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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尼月光系列之公平作者:不详2012/02/12发表于:SexInSex我觉得全身清爽极了。

这种感觉非常奇妙也很舒服。

几个月以来一直在那个地狱般的工厂工作,每天晚上回到家里都洗澡,可还是感到斑斑的血迹依然粘在皮肤上。

今天不一样,今天自己是彻底乾净了。

这一整天我都在仔细的擦洗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

还把自己身上的汗毛彻底地刮了一遍,包括下身的体毛。

窗口进来一阵和煦的微风吹到那里,还有点怪怪的感觉。

我还是没有习惯自己的短发,自从到处理中心工作,原来长长的披肩发不得不被剪掉。

现在感觉出奇的好,一直以来紧绷的心情也终於放松了。

躺倒在床上,把手枕在脑后,又一次打开那封信。

我发誓这肯定是最后一次。

亲爱的女儿:情况看起来不是很好。

我已经想尽办法。

违约金比我想像的要多得多。

我已经把车,房子和能从朋友那里借来的钱都算上可还是不够。

我跑遍了城里的所有银行,谁也不肯再给我贷款了。

我给公平交易委员会写了信,要求他们降低违约金的数额。

律师说我们机会很大,可要等一个月。

可是法官不愿意等公平交易委员会的结论了。

我想我也不会再去争取他们,那时候什么都晚了,而且律师费也很贵。

我的老闆已经尽力了,无法再给我预支工资。

你的老闆也没能把你申请成为核心员工,因为你才去了几个月。

你妈妈这几天一直在房间里哭,阿强一直关心你的情况,每天都回过来问我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他说他无法忍受没有你的日子,很后悔让你到城里去上班。

他现在还四处筹钱,每天都为你的事情奔走。

我想这可能是我给你的最后一封信了,除非有奇迹发生。

你知道我最疼你了,我恨这个世界要把我的女儿带走。

可是我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我知道你特别勇敢,总是自己解决自己的问题。

现在也一样,这很快就会过去的,到了另一个世界你就不用担心任何事情了。

我写不下去了,我不知道对你说什么。

我希望我能让你好过点,我一直都是这样想的。

爱你的父亲。

我是两天前收到的这封信。

第一次读的时候,我足足哭了半小时。

到第五次的时候我只哭了五分钟。

到第十次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什么感觉。

现在,不知道看了多少次这封信以后,字里行间的名字好像都成了陌生人,或者只有一些模糊的影子,就好像是哪本小说里的主人公。

这对现在的我来说也是好事,至少可以不会为了失去这些而感到的痛苦。

我把信塞进信封,放到床边的小柜子上。

闭上眼睛,回想着那个改变自己一生的难以忘记的时刻。

那天我本来不想开车,自己驾驶技术不好,而且现在交通法规是那么严格。

一旦违反任何法规,就很难逃离被送到处理中心的厄运。

除非你很有钱,足够缴纳天文数字的罚金,不过对於一般家庭来说不太可能承受得起。

对於我们家来说更是这样。

可是我那天起晚了,情急之下只好开车出去。

我知道这样非常危险,可是已经顾不上了。

我开着车转过几个路口,一直都很小心,不要超速。

再过一条街就出了市区,再也不会有问题了。

可是就在这时候,一辆警车拦下了我。

我不知道自己出了什么问题,不知道如何是好。

“女士,请出示您的驾照。”

警官礼貌的说。

“好的,警官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我小心翼翼地问。

“女士。您超速了,这里限速40公里,你刚才至少有55。”

“可是这条街限速是60啊?”

我急忙争辩到。

“不,现在是上学时间,早上八点到九点半,限速40公里,这里写得很清楚。”

天哪,上学时间。

好久没有开车,我把这点给忘了。

我看看錶,已经八点零五,只过了几分钟。

“女士,你违反了条例,这是您的罚单。请按时到管理局接受处理。”

“警官,能通融一次吗?只不过过了几分钟而已。”

我解释着,抱着最后一线希望。

“女士,你的确违反了法律,这很公平。另外,如果别人报告我放你走,我会被解雇的。”

我无法否认,这确实很公平。

只好接过了警官手里的罚单,在记录上签了字。

警察很快就走了,把精神恍惚,好像失去了灵魂的我留在街上。

后面的日子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上班变得无所谓。

每天都是魂不守舍的样子,无论同事怎么劝解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一个月以来我就一直这样等着自己的命运。

直到今天,一切都尘埃落定,所有的幻想都被打破。

我微微瞟了一眼墙上的电子钟,现在是凌成三点四十七分。

我知道自己肯定不想睡觉了。

清晨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向自己逼来。

我已经想不清楚自己的处境,也不知道一切将会如何发生。

但我知道就在以后的十二个小时里,一切对於我来说就会结束。

我就不再存在。

这毫无疑问。

剩下的只是我的肉体,或者说我的肉。

它们会被按照等级和部位分解,包装,运送到各地的超市里,再被形形色色的人们买回家,做成各种各样的美食。

它们会在超市的货架上待多久?什么人会对自己的肉感兴趣?他们会喜欢吗?会有人关心自己的故事吗?会有人关心一个女人如何变成他们的晚餐吗?想到这里我忽然感到很内疚,在自己这短暂的一生里,也有过很多次站在超市的货架前挑选那些价格不菲的肉排。

可是自己从来没有想过它们从哪里来,为什么会到这里。

现在,轮到了自己却想着别人是否关心自己的命运。

现在的处境让竟然让自己的想法发生如此大的变化,迫使自己去想事情到底是什么样子,这真是讽刺。

我现在才意识到自己以前是多么的麻木。

可惜一切已经太晚,很快就会有和我以前一样麻木的人在货架前挑选自己的肉排,也许他们会和自己一样讚歎肉质的鲜美,甚至和其它人的肉排进行一番比较。

从来不会去想肉排以前的主人。

我躺在床上,脑子纷乱无章地出现着各种景象,自己的亲人,朋友,马上要结束的一生。

终於,第一缕晨曦从窗外撒到地面上,我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随着天色渐渐变亮,我的心也越来越揪紧了,好像整个世界都在等着我的归宿。

很快到了八点,几声清脆的敲门声把我从噩梦般的思绪中惊醒,没有等我回答,门就开了。

进来的是一个穿着灰色制服的女人,年纪好像比我大一些,梳着齐耳的短发,显得精明干练。

我意识到这里不是旅馆,那敲门声只是出於基本的礼貌。

她是我的“助手”,她的工作就是把我送到处理线上准备好。

什么话都不用说,我跟着她走出了房间,通过一个走廊走向电梯。

我觉得自己很想对眼前看到的一切都说一声再见。

这是一段自己再也不会重複的历程。

电梯里还有另外三个穿着一样制服的工作人员,每个人都领着一个像我一样的女人。

几个“助手”轻松地闲谈着,而我们则保持着沉默。

电梯缓缓地下到地下二层,这里是准备车间。

我的助手并不想和我说话,只是按照程序训练有素地给我里里外外清洗身体,最开始清洗身体内部的时候很不舒服,不过很快就结束了。

后面的过程很轻松,她脱掉了工作服,把我带到一个温暖的大浴缸里,都不用我自己动手,她用海绵仔仔细细地刷洗了我身上每一寸肌肤。

然后又到烘乾箱里烘乾,最后,我趴在按摩床上,她给我做了一次舒适的按摩。

一切是那么的完美。

除了她冷冰冰的面孔让人有些讨厌以外,她的技术实在是无可挑剔。

她给了我一双拖鞋,把我领到检查室,里面是一个政府委派的肉质检查员,他的态度很友善,微笑着一边和我的助手寒暄着,一边按部就班的检查着我身体的每一块肉。

这一切并不太难受,直到他的手指开始在我的身体里面戳来捣去。

最后他又从我的助手里接过我的体检表,检查了我的各种健康指标。

一切正常。

他接着真心地对我笑笑,开始恭维我的美貌,我的身体,我优雅的举止,最后还夸讚了我助手的清理工作。

这一切应该是好事情,可我听起来却那么的不自在。

这一切都结束以后,他在我的臀部上盖了一个紫色的肉质检验章。

当那个冰凉的图章压到我的身体上的时候,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到自己是肉。

一切都准备好了,我的助手把我领到等候室,第一次给了我一个职业的微笑。

她对我说了一声祝我好运然后离开了。

我忐忑不安地做在等候室的长凳上,排在我前面还有七八个女人。

可我比她们还紧张,因为我很熟悉这里,在几天前的几个月我都在这里工作。

我认识那扇黑色大门后面的大部分人。

每隔十分钟,就会有一个女人被叫进去,也就是说一个多小时以后,就会轮到自己。

所有的女人都静静地坐着,时不时会有人想打破沉默,和别人聊几句,可是简短的寒暄很快又变成了寂静。

我尽量不去想要发生的一切,可是人好像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自己的努力很快就白费了,心中的恐惧和沮丧依然不断地在体内聚集,时不时地通过脊柱发出一阵颤栗。

我看看身边的女人们,在这里上班的时候我从来没有关心过她们的感受,即使是现在,等待我们的是相同命运的时候,我也只是想找到一些心理安慰。

她们显然比我要反应过度,很多人不断地发出一声声的抽泣,有两个人几乎要晕倒。

几分钟以后,那扇黑色的大门开了。

一个系着白色围裙的男人走出来。

倒霉,怎么是他。

他是我在这里最不想见到的人。

他叫阿康,我们曾经在一个组里工作过几天。

我不喜欢他,他喜欢挖苦人,还经常占女人的便宜。

而且还约过我,当然被我拒绝了。

我连忙低下头,不想让他看到。

阿康喊了一个名字。

和以往一样,没有人会答应。

阿康一个个查看了女人们的标籤,最后拉起一个瘦小的女孩,几乎是拽着她走了进去。

在接下来的几十分钟里,不断地有女人被带进那扇门,好几个几乎是被扛着进去的。

自己前面的女人越来越少,同时不断地有心面孔进来。

我再次环顾了一下四周,想找到一些安慰,可是情形已经变得不同,周围的女人显得比我镇定许多。

没错,她们的生命至少要比我长一两个小时,而我却越来越接近生命的终点。

当我的名字被叫到的时候,我几乎送了一口气。

倒不是我有多么渴望被处理,只是我已经从漫长的的等待中学到了点儿什么,那就是被处理应该不是什么难受的事情,让人难受的是等待。

阿康看到我,笑着揽着我的肩膀走进处理室。

我没有任何反抗,可觉得身体里突然变得空空荡荡,五脏六腑都沉了下去。

阿康把我的双手背到身后,熟练地绑了起来:

“真高兴能见到你。晓茜。”

我只是无奈地苦笑了一下,没有搭话。

“在这稍等一下。”

阿康说着走向斩首机,排在我前面的女人正跪在它前面。

她好像叫夏云,双手和我一样被绑在身后。

处理组的另一个工作人员阿健正忙着把她的双脚绑在一起。

接着阿康扶着她把她的身子放平,脖子放到斩首机的半月板上,当阿康把另一块半月板合拢的时候,她脸上的恐惧达到了极点。

她身后的阿健把一根长绳子系到她的脚腕上。

但是,阿康并没有按下斩首机的按钮,却把夏云留在那里,转过来对我说:

“你知道么,晓茜,我一直盼望着那天能亲自处理你这对漂亮的乳房。真高兴你今天把它们带来了。”

“嗨,阿康。我今天可没心情和你开玩笑。你还是快点吧,我可不想这么等下去。”

“你着什么急啊?待会儿和谁有约会?”

阿康继续打趣我:

“和我好好玩儿玩儿怎么样?”

这时候斩首机上的夏云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显然是在抗议我和阿康的闲谈。

“哦,我怎么把你给忘了,不过我想和好朋友聊聊天,你耐心等着吧。”

阿康没好气地对她说。

接着走过来揽过我的身体:

“四处看看吧,故地重游,不过和以前没什么两样。”

我看着顺着横樑排成一条线的女人们的身体,双脚之间的绳子被挂在钩子上。

最外面的这个,我认出是排在夏云前面的一个女孩,年纪很轻,尽管已经没有了头颅,她的身体看起来还是很迷人。

一滴滴的鲜血仍然时而从她被切断的脖子里流出来。

里面的一个身体属於一个小个子女人,我记不清楚她的名字,正处以我最熟悉的步骤:清理内脏。

一个脸色惶恐的女孩正那着一把刀划开她的肚子,从胸骨一直到骨盆。

我入神地看着她的动作,小个子女人的内脏不断地从肚子里流出,那个女孩战战兢兢地把它们取出来,脸上充满了厌恶的申请。

“这是小林。她比你可差远了。”

阿康在一旁介绍着:

“笨手笨脚的,总是把一些好好的东西弄坏。”

“你好。”

小林冲我点点头:

“你以前在这里工作?”

“对,就在你之前。”

“真不敢想像你是怎么做到的,”小林指指挂在空中的身体:

“这太可怕了。”

“总比被挂在上面好的多。”

我又无奈地笑笑说。

突然这个想法让我的心里一紧,不知道自己的内脏要有多少被眼前的这个女孩弄糟。

阿康这时候又走到了夏云的身后:

“等急了吧?准备好了吗?”

“嗯,哦,不,不,我不知道……”

“真抱歉,我得抓紧时间了。”

阿康说着按下了按钮。

斩首机的铡刀飞快地冲了下来,夏云的头一下子被切下来,顺着下面的滑道滚到一个大箱子里。

会有专门的人员处理这些头颅。

就在夏云的头落到箱子里的时候,阿健用绳子把她剩下的身体拉到空中。

夏云的身体和小个子女人并排吊着,等着小林来清理。

汩汩的鲜血从夏云的脖子里流出,尽管我已经看过无数次这种场景,我还是忍不住使劲嚥了一下唾沫,想润润自己乾燥的喉咙。

我转身走向斩首机,跪在它前面。

阿康笑着拉起了我。

“不急,不急。”

他一脸坏笑地说:

“你不想最后好好享受一下吗?”

他说完低下头用最含住了我的乳头,开始吸允起来。

“这可是违反卫生条例的。”

我努力让自己保持镇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

“可能吧,可我真不想就这么放你走。我想你肯定不会到头儿那儿告我的状吧?”

他笑嘻嘻地扛起我的身体:

“哎,阿健,咱们休息十分钟。”

我被阿康抗在肩上走向休息室,什么也做不了。

我知道就算我想做的话,我也很难享受这最后的十分钟。

有人曾说过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人很难产生性欲,现在我知道这一点儿都不错。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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