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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后,我失去了小雅,同时又失去了张华,当我徒劳无功的回到公寓时,张华已经走了。

她留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我走了。早晚我都会走,早一点离开你或许对你我都是好事。其实我早都该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对于我们俩之间的一切,我从不后悔。不要来找我,我想你时会来找你的。”

我手里捏着纸条,重重的坐在沙发上,感觉心里空荡荡的,许久不能言语。

我到张华工作的地方找了几次她,但据同事讲,她已经辞职了,而且也不知道她去了那里。

我曾给过她两万块钱,她生活上暂时应该不成问题。

不过当夜深人静时,我总是怀念起她的多情和温柔,还有那漂亮舒适的阴户,没有像她那么好的阴户了。

接下来的半年里,由于婉盈的努力,公司又多了一些业务,我也忙了很多,再加上新居装修,虽然委托给了有名的装修公司,但从整体布局到细节也够我忙个底朝天了。

我几乎没有了再找女人的功夫。

尘埃终于落定。

我把已经退休的父母从北方接了过来,和我住在一起。

父亲是个极为传统的人,他对我这么大了还不成家在外面胡逛很有意见,母亲也一付急着抱孙子的样子,整天的在我耳边唠叨。

我都快烦死了。

想想如果张华在,或许会让父母高兴一点。

她是一个很乖巧的女孩子。

我经常开着车在这个城市里乱逛,有一天,一不留神,闯了红灯,被一个女警察招手拦住。

女警大概30岁上下,165左右的样子,不是很漂亮,但一身警服给人一种飒爽英姿的感觉,别有一番风味。

她也不着急开罚单,只是把我晾在一边,又去处理其它的事情,我又不敢走开,但那天确实是有点急事,但她处理完事情,便人模人样的指挥起车辆来。

我按捺不住怒火,冲到她面前叫道:

“你这人怎么这样,我还有急事!”

她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说:

“没看到我正忙着吗?开奔驰了不起呀,有钱就不遵守交通规则了是不是。”

我近乎咆哮着对她吼道:

“开奔驰怎么了,不是偷的,也不是贪污来的,是我流血流汗换来的。”

说罢,扭头就走,回到驾驶室,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踩油门飞也似的走了。

我一边开着车,一边咬牙切齿的发着誓,总有一天我他妈的要扒光她的警服,把她干个底朝天,看她再这么狂妄。

一个礼拜过去了,我也没有收到警局的处罚通知,心想这事可能过去了。

一天,我开车还是经过那个路口,也是她值勤,她看到我的车后,示意我停车。

我从车窗里探出头来不客气的对她说:

“又怎么了,我今天可没有违章。”

她朝我笑了笑说:

“你这人脾气好大,上次是我态度不好,好了吧。”

看着她颇有些妩媚的笑容,我的气也消了,她说:

“可以搭个便车吗?不算腐败吧。”

我做了个同意的手势。

我对她说:

“你是不是一看到开奔驰的就生气。”

她笑笑说:

“是呀,有些人就以为他有钱有势就了不起,我最讨厌这种人了。”

“我也很讨厌。”

我说。

她笑了。

她家住的还挺远的,足足半个多小时才到,下车时她对我说:

“真是不好意思,不过就算是上次对你的处罚吧。”

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穿着制服更显得她身影绰约,不禁呆了。

自那以后,她总是搭我的车回家,我这段时间正好没有女人陪伴,而且也乐得和一位女警察逗逗闷子,我也了解到她的一些事,她叫罗洁,丈夫也是个警察,刑警。

工作很忙,一个星期见不了几次。

说起这样时,我看到她的脸上有一种凄婉的表情。

是呀,正值虎狼之年的少妇,没有男人的漫漫长夜多么难以渡过呀。

我对她有了一点同情,但更多的是占有她的欲望。

一个月后,机会来了,在家门口下车后,我对他说:

“也不请你的专职司机去楼上歇歇马。”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

“求之不得,只是你这个大老板看不上我这个穷地方呢。”

我随她上了楼,开门后是一家收拾的很温馨的两口之家的安乐窝。

我四处看了看,看到卧室里一张宽大的席梦思,这么大的床,一个人独眠的确是件残忍的事。

我有点内急,便向她问了卫生间的位置后进去。

提裤子时发现里间浴盆边上搭了一件女人的内裤,很明显是她刚换下来的。

我拿到手中,嗅了嗅,一股女人阴部特有的味道,内裤上还沾着一丝毛发,是阴毛无疑了,看了一会,觉得自己特别无聊,便洗了手走了出来。

她请我到客厅坐了,削苹果给我吃,由于这两天天气冷,一方面也是没顾上吧,她没脱掉警服,我故意说:

“这会如果你丈夫进来,看到我俩这么坐着,不打我个半死。”

她笑了,说:

“他才没这么无聊呢,况且这两天正好有个大案,三天三夜不回来也不是怪事。”

我说:

“你不想他吗?”

她脸略微红了一下说:

“老夫老妻了,想什么想呀。”

“不会吧,你才多大,就老老老的说,我看呀,你还没我大呢。”

“一边呆吧,我今年都30了。”

不过我还是可以看出她的窃喜。

“怎么不要个孩子?”

她叹了口气说,

“哪有空呀,况且他一回来呀,就象欠了多少觉似的,倒头就睡,摇也摇不醒……”

她猛然觉的说漏了嘴,脸一下变得赤红起来。

我也一愣,半天说不出话来。

她削着苹果也是一声不吭。

我站起来假意说:

“不打扰你了,我回去了。”

她也站起来说:

“还早呢,我去给你做饭。老是打扰你,也真不好意思。”

我深情得盯着她的眼睛,她看了一下,连忙避开,但又止不住诱惑,和我对视起来。

我猛的抱住了她。

她没有抵抗,任凭我雨点般地亲吻着,我抱着她进入卧室,将她放展到床上,一件件地把警服从她身上除去。

首先是黑色的外套,里面是灰色的衬衫,脱下后便是白色的乳罩,一双白白的大奶子在解开乳罩后蹦了出来,接下来我解开了皮带,脱下黑色的长裤,里面是白色的内裤,三角地带已经有些湿了。

她的阴毛很多,黑黑的一大片,当我进入她潮湿已久的阴道时,她变的疯狂起来,腰和臀部配合着我的抽插来回晃动着,双手紧紧的抱住我,动情时抓的我的背生痛。

她似乎要将长时间的欲望一朝就要满足似的,不一会儿,便已经香汗淋漓了,和这种久旷的女人做爱是很恐惧的,她似乎要将你身上的能量抽干来填满她的洞穴。

我今天的状态极佳,三百回合后,她已经高潮了两次,我还是没有泄,她将沾满她洞穴液体的阳物放到她口中,拼命的吮吸,我终于承受不住了,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股浓稠的液体射入了女警察肥厚的洞穴之中,直到最深处相互抚摸了片刻后,她还想要,我抖擞精神又战斗起来,不愧是锻炼过的女人,身上的肌肉结实,阴道也还算够有摩擦力,作起来都是一种不遗余力的感觉,我连射了三次,做完后,我俩都象虚脱了似的,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足足躺了半个多小时,才缓过劲来。

这时她老公的电话响了,我看不惯她接电话时矫情的样子便穿好衣服到厨房里做了些吃的。

这一晚,我没有回去,我搂着女警察的裸体香香甜甜的睡了一个踏实觉。

此后的一个月里,她老公不在家时,我便在罗洁那里厮混。

我俩翻着花样的做爱。

有一次在我的要求下,她上身穿着警服,下身赤裸着和我交合,或者穿着警裙和丝袜,靠着墙性交,每一次都让我感觉到和人民警察做爱难以名状的快感。

我每次都将精液深深的射入她的子宫,烫的她浑身酥软。

她怀孕了。

当我问她到底是谁的孩子时,她一副打死也不说的样子,我满腹狐疑。

不过我俩的性交生活由此便告一段落,她调去了户证中心,她老公为了照顾她也掉进了市局机关,几乎没有了性交的机会。

电话也稀少了。

一年后,她来电话说,她生了个女儿。

话一说完,就挂了。

我和罗洁,一个女警察的故事便由此画上了句号,在无人的夜晚,我有时会想起这个疯狂而又多情的少妇,以及和警察做爱的发泄感,往往这个时候,我都会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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