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杀天山龙女涂慧芳
合楼酒客一个个睁眼缄口,纷纷注目楼梯门处!
杨志宗也跟着转目望去,不由激动起来,冷漠的脸上,候地掠过一丝喜色,跟着离座而起。
来人非别人,正是那容光照人、徐娘半老的中年美妇「天山龙女」涂慧芳,正亭亭玉立在楼梯上,似乎要寻一个合适的座位。
天山龙女虽然年过四旬,但她粉面的姿色仍可颠倒众生。
她玉体修长而不失丰满,一身素装紧裹,衬出凹凸有致的身段;玉面冷峻,光滑若脂的肌肤并无过多皱纹。虽前一阵恶战使她的额上多了几点污斑,但在如此的玉容下却无伤大雅。
座中群豪,虽然被她的美色,震得有些晕陶陶的,但「天山龙女」在江湖中侠名卓着,无论黑白两道都对她存三分敬意,还有她的师父「都天异叟钟离慕宏」,年已百岁开外,武功究竟高到什么程度,还没有人真正知道,谁也惹他不起,所以没有人敢稍露轻薄之相。
「天山龙女」眉梢眼角,永远挂着一丝淡淡的薄愁,究竟为了什么?没有人知道。
这时,她已发现了杨志宗正起身向自己点首招呼。
她心中这一喜,非同小可,莲步栅栅,向杨志宗座前移来。
杨志宗的形貌,酷似她十多年来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在她的潜意识中,杨志宗成了她的偶像。
所以在孽龙潭畔,她曾舍死忘生的护卫着他。
杨志宗是她和红衣女上官巧两人亲手埋葬,之后,她听江湖中传出杨志宗死而复活的消息,她曾四处寻觅,想不到今天在此碰面。怎不令她喜出望外。
杨志宗宛如见到了亲人,常挂脸上的冷漠神色,倏地一扫而过,远远地以充满了孺慕热情的声音叫道:「涂姑姑,这里有空座!」
他本是一人独占了一付座头,这一来,「天山龙女」正好补上他对面空位,店小二随添上了一份杯筷。
「天山龙女」落座之后,先端详了他一会,才徐徐道:「孩子,想不到能再见到你!」
「谢谢涂姑姑的关怀,晚辈对涂姑姑也时在念中!」
二人边吃边聊起来。
杨志宗的目的,是要等待二帮主一会长几个仇家现身,所以一直没有离去之意,耐心的啜着酒,像猎人守候他的猎物。
但座中除了那「百灵会」的五个高手之外,再不见有人现身,心中忖道:「今天我非要探个所以然来!」
楼梯响处,走上五个装束诡异蟹黑老者,和一个瘦长怪人。
「天山龙女」悄悄向杨志宗道:「这五个老魔是『苗疆五毒』,那瘦长的怪人是横行天南一带的魔头『木铎居士』,都有一身诡异武功!」
杨志宗毫不在意的点头,道:「恐怕也是为了『残肢令主』而来!」
「嗯,无边浩劫,将由『残肢令』一手撅起!」
杨志宗闻言,心中感到微微一震,心里暗道:「涂姑姑,请原谅我不能告诉你真相,我有我的隐衷啊!」
这时,「苗疆五毒」和「木铎居士」已经人座。
由于这六个魔头的出现,楼中顿时沉寂下来!
杨志宗突然想起一事,向「天山龙女」道:「涂姑姑,以前在孽龙潭畔,你为什么要舍命护卫我?」
「天山龙女」芳心为之一震,怔怔的看着杨志宗,往事又似毒蛇般噬着她的心,半晌,才苦笑一声道:「孩子,为了武林正义四个字!」
「我看不太突然,一定还有其他原因!」
「何以见得?」
「从你忧愁的眼眸和第一次你对我说话的神情,我大胆的这样猜测,我记得你问我的姓名时,我说我叫杨志宗,你重复问了两次,而且表现出失望的神色!」
「孩子,你想得太多了!」
「也许是的,但我总觉得你似有隐痛在心!」
「孩子,你要我说什么?」
「我希望能多明白一点,不过我不敢勉强涂姑姑!」
「天山龙女」脸上顿现出幽怨之色,显得十分为难的道:「孩子,另一方面是因为你……唉!」
杨志宗睁大了眼睛,惊奇的道:「涂姑姑,我怎样?」
「你既然一定要知道,我就靠诉你,因为你像一个人。」
「像一个人?」
「是的,像极了,容貌举止无一不像,只是年纪差了两倍!」
「这人和涂姑姑一定有极深关系?」
「天山龙女」粉面一红,点头认可。
「涂姑姑,他是谁?」
「孩子,你听说过『玉面剑客』其人吗?」
「这个,怨我孤陋寡闻!」
「二十多年前,『玉面剑客范天华』,是武林年轻一辈中的第一剑手。打遍中原无敌手,名满江湖!」
杨志宗不由兴奋起来,追问道:「我像他?」
「不错,很像!」
蓦然——一个粗犷的声音道:「嘻嘻!母如花,子似玉,羡煞人也!」
又一个刺耳的声音道:「中原多美女,但像这般标致的还是初见!」
「天山龙女」与杨志宗双双转头望去,那说话的竟是「苗疆五毒」中的两人,两双色迷迷的眼光,正向这边瞟来。
又听那瘦高怪人「木铎居士」道:「各位,这朵花是被遗弃的呢!不过我可惹不起!」
「哈哈!阁下连一个女子也惹不起,莫非她……」
「各位不知,她身后的那老鬼可真骇人呢!」
「木铎居士」一个比拳头大不了多少的脑袋,在半尺长的细颈上一阵摇晃,小眼色迷述的朝这边一扫,丑怪邪淫之态,令人作呕三日。
杨志宗见状,才知道这六个老魔原来是指着自己和涂姑姑两人说话,一股无名孽火,自胸中熊熊升起。
「天山龙女」粉面红中透紫,显然已怒到极点,缓缓站起身来,纤手朝指「木铎居士」道:「木铎居士,你也是成名露脸的人,眼睛放亮一点!」
「木铎居士」贼兮兮的一笑道:「天山龙女,老夫眼睛可亮得很!」
「苗疆五毒」也跟着嘎嘎一阵怪笑。
杨志宗双眼奇光暴射,冷森森的道:「化外小丑,也敢到中原来撒野!」
「苗疆五毒」闻言之下,凶睛一亮,离座而起,其中一个哇呀呀一阵怪叫,声如牛吼般的道:「雏儿,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楼中空气,顿时紧张起来,座中近百的酒客,齐齐引颈而望。吓得十多个店小二撒腿就往楼下跑去。
杨志宗不屑已极的道:「就凭你们几个化外苗子?」
「苗疆五毒」一个个丑脸失色,气得簌簌而抖,他们五个在苗疆一带,是跺跺脚风云失色的人物,想不到今天当着这多的武林人物面前,被一个二十不到的娃儿,一口一个苗子,骂得狗血喷头,这口恶气,如何能忍得下?
那发话的五毒之一,一脚踢翻酒席,稀哩哗啦一片碗破盅碎声中,飞身而起,连越数个座位,疾扑过来!
「天山龙女」粉面骤现寒霜,扬起玉掌,正待——所有在座三山五岳的豪客纷纷起立。
「给我回去!」
朗喝声中,只见杨志宗单掌一扬,一股凌厉绝伦的罡风,已迎着那疾扑而来的人影暴卷而去。
他这一掌,已带上了六成「乾元真罡」。
就在这朗喝声中,夹着一声问哼,那五毒之一的老者,直被摔飞五丈之外,「砰!」的一声,重重的跌在楼梯之上。
楼中顿时一阵哗然,谁也料不到这少年会有这般身手。
「木铎居士」等人更是惊、羞、恨、怒齐涌心头。
「天山龙女」惊诧至极的问杨志宗道:「孩子,你……」
杨志宗已知道她要说什么,忙道:「涂姑姑,有机会再向你说我这月来的经过!」
「木铎居士」阴测恻的一阵嘎嘎笑道「雏儿,有两下,看我的!」
声落,缓缓向杨志宗座位这边走来,小眼精芒闪烁。
「苗疆五毒」连刚才被震飞的一个,齐齐和「木铎居士」飘身欺来,眼中满是怨毒之色。
杨志宗,面色冷峻如常,静静站立,丝毫不显激动之情,那一股英风豪气,的确令人心折。
「苗疆五毒」行到杨志宗身前约一个座位的距离之间,停下身来,五人衣抉突然一阵鼓动,但瞬即停止。
五毒之中的一个突然狞笑一声道:「雏儿,这回有你乐于了,你已中我五位老人家的『五毒本命神盅』,管叫你死活都难,嘿嘿!你试运运气看!」
「天山龙女」见闻广博,深深知道这苗疆盅毒的厉害,只要放盅的人,催动盅毒,中盅的人必遭盅物噬心惨剧。
尤其这「本命神盅」是与施盅的人,元神相通,即使远在教百里之外,只要施盅人心念一动,盅毒立即发作,生命全操在施盅者之手,除了施盅的自动收回外,绝无药可解。
当下粉面立时变为土色,手按剑柄就要发着。
杨志宗童年时,曾混迹乞丐群中,对于这玩意儿多少也知理一点,不禁寒气顿冒,猛一运气,果觉经脉之中,似有无数的小东西,在蠕蠕而动。
登时杀机上涌,怒声道:「老鬼,小爷今天算栽了,你们一个也别想离此!」
「哈哈哈哈!」
「嘿嘿嘿嘿!雏儿,闭上你的嘴,你没有机会了!」
「苗疆五毒」齐齐凝神运功,袍抉又告飘动起来!
杨志宗顿感全身如被蛇钻鼠啮,痛痒难耐,锥心刺骨。
原来「苗疆五毒」已经以本身真元催动盅毒。
杨志宗额上青筋暴现,冷汗涔涔,急切之中,陡运内功,冷热相同的气流,立时运转,全身这一运气,果然觉得好些,心中忖道:「莫非真元内力可以克制盅毒?」
他却不知自己奇遇之故——巧服「牛龙蛟内丹」和「天鹏彩卵」这两样稀世奇珍,一是阴极,一是阳极,水火既济,于地交泰,正是盅毒的克垦。
心念之中,更加紧运起功来。
「苗疆五毒」催动盅毒,见对方神色一变之后,又恢复湛然之色,似乎不惧盅毒的模样,不由大骇,互望一眼之后,各以本身真元,全力推动。
这一来情势大变。
而「木铎居士」已趁「天山龙女」惶然呆望那冷面少年的当儿,悄没声息向她欺去。
两只枯瘦的鬼爪,眼看就要抓上「天山龙女」的双肩。
「天山龙女」尚不自觉。
杨志宗偷眼瞥见,要想向「天山龙女」发声告知,已万万不及,急切里,闪电般向侧里横劈出一记「乾元真罡」掌。
「木铎居士」正庆得手,忽觉一般异乎寻常的罡劲,已向自己电闪射来,如果不撤身的话,「天山龙女」固然要受制在他的爪下,但自己也得伤在那股怪异的劲气之下。
心念动处,身形急往后飘退五尺。
「天山龙女」已适时警觉,「呀嗨」一声娇叱,长剑「呛啷」出鞘,寒芒动处,朝「木铎居士」凌厉狠辣的连攻十二剑。
「木铎居士」身形未定,对方长剑已告攻到。
只见他竹竿也似的身形,一阵摇晃扭曲,竟然轻易的避开了「天山龙女」挟愤而发的十二剑快攻。
此时,座中黑白道人物,早已停杯不饮,齐向四周靠壁处闪让开去,空出中间十余个座位的空隙。
杨志宗因援手「天山龙女」,体内真气,难免一松,那盅毒一五个苗疆老怪的推动下又乘隙蠢动。
他此刻已把「苗疆五毒」恨之入骨,全力运转体内的阴阳两极真气,顿时痛楚全消,精神大旺。
杨志宗转眼一看,「天山龙女」「木铎居士」已经双双失了踪影,心里这一急,真个非同小可。
他早已看出「木铎居士」不怀好意,而且武功要高出「天山龙女」二三筹,如果万一被「木铎居土」得手,而加以侮辱的话,岂非是终身憾事。
心念之中,撇下「苗疆五毒」,电闪穿窗而出,如脱弦之矢般射向对街屋顶。
身后,传来「苗疆五毒」的喝叱声,但他一心悬挂涂姑姑的安危,连头都不曾回,几个起落,已把五毒抛离很远。
杨志宗展开身法,快似一缕青烟,瞬已越城而出。
且说「天山龙女」与「木铎居士」死拼鏖战。这老怪物是天南魔道之首,武功自非等闲。
「天山龙女」一柄剑根本无法近其身,只得且战且走,直退到楼外竹林深处。
数百招后,「木铎居士」一掌斜斜挥出,竟似无力,「天山龙女」一剑应上,却陡然被牢牢粘住。「天山龙女」一惊之下,大骇。她知这是木铎居士「的看家招数」浑绵掌「。一招粘上,越用劲越不得脱,而最终被其劲扭住,手极易折断。她急忙卸劲缓抽。哪料」木铎居士「掌中陡然又涌出一股强劲。
「哎呀」!「天山龙女」手腕一阵酸麻,禁不住惨哼一声,把握不住,长剑脱手飞出。
「木铎居士」一掌就震飞了「天山龙女」的长剑,不容「天山龙女」惊魂未定就接连猛攻。「天山龙女」本长于使剑,而今赤手空拳,更是落尽下风,险象迭生。百余招过,她的腰部被「木铎居士」掌风扫中,禁不住「哦」地闷哼一声,向前踉跄数步才复拿稳身形。已到中年的她身上尤其是腰身的脂肪自比少女的肥厚,但仍觉疼痛钻心。
数十招后,她的背心又正中一肘,「噢呃」一声惨哼和着胸腔内一阵共鸣,身形又猛烈踉跄出去,一口气被震得憋在心口,忍不住玉唇大张以图吸气。她还未站稳足跟,「木铎居士」抬脚袭来,她急侧身形,堪堪闪过,「木铎居士」却使了个连环腿,紧接一脚旋转而来,就「噗啪」一声结结实实地兜中「天山龙女」那微隆有坠肉的小腹,「天山龙女」肚皮内外的疼痛相夹,肠胃一阵翻江倒海。
「噢哇啊!」她如虾米一样猛然俯身蜷缩起来,双手紧捂秀腹,粉面一阵抽搐,然后向前滚地栽了个大跟斗。待她翻身坐起时,心肺一阵恶心,忍不住「噢呜哇……」一声,方才吃进肚内的饭菜和着胃酸,红的白的绿的黄的混得粘乎乎的,一并从樱口喷涌而出,伴随着一股酸臭味。
「呜噗噗……哇噢……呃……」她一手支撑身体,一手按着疼痛的小腹,一直呕尽了腹中所藏,最后还干呕了数下。
再看她时,一张粉面难受得扭曲变形,嘴角还吊着一丝呕出的粘液。
这一刻「木铎居士」也不进袭,好象胸有成竹地笑着看她呕完,待她颤颤微微地站立起来尚未拿稳时,才突袭过来。「天山龙女」还未从腹痛中缓过劲来,这一来更加方寸大乱,几招后又被「木铎居士」自背后踢中臀部。
「木铎居士」一记重脚踹上,却觉得这老女人的屁股丰硕而极富弹性,由不得一阵怡然。而「天山龙女」就没什么好受的了,疼痛自丰厚的臀沟穿入肛门直达腰腹,疼得她「噢」了一声,双手捂住屁股,玉腰前送,身体如同一张拉开的弓。她又向前猛跌数步才拿稳,一边揉着被踢痛的屁股一边转身。
此时「木铎居士」一招「偷天换日」,双掌合攻胸部,左腿乘虚直取下阴。这一招用于女人本就极其猥亵。「天山龙女」下意识地用玉手拼劲挡格胸部,却闪不开下方的攻击。
只听「啊哟哇!!」一声惨哼!「天山龙女」只觉下阴一阵火灼般的疼痛,从女人最敏感部位直涌上头顶,一阵疼极后的眩晕,粉面泛起猪肝色,玉掌已全然无力,双腿本能地猛然夹紧,玉体瘫跪下来,双掌接着下意识地伸进夹紧的胯间按住灼痛难当的阴部,这下身上门户大开。「木铎居士」淫笑一声,趁机变掌为爪,一爪扣住了「天山龙女」的胸襟。
「咝啦」一声,「天山龙女」外袍开处,露出樱红的胸衣。眩晕中,她仍是又惊又羞,忙忍痛将瘫软身躯向侧急滚数丈,以暂避攻击喘息一瞬。「木铎居士」却也不上前袭之,只淫笑道:「『天山龙女』,今日老夫定把你打得屁滚尿流,然后先奸后杀,哎……你还真听话,裤裆都湿透了。」
原来「天山龙女」被那一脚踢中,下半身痛得发麻,小便失禁,香尿滚滚而出,热流浸透玉胯,自己却浑然不觉。此刻方才发觉双手在胯间湿湿如是,忙将手凑近鼻前一嗅,只闻得一股成熟的尿臊味。虽涉足江湖近三十年,胜负荣辱无数,但哪曾被打得这等狼狈不雅。这一下,她是又气又羞又惊又怕,蛾眉紧皱,香唇急颤,粉面愈发涨红。
她左手扶竹,右手仍紧夹在胯间,带着痛得抽搐的粉面努力想站立起来,但双腿却已发软。她「呃……哦呃……呀」边哼叫边使劲地试了几次方才靠着竹子站稳。但「木铎居士」又不待她清醒过来,一双手欺向她的胸部。
又是「咝啦」一声,「天山龙女」胸衣已被撕开,露出羊脂白玉似的肌肤,一对新剥鸡头巍然高耸!她本能地惊叫一声,双手捂向裸露的乳房。「木铎居士」又乘机连连攻来。「天山龙女」忙不迭地招架,却哪里还招架得住,只得且挡且攻。
她双腿刚一用力,酸痛又从胯间袭来。她的后背、乳房、秀腹、屁股、下胯、大腿等处接连遭到重击。遍身涌来的痛楚使她捂得了这里顾不了那里,玉躯被打得前仰后合,丰满的双乳也上下跳动。
竹林中,只听得「咦哦啊!」「哎呀嗯!」「嗨哈咳!」的惨哼不断!
「天山龙女」毕竟是女人,女人毕竟有点弱不禁风,哪怕是练武使她们比一般男人强壮。她这样接连吃了六十来记拳脚,再也支持不住,高挑的身躯颓然倒地。
「木铎居士」只觉打得过瘾,拳脚如雨点般向瘫在地上的「天山龙女」招呼过去,打得「天山龙女」如虫子一样抽搐翻滚,「哦哟!」「哎哟呃!」「咦啊噢呀!」的惨哼哀叫此起彼伏!
蓦然,拳脚顿歇,但痛楚并未消止,「天山龙女」仍「啊呃……吔……哼嗯」地哼叫着在地上扭滚。再看「木铎居士」,他口里发出得意的淫笑,正自解衣衫。
「看样子你也有四十了吧。没关系,老夫不嫌你年高,小妞玩不了,老妞却更骚。」「木铎居士」得意忘形的哈哈一笑,继续道:「天山龙女,我木铎居士异禀天生,刹时管保你欲仙欲死,乐个尽兴,享尽蚀骨销魂的奇趣,哈哈哈哈……」
说完,一指定住「天山龙女」的「气海穴」,作势就要向「天山龙女」娇躯扑去。
「天山龙女」两目突然电张,哼叫陡停,目光从紧绷的眉头两侧恨着他,唇角不断抽搐颤动,一时眼角竟然渗出血来。可以想见她内心的羞愤怨毒,只是穴道被制,无法反抗。
一阵撕衣裂袂声后,她已精赤地展现在淫魔身下。月光和竹影映衬着丝缎一般光滑的肌肤,肩头圆润,胸部贲起,陷入的乳沟,身材曲线柔和美丽,但肌肤上在毒打后也泛起了无数的淤青。
她虽已过为母之年,但一直谨保处女之身,因此肌肉弹性所失不多,相反双肩双臂的肉质还坚实而粗壮;她的双乳丰满瓷实,带着淤血和肉色在月光下如剥皮的蟠桃,上方精致地镶着一对深红的乳蕾;淡淡的腋毛和阴毛衬出肌肤的晶莹剔透,还在香汗的浸润中发出淡淡而诱人的体味。
腰肢虽然微有肥胖而灵动依然,配着宽大的髋部和丰满的屁股;小腹微微隆起,中间点缀着浑圆的肚脐,那形状是久练武艺的女人独有的;在小腹的圆形界线以下,隐密的丛林中,是男人魂牵梦萦的天作之缝,那丰厚而泛黑红的阴门温暖湿润,散发着浓烈刺激的酸腥味,饱满的阴户、乌黑的阴毛、鲜嫩的肉缝清楚地蹦了出来。
中间可见那完好的处女膜;她那老处子的阴部刚才虽遭重击而淤红,但仍结实而不失粉嫩;再往下,是健壮结实的玉腿,在大腿的丰满柔软中突出几块历经数十年摔打的硬实肉块;一双金莲四寸余,白嫩得可直窥青红相间的血管,十个趾头圆而粉透,仿佛一捏即破。
「木铎居士」扑了上去,强吻着她的乳房,双手则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又抓又捏,肆意玩弄。
「无耻的畜生……啊!」
原来,「木铎居士」在她的阴部重重地捏了一下。
「啊!啊!住手!」失去反抗能力的「天山龙女」只有羞耻地呻吟着。
「木铎居士」的手玩弄到「天山龙女」的腰部后,开始揉搓整个裸露的胴体。
「天山龙女」的肩、背、乳、腰、臀、腿、脚六处同时被抚摸,玉面也被狂吻,遭到了如此的凌辱,又羞又愤,可就不能挣扎,只得口中直叫,「住手!住手!你这禽兽,住手……啊呜噢!啊!啊!啊……」
但她的叫骂只使得赤裸的腹部上重重地吃了几拳,腹部又传来一阵「砰砰」的共鸣。
「木铎居士」自然不住手,一只手更侵到「天山龙女」下面,撩着她的外阴。「天山龙女」满面羞红,两腿紧闭,「木铎居士」用力一扳,便将她左腿拉开,这样「天山龙女」门户大开,双腿被大大地分开,把处女的阴户暴露在色迷迷的眼睛之下。
「木铎居士」哈哈一笑,将「天山龙女」转过来,让她背对着自己。只见「天山龙女」裸背嫩爽健壮,臀部浑圆厚实,但整个后部的肌肤在打斗后于白晰中透出青紫的血色,令人寒心;微红的臀沟下,一撮阴毛在隐隐抖动,委实勾人。他又是一阵大笑,掰开屁股,将二只手指在自己舌头抹了抹,沾了些唾沫,在「天山龙女」的肛门口磨来磨去。
「老贼!我……哎哟!」「天山龙女」正待破口大骂,浓密的阴毛却给拨去不少,阴阜上留下的毛孔上血珠渗出,一把阴毛已给「木铎居士」抓在手里。「木铎居士」将一把阴毛塞入她的阴户,又手指急捅,深深插入阴道,把数十根阴毛都推入她阴道深处。
「天山龙女」阴户里又痒又痛,苦泪盈眶。
「木铎居士」另一手的三只手指轮流抠起她的阴道,连声道:「好紧好紧!」等到他将手指抽回来,只见上面已是湿淋淋的,笑道:「一代女侠?还不也是淫妇?哈哈!」将手举到「天山龙女」面前,将淫水都抹在她脸上。
「天山龙女」又羞又愤,呻吟着别过头去。但她却使出仅有的力气,暗运气于下身,粪门缩回后猛地向外一吐,「噗……」以她的功力,毫不费力地将这股臭屁从气门中喷射至「木铎居士」的脸上。
「木铎居士」大怒,在她雪白的屁股了狠狠打了一下,留下五个紫红的掌印,喝道:「老骚货!别乱动!」「天山龙女」「啊」的一声哭了出来,徒劳地挣扎着。
时过一刻,「天山龙女」即急得浑身是汗,又耐不住那些敏感部位所遭受的刺激,已开始轻声娇喘起来。这时,「木铎居士」又将「天山龙女」翻转回来,然后掠起「天山龙女」汗湿的双腿,下身早已高耸的阳物向前一顶。
只听「噗嗤」一声,那根热腾腾、硬梆梆、又粗又大的宝贝,已尽根没入「天山龙女」那极度空虚、陈封已久的湿滑嫩穴,直接顶到她体内深处、从来未有人触及过的花心……
「哇啊……哎呀呵……妈呀……」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烈呼号在夜空中骤起,「天山龙女」只觉得胯下那最柔软的部位发出一阵突入奇来的从未有过的剧痛,身体仿佛已不是自己的了。她那保持了几十年的处女膜终于被顶破!一股陈酿的处女红暴裂而出!
「木铎居士」开始持续地抽送,一张老脸对着女侠那痛得变了形的玉面。
「呃呀……哼……啊……啊……」「天山龙女」惨号连声,侠女的矜持和英姿不复存在,一贯冷艳的玉面也开始在痛楚中紧张地表露快感。
「木铎居士」抽出肉棒,只见上面点点落红,心中一喜,将其再度进入女侠那鲜血淋漓的阴门,也不管狭窄的肉壁的扯动给她的阵阵剧痛,狠狠抽插起来!
「嗯哼……啊……啊……哎呀!我的妈呀……痛煞我也!」这一轮急攻只奸得「天山龙女」哭爹叫娘,惨叫之声不绝,身体不停扭动挣扎。
「天山龙女」只觉下体炙热,痛得厉害,又大叫一声,随即连声呻吟:「不要啊……好痛……不要……饶了我吧!」一代侠女闯荡江湖数十载,这是第一次她向对手求饶!
「木铎居士」哪里理她,左手用力紧紧抓着她的右乳,左右拉动。「天山龙女」一阵晕眩,只觉右乳便要给他生生撕了下去,又是一声尖厉惨叫。
「木铎居士」放开左手,「天山龙女」原本雪白无瑕的双乳上就被打出了重重的淤血,这一来又多了五条紫红色的爪痕,一只乳头皮开肉绽,几乎快掉下来,让人触目惊心,她涨得通红的俏脸上血泪四溅。
「天山龙女」屁眼也给他的右手三只手指侵进,粪门中被一阵又抓又擂,肠道开始抽搐。「木铎居士」在快感中已觉察她的行端,知道女人久封的激情已慢慢泄发出来。就着此劲,老贼枯爪运劲猛力往里一捅,整只手挤进了女侠紧密的肠道中,女侠原先柔软起皱的屁眼立即被完全撑开,如菊花蕾般细细的皱纹平展开来。
「天山龙女」「啊……」的又是一声大叫,屁眼中充实的快感伴着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直冲入脑,仿佛下体被劈成两半!女人的肛门张得最大时径长不过一寸半,老贼一只钢爪一捅,却将肛门捅开了三四寸,娇柔的菊花蕾被残忍地绷裂,血流如注!
她咬紧牙关,左手紧紧抓着「木铎居士」的手臂,然后下体一阵胀痛,随即又是一阵剧烈的抽搐,抽搐中一种酸麻的感觉传来。头上,豆大的汗珠滴了下来;小腹内,粪便秽物随着抽搐缩回肠道深处好远。
「木铎居士」前后夹击,直搞得「天山龙女」气喘连连,淫声大作,脸上泪珠汗珠和着血丝如雨下,轻轻喘息,下身红的白的一片狼籍,却是动弹不得。突然,「木铎居士」猛把手从她的裂肛中抽出!
「啊……啊……啊哈哇呀……天哪……」「天山龙女」的屁眼裂缝又扩大了几分,近一尺长的肠子被手爪带出,由于粪便秽物随着抽搐缩回肠道深处,所以只见鲜血泊泊溢出。
她感到口中被塞进一件物事,随即一股恶臭直冲脑门。原来那是老贼刚抽出的手,那味道正是她自己肛肠内的粪臭!「木铎居士」的手在她的口腔中滚动着,直伸及咽喉。「天山龙女」被搅得不断恶心作呕,唾沫横流,舌头却不直觉地舔起来。「木铎居士」待到她舔净手爪,又抽出来抓紧她的双乳,一把提起,在她痛得「噢噢」乱嚎时将其臀沟对着一支数寸长的竹笋扔下。
「哇!咦呀……啊……呃呀……」「天山龙女」还未从乳房的疼痛中解脱出来,只觉又一阵剧痛自肛门直抵腹腔,数寸长的竹笋尽没于肠中,刚脱肛的肠子又被顶回腹腔,竹子粗糙的表皮象钢锉一般锉伤着她那柔弱的肠道,肠皮被划出无数血口。
「我的屁股呀!」「天山龙女」疯狂地摇头,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木铎居士」毫无怜惜玉之念,两手托着她的面颊,硬吻了上去。粗重的鼻息、温热的嘴唇,使「天山龙女」陷入迷惘;侵入的舌头,强力的撬开她紧闭的牙关,进入湿滑的口腔,「天山龙女」不由自主的卷动香舌,和侵入的舌头对抗。
两人的舌头彼此纠缠,紧密碰触,攻防之间「天山龙女」的舌头,不时受到「木铎居士」热烈的吸吮。「天山龙女」逐渐陶醉在热吻中,陷入了情欲的波涛。幽密的溪谷,立时泛起了阵阵的春潮。
「木铎居士」开始继续抽擦,双手猛搓她的奶子、背肩和屁股。她的阴道开始和着老贼的阳物律动,肛肠也在竹笋的进攻下有节奏地张缩。她修长健美的双腿,笔直的朝天竖了起来,五根足趾也紧紧并拢蜷曲得象一对刚出笼的白面饺子,就如僵了一般。
花心喇叭口迅即闭合,紧紧唆含住入侵的龟头;层层叠叠湿暖的嫩肉,不停的挤压、研磨着龟头;而嫩肉中隐藏的龙珠,亦不时的旋来转去,刮擦凸起的肉棱;那种舒服畅快的感觉,真是无法言喻。暴凸的肉棒,像是插到了她的心坎,又酥又痒,又麻又酸。她只觉充实甘美,愉悦畅快,禁不住放浪的呻吟了起来。
「呃……啊……吔……吔……哩唉……咦呀……嗨哈……啊……」浪声愈来愈高亢,震荡着竹林,直穿云霄。
粗大的阳具撑的小穴胀膨膨的,「天山龙女」不由自主的伸出双手,想要搂住老贼有些干枯的身体。「木铎居士」愈抽愈狠,「天山龙女」的阴户也随着抽插而一开一合,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过度的痛楚已使她麻木,惟有迟来却又高亢的性快感让她娇叫惨号。在剧痛和快感的双重进攻下,下身已经血流成河,淫水泛滥了!她大口的喘气,软软的任凭「木铎居士」在身上驰骋,羞愧反抗的思绪,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一代侠女已没有了刚强自负,完全崩溃!
「哈!人老屄嫩,『天山龙女』,你真乐死老夫了。」
「啊嗨……哦呀……呃呵嗯呀……啊……」「天山龙女」只觉下腹深处,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快感自阴蒂、乳尖和肛门处向四处不断的扩散蔓延;她不由自主的,发出歇斯底里的狂乱嘶叫。
蓦地,「木铎居士」突然只觉「天山龙女」阴道壁上阵阵猛烈张缩起来,紧接着一股炽热的液流从女侠的子宫深处涌出,犹如陈年老窖中涌出佳酿般。原来「天山龙女」身体虽然疼痛,但小穴中却是快感阵阵,尤其是子宫内的阴毛搔得她淫兴更甚,不由自主,泄了身来。这时她才「啊……」的一声尖厉的惨叫,身体不住抽搐,昏死过去。
「木铎居士」也按耐不住,精液尽数喷射在子宫里。「天山龙女」的阴精是初起的陈年佳酿,「木铎居士」的阳精却象半腐的残羹冷炙。
风停,雨歇。「木铎居士」穿完衣服,再凑近「天山龙女」下体,只见她阴道口和屁眼已暴裂,鲜血仍点点滴滴渗出。这一阵暴虐式的猛奸已要了她半条命。
「木铎居士」也未少累,但稍待休息后,他复运气在爪,一爪直取「天山龙女」的天灵,眼看「天山龙女」就要丧身在这丑恶的淫魔手中!
这时,「天山龙女」忽然抬起头来,一对血红的凤眼在满面血泪中尤如要喷出火来。她「嘿啊」大吼一声跃起,硬生生地忍痛将下体拔离竹笋,飞身向「木铎居士」扑去。「木铎居士」一惊之下,并不慌张,一声冷笑,格开她的手掌,一脚正中她的小腹,将她踢得飞出丈余。
「唔噢!」一声闷哼后,「天山龙女」紧咬牙关,嘴角鲜血流淌。她紧捂腹部在地上不断呻吟着向侧急滚数丈,然后挣扎着向竹林外踉跄疾奔!原来她在残酷而猛烈的蹂躏下穴道竟阴差阳错地慢慢被解开,在醒觉后正恢复体力准备逃离。
她边逃边喊:「孩子,快救我!」喊声惨切,带着哭腔。她的奶子带着一颗零丁将断的奶头在踉跄中狂乱跳动,还拖着出一截二尺余长的血肉模糊的肠子在屁眼后象尾巴一样颠簸乱扇,洒得她满臀血珠。那是她拔起身子时被竹笋扯出来的。
杨志宗此时已误寻至远处,哪里听得到她的惨呼!
「木铎居士」那容她脱出魔手,身形一起一落,已到她身后,一把揪住了她散乱的秀发。
「天山龙女」「呀呃哇」的一声惨呼,头向后疾仰,胴体绷成弓形。「木铎居士」又一脚踹中她的腰眼,这张弓就拉得更满了!「天山龙女」转身双手抓住「木铎居士」的手,左腿对着他连环踢出,却全无章法。
这一来,下身的门户又开。「木铎居士」一脚挡住「天山龙女」正在乱踢的左腿,另一手握拳重重击在她的下体,正中她的双腿分开后露出来的阴户。「天山龙女」又一声惨呼,腿上乏力,身子不停抖动。
「木铎居士」一招递出,并未收回,变拳为爪,一爪扣紧了「天山龙女」残破的二门,四指入肛,食指入阴,指节紧紧磨擦着肿胀的阴核。
「哎呀呵……呵呀!」「天山龙女」娇躯一弹,双手抱住「木铎居士」,随即整个胴体竟瘫软地贴着「木铎居士」。「木铎居士」带着奸笑拖着她一直后退。
「天山龙女」上下受制,尤其是私部命门深痛无比,只得忙不迭地跟着跌跌撞撞地前行,一双手仍紧紧抱着「木铎居士」,双乳紧贴着老贼的上身。痛楚已让她近乎发狂,哪里还顾得了男女授受不亲之类,倒是让「木铎居士」一时心花怒放。
她被拖了十余步,脚下滴滴嗒嗒地泄下一路血迹。她一边在痛楚中狂嚎,一边继续惨声呼救:「救命—救命啊!」
「木铎居士」狂兴所致,手上运劲,猛地一把将「天山龙女」的会阴部硬生生地撕了一半下来!
「噢哇……哈呀咳……咳……咳……啊……」「天山龙女」胯下暴出一片血雨,胴体触电般地蜷缩起来。这是一阵惊天动地、痛彻心扉的惨烈的哀号。「天山龙女」的肠道与阴道已经连成一片,下体开了一个大洞,阴蒂孤零零地吊在空中滴着血乱晃!她双手紧捂住只剩一半的鲜血淋漓的下阴,在「木铎居士」手中吊着狂乱地挣扎。
接着,黄色的液质和着血肉从肛门中狂喷而出,喷得她两腿内侧一片屎尿。「木铎居士」见机,一脚横扫在她的小腿处,将她下身扫飞起来,接着揪住头发的手将她上身拉直,顺势向下一掼。待「天山龙女」上身垂直、下身水平地直落下来时,娇柔的屁股缝首先坠下,而且是向着一根两尺余长、坚硬挺立着的断竹坠下!
「啊呜哇……」「天山龙女」的肛门和阴户间已失去会阴部肉垫的保护,锋利的断竹自她下身的大洞穿透小腹中拥挤的肠子,直插入「天山龙女」的上腹腔娇柔的胃室!「天山龙女」双臂下意识地紧紧夹住柔软的肚皮,发出又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嚎。
紧接着,「啊哦……呜哇呼……咕噜咕噜……呜哇……噗……」嚎声未完,数升鲜血从她的口鼻中狂喷而出,她的下身同时「哔哩噗啦……」地狂泄出大量血肉。这些都是从破裂的腹腔中涌出的。由于断竹根深茎韧,她就象在男下女上的交媾时被一根巨大的阳物刺入一样,全身直直坐着被牢牢插在地上。
「天山龙女」给折磨了半天,本已筋疲力尽,刚才进攻已是她最后的力气。亏得她功力不浅,要是换了其他后辈侠女,恐怕早已毙命了。但这下她受了致命一击,玉面痛得向后猛仰过去,二目暴张,目光发直,玉唇崩成一个巨大的圆圈,只剩下徒劳地在断竹上扭转那鲜血淋漓的胴体,大口大口地仰天喘气,已是全身酸软,手足无力了。
「木铎居士」道:「『天山龙女』,不愧是那老鬼的徒弟,挨了老夫这么多拳脚都还未断气。老夫给你享乐了人生极致,现在该让老夫送你归西……你也不算枉活了这一生。」
说罢,拳脚雨点般地向「天山龙女」的腹背招呼过来。「天山龙女」犹如被钉在地上的布袋一样毫无反抗了,任由拳脚打得她砰然作响,樱口中只能「咦呃!噢哼!」地发出低沉而嘶哑的惨哼,臀下的竹节也随着打击发出吱吱嗑嗑的叫声。
不一刻,「天山龙女」浑身已被揍得无一块好肉,「木铎居士」又一脚横扫在她的腰眼上,力道奇重。「呜噢!」「天山龙女」屁股下的竹茎折断,连人带竹向前飞出,仆地挣扎,那痛苦扭动的姿态活象一条在岸上垂死的鱼。在她身下,流下大片血迹,有大量鲜血是从插在她屁眼中竹筒隙中喷射而出的。其实断竹象塞子一样塞住了她的下身,要不然她会立刻喷血而亡。
「天山龙女」带着肛门中的断竹滚了数圈,再也无力挣扎,仰面朝天地瘫在地上,气息渐弱,眼见是活不成了。
「木铎居士」却并不就此歇手,一跃而起,双脚蜷实,双膝如铁,对着「天山龙女」满布肿痕的腹部落下。
「呜噗……」「天山龙女」如虾一般地,胴体猛然蜷缩成圆圈,双足和头翘得老高。口中暴射出一片血雾,那条象尾巴一样的断竹应声从肛门内射出,后面带着大股被压得稀烂的血肉和大团被贯穿的肠胃!
这时,「天山龙女」感到自己的肝胆俱裂,所有的内脏好象均已被挤出体外,体内一片凉爽!她就象一只水袋一样被压破,而那根断竹就是被挤飞的塞子。
此时,「哦—咕噜咕……咯咯咯……」的一阵乱响,「天山龙女」樱口中泊泊地涌出大量粘稠的血汁,血汁在咽喉处被一同从体内挤出的内息所激,发出乱声,再顺着两边的唇角如瀑布般泄下,原本粉嫩白晰的下巴已是一片鲜红。她那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粉面已被致命的痛苦折磨得完全扭曲变形,眉目紧皱,口鼻垂死地抽搐般地喘息着最后的气息。
「天山龙女」紧紧地蜷缩在半空,「木铎居士」不等她一口气咽下,一爪重击在她的天灵盖上。
「天山龙女」头顶「哔」一声暴裂,粉面一松,表情全无。随即血浆从眼耳鼻口中泉涌而出。这是「木铎居士」的绝学「雷震神爪」,只伤内不伤外,一旦中招,颅骨尽碎,脑浆在颅内会被震得稀烂。
「天山龙女」蜷缩的玉躯僵了一刻,就「啪」地颓然落地。只见她气息全无,已然香消玉殒。
可怜一代侠女,为情所累,浪迹江湖三十载,终饱受极辱被虐惨死。
却说杨志宗窜出数里地,方觉不对,忙折返竹林,复又搜寻。
杨志宗心急加焚,在竹林中一阵盲目搜索,一无所有。
他不由怔住了,心头电转,苦思对策。
半盏茶的时间过去了,他仍是一筹莫展,两只脚下意识的向前缓缓移动,如一个幽灵似的……
蓦然,他一看之下,几乎气炸胸膛,杀机陡炽。
在竹林后,「天山龙女」涂慧芳,一丝不挂地仰面躺在地上,双目紧闭,浑身伤痕累累,鲜血淋漓地倒在一片血肉狼籍中。
「涂姑姑……」
杨志宗目眦欲裂,颤声道:「涂姑姑,您一世芳名,竟然死得如此凄惨。那老怪物如此辱没您,我一定将他碎尸万段,为您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