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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月的哈尔滨,已经可以使人感到阵阵的寒意了,街上行人不多,湛蓝的天上一群准备南迁的候鸟在城市的上空中追逐着最后的快乐,阳光从远出斜斜地射来,这一切都在向人们转达着秋的信息。

经过了上次的阵痛,萍(这里就简称为萍吧)对婚姻已彻底地失去了信心,她曾经深爱和信赖的男人在骗取了自己的感情后变得好赌和花心,整日在外私混搞女人,回家时通常都是一身的酒气,稍有不顺就拳脚相加。

那次,丈夫又是在酒后回到了家里,为了3岁的儿子上幼儿园的费用问题,萍触怒了那个家伙,拳头象雨点般砸向这个不幸的女人。

这次,她没有再流眼泪,她对眼前这个男人已经由失望到了绝望,她决定离开他……几天后,萍如愿以偿地和他分了手,分手时,他说他很对不住这个家,对不住自己和孩子,萍对此甚麽也没说,随后,她将儿子托付给母亲,决定一人到南方的朋友家去散散心。

“小姐,要票吗?”

几个票贩子在向萍兜售车票,脸上一副不怀好意的坏笑。

单从萍的外表来判断这个女人的话,谁也不可能会想到她曾经结过婚生过子,圆圆的脸,清澈透亮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丰满的嘴唇总使人有想亲一口的欲望,齐肩中长发,身材不高,但很标致,婚姻给了她少妇独有的风韵,尤其那对奶子,把整个衬衣撑得满满当当,屁股浑圆有弹性,纤腰玉腿,白白的脚丫涂着红色的指甲油,穿一双白色高跟细带凉鞋,真是个玲珑美人。

“小姐,有去**的票,鸳鸯座!别等啦”。

票贩象苍蝇一样围着萍转个不停,

“小姐,一个人啊?要不要我帮你拿行李啊,我们全套服务啊,呵呵”。

萍狠狠瞪了票贩一眼,向售票窗口走去。

“后面的人别排了,近两天的票全售完啦,别排啦,别排啦!”

售票人员在大声吆喝。

真是倒霉,刚出门就这么不顺,萍显得很沮丧。

“闺女,去哪儿啊?俺有车。”

萍顺着声音抬头望去,一个40多岁样子的妇女微笑着问自己,

“去***,你们是?”

“闺女,别怕,俺们是****人,来哈尔滨送点货,现在要回家了,想顺路拉点客人挣点钱,你瞧着给点就行,反正不拉白不拉。”

“可是……”

“别可是啦,闺女,快上车吧,早点走早点到啊。”

萍看着售票窗口还在拥挤的人群,心想,反正也买不到票,看她也不像坏人,走就走吧。

那个女人告诉萍,她叫云,2年前下了岗,和丈夫办起了运输公司,虽然辛苦,但日子过得还算不错。

说话间来到了一辆帆布蓬大卡车前,车里坐着一个精瘦的男人,可能就是云的丈夫。

“安子,这闺女去***,正好顺路。”

“好嘞,上车”安子说罢,跳下了车,

“闺女,来,咱到后面来”萍心中想,不会让我坐在后面的车斗里吧?云好象看出了萍的心事,忙说:

“闺女,这车虽比不上客车舒服,但也宽敞,将就一下吧,很快就到了。”

萍琢磨着,反正也来了,总比再等2天强,将就就将就吧。

车厢是用帆布大蓬蒙住的,蓬里是生铁焊成的围栏和门,云带萍上了车厢,说:

“闺女,看你一个人在外也不容易,干脆我陪你一起坐这里吧,咱们还可以唠唠磕。”

车启动了,萍打量着车厢,车厢很大,靠近驾驶室的部分堆放了好多大箱子,像是货物,占了车厢面积的近一半,由于有帆布蓬,车厢里光线很暗,几乎看不清箱子里装的是甚麽。

云一路上不停地在诉说自己创业的艰难和经受的委屈,萍听着听着就不知不觉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汽车好象停了下来,萍在颠簸中被摇醒,云已经不在车厢里了,她去了哪里?正在想着,车厢的帆布门被打开,外面漆黑一片,估计是晚上,这时上来2个男人模样的人,萍此时有中不祥的预感,她警觉地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还没说话,其中一个男的就已经飞快地冲了上来,绕到身后扭住了萍的两支胳膊,

“你们干甚麽?你们是谁?”

萍大声叫着。

“救命!救命啊!呜……呜呜。呜……”

听见叫声,另外那名男子用一块毛巾狠命地塞进了萍的嘴里,萍感觉毛巾都已经被塞到了嗓子眼,一阵想呕吐的感觉顿时涌来,可是嘴里被毛巾塞得满满的,即使感到恶心,也甚麽都吐不出来。

毛巾塞好后,外面又被用透明胶带围着头缠了七、八圈,这下想吐也吐不出来了。

紧接着,一条麻绳从脖子后面搭到了前胸,顺着腋下到了身后,在大臂、小臂上各缠绕了数圈后于背后将两支手腕紧紧地捆住,这时,捆住手腕的麻绳不知怎么被往上提了一下,萍的两支手猛地被提到后背上,由于手在背后被高高吊起,萍只能努力地挺着她那圆润丰满的乳房,以减轻绳子对身体的压力。

“他们是甚麽人?我被绑架了?”

萍在被捆的时候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

这时,萍隐约听见车下有人说话:

“这个价绝对不行,这丫头这麽俊,是块好货,我们好不容易才到手的……”

听声音好象像是云在说话。

此时萍一下子明白了自己原来碰上了人贩子,她又急又气,呜呜地发出绝望的呻吟,拼命地扭动已被捆得粽成了一团的上身。

“别他妈乱动,再动我抽你”一个男人恶狠狠地说。

萍流着泪,抬起头望着那个男人,眼神里充满了企求,她企求这些人能大发慈悲,放了自己,但他们根本不去理会到手肥货心中感受。

过了一会,也许是车外的生意顺利成交,车上的男人架起萍向外走去,在下车的一刹那,萍看见了云,她的眼睛在一瞬间偷偷地避开了萍那充满愤怒的目光。

车外还有一名男子,样子像30多岁,没有车上那2个男人那麽强壮,但也很结实,脸上清晰的有一条3寸来长的刀疤,一双小眯缝眼,望着就让人胆寒。

他们将萍从车上架下来后,车就开走了,最后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

萍被2个男人一左一右地架着,向一条小路走去,刀疤走在后面。

萍这时才开始注意到周围的环境,这里好象是靠近山村的地方,四周看不到一点灯光,远处依稀可见大山的影子,一条土路不宽,蜿蜿蜒蜒地也不知伸向甚麽地方,身后不远可能是公路,刚才就是从那里被押送下来的,坡度很大。

走了大概有半个多小时,刀疤对另外2个人说:

“是这条路吗?怎麽不太像,我们停下来看看再走。”

萍这时感到2只胳膊和手臂已经麻的已经没有知觉了,由于嘴被堵着,只能靠鼻子来呼吸,她深深地喘着粗气,在这样几个高大男人面前,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刀疤和1个男的去前面探路,只剩下另外一个人在看守她,她在偷偷琢磨着怎麽逃跑,机会来了,萍趁那个家伙小便的时候,一脚把他踹进了路边的沟里,转身拔腿就跑。

萍穿着高跟凉鞋,很不跟脚,再加上身体被绳索紧紧捆住,掌握不了重心,刚跑出20多米,就被从后面赶上的男人抓住了,他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拖了回来,耳光重重地落在她的脸上,萍被打的眼冒金星,呜……呜地痛苦呻吟。

“打死你个贱货,看你还敢不敢跑……”

刀疤他们探路回来了,知道了刚才发生的一切后,他从包里拿出一副厚重的脚镣仍在了地上,

“给她带上这个”萍看着眼前这副厚重的脚镣,心情只有用万念具灰来形容了,这堆生铁家伙重量足有10多公斤,戴上它想抬起腿都觉得费劲,更别说还要走那麽远的山路。

想到这里,萍急得眼泪又要忍不住流出来了。

“大哥,我看不用带这个吧,我们还有很远的路要走,那妞带着它得甚麽时候能走到啊?”

“那也比到手的鸭子飞了强,别他妈废话了,快给她带上。”

刀疤催促着同伙快点干活。

只听卡嚓、卡嚓两声沉闷的金属声响,脚镣被死死地铐在了萍的一双脚腕上,萍想到再无逃脱的机会,只能任由眼前这几个凶恶男人的摆布,今生也许再也见不到心爱的儿子和慈祥的妈妈,眼泪顺着脸庞流了下来。

夜色下,4个人影沿着山间小路缓慢地向远方移动,萍被两个男人架在中间,拖着沉重的脚镣,踉踉跄跄地向前走着。

小腿酸胀的好象已经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了,脚腕早已被镣铐磨掉了一层皮,露出了鲜红的嫩肉,疼得叫人钻心。

人贩子真是狠毒,对付这样一个柔弱的女人居然还使出这麽残酷的办法。

萍真后悔刚才为甚麽要逃跑,以至遭来更加严厉的束缚。

“呜……呜,呜……”

萍实在是忍受不了了,她此时宁愿去死,也不想再受这样的折磨。

“大哥,这妞好象要说话”

“别理她,赶路”刀疤没有理会萍的示意。

“呜……呜”萍一边呻吟,一边死命地挣扎。

“他妈的,这妞真他妈不安分。把她嘴里的毛巾拿出来,看这婊子想干甚麽?”

刀疤终于让萍搞的有些没耐心了。

“哇……哦”毛巾刚一拔出来,萍就忍不住要呕吐。

“几位大哥,我求求你们了,我不跑了,你们把我脚上的铁链拿掉吧,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我也不叫,别再用毛巾堵我的嘴了,我气都快喘不上来了。”

萍用近乎哭的腔调哀求刀疤一伙。

“闺女,实话告诉你,这脚镣的钥匙我们也没有,要到了买家那里才能打开,你就将就将就吧,谁叫你不老实呢,至于嘴嘛,等天亮进了山里再说,堵上。”

还没等萍做出回应,毛巾又重被塞进了嘴里,外面又缠上几圈胶条。

萍拼命扭动绳索捆绑下凹凸丰腴的身体并呜呜地叫着以表示强烈的抗议。

“他妈的,你还真够倔啊,不给你紧紧皮,你是不长记性啊,来,把她给我吊起来。”

刀疤恶狠狠地说到。

几个人三下两下把萍拽到小路边一棵大树下,刀疤掏出麻绳,一头绕过碗口粗的树枝,另一头系在萍后背麻绳的交叉处并打好了结。

萍感到后背一紧,一股向上的力量将自己拽了起来,由于身体的重量,身上的麻绳深深地勒进了肉里,越来越紧,她感觉快要透不过气来,身体在一点一点地上升,萍用脚尖努力地够向地面,但结果是离地面越来越远。

萍整个人被悬空吊在了半空中,脑袋无力地垂在胸前,一头秀发披散在脸侧,两只嫩足在空中做着无用地挣扎,体重加上脚镣的重量,萍的表情痛苦万分。

刀疤拿着皮带,站在萍的下面,幸灾乐祸地触摸着勒在萍身上的绳索,突然一挥手中的皮带,重重地抽在了萍的身上,

“呜……阿。”

萍抬起头大声呻吟着,皮带开始一次又一次地落在萍的大腿、屁股、乳房这些女人最敏感的部位,萍的额头渗满了豆大的汗珠子,嘴中的呻吟声也逐渐变成了来自鼻子的哼哼声。

由于疼痛,萍失禁了,尿液顺着大腿滴到了地上,脚下的黄土被渗失了一大片。

刀疤他们打了半天也打累了,坐在地上抽起了烟。

“大哥,这里离山口不远了,进了山,谁也别想找到我们了,等到了石老二家,你还不好好疼疼这妞?哈哈哈哈。”

“呵呵,等大哥我爽完了,你们哥俩也有份。”

刀疤对同伴说到。

原来,石老二是他们的同伙,就住在这深山里,是他们贩卖女人的中转站,通常他们把绑来的女人先带到石老二的家里,在这里等待买主的到来和进行交易,买主再把买来的女人从这里运走。

人贩子在贩卖妇女时,都会将女人糟蹋一番,一来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兽欲,二来是为了彻底摧毁女人的心理防线,任由自己摆布。

萍被抽打得晕死了过去,凉飕飕的夜风将她吹醒,麻绳捆吊的疼痛使她不自觉地哼哼着,胸前的衬衣扣已不知甚麽时候被解开了,一对白皙丰满的奶子在绳索地包围下鼓鼓地向上翘着,上面依稀可见抽打过的鞭痕。

刀疤见她醒了过来,掐灭手中的烟头,让两个同伴把她放了下来,继续朝着黑夜走去。

天空泛起了鱼肚白,萍已经被押送了一个晚上,脚碗撕裂般的疼痛也已被麻木所代替,现在已经是在深山里了,除了可以听到自己走路时铁链与石块的撞击声和人贩子不时地私语,就再也听不到来自外界的其他信号了。

在这一眼望不到边的大山里面,一个人是很难走出去的,人贩子把这个地方作为交易的中心,也真是煞费苦心。

真不知曾经有多少女人从这里被贩卖到别的地方。

萍抬头向山上望去,正好赶上朝阳从山的那边升起,阳光透过树林划出万道美丽的光线洒在自己的脸上,似希望之火重新点燃,刹那间对自由的向往传遍全身。

“我决不能被他们卖掉,我一定要找机会逃跑,就算是爬,我也要爬出去。”

萍暗自思量。

有了昨天晚上的教训,萍对这次的逃跑计划考虑得非常慎重,如果再失败的话,后果……再者,现在不仅上身手臂被绳索紧紧地捆着,而且还戴着近30斤的脚镣,并且脚上穿的还是一双高跟凉鞋,在这样的地形里行走,是困难且缓慢的,需要有足够的时间先从人贩子的视野中消失,然后再寻找出路。

可是,这么长的时间从哪里来呢?要等待机会,耐心地等待。

想到这里,萍感到自己仿佛又看到了自由的曙光,身上的疼痛已不知不觉好了许多。

虽然是在山里,但晌午的骄阳依然能把赶路的人晒得汗水淋漓,刀疤的两个同伙还要一左一右架着一个手脚被束缚的女人,与其说是架着,不如说是抬着,萍在绳索重镣的关照下怎能像常人一样走路?这两个家伙被累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大哥,咱们一个晚上都没有休息,现在安全了,也该找个落脚的地方好好歇歇了,等下午凉快点再赶路吧。”

一个家伙终于忍不住了。

刀疤抬头看了看炎炎烈日,对同伴说:

“转过前面有个瀑布,下面有水塘和平坦的石头,那里可以落脚。”

果然没走多远,就听见了水流从高处倾泻飞溅的声音,一条瀑布出现在面前,下面聚成一汪清澈见底水塘。

一见到水,几个人都兴奋得恨不得马上跳进去凉快凉快。

萍被捆在水塘边的树上,看着刀疤他们毫无掩饰一丝不挂地在水塘里洗澡。

“大哥,给那妞也洗洗吧。”

“好啊,我还没给女人洗过澡呢,哈哈哈。”

说罢,几个人蹿上岸,把萍带到水塘边,用刀子割掉了她的衣服。

一个全身赤裸,被麻绳和镣铐捆绑着的美女呈现在了眼前,萍赤身裸体地站在三个男人面前,任由他们淫秽的目光上下打量,羞辱得无地自容。

刀疤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走进了水塘,手在她的乳房、蜜穴里不停地搓揉。

“呜……恩”萍呻吟了起来,不知不觉下身竟流出了蜜水。

麻绳因为受水的浸泡,一下子收紧了不少,萍一点都挣扎不得。

刀疤就势把阳具插进了萍的私处,在水中大力地抽插了起来,岸上的家伙看着他抱着那女人在水中一起一落地快活了起来,心中早已痒得受不了了,纷纷握住了自己的老二开始自慰。

刀疤见了,嘿嘿一笑,把萍放在了岸边,对着她的脸握着阳具上下搓动,一股粘稠的精液喷射在萍的脸上,那两个家伙也不甘示弱,前后也将精液射在萍的嘴上、眼睛上。

折腾够了,刀疤他们歪歪斜斜躺在石头上打起了午酣,萍躺在岸边的石头上,寻思着怎样逃跑,眼下的机会难得,刀疤他们走了一夜,一个个累得筋疲力尽,趁他们现在刚睡着,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想到这里,萍悄悄挪动了一下身体以做试探,

“哗啦,”一声镣铐碰撞地面的声响吓了萍一大跳,不过那几个人好象丝毫没有察觉,可能是瀑布飞溅的水声帮她掩饰了不少动静的缘故。

萍的胆子大了起来,她开始尝试从地上坐起来,首先她必须趴在地上,然后让膝盖和头着力,使自己能跪起来,这期间还要尽量保持不让脚镣发出太大的声响。

经过几次努力,她成功的跪了起来,剩下的就是站起来悄悄地走出去了,萍几乎不敢呼吸了,她慢慢地站了起来,一点一点向外面挪动着脚,

“当啷”脚镣响亮地碰到了一块突出的岩石,萍感觉心快从嗓子眼里跳了出来,呆呆地立在了那里。

刀疤他们睡得很死,没有被响声吵醒,也许他们认为在这样的地方,一个被束缚着的女子是无法逃出去的吧。

萍站了半晌,确信他们没有察觉后,一点一点地向树林挪去,终于,她慢慢远离了他们的视野,可以大胆地向前走去。

脚镣死沉死沉,脚腕疼得难以忍受,萍一瘸一拐地拼命向前走着,能够得到这样的机会,再大的痛苦又算得了甚麽。

由于紧张,萍感到脚下被甚麽东西绊了一下,紧接着整个人向前扑了过去,摔在了地上,原来是一段枯枝缠住了脚镣,费了半天劲才把脚镣从树枝上弄下来。

萍打算把捆住手臂的麻绳和堵在嘴里的毛巾弄出来,她找到一块岩石,背靠着它开始磨绳子,可是刚刚被泡过水的绳子又紧又滑,磨了半天也没见效果。

手腕被勒出了血道,疼得钻心。

萍心急如焚,这样下去,还没跑多远就会被发现追上,那可就真的完了。

正在这时,远处传来了簌簌地脚步声,萍惊得差点晕了过去,刀疤他们已经追上来了。

还未来得及仔细想,萍就已经看见不远处树林中人头攒动地向这个方向跑来。

“他们来的可真快”萍心想。

眼下跑是不可能了,藏?又没有能够完全隐蔽的地方可以藏身。

也管不了这么多了,萍就势滚到了草丛中,全身趴在了地上,大气也不敢喘一喘。

刚刚藏好,刀疤他们就从眼前跑了过去。

好悬!差一点就要被抓住了,萍暗自庆幸。

可脚步声过去没多远就停了下来,萍刚刚松弛下来的神经又一下子紧绷了起来,难道他们发现我了?透过草丛,萍看到那几个人在低头看着甚麽……………刀疤果然是个狡猾的人贩子,他顺着萍在地上留下的脚印一路追来,到了这里,脚印没有了,这说明她就在附近。

因为萍穿的是高跟鞋,在这样松软的土地上留下的痕迹很容易辨认。

萍绝望地闭紧了眼睛,此时的命运只有由上天来安排了。

刀疤他们也很快就发现了草丛背后捆绑在那里的萍。

“哈哈哈哈!老天真是他妈的心疼咱们兄弟,没有让到手的肥鹅飞掉,兄弟们!把这个贱货给我拖出来!”

二个男人过去一左一右把萍从草丛里架到了刀疤面前,

“啪、啪……”

刀疤用力抽打着萍的脸庞,

“你个臭婊子,我叫你跑!”

刀疤一边骂一边不停手地抽打着萍。

“这婊子真他妈的够野啊,五花大绑戴着脚镣还不塌实”一个同伴说道。

萍倔强地抬起头,怒视着眼前的人贩子,虽然嘴里发不出声音,但是她还是呜呜地表示着自己的不屈服和抗议。

刀疤此时心中感到眼前的这个女人可不象以往那些畏惧暴力、无比顺从的被卖女,她有思想,还有胆量。

如果不严加看管,早晚必受其害。

想到这里,刀疤停止了抽打,让二个同伴带着她继续赶路,为防意外,刀疤让同伴把萍驷马攒蹄捆好,找了个粗木棍,从萍背后和脚上的绳子穿过去,然后抬着她走。

萍整个身体反弓着被吊在一根木棍上,痛苦异常,两只肩胛骨向后向上高高撅起,手腕和脚碗撕裂般火辣辣的疼。

由于身体反弓加上嘴里还塞着毛巾,萍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窒息,喘不过气来,走了没多远,豆大的汗珠子顺着双颊滴答滴答留到了地上。

更可气的是后面那个抬她的家伙手还不老实,时不时地抚摩几下她光滑的大腿和嫩足。

山路崎岖,萍的身体在空中上下颠簸、左摇右摆,每一次摇摆都会带来巨大的痛苦,萍忽然感到下面一热,一股热流穿透了丝袜顺着大腿根流了出来,小便失禁了。

这可把后面那个家伙乐坏了“快看呀!这骚娘们尿了!流了一地,哈哈!”

“应该在她的逼上上把锁,省得她乱撒尿”前面的家伙说。

萍想到自己被人像抬畜生一样的吊在棍子上,还遭到了如此嘲笑,屈辱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顺着双颊留了下来,落在了路边的花瓣上。

正在走时,刀疤突然停下了脚步。

“怎麽不走了?大哥?”

“前面好象有人。”

“不会啊,这深山老林里,怎麽会有人来呢?”

“看那……”

顺着刀疤指的方向,对面果然有两个人向这里走来,他们好象也注意到了这边,站在那里眺望。

“怎麽办?大哥,要不要躲一躲?”

刀疤眯了一下小眼,沉思一下说:

“不,躲反而会被怀疑,迎过去!”

“可是这……”

“一会我来应付”说罢,几个人加快了步伐,朝对面的人走去。

不一会,两拨人就相遇了,刀疤上下掂量着对方,从装束上看,像是进山打猎的。

“两位是来搞山货的?”

刀疤笑咪咪地说。

“是啊,这季节正是好时候,山货比较多,几位是?呦!这姑娘是??”

“咳!别提了,她是我亲妹子,逃婚!刚被我们抓到,不愿跟我们回去,寻死觅活的,不这样绑着制不住她,爹妈在家都快急疯了!”

刀疤回道。

“哎!这姑娘也够可怜的,”

“没法子啊,山里人嫁闺女的聘礼能养活一家人,如今人家的聘礼收了,人跑了咋交代啊。”

“哎!你们也不容易啊,行了,你们还是赶紧赶路吧。”

萍听到这些,拼命地挣扎着,呜呜地呻吟着,希望眼前这两个猎人能识破人贩子的诡计救自己出去,可一切都是徒劳,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希望从面前渐渐消失,而毫无为力。

将近傍晚的时候,他们来到了密林深处的一间老房子前,刀疤止住同伴,只身一人进了屋,半袋烟的工夫,同两个人一起走了出来,一人是一位老者,相貌丑陋,微有驼背、镶一嘴金牙,另一男子满脸横肉,身材高大魁梧。

刀疤很尊敬这位老者,据说此人原先是山里的胡子,姓袁,人称袁金牙,生性残忍狡诈,曾经称霸一方,打一手好枪,当年剿匪时,死在他枪下的解放军官兵就有不少,其中还不乏历经了几次大战役的战斗英雄。

这之后被政府通缉多年在逃,无处藏身,只好躲进了这深山老林,干起了贩卖妇女的勾当,旁边的大个子是他当年和城里一个很有名气的窑姐所生,从他满脸的横肉和阴险的目光可以看出此人的凶残也绝不在其父之下。

因为这里地形复杂,人迹罕见,所以多年以来,父子俩的人口生意越做越好,慢慢竟变成了中国向境外输出妓女和性奴隶的主要来源地。

绑来这里的姑娘,大部分被转卖到俄罗斯海参威的妓院充当妓女,也有东欧一些地方的妓院老板来这里挑选上好的货色,然后这些女人要被展转几个国家长途贩卖,最远的曾经被卖到了巴拿马的妓院或者是埃塞俄比亚的性奴隶市场,经过这么多人倒手,最后的价格也是不菲的。

袁金牙看着吊在木棍上早已筋疲力尽的萍,对刀疤说:

“这妞你想卖多少钱?”

“哦!呵呵!价钱好说,价钱好说,就是不知您老看得上不?”

“你小子少他妈来这套,3000块,你把人放这,否则就走人。”

“老太爷!您高抬贵手,我们哥几个这一路不容易啊,中间还差点让这婊子给跑了!这妞盘子亮,我们收她的价也不止您这些个呀。”

“4000块,一口价,我他妈做一次好人,多那1000你们兄弟去喝酒吧。再给我还价,我可要翻脸啦!”

刀疤听罢连忙点头答应,4000块成交了。

袁金牙心中窃喜,其实他明白:就眼前这块肥嫩的肉,能好好敲上毛子一笔,所得的价钱又何止4000?萍迷迷糊糊觉得被人从木棍上放了下来,身上的绳子和脚镣也被解开了,2只胳膊像折了一样无力地垂在两侧,已经不听使唤了,这可是她2天一夜以来第一次被松开束缚感受手脚的自由。

但是马上大个子走了过来,手里提着一副厚重的镣铐,镣铐很奇特,首先是套在脖子上的金属圈,在卡嚓一声锁死后一条铁链连着一副大约15毫米厚的手铐将萍的双手锁死,手铐下面的铁链连着脚镣,脚镣也很厚重,两脚间的铁链粗厚沉重,但不长,有30厘米左右。

大个子一边给萍锁上镣铐,一边对身边的刀疤说这副镣铐是在俄罗斯定做的,材料经过了特殊的处理,钢挫和电锯打磨根本就无法打开这种镣铐,唯一的办法就是用钥匙,另外还有一种时间限定的功能,通过脖子上的项圈设定镣铐自动打开的时间,在这以前,即便用钥匙,也无法打开镣铐。

一般他们在给被卖女锁上这种镣铐时都采用时间设定的方式,这样比较安全。

时间可长可短,最长可设定五年。

说罢,他将萍的时间设定到一年,锁死了开关。

萍无力地抬起手,抚弄了一下凌乱的发际,镣铐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随即,大个子推搡着她向屋里走去,而袁金牙和刀疤在一边忙着点钱算帐。

进了屋子,发现里面很大,正堂两边各有间房,转过正堂后面还有一间,像是储藏室,大个子挪开屋子内的一个柜子,在墙上扳动了一下,忽然只见墙上打开了一扇石门,原来这里面还有密室!萍被大个子推进石门,进石门后是向下的台阶,然后拐弯进入走廊,走廊尽头一扇厚铁门紧紧锁着,里面泛着微弱的灯光。

打开铁门后是一个大房间,房间被铁栅栏分成了四五个囚室,中间是过道,大个子打开其中一个囚室,把萍推了进去,返身锁上门,走了。

随着门锁卡嚓卡嚓的落响,一切又恢复了寂静。

萍恐惧地蜷缩在牢笼的一角,心中的噩梦在不断延续……四周一片寂静,除了萍偶尔动动身子,镣铐发出的金属撞击声,就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了。

萍的思绪在寂静中飘得很远,她想起了在家的时光,想起了孩子、母亲甚至是前夫。

比起现在的处境,那些过去看似的不幸仿佛也变的充满了人情。

萍开始后悔自己的倔强和冲动,如果换做一个温顺的女人,也许现在还在过着虽有烦恼但还平静的清淡生活。

那也要比成为别人的一件物品,任由发落强得多。

现在这个样子,生还不如死。

想到这里,萍留下了绝望的眼泪。

(2)经历了一路的痛楚折磨,萍不知不觉地沉沉睡去,直到铁门发出沉重的撞击声将她惊醒。

进来的是大个子,从他脸上不怀好意的坏笑,萍很快意识到下面将要发生什么。

她出于本能地缩紧了身体,向后面靠去,脸上的表情惊恐无助。

大个子也没有多余的废话,很利索地把萍身上的衣服撕了个精光,只剩下一个裸露着丰腴侗体、戴着手铐脚镣的女人躺在地上。

大个子一把抓住萍的头发,将她拽起来跪在地上,她那柔软的嘴唇正好对着裤子里涨大的阳具。

阳具深深地插进萍的喉里,在那里放肆地四处游动,令萍感到阵阵的恶心,大个子有些不高兴,抓住萍头发的手猛然向后下拽了下去,萍的头一下子被动地向后仰去,目视着阳具从上面深深地插了下来……正在大个子对萍进行蹂躏的时候,铁门的一侧站着一个人,袁金牙。

他无意中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又默不做声静悄悄的走开了。

深夜,袁金牙将睡梦中的萍叫醒,亲自把一副2MM厚生铁打制的贞K带锁在了她的身上,他是不希望眼前这个女人在交易前发生什么麻烦的事情。

许多个日日夜夜,萍就在这昏暗潮湿的地下牢笼中忍受着痛苦的煎熬,就像一只被人圈养牲畜,饥饿和寒冷侵袭着全身上下,见到主人手里的硬馒头和稀饭像看到了一桌子的美味佳肴,拖着镣铐的身体紧紧贴在冰冷的铁栅栏门上用乞求渴望的眼神望着掌握自己命运的人,什么尊严、廉耻、女人的矜持、羞涩通通已不复存在了,暴露出了作为人最简单的需求。

萍为了尽快获得食物有时会被要求摆弄一些淫荡、猥亵的肢体姿势和舞蹈,时间久了居然也能像夜总会的裸舞女郎那样搞出各式各样勾人魂魄的姿势了,袁金牙真是老到,他已把当初那个倔强、桀骜的女人训练的服服贴贴、百依百顺了。

除此,萍每隔一段时间会被注射一种药物,据说,这种药物可以长久保持女人肤质具有弹性和光泽,同时可以有效改善体形,它里面的药物成分会使乳房发育的很丰满,腰间的脂肪向下移动,臀部的脂肪会进一步变厚,达到丰乳肥臀。

泰国和东欧的妓院经常为妓女注射这种药物以保持她们迷人的身材和漂亮的脸蛋。

一天夜里,萍恍惚中听到一阵碰撞声,一个年轻女子被大个子连推带搡押了进来,女人上身被麻绳紧紧地绑着,脚上带着一副黑漆漆的脚镣,嘴上一条布带缠在脑后,里面鼓鼓囊囊,像是塞满了东西。

那女人似乎很倔强,不停地在挣扎和反抗,大个子打开萍对面的牢房,把她拖进去刚要转身缩门,女人从后面向他撞来,险些将他撞倒。

大个子一下被激怒了,他怒不可泄地抓住那女人的头发,把她拽到屋子中间,掏出一条绳子系在她后背,再穿过屋顶的铁环,用力把她吊了起来,然后骂骂咧咧地走了。

萍这时才来得及仔细打量眼前的这个女人,她看上去很年轻,身材匀称,凹凸有致,一头长发披散在脸前,遮住了垂在胸前的面部,及脚腕的连衣长裙使人显得修长,裙子上很多地方都已经褴褛破损,可见一路上也是受尽磨难,一双白色细带高跟凉鞋包裹着一双白嫩修长的玉足,脚趾上左右交叉着两条细细的带子,拇指在鞋尖向上微翘着,其他脚趾依次向后排列,指甲上涂着黑紫的指甲油。

女人被吊的很痛苦,每扭动一下,身体都会在空中旋转半圈,那副脚镣看上去也不轻,女人的脚动也不敢动一下。

萍几乎是一晚没有睡着,对面女人嘴里呜呜的呻吟声让她揪心。

天刚亮,大个子就来到牢房,把那个女人从铁环上放了下来,女人一滩软泥似的倒在地上,大个子解开她身上的麻绳,换成了和萍身上一样的镣铐。

萍慢慢知道了那个女人叫曼,是个在校大学生,返校途中被人贩子拐骗卖到了这里。

曼是个清秀的女孩子,典型的江南美人,刚来的几天里终日以泪洗面,不吃不喝,没多久也就平静了下来,现在不时的和萍聊一聊自己的身世和经历,形同姐妹。

由于药物的作用,萍和曼的奶子发育的越来越丰硕,现在每天都要从里面挤出许多奶水,否则涨痛得使人受不了,挤出的奶水都被大个子收走了,如果数量不够就会被罚挨饿,所以除了吃饭聊天,姐妹两人大多数时间都在用戴着手铐的双手努力地挤奶以求达到数量。

这一天,牢房的铁门打开后,进来的是袁金牙,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个身材高大一脸胡须的洋人。

萍和曼感觉到今天的氛围不对,姐妹俩相互对视了一下,怔怔地望着来人。

“强森先生,请您仔细过目,我对您的承诺是绝对不会有偏差地,哈哈哈”袁金牙疵牙咧嘴地对那个毛子说。

“恩,我喜欢的类型,2个我都要了哈哈哈哈,袁老板,你出个价钱吧。”

毛子说。

“好!既然强森先生这么识货色,我袁金牙交你这个朋友,30000元!怎么样?”

“NONONO,袁老板,你在和我开玩笑,这样的货色你几千块就可以买到了。”

“强森先生,话不能这样讲啊,我买了她们,还要养活她们啊,在她们身上花的钱难道让我白花啊”

“这样吧,20000块,我们成交OK?”

“不行,最少也不能低于24000元,否则我去找其他买主”袁金牙假装没有耐心了。

“好吧,袁老板果然是会做生意,哈哈,我们成交,明天我的人过来发货。”

“呵呵,痛快!今晚我请强森先生尝尝我们山里的野味,请!”

萍和曼目瞪口呆地听完两人的商品买卖交易,而交易的商品就是自己的肉体,她们不知到明天自己将会被作为商品运到什么样的地方去,也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

屋子里一片寂静,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

过了许久,铁门被打开了,大个子提着一个大皮包走了进来,他先打开萍的牢门,冲着萍嘿嘿的笑了两声,说“还真舍不得你呢,心肝。”

说完他从包里拿出一个类似于喷枪的东西,只不过前部是几排密密麻麻的针尖组成的圆圈内有个倒A字的图案,原来这是一个专门为妓女或性奴隶打上标识的纹身机,针头组成的图案区分着奴隶所从属的主人。

随着萍的几声惨叫,大个子在她的乳房、臀部打上了印记,并熟练地为她上了一次性钢制乳环、脐环和阴环。

曼也被同样的装扮了一番。

(3)大个子做完这一切,很满意地走了出去,剩下两个被标上标签等待出售的女人。

被刺过记号的地方火辣辣得疼,穿了环的皮肤立刻肿胀了起来,萍用带着手铐的手轻轻地抚摩着痛处,试着想把钢环取下,但钢环合上后却没有一丝缝隙,就像是整体铸造的一样。

曼则在一旁不停地抽泣,片刻后,她对着萍说:

“萍姐,我不想被他们卖到国外,我们该怎么办?你快想想办法啊。”

萍看着眼睛哭得略微红肿的曼,嘴角闪出一丝无奈的微笑,她何尝又希望自己被人卖到遥远的异国他乡,远离甚至永远的与亲人分别呢,可是,自从被贩卖的那一天起,自己就从没放弃过逃走的念头,一次次的逃走,一次次地被抓回来,身体自由受到严厉的限制,手铐、脚镣、铁牢、身上的标记……在这深山老林里,就算跑又能跑多远?跑到哪里去?自己早已认命了,可是曼还很年轻,她有理想、有前途、这样被毁了的确令人感到惋惜,每当看到她那双水汪汪、略带天真的大眼睛,萍都会觉得心疼。

作为大姐姐,自己还没有为这个小妹妹做过什么,哪怕是为她挽挽发际,萍心里在想:如果将来有机会,一定会尽力帮助她。

这个晚上,姐妹两人谁都没有睡好,寂静的夜晚,牢房里辗转发出的金属镣铐与地面的撞击声格外刺耳。

天亮的时候,强森的人在大个子的带领下,打开牢门走了进来,这是一群训练有素的打手,个个高大彪悍,凶残的眼神令人望而生畏。

几个人进来后不由分说,分别把萍和曼从牢房里拖了出来,在那么多男人面前,两个赤身裸体,镣铐加身的女人既惊恐又羞涩,她们很快被人架着来到了地面的空场,萍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外面的空气和阳光了,她闭着眼睛努力地呼吸着……外面的温度很冷,好象已经是隆冬了,萍想着自己被关进去的时候还是初秋,算来也应该有好几个月了,这几个月,不但思想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身体也从原来的柔美、匀称变成了现在的丰腴,一对硕大的奶子在胸前晃来晃去,上下起伏,奶头上的钢环在阳光下闪着刺眼的光芒,细腰下肥硕的臀让人看了就想去凌虐。

曼也从刚来时的苗条修长变得越发丰满结实,两只奶高高地耸立在胸前,红润的奶头上还挂着未干的奶水。

屋外的空地上,袁金牙正在远处和强森私语,大个子陪着4个打手一左一右的架着萍和曼,不远处树林栓着7、8匹马,有2个人正在从马身上往下搬东西。

他们搬的是厚重的木箱子,这箱子长1米宽60高1米,箱子里面实际上是钢条焊成的笼子,人放进去只能保持坐着或者跪着的姿势,在箱子的一侧,有个10CM见方的洞,是通风用的。

袁金牙用密码打开了姐妹两人身上的镣铐,但马上就被打手们用牛筋紧紧地反捆了起来,两只手被高高的吊在背后,并另外加了一副手铐。

手铐上接一条绳直接从肩膀绕到前面分别系在2个奶头上的钢环里。

牛筋的特点是被捆的人越挣扎就会感到越紧,尤其是碰到水就会紧缩。

姐妹两人本来就丰满的身体让牛筋这么一勒,更加凹凸有致,呼之欲出了,脚上的脚镣被换成了30斤重镣,而且是用母钉钉死了的,钉的时候把两个女人疼得眼泪花花直流,3个大汉一个抡锤,两个摁着费了半天劲才算把脚镣钉好。

接着还要被戴上口锁,口锁是钢制环形的,可以围绕头部嵌在嘴上,在脑后锁死,嘴部有硬质橡胶口球,随着口锁的锁死,口球会全部进入口出,打开气阀,口球开始在嘴里充气,以达到把嘴全部塞满不留一丝空隙,使带口锁的人不能发出声响。

最后,萍和曼分别被人抬进了箱子,脚镣被用锁固定在箱子里的钢栅栏上,当箱子盖盖上锁死后,透过侧面的通风洞,钢栅栏后面一双无助绝望的眼睛在流泪,她们开始踏上了通往性奴生活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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