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公的母狗作者:indainoyakou字数:25813(上)人生刚踏上三十,却碰上两年被解僱七次、长跑七年的男友另结新欢的衰事,领着硕士证书的我终於也加入超商大夜班的打工生活。
我的工作效率算是平庸吧,什麼都会但什麼都不精,比较拿手的是办公室软体,这点技能是每年应届毕业生的基本。
长相普通,也只有保持整洁可以在面试时加分。
某次被遣走的前晚我还在公司加班,副总是个讨厌新人但常藉故揉我肩膀的老头,每当我们独处,他都会讲黄色笑話或是揶揄我的胸部。
被我严厉谴责其骚扰行为後,他竟丢一句妳也只是靠奶子进来的吧反正是来挑男人的不是吗,我一气之下赏他巴掌,事後才注意到原来有些男人会在意我的胸部。
副总隔天要我做他情妇,不做的结果就是傍晚被叫去人事室接受缩编的安排。
我从国二就有38D,上了高中更是变本加厉到E罩杯。
班上的漂亮女生背地笑我是乳牛,体育课时很多男生会偷看我,连一年级的体育老师也因为这样特别“照顾”我。
不知道当时是不是错觉,但我相信有天他指名我去体育用具室搬东西是别有所图,只不过有男生陪我去才没有下手。
确实,我不算正妹,还戴着黑框眼镜有点土裡土气,被开黄色玩笑的次数却一直没有少过。
就这麼忍到高三,我开始用毛巾或布条缠住胸部,试着让它看起来小一点也不会一直晃。
结果班上女生反而说我骚包。
有个很讨厌的男生会附和她们,以前叫我大奶妹,後来改称骚奶妹。
不管怎麼做,那些人总是有意见。
性骚扰不光发生在职场和学校,亲戚间一些举动也令我感到困扰。
今年才发生患有老人痴呆的爷爷把我误认成逝世的奶奶,每次见到我就要我陪着他。
在老家照顾爷爷的舅公说就配合一下吧爷爷来日也不多了,我也是考虑这点才答应每次回老家就专门照顾爷爷。
爷爷常以为他还很年轻,命令我像天生劳碌命的奶奶一样服侍他,按摩、洗脚样样来,真的很累人。
有时候他会死命盯着我胸口,喃喃着小姐奶真大哇真想要妳这款媳妇……说着说着就勃起了,而且还是在家人面前。
舅公赶紧带爷爷回房,免得他在亲戚面前丢大脸,我也跟着被叫进去。
舅公代爷爷向我道歉,他视线很明显也在偷瞄我胸部。
那起尷尬事件过後,每个礼拜回到老家,爷爷都会把我当成不认识的小姐,色咪咪地盯着我勃起。
情况太尷尬的时候舅公便会介入,有时他裤襠间也有隆起,我和他一样假装没看见。
好奇怪,应该要觉得不被尊重才对吧?可是一想到毕竟是家人就气不起来,结果只是睁隻眼闭隻眼。
到了想念前男友而辗转反侧的时候,我竟然因为对我有生理反应的爷爷和舅公感到窃窃自喜。
嗯……虽然我没有很漂亮,也没有很能幹,甚至到了适婚年龄却连男友都跑了,还是会有某些比我更弱势的人渴望我……而这段扭曲地被三位当事人隐藏起来的关係,终究还是在平淡的某一天掀起了波澜。
那天气温是入暑以来新高,真的是闷到没办法,我才改穿深V领上衣搭短牛仔裤。
上次这麼穿是在去年同期,我已经整整一年没照着镜子端视这种打扮了。
总觉得胸部大得好难看,本来E罩杯已经很夸张,大学後竟然继续长到G去……再加上男友曾说我的胸部跟乳晕好大做爱时感觉蛮噁心,导致我好几次都想动手术把这对胸部整掉,最後总因为费用考量作罢。
现在年纪大了,看起来一点都不挺,鬆鬆垮垮的也好沉重。
要是连胸罩都没戴的話,很明显看得出它已经开始下垂……唉。
或许正是因为露了些乳沟,爷爷才会脱口而出要我让他揉胸的请求吧。
如果只是意淫,我是可以接受的。
可是就算郑重其事地向我拜託,我也不会答应什麼揉一下就好的鬼話。
为了防止爷爷突然动手,我刻意保持一段距离。
没想到爷爷竟像个娃儿般嚎啕大哭,好像我欺负他一样,边哭边喊我都苦苦哀求妳了为什麼不让我摸……舅公赶来,问我发生什麼事?我一五一十坦白,直到快说完了才发现舅公根本都在盯我胸口。
爷爷哭闹个不停,怎麼安抚也没用,坚持不让他碰触身体的我反倒像是坏人了。
舅公竟劝我让爷爷摸一下了事……我气得想走了,但爷爷真的哭得很伤心,令我想起奶奶离开时那阵子的爷爷。
最後……我心软了。
舅公说他再安抚看看,结果依然无效,转而对我投以哀求的目光。
我知道放任爷爷闹下去很快就会没力气,却还是忍不住走了过去。
我才刚说只能摸一下,爷爷就把整个脸压在我胸口上,闷在乳沟裡慢慢停止了哭泣。
我和舅公好尷尬地互看几眼。
舅公摸着爷爷的背出声安抚,但我感觉他只是在寻一个能留在现场的藉口。
爷爷一点也没放开的意思,要是作势离去,又会哭闹起来,没完没了。
舅公低声对我说就这样哄爷爷睡吧。
我很想相信他这是真心建议,只是他刻意挡住下体的动作背叛了他。
被爷爷抱住过了大概十到十五分锺,舅公开始装成闲聊般问起我的私事。
扣掉用来开話题的几道问题,其实他想说的就是些搞不懂妳男友为何要丢下妳啊、明明条件这麼棒却遇不到好男人……之类的好听話。
虽然知道是奉承,没听过这些話的我却没有生气,反而想多听他再称讚我几句。
即使我们都知道我怀裡的爷爷睡着了还在打鼾,舅公依然继续摸爷爷的背、我也任凭爷爷在乳沟内呼吸。
男人真的很不可思议,可以为了讨好女人满嘴扯谎。
女人也很不可思议,可以为了听虚伪的谎言假装受骗。
舅公渐渐不再遮掩他的勃起,或许是因为我对他态度没那麼警戒。
我压根没有让他佔便宜的想法,一丝丝也没有,单纯在享受这老男人讨好我所做的努力……我忽然很想让他对我印象更加深刻,最好能刻骨铭心、使他排解掉下半身的压力时是渴望着我的。
一想到有男人将会幻想我,许久不见的自信就随着情慾一同湧现。
再说,男人那副压抑住兴奋感的醜态,不也很可爱吗?話题中断、陷入沉默的时候,我说差不多要回去了,就把熟睡的爷爷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趁着替爷爷盖被的时候,我假装要和舅公说話,就这麼弯着身体看向他,当然并没有对上眼。
舅公完全被我弯身时垂下的双乳吸引到目不转睛,皮带下的裤襠肿起好大一块,还很有精神地抖动着呢!我在心中窃笑,但也知道,再待下去可能就不妙了。
於是向舅公道别後,便心情愉快地离开了老家。
一个礼拜後,舅公来电,说想和我像上次一样聊聊天,这次他的藉口是离婚多年好久没跟人畅聊。
我假装不知道他的意图,稍微推託几回,才答应改天为了他回老家一趟。
放任他在言语攻防上渐渐压制住我的过程,犹如性爱般舒服又迷人。
我几乎能嗅到他妄想我的肉体时散发出来的腥臭。
这股感觉是前所未有的,而我从中获取非常丰富的优越感。
不知是不是巧合,舅公与爷爷对我的渴望浮上檯面之後,我的男人缘开始有了改变。
首先是超商店长,本来只有交待事情时会找我攀谈,现在只要待在同个地方,三不五时就抛出話题。
大学时不是很熟但曾经心仪过的同班男生,也在那时候搬到我家附近,我们在结帐时一眼就认出彼此──我还记得他的脸,他是记得我的身体还是脸就不得而知。
这个男生在附近一家电脑公司上班,待遇还不错,他约了我一起吃饭,似乎对我有意思。
我暂且答应了大学同学,不过在和他吃饭以前,还得先应付老家的舅公。
我梦到跟前男友做爱。
他的身体还是那麼白净丰满,脸蛋还是一样年轻,阳具却粗勇到一进来就令我呼吸困难。
我捏着他三天没洗过澡的睪丸,汗渍黏在上头结成一道黏臭的污垢。
我用指甲刮出一层青黑色的污渍,打算唸他一顿,却情不自禁去嗅那股味道。
虽说很多人都会闻自己的耳屎或鼻屎这些东西,其实我更喜欢闻他身上的味道。
梦裡的他无预警地跨坐到我脸上,又黏又臭的睪丸贴住鼻孔,我听见他叫我好好闻,还揉起我的腹肉说道,这是妳男人的味道,别忘记了……梦醒後,我确认那的确是某次做爱时他所说的話。
我抱紧受寒的双臂,换个方向侧躺想回到方才的梦裡。我想回到曾经的男人驯服我的那段回忆,却是睡不着了。
和舅公见面那天,我披上一整年没穿的薄毛外套,裡头是很普通的短T。
只不过尺寸偏小,加上没穿胸罩,让我的胸部看起来明显过了头,充满多餘的性暗示。
本来我没打算这麼穿的,想着舅公对我的渴望和前男友的梦,反覆蕴酿的结果就变成这样了。
我湿了。
浓浓的黑色秘毛下,阴道在和前男友分手後头一次湿得这麼夸张,就像做爱中那种已然被蹂躪过的程度。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的身材没有很纤细,介於中等至丰满之间,因此穿小号衣服不光是突显胸部,还会连肚子曲线一起挤出来。
前男友很爱我有肉的肚子,舅公会喜欢吗?一回到老家,我就脱去外套,舅公努力装出来的稳重一下子全毁了。
听说爷爷跟了里办的进香团,家裡难得清静,但这绝对是舅公刻意安排的吧。
我们在客厅开着电视,虚情假意地闲聊,他看起来很开心,檳榔一颗接着一颗,整个嘴巴红得吓人。
每当我们之间話题迎向句点,我便抛出无关紧要的几句話来衔接下一个主题,舅公就这麼被我牵着鼻子走,要聊哪个方向、要深要浅全都在我掌控中。
我也得细心引诱他问一些嚐试越线的问题,免得在他享受到替我卸下戒心的快乐以前,就先被股间隆起的老二弄到难过不堪。
舅公的视线几乎不在我脸上。
他看到我听见他称讚我时大喜过望的模样,开始三句不离讚美。
即使本来是装的,听着听着,我真的喜欢上那些理想化的甜言蜜语。
就算说着此話的男人眼睛总盯着我的大奶。
我越来越享受讚美和故意输给他的言语攻防,我知道我脸好红,坐姿也变得很曖昧,最明显的是……我的凸起乳晕竟然整个形状都在短T上印了出来……都被舅公色瞇瞇的双眼捕捉得一清二楚。
然後舅公问了,问道妳今天怎麼好像没穿内衣呀?我装做靦腆地说内衣都在洗,而且最近胸部大了有好多都不能穿了……这当然都是骗人的,但舅公傻呼呼地信了。
我跟他说,因为胸部大,走路时肩膀总感觉很酸痛。
舅公逮到机会就说要帮我按摩,我笑嘻嘻地跟他过招两句,装做说不过他只好让他替我按摩肩膀囉。
舅公毫不害臊地挺着西装裤下的老二来到我身後,他充满体味的股间轻轻碰及我的头髮,两手按到左右肩上便压揉起来。
很少被人这样按摩的我感觉真的很舒服,情不自禁就发出微弱的呻吟。
舅公不知怎地很安分在揉肩,除了吐檳榔汁时会拿个小纸杯,其餘时候连手指偷偷往下滑一点都不敢。
他在担心什麼呢?怕太多的肢体接触会被我讨厌吗?确实是有这可能的。
但……只要我一想到舅公可以名正言顺死盯我的奶子,我就觉得好有成就感。
我故意越喘越大声,叫得越销魂,舅公就不安地动着双脚,檳榔嚼得更大力,按摩力道也忽重忽轻。
他快要失去理智了。
而我……我也是。
明知道这是不对的,喉咙却像在求偶般发出淫荡的声音,还不经意说出了我好舒服……舅公我好舒服……这句話推了舅公一把,但他仍犹豫好一会,才决定赌赌看我的反应。
舅公右手滑过我右肩而下,直接来到温暖的右乳前。
我按住他那隻手,将之轻压在乳房上。
舅公愣了愣,左手随後也摸向我左胸,我同样压住他的手、让他感受乳房柔软的触感。
舅公我还要……我喃喃着破绽百出的呻吟,舅公却轻而易举就上钩,双手捏住我好久没被人碰的大奶子。
胸部被捏住的那一瞬间,沸腾的情慾彻底爆发了。
我不知道……当下究竟对舅公露出了怎样的神态?只记得,我被那个大我三十多岁的男人吻了。
檳榔的味道与口臭让我想起曾经贴覆在鼻前的睪丸,我张开了嘴,欣然接受它的污染。
好臭好臭的味道在嘴裡漫开,那是有着一口血盆黄牙的舅公的口臭。
到底为何对男人给予的气味如此敏感,我不知道也不想去思考,单纯因着那股轻盈的快乐变得好简单好舒服。
舅公抓着我的奶,粗鲁地吸舔我朝他伸出的舌头。
啾滋啾滋的,他恶臭的口水流进我嘴裡,逐一取代那被他吸走的唾液。
每当臭味浓郁到开始受不了,我便挤出难过的呻吟,但这反而刺激到舅公。
他就像是要把我的口水吸干似的,不断从被他压到变形的嘴唇间吸出我的唾液。
身体以胸口和嘴巴为重心,变得轻飘飘地又热了起来。
我想要他摸我……不要只是捏住不动,要揉……像以前男友那样爱抚我。
舅公真的好厉害,他知道我想要他摸,大胆地当着奶奶的牌位捏揉我的奶子……我快疯了,这种不该发生的刺激感令人兴奋过了头,彼此每个动作都使我敏感得犹如初体验。
这股感觉持续到舅公吸完为止……还没消散。
我瞪见他在後头急忙解开皮带、脱下裤子,体臭变浓了,一定是因为被脏污的三角裤包覆住的老二吧……心跳得好快,噗咚噗咚噗咚,我无法不期待接下来的发展。
舅公下半身脱到剩一条脏脏的黄色三角裤,老二挺着凸起好粗一截,他就晃着那根阳具绕客厅半圈来到我面前。
空气中充满着某种臭味,不是檳榔汁或舅公的下体,而是我们那混在一起的情投意合的下流体臭。
我向坚挺着的舅公伸出了手……他还没弯身抱我,桌上手机却响起超大声的预设铃声。
舅公迟疑了一下,竟然是无视於向他伸手的我,回头接起电話。
阿成喔勒幹你娘衝杀毁啦──舅公接起就是一阵沉不住气的问候。
我好像是第一次看到舅公如此孩子气。
没错,这绝对是头一遭。
因为实在是太突然了,我竟忍不住摀嘴笑了出来。
明明舅公对其他人就不是这麼急性子,却因为我乱了分寸,真的是好傻好可爱呢……舅公拿我没輒,就坐回他的位子上,一下看别地方,一下又瞄向笑笑地看着他的我,漫不经心地讲电話。
他又要吃檳榔了,忽然的淘气也让我跟着乱了分寸──我抢过舅公手中印有泳装美女的檳榔盒,向他摇摇头。
舅公又拿起菸,还故意转身过去点火。
我们俩用一些幼稚的行为打情骂俏,我想,我比刚才更兴奋、更豪放了。
只可惜舅公那通电話是正事,他挂了电話正色说道必须出门一趟,一个老友因为车祸纠纷闹出问题,现在需要他帮忙作证。
舅公捻熄很快就抽到底的黄长,来我面前摸了摸我的头,说道舅公现在好想继续照顾妳可是一定要出门了,车子已经在街头等。
我娇声请舅公不要担心,等你回来雨琪再陪你“聊天”……舅公听得心花怒放,弯身亲我的嘴又碰了我温暖的胸部。
我被烟臭味薰得不太尽兴,仍伸长了舌和舅公交缠。
我们亲了超过一分锺才因为大门传来敲门声不得不中断。
舅公趁我享受舌吻餘韵时拿走檳榔,再三叮嘱我要等他回来就匆匆穿裤出了门。
不知哪根筋不对的我还起身追到大门口,当着舅公朋友的面,红着脸、挺着乳晕好明显的胸部请舅公早点回家……舅公讶异地说他会的,就在我的目送下快步离开了。
倒是他朋友还一直色瞇瞇地回头看我,害我都不知道该不该对他笑……舅公出门了,我独自一人坐在还殘留体温与淫乱感的沙发上,身体依然火热。
呿。
扫兴。
明明都鼓起勇气做到这种程度了,偏偏杀出个程咬金。
要是没意外的話……我已经被舅公侵犯了吧?啊……那一定是非常、非常美妙的体验……我好想被男人抱。
实在忍不住满身慾火,我一个人蜷缩在沙发上频频呻吟,嘴裡留下的臭味再再提醒我舅公也想要我。
胡乱摆动的手啪滋压到了什麼,原来是舅公吐檳榔汁和塞烟蒂的纸杯。
我双手捧着纸杯来到面前,从炽热的鼻腔深吸一口气──那是舅公的味道,确切来说是舅公含着檳榔亲我的味道。
为了更纯粹地重温旧梦,我把还留有餘臭的烟蒂全部挑掉,一手伸进裙裡,一手握着纸杯好将它固定在鼻前。
……那是,非常令人心醉神迷的气味。
如果说,前男友是靠他脏污的跨下征服我的話,舅公就是混着檳榔的口臭。
这些平常绝对称不上讨喜的臭味,让我深刻地想起心灵渐渐被支配的喜悦感。
只要适当地鬆懈,对我有意思的男人就会主动走到我希望的位置……经过前男友和舅公两个案例,我终於明白自己还是有点优势的。
指间轻柔地衔住阴蒂,手在闷热的内裤裡动了起来。
舅公那混合着深橘红色檳榔汁的口水,浓臭地压迫着我的嗅觉。
我小声地轻叫,不知那是自慰的原因,还是不喜欢那气味却捨不得放开手的矛盾……脑海中尽是前男友把我压在床上幹的画面,而舅公就在我面前挺起腰,用他骯脏的老二拍打我的脸……啪啪地、啪啪地来回打了好多下,最後逼我将那东西放入嘴裡。啊……我怎麼会想到这种程度呢?明明根本就没含过阳具……前男友多次拜託我尝试都推掉了,怎麼我却幻想舅公压紧我的头呢……那些脏臭的阳具嚐起来会是什麼味道呢?越来越舒服了,需求也越来越深了。
光是远远地闻已经不够,我需要更多的接触……把杯子抵住鼻孔後稍稍扬起,心臟怦怦跳着的同时脏臭的红汁正逐渐逼近。
舅公吐掉的檳榔汁沾到鼻孔时我不禁呻吟出声,那是觉得脏呢还是舒服……我颤抖着张唇、舌头胆怯地伸出,纸杯也从鼻孔来到嘴前……舌尖一阵清凉,凉凉的感觉很快蔓延到舌根,檳榔渣与口水带着恶臭与苦味一滴滴地流进口裡。这是舅公的味道。
想抱我的舅公的味道。
揉了我的胸部、还想对我做更多下流事情的舅公的味道。
我压抑住对污物的反感,挣扎到眼角都出泪了,依然忍耐到将近七分之一纸杯的红水都倒进嘴巴。
最後左手稍微用力一晃,贴在纸杯底部的两颗檳榔籽呼嚕嚕滚了下来。
好苦。
好怪的味道。
口水一直泌出。
我靠着椅背闭上眼,舔弄着嘴裡的脏东西,手指越磨越快。
身体好热,脑袋都快要停止思考了。
阴蒂的快感一如往常地湧现,却在半途变得完全不同。
满脑子都是和男人做爱的妄想,插入体内的是前男友还是舅公都无所谓了。
我想要男人掐紧我的腰,为了征服我而把阳具塞进我闷湿的阴道内……我愿像条母狗趴在他面前,在他打我屁股时汪汪叫着……我想当他床上的奴隶、当他老二的奴隶。
我喃喃着没努力搞懂的話,梦囈般持续好一会儿才注意到那些都是阳具、阴茎、老二这几个难听的字眼。
啊……是了……我说,给我阳具……把你的老二塞进来……我说……我现在好想要男人的阴茎……我想要啊!幻想中的男人嚷嚷着要射精了,瑟缩在沙发上的我也要到了。
嘴巴几时傻呼呼地张开了呢……加入口水的檳榔渣变得好多好多,在阴蒂舒服到令我低声淫叫的时候都流出嘴角了……上衣被弄湿好大一片,变得好臭好凉……我看着这对让舅公痴痴不忘的大奶,鲜红的嘴角微微上扬,阴蒂终於忍不住刺激让我泄了……酥麻感一阵阵地传开,手指再也维持不了最初的姿势,指头随便摸到哪个地方就胡乱蹭着……阴道流出好多下流的汁液,手指在上头游移弄出了咕滋咕滋的水声,那声音巧妙地融入快乐的喘息声裡,越听越动听。
高潮过了两、三分锺左右,身体依然敏感发烫,色情的妄想也没有停下来的迹象,手却闷热到受不了而抽了出来。
我含着舅公吸干的檳榔籽、摸起脏湿的胸口,舌头不时摆动着,度过一段足以消磨性慾的时光。
等到慾火退尽,满嘴苦味的我终於依循理智把嘴裡的脏东西吐得一干二净,顺手抽好几张卫生纸擦拭湿冷的上衣。
漱口漱了十几遍,略咸的苦味依旧挥之不去,真是心烦。
幸好浴室有瓶看起来还可以用的漱口液,折腾了两分锺,总算把口腔清理得干干净净。
内裤湿得乱七八糟,有点难受,然而我并不打算处理。
同样的,沾到檳榔汁的上衣也是如此。
为何要在恢复理智後这麼做,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总之就是想延续激情的痕迹──再加上其它的,我也不清楚的因素吧。
家裡电話趁我打扫弄脏了的沙发时响起,是舅公打的,那裡的情况似乎没那麼简单,回来应该都晚了叫我别等他。
我应该理性地答覆呢,还是故做娇媚?听着舅公一如往常严厉的声音,内心的骄纵彷彿逮到机会的坏孩子,怂恿我装出撒娇的甜蜜声调。
啾公不想搞快恢来抱雨琪吗……我吸着手指,含糊不清地这麼说。
而舅公的答覆,让我更湿了。
§舅公说,我给他炒了放冰箱的青椒肉丝很好吃,还把老家客厅打理得一尘不染,他想要“好好地答谢我”。
那时候我已经準备要睡了,洗完澡又敷完脸,根本不想让舅公那种男人破坏这股舒爽的休息时光,因此只有冷冷回覆他。
舅公声音听来颇为失望,听得好不耐烦,於是我一改方才的冷漠,喊他啾公、啾公的……随便撒个娇说刚才只是假装冷淡,舅公就相信了。
我想赶快结束这話题,又不希望他失落或让自己不耐烦,於是尽全力向他撒娇。
啾公要怎麼答谢人家呢?像下午做的事情吗?舅公说,我还可以跟妳做更舒服的事情喔。
更舒服是什麼呀?雨琪妳有那麼色的大奶,妳猜猜舅公有什麼啊?呜,你说嘛。
猜猜啊,一样是很大的东西喔。
人家猜不到啦……说嘛,啾公说嘛。
妳喔,今天不是也看到了吗?看到什麼呢,啾公跟人家说嘛!妳这笨孩子,当然是妳舅公的大鸡巴啊!啊啊……舅公那大大撑起脏乱三角裤的阳具,确实地浮现出来了。
我因此迟滞了一下,舅公继续说,雨琪见过那麼威猛的大鸡巴吗?没有呢……我回答时语气颤抖,惹舅公笑了。
吼!啾公很色耶──我假惺惺地生气,识破那份虚假的舅公笑笑地说雨琪今天也很色啊一直诱惑舅公……吼!都是啾公一直色色地看人家啊……好啦好啦,那几时要再来给舅公看看啊?我故作思索,在舅公三番两次地讨好与催促下才勉为其难地说:就趁爷爷出去玩的时候吧!岂料舅公随即说那就是明天囉?明天爷爷不是在家吗?是啊但是不在妳家啊!後来我们又聊了足足半个锺头,我又湿了,我故意引诱舅公说下流話,说他如何意淫我,说他明天要怎麼幹我……我湿得好夸张,要很拼命才能按捺住。
我好想自慰,但我要为了明天那终於得以解放的床事,忍耐下来……舅公讲累了,要听我撒娇,他喜欢我喊他“啾公”,我喜欢舅公说我色……我会跟他讲我在摸大奶子,摸我凸起来的乳晕,它好黑好大片,想被啾公放进嘴裡吸吮……舅公要我一直说下去,我就低语着令他妄想不止的淫语,直到电話另一头正努力打手枪的舅公打出来才罢休……我们一起放鬆呻吟,我不忘多称讚啾公好勇、射了好多喔……舅公声音渐弱地说,明天一定要好好操雨琪,听妳当面软着腿称讚舅公的大鸡巴。
我给了舅公晚安吻,又不禁舔起手指给他听,反反覆覆拖了好几分锺才挂上电話。
用湿纸巾擦过私处、换了件内裤後,才得以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
隔天下午我买了保险套回家,才刚开始打扫,舅公就来了。
我还穿着防尘围裙,一开门話都还没说,就被双手提着塑胶袋的舅公抱住。
这猴急的男人刚见面就亲我脖子,又吸又吮的,楼梯间都是他的亲吻声。
给他这麼一逗,我的玩心也跟着湧现,不光是搂得更紧,还啊啊地假装享受……要不是楼下传来开门声,恐怕我们会在玄关直接做起来呢!舅公给我带来一些补身体的东西,那些除了用来讨我欢心,还让我感觉到一丝丝长辈给我的关爱。
这样的温暖很快就随着身後的男人一扫而空。
舅公搂住我的腰,吻我的脸又亲耳朵,就是不要我回吻。
他问雨琪的寝室在哪?我赤红着脸回答,任凭他一步步控制方向。
走没几步,屁股就被舅公隆起的股间顶住。
本来还只是装模作样地呻吟,渐渐连声音都因为舅公变得真诚了。
半推半就前往寝室的途中,混乱的脑袋裡只有一句話是鲜明的──想要。
我想要。
想要知道接下来的发展。
想要迎接柔软的床。
想要被男人赤裸裸地压在床上。
我想要啊。
想要啊。
自从被前男友甩掉後,因为舅公的缘故就一直想要、想要、想要到快疯了……为了勾引这老色鬼还不惜装得好像情妇一样,说些不三不四的下流話来讨他欢心,只为了引诱他把我压在床上……期待的情绪越大,客厅到寝室的路就变得好遥远、好漫长。
舅公的阳具都隔着西装裤在顶我了,他难道不急着想要吗?每走一步就舔我一下,每走一步就揉我奶……我想亲他却不让我亲,只要我叫给他听。
啾公、啾公……我拉高声音在呻吟,被他温柔捧於掌心的双乳敏感得好舒服……进到房间,舅公就叫我脱掉衣服,说着他就解开皮带。
我故意转过身和他面对面,在彼此面前宽衣解带到剩内衣裤为止。
舅公又被我的胸口迷住了,他把脸凑过来,直接埋进乳沟内。
雨琪啊雨琪……舅公满口口水地呼唤着我的名字,手都摸到我屁股上了。
他时而吸舔乳房内侧,时而捏我屁股肉并叫我也动手摸摸他。
然後他趁我摸他背时站直起来,紧紧搂住我後腰并吻了我的嘴。
三角裤下的阴茎挺直了,抵住我的蕾丝内裤正中央磨蹭着。
透过两层布料感受到的,是舅公上了年纪仍血气方刚的命根子。
它不停地蠢蠢欲动,每次抖动都逗得我好痒。
我抱着舅公的背,舅公或捏或拍打我的屁股,我们在寝室门口忘情地拥吻。
舅公的嘴只有淡淡的菸味和檳榔气味,和昨天那种浓臭不一样,不怎麼让我为之痴迷。
儘管如此,舌头交缠还是非常地舒服,尤其对方的技巧不算太差、却比不上自己的时候。
如此我才能故意放水,好享受着舅公笨拙地征服我的快感。
吻着吻着,我配合舅公的引导向床靠近,小腿碰到床舖时,就顺着他施加的压力往後倒下。
噗咚。
那是落床,也是心跳的声音。
舅公爬上床,浑身体毛又赘肉横生,身材完全不是我的菜。
但我仍向他伸出双臂,勾住着急地亲着我的男人後颈。
现在我只想扮演好和舅公偷情的女人,他是不是我的菜已经不重要……只要他依然保有一颗急欲要我的心。
我们吻了一阵又一阵,痛快的也好,不太舒服的也罢,亲到彼此嘴都麻了才停下。
亲吻时在床上滚了好几圈,一下子被舅公压倒,一下子又换我在上头,用这对大奶压他。
等到嘴唇恢复过来,又向对方展开疯狂的舌吻。
我们又打滚又亲吻的胡闹了好久,汗流浹背地回过神来时,才发现竟然内衣裤都穿好好的。
舅公靠在枕头上半躺着喘气,对双腿弯曲、坐在他私处上压着他老二的我说:雨琪该拿掉奶罩了吧。
我在舅公面前脱了,心臟跳得好快,脸更是红到无法消退。
我按照他的指示,把那件肉色胸罩解开、扔到一旁,在他面前做了顺髮的动作,露出那让我感到自卑的大乳晕。
我好希望舅公不要说我的胸部噁心……这样的盼望马上就实现了。
舅公挺起上半身到我面前,一手搂住我,一手摸起我的乳房说就是这种木瓜奶才讚啦……我慢了好几秒才解读成大概是称讚吧?舅公没多加解释,就抓起我左乳,垂首吸起奶头。
我看着舅公吸得津津有味的模样……感觉也从微痛变得舒服了。
我抱住舅公的头,轻柔抚摸他的背,胸前不断传来滋咕、滋噗的吸吮声……舅公尽情享用完两个奶子还嫌不够,於是叫我维持坐在他老二上的姿势,双手贴上来继续把玩。
舅公兴致勃勃地说妳这种大奶妈就是要拳头大的乳晕才像話,边说边捏我的乳晕,就算我痛到叫他别捏也不听。
痛过了,他就舔舔手指把口水涂上去,又继续捏。
重覆被捏到第五次我真的都快被弄冷了,摆起脸孔向舅公抗议,他才停手不再弄疼我。
舅公转而捏我奶头,又说雨琪也不小了以前妳奶头还是粉色的呢……天啊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舅公说好像小学一年级吧,总之他以前帮我洗过澡,没想到当年的小雨长大後变成这麼淫乱的大奶妈,还有这麼色的乳晕跟这麼大颗的奶头……听着这些話,我那被汗水浸湿的内裤又更加湿透了。
乳头一会儿被轻弹,一会儿被捏紧拉长,一会儿又被压扁扁的搓揉……不管是舒服是疼痛我都放声叫出来,一次比一次扭曲、一次比一次淫荡。
舅公几次忍不住吸我奶头,两边都被他的口水弄脏,深黑的乳晕看起来湿湿亮亮。
他喜欢我肉感的身材,更鍾爱这对大奶。
从进房後就不断玩胸部,就算老二一直抖动,舅公也没急得脱下三角裤。
反倒是频频受刺激的我都要忍不住了,好多次心惊胆跳地摸向舅公私处,总会被他拉开,叫我搔首弄姿给他看,要不就自个儿摸摸奶。
我很努力在忍耐,终於等到舅公主动叫我替他脱内裤。
我们的内裤早被汗水弄湿,尤其他那件脏脏的三角裤,上头都是我的汗和爱液……我脸凑近到舅公肚脐下方,双手的姆指倒勾住三角裤边缘,一口气将之往下拉──黝黑粗壮的阴茎兇猛地弹起,空气登时染上一片腥臭。
我想起来了,这是以前某个男人在我脸上留下的味道,只是更浓、更重,薰到双脸通红的我心痒难耐。
阳具这种东西能否放进嘴裡?我从未思考过这种问题。
等到意识过来的时候,早已将之视为理所当然的举动。
具体来说,是在内裤被男人脱掉、阴户被粗鲁地乱舔乱吸的时候。
舅公叫我趴在他身上,一边享用我湿黏的私处,一边捏揉我的奶叫我替他吹。
不懂这个用语的我挨了顿捏才知道,是叫我把舅公的阳具放入嘴裡。大腿之间痒痒的有点舒服,舅公把我弄湿了的部位全部舔上他的口水,滋滋地吸着丰厚的阴肉……我好享受地慢慢趴好,近距离看着舅公的阴茎。
它又黑又壮,龟头呈深粉红色,冠状位有白色的污垢,除了滋润龟头的腺液气味外,还有浓臭的尿骚味,光是在一旁嗅着看就令人心跳加速。
我从阴茎中间的部位,往冠状部舔了一口。
没什麼特别的味道,只有淫水微涩的口感。
舅公就没这麼客气了,他吸我的阴唇吸得好大力,舌头快速来回舔弄着阴唇至阴道口,还不怕脏地舔戳我尿尿的地方。
我感觉到他在吸尿道口附近,那种有点骯脏的部位被人家吸了,竟有股很厉害的快感。
舅公从来没忘记催促我,他下体不断动来动去,湿润的深色龟头频频打向我的脸和鼻孔,我还在享受他滋嚕滋嚕地吸吮阴肉。
有点乐得恍神的情况下,舅公顶来顶去的龟头恰好触及嘴唇,顺势就压住我的头让我整根吃进嘴裡。噗咕噗咕的,将嘴巴撑开到变成阳具大小的黝黑阴茎把我塞得密不通风,都快碰到喉咙了,竟然还有三分之一漏在外头。
被塞成这样根本不能做其它动作,连移动舌头都显得困难重重。
但这对舅公来说不成问题,他两脚撑在床上,规律地挺起腰,把紧张到心臟都快跳出来的我固定住,好让老二抵着圈起来的双唇来回抽送……噗咕噗咕、噗咕噗咕……这就是我想吸却吸不了、想舔也舔不了,半调子地给舅公当做自慰器抽插的声音。
等到不用他动手固定我也能如他所愿地维持动作,那双多毛的手臂便紧紧抱住我的腰。
舅公继续埋首吸我阴道口,我顶着闷红的脸,让他抽送开始感觉酸的嘴巴。
就在我嘴酸到渐渐受不了的时候,舅公鬆手了,一巴掌用力打在我右臀上。
啪!我疲惫地呻吟。
舅公拔出老二,嘴裡忽然一空,我跟着瘫软在湿热发亮的黑老二旁喘息。
一阵天旋地转,舅公把我抱扔到床上,拿枕头垫住让我躺好好的,才刚觉得浑身轻飘飘地好放鬆,下一刻就被满身体毛又发汗的舅公压住全身。
我们边摸对方边接吻,但我嘴累到只能勉强动舌,主要动作都由舅公带领。
我摸他好烫的老二,生龙活虎地顶住掌心又从指间挣脱……舅公捏我奶头捏很用力,每当我又舒服又痛地扭身体,他就压得更紧,老二也抖得更激烈。
我好爱跟男人接吻。
就算没力气了,只要稍做反应,对方就会很满足。
我也喜欢让舅公的口水进入嘴裡,在他真正地幹我以前,这是最让我觉得被玷污的行为。
如果做爱能维持在接吻阶段也不错──满头大汗地和舅公舌吻时我如是想。
胸部被捏得很痛却很有感觉,浑身慾火的我不断在心裡哀求舅公要捏就捏奶头,不要捏乳晕好痛的……舅公会捏紧我奶头把它拉起来,沉重的乳房随之拉起,最後在我痛到受不了时再放开,胸部回弹後又被他抓住捏揉。
我又忍不住啾公、啾公地喊他了……苍老的面孔狰狞且满足地笑着。
舅公轻咬我的舌,然後要我求他把老二插进来。
啾公,插进来嘛。
我红着脸说。
啾公,插嘛!他缓缓动作。
啾公,人家……呜!如同嘴巴被塞到变形那般,舅公的大阳具插进我体内的瞬间,阴道也被撑开成老二的形状了……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已经搞不懂是该优先处理痛觉?还是快感?舅公的老二没有给我习惯的时间,很快就展开抽插动作。
阴道虽然早已湿透,被那种比前男友大上一整圈的阴茎撑开……还是难以习惯的。
脑海浮现近距离看到的舅公的阳具,黝黑色的包皮、深粉红色的龟头,那麼醜陋的性器如今已在我体内快速磨擦……已经不晓得第几次感觉到心跳加速,舅公总能让我像初次做爱的小女生一样感到如此新鲜。
床舖发出嘎吱嘎吱的晃动声,我和舅公两人浑身都是汗的在床上做爱。
他双手似掐似压地放在我腰际,以此为支撑点快速摆动着腰。
我大腿则是尽量往两侧打开成弧状,好让舅公顺畅地幹着我。
从开始幹到现在,几乎是舅公在称讚我的身体,像是都三十岁了妹妹还那麼紧、看不出来是淫贱的女人呢……听到一些骂人的話有点不开心,但抗议心理只维持几秒锺,就被塞饱阴道的大鸡巴赶走了。
而我的回应只有啊、啊、嗯、啊……没有餘力再说什麼下流話,光是喊出短促的叫声就很吃力了……舅公幹到一半也陷入沉默,不久便重新贴到我身上。
我们俩的汗水融在一块儿,舅公亲着我说他的第一发要来了,我也被快感衝到精神涣散地应了声好、好……忽然某个小盒子从床头柜落下,定晴一看才发现是我为今天準备的保险套。
稍微恢复一丝理智的我把保险套拿给舅公,舅公却把那东西扔到床下,说什麼都幹到这程度了雨琪还会怕中奖喔,要是中了妳可要生个健康的宝宝……一时以为舅公在开玩笑,我也装可爱说那啾公要当把拔吗?舅公说好啊,我就当每天把雨琪这个色妈妈压在床上幹的爸爸,哈哈哈……我们相视而笑,岂知舅公真的开始加速了,而我也因为那根勇猛的大鸡巴失去了反抗的机会。
被连续撑开插了好久的阴道最後又痛又爽地痉挛了,舅公的大老二被紧紧夹在裡面的同时,肿大的龟头向着我体内喷出了好多好多的精液……我的高潮充满了快乐与些许後悔,只有舅公的声音能抚慰这样的情绪……汗水沾湿的眼皮睁不开来,我听到舅公这麼说:雨琪,说妳愿意。
愿意什麼呢?会是让人心跳再次加速的那句話吗?说妳愿意……如果是那样的話,我愿意……愿意当舅公的……说妳愿意,当舅公专属的母狗。
……哈啊?舅公的母狗(下)和亲戚越轨的那一天,我成了舅公的母狗。
初次听到舅公说的那句話,还以为只是调情的玩笑。
可是,在那之後又过了三、四个锺头……直到天黑为止,舅公都没有放开我。
幹累了就用手玩弄我或叫我帮他口交,体力恢复後再抓着我当狗一样幹。
就算得下床喝水,舅公也叫我趴着抬高屁股,好让他一路从寝室幹我幹到厨房去。
我被粗暴地压在洗手台和瓦斯炉上,早被姦到腿软了还是得咬牙撑住,非得等到舅公满足了才可以休息……阴道始终保持潮湿炽热的状态,本来紧闭的肉穴都被舅公操鬆了,他壮硕深黑的大阳具依然巍峨挺拔,即使射了五次精也一样。
天色转暗,舅公的第六发精液只剩下一滩稀水,混在爱液中看都看不出来。
伴随着清响的噗啾一声,大鸡巴从肉穴中弹出,浑身酥麻的我摸着变形了的穴口向舅公索吻。
整张床单连同棉被都给汗水、淫汁与精液弄脏了,我们一整个下午就是在这张黏呼呼的床上做爱。
我被搞到高潮了好多次,一次比一次棒,我从来不知道原来高潮後还可以继续做爱,而且还是被那麼强壮的阳具连续姦淫。
好几次我都以为自己会被弄到疯掉,阴道好热不断地被阳具和手指挖掘,奶头也又拉又扯地都没停过。
每当快要接近疯狂的时候,迎来的却是使我腿软足足十分锺的高潮。
像个废人般瘫软在床上,任由舅公扳开大腿、把尚未满足的巨物塞进体内……即使精神一片涣散,身体也能自然而然接受那种大鸡巴的我,是不是已经成为舅公的母狗呢?在舅公一人独自埋头苦幹的时候,我明白了阴道再也无法回到以往那种具有安全感的紧密度。
我的身体被舅公的大鸡巴打开了,我是他的狗了。
和以前与前男友做爱後不一样,舅公没有说要洗澡,而是叫我把他的东西拿来。
我的腿才刚恢复,阴道仍然温热,要我一个人去拿实在很令人失落。
回房时我问肚子饿了吧?要不要我做饭给啾公吃?舅公不想麻烦我,只说他回家再买便当。
我又更失落了。
舅公狠狠捏了我奶头一把,然後疼惜地轻摸起来,说反正舅公明天开始都会过来啊,小母狗表现的机会多得是。
这句話鼓舞了我一直摇摆不定的心情,让我乐得不禁抱住舅公频频撒娇。
我被倚着床头柜的舅公抱在怀裡,檳榔与香菸的味道从身後的男人嘴裡逸出。
舅公的老二已经进入半软状态,他仍空出一隻手搓我奶,就这麼抽了三根菸才完全软掉。
这时我才知道,舅公抽菸是要盖掉他的精液和我的爱液味道。
我按照他的指示,默默替他穿上内裤,垂软的阴茎不知为何有点碍眼。
我拿了毛巾把舅公身上的汗擦一擦,再给他穿上衬衫和西装裤。
打理完毕正要离房,舅公忽然掐住我的右臀说:雨琪的後庭还是处女吗?我说我没玩过这麼变态的。
舅公不以为然地打了我屁股一下,啪地一声,骂我妳早就是个变态女人啦!来到楼梯间,我依然赤裸着身子,心跳得好快,就怕隔壁邻居突然开门。
舅公临走前在楼梯间吸我的奶吸好大声……我也啊啊地叫得好明显,幸好没有人因此跑出来看我们。
然後舅公就回去了。
六次。
舅公在我体内射精的次数,总共有六次。
打从第一发连哄带骗开始,我就再也没有抗拒让他无套内射。
会不会怀孕甚至东窗事发,都不在我的考虑範围内。
是呢……当下唯一清楚的,就是“我想被这根大阳具幹”而已。
管它射精不射精都不重要了。
引诱那根强壮的老二继续姦淫我,才是我所想的事情。
我忘不掉舅公的跨下了。
後来舅公几乎每天下午都来我家,有时中午我刚睡醒就看到舅公坐在床边,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落在房间地板上,照亮他勃起又粗黑的大阴茎。
他是唯一拥有我家备钥的男人,每天来到我身边就是为了和我做爱。
我们只要有一人还有精神就会勾引对方,疲惫时就由我替他口交,或是让他躺在我大腿上吸我的下垂乳房。
总觉得胸部一直被舅公吸,好像越来越敏感了。
现在光只是舔舐乳晕,就让我呻吟连连。
和以前的大学同学吃过几顿饭,虽然进展看起来若有似无,他却在最近一次向我告白了。
他这个人……其实没有什麼不好,人也很好相处,只是每次跟他吃饭,飘散着香水味的身体其实都还殘留几十分锺前被舅公姦到快疯掉的痕迹。
我对自己如此不尊重这个男生感到後悔。
在他眼裡,我依然和以前一样是个懦弱但还不错的女生,是个老实的乖乖牌,绝不会做什麼和亲戚交媾那种乱伦行径的坏事……想到这裡我就忍不住哭了。
呜呜咽咽的弄得他好慌张,努力想办法安慰我却不知从何下手……後来他说起自己小时候的故事,乏味的人生见闻,我却在那股平凡的回忆中重获平静。
擦干眼泪後看到的那个男生,露出了歉疚的表情向我道歉说对不起我好像不该告白的……我成了阿志的女友。
三十岁和三十一岁的我们,早没了当初学生时代讲求的浪漫,我们交往的第一天就发生关係了。
他是怎麼看待性事的,我没有兴趣打听。
我只想知道当他看过我的身体……我下垂的乳房、硕大的乳晕还有外翻的阴唇……见到赤裸的真实後,是否依然会想要我?阿志那只有十一公分的瘦弱阴茎硬了,在两个小时前我还被幹到哀哀叫的床舖上,因为我的裸体而硬了。
他胆战心惊地抱住我,嗅着我乳沟的气味,一步步都问过我才敢动作。
我让他躺在大腿上,像餵舅公时那样把乳房送到他嘴前。
阿志吸我的奶吸得好用力,噗呼、噗呼,舌头都没用上就只是一个劲儿地猛吸。
我一边给他吸奶,一边替他打手枪,没多久他就发出彆扭的呻吟,射精了。
男友的精液沿着掌心滑下,最後随着卫生纸扔进垃圾桶内。
我从来没这样对待过舅公,每一次都是让他射进我体内的。
阴道总是被舅公弄到满是精液,偶尔也会射在嘴裡,但绝对不会被弄在手心上擦掉。
为什麼我会如此对待今天新交的男友呢?我又更愧疚了。
为了补偿阿志,他第二次勃起後,我就主动趴到他大腿之间,温柔地替他吹喇叭。
这次一样很快就射了。
才刚以舌尖挑逗没多久,阿志就喊着雨琪妳好棒……射精了。
这次我──把男友的精液全部吸了出来、吞进体内。
阿志两次就不行了,听他说是因为有手淫过的关係,我笑笑地称讚他两次就很棒了呀。
我仍然餵他吃奶,任由他探索女人的私密处,他都会说跟A片上的看起来不太一样,雨琪的身体漂亮多了……这回换阿志把头埋在我股间吸舔着阴蒂,我熟练地假装很有感觉,好满足这个男人对我的支配慾。假惺惺的高潮顺利骗过他的眼睛,但其实和他相拥而眠的时候,身体才渐渐发热。
我不打算和舅公说男友的事,当然也不可能对阿志说舅公的事,两边都必须隐瞒。
每天下午我仍被舅公幹得死去活来,一天不晓得高潮几次去了。
入夜之後舅公得回家照顾爷爷,而阿志也是在差不多时间下班。
我只有不到一小时的时间可以洗澡、换床单、喷香水去味,还得把舅公留下的檳榔渣与烟蒂打包塞进垃圾袋,要是被看到就不妙了。
阿志下班後都会先来我家坐坐,不如说是来我家做爱。
被一个喜欢着我的男人抱,就算做爱没那麼有感,还是很舒服的。
况且阿志渐渐看得出我是不是在假装,他很努力要满足我,那份心真的令我感动。
我无法向他坦白的是──之所以不满足,是因为舅公没好好地幹翻我啊……每一天都被男友和舅公轮流姦淫的身体,不过短短一个月就变得越来越醜了。
某天阿志洗澡时说,雨琪的那裡看起来跟之前不太一样呢。
我叫他在家别总是看A片,就是因为看那些有的没的才觉得我应该要像A片裡一样。
被我戳到痛点的阿志只好转而向我哀求,要我别再拿这点挖苦他了。
无论如何,这件事就这样被我呼拢过去。
我的阴唇以前是往内闭的,跟舅公发生关係的一段时间後,就很大方地朝外翻开,现在则是边缘有点捲起。
阴唇变得很黑,和阴道的粉色呈现强烈对比,因此我和阿志做爱时总要关灯顶多开小灯,我不想让他看见那变得好醜的私处。
每次我们做爱都很小心地使用保险套,做一次用一个,射过精的套子马上扔马桶,每晚都会用掉两个。
阿志不想在婚前搞出人命,我倒是看得很开。
大概是因为,舅公的大鸡巴内射特别让我有感。
两个月过去,我跟阿志感情更加甜蜜,舅公也把我的身体调教得更淫荡。
我会窝在阿志怀裡听他说些肉麻話,也会趴在舅公面前自己拨开阴唇。
我对阿志说交往一个月的记念我们不要带套好吗,却天天让舅公肆无忌惮地射进我体内。
每天我在阿志回家前把阴道洗得好干净,又在舅公过来前插好按摩棒暖身。
阿志几度想跟我提却怕被我骂变态的肛交,我早在一个月前就被舅公开发完毕了。
我好爱阿志爱到不可自拔,又无法割捨舅公的性爱,有时矛盾到睡一半爬起来偷哭还要阿志抱着我安慰一番……我更坚信阿志是可以依靠的男人,或许我该试着学习当个不那麼淫荡的女人。
直到有一天,阿志忽然问我是不是外面有男人?我们的关係瞬间变得好冰冷好尷尬。
我不懂。
舅公的事情应该隐藏的很完美,床单我都有洗身体也清理得很干净,屋子裡更是寻不到舅公来过的痕迹,为什麼阿志会这样说?他的根据是雨琪妳身体真的变了,跟我们交往当初变了很多。
我还是不懂。
我说人的身体本来就不会一直维持同样的模样吧,又不是A片怎可能好几个月都没变?阿志说他可以证明,要我脱了衣服给他看。
我又气又羞地照做,依然搞不懂啊。
我照着阿志所说的翘高屁股,心浮气躁之际突然想到一个很可能成为问题点的部位,接着阿志就扳开了我的屁股肉说,我们明明都没有肛交,为什麼雨琪的肛门会变得这麼鬆……?我无言以对。
被阿志近似哀求的眼神注视着,过了很久我才鼓起勇气向他道歉,并承认确实有和别的男人上床。
阿志打了我一巴掌,马上又摸我被打红的脸、把我紧紧抱住,他像个受伤的小朋友一样嚎啕大哭,他怕揭穿事实後反而是犯错的我会离开没有错的他。
看着他哭我也心痛,两人边哭边亲着对方。
我想让他知道虽然我做了那种事,心裡仍是爱他的……可是我说不出口,我怕阿志要我立刻修正这种错误的行为。
我办不到。
身体很诚实地告诉我,现在与舅公的关係让我很满足,我没有办法说断就断。
我就是这样的女人。
爱着一个爱我的男人,却又贪恋别的男人给予的快感……所以我说不出口。
阿志说他暂时不想和我上床了,连洗澡也错开,我在他面前脱衣服他也刻意迴避。
他的冷漠逼得我只能向舅公索取更多的温暖,可我终究走到必须面对最初造的业的时候了。
我怀孕了,两个月大,是舅公的宝宝。
因为身材没那麼瘦,直到明显的身体不适出现以前,根本没有注意到肚子裡有了宝宝。
舅公或许知道吧,最近他幹我几乎都幹屁眼,害我被阿志发现外遇的事情。
好几次我都想在舅公怀裡哭诉,可他并不知道阿志的存在。
他以为我是忠贞的母狗,一条只会朝他翘高屁股的三十岁母狗。
某次做完爱我向舅公说了怀孕的事情,他二話不说就叫我流掉,让我很气馁,深深感到被背叛的滋味。
舅公後来才大费周章地解释流掉是为我好,没结婚还多一个孩子肯定也会被亲戚们说闲話吧。
确实如此。
更何况要是肚子再大下去,给阿志知道了就真的完蛋了。
这件事没困扰我太久,纵使真的很鬱闷。
我决定拿掉孩子。
偷偷背着阿志拿掉的那一週,我白天在舅公怀裡哭泣,晚上在阿志身边掉泪。
总是觉得身体少了一部分,那部分随着拿掉当下的不适感一同离开,使我莫名地自我厌恶起来。
一方面我又听凭舅公命令,即便休养也让他来家裡操屁眼,两个小时的後庭调教结束,鬆垮垮的屁眼总让我想起阿志对我的冷漠……我真的好想好想补偿他,舅公一插进体内却又什麼都乱了。
最後我只好向舅公提出暂时停止肉体关係的请求……给舅公连番逼问之下,我还是说出了阿志的事情。
意外的是,舅公没有很生气,反而觉得是他不好,他也想帮我一同修复我和阿志的关係。我被舅公的真诚打动,决定让他协助我。
没想到,舅公却是别有所图。
到了跟阿志约好要好好谈事情的当天,舅公中午跑来了,我顾虑到已经暂停五天的关係很犹豫要不要让舅公进门,听他说他只是来听我说話舒缓心情的,我就傻傻地开了门。
当舅公时隔五日重新将我拥住,我才知道母狗的意志力完全不敌本性。
我很认真地拒绝舅公的勾引,身体却一步步靠近寝室,本来多如繁星的烦恼也因为瞥见舅公的大肉棒一扫而空了。
舅公两手都伸进我上衣内,轻柔地摸着奶头说反正还有时间,先陪舅公放鬆一下嘛……我被哄上了床,禁慾五天的身体早就在渴望舅公对我半推半就。
舅公从背後抱住我,教我慢慢地打开腿,却只顾着抚摸乳房。
摸到一半他忽然提起阿志,问我交往了多久?对方人怎麼样?有多爱他呢?我享受着那乳房的些微快感,纵使不愿吐露,仍娇声回答他:两个多月了,他人很好对我也很好,我很爱他的。
舅公捏起乳晕,不顾我频频喊疼,不以为然地说雨琪真的可以为了男友放弃舅公吗?我……犹豫了,但犹豫的时间不长,旋即扭扭捏捏地以撒娇矇混过去。
舅公吻着我的左颊又说:舅公也想妳追求幸福啊,每天用大鸡巴幹妳的时候都是这样想呢。
这是舅公一贯的淫语,於是我也不作它想,撒娇回道:啾公意思是想要每天用大鸡鸡幹人家吼!我们交换和往常不太一样的淫语、嘻闹互摸,就算刺激性没有很强,时间一久身体还是照着舅公的步调发热了。
几天没做了兴致一上来整个就好嗨,舅公问什麼我就答什麼,还主动求他玩我的大奶。
我很沉浸在两人独处的时光,不论对象是阿志还是舅公,他们总让我感受到强烈的安全感,而我是在他们保护下恣意妄为的小女人。
我想一直这样下去。
就算晚上得面对现实,至少现在让肉体尽情奉献给舅公的爱抚……我向舅公粗糙的脸庞露出甜美的微笑,跨到他大腿上、扶着那根大鸡巴後缓缓坐下。
没有了保险套的阻隔,舅公的体温直接灌满整个阴道,我半身酥麻地叫出声,衣柜却传出不该有的碰撞声。
有人跌跌撞撞地从我的衣柜裡沧浪衝出,那人竟然是阿志!我不敢置信地盯着从衣柜窜出的阿志,舅公却使劲一顶,我和阿志四目相交着叫了出来。
现在是什麼情况?阿志不可能在家啊,他在上班才对啊?我们约五点他下班时间谈正事的,怎麼他会在家还躲进衣柜裡?阿志两眼无神地看着我,口中喃喃着雨琪雨琪……我的脑袋乱成一团打了好多死结,下意识挣扎却被舅公牢牢抱紧。
强壮的阳具高速戳顶着阴道深处,舒服感攀着东窗事发的焦急冲昏了脑袋。
我哭着啊啊嗯嗯地在阿志面前淫叫,我不想这样的可是身体真的好舒服,被舅公抱着猛幹是真的很爽呀……阿志懦弱地呼唤我的名字,蹣跚来到床边,两道眼泪流了下来。
我哭叫着求舅公放开我,又被连顶爽到长长地呻吟,最後舅公顶了最用力的一下,便把微微抽搐着的我扔到床上。
啊啊……这种颤抖是高潮的前兆,我却是在阿志眼裡被别的男人幹到抽搐。
原谅我……原谅我……阿志对颤抖着的我敞开了双臂,我不顾一切爬去倾倒在他怀裡。阿志摸着我的背,眼神慢慢恢复了生气。
他对哭泣着的我依然冷淡不做回应,而是和舅父吵了起来。
说是吵也不太算,就是语气不太好的沟通吧。
阿志愤怒地指责坐在床上抽菸的舅公,舅公只回他一句:要不是你不能满足我们家雨琪,她会贱到晚上给你幹,白天求我插?被舅公一逼,我哭得更厉害,找不到藉口只好说我会改的我会改的……我会为了阿志改变的。
阿志似乎愿意相信我了,是因为我哭得好惨,还是单纯不想把我让给舅公……哭花了脸和阿志接吻的我什麼都不想知道了。
我只要你。
只要会爱着我的你。
就算舅公给了我那麼多快乐也无所谓了……舅公忽然怒骂幹你娘臭女人说什麼疯話……我吓了一跳却又不是真的吓到。
我知道的。
舅公从来不会真的对我生气,他现在骂我就和之前一样,只是淫语……只是让我这条母狗听了会有反应的辱骂。
我在阿志怀裡发抖,他以为我吓怕了,但我只想要他能把我抱得更紧、不要让那些辱骂进到我耳裡……阿志跟舅公叫骂开来,但舅公每一句都是在讲我。
骂我下贱、整天跟别的男人混、破麻……我悲伤的情绪慢慢起了变化……凉凉的阴道和肛门轻轻收缩着,舅公把我说得越难听,频率就越密切……舅公把阿志的鬥志全都挑了起来,在他气头上又讥一句要是你能满足雨琪会有今天的下场吗?我明白舅公的用意了,於是赶紧制止阿志……却被阿志压倒在床上。
他失控了,气过了头都搞不懂现在的情况不该随舅公起舞。
他的眼神充满了急欲挽回我的鬥志,舅公的冷嘲热讽推了他最後一把。
雨琪是我的、雨琪是我的……阿志喃喃着解开裤襠,原来他早就勃起了吗?阿志压了上来,瘦弱的阳具没有戴套便塞进体内,我反射性喊了声,双手勾紧他的背。
我在舅公面前被幹了,正眼都不瞧他一眼,是我对设计了如斯局面的舅公一点小小的报复。
阿志幹得很卖力,我也喊得很忘情,只是他的阴茎时硬时软,我的叫声只有阿志以为很舒服……为了消除快感上的落差,我频频向阿志索吻,这或许要比做爱更能让我有感。
雨琪妳舒服吧?很舒服吧?……阿志唤回了希望的目光紧盯着我,像是在哀求般问我舒不舒服。
我心凉了一下,假装很满足的表情说阿志最棒了……我们重覆这种荒唐可笑的演戏好几次,阿志依然无法射精。
是因为我才刚被舅公幹过吗?他一直无法硬到最後,而我……根本没有舒服到可以高潮。
看来妳下定决心啦?舅公的声音低沉地传来,努力取悦彼此的我们都吓了一跳。
我把阿志生气的脸庞转回来要他看着我,看着我所做的决心,为了心爱的你所做的决心。
舅公放声大笑好几声,马上就把阿志鬆懈下来的表情又变成愤怒。
舅公又开始骂我是贱货,阿志不甘示弱地袒护我,他们互骂好一会儿後,舅公突然说道:你根本不行,你根本满足不了雨琪。
我心虚地和阿志对望,舅公又指着我骂:妳这贱货真的离得开我?信不信老子一插妳马上就会回到老子跨下继续当母狗啊?我不会受挑衅的。
我不会被这种简单的辱骂激到的。
可是阿志他……阿志他太血气方刚了。
他为了保护我和舅公互骂,情绪越来越火,最後完全掉进舅公的陷阱裡。他们打的赌是……舅公插我一下,要是我没有求他继续插,舅公就会永远离开我们的生活。
反过来说要是我真如舅公所说会自己跑回去,阿志他就认清了我是个贱人而离开。
从头到尾都没有我插嘴的份,两个男人的赌注为什麼要我来担?我……眼睁睁看着他们的赌注成立,阿志还一脸坚定地相信我是爱他的……这不公平啊!很奇怪啊!你怎麼被激到做出这种愚蠢的打赌……责备他也於事无补。
最後也只能顺了舅公的诡计,进行他们的赌局。
阿志躺到床上,抱着我让我趴在他身上,阴道内依然插着他软硬不定的阴茎。
他不断鼓励我只要挨一下就够了,以後就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他也不会再怀疑我……净是空幻的说词。
我也向他懺悔,说我不该沉迷在肉慾裡,以後我会好好当他的女友只属於他一人……我们拥着彼此接吻,舌头方才交缠,屁股就传来响亮的拍打声。
啪!舅公两手捏住我的屁股肉,硬挺的肉棒直抵肛门,我紧闭双眼……又在肛门被塞满的瞬间迸出淫鸣。
阿志拥得好紧,像是要拉住我不被舅公带过去,他的阴茎又硬了,和舅公同时在我体内抖动……可是,只有肛门传来舒服的感觉。
舅公笑了声,慢慢抽出了阳具。
阿志给我的吻像在奖励我通过赌注……我也想如此相信……但舅公的阳具没有完全抽离,再度伴随一记闷声插到底。
和阿志对望的我不禁睁大眼睛,接踵而至的炽热感、充盈感与脱力感让我的表情越来越扭曲,舅公违反承诺猛幹着屁眼的声音压垮了我最後的微笑。
我的脸涨得好红,像是发烧一样,羞耻与快乐全都爆发了。
被舅公操着的快感强烈地袭来,身体逐渐失控,就连装模作样的表情都做不了……我在阿志注视下发出难听的呻吟。
啊、啊、吼啊、吼、吼喔、吼喔喔喔……括约肌的酸痛感弄得我喘不过气,反覆出现的充盈与脱力也把我搞到都不晓得露出多醜的表情……阿志又说了无意义的鼓励的話,可我除了爽到眼泪直流根本容不下无聊的鼓励啊……好不想就这麼顺了舅公的意,但我已经爽到乱七八糟了啊……!舅公不停姦着我的屁眼,抛出了一句没有得到答覆的问話。
雨琪啊,是男友的小鸡鸡舒服,还是妳舅公的大鸡鸡比较爽啊?我死也不回答。
绝对不能回答。
要是非得二者择一的話,被淘汰的肯定是我所爱的男友啊……可是阿志却问了我同样的話。
雨琪妳老实说,是我比较棒对不对?我这麼爱妳啊……是的我也爱你,可是……可是……!要是妳说男友的小鸡鸡棒,我就不打扰你们囉,雨琪──我哀鸣一声,屁眼发出噗咕的声响,舅公把他的大鸡巴抽了出去……肛门稍微有点脱垂了,舅公正用他坚硬的龟头敲打着鬆驰的肠壁。
而我早就……早就爽到口水鼻涕都流出来,抱着阿志却只想着大鸡巴……阿志不断鼓励我的声音好吵啊……你那种小鸡鸡根本不能像舅公一样满足我你不知道吗……幹嘛一定要逼我做选择啦……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但我是个贱货啊……就算贱货爱你你也不会想要的不是吗……舅公又问了一次。
又重新问了一次。
问了第四次。
第五次。
我始终没有回答,阿志也只是重覆着无聊的鼓励……舅公嘆了口气,又问了一次:妳这回再不说,就当妳默认那根小鸡鸡,以後我再也不会幹妳,听到没?是……我听到……我一直有听到……你们不要再逼我了……不要逼我了啦……我真的……哈……我真的……哈哈……真的……我真的……好爱阿志……可是……更爱……大鸡鸡啊……我在两个男人中间哭着做出下流的告白,彻底伤了爱我的人的心、顺了抱我的人的意。
而我既受伤,又感到一丝喜悦……就在舅公淫笑着重新插入屁眼後,我再也装不下去,当着阿志的面哭着呻吟出来。
好爽。
屁眼最爽了。
我说屁眼最爽了那种大鸡鸡最爽了啊……!阿志我爱你可是你的鸡鸡让我没感觉啊!我爱你真的好爱你但我也想要被满足啊舅公可以满足我啊!这两个月每天我都要担心会不会被发现,每天都要轮流被你们幹的我最清楚我爱的是谁、谁又能满足我!我爱的就是你啊阿志,只是舅公可以满足我我才继续跟他发生关係就只是这样而已啊……我崩溃地在阿志面前哭诉,舅公动作越来越大力,很快就连話也没法好好讲,只能在他面前淫荡地叫着屁股好爽屁股好爽、啾公给我啾公给人家……舅公射精了。
阿志心碎了。
吻着男友却很享受舅公那根大鸡巴的我,已经……坏掉了吧。
(下)那天以後,阿志就离开我了。
他知道我是真心爱他的,但他不可能去爱一个会跟别人做爱的女人。
我劈腿又怀孕流产的事情曝了光,现在他光看到我就有阴影。
我们只能透过手机偶尔交换简单的问候……他再也没有来找我。
我心碎流着泪度过每一晚,白天又被舅公幹到死去活来,快乐与悲伤交织的日子持续下去,我的淫荡与渴望全被舅公用摄影机录了下来。
某天很忽然地,超商店长叫我不用再去那边工作了。
等我到店裡了解情况,竟然在店裡遇到阿志。
我颤抖着还以为看见了幻影……高兴地走向他却挨了记巴掌。
阿志从皮包裡拿出几张光碟片扔向我,破口大骂妳他妈下贱、劈腿还寄妳被人骑的影片羞辱我?我被阿志推开,围观的人都不怀好意地看着独留在店内的我。
店长见状也拿了张光碟片递给我……上面写着“淫贱女店员性爱自拍”还附了我穿制服的照片,说个人行为太偏差是会有损连锁店名誉的……我羞愧地把那些光碟全部抢走,哭着逃离了超商,路上净是些看好戏的人。
舅公拔断了我的翅膀,他叫我再也不要出去工作了。
即使我曾偷偷到私人公司面试,还是被舅公发现了,隔天就因为性爱光碟被通知取消了资格。
我不死心地又找了一份工,这次舅公竟在工作地点附近散佈我们的自拍,把我详细的个人资料都附上去……手机一天到晚都是约砲的电話,还因此被警察找上门。
舅公怕我抖出真相,叫他喝酒的朋友装成亲人全程监视我,甚至把整件事说成以前的男友做的现在人不知跑去哪。
最後我当然只能放弃循法律途径解决的选项。
待事情过去,舅公又开始天天跑来我家幹我了。
有时候舅公的朋友也会来,舅公用几百块的价格叫我帮那些人手淫或口交,我拒绝了好多次,又因为自拍光碟的威胁屈服。
食髓知味的舅公变得几乎每次都会带人来,有些甚至不是他的朋友只是陌生人……不管是谁我都得替他们打手枪,有时候还得忍受他们在我家喝酒、抱我。
後来我才知道,舅公另外又散佈了我的个资在网路上,只是手机号码换成他的,肯付钱的人他就带过来……我被迫以这种形式每天接一两个客人,舅公喝了酒还会让他们骑到我身上……通常是我被舅公幹到早就虚脱的时候。
根本反抗不了、也不想反抗,我就这麼沉浸在高潮餘韵中任由陌生男子插我的穴。
这种事做久会疯的。
不是因为每天要服侍不同的男人,而是因为我的回忆在这漫长的淫乱行为中,被彻底的践踏了。
以前公司同事、大学同系学长、高中隔壁班男生、国中同班同学、国中补习班老师……我被迫和九个以前认识的人发生体外或体内关係,每个人看我的眼神再也不是看待正常人会有的态度。
幹着卖淫这种事也不管我是不是自愿的,很快就在以前的每个联络网传开,最後终於传进父母那边。
接到爸爸的电話时我曾想过,要是这样就能把扭曲的一切导正……我愿意受罚。
我愿意。
但……警察上门的那天,被带走的却是我……还有舅公找来的替死鬼朋友。
调查的结果,我被以五万元交保,替死鬼先生则是十五万元。
家裡因为这件事没日没夜地吵闹不休,弄到最後双亲都不想认我这个女儿。
绕了一圈我还是回到了租屋处……为了不被以莫名其妙的理由赶出去,和七十岁的老房东发生关係。
我忍过来了,就算每个月都要做一次也没有关係了。
至少我还有最後的城堡…………以及唯一会进到城堡裡、强姦失去一切的我的那个人。
交保後的那次似强姦又非强姦,我在精神上是百分之百不愿被舅公抱的,身体却十分享受大鸡巴的快感。
我是知道的。
被舅公开发过的身体,已经没有其他人可以让我完美地高潮。
我的阴道不再紧蹦,肛门鬆垮垮的随便一插就进得去,若非塞的是舅公那根大阳具,我根本没有感觉。
我的求职也不顺利,自拍仍然每天增加,舅公现在捨不得我再给陌生男人碰,改成贩卖自拍光碟给业者赚外快。
再有以前的男性朋友联络我时,总是会问上一句新竹许X琪是不是妳啊?我开始习惯无聊。
一成不变的无聊。
早上醒来準备早餐,中午吃舅公买的便当,下午做爱自拍,晚上孤单入睡。
我找不到工作,也不需要找了。
舅公的退休金省着花,加上自拍光碟的外快,养我不成问题。
我所要做的只有等待或通勤,舅公没来的日子就是我回老家的时候。
或许回老家还比较有生活的意义吧?每当我给爷爷餵着没有奶水的奶子,心裡意外地平静。
舅公开始減少来我这的次数,拍摄也几乎都在老家舅公的房间了。
我身上要不是带着樟脑丸的味道,就是舅公的菸味。
一向不吸菸的我也开始抽起凉菸,倒也不是寻求放鬆,只是单纯的打发无聊时间罢了。
舅公的菸太浓,抽起来不舒服又容易呛到,凉菸则是完全不被老菸枪看在眼裡的扮家家酒。
漫长而单调的时光流逝。
过年前半个月,我三十一岁生日那天,舅公去退了我的房子、找他朋友帮忙搬家,我被接回老家。
舅公把老家仓库整理得很干净,裡头有个两坪大的空间,拴上铁鍊的项圈、各种成人玩具散落一地。
舅公沉默地脱去我的衣物、为我套上项圈,从今以後我就是名副其实的母狗了。
这裡本来只当做调教之用,平常还是可以舒舒服服地睡在床上,但我实在累了,对无聊的人生麻木了。
我在昏暗的仓库裡替舅公做了一次口交,就懒散地撒了泡尿、趴在尿水上沉沉入睡。
我们依然继续录影,舅公已没办法每次都满足我,所以他準备很多大尺寸按摩棒,录些用玩具姦淫我的小短片。
我不必再担心谁会看了影片後骚扰我,也不用管上不上镜,我可以更自在地做我当下想做的事──那就是当条淫贱的母狗,连主人的尿都喝得津津有味。
舅公每两天清一次狗窝、把已经不太开口说話的我拖到浴室冲洗身体。
我不止习惯了无聊,还习惯干痒。
我在黑漆漆的狗窝裡随意放尿、随意大便,累了直接趴着躺着,哪个地方沾到秽物都无所谓。
舅公拿我没輒,骂也骂不动,即使拿藤条打我也没办法使我心服。
我也不知怎地,就只有随兴所致这点不想被管。
除此之外,我的身体早给了舅公。
身为一个不太受欢迎的主人,他不该要求太多的。
家族聚会时我会爬出狗窝,用一整天寻回以前的感觉,只有说話是能免则免。
亲戚们都知道我有段不名誉的过去,我给他们的印象还停留在令家族蒙羞的独居女子。
所有的指责与教诲在我这都是左耳进右耳出,我根本一句也不想听。
如果有那种闲工夫教别人怎麼做人,不如一手拍向我的臀部、教教我怎麼做一条更淫乱的狗吧。
我那回心转意的父母在过年时对我释出善意,那早就来不及了。
等到节日结束、老家重新回到爷爷与舅公两人的安宁时,我也脱去人类的装扮、回到我的狗窝裡继续当条不太能让主人满意的母狗。
还不到夏天,舅公已对两天清一次狗窝失去耐心,他拜託我睡回床舖,我故意在他床上拉屎。
舅公举起藤条劈哩啪啦地打在我身上,到处都是破皮的痕迹,我吓得哭叫逃窜,还是爷爷求情才没被继续“教化”。
事後舅公亲自替我敷药,我也默默舔着他的手,关係总算是修复了一些。
无理取闹也该有个限度。
天气热到仓库再也不适合藏狗儿时,舅公如此责备我,强制把我从狗窝拖了出来。
我浑身脏透了都是干掉的屎尿,阴道与肛门都插着坏掉的按摩棒,几时自慰的我根本记不起来。
舅公把狗窝封了起来,就算我想钻进去也办不到,无家可归的我被舅公命令睡在他房裡,唯一条件是大小便要自己去厕所。
我明明听得懂人話也可以沟通,却不想再多说一句話。
除了啊啊嗯嗯地叫着以外,大概也只有好爽、好棒、幹死我……之类没营养的下流話。
所以舅公也放弃在平常时候与我交谈,他只讲简单的指令、挥挥藤条或鸡毛担子,我就知道该怎麼做了。
雨琪来,藤条往後勾,是叫我过去。
雨琪来,藤条往上甩,是叫我在他面前翘屁股。
雨琪,掌心向上,是叫我过去让他摸奶。
雨琪,下巴扬起,是叫我躺好大腿打开。
偶尔我会故意搞错指令装得很害怕地吃棍子,这点被舅公看穿後,他知道我是可以打的,有时调教完他就毒打我一顿,让我又惊、又怕、又从中获得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毕竟……我是畜牲,是要被教化的。
光凭温和的调教与无条件顺从,是无法满足畜牲肉慾的。
自从离开狗窝,我得和爷爷一样穿起成人纸尿裤。
大概是在过年後,肛门内的括约肌就变得怪怪的,现在已经很难忍住便意。
要是不小心多使了点力,直肠就直接翻了出来。
屁眼鬆到连舅公的大鸡巴都夹不紧,现在他都直接用拳头插我屁股,我才有办法叫出一如往常那般欣喜的淫鸣。
小孩子的暑假刚开始,我的肚子也变得很明显,这是我第三次做药物流产。
夏季的深夜,舅公睡不着就会出门溜狗,把我的奶头和跳蛋用胶带贴牢、阴道塞着超大型按摩棒,屁眼则是两根中等按摩棒用胶带固定住。
有时矇住我的眼睛、有时要我咬住箝口球,我就给舅公小心翼翼地带到老家附近的社区公园闲晃。
舅公用他卖光碟的钱买了新的摄影机,他喜欢坐在公园中央的长椅上,拍我在草皮上跑来跑去或自慰的模样。
他的一个朋友有养两条很乖驯的公狗,舅公他们心血来潮叫我帮狗吹喇叭,我没有半点犹豫就照着做。
咸咸涩涩的阴茎没有皱皱的包皮,吸起来很流畅不费力,狗的精液也没有难吃到吞不下去,第一次就非常得心应手。
在深夜的公园裡和大黑狗交配成了我的例行作业,但其实那只佔一点点时间,更多时候我都能随心所欲地做我想做的事情。
要是舅公拍得很专心,或许就能拍到我边和狗儿互舔私处边大便的模样,以及很难得被狗儿主动骑上身的剎那。
我和两条黑狗的感情越来越深,就算没去公园,狗主人也会带着牠们来找舅公泡茶。
大黑与小黑都喜欢被我吸牠们的老二,有时牠们会舔我脏臭的下体做为回报,我们三条狗就在老家的客厅交配与玩耍。
舅公他们的聊天提到我,似乎是在公园的影片流出後,我又更出名了。
还有人透过收购的业者找上舅公,但无论对方是谁都被舅公婉拒。
舅公很自豪地向他朋友说:雨琪是他专属的母狗。
时序入秋的季节,我四度怀上舅公的孩子。
这次他叫我不要拿掉了,生下来吧,之後的安排再说了。
我答应舅公要生下这个宝宝,於是挺着一天比一天大的肚子,继续给舅公拍些狗儿交配的短片。
三十二岁的生日,我已不再开口说話。
舅公和我的关係依然很微妙,有时亲暱,有时疏远。
他已不太动手碰我,而是用藤条与按摩棒调教我。
那年的过年我没有回家,其实是回到当初舅公为我準备的狗窝。
我已是条有教养的母狗,不再和屎尿为伍,舅公也为此感到欣慰。
预定生产的前一个月,摄影机被收了起来,舅公和朋友悠哉地冲着茶,而我侧躺在地毯上吃大黑的肉棒、任小黑舔食我的乳汁。
曾经身而为人的记忆,已经成为不必要的东西。
若要说有什麼是值得被记住的,也只有此刻的静謐。两根按摩棒嗡嗡地低声打响着,大黑在我嘴裡射了精,隐隐约约的高潮令黑色乳头喷出更多的奶水。
主人後知後觉地给我套上集奶瓶,然後稍微抽出肛门处的按摩棒以目光扫视。
确认我还没有要大便,就把湿湿滑滑的棒子塞回去,袭了大黑的位置、把他半软的老二放进我嘴裡。谈笑声继续进行,吸吮声缓缓响起。
咕滋。
啾滋。
咕滋。
啾滋。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