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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个商业机构的饭堂里,有几个男人在低声说话高声笑。

这几个男人是陈上志、林必发、石宝光。

一阵笑声过后,陈上志指著林必发说:

“你这个人,专吃窝边草,不怕又上当?”

“这不是窝边草。”

林必发说:

“这个不是本公司的人……”

“虽然不是本公司的人,但是同一层楼,而且商业上有来往。”

石宝光说:

“那女子的确十分漂亮,但闻名花有主。”

“又未证实,不妨索一索,进一步打探,无关宏旨。”

林必发说。

“不错,”陈上志附和:

“探探无妨,美丽女子怎可以放过。石仔,这件事由你去办。”

石宝光无奈,只好答应,因为陈上志是人事部经理,林必发是营业部经理。

“那个女子是否名花有主最重要。”

陈上志说:

“查得愈快愈好。”

“那女子姓梅,叫小梅,我早已知道,至于名花有主则未证实。”

石宝光先把那女子的姓名报出来。

“哦,梅小梅,这名字很别致,姓梅又叫小梅。”

陈上志说:

“她真是像梅花一样美丽。”

“石仔,原来你比我们野心更大,早就已经探索到资料。”

林必发说。

“不是故意打听,只是无意中知道的。”

石宝光说:

“你们高高在上,对下面的事情自然知得比较少。两位阿哥,总之我尽快回报便是。”

“打探到内情,你也有好处的。”

林必发说著,拍拍肩膀。

两日后,石宝光已探到真相,向他们报告。

说:

“那个梅小梅是马中力的太太,你们知道哪个叫马中力吧!”

“那个小子?他竟然讨到这样一个美丽太太。”

林必发说:

“真糟蹋,刻薄点说,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对,对,比喻得好。”

陈志上说:

“唉,我们早认识这个女子就好了,那女子固然好,我们也好。”

“其实现在也不迟。”

林必发说:

“只要我们花点功夫,花点金钱,不难把小梅抢过来。上志,这种事情你也不是第一次做。”

(2)陈上志奸笑两声来遮羞,说:

“虽然我做过,但是今次由你先出马,一定会更好。”

“这个……这个问题比较复杂。”

林必发说:

“因为今回我两人都看中她,一个女人怎可以分开两人享,所以……”

“不要算得那么清楚,那女子只是一件玩物,不是与她做人世的,两人分享不是更剌激更过瘾吗?”

陈上志说。

“既然你愿意这样,又叫我先行,那么我就不客气饮头啖汤了。”

林必发哈哈笑着说。

他和陈志上有了协议,立即作进一步的探索。

他认识马中力的一个朋友赵一虎,于是他向他打听马中力与梅小梅的实情。

赵一虎说:

“他俩人没有正式结婚,只是同居,你为什么要调查这俩人的关系?”

林必发说:

“没有什么,只不过觉得马中力这个小子十分幸运,竟然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太太。”

赵一虎说:

“姻缘姻缘嘛,男女的结合是要讲缘份的。所谓千里姻缘一线牵就是这个道理。”

“不错,不错,男女的婚姻的确要讲缘份的。”

林必发摇摇头说。

赵一虎问:

“你不是看中那个梅小梅吧?”

林必发说:

“看中有什么用?现在她已经名花有主。”

赵一虎说:

“话不是这么讲。这个社会很现实,而且金钱挂帅,有钱可以使得鬼推磨,这是真的。”

“你的意思是说可以把小梅用金钱买过来?”

林必发作进一步问。

“当然可以了。”

赵一虎说:

“老实说,最主要是那个小梅只是和马中力同居,既然她可以与马中力同居,亦可以与你同居。你说是不是呢?”

林必发问:

“你怎么这样想?”

“很简单,这个金钱挂帅社会,往往认钱不认人。”

赵一虎说:

“如果你真的对小梅有意思,我可以向小梅打听一下她的意向。”

“你真的可以做到。”

林必发握著赵一虎两臂,呈得很兴奋。

赵一虎说:

“我只是打听,并不一定成功的。据我所知,小梅是个单料的铜煲。”

(3)林必发向赵一虎打听到梅小梅的进一步资料后,立即就在梅小梅的身上做工夫,希望尽快抢到手。

林必发算准梅小梅的午餐时间,进入了饭堂去,与她一齐吃午饭。

“梅小姐,真巧,你也来这里吃午饭。我可不可以坐在这里吗?”

林必发呈得十分客气有礼。

“当然可以,你怎么知道我姓梅?”

梅小梅微笑,回以一眸。

林必发说:

“美丽的小姐多人注意,自然连姓名也知道了。我不仅知道你姓梅,还知道你的名字叫小梅。”

梅小梅说:

“我真值得你这么留意吗?你贵为经理。是了,林经理,有什么关照?”

林必发说:

“你也知道我姓林?”

梅小梅说:

“怎会不知!我们是无名小卒,当然要打听高层人士的动向。而且,高层人士的活动必成为消息,至成为传媒采访对象呢。”

“我还未至去到那个程度。梅小姐,你这么吹捧我,这一顿午饭,我非请不可。”

梅小梅说:

“那怎好意思?”

林必发说:

“不必斤斤计较,我说过由我请就是我请了。”

经过这一顿饭,林必发和梅小梅成为了好朋友。

于是他向陈上志回报。

陈上志说:

“你果然有办法,有可能抢到手吗?”

林必发说:

“她不是普通的女孩子,早已名花有主,一定要下工夫。”

“照你看来,这工夫容易下吗?”

陈上志问。

“不容易,但亦不困难。”

林必发说。

陈上志皱皱眉头说:

“到底容易还是困难?什么时候学会打官腔。”

林必发说:

“不是打官腔,实际情形的确如此。我的意思是说困难一定有,但不会是个死结。”

陈上志说:

“那就好了,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

林必发说:

“既然你要我先上,那么我就不客气了。”

陈上志说:

“客气什么。如果我要先上,又怎会与你合作?总之,这只天鹅两人分享就是。”

(4)林必发与陈上志有了默契,放胆进行。

有一日,林必发认为时机成熟,于是约梅小梅晚饭,随即打电话。

梅小梅说:

“不行呀!今晚老公约了我。发哥,不好意思,改明晚怎样?”

林必发无奈,只好答应。

第二日,林必发成功了,约好晚上七时在酒店餐厅相见。

林必发到达时,梅小梅已在座了。

林必发说:

“对不起,我迟到了。”

梅小梅说:

“不,是我早到。我是小人物,早到是应该的。”

林必发说:

“不要分什么大人物小人物。我们是好朋友了。以后不要讲这种客气话,你喜欢吃什么,随便取呀!”

两人商量了一会,梅小梅提议要《两人套餐》。

林必发说:

“很有意思。二人套餐很有情侣套餐的意味。”

梅小梅瞟眼说:

“去你的!情侣?我肯你太太也不肯呀!”

“我开开玩笑吧了,你不要生气。”

林必发一边说一边伸手过去与她相握。

梅小梅很大方,让他轻轻地捏著。

“很柔软。”

林必发捏著不放继续说:

“你不但样子漂亮,肌肤也很嫩滑,小梅你……”

“小梅她怎么样?”

一把声音在林必发的身后响起来。

林必发回头一看,原来是马中力,吃了一惊,立刻松开梅小梅的手。

马中力微笑地说:

“林先生,真巧,在这里遇见你。你也是在这里遇见小梅的?”

“是……正是……我在这里遇见她。”

林必发不能不撤谎:

“你……你约了小梅的?”

马中力说:

“不,我约了朋友见面,在这里有点小生意谈。你既然与小梅相遇,最好不过。我把她交给你,陪她消遣,省得她寂寞。唉,我这个做丈夫的只知事业,往往忘记太太……”

梅小梅埋怨说:

“你这个人就是这样,今晚好在遇见林先生,要不是真闷死了。”

5)林必发眼看形势对自己有利,加紧尽量利用,希望一次成功。

他殷勤地招呼梅小梅,讨她欢心。

餐后他发问小梅去哪里消遣。

梅小梅说:

“想不到什么好节目,还是由你出主意吧!”

林必发皱着眉头,好一会才说:

“我想游车河也算好消遣,只不知你的意思如何?”

梅小梅说:

“好呀!好呀!游车河是所有的节目中的最好节目。”

林必发说:

“既然你赞成,就决定游车河。”

两人离开酒店餐厅到停车埸去。

林必发驾着车风驰电掣,向郊外进发。

梅小梅说:

“我们是游车河,不是去搭飞机,何必开得那么快!”

林必发说:

“是”,立即收油,用一般的车速行驶。

梅小梅说:

“对了,这个速度既安全又舒适。”

车子缓缓而行,到了一条小路前,林必发驶了进去。

梅小梅问:

“怎么入这小路?”

林必发说:

“反正是游车河,什么地方也可以去。我想进入那个小丛林休息一下,那里很幽静,最好谈心。”

梅小梅没有再说话,车子继续前进,到了一处小丛林前停了下来。

梅小梅说:

“这里这么静,不会有贼吧?”

林必发说:

“这里治安很好!前面有条小村,民风朴素,人人勤劳,不会有贼。”

梅小梅说:

“这就安心。你怎会这样清楚,是不是常常带女朋友来寻欢?”

林必发说:

“不,不,如果是寻欢,如今是第一趟,不知你……”

梅小梅说:

“我……我更加不会来寻欢,我丈夫没有车。”

林必发说:

“这样岂不是错过了人间仙境?不过,以前未得到的,今晚可以得到。”

梅小梅说:

“你……你想怎样?不可能这样做的。你……”

林必发的嘴已经压着她的红唇,她不能再说话。

他就于是再一步,热烈地吻她。

(6)梅小梅欲拒还迎,令林必发紧贴不放,同时他的手在她腰间有所行动,她用力搂着他,不让他再进。

林必发不敢强来,只好单单在热吻中。

忽然,梅小梅转过头来,说:

“我们还是回去吧。”

林必发说:

“不,不,这个环境很好,何必急急回去。”

梅小梅发娇嗔说:

“不行,如果再逗留,必然弄出人命。”

林必发说:

“好,好,回去回去。”

他知道勉强不来只好开车回去。

他也明白欲速不达这个道理。

决定放长线钓大鱼。

这一晚,他躺在床上无法入梦,他太太却不管,鼾声如雷。

早上,林必发向陈志上回报郊游的情形,陈志上指他是“无胆匪类”。

林必发说:

“我不是无胆,这种事不可强来,如果强来即是强奸,没有情趣。要是强来,不如去召妓!”

陈上志说:

“总算有道理。但是有什么办法可以上手?”

林必发说:

“我想还是请赵一虎帮忙,再打听梅小梅的实情。这个女人很奇怪,既然愿意与我郊游,又愿意与我热吻,最后才改变主意……”

陈上志说:

“她毕竟是有夫之妇,所以她最后还是知道守妇道的重要。”

林必发说:

“但是,我感觉她的确有淫贱的一面,所以我决定去请赵一虎帮忙。”

陈上志拍拍他的肩膀说:

“既然你有这个决心,继续努力吧!”

林必发约赵一虎茶聚,把郊游的事坦白讲出来。

并且说:

“照我看来,梅小梅很想尝尝其他男人的好处,只不过妨于是有夫之妇。”

赵一虎说:

“老实讲,这个世界有钱可以使鬼推磨。梅小梅是很需要钱的。如果你给她一笔数目可观的钱,她一定不会拒绝的。”

林必发说:

“要是这样,你为我穿针引线怎么样?这个女人外表已经漂亮,肌肤又嫩滑,跟她接触过之后,晚晚失眠。”

赵一虎说:

“好吧,我替你进行这件事。”

(7)两日后,赵一虎对林必发回报,说:

“你给她五万元,她可以陪你十日,怎么样?”

“十日五万元?昂贵了一点!”

林必发耸耸肩又说:

“我顶多出三万元,你替我走一趟,事成之后给你报酬。”

赵一虎说:

“好吧!我为你去讨价还价。但是如果她只肯出八折又怎样?看来……”

林必发说:

“八折,如果她坚持也没有办法。她实在太美。”

翌日,赵一虎有回音,四万元可以成交。

林必发说:

“她陪足我十日是不是?她可以瞒住丈夫十日吗?”

赵一虎说:

“既然她答应,一定有办法瞒住丈夫的。”

林必发交一张四万元支票给赵一虎,另外给他一千元车马费。

这宗交易妥当后,林必发对太太说要去公干,于是带梅小梅到效外的酒店。

“小梅,小梅,快来快来。”

林必发一入房即刻拥抱着梅小梅。

梅小梅说:

“急什么,先去洗澡。我和你一同作鸳鸯浴怎么样?”

“太好了。”

林必发回应呈示很甜很甜。

梅小梅与林必发一齐作沐浴。

她开了花洒,水柱射向林必发的身体,而且对准他身体的尖端射去,令他乐透了。

两人身体清洁后,双双上床。

“现在可以开始了。”

梅小梅说。

并倒在床上,躺得像个大字。

林必发一个转身,伏在她上面。

两手按住她的酥胸,轻轻地抚弄。

梅小梅娇嗔地嚷:

“不,不要那么大力,两个波快要给你握爆了。”

“我已经很轻力了。”

他继续握著,玩着。

过一会,他已经改用掌心来搓揉那两颗像樱桃一样的,还用手指捏著一个乳头,用口含着另外一个乳头吸吮著。

它们开始变硬了。

“唔…唔…唔……”

梅小梅这种声音发自喉咙,呈然她感到快乐与满足。

“小梅,这样了好吗?”

林必发一边搓、揉、捏著一边说。

梅小梅说:

“好极了。你只管做,不用说。”

林必发的手又向下移动,到了她的肚脐上。

(8)梅小梅的腰向上挺,迎著林必发的手。

他的手指在脐眼转几转,撩得她嘤嘤地叫。

林必发说:

“这是不是更好玩?”

“好是好了,但是还未算最好的。”

她带着喘息的语音说,并拿住他的手向下推。

林必发得到她主动的提示,更加兴奋,于是在她的肚脐下轻抚起来。

“哦,原来如此。”

他仍然是那么轻轻地进行:

“这里鼓鼓的,很滑,好像很多水。”

梅小梅说:

“不是好像,是真的很多。难道你不喜欢?”

林必发说:

“不,不,喜欢,喜欢,越多越好。”

梅小梅问:

“你觉得口渴吗?”

“我……我不……”

林必发突然醒悟:

“我……我真的有点口渴。”

他说完这话,把身体向下移。

把头伏低在两腿之间的交叉处,看到一些淫水正从红黑的肉缝中流出来,还有几条寸余的阴毛长在凸凸的阴阜上,好看极了。

梅小梅轻声问“找到水源没有?”

林必发仰起头说:

“找到了,就在这里。”

他低下头用口对住肉缝吻下去,舌尖不断在肉缝里上下舔著,口不断咽著吸流入口中的淫水。

“唔……唔唔……哼哼……唔……依……”

梅小梅发出快乐的呻吟声。

林必发受到这种声音的剌激,呈得更加兴奋了。

阳具变得更加大了硬了。

他不能忍了,马上把身体往上引,手握著又大又硬的肉棍子对准梅小梅的阴户,用龟头在门口磨著,但没有插进去。

“怎么了?……”

梅小梅兴奋地又渴望地说:

“你难道……里面痒死了,快插入去吧!不要逗我了。”

林必发迅速用他厚厚的唇压着她的小嘴,狂热地吻著。

梅小梅不能再说话,也不想说话,她要好好地享受林必发给她的快乐。

她索性闭上双眼。

阳具在大量的淫水润滑下,终于不用太大的力气便插入她那湿热的阴户,阴户紧紧包含着肉棒,两人的身体正式接触了,肉棒的运动并发了一种很特别的声音,好像农夫的一双脚在泥沼活动时产生的声音——吱吱地响。

梅小梅一边喘气呻吟一边说:

“加把劲呀!”

“我会的,我知道怎样做,凡事都要由浅入深,由慢到快。”

林必发安慰着她,同时用上平时插穴的技巧,什么九浅一深,八浅二深……到根根插到尽。

这时候,梅小梅只有不停地挺腰相迎他的抽插,和淫叫着,没有其他。

“你仍然觉得不够吗?”

林必发轻声问,他没停止,肉棒仍不断做着活塞运动。

“不,不,你做得很好,你插穴的技巧……唔……插得我乐死了。”

梅小梅呻吟著娇声地说:

“这是……必然的反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必发得到美人的赞赏,反应更烈了,使劲地插著、讨好著。

(9)梅小梅的热烈反应,今林必发有更好的享受,不禁想起太太在床上的情形,真是有云泥之别。

“小梅,你讲真心话,我是不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林必发停下来急切地问。

“是,当然是,我刚才还称赞过你。你不要停下来嘛,好痒啊!”

梅小梅娇声地说。

“我明白,不过稍稍停一下,跟你说几句话。”

林必发说著,下身又开始动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梅小梅淫叫起来,声很大,那大床也似乎给声浪行击而动摇。

林必发受到梅小梅的淫叫声剌激,拿出最大的动力,肉棒根根尽入,龟头抵达花心,作射前最后的一击。

“噢噢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发哥哥……啊……噢……插得……妹妹……好舒服……我要升天了,没有了……要出了……要丢了……”

梅小梅呻吟著说。

“你没有,你要出了,我要泄了才是真的……。”

林必发抱紧梅小梅,不停地喘着气,身体也冒出汗来了,肉棒飞快地进进出出抽插著。

梅小梅也是将他抱得紧紧的,两人同时泄了。

两人的身躯二合为一,间不容发。

这时两人只是喘气,没有其他。

经过一会,才分开双双倒在床上。

林必发其中一只手不舍得离开她的身体,放在她的胸前,不时用力轻轻按,轻轻在捏著乳房。

梅小梅已回气过来,说:

“你不是只识用手吧?”

林必发说:

“当然不是。”

他转身向着她,用他的嘴唇去吻她的身体。

最先的落点在是她身上那两颗似葡萄的乳头。

他轻轻一吻之后,用嘴唇含住它吸吮,同时并用舌尖舔著上面。

梅小梅反应强烈,几乎整个身体弹起来。

他更加锲而不舍,不但吸吮和舔,更进一步去咬囓乳头。

他的用力恰到好处,令得她真的有欲仙欲死之感。

她不禁又轻呻吟起来:

“嗯嗯……嗯嗯嗯……唔唔……”

她的腰肢乱转,林必发把身体向下移,移到她的秘处,那里又开始流出水来了,立即吸吮和舔舐起来,还用一只手的两个手指捏著凸起的阴核,另一只手伸到她的阴户与肛门之间的位置,用拇指挖入她的阴道、中指插入她的肛门。

开始只插入一小节,后来二节、再三节,手指在不停地插著和挖著。

梅小梅在这样的服务下,反应强烈起来,大声呻吟著,她又需要起来了,两手把林必发往上拉,让他的肉棒对准阴道口,顶在她身上的凹陷点。

林必发说:

“你又需要了?”

梅小梅说:

“没错,你……你太懂得这种技巧了,我无法忍得住。”

“幸好我的本领也不差。”

林必发说:

“小梅,你摸摸我。”

“不摸也知道了,这么坚硬的东西顶在那里,又怎会不知?”

她一边说一边已伸手向下捏著那话儿和套弄著,还用手指甲轻轻地乱(10)林必发的肉棒给她弄得变得又大又坚硬起来。

梅小梅玩弄他的肉棒之后,不愿放松,她用不轻不重的力度去玩弄著。

“小梅……小梅……噢噢……唔唔唔……”

林必发兴奋地叫着。

梅小梅愈玩愈开心兴奋,最后她把肉棒引进淫水连连的桃源洞。

梅小梅轻声地问:

“怎么样?”

林必发说:

“妙极,妙极。你这个女人真是与别的不同。”

梅小梅说:

“你这个男人也是与别不同。”

“你接触过很多男人吗?”

林必发本来活动着的,突然停下来。

“不,不。”

梅小梅否认:

“我的意思是说,你与我老公有很大分别。”

林必发说:

“这样还好。你丈夫是知道的,如果你有其他男人就不好了。因为……”

“没有,我怎会有其他男人!”

梅小梅说:

“如果不是你对我这么好,我们不是有缘,我也不会和你亲热。若给我丈夫知道,必死无疑。”

“那太委屈你了,小梅,很多谢你。”

林必发说。

“算了吧!我们不要讲这些扫兴的话,继续干快乐的事。”

梅小梅把腰向上挺几下。

林必发又开始做活塞运动了,根根到底。

“噢……噢……唔唔唔……很厉害。”

梅小梅呻吟著,嘘一口气说:

“你果然很厉害,插得我要上天了。”

“不算得什么,只不过是水到渠成吧了!”

林必发说:

“如果不是你有强烈反应,我决不会做到这么好。”

梅小梅不再说话,她要享受他给她的好处,索性闭上双眼,只口里叫着。

林必发愈来愈起劲,插得越来越快,在一轮攻势之下,他感到要快射了。

在不出几十下的抽插,腰眼一紧,精关一开,射了出来。

射得又急速又多,梅小梅在热热的精液烫激下大叫起来,也跟着丢了。

梅开二度的玩意就这样结束,两人十分满足地搂着睡了。

林必发与梅小梅躲在酒店十日,足不出户,天天做爱。

其实这样做,一来可以得到尽量的性爱之乐,二来可以达到高度保密之效。

十日时间对林必发来说,有如白驹过隙,很快溜走了。

他离开酒店,第一个人要找的是陈上志。

陈上志一见他说:

“怎么样?看来你消瘦了不少,被她吸干了?”

(11)林必发摸摸自己的面额,笑说:

“瘦是瘦了点,但是这十日快活似神仙。”

“那个梅小梅的功夫很好?”

陈上志说。

林必发说:

“当然好,她有起死回生的功力,而我不是死的,是个龙精虎猛的人,自然如虎添翼了。”

陈上志说:

“那么我也要享受一番。”

林必发说:

“本来我是叫你先上的,你却要让给我。对不起,我已喝了头啖汤。”

“无所谓,任何事情总有先后的。”

陈上志说:

“只要现在得到她就行。阿发,现在你可以穿针引线,为我介绍了。”

林必发说:

“当然可以,你想什么时候与她结缘?”

陈上志说:

“越快越好。坦白讲,我现在已经兴奋起来,很想立刻与她上床了。”

林必发说:

“真夸张,总之,我会尽快为你进行。”

两日后,陈上志接到林必发的电话,叫他准备一张四万元的支票,即可带梅小梅去酒店。

由林必发做介绍人,事情易办,先在酒店餐厅见面,然后上房。

一入房,陈上志便急不及待拥抱梅小梅,低头吻下去,双手伸到胸前去握住两个乳房。

梅小梅轻轻推开他说:

“急什么,先去洗澡,清洁了身体才好做。来吧!”

她拖着他的手直入浴室。

陈上志自己把衣服一件一件除下,很快已经变成一个原始人。

梅小梅指着他那已勃起的肉棒说:

“哗,很厉害呀!”

陈上志低头看看说:

“真的很厉害吗?”

梅小梅说:

“当然,我一见就吓一跳。”

陈上志说:

“那么你的又怎样?你也快快让我看看。小梅,快快脱掉你的衣服。”

梅小梅说:

“你帮帮我好不好?”

她转过身又说:

“替我解开胸围扣。”

陈上志照她的话做,松了胸围的扣,胸围除下,他急急伸手到她的胸前握住两个肉球捏著。

梅小梅说:

“你不是想看吗?”

说着便转过身来。

陈上志两眼圆睁说:

“哗,好劲呀!起码有三十六寸以上。”

(12)梅小梅把脱下的胸围放在一旁,接着把三角裤褪下。

陈上志看得口角流涎:

“小梅,你的身材实在太美了。”

梅小梅开了水龙头,花洒的水柱直射陈上志的身体,而且很快对准他那勃起的肉棒射去,还射向龟头和马眼。

陈上志立即用手掩住:

“噢,很痛!”

梅小梅说:

“痛?不会吧!”

陈上志说:

“真的很痛。如果我用水射你,你也会觉得痛。”

“你试试。”

梅小梅讨好陈上志,把花洒交给他。

他接过,随即射向她,梅小梅若无其事。

梅小梅说:

“不痛,不痛。”

“不是射向嫩肉,当然不痛。”

陈上志说:

“我现在射向你的嫩肉了,你些微向下蹲,分开双腿。”

她按他的话做,他也蹲下身来,把花洒的水柱射向她的阴部。

“怎么样?”

陈上志问:

“如果痛就叫痛,我不射了。”

梅小梅说:

“不痛。”

陈上志说:

“不痛?怎会不痛,这是……”

梅小梅说:

“女人与男人不同吧!不过,我现在不是痛,是痒。”

陈上志说:

“痒?”

梅小梅说:

“痒死我了,不要再射了,快快设法为我止痒吧!”

阿上志立即把花洒移开,不再射她。

“我现在要你为我止痒呀!”

梅小梅叫嚷着。

“怎样可为你止痒呀?”

陈上志不禁焦急起来。

“你……你真麻烦,把人家弄得痒痒的又不懂止痒。”

梅小梅娇嗔,两足顿起来。

陈上志说:

“小梅,不要发脾气,我会想办法的。”

“你……你这个人真是!”

梅小梅又顿足,令水花四射。

陈上志只好把她抱出浴缸,如此一来,两人的身体便直接接触,他的阳具对准她的阴户。

“对了,就这样可以为我止痒了。”

梅小梅说。

“我真是傻瓜,怎么记不起?”

陈上志拍著自己的头。

“我们入房上床吧!”

梅小梅挽着他走出浴室。

(13)陈上志一切都比林必发慢两拍。

刚才他的兴奋过去了,他由浴室至上床的一段时间,缺乏剌激,精神又散涣下来。

梅小梅看着和指着他那原来勃起的肉棒说:

“怎么忽然这样子?软了。”

陈上志苦笑说:

“没有什么,只要你为我加点工夫,它马上又起劲了。”

梅小梅早就知道会有这种情形,因他年纪比林必发大,身形又较瘦削。

“好吧!”

梅小梅讨好他:

“你躺下来,我会令你重振雄风。”

“太好了!”

陈上志立即躺下床:

“小梅,可以开始了。”

梅小梅先替他按摩手脚,然后吻遍他全身,最后吻在肉棒上。

她把肉棒慢慢含进口中,又吹又吸,还用舌头舔著龟头,舌尖顶着马眼,手放在阴囊上玩弄著两颗睾丸。

陈上志的肉棒起了变化,本来如死蛇的肉棒充血胀硬了,把她的口塞得满满的。

“你果然有办法。”

陈上志大喜说:

“我现在需要你了,你也躺下吧!”

她说:

“不一定要躺下的,既然你有需要,可以躺着来享受,我愿意为你服务。”

他说:

“你愿意这样做,真太好了。我会送你一件礼物。你喜欢玉器还是钻石?”

“你送的礼物,我什么也喜欢。”

她一边说一边跨过他的身体,用手握住肉棒对准阴户坐了下去,然后上下套弄起来。

陈上志很开心,这是他第一次这样被女人干着。

他看到了阴户一下把肉棒含入里面,一下肉棒又出来大半。

他的双手伸起握住正在跳动着的乳房,捏著、搓揉着。

两人不断地呻吟著,叫着对方的名字。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陈上志说:

“我死了,要泄了……”

他两手伸到她的背后,把她抱住,使她伏在他的身上。

梅小梅也很倦,这时伏著不动也正适合。

“很厉害,你用开水射我。”

她说。

“不是开水,是……”

他还未说完,就晕死过去了,而且动也不动。

她叫了他几声也没应,她知他出事了。

(14)梅小梅报了警,召了救护车,把陈上志送去医院。

林必发接到消息,第一个人先去探病。

陈上志躺在病床,苦笑说:

“这个女人真厉害,少一点定力也受不了。唉,真倒霉……”

林必发说:

“你不是不够定力,太狂是真!你拼尽老命,老实讲,你的年纪比我大。”

陈上志说:

“她如果不是花样多、热情似火,我怎会弄到这个田地?不过话说回来,我以前未试过这样的方式的,太享受了。”

林必发耸肩而笑。

陈上志摇头苦笑说:

“不过我这样子太吃亏了,四万元只得半夕风流,一夕也没有。”

林必发说:

“这个才珍贵嘛!石头不值钱,钻石就值钱了。”

陈上志说:

“还要取笑我!我希望她补偿给我,但不知她原意不愿意?”

林必发说:

“我可以代你问问赵一虎,反正他是扯皮条的。”

陈上志说:

“说起来我真不明白,梅小梅可以接客,她是有丈夫的,虽然是同居,也属于有丈夫的。”

林必发说:

“不必太考究了,太考究会感到不安……”

陈上志说:

“又不是这样讲,正因为她是有夫之妇,所以我们才觉得……”

他忽然停下来,原来有人进来。

这个人不是什么人,正是梅小梅。

林必发回头去看,也很愕然。

“小梅,原来是你。你……”

梅小梅说:

“我是应该来看看他的,事情是由我而起。”

她边说边放下手中的鲜花。

“谢谢,谢谢!”

陈上志面上的表情很怪异,他的笑意显然不是发自内心。

梅小梅关切地问:

“陈先生,是不是好了很多?”

陈上志说:

“没有什么了,医生说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梅小梅说:

“那就好。”

正在这时,又有一个人进来,陈上志说:

“德哥,你怎么知我入医院的?”

德哥未回答,却先对着梅小梅说:

“你怎么也在这里?哦,我明白了,原来你……”

(15)梅小梅呈得十分困窘,说:

“德哥,不要胡乱说话,我……”

德哥说:

“好,不要乱讲。大家都是朋友,大家都可以来。”

梅小梅感到不宜久留,告别而去。

德哥说:

“上志,原来我和你是襟兄弟。想不到你竟然因为她而入医院。”

“德哥,原来你……”

陈上志说到了一半又停下,因为又有人进来。

进来的是赵一虎。

林必发回头看,心想:这个人怎么这时候来?德哥说:

“一虎,你几乎害死上志。小梅这个女人不可以随便介绍的,过了六十岁的人不宜与她上床。”

陈上志说:

“我还未够六十岁。德哥,刚才你说什么,什么介绍呀?”

德哥说:

“他不是介绍人吗?”

指著赵一虎又说:

“他是现代华德。”

赵一虎说:

“不要胡乱说话,我是来问候陈先生的。”

德哥说:

“无论你承不承认,你也是华德一名。”

林必发说:

“是我们要他穿针引线的。是他帮忙我们,不成好事,你亦不应该……”

德哥说:

“你们还要替他讲好话。小梅是他的摇钱树,没有小梅,他怎会有今日这样风光?他是与马中力是合伙的,难道你们不知?”

陈上志问:

“你怎知道那么清楚?”

德哥说:

“那时我也不知,后来见小梅行动诡异,经过调查才明白,想不到你们也上当。这也难怪,小梅的屄是放路溪钱。”

“哦,原来是一个局。”

林必发恍然:

“他们看透男人的心理,喜欢淫人妻子,而梅小梅却又不是马中力的正式太太,所以不介意租出去。”

他们说话之间,赵一虎已悄悄溜走。

他本来想对陈上志道歉,希望他以后继续的。

“赵一虎溜走了。”

德哥环视一周,说:

“不过老实讲,有人愿打、有人愿挨,也怪不得谁。上志,假如你不发生意外,这个秘密就永远不会揭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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