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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10670(十三)“咦?哥,你身上怎么又香味儿?”

,回到小姨家,表妹走进我的房间,立马皱着眉头不停的抽着鼻子。

最后,她转到我身前,凑到我胸前使用的闻了闻,然后很贼的问道:

“说!怎么回事?老实交代,是哪个女生的味道?”

我白了她一眼,懒得理她。

“哥,告诉我嘛!”

,她见我不理她,便趴在椅子的后面,搂着我的脖子撒娇道。

“是不是昨晚在车站见的那个?”

,她很快猜到了。

“知道还问!”

“切,你俩可真厉害,大雪天里去幽会,你看看外套都湿了……”

,她撇撇嘴道。

“跟我说说,你们干吗了?”

,她脑袋从我肩膀上探到前面,好奇的问道“小屁孩儿不要乱打听!”

……我不知该怎么描述那段时间我跟顾萱的关系。

那天在雪中拥抱后,似乎一切都回到了分手之前。

在送她回家的路上,我们在一个公园里激吻着。

下雪天公园里人迹罕见,亭子外大雪纷飞,亭子里激吻的二人似乎让周围的温度不断的上升。

直到她气喘吁吁的推开我,被口水濡湿的红唇急促的翕合着,她就这样看着我,我看着她。

“吻我!”

,她闭上眼睛抬起了下巴,那里有一颗淡淡的痣。

我目送着她进了小区门口,风雪中隐约看到她回头招手,紫色的围巾在风雪中越来越淡,直到消失不见。

……顾萱之于我,就像海洛因。

我很清楚自己跟她这种关系是极其不正常的,至少对冯烨是不公平的,可是只要见到她,就忍不住想接近她——这是一种毒瘾,似乎很难戒除。

假期里某天,在亲热过后,我对她说:

“我有女朋友……”

她歪着头看着我,良久后才展颜轻笑道:

“哦,我知道。”

我还想说,却被她的双唇堵了回去,

“吻我!”

她像一个女王,命令道我一直幻想着等回到学校后,该如何保持跟顾萱的这种关系,当然,肯定要背着冯烨。

……令我黯然神伤的是,回到学校后,顾萱再也没有联系我,消失的无影无踪不知道有多少次,我按下了她的电话,还没拨出就用力的挂断。

为此,我常常感到烦躁,就如毒瘾发作一般。

我和冯烨之间的争吵也越来越多,我越来越觉得她不可理喻。

虽然每次在床上做爱的时候,我们俩都能和好如初,可没过多久,关系变又变得糟糕。

于是,做爱几乎就成了治疗我俩关系的良药,每当吵架过后,只要上了床,马上便有了疗效。

时间一长,这种性质的做爱令我厌烦,只有肉体上的接触,两个人的心灵却越来越远。

甚至到后来,每当我看到她阴唇上的那颗痣时,都会不由自主的想起顾萱,于是,冯烨便被我当成了顾萱,通过狠狠的操她,都让我有一种与顾萱做爱的幸福感——虽然,我从来没有跟顾萱做过爱,我甚至没有吻过她的下面,她也没有含过我的阴茎,但这并不妨碍我的性幻想。

(十四)“这是什么?!”

,我愤怒的冲着冯烨喊道!

“啊!你怎么找到的!”

,她赤裸着身体从床上跳下来,胸前一对硕大的乳房在空气中颠簸起伏着。

她慌乱的抢过桌上的笔记本,赶紧把文件夹关闭事情发生的很突然,很让人意外。

那天晚上我和冯烨在床上大战一番后,睡觉前班长打电话给我,说有一份东西需要接受并马上反馈给她。

那天冯烨正好带着笔记本,我就用她的笔记本上了邮箱。

弄完后,不知哪根神经错乱,无意的打开了她的资源管理器,很随意的看了看,结果却看到了方才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

是的,是她的裸照,还有一个陌生男人的裸照,以及她俩的各种照片。

让我最为受不了的是,有很多她一脸媚态的嘴里喊着阴茎的照片!……“是我前男友……,高中毕业后拍的。”

她靠在床头,拉着被子盖住诱人的身体,抽泣着向我坦白。

我坐在椅子上,不停的抽烟,一根接着一根,满脑子里都是刚才那些让我出离愤怒的照片。

我是知道冯烨曾有过一个男朋友,虽然她没有亲口说,但我也知道以她的性格和为人,很可能他们该做的都已做过,我甚至也想过她肯定给别的男人口交过,打过手枪,否则为何她对我做这些的时候那么熟练!我本以为我并不会在乎、计较这些事情,毕竟这都是在认识我之前发生过的,都已经过去了。

但我还是低估了自己作为一个男人的占有欲——是的,我嫉妒那个男人,我恨不得杀了他。

即使他没有把冯烨的第一次拿走,留给了我,但这尤其让我不能容忍接受——这是对我的施舍吗?一想到别的男人的阴茎插在冯烨的口中以及她一副娇媚讨好的神态,我的心就像被捅了刀子一般的疼。

我觉得很烦躁,胸口很闷,便丢下烟头,狠狠的在地板上踩灭。

冯烨看着我在穿衣服,不顾春光泄露的扑过来,紧紧的抱着我,流着泪道:

“别走,你别走,别不要我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求你了!”

她哭泣的样子很可怜,让人看着心碎。

我尽量让自己平静的说道:

“没事,我就出去透透风,冷静一下,这样对大家都好。”

不管我说什么,她都不相信,只是仅仅的抱着我。

“我再也不敢了,求你了,别走,别不要我了!”

,她不知哪来的力量,将我推到在床上,一边吻着我一边乞求道。

我像是被强奸了一样,任由她趴在身上亲吻和抚摸。

很显然她太了解我的弱点——很快便含住了我的阴茎,卖力的吮吸起来。

肉体的刺激让我不禁意乱情迷,我粗暴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啊”,她被我吓了一跳,不过很快便伸出舌尖儿轻轻的舔舐我的耳朵,声音很是诱惑,道:

“操我!我好痒!”

阴茎狠狠的一插到底,虽然阴茎上沾满了她的口水,但突如其来的入侵还是让她紧紧的蹙起了眉头。

身下的女孩儿努力的迎合着我,雪白的乳房在我眼前翻滚,纤细的腰肢如水蛇一样在洁白的床单上扭动着。

“用力操我!”

,她喘息着道,声音也更加淫荡。

“用什么操你?”

我抓住不断翻滚的乳浪,用力的揉捏着,恶狠狠的问道“哦……,用大鸡巴操我!大鸡巴操我!”

,她眯着的眼睛射出勾人心魄的光芒,彻底激起了我身体里的欲望和力量。

我一次次用力的将阴茎拔出、插入,每次都狠狠地插到底,嘴上却骂道:

“你这个骚货!你这个骚逼!你这个淫荡的贱人!”

“呜呜……,哦……”

,她被肏的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声,两条修长的大腿缠上了我的腰。

“你怎么不说话了!骚货,我操死你!”

,此时的我似乎丧失了理智,不断的用言语羞辱着她。

“哦,好舒服,我就是骚货,骚逼!哦……,用力操我的骚逼,操我!”

,在我不断的冲击下,她终于放肆的浪叫起来。

在高潮即将来临的时候,我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按在胯下,阴茎狠狠的插进她的嘴中,抽动了几下便把精液全部射进她的喉咙中。

她无力的躺在床上,两条大腿还保持着张开的状态。

这两天似乎白带很多,大腿根部一片狼藉,白带混合着阴道分泌的粘液,涂满了整个阴部。

几滴精液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沾在了布满高潮余韵的腮上。

“你疯了吗?”

,她睁开眼睛慵懒的说道。

“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把那些照片都删了,好不好?”

,她见我不说话,便坐了起来,从后面抱住了,趴在我的背上柔声道。

“唉……”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突然感觉自己似乎落入了猎人的陷阱,虽然陷阱中有美味可口的食物,可惜等我跳下去大快朵颐后,却发现自己无法逃脱——也许,这就是冯烨为我编织挖掘的温柔陷阱。

我承认,我陷入了冯烨的陷阱,但不知道的是,是我自己没有能力逃脱,还是自己不愿意逃脱。

这实在是一个令人头疼的问题。

她重新钻进我的怀里,任由我抚摸着她光滑的皮肤,底下的小手并没有闲着,温柔的安慰着我的阴茎。

“亲亲我嘛!”

,她仰头撒娇道。

我只好依言含住像糯米一样腻滑的红唇,轻轻的品咂。

“你喜欢刚才那样吗?”

,她回应着我的亲吻,含混不清的问道。

“嗯?”

“就是……,就是你喜欢我说那些很丢人的话吗?”

她停了下来,嘟着小嘴道,只是我能看到她闪着水光的唇角微微上翘。

我尴尬的摸摸鼻子,现在想来自己刚才确实有点过火,

“你是不是不喜欢?”

“还好啦,只是你刚才疯狂的样子刚开始时候有点吓人,不过,很男人!”

她笑眯着眼睛道。

“是吗?喜欢我那么操你?”

,我挑起她尖尖的下巴,轻佻的问道。

“嗯,喜欢……”

“说,喜欢什么?”

“喜欢你操我,操我,操我骚逼!”

,出乎我意料的是,她很大胆的看着我说出这样的话。

我又一次将她压在身下,不过这次剧情的发展却没有按我的剧本进行,在一番纠缠之后,她翻身骑在我的身上,扭动着并不丰满的屁股,笨拙而又努力的耸动着腰肢,阴茎在她的阴道里毫无规律的搅动。

只不过,初次尝试这种姿势的她,很快便败下阵来。

她趴在床上,撅起雪白的小屁股,扭头妖媚的说:

“从后面操我!”

冯烨的阴毛几乎都分布在阴蒂之上小腹之下的部位,阴唇两侧很少,而阴道口处则更是光熘熘的。

虽然之前也时常从后面肏她,不过这次她为了讨好我,不再顾忌女孩儿的羞耻,将腰压的很低,于是屁股高高的撅起,将屁眼儿和阴道口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我的眼前。

方才做爱的痕迹清晰可见,屁眼儿上沾满了泛着白色泡沫的稠状物,略显黑色的屁眼儿不时的收缩着。

龟头在屁眼儿上摩擦了几下,沾上了那些肮脏的粘液,然后一路下滑到阴道口,一插到底。

“哦……”

,冯烨像一只骄傲的白天鹅,仰起了她雪白的脖颈,舒服的呻吟没有多少肉的屁股被我拍的啪啪作响,没一会儿便通红一遍。

她一边呻吟着,一边扭头说:

“不要打我,老公,痛!”

只是她的表情是那么的淫荡,那么的诱人,以至于我更加用力的抽打她的屁股。

房间里充斥着肉体交合的撞击声以及抽打的清脆响声。

“啊……,老公用力,快一点,你肏的我好舒服!”

,不知何时她的上半身整个伏在床上,被我的冲击的一点点的往床头移动。

“他难道不想操你吗?你这么骚,他怎么能忍得住!”

,肉欲总是会让我发狂,以至于时常失去理智。

她只是在呻吟,在浪叫。

“回答我,说!你们怎么不操屄!”

,我伸手拽住她的头发,阴茎更加用力的抽动。

“呜呜,痛!我……,啊……,好舒服……,我不让他肏,我留着给你肏!你肏的我好舒服!”

,长发在我手中像是马缰,胯下的冯烨如同一匹奔腾的野马,在我不断的抽打屁股后,她终于被驯服了。

“我不信,我不信!你这个骚逼,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拒绝?”

“呜呜,老公,求你了,别打屁股,好痛……哦……,用力操我!啊……,好舒服!他……,哦,他肏我屁眼儿,呜呜,老公,操我……”

,她吃痛得咬着嘴唇低声呜咽起来。

“操!”

,我大脑嗡的鸣叫起来,仿佛一声巨雷在头顶响彻。

“妈的,你这个骚货!你这个贱人!”

,我彻底的疯了,狠狠的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上半身扯得直立起来,转过她红晕的脸,

“我要是不问,你是不是不会跟告诉我?!”

她似乎被我凶恶的表情吓坏了,张开小嘴大哭起来。

“哭,你哭吧,今天我操死你!”

,我一把将她推到床上,掰开她的两瓣屁股,抽出阴茎,龟头顶在她的屁眼儿上。

“不要!脏!”

,她挣扎着,扭动着屁股,拒绝道。

我早已失去了理智,一手按住她的腰,一手扶住阴茎,双腿顶开她的大腿根,沾满淫液的龟头狠狠的捅进了她的屁眼儿。

“啊!好痛!”

,龟头进入屁眼儿的那一刻,她嘶哑着痛唿。

紧,这是我当时唯一的感觉,虽然龟头还没有全部进去,但那种紧实、温热的感觉让我一生无法忘记。

我不再所谓的怜香惜玉,用力的掰开她的屁股,狠狠的将阴茎慢慢的往里插“呜呜……,你欺负我,我讨厌你!痛,求你了,慢一点,呜呜……”

,她的脸埋在床上,无助的哭泣乞求。

“嗯……,哦……,哦……,轻一点,哦,老公我好舒服,老公操我!”

当阴茎的抽动不再费力,此时冯烨的屁眼儿逐渐适应了我的侵入,她的痛苦结束了,取而代之的是与操屄不同的快感。

……我疲惫的靠在床的另一头抽着烟,烟雾缭绕中,我的心跳逐渐平静。

冯烨小腹下垫着枕头,撅着屁股趴在床上低声哭泣,身下枕头上一片狼藉。

屁眼儿早已闭合,白色的精液和淡黄色东西涂满了她的下体。

我有点后悔,想跟她道歉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而且我始终觉得一个男人去跟女人道歉,真的很难开口。

“你帮我擦擦……”

,她没有回头。

我忍着恶心给她清洁着身体,完事后说:

“去洗洗吧。”

“好,你给我洗!”

,她终于转过脸看着我道。

她的眼睛红红的,满是泪痕。

被泪水打湿的头发凌乱的贴在她的眼角和额上。

冯烨很快在我怀里睡着了,我却失眠了。

我很清楚我这段时间的情绪和心态很不正常,易怒,疑心重。

我努力的回忆着,这种情绪似乎是从寒假回来后才开始的——是的,顾萱,我终于想明白了顾萱像是我的魔障,总是在不经意间闯入我的心中,让我心神不宁。

(十五)张爱玲说,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阴道。

我还没有经验去判断这句话是否正确,不过,还在大二的我,就已经发现,捅了女人屁眼儿后的男人,他的结局会很悲惨。

在我买了一部佳能的数码相机后,我发现银行卡里的钱不多了。

于是我又得想法去赚钱了。

我开始嫌家教和发传单来钱太慢,只好又去找电脑城的大叔。

他说,今年生意不好做啊。

我点点头,想听他怎么说。

他抱怨了一会儿后,说,你周末过来吧。

对了,你看你同学有没有要买的,你介绍一个过来给你5%提成,怎样?钱还是挺容易赚的,虽然现在越来越多的人用笔记本,但台式机的需求还是挺多。

所以,我不用再为开放的钱而烦恼了——这确实是我去赚钱的动力之一只是,周末很少有时间陪冯烨了,只是偶尔会在周末的某天晚上去开房,以慰藉缓解两个人肉体的欲望。

大二下学期开了很多专业课程,我很忙。

我没有察觉到冯烨的疏远,我以为只是因为我很忙……直到5月底的某天晚上,我们散步到湖畔。

她停了下来,站在垂柳下,那天的路灯貌似坏了,月光穿过稀疏的柳叶,斑驳的洒在她的脸上。

“我们分手吧!”

,她淡淡的说道。

“嗯?”

,我没有听清楚,或者确切的说,我听清楚了,但以为自己听错了“我们分手吧!”

,她仰起头直视我的眼睛,缓缓的重复了一遍。

“分手?为什么?”

,我瞪大了眼睛。

“没什么,只是觉得不合适了。”

,她低下头踢着脚下的鹅卵石。

“你是认真的?”

,我仍不敢相信。

“嗯,我想了很多天了,真的觉得我们俩并不合适。”

鹅卵石被她踢到了路旁的草坪里,翻滚了几下后便停了下来。

“为什么?”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不知道是伤感,还是害怕。

“我……”

,她终于再次抬起头来,撅着嘴道:

“我觉得你的心思没有放在我身上,我缺少安全感。你不再像以前那么陪我了,不再像以前那么宠我了,你总是在忙你自己的事情……”

我用力的抓了抓头发,不可思议的看着她,道:

“你不知道原因吗?我都跟你说过了啊!”

“我知道,但知道是一回事,可我心里总觉得不好受,我很怕寂寞……”

,她又低下头踢着另一块鹅卵石。

“寂寞……”

,我喃喃的重复着。

“嗯,我想有人能陪我,就像以前你那样陪我。”

“好吧,我知道了”。

“嗯,那我们分手吧……”

我点了点头,然后看着她转身离去。

湖边的鹅卵石路上,月光下她的身影拉的很长,像幽灵一样漂浮在草坪上。

“你……”

,我张口道,可只说了一个字,便停住了,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挽留她。

她停下来,转身。

淡淡的月光下,她远远的看着我。

“没事,你走吧……”

,我挥了挥手,垂下了头。

直到她在蜿蜒曲折的小路拐角处消失在柳树下,我才泄了气般的一屁股坐在草坪上。

我又失恋了。

我抬头看着夜空中的月亮,自言自语道。

躺在草坪上抽了几根烟,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痛苦,便打了电话叫来宿舍的三个哥们儿。

“我失恋了,陪我喝点吧……”

“啊,又失恋了!”

,老四的普通话很烂,一口大舌头。

“我去买酒……”

,老大踢了老四一脚说。

四个人坐在草坪上,没人掐着一瓶啤酒,对着嘴吹。

我不知道喝了多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省人事,更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宿舍的。

第二天,我们四个集体翘课了。

中午醒来的时候,老大趴在我床头说:

“终于醒了?妈的,昨晚你吐了我一身!快起来给我洗衣服!”

我说了句滚,又闭上了眼睛,只觉得头痛欲裂。

躺在床上,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对昨晚发生的事情记得很清楚,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只是在彻底醉了后的事情就不记得了。

想到这里,我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

妈的,我把跟冯烨上床的很多事情都说了,显然是在喝多了的情况下口不择言,我还清晰的记得当时他们三个人满脸的淫笑……好吧,我也不算吃亏。

老二也打开了话匣子,讲了他们两口子的床戏。

似乎老大和老四昨晚很老实,只做听众。

“咦,你和你女朋友没上床?”

,我先开被子问老大。

“呃……”

,他很尴尬的笑了笑,

“不让我上……”

“我想我和她之间也快结束了,感觉很累!”

,他撇撇嘴道。

“你对她那么好,虽然异地,但每个一段时间都跑两千公里去看她,她还想怎样?”

“你们他妈的每天能见面都分手了!”

他没好气的回道。

女人是一种怕寂寞的动物,这是我第一次有了这种认知。

“对了,你不是说要让我们看看你和冯烨操屄的照片吗?”

,老二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抻着脖子喊道。

“你们别这么无耻好不?冯烨也是你们的师妹,你们好意思?”

,妈的,我很后悔昨天酒后失言,坚决的拒绝,打死也不能给他们看。

“就看看嘛,你昨晚勾起了我们的好奇心,再说看过了又不少她块肉!”

,老大起哄道。

“我们自己找!”

,老四也爬了起来。

只是最后他们在电脑里都没找到,我暗地里松了口气,就防着这个呢,幸亏被我藏了起来。

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

直到不久后,我在路上偶遇冯烨,她身边有一个男生,帅帅的,恩,至少比我帅多了。

她似乎没有看到我,或者看到我也假作没看到。

我目送着她和他亲密的走过去,心里一阵难受。

那天晚上,她打电话给我,在电话里求我把以前拍的照片删了,她很害怕被别人看到。

我说好,我删了。

她又说,今天下午她看到了我,那人正在追求她。

我说,我知道了,祝你幸福。

便挂了电话。

(十六)“哥,你帮我看看啊”,表妹在电话里说。

表妹前不久结束了高考,成绩出来后她立马告诉了我,然后让我帮参谋报哪所学校。

她的成绩还是蛮不错的,高过一本线60多分。

正好这两天放假了,我便在宿舍里研究了两天,最后选了七八所学校在QQ上,她说,她想去南方,想去离我近的学校。

我说,上大学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不要被别的不重要的因素干扰。

她很肯定的说,不想再呆在北方,北方的春天风太大。

我在电脑屏幕前笑了,仿佛很久以前那个扎着两个辫子的小女生就站在我面前。

我说,好吧。

要不你来我学校吧。

她说,不去,没什么想学的专业。

我知道她很喜欢画画,是一个很感性的人。

想了想说,那就TJ或者DN大学吧,那里的建筑挺好的,不过TJ在上海,离我这里也挺近的。

她说,不要去上海,就去你那!暑假里我依然没有回家,留在学校里。

也没有再去打工,因为有个老师希望我到她的实验室里实习。

曾老师是大二下学期的一个专业课老师,学期结束前,我找到她,表达了想去她的课题组学习的希望。

她似乎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我,说暑假期间再去,等她通知。

曾老师一点不像四十岁出头的女人,长得很漂亮,平时只着淡妆,风韵犹存,可人家已经是教授了,博士生导师。

在她的课上我一般不会打瞌睡,更不用说直接趴在桌子上睡觉。

在学校里等待期间,大一学生正在军训。

走在校园里,到处都是喊声我不由的想起了去年的这个时候,想起了顾萱。

我有种冲动,想知道顾萱的近况,她回家了吗?现在在干什么?只是我从来没有勇气按下她的电话号码,一如当初那样,在犹豫不决中最后放弃。

在曾老师的课题组打下手学习了一个周后,我开始接受一些简单的任务。

嗯,对于我来说挺简单的,数据处理,主要用excel,excel不好处理的就自己编程。

我这时才知道曾老师当时为什么答应的那么快,原来她从每次作业以及做PPT汇报中知道我比较擅长这方面的事情,正好她的课题组有需要。

课题组人不多,硕士加博士生一共8个人,还有我这么一个编外人员,当然,作为编外人员并不是免费劳动力,曾老师每天给我发150块钱的劳务费后来我才认识到曾老师多么大方——与之后我的研究生导师的吝啬相比,她每天给我150块钱的劳务费,实在是多的超乎想象。

而且要知道她给她的学生每月发放的补助也只有1000块钱。

直到很久后的某天,在聚餐时我向她抱怨自己导师抠门时,她才笑着说,那个课题的经费比较多,特别是劳务费根本用不完,所以就便宜了你。

跟本科不同,对于研究生的学长学姐,一般称唿为“师兄、师姐”。

好吧,曾老师的学生中女生多,男生少,或许这是一个女老师的偏爱吧。

我的办公桌在办公室的最里面,左边靠着墙,右手边是一个学姐,她叫颜霁第一次听曾老师介绍时,我并不知道颜霁这两个字怎么写,直到我坐到她的旁边,看到她办公桌隔间墙上贴着的标签:颜霁。

我读出了声音,颜霁,颜雪晴?

“咦?”

,她很惊讶的抬头看我,

“你怎么知道?”

“啊?”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颜雪晴啊!我的第二个名字,嘿嘿,虽然别人都不这么叫……”

她笑起来的时候,露出的两颗小虎牙。

“哦?我是随口一说的,只觉得雪晴更好一些……”

,我不好意思道“好吧,就算是你碰巧吧。不过我很欣赏你哦!”

,她用手指隔空点了点我,调皮的笑道。

颜雪晴,哦不,颜霁也只是刚刚研一,84年的,比我大三岁,不过却是实实在在的师姐。

可能她离我最近,所以在办公室里我和她走也最近。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曾老师课题组里阴盛阳衰的原因,总之三个师兄都是比较低调的,平时一般不说话,就像两年前的我一样,给人一种木讷的感觉。

相反的是五个师姐却是办公室里欢快的源泉,尤其是颜霁,很会调侃人,就连最大的师兄的玩笑也敢开。

我尤其喜欢看她笑的时候露出小虎牙的样子,实在想象不出一个研究生师姐调皮的笑着露出两个小虎牙,让我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总觉得她根本不是84年的,而应该是跟我一般大,甚至比我更小。

师兄师姐们为人都不错,每天中午都是大家一起吃饭,大多数在食堂,而每次我都跟颜霁相对而坐。

时间一长,我了解了她的很多事情。

她说她是山西人。

我就开玩笑道,你家是煤大户?她捂着嘴哈哈笑起来,没有正面回道。

我想我即使猜的不完全对,但也不算错。

因为她长得并不算白皙,是那种健康的肤色,便口无遮拦道:

“要不你皮肤黑……”

结果被她用筷子抽了好几下才算完。

她的本科并不是在这里读的,男朋友在上海读研,大学本科同学,打算着毕业后就结婚。

我说,还得两年啊,你男朋友肯定等不及了。

她白了我一眼,又用筷子敲了我一下,撇嘴道:

“你个小屁孩儿,懂什么!”

8月份下旬,曾老师的课题组放假了,师兄师姐们都匆匆的回家了。

颜霁走的那天,她打电话给我,让我送送她。

她在研究生公寓楼下等我,冲我招手道:

“上来啊”。

我说,不好吧,这是女生宿舍!她撇撇嘴,拽着我进了大门。

她似乎跟宿舍管理员很熟,跟她说这是我师弟,帮我搬东西。

宿舍的门开着,我站在门口探头往里看,宿舍里挺干净的,三个人一间,每个人都有独立的上床下桌的空间。

她把我推了进来,指着地上的行李箱说:

“太重了,我提不动”。

我拎起来试了试,还好,对于我来说不算重。

“坐坐吧,我下午三点的火车,还早。喝点水?好吧,没水了,你等等,我去打点。”

,她拎着暖瓶要走,我赶紧拦下,说不用了,我不渴。

我拘谨的坐在椅子上,右手插在裤子兜里摸着打火机,不知道该如何跟她独处。

她扑哧一笑,

“你紧张什么啊,平时也没发现你这么腼腆,挺大方的啊,怎么现在?”

“我抽根烟?”

“抽吧,我不介意的”,她点头道。

我赶紧点了根烟掩饰了尴尬。

“你需要转车吗?这么重的东西你自己可不好办。”

“不用,下车后有人接我的。”

,她坐在桌子上荡着腿,俯视着我说道淡蓝色的牛仔裤紧紧的包裹着两条丰满长腿,在我的眼前不断的晃着,香烟燃烧后的气味混合着女生宿舍的香味儿,让我有些唿吸急促。

“你有女朋友吗?”

,她笑着问道。

“没了,刚分不久。”

我情绪低沉的回道。

“哦,怎么了?”

,她很感兴趣的盘问。

于是我便简单的说了说,结果却引来她的嘲笑,说我又呆又傻。

我说,为什么?她说,人家都跟你说的那么明白了,你就不能说点好话,向她保证以后多陪她不就行了?再说了,以后怎么样都说不准,先稳住了再说。

我说,师姐你很有经验啊,是不是你男朋友也经常这么哄你?她又撇嘴道,是呀,我也不知道每次都鬼迷心窍,被他骗了好多次呢!我说,那是你自己心里愿意别他骗啊。

她突然弯下腰,脸得很近,笑着说,你这小屁孩儿还挺懂的嘛!一股淡淡的香味儿钻进我的鼻子,只是我分辨不出到底是那种水果的香味儿,只觉得很好闻。

她笑的时候露出了两颗小虎牙,窗外强烈的阳光穿过半掩的窗帘照射在她的脸上,两颗小虎牙在阳光下熠熠发光。

淡蓝色的T恤领口荡在半空中,胸前雪白的肌肤和黑色的胸罩映入我的眼帘。

她的乳房虽然没有冯烨的巨大,但规模也是不小,胸罩上方露着半个乳球,中间是一条深深的乳沟。

她似乎发现了不妥之处,马上直起身子,脸上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红晕。

不解气的伸脚轻轻的踢了我一下,白了我一眼嗔道:

“给你把眼睛挖出来!”

我抠了抠耳朵,很无奈的道:

“我可没想看,你自己凑过来,也怪我?”

“反正就是你的错!”

,她很意外的不讲理,说完拿起桌上的一本书,轻轻的砸到我怀里。

气氛有点尴尬,我只好捡起怀里的书假装认真的看了起来,记得应该是一本诗集,但当时的心思根本不在手中的诗集上。

过了一会儿,她扑哧一笑,粉色的运动鞋在我小腿上踢了一下,说,别装了,这么长时间都没看一页。

我赶紧把书还给她,不好意思道:

“再装下去我估计跳楼的心思都有了!”

“我现在才发现,原来你并不是个老实的人!”

“我可没说自己老实,不怪我的。再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这是谁说的来着?”

,我反驳道。

“……”

,她白了我一眼,嗤笑道:

“你坏的都没留住小女朋友!”

我只得败下阵来,发现在她的言语面前根本沾不到一丝便宜。

“走吧,不早了”,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将近一点。

“嗯,你拎箱子,我背包,嘻嘻!”

,她跳下桌子调皮的笑道。

目送着她走进检票口,然后很快她便打过来电话说,已经让人帮忙把东西放好了,不用担心,快回去吧。

我心里说,我才不担心你!嘴上道,一路平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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