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艳遇我以前在一家破厂混得瓜兮兮的,后来扔点票子走了点关系,就调到了一家效益不错的医院,这家医院里有很多年轻漂亮的医生和护士,还有一些每月只拿两三百元,做梦都想通过姿在这家医院勾引一个“铁饭碗”的女护工。
在这种特别能发挥男人特长的地方,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我开头干的是门诊收费员。
这是一个每天都要和很多要死不活的家伙打交道的职业。
这一年,我二十一岁,从来没有尝过爱情的滋味。
我上班不过几天,就有了第一次艳遇。
那是一个长得很性感的护工。
她的胸部像两座小山一样。
在我值夜班的那天晚上,她的人还没有进门,那对诱死人的大胸部就先进门了。
我的眼睛立时来了电。
我们俩进行了两个小时的交谈。
我想看她衣服里面的风景的愿望已经强烈到无法控制的地步。
于是,我的花言巧语起作用了。
那天晚上,护工没有离开我的值班室。
我直到第二天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只知道她姓陈。
我整个晚上和她不成功地玩了两次,感觉她是老手,我几次想开灯看看她的身体长什么样,她都顽强地阻止了。
我的第一次便在黑暗中进行。
我完了,我知道,我的软兵器只打了一个擦边球,在外围就功败垂成了,连地道在哪儿都没找着。
很显然,丰满的陈小姐以无声无息来抗议我,她的身体没有任何反应,不屑说,她对我失望之致。
次日一早,她穿上裙子悄悄溜出了值班室。
事实上,她主动接近我,是因为我是“正式工”,端的是铁饭碗,而且初来乍到,对医院的情况不熟,所以她这个颇有心计的泥饭碗护工,便主动投怀送抱,目的自是想先入为主,没想到,我竟是一个“没用”的男人。
陈小姐之后再也不来找我了,我俩的一夜情就像一块冰似的很快溶化在了火热的生活中,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后来听说陈小姐又勾搭上了一位刚分来医院实习的大学生。
听到这个消息,我除了舍不得她那对巨波外,竟然没有一丝吃醋的感觉。
这便是我到这个女人堆里发生的第一桩风流韵事。
我没想到,一个环境的改变,能给人带来如此众多的惊喜。
我以前的破厂全是一些和和尚差不多的光棍,因效益不好,更因地处荒凉,我在那儿,别说泡妞了,连个半老徐娘都成了稀有动物,想泡无门呀。
所以,我在那儿时,几乎每周都得自我安慰一下,估计是安慰得多了些,真枪实弹时,既没了激情,也失了威力,就像人工喂养的老虎,放进美食多多的山林时,反而要饿饭了。
我没想到我的软枪竟给我今后的生活惹来不少麻烦。
因为它的无能,竟把一个洁白无暇的黄花闺女的处女地耕不了,等我调整好后再去耕时,发现那块坡地也被强手插上了红旗……这是后话。
容我慢慢吹来。
我依然穿着一件白大褂人模狗样地坐在门诊收费室,和那些要死不活的病人亦或愁眉苦脸的病人家属打交道。
小陈弃我而去,可我“正式工”的牌子像一块磁铁,总有一些自作聪明的护工,亦或医院外面的一些无业女子像铁针似的被我吸引,我的兵器越是不行,我越是想实战,真不知这是不是一种逆反心理或者说有点变态。
本来,我性格木讷内向,不善交际,也从不主动去追女孩子,哪怕那个女子异常漂亮迷人、且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我依然不会主动去追,表面上看起来,这是我的个性,实际上我是一个没有自信的人,尤其是在美女面前,因为什么呢?用一句通俗点的话来说,因为我是一个“丑鬼”,我只有一米六或许不足一米六的身高,在高远的天空下,显得异常渺小,这还不算,我还长着一副豆芽身材,长着一张五官单看个是个的,组合在一起看却成了一副尖嘴猴腮的水浒小偷时迁样。
就这副尊容,你叫我拿什么去追美女?幸好我手里端着铁饭碗,否则,别说享艳福,打一辈子光棍都有可能,所以我要感谢上帝,他不仅给了我令人艳羡的工作,还给了我一个讲求实际的时代。
这个时代的美女都姓钞票。
我爱这个时代。
我爱美女!我恨我的软兵器,在一个个主动送上门来的美女中,我都是丢盔弃甲,使她们一个个高兴而来,败兴而归,我想挽留,可我的兵器不能挽留。
我在奇怪,我的艳福怎么都集中到这一年了?为了能够让兵器和身体一起改观,我曾经用过各种手段来增肥增粗,喝大力神,吃男宝,饮帝王春,服金枪不倒丸,搽印度神油,结果怎么样,一到关键时刻,我除了愁眉苦脸干叫几声,便再也没有什么动作和声息了。
小兵器似乎无药可救了,可我心中依然对护工们的肉体着迷。
每一个对我表示好感的女子,我谈不上几天便想扒掉她们的衣服,先是用手去感觉她们的结实与丰满,然后用眼睛去欣赏她们的宝贝之不同,最后一道工序不提也罢,在一年多时间里,我竟然没有实质性的进展。
和我睡过的女子竟没有一个向我要过刮宫费打胎药之类的经费。
我的小兵器就像买了保险一样,想出点纰漏都不行。
这天从街上买菜回来,我手里提着几个装有蔬菜的塑料袋子,并不多也不重,可我在上单身宿舍楼时,身后忽然走过来一个红衣女子,她主动说:
“来,我帮你提一点。”
我也没多想,知道又有好事来了,赶紧分了两袋菜给她。
这女子也住在这幢单身楼里,以前也见过几次的,但没有接触的机会,但从她偶尔瞟我的眼神中,我感觉到了她的渴望。
我住在三楼,她住在二楼,但她过家门而不入,非要帮我把菜送进宿舍里,我自是礼貌地邀请她进屋坐了坐,这一坐,我俩就坐了近两个钟头,我们无话不谈,直到上班时间的到来。
晚上下班后,她来了,我已知道她的名字了,她姓李,单名一个心字,今年18岁,长得异常丰满性感。
我敢说,她胸部是我截止目前所见过的最大的一个,在整个医院数百名未婚女孩当中,她的胸部也是当之无愧的第一,超过了那个对我不太满意的小陈。
我喜欢大胸部的女人,这是我最大的爱好。
我把李心让进屋里,她说:
“我到这家医院有两年了,而你到这儿不足两个星期,医院很多好玩之处,你肯定不知道,我就带你去逛逛吧!”
我欣然同意。
不过在去游逛之前,我有必要把我工作的这家医院的环境简单介绍一下,这家医院坐落在一处名叫鸡峰山的风景名胜区的附近,没有城市的繁华杂乱,以前是一家疗养院,后来改作了医院,里面森林覆盖率达到了百分之八十五以上,可以说除了房子、路、和几个鱼塘,其它全都在郁郁葱葱的松柏等树的掩映之中,而且医院里一年四季花开不断、环境清幽,所以这地方特别适宜的不是治病疗养,而是谈情说爱。
医院里面有一环形小山,山上修了一条两千多米长的林荫小道,弯弯曲曲地穿行在阵阵松涛中,很多住院的病人压根就不知道还有这一美好所在,所以少有人去游玩。
那条水泥修成的长蛇似的环山小道的正中有一百多级通往医院制高点的石梯,爬上去便是医院最着名的景点莲花亭。
我和李心有说有笑地就走到了这个位置。
我们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举目四顾,围墙外面全是碧绿的田野,一些农民正在地里忙碌,不远处还驻有一支部队,好像是军校什么的,营房很密集地挤在一座山脚下,常见一些军车军人出出进进于这一片房子,而我们的医院却被森林包围了,依稀可见住院大楼东边一小块楼顶,站在这儿真是太美了。
我观完四周的风景,看着近在咫尺的李心,偷偷瞄着她那对诱人的大胸脯,我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
此时四周无人,我不下手还叫我吗?我把李心弄到莲花亭旁边一没有路的山坡上,这儿杂草丛生,人迹罕至。
李心也隐隐知道我想干什么了,但她没有拒绝。
按我的安排,她屁股下垫张报纸,坐下了,我的手颤抖着伸向了她的胸部。
她象征性地阻挡了几下,然后便说别这样别这样,我们今天才认识哩。
我哪管这么多,说:
“你放心,我会负责的,大不了,娶你便是。”
第一个扣子解开了,我看到了白白嫩嫩的乳沟,第二个扣子解开后,露出了一个特大号的胸罩和紧紧“朋”在一起的大半块乳房,我又解下了她的第三个扣子,我把四根手指并成一排,插进了她的乳沟,天!我的整个手掌都快插进去了,竟然还没到“底”,那对饱满结实的乳房,竟“夹”得我的手有些生痛,我忽然明白什么叫“掰都掰不开”了,心下暗思,要是让我这干瘦的胸部下面压上这样一对巨无霸,真不知整个人会不会弹飞起来。
我把玩了一阵,也有些不满足于玩此“高峰山”了,我想看她的“两片菜”是否也硕大迷人。
就在我的手转移阵地向下挺进时,李心竟真的生气了。
她骗我说:
“够了,有人来了,看到我们这样不好!”
我不知是计,何况我的胆子一向不大,当即吓了一跳,赶紧停止,我可是一个有地位有身份的正式工,我是很爱面子的,要真让人看到我一副中饿鬼相,岂不有损我金刀河的形象。
我收手了,李心赶紧从地上站起来,忙慌慌地扣上衣服。
夜幕已经徐徐降临,我俩手牵着手走在幽深的游山小道上。
因李心和她母亲住在一起,所以当夜我想来点什么都搞求不成,只好夜里用手挽圈爽了一把。
我的衣服有人洗了,我的房间有人整理了,我发现了身边有个女孩子的好处。
李心在我们医院食堂打工,他爸爸妈妈也在医院里做事,不过全都是临时工,尤其是李心的爸爸,那个五十多岁的老头竟从建院开始就在医院干了。
二十多年过去了,如今,他依然没有转正,仍旧是一个每月只拿两三百元的长期临时工。
李心所有朋友中除了一个又高又肥的女子让人望而生畏外,她的身边还有一个叫张清的女子,此女长得和李心不同,小巧玲珑,白白净净,我和她们一起玩时,我发现张清的眼里有一种摄人心魄钩子一样的东西。
我被这种东西吸引了。
决定先把李心的处女膜拿掉后,再和张清恋一次玩玩。
我一直不爱睡懒觉,不管上不上班,这天我又是很早就起了床,然后去敲李心宿舍的门,我已经知道了李心妈妈上班的规律,她走了,屋子里自然就只剩下李心一个人,李心仍旧在睡。
我就希望她在睡。
她替我打开门,我把门关好,说:
“一起睡好吗?”
她说:
“别开玩笑,我爸爸一会儿要过来拿东西的。”
我说:
“很快的,我想有持久战的心可没有持久战的力呀。”
她说:
“你说啥呀,我听不懂。”
我说:
“你会懂的,我的老婆,如果你想嫁给我,我们明天就去办理结婚证。”
她说:
“开什么玩笑,我才18岁,要结婚至少得等两年以后。”
我不想和她磨嘴皮子,用行动代替语言一直是我的强项。
我的手压到了她的胸部上后,就开始拼命地揉搓起来,像厨师在和面一样,不过还隔着一件睡衣。
李心似乎有些受不了似的,说:
“你别这样。”
后来又说:
“你轻点,我痛。”
我说:
“你不懂,这叫开荒,经过男人之手后,你这块山头会跟发面似的,长得更快。”
她不吱声了,眼睛缓缓闭上,我更加肆无忌惮。
一通猛揉后,我一只手留在高地作掩护,另一只手来了一招偷袭,狠狠地压到她那穿着三角裤的地带。
这是多么美的地带呀,滚烫滚烫的,柔柔软软的,虽说没有上面的面积大、肉多,但它给人的手感是那么的令人心跳,那么的输畅,仿佛抚摸在了动物光滑的皮毛上般爽快舒适。
李心竟没有拒绝,只是本能地把两条大腿朝里夹了夹,我的另一只手放肆地撤了下来,一举挺进了三角掩体的里面。
天!我的手指接触到了真正的皮毛了,这皮毛赛过世间所有动物的皮毛,我虽说和姓陈的那个女子有过实战,但我竟没摸过她那儿,小兵器也没感觉到她那儿是否有三千毛毛兵之类丝状物的存在,难道小陈是白虎?我狐疑着,我胡想着,尽情地享受着上帝的恩赐。
这是多么美妙的组合呀,把最柔软的毛和最柔软的肉放在一起,除了给人以极乐外还给人以无穷的想象。
我拼命地揉捏着,并从倒三角顶端向底角滑去,我感觉到湿湿的东西,这种东西的分泌是否说明了李心的需要?我已经不满足于手到擒来,我的小兵器也有些按捺不住了,我赶紧解除兵器的外包装,准备第二次实战时,李心一下子醒过神来,她呼地从床上爬起,很快穿好内裤,然后大惊小怪地说:
“你想干什么?”
这不明知故问吗?我说:
“还能干什么,让我俩的小便处紧紧地贴在一起而已。”
她忽然生气了,说:
“我没想到你这么坏,我不和你谈朋友了,你走吧,我爸爸马上就要过来了。”
我好不容易烧起来的欲火,被她这瓢冷水浇灭了,我还没惰落到对她实施霸王硬上弓的地步,只好悻悻地整理好衣裤,揉揉发烫的耳朵和脸,说了声:
“你会后悔的”就出了李心的宿舍。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又钻进了被窝,把自己已经变软的兵器掏出来,在手中面条似的强行把玩,三两下后,面条总算成了钢筋,脑子里回放着刚才和李心在一起时的情景,那摸过李心身体的手,也开始了猛烈的动作,不多一会儿,钢筋里射出了牛奶一样的东西。
我赶紧抓过卫生纸堵在了枪口上。
稍事休息后,我开始打扫战场。
一连几天,李心真的不理我了,估计是她感到了我的不可靠,亦或是我“太坏了”,总之,我们俩很快由恋人转向路人。
我俩之间的故事好像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并且很快落满了灰尘。
李心的朋友张清自然成了我的下一个目标,张清在化验科当护工,经常替病人化验个血常规尿常规之类比较简单的项目,复杂的东西显然不是一个护工所能做得到的。
她的收入不到我的六分之一,我做的事却不到她的六分之一,这玩意儿就是这么奇怪,不然,还怎么区分正式工和临时工呢?不然我还敢在她们面前牛皮个球!能认识我或者说能最终嫁给我,一度也成了张清的追求。
虽说,叫嚣打破铁饭碗的声音持续了多年,也搞了什么全员合同制聘用制,但具体到一个效益不错的单位来说,正式工依然是正式工铁饭碗仍旧是铁饭碗,招聘来的人,纵使你才高八斗,也不过一个合同工,虽说正式工也签合同,不过他们的合同期限挺长,具体表现在数字上就是“十年”、“二十年”,或者干脆填上一部自行车的牌子“永久”,而合同工的合同上大多是一年一签,待遇上更是天壤之别。
我们有医疗保险养老保险,还有其它福利,而护工则只有自己去交钱办理才有这些。
所以我很同情这些卫校出来的护工,她们又不是后娘养的,凭什么干最脏最累的活,却要拿最少的钱?她们想转正为啥总是那样艰难?因此,我的确下了找一个不是正式工的女孩子做老婆的决心,结果,家人反对,连亲友也骂我有病,我却置若罔闻,依然我行我素。
反正对我有好感的护工临时工,我都与她们接触乃至上床了,只要她们不闲我是阳痿,我就一定娶她。
这番言论我又对张清说了一遍,以表明我之立场和诚意。
张清听完后,以为我在开玩笑,笑着说:
“你这人真逗,虽说大家都在医院里呆着,什么没见过,但也不能一谈恋爱就说这些,未免太俗了吧。”
我说:
“难道李心没有给你说点我的那个啥?”
她说:
“李心没对我说过啥,她只是叫我找对象时,眼睛睁得大点,我也不知她怔对的是啥。”
我知道我和李心的闪电交往很多人都不知道。
我和她之间的时间太短了,根本还没有产生什么爱情,她在我眼里只是一个我想上而最终却没有上到手的肉体而已。
张清今年二十岁了,她家就在医院附近的一个村子里,也属于鸡峰山风景区,所以,她们村很多人家都比较富有,在风景区里开有旅馆、饭馆、照相馆之类的产业,大把大把地赚着南来北往的游客的钞票。
张清家还有一个妹妹,这个妹妹比张清漂亮多了,而且身体足足高出张清一个头。
我本来想通过张清认识她妹妹的,可惜没有机会。
我和张清认识几天来,还没有实质性的进展。
今天她终于走进了我的房间,我们东拉西扯,天上一句地上一句地聊起来。
后来不知不觉到了深夜十二点。
张清说她要回她的寝室去了,我挽留不住便让她走。
我也不送她,这是我一贯的作风,我一直怀疑我是姜太公转世投的胎,要不然,怎么会如此心安理得地把女孩子当成连直钩都敢上的鱼呢?但张清走了后,没多久又回来了,她无奈地说:
“我忘了十二点一过,医院的路灯就关了,看不到回山上宿舍的路了。”
我求之不得,当下往床里挤了挤,给她挪出了一块地方。
她看了看,说:
“我同意在你这儿睡,但我们都不许脱衣服,更不许有任何越轨行为,听清了吗?”
我想处女亦或好女子是不是都有这个毛病,那就是绝不轻易让男人走进她们的身体。
我前天才自慰过了,小兵器跟个老头似的,软沓沓地缩在裤裆里睡大觉哩。
我便爽快地作出承诺答应了她。
于是她钻进了我的被窝,我们和衣而卧,没多久就睡着了。
天快亮时,我醒了过来,见着身边这个小巧的女人,我觉得她成为我老婆的机率很小,早晚还不是人家的老婆,如此不摸摸搞搞岂不白睡一夜?于是我一翻身压到了她的身上,乱摸起来。
张清醒了,推了我几下,没推动,也知道我是纸上谈兵,便随我了。
张清几乎没有胸部,一个内容空空的乳罩就跟戴在洗衣板上一样,我揉了一阵,除了一团衣物,连肉感都没有,便放弃了。
我便用胯部来回打了几下她的裆部,发出并不响亮的砰砰声,算是过了一把干瘾。
之后,我们起床,各自上班而去。
这周星期五晚上,张清主动留下了,尽管才九点过,离关路灯的时间还早着哩,但她不想一个人睡了。
我这是我们第二次同床共枕,我心里自然高兴,又可以品尝一下玲珑小面包的滋味了。
然而,张清的固执超过了我的想象,她居然提出了和上次一样的要求,我想强行摸一把都不行,花言巧语全说尽,结果等于零。
我只好和衣而卧。
天亮以后,张清带我去她们相国村的相国寺玩耍。
我便高兴地去了。
从我们医院去相国寺不过五里地,途中要打张清家围墙外走过,张清自是爽快地邀我去她家座座。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傻女婿上门,我正式工的优越性加上我的傲慢和无知,我竟不知道称呼张清妈妈一声,因为我不知道该称她什么最合适,便嘿嘿一笑带过。
就在张清家里,我见到了她那迷死人的妹妹张琳,她手里牵着一条黑不溜秋的土狗,那土狗见我迷迷地盯着她的女主人,便穷凶极恶的冲我“汪汪”不断,几次想挣脱绳子冲上来撕我身上本来就不多的精肉。
我猜这是一条正当壮年的公狗。
我有些疲倦,我这样的身体,在女人身上时也常常感到疲倦。
我对张清说:
“我每天中午都有午休的习惯,我现在想眯一会儿。”
张清说:
“好吧,到我床上去睡吧。”
我就这样走进了张清的闺房,躺到她的单人床上。
我闻到了一种女性身上特有的气味,对正常男人来说,能很快让小兵器长高长大的气味,我却没什么反应,只觉好玩罢了。
张清不可能当着她妈和妹妹的面来陪我睡觉,见我躺下了,她就带上门退出了房间。
过了一会儿,外面的人猜测我睡着了,开始小声议论起我来。
“他真是正式工吗?你不会看错?”
这是张清妹妹张琳的声音。
“错不了,不然,我会睢上他?!”
这是张清的声音。
我心快速跳了两下,我仿佛听到了“咚咚”的擂鼓一样的声音。
“不过,我看这娃儿有问题,连点礼貌都不懂,那身子骨一阵风都能吹倒,脸也惨白惨白的,是不是有啥病?”
这是张清哈哈哈声音,我已经闻到了老生姜的味道。
“他瘦是因为遗传,他说他们全家都瘦,他父亲他爷爷他父亲的爷爷都有一个绰号,叫瘦材,意思是瘦得像干材一样。”
张清在替我辩解。
不过我父亲的爷爷是瘦材,这话好像我从来没有说过。
“总之,”老姜开始下结论了,
“这种娃儿咋看咋不顺眼,不能因为他端的是铁饭碗,就忽略了他这个人的本质,我看清娃子还是少和这种人交往。”
我忘了张清说她妈是相国村小学的教师,而且专教语文的,她虽没说出什么具体的东西来,但她确实看清了我的本质,我的确是想玩玩而已,再怎么找泥饭碗也得找个一米六三以上的,胸部小点大点都无所谓,可屁股必须得像磨盘那样肥大的才行。
听说屁股肥的,用起来感觉倍儿棒,生起孩子来也容易,能听到“哧溜”一声。
而张清身高不足一米五五,那屁股也小得可以“忽略不计”,若是娶了她和她做爱,我会有一种奸儿童的感觉。
听完她们的对话,我的心跳反而不再擂鼓。
奶奶的,你瞧不起我,我什么时候又瞧上过你家的张清了?对不起,不包括张琳,我瞧上张琳了,她刚好就是我喜欢的那种标准,她那高挑的身材,她那微微上翘的屁股把牛仔裤夸张地绷了起来,一走路,两扇肥屁股筛子一样转动着。
我都流口水了。
可我现在只能独自一人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当空想家了。
后来,我差点自慰了,又怕弄脏张清被窝,只好放弃。
似睡非睡近两小时,我起床了。
张清是一个很有城府的女孩子,她脸上流露出什么也没发生的表情,仍旧陪我去了相国寺,我们在寺里东游西逛了两个多小时。
回到医院后,张清才忽然笑着说:
“我俩的事,我妈不同意,你另觅芳草吧。”
我心里早有准备,笑了笑,说:
“谢谢你母亲的慧眼,我已经习惯了让女孩子先开口踹我。我觉得这样过起来不会累。”
1这几天,我身边不再有女朋友,我便开始看一些书,想提高一下自己的文化品位,我想说的是,我的文化程度并不高,但我的水平却有点高,不管你是本科还是专科,跟我面前一站,我随便给他们吹上几句,自会把他们弄得一愣一愣的,还以为我真是饱学之士似的。
我想吹牛是不需要看文凭的。
会吹牛的人身边一般都少不了女人。
就在我看书有些烦,日子过得有些冷清的时候,一个长相不怎么样、看上去有些苍老的护工,开始接近我了。
也是在我值班的时候,她悄悄的来了,没有想走的意思。
她长得的确不怎么样,我连玩的兴趣都没有。
但她不管,她说她需要我,或者说需要男人。
可我外形像男人,实质上不怎么男人得起来。
她说,她叫许玲,已经二十三岁了。
后来才知道她的真实年龄是三十二了,有一个九岁的女儿,她的老公在她怀孕以后以外出打工的名义偷渡到了泰国,九年了,老公是死是活杳无音信,所以,她实际上成了一个弃妇,难听点也算是一个活寡妇。
她却看上了我,还想和我睡一睡。
我是来者不拒的,哪怕我不喜欢她。
在值班室的床上,我把自己脱光后,她已脱光了。
她不怕开灯。
我瘦,她似乎更瘦,我压上去的时候,两人几乎同时喊了一声“哎哟”,不知什么地方“硌”痛了对方。
我那玩意儿,半硬半软在干巴巴的缝隙里上下滑动,她倒是想投入,可是见我在靶子周围滑了半天,肉棍儿仍旧跟面条差不离,所以她放弃了助我一臂之力的欲望,我就那么滑了几下,肉棍儿顶端便又流出一些米汤来,这就完事了。
我心里很无奈,我真搞不懂,软面条里面怎么也能有米汤可流。
别人都说那玩意儿流出来时,正常男人都会走进极乐世界,欲仙欲死的,我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真的很无奈。
许玲也很失望,不过她没有拒绝和我睡下去。
我发现她把我抱得很紧,好像我成了她儿子一样。
一双粗糙的农民的手,刺一样在我全身唯一有肉的屁股上揉搓,我的手却异常地安份,洗衣板原本就没有什么值得去揉搓的。
天亮后,我们各走东西。
但此后,很长一段时间,许玲都会在半夜三更溜进我的房间,尽管我的软兵器无法直捣黄龙,但我能压到她身上,能陪在她身边,看得出,这个很久没有过男人的女人已经很满足了。
后来我知道了她的底细,感觉自己真的太掉价了,连个寡妇也愿上,便不再理她,几乎同时她也不理我了,我通过盯梢发现,原来她已经找到了一个长得像大猩猩一样的男人,这个男人少说也有五十岁。
但他俩晚上进屋后,要不了几分钟,床板声便震耳欲聋地响了起来,那架式感觉是进了一家木材加工厂,真担心木床会散架。
我听到这声音尤感刺耳,因为我压到女人身上的时候,别说床板声了,连肉与肉的撞击时的“扑扑”声也没有。
我才知道那句话说的真是太好了,人与人不同,花有几样红。
同样的一块地,黑猩猩上去能耕出“气吞万里如虎”,让那块地的主人欲仙欲死,惨呼不断,而且时间之长超过了我认知范围,足足有八十多分钟,许玲在这段时间里,几乎不停地重复着两个汉语拼音字母:
“a、a、a、o、o、o……”
我用铁饭碗建立起来的优越感自尊心,被这两个字母无情地摧毁了,我的身体下面的女人从来没有人喊出这两个字母,连喘大气的声音我都很少听到。
我知道,我是一个没有功夫的男人。
我想改变,我不甘心就这么下去,浪费了身边白花花的肉体资源。
我开始煅练,给自己列了一个时间表,早上6:00钟就要起床,先跑步半小时,然后练府卧撑二十个,最后练马步推砖,听说这样子可以加强腰部和腿部的力量,在开垦土地时,才能力大如牛,让两具肉体之间,发出令人心醉的“噼哩啪啦”声,打炮一般。
第二章方方可是,我只练了半个月,又一个女子出现了。
她是一个宾馆的服务员,仍旧是一个临时工,她是我认识的女孩子中,唯一的城里人,唯一不是我们医院护工的女子。
我们的认识比我写的小说还离奇。
一个打错了的电话,这个姓方的女子像一块肥肉似的就送进了我的嘴里。
“喂!喝仁医院门诊部吗?请找小汪接电话。”
我说:
“对不起,门诊部没有姓汪的。”
她说:
“那你姓啥?”
我说:
“我姓金,黄金万两的‘金’。”
她说:
“她姓方,孔方兄的‘方’。”
我说:
“你真逗,我们俩都掉进钱眼里去了。”
她说:
“钱是好东西呀,掉进去岂不发财了?”
接着,她又说,
“小汪不在,我就找你吧,反正值夜班也很无聊,能有人吹吹牛聊聊天也不错。”
我说:
“好呀!吹什么呢?”
她说:
“还是先从查户口开始吧。”
于是,你问我答,你答我问。
很快就知道了对方的年龄身高、家庭成份、政治面貌、工资薪水、兴趣爱好。
不知不觉,就从晚上十点吹到了凌晨一点。
除了有几个急诊病人来交住院费时,我离开了几分钟外,我们竟然煲了近三个小时的电话粥。
临睡前,我们相约每晚十点,电话里不吹不散。
此后,我最愉快的事就是接听方方的电话了,我们在电话里互相唱歌给对方听,都有了想见面的欲望。
终于在一个周末的下午,我们相约在市中区阳光广场约会。
我把自己打扮了一番,但人长得“困难”,怎么打扮也意义不大,没办法,天生就这样了,若有缘,我们自会发展下去,若无缘,见面就分手也很正常。
我等在约好了的地方。
大约二十分钟后,两丫骑一红自行车来了,不停地向我张望,我也感觉到了,这两位便是我要约会的人,只不知谁是方方,二人身高差不多,大概不会低于一米六三,长相都一般了些,其中一个比较胖,脸上以鼻子为圆心四周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雀斑。
另一个脸蛋长得有些男人化,四四方方的,那对眼睛却大得跟赵薇不相上下,扑闪扑闪的,皮肤也豆腐般白净,我怀疑大眼妹就是方方,白皮肤的女孩,脸蛋长得方一点也无所谓的。
双方互相问了几句,我们便各自心里有数了,大眼妹果真是方方,她的手小脚小,身子骨却很粗壮,但胸部很小,屁股长得也算肥。
我当时心里已经作好了撤退的准备,感觉方方不是我跟据声音猜测的那种小鸟依人样,所以我不是一般失望,而是大失所望。
但出于礼节,还出于我的来者不拒,我还是假巴意思地邀请方方和她那位叫吴思的朋友共进了晚餐,吃水煮蟮鱼和几样小菜,外加一大瓶鲜橙多,不过五十元人民币,大家就吃得很开心。
餐桌上就是容易建立关系,难怪很多生意都是在餐桌上谈成的。
只不过我作了一回冤大头。
但我会捞回来的。
老子从不做亏本生意。
走出餐馆大门,我又象征性地邀请二位女士,到医院去玩,正好晚上医院里有舞会。
本来这是一句客套话的,没想到,二人欣然同意。
我只好打电话叫我那在医院开车的哥们儿弄台车来,把她们两人和所骑的自行车一起拉回了我们的医院。
在医院的舞厅里,我和方方,哥们和方方的朋友小吴,双双出入舞池,翩翩起舞。
跳完舞后,哥们提议,夜上莲花亭。
这个想法大胆新奇,老子到医院都好几个月了,还从来没有夜上过。
一方面,太黑,林子里什么也看不见,但我知道哥们儿是情场老手,和他睡过女孩子最近刚好突破百人大关。
我便依了他,牵着方方的手,在漆黑的夜里摸索着一步一步向莲花亭挺进。
方方的手好柔软,像没有骨头一样。
方方的手儿,好温暖,像取暧器一样。
方方的手儿,好性感,像摸着她胸沟儿一样。
我的身体有电流了,不高,方方只传给我不到五十伏的电压,我就有些晕菜了。
要在高点,我下面的小兵器还不知会不会变成自动步枪哩。
我们近在咫尺,却谁也看不到谁,谁想做点小动作,也不用担心让人给发现了。
这种恋爱的感觉真他妈爽死人呀。
终于爬到莲花亭。
我们望着天上稀稀拉拉的星星聊着天儿,吹着牛儿,就像在电话里一样,不过,我和方方还像谈恋爱一样,可我那哥们儿,就不同了,虽说他的孩子都快上小学了,可他已经把方方带来的女友吴思,紧紧地搂在怀里窃窃私语了,真不知他用的是什么法子。
我和方方在电话上神交了这么久,到现在也仅仅牵个手儿而已,真是佩服了我这哥们儿。
不知不觉的我们一行四人两对,就聊到了凌晨三点多钟。
我们一步一挪下山回到了哥们的套房。
离天亮不远了,但觉还是要睡的。
我的哥们姓牛,名叫大军今年已经三十五岁了,手上曾经有三条人命,不过,你们别误会,他不是直接杀人。
而是他的驾驶的大车迎头撞上了一台对面快速超车的小车,结果,小车里面的三个人全都见了阎王,听说那两个人都是领导。
小车司机平时作威作福惯了,今天终于把他们的领导和他一起送进了鬼门关。
哥们大军当时的确吓傻了,好在他不负主要责任,依旧有资格当司机。
但这场车祸改变了哥们的人生观。
他认为驾驶员是一个今天不死就明天死的危险职业,所以活一天算一天,只要还活起的,就要及时行乐。
当玩就玩,当嫖就嫖,绝不手软。
哥们的套房,房间虽不少,但床只有一张。
我们四个人只好一起挤到他的卧室里。
不过,根据哥们的安排,方方和我睡床,哥们大军和吴思睡沙发。
本来哥们也作好了今天晚上就把方方吴思二人拿下的准备。
但二人却出乎哥们的意料,看似随便却油盐不进,在关键问题上,她们没有妥协。
我最后想强行爬到方方那头去睡的,结果,她竟要溜下床去了。
我没有办法只好说我那边没有枕头,方方才重新和衣躺下了。
后来,我实在太困了,也没有了做深层次动作的能量,迷迷糊糊中,我睡着了,感觉哥们那边也很平静,似乎老革命遇到了新问题,哥们大军也没有得手。
后来我才知道,方方对我的样子也不感兴趣,压根就没想过和我有什么进展,只不过见我收入高,想来白混几顿吃喝散散心而已,因为她刚好失恋了。
就这样,我俩在互相不欣赏不乐意的情况下,开始了交往。
而且,方方私下里还认为我有点神出出的,说话神,做事神,连一些小动作也颇得精神病患者的神韵。
不过,我的铁饭碗太诱人了,方方乃一家宾馆的临时工,月收少得可怜,像她这种年龄又正是花钱的时候,她当然希望找一个有钱的主儿啦,人差一点又算得了什么,有钱花才是硬道理。
于是在这种有些特殊的情况下,无聊的方方还是每天骑车到我们医院门诊部来看我,我们之间的了解不知不觉的就加深了,当然还是没有上升到恋爱。
这天,方方又来时,我终于决定不让她回去了,我向她半真假地作了表白,说什么我爱你一万年,海枯石烂不变心之类连鬼都不相信的话,方方似乎信了,那晚她没有回去。
我终于和方方睡到了一间床上。
不过,我的小兵器仍然无用地低着头,我只是把方方紧紧地搂在怀里,双方谁也没有脱衣服,天亮时,我把手大胆地伸进了方方的内衣里面,她居然没有戴乳罩,那乳房也真的很小,但乳头却出奇地大,像一颗良种的红樱桃,又像一颗新疆吐鲁番出产的马奶子葡萄,鲜红欲滴,香甜诱人,恨不能一口将它咬下来。
我问方方:
“为啥不戴乳罩?”
她不好意思地说:
“你看不出来吗?我这东西太小了,戴型号再小的乳罩都显得空荡荡的,所以干脆不戴,这样还可以节约一笔开支。”
我便笑她。
尔后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裤裆,她的小妹妹长得不错,肥肥的,柔柔的,一个包鼓起老高,充满了对男人的诱惑力和杀伤力,但她的丝状物却很稀少,似乎数都能数过来,我问方方今年多大了,她说:
“刚满18岁”。
难怪还没有发育正常。
我释然了。
我摸方方时,她没有拒绝,我也就适可而止,没有进一步的举动。
我怕我那玩意儿关键时刻拉稀,不给我面子,同时也怕给方方留下不好的印象。
此次零距离接触后,我开始有些想方方了,说不清是想她这个人还是想她的身体。
总之,我有些想她了,这说明我的思想是不是进步了呢?方方如果一天不来,我晚上就有些睡不着的,同时,我也感觉到方方身上有一种有别于其它女子的东西,具体是什么,我也说不出来。
我感觉到了这种东西对我的吸引力。
方方终于又来了,我们又睡到了一张床上,这次,我大胆地进攻了,我把方方三下五除二脱了个一丝不挂,接着我了把自己拨成了根水萝卜,我骑到了方方的身上,我开始拼命的吸吮方方的樱桃,然后又亲了亲她那肥大而乖巧的小妹妹,这是多么美丽的小妹妹呀,她应该是世界上最标准最漂亮的小妹妹了,乃我生平仅见,若有这种选美活动的话,我敢肯定她的小妹妹不拿冠军也能进入十佳,通过欣赏她的小妹妹,我发现,美不止于脸蛋,对于男人来说,最能打动人心的美,是她情侣小妹妹的形状,因为男人下大力气耕耘的是小妹妹所在的三角区,而不是人人都可以大胆欣赏的脸蛋呀。
严格意义上说,那地方因为不是想看就能看得到的,所以男人对女人那地方是否美丽是否爽心悦目往往更加在乎。
就是这一天晚上,我的小兵器在她的小妹妹的外面来回地滑动了,我本来是想走进她的身体的,可不知是自己的老毛病又犯了,还是她的暗中反对,总之我只能在外面过过干瘾耕耕干田了。
折腾了十来分钟,我的水龙头又拧开了,我的男人奶是过流的,而不是过射的,这点我能感觉得到,否则岂能没有射门之快感?男人奶湿了方方花儿一样的小妹妹和妹妹上面那一片美丽的黑草。
床单也湿了些,终归量不大,用块卫生纸就搞定了。
我沉沉地睡在了方方的身边。
凌晨两点钟,我悠悠醒来,感觉到了身边光滑而又滚烫的胴体,我的心里又想了,可我的小弟弟老是很累的样子,它与我唱对台戏,跟扶不起的阿斗似的,哪怕我心里火烧火燎猫抓似的,它却依然柔软如面条,甚至像没有吹气的长条气球,但上不上方方的身体是心说了算的,却不是小弟弟愿不愿意的问题。
我悄悄骑到方方的身体上,还缓缓地作贼般把她的两条腿分开,根据心的命令,我这是想暗修栈道,暗渡陈仓,陈仓栈道都是方方那朵花儿的花心,我想走进花心,想通过小弟弟去叩开这扇属于自己的灵肉之门,若方方这是一块处女地,我能率先进去,那么我的金字彩旗岂不永久性飘扬在了崭新的地盘上了?我渴望插上人生的第一面彩旗。
我是一个很封建的人,我和很多男人一样,有着很深的处女情节,看方方那朵花儿的形状,我感觉到她应该还是一朵处女之花。
我迫切想拥有花儿里面的那片膜,拥有在女人堆里争取来的第一个战利品,哪怕以后,我们俩成不了夫妻,但花儿是我最先摘的,后来者只能赏花,用花,却无花膜可摘了。
先入为主,看谁更有手腕,拥有一块沾满处女鲜血的床单。
我想成为处女克星,想拥有至少十片处女膜,若是道行深,功力足,我希望,这不是梦,数字将与日俱增。
我希望在九十高龄时,能够在回顾往事的时候,不因突破的薄膜太少而悔恨,也不因睡的女人太多而沾沾自喜,我会骄傲地对孙子说,想当年,你爷爷使一把绕指柔的软鞭,也能所向披靡,先后击穿的肉膜要能搜集起来,可以做一件短袖衬衣了,那血可以装一脸盆,当然要是能炒作吃的话,至少可以炒一大盘回锅肉了。
瞧,又做开了美梦,想得可真她娘的美,眼下我的软鞭就在方方花儿的缝隙里来回软动着,像一根正在拖地的拖把一样。
可以说是数过家门而不入,是那片膜防盗门般厚实吗?还是“盾”还是那个“盾”,我的长枪却是“软矛”,软不拉几的何以能够刺穿盾呢。
一通瞎折腾后,我把方方弄醒了。
她异常生气地把我从她的身上掀了下来,说:
“来不起,就不要来嘛,还让人家睡不睡呀?”
我痛苦地傻笑了笑,赶紧给方方陪小心,说:
“对不起,你太美了,你的身体太吸引人了,我情不自禁,我欲火焚身,我迫不及待,所以我就在没有征得你的同意下,提着软鞭上阵了,对不起对不起,下不为例。”
方方又狠狠地摔出句:
“请你尊重我,我不是妓女,我不喜欢偷偷摸摸的男人。”
说完,方方转过身去,把一对肥实的磨盘般巨大的肉屁股对着我的小弟弟,我便贴了上去,让小弟弟在磨盘缝里寻了一块安身的地方,同时给右手找了一块肉感不错的软组织,下面抵着,上面用手揉着,我又想若非非的睡去。
人说:男女之事有了第一回,就会有第二回,以后,我再见到方方时,只要时间场合允许,就对她摸摸搞搞,乃至拨光她将她弄到床上去。
由于她的不配合,加上我那该死的软鞭从来就没有雄纠纠气昂昂地抬起头来过,所以不管她的腿张开成30度角还是90度角,我依然只有干滑的份。
到后来,为了掩盖自己的无能,嘴里往往会说:
“方方,我爱你,我要把那片膜留到扯了结婚证的那天晚上来穿刺,我不会伤害你的。”
方方开头还真信了,后来已经看穿了我的本质,她慑于我的高薪铁饭腕的威力,没有对我的话提出反驳,但她心里肯定再说:
“你不过是一个无用的男人,让你进也进不了呀——姓阳名痿的家伙!”
由于我对方方太多的几近变态的性骚扰,方方终于忍无可忍了,她已经在暗地里,寻找到了一个真正爱她的男人,而我无形中成了她的参照物,相信她再找到新的“钢鞭”前,是不会向我摊牌的。
倒是我因为她的一次次拒绝而大为光火,叫她滚过几回,但她每次都能平静地说:
“我没做错什么,为啥要滚?”
她把我问住了,她的确没有做错什么,最开头也不是不想让我走进她的身体,后来我一次次的失败,在心里形成了恶性循环,越是兵力不足,越是想爬上去,结果让她想不反感都不行。
都是我的错,不是月亮惹的祸,要怪就怪,手太多!我不敢真的骂方方了,尽管惹毛了,也叫她滚过,但从来就没想过,她真的会“滚”。
方方偶有不到我们医院来的时候,我夜里就特别想她的身体,往往情不自禁地就用手代替了那朵花儿,挽的圈儿,还真管用,小弟弟还真有了一点钢鞭的味道,硬硬的,要射不射时,我也能感到阵阵快感,由于手的力量,我的男人奶也能喷出一两尺的距离了。
唉,以手代道多年,真正面对暗道时,却没了激情和力量。
我只好继续相信街头散发的小广告,不惜重金去买那些打一枪就跑的所谓壮阳补肾的金牌保健品,这液那精喝了好几箱,可一爬到方方身上才发现,几千块都打了水漂,涛声依旧呀!我真是一个没用的男人吗?我真的阳痿了吗?问方方,她不客气,说:
“是有问题,不仅是阳痿,还有点神经质。”
我也不生气,觉得她说的是真话,我的确有点“神”,我的言行,我的处事,总是神出出的,鬼没没的,别说她看着不理解,单位上很多同事也不理解,不过我有办法,我从书上找了很多与众不同的佐证,我辩白说:
“我这是鹤立鸡群,是未来的大家名流,不可能与常人一样,一样了,我岂不也是常人?你看那些古今中外的大家,哪一个不是神出出的,哪一个不是常被人误解的?哪一个又不是孤独的,特别是那个诺贝尔,那么伟大的科学家,居然连个老婆都不娶,我一直在怀疑,他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是个阳痿,否则,岂能终身不娶?”
方方知道我只要打开话匣子,道理总是一套一套的,她自是说不过我,便不再和我争辩,但我在她心里有几斤几两,她有数我也是有数的,那一大堆保健品便是证明。
我依然往她身上爬,这似乎也成了习惯,依然把“面条”一样的兵器放在她那花儿的缝隙里滑动,与其说是性欲需要,不如说已经形成了一种心理定势。
无欲而交,与太监何异?而且更坏的是,方方已经对我这种行为表示出了强烈的反感,我却只顾找乐,浑然不知。
终于,这天方方中午就提出要回宾馆了,要知道,她三天没来了,而且现在才来十几分钟,就提出要上什么班,挺忙之类的谎话。
我苦苦挽留不住,只好送她走了。
这是方方第一次到我这儿来不和我过夜了,我隐隐感觉到,方方有心事了。
我送了她一阵后折转身,见她走了,我忽然多了个心眼,悄悄尾随在后面,看她是否会回城去上班,结果,我大惊,方方上了与回城相反的一辆面包车,天啦,她不回城还会去哪里?她连男朋友都不陪,还有什么人或者事能够超过自己正在热恋中的男朋友的?只有一种可能,方方又有新的男朋友了,而且这男的一定比我强,于是,我赶紧追过去,大喊方方,方方从车上探出头来,只对我不屑地笑了笑,然后挥了挥她那洁白的小手,车开了,方方妹妹渐渐远去。
我此时有一种孤儿看着母亲远去般的伤痛,又有一种被人当作一钱不值的东西抛弃了的感觉,我的心在滴血,我三步并作两步赶回自己的寝室,我躺到了屋里方方多次和我睡过的小木床上,闻着方方留下的一点身体气息,看着方方使用过的一些东西,我哭了,我这个方方眼里的狼,终于跳出了“界”,感觉到了我也有爱情,我居然也能爱上女孩子。
我和方方已经来往了近半年了,这是我交往时间最久的女朋友,方方的柔顺,方方的温柔,方方的勤快都是我这半年时间没有想过要换她的保证,我几乎已经把她当成自己的老婆了。
回头看我“睡”过的那么多女子,长的不过一月,短的不过几天,这些人大多都不能忍受我的“”我的“狂”我的“病”而很快与我分手了,我对她们的离去没有丝毫的感觉,也从来没有产生过留恋,更不会哭鼻子,没想到方方的离去竟对我来说,是一个惨痛的打击,我这个狼也真正爱上人了。
我也有爱情了,这简直是奇迹,我什么时候爱上方方的,我们好像除了上床就从来没有正经谈过恋爱呀!我问自己,我真的不明白,方方并不是我睡过的女子中最漂亮的一个,但她的确又有些与众不同,她开初对我的纤就,对我的百依百顺,是其他女子所没有的,她的勤快她的执着,她的苦口婆心,也是我仅见的,还有她的多才多艺,比如她那美丽的舞姿,那婉转的歌喉,还有弹吉他时那投入的表情,天!她还会演奏多种乐器,除了吉他,还有笛子、口琴、电子琴等,几乎样样拿到她手上都能发出美妙的音乐声,可是我这头狼从不用心品味,就像那头着名的大笨牛一样,草原上开满鲜花,它却只对草料感兴趣。
方方拥有无数优点,我却只对她的身体感兴趣,而且还是无用的兴趣!她曾经给我弹奏过几首她自编自唱的情歌,我当时一边在她身上摸摸搞搞,一边心不在焉地听她弹唱,只觉这些歌子相当好听,很感人似的,如今想来,却是心酸阵阵,这是多么好的一个女孩子呀,因为我的漠视,我的心,更因为我的太多毛病,她给了我半年时间的等待之后,终于还是选择了放弃。
我好悔呀!是夜,我没有吃饭的心情,悄悄来到方方打工的宾馆,我期望能找到方方,当面向她陪理道歉,并约法三章,保证和好后,我再也不对她实施性骚扰,再也不会未经同意就脱光她的衣服。
我要真心对你了,因为我爱你。
方方,回来吧,没有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呀!我在心里呼喊。
可惜,方方没有回宾馆,问她的同事得知,方方请了七天假,回家去了。
我赶紧去方方家,我以前夜里悄悄来过一次,知道在哪儿。
开门的是方方的母亲,这个嗓门很大的梳着很传统的长辫子的老女人一张嘴就吓了我一跳,她说:
“方方在宾馆上班。”
我是哭着回医院的,本来心里痛就痛吧,可坐在车上时,那该死的司机竟然在放一手老歌,那是李春波的《小芳》,歌曲里面的高潮部分是“谢谢你给我的爱,今生今世不忘怀,谢谢你给我的温柔,让我度过那个年代。”
拷!这该死的李春波,他怎么知道我失恋了,他为什么要弄出这首把人扇得快要死了的情歌?我的泪水如泉,噼哩啪啦地砸在大腿上。
我的方方呀,我不想谢谢你给我的爱,更不想谢谢你给我的温柔,因为我想和你重头再来!我们不能重头再来吗?一夜无眠,医院的球场上,一个疯子不停地跑着圈……失恋的滋味真的难受,想着自己所爱的人,现正躺在别的男人的怀抱里,此时的心情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了,那就是惨烈!一连七天,我天天去宾馆守候,希望奇迹能发生,然而,奇迹没有出现。
终于熬到第八天,在这七天里,也有一个泥饭碗,通过我的窗户向我屋里扔下了“爱着你”的“情画”,我为了缓解对方方的思念,也试着去爱她,可是这个女子在我眼里,连个男人都不如,我始终对她提不起任何兴趣,尽管她的奶子很大,可是我已经没有了玩那些部位的兴趣了,尽管这个女子暗示过我,她想陪我度过漫漫长夜,期望我能走出失恋的阴影,和她开始画最新最美的图画,可是陷得太深的我,想要走出谈何容易,严格意义上说,这是我的初恋。
我不想失去它!方方终于回到了宾馆,七天没见面,方方变得更加迷人了,穿上了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时装,我把自己熬了几个通宵写就的悔过书交到了方方的手上,悔过书上面是对我们过去为数不多的能给她留下美好映象的回忆,我还一件件历数了方方对我的关心与照顾的事,同时还说了一些她唱过的歌,包括我如今能跳的交谊舞,都是她教会的,她还是我的老师哩。
等等这些,是想说明,我很在意她的,我只是不善于表达罢了,同时,我还倾述了这七天来,我是如何度日如年对她日思夜想的。
方方看完信,我发现她的眼圈红了,我的真诚的心真诚的文笔打动了她。
她抬起头说:
“你怎么瘦成了这样?这才七天时间呀!”
我本来是100斤的,现在都快不到90斤了。
我见有破镜重圆的机会,心里悬着石头放下了,我能清晰地听见那石头落底时的“咚”声。
我开始表白,我不能失去这个机会:
“方方,我真心向你悔过,我是真的爱上你了,我不能没有你,求你再给我一个悔过的机会吧,让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方方没有说话,思考再三后,她微微点下了她那高贵的头,看得出她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的。
我不知道她这七天里都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想管这些,我只要我的方方能够回头。
今夜星光灿烂,我骑上方方的金丝牌自行车,方方搂着我的腰坐到了后座上。
很快的,我和方方又回到了我们的房间,回到了我们的二人世界。
我坚决执行自己的承诺,不再对方方实施性骚扰,方方不想干的事情,我也不再强求,我们紧紧地相拥而眠,一连三天的晚上,都是这样,好像要把损失的那几天时间补回来似的。
夜里我常常会醒来,偷偷看一眼熟睡在我怀里的方方,有时候我会轻轻地吻一下方方那性感的嘴唇,用手轻轻滑过方方那洁白丰满的大腿,这一切都是很轻的,我不敢再惊醒方方,我看她睡得婴儿般香甜,心里就像吃了蜜,这不是做梦呀,我真真切切又拥有方方了。
同时,我也觉得方方是一个多么单纯的女孩子呀,她旁边睡的哪怕是臭名昭着的狼,她也能够放心入眠,这说明她对我的悔过的相信,也说明她对我能改好充满了信心。
我不敢亵渎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这份信任,我真的规矩了好几天,我都有些奇怪,可是,我能永远这么“规矩”下去吗?但如此好日子没有超过五天。
这天是星期六,我和方方都不用上班,我俩便在床上躺到了中午十二点。
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我问谁呀?外边没有声音,我只得爬起床,穿上衣服去开门,方方仍旧躺在床上,没有想起床的意思。
我拉开门,门口是一个陌生的男青年,身材比我稍高,皮肤黝黑,粗粗一看有些像印度人。
他长得很魁梧,一看就是练过几天拳脚的人,我这弱不禁风的样子,站在他面前,就像一根萝卜站在冬瓜面前。
“你找谁?”
我的声音里自是充满敌意。
“我找方方,她肯定在你这儿。”
他满脸严肃地说。
我吃了一吓,情敌终于找上门来了。
这一刻,我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只好转过头去,冲床上的方方喊:
“方方,有人找你!”
方方根本没睡着,相信我还没有开门,她就知道门外“来者何人”了,她不仅没有起床,反而用被子包住了自己的头脸,是不好意思见人,还是想装作不认识?这种场面不多见,也的确有些不好处理。
我知道论拳头,我肯定不是黑家伙的对手,我不能吃眼前亏,于是,换了一副面孔,当起了热情的东道主。
“你老兄有什么事,坐下说。”
黑家伙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到我端给他的凳子上,也不理我,只对床上的“隆起物”说:
“你有好几天没有回家了,宾馆里也见不到你的人,你八十岁的外婆叫我来找找你,怕你出了什么事。”
“隆起物”动了动,终于一颗脑袋伸了出来,接着,方方坐了起来,开始穿衣,好在我们昨晚没有脱光,方方里面还穿着秋衣秋裤,尽管在两个男人面前穿衣有些难为情,但她还是尽可能表现得从容一些。
方方默默地穿好衣,一句话也不说,起床后,拿上钥匙和黑家伙走了。
我强抑伤痛和醋火,礼貌性地把他们送出门口,说了一句客套话:
“下次又来耍。”
我不想给自己树一个强敌。
我也不知道此时方方的心里作何感想。
我在心里猜测,估计那长得像铁塔的黑家伙,已经先入为主、先下手为强了,想到这儿,我的心里好像有人剜了一刀一样难受。
我不得不重新审视我和方方的爱情还能走多远了。
两天后的一个中午,我正午休时,门被方方用钥匙打开了,自从认识方方后,我就给她配了一把房间的钥匙,她总是跟我老婆似的,自由进出我的房间。
她的到来,我并不吃惊,我相信,她一定得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果然,她一进屋,就主动宽衣,钻进了我的被窝。
我自从想像到她已不是昔日的那个方方后,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了。
终于,我主动发问了。
“黑家伙是你的男朋友吧?”
她点了点头,说:
“是的。”
“你们睡了吗?”
她犹豫了一下,最后证实了我的猜想,她又点了点头,我的心开始狂跳。
我的变态心理出来了,我想知道很详细的东西。
“你们脱光了睡的?”
她说:
“脱光了。”
声音像蚊子叫,但听到我耳朵里却和晴天霹雳差不多。
我知道我彻底完了,世界上像我这么愚蠢这么没用的男人,方方不可能再遇到一个,那铁塔一样的身体意味着黑家伙的“兵器”有万夫不挡之勇,方方的花儿肯定已被摘掉了呀!我欲哭无泪,只在心里不停地喊着天,那原本是我的花儿呀!方方知道我在想什么,不知她的目的是想用谎言来安慰我,还是说的是真话,她说:
“我们虽说脱光了,但他和你一样,也没有插进去,只是在外面滑了滑,然后就把米汤水弄来撒了,你大可放心,那片膜还在我身上。”
我不是猪,我能放心吗?我的花儿呀!在后来的一个多白时间里,方方的重心明显偏向于黑家伙,那小子不管怎么说,还是很像个男人,他对方方很关心很体贴,后来方方对我说:
“我和他睡觉时,我会主动脱光,但我并不喜欢做那种事,他和你最大的区别是,他的性功能比你强十倍,但他从不强求我,只要我不喜欢的,他就绝不要求,不像某些人,通宵都可以不睡,只等别人睡着了,好偷偷搞人家。而且他对我的体贴入微,也是从你这个大男子主义身上得不到的,所以,我这段时间还是决定和他发展下去的。”
我明白了,我输了,黑家伙是个男人,而我不像男人,黑家伙是阳刚,而我他妈却是一个阳痿。
我不败谁能败!但我不甘心,我还从来没有输给谁过,我要战斗,我要抗争!同时,我也要容忍。
试想,若不能容忍方方的“既成事实”,我还去争个球抢个鸟呀!方方到我们医院来的时间越来越少,这是自然的,她将用“慢慢远去”的方式来离开我,她也不想一刀两断下猛药,那样可能会因为来得快而惹出什么麻烦来。
在这场爱情保卫战中,我知道我处于劣势,尽管我有铁饭碗,而那黑家伙听说也是一个临时工,但我明显感觉到方方对人的在乎超过了对铁饭碗的计较,因此,我惟一的优势也有可能不复存在,败在泥饭碗手里,这更是我不能容忍的。
我决不承诺放弃方方,除非,黑家伙退出。
否则,我宁愿为了方方拼个鱼死网破。
我也是长着兵器的男人,尽管兵器威力不怎么样,但只要不是太监,我就不会认输。
我的一点男子气很快激发出来了。
方方不来找我,我就不会去找她吗?终于,我用守株待兔的方式逮住了方方,我说:
“我们仨能否再见面一次,搞一个政治谈判怎么样,在这次谈判会上,你可以当着我们一方的面,明确告诉另一方,让对方永远从你的生活中消失。”
方方想了想,给黑家伙打了一个电话,约好时间地点。
没想到,黑家伙爽快地同意了。
这是我出的一招险棋,目的是检验一下我在方方心目中到底有没有分量,看她敢不敢接招,给我们之间的故事来个最后的了断,没想到,她接招了,而且,胸有成竹地把难题还给我,现在是我敢不敢参加谈判会了,如果参加我被淘汰出局,似也成定局,而不参加,我岂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吗?岂不更让黑家伙嘲笑吗?如此一来,我在方方心目中,恐怕连变性人都不如了吧。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谈判就谈判,谁也不是吓大了的。
按约定的时间,我和方方合租了一辆车,真杀黑家伙打工的地方。
这地方比较偏。
方方从城里到这儿,比到我那儿两倍还远。
但她却舍近求远。
方方能认识黑家伙,也是通过一个故意打错的电话,和认识我的方式几乎完全相同。
车轮滚滚,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我们三人又见面了,因为实力太过悬殊,所以我和黑家伙之间至少在面子上还没有表现出情敌相见分外眼红的态势。
我克制自己保持理性,我知道我只能要文斗不能要武斗。
谈判在一间摆着大床的小房间里进行,我明显感觉到,就是在这间床上,方方脱光自己的衣服把她那洁白如玉的胴体展现给了黑家伙。
让黑家伙那狗熊一样的身躯爬上去压上去的,可以想像得出,那是多么明显的黑白分明呀。
这次谈判呈一边倒的趋势,方方明显倾向于敌方黑家伙,这也是预料中的事,我不是无赖,我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太监一样苍白瘦弱的身体,是不可能吸引得住方方的,便主动地知难而退,说了一些祝福方方和黑家伙幸福甜蜜之类祝福的话,然后就告辞。
方方和黑家伙,一直送我去赶车,我上车后,方方和黑家伙转身,手牵着手回去了。
当晚,他们将度过怎样的激情之夜?无法想像,不敢想像,一想起那个黑白分明的词语,我就要惨呼,我就想上吊!我决定忘掉方方,她已经不是好女孩了,她太坏,太轻浮,怎么一看上男人,要不了两天,就和人家上床呢?不可能每个男人都像我一样“数过家门而不入”吧,黑家伙一看就是中饿鬼兼情场老手,他用的战术是攻心为上,只要把你的心俘虏了,走进你的身体还不水到渠成、马到成功?!我最喜欢的那片膜呀!你怎么不属于我?我坚持了几天,做到尽可能不去想方方,可是没有用,越是不让想那脑子越是要想,看什么都感觉跟方方有关,连大街上丰乳肥臀的美女、以前看着都要流口水的,如今见了竟没有什么反应,反而认为她们与方方比起来差远了。
难道这就是那句古话“情人眼里出西施”?我是真正爱上她了,哪怕被黑家伙睡过,我也要把她抢回来,因为我不能没有她,我现在理解了梁山伯相思祝英台的那种滋味,也理解了那种痛楚。
得不到自己的心上人毋宁死!我又开始天天进城,夜夜进城,我要见到方方,我想追回方方,我不甘心失败,我想东山再起。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我又见到方方了,她是那么的迷人,那么的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