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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水浒传作者:最爱一条豺字数:7569字吴学究说三阮撞筹石碣村活阎罗屠娇话说晁盖等众好汉在东溪村晁家庄举义,密谋取那蔡太师生辰纲的一套富贵。

盘算下来此地只有保正,刘唐、吴用、公孙胜四位英雄,这段事须得七八个好汉方可。

晁盖道:

“莫非要应梦之星数?”

吴用便道:

“兄长这一梦也非同小可,莫非北地上再有扶助的人来?”

吴用寻思了半晌,眉头一纵,计上心来,说道:

“有了!有了!”

晁盖道:

“先生既有心腹好汉,可以便去请来,成就这件事。”

吴学究道:

“我寻思起来,有三个人,义胆包身,武艺出众,敢赴汤蹈火,同死同生。只除非得这三个人,方才完得这件事。”

晁盖道:

“这三个人姓甚名谁?何处居住?”

吴用道:

“这三个人是弟兄三个,在济州梁山泊边石碣村住,日常只打鱼为生本身姓阮,弟兄三人,一个唤做立地太岁阮小二,一个唤做短命二郎阮小五,一个唤做活阎罗阮小七。小生旧日在那里住了数年,与他相交时,他虽是个不通文墨的人,为见他与人结交真有义气,是个好男子,因此和他来往,今已好两年不曾相见。若得此三人,大事必成。”

晁盖道:

“我也曾闻这阮家三弟兄的名字,只不曾相会。何不使人请他们来商议?”

吴用道:

“着人去请,他们如何肯来?小生必须自去那里,凭三寸不烂之舌,说他们入伙。”

晁盖大喜道:

“先生高见,几时可行?”

吴用答道:

“事不宜迟,只今夜三更便去,明日晌午可到那里。”

晁盖道:

“最好。”

话休絮烦,当日吃了半晌酒食,至三更时分,吴用吃了些早饭,讨了些银两,穿上草鞋,晁盖、刘唐送出庄门,吴用连夜投石碣村来。

行到晌午时分,早来到那村中。

但见:青郁郁山峰叠翠,绿依依桑柘堆云。

四边流水绕孤村,几处疏篁沿小径。

茅檐傍涧,古木成林。

篱外高悬沽酒旆,柳阴闲缆钓鱼船。

吴学究自来认得,不用问人,来到石碣村中,径投阮小二家来。

到得门前看时,只见枯桩上缆着数只小渔船,疏篱外晒着一张破鱼网,倚山傍水,约有十数间草房。

吴用叫一声道:

“二哥在家么?那阮小二走将出来,头戴一顶破头巾,身穿一领旧衣服,赤着双脚,出来见了是吴用,慌忙声喏道:

“教授何来?甚风吹得到此?”

吴用答道:

“有些小事,特来相阮二郎。”

阮小二道:

“有何事,但说不妨。”

吴用道:

“小生自离了此间,又早二年。在一个大财主家做门馆,如今他要办整寿,用着十数只肉妓在筳宴上烹食,却需年岁在十八至廿八之间,容貌娇美,体态丰腴又肯被人活杀的方才中用,只如今城里人家有点姿色的妇人,又肯卖身当肉妓的,大都被官府收去,便是在寻常酒楼饭馆想活杀一个也不十分容易。故差小生来乡下走一遭,若有那农家妇人愿意卖身的,只要姿色尚可,便收了去以备筳宴。因此小生特地来相投足下。”

阮小二笑了一声,说道:

“小人且和教授吃三杯,却说。”

吴用道:

“小生的来意,也欲正要和二哥吃三杯。”

阮小二道:

“隔湖有几处酒店,有时却有得宰杀肉妓,我们就在船里荡将过去。”

吴用道:

“最好。也要与五郎说句话,不知在家也不在”阮小二道:

“我们去寻他便了。”

却说二人在湖中寻着阮小五、阮小七,不一时到那个水阁酒店前。

但见:前临湖泊,后映波心。

数十株槐柳绿如烟,一两荡荷花红照水。

凉亭上窗开碧槛,水阁中风动朱帘。

休言三醉岳阳楼,只此便是蓬岛客。

当下三只船撑到水亭下荷花荡中,三只船都缆了。

扶吴学究上了岸,入酒店里来,都到水阁内拣一副红油桌凳。

阮小二便道:

“先生休怪我三个弟兄粗俗,请教授上坐。”

四个人坐定了,叫酒保打一桶酒来。

阮小二道:

“有甚么下口?”

小二哥道:

“新宰得一头母肉畜,花糕也似好肥肉。”

阮小七便道:

“是今天活杀的么?”

小二哥道:

“好教客官得知,那妇人被剥下的衣衫面首,砍下的头颅仍挂在此处,如何不是活杀的?”

阮小七望去,果然见一女子人头挂于案板之上,兀自向下滴血,不过姿色一般,年岁稍大,一望便知是一普通农妇,不知家里有甚过不去的难处,便卖身来这里让人活杀了。

阮小五道:

“教授休笑话,此间乡下不比城里,平日来吃酒只有牛肉,羊肉,肉妓便有一只都十分难得,哪里还去计较身段容貌,今日教授能吃到这个妇人,也算好口福了。”

便叫小儿将那肉妓的屁股整只卤了,将大腿上的肉捡好的也切十斤来。

不一时店家便将那妇人的屁股卤好,整盆的端上,另配上两盘大腿上的精肉。

阮小二拔出刀来,先一刀把那屁股上的肉屄剜了下来给吴用,再横着一刀,便将那妇人浑圆结实的屁股切成两瓣,自与阮小五分食。

原来这兄弟三人,阮小二还到罢了,阮小五和阮小七最是爱吃一口女人屁股上的肥肉。

因此也不谦让,自拣了中意的部位割食。

吴学究拣精细的部分吃了几筷便吃不得了,那三个狼吞虎食,吃了一回,将一个妇人腰部以下吃个干净,兀自才吃个半饱。

阮小五动问道:

“教授到此贵干?”

阮小二道:

“教授如今在一个大财主家做门馆教学,今来要对付十数只肉妓,要年轻貌美的才好,因此特来寻我们。”

阮小七道:

“若是往常要年方二八的上等肉妓也有,莫说十数个,再要多些,我弟兄们也包办得。如今便要我们现在吃的这种四十余岁的也难得。”

吴用道:

“小生多有银两在此,随算价钱,只是不用岁数太大的,须得年轻貌美的便好。阮小二叹了一口气道:

“休说!”

吴用问道:

“二哥如何叹气?”

阮小五接了说道:

“教授不知,原先我等乡下,地处偏远,官府力所不及,平日里莫说来酒楼里吃几个肉妓,便是看中了乡里谁家的姑娘媳妇,一时嘴馋不过,逮回家活杀了吃肉,似我等为乡中一霸,谁又敢来管事?只如今却是不中了。”

吴用又问道:

“却是为何?”

阮小五道:

“这里和梁山泊一望不远,如今泊子里新有一伙强人占了,我等临近乡村具遭了殃,但凡谁家里的女人有几分姿色,都被这伙歹人掳了去,十分貌美的,便收了作压寨夫人,剩下的便把来宰了吃肉,只剩下些或老或丑的留在乡里,我兄弟在乡里虽独霸一方,只说起这吃来,便数月也吃不上一个女人,好叫各路英雄豪杰笑话。”

吴用道:

“小生却不知,原来如今有强人,我这里并不曾闻得说。”

阮小二道:

“那伙强人,为头的是个落第举子,唤做白衣秀士王伦,第二个叫做摸着天杜迁,第三个叫做云里金刚宋万。以下有个旱地忽律朱贵,现在李家道口开酒店,专一探听事情,也不打紧。如今新来一个好汉,是东京禁军教头,甚么豹子头林冲,十分好武艺。这几个贼男女聚集了五七百人,打家劫舍,抢掳来往客人。绝了我们的衣饭,因此一言难尽。”

吴用道:

“恁地时,那厮们倒快活!”

阮小五道:

“他们不怕天,不怕地,不怕官司,论秤分金银,异样穿绸锦,夜夜里换着睡女人,天天里大口吃肥肉,如何不快活?我们弟兄三个空有一身本事,怎地学得他们!”

吴用听了,暗暗地欢喜道:

“正好用计了。”

阮小七说道:

“人生一世,草生一秋,我们只管打鱼,学得他们过一日也好!”

吴用道:

“这等人学他做甚么?他做的勾当,不是笞杖五七十的罪犯,空自把一身虎威都撇下。倘或被官司拿住了,也是自做的罪。”

阮小二道:

“如今该管官司没甚分晓,一片胡涂,千万犯了迷天大罪的,倒都没事!我弟兄们不能快活,若是但有肯带挈我们的,也去了罢。”

阮小五道:

“我也常常这般思量,我弟兄三个的本事,又不是不如别人!谁是识我们的?”

吴用道:

“假如便有识你们的,你们便如何肯去!”

阮小七道:

“若是有识我们的,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若能够受用得一日,便死了开眉展眼。”

吴用暗暗喜道:

“这三个都有意了,我且慢慢地诱他。”

吴用又劝他三个吃了两巡酒,正是:只为奸邪屈有才,天教恶曜下凡来。

试看阮氏三兄弟,劫取生辰不义财。

吴用又说道:

“你们三个敢上梁山泊捉这伙贼么?”

阮小七道:

“便捉的他们,那里去请赏?也吃江湖上好汉们笑话!”

吴用道:

“小生短见:假如你们怨恨打鱼不得,也去那里入伙却不是好?”

阮小二道:

“先生,你不知,我弟兄们几遍商量要去入伙,听得那白衣秀士王伦的手下人都说道他心地窄狭,安不得人。前番那个东京林冲上山,怄尽他的气。因此我弟兄们看了这般样,一齐都心懒了。”

阮小七道:

“他们若似老兄这等慷慨,爱我弟兄们便好!”

阮小五道:

“那王伦若得似教授这般情分时,我们也去了多时,不到今日!我弟兄三个,便替他死也甘心!”

吴用道:

“量小生何足道哉!如今山东、河北多少英雄豪杰的好汉!”

阮小二道:

“好汉们尽有,我弟兄自不曾遇着。”

吴用道:

“只此间郓城县东溪村晁保正,你们曾认得他么?”

阮小五道:

“莫不是叫做托塔天王的晁盖么?”

吴用道:

“正是此人。”

阮小七道:

“虽然与我们只隔得百十里路程,缘分浅薄,闻名不曾相会。”

吴用道:

“这等一个仗义疏财的好男子,如何不与他相见!我对你们实说,我如今现在晁保正庄上住,他有一套富贵待取,保正闻知你三个大名,特地教我来请你们说话。”

阮小二道:

“我弟兄三个,真真实实地并没半点儿假!晁保正敢有件奢遮的私商买卖,有心要带挈我们,一定是烦老兄来。若还端的有这事,我三个若舍不得性命相帮他时,残酒为誓:教我们都遭横事,恶病临身,死于非命!”

阮小五和阮小七把手拍着脖项道:

“这腔热血,只要卖与识货的!”

吴用道:

“你们三位弟兄在这里,不是我坏心术来诱你们,这件事非同小可的勾当!目今朝内蔡太师是六月十五日生辰,他的女婿是北京大名府梁中书,即目起解十万贯金珠宝贝与他丈人庆生辰。今有一个好汉姓刘,名唐,特来报知。如今欲要请你们去商议,聚几个好汉,向山凹僻静去处,取此一套富贵不义之财,大家图个一世快活。因此特教小生只做买肉畜来请你们三个计较,成此一事,不知你们心意如何?”

阮小五听了道:

“罢!罢!”

叫道:

“七哥,我和你说甚么来!”

阮小七跳起来道:

“一世的指望,今日还了愿心!正是搔着我痒处!我们几时去?”

吴用道:今日却晚了,且到小二家里住下,明日一早启程“兄弟三人结了酒钱,就问主人家沽了一瓮酒,借个大瓮盛了,将那妇人被吃剩的一对肉蹄子提在手上,再下了船,把酒肉都放在船舱里,解了缆索,径划将开去。阮小五说道“今晚酒是有了,肉却不够,难得吴学究远来,难道只对付吃些牛羊肉?”

阮小七却笑道:

“五哥如何忘了?梁山泊那伙贼人虽来掳掠数次,但我乡间还留着一位妙人?”

阮小二道:

“可是村王家那媳妇?”

小七道“正是,那妇人平日里在我等面前搔首弄姿,却不让近身,我早有心将那一对肥奶子割了下酒,只是碍着王法,如今我等即将落草,又碍着甚了,何不今日了却了心愿?”

阮小五一拍大腿:

“七哥却正搔着我痒处!便是我也早想将那妇人肏上一回,如此二哥和吴学究在此略等,我跟七哥去掳了那妇人便来。”

阮小二将船荡在岸边,自和吴用等候,不一时,便见阮小五肩上扛着一妇人疾奔而来,那妇人早吓得花容惨淡,却不掩十分姿色,吴用细看,见那女子眼似秋水,腮若夭桃,胸前一对肉球肥肥大大的挺在那里,体态妖娆,在此穷乡僻壤果然是难得一见的极品!一行四人直投阮小二家来。

到得门前,上了岸,把船仍旧缆在桩上,取了酒肉,抗了王家媳妇,四人一齐进到门厅里,便叫点起灯来。

原来阮家弟兄三个,只有阮小二娶了一妇人张氏,阮小五、阮小七都不曾婚娶,四个人都在阮小二家后面水亭上坐定。

却见张氏娇笑着迎了出来,见众人掳了一女子回来,便明白了七八分,向吴学究福了一福,自下去厨房准备。

阮小五把那妇人丢在桌上,将上身衣衫扯开,伸手便在一对肉峰上摸了一把,只觉这双大乳虽看似肥大,不过柔中带韧,失去衣衫衬托之后依然挺翘,毫无下垂之意,不由得赞叹一声。

那妇人道“奴家既然被各位好汉掳来,便任你们轮上一遭,只求各位温柔一些,莫要把奴家弄痛了。”

阮小七笑道:

“我等不只要奸妳肉屄,还要把它割来下酒,剜屄的时候如何不把妳弄痛了?”

那妇人这才知道被掳来是要吃了,又见张氏拿着一个血迹斑斑的木盆走了进来,自然是要盛自己内脏的,吓得手脚趐软,瘫在那里动弹不得。

阮小二也不理会妇人婉转娇啼,自去把她衣衫剥个干净,掰开两腿,露出中间红彤彤的一朵阴花,拨撩了几下,就有一股淫水溢出,知是明器。

却道:

“请学究来拔了头筹”吴用谦让到:

“小生刚才承诸位所让,已吃得阴户一枚,此次如何再敢占先?若还要谦让小生,只此告退。”

阮小七道:

“即掳来这般妙人,我等都要轮上一遭,二哥何须谦让,就依教授美意便了”阮小二却才提了一杆肉枪引在桃花洞口,见那里花雨沥沥的,研磨几下,噗呲一声,直没至根。

剩下兄弟二人也都按捺不住,扑上来,摸的摸、捏的捏。

只见那王家媳妇闭目颦眉,贝齿刻唇,不一时下身早变得湿淋淋的,竟被三兄弟奸的十分动情了。

虽然知道一会难免会被宰杀,但这女子但凡淫性大动之时,不免将恐惧之心抛到九霄云外,轻摇肥臀,配合着阮小二在自己身子里抽添,求那一时快活。

吴用见此美景,胯下屌儿早就硬如钢铁,兀自挺在那里,张氏看在眼里,便知吴用的妙物也非凡品,一时淫性大动,上来说到“那肉妓身上屄眼一时不得闲,便由奴家先来服侍先生快活一遭,如何。”

吴用见这妇人虽然不如王家媳妇绝顶貌美,却也颇有几番姿色,胸前一对樱桃早硬挺挺矗立在那里,显然已是情浓之极。

也不好推辞,便道:

“如此小生先在这里谢过嫂嫂了。”

那妇人会心一笑,自将衣衫褪去,厅中只有一桌,被那兄弟几个占了,便依旧叫吴学究坐在凳上,此时下身早已阴露湿透,也不用拨撩,俯身坐到吴学究腿上,便将那件妙物容进自己屄里。

吴学究见张氏柳腰款摆,香汗泗溢,不一时玉门阴汁喷溅,淅淅沥沥的滴在自己大腿之上,又见两只大乳在自己眼前乱晃,不由暗赞一声:

“好个淫妇,他日我跟阮氏三雄举义造反,需窜叨三人将妳宰杀了祭旗方好,如能将这对大乳吃到嘴里,也不枉了。”

那妇人哪知吴学究这会动了这么多心思,只是没命的将肥臀郐下来,吴用察言观色,知到这妇人已经到了将丢为丢之际。

就道:

“便请嫂嫂丢给小生一会尝尝吧。”

说罢下身用力,用枪尖捉了那妇人花心,使起蛮力,连戳三十余枪,张氏那经得起这般施为,忽的惨号一声,酥汤横溢,败下阵来。

却说兄弟三人那边,阮小二擅长久战,那王家媳妇也是至淫之妇,阮小五见她战了三百余合未露疲态,按捺不住,寻到那妇人菊门,在二人交合之处摸了一把淫水涂在屌上,挺枪刺了进去。

那妇人一是确实有些本事,二是知道一会难免会被宰杀食肉,今生今世再也得不到这般快活,虽被侵入后门,却丝毫不拒,以一第二,三人战作一团。

这却苦了在一旁观战的阮小七,只得挺枪踱到张氏这边,见嫂嫂尝得了吴学究的妙处,此时瘫在吴用怀里,一对酥胸紧紧贴在男人身上,肉穴兀自套在屌上不肯下来,知是在整顿精神准备再战。

便道:

“也求嫂嫂赏小弟一回吧。”

张氏回头笑道:

“平日里赏你的还少么,看这个架势莫非也想肏嫂嫂的菊门?这却依你不得。”

阮小七道:

“嫂嫂受累,实在是忍不了许多了。”

说话间寻到菊眼,挺枪便刺,张氏半推半就,这边三人也战到一处。

不一时,六人尽兴战罢,张氏提了一桶水来,将王家媳妇浑身上下清洗干净,那妇人大概也知道此番是躲不过了,因此哭求道:

“几位好汉要吃,奴家愿把自幼保养的一身好肉奉上,只求看在奴家刚才顺情被几位好汉奸的舒爽,赏一个痛快的吧。”

阮小二道:

“小七哥宰人素来是把好手,刀落头断,干净利索,妳受了那一刀之苦,便留这肉身供我等烹食,可好?”

妇人听要砍头,十分怕了,便道:

“连这一刀之苦也免了吧。”

阮小二又道:

“那便将妳这淫妇吊死在这房梁之上,虽死后不免入我肠胃,死时尚可留个全身投胎,可好?”

妇人出身于大户之家,也曾见过些宰杀肉妓的场面,知道这所谓的吊死,往往是给脖子上系个松扣,让那肉妓悬在半空挣扎,却一时不得就死,以供取乐,因此又道:

“奴家怕那窒息之苦,再换个法子吧。”

阮小二道:

“这却难了,我等兄弟宰人就这两般办法,吴学究久处与大户人家,可知什么新鲜的法子?”

吴用道:

“几位兄弟有所不知,当年我拜访小李广花荣的时候,见过他吃妇人的法子甚是新奇,如今这肉畜乃是人间极品,岂可用一般的吃法暴殄天物,正好用那个法子试试新。”

三阮道:

“便请教授示下”吴用到:

“我当日和花荣也抓了他同僚的妻子,也是一人间绝色,我见花荣将那妇人洗剥干净之后,将他那杆银枪从妇人牝户之内捅入,从嘴中穿出,却避开心肺,让其一时不得就死,直至架到火上炙烤之时,妇人依然能在枪杆上蠕动半个时辰有余,如此烤出来的肉身,其味脆爽,外焦里嫩,最是人间极品”阮小五道:

“如此方法,闻所未闻,今日跟教授长了见识,只是此间并无银枪,如何整治?”

吴用道:

“虽无银枪,我看船上那把鱼叉却也适用,小七哥可速去取来”此时那妇人早在心里将吴用骂了千万遍:

“乖乖我的儿,长一副书生脸,却最是狠毒,竟是想将老娘活烤了,可恨刚才不如从了那几兄弟受一刀之苦,这法子痛的久,死的慢,这一身活生生的好肉,不知要几个时辰才能烤的焦黄”妇人岁哭骂不绝,奈何身子被阮小二和阮小五按住了动弹不得,不一时阮小七将鱼叉取了回来,两兄弟手上用力把妇人身子按低,却厥起肥臀来冲着那鱼叉,小七哥知道这妇人的阴花乃一明器,怕用棍子穿进去烤夹生了,便摸准了妇人的菊门,捅了进去,穿过胸腹,待要从嘴里出来之时,吴学究自去把那妇人头颅扶正。

果如吴学究所言,整个鱼叉穿体而过,那妇人依然不得就死,兀自在那鱼叉上蠕动。

张氏在一旁架起炭火,三兄弟将那妇人架于篝火之上慢慢烤炙,翻来覆去烤不多时,妇人渐渐变得遍生通红,随后肉香四溢,难得的是此时肉畜仍然是活的,直至烤了半个时辰左右,妇人方才不再蠕动,一缕香魂,飞到离恨天上。

如此又烤炙了半个时辰,待得妇人的肉身变得通体焦黄,三阮知道火候到了,便把妇人抬了下来,将鱼叉抽出,烤炙人肉冒出的油脂淅淅沥沥的淌了一地,阮小七依旧抽刀一刀把那妇人的阴花剜了,让与吴学究,又将胸前一对大乳割下,布与嫂嫂,几个兄弟却才自己挑选肉身上中意的部分割食。

一个个尽情吃饱,都赞吴学究此法烤出来的肉果然人间极品。

当夜,众人饱食了美肉,难免又跟张氏群奸群宿一番,次早起来,将那妇人剩下的半个身子吃了当早饭,阮家三弟兄分付了家中,跟着吴学究,四个人离了石碣村,拽开脚步,取路投东溪村来。

此一段有诗为证:香魂飞上离恨天,独留肉身祭五脏。

佳人纵有倾国色,好汉奈何铁心肠。

眼角余清泪,美目渐空茫;酥胸泛油脂,粉屄变焦黄。

柳腰肥臀文火炙,体态由显生前浪。

推筹换盏美肉尽,却剩枯骨向斜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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