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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 ; ; ; ; ; ; ; ; ; ; ; ;苏蕊之歌作者:贴文机器字数:31390火车在铁轨上奔驰,卡卡嚓嚓的铁轨声,从车厢外传来,总显得有些不够真实。

整个车厢只有我和妻子两人,舒服的坐在长沙发上,面前是一方长桌,端端正正的摆在车厢正中间,地上铺了红色的地毯。

车厢门被轻轻敲响,一位侍者,穿着西式短背心上衣,西裤,头发以头油梳得一丝不苛,开门进来,说了声打扰了,端着两支高脚杯的酒盘,走到近前。

“林先生,林太太。”

他半弯下腰,看不清脸,只有那盘红酒,递到我的面前。

我满意的取下一杯酒来,玻璃的杯壁,在我指尖传来凉凉的触感。

突然间,又觉得这触感仍然不够真实,低头望去,原来是隔了一层白色的薄丝手套。

我冲妻子笑了笑,将酒杯递给她,看她抿起红唇,浅啜一口。

我又从侍者的盘里取酒下来,微笑着与她轻轻碰杯。

侍者一弯腰:

“林先生,很快就要到上海滩了。法租界的马先生,在您上车前就打来电话,说他在车站等着接您。”

我淡淡一笑:

“老马不跟法国人谈生意,还倒有闲心跑来接我。”

 ; ;妻子不认识老马,唯有微笑。

我这才看清,她画着淡妆,略扫黛眉,更加突出清丽的双眸。

她直直的鼻梁,略微有些西方女人的洒脱气质,皮肤却细腻得像是一块美玉。

鼻梁之下,巧小的嘴唇抿起,轻轻抹了淡淡的红色,更显娇艳。

她长发挽至脑后,头上戴着西式的白色淑女宽沿帽,帽上垂下白纱,把她的脸孔隐隐的遮起一半,更添神秘美感。

一套白色的呢子风衣批在她身上,却挡不住那凹凸有致的身材。

她将杯子放到桌上,端坐着,两手相迭放回膝盖,对侍者说:

“辛苦你了,下去吧。”

目送来人离去,我抓起她的小手,只觉她皮肤的温度,隔着我的薄纱手套,不真不切的传递到我手心上来。

我却不急于脱下手套:

“苏蕊,你今天很难得的讲了句话,却是对侍者说的。”

见我拿她打趣,妻子苏蕊低下头来,浅浅一笑,还未及她开口,只听广播响起:

“上海,到了。”

我拍了拍她肩膀,扶她起身。

早有侍者进来,帮我提包。

一行人下了火车,举目四望,只见一对对彬彬有礼的绅士淑女,鱼贯而出。

一位全身西装,戴着低沿礼帽的男人,急急的走到面前,对着我脸端详几秒,才满脸笑容的与我招呼:

“林先生,可把您盼来了!到了上海滩,一定要跟我们好好玩玩才行,正事不急谈,不急谈!”

我想要脱下手套,与他握手,不知为何,一时不能成功。

心急之下,只听妻子帮忙打了个圆场,递过手去,微笑的响应:

“马先生来了,辛苦您了。”

马先生脱下礼帽,轻轻捧起妻子的手,在她手背上一吻:

“林先生身边的女人,知书达礼,真是美人配英雄!”

妻子微笑答礼,只微嗔着瞪了我一眼。

马先生也不急于和我握手,便当前引路,我们一行人离了车站,乘了他的汽车,直往法租界而去。

西洋风格的银行,庄严肃穆的天主教堂,来来往往的黄包车,奔来跑去的卖报郎。

车子开得很快,却十分平稳,我几乎没有感觉到有真实的震动,就听老马下了车,帮我和妻子打开车门:

“到啦。”

我下了车,却没有见到所谓的目的地。

“这里是?”

“利生赌场啊!”

老马热情的说:

“你忘啦,老林,咱们早就约好要在这赌个输赢!哈哈,今天别想跑,正事等到明天再说,咱们走吧!”

老马说话间,我才定睛看见,就在眼前,立着金壁辉煌的西式双层建筑,利生赌场四个烫金大字,竖排着挂在高大的入口处,被霓虹灯映着,更加醒目。

不知何时,天已是夜晚,我却丝毫没有在意,只是有些犹豫,因为妻子平时最忌我赌博。

望向她,无声当中,妻子并未反对。

四周的人突然多了起来,一群一群的富豪商贾,挽着各自带出来的歌伶舞女,往赌场入口而去。

我们被夹在人流当中,半推半就的,也走了进去。

水晶吊灯,饰金壁廊。

富丽堂皇的利生赌场,其内部远比外面看上去还要气派。

场内几排赌桌,早有几路绅士各据一方,纸牌落地,筹码易主,轮盘疾转,色子声声,各种赌声充耳不绝。

“哦,老马,你来了。这位就是林先生?”

爽朗的声音从耳畔传来。

一位穿着浅黄色西式背心,下穿浅色西裤的男人,来到面前迎接。

朋友立即向我引荐,原来这人姓高,是这里的经理,说他精明老练,建议我多与他玩几手,说不定还能多学几招。

随着老马的介绍,我打量着的高先生也越来越清晰。

这人短头发,二十多岁,身形健硕,动作老练,目光锐利。

老马说:

“小高,我订好的房间还留着吗?”

“有,这边请!”

小高打了个手势,把我们一行人引往赌场深处。

原来这里四周还有楼梯,通往二楼。

小高带着我们上楼,到了一个僻静的房间,冲我们点头行了礼,就出去了。

这里有些昏暗,窗户关着,几有几缕外面的灯光,从窗缝透射进来。

老马打开落地灯,淡黄色的温暖光线立即充盈上来,将屋内照亮。

房间中央摆着一张赌桌,几张远比大堂里那些更要精致和舒服的靠椅,整齐的分列两旁。

“最近忙什么呢?”

我打量着四周,见有酒柜,便取出来,是一瓶上好的威士忌。

倒了两杯,一杯递给了老马。

“做生意,跟你一样。”

老马站在我面前,比我稍低半头,一手插进西裤兜里,另只手晃着酒杯:

“英国人和日本人越来越不和睦,美国人又没有表态。现在唯一不得罪人的,只有法国人了。”

“听说你和法国人走得很近,有没有生意介绍呀?”

“哈哈,哪有,要论发财,谁能比得上你老林?”

老马打了个哈哈:

“不说这个,我最近学了个新玩意。”

“什么?”

我抿了口酒。

酒香不浓,甚至几乎没有味道,就像什么也没有喝到一样。

我心中暗骂,将酒杯摆至一旁。

“靠说的,你肯定不信。”

老马神秘的说:

“这是个西洋流行不久的新玩意,我恰好跟一个法国朋友很熟,在他身边练了两年,才算出师。”

“变戏法吗?”

我笑了起来。

“哈哈。”

老马陪笑着,也放下了酒杯:

“我先不说这是什么,你让我演示一遍。就从这位女士身上吧。”

他一直不知道我妻子的身份,我也乐得懒得告诉他底细。

明天还有正事,透露的真实信息越少,对我就越有利。

“怎么开始?”

我有了兴趣。

妻子拉了拉我的衣角,我抓起她的小手,以示抚慰。

她的体温,仍然无法真切的传到我手心上来,可能真该脱了这副手套,我想。

“这样。”

老马随手抽出一张舒服的靠椅,摆在墙角灯光不易直射的地方:

“有请这位女士先坐下吧。”

我对妻子点了点头。

后者不知要做什么,只是顺从的坐上了那把椅子。

老马来到椅背,说:

“请问可否先脱下风衣?我要给您按摩呢。”

我对她点了点头。

妻子便揭开面纱,脱了白帽,将娇艳的面容完全展现出来,看得老马脸色一愣。

妻子没有注意到背后的事情,只是接着脱下呢子风衣,递给了我。

风衣内穿的是一件素色的长旗袍,袍底到小腿位置,在膝根开叉。

旗袍的领口一直竖到她白皙的脖颈,是非常保守的设计。

尽管如此,旗袍的贴身绸布料,还是将她胸前的酥乳轮廓完全展露了出来,又在腰间形成两个光滑的内弯曲线,真是引人瑕想。

我这个以贤淑闻名于朋友圈中的妻子,此刻还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

我转身将她的风衣挂到衣架上,回头再看,老马已经在按压妻子的双肩了。

“舒服吗?”

他问。

妻子没有回答,只是闭着眼睛。

“你今天很不爱说话哦?”

我关心的问。

过了一会,她才开口:

“嗯,挺舒服的……马老板还挺有一手。”

老马笑了:

“承蒙您的夸奖!”

按了会肩膀,又问:

“要不要睡一会?林先生说您有些累了呢。”

妻子又是过了会才开口:

“好吧,你们去玩,我睡着了,也正好不用打扰你们。”

老马客气的说:

“您这是哪的话,怎么会叫打扰呢!”

说话间,老马说:

“您闭上眼吧,放松些,才能更舒服呢。您就想,这会在一片绿色的草丛上,天很高,很蓝,风很轻,特别轻。空气很新鲜,气温也正凉爽,你特别放松,所以就躺在了草丛上,你想睡一会,那就睡一会吧……”

我脑中立即浮现起“催眠术”三个字。

很奇怪,我以前从未听说过它!可是就在此时,我不知从何突然就知道了与之有关的知识,同时很确定,老马在演示的新玩意,一定就是催眠术!看着美丽端庄的妻子,一点点进入语言织绘的场景当中……我的心脏不可抑制的狂跳起来。

妻子正被别人掌握着命运,我却不知是否想要阻止。

想象着美丽的妻子被他人催眠,植入意识,并执行他人的指令……我脑中突然涌入大量信息,眼前似乎浮现出一对对男女,互相交换玩伴,玩起香艳又刺激的游戏。

这些画面不知从何而来,它们就像活生生的出现在眼前那样,进行旁若无人的表演。

又似乎曾与别人文字交流,一排排工整的黑色字迹,如同打字机打在彩色纸上,像西洋画片,在眼前一闪而过,我不确定那是什么,或许是书信,或是长篇大论的电报?但我清楚的记得,曾经以这样的方式,和很多人讨论过类似的情形,我的妻子,被别人操纵之下,或许会给我带来异样的快感。

我不确定这些认识与讨论从何而来,但几乎就在这一刻,我狂热的想要妻子被他人占有,在他人胯下承欢,想要我温柔贤淑的女人,变得淫荡透顶,人尽可夫。

这想法浮现出来,又如此快的占据我的念头,强烈的不真实感,令我有些不安。

这真是我的想法吗?我什么时候,有了这种愿望?是从年少时起吗?我努力回忆,却惊异的发现,无论如何,都想不起之前的事来。

更准确的说,想不起上火车之前的任何事。

我从哪上的火车?又是何时产生想要淫乱妻子的念头?可随着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我却越来越觉得,这种想法在我头脑中由来已久,我就是个有此爱好的人。

这一过程非常奇特,我无法解释,却觉得它的存在真真切切,至少比我握着的手,喝下去的酒,要真切得多。

没错,我是个淫妻癖,我想,可是妻子苏蕊一直不配合。

现在有老马在,有他的催眠术,一切都好办了。

老马停止了按摩,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又轻柔:

“您快要睡着了,别担心,放开最后一丝念头,睡吧……草丛很软,你就像陷进棉花里,一点点陷下去。我开始数数,每数一个数字,你就陷得更深,睡得更深,数到五,你就完完全全的睡着了。一,二,三,四,五。”

老马说完话,轻轻转到我妻子面前,检查了她的呼吸和脉博。

然后冲我挥了挥手。

我读懂了这个手势:一切就绪。

“可以说话吗?”

我小声询问,装作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她这就睡着了?”

“当然,这种方法叫作催眠术。”

老马说:

“现在你可以给她下达指令,她会比平时更易接受别人的建议。”

“真的吗?”

我很清楚发生了什么,却在潜意识的驱使下,装作毫不知情。

“要不然我们试试?”

老马嘿嘿一笑:

“那,她是什么人?”

“唔……是个……刚出道的歌女。”

我说:

“刚出道,什么也不懂,能不能把她变得敢玩一些?”

老马会意的点点头:

“是啊,还是你林老板有手段,这么漂亮的女人都能在您手里捏着呢。所以您是想令她,嗯,更开放一些是吗?”

我心头交战。

你只能选择更适合自己的妻子,却有可能永远也没有机会像捏橡皮泥一样去捏塑她。

现在,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就摆在面前。

“你让她淫荡一些好了。”

我说。

老马笑笑:

“林先生真是痛快人。像你这样玩女人的,我第一次见呢。”

说罢,他对睡眠中的妻子说道:

“你听到我的声音,记得我的声音。我给了你舒服的睡眠,给了你安逸的休息,我说的,就是你想要的。”

闭着眼的妻子,这时却开口附和:

“是我想要的。”

“你想要身体更舒服,想要更美妙的感觉,想要体验更好的欢乐。”

“我要更好的欢乐。”

妻子说。

我端庄美貌的妻子,第一次开口说出了这样带有暗示意味的暖昧话来,我的心脏砰砰直跳。

“你会尽心侍奉林先生,他是你的一切,他对你身体提出的所有要求,你都必须满足……”

“不不。”

我打断了了他:

“这只是个歌女……”

我觉得有些窒息,连忙吸了口气,接着说:

“她不配只侍奉我,应该是所有男人。”

“哎呀,您看我这脑子!”

老马附和的笑着,改变了对我妻子的用词:

“你会侍奉所有想得到你的男人,通过使他们快乐,你自己也得到了快乐。”

“侍奉男人……得到快乐……”

妻子的脸上满是沉静,这样下贱的话,从她的淑女之口说出来,令我下体一阵震颤。

这就像是越过一道鸿沟。

当你费尽心思,终于跨了过去,发现身处陌生的环境,你会突然感到,或许老老实实的待在原来的地方更好?

“将来……可以再变回来吗?”

我迟疑的问。

老马略略一愣:

“你还是痴心人,我从来看见的,都是被老板玩过就丢的女人,没见过还想要善终的。放心吧,如果真有需要,我可以做到。”

见我犹豫,老马又说:

“如果要巩固效果,我就需要下达一些具体的指令,来摧毁她原有的保守想法。”

还在迟疑要不要回头的我,此刻终于被欲望战胜,点了点头:

“你做吧。”

老马拾起我妻子搭在膝上的双手,说:

“你的身体已经休息够了,等我数到三,你会醒过来,但你仍会听从我的建议。一,二,三。”

妻子睫毛微动,半启星眸。

她见到双手在别人男人手上,嘴唇微张,似要抗拒。

不等妻子有所动作,老马抢先说出:

“男人牵你的手,是天经地义的。”

妻子微笑了,带起女人特有的风情,说:

“马先生,这样人家会难为情嘛。”

这一刻,我有些怀疑妻子或许真的是位歌女。

老马说:

“告诉我,什么才是你的快乐?”

妻子本想脱口而出,却没了声音,俏丽的脸上满是娇羞。

我知道,她的第一反应,一定是催眠时植入的“侍奉男人得到快乐”。

如果说这是男人玩物的制造过程,我的妻子现在已是一个很好的半成品,如果不制止,任老马继续下去,她很快就要变为成品。

而我的心,还在砰砰的跳着。

期待着的时刻,它一定甜美异常,此时就要到来,我可不要半途而废!老马追问:

“是什么?什么才是你的快乐?你必须说出来。”

妻子想要抗拒,却抵挡不了被植入的指令。

她红唇微启半晌,最终还是顺从的回答:

“侍奉男人。”

我的血液在胸膛奔涌,心脏泵出的脉博,冲击着我的耳膜。

老马的声音似从天边传来:

“你面前的就是男人。”

“是。”

妻子的声音一向沉稳内敛,透着大家闺秀应有的气质。

此刻,却说出了妓女才讲得出口的话。

拉链声传来,我听到从布料里掏东西的声音。

血液还在翻涌,我连忙加深呼吸,稍稍稳定了情绪。

只见老马站在坐着的妻子面前,肉棒挺立在她唇边。

“那就侍奉我吧。”

妻子没有说话,只是张开了樱口作为回答。

她伸出香舌,在老马的龟头边缘扫动。

我在洋场玩过许多女人,但是可以保证,这辈子从未见过这种场面——可是,口交二字,又自动在脑中跳了出来。

没有人告诉过我这种玩法叫什么,而我却在第一时间,又一次无师自通的明白了,这就是口交。

我的妻子出身于书香世家,从小家教甚严,她也一定从未听说过这种事情。

何以在老马仅仅做出暗示,就懂得如何去取悦他?今天有太多我应该从未接触过的想法,突然出现在心里,就像我原本就应该通晓它们一样。

我看了看双手,还戴着那双薄纱手套,早在刚下火车想要握手的时候,我就该摘掉它们,可是直到现在,它们像是一对附骨之蛆,怎也无法摆脱。

诸多谜团在心里一闪而过,我来不及去细细思考,就听见老马说话了。

“老林,这是你带来的女人,要不然还给你用?”

各种纷杂的念头还在心头萦绕,我想要理清它们,却不得不先回复:

“呃……你先……用着吧。”

“哈哈,还是你够朋友,大方,不小气!”

老马笑着,又说:

“美景当前,人生苦短,要放开心情好好享受当下,不要去想别的。”

妻子已将老马的龟头整个含入嘴里,她娇弱的抬起眼眸子,脉脉含春的盯着老马的脸看。

如此美妙的情景,我求之不得,又怎会让纷乱的思维破坏它呢!老马吸了口气,退后半步,将肉棒抽了出来,说:

“好啦,这样应该就差不多能毁掉她原来的心防了。这女人毕竟是你带来的,我哪好意思多用呢。”

我俩相视而笑。

老马接着对我妻子说:

“刚才你侍奉了我,现在你感到身体舒畅,这是你从未有过的成就感,你因此而感到无上的快乐。”

妻子笑了,脸上原本的温柔一扫而空,变为满足与快乐:

“是的,我做得还好吗?”

“很好。现在你可以彻底醒过来了,就是现在,醒过来吧。”

老马说完,将肉棒收回裤子里,拉好拉链,还是一副绅士的样子。

妻子再度闭上眼睛,又缓缓醒转。

一对星眸恢复了神采,还是贤静淡雅的样子:

“林,我好像睡了很久?”

“嗯,你睡得好吗?”

我问。

“还……好啦,似乎做了几个梦。”

妻子伸了个懒腰,毫不避谣有外人在场,说了声好热,便将旗袍领口的扣子松开了,露出白嫩嫩的颈子来。

“热的话,可以把旗袍也脱了。”

老马坏笑着说。

“马先生,你还真是讨厌。”

妻子风情万种的撒了个娇,投到我怀里:

“林,帮我修理他!”

我对催眠术的威力早有心理准备,却没想到会有如此立竿见影的效果。

一时不知如何应对,唯有搪塞过去。

突然又想起什么,打开房门,对外喊了声“来人”。

一位侍者,毕恭毕敬的进来,见到我,并不认识,他却认得老马。

于是一欠腰,回道:

“马先生,您有什么吩咐?”

老马指了指我,意思是听我命令。

侍者知趣的朝我鞠躬:

“请您吩咐。”

“喏。”

我指着老马:

“给他找个妞来。”

“您要哪位小姐?我立即去请来。”

老马一笑:

“就请百花堂的丽娜小姐吧。”

“是。”

侍者一点头,出去了,将门复又关好。

“好了,演示完了,可别忘了咱们的赌约。”

老马说笑着,来到赌桌前,取出几套赌具来:

“你要玩什么?”

我一把将妻子揽在怀里,旁若无人的亲了一口,就像平时狎妓那样。

妻子半推半就,喊了声讨厌,就紧靠了过来。

“好久没和你打牌,咱们试两手?”

我在桌边坐下,妻子坐到了我的身边。

“那就从命了。”

老马坐我对面,按了按桌铃,一位侍者进来,开始发牌。

几圈下来,互有输赢。

老马点的小姐已经到了,也是生得眉清目秀,身段婀娜,就坐在老马身边,我的对面,时不时的也与我眉目传情。

我手气颇顺,连赢几把,兴致正高。

老马却连连苦笑:

“再输下去,恐怕要把家业都送给你了。”

我指了指她身边的丽娜:

“你要再输一把,我不要钱,把她送给我就行。”

丽娜娇嗔一声,装作不依,只管在老马怀里撒娇。

妻子则哧哧笑着,暗地里捏了我大腿一把,害得我右腿外侧生疼。

她悄声说道:

“你这死鬼,有这么漂亮的老婆在,还不够吗?”

我心神一荡,催眠术只是改变了她对性爱的看法,而其它东西,看来还没有丢掉,她仍记得自己是我的妻子。

老马哈哈大笑:

“你要坐拥两美,恐怕我也不能让你如意。”

又一把牌下来,老马果然输了。

丽娜穿着露肩旗袍,站起身来,我这才注意到,她的袍裙开叉,一直开到了大腿根子。

从桌子那边走过来,她一双美腿在裙内晃荡,引得我心里痒痒的。

回头望望妻子,只见她有些吃醋的望着那个女人。

我正处在兴头上,哪能就此罢休,搂着她吻了一记,才算稍稍平息醋火。

只听得丽娜在耳边娇声说:

“哟,这就开始分大小房啦?看来我是比不上姐姐,只能屈居小房了,还请姐姐多关照才是呀。”

妻子虽被改造成这样,却也毕竟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唯有抿起嘴唇,不以理会。

我哈哈一笑,左右搂着两个美艳的女人,让侍者快点发牌。

老马说:

“老林,这里好不好玩?”

“我来过很多次了,不过这回,是真的觉得这里好玩。”

“干脆不要回去了,就留在这吧。”

老马热情相邀。

回去?我心念一动,回到哪去?我从哪来?我搭火车,火车之前,我在哪里?为什么我到现在还戴着手套?为什么那么多知识会无师自通?我是个富贾,但我做什么生意?明天要和老马谈的正事是什么?

“这个……”

我脑中有些零乱,还未想好如何作答,只听老马大笑:

“哈,终于让我手气顺了一盘!快看,你这把可得输喽!”

我抬头望去,不知何时已经发牌,甚至我还不知不觉的将它们理好,下注,开牌。

牌面上显示,我的确是输了,而这次,我居然推出了一半的赌注。

“还来?”

老马半问半请。

“来!”

我挥挥手,示意侍者发牌。

这一局显得很顺,我将剩下的筹码悉数推出。

可是,开牌之际,我寄以厚望的大牌,在老马摊开的纸牌面前,显得如此微小。

“看来今天要输光家产的人是你了。”

老马半开玩笑。

我嘿嘿笑着,就要把筹码推给对方。

老马摆摆手:

“你刚才放我一马,我来而不往非礼也,就算是把丽娜赢回来好了。”

丽娜站起身来,那勾死人的一双美腿在我面前晃着,又由近至远,回到了桌子那头。

她媚笑着:

“还是你掂记我。”

老马也不答话,只对我说:

“赌注还是这样,我们再来一盘,如何?”

我手里虽然拥着妻子,魂儿却早被桌对面的妖精勾了去。

“来就来!”

这次毫无悬念,我看到牌面就知道会输。

可是与老马有约在先,赌注不变,只有忍痛当场开牌。

老马一拍手:

“哈哈!老林,我们在一块玩了这么多年,这是你输得最惨的一回!”

我也笑了:

“要说把家产输给你,倒是句玩笑话了。不管怎样,愿赌服输,我明天就开支票给你。”

“恐怕不够吧。”

老马笑着:

“你看看我下的注,你跟的数量不够。”

老马下注的筹码,明显比我的要多。

我尽力去回忆,似乎在发牌前,他的筹码还与我相当,怎么现在……我一甩手:

“不玩了!差余部分就用她顶给你好了!”

说罢,将妻子从座位上拎起,往对面一推。

妻子娇弱的呼喊了声,跌走几步才站稳,却正好落到老马怀里。

对方将我妻子一把抱住:

“够朋友,让我也有机会左拥右抱,享享齐人之福。”

我见他轻薄我美艳的妻子,心神飘荡:

“哪里,你马老板要的女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老马说:

“客气了,这样漂亮,有大家闺秀气质的,我还是第一回在风月场上见到呢。”

妻子被老马搂在怀里,似是全然忘了催眠时替他舔弄肉棒的淫乱场面,略略有些反抗,不依的说:

“我……我不是风月女子……”

“你就是。”

我怕妻子说漏,大声强调说:

“你就是我老林找来玩的女人,装什么呢!”

妻子愣了愣神。

要是平时,她恐怕早就哭得梨花带雨,吵闹着要回娘家告状了。

可是现在,她却被我几句话说得俏脸飞红,一愣神间,被老马低头亲了满口,两唇相接,令妻子一时不好呼吸,发出惹人怜惜的唔唔声。

过不了多久,妻子身体软了下来,身子被老马压得后倾,双手垂下来,甩在身后。

我看到老马张开嘴巴,吸住妻子娇美的双唇,又将舌头伸到我妻子嘴里,不住搅动。

只一会,妻子嘤嘤的回应着,与他对上了舌吻。

侍者知趣的退了出去,关了房门。

我看得热血沸腾,却又无处发泄,老马却像知道我的心思,对丽娜挥了挥手。

这个小妖精,立即会了意,摆动着那件穿着比不穿还撩人的高开叉旗袍,飘到我面前。

我一把抱住,旗袍的丝绸触感,隔着手套,令我无法真实的触摸到。

再去摸那觊觎已久的大腿,那弹软的触觉,却总是云里雾里。

我怨恼是手套隔绝了触感,想要扯它们下来,它们却紧紧贴着我手指皮肉,一时扯将不动。

丽娜的身子软软的贴了过来,鼓鼓的胸脯,撑起丝绸布料来,落地灯的光线照上去,更显诱惑。

我无心再去管那手套,只将丽娜拦腰抱住,她的身子一下就软瘫下去,往后仰倒,半勾半引的,一手过来摘了我的领结,另只手抚住我的后颈,让我弯腰去亲她。

我亲她脸颊,只觉脂粉气味扑鼻而来,比起妻子的清秀淡雅,这个女人则是不折不扣的风尘女子。

我边闻边吻,引得丽娜低声媚笑,还主动伸手,来抓我的腰带。

一时间,我又觉得妻子更好一些,偷偷抬眼张望,见老马早已将妻子推倒在赌桌上,筹码洒了一桌都是,纷乱的散落在妻子俏脸两旁。

老马已经开始深吻妻子的脖颈,我妻子还不敢发出声音,只有包裹在丝绸旗袍下的秀美双肩,随着老马的亲吻而上下摇动。

老马伸手到我妻子脑后,找到髻簪,扯将下来,随手丢在桌上。

妻子被吻得全身酥软,肩膀都耸了起来,给吻到脖根时,不由自主的微微抬首,一头长发立时飘散开来,如同秀丽的黑色瀑布,与满桌的筹码混在一起。

“林老板也想这样玩吗?”

丽娜笑着,拉起我的手,后退几步,丰臀靠在赌桌边缘,只等我来推她。

我也毫不客气,一抬手压到她的肩膀,也没用力,这女人就哎的一声,顺势仰躺到了桌面上,与我的妻子头顶相对。

我亲了丽娜的双唇,也一路往下,吻到她的脖子。

再往下看,原来她早已将旗袍领子解开,还扯下几寸,妖饶的露着香肩与锁骨。

美人相约,我更是不肯落后,干脆再加把力,双手握住旗袍两边,向下拉扯,哗的一声,将她整个上身完全裸露出来。

这妖精没穿胸罩,一对饱满的乳房霎时间映入眼帘。

她乳晕偏暗,乳头细小,看着却也精致,合我胃口。

我两手摸捏,从胸前一直抚至小腹,引得她嘻嘻直笑。

玩乐间,听到桌对面衣料响动,也是哗的一声,抬头去看,这老马做得比我还绝,径直将我妻子的旗袍全盘剥下。

我的妻子现在散着长发,仰面躺在赌桌上,筹码之间。

她全身只穿胸罩内裤,还有一双肉色的长筒丝袜,除此以外,别无它物。

老马吻得情意正浓,深深吸吻了我妻子一双性感的锁骨,又移至胸部中央,沿着胸罩托出的完美乳沟,一路深吻进去,引得妻子本能的仰头抬胸,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老马亲了会,抬起头来,对我说:

“老林,事到如今,我也就不推辞了。今天有意思,没赢着钱,倒是赢着一位美人儿。”

我心里酸甜交织,苦乐参半,不知不觉与妻子眼神相对,见她睫毛轻眨,星眸迷离,鼻翼颤动,红唇微启,俏脸上的红晕也远比平时与我亲热时多了几分。

我欲火正盛,这下又给勾得更加炽烈,只对老马说:

“我手气不好,该输给你,你若不玩,我还得赔钱请你玩呢!”

老马客气的说:

“你还真会开玩笑。”

但他手上却没客气,话音还没落,两手伸到我妻子光洁的背后,一条胸罩当场被解了下来,扯到一边。

妻子的双乳立时弹动,脱颖而出,带着粉色的乳晕与小指头粗细的乳头,整个胸部圆鼓白净,在灯光下白花花的闪着,耀亮了我与老马两个男人的眼。

“呀,不要嘛!”

妻子发觉胸光乍泄,两手回缩想要护胸,却被老马的大手一边一个的按在桌台上。

没有任何回应,男人只管急切切的低头啜吸她的乳头,吸了会,又改为舔弄,灵巧的舌尖在乳晕四周划圈,几圈过后,嘴又张开,吸住乳头……如此反复几次,妻子被按着的双手捏紧了,又放开,檀口更是无一刻不半张着,不停的发出嗯嗯呀呀的娇呤声来。

我说:

“老马,既然是赌台上赢来的,不如就在赌台上吃掉如何?”

老马笑道:

“我也这样想。”

说着,两手松开我妻子的手腕,回到她胸前,爱惜的摸了几下,才移到她白皙的小腹与细嫩的腰肢,两手搭到她的屁股下面,隔着内裤揉搓妻子的丰臀。

我妻子两手恢复了自由,本想再度护胸,屁股又遭袭击,上下接应不暇,唯有软弱无力的轻轻去推老马的胸膛。

男人哪管得了这个?只见老马将妻子屁股托起,往赌台上一送,妻子的下体也被抬到桌面上来,只留一双穿着丝袜的长腿,悬挂在台沿边上。

“啊,这是要……做什么?”

妻子低呤着,半欠起身,想要阻止,却被哧啦一声撕开了内裤,圆润的腹股沟,黑密密的阴毛,立时被灯光照得发亮。

老马笑道:

“做什么?老子赢了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你该侍奉我才对。”

说罢,埋头到她胯间,只听唏唏索索的舌音,妻子的身子立即软了下去,复又倒回台面,闭上双眼。

侍奉二字,如同魔咒。

如果说妻子刚才还在坚守着最后一丝未被催眠术摧毁的淑女守则,此时的她,也已经放弃了一切反抗。

随着老马的进攻,妻子的表情逐渐化开,可爱的嘴角不易觉察的翘了起来,眼睛还是闭着的,我隔着桌台,伸手去摸她脸,她甚至牵住我的手到她唇边,隔着手套吮吸我的手指。

“喂,不能这样冷落人家!”

丽娜拉着我娇闹。

我收回手来,将她拦腰抱起,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翻转,面朝下摆回到台面上。

丽娜上半身裸着,下半身松松垮垮的包着衣服,赤裸的背部延伸至旗袍里面,让我想要一探究竟。

双手从她腰间开始,抓住衣物往下扒开,露出腰背到臀尖的下弯曲线,落地灯从侧面照来,一半明亮,一半阴影,美艳异常。

再往下扒,露出圆润的屁股,由白色的三角裤包着,两片臀瓣顶着布料,显出两条平滑的轮廓。

我索性抓住内裤,与旗袍一起痛痛快快的一扯而下,丽娜上身趴在桌上,两条长腿配合的往后抬起,方便我将衣服从她身上剥离。

这个女人已是全身赤裸,两条修长的大腿根间,丰满的臀缝之下,涨鼓鼓的阴阜,带着几绺稀疏的阴毛,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我眼前。

我以手指,由下往上,先从阴蒂开始,沿着包裹着秘洞的阴唇,一路轻轻抚至顶端,再突然加了几分力,手指从中央破开两片阴唇的保护,摸到暖湿的嫩肉。

丽娜夸张的嗯了一声,回头望向我,两手撑起身子,右腿回勾,撩拨了我的双腿。

这妖精要勾引我,我便如她所愿。

于是在她屁股上狠拍一记,在她的低呼声中,让她将屁股好好翘起,准备接受我的侵犯。

这赌桌本就不宽,丽娜原本与我妻子头顶相对,我让她摆出这种姿势,她的头已经处在我妻子的俏脸上方。

“你去吻她。”

我对丽娜说。

“我怎么吻得着马老板嘛!”

丽娜娇道。

“吻那个贱女人。”

我补充说。

丽娜回头对我媚笑,也没迟疑,就低头吻向我妻子的嘴唇。

她的长发从脑后洒将下来,将我妻子的脸重重挡住,看不真切,只听得啜息声响,想是丽娜正卖力的与我妻子吸吻。

老马那边还在舔玩妻子的私处,未及看到这般香艳的光景,我却不忍浪费,一手还在丽娜胯间抚摸,另一只手从桌面取来拨动筹码用的杆子,像挑门帘一般,将丽娜垂下的长发挑起,要一观究竟。

只见丽娜的小嘴,离我妻子的双唇还有一寸,并未贴上。

两个女人各自伸出香舌,舌身相抵,互相舔动对方的舌尖。

丽娜的舌头薄而宽,上下抖动,十分灵活;我妻子的则又薄又窄,像是小动物的舌头那般,只伸出半寸来,给那女人舔得只懂招架,却又舍不得缩回去。

两张美丽的脸庞,一个气质优雅,一个狐媚妖艳,面对面的做出这样淫乱的动作来,看得我欲火大炽。

我从没有这样急切的脱过自己的裤子,将丽娜的长发拨回她脑后,令她露出一半脸来,扔下杆子,回手掏出肉棒,对着她早已半张的阴门,龟头在那火热湿滑的地方上下滑动几回,就一扎而入。

丽娜立即嗯嗯的娇叫起来,我也不管她真假,只顾埋头抽插。

又听到我妻子嗯嗯啊啊的低呼声,只见老马也不甘示弱,解开裤子,搬出他那只细长的肉棒,也不急于插入,龟头在我妻子的阴户前上下摩擦,引得她娇声连连,看她表情是要说话,可舌尖却被丽娜这妖精使坏的咬在嘴里,只有发出嗯啊不断的呻呤,似在讨饶,又像是求欢。

我生平第一次看见妻子这样的媚态,还是在别人胯前!妻子被人以龟头顶着阴户,失贞已是定数,只看对方心情。

她奶白色的精致身段,躺在满是纸牌的赌台上,裸体四周散着将她输给这个男人的筹码。

男人穿着西式正装,却露出细长黝黑的肉棒,顶在她白嫩嫩的双腿中间,这还不算,她的舌头还被一位同样裸着的妓女含在嘴里!这股视觉冲力令我血液翻涌,耳膜突突的跳着,眼前景物晃动,只觉天地旋转,又听得妻子一声长而悠扬的呻呤:

“啊————”景物定格,我眼睁睁的看着老马,挺动下身开始前进。

他胯间的阴毛与我妻子的同样浓密,两者相隔几寸,又渐渐变得只有一两寸,半寸,最后完全交融在一起。

我美丽动人的妻子,大家闺秀,书香之后,在这赌台之上沦为输掉的赌注,被另一个男人,当作歌女,奸淫了。

精神与肉体的双重兴奋感,驱动了我的身子,让我疯狂的做起活塞运动,插得丽娜不住大呼小叫。

那一头,老马也不示弱,刚一插入就如疾风骤雨,直搞得妻子身子双腿不由自主的抬起,被抽插节奏顶得四处乱颤,胸前一对乳球也随之上下翻滚。

我用力抽打丽娜的丰臀,令她再去吻我妻子。

两个女人都动了情,吻得比刚才还要投入,两条粉色的舌头左右勾结,上下舔动,过不多久,女人们唇贴唇的深吻在了一起。

妻子画了淡淡的唇红,丽娜的则更深一些,粉唇对红唇,紧紧粘合,又因为两个男人的用力插入而时不时的被顶开,又立即互相找到对方,再度吻到一起……我故意发力,加快了节奏,引得丽娜一边吻,一边大声浪叫。

老马也诡异的笑起来,学我的样,加速抽插,如同打开了留声盒的开关,令我妻子不住的低声浅呤。

两个女人一个趴着翘起屁股,一个仰躺抬着双乳,两重女声一大一小,一高一低,相互配合,互为起伏,形成美妙的二重唱。

在这艳丽的情景之下,我没忍多久,便一泄如柱。

老马见我泄身,也低喝一声,加快动作,很快也射入了妻子的阴道深处。

我们把两个女人弃在赌台上,整好裤子,将两张椅子拉至一起,并排坐下。

老马递过来一支雪茄,帮我点上,我们坐着,欣赏两个女人在赌台上赤裸着相拥喘息。

“怎样,丽娜还能让你满意吧,要不然让她多陪你几天?”

老马坏笑着。

“是你和我带来的女人多玩几回吧?”

我笑着回应。

“哈哈。”

老马解嘲的摆摆手:

“老林带来的女人,纵是歌女也颇具大家之风,我能沾染一回就是三生有幸了,哪敢再度染指?还是不夺人所爱为好。”

我们又聊了些琐碎的事,老马突然发问:

“对了林老板,明天要把贵户在上海租界,中法银行里的资产,付到小弟我的帐上,你已将存折给我,不知现在能否给我密码?”

我奇道:

“什么资产给你?”

老马一拍我的肩膀:

“老林,贵人多忘事!今天你到上海做什么来了?买我在上海滩的股份啊!你的生意遍布中国,又想借我的跳板发展西欧市场,我们早就谈妥,我卖股份给你,你参与到我的生意中来,价码就是你在中法银行的存款。记起来了吗?”

我原本心中疑惑。

老马这算不上清楚的解释,却将我的疑云一扫而空。

“对了,你瞧我这记性。”

我笑了,从怀里掏出钢笔,又在桌上随手捡了张纸牌,写下数字:

“这就是密码,你拿去吧。”

老马接过纸牌仔细端详,却说:

“林,我这眼睛在灯光下看不清楚,能不能帮忙读一下?”

我取笑道:

“怎么,刚刚泄了精,你的身子就毁成这样?”

两人一笑,我将密码读了出来。

老马听罢,点点头:

“好了,明天我去银行办事,你们就在这好好休息吧。看见那道门没有?”

他话说出来,我才发现,原来在这房间一角,还有一道木门,古色古香。

“那门后头就是卧房,各种用具,应有尽有。你就放心在这享受,明天办成了事,我来接你们,咱们换个地方接着玩。”

我点点头。

老马道了告别,起身要出门。

我想脱下手套与他握手,却又不能成功,只有目送他离开。

过不多久,两个女人也起身,各自穿回衣服。

丽娜过来,在我脸颊一吻。

我嘻嘻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张支票,塞到她手里。

这个女人点头致谢,叫来经理小高,由他带着,出门而去。

妻子并没有穿回内衣,只是随便披回了旗袍。

她的眼神比之前不同,不再清澈透亮,而是蒙了一层女人特有的性欲风情。

我在她屁股上轻轻一捏:

“好老婆,刚才玩得爽吗?”

妻子没有说话,只是娇嗔的在我右腿外侧拧了一记。

这一拧,力道看似很轻,却令我暗暗生疼。

我于是陪笑道:

“苏蕊,别生气,以后我们有得是机会,一定好好补偿你。”

话未说完,只见房门大开。

一位侍者闯了进来,手里拎着铁条,毫无征兆的,朝我打将过来。

我没有心理准备,只有本能的站起身护住妻子,那铁条不偏不倚,敲到我大腿外侧,刚好就在妻子手拧的地方,又引得一阵生疼。

“你干什么?”

我喝道。

侍者没有任何回话,只是继续下手,我的大腿越来越疼,连声喊人。

“怎么了,怎么了?”

视线开始模糊,只听见似乎是小高的声音,在我耳边呼喊。

“有人行凶,啊!有人行凶!”

我喊着。

“没有,不会有人行凶,这里很安全!”

小高在我耳边叫道。

可是明明有人在用铁条抽打我的大腿!我等不及小高的回应,一手拽住妻子,也看不清眼前的景物,只管夺门而出。

“你要做什么?”

小高呼喊着。

“离开这里!”

我头也不回。

“不,回来!回来!”

小高的声音渐行渐远,终于消失。

我牵着妻子逃出了利生赌场,外面已是深夜,一路的灯红酒绿早已不再,只留下残破的建筑,黑暗的街面,坑凹不平的地表,露出些许黑泥。

我拉着妻子,不管不顾的向前奔逃,突然脚下一空,坠入了不知何时出现的河水里。

河水不冰不凉,却教人窒息。

我四处摸寻不到妻子,心中忙乱。

突然,老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先出去,也带她出去,我来!”

我不知身在何处,却觉四肢麻痹,不能动弹。

激烈的河水将我迅速冲往下游,我的窒息感越来越强,努力想要恢复对四肢的控制,却一时没有进展。

用力,再用力,抖动手指,抽动脚筋,拼尽了全身力气,使出了最大的意志,终于……能动了!如同断开的电闸被努力的合上,从四肢肌肉发来的信号突然得以接通。

我立即张开双臂,在水中稳住身子,两腿一蹬,猛的窜出了水面!

“林先生!”

老马的声音。

我猛一睁眼,世界透亮。

一间水泥结构的屋子,四处都是窗户,却半拉着窗帘。

阳光从没有窗帘的那半窗户洒进来,将屋内设施照得清清楚楚。

显然这是正午,我正躺在一张舒服的躺椅上,左右是扶手,但我双手没有在那上面,而是像游泳般的张开摆在身子两侧。

躺椅是黑色的,我以手抚摸——它们不再戴着手套,比在赌场里要真实得多的触感,从指尖传来。

不知为何,我放心的吁了口气。

 ; ;再看四周,天花板装着日光灯,地板铺着白色的瓷砖。

几台仪器摆在身边,其中一台的屏幕上,闪着心电图似的波形。

又有几台计算机……我摇了摇头,发现左手腕上戴着手表,抬手来看,下午2点20分,表上日期:2012年,8月30日。

我全身松软,闭上眼睛,努力休息了几秒,再又睁眼。

一位穿着白色褂子,胸前印着红色十字,医师模样的人,正在俯身观察我。

我努力辨认了他的脸,老马。

老马拍拍我的肩膀:

“你终于醒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不在上海吗?”

老马露出担忧的神色,他从我身边桌上取下记录笺,仔细看了会:

“可能刚才对你的催眠太深了,十分抱歉。你能记得什么吗?”

“我……”

我努力回忆:

“我是商人,要谈一笔生意……”

“不不。”

马医生摇头:

“你是个普通市民,志愿参加催眠课题。刚才你经历的一切,都是虚构的。这个课题叫……”

他说着,将记录笺递给我:

“这没什么秘密,你以前都看过,再看一次吧。”

我接过来,上面写着:

“志愿人:林永宁。项目:催眠。课题:华人性爱观与世界观的关系。内容:中午12点整,餐毕。下午12点30分,准备催眠。下午12点40分,征得志愿人同意,深度催眠。下午12点45分,催眠成功,植入建议。下午1点,建议植入完成,开始实施。设计方案:地点上海,时间点为其最为有名的旧时期,志愿人为富贾,观察其在可以为所欲为的情形下,性爱观的变化,以及其性爱观与世界观的影响关系……”

我懒得再看,将记录还给医生:

“我刚才做了什么你都看见了?”

马医生笑了:

“我不是看见,而是听见。我进入不到你的世界当中,只能影响它,继而听你的讲述知道你做了何种反应,然后再根据你的反应,影响它。”

“我没听明白……”

“比如我告诉你,有个红苹果。然后你才有可能看见它,但是你的思想会自动完善我的话,我只说了是个红苹果,你会自动看清它有多红,是红中带黄还是带绿,要不要吃它。然后你回复我,拿起来咬了一口。我会告诉你,味道是甜的,略微有点带酸……”

“你描述大概的场景,我自己完善细节,然后反馈给你动作,你再给我新的大概场景,我再自我完善细节?”

我问。

老马点点头:

“没错,就这样,我是催眠者,你是被催眠者,我给你建议让你看见我所描述的世界,你的思想自动完善我的描述,又在其中表演并通过对话的方式让我知道你在做什么,我又根据你的话继续影响着你的世界,最终收集你的所作所为,作为实验数据,用于分析。不同的是,我说的话,有些是你的表层意识可以听到,这就形成了对白,有些作了催眠处理,形成潜层意识,你听见了,但是充耳不闻,以为自己没有听见,可是它却能够影响到你的潜意识,令你“看见”。

你明白了吗?”

我想起刚才老马要求我读出密码的细节——原来他看不见,只有我读出来了,他才能知道我在催眠中写了什么。

“我为什么会一直戴着手套?”

马医生愣了愣,才想明白我指的是什么,他说:

“可能是你自我完善细节时,想到要接触某样东西,却没有说出来。我没听到你说话,就不知道你想摸什么,也就无法准确的描述触感,以致你以为自己戴着手套吧。”

我明白了。

刚才在逃离赌场时,拒绝再响应任何问题,所以他们就无法给我有用的建议帮我“看到”那个世界,那里才会变得模糊不清,最终令我掉入水里——即失去控制。

还有喝下去却没有味道的酒,摸在手里却总觉得不够真实的妻子的手温……“我的妻子呢?”

我问。

“不,她没有参加。只有你。”

老马说。

“也是营造出来的是吗?”

我精疲力尽的问医生,后者点了点头。

我闭上眼,想再睡一会。

整个故事中,一切都是不真实的。

触感不清,味觉不清。

乃致没有老马的引路,我甚至看不见近在眼前的赌场,发觉不了房间里的一扇门。

可是,唯有妻子的声音,从说话到呻呤,都如此真实,使得我对那个世界的真实性深信不疑……他们是如何办到的?我没有问,也懒得问。

“我们刚才做的事……好吧是我做的事……”

我睁开眼,隐讳的问:

“你也知道了?”

马医生安慰的笑笑,他的笑容非常宽厚:

“当然知道。这些幻想,你在之前的实验当中都告诉过我。天哪,看来今天对你的催眠确实有些过头,你都忘了?”

我点点头。

马医生接着说:

“你说了对于夫妻性爱的特殊爱好。早在几年前,你就幻想妻子和别人上床时的情景——当然这些不是我强迫你,或催眠你得知的,是我们早就相熟,你主动告诉我的——然后我们在今天上午,一起设计了上海滩的场景,一同设计了你的富商身份。而且,我们在赌桌上的事情,是在你的特别要求下,我亦觉得对实验研究有益,才加入的。”

原来如此,一切只是黄梁一梦。

我的妻子,并没有被催眠改造,现实中的她,还是那个温柔贤淑,不敢越雷池半步的女人。

我一时不知是幸运,还是可惜。

“我们这个课题,你也看到了,它非常……怎么说呢,非常特别。所以没有实验经费。好在你和我很熟,基于对我的信任,志愿参加了我的项目,我都不知怎么感谢你才好呢!”

我淡淡一笑。

如果和马医生真的早就是朋友,我也应该以笑容回复才对。

马医生接着问:

“那,能不能告诉我,催眠营造的场景,最后是如何崩溃的?为什么你要离开那个场景?”

我猛然记起,在赌桌上,老马问我:

“老林,这里好不好玩?干脆不要回去了,就留在这吧。”

这句话,一定是马医生在与我互动时,说出来用以影响我用的。

和他刚刚问的“为什么要离开”,匹配起来,我突然觉得脊背有些说不出的阴冷。

“不知道……突然有人攻击我,所以我就离开了。”

我说。

“他攻击你哪里?”

老马问。

我想起,那个侍者,一直在用铁条击打我的右腿外侧。

在那之前,妻子也拧了那个地方……老马想知道的难道是这里?

“没有,他哪里都打,劈头盖脸。”

我撒了谎。

“唔……”

马医生沉思了会:

“这是我的疏漏,安排你住在了赌场,给你造成了不安全感。我以后会注意。”

顿了顿,他又可惜的说:

“你可能记不得了,我还给你安排了一场商战,肯定特别过瘾,你在商战中的表现,虽然对商业谈判上没有任何价值——因为你的真实身份是普通人,不是商人,所以肯定不够专业,但是在心理研究上,却有极高的观察价值!你会面对曾经和你妻子做爱的人,与他对决,你的心里所想,所说,所做,都是我想要的珍贵数据。可惜呀!功亏一篑。”

我无奈的笑笑:

“那还真是抱歉了。”

老马点点头:

“没关系,以后有得是机会。你想起什么来了吗?关于今天之前的事?”

我摇摇头。

马医生说:

“那你躺着休息吧。我有些问题,问过之后,可能对将来的催眠场景有所帮助。”

我点头:

“你问吧。”

马医生问:

“你看见妻子和别人交合时,我分析了你当时的脑波活动,发现其突然变得异常剧烈。老实说,差点脱离我的控制……呵呵。”

医生笑了笑,宽慰了我,又说:

“真的有这么兴奋吗?或者说,这一点经科学观察,已确信无疑,那么,你更喜欢的是什么样的场景?”

我抿了抿嘴,这样私人的问题,就算他自称与我熟识,似乎也不好告诉他吧?而且我很奇怪,之前为什么要自愿告诉他我这种爱好?”

“没关系,我是你的老朋友,我们很熟,你可以完全信任我。我知道你的记忆还有点混乱,但是你想想,如果你不信任我,为什么要志愿参加我的项目?”

老马说。

我觉得很有道理,就告诉了他一些更深层的东西。

比如,我常幻想,妻子自愿被多人轮奸,甚至吊起双手被轻度虐待的场景。

老马点点头:

“看来今天设计的内容,满足不了你的胃口哩!”

我自嘲的笑笑:

“哪有,这算是我第一次亲身经历,假如做梦算经历的话。已经很满意了。”

“哈哈。”

老马笑了,拍拍我的腿:

“老朋友,这叫双赢。你在幻境中得偿所愿,又不耽误现实生活;我呢,收集了数据,推进了实验。”

我笑笑:

“是啊。”

“那咱们继续吧。”

老马说。

“我有些累了,能不能先回家,看看妻子?”

我说。

“不不,你妻子很好,放心吧,咱们继续。”

老马说着,在我面前伸出拇指与中指。

我预感到了什么,还未有所动作,只见他两指相错,啪的一声,响指划出。

我全身再度瘫入躺椅,陷入了黑暗。

“林先生!”

小高的声音,从天际传来,逐渐清晰,越来越响。

我醒过来,发觉这是下午,我还在上海,身处一辆汽车之内,坐在后座位上。

旁边是我的妻子,没有穿戴风衣,只是一件露肩连衣裙洋装,白色的百褶料子,从胸前抹过,短短的裙摆,开到腿根。

妻子眼中透着笑意,并未说话。

往前望去,是小高在开车,他回头望望我,说:

“您午睡醒啦,我们就快到了。”

“到哪?”

我问。

“天客来宾馆哪。”

小高说:

“您昨天说,赌场不安全,让我们找新地方。我一早就给您跑了腿,小宾馆不行,找了这家天客来宾馆,在法租界里头,洋人常住的地方,这里保安措施齐全,您就放心住吧!”

“很好。”

我点点头:

“老马呢?”

“他说,到中法银行办事去了,让您先在宾馆住下,他办完事,就来找您。”

我不再说话。

汽车开了一会,停下了,小高过来替我们打开车门:

“林先生,您看,眼前就是天客来宾馆,两层楼的洋房,多气派!”

可不是么。

两层楼高的西欧样式建筑,柱石雕花,门栏饰金。

一位洋人,穿着黑色的西式正装,来到车前。

小高与他应对了几句,这个洋人点点头,伸手作了个“请”的姿势。

小高麻利的帮我提起行李,头前引路。

我牵着妻子的手,走在后面。

这天没戴手套,妻子手心传来的触感真实,柔软,我抓在手心,满满的安全感传遍全身。

我们被引至二楼,找了个清静的房门。

小高放下行李,就特地带我看遍了住处所有房间,从卫生间到客厅,到卧室,到阳台。

每个房间的每个角落,都让我查看了一遍,最后问:

“林先生,这里还安全吧?”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

小高又指了指地板:

“这里除了卫生间和阳台,每一寸地板都铺了地毯,你看客厅铺的是红色的,卧室铺的是淡黄色的,非常舒服,就算摔倒也不疼。”

我看了看地面,果然是这样。

小高说:

“这里是卧室,你看床很宽大,沙发都很结实,您就算睡觉翻身也不会摔下来呢。还有,房间大门有防盗链,不用担心外人进来。”

我笑道:

“足够安全了。”

小高说:

“那当然!”

说话间,门铃响起,小高去客厅开门,来人是老马,还穿着昨天那套西装,神采奕奕。

妻子一看到老马,脸上立即飞起了红晕,我看着她羞红的俏脸,立时联想到了熟透的红苹果。

这对狗男女,我心中暗想,恐怕今天还得大战几个回合。

想到这,我脑中血液又沸腾起来。

“老林,我把密码递到银行了,因为数额巨大,他们需要时间来办手续。”

老马脱下礼帽,挂到衣架上,进到卧室,与我握了握手:

“对了,银行手续期间,怕你闷着,我给你找些乐子。”

“什么乐子?”

我突然很期待。

“马先生说,他昨天跟您演示了一些新玩意,让您很满意。其实我也学了不少新活呢,您看这个,绳子。”

小高接过话去,从怀里取出两截结绳,扔在卧室床上。

“这是作什么用的?”

妻子好奇的问道。

“嘿,你又说话了。”

我开着她的玩笑:

“本来这两天你的话出奇的少,我还担心呢。”

妻子低头一笑,不答话。

小高向妻子一欠腰:

“还未请教这位女士的芳名。”

“她是我带来玩的歌女,哪用说什么芳名。”

我抢着说。

妻子不依,悄悄在我右腿外侧拧了一记,疼。

老马笑着说:

“总归有个称谓吧。”

“叫她苏蕊好了。”

我摆摆手。

突然间,苏蕊这个名字,在我脑中引起几阵震颤。

苏蕊,她的真名……我刚才似乎有意不想透露她的真实信息,昨天晚上在老马面前瞒住,为什么今天被问,又脱口而出?

“那苏蕊小姐,听说您歌唱得不错。”

小高拾起一捆绳子,慢慢解开绳结,将其理顺。

“嗯,还好啦……”

妻子低头,小声说道。

她的声音有些迟疑,似乎极不适应我强加给她的新身份。

“听马先生说,不仅歌不错,叫起床来也是相当好听呢。”

小高邪恶的说,同时绳子已经理好,在床边堆成了圈。

“这……林,你看他欺负我!”

妻子急急叫了起来,声音中七分羞急,却含有三分妩媚,听得我心头一跳。

“林先生也爱看这个呢。”

小高说。

这个老马,我心中暗骂,把什么都告诉这个毛头小子了。

想到这,我脸上有些发烧。

“来吧,苏小姐,哈哈!”

小高说着,伸手就抓我妻子。

妻子不依的扭着身子,短连衣裙洋装随着身子躲闪左右摆着。

“哎呀,林,帮我!”

妻子娇叫着,躲在我背后。

老马脱下西装,扔到沙发,也加入进来,一时间,这里从原本的绅士淑女谈话会,变成了奸夫淫妇的游乐场。

老马从背后一把抓住了妻子,两手合围,抱着她纤细的腰肢,提了起来。

妻子两腿腾空,裙摆飞了起来,露出更多腿肉。

两个男人合力将妻子压到床上,老马说:

“都玩过了,还害羞什么?”

妻子双手捶打老马前胸,娇斥道:

“坏东西,欺负人家不够,还要越来越过分……”

她看了看小高:

“叫他出去啦!”

老马哈哈笑道:

“侍奉男人么,小高也是男人。”

妻子的反抗停止了。

她在老马身下,媚眼如丝的看了眼小高:

“那,你们今天,打算怎么欺负我呢?”

“用这个啦!”

小高说着,拎起了绳子。

老马将妻子翻身,脸朝下压在床上。

妻子的洋装裙被有意无意的翻起,露出白嫩嫩的大腿根来。

我也参与其中,抚摸上去,只觉又滑又软。

她昨天穿了长筒丝袜,今天是光着腿的,别有一番风味。

妻子穿的是露肩连衣裙洋装,两边香肩都裸露在外,那一双修长纤细的嫩手臂,被老马反压在背后,更添娇弱美感。

小高半跪上床,牵起绳子一头,在我妻子手腕处绑上绳子,打了结,又将另一个手腕牢牢绑在一起。

绑牵双手后,他将绳子往她脖颈上拉,从前面绕回来,轻轻勒住喉咙,再从背后回到双手处,打了个结。

“真有你的。”

我赞叹道:

“这是我最想要的方式,你怎么知道的?”

小高嘻嘻一笑,两个男人将我弱小的妻子合力一翻,她就变成仰躺在床,双手压到了背后。

“我有点害怕。”

妻子低声说。

“你在侍奉我们,很快就能快乐了。”

老马说着,低头去吻我妻子的嘴唇。

妻子今天没有化妆,脸上焕发着自然的清纯美感,连双唇也是粉嫩嫩的颜色。

给老马这个大男人一咬,就像咬中一颗水灵灵的樱桃。

妻子给吻了几下,呼吸粗重起来,开始回吻。

我在一旁看得心痒痒的,也加入进去,隔着她胸前围着的洋装布料,揉搓她的乳房。

突然觉得身后有人妨碍,原来小高早已猴急的把手伸到她裙底去了。

老马抬起头来,和我一人一边,分享着妻子的双乳。

他说:

“听说你歌唱得好,给我们唱一曲吧!”

妻子十分听话的说:

“小女子遵命就是。”

说罢,便唱了起来。

虽然我谎称她是歌女,妻子的嗓音却是真的不错。

她从小受家门训染,不仅知书达礼,就连唱歌,也颇有韵味。

唱的是所有歌女都会的《夜上海》。

一边唱着,小高那边也不闲着,借机从裙里扒妻子的内裤。

只听“夜上海,夜上海,哎呀……你是个不夜城……别……华灯起,车声响……哎……歌舞……啊啊……升……平……”

原来小高已将她内裤扒下,掀起她的裙摆来,探头进那黑色的芳草地里,伸出舌头舔吸了。

小高将妻子两条玉腿抬到自己肩膀上扛着,健壮的身子挺起腰背,便将妻子赤裸的下半身抬了起来。

他半跪着,用膝盖垫到妻子屁股下面,这样一来,妻子私秘的阴门与粉嫩的后门都彻底暴露在阳光下。

“别,这样好羞人……哎呀……”

妻子小声说,脸上涨得通红。

胯下给灵活的舌尖一逗,身子都颤了起来。

老马隔着洋装,一捏妻子乳头:

“接着唱。”

妻子仍然受着催眠术的影响,对老马言听计从,对我们三个男人尽心服侍。

得到指令,她只有接着唱道:

“酒不醉人……嗯呀……人自醉……胡天胡地蹉跎了青春……嗯……嗯……晓色朦胧倦眼……哎……惺忪……啊……啊……!”

老马大笑道:

“苏蕊,你这个歌女还唱错歌词,后面不是“啊”,而是“大家归去”。

”妻子无暇答话,只是嗯嗯啊啊的低声叫个不停。

原来小高正用嘴巴完全含住了妻子的阴核,看他嘴角动作,显然正对她的小豆子舔得正欢。

妻子哪里受过这种侵犯,只给弄得浑身酥软,脸颊边挂着细细的汗珠,沾了几绺青丝,贴在俏脸边上,诱惑十足。

我说:

“小高,这就不对了,我们这听歌呢,不要用嘴舔了,打扰歌女唱歌。”

小高放开嘴巴,妻子的呻吟声立刻弱了下去。

他坏坏的一笑:

“抱歉啦林老板,我不舔就是了。”

老马对妻子说:

“这样,再给你一次机会,从头唱,如果还唱不好,要罚。”

妻子嘤了一声,又开口唱道: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啊,哎呀……不要……呀……不夜城……啊啊……”

我回头一看,原来又是小高。

他的确不舔了,改为用手指,已经插了一只中指到那粉滑幼嫩的阴户里去,上下搅动。

妻子怎能挨得住这样的挑逗,她扭着胳膊,想要挣扎,双手却被绑在后背。

并拢双腿想挤开小高,腿根子却给扛在人家肩上,再并拢,也不过像是在用腿根爱抚男人的头发。

小高玩得更加开心,老马却催促着:

“快接着唱。”

“华灯……啊……起……啊……啊……车……啊……声响……歌舞升平……啊……啊……啊啊……”

妻子的腰肢扭了起来,上下震动,两片屁股肉一缩一缩的,带动会阴上下的肌肉,很明显的收缩起来,用力夹紧小高的手指。

小高便更加卖力的抽动指头,直把妻子弄得不知身在何处,早把唱歌的事丢到一边。

几团红云在妻子双腿内侧汇集,越聚越多,直到她连脖子,脸上都满是潮红。

妻子的娇躯在我们三个男人身下剧烈震颤,大腿死死夹住小高的双腿,屁股自动抬高……“她在夹我,她在吸我!”

小高兴奋的喊。

“啊!你们!你们……”

妻子喊着话,屁股抬到极限,自己就把小高的手指完全纳入阴户。

几秒钟后,她终于全身酥软,躺在床上不住喘气。

“又唱错了。”

老马说:

““歌舞升平”后面应该是“只见她笑脸迎”,不是“你们,你们”。

”老马一本正经,听得小高哧的笑出声来。

“都是你们使坏,你们合伙欺负我,林,你也不帮我……”

妻子闭着眼,脸上的红晕还未消退,她张开粉唇喘息,头发散乱,胸部不住起伏,动人极了。

“说好要罚,那就要罚。”

老马说,又问我:

“你看怎么罚她呢?这个女人不守规矩,她是你带来的,就由你说说怎么罚吧。”

我心头狂跳。

两个男人合伙肆意轻薄污辱我娇弱美丽的妻子,我还要给他们出谋划策吗?可是现在,这妖艳的景象着实让我不可自拔!

“脱光衣服吊起来吧。”

我说。

“啊!林,你这个……”

妻子的力气还未恢复,她闭着眼,喃喃的说话,高潮后的余韵犹在脸上,看上去满面春色,连说出来的话都娇媚异常:

“你这个,坏蛋!”

“太好了!”

小高说。

他起身,放下妻子的双腿,任由它们松松软软的成八字型跌在床上。

我们几个男人都上手去扒她衣服,我和老马从上往下,小高由下往上,乱哄哄挤成一团。

“听我的。”

老马说:

“这件洋装是露肩无袖的,从胸前往下就能扯开。我跟老林一人一边,小高你拿着中间,我们一起……嘿,小高你真猴急!”

只听衣服悉索一声,我和老马还没行动,抹胸部位的中间就被小高扒下一角,露出乳沟来。

小高把手伸到沟间摸索,一言不发的把另只手伸到妻子后背,听得嗒的一声金属扣响,一条胸罩便从胸前被拔了出来。

小高把罩子放鼻端深吸一口:

“唔,好香。”

老马说:

“你急什么,有得是时间给你亲近香泽。”

我松开妻子背后的衣服拉链,和老马左右动手,将洋装从她身上往下剥,随着衣料不停往下,妻子的上半边乳球展露出来。

再往下,显出上半边粉色的乳晕,再剥下去,见露出乳头。

衣服往下用力一扯,一直拽到妻子腰间,她整个上半身,圆润的乳房,粉红的乳晕和乳头,平坦洁白的小腹,曲线平滑的腰肢,都尽收我们三个男人眼底。

“来,抬起屁股。”

老马拍了拍她的小腹。

妻子听话的抬起腰臀,我和小高四手齐施,将整个洋装从她身上剥了下来。

妻子的内裤早在唱歌之时就被脱掉,现在的她已是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双手反绑在背后,长发铺床,俏脸羞红,锁骨毕显,乳圆肤白。

再往下看,见小腹白皙,细腰臀宽,双腿修长,玉足纤纤。

好一个诱人又听话的尤物!小高看得有些痴了,老马拍了他一下:

“想什么呢,老林说了,吊起来罚。”

“对,对。”

小高应和:

“幸好我带了两套绳子来。”

说着,取来另一套还没用上的绳子,解开结,理顺了,是根五六米长的粗棉绳。

“吊哪呢?”

我问。

“天花板上不是有个钩子吗?”

老马说。

我抬头一望,果然,天花板上有个倒钩,想来是平时挂吊灯用的,这会却给我们派上别的用场。

我们令妻子起身下床,光脚踩着地毯。

小高将绳子一头系在妻子手腕绳子结上,将她整个手臂结实的绑在身上,以免一会吊起时扳折她细弱的胳膊。

绳子再抛过顶上的挂钩,拉扯回来。

我和老马抓住绳子,一齐用力,将妻子双手连纤细的腰肢吊起,令她腰臀抬高,上身前倾,足尖点地的半吊在天花板下。

我的妻子如同待宰羔羊,全身上下一丝不挂,每一寸白嫩幼滑的肌肤都毫无遮掩的供人观赏。

她上身前低,长发垂泄,香肩瘦窄,丰臀半抬。

双乳如同两只挂钟,垂在胸前,为了尽力踮足以脚尖支撑身体平衡,她将两条修长的美腿绷得笔直,真是美不胜收。

我和老马在妻子前侧,小高则晃到她身后,抬手用力拍打她的屁股,引得妻子连声低呤。

小高笑着,手掌整个贴到她厚软的屁股瓣上,用力一推,妻子脆弱的身体平衡被轻易打破,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旋转起来,两条长腿在地上不住点踏,如同奶白色的旋转木马。

好不容易停下身来,又变成了屁股朝着我们,脸向着小高的方向。

老马拍我肩膀:

“老林,怎样,给你找的乐子还不错吧?”

我早已玩得血脉贲张,只是连声称好。

老马说:

“要不要在这里多留几天?”

我伸出手来,与他一击掌:

“就这么定了!”

小高那边忍不住了:

“什么时候可以玩这个婊子?”

老马笑道:

“这里哪轮得到你打头炮?你要实在憋不住,用她嘴巴好了。”

小高大喜,掏出肉棒来。

不愧是年轻人,那活儿又粗又硬,龟头硕如鸡蛋,顶着妻子的粉唇。

她低低的“嗯”了声,开启樱口,将它含了进去。

妻子满是红晕的双颊开始不住起伏,我知道那是小高的龟头正在抽送。

“舔它,快舔!”

小高命令。

妻子努力的摇着脖子,使得小巧的嘴巴能够容纳下小高的巨物,并腾出空间来令舌头活动。

小高直立着,舒服得把头仰起,一脸陶醉:

“太美了,林老板,你是不是特别教过她?”

我笑道:

“哪有?不过是老马作过一些前期培训罢了。”

老马说:

“那是她悟性够高,一学就会。”

妻子唔唔的发出声音,似要说话。

小高把肉棒退出,只听妻子喘了几口,娇声说:

“我哪有给马老板培训过……不要把人家讲得那么下贱……”

话没说完,小高的肉棒又堵了上去。

老马冲我嘻嘻一笑,眨了眨眼。

我知道,所谓的培训都是催眠时做的,妻子这时,当然想不起来。

以这样淫贱的姿势给小高插嘴,妻子的屁股也开始摇晃起来。

我心知她动了情,以指探她胯间,果然摸了个满手湿滑。

妻子刚刚在床上丢了一次,不过是被手指插入。

现在和男人玩到情欲勃发,也是理所当然。

我对老马挥挥手:

“你先来。”

老马谢道:

“林老板讲义气,我也就不负你的美意了。”

说着,解开裤口,掏出他那根细长的东西,龟头刚刚顶上蜜缝,就只妻子那边含糊不清的低叫了一声,丰满的屁股更是急切的要往后顶。

老马笑道:

“以前还装淑女,看看今天你淫成了什么样子!”

说着,龟头对准阴门,就要往里深入。

这是他第二次奸淫我的妻子,上回他在桌子对面,我看不清细节,这回倒是把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他肉棒细长,龟头顶端比常人要尖窄一些,就像一根硬长的钻子,钻头只需前压,便自然的分开了保护阴门的两片阴唇。

老马知道我在看着,故意双手上前,一手一边的握住妻子的两瓣臀尖,掰开来,使得阴户洞开,令我得以看见他的龟头,沾着妻子闪亮的淫液,如长蛇入洞,一点点深入。

刚没入半个龟头,妻子的阴门便迫不急待的想要合拢,这就紧紧的箍住了老马。

老马深吸口气:

“厉害,就刚才这下,差点让我缴了械。”

我取笑道:

“可别在小高面前丢丑。”

老马打个哈哈:

“哪会!”

说着,身子突然前压,肉棒倏的钻了进去,男人裤口的皮带金属扣,猛然撞到妻子的屁股上,啪!妻子吐出小高的肉棒,仰起头来,发出一阵长呤。

这声音,媚淫入骨,又婉转绵长,似是久旱逢露,任哪个男人都听得出来这其中饱含着的欣喜。

我们在妻子后方,小高站在她面前,不住叫嚷:

“你们刚才没看到她的表情!那简直太骚了,我爱死她刚才脸上的样子!”

妻子羞得低下头去,任一头秀发挡住脸庞。

老马开始发力冲撞,只见一阵阵臀浪翻滚,耳听一声声肉响低回。

冲撞了会,又有妻子那边,起初还是尽力压抑的闷哼,时间越久,淫声越响。

老马一拍她的屁股,命令道:

“叫出声来!”

又加紧了抽送,一下一下的尽根没入。

妻子的声音终于变得毫不掩饰,那淫声浪语,随着抽送缓急,时而高吭,时而低呤,嗯嗯啊啊的叫个不停,又夹杂了些听不清楚的琐碎字眼。

她不仅身体被别人占有,连叫床的节奏也被牢牢控制,只把我看得热血汹涌,听得肉欲升腾。

在老马的摧残之下,妻子双腿发软,终于站立不稳,要往前栽。

小高见状,说了声“瞧我的”,上前拎着妻子的长发,将她脸庞拉起,只见她满面霞光,淫态百出。

他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乘着妻子张嘴喘息,将挺立的粗大肉棒一股脑的塞入她的小嘴里,身子前压,将妻子顶在当中。

这样老马再用力抽插,这副娇躯再也无法往前软倒了。

我原本贤惠的妻子,不仅有着严厉的家教,还生得清秀的脸庞,更有一身美肉前凸后翘,玲珑白皙。

这会却赤身裸体的被半吊起来,又给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后有侵犯,前有塞嘴,往前不得,后退不能,只能被肆意淫弄,亵玩不止。

正是玩到妙处,老马突然停顿下来,等了会,说:

“我突然有点急事,失陪一会。你们继续玩!”

然后是大门开关的声音,我转头去看,老马已经整理好衣裤离开了。

小高望望我,我一咬牙,今天已把妻子玩成这样,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摆摆手:

“你上!”

小高满脸欢喜:

“谢了林老板!”

说着,麻利的转到我这边来,对准阴户,扶正肉棒,那龟头上还沾满了妻子的口水,闪闪发光。

这龟头可不比老马,小高的虽然不及老马长度,但在硬度和直径上都远胜于他。

这完全充血勃起的巨物,在妻子阴门前顶开一条缝,先是进去半寸,停了会,又把龟头完全顶入,顿了顿,等到妻子的阴户美肉回弹将它包裹,才将整根肉棒一捅到底。

妻子本来还在娇声喘息,给这样三段式的侵入,不由自主的仰头,恣意呻呤:

“嗯——嗯——啊——”前两声是龟头挤进时的低呤,最后则是她在小高大举入侵时发出的畅声淫语。

我看得爽快异常,连连夸赞:

“小高,你可以指挥这个女人唱歌了!”

小高一边抽送,一边坏笑:

“是吗?那让她再唱一曲?还唱《夜上海》?”

我拍手:

“不错,就这样。”

小高拍拍妻子的屁股:

“马老板说你喜欢侍奉男人,对吗?”

妻子喘息着:

“啊……我喜欢……侍奉男人……”

小高说:

“我命令你做什么你都听?”

妻子被插得前后起伏,一头长发波浪般的在空中飘动:

“你……啊啊……你要我做……什么……都……好……”

小高笑了:

“也不用你做什么,我把窗户打开,你对着窗外大声唱一曲吧。”

这里是卧室,紧临阳台,外面就是繁华的上海滩。

现在正是白天,仔细去听,还能听见人声车响,我们在二层楼,如果大声一些,外面可就全听见了。

我原本以为妻子会犹豫,没想到她立即满口答应:

“我是……啊啊……你们的……侍奉你……们……啊……啊……”

我示意小高继续,自己亲自去打开了窗户。

这还不过瘾,还打开了通往阳台的木门。

外面是一览无余的平房,这个二层,是附近唯一的高层建筑,没有人能看见,只有听见。

我在阳台上摆好椅子,坐下。

阳光正浓,坐在这里,无法看清屋内的景象,只隐隐听得妻子的低声浪呤。

我心想这样也别有一番乐趣,便坐定了,对屋内大声说:

“那就唱吧!”

妻子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她的声音原本清纯甜美,这一刻却掺杂着厚重的风尘味道。

我心想,老婆啊老婆,我谎称你是歌女,这回你的真是了。

听她唱道:

“夜……上海……啊……用力……夜上海……啊……好小高……”

只听啪的一声肉响,小高喝道:

“叫哥哥!”

“好哥哥……亲哥哥……啊……”

“接着唱,大声点!”

妻子听话的提高了声音:

“你……是个……不夜城……啊……华……灯……起,车声……响……亲哥哥……你用力……要死了……啊……歌舞……升平……”

“然后呢?”

小高知道外面很多人都能听见,得意的催促。

“只见她……啊啊……插我……笑脸迎……啊……哥哥……谁知她……内心苦闷……啊……要死了……夜生活……啊……都为了……衣食住行……”

小高打断她:

“怎么能说是内心苦闷呢?你苦闷吗?改词!”

“只见她……笑脸迎……啊……玩我,玩我……谁知她……原本淫荡……啊,夜生活……啊……也本是……叫哥哥玩……”

“哈哈!”

小高得意的笑:

“林老板,你带来的女人果然够味道啊,心思快,有水平,有水平!”

我心想,你哪知道这女人本是我的妻子,她的心思聪颖,哪能与普通歌女相提并论?只是被你们玩成这样,好才学都用在了淫路上!玩得正在兴头上,又听到大门开关声响,老马的声音传来:

“老林,这不对啊!”

话到人到,他已站在我面前。

我礼貌的起身,他对我说:

“你昨天给我的密码不对,银行那边今天把手续全都备齐了,就差密码。你看这事……”

我奇道:

“怎么会呢?我给的就是正确密码,你记错了吗?”

老马说:

“不能。你林老板家大业大,是不是密码太多记混了?要不然你再想个?”

“酒不醉人……人自醉……哎……嗯……用力……啊啊……要去了……我要被你玩死了!”

妻子的声音传来,夹杂着淫乱的意味,越来越高吭,我知道她就要被玩到高潮了。

老马摇摇头:

“这哪行,你喜欢这里,要待多少天我都招待,但你不能给我一个不能用的密码呀?这样吧,我看这会你也不一定想得出来,不如我帮你做个催眠,助你排除干扰?”

我心中一惊。

老马要催眠我?把我变得像妻子那样可以任人摆布?不,绝不能!随口就答道:

“这样,不好吧……容我再想想密码……”

老马劝道:

“老林,我们多年朋友了,你来上海,你看我不仅好好招待,连你喜欢的乐子,都给你找齐。”

说话间,妻子那边嗯啊啊的大声淫叫着,又夹着小高的低吼,听来两人都到了顶点。

我点点头:

“没错了,你是值得信任的。”

老马笑了:

“你先坐下,我们把密码回忆起来,然后你想怎么玩,我都有办法让你得偿所愿。”

我依言,正准备坐下,突然右腿外侧又是一疼!这是怎么回事,没有人碰那里,怎么会疼?我一迟疑,抬头见老马不知从哪抽出一条细长的铁棒,对着我的右腿外侧狠狠砸下!

“啊!”

我疼得大喊出来。

“怎么了,老林,你怎么了?”

老马关切的问。

同时,他又挥起铁棒,砸中的还是同一地方。

“你……你攻击我!”

我喊道。

“没有,我没有!”

老马大声说:

“我们是朋友,我怎么会……老林,你是不是哪疼?告诉我,哪疼?”

话刚说完,又是一棒砸在我右腿上。

“不,不!”

我喊着,尽力招架,却总是架空。

铁棍雨点般的打将下来,棍棍打的都是右腿外侧,疼得我直不起腰来。

“快告诉我哪疼?我打你哪了?”

老马一边打,一边喊道:

“你说出来,立即就能停止,快说呀!”

“啊啊!到了,要死了,我要死了!”

妻子喊道。

“不,这有问题,这一定有问题!”

我喊着,后退着,直退到阳台边缘,铁棒仍然抽在我右腿上。

老马说:

“既然如此,只有这样了,听好,听清楚这个声音!”

“啪!”

这是什么声音?我眼前顿时浮现出老马的样貌,他没有穿洋装,而是一身白大褂,胸前印着红色的十字,他刚刚捏起中指与食指,打了个响指!站在阳台的人,变成了马医生的样子。

我摇摇头,想要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马医生?这是谁?是老马吗?为什么穿着医生的服装?他……他……黑暗包围上来,我昏昏欲睡,就要跌倒在阳台上。

不,不能!我右腿还在疼痛,这一切都有问题,全部都有问题!身体失去了控制,四肢麻木,很快的,连麻木的感觉也消失了。

我彷佛成了一缕没有身体的幽魂,在黑暗中渐飘渐远……我调动力气集中意志,防止它继续溃散。

慢慢的,思维又集中起来,渐渐清晰。

河水,就在我身边汇集,我好像回到了昨晚,对了……为什么要逃出利生赌场?为什么会突然掉进河里?我的意志与眠意对抗,开始占据上风,用力,用力了全部力气,往外撑动四肢……卡嚓!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碎了!我猛然抬头,睁眼,光线立即充斥了我的视野!一只玻璃杯,碎在白瓷砖地板上,水溅得到处都是。

天花板上吊着日光灯,这是间水泥屋子,四周拉着窗帘,仍有些许阳光照射进来。

我躺在黑色的躺椅上,面前是马医生。

“嗯……嗯……啊……”

几声疏缓的女声,像是高潮余韵刚刚过去。

再熟悉不过,我的妻子。

我不可置信的转头看去,是她,赤着身子,挺着洁白的乳房,躺在另一张躺椅上,两条长长的白腿屈在椅侧,腿根是黑色茂密的阴毛,大股的淫液,沾在她的阴毛上,小腹间,还有些许精液,从椅身往下滴淌。

一个年轻瘦高的男人,穿着衬衫,赤着下半身,站在椅边,看着我。

沉默。

死寂的沉默。

良久,妻子淫淫的“哼”了一声,说:

“哥哥,马老板,我们再来呀……”

我的心揪了起来,他们真的催眠了我的妻子。

“林老板,你醒了?”

这个年青人先说话了。

我听出来了。

小高。

“你比我想象的要瘦么。”

我说。

“要不然你以为是什么样子?”

小高问。

“在梦里头,听你声音,我想象你是个健壮的棒小伙子。”

我讽刺道。

“哈哈!”

小高笑着:

“我不也一样把你老婆玩到很爽了么!”

我点点头。

他们早就知道苏蕊是我老婆,这不奇怪。

 ; ;马医生连忙打圆场:

“小高你开什么玩笑!林,别误会,这个女人不是你老婆,是我们找来的和你老婆声音很像的妓女。你知道,我们进行了几次实验,刚开始那几天,你都不能深入,为什么?因为你最熟悉的人,你的妻子,她的声音我们无法准确描述出来,所以一到她有对白的时候,你就会起疑心,然后很快催眠就会被你的疑心打破。所以我们找了这个女人来,她声音和你老婆很像,我们让她说话,你听着,感觉到像是苏蕊在说话,你就不那么容易醒,实验就能顺利进行了。”

我摇摇头。

不,这道秀长眉,直鼻梁,粉嘴唇,俏脸,长发,锁骨,乳房上的淡粉色红晕……这就是我的妻子,这就是苏蕊。

见我没有说话,老马又说:

“不,你现在看见的是不可信的,因为你以不正常的方式脱离催眠,现在还有些幻象,会把这个女人看成苏蕊。”

“你是早知道苏蕊这个名字,还是引诱我说出来,才知道的?”

我反问。

马医生愣了愣,才说:

“当然是等你说出来才知道。”

我冷笑一声:

“我多年的老朋友,不知道她叫什么?我们认识多久了?”

马医生叹了口气:

“其实我不愿意总用催眠开关,这会使你进入的场景不够深入。不过,你要不配合,我也就只有强迫了……”

他伸出中指与食指,捏在一起。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就被吸引过去,想要不看,却无法对抗那股强大的无形力量。

我只有眼睁睁的盯着马医生,等待他打出响指。

这一刻,我明白了,我被植入了所谓的催眠开关。

“啪!”

响指划出。

一股强烈的痛感再度袭向我的右腿,这恰到好处的时间点,令我略一分神。

回过神来,我立即调动意志与眠意对抗,才发现它们已被刚才的分神摧毁大半,这次我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只是摇了摇身子,就又站直了。

这次的催眠开关,没有起效。

我感觉脑中有一道屏障正轰然倒塌!大量的记忆涌入头脑。

“密码是什么?”

“不说就只能这样了。”

“我数到五,你会醒过来,但是每当我打出响指,你就会立即陷入催眠状态。”

“你看,这是你的签名,别用这种奇异的眼神看着我,这是你亲手自愿签上的。好了,密码是什么?”

“嗯,你的意识很强硬,要你交出在上海的全盘生意,你能立即下意识对抗我,从而醒过来。这很简单,我可以给问题包上一层糖衣……告诉我,你喜欢什么?”

“不,不,林永宁先生,这种程度的爱好,不足以用来稳定你的催眠场景,我需要更深入一些的,更原始一些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告诉我吧,我是你的老朋友。”

“哦,原来如此,还真是奇怪的爱好……那么,只要场景里有苏蕊被别人奸淫的画面,你就会喜欢上那个场景?”

“哦不,又醒过来了!”

大量过去的声音在脑中回荡,突然,这句话浮现出来:

“明白了,我们无法营造真实的苏蕊的声音。既然如此,那就给你最真实的妻子的声音好了。”

我的心脏剧烈跳动……这句话如同重磅炸弹,在我脑内炸开。

真的,一切都是真的……“哈哈老林,这间换妻会所还不赖吧?那么,密码,密码是什么?”

“嗯,又醒了……明白了,不能让你的潜意识猜到我的真实目的。那么,我们把时间线前移,旧时期如何?你喜欢上海滩的故事吗?目的也换掉吧,不是你交给我,而变成我卖给你,这样如何?买入总比给予要更易接受些吧?”

我脑中一阵刺痛,低头后退两步,扶着椅背,又站定身子:

“老马,你这心机可不一般哪。”

“什么?”

老马略一凝神,可能是猜到了我在想什么:

“不不,林永宁,朋友,你是个普普通通的市民,每天步行十分钟去上班,我和你是邻居,有时还和你一起走,唉……你入戏太深了!一会我要做个反催眠,把你彻底弄醒才行。”

“哦?”

我感到右腿外侧又是一阵刺痛,这次明白了,原来是有东西在裤兜里,硌着我。

伸手入兜,是串钥匙,掏出来看——是车钥匙。

一头骏马,扬着鬃发,抬起前蹄的标志赫然入目。

我把钥匙晃给马医生看:

“嗯?这串车钥匙是我的吗?”

马医生突然吼叫起来:

“抓住他!”

小高光着下身,就朝我扑过来。

我连忙往椅后躲避,一股昏暗的目眩感袭来,我知道自己还没完全醒透,要对抗这两个人,绝无获胜希望,只有先逃出去再说了!我望了眼赤裸的妻子,她还在催眠当中,只顾呓语的说些淫话。

我叹口气,下定决心,只有先报了警再救她了!不然自身难保,两个人都没出路。

甩开小高的进攻,我冲到大门前,转动门把。

它没有锁,真是万幸。

我开门,跑了出去。

小高还在身后追赶。

我抬眼见的,满是各种奇怪的医用械具与仪器,这世界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昏暗……我曾经见过这种情景,就在旧上海,从利生赌场逃出来的路上。

甚至在想,假如这样跑下去,或许我还会掉入河里,也不一定!一阵凉意,从心底钻出,直透背脊。

我面前的道路变得斑驳不堪,很多地方,甚至空空旷旷,毫无景物可言。

更关键的,是右腿外侧,又一阵痛感袭击了过来。

我不再逃跑,站直身子,将这串车钥匙交到左手。

右手再探入裤兜,取出的,是一串与之一模一样的钥匙。

痛感并未消失,我将两串钥匙都给左手拿着,右手再取,还是这串钥匙……我摇头,扔开了手中所有。

如我所料,钥匙安静的,毫无生息的,撞到地面。

地板在我脚下裂开,塌陷,又一阵黑暗包围上来。

右腿的刺痛感,令我逐渐清醒。

我睁开眼,这是一片昏暗的环境,四处围墙,天花板低低的悬着。

远远的有处天窗,透进些许亮光,除此以外,别无其它光亮。

我侧躺着,晃了晃头,才知道自己躺在一方草席上,再往下,就是冰冷的地板。

疼痛的来源,也不是兜里的钥匙,我可以回忆起,所有东西都被他们搜走了——是绳子勒住了我的双腿,有只绳结,刚好打在右腿外侧裤兜处,我侧躺上去,压住了它,被硌得生疼。

那串钥匙,只是记忆中的物品吧……这虚无的东西,却成了我脱离虚无的重要道具。

我吸口气,翻转身子,改为平躺,痛感,立即,消失了。

不由苦笑:终于回到现实了?嗯嗯呀呀的女声淫语,从脚边传来。

一个女人,散着长发,赤着身子,面对我站着。

光线从她背后洒来,我看不见她的模样。

这个女人似乎被人一推,身子往前摔倒,刚好压到我身上,与我脸对着脸。

看清了,这就是苏蕊,我的妻子。

苏蕊看着我,说:

“林老板,小女子我再唱一曲呀?”

她的眼神不再清纯,而是灰暗,无彩,似睡未睡,昏昏暗暗。

我说:

“好呀,唱来听听!唱得好,有赏。”

“唱不好有罚喽?”

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

我听得真切,是老马。

这人从阴影中走过来,他的面容与我之前见到的完全不同,而是秃顶,微胖,衣衫不整,裤子拉链还没有系上。

“怎么罚呀?林老板,这是你的女人,你说了算。”

是小高的声音。

他走近前来,也与之前看到的不同,他确实很健壮,短平头发,眼中满是戾气。

“哈哈,嘿嘿……”

更多男人的声音传来,他们没有过来,我看不清楚,但听声音,似乎有三至四人左右。

我叹口气,心中涌起无限酸楚。

看着跪趴在我身上的妻子,看她娇好的面容,不再明亮的眸子,仍然笔挺秀气的鼻梁,粉嫩嫩的嘴唇……“唱不好,吊起来罚。”

我说。

“好!”

老马说:

“苏蕊,那唱吧。”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不夜城……啊……又来……又来害人家……不要碰那里,等我……啊……唱完……华灯起……啊……啊……车……声……啊呀……啊……响……歌舞……啊……升平……”

妻子的乳房在我眼前晃荡,乳头时不时的擦到我的鼻尖。

我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恨这种形势,但不恨这种感觉。

我被控制了?现在还在催眠中吗?不知道……“只见她……笑脸……啊……哥哥,亲哥哥……玩死我了……笑脸迎……谁知她……啊……玩我……内心淫荡……”

“玩我……我唱坏了……罚我……绑我……”

“好,都说了要罚了,就吊起来吧!”

“我会救你,”我低声说,

“一定会。”

话没说完,妻子呀的一声被人拽走。

嘻嘻哈哈的淫声不绝于耳,只听妻子说:

“哎呀,轻点绑……疼……”

老马逆着光线,走到我面前,蹲下,看着我,说:

“任何时候说出密码,我都会放了你。”

我摇摇头:

“我现在什么也想不起来,你说的密码,我甚至不知道它是什么。”

老马拍拍我的肩:

“老林,没关系,我一直在招待你,多几天也无所谓。这里有吃有喝,还有乐子,你慢慢想。”

我点头:

“谢了。”

“绑好了,先扔过去,我们再把绳子吊起来!”

小高指挥道。

妻子尖叫一声,又被推了回来。

这次两手给绑在身后,她没法支撑,一对圆乳重重的压到我胸前。

“没事吧?”

我低声问。

“侍奉你们,我要侍奉你们。”

妻子呓语。

一滴滚烫的液体,掉在我脸上。

我凝神望去,是妻子,她黯淡的眼眸中,涌出了泪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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