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我叫阿呆,是西北镖局的准镖师,之所以叫准镖师是因为我还只有十七岁,离成为真正的镖师还有几年要混。
我从小的梦想就是要成为一个总镖头,这样就可以万水千山走遍,吃遍天下美味,当然还要阅尽天下的美女。
呵呵,最后的一条是我才加上去的。
当初我来西北镖局拜师学艺的时候才只有八岁,只想到了前面的两条,哪能想到男女之事,那也未免太早熟了些。
西北镖局的局主同时也是总镖头,当然也就是我的师傅乃是大名鼎鼎的一剑三奇杨永威。
我师傅在我们村子里简直就是英雄的化身,有关他单人独剑大破太行山盗窟,力劈辽东五虎,与洞庭王大战三天三夜的故事,更是人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话题。
村子里的人莫不以本村能出了个这么个英雄人物而引以为豪,当然这也是我梦想的由来。
在我八岁那年,我师傅回乡省亲,村子里的人都恨不能让自己的儿子拜在我师傅门下学艺,若是谁家的孩子能到西北镖局学艺,那简直就跟考上举人差不多,做父母的脸上立刻光彩许多,腰也猛然直了一大截。
当然,我们村有人考上举人也是五十年前的事了,在这五十年来,再没人高中过,哪怕是乡试也没有人中过,久而久之,人们也就心灰意冷了,转而寻求其它的门路来光宗耀祖。
我师傅就是一个成功的例子。
据村子里老一辈人说,我师傅在大家一心苦读圣贤书的时候,毅然投笔从戎。
噢,不是从戎,是从武,到少林做了个俗家弟子,艺成下山,到西北镖局做了个镖师,后来又娶了原来镖局局主的独生女儿,也就是我师母。
等到老局主归天之后,顺理成章地当上了西北镖局的总镖头和局主。
简单吧,难怪有那么多人要拜我师傅门下呢,当时听村里的大人讲我师傅也没有儿子,只有三个宝贝女儿,这下你明白了为什么大家削尖了脑袋往西北镖局钻了吧。
我师傅当时根本没有收徒的打算,再说我师傅也看不上村子里的那些土老冒,虽然当初他也是一个土老冒,但是并不妨碍他功成名就之后鄙视乡下那些愚夫愚妇。
后来架不住众人的好说歹说,再加上他唯一的亲人也就是他叔叔倚老卖老地逼他非要收几个同乡子弟,我师傅才勉强同意收三个徒弟——也就是二狗,锁柱和我阿呆。
我之所以被选上,乃是我师傅的三女儿青青的功劳。
我父母完全没想到我能被选上。
二狗是族长的孙子,锁柱则是里正的儿子,他们两家在村子里都是有权有势的人物,算是村霸了,被选上那是必然的事。
我父母在我五岁的时候就逼我去私塾念书,盼望我有一天能金榜高中,从此到城里吃商品粮,不用再过一天到晚到地里刨食,朝不保夕的日子。
穷文富武,这个道理我懂,所以在私塾里我很刻苦,百家姓,千字文很快我就能倒背如流了,算是我们私塾老师最得意的弟子,他总是说我天资聪颖,将来必定前途无量云云。
聪明不聪明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同村的玩伴都叫我阿呆,说我读书读呆了,后来阿呆也就成了我的名字。
再后来,私塾里就剩下我一个人了,尽管我也想着成为个总镖头。
我师傅回乡之时,带着他们的三女儿青青。
那时她才九岁,比我大一岁,整天跟村子里的那些年龄相仿的小孩们漫山遍野的胡玩,当然我也是其中之一。
青青那时挺崇拜我的,因为我时不时地给她掉一两句书包,比如“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什么的,显得自己好象是个文化人。
其他的人当然比不了我,他们一心想去西北镖局练武,没什么人读书。
后来青青非逼着他爸收我做徒弟,并非全是因为我识两个字,乃是因为我从河里救过她。
那天我们在小河边玩,一不小心她从木桥上滑倒掉进了小河,其他的人只知道吓的叫救命,可能我被那些书毒坏了脑子,什么也没想就一头扎进了河里,全然忘记了自己水性不佳,只会简单的狗刨。
好不容易游到了她身边,她一把死死地抓住我不放,这下好了,两个人一起往下沉,我拼命挣扎,但无济于事。
于是就这么挣扎着,突然间我感觉脚到了实地,连忙奋力往上一挺身,头就伸出了水面,接下来的事就简单了,因为我发现其实水深其实只到我脖子那么高,青青那时比我还要高,当然更淹不着她了,她只不过是个旱鸭子而已。
又折腾了一会儿,我两踉跄着上了岸,青青一张小脸煞白,浑身不住地打哆嗦。
我师傅这时候赶来了,什么话也没说,一把抱起青青就走,其他人也一窝蜂地跟着走了。
到了晚上,我师傅和师娘到了我家,感谢我的救命之恩,我父母是个木讷的人,也不知道趁机提出让我拜师学艺的事。
后来还是我师傅主动提出要收我做徒弟,我父母自然是喜出望外,忙不迭的道谢。
后来我才知道是青青逼着他爸收我为徒,我师傅也就顺水推舟地做个人情,这样也就两不相欠了。
不过,这一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朝着自己的理想迈出了第一步,也着实兴奋了好几天。
接下来的事可就不那么顺利了。
我师傅本来就不打算收我们做徒弟,只是碍于形势不得不答应,所以一回到西北镖局,就安排他手下的教头教我们入门功夫。
所谓入门功夫,乃是挑水,劈柴,打扫卫生外带升火作饭,还美其名曰:筑基。
简直就是变相童工,虽然法律明文禁止雇佣童工。
这样的筑基进行了三年,二狗和锁柱都吃不了这苦,先后打道回府,还落了个吃不了苦的罪名。
古人早说过,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圣人说的话还会有错?这个道理我在私塾的时候就耳熟能详,所以这点事情难不住我。
当然最重要的是有青青,她隔三差五地找我出去玩,也免了我不少活,别人还说不出什么来。
在这期间,我和帐房的杜老夫子最要好,大概是因为我识两个字吧,而镖局中就数我两还算是个文化人,结果是臭味相投,成了忘年交。
杜老夫子弹得一手好琴,可惜没什么人欣赏,除了我是个忠实的听众外就是青青了。
后来,杜老夫子问我想不想学琴,我立马答应了,技不压身嘛。
万一哪天在镖局混不下去了,家乡又没脸回去,弹个小曲混碗饭吃应该不成问题吧。
于是很快我也能弹的似模似样了,其实我内心是想学会了弹给青青听。
跟杜夫子学琴是件苦差事,原因是他要求太严,几乎到了苛刻的地步,每个音符,每个小节,还有变调什么的都要求准确无误,不然就得反复的练。
后来,他怕我吃不消,就开始教我练一种名叫天龙八部的气功,说来也怪,自从练了这个什么天龙气功以后,不论干多重的活我都不觉得累,而且还有充沛的精力晚上练琴。
筑基一共筑了三年,我师傅看我实在是赶不走,无可奈何地认可了我这个徒弟,不过他从来不教我武功,一来是因为走镖太忙,一年到头在镖局也呆不了三五天,二来,在我之前我师傅已经收了三个徒弟了,在他内心深处大概也把他们当成了未来的乘龙快婿吧,如此种种,他不教我武功也是情有可原了。
我只好跟底下的趟子手镖头们练那些太祖长拳、岳家散手什么的大路货,估计对付三五个劫道的小蟊贼还是不成问题的吧。
杜老夫子是在我十五岁那年离开镖局的,据说是要去云游四海,临走时他给我留了封信,信上写道:余六指琴魔,早年间纵横天下,杀人无算,临老才顿悟往日之非,汝既承我衣钵,当以老夫为戒,凡事三思后行,切不可任性妄为,慎之慎之。
看完之后,差点没把我吓得尿裤,敢情这个杜老夫子就是当年横行天下的六指琴魔,在泰山之巅以一曲天雷引立毙追杀他的黑白两道百余位高手,就是现在大家谈论起此事来还是让人心有余悸。
当时我吓得把信揉成一团囫囵吞下,一整天都惶惶然,生怕有人发现我的秘密。
幸好过了一阵子,好象并没有人注意我,这才让我放下心来。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就特别喜欢和青青在一起,青青越长越想画上的小仙女了,而且我特别喜欢闻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香味。
那是一种淡淡的,幽幽的香,若有若无,闻见时令人沉醉,闻不见时又令人心头怅惘。
青青的小手也是变得逾加白嫩细腻了,握着她的手感觉软软的、绵绵的,非常舒服。
当然最令我吃惊的是她的胸脯不知何时开始发育凸起了,日渐丰圆耸挺。
在杜老夫子走后这一年里,我开始和镖局里的镖师们混在一起,天天听他们讲些武林传奇江湖逸事什么的,当然他们谈论最多的还是女人,很快就让我明白了那句“操xxxx”那个操字原来并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字,而是代表某种具体的行为。
第一章初试四月初,古城西安依然是春寒料峭,大雪虽已化尽,但是给人的感觉却是乍暖还寒,即使穿了夹袄也难以抵挡刺骨的寒风。
大清早,镖局的人都陆陆续续起来前往练武场,西北镖局能有今天的局面决非幸至,除了我师傅外,底下的镖头镖师甚至是趟子手都有两把刷子,走镖回来没事各个人早上必去练武场苦练不辍。
我溜溜达达地来到练武场,里面已经有不少人了。
我跟他们说了些:
“早上好”
“辛苦辛苦”之类的废话后,便开始练太祖长拳。
其实象太祖长拳之类的武功虽然不是什么绝学秘传,但是每一招都是前人千锤百炼的结晶,练好了一样威力无穷。
杜老夫子教我的天龙八部内功心法我已经练到了第四重,即使是象太祖长拳、岳家散手之流的普普通通的武功在我手上也变得厉害了起来,所以和王镖头李镖师他们在对拆的时候也能经常立于不败之地,但我始终不敢将内力运足,杜老夫子临走的话时时让我凛凛。
不过好在我只用三成劲也能和他们周旋,胜多负少,还时不时听到他们的夸赞,说我是练功努力,将来必可成为一个名镖师等等。
我正练得起劲,忽然听到一声娇呼:
“阿呆!”
我扭头一看,正是青青。
这两年我很少看见青青,听她说她去华山跟清风师太学艺去了。
不过她每次回来都来找我,跟我絮絮叨叨她的那些琐事。
“啊,是青青师姐啊。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晚上才回来的,听他们说你在这儿,所以我来找你。你好吗?”
早上的温度还很低,这让青青娇艳的双颊通红,一笑便露出了的两个酒窝使原本就美丽的她更多了一层顽皮的俏丽,我不禁看得有些痴了。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声冷哼,这才发现青青身边站着我三师兄。
我大师兄二师兄先后娶了青青的大姐二姐,这也证实了我当初的猜测。
在大家眼里,我的三师兄理所应当地应该是青青的未来爱侣。
但是由于青青和我比较要好,我三师兄难免看我不顺,经常隔三差五地挑我的毛病,不过看在青青的面子上,我大人不记他小人过。
“阿呆,青青师妹来找你是让你陪她喂招的。”
三师兄的话里透着那么一股醋意。
我三师兄是尚义庄公孙庄主的二儿子,人长得高大萧洒,颇有点玉树临风的模样,比我可强多了。
我生了一张普普通通的面孔,人看过后绝对想不起来,我听到对我最好的评价就是:人还挺精神的。
“是啊,阿呆,我的玉女神剑已经学完了,你来陪我试试招好不好?”
青青咯咯笑着。
“好啊,师姐请。”
我三师兄在一旁,我也不好再多说。
下了场子,青青拔剑在手,陡然间便多几分英武之气,我也顺手抄起一杆长枪。
“请!”
“请!”
一声清吒,青青的长剑挽起了七八个剑花向我刺来,我心中一惊,玉女神剑果然名不虚传,单从这一招“玉女投梭”便可看出些端倪。
我也不敢怠慢,枪演“柴门拒虎”,随着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青青的七八剑便都刺在了枪上。
青青颇有些惊讶的咦了一声,似乎是不太相信我能这么轻易地化解了这一招,手底下一紧,玉女神剑的奇妙招式疾风骤雨般的连绵而出。
不过在我眼中,青青的一招一式都清晰可辩,这全得归功于我所练的天龙八部心法。
两个人来来回回几十回合,虽然青青的剑法神妙,但是却无奈我何。
最后,趁着她抽招换式的间隙,被我一枪挑飞了的剑。
青青后退几步,小手掩在樱唇上,一双亮晶晶的明眸半是惊讶半是迷茫地看着我。
周围是死一般的寂静,围观的人似乎很难相信我用几乎是人人皆会的杨家枪法击败了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玉女神剑法。
末了,还是我师兄打了个哈哈,皮笑肉不肉不笑地说“想不到阿呆师弟武功进步得这么快,愚兄也有些手痒,想和师弟切磋切磋。”
说完,也不等我答话,便一掌向我拍来,赫然是我师傅的绝学少林大力金刚掌。
我丢下枪,伸手便接,刚一接触到他的掌缘,蓦地一股大力涌来,我心道坏了,这小子用上了十成内劲,敢情想毁我。
我腾腾腾连退了几步,双臂连同上半身被震地发麻,还没等我有所反应,我师兄已经飞扑而至,凌空一脚揣向我的胸口,这正是他公孙家的不传绝学无影脚。
来势迅猛,我虽然看得真切,但身体已经来不及反应了。
我的身体应脚而飞,只觉得喉头发甜、胸口欲裂,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只记得昏迷前隐约听到了青青惶急的叫声。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才悠悠醒来,一睁眼,便看见了青青焦急俏脸,只是现在看起来苍白憔悴的让人心痛。
看见我醒来,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喜悦的表情。
“阿呆,你终于醒了,让我担心死了。”
“啊,谢谢你,青青,是你救了我?”
我用力想挺身坐起,但是胸口的巨痛让我不得不放弃。
“快别动,你的内伤很重,好好躺着。哼,三师兄下手也太狠毒了,我一定要告诉爹,让他好好教训一下三师兄。”
我苦笑了一下,
“算了,青青,不冤三师兄,是我自己不小心来着,我休息一下就好。”
告诉我师傅有什么用呢?我不想让青青为我事操心。
“那你好好休息吧,你受伤不久,不宜多说话。我先走了,晚上我再来看你。”
目送青青出去后,我躺在床上默默运功,天龙八部果然不同凡响,行功三周天后,我感觉好了许多,估计再有几次内伤就可痊愈。
晚上青青过来,替我向他爹要了少林疗伤圣药小还丹,非逼着要我吃下。
我知道我师傅一向很珍惜此药,轻易不会给人,不知青青费了多少劲才给我讨到。
一想及此,我心中又是感激又是心痛。
在青青的照料下,我的伤很快就好的七七八八了,连给我送饭的老王头都说我不知前世修了什么能有这么好的福气得到三小姐照顾。
这天我正躺在床上闭目仰神,青青来了。
其实我已经基本好了,但是为了能和青青多呆一会儿,我还是假装没好的样子。
青青轻手轻脚地走进来,她以为我睡着了,其实我用一丝目光偷偷地注视着她。
青青来到床前,温柔地替我掩好被角。
屋子里只有桌子上的一盏油灯,散发出昏暗的光芒,不过还是能看见她晶莹的玉脸温柔怜惜的表情,她身上的阵阵幽香直往鼻孔里钻。
我突地坐起,一把抱住了她,青青一惊,
“阿呆,你……”
下面的话说不下去了,因为我火热的嘴已经吻上了她的樱唇。
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象电流一样震撼着我,全身的血液似乎全涌在了脑子里,不知身在何处。
“恩……”
青青发出了迷茫的呢喃,双臂紧紧地抱着我,长长的睫毛在我脸上轻轻的颤动,久久才分开。
青青的脸红似火,羞得把脸藏到我的怀里,
“你好坏啊,阿呆……”
她低低地说,声如蚊蚋,几不可闻。
没过多久,我们的嘴重又粘合在一起,奇异的从未经历的新鲜感觉让我们这两个年轻人对此乐此不疲。
亲嘴这种东西无师自通,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很快我们便学会了互相吸吮对方的舌头,青青的丁香小舌柔软灵巧,让我恨不能把它吞下肚去。
一个晚上也不知吻了多少次,青青离去之后,我还有点头晕,心潮澎湃,很久很久不能入睡。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和青青一有空就偷偷地接吻,偶然间我也隔着她的衣服抚摩她的双峰,刚开始她死活不让,不过,在我锲而不舍的努力下逐渐地也就接受了。
每次我摸她时,我都可以感觉到她柔软、富有弹性的椒乳在我大手下微微颤动,而且似乎不断的膨胀。
我想有进一步的行动,但是一直没有机会。
我师傅这些日子老在家,青青也不好总往我这里来。
不过,我师傅今天早上出镖去了,我猜机会来了。
一整天我都心神不宁,焦急地盼着天黑,我想青青晚上一定会溜过来的。
果然,青青天一黑就来了,二话没说,两个人的嘴就紧紧粘在了一起,久久不愿分开。
“青青,想死你了。”
“阿呆,我也想你,可是我不好过来找你。”
“青青,你好美,我……”
“恩……恩……”
我俩的舌头又纠缠到了一起,天旋地转中我们一起倒在了床上。
青青的胸脯急剧地起伏,雪白的脸上染了一层红晕,美目微闭,长而黑的睫毛不停的颤动,看着如此美丽的青青,我只觉得小腹好象有一团火在烧,胯下的肉棒已经是高高地挺起来了。
我猛然拉开青青的腰带,右手迅速地从她肚兜下面伸上去,一把握住了她滑腻的玉乳。
青青一惊,想拨开我的手,但是我的嘴已经封住了她的小嘴。
她的手逐渐无力,趁热打铁,我借此机会把她的胸围子给解开了。
青青雪白的上半身整个暴露在我的眼下,一双玉乳丰满、滑嫩,乳晕嫣红,上面两棵小樱桃还在颤动不已。
我脑子轰地一响,几乎是发自本能的一口含住了青青小乳头,拼命的吸吮起来,青青也是浑身颤抖,双臂死死地抱住我的头,双乳也是急剧的膨胀变大。
“啧……啧……”
“啊……哦……恩……”
“……”
刹那间,那些有关男女之事的东西在我脑海里飞快的闪现,我一边吸吮着青青的乳头,右手却飞快从青青亵裤上方直插下去,一下子到了她的桃源圣地。
青青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哀求说:
“别,别这样,不可以的,快拿出来。”
“青青,我爱你,给我好不好?”
“不行,不行,求你啦。”
“青青,我真的好想要你。”
“别……”
两个人拉拉扯扯了半天,结果还是我占了上风,一不做二不休,我把青青脱了个精光大吉。
青青一声嘤咛,转过身趴在床上,把雪白的后背留给我。
我也把衣服连拉带扯地脱掉,躺在青青身边,一把把她搂过来,一口噙住了她的小嘴,右手却不断的摩挲她的乳房,青青的乳房真好,又软有滑,小小的乳头弄得我手心痒痒的,好舒服,让我感到总也摸不够。
青青也使劲吮着我的舌头,两条玉臂死死箍住我。
我的手顺腹而下,来到青青的迷人的花园处,青青的阴毛很少而且柔软,摸上去毛茸茸的。
再往下,是一条细细的肉缝,手指往里一探,已经有些湿润了。
我觉得全身象是要着火了一样,再也无法遏止。
我分开青青修长的双腿,把我的老二往青青的桃花源里乱捣,急切间,不得其门而人,折腾了好一阵,满头大汗。
“青青,帮帮我,让我插进去。”
“我,我,我也不会啊。”
“就是把我的小弟弟放到你的洞里去。”
青青大概是有点明白了,伸出纤纤素手捉住我的肉棒放在蜜洞口,我用力一挺,感觉肉棒突然进了一个狭小温热的所在,潮暖的腔壁紧紧围裹住我的小弟弟,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象电流似向全身扩散。
底下的青青却猛然间绷直了身体,指甲深深陷进我的肉里。
“好痛啊,我不要了……”
“青青,别怕,一会儿就好了。”
我的所有性知识都是听来,虽然也知道有破处一说,但是并没有实践过,只好这么安慰青青。
过了一会儿,感觉青青的身体好象不是那么紧张了,才小心翼翼地抽动肉棒,没有抽动几十下,突然腰脊一麻,精液激射而出,而我感觉好象是虚脱了一样,恍惚间好象飘在云里,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压在青青身上一动不动。
过了好一会,青青偷偷睁开眼,推了推我,
“阿呆,你怎么了?”
“我好舒服啊,想不到是那么美妙。青青你呢,感觉怎么样?”
“有什么感觉啊?我感觉就是好痛,不过似乎是有那么一种奇怪的感觉。”
“什么奇怪的感觉?”
“就是……不和你说了,羞死人了。”
“还害什么羞啊,都这样了,说吧。”
“就是不和你说。哎,看不出你平常老老实实样子,没想到那么坏。”
“咋个坏法?”
“就是……”
自从和青青春风一度之后,我感觉自己好象脱胎换骨一样。
此后的日子里,我们总是找机会行周公之礼,起先是我主动,后来青青也体味到了其中的妙处,居然有时主动来找我,这倒让我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转眼两个月过去了,我师傅也走镖回来了,那个该死的公孙公子也回来了。
哼,那又怎么样,青青现在是我的人了,你又能奈我何?!晚上我正百无聊赖,门一响,青青钻了进来。
“青青,你怎么来了?”
“我爹正和底下的镖头们开会,我是偷偷溜出来的。”
我一把抱住了她,把嘴深深地印在她那艳红的美妙小嘴上……未几,青青已是身无寸缕了,看着她那雪白丰匀的胴体,我的老二是高高的跃起。
“咣!”
我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借着油灯的光亮我看清了原来是我三师兄,他那张原本英俊的面庞由于愤怒而变得扭曲变形,满脸杀气地向我走来。
青青则羞的拿起我的被子遮在胸前。
“师兄,你听我说……”
我刚要向他说点什么,却被他杀气腾腾的样子惊住了。
“好你个狗杂种,今天爷爷要宰了你。”
他一把揪住我的领子,照我脸上就是一拳,接着飞起一脚,把我踹得向后倒飞。青青这时也顾不得羞涩,尖叫道:
“三师兄,住手。”
喀嚓一声,我掉在桌子上,把桌子压塌了,紧接着,铮的一声,公孙二公子拨出长剑,满脸狰狞得向我走来,看来这小子今天非要杀我不成了。
我的手在地下摸索,想找个东西来抵挡一下,摸了几下,突然间摸到了我原本放在桌子上的古琴,我不加思索的抓将过来,放在膝上。
“叮咚咚。”
一阵奇异的琴音破空而飞。
第二章援手危急关头,我也顾不得杜老头的告诫了,五指连动,琴魔的绝学之一残形操飞泻而出,无形的琴音充斥整个小屋。
公孙不凡的长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双手死死的捂住耳朵,拼命想抵挡这犹如水银泻地般无孔不入的炼魂魔音。
只听见扑通一声,我的这位三师兄象个面口袋载在地上,寂然不动。
放下琴,我急忙去看青青。
奔到床前一看,青青也已晕了过去,我连忙按照杜老夫子所教法子的把青青弄醒。
“咦,好厉害的琴音。阿呆,是你弹的吗?”
青青醒来第一句话就问我的事。
“是我。”
接着我把杜老夫子的事简要跟她说了一遍。
青青一听,不禁花容失色:
“什么?帐房的杜先生就是武林中闻名色变的六指琴魔?那你跟他学琴,岂不是他的弟子了?哎呀,这可坏了!”
“为什么啊?我又没招谁惹谁?”
“哎呀,你不知道当年六指琴魔用天雷琴击毙黑白两道百余位高手,现在武林中所有的人一提他,都是恨得咬牙切齿,必欲除之而后快。要是让他们知道你是琴魔传人,那还了得?不行,你得赶快走。”
“青青,我……”
“什么也别说了,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一会儿就回来。”
不等我再说什么,青青已经很快穿好衣服,一闪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在焦急惶惑中等待,心中七上八下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不多久,青青回来了,手里拿了个小小的包裹。
“阿呆,快跟我来,趁着天黑,快走吧。”
我跟着青青从镖局的后门溜出。
月光如水,本来正是幽会的好时候,没想到我却要跑路了,一想及此,不禁悲从心起。
“青青,我舍不得你,我爱你,我不想走。”
“阿呆,我也舍不得你啊,但是没办法。明天三师兄一醒,我爹他们一定回追查此事,到那时候你想走也不成了。你先出去躲一躲,我爹要是问我,我就一口咬定我不知道,估计他们那时也不能确定你用的就是琴魔绝学。等风声平息了一些,你再来接我。”
“青青,你跟我一起走吧,好不好?”
“不行,我要跟你一走,那我爹他们就一定会断定你是琴魔传人,如果我不走,那他们顶多只是怀疑你。”
顿了一下,青青坚定地看着我说:
“你放心,我会等你的,等一辈子!”
等一辈子!!!!!我知道青青的承诺意味着什么。
后来我回忆起那个夜晚,最刻骨铭心的就是这句话。
“快走吧,要是让人发现你就走不了。”
青青催促着我。
我拿起包裹,踏上了茫茫的江湖路。
当时我的想法很简单,认为只要等我练好了天雷引,我就再也不用怕谁了,后来我才知道,世上的很多事情并不是你武功就能解决的。
回首望去,凄美的月光照在青青苍白的秀脸上,大颗的泪珠象断了线的珍珠那样滚滚而落。
八月的开封,入夜依然燥热难挡,屈指算来我逃出来已经有一个多月了,青青给我的盘缠快用完了,但是我还是不知道江湖的门朝哪儿开。
闯不闯江湖我现在是无所谓,解决肚子的问题却是个大麻烦。
以前听镖局的师傅们讲那些英雄好汉的故事的时候,从来没讲过大侠如何谋生的,好象他们总是有大把的银子挥霍。
尽管我不是什么侠客,但也不至于沦落到饿肚子的地步吧。
算了,还是实际点,还是考虑一下明天去当店小二好呢还是扛大个实惠。
唉,也不知青青怎么样了,我可真想她啊。
唯一让我欣慰的是我的天龙八部已经练到了第五重,按杜老头所讲,现在我可以使用魔神咒了,但是我的目标是天雷引,那样我就可以回去接青青了,不过那得我的天龙八部到第七重才行,唉,青青,你好吗?你知不知道我都快想死你了……似乎也没听见有谁找六指琴魔的事,是不是……正当我躺在开封城外一座破败的早已没了香火的破庙里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急骤的马蹄声,隐约还有人的喊叫声,听声音是往这边来的。
我大吃了一惊,难道是找我的??不管是不是,还是先躲起来为妙,我从供桌上翻下来,躲在神像后面。
马蹄声渐近,后面的喊声也是清晰可闻:
“快追,别让妖女跑了!”
“快,快!”
“她们就在前面,跑不了了!”
已经残破的庙门轰地一声倒下,一骑两人摔在地上。
朦胧中只能分辨出是两个女人,看不真切,两人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互相搀扶着踉踉跄跄往庙里走,看样子是受了伤。
等她俩刚到庙里,后面的追兵也到了,灯球火把整个夜空都照亮了。
没等我明白怎么回事,就见二十多条大汉将那两个女的团团围住。
借着火把的光芒,可以很清晰地看出这是两个极为美貌的女郎,一个年纪稍大,看样子有个十八九的样子,另一个比她似乎小个一两岁。
两个人都穿了墨绿色的劲装,凹凸有致的曲线一览无遗,可是水汪汪的大眼中却是充满了惊慌与绝望的神色。
从围住他们的人中走出一位相貌威猛的中年大汉,豹头环眼,双目炯炯有神,一步一步来到两位姑娘身前,狞笑着道:
“申姑娘,把东西交出来吧。”
两位姑娘背对着我,我也不清楚到底是哪个用颤抖的声音说:
“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你要什么?”
“什么东西?哼,妖女,别给我打马虎眼,你们知道我赵雷要的是魔宫之钥!咱们从济南府一直追到开封,好不容易才追上你们,识相点,交出来可饶你们不死。不然的话,哼!”
“什么魔宫之钥?我,我……不知道。”
那个叫赵雷中年大汉仰天打了个哈哈,
“咱们血旗盟已经发现魔宫之钥落在风云一剑手中,等我们去找他的时候,却发现这位大剑客却变成了风流鬼,而这段时间他一直和你们消魂宫的人混在一起,你敢说他不是死在你肚皮上的?”
“这……我不否认风云一剑的死和我有关,那也是他太兴奋了,以至脱阳而死,这也冤不得我,可是我确实不知道你所说的什么魔宫之钥。”
“好,好,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话音未落,赵雷拨出泼风刀,以雷霆万钧之势扑向两位女郎。
那两位姑娘连忙拔剑抵挡,但是这个叫赵雷的汉子武功明显在她们之上,不出十几招便把她们逼得手忙脚乱,左支又绌,眼看就要伤在刀下。
我正考虑要不要救她们,但是这样一来没准儿会暴露我的身份;再者,椐传言所讲消魂宫尽是淫荡的女人,专门在江湖上勾引有名望的人;三来,我也不想闯什么江湖,还是练好天雷引接青青重要。
不过,人都是同情弱者的,何况是这么两个千娇百媚的姑娘。
正在我胡思乱想间,场中的形势大变,赵雷一刀绞飞了一位姑娘的长剑,顺势一刀砍在她的大腿上,另一位也不比她好多少,左手的鲜血滴滴答答往下直流。
事急矣,容不得我再多想了。
我从包里抽出琴,魔神咒在天龙八部的催动下,犹如刚刚解脱了封印的魔神,带着恐怖的微笑猛扑下去,丁丁冬冬间人就倒了一地,只有赵雷来得急喊了一声“六指琴……”
声音中充满了恐惧。
确信人全都晕了之后,我才从神案后面跳出来。
略微检查一下两位姑娘的伤势,还好不是太严重,我草草给她们包扎了一下,找了两匹马把她们驮上,趁着夜色,走上了往济南府的大道。
走在路上的时候,我把琴埋了,我不想让她们发现我和六指琴魔有关。
第三章投身天色已经蒙蒙亮了,我在路边找了棵树,把马拴在树上。
接着,把两位姑娘放下来,让她们躺在树底下。
在魔神咒的威力之下,两位美人依然昏迷不醒,一身劲装已经污浊不堪,好在伤口的血已经止住了,估计没有什么大碍。
我轻轻给她们推拿了几下,静静等她们醒来。
如果没有我的独门手法疏解,她俩最少也得昏迷三天三夜。
过了一会儿,只听见那个年纪稍长的女郎长长的吁了口气,慢慢睁开了那双水汪汪的大眼。
“哎……我在哪里?这是什么地方?”
说话间,挺身欲起。
“姑娘别动,你受了伤,不宜移动。”
我连忙制止她。
“噢,谢谢你,是你救了我们?我记得昨晚好象在破庙里啊,到底怎么回事?”
一双媚目充满了疑惑。
“哦,是这样的……”
我就从我躺在破庙里睡觉讲起,讲看见一群人追杀她们,接着听到一阵儿奇怪的琴音就昏了过去,醒来时看见一个拿着琴的白胡子老头,老头让我把你们救走,然后一眨眼就不见了。
然后,我把你们放在马背上,然后你们就醒了,
“就是这样。”
我在讲这番话的时候,她一双大眼紧紧盯着我,似乎要找出什么东西似,我则很坦然地看着她。
我知道我的话她未必相信,但是除了老头那段是我瞎编的外,其他一切都是真实的,所以也不怕她戳穿我的谎言。
“奇怪,能以琴音制人,又是个老头,那应该是六指琴魔才是,可是他为什么救我们呢。”
那姑娘喃喃地自语道。
“师姐,那有什么奇怪的呢,象他这种怪杰做事是不问理由的,只是凭一时的喜恶率性而为。”
不知什么时候,那个小一点的姑娘也醒来了。
“恩,你说得不无道理。噢,对了,还没请教少侠高姓大名?”
“我不是什么少侠,姑娘叫我王小呆就可以了。”
我象少侠吗?我低下头看了看一身破旧落满了尘土的衣服。
那小一点姑娘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知道她为什么笑。
破旧的衣服,平实的容貌,怎么看怎么象刚进城不久的乡巴佬,无论如何就是和大侠挨不上边,悲哀!那个大一点的姑娘也笑了,
“那我叫你小呆吧。多谢你救了我和师妹。”
“应该的,些许小事,何劳姑娘挂齿。看两位姑娘伤势不轻,还是先找地方养好伤才是上策。对了,还没来得及请教姑娘的芳名呢。”
“看不出来小呆你说话居然文绉绉的,我叫申玉燕,那是我师妹封月华。”
原来是江湖上人称消魂双狐的两个艳姬,我暗暗吃了一惊。
“哈哈,原来是申小姐和封小姐,多谢夸奖,你们还别说,我真的是我们村私塾的第一名,我们老师还说我前途无量呢。不过,今年大旱,庄稼的收成不好,我本来想到城里找点活干,指望能挣点钱帮家里一下,但是几天来一直没找到活干,身上的钱也用完了,只好到山神庙栖身,没成想无巧不巧地碰上了两位姑娘。这样吧,反正我也没什么事,不如就让我做两位小姐的跟班,只要管饭,每月能给我三两银子就行了。”
这次我倒没怎么说瞎话,确实身上没银子了,我可不想在没练好天雷引之前饿死。
再者说了,这两个女郎如此妖媚,没准儿……该死,该死,离开青青才没几天,而且自己的事还一堆麻烦呢,就开始想三想四了,真是该打。
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跟两位姑娘说着,看她们的表情似乎是相信了我的话,申玉燕沉吟了一下道:
“好吧,我和师妹受伤不轻,确实也需要有人照顾,我同意了,每个月给你五两银子,你看行吗?”
“真是多谢两位小姐了。我看我这就找地方给两位养伤。”
“噢,对了小呆,咱们在地方?”
“是在去济南府的官道旁。”
两女闻言大惊,
“什么?是去济南的大道?你昨晚没听见那个叫赵雷的家伙是从济南追来的吗?这可坏了,不行,我们得改方向。”
我胸有成竹地安慰她们:
“别慌,两位小姐难道没听说兵法上有云“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吗?那个赵雷一定以为我们往南跑了,一定想不到我们居然是往北走的。“我心得话,赵雷他们至少还有天两三才能醒呢。“对啊,师姐,小呆说的有道理,我看他的法子可行。”
封月华一边跟她师姐说着,一边对我嫣然一笑。
天啊,真是好媚啊。
“好吧,小呆,那咱们在前面找个客栈先住下,你先去把马牵来。”
“是,两位小姐稍侯,我这就去。”
我跑过去,将那两匹马牵到两女面前,两女挣扎着站起。
“不过,我看二位小姐衣服都是血,还是换了为妙,免得引起别人的怀疑。”
“对,有道理,小呆,你把我们的包裹拿过来。”
闻言我将拿包裹给二位姑娘,没想到那个申玉燕当着我的面就开始宽衣解带,脱下血迹斑斑的外衣,里面是火红的肚兜,紧紧裹着似乎要裂衣而出的双峰,下面是一条白灯笼纱的亵裤,一双修长的玉腿若隐若现,我不禁目瞪口呆地直直盯着这个美妙的胴体。
“小呆,你傻了,难道没见过女人吗?”
申玉燕嗔道,
“还不快把东西递给我。”
我慌忙地地把包裹递给她,转头再看封月华时,却发现这小姑娘脸色苍白,摇摇欲坠,赶忙抢上一步扶住她,不料她哇的一口鲜血全喷在我胸口上,接着就昏倒在我的怀里了。
“申小姐,你看令师妹怎么?”
我急叫,申玉燕爬过来,搭了一下脉,松了口气,
“没什么,她前几天中了赵雷一掌,估计是琴音又引发了她的内伤,不过不要紧,养上一段时间就好了。劳架,你帮我师妹换一下衣服吧,我实在没劲了。”
她说着话,不断地大口喘气。
我?让我给这个漂亮妹妹换衣,正是求之不得啊。
脱下她的劲装,里面是一袭天蓝的肚兜,乳峰高挺,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趁申玉燕不备,我偷偷把手伸进去摸了两把,哇,真是滑不溜手,弹性十足,但是感觉比青青的要大一些。
唉,我阿呆意志薄弱,经不住这种诱惑。
不过,我敢打赌,赌一文钱,天下所有正常的男人估计都不会放过这种好机会的,你信不信?好不容易,我才给她换好衣服,真是可惜时间太短了。
我一边回味着,一边把马牵过来,申玉燕勉强骑上去,我则把封月华驮在马上,三人一行,缓缓向前走去。
途中,我也换了一身稍微干净的衣服,活脱脱一幅仆从的打扮。
前行十几里,便到了一个叫张家集的小镇子,申玉燕勒住马,
“小呆,我们就在这里找间客栈住下好了,我已经坚持不住了。”
“好的,小姐,请你等一下,我这就去找。”
我在镇子里转了一圈,在鸿宾客栈包了个小院,又招呼伙计把马牵走行李拿进去,忙前忙后,好不容易才安顿下来,同时也没忘了打赏伙计一两碎银子,那伙计千恩万谢地走了。
这一切,真得谢谢申姑娘在旁指点,多多少少让我长了些见识。
我把两位姑娘分别安排在两间上房里。
申玉燕大腿上的伤势不轻,泼风刀给她那修长的玉腿上留下了近一尺的口子,费了我好些力气才帮她把伤口包好,幸好她们随身都带着好的金创药,想来大概无碍,不久,她就沉沉地睡去了。
看申玉燕睡着了,我又拿着她给我九转回魂丹来到封姑娘的房间里。
正好,封姑娘也醒了,我赶忙把她扶着坐起来,把丹丸给她喂下。
“辛苦你了,小呆,我们现在到哪了?”
“哦,封小姐,我们现在是在鸿宾客栈里。”
我把情况给她讲了一番。
“那就好了,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
她挣扎着想起来,但是虚弱的身体让她不得不放弃。
“封姑娘你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好了。”
我及时制止了她。
封月华红晕上颊,欲言又止。
在我再三追问下,才用低低的声音羞答答地说:
“我……我想小解。”
我恍然大悟,笑着跟她说:
“别不好意思,封姑娘,你的衣服刚才还是我给你换的呢,你等着,我给你拿便盆去。”
等我给她拿来便盆,她又开始愁了,怎么小解啊,现在连动了力气都没有了。
我一看这阵势,便二说话就把她话亵裤脱掉,她想阻止,
“别……”
我没理她,把着她到了便盆前。
“吱”地一声,一道尿流激射而出,打得铜制的便盆哗哗作响,从后面看去,她连脖子都红了,我心中不禁升起了一个问号:不是说销魂宫出来的都是淫娃荡妇吗?从申玉燕身上就可以看出来,但这个封月华怎么这么害羞?终于,封月华尿完了,我把她抱上床,然后给她把亵裤穿上,当然没忘了抽空扫了一眼她的禁地,没想到,她的那个地方居然只有寥寥无几几根细细的绒毛,粉红色的花瓣几乎是一览无余,看得我心头一热。“封姑娘,真是对不起,但是事急从权,希望你能见谅。”
我跟她说这话的时候,她脸上的红晕依然未褪,两只眼睛也是紧紧的闭着,只是从不停快速颤抖的睫毛隐约可以看出她的内心颇不平静。
听到我说话,她张开眼睛看了我一眼,又迅速地闭上,用低低的声音说:
“不怪你,谢谢你,小呆,你帮了我这么多忙,我还没来得及谢你呢,怎么会怪你呢。”
“那姑娘你先歇息吧,听你师姐说你的内伤不轻,得好好静养,如果你没别的什么事,那小的就先行告退了。”
“恩。”
从姑娘房中出来,我也感觉实在累得不行,便倒头大睡,等到一觉醒来,已经是掌灯时分了。
胡乱洗漱一下,便去看望两位姑娘。
刚来到申玉燕的门口,还没等我敲门,就听见一个娇媚的声音说:
“是小呆吗?快进来。”
门没锁,应手而开,烛光下,申玉燕只穿了一身火红的小衣坐在桌子旁边喝茶,下面依然是那让人想入非非的白纱亵裤,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封小姐,小的前来探望一下您的伤势如何,不知道用不用请个大夫来?”
“不用了,我的金疮药灵验的很,哎,我说小呆,你也别站着啊,快坐下啊。”
我在她下首坐下,立马觉得幽香阵阵,中人欲醉,加上她那大胆的穿着,真的让人血脉流动加速。
从我这个角度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那深深的乳沟,尽管有胸围子裹着依然可以让人感觉到她那挺拔双峰的硕大,抬眼望去,媚眼如丝。
“既然小姐这么说,小的也放心了,不知道小姐饿不饿,我让店家给你们弄点吃的来好不好?”
我使了很大的劲才把目光从她引人遐想的酥胸玉乳上移开。
“小呆,你这一说,我还真的觉得饿了,这样吧,你叫店家做几样拿手小菜送到我房里来,顺便再去看看我师妹醒了没有。”
“是,小的这就去办。”
找到掌柜的,我让他拣他们最拿手的做上几样直接送到后院上房,接着去找封姑娘。
来到她的房前,看见房中已经亮起了烛光,估计她已经醒了,于是敲门进去。
封月华看见我时,脸上没由来地一红,我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地对她说:
“封小姐,你身上的伤可好了一些?”
“啊,好多了,我们宫主密制的回魂丹很有效的,我想再将养几日就会痊愈的。对了,我师姐怎么样了。”
“申小姐只是些皮外伤,现在已经没什么事了。你师姐让我叫你一起过去用膳,小姐,你现在可以走动吗?”
“行。”
“那咱们走吧。”
两人来到申玉燕房中时,看见店家已经上了四道凉菜。
封月华过去和她师姐坐在一起,我也在下首敬陪。
申玉燕很是健谈,席间讲了好些江湖上的奇闻逸事武林秘辛,真使我眼界大开。
相形之下,封月华就显得相当文静,话要少的多。
从她们姐妹的谈话中得知申玉燕绰号人称火狐,而封月华则叫玉狐,两个人就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销魂宫主的高徒,出道没有一年,就博得了销魂双艳的美称,引得武林中人趋之若骛,看来出名的捷径还是要闹出点绯闻才行,不然辛苦多年别人也不知道你是哪棵葱。
过了七八天,火狐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就是玉狐的内伤还得养一阵子。
这几天这两姐妹没少盘问我,就差把祖宗八代也拉出来审一审了。
幸好我早有准备,瞎编一套说辞蒙混过关。
讲我从小就在私塾念书,同时也跟着我们村武馆的师傅练了些庄稼把式,现在出来想到城里打工等等,等等。
其中的事自然是半真半假,两个人也没找出什么破绽,再加上我那没有一点武林侠客风标的长相,姐妹俩明显地消去了戒心。
但是,我却从她们嘴中断断续续地知道这魔宫之钥的来历。
原来,二十年前天外魔域以君临天下之势横扫中原武林,当真是顺我者昌逆我者忘,不知道有多少门派帮会在这场浩劫中烟消云散,即使象少林武当这样的名门大派也是难以幸免,眼看中原武林就要沦入魔域之手,这时犹如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碧落赋中人突然出现,点名约战天外魔域域主楚无极,双方约定在华山之巅一决高下。
这场较量的结果无人知晓,只知道此战之后,天外魔域就销声匿迹了,于是武林中传说的版本就是碧落赋的心刀意剑一招击败了楚无极的天绝地灭大法,至于真相嘛则人说人异。
这两年武林中突然风传——当时楚无极知道自己必败,所以临去决斗之前留传了一柄魔宫之钥。
据说魔宫里面藏有楚无极天绝地灭大法的武功秘籍和一把落日神剑,最为重要的是有一本点将录,里面记载了天下各门各派武功的弱点以及破解之法,除此之外,还有天外魔域从天下各地劫掠而去的数不清的奇珍异宝。
够了,秘籍、宝剑、珍宝,哪一样不是让人打破头去争的东西?魔宫之钥是不是落在这两姐妹手里,我不知道,不过,那也和我没多大关系,反正我对那也没什么兴趣,我感兴趣的是天天可以看见两个大美人,时不时可以感受一下软玉温香。
别的男同胞是不是和我一样,我不知道,好象以前只听说有个叫柳下惠的家伙能栓得住心猿意马。
玉狐还是有点害羞,但是火狐和我确是越来越熟,偶尔和她开两句黄色玩笑她也不恼,还嬉笑不已。
这天,申玉燕的兴致很好,腿上伤基本上好了,就叫了一桌酒席到她的房中畅饮,从傍晚一直喝到天黑,玉狐不胜酒力,先告辞回房安歇去了。
剩下我和火狐两个人还再喝,火狐已经有了六七分酒意了,灯下看去,只见她双颊酡红,一双水汪汪的媚目象是要滴出水来,真是好不诱人。
过了一会儿,她觉得有点热了,就把外衣脱了,只穿了个胸围子,欺雪赛霜的粉臂、半遮半露的酥胸给在这燥热的夏夜平添了一丝清凉,空气中隐约流动着春之气息。
夜色足以拉进男女之间的距离。
“小呆,你说,人生最重要的是什么?”
火狐单手支颐,痴痴笑着问我。
“这,我不知道,反正我们老师教导我们是要发奋读书,长大了做一个对国家对百姓有用的人。”
我嬉皮笑脸地说,眼睛直在她的胸脯上打转转。
“鬼话,那是哄小孩子玩的。要我说啊,人生最重要的就是把握现在,及时行乐,不要等到白发苍苍时才后悔莫及。”
“高论,我只听说过要存天理、灭人欲,要克己复礼,要……”
说话间,火狐和我是越挨越近,几乎要贴在一起了。
“嘻嘻,是吗?那你那天给我师妹换衣服时,手干什么来着?”
我一惊,随即脸上一热,
“我??我……”
“我什么呀?怎么不说了,你以为我没看见啊。看你表面老老实实的,骨子却是挺色的,要我说你啊,典型的傻面贼心。”
傻面贼心!好评语,看来我又长进了。
正想着该怎么回答呢,火狐吃吃笑着拧了我一把。
我心中一荡,不知从哪里来的胆量,伸手勾住了她的小蛮腰,一用劲,软玉温香报满怀。
“你说的有道理,生命譬如朝露,还是把握今天为好,不,今晚……”
“恩……”
她挣扎了一下,随即用双臂圈住了我的脖子,两张饥渴的嘴唇紧紧粘合在一起。
不知不觉间,两个人变成了两只白羊。
火狐的双峰极为硕大,我一手还抓不过来,而且感觉握在手里好象棉花团一样,跟青青那紧绷且富有弹性的乳房大为不同,不由得使劲揉搓了几下,申玉燕则是咯咯荡笑不已,火热的樱唇在我脸上落下雨点般的热吻,披散的秀发弄得我鼻子痒痒的。
火热的樱唇逐渐下移,从脖子到胸脯,再到肚脐,灵巧的舌头探索着,而我的小弟弟确是越涨越大,紫亮的龟头已经有一点透明的液体渗出来,我已经无法再也忍受,伸手想把火狐搬倒。
就在这时,我的肉棒突然感到一阵温热,低头一看,我的老天!只见我的肉棒一点一点消失在火狐那美妙可爱的小嘴里。
啊,居然有这种方法,这在以前我连听都没听说过。
那种温暖软滑的感觉绝对和插在小穴里不同,那么的刺激,所以当火狐的丁香小舌轻舔我的马眼时,一种又灼热又酥痒难耐的感觉使我不由得打了个冷战,肉棒一阵抖动,居然把精液射进了火狐的口中。
“对,对不起,我,我没控制得住。”
我不禁面红耳赤。
“小呆,看来你好象没怎么碰过女人,不过没关系,习惯了就会好的。嘻嘻……”
火狐一边咯咯笑着,一边把我的精液吞下肚。
在火狐的小嘴吞吐下,我的老二很快又变得威风了,我把玉狐抱到床上,挺枪上马。
姑娘的桃源里已经是一片汪洋,所以我没费力便一插到底,火狐那里明显没有青青的紧,但是却是滑腻得多,抽动时显得相当顺畅。
“啊,好棒,……用力,……啊……恩……”
火狐毫无顾忌地大声呻吟,这声音刺激得我更加疯狂,双手大力地握住火狐的玉乳,底下的肉棒以令人目眩的速度快速进出火狐的小穴。
“啊……恩……,啊…………………………………”
随着火狐一声长长的呻吟,包裹住肉棒的腔壁一阵紧是一阵地急剧收缩,她紧紧抱着我双臂也松弛了下来,整个人也瘫倒在床上。
与此同时,她那小穴深处也不断的蠕动,象是小嘴一张一合,肉棒在这种刺激下也是一泻千里。
等平息下来,火狐已经带着甜笑入睡了,我脑海里却浮现出青青的倩影,心中的愧疚油然而生。
哎,真是对不起青青啊,但是……我也就是做了世界上大多数男人都可能做错的事,想来青青会原谅我的。
在胡思乱想中,我也沉沉睡去。
第五章患难一夜无梦,直到日上三竿,我才被一阵急骤的敲门声惊醒。
火狐懒洋洋的问:
“谁呀,大清早的就来吵人家?”
“是我,师姐,我有急事要找你商量。”
“进来吧。”
吱扭一声门响,玉狐闪身进来,脸上带着惶急的神情说:
“师姐,我刚才接到师傅的飞鸽……”
这时,她看见了我半光着身子躺在火狐的床上,脸一红,急急把脸转向一边。
火狐一听也是吃了一惊,火速拿衣服穿上,
“师妹,师傅她老人家怎么了?”
边说边向玉狐走去。
“是这样,……”
玉狐在火狐耳边一阵嘀咕,火狐的表情逐渐凝重起来,末了,火狐说:
“你先回去准备准备,等我安排好了,咱们就立即动身。”
玉狐扭身出去,再也没向我看一眼。
火狐看见我依然赖在床上不动,眼睛还在目送着玉狐,咯咯一阵荡笑:
“哎哟,又打上我师妹的主意了?看你年纪不大,还挺贪腥的嘛。”
我闻言连忙把目光收回来,也笑着:
“没有,小的哪儿敢啊,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再说,我也没那个胆子啊。”
“那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啊?不会是借酒壮胆吧?”
说话间,火狐来到床边坐下。
我一把把她拉到怀里,手在她那诱人之极的胸怀里探索,弄得火狐又是一阵喘息,不过她很快压住了我蠢动的手。
“好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先别乱动了。说点正经的,我问你,你会驾车吗?”
“那还用问,没问题,您尽管放心好了。”
这倒是实话,这几年在西北镖局可真没少练驾驶镖车。
“那好,你去镇上买一辆长车,咱们马上就走。”
玉狐停了一下,
“以后你也别自称什么小的了,我叫你小呆,你叫我燕姐好了,这样也方便些。”
看来男女发生过那种关系后,在很多方面是不一样了,这不我就是个活榜样。
“燕姐,这么急,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我一面问火狐,一边拿衣服往身上穿。
“你别问,告诉你你也不懂。”
火狐又给我抛了个媚眼,
“不过我可以透露一点我师妹的事给你。我师妹的天分很好,已经练成了素女心经十八解中最难练也是最绝妙的百练纯钢绕指柔,任何人只要和她一夕欢好,肯定会成为她裙下的不贰之臣。不过她自负得紧,不知道有多少武林侠少江湖俊彦向她献殷勤,可是从来没看到过她对哪个人稍假辞色的,现在还是个黄花闺女呢。”
这么说,那我是最幸运的了,哈哈哈,摸也摸了,看也看了,不过,我还真想尝尝那个什么百练纯钢绕指柔,光听名字已经够让人心思思了。
但是,看来希望不大,NND,早知道如此,就不和火狐上床了。
我穿好衣服,到镇上唯一的一家车行买了一辆马车,试了试,感觉还行,于是我就“得儿架”地把车稳稳地停在鸿宾门口。
回到后院一看,两位姑娘早就收拾好了,我于是把我的东西也胡乱卷了卷,放在车下面。
照顾好两位美人上车,又去跟客栈老板结帐,三折腾两折腾,就到了中午,但是火狐玉狐好象很着急,叫我买点东西给大家在路上边走边吃,午饭就不吃了。
什么事使她们这么急呢?难道是和魔宫之钥有关?我带着满肚子的疑问扬起了长鞭。
一路上晓行夜宿,不一日来到江苏境内。
我现在基本算是火狐的姘头了,在火狐的循循善诱下,我迅速从一个莽撞的楞头青成长为成熟的床上高手,一有机会,就和火狐进行花样繁复的翻云覆雨活动。
玉狐明显地和我疏远了,有时侯说话也冷冰冰的,搞得我讪讪的,跟她说话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心里真不是滋味。
这天傍晚又来到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所在,我抬头看了看即将落下的夕阳,心想今晚看来又要露宿野外了。
这一路经常这样,火狐玉狐每天最少要走七八个时辰,赶上就住店,赶不上就露宿,看来销魂宫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燕姐,咱们是不是歇一下,随便吃点,然后趁着天没黑还可以再走一段。”
“好吧,小呆,我和师妹也有点累了,你把车赶到个阴凉地方,……”
火狐的话音未落,突然从前面传来一阵刺耳的狂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是销魂双艳吗?老夫在此恭候多时了,请下车吧。”
随着笑声,三个灰衣人电闪而至。
领头的那位五十多岁,笑容和蔼可亲,劾下三缕长髯,相貌颇为威严,就是笑声太难听,身边的两个人则是满脸的阴森,四只眼睛闪着凌厉的寒光,让人不由自主地浑身泛冷。
火狐玉狐急忙下车,抽出长剑戒备。
等看清了来人,火狐不自觉地倒退了一步,声音带着颤音:
“原来风云会三位大当家的,不知找小妹有贵干?”
“也没什么大事,想借姑娘身上的魔宫之钥一用,用完一定原物奉还,姑娘大可放心。”
那个领头老者呵呵笑道。
原来是和血旗盟齐名的风云会,血旗盟在大河两岸活动,而长江中下游则是风云会的地盘。
风云会的会主人称追云拿月贺永昌,旁边则肯定是他的左膀右臂活阎罗范明和夺魄锥童千里。
自从武林被天外魔域一闹,各大门派损失惨重,血旗盟和风云会趁机崛起,一南一北,在各自的地盘里称王称霸,包赌包娼加上贩私盐,典型的一黑社会。
这些天没少听两姐妹叨叨他们,看来风云会这次是志在必得了,领导亲自出马了。
还没等她俩回答,身后又传来一声冷笑,
“嘿嘿,看来我们血旗盟来得刚是时候,贺会主别来无恙?”
我扭头一看,心中暗暗叫苦,不知什么时候背后被十几个黑衣人给堵住了,夺命刀赵雷也赫然在内。
“呵呵,托福托福,没想到在这里能碰见血旗盟的两大护旗,真让老夫感到荣幸,两位也是为魔宫之钥来的?”
贺会主依然在笑,不过声音夹杂了一丝的冷厉。
“好说好说,魔宫之钥乃无主之物,见者有份,鄙盟自是不甘人后。”
血旗两大护旗之一的生死判钱益阴阳怪气地说,手里把玩着他的那只活招牌判官笔,旁边是他的搭档兼左护旗千手神魔周大风。
来者全是现今武林中赫赫有名的黑道巨擘,跟本没把销魂双艳这种小角色放在眼中,在他们看来两姐妹已经是囊中之物。
煮熟的鸭子是飞不了了,困难的只是该如何分赃的事了。
现今社会讲究的是实力,谁强谁就是大爷,看来这话一点也没错,唉,早知如此,把琴留着就好了。
再看两姐妹已经是脸色苍白,握剑的手也微微地颤抖,也是,连夺命刀赵雷的对手都不是,何况还有更厉害的什么护旗、会主什么的在侧,铁定是要栽了。
“燕姐,你要是真有那个什么魔宫之钥,我看就给他们好了,没准儿我们还能拣条命。”
我在火狐的耳边压低声音说。
我可不想把命扔在这荒郊野外的,我的青青还等着我呢,同时我也舍不得你们火狐玉狐。
什么魔宫之钥全是身外之物,不要也罢。
我边跟她说,边抄起我在路上买的一杆红缨枪。
“住嘴,小呆,我就是把它交出去,他们也不会放过咱们,不如和他们拼了。”
哦,看来这个火狐真有魔宫之钥,说的话也在理,可是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