……我配合着他俩的动作,不由自主……那个美好的下午,我流失了足足一水杯的粘液。

我的腰酸死了。

我高潮了无数次。

我一次比一次快乐,一次比一次舒适。

我很喜欢那种在云端连续飘飞的感觉,从这朵云,飘到下一朵云上……我跟他俩一起,抛弃了一切禁忌。

各种方法、各种姿势,分别的、同时的,凡是能想到的,都做了……我感到性爱的美妙……难以言说的美妙。

这个时候,我不得不承认语言的局限。

语言能充分、准确表达的东西太少了!我现在只记得,那个下午,我感觉到了快乐,很多快乐,很强烈的快乐,惨烈的快乐。

我从来没得到过的快乐。

我想都没敢想的快乐……我们都很狂乱。

我从来没有那样过。

我抱着这个身体。

一会儿,我又抱着那个身体。

车轮大战!后来,我干脆抱着他俩,紧紧地,在痉挛当中,抱着他俩……在一些极致的瞬间,我真想让他俩把我揉烂、吞掉。

当然他俩不能吞掉我。

不过我被快乐吞掉了。

H。

W。

INDERPAL在他留芳百世的作品《SURRENDER》里边写道:要想幸福,就得学会妥协,就得学会屈从于快乐,屈从于肉体的召唤。

事后几天,我有点不安。

我搬了家,换了电话,没有再跟他俩联系。

但是那个下午,就算我想忘掉,恐怕也难。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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