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姨娘那碗汤後,美兰便感觉浑身软弱无力,动也不能动,後来还是在姨娘半拖半拉,才能回到房间。
躺在简陋的木床上休息,美兰心里很奇怪,自从老父去世後,这个她叫做姨娘的後母,从来没有像今天那样,既给她吃汤,又让她休息。
记得两个月前,父亲才下葬不久,她偶泄风寒,还要挑水烧饭。
事实上自姨娘入门後,美兰便没有一天有好日子,父亲死後,更日夜给她打骂,前些时,姨娘还说要把美兰卖入妓院,急的她伏地痛哭,苦苦哀求,姨娘才肯收回成命,只是美兰已不知流下多少眼泪,惶惶不可终日。
美兰是独生女,今年才十八岁,长的亭亭玉立,秀丽动人,父亲在生时,已经有人给她做媒,可是好事未谐,老父却已撤手归西,剩下她和狠毒的後母,以後的日子也不知怎过,想到这儿,美兰不禁潸然泪下。
忽然门外有一阵人声,美兰凝神细听,却是她的後母在说话∶“王老爷,她是在里边。”
“唔,这儿是一百块,要是她真的是处女,我再付一百块好了。”
一把苍老的声音说。
“怎麽不是处女?你放心好了!”
姨娘答道。
美兰狐疑之际,姨娘却已推门而进,她的身後是一个白发衰翁,正是财主王老爷,美兰见过他几次,每一次都给他那奇怪的眼神瞧的浑身不安。
“要是她是处女,这一块落红巾便有用了!”
王老爷从怀里拿出一块雪白的丝帕说。
美兰心里一惊,便要下床,可是不知为什麽连动一下的气力也没有。
“王老爷,你可别弄伤她,我已经把她卖给三姑,过两天便要交人了。”
姨娘笑道。
美兰听的芳心剧震,她知道姨娘口中的三姑,便是妓院的鸨母。
“你真懂买卖,先把她的童贞卖给我,再把人卖给三姑。”
王老爷笑道。
“当然了,卖给三姑才拿到一百块,不如先便宜你好了!”
姨娘说∶“您老慢慢玩吧,我可不阻你了!”
说毕便转身出去。
这时候美兰知道这恶毒的後母已经把自己卖了,可怕的事即要发生在自己身上!王老爷关好房门,走到床边,低头凝视着美兰说∶“你真是漂亮,想不到这儿的小地方也有你这样的美人儿!”
美兰羞怒交杂,张口欲叫,岂料连呼叫也没了气力,只能呻吟似的发出一声悲哀的叹息。
王老爷见她珠泪盈眸,便笑嘻嘻地说∶“你别害怕,女儿家总有第一次嘛,轻轻地痛一下,以後便可以享受性交的乐子了,而且我会很温柔的!”
美兰急的心乱如麻,却又无力反抗。
“噢,差点忘记了!”
王老爷从衣袋中拿出一粒药丸,用开水送下,说道∶“要不是像你这样漂亮,我可舍不得这粒怒龙丹哩!”
原来他吃的是壮阳春药!接着王老爷便坐在床沿,瘦削的手按在美兰胸前便把她的衣钮解开。
美兰急得泪如泉涌,可是却不能使王老爷停下手来,不用多久,美兰的衣襟给掀开了,里面便是那经已洗得发白的紧身小衣。
“看不出你的奶子可不小!”
王老爷双眼发光地说。
原来美兰的衣服宽阔,可看不出她的身裁,解开外衣後,才见到那雪白的胸脯给小衣紧紧包裹,丰满的肉球彷佛随时要裂衣而出。
王老爷吸了一口气,颤着手便把衣钮松开,才解了两粒,一对挺秀高耸的玉乳,便应声弹出。
美兰绝望地闭上眼睛,知道清白的身体要给他沾污了。
“啊!真是上帝的杰作!”
王老爷急不及待地把双手覆在那娇嫩白腻的肉团上,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口中啧啧有声,赞叹不已。
“你这双奶子比起很多成熟的妇人,还丰满得多,难道你还是处女吗?”
王老爷狎玩了一会,忽地狐疑地说。
这时美兰悲愤欲绝,把他恨之刺骨,要是能发出声音,也只会高声呼救,怎会回答这个问题呢?
“┅┅呜┅┅不┅┅!”
美兰勉力从朱唇里挤出微弱的泣叫,原来王老爷得寸进尺,正在抱起她的粉腿,把裤子也剥下来。
“别怕,我会疼你的!”
王老爷舐一下乾涸的嘴唇说。
这时美兰浑身发软,根本不能反抗,於是王老爷便毫不费力地把她的内外裤都脱下,使她身上再也不挂寸缕。
“让我瞧一下吧!”
王老爷喘着气便把美兰的粉腿张开,便把丑恶的脸孔凑了上去。
“这小夹的紧紧,看上去也不似用过呀!”
王老爷自言自语道。
可怜美兰羞愤欲死,想不到自己的身体,竟然让这个白发衰翁肆意玩弄。
接着,更使她难过的事发生了,美兰感觉王老爷的手指正在拨弄着自己的下体,而他口中呼出的热气,还不住喷在那娇嫩的玉户上。
“唔,看上去还像是处女!”
王老爷检视了好一会,才满意地说,可是他语声甫住,脸孔却跟着贴了上去。
当那火烫的脸孔印在美兰幼嫩的肌肤上时,她禁不住身子一震,一阵异样的酸麻便自丹田涌起,向她的四肢扩散开去。
可是那阵难过还没有过去,王老爷却已把嘴巴覆在她的阴户上,
“呼噜”一声,便向里边吹了几口气,然後灼热的舌头便如毒蛇似的蜿蜒而出,抵在那紧闭的肉缝上舐扫拂弄着。
美兰一向守身如玉,莫说和男人有肌肤相接,就算洗澡,也是小心奕奕,珍如拱璧,何曾让人如斯狎侮,而且她情窦初开,身体敏感异常,特别是那方寸之地,偶尔清洗时,用玉指搔弄几下,已使她心浮气促,这样给王老爷口吮舌舐,自是把美兰弄的魂飞魄散,苦的想放声大叫,结果却只能在喉头里发出阵阵惹人怜爱的悲鸣。
王老爷愈舐愈兴奋,不独用指头张开美兰的朱唇,舌头还探入阴道内,在粉红色的肉壁上拂扫,有时却把舌尖抵着阴道口的肉蒂上撩拨,甚至用牙齿轻轻咬啮着那花瓣似的肉唇。
“啊!好香,真好味!”
王老爷津津有味地舐吮了一会,才喘息着抬起头来赞叹道。
这时的美兰粉脸嫣红,星眸半掩,胸脯急促地上下起伏,而那岭上双梅,却涨卜卜的好似熟透了的樱桃一样。
“是不是很过瘾呀?你再耐一阵,没多久我便能让你快乐了!”
王老爷探手在美兰的胸脯上搓捏了几下,便又低下头来,品尝着美兰那甜美的禁地。
玉老爷手口并用地在美兰身上逗弄着,过不了多久,他的舌尖便传来一阵滑腻的感觉,从那熟悉的咸味,知道美兰的淫水流出来了,他兴奋地如长鲸吸水般吸吮着,好似要把美兰吞入肚里。
美兰却让身体里不住涌起的空虚折腾的如痴似醉,就算没有吃下麻药,那种虫行蚁走的感觉,也使她动不了。
王老爷已是欲火高涨,匆忙地扒下身上的衣服,用枕头搁在美兰腰下,把携来的白绸巾铺在床上,淫笑道∶“小乖乖,让我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吧!”
呼啸一声,便爬到美兰身上。
迷糊间,美兰感觉一根火烫的肉棒抵在小腹上,接着下体里传来的刺痛,使她知道自己的童贞已给这个老淫虫毁了!那种蒙涿初开的感觉,使王老爷兴奋,犹其是美兰的狭窄,更让不算伟大的王老爷得到充份的满足,他双手握着美兰的乳房,下身艰涩地耸动着,把外强中乾的鸡巴尽情摧残着这个可怜的女子!下身的刺痛,使美兰从迷惘中清醒过来,她心痛如绞,伤心欲绝,可是却又如肉砧上的羔羊,根本无力改变那悲惨的命运。
王老爷的每一下抽插,都在美兰心上留下一度永难磨灭的烙印,也不知过了多久,在王老爷的怪叫声中,美兰便感到一股火烫的洪流直射身体的深处。
王老爷伏在美兰身上喘息了好一会才勉力支起身子,从美兰胯下取出绸巾,只见本来是雪白的方巾,现在却是桃花片片,泄上了美兰的落红。
“呀!果然是处女,好极了!”
王老爷欢呼一声,便珍重地把绸巾收好,还在美兰那泪痕斑驳的俏脸上亲了一下。
美兰默默地流着泪,一方面是麻药的药力还在,另一方面,却是心如死灰,无论心灵或是肉体上的创伤,都使她痛不欲生。
王老爷穿好了衣服,取出一张十块钱的钞票,放在美兰枕下,说∶“这是给你买花戴的,你竭一会便没事了!”
临出门时,还恋恋不舍地在美兰的胸脯上搓捏了几下。
美兰痛恨地望着这个夺去自己童贞的暴客,只恨身上的麻药还在,要不然她一定要和他拼命,而王老爷留下的钞票,更加深了她的创伤,使美兰感觉好像妓女一样!王老爷走後,姨娘便进来了,她虚情假意地用薄被盖着美兰的裸体,说道∶“别哭了,女儿家总有一次的,谁叫我们家贫,才要走这一步吧!你好好地休息一下,从现在开始,你便可以过着锦衣玉食的好日子了!”
那恶毒的脸孔,使美兰不寒而栗,接着想起了前些时听到姨娘和王老爷的对话,更如堕冰窟,看来这只不过是她噩梦的开始吧!思前想後,美兰决定出走,也不能让姨娘把她卖入娼家。
当天晚上,在半夜无人时,美兰便悄然远去,身上只带着王老爷留下的十块钱,本来她几次要把那张肮脏的钞票丢掉的,可是身无分文,便什麽地方也去不了,只好痛苦地把钞票带走。
****美兰乘火车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要不是没钱,她还要再往前走,远离那使她痛心的家乡。
这个城市可比她长大的地方繁华的多了,人们的衣着摩登入时,街道上车水马龙,窗橱里的货品,更使人眼花撩乱,只是美兰现在身无分文,又举目无亲,只能旁徨不已。
“小姐,火车已经走了很久,你还留在这儿干麽?”
一把低沉的声音在美兰耳边响起。
美兰转头一看,说话的是一个粗犷的青年男子,虽然谈不上英俊,却有着可以让人信赖的脸孔。
美兰想起前路茫茫,心里一惨,凄然道∶“我不知道!”
就是这样,他们打开了话匣子,那青年叫做吕杰,十分健谈,又好似乐於助人,美兰年青识浅,三言两语便给他套出了身世,最後还接受吕杰的邀请,去他的家里渡宿一宵。
吕杰独居在一个单位里,家里收拾得不算整齐,也没什麽家俱,可是对美兰来说,能有一枝之寄,却比露宿街头好上了不知多少倍。
“看你的样子一定还没有吃饭,这样吧,我上街去买点东西回来吃。还有,柜里有些女人的衣服,你先去洗一个澡,便换上吧,你这身衣服可不能穿了!”
吕杰说。
望着吕杰的背影,美兰心里感激,再看身上的衣服,实在脏的不成样子,而且式样老土,一看便知不是城市人了。
打开衣柜,里边果然有几套女人的衣服,还有内衣胸围,使美兰奇怪为什麽吕杰家里有女人的衣服。
洗过热水澡後,身上的疲累好像都消失了,美兰有点心急地把内裤穿上,那是一条苹果绿色的尼龙三角裤,她还是第一次穿着这样的内裤,轻柔的衣料紧贴在娇嫩的肌肤上,使她有感觉说不出的舒服,虽然是小了一点,仅能够遮掩着羞人的方寸之地,而且薄的连桃丘上的柔丝也隐约可见,但却比她在家里穿的粗布裤好得多了。
美兰挂上胸围时却有点麻烦,原因是她的乳房比胸围本来的主人大了一点,勉强挂上後,美兰有点透不过气的感觉。
然後她便把预先挑好的黄底印着绿花的裙子穿上,腰围部份倒也合身,只是胸前也是窄了一点,使她的一双玉乳彷佛随时便夺衣而出。
望着镜里的影子,美兰感觉自己好像变了一个人,在家乡里,她是出名的美人儿,可是穿上这身衣服後,却把以前的她比下去了,心里不禁庆幸遇上吕杰这样的好人才不致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流浪无依,想起吕杰时,美兰无端粉脸一红,生出甜丝丝的感觉。
美兰才把旧衣服洗乾净,吕杰便带着食物回来了,美兰好像家庭主妇似的把饭桌安顿好,便和吕杰一同进食。
“这儿人浮於事,哪有这麽容易找到工作。”
吕杰摇头说∶“不过,好像你这样的人才,要是肯干的话,也不愁衣食的。”
“干!什麽工作我都肯干!”
美兰冲口而出说。
“这儿最发达的是色情事业,有按摩啦,陪酒啦,林林种种,只要你肯干便成了!”
吕杰笑道。
美兰听的如冷水淋头,急叫道∶“不┅┅我不干那些!”
“这可困难了,你别看这儿这麽繁荣,其实最发达的还是地球上最古老的行业。”
吕杰皱着眉说∶“还有,现在兵慌马乱,这儿又是三不管的地方,无法无天,街上也不知有多少人肉贩子,你上街时可要小心一点,要不然,便後悔莫及了!”
吕杰的说话,使美兰的打算顿成泡影,想起未来的日子,不禁便凄然泪下,哽咽着说∶“那我怎麽办?”
“这样吧,你暂时住在这儿,待我相机给你找些合适的工作,有一天便过一天吧!”
吕杰关怀地说。
美兰心里感激,呐呐不知如何说话,可是美目里却已透出无以为报的神色。
吃过饭後,吕杰便说∶“我要出去一会,你好好地歇一下,有什麽事,明天再说吧!”
美兰虽然奇怪他这麽晚还要外出,可是却不便多言,只好腼腆地答应了。
吕杰外出後,美兰有点失落的感觉,看见房子乱得不成样子,便动手收拾起来。
在睡房里发现吕杰换下来的内裤,脸孔不禁发热,但最後还是把他的衣服洗乾净,伸了一个懒腰,便倒在床上,才躺了下去,美兰忍不住轻噫一声,跳了起来,原来她忽然发觉房子里只有一张睡床,要是她躺了下去,吕杰可不知要睡哪儿了。
接着,一个奇怪的念头却悠然而生,羞的她粉脸通红,忍不住向自己唾了一口,可是却又不舍得不想下去,蒙I间,便和衣在床上睡着了。
连日长途跋涉,美兰实在累透了,她睡的很熟,到差不多天亮时,忽地感觉有一只手臂搭在她的胸脯上,才从酣梦中惊醒过来。
张眼一看,见到身畔睡着一个男人,芳心剧震,急忙探手胯下,发觉身上的衣服仍然完整後,才松了一口气,惊魂甫定後,认得身畔的原来是吕杰,可不知什麽时候回来,还和她睡在一起。
这时吕杰正沉沉熟睡,上身赤裸,下身只穿着内裤,那健壮的身体,使美兰心跳,而那压在胸脯上的手臂,使美兰感到窒息,可是上面传来的热力,却也使她的心底里泛起一阵异样的感觉。
美兰动也不敢动,看见吕杰酣睡的样子,可不忍把手臂推开,怕吵醒了他,另一方面,也留恋着吕杰身上传来的男人气息,生出投身入怀任他搂抱的冲动。
就在这时,吕杰身子一转,竟然整个人压在美兰身上,骇的她身子急颤,挣扎着便要逃下床来。
“咦,你醒来了!”
吕杰打了一个呵欠说,跟着他便发觉半边身体正压在美兰身上,手臂上传来那种软绵绵的感觉,使他心里发烫,早晨的冲动,使他难以自持地手中一紧,便把美兰抱入怀里。
美兰“嘤咛”一声,身子发软,身上的气力在他的搂抱下好像忽地消失了,梦呓似的说∶“对不起,我睡了你的床。”
“这儿只有一张床,你不睡这儿睡哪儿呀?”
吕杰长笑一声,竟然俯下脸庞,便往美兰的樱唇吻下去。
意乱情迷中,美兰不知如何任他把丁香玉舌吮入口里,还在吕杰的引导下,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一双粉臂也情不自禁地抱着他的脖子,与他热烈地拥吻起来。
美兰虽然没有接吻的经验,但是仍然努力地配合着,当吕杰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游走时,她更是快乐的颤抖。
就在美兰快要透不过气时,吕杰却及时松开她的朱唇,让她在娇喘声中吸了一口气,接着他便又在她的朱唇粉颊上吻吮起来。
吕杰轻吻她的耳垂,在耳畔悄悄地问道∶“你还是处女麽?”
美兰心中一痛,嗫嚅地说∶“不┅┅不是了!”
她见吕杰没有说话,心中一急,叫道∶“你是嫌弃我麽?”
吕杰低声一笑,道∶“不!”
跟着便在她的耳孔里吹了几口气,舌头亦随着探了进去,在美兰的耳朵俏脸上舐扫着。
吕杰纯熟的调情技巧,不用多少功夫,便把才经人事的美兰弄的浑身发热,口里哼唧不绝,身子也难耐地在他的怀抱里蠕动起来。
吕杰知道她已经情动了,手掌悄悄移到她的背後,熟练地拉下裙子的拉炼,跟着手指一动,便把乳罩的扣子也解开了。
虽然知道吕杰正在脱下自己的衣服,她不独没有抗拒,反而闪动着纤腰,让他顺利地把身上的衣服剥下来。
这时天色己经开始发白,在微弱的晨曦下,美兰那羊脂白玉的胴体使吕杰神摇魄荡,可是他还意犹未足,竟然把床头灯亮起。
“把灯关掉吧!羞死人了!”
美兰惊呼一声,双手便掩着发烫的粉脸。
“真是漂亮!”
吕杰赞叹着叫∶“我可要好好地看清楚!”
跟着便伏在美兰身上,温柔地在她的裸体上抚弄起来。
美兰虽然羞的无地自容,可是心里却涌起阵阵甜蜜的感觉,当吕杰的手按在她的娇躯上时,她更好似触电般颤抖,口里也发出阵阵惹人遐思的轻吟浅叹。
那滑不溜手,白里透红的肌肤,使吕杰兴奋,他贪婪地握着美兰的玉乳,搓面粉似的捏弄着那软绵绵的肉团,撩拨着峰峦上涨满的肉粒,忽然他心中一动,轻轻把美兰的玉手拉到胯下,低声说∶“你也给我揉一下!”
“不┅┅这┅┅这羞死人了!”
美兰虽然抗议,却不能拒绝吕杰执拗,在他的教导下,玉掌便按在那撑起的内裤上爱抚着,里面传来的火热,灼的美兰掌心酸麻,而那坚硬雄壮的感觉,更使她发抖。
吕杰自然也不闲着,口里含着美兰的玉乳,津津有味地吮吸着那粉红色的蓓蕾,手上却沿着她的纤腰,弹琴似的往下移去,指尖接触到那片轻薄的尼龙时,便在上面徘徊不去,在美兰贲起的玉阜上轻挑慢拈。
“不┅┅噢┅┅你弄的人家很难受呀!”
美兰娇哼一声,玉手便牢牢按着腹下,要制止吕杰刁钻的指掌。
“难受麽?那便让我给你快活吧!”
吕杰乾笑着说,手指却曲了起来,指节抵在低陷的浅沟上慢慢地钻弄,才弄了几下,美兰已是娇喘细细,耳鸣心跳,身子发软,玉手也不知如何摆放。
吕杰这时却得寸进尺,手指已从那片薄尼龙的边沿探了进去,直薄美兰的禁地。
“喔┅┅不要这样┅┅哎唷┅┅请你住手吧┅┅我┅┅我实在受不了!”
美兰呻吟似的叫唤着,身体在床上蠕动,闪躲着吕杰那恼人的手指。
吕杰却乘着美兰的扭动,把她身上最後的一片屏幛也剥了下来。
“为什麽这儿湿的这样利害呀?”
吕杰捉狭地问。
“我┅┅我不知道!”
美兰喘着气叫。
“这些究竟是水还是尿?”
吕杰锲而不舍地追问着,指掌却反覆在美兰的禁地上玩弄撩拨。
“不┅┅噢┅┅大力一点┅┅不是尿┅┅求求你┅┅别再戏弄人家吧!”
美兰在床上辗转反侧,如泣似诉地吟哦着。
“那便是水了,你的淫水真多,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吕杰调侃着说。
“不┅┅不许你说┅┅啊┅┅我┅┅我要给你痒死了!”
美兰哽咽着叫,玉手却不自觉地探入吕杰的内裤里,握着那勃起的鸡巴在套弄着。
吕杰亦已按捺不住,急忙扯下内裤,便腾身而上,可是他却还不把鸡巴送入美兰的玉户,只是手握肉棒,抵在那春潮泛滥的桃源上磨弄着。
“给我┅┅我要呀!”
生理的需要,使美兰忘却羞耻地呼唤着,纤腰更不住向上挺去,捕捉那火烫的肉棒。
“你叫声好哥哥,我便全给你吧!”
吕杰用鸡巴在美兰的阴户上撩拨着叫。
“不成┅┅这太羞人了┅┅噢┅┅叫了┅┅我叫了┅┅好哥哥,给我吧┅┅快点进来吧!”
美兰给吕杰逗弄的情欲高涨,终於厚着脸皮叫了起来。
吕杰怪笑一声,身子往下一沉,便把昂首吐舌的阳具送入美兰体内。
“哎唷┅┅痛呀┅┅轻一点┅┅我┅┅我要给你挣爆了!”
吕杰一进入,美兰便雪雪呼痛地叫起来。
原来她破身不久,未经风浪,吕杰却兴在头上,一下子便把鸡巴尽根送了进去,饶她春情勃发,也难受的秀眉频蹙,叫苦不迭。
美兰的玉道虽然濡湿滑腻,但是吕杰进入时,还是感觉里边的紧凑和鲜嫩,进入以後,暖洋洋的肉壁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鸡巴,使他有动弹不得的感觉,但是那种说不出的快活,却使他不忙着在美兰身上发泄。
吕杰让鸡巴留在美兰体内,身体密密地贴合在一起,嘴巴在她的朱唇俏脸轻吻了一会,说∶“现在好点了没有?”
美兰咬牙强忍着下身的刺痛,默默的点一下头,玉手便缠绵地抱着吕杰的肩头。
吕杰经脸丰富,继续手口并用地在美兰的娇躯上逗弄着,维持她体内高涨的情欲,下身却徐徐抽插起来。
美兰也不知是苦是乐,吕杰引退时,体内那种空虚使她情不自禁地弓起纤腰迎了上去,但当他进入时,却又涨的她娇哼不已。
抽插了十多下後,吕杰感觉美兰的阴道变的畅滑得多了,哼叫的声音也愈来愈是诱人,於是便加快步伐,纵横驰骋。
事实美兰也再没有痛楚,待之而起的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吕杰每一下衡刺,都给她带来一阵说不出的畅快,那种不知是麻是痒的滋味,使她浑身酸软,如痴似醉。
刚才吕杰是克制和收敛的,徐徐而进,慢慢引退,点到即止,怕弄痛了美兰似的。
现在却强横的多了,挺进的时候,雄伟的肉棒没根地完全进入,去到尽头时,还毫不迟疑地在花芯上狠狠地刺了下去,然後迅速地退了出来,不独带出一串串晶莹的水点,还翻出了里边嫣红的阴肉,可是美兰还没有喘过一口气,他便又狂野地挥军直进,冷酷地攻击那娇柔的方寸之地。
才不过一阵功夫,吕杰便已击刺了四、五十下,弄的美兰失魂落魄,汗下如雨,只见她的胸脯急促地上下起伏,一双玉手肉紧地抓着床单,娇躯还失控地颤抖。
但是吕杰却全无怜香惜玉之心,还抄起她的粉腿,搁在臂弯上,硬把那柔弱无骨的身子拗曲,然後继续奋勇前进,大展雄风。
“喔┅┅噢┅┅喔┅┅啊┅┅呀!”
美兰的粉腿在半空中飞舞,玉手发力地抱着身上的吕杰,口里却不住吐出无意义的哼叫,好像要发泄身体里不断累积着的难过。
可是在吕杰坚强沉重的打击下,她再也不能支撑下去了,就在吕杰的龟头又一次刺在那敏感的花芯上时,子宫里的酸麻变的难以忍受,在一阵动人的娇哼声中,美兰放荡地扭摆着纤腰,然後便爆发了!耳畔听到美兰高亢的哼叫之际,吕杰感到她肉紧地在背脊上抓捏,跟着她的阴道里也发出阵阵迷人的抽搐,吕杰这个花丛老手自然知道美兰的高潮来临了,他急忙收慑心神,让鸡巴停留在她的体内,龟头则使力抵在花芯上,说时迟那时快,一股火烫的洪流也及时汹涌而出。
吕杰轻吻着美兰的鼻尖,待她喘了几口气後,笑道∶“快活麽?”
“快活!”
美兰梦呓似的答,这时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的高潮,那种畅快美妙的感觉,使她回味无穷,心神皆醉。
“我的鸡巴弄的你过瘾麽?”
吕杰戏弄着说。
“我┅┅我不知道。”
美兰虽然甜在心头,可是那能回答这样的问题,顿使她羞得脸如红布,急的闭上眼睛,再也不敢和吕杰那狡黠的眼神接触。
吕杰心里暗笑,使劲让鸡巴在美兰的阴户里跳动了几下,嘴巴再把美兰的粉乳含入口里。
美兰发觉吕杰那里仍然是雄纠纠的,心里一惊,嗫嚅地问道∶“你┅┅你还没有┅┅?”
“当然没有啦,你还没说过瘾呀!”
吕杰调笑道。
“不┅┅我不说!”
美兰急叫道。
吕杰也不说话,便把美兰抱起,让她仰卧床沿,粉臀凌空,才架起她的粉腿冲刺起来。
这一次他改变战略,使出九浅一深的法子,抽送时鸡巴总有一点儿留在美兰体内,阴茎却净是在她的阴蒂上磨弄,待她有点着急时,才发狠地插了进去,在娇柔的花芯上冲刺,如此周而复始,百数十下後,美兰的子宫又再让那种奇妙而恼人的麻痒,折腾着她那脆弱的神经,这时她的下身全无凭藉,吕杰的抽插却又强劲有力,每一下冲刺,都难受的她娇哼连连,失魂落魄。
“噢┅┅啊┅┅放我下来┅┅哎唷┅┅让我竭一下┅┅我┅┅我不成了!”
美兰开口求饶了,子宫里积聚着的酸麻已经差不多使她不能容忍,快要爆炸了。
吕杰根本不理她的哀鸣,只是疯狂地按着美兰在抽插冲刺,把她弄的婉转娇啼,浪叫不绝,当美兰再次登上极乐的颠峰後,她已是累的动也不能动,吕杰却兴在头上,继续发狂似的在瘫痪床上的美兰身上抽插着,过了好一会,才在号叫声中,让火烫的精液直射入美兰体内。
吕杰伏在美兰身上休息了好一会,才喘息着说∶“这一次可过瘾了麽?”
美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调匀呼吸,才低声说∶“我差点给你弄死了,你还在取笑人家!”
“你不说即是不过瘾了,好吧,待我辛苦一点,再给你乐多几次吧!”
吕杰作势又要腾身而上。
“不┅┅不要┅┅过瘾了┅┅我过瘾了!”
美兰大惊道。
“不,不是这样说!”
吕杰捉狭地说∶“我要你如此说,才放过你!”
他喃喃在美兰耳边说了几句话。
“不┅┅这样羞人的说话,怎能说出来!”
美兰涨红着脸道,虽然不愿意,可是在吕杰的唬吓下,终於嗫嚅地说∶“好哥哥┅┅我┅┅不┅┅妹妹的┅┅浪,快要给你烂了┅┅你┅┅好哥哥┅┅你便饶了我这一趟,下次┅┅下次才再让妹妹服侍你吧!”
说完以後,美兰已是羞的把粉脸埋在枕头上,不敢抬起头来。
“对了,我便饶你这一趟,下次你可要用这儿好好地服侍我了!”
吕杰开心地在美兰的阴户上掏了一把,弄得她娇嗔大发,伏在吕杰的怀里频唤不依。
“你刚才实在浪的有趣,叫起来也动听极了!”
吕杰调笑着说。
美兰羞的无地自容,愈想下去,便愈是不安,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杰哥,我┅┅我是不是很淫贱?”
吕杰哈哈大笑,答道∶“还差的远呢!不过,愈是淫贱,我便愈喜欢!我以前的女朋友,就是不够淫贱,才给我撵走了。”
美兰以为他在说笑,听他谈起女朋友,便问道∶“那些衣服便是她的吗?”
“是呀。对了,你的奶子可比她还要大,那些衣服一定不合穿,待我再睡一会,便带你去买些新衣服吧。”
吕杰口中说话,手掌却按在美兰胸前捺弄着。
美兰忽然想起一个问题,迟疑了一会,才鼓起勇气地问∶“她┅┅她给你时还是处女麽?”
“当然是了,要不然我怎会和她住在一起?”
吕杰骄傲地说。
美兰听的心中一冷,泫然欲泣地说∶“那我是配不起你了!”
吕杰醒悟到美兰已非完璧,便答道∶“你可不同,只要你乖乖地听话,我便会疼你了!”
美兰心中一热,依恋地伏在他的身上,说∶“我一定会好好地服侍你的!”
吕杰听的有趣,便说∶“你懂得怎样服侍我吗?”
美兰惶恐地说∶“我不懂,可是我会努力去学的。”
“那你可要好好去学习床上功夫了!”
吕杰笑道。
美兰听得出他话中有话,心中大羞,只好埋首在他的胸前,默不作声。
****就是这样,美兰便和吕杰住在一起了,过不了多久,她便知道吕杰是黑道中人,虽然出道不久,但是豪气干云,义薄云天,道中人对他颇为看重。
美兰本来是走投无路,感恩图报,可是相处下去,却愈是倾心,可是只有一件事,却使她又爱又怕,原来吕杰性欲旺盛,无论昼夜,只要兴到,便搂着美兰寻欢。
美兰爱的是他年青力壮,使她尝尽床第欢娱,每一次都把她弄的高潮迭起,极乐忘形。
可是另一方面,吕杰却是花样百出,古灵精怪的玩意层出不穷,有时还要她扮鬼扮马助兴,美兰年轻脸嫩,每每羞的无地自容,吕杰却以此为乐,美兰为了取悦爱郎,虽然有时觉得太过无耻,也勉力去把他满足。
这一晚,美兰打扮成一个阿剌伯女奴的样子,伏在吕杰身前,莺声呖呖地说道∶“主人,你的女奴来侍候你了!”
吕杰赤裸着上身,胯下只穿着短裤,坐在沙发上说∶“唔,起来,让我瞧清楚。”
美兰羞人答答地站了起来,不安地玩弄着围在腰间的丝质腰带。
只见她的胸脯用一块彩帕结扎成乳罩的样子包裹,下身是一条低腰的白纱灯笼长裤,而薄的差不多透明的裤子里面,却是不挂寸缕,神秘的三角地带约隐约现。
“差不多了,只是还缺了一方丝帕。”
吕杰笑道。
“丝帕?挂在哪儿?”
美兰奇怪地问。
“哈哈,拿在手里便成了,那是用来揩抹浪里流出来的淫水的。”
吕杰古怪地说。
“我不依呀,你又取笑人了!”
美兰佯嗔道。
“那有女奴这样和主人说话的,我可要惩罚你了。”
吕杰笑着说。
“哎唷,主人,你要怎样惩罚奴家呀?”
美兰笑道。
“就罚你给我好好地按摩一下吧!”
吕杰答。
“成呀!主人,请你躺下吧!”
美兰俏皮地说。
“不是用手!”
吕杰古惑地说。
美兰俏脸一红,道∶“用奶子好麽?”
“还有什麽?”
吕杰追问道。
“还有┅┅还有舌头吧。”
美兰螓首低垂,粉脸差不多贴在胸脯上。
原来在吕杰的教导下,她学会了口舌的功夫,虽然初时感觉腌,但她爱郎情重,也不以为忤。
“还有┅┅!”
吕杰笑道。
“还有什麽?”
美兰摸不着头脑说。
“跟着便用你的浪,让我的大鸡巴乐一下呀!”
吕杰哈哈大笑。
美兰听的大羞,扑在他的身上撤娇着叫∶“你又要欺负人家了!”
在他们这个小天地里,顿时春色无边,羡煞旁人。
****“啊┅┅!┅┅主人┅┅好哥哥┅┅不要┅┅雪雪┅┅!”
美兰哭笑难分地嘶叫着,她和吕杰已是脱的一丝不挂,肉帛相见,美兰倒竖葱似的伏在他的胯下,捧着那勃起的阳具作口舌之劳,吕杰坐在地上,把她的一双粉腿搁在肩上,扶住纤腰,埋首在牝户上面舐吮。
美兰初时还勉力和他作69之戏,可是过不了多久,已是浑身趐麻,春潮泛滥,於是在耐不住时,便仰首浪叫,藉以发泄体里那种难过的麻痒,可是她愈叫的利害,吕杰却愈是起劲,弄的她不知是苦是乐,浪态毕呈。
“噢┅┅好哥哥┅┅你┅┅你行行好┅┅给我挖一下┅┅人家┅┅可给你痒死了!”
美兰哀求着叫。
“你投降了麽?我们不是说看那一个先丢精才罢休的麽?”
吕杰喘着气说。
“我┅┅我认输了┅┅好哥哥┅┅你先给我挖几下,再让我服侍你吧!”
美兰挣扎着便要把手探到胯下,可是吕杰却捉狭地用脚制住她的玉手说∶“让我替你效劳吧!”
他扶着美兰的腿根,手指便弹琴似的在粉红色的肉缝上撩拨着。
“挖吧!噢┅┅不是这样┅┅我┅┅我要呀!”
美兰失魂落魄地叫。
吕杰怪笑一声,便把手指探进那水汪汪的肉缝,抵在发情的阴蒂上抚弄着,说“是这样麽?”
“大力一点┅┅喔┅┅探进去┅┅里边也痒的利害呀!”
美兰忘形地扭着纤腰,迎向吕杰那些刁钻的手指。
美兰喘息了一会,感觉好过了一点,便俏皮地娇笑着,说∶“我现在可又不认输了!”
说着便把吕杰的鸡巴含入口里,舌头抵在他的龟头上打转。
“哈,你这狡猾的小蹄子!好,看我这一次还饶不饶你?”
吕杰佯怒说,手指张开美兰的牝户,舌头却蜿蜒地探了进去,一面津津有味地吮吸,一面在粉红色的肉璧上舐扫。
美兰终是初学乍练,生理的结构又比男人吃亏的多,虽然努力要使吕杰败下阵来,结果却首先弃甲曳兵,高扯降旗。
“噢┅┅好哥哥┅┅求你停一停┅┅哎唷┅┅我┅┅我真是认输了┅┅放过我吧!”
美兰粉腿在半空中乱舞,纤腰左摇右摆,闪避着那毒蛇似的舌头叫。
吕杰却使力把她按紧,吃吃地笑道∶“没有这麽便宜了,你好好地享受一下吧!”
说着却又把头埋在美兰腹下。
吕杰一面把手指探入她的阴道内,在敏感的阴蒂上戳刺搓捏,一面却用牙齿在肉唇上咬啮,双管齐下,务要美兰俯首称臣。
“不┅┅不能这样┅┅哎哟┅┅你┅┅你咬死人家了┅┅不要┅┅呜呜┅┅我不成了┅┅我要死了!”
美兰忽地身子急颤,哼唧不断,跟着子宫一麻,便在吕杰手口夹攻下泄了身子。
吕杰也在这时感到舌尖一咸,一股暖洋洋的阴精便自美兰的牝户涌出。
“哈哈,你的阴精咸咸的,味道倒也不错!”
吕杰哈哈大笑,把嘴巴覆在上面,便如长鲸吸水般把阴精吮了出来。
美兰尿精之後,本来已是神虚气怯,这样给他一吮,更是浑身趐软,可是却还是惶急地叫∶“脏死了,快吐出来吧!”
“脏什麽,都是你的东西。”
吕杰不以为意地说。
美兰心中一甜,叹着气说∶“今儿可给你欺负死了!”
“还早哩,你这样顽皮,我还要欺负你多几次!”
吕杰开心地笑。
就在他们调笑的时候,忽然门外有人擂的震天价响,美兰正在闭目养神,可没有理会,待见到吕杰跳起来,穿上裤子,才慌忙爬起来,急忙把裤子穿上。
美兰才把裤子穿好,吕杰已经把门打开,只见门外倚着一个娇小灵珑,俏丽秀美的女子,她穿着一件红色雨衣,看上去怪怪的,美兰见到窗外月明如镜,半点也没有下雨的样子,心里更觉奇怪。
“仙蒂,你上来干麽?”
吕杰不耐烦地问。
“杰哥┅┅你┅┅你可要救我!”
仙蒂泪流满脸,身子一软,便倒在吕杰怀里。
“进来再说吧!”
吕杰不得已只好把她扶了进来。
听到仙蒂的名字,美兰便感到心里满不舒服,她已从吕杰口中听过仙蒂的事了,知道她曾经和吕杰同居,本来两人相处的也不错,只是仙蒂好赌,吕杰多番劝阻,也无功而退,终於有一次,仙蒂输了很多钱,为了筹措赌本赶注,竟然和一个男人上床,後来虽然吕杰代她还清赌债,却已气的七窍生烟,大吵一顿後,两人便分手了。
仙蒂还没有坐下,便出奇地探手腹下,大力揉动,才捺了两下,便匆忙地把雨衣脱下。
雨衣里面是一袭性感异常的黑衣,上身是比基尼泳衣似的胸罩,却小巧得多,半个乳房都从衣里挤了出来,衣料是蕾丝薄布,轻纱似的,岭上双梅在衣下凸了出来,下身却是丝质的裙裤,裙子固然短的惊世骇俗,虽然还有一条内裤似的短裤,遮掩着那羞人的方寸之地,但丝质短裤却是皮肤似的紧贴腹下,勾画出幽谷小溪的轮廓,比起袒裼裸裎却又诱惑的多了,尤其是现在仙蒂的裤子泄着一道水渍,更使人血胍沸腾。
美兰忍不住暗唾一口,想不到她竟然穿着这样的衣服,真是无耻之尤。
接着美兰随即发觉自己身上也只有轻纱灯笼裤,上身赤裸,比仙蒂还要大胆无耻,心中一急,便要转身入房,可是还没有启步,却见到仙蒂把手探入裤里,没命地掏挖着,口中呻吟似的叫道∶“真是痒死我了!”
仙蒂的奇怪样子,使美兰舍不得离去,只好抱着双膝坐在一旁,掩饰自己的丑态。
吕杰看见仙蒂的打扮,皱着眉说∶“你在黑猫夜总会工作吗?”
“我┅┅我前些时输了很多钱┅┅所以才要┅┅!”
仙蒂惭愧地垂着头说。
“你真是犯贱!我可没有钱借给你!”
吕杰咬牙切齿地说。
“不┅┅钱可救不了我┅┅哎唷┅┅不成了┅┅痒死我了!”
仙蒂说不了两句,竟然又把手探入裤里,在里边扣挖。
“你有病吗?”
吕杰奇怪地问。
“不┅┅哎唷┅┅是余强┅┅他┅┅把剪碎了的头发塞了进去┅┅呜呜┅┅救救我┅┅苦呀!”
仙蒂嚎啕大哭着叫,手上不但没有停下来,还不顾羞耻地把裤子扯了下来,当着他们面前,把手指朝着阴户乱插。
美兰心里不忍,便说∶“让我瞧一下!”
她才让仙蒂躺在桌上,仙蒂已是自行张开双腿,继续把青葱玉指奋力在牝户里扣挖。
美兰见到她的下体有点红肿,里边湿濡一片,最骇人的却是粉红色的肉壁上沾满了尖利的发碎。
“你用水给她洗一下吧!”
吕杰烦恼地说。
在浴室里,美兰用胶喉引水让仙蒂清洗着,只见仙蒂忙乱地用手张开牝户,把水射进去,手指在里边乱挖,洗去那些发碎。
过了一会,阴唇和靠近洞口的发碎已是洗的乾净,只是仙蒂仍然在扣挖着,後来还硬把胶喉塞了入去。
美兰真有不忍卒睹的感觉,仙蒂的阴户也是颇为娇小,把胶喉塞进去後,她的手指便不能探进去,而里边储着水,却又使仙蒂辛苦的婉转哀啼。
“不成┅┅呜呜┅┅里边还有很多,呜呜┅┅我要死了,我不愿做人了!”
仙蒂徒劳无功,却又不能减轻身上的苦楚,自然哭的像泪人儿一样。
忽然仙蒂跳起来大叫道∶“杰哥,你以前送给我的那支毒龙棒还在麽?给我┅┅给我煞一下痒,呜呜┅┅我快要痒死了!”
吕杰叹息一声,便从柜子里找出一根黑皮棒子。
美兰心里有点妒忌,定睛看一下那根棒子,只见它差不多有一尺长,粗约两寸,其中一端好像草菇似的,活脱脱便像男人的阳具,可是上面满布疙瘩,煞是怕人。
仙蒂一手抢过,便躺在桌子上,粉腿高举,手上的毒龙棒便朝着下体插了下去。
“哎唷┅┅啊┅┅舒服┅┅噢┅┅!”
仙蒂呼叫着,她的阴户娇小,毒龙棒插入去时,痛的好似撕裂了一样,却能使她忘记那些发碎带来的痕痒,倒仆苦中作乐。
美兰却是瞧的触目惊心,毒龙棒这样粗大,插入仙蒂体内时,便好像大脚穿小鞋一样,涨的她的阴户好似要裂开一样,而上面的疙瘩,擦在娇嫩的阴道里,自然也是难受的要命,当仙蒂抽出那毒龙棒时,里边粉红色的阴肉也翻了出来,真是说不出的恐怖。
这时美兰醒悟那毒龙棒即是伪具,却不明白为什麽吕杰会送仙蒂这种东西,而它又大的怕人,如果用来自慰,便一定是苦多於乐,想到这儿,不禁狐疑地望向吕杰,却见到他佻皮地诡笑,还竖起手指朝着她的腹下作势掏挖。
美兰知他不怀好意,含羞地垂下粉脸,可是一看自己的腹下,更使她羞的无地自容,原来身上的白纱长裤,靠近裤裆的地方湿了一片,不知是给仙蒂清洗时弄湿的,还是里边流下来的秽渍,使那儿的布料变的完全透明,还紧贴在她的腹下,突出了那迷人的洞穴。
美兰想回房换过衣服,却又不忍把仙蒂丢下,只好悄悄地背转身子去整理一下。
美兰忽地灵光一闪,叫道∶“有法子了!”
匆忙走进厨房,回来时,手上拿着一盒牛油,走到仙蒂身畔,柔声说∶“让我试下把那些发碎弄出来好麽?”
仙蒂用蒂具抽插了一会,阴户里的痕痒大减,含泪点一下头,便让美兰取去手上的毒龙棒。
毒龙棒上已是油光致致,仙蒂的牝户也是一片濡湿,美兰已不是小孩子了,知道那是仙蒂身体的分泌,看在眼里,顿觉粉脸发烫,现在却不是害羞的时候,只好强忍羞颜,接过毒龙棒。
游目四顾,见到自己用来包裹胸脯的丝帕,便毅然取了过来,把毒龙棒揩抹乾净,然後再在上面涂上牛油。
吕杰恍然大悟,点头说∶“好法子!”
美兰得到爱郎称赞,自然满心欢喜,另一方面,当掌心给毒龙棒上的疙瘩擦的发麻时,却又替仙蒂难过。
美兰终於在毒龙棒上涂满了牛油,便抚慰着仙蒂说∶“别担心,我一定给你把那些发碎弄出来的!”
仙蒂这时也明白她的法子了,於是合作地用手架着腿弯,张开那饱受摧残的玉户。
美兰小心奕奕地把伪具探入仙蒂体内,虽然上面已经涂满了牛油,仙蒂里边也湿滑,她仍然感觉仙蒂的狭窄紧凑,心想仙蒂一定是难受的要命,才狠心地用毒龙棒来抽插。
毒龙棒去到尽头了,美兰轻轻地把毒龙棒转动了一下,可是任她如何小心,仙蒂还是难过的娇哼低叫,跟着美兰便把毒龙棒拔出来了,只见牛油上已黏满了发碎。
美兰抹去了上面的发碎後,再涂上牛油,用毒龙棒把发碎黏出来,如是者,反覆干了五、六十遍,终於把仙蒂体内的发碎完全清除了,只是仙蒂已是辛苦的奄奄一息软在桌上,动也不能动,本来是紧闭着的玉户,也因为毒龙棒的不断进出而张开,变成一个骇人的红色洞穴。
美兰如释重负地嘘了一口气,也软在沙发上喘息,芳心里却仍为仙蒂的惨况感到震憾,最使她不能忘怀的刚才仙蒂忽地娇哼几声,阴户里不住涌出雪白的精液的样子,才领悟到有些女人给人强奸时也有高潮,可不是她开心,而是因为敌不过生理的自然反应。
吕杰待仙蒂休息了一会,说∶“你还有些旧衣服在柜上里,去换上吧。”
仙蒂挣扎着爬起来,倒在一张椅子上,惨笑着说∶“有衣服便成了,我的身体也不知让多少男人看过玩弄过,难道会怕给你看麽?”
接着望着沙发上的美兰说∶“多谢你救了我,你是┅┅”美兰还来不及说话,吕杰已拥着她的香肩说∶“她叫美兰,是我的女人。”
仙蒂心里凄凉,暗想要不是自己不知自爱,那麽他现在搂着的可不是这个美兰了!他们沉默了一阵,吕杰才说∶“为什麽余强要这样整治你?”
“他喝醉了酒,要我和他的狼狗做爱,我不肯,便让我受这些活罪了!”
仙蒂流着泪说∶“後来他睡了,我才能逃走。”
“你现在有什麽打算?”
吕杰问道。
“哪还有什麽打算,我这些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难道能跟黑道大哥算帐麽?”
仙蒂悲愤地说∶“我歇一会便走了,什麽都怪我自己不好!”
“这可没问题,只是┅┅”吕杰为难地说。
“我自己在沙发上躺一下便成了,难道我还有什麽妄想吗?”
仙蒂神经质地笑道。
“好吧,你也很累了,早些竭息吧!”
吕杰头也不回,便拥着美兰走进卧室,留下仙蒂无声地饮泣。
才走进房间,美兰已是急不及待地问∶“余强是什麽人?”
吕杰愤激地说∶“他是我的同门兄弟,天性残暴,心狠手辣,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杀死他的。”
原来余强野心勃勃,觊觎帮主之位,视吕杰为竞争对手,而吕杰的行事手法和他截然不同,常有龃龉,已到水火不容的地步。
“仙蒂以前都是穿的那麽性感麽?”
美兰对余强可没有兴趣,她关心的吕杰以前的一段情。
“她虽然贱,却也不致如此无耻,那袭黑衣,其实是黑猫夜总会的制服。”
吕杰笑道。
美兰这才明白为什麽仙蒂一脱下雨衣,吕杰便知她在黑猫工作了。
接着美兰记起一个重要的问题,便说∶“为什麽你以前把鬼东西送给仙蒂?”
“什麽鬼东西?哦,你吃醋了是不是?”
吕杰笑道∶“有一次,她说笑我的话儿太小,我便挑一根大的送给她吧。”
跟着却神色黯然,道∶“那时她看见也骇得大叫,想不到┅┅唉┅┅今日┅┅”美兰知他心里不痛快,怜惜地把粉脸贴在他的胸膛上,低声说∶“别想那些事了!”
吕杰摇一下头,好像要忘记过去,道∶“你要不要我送你一枝?”
“不,我不要!人家又没有说┅┅”美兰呐呐却说不下去。
“哈哈,你没说小,是不是嫌大呀?”
吕杰调侃着说。
“我不知道!”
美兰俏脸通红,羞不可仰道。
“不知道?好吧,我便让你知道!”
吕杰吃吃怪笑,便把美兰的裤子扯了下来。
“不成┅┅现在不成!”
美兰慌忙掩着下体,急叫道。
“为什麽?”
吕杰问。
“外边有人呀!”
美兰指一下门外说。
“有什麽关系?你忘了我今晚要好好地惩治你吗?”
吕杰欲火如焚地说。
“好哥哥,你便饶我一趟吧,最多明晚我再用心地服侍你好了!”
美兰哀求着说。
“明晚?那我要你双倍补偿呀!”
吕杰笑道。
“哎唷,你想弄死人家麽?”
美兰惊叫道。
“死不了的!要不然,我现在便要呀!”
吕杰唬吓着说。
“好吧,要是你忍心弄死人家,随便你好了!”
美兰幽怨地说。
吕杰听的大乐,便抱着她狂吻起来。
外边的仙蒂听见吕杰等喁喁细语,心里难受,看一看天色已差不多发白,便起身穿上衣服,凄然而去。
****余强和吕杰终於发生正面冲突,导火线却是美兰,原来有一天两口子外出吃饭,美兰不合上洗手间时,不慎撞着一个男人,美兰急忙道歉,那人正是余强,见到美兰便惊为天人,不独出言调笑,还有心非礼,美兰惊怒之馀,打了他一记耳光,事情便闹大了。
余强老羞成怒,就要动粗时,幸好吕杰及时赶到,余强却出言不逊,便大打出手。
两人本来是旗鼓相当的,美兰却机灵地用一壶滚水泼在余强身上,烫得他呱呱大叫,遂败下阵来,抱头窜窜,但是美兰却给自己种下祸根。
余强本来对吕杰已是恨之刺骨,经过这件事後更是暴怒如狂,他虽然暴燥,却也十分狡猾多智,於是设下陷阱,要置吕杰於死地。
这一天,吕杰奉老大命令保护他的爱妾安娜外出购物,岂料吕杰离家後,余强的心腹便破门而入,强行把美兰掳走。
“你┅┅你捉我来干什麽?快点放我,要不然杰哥可不会放过你的!”
美兰颤着声叫。
见到余强时,她便知道凶多吉少,大难临头了。
“哈哈,干什麽?”
余强狂笑道∶“那一天,我不是说过要捏爆你的奶子,烂你的浪麽?你可想不到我这麽快便兑现诺言吧?”
美兰想起仙蒂吃的苦头,便知道余强不是空言恫吓,顿时骇的粉脸煞白,冷汗直冒,可是她还是倔强地叫∶“欺侮我一个弱女子算什麽英雄好汉,是男人的便找杰哥算帐好了!”
“吕杰那小子?哼,他快要来了!那时我先让你瞧一场好戏,然後便让你这个臭贱人知道我是不是男人,要是还弄不死你的话,我便让多利,你知吗,多利是我的爱犬,让多利用狗鸡巴把你活活死!”
余强残忍地叫。
美兰听的惊骇欲绝,泣叫道∶“你┅┅你为什麽要这样?”
“为什麽?一方面是给你惩戒,让你知道开罪我的收场,另一方面,谁叫你是吕杰的女人?”
余强咬牙切齿地说。
这个时候,余强的心腹手下进来了,他说∶“强哥,安娜已经依计行事,那小子快要到达了!”
“好,你去通知大家准备,如果那小子签下认罪书,便立即动手,让老头子和他在黄泉路上算帐,要不然,也要把那小子打成残废,让老头子送他归西!”
余强吩咐道。
“两条都是死路,我看他未必会写认罪书呀!”
他的手下烦恼地说。
“甭多说了,只要能送他归西,我晚些儿再发动也不迟!”
余强不耐烦地说道。
美兰虽然不明白他的说话,却知道他要对吕杰不利,想到吕杰,她便忘记自身安危,哀叫道∶“你┅┅你要怎样对付杰哥?”
“我会让你知道的!安娜正把他诱来这儿,到来後,便给他喝下一杯混有春药的汽水,使他狂性大发,把安娜强奸,那时便有人把精采的过程拍摄下来。安娜是老头子的女人,有了那些照片做证据,十个吕杰也不够死呀!”
余强得意地说∶“还有,你可以在这儿欣赏他精采的表演,亲眼看着我把他一片片地割下来!”
原来安娜天生淫荡,余强却是天赋异禀,余强把她勾搭上手後,便利用她设下这个色情陷阱。
美兰急的泪水直冒,哭叫道∶“不┅┅你不能这样做┅┅不要呀!”
“为什麽不能?这一天我等的太久了,而且让他在死前快活一番,也不亏待他呀!”
余强狂笑道。
“求你┅┅求你放过杰哥吧┅┅你怎样对我也可以,可是不要杀他呀!”
在美兰心中,吕杰的性命可比她自己的重要得多了。
“嘿,你倒也情深义重呀!”
余强心中忽地泛起一个奇怪念头,说∶“饶他不死也成,可是我有一个条件!”
“只要我做得到,什麽我也答应!”
美兰为了吕杰,不惜牺牲一切。
“只要你答应做我的女人,我便给他一条生路!”
余强目灼灼地说。
“可以,我答应!”
美兰根本不用考虑,因为她知道无论答应与否,也是难免受辱,要是能救吕杰一命,那自身的耻辱可算不了什麽。
“我的女人对我要唯命是从,你做得到麽?”
余强寒着脸说。
“成,就算你要我死,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美兰毅然说。
“好,那便让我看你有多少诚意。”
余强冷笑一声,便坐在沙发上说∶“过来,坐在我的膝盖上。”
美兰本来决定宁死不辱,可是这时却怕余强改变主意。
她被掳时,正在做家务,身上穿的简单,上衣是一件针织的天蓝色T恤,腰下是黑色的胶质迷你裙,坐在余强怀里後,短裙便盖不住里边的白色三角裤了。
余强抱着她的纤腰,一手便按在她的胸脯上,大力地搓捏了几下,说∶“我以为只有婊子才不挂乳罩,原来你也是一样!”
美兰心中凄苦,她因为天气热,在家中可不作兴挂上胸围,想不到却成为余强羞辱她的话题。
余强接着便把她的胸衣掀起,使丰满的乳房暴露在空气里。
“嘿,果然是真材实料!”
余强放肆地在那赤裸的胸脯上抚弄着说∶“以後无论穿什麽衣服,也不许挂奶罩,因为你和婊子也差不多,知道吗?”
美兰泪流满脸,紧咬朱唇默然不语。
余强却有意把她尽情羞辱,硬把她的粉腿架高,在禁地上指点着说∶“你的衣服,无论内外都太老土了,待我给你添置一些像样的衣服吧!”
他口中说话,手上却执着美兰的裤头,使劲一扯,便强行把她的内裤剥了下来。
美兰悲不可禁,失声哭了起来。
“哭哭啼啼干麽?不喜欢我摸你吗?”
余强凛然说。
美兰知道这时可不能惹他生气,只好用手背抹去脸上泪水,忍气吞声地说∶“不┅┅我┅┅”
“我什麽?是不是想我挖一下你的浪?”
余强狞笑道。
美兰知道不免,只好哽咽地说∶“是!”
余强哼了一声,便捏指成剑,发狠地从那粉红色的裂缝里探了进去。
“呜呜┅┅痛呀!”
美兰悲叫一声,雪雪呼痛。
余强可不管她的死活,使劲地掏挖了几下,才把手指拔出来说∶“这个浪还是这麽紧凑狭窄,真不知道吕杰那小子是不是男人!”
接着他把美兰推倒地上,说∶“把我的鸡巴掏出来,让你见识一下如何才是真正的男人!”
美兰那敢说不,只好强忍辛酸,颤着手把他裤裆上的拉炼拉了下来,里边的内裤已是隆作一团,彷如撑起的篷帐,美兰咬一咬牙,玉手便从内裤的边沿探了进去。
触手的是一根火烫的肉棒,而且大得怕人,纤纤玉掌好似也不能把它包裹起来,拉出来时,只见它的大小恍如那根毒龙棒,雄风虎虎,跃跃欲试,美兰禁不住在心里惨叫一声,且不说余强毒辣的手段,单是这根鸡巴,便能使她苦不堪言了!
“很利害是不是?你还不亲它一下!”
余强自豪地说。
美兰虽然不愿,但事到如今,什麽也顾不得了,就在她张开朱唇,要把那狰狞的肉棒含入口里时,余强的一个手下匆忙地走进来说∶“来了!”
美兰心里一跳,急叫道∶“强哥,你答应过的!”
“不错,但要是你不听话,我仍然可以随时取他狗命的!”
余强好整以暇地整理着裤子说。
美兰也不知是悲是喜,但知道从今以後,自己便要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吕杰虽说是保护安娜,实际上却是给她拿东西,大包小包买了一大堆後,安娜还要他送来郊外这间别墅。
对吕杰来说,这可不是苦差,反而有多陪安娜一会的冲动。
原因是安娜生的明艳照人,风情万种,今天穿着的性感诱人,又好像对吕杰特别亲热,弄的他心旌摇动,安娜要不是老大的女人,吕杰早已按捺不住了。
下车後,吕杰双手捧满东西往别墅走去,他满头大汗,一方面固然是因为天气炎热,另一方面,却因为安娜正抱着他的臂弯领路,她身上香气袭人,已经使吕杰魂不守舍,何况她的胸脯还紧贴着吕杰的手臂,那种软绵绵暖洋洋的感觉,使吕杰难以自持。
吕杰只好努力想着家里的美兰,事实今天已经多次企图用美兰的影子来消弭给安娜燃起的熊熊欲火。
尽管美兰不像安娜那般风骚冶荡,可是论姿色身段,却是春兰秋菊,各有特色,美兰最动人的是那份少女的娇羞,情动时,那些又爱又怕的样子,真让人疯狂;而高潮过後,那种楚楚可怜的样子,却使吕杰冲动的要向她继续施暴,把她彻底征服。
想到这儿,吕杰不禁脸露微笑,那妮子今晚可有难了,要是能把她求饶的声音录下来,一定比仙音天籁更动听。
忽然间,吕杰感觉下身发涨,举步维艰,可恨是双手捧着东西,不能去整理一下。
“到了,你把东西放在那儿,我去拿些汽水,唉,真是热死人了!”
安娜动人地说,吕杰才如梦初醒,原来已经来到别墅的大厅了。
望着安娜婀娜多姿的背影,吕杰感觉体内的欲火烧得更是炽热,安娜身上那件色彩鲜艳的丝恤,已经给安娜的香汗弄的湿了一片,紧贴在那光滑迷人的粉背上,吕杰可看不见胸围的扣子,使他不禁顿足,後悔刚才没有好好地看清楚她的胸前,说不定可以一睹峰峦的影子。
再看下身那鲜红色的热裤,好像另外一层皮肤似的贴在那浑圆的玉臀上,也看不见内裤的轮廓,难道她内裤也不穿吗?吕杰记得安娜本来是一个小明星,拍了一套艳情片後,便给老大金屋藏娇了,据说在那套片里,她饰演一个风骚入骨的小寡妇,简直是入木三分,这时吕杰可後悔没有进戏院去捧场了。
“放好了没有?快过来喝杯汽水吧!”
安娜迷人的声音自客厅那边响起。
吕杰定一定神,慌忙把手上的东西放下,便走了过去。
安娜送过一杯汽水,说∶“往沙发里坐吧,那儿舒服一点!”
吕杰还没有坐好,便把手中的汽水一乾而尽,希望这杯冰凉的汽水,能助他按下那快要爆炸的欲火。
“看你猴急的样子!”
安娜诱人地拢一下秀发,咭咭娇笑道。
吕杰尴尬地坐下,可是安娜却毫无顾忌地坐在他的身畔,她身上传来的热力使吕杰颤抖。
“你还要汽水麽?”
安娜又再挽着他的臂弯问。
“不┅┅暂时不要了!”
吕杰喘息着说。
“真热!”
安娜动人地扇着手中的手帕,跟着还把丝恤的一粒钮扣解开,看见那羊脂白玉似的胸脯,吕杰感到一阵晕眩,悄悄在大腿上狠捏了一下,才艰难地把脸别了过去,可是入目的却是一面明亮的镜子,只见安娜正探手衣内,用手帕拭抹着胸前的汗渍,使他叫苦不迭,想闭上眼睛,却又舍不得镜子里美妙的倩影。
“帮我抹一下後边行吗,全都是汗,可难受极了!”
安娜迷人的声音又在吕杰身後响起。
吕杰心里狂叫道∶“浪蹄子,这可是你自找的!”
他急促地转过身子,便如野兽般把安娜按倒,发狂地扯开她身上的丝恤。
安娜见他满目通红,知道药力已经发作,便脸露惊容地叫∶“你干什麽?快点住手!”
吕杰这时欲火迷心,根本不理她的呼叫,一面埋首在那赤裸的胸脯上狂嗅猛吮,一面却把热裤扯下。
“人来呀!救命呀┅┅有人强奸呀!”
安娜尖声高叫。
没有用了!吕杰已经抽出怒目峥嵘的阳具,刺进安娜的阴户里!
“不要┅┅呜呜┅┅强奸呀!”
安娜虽然在嘶叫哭喊,可是她的眼中却闪耀着兴奋的光芒。
就在吕杰发狂似的在安娜身上驰骋时,镜子後面的余强也是兴奋若狂,可是给他抱在怀里的美兰却痛苦的泪流满脸,知道吕杰已经堕入陷阱,无力自拔了。
美兰这时上身赤裸,T恤已经给余强剥了下来,塞在她的口中,原来余强怕她的叫声会惊动外边的吕杰,使他临崖勒马。
“你看见啦,你的吕杰正在侮辱我的女人,我也要在他的女人身上寻回一些乐子才成!”
余强淫笑着把美兰推倒地上,让她脸对着单面镜,把唾I在美兰的阴户里胡乱地涂抹了几下,便把勃起的鸡巴从後送了进去。
他的进入,使美兰感觉好像给一个巨人在强奸一样,不独填满了身体里的每一寸空间,还痛的好像撕裂了一样,虽然口不能言,但喉头里仍然发出阵阵凄凉的闷叫。
余强的鸡巴才进一大半,便去到尽头了,还有一截留在美兰体外,他却不满足,双手扶稳了美兰的纤腰,奋力向前挺进,硬把鸡巴尽根插了进去,辛苦得美兰浑身打战,冷汗直冒,可是余强根本不理她的死活,便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
可怜美兰不但肉体上受着非人的蹂躏,眼睛里却见到爱郎在药物的影响下,在一个荡妇身上施暴,精神和肉体,同时受到无情的摧残,怎不使她伤心欲绝,痛不欲生呢?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吕杰才大叫一声,身子急颤,便无声无息地软在安娜身上。
这时的安娜已不再叫喊了,她虽然疲累,可是眼眼里却透着满足的光芒,嘴角还带着微笑,在药物影响下的吕杰,使这个淫妇肉欲上得到充份的满足。
镜子後面的美兰却是奄奄一息地瘫痪在地上,在余强狂暴的摧残下,她真是吃尽苦头,有几次她差点便以为要活活给余强摧残而死,可是她仍是勉力地支撑着,失神的美目只是关怀地望着外边的爱郎,浑忘自己身体的痛楚。
余强这时还是兴致勃勃地把美兰污辱着,他知道吕杰虽然完事,可是还要一段时间才会清醒,而他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过了好一会,余强忽地急剧衡刺了一阵,怪笑几声,总算发泄了他的兽欲。
当美兰感觉一股火烫的洪流在身体里爆发时,便知道余强已经完事了,肉体的苦难虽然过去,可是心里的痛楚却是有增无减。
在余强的蹂躏下,她也不知尿了多少次身子。
和吕杰在一起时,每一次高潮来临时,她都是开心畅快,高潮来的愈多,她便愈开心,就算是疲莫能兴,深心处却是喜悦的;可是给余强弄得丢精时,带给美兰的却只是耻辱和愤恨,使她难过得不愿做人。
余强匆忙地抽起裤子,走到外面,他的亲信亦已擎枪执刀,把软在安娜身上的吕杰制住。
吕杰亦开始清醒过来了,他望一下四周,再望一下正在穿衣服的安娜,便明白自己中了奸计,但是要後悔也迟了。
“吕杰,你强奸了安娜,人证物证俱在,该是死而无怨吧!”
余强怪笑道。
“是我栽了,要杀要剐由你吧!”
吕杰愤慨地说。
“有两条路给你挑,一是写下认罪书,我便放你一条生路,要不然,我便先废去你的双手,再交给老头子发落。”
余强阴险地说。
他的说话,使吕杰奇怪,因为余强从没有放人生路,没理由会对他大发慈悲的。
安娜和他的手下也一样奇怪,因为他们计划时,只有余强力排众议,一定要把吕杰置诸死地。
“我放你走,是可怜你,因为你的女人也不愿意跟你,而自愿投入我的怀抱里!”
余强大笑道。
“美兰?你把她怎麽样?她是无辜的,不能把她拖下来!”
吕杰冲动地叫,可是受制於刀枪之下,他除了狂叫顿足外,什麽也不能干。
“哈哈,是她喜欢跟我,也和你无关呀!”
余强一脚踢开镜子,便见到瘫痪地上的美兰了!他一手扯着美兰的秀发,拖到吕杰身前,喝道∶“说,为什麽你喜欢跟我?”
“是┅┅是因为强哥的大鸡巴弄的我太过瘾了!”
美兰一字一泪地把余强先前要她说的话讲出来,接着她却道∶“走吧!只要你能活下去,我便开心了!”
吕杰看她的样子,便知道余强一定让她吃了不少苦头。
这时余强却从後抱着美兰,一手掀起她的裙子,狂笑道∶“你看,给我用过後,她下边还是笑口常开呀!”
吕杰看见美兰的阴户红肿一片,秽渍斑斑,不禁心痛如绞,转瞬间,他已有了主意,毅然道∶“好!我写!”
“哈哈,算你识相!”
余强意气风发地说∶“写完之後,我便着人送你上火车。不过要是再让我见到你,除非还有女人肯和你换命,不然,你便买定棺材好了!”
吕杰强忍怒气,深情地再望了美兰一眼,便写下认罪书。
美兰由始至终,都是悲哀地望着吕杰,因为她知道错过了今天,便要与爱郎永别了!待吕杰宗写好认罪书後,余强便命人把吕杰押走,跟着便紧张地指挥手下,执行他第二步的毒计,原来他要刺杀老头子夺权,其实一切已经准备就绪,只待他下令便可以动手了。
旁边的安娜知道余强为了美兰才放走吕杰,心里妒恨,冷冷地说∶“你放走他,即是养虎为患,可别後悔才好!”
“怕什麽?他再回来时,我已大权在握,动一动小指头他也受不了。”
余强原来早有打算。
“那还留下这个贱人干麽?”
安娜怨毒地望着美兰说。
“多一个人服侍你不好麽?”
余强涎着脸说∶“你找个房间锁住她,待我办完大事後,我还要回来和她好好地乐一趟!”
安娜虽然恼恨,却也不敢再说,便把美兰带走了。
****由於余强布置周全,吕杰又被逼远去,老大一死,他便继任帮主,安娜亦因为立下大功,俨然以帮主夫人自居。
美兰却囚徒似的困在别墅里,终日以泪洗面,她虽然了无生趣,可是为了吕杰,只能忍辱偷生。
忙了一段时间,余强已经稳定大局,空闲的时间多了,便饱暖思淫辱了,他着安娜给美兰打扮,预备带她去一个庆功宴。
穿上安娜挑的衣服後,美兰难过的珠泪盈眸,恨不得能一死了之。
那是一袭鲜红色的丝质短裙,前面本来是一排钮扣,扣上後已经是十分性感了,可是安娜却把所有的钮扣都剪去,只剩乳房下面的一粒,虽然扣上了,可是一双玉乳却在敞开的衣襟里摇摇荡荡,无论美兰如何小心,走不了两步,总有一边乳房弹了出来。
下边更是羞人,裙子本来已是短的骇人,现在下摆张开,内裤便是下身的唯一掩体,可是安娜却让她穿上一条红色的通花蕾丝三角裤,根本遮不住那羞人的方寸之地。
“这套衣服真是别出心裁,好极了!”
余强拍掌叫道∶“最好穿那些中间有洞的底裤,那样干起活来便方便的多了!”
“那不让她穿底裤好了,横竖婊子的底裤,迟早也要给人剥下来的!”
安娜冷笑道。
美兰骇的急退一步,双手按着腹下,眼泪却如断线珍珠汨汨而下。
“哭什麽?难道这套名贵的衣服配不上你这个臭婊子麽?”
安娜叱喝着叫。
安娜的说话好像火花一样,使美兰强忍着的满腔悲愤突然爆发了,吕杰的离去,余强的凌辱,还有凄凉的身世,一切一切忽然全都涌上心头,美兰竭思底里地叫∶“我不是婊子!我不是婊子!”
跟着扑通一声,跪在余强身前,号哭着叫∶“强哥┅┅呜呜┅┅你想要的都得到了,我┅┅呜呜┅┅我也让你玩过了┅┅求你放过我吧┅┅!”
“你看她哭哭啼啼的样子,有什麽乐趣?”
安娜冷笑着说。
“你可不懂了,哭哭啼啼也有哭哭啼啼的乐趣!”
余强脸色一沉,睁视着美兰说∶“你喜欢哭麽?好,我今晚便让你哭个痛快!”
****“人齐了麽?”
余强才进门便问。
“都齐了,你交带的事也办妥了!”
獐头鼠目的阿汉恭敬地说。
“好,那便让我们狂欢一晚吧。”
余强笑着便由阿汉领路走进富丽堂皇的饭厅,餐桌上摆满了丰富的食物和美酒,前面还有一张锯矮了的方桌,可是桌上却空无一物,有点不伦不类,猩猩似的阿勇和阴沉的阿炳正在不解地站在桌畔窃窃议论。
“坐,都坐吧。”
余强开心地说。
“阿汉,那些妞儿呢?”
阿勇急色地问。
“快要进来了,要不然这个残废餐可不成样子了。”
阿汉笑道。
他们才坐下来,几个穿着黑猫夜总会制服的性感美女便鱼贯走了进来,全是貌美如花,俏脸上都挂着动人的笑容。
走在最後的赫然是仙蒂,她心里是不想应召的,但是余强的势力如日方中,任她有天大胆子,也不敢不来,唯有希望能够平安渡过这荒淫的晚上。
“咦,不是说好每人两个,怎麽只来了六个?”
阿炳皱着眉说。
“也来了,不过有两个另有任务,晚些儿才出现。”
阿汉答道。
“你们随便挑吧,我只要仙蒂一个便成。”
余强向仙蒂招手说。
仙蒂虽然心里惶恐,却还是强装笑脸坐在他的旁边。
“我也要一个好了,你们可不用客气。”
阿汉拉着身畔的一个美女坐下。
“那天晚上,你怎麽一声不响便跑了?”
仙蒂才坐下,余亮便把她抱入怀里说。
原来他们的坐椅十分宽敞,坐两个人是卓卓有馀,三个人挤在一起也没有问题,是阿汉特别订造,好让大家都能尽兴。
仙蒂见余强二话不说,别提起那恐怖的晚上,心里实在害怕,可是她已有准备,於是楚楚可怜地说∶“你又喝醉了,人家不走还待何时?”
“还有多利在呀!”
余强捉狭地说,手掌却在她的大腿上色情地抚摸着。
“它吗?人家┅┅人家喜欢的是你,可不是那不解风情的畜牲!”
仙蒂整个人伏在他的身上,纤纤玉指手却在隆起的裤裆上轻轻拂拭,希望柔能克刚,逃过大难。
“哈哈,多利的功夫也是大有看头,待会你便可以见识一下了!”
余强诡笑道。
仙蒂听的魂飞魄散,颤着声叫∶“你┅┅你还要┅┅!”
“你的心为什麽跳的这样利害?”
余强把手掌覆在她的胸前按捺着说∶“它今晚可没空服侍你,改天吧!”
仙蒂闻言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却有点心绪不灵,不知又有哪个姊妹要遭怏了!可是她却不敢形诸於色,反而媚态撩人地说∶“我不要它,只不知有没有福气服侍你?”
她可不是对他锺情,只是知道余强既然看上了她,避也避不了,自动投怀送抱,可能还不用多吃苦头。
“你打算怎样服侍我?”
余强淫笑道。
仙蒂粉脸一红,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在耳畔轻声说∶“我给你洗一个舌头澡好麽?”
她吹了一口气,丁香小舌便从湿润的红唇里溜了出来,在余强的耳孔里舐扫了几下。
余强给她弄的身上发痒,哈哈大笑道∶“你想吃大肉肠麽?”
仙蒂顿时俏脸通红,急叫道∶“别嚷!他们都望过来了!”
余强只顾和仙蒂调笑,却不知道各人已经入座,个个都看戏似的坐在那儿,可是他毫不在乎道∶“吃呀!今晚要无拘无束才过瘾。”
“强哥,你的吩咐已经办好了,是吃完再玩,还是边吃边玩呀?”
阿汉说。
“边吃边玩好了,这样更高兴!”
余强大声说。
“那我便着人把她带出来吧。”
阿汉向旁边的美女吩咐几句,她便翩然而去。
“辛苦大家了!今晚可要开怀畅饮,不醉无归!”
余强领头便乾了一杯,然後继续说∶“大功告成之外,我还了一个俘虏,正好在她身上寻些乐子,算是给大家助兴!”
这时候阿汉遣去的美女回来了,她点一下头示意准备就绪,於是余强双掌一拍,两个黑猫的女侍,便拖着一个红衣女子跌跌撞撞走了进来。
进来的正是美兰,身上还是穿着那套不能蔽体的红裙,只是玉腕分别系着两条金光灿然的锁炼,两个女侍便是拉着手上的锁炼把她拖出来的。
她虽然满脸惧色,却羞得耳根都红透了,原来有一边乳房已经从敞开的衣襟里溜了出来,可是双手却给两个女侍拉紧,自然不能整理这乍泄的春光了。
“她是吕杰的女人,甘愿一命换一命我才放过吕杰,这些你们都知道了。”
余强说∶“今天是我们的庆功宴,正是处置她的时候。”
仙蒂心中一热,想不到美兰如此伟大,相形之下,不觉惭愧。
这时美兰已来到方桌前面,余强走到她的身旁说∶“虽说是以命换命,但吕杰这小子已不成气候,而杀掉这样漂亮的女人,却是大煞风景了!”
“何止煞风景,简直是浪费!”
阿勇双眼发光地叫。
“对呀,你们看!”
他手中一动,便把美兰衣服上唯一的钮扣解开,衣襟便完全敞开了。
“她的奶子又圆又大,而且弹力十足!”
余强握着美兰的乳房搓捏着说∶“还有┅┅!”
他大手往下移去,竟然把美兰胯下那条薄如蝉翼的三角裤也撕了下来,使那迷人的玉洞上,再无一丝半缕。
“┅┅她的浪又紧又窄,我看和处女也差不多!”
余强按着她的腹下轻抚着说。
在几个目露凶光的男人前面赤身露体,怎不使美兰痛不欲生,她悲叫一声,一面努力把双腿合紧,一面奋力挣扎,也许是那两个女侍同情她的可怜遭遇,竟然给她挣脱了!美兰狂哭着,双手抱在胸前,便要夺路而走,可是她才起步,便感觉头上一痛,原来余强扯着她的秀发拉了回来。
“你们干什麽的?还不动手?”
余强怒视着那两个女侍叫。
众女侍不敢怠慢,急忙把美兰按在方桌上,在余强的帮忙下,没多少功夫,便把美兰的手脚用手铐锁在方桌的四角,可怜她虽然拼死反抗,可是最後还是大字似的仰卧桌上,手足张开,暴露着身体最隐密的地方。
“┅┅呜呜┅┅强哥┅┅求你放过我吧┅┅呜呜,不要┅┅!”
美兰泣不成声地叫。
余强全然不理,还开心地说∶“你们要是不信,可以动手检验呀!”
阿勇等早已瞧的眼里喷火,跃跃欲试,余强才说话,阿勇便已扑了上去,探手在美兰的裸体上摸索起来,阿汉和阿炳虽然慢了一步,却也如飞赶上,蹲在矮桌前面,动手动脚!
“她的皮肤滑不溜手,妙极!”
“这双奶子简直是弹手,你们看,粉红色的奶头,正好说明她的鲜嫩!”
“这那用你说,她的浪连窄的差不多一只手指也容不下呀!”
众人一面大肆手足之欲,一面七嘴八舌地评头品足。
“不┅┅呜呜┅┅不要┅┅哎唷┅┅求你们┅┅放过我吧!”
美兰放声大哭,身子没命地挣扎,可是却完全阻不了这些野兽的摧残,换来的却是无尽的羞辱,她感觉身体的每一寸地方,都给他们尽情侮辱,犹其是那方寸之地,更是他们肆虐的焦点,也数不清有多少只手指,先後探了进去,在里边掏挖撩拨。
旁边的女侍虽然都是风尘中人,可是要她们如此给人凌辱,却也难以忍受,仙蒂更是心里滴血,为美兰悲哀。
“我可没说错吧,所以我决定不杀她,明天还放她回家,横竖她是吕杰的女人,和婊子也差不多,你们几个要是有兴趣,便随时上去嫖一下,算是吕杰请客好了!”
余强残忍地笑道。
“哭哭啼啼的,可不对我的胃口。”
阿汉摇一摇头,便返回座位。
“她们那两个我也应付不了,还是留给阿勇好了。”
阿炳笑嘻嘻地也走了回去。
只有阿勇心动,但听的余强的说话,倒也不便太过急色,不过临行前,还恋恋不舍地在美兰的胸脯上抚弄了一阵。
“我这样宽大,你打算怎样报答我呀?”
余强温柔地抹去美兰粉脸上的泪水说。
美兰这时羞愤欲死,怎能回答。
“看你的样子,一定饿了,要吃点东西吗?”
余强笑容满脸的样子,使仙蒂瞧得不寒而栗。
余强从食物里挑了一条大肉肠,送到美兰嘴畔说∶“你喜欢这大肠吗?”
美兰心里愤恨,流着泪便别过俏脸。
“哦,上口不饿吗?那便让下口吃好了!”
余强把肉肠抵在美兰的阴户上,手上用力,竟然把肉肠硬塞入她的体内。
温暖的肉肠进入美兰身体时,使她感觉好像给人强奸一样,给人强奸固然受罪,可是如此给余戏弄,那份羞辱却更使美兰难过。
“呜呜┅┅住手┅┅呜呜呜┅┅你们这些野兽┅┅让我死吧┅┅我不愿做人了!”
美兰凄凉地痛哭着。
仙蒂看着余强把肉肠慢慢塞入美兰体内时,心里的震撼简直难以形容,知道余强不单残暴,而且还是心理变态!
“好了,大家吃东西吧,待会还有精采的节目!”
余强抹一抹手,便走回座位,把目定口呆的仙蒂抱在怀中。
“是呀,我可饿极了!”
阿勇兴奋地叫。
仙蒂定一定神,强装着笑脸问∶“强哥,你要吃什麽呀?”
“什麽也吃,可是最喜欢吃车厘子!”
余强诈颠纳福地把头脸伏在仙蒂的胸前说。
“车厘子是饭後甜品,要是你喜欢,迟些时你吃多少也可以!”
仙蒂荡笑着说∶“先吃一只生蚝吧,这是对男人最有益的东西!”
余强的暴虐已经把她吓怕了,只好努力献媚,以免激起他的恶念。
“生蚝吗?好吧,可是我更喜欢鲍鱼!”
余强别有所指地说,手指却在仙蒂的大腿内侧撩拨着。
“真的吗?你可别逗我开心,我最喜欢那些吃鲍鱼的男人了!”
仙蒂放浪形骸地在余强的大腿上拧了一把。
“不是我吃,是我的大肉肠吃吧!”
余强辩白着说。
“咭,我只听过鲍鱼吃肉肠,可不知道你的肉肠竟然可以吃鲍鱼,真是孤陋寡闻了!”
仙蒂格格娇笑,玉手却悄悄在余强的裤裆上掏了一把。
“哈,你这浪蹄子可真刁钻!”
余强冲动地在仙蒂的裙裤上摸索着。
其他的男人也和余强一样,一边吃喝,一边却在身畔的性感女郎身上狎玩戏侮,大施禄山之爪,女的亦是放荡无耻地投怀送抱,献媚逢迎,处处都是荒淫狂乱的场面。
只有美兰无助地躺在桌上饮泣着,塞在阴户里的肉肠虽然没有使她太难受,可是那种涨满的感觉,却不住唤起备受羞辱蹂躏的痛苦,耳畔不绝如缕的淫声秽语和乱七八糟的胡言乱语,更使她心底里的恐惧与时俱增,不知道还要吃什麽苦头。
酒到半酣时,气氛也更是炽热,不论男女都已是衣衫不整,女的不是罗襦半解,便是袒胸露乳,男的虽然比较好一点,可是不是裤子的拉炼拉了下来,便是只穿着撑起似帐篷一样的内裤。
仙蒂自然不会例外,胸衣已经给余强撕破,底裤似的裤子也是歪在一旁,余强却探手在里面乱动。
“别挖了┅┅噢┅┅你要是再挖┅┅唉┅┅我便要好像红红等对付汉哥那样对付你了!”
仙蒂媚眼如丝,身子过难地扭动着。
“哈哈,你一定想我剥去你的裤子了!”
余强大笑道。
原来余强单挑仙蒂一个,剩下的三个美女都围在阿汉身边,不知为什麽三女这时正按着阿汉,要脱下他的裤子,把他弄得狼狈不堪。
忽然间,听得阿勇叫道∶“你们不信麽?好,我就吃!”
接着又向余强说∶“老大,你可以让我吃一条肉肠吗?”
余强还没有答话,阿炳笑道∶“你不是想吃老大的那一条吧!桌上还有很多耶,你喜欢吃多少也成。”
阿汉也喘着气,接口道∶“你千万别吃我的,要不然她们可不放过你┅┅哎唷!”
他还未说完,身畔的三女都娇嗔大发,粉拳高举,雨点般打在他身上。
余强见他的眼睛瞟向美兰的方向,便笑道∶“你喜欢怎样都可以。”
阿勇呼啸一声便站了起来,也不理身上只剩下内裤,大踏步便向美兰走去。
美兰昏昏沉沉地躺在桌上,泪眼模糊中,忽然见到猩猩似的阿勇扑了过来,跟着便伏在她的胯下。
“你┅┅你干什麽┅┅呜呜┅┅不要!”
美兰惊叫着,原来她感觉阿勇扶着她的纤腰,呼着热气的嘴巴正贴向她的腹下。
阿勇那会理会她的呼叫,舐一下嘴唇,便把头埋在美兰的阴户上面。
“不┅┅别这样┅┅呀!┅┅停呀┅┅快点停下来吧!”
美兰惨叫着。
“你有没有见猎心喜呀?”
余强古怪地笑道。
“人家刚才说笑吧,我可从未试过让人这样弄的。”
仙蒂粉脸一红说。
“没有试过吗?要不要尝一下?”
余强又再探入仙蒂裤内,手指刁钻地在肉唇上拂弄着说。
“噢┅┅不要┅┅单是你的手指已经把人家弄得浑身发软了,要是学阿勇那样,也不知会多难受。”
仙蒂呻吟着说。
“怎会难受,应该是过瘾才对!”
余强兴奋地说。
这时的美兰却是苦不堪言,阿勇又舐又吮,虽然把阴户里的肉肠吮了出来,却不是吃入肚里,只是把舌头绕着肉肠的周围舐扫,有时候咬一下,咬的不是肉肠,却是美兰的朱唇,弄了几下,便把凸了一截的肉肠推入去,让它再次埋入美兰的体内。
美兰既羞且愤,心里百感交杂,想起给王老爷迷奸时,他也是这样把自己戏弄,想不到今天又要受这样的羞辱,还有吕杰,他亦喜欢用口舌催情,只有他才真正能让自己享受那闺房之乐。
当吕杰的影子浮现在脑海里时,美兰彷佛感觉他回来了,那温柔多情的爱抚又再次使她春心荡漾,身体里恼人的麻痒又慢慢涌起。
“哈,阿勇真有一口,才弄了不久,她便受不住了!”
阿炳拍掌叫道。
仙蒂看见美兰星眸半掩,媚眼如丝,身子难过地在桌上蠕动的样子,心里实在替她难过。
“是她发姣才对,我看没多久她便要浪叫了!”
余强开心地说。
“这样撩拨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不难过才怪。”
仙蒂忍不住抗声道。
“怎麽你又不叫?”
余强幸好净是挂着向仙蒂上下其手,倒没有发觉她脸色有异。
他的怪手使仙蒂回复理智,叹着气说∶“你也不知人家多难过,还不住手,我可不饶你了!”
余强哈哈大笑,手上动的更是淫亵。
“喔┅┅不┅┅好难过┅┅求你┅┅求求你┅┅停下来吧!”
美兰如泣似诉地叫唤着,她也不知是痒是痛,只是子宫里却是酸麻的难受,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软正不住折磨着那柔弱的神经,可是当她想合紧双腿时,便发觉四肢还是给锁在桌上,吕杰的影子蓦地消失,她又再回到那残酷的现实里。
“真是无以上之,美味极了!”
阿勇终於抬起头来,揩抹一下嘴唇说。
“你那儿是吃肉肠,吮肉汁才是!”
阿炳讪笑着说。
“肉汁也不对,从蜜桃流出来的是蜜汁呀!”
阿汉也笑道。
“什麽汁也没关系,都是美味的!”
阿勇开心地说,手上却继续在美兰那油光致致的阴户上逗弄。
“她的淫水可不少,不知道单用嘴巴能不能让她乐一趟呢?”
余强兴致勃勃地问。
“别个女人可不知道,可是像她那样鲜嫩的,只要我有耐性,莫说一次,再多几次也可!”
阿勇信心十足地说。
“那你便行行好吧,我看她要不是怕羞,早已求你她了!”
阿炳笑道。
“美人儿,你要不要我给你乐一趟呀?”
阿勇捉狭地捏着美兰胸前发涨的肉粒说。
在阿勇口舌的撩拨下,体内积聚着的酸麻,不错使美兰感觉难过空虚,可是精神上的羞辱却把肉体的需要压了下去,她更不愿让这群野兽从侮辱自己来得到满足。
“走┅┅呜呜┅┅我不要┅┅放我!”
美兰悲痛地叫。
“女人是这样的,总是口是心非,阿勇,你便让她乐一趟吧!”
余强笑道。
“我可不耐烦动口了,还是动手吧!”
阿勇怪笑着便用挖出来那湿淋淋的肉肠,在美兰的桃源洞里抽插起来。
美兰固然羞愤欲死,可是肉肠的抽出插入,那种充实的感觉,却使她产生莫名其妙的畅快,心底里还奇怪地渴望他能更深入地送进去。
但是阿勇弄了一会,手上便放软起来,虚应故事地净是让肉肠进去一点点,便拔出来,使美兰身体里的空虚愈来愈难受,竟然失控地弓起纤腰迎向他手中的肉肠,樱桃小嘴里还吐出阵阵惹人遐思的泣叫。
“勇哥,别那麽缺德吧,她已经苦成这样子,还这样来折腾她!”
素以大胆直言的红红不平地叫。
“是呀,阿汉,别用那没精打采的肉肠吧,有种便狠狠地干她一顿,来一场真人表演,给我们助兴!”
阿汉推波助澜道。
“好,我便让你见识一下!”
阿勇匆忙地脱了身上仅馀的内裤,拔出那兴奋的鸡巴。
美兰虽然知道行将受辱,可是她却不是特别难过,反而彷佛有解脱的感觉,就在心头里一片迷惘时,阿勇已伏在她的身上,跟着一根火烫的肉棒便粗暴地入侵了。
“啊!”
在美兰的叹息声中,阿勇已是雄风勃勃地驰骋起来。
“你看她多过瘾!”
余强兴奋地在仙蒂的身上摸索着说。
仙蒂也是女儿身,自然知道美兰如何难受,暗叹一声,说∶“她给你们这样折腾,真是难为死她了!”
“不来一点前奏曲怎成,这样才有趣嘛!”
余强笑道。
“强哥,人家也给你弄的难过死了,我们入房吧!”
仙蒂可不想再看美兰受苦,更希望速战速决。
“别着忙,还有好戏在後头呢!”
余强笑道∶“你的浪要是发痒,待我给你乐一下。”
仙蒂心里暗替美兰担心,手上却悄悄拉下余强的裤炼,幽怨地探手进去说∶“你不喜欢我麽?”
“你要是让我看清楚一点,我便喜欢了!”
余强淫笑着便动手脱下仙蒂的裤子。
仙蒂做作地闪躲着,叫∶“好怕人呀!你已经张牙舞爪,还要欺负人家!”
她温柔地在余强勃起的阳具上抚弄着,心里倒为他的健硕而暗吃一惊。
“我的家伙可没有让你失望吧?”
余强笑道,仙蒂那柔若无骨的玉手和熟练的技巧,使他涌起一阵冲动。
“唉,虽说我们开饭店的不怕大胃王,可是你的鸡巴可着实大了一点,我倒有点怕!”
仙蒂娇怯怯地说。
“那用怕,和我睡过的女人,也不知有多少离不开我,就像那贱人吧,虽说我是用强,她也尿了几次身子,除了我,她也不能在其他男人身上再得到那样的乐子了!”
余强自大的说。
仙蒂早已料到美兰必定曾遭奸辱,可是余强亲口说出来时,她还是有说不出的难过。
“你这间饭馆瞧过客人了,现在可是客人去瞧一下饭馆了!”
仙蒂身上的衣服已经脱的一件不留,她伏在余强的怀里,低声说∶“你又摸又挖,把人家弄的流个不停了,还要看什麽?太欺负人了!”
她早已习惯客人的戏侮玩弄,可是当着这麽多人,众目睽睽下,却是不好意思。
“手指告诉我,你的话儿还算紧凑,可不知卖相好不好看呀?”
余强涎着脸说。
“你那天没有看够麽?”
仙蒂想起那一晚,不禁又打了一个冷颤。
“那天我醉眼惺忪,可看的不清楚呀!”
余强动手动脚地说。
“悄悄看一下好了,要不然便笑死人了!”
仙蒂支起身子,微微把粉腿张开道。
“笑什麽,你看她们多大方!”
余强指点着说。
仙蒂抬头一看,饶她堕落风尘已经一段日子,却也是脸孔发热,除了阿勇的两个女伴还是衣衫不整地坐着细语外,阿炳身边的女人已经脱得一丝不挂,缠绵地靠在他的怀里,望着阿勇和美兰指指点点。
阿汉那儿更是疯狂,其中一个女侍赤条条的给另外两个按在饭桌上,阿汉却拿着一根肉肠,在她的下体里撩拨钻刺,弄的她呱呱大叫,娇呼求饶。
仙蒂才要说话,耳畔却听的一阵奇怪的声音,便转身望去。
“啊┅┅喔┅┅不┅┅啊┅┅呀┅┅!”
发出声音的原来是美兰,只见她美目紧闭,樱桃小嘴或张或合,锁扣在桌上的身子也羞人地乱扭急挺,迎合着阿勇的抽插。
她的叫声也惊动了手忙脚乱的阿炳和阿汉,他们的女伴也好奇地凝眸细看。
忽然间,美兰尖叫一声,娇躯奋力地挣扎了一阵,便软在桌上急喘不已。
“哈哈!阿勇,真有你的,三两下手脚便让她过瘾了!”
阿汉拍手大笑道。
“当然啦,你们把她逗弄的死去活来才干,自然来得快了!”
红红不屑地说道。
“她的叫床声可有趣,阿勇,你再接再励,让我们再饱耳福吧!”
阿炳气呼呼地说。
“要是你有兴趣,便你来好了,我还要留些气力去对去那两个浪蹄子呢!不过,她的确是嫩口,有空时我会去探她的。”
阿勇喘着气抽身而出,却把仍然坚挺的肉棒在美兰的下体抽打着说∶“今天老子太忙,过两天才给你乐个痛快!”
红红说的不错,美兰先後让他们撩拨逗弄,生理的反应已使她春情难忍,而吕杰的影子却不住在她的脑海里盘旋,更使她变的迷惘冲动。
喘了几口气後,美兰渐渐回复清醒,他们的说话羞的她无地自容,想起自己无耻地在这些人前乱叫,更恨不得可以立即死去!阿勇耀武扬威地在美兰的身上揩抹了几下,便要返回座位,可是余强却说∶“阿勇,你给我用这盘牛油把她的浪填满吧,我让你们欣赏一场好戏!”
仙蒂心中一凛,颤着声说∶“强哥,你┅┅你不是┅┅!”
“你又不肯干了,今儿正好让我大开眼界了,自从有一天,我看见多利和一只母狗干了差不多两个钟头,我总觉得要是它和女人做爱,一定乐的她呼天抢地的,所以便喂它吃一些亢奋的食物,看一下它究竟有多利害!”
余强兴奋地说∶“它的狗鸡巴勃起时有九寸多长,比我的还利害,你想想能让她多麽过瘾呀!”
仙蒂听的浑身冰冷,想到美兰要受到这样的摧残,便心如刀割。
“不会弄死她吧?”
仙蒂忧心如焚地说。
“怎会呢,多利的爪牙不是剪去便是给磨钝了,她有的只是快乐,多利愈强壮,她便愈快乐!你要是没有尝过高潮迭起的美妙,晚些儿,我便让你亲自体验一下!”
余强淫笑着在仙蒂的俏脸上吻了一口。
这时阿勇已差不多把牛油都填进了美兰那娇嫩的洞穴了,美兰也没有哭喊求饶,只是默默地流着泪,比这样更难受的羞辱她也尝过,可不在乎让阿勇在禁地上抚摸狎侮了,只是牛油虽然在餐桌上放了好一阵子,还开始溶化,可是那种冰冷的感觉,却仍使她颤抖,心底里的羞辱和痛楚也变的更清淅。
“阿汉,在哪儿?”
余强问道。
“在外边的小房间里,我去带它来。”
阿汉挣脱了几个裸女的拥抱,便要穿回裤子。
“让我来好了。”
余强止住他便起身而去。
“老大究竟弄什麽把戏?”
阿炳不解地说。
“嘻嘻,他不是常常说,想看女人极乐的样子吗,今儿大家都可以一开眼界了!”
阿汉神秘地说。
“用牛油涂在那儿便可以快乐吗,那还要男人干麽?”
红红讥刺着说。
“男人给你涂牛油嘛!”
阿勇完成任务,经过红红身旁时,探手便在她光裸的下体上掏了一把。
“你作死了,我不扯断你的鸡巴才怪!”
红红娇嗔大发,便要还以颜色。
“扯倒不好,咬断他的吧!”
阿汉怪笑道。
就在他们嬉闹调笑的时候,余强回来了,手上还拖着一只小牛大小的狼狗,它虽是四脚着地,却已高及人腰,正在唁唁而吠,胡胡乱叫。
众人一见巨犬,都晃然大悟,可是几个女的却都变得噤若寒蝉,芳心卜卜乱跳。
余强拖着多利走迎时,美兰脑海里还是给悲伤和愤恨占据,只是木然地软在桌上,动也不动,但是当多利嗅到牛油的浓香,咆吼着要扑上去时,美兰身子一震,便惊天动地般叫了起来∶“不┅┅不要过来┅┅呜呜┅┅带它走┅┅求求你┅┅求你饶了我吧!”
原来她忽地想起仙蒂,也记起她受罪的经过。
“男人的乐子你也尝得多了,可是多利却比很多男人还要有趣,我想让你比较一下,待会告诉我好麽?”
余强奋力拉着多利颈上的项圈,把它拉得人立而起说。
多利铜铃似的眼睛低头俯视着美兰,一面张牙舞爪,汪汪乱吠,骇的她心胆俱裂,号哭着叫∶“呜呜┅┅不要┅┅你要我干什麽也成┅┅不┅┅不要呀┅┅救命呀!”
“它舐乾净浪里的牛油时,你的淫水也应该流得一塌糊涂了,那时它便会好好地让你乐个痛快!”
余强眼里闪烁着狂乱的光芒,手中一松,多利便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多利那双毛茸茸的前腿搭在美兰的大腿时,她浑身泛起痱子,跟着便恐怖地惨叫起来。
阿勇等却是乐的开心大笑,阿勇还说∶“原来老大有这样有趣的主意,早知如此,也不用我累的舌头也大了!我也要找一只多利般的狗儿,那麽便不用辛苦去逗弄她们了!”
“哈哈哈哈,说的好,今晚要是那一个扭扭捏捏,便也让她尝一下多利的舌头!”
余强狂笑道。
那些女人们都骇的脸青唇白,却知道这群人都是横行无忌的恶客,那有人敢说话,待红红领先喝了一大口烈酒後,纷纷效尢,用酒来麻醉那震憾的心灵。
“你可要尝一下多利的舌头呀?”
余强抱起仙蒂说。
“不┅┅我┅┅不!”
仙蒂惊魂未了,急忙也大口喝了一口酒。
“我却要尝一下你的舌头浴!”
余强脱下裤子,狂野地叫。
“就┅┅就在这儿麽?”
仙蒂嗫嚅地说。
“这儿才热闹嘛!”
余强兴奋地叫。
仙蒂哪敢说不,便伏在他的身上,轻舒玉舌,战战惊惊地为他作口舌之劳。
“来呀,大家都来!让我们在这儿来一个无遮大会,一面欣赏那人狗大战,一面寻开心!”
余强大叫道,阿汉等哄然大笑,便各自忙碌地向那些吓的半死的女侍狎侮玩弄。
余强说是人狗大战,其实美兰那有抗拒之力,她只能放声大哭,悲声呼救。
多利津津有味地在她的方寸之地舐食牛油,粗糙的舌头不断在美兰的腿根玉户上拂扫,那种恐怖和难受使她疯狂。
待多利把外边的牛油都吃去後,美兰的苦楚更是与时俱增了,多利灵敏的嗅觉,使它知道在那粉红色的肉缝里,埋藏着更多美味的食物,便把前腿不住在美兰的玉阜上抓扯,红红的舌头却从张开的肉缝里探了进去。
美兰吃的苦头可大了,毛茸茸的狗腿擦在她幼嫩的肌肤上时,便好似毛刷一样,不断刺激着那敏感的地方,而多利的舌头又长又灵动,竟然愈钻愈入,深深在她的阴道里翻滚飞舞。
虽然在阿勇的淫污下,美兰才泄了一次身子,可是多利锲而不舍地在那荏弱的地方侵扰撩拨,却又使她在恐怖的羞辱中,感觉着说不出的难受。
仙蒂的所谓舌头浴,其实是用口舌来逗起男人的欲火。
她也顾不得余强的身体冒着汗水,在上面吻吮,用舌头去刺激他的身体,却还要忍受着粗暴的狎玩,让他在乳房上搓捏,在牝户里扣挖。
突然间,仙蒂感觉余强停下手来,便好奇地抬头张望,也趁机喘息一下。
原来不独余强如此,阿汉等亦分别停下手来,往美兰那边望去。
这时仙蒂才发觉美兰的哭叫嘶喊已经停下来,代之而起的却是阵阵熟悉的呻吟和啜泣,再看多利还是前腿踏在美兰身上,嘴巴凑在她的阴户上,舌头在里面进进出出,而美兰却是辛苦地挣扎扭摆,使仙蒂忍不住摇头叹息,因为她知道多利必定使美兰吃尽苦头!
“阿勇,你还是收山好了,多利的舌头又长、又粗,而且动得有劲,虎虎生威,那妮子可乐死了!”
阿汉讪笑着说。
“收山便收山吧,我那敢和它比?”
阿勇笑道。
“咦,多利怎麽多了一条腿?”
阿炳怪笑说。
仙蒂也看见了,在多利两条後腿中间,多了一条粗如狗腿的毛棒,还恐怖地跃跃跳动。
“多利一定是吃到她的淫水了,那股骚味会使它情动,没多久,它便要了!”
余强怪笑道。
果然他语声方住,多利便狂吠几声,身子人立而起,才见它把毛茸茸的狗鸡巴抵在美兰的阴户上,却已听的她惨叫一声,多利的阳具已是尽根闯入美兰的禁地里。
多利的下身和美兰紧贴在一起,但是它没有动,只是顾盼自豪地唁唁而吠,自得其乐。
“就是这样了麽?”
阿汉失望地说∶“它动也不动,便和塞一根肉肠进去差不多吧!”
“这你可不懂了,狗鸡巴的结构十分特别,你别看它进了便不动,其实在里面,它的龟头里还会吐出一根小一点的肉棒,那肉棒和它的舌头差不多,正在里边大过其瘾呀!”
余强好像专家似的解释说。
“哎唷,那狗鸡巴已经九寸多长,要是再有一截,岂不是要把她洞穿了?”
其中一个女侍惊呼道。
“哪儿能洞穿,它的小鸡巴是用在刺击母狗的花芯,才能使母狗尿精,比人的可宜接得多了!”
余强继续说∶“它还有一样绝活,你们过来,让我给你们上一课吧!”
他取了一根吃剩的肉肠,说∶“仙蒂,借你的身子用一下!”
仙蒂还未会意,却已给他抱起搁在膝上,然後还把她的粉腿张开,在众人脸前展示着她的禁地。
仙蒂羞的抬不起头来,偷眼四望,发觉人人都是赤身露体,才没有那麽难过。
“你们看,女人的阴户虽说是最敏感的地方,可是阴户里却有两处地方特别敏感!”
余强也不理仙蒂的哀求,便用手指张开她的身体,指点着说∶“内阴唇里有一粒小肉粒,便是其中一处敏感的地方了,轻轻在上面搔一下,她便浑身发软了!”
余强把手指探了进去,在阴蒂上抚弄了一下。
仙蒂虽然心里有备,却也是忍不住呻吟一声,手上使劲按着下体。
“真有趣,红红,让我也瞧一下你的!”
阿汉涎着脸叫。
红红娇嗔一声,
“啪”的打了他一下,叫∶“你可是作死吗!”
“还有,”余强扯开仙蒂的玉手,说∶“男人的鸡巴在里边进出时,便会不住在阴蒂上磨擦,擦得多了,她便尿了!”
他把手上的肉肠捣了进去抽插着说。
仙蒂真是难过得心里滴血,却也不敢使力抗拒,只好撤娇似的叫道∶“强哥┅┅这真是羞死人了!你放开我吧,要不然,便把你的大鸡巴给我!”
伸手便要去捉余强胯下的肉棒,待他让开时,趁势便逃离他的魔掌。
“除了那粒粒外,还有哪一处是特别敏感的?”
阿勇追问道。
“还有一处,那便是阴道尽头的花芯了,男人如果鸡巴够长,便能够在上面撞击,如果同时攻击这两处地方,那女人便尿的快了。”
余强笑道。
“咦,那麽多利只能在她的花芯上攻击,岂不是少了一点乐趣?”
阿炳说。
“哈,你又错了!”
余强煞有介事地说∶“据说因为狗鸡巴上的硬毛颇为尖利,刺在肉上又痒又痛,而且内鸡巴突出时,狗鸡巴也随着涨大,所以母狗的阴户十分粗糙,没有什麽感觉,就是避免受苦。可是人却完全相反,阴道里特别娇嫩,你们想想那些硬毛刺入去的滋味是如何过瘾,当狗鸡巴一涨一缩时,阴蒂却又受到刺激,那不是更有趣吗!”
众人正半信半疑,看见多利却真的动也不动,可是身下的美兰却已是粉脸通红,口中忽而尖叫,忽而长叹,纤腰有时弓起,有时却努力往後闪躲,和余强的解释吻合。
“喔┅┅不┅┅喔┅┅噢┅┅噢┅┅!”
忽然美兰尖声长叫,身子急扭,竟然在多利身下丢精!
“哗,她又过了一次瘾,真是有趣!”
阿勇兴奋地叫。
“多利要多久才完事?”
红红不忍地问。
“两个钟头吧,也不知她能有多少次高潮!”
余强兴致勃勃地说。
阿炳眼珠一转,在桌上拿了一盘吃牛扒时剩下的肉汁,迎头便拨在娇喘如牛的美兰身上。
“你干什麽?”
红红有点气愤地叫。
“给多利吃呀!它大饱口腹的时候,舐舐这,舐舐那,哈,她的乐子可更多了!”
阿炳怪笑道。
他说的不错,多利果然受到肉汁的引诱,伸出舌头便在美兰身上舐索起来,它把舌头扫在美兰的头脸时,可怜美兰却连闪避的气力也没有,只是娇声急喘,任由多利把舌头在她的朱唇上吸食溅在嘴边的肉汁,看上去却似和她接吻一样,乐的众人哈哈大笑。
“红红,你也来,和仙蒂一同服侍我,看一看是我利害,还是多利够劲!”
余强拉着红红的手说。
仙蒂自然乐的多一个人去应付这个魔王,笑着便把红红推在余强身上,三个人抱在一起在淫乐,阿勇等於是也各取所好,就在杯盘狼藉的饭厅里胡混起来。
****仙蒂浑忘了时间的过去,她和红红努力向余强献媚,曲意逢迎,让他得到帝皇式的享受,当余强骑在红红身上时,仙蒂便伏在他的身上,手口并用地继续向他挑逗,希望使他得到发泄。
偶尔仙蒂也会关顾地望一下可怜的美兰,不是见到她在悲声哀叫,便是死人似的瘫痪在桌上,要不是看见她的胸膛在急促地起伏着,她的叫声有时使仙蒂以为她是发出生命里最後一次的哀鸣。
多利还是骑在美兰身上,有时好奇地在嗅索着,有时却兴奋地用前腿在美兰的裸体上乱抓。
後来仙蒂却也无暇理会美兰了,余强实在强壮,虽然两女轮番让他取乐,可是她们先後都弃甲曳兵,给他弄的叫苦不迭。
也不知过了多久,其他的男人已经完事了,有人叼着香烟在休息,有人却让女伴为他按摩,只有余强却还是雄风虎虎地在仙蒂和红红身上逞强,瞧得他们艳羡不已。
到余强完事时,仙蒂和红红都已软倒地上,累的气息啾啾。
仙蒂大声地喘了几口气,才勉强让紧张的神经松驰了一点,她偷眼望一下美兰,只见她已是晕倒过去,多利却懒洋洋地躺在她的脚下,用舌头在萋缩的鸡巴上舐抹。
最恐怖的却是美兰给这恶犬摧残了几个钟头,阴户红肿一片,张开好像一个血红色的肉洞,里边还不住涌出黄黄白白的液体,看的仙蒂心不已。
“老大,那个女的如何处置?”
阿汉问。
“着人把她送回家,告诉她不能够离开这儿,还要随时应召!”
余强残忍地说。
****美兰虽然终於回家,可是受创甚深,在床上躺了三数天,才复原过来,她几次伤心之馀,想到了此残生,但为了要再见吕杰一面,才忍辱偷生下去。
吕杰回来了!有一天,美兰买菜回家,才刚入门,一个男人便闪身而进,美兰骇的张口欲叫,来人却已按着她的樱唇说∶“别叫!是我!”
原来闯门而进的就是吕杰,再见爱郎,美兰也不知是喜是悲,禁不住便伏在他的身上哀哀痛哭。
“真是委屈你了!”
吕杰好言安慰道。
哭了好一会,美兰才止住哭声,惭愧地说∶“那一天┅┅我┅┅是他逼我说的┅┅你千万不要怪我┅┅!”
她说的就是吕杰中伏的那一天,被逼当着吕杰面前向余强示爱,换取爱郎性命的事,这些日子,她总担心吕杰误会,那麽一切的牺牲都没有意义了。
“不用说,我明白的,余强凶残成性,肯放你回家,已经是异数了。”
吕杰轻抚着她的粉背说∶“你没有再难为你吧?”
他不问还好,一问便触起美兰心中隐痛,想起身受之惨,眼泪忍不住又汨汨而下,哽咽着叫∶“他┅┅他不独把我强奸,还┅┅还用大狼狗┅┅呜呜┅┅真是苦死我了!”
吕杰气的浑身发颤,怒叫着说∶“我不杀此獠,誓不为人!”
“他现在势力这麽大,你又孤身一人,那能和他对抗,你还是走吧!”
美兰凄凉地说。
“他明我暗,又有些兄弟不值他的残暴,也不是没希望的。”
吕杰充满信心地说∶“报仇後,我便带你远走他方,双宿双栖,让你过些好日子!”
美兰知道爱郎情重,心里感激,流着泪道∶“你千万小心,不要冲动,留的青山在,那怕没柴烧,只要你平安,就算要我死,我也愿意。”
吕杰心里感动,把美兰紧紧抱在怀里,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们甜蜜地相拥在一起,隔了良久,忽然美兰把他推开说∶“你不能留在这儿,快点走吧!”
“为什麽?”
吕杰讶道。
“他放我回来时说,会派人监视我,不准我离开这个地市,他又说┅┅又说┅┅呜呜┅┅要我随时应召去服侍他!”
美兰嚎啕大哭道。
“不!我不能让你再受侮辱,一起走吧,我可不信这儿没有藏身之所。”
吕杰心痛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