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拾贝钓叟字数:46000第一章、四合院故事的起点,谁会住在四合院?缘起於,同一屋簷下的不是一家人,而是男的嗜好相同,女的图个方便争奇斗艳。
十八岁时离开故乡,经过十多年再回来,住进四合院的夏慕里,推开窗户,一夜春雨过后,刚洗好澡的芒果,垂下头来到窗边问他:你,怎回来了!夏慕里感觉被拆穿心思般,低下了头。
他很怕被别人知道,大家都往城市发展,而他再回到〈玉井〉这一处远离尘嚣的山城,竟是为了当年的高中同学─水涵湮。
载着家当的货车,愈是接近村子,心中女神那超小的嘴,和两片粉红的嘴唇就愈是鲜明。
自从青涩的高中年代,在芒果树下吻过她之后,那软软热热的焰火,就魂莹梦系的伴随着他。
永远记得,还是高中生的水涵湮,她逐渐压低的脸,悄悄的把眼睛闭上,初吻只有几秒钟,却在十七岁的夏慕里心中烙下一股渴望,想要与水涵湮彼此紧紧的拥抱一生。
而今,再回来故乡,夏慕里三十四岁了,是台南科学园区一家科技公司工程师,不缺性伴侣却一直未婚,他把情人和性伴侣分的很清楚,界定的标准就是初吻的感觉。
每一回想到和水涵湮初吻之后,吻的秒数随着一次一次的增加,浓烈度也随之逐渐加深,心脏就拼命的狂跳。
未婚,是一直找不到当年亲吻的感觉。
可惜,当年清纯、温驯…的水涵湮已经是人妻。
他老公叫张志伟,是夏慕里的国中同学,两人同龄从小就是死党,开了一家保全公司。
他最爱夏天的午后打雷,
“轰隆…”
一声,很多客户的监视主机被雷击,就是张志伟的最大乐趣。
维修主机时,张志伟总是很细心的看档案纪录,讲好听的是测拭硬碟;其实是打雷都在夏天,美丽动物穿得少,发情的画面常常有。
他会收集客户的性爱隐私,却拿去和林宗刚以物易物。
林宗刚三十五岁,是二岸三地的知名作家,因为老婆是玉井人,所以到这个被丘陵环绕的山城定居。
这个作家满脑子都是怪想法,写的小说不是曝露淫妻、群欢联谊,就是带老婆去喂色狗或SM系列。
有句名言说,小说是思想的载体,他生活上自是乐善好施,连老婆都可以拿出来分享。
有一天水涵湮在老公的电脑里,发现林宗刚他老婆的裸照,她惊呼大叫:
“张志伟!你这变态,怎会有我同学的裸照?”
林宗刚他老婆叫做江思荥,比水涵湮大一岁,大学重考后,二人变成大学同学。
水涵湮和江思荥当年在大学都是校花,更是一样美丽,身高都有170公分,体型也差不多,唯一差别是水涵湮蓄长发,人就如其名,连心思都是水做的,所以文静清纯,一直是宅男的最爱。
而江思荥剪短发,也如其名,她全身上下全是淫水,像一只花蝴蝶,身边全是花花公子。
二个同学大学毕业后,各自结婚即使同村,却是少有往来。
“呵呵…她结婚后,身材怎还没变呀!这是她老公吗?看来像美女配野兽。”
水涵湮怎会看到同学的裸照呢?全都是张志伟一手设的局。
他是林宗刚的读者,受其小说耳濡目染,想换妻联谊的癖好愈来愈严重,成天只想要水涵湮能配合着玩,想把老婆调教成一头母淫兽。
“今年同学会,美女要带野兽参加;还有我那固执的死党夏…慕…里也想通,要参加同学会了!”
张志伟说到死党时,还特别注意老婆的表情。
水涵湮听到加重语气的夏慕里,她的身体似有微颤,但她没有答腔,少有笑容的脸颊却突然泛起红晕,原说不参加的同学会,她去了。
夏慕里和张志伟是死党,从小和水涵湮一起长大,二个人从国中起就相互竞争的追求水涵湮。
夏慕里外在条件比较好,但就是不懂女人的心,所以情场老是输给张志伟。
同学会在吱吱喳喳的扰嚷中度过,通讯软体却把当年的同学,不管是情敌还是死党,全都揪黏在一起。
於是夏慕里留在玉井的日子愈来愈多,而他到张志伟家里串门子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他终於还是搬回老家来了。
“老夏…老夏…宗刚说涵湮有淫荡潜质,是可以调教的哟!?”
夏慕里放下手上的吉它,一个字、一个字的叫“张…志…伟!你…你这笨蛋。”
接着做势要拿吉它敲他的头。
“你说,涵湮看了江思荥裸照后跑去脱光衣服照镜子,那是和江思荥在计较身材;林宗刚给你看老婆的淫照,是想拐你换妻啦!”
“她俩是同学,彼此联谊没什么不好呀?偏偏涵湮死老筋,我才苦勒!”
张志伟滑着手机,把江思荥的裸照秀出来给夏慕里看,接着说:
“你看,女孩长大十八变,早知道我就把涵湮让给你;当年我该去追江思荥才对。”
高中的时候,张志伟老是叫夏慕里去追江思荥。
夏慕里不服,偏要抢着追水涵湮,没想到江思荥后来当上国小老师,才嫁给当作家的林宗刚。
全玉井的人都没想到,在余清芳纪念碑拍露出裸照,被疯狂转载的女主角,竟然是在地的国小老师江思荥。
别人的老婆总是新鲜,张志伟之所以会成天想玩换妻游戏,一来是江思荥的那一组露出照太性感,二来要从吴承恩说起。
有一天,张志伟到一栋豪宅检修防盗设施,发现豪宅主人在上色情网站。
他好奇的问:吴董!你这有钱,什么女人约不到,那需上色情网站?二人一聊开才知道,主人叫吴承恩四十岁,是知名企业的富二代,承父命娶小他十几岁的富家千金林丽秋为妻。
婚后反被父亲倚重的嫩妻,在事业上样样比他强,让吴承恩变成怕老婆又好色没胆的猥琐男。
吴承恩对张志伟说,他不用勾塔人妻,只要有钱就可以扮皇帝,说着说着亮出一个选秀网站说:
“你看,这些有才艺的女人,只要价码谈得妥,就可以上床。”
张志伟做梦也不相信,吴承恩只好调出一堆他去嫖妓的自拍照说:
“你看这些名模、老师、股票分析师…在脱下衣服后,身材多辣?乳浴、足交、冰火五重天,样样会玩。只要有钱,淫荡女、学生妹、E奶OL…什么风情的女人都有…”
瞧张志伟对他的战利品口水直流,吴承恩一脸爽的说:
“老弟!你想要什么女人?今天我招待。”
果然,当天张志伟完工后,吴承恩真的招待他去嫖妓。
张志伟的性廦很特别,他选的不是名模,更不是学生妹,而是一个刺青又穿环的妓女。
从此,二个高中死党,加上色味相投的林宗刚和吴承恩,四个年龄相当的男人天天LINE来LINE去,分享的全都是没穿衣服的发情动物。
而生活上,彼此事业、经济都很稳定,於是经常相约外出,不是流连在胭脂岭,就是打高尔夫。
而三个人妻不是同学就是好友,常私下聚会也配合老公们组团出游或露营。
●在一次露营中,四个男人在喝酒,三个人妻在卖弄风骚,个个贪露图凉快,实则是暗地在比身材,也在炫耀随身行头。
四个男人的眼睛,都在三个女人身上转,但都不是自己的老婆,看到色欲薰心,就聊起自己和老婆的闺房趣事。
张志伟嘴里说老婆不懂情趣,床上像死鱼;但大家眼里都觉得水涵湮的气质美的像诗。
不就是嘛!水涵湮一个人坐在崖边看夕阳,嘴里啍着的歌是〈转眼一瞬间〉转眼一瞬间不知多少年多少悲欢离合假装没看见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多少喜怒哀乐突然涌心田你问我想不想重新再来一遍我只有望着蓝天在白云间寻找你的脸你的脸上有我的思念你的思念有我的从前我的从前就像在眼前想要去亲吻又怕被你发现没错!高中毕业后,一转眼十多年过去了,已是人妻的她,依旧悬念着给她初吻的男人。
高中生像芒果青一般青涩的爱,自也在她心中烙刻下印记,童年的记忆剩下的,全是初吻时心脏砰砰跳的声音。
长大后不管有过多少个吻,在水涵湮心里,吻都只是一种模式,完全没有当年悸动的感觉。
如今,夏慕里回来了,再次让她的心脏像小鹿乱撞。
夏慕里的一举一动,总是牵引着水涵湮,即使明知自己是人妻,但那份悸动水涵湮仍不忍心丢弃。
每当看到夏慕里,她都好想问他“你还记得当年接吻,心脏狂跳的感觉吗?”
吴承恩看来像正经的生意人,偏偏怕老婆,欲望全靠嫖妓渲泄。
但是她老婆林丽秋外型最亮丽,今年才廿八岁,一身名牌,开名车。
听张志伟、林宗刚酸溜溜的讚美林丽秋,吴承恩也跟着说:我老婆外表虽性感,但她根本就是冷感的人,摸不着她的个性,没有关灯跟本很难脱她的裤子。
“是喔!那承恩兄,你把老婆交出来,我来帮你调教调教…”
张志伟好像每个女人都想要。
林宗刚接话酸张志伟:
“还是我来吧!你连自己老婆都搞不定,咱二家到底何时办联谊啦?”
好啦!好啦!这个月再搞不定,我就把老婆抓去大象的宴客厅里喂狗。
“夏慕里听不下去说:”我醉了…“他端着酒,走向刻意搭在张志伟旁边的的帐篷,醉不归营,是明知水涵湮在帐篷里看小说,他刻意路过,停了下来问他:”一本小说,能看了十多年?
““嗯!现在看,和高中时看,心境不一样!”
水涵湮把那本泛黄的小说合起来,探出头来说:
“你这些年,好吗?怎不陪他们喝酒?”
“三条色狗在讲酒话,能听吗?我宁愿自己一个人发呆…”
“我也有在听呀,你永远都是阿呆!”
到了半夜,天空佈满星斗,营地一片寂静。
睡不着的林丽秋被大自然发出的天籁之音所吸引,独自一个在星空下散步,她微微听到暗处有人在对话。
林丽秋循声走过去,听到男人说:
“GO~绕帐篷一圈,再把东西咬过来…”
接下来在月光下的事,让林丽秋看得目瞪口呆,简直就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趋近仔细一看,是林宗刚和她老婆,江思荥被皮绳栓着脖子,颈圈还有一条金属錬子绕过股沟,再勾住丝袜,除外就全身赤裸。
听她嗯了一声,真的去转了一圈,学母狗样子回来之后,乖乖趴在老公面前,老公伸手抚摸拍拍她的背,接着扯了扯金属錬子时,她的臀部像母狗般夹缩,连躲在一旁的丽秋都能想像金属炼子拉扯时,私处感受到的粗糙与温度,她整颗心都要被揪出来了。
江思荥把嘴里的东西吐在老公手里,很小声的说:
“这样可以吗?这种地方,好怕被人看到。”
“你只管听主人的话,有什么好害羞的?身体这么被看更有魅力。”
林宗刚边说边把手里的东西沿着股沟塞到她的体内。
“喔…我怕感觉来了…会失控…”
江思荥边说边摇着翘臀,好像很难受,显然塞进她的身体内的,是会震动那一类的情趣用品。
果然,宗刚动了动手中摇控器后,她开始全身颤抖,淫荡的说:
“啊~不要!太强,我会受不了。”
“含住它…”
宗刚扯扯皮绳,轻毊的吆喝。
露营没得洗澡,男人跨下的汗臭味,想必会很呛鼻吧?但那味道显然让江思荥很心动。
丽秋也是第一次看她下流的样子,心里竟然即羡慕又讚叹,想不到这个女老师,竟是这么前卫的女人。
林丽秋知道不该看,双脚却不听指挥,她在幻想,那淫荡的样子如果是自己多好?从影子看江思荥在浅啄,她仔细看…再仔细看…想看江思荥是怎么做到的?但是月光太暗,就是看不清楚。
丽秋再也忍不住了,即使他不是我老公也没关系,我就是想要这一味的男人呀!
“我要…我要…求你干我!”
江思荥再次出声了。
果然,皮影戏的剪影在暗夜星空下舞动了。
每当攻击的一方深入时,女人身影的上身就向后挺。
每一次深顶,都让林丽秋的身体有如被推向火堆般的热。
“叫大声一点…搓自己的奶…”
随着男人的吆喝声,偷窥的丽秋真的伸手从T恤下方沿着小腹往上,纤细的手乖乖用力搓揉自己的酥乳。
宗刚边挺动边在吆喝:
“这样爽吗?”
江思荥附和着节奏在淫啍“噢~喔…好爽,可是羞死人了啦。”
皮影戏的动作愈来愈狂,林丽秋感觉刺激还不够,乳头被自己的手指先是用力紧捏,接着往外拉弹。
痛…好痛!林丽秋绉着眉睫,细緻乳房传来痛楚,随即又化成一股快感电流,瞬间漫散到全身。
啊…拉得…爽极了!你!你昨天才花大钱做精油护胸,今天就这样凌虐自己?你!你到底在做什么?她反问自己,却控制不了自己,拉扯力道持续…直到颤抖的手指头箝不住,乳头逃走了。
林丽秋开口轻声的骂:
“明天就去穿个乳环,看你往那里逃?”
星空下,皮影戏继续,只是江恩荥的声音,变成愉悦渴求的淫声。
看着江恩荥沉醉在被调教中,林丽秋的心脏蹦蹦蹦的狂跳。
但她感觉刺激还不够,不由的把手伸进内裤里,一阵抚摸后把手送在鼻尖,看来自己跨下的味道让她更性奋。
接着她的目标是腿间的唇瓣,从扭曲的表情看,骚荡的丽秋正在嚐受更用力的折磨,他想把性飢渴压抑下去。
“丽秋,你的身材在星空下更美!”
她吓了一大跳,谁?瞬间一道流星划过天际。
慢慢把手从内裤沿着小腹往上滑,再把衣服略加整理,待回神才从记忆里分辨,那馨音来自后方是张志伟。
“解开衣服吹凉,被你吓一跳!我以为是…”
她没有回头,轻轻的把胸罩调到定位,长发一甩又恢复多金贵妇的形象。
“呵…呵,为什么不是宗刚,对吧?”
丽秋正要回答他的问题,张志伟却接着说:
“作家用文字调教读者,还能把女老师调教成AV女优。”
“所以…你想把老婆请他帮忙调教?”
“嗯!有优良血统的名狗,更需要有驯狗师,只要能成为美艳的AV女优,这没什么。”
“你错了!你老婆是无法调教的,她心里多了一个梦,却也多了一条韁绳。”
“多一个梦阻隔我知道;但…韁绳是什么?”
“婚姻就是韁绳,绑着女人情愿为家庭做牛做马,嚼着索然无味的乾草,却不敢看一丈外的翠绿草原。”
“呵呵!原来你老公是索然无味的乾草?那你是淫兽啰?”
“他当我是模特儿,成天展示名贵的行头。一套内衣一万块也买给我,却舍不得撕开看看我的内在美。”
“撕开!”
张志伟抓了抓头,还没意会过来。
但在演皮影戏的人答腔了。
“喔!撕开吧…撕开我的羞耻心,让我为你淫荡吧!”
抢先接了腔的江思荥,听她在星空下淫啼,林丽秋接着说:
“听到了吧?她说的没错!美女不一定是花瓶,我白天帮承恩么喝整个家族的事业;晚上很需要一个男人来征服、驾驭我…即使么喝我去当妓女,我也甘之如饴。”
丽秋讲出了自己的郁结后,她看来更美了!
“妓女?”
张志伟转头看了看皮影戏,说:
“难不成,我家涵湮心里的疥病,和妓女有关?”
丽秋对别人家的闺房没兴趣,他不想理会张志伟,迳自转头想要离去。
就在这当下,皮影戏演出,也到了最高潮。
“不行了,丢了会失态啦!…唔…唔…好深…好深…快丢了,要去了啦…唔唔…”
丽秋停下脚步,她不懂,女人追求的不就是高潮?她怎说会失态呢?她若是失态,会是什么特别的亮点呢?才在想,答案出来了。
“那才兴奋呀!就是要你失控,才肯当母狗,才肯让别人肏呀!”
宗刚说着,竟抬起江思荥右脚,让她金鸡独立保持着蜜户大开,把她高高地架起来奸淫,捣声汲汲皇皇,让胸前的两团肉球随着动作晃呀晃。
“不行啦,我不能高潮!快停,被人看到怎么办啦?”
“就是要你淫乱,我才不怕被人看到呢!”
原来如此,想不到这对夫妻,各有各的性癖。
“唔唔…我才没有淫乱。医生说那只是一种病…啊嗯…太爽了,啊嗯…啊嗯…那里不行,我快高潮了,会出事的,快停下来!”
丽秋从没看过女人在高潮即将到达前,会这么痛苦,这么纠结。
她全身扭妮,就像春蚕要脱壳一般,或许就因为愈是压抑,愈会造成她高潮后的失态,也因为这种潜质,让宗刚一欲追求,想看老婆更淫荡的极致;也想藉此贪贪图朋友的老婆。
“喔!想到让你被肏的样子!我就爽到要射了…过来,嘴巴张开…”
看来高潮临门一脚了,张志伟却力不从心。
“求你,直接射在里面…拜託你…”
江恩荥求老公射在里面,但宗刚不依,把肉棒拔了出来。
乖顺的江恩荥只好转身,让林宗刚把精液射进她的嘴里。
都兵临城下了,竟然功亏一篑,女人实在禁不起这种折腾。
看她一脸痛苦的吞下嘴里的精液,林宗刚没有不舍,竟然说:
“不够对吧?下一次乾脆直接安排别人配种。”
跪在地上的她,像发情难受的母狗,翘高屁股,一手套弄着肉棒;一手把全是精液的手指插进自己体内,哀怨的说:
“人家只求你射在里面,增加受孕机会,你就要让我被人配种。”
“说!那你最想让谁配种?第一次让你自己选择。”
林宗刚心里盘算,第一次让你选择,接下来就换我纠伴了。
第二章、芒果的童年每个人都有童年,青春记忆里,一定有一个钟情的异性,但成长像火车太快了,谁会珍惜那些心动的时刻?但这些纯真的爱情烙痕,却会在心灵里牵扯一生一世。
※※※※※※※※※久婚不孕的江思荥,虽然同意被老公安排配种。
但当下她并没有提出人选。
看着江思荥得到解脱,林丽秋回到自己的帐篷,老公吴承恩已经醉到酣声如雷,她躺了下来摊开衣服,让公认比江思荥更诱人的胴体晒月亮,看来自己也该计画怀孕了,免得日后想生却生不出来。
吴承恩是富二代,有钱人,家族在玉井郊区拥有几十甲的丘陵地。
这片土地闭门造车十几年,早就建设好一座高尔夫球场,就等下一届总统大选,押对了政治献金便可通过环境评估,就可以取得球场的营运许可。
在球场最南端的山谷低畦处,夏慕里的远房伯父有一块土地要卖,那地和球场毗连,二者相比要卖的土地显然太小,大概只有三千坪吧!吴承恩看上它周边遍植枫林,还有一座古色古香的四合院,提议四个好友合买同住。
林丽秋一听到江思荥说喜欢,她一股嫉妒上来就坚决反对。
“不要!那座四合院,根本像废墟,我可不想住。”
这话让大伙愣住了,因为只有她,才能决定吴承恩的下一步。
谁讲都没用,但林宗刚却用命令口气分析:
“买下来对你家球场有利。四人各持七五0坪,那四合院就在你持分的地上,那天大家翻脸了,我们卷铺盖走人,房子都是你的,你叫什么叫?”
林丽秋听了有理,低声的说:好啦!就依你,买了。
在场四个男人听到“买了”全都鼓掌,笑了!还是那一句话“小说是思想的载体”,买了四合院的最大收益,就是让只能承载在小说里的思想,可以在真实的生活中兑现。
那是坐北朝南,二进式的大宅院。
买下后接着就得花钱大肆整修,林宗刚又命令林丽秋说:房子在你的土地上,将来也是你的,理应由你出钱整修结构。
“蛤!花我的钱,请你们来住?”
林宗刚轻拍她的肩说:没有!各房的内部陈设,由各家自行出钱买单。
这样外表看来整体一致,但各房各有特色。
懂吗?林丽秋被哄得,一脸笑,满口答应,说花钱事小,分配可得由她先挑。
大财团办事快,四户人家又出去露营一趟,一座几乎全新的四合院就风光落成了。
从大宅门走进去,倒座房是四合院最近大门,也毗临高尔夫球场的一栋房子。
林丽秋拿球场的钱充面子,把倒座房整修成接待股东的宴客厅,平时则权充大宅院四户人家的交谊厅。
进内院后,各户都有自己的小天地,各有小客厅、主卧室,还各有一间小客房。
正房当然是由吴承恩夫妇使用,不用说一定是最豪华的内装,给人的感觉是贵气十足,就是少了四合院古璞,连二侧耳房也被林丽秋贴金镶银,一间充衣柜间,一间当她的瑜伽房。
东厢房,是林宗刚,被江思荥佈置成汽旅的房间。
林宗刚还摆放了一张八爪椅。
西厢房,是夏慕里,维持传统的白色粉墙,地铺仿古的红色方块砖,陈设全是仿古家俱,个性十足,看来不漂亮,却有一点熟悉。
给人感觉是多摆了些;又觉得少了什么,这亦如其人的个性,什么都想要,却又踟蹰不前。
后罩房,是张志伟,位於正房之后,进出得从西厢房的走道绕到正房后面,给人一种庭院深深的感觉。
选它的水涵湮,把后罩房弄的很典雅,像小说的描述的山居小屋,整体空间充满浪漫的气息。
〈玉井〉是芒果的故乡,四合院座落在其近郊,离知名的绿色隧道不远。
落成选在芒果结实累累的四月份。
为什么?因为每年的四月份,早熟的土芒果会让这纯朴的城乡活了起来,五月爱文芒果接燃红火,接下来随着各种芒果轮翻熟透,这股红火,会一直持续到十月由硕大G级的“红凯特”出场后结束。
●四月清明,是台湾的梅雨季,玉井亦然,窗外的雨始终没有停。
夏慕里搬进四合院的第二天,是周末例假,少小离家老大回,等不及天亮,他起了个大早,像要去挖掘藏放在时空宝盒里的什么?偏偏细雨霏霏,只好独自坐在西厢房的门下,弹起吉它,那是一首校园歌曲〈从来不知道〉我从来不知道要将一个人忘掉是那么~那么那么的困难我从来不知道要将一份情忘掉是那么~那么那么不简单曾经有个女孩带我走进感情的虚幻那绮丽的色彩浓得化不开雨渐停歇,他走出屋外,最早映入眼廉的是土芒果。
它早在十六世纪就踦海来到台南,每年的芒果季都是从土芒果开始,四合院的故事亦然。
结实累累的土芒果,一个个垂下了头来,一阵风来雨水像珍珠,从土芒果脸上答答滴落。
早熟的土芒果鬼灵精,一个个接耳交头在笑他,还此一言彼一句的说:谁都知道,你忘不了水涵湮。
你是失败者,都离开故乡十多年了,还回来干什么?你心中的女神,早已嫁做人妻,你为她再回来,想偷吗?想偷,也不该住进同一座院子里吧?夏慕里不想回答。
他站起身来,经过东厢房,远远就听见林宗刚的吆喝声,蹑足附耳偷听,房内尽是撞击肉臀的声音,从虚掩的大门往内窥探,只能看见一副对联写着:〈心能转性是淫神;心被性转就淫荡〉,但是江思荥的淫声,让人血脉贲张呀!这么早就在做爱了?兴奋的感觉在血液里流窜,这正是单身的男人缺少的。
说不定水涵湮也在张志伟跨下啍着?你,何不去看看?脚随意走,往后罩房而去…夏慕里,你当真要觊觎人妻?你管我?她是烙印在我青春记忆的女神,说什么我也得去看看。
走过正房,吴承恩这对上流夫妻还在睡,不知昨晚应酬,又赚了多少钱?门口种了二颗樱花,气候不合可能很难开花。
来到后罩房,扛在肩上的吉它撞到桂花树,召来一缕幽香。
夏慕里,你当真要偷窥水涵湮的房间?我…夏慕里知道不可以,却又猥琐的想看。
那一经勾起就痛的慕恋,谁能体会呢?偷窥一下,即使能缓解一遭也好吧?靠向窗前,他,果然听见屋内有人在喊“不要…”
他认定心中女神也在办事,耳朵被狂跳的心脏往窗户拉,果然是水涵湮的声音。
“张志伟…你变态,叫我穿裙子上街不穿内裤,我都依你了,你还要我参加群欢派对,那有这种变态老公?”
夏慕里一脸得意,笑了!啍!听见了后…看吧?就说这二口子性癖不对味,我会有机会的。
找到义正词严理由,但他心里很酸,但也很宽慰,看来女神的那二颗芒果还没有坏掉。
玉井是芒果的故乡,走到那里都有芒果,他一台头,青黄不接的爱文芒果像天真小孩子,一个个脸红红的垂着头,这回感觉芒果不再笑他了。
我,觊觎死党的女人,心态不对。
但是张志伟变态,你可以出手了啊!夏慕里,你不该一让再让的,你当年把水涵湮让给张志伟,即然他不珍惜,那…你就该全部收回来呀!一阵风吹过来,夏慕里看到芒果全都在点头,看到比较激动的二颗撞在一起。
他笑了!得到一群芒果的认同,夏慕里下定决心,非得要把水涵湮抢回来不可。
走出四合院的大宅门,抬头望远他苦思不解,小时候的玉井,印象中只是一个穷乡僻壤。
如今再回来,那来这么一座高尔夫球场?当年有的是,满山满野的芒果树。
还有,更奇怪的是,那曾经贴满爱情诗篇的五月雪怎没了?一大片梧桐树林,怎会被砍除置换成枫树?一晃才十几年,枫树苗悄悄长成枫林,那座落其中的四合院岂不要变成疯人院了?因为搬来四合院的每一个人,心中都带着钓竿想钓一条鱼。
夏慕里,你想钓的,竟是别人的妻子?我爸喂!你这钓竿没收好,那四合院非得拆房子不可。
在玉井村子里晃荡,小时候灰扑扑的泥土路,全都铺上了柏油,田里的红砖瓦房换成一栋栋的白色别墅。
他,感觉迷失在这陌生村落里了。
夏慕里,这是你的家乡呀!怎变得认不出来了呢?转来转去,还硬是找不着,童年记忆里,那条芒果树伸展枝桠筑成的绿色隧道。
他没记错,这是每天上学都要走的路,途中会经过一板石桥,石桥的右边是一畦水塘,哪怕没有风也水波荡漾,波动都是吴郭鱼贪吃的嘴,就等着水涵湮把男同学送来的早餐丢下去。
贪吃的嘴还有夏慕里,青涩的初吻就在这里发生的,吻过一次水涵湮,就天天想再吻她。
没有想到,水涵湮嫁做人妻后,这满满的一塘吴郭鱼也会灭绝,那明明晃晃的池塘怎会被填平,夏慕里非但找不回初恋的路,更找不到初吻的石板桥了。
认识水涵湮是在读国中那一年,当年夏慕里是个大胖个儿,家里穷,穿衣服没品味,单纯的少年脑袋空洞,只对恋爱充满憧憬。
怎会一窝蜂追水涵湮呢?就,赖蛤蟆想吃天鹅肉呗!也是暖阳,催熟乡间小路的芒果,胖胖的他背着书包,为水涵湮爬上芒果树,採了一推芒果青,背回家削去翠绿的外皮,还为心中的慕恋精心特调一份酱油糖。
骑着脚踏车,载着满怀期待去找水涵湮,途中还喃喃地背着从散文集里抄来的台词:我想和你重温小孩童心里那…满嘴的酸、醎、甜、涩,脆在嘴里弹跳的交响乐。
熟知青脆的芒果青,比不下张志伟的一张HelloKitty贴纸。
都十几年过去,连绿色隧道都消失了,他怎还能看见水涵湮,穿着学生制服跳上死党的脚踏车?看来那酸涩的画面,还是无法从夏慕里的青春记忆中抹去。
他只好继续啍着那首当年没唱完的歌〈从来不知道〉当我梦中醒来回到现实世界…我从来不知道装出无所谓的洒脱是那么~那么那么的困难我从来不知道自己不再欺骗自己是那么~那么那么不简单一转眼,四户人家搬进四合院,一个月了。
五月玉井,盛产的当季芒果叫“爱文”,她浑圆的粉红,让人想到女人的乳房,Size该算C罩杯吧!梅雨季将结束了,花草春意盎然,朝阳还停在窗台上。
夏慕里应邀到东厢房喝茶,他一进门就看见林宗刚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脑看一户豪宅举办性爱趴的监视器影像。
夏慕里也加入,连江思荥沖好澡轻轻地走到后面,二个男人都不知道。
“唉呀,不是说好泡茶,怎又在偷窥别人的隐私勒?”
她表情故做惊呀却在娇笑。
当时的画面是一个女子正与两个男人做爱的情景。
女人採趴着的姿势,一个男人从背后向她进攻,而女子则在取悦她面前的另一个男人,看她好像吃的津津有味似的。
江思荥的出声,让夏慕里大吃一惊,但宗刚却头也不回地说:
“3P!你不是常喊着老夏,今天有兴趣试试吗?”
江思荥听老公明着讲,她立即羞红着脸,瞪了宗刚一眼,心虚又转头看着夏慕里说:
“老公乱说,夏大哥别当真啦!”
江思荥看来心口不一,因为她神情娇媚,逆光遮不住酥胸起伏,体态诱人,这画面让夏慕里当场傻住了。
他故意装傻说:你们欺负我单身吗?转身走进厕所,一边竖耳偷听一边捞出男茎看了看,太久没操枪,感觉这傢伙都长污垢了。
听江思荥在客厅问:你不吃醋?她老公回说:呵呵…我就是爱这一味儿!
“你好坏啊!”
接着是霹雳啪啦声传来。
显然是江思荥撒娇地往老公身上捶打吧?因为她接着说:
“把老婆让给别人,你还这么兴奋!好坏啊…”
怪不得她一大早就沖澡,这事儿夏慕里心知肚明,今天只要假意的配合着宗刚演出,就有得吃了。
先把枪收好,再回到位置上,果然宗刚把一脸害羞的老婆推向夏慕里。
她踉跄一下就跌在夏慕里的大腿上,二眼泛着荡意问:老公…真的要我做,你不介意吗?宗刚站起来说:
“你不配合,我才会介意呢!”
说着就往屋外去抽烟,他刻意不在场,自也省了二人的尴尬。
此时正是初夏,江思荥穿了件连体的半透明的居家服,玉臂外露,娇躯曲线隐约可见,紧张喘息让酥胸起伏,裙短不过膝,苗条大腿惹人暇思。
看得夏慕里心里直嘀咕,这么美的人妻,今天那有不杀的你片甲不留的道理?可是千万不能让窗外的芒果看到,如果去水涵湮那儿告状,就死定了。
“你老公该会在窗外偷看吧?他能给你这么大的空间…玩…你真幸福!”
江思荥听这么一说,不敢抬头看窗户,只是轻声的说:
“其实他就让我很性福;何必把我分享给你…”
接着随着被爱抚的律动,慢慢低淫起来,但她时而趁夏慕里不注意,会用余光瞄向窗外找老公。
“我好热…紧张,那是什么声音?”
看江思荥在演,夏慕里故意消遣她说:
“是你下流的声音!”
要不是张志伟收集这么多监视影像,还真难以想像,时下年轻人是可以这么玩的。
平时闲聊时,宗刚就曾看着轰趴的画面说,很期待看老婆被淫…被狎玩的样子,宗刚今天真的要实现愿望了。
江思荥一脸害羞,嘴里骂老公变态,却一脸淫荡的说:
“他…一直吵着要看,要看我被野男人…他说很刺激。”
夏慕里顿时觉得,自己当下成了野男人;也像正要帮这对夫妻圆愿的天使。
一个铜板不会响,宗刚喜欢绿帽,江思荥也乐於配合玩这种充满刺激、又危险的游戏。
拿他俩和张志伟和水涵湮那对夫妻比,淫秽的这对,反而比暇想不敢做,来的幸福许多。
屋内二个人不急,倒急了屋外的宗刚,他乾脆开门走进来,眼神虽充满了妒嫉和醋意,但跨下顶起一座帐篷,可见他心里确实期待,想看老婆被别的男人进进出出,而发出舒爽淫啼的样子。
江思荥看老公进来,头低到差点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看宗刚又转进房里去,江思荥知道他要去操作摄影系统了。
想到老公一定会把影像分享出去,她瞬间一脸通红,而蜜洞却又被夏慕里用手指头逗得汁液横流。
“都沾湿内裤了,我帮你脱下来。”
夏慕里先脱她的居家服,当最后一件黑色蕾丝丁字裤被脱去后,夏慕里二手颤抖,心里却在想,不知水涵湮的身材是不是也这么美?
“你的身体真美!”
由背后看去,臀部是她最美的地方,细细的腰下一股浑圆。
当她赤裸转身时,纤细的腰身却有一对尖挺丰满的胸部,真不愧当年是校花。
江思荥全身找不到赘肉,肌肤就像婴儿般光滑,真想不到这样身体里,会有迎合老公癖好的贤慧。
“水涵湮比我更美…”
江思荥明知老公在房内操作摄影机,还边说边蹲下来,娇羞的舔着那陌生勃起,轻轻吮着…吮着,她的热情让夏慕里爽到极点。
“和你老公比如何?”
她被逼仔细的比较,江思荥羞涩的说“叫我怎说吗?硬…”
“你为什么这么看?大吗?比老公大吗?”
她摇着头,不肯回答。
“看你表情,是对我早有兴趣?”
江思荥先点头忽又摇头,说:
“不是有兴趣,是它好硬。”
江思荥说完二手一握,还露出一个头,她一脸惊呀,嘴巴张的大大的,夏慕里抓着她的头一拉,把龟头塞进她的嘴里。
明知宗刚在录影,蹲着为夏慕里口交的江思荥有些放不开,呜呜的说:
“老公一定很激动,他从来没看过我帮别人吹喇叭的样子。”
“对老公以外的男人这样,好害羞喔!”
看着龟头被挤出一滴透明黏液,江思荥用舌头舔食!她一边微笑看着夏慕里,接着伸出舌头扫过龟头,当她品嚐了透明黏液的味道后,她改换以淫荡的语调说:
“嗯…真好吃…”
“你在老公面前被淫过吗?”
她转头对镜头抛媚眼说:
“没有的啦!是老公想看…”
夏慕里认为她明明就想要,却推给老公,伸手把她抓起来,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再推她趴在沙发椅背上,将阳具靠在她屁股上,调整自己的角度,龟头对准湿淋淋的洞口一直磨擦。
第三章林宗刚在主卧房里的,眼看自己的老婆明明就是头一次,还被夏慕里当成根本就是淫荡,还欲迎还拒在装娴淑。
他心里很纠结,所以无心指挥张志伟操控摄影机。
没错,夏慕里和江思荥都不知道,房里还躲着一个张志伟。
在宗刚家的客厅,除了显然可见一具全方位镜头外,张志伟早在客厅隐装了三组摄影机,主机一启动就同步摄影。
江思荥完全不知道,二个男人计画把东厢房变成淫妻宴客厅!接下来客房也会装,尤其是八爪椅,会装上广角超清晰的特写镜头。
这是四合院的第一场淫欢,浑然不知老公企图的江思荥,一直误以为自己久婚不孕,老公只想要有个孩子。
还对着花瓶里隐藏镜头坦露雪乳说:
“夏慕哥…你就满足他吧!拜託你…插进来!拜託了…”
这画面,让张志伟看到猛流口水。
而宗刚的表情看来他很兴奋,却也有一丝矛盾的感觉。
夏慕里听她这么一求,这才将抵着阴唇的阴茎,慢慢地插进去…,这一插不急不徐,却是慢慢一次插到底。
在房里的宗刚从张志伟手中抢过镜头操作桿,把镜头拉进来,没拍到老婆第一次被外人插入的特写,却拍到江思荥发出“喔…”
的一声,将头往后仰,闭上眼睛发出呻吟。
“是第一次在老公安排下做吗?”
看她彷彿到了天堂,夏慕里问。
“嗯!感觉涨满…好舒服…”
“那里舒服?”
“不知道!”
“那就告诉老公,那里舒服吧?”
宗刚看到这一幕,丢了操纵桿,伸手握着爆硬的鸡巴,看着好朋友用比自己更粗更大的肉棒,在奸淫…在狎玩自己的老婆。
这的确是第一次安排,为了这一刻,他和老婆吵过好几次架。
张志伟理直气壮:明明在露营时,你当着月亮说同意配种的呀?志伟可以做证。
江思荥一脸委曲:啍!他不安好心。
你是有说直接安排配种,但我没有答应。
不然再找丽秋四人对质?好啦!就不争这个。
都几岁了,早点生个孩子啦!这话让二人得到转圜,林宗刚又筹划了好久…今天终於实现了。
“快告诉老公,你那里舒服?”
夏慕里原本慢慢地抽送,问她不说,只好加快速度逼她。
四合院的男人,夏慕里的身材最好,那结实的腿不停地撞上江思荥的屁股,硕大的龟头撞得她不停呻吟,只好乖乖的说“啊~啊~人家小穴舒服啦!啊~”
或许刺激吧!才经过几分钟,江思荥开始“啊嗯…啊嗯…啊嗯…”
声音愈来愈高,
“啊嗯”的间距愈来愈急。
只有宗刚知道,老婆吟声改变,显然就要高潮了。
“啊嗯…啊嗯…啊嗯…不行,我快去了!”
她紧闭着眼睛张开嘴,看她都要窒息了才又开始呼吸,却也迎合肉棒的进出做出“啊嗯…啊嗯…啊嗯…”
的呻吟。
这种特有的呻吟,对她老公最受用;夏慕里和张志伟都不知道,江思荥在高潮前会这样。
就在这同时,房间内的林宗刚发出低吼,他射出一堆精液,最早喷出那一注,在空中形成抛物线,像飞弹落在遥远的电脑萤幕,就从江思荥的脸上滑了下来。
可是接下来的画面,让宗刚肾上腺值破表,因为江思荥拉高音量“啊~好硬,你是不是要射了?怎办啦!啊嗯…啊嗯…啊嗯…”
没错!夏慕里呼吸开始急促,显然他把思荥送上高潮时,自己也可能快要喷精了。
“今天会危险吗?”
夏慕里问着被从后插入的江思荥。
夏慕里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身下的女人哀求着说:
“可是我正在高潮,别停…啊嗯…啊嗯…”
她的头一直在直在晃动。
二个人都不知道天花板有隐藏麦克风,江思荥显然演很大,她转头看向那组全方位镜头,再回头看着夏慕里,一脸坚决却害怕的说:
“没闗系!老公不介意就算了,其实我今天是危险期。”
在房里的宗刚其实也不太肯定,听到老婆说今天是危险期,让他刺激到全身发抖;连在一旁的张志伟都瞠目结舌。
听到这句话,从夏慕里跨下的反应,可见他的雄性本能,在瞬间爆增千倍。
但他再想到这对夫妻久婚不孕,反而顿时为之一凛!难道这对夫妻今天的目的是借种?如果是这样,那我不就是?不…要不要拔出肉棒?这男人又踟蹰不前了,但思绪还来不及流转,随即听到江思荥在淫啼:
“就赌看看,老公如果没阻止,你就内射。”
这话让被肉穴箝制住龟头的鸡巴,突然得到氧气,瞬间激昂到不行。
啊呀!江思荥敢玩,就是知道轻重,我怕什么?没错!就当它是一场游戏。
夏慕里自问自答,他知道江思荥从年轻就是花蝴蝶,当它是一场游戏。
比起有人喜欢飙车,或感受生死一瞬间的刺激,反而更温和一些。
既然是游戏,那就淋漓尽致吧!失去理智的夏慕里,伸手把被干趴在地上的江思荥翻过身来,白花花的淫液,沾满了乌黑的阴毛,夏慕里蹲在她身上,像一只跃蛙,亢奋的提枪追杀。
“哈嗯…哈嗯…哈嗯,我去了。没错,就是那里,好爽,用力干我…”
终於让她的淫啼声变音了。
“哈嗯…哈嗯…哈嗯…我丢了…夏慕哥好厉害,不要停…拜託你…”
看江思荥在高潮里哈嗯…哈嗯…哈嗯,他双手也没闲着,捞着一对雪白的乳房,拼命地抓、拼命地揉,偶尔又用两指捏着乳头搓来搓去,弄得江思荥不单要对镜头摆动屁股,演出迎送肉棒的淫荡样。
怕痛,还得将胸膛耸高耸低,来抵抗搔扰,在男人眼里,这女人浪得像匹难驯的野马。
尤其是林宗刚,从居高临下的长镜头里,清楚地看着一根巨棒,就在自己老婆那鲜嫩的阴唇间出出入入,他可是嫉妒的很。
因为老婆怕高潮后会失态,每在快要高潮之前,她都会一再抗拒。
单凭自己的性能力,只能让老婆“啊嗯…啊嗯…”
。
即使再怎努力,连威而刚也吃了,就是没办法让她的淫啼声跨过那修鸿沟。
夏慕里帮他做到了!听到老婆“哈嗯…哈嗯…”
。
张志伟不懂,夏慕里怎么做到的。
是因为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关系?还是他们年轻时候就有一腿?老婆在高潮时,那“哈嗯…哈嗯…”
的动人情景,让宗刚激动到不行。
原本软缩的龟头,又从长长的包皮里伸了出来,整条肉茎再次膨胀起来。
他顾不得下身赤裸,他拿着调成连拍的单眼相机就冲到客厅。
目光一接触,两个男人的表情都很怪腆,江思荥更害羞到伸手遮住脸庞。
大家都以为他会夺回自己的老婆,没想到他比了一个〈请用〉的手势,接着快门按的很勤,夏慕里也就不客气的继续肏屄。
他插的很深,摆明是做给她老公拍照的,所以每一下碰击都发出清脆的“噗哧!噗哧!”
的声响。
人家老公在看,夏慕里反而不自在,反倒是江思荥主动在变化姿势,夏莫里几乎相信,这对夫妻平时做爱就是这情景。
说也很奇怪,江思荥当着老公的面被奸淫时,她的神情反而是那么愉悦,动作竟是那么自然,连夏慕里都被她吸引,尽情的享受着。
夏幕里看着身下娇淫的江思荥,脑里不由自主将她和水涵湮的身影重叠,渐渐有了代入情绪,他幻想自己正在干着水涵湮。
幻想是有温度的,他感觉自己刚睡醒,阳光的眼睛在芒果树梢,水涵湮挺着有温度的乳房…压了下来!那乳房也是白色的,可是水涵的胴体却是透明的,来不及闻香不香?她像一条鱼,就溜走了。
留下的感觉,是她今天里面湿湿热热的,水涵湮怎会那么湿?
“喔…好舒服,我这样会太淫荡吗?”
说的话的是江思荥。
也是她在调皮,像一只猫滑上夏慕里的胸膛,顺势的吸着男人的小乳头,让夏慕里闭上眼睛享受着。
在房里的张志伟,趁机拿出随身碟,他未经宗刚同意,就截取了夏慕里奸淫江思荥的片段。
他心里想,这一段就命名叫〈勾奸人妻狂潮〉,明天假藉老夏之名上传,我再把连结LINE给老婆看,让老夏在水涵湮心中的形象一夕破灭。
张志伟想到这一石二鸟之计,猥琐的嘴脸就漾出笑意。
“夏慕哥!你和老公不一样,好舒服喔!”
江思荥的肉穴湿透了,但未经生孕的涌道紧紧的箝住肉棒,看来她很享受这种感觉。
淫水愈来愈多,夏慕里感觉肉壁先紧缩再颤动,心里有了个坏念头…今天决定当着宗刚的面前内射江思荥。
就在紧要闗头,房里的摄影师按捺不住了,张志伟把主摄影机调到最佳视角,他脱光自己决定加入淫欢,但这可不是与宗刚计画里的桥段。
张志伟走出客厅,让夏慕里和江思荥大吃一惊。
他走向林宗刚说:
“宗刚,我受不了啦!今天不奸你老婆…我会抓狂?”
他边说边推开夏慕里,未经同意就鸠佔鹊巢。
林宗刚表情怪怪的,但还是一脸笑:
“呵呵!我早知道你的企图,今天我先拿老婆宴客,四合院以后彼此交换伴侣,大家都开心就好。”
对江思荥言,志伟和夏慕里都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同学。
当年自己就像商品,被二个死党推来让去,才十七岁时,就被破了处子之身。
她做梦都没有想到结婚多年后的肉体,今天会被老公心甘情愿地奉献出来。
当年被推来让去的商品,这会儿竟然是先后抢着肏屄。
被推开的夏慕里愣在一旁,脑袋一片空白,他显然很紧张,认定今天又是张志伟害他的奸计,难道一起买四合院也是。
耳朵里嗡嗡声,感觉窗外的芒果又在笑他:夏慕,你的猎物又被抢走了啦!
“嗯…嗯…好舒服喔…志伟哥哥你好猛喔…”
思绪被江思荥的淫声拉回来后,眼前是一只漂亮的母狗,正被张志伟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抓住那对在晃荡的乳房。
不就是干给有淫妻癖的宗刚看嘛?即使未经同意,老婆就被轮奸,林宗刚还是一脸高兴,拿着相机猛按快门。
为了满足林宗刚的性癖,还是张志伟演得比较好,抓她头发,江思荥的头往上仰,让宗刚更能清楚的看见老婆在被人奸淫。
“母狗…对你老公说,说你喜欢被别人干,快说!”
“老公…我…我…我”江思荥讲不出口,却不敌张志伟抽弄的速度渐渐加快,撞的她的屁股啪~啪~啪~的响。
实在受不了,只好说:
“喔…老公!我喜欢被别人干…好舒服嗯…嗯…啊!”
她的表情有点像是演戏,又像在哀求。
张志伟不理会她,将鸡巴猛插到底…顶住。
停一秒…再接连快速的一阵激烈的动作。
接连循环没多久,他感觉江思荥阴道中的肌肉一阵阵的痉挛和收缩,接着,雪白的肌肤泛起红潮,接着全身抽搐,知道她高潮到了,张志伟扶着她的腰,不再停顿,接连疯狂的猛烈抽送。
“喔~好强的高潮!好强…我来了!喔~老公!我爽死了…”
江思荥放低腰、抬高屁股感受粗大肉棒的进进出出。
“被我干比较爽,还是给夏慕干比较爽?”
“当然是被你干比较爽。”
她声音不大,但动作演很大,把双脚开开地好让肉棒能完全插到最深处。
林宗刚听得出来,从妻子的淫啼声,就能判断她的爽度。
张志伟很用力的在奸她,非旦没有“哈嗯…”
连“啊嗯…”
都没有。
显然自己比不上夏慕里,但却赢过张志伟。
接下来的疯狂性爱中,江思荥和他老公在演什么,说什么淫话?夏慕里都没上心。
他呆坐在沙发上,二眼怒火瞪着张志伟,内心在呐喊:你每次都要我退让?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让你了。
经不起芒果的嘲笑,夏慕里站了起来,趋向前一手推开张志伟,一手把江思荥抓过来。
鸡巴因为刚才没射精硬被拉下来,这会儿正在暴怒,豪不怜惜的插进去,他拼命冲刺只想图个痛快,和自慰撸管差不多。
宗刚忙着拍照一脸笑着对老婆说:
“两个男人轮流上的感觉如何?”
江思荥没有回答。
夏慕里不服输的问:
“思荥…你说…谁最会干?”
江思荥还是没有回答。
她只是哈嗯…哈嗯…哈嗯…的啍着。
夏慕里懂了,知道他赢了!张志伟干她时,连“啊嗯…啊嗯…”
都没有。
老实讲,江思荥的肉洞实在太美妙了,在阴道壁高潮的颤动夹吸下,任谁都无法克制射精的冲动,更何况是二个情敌在斗狠,一阵快感从夏慕里下体迅速佈满全身,只觉得一股浓浓的精液即将爆喷。
“哈嗯…夏慕哥!今天危险期…你就让老公…戴一辈子绿帽。哈嗯…哈嗯…”
老实讲,江思荥接下来在对老公演什么,没人知道。
夏慕里只知道就如平时在自慰,心里想着“喷吧!喷吧!精液今天不用当海军了…就让她怀孕吧!”
这时,丢在一旁的裤袋里传来手机铃响,夏慕里知道那特有的铃声,是水涵湮来电。
他暗叫,完蛋了!说好要去车站接她的。
玩过头了啦!即将冲开闸门的精液,又被锁了起来。
响铃停止后,接着的是宗刚的电话响起,果然是水涵湮来电,听来她很生气,要宗刚转告死鬼张志伟,马上去车站接她回家。
夏慕里露出得意淫笑,匆促离开的张志伟,今天不能抢夺他的猎物了。
江思荥被二个男人轮奸,看来也有些精疲力尽了。
夏慕里不管她,只感觉有一道胜利的颤栗直沖脑门,精阀再度被打开,精液夹杂着千军万马,从马眼里喷射而出。
“别…进去啊!今天…危险。”
江思荥精疲力尽后,终於清醒,声音很小,但接连喷精的颤动,让他老公林宗刚在一旁看到全身颤抖。
夏慕里感觉他的水涵湮又从手机里跑出来,就趴在自己跨下,感觉精液从阴茎中喷射而出…正往水涵湮的嫩穴里去,啊…啊啊啊……好舒服啊!阴茎一下下的收缩,大量喷泄的精液,冲醒了江思荥,但她来不及也无力阻止了。
她“噢~完蛋了啦…”
的淫声,更是刺激了老公,林宗刚赶忙把相机调成录影模式,对着二人性器做局部特写,他录下了夏慕里把那浓浓的精液,全射进自己老婆温热小穴的刹那。
未婚男人积蓄的力道很强,强到让林宗刚握相机的手在猛烈颤抖。
他心里想插得那么深,一定全注入子宫的最深处了吧!
“夏慕哥!都射进去了吗?我还要…还有吗?”
夏慕里听得懂,没有“啊嗯…啊嗯…”
,这一段就是她演戏给老公看的。
也只能在心里按讚,江思荥真的是最优秀的AV演员。
其实,江思荥是见大势已去才改变的。
只是没人知道她的想法?颤动结束后,这个男人永远抓不住重点,竟然说:
“不好意思,思荥,没忍住。”
江思荥故作轻松,她还在演:
“啊呀!是老公安排的,你别在意啦~”
“呵呵,是啊!就是这种日子才刺激。”
听老公在一旁这样说,为人妻的她咬着红唇,眼神泛着泪,换来夏慕里的一脸茫然。
阴茎突然软了下来,他慢慢将鸡巴拉出肉穴,也拉出一条透明的液体。
江思荥赶忙伸手接住说:
“射好多喔。你的精子…”
她仔细的看着手中的精液,那表情瞬间从淫妇变成清纯人妻,一脸可爱模样。
江思荥看来双目失神,但从眉宇之间看得出,高潮让她如同飞在云端,而即将怀孕的眩晕感让她眼眶红润。
她为了俺饰眼泪,转头靠向夏慕里,低头细嚷说:
“就说演戏,你怎真射在里面了?”
那表情,真是惹人心疼。
这人妻看似充满快乐的纵容,抚慰了单身汉的愁绪,她的性爱表现让夏慕里很满意,但她终究是别人妻子。
夏慕里没想到这个人妻在完事后,没有回到老公身边,而是转头用嘴巴仔仔细细地将半软阴茎上下舔个乾净,这更填补了夏慕里淫人妻子的罪恶感。
看她满嘴的精液,嘴唇一眠,全都吞了进去。
夏慕里目瞪口呆的看着她,想不到她肯这样做。
当夏慕里觉得完事了时,江思荥还满面通红,直觉演完了,人才慢慢瘫软在夏慕里的腿上。
林宗刚在检视相片档,她轻抚着小腹,那两只乳头还高挺着,显然准备升格当人母。
她一脸报复式的浅笑说:
“夏慕哥…感觉你的精子好强!”
夏慕里伸手想去摸她,但射精过后理智稍复,她是人妻,那手竟又缩了回来。
客厅瞬间静默下来,夏慕里愣在那儿,江思荥无力的闭起眼睛,任由精虫奋勇的往子宫游去。
娶到处女有什么好?妓女有什么不好?林宗刚放下相机,一脸满意的走了过来说:
“我来!”
宗刚没扶她,而是先低头看了看自己专属的桃源仙境,又拿相机拍下被摧残糟蹋过后的样子。
拍完特写,他一脸纠结的说:
“她从没被干到这样湿过…”
夏慕里,喔!应了他一声,他实在回不了话。
只能随宗刚一起看向江思荥的大腿根部,自己白花花的精液,正慢慢地从她的肉洞里流下来。
他觉得不好意思,说:
“我来…帮她擦拭一下。”
宗刚竟然说不行,还下逐客令。
夏慕里穿好衣服起身要离开时,再回头,看见宗刚把老婆的身子打侧,在她屁股上一拍,江思荣很乖,马上主动翻身,像一只母狗的弓起下半身。
每人心中都有一亩田,种桃?种李?种春风?随心所欲。
而江思荥在心田里种什么?翌晨,窗外的麻雀在吵嚷,夏慕里从晨勃中醒来,鼓胀的痛感很舒服,那是撸管后享受不到的。
如果当年听志伟的话,改追江思荥,那这时候,只要叫声老婆,她就乖乖趴着,翻个身就可再来一次了。
第四章六月的艳阳,催熟满山遍野的芒果,爱文的红还没褪去;〈金煌芒果〉仗着她是丰满的大个儿,在市场抢尽风头。
个头小的土芒果只好弃收,挂在枝头上的,就被午后一场雷雨打落一些。
雨停后,夏慕里出去慢跑,看见几个大孩子带小孩子爬上树,正在享受着土芒果滑入口的香甜滋味。
吸二口,觉得不好吃的,就往树下丢。
这一幕让他口水生津,他记得那种吸吮的幸福味道,自己小时候被沁入记忆后,从此一生就再也无法磨减了。
也是高中的时候,放暑假前一天,他书包里背着二颗熟透的芒果,没找到水涵湮失望的走出图书馆。
突被振奋的声音叫住,回过头一看,竟是遍寻不着的女神─水涵湮,她背着书包,右手压在书包,迎面跑了过来。
夏慕里向右侧着头,满心狂跳等着心中女神,那一头长发在逆光的空中飞扬,慢慢飞奔的画面,好美!涵湮的皮肤洁白莹润剔透,男同学打屁时,都会说连做梦都想狠狠地咬上一口。
“你也来图书馆啊?”
水涵湮还在喘。
他点头,跟本就是拿芒果到处找她,偏要谎说:嗯~我来看书。
你呢?水涵湮还在喘,挺着丰满的胸乳说:找资料。
我家蜜蜂被蜂螨寄生,经常不停扭动身体,还是无法摆脱纠缠,直到精疲力尽,就无法採蜜了。
经常扭动身体?就像她现在,弯腰,弓起下半身在喘息的样子吗?那是他第一次从前胸看见,那白色胸罩托不住水涵湮的雪乳。
“明天开始暑假了,你要做什么?”
涵湮说:
“开蜜蜂车追花去!”
芒果、龙眼花季过了,养蜂人家只好带着蜜蜂追花去。
二个月的暑假,他都魂不守舍。
开学,水涵湮风尘仆仆回来,带了花蜜分享给夏慕里,闻到她连头发都有蜜香。
水涵湮看来更漂亮了,隔壁村的男孩闻香而来,磨拳擦掌的夏慕里,眼见水涵湮就要被抢走了。
突然天空一阵黑,一群该有几千只蜜蜂,跟着水涵湮来上课,把隔壁村的男孩吓到屁滚尿流。
你怎做到的?水涵湮递一只蜂王在夏慕里的口袋里说:
“咱去蜂一圈…”
二人牵着手,后头跟着几千只蜜蜂,全校都为他俩疯狂,爽歪了!水涵湮家里穷,她下课后都跑去7-11打工,夏慕里自也跟着去,二人一组轮小夜,除非客人多,夏慕里一定把事情全揽着做,让她上班轻松或写作业。
水涵湮最漂亮的是苗条的背影,她喜欢穿白色衣服,更让身材完美地映衬了出来。
她弯腰的瞬间,就能隐看到淡色胸罩,这对青少年来说,够多了。
但会让夏慕里全身燥热,却是水涵湮的腋毛。
二人工作时,她每一抬肘,那稀疏却超长的腋毛就散发着淡雅的体味,让夏慕里跨间不自觉硬了起来,涵湮察觉到小男生的生理变化,会脸红,但不会回避。
夏慕里刻意靠近她说:
“对不起!我…”
其实他想说:
“我喜欢你!”
就是开不了口,这反而惹来被她瞪一眼,二人继续工作。
有些人一辈子都在相同生活圈,却没有在一起的缘份,每当夏慕里要告白的时候,就被天外飞来一腿踼翻。
那一天,夏慕里帮她把工作都做完了,心里想:今天一定要说出口!靠上前去,却又改口说:
“涵湮!星期天我们去阿嬷家採芒果?”
水涵湮却回,你怎不早说,张志伟先约,要带我去看电影。
看着水涵湮的小手被张志伟握在手里,除了难过之外,更多的是后悔。
但他再一次安慰自己“下一次,一定要成功!”
打工空闲时,听她分享初恋点滴中,夏慕里对於水涵湮何时被吻,接着一叠二叠…逐一被攻陷,他都清清楚楚。
在他心里,希望水涵湮不要再下去了,因为还有我在追你呀!下一次,一定要成功!真到了下一次,夏慕里每想再直言告白时,水涵湮又丢了一曐,更是让他再也开不了口了。
即使涵湮不是他的女朋友,但夏慕里也是候补NO-1,他在家猛练身体,在她面前刻意呈现,静静地在漫漫中等待,等待总有一天,会轮到自己在她心中坐上的主位。
高中二年级!在芒果盛产的夏天,游客到玉井最爱吃芒果冰。
但在地人最爱芒果冰沙。
夏慕里常常爬墙出去买芒果冰沙,再回到学校,在走廊尽头,亲手把沁凉交给水涵湮时,他全身都汗湿了。
涵湮会帮他搧风,二人把握下课的每一分每一秒,聊着班上同学间的蠢事。
彼此之间感觉很熟,就是没有浓情蜜意。
直到夏慕里终於鼓起勇气问:
“我和张志伟,你喜欢谁?”
“他长的比你帅,又很会玩,被他捧在手掌心,看着女同学羡慕的眼神,自卑的我会开心。重要的他爹是蜂蜜盘商,妈妈说不能得罪他。你说我能喜欢谁?”
顿时耳朵嗡嗡响,芒果又交头接耳在笑他:你看,就跟你说,喜欢就要表白…叫你早一点不听。
回家路上,感觉绿色隧道一整排的芒果都在嘲笑他。
夏慕里心里很难过,一气就追着芒果树打,捶到拳头流血,被女同学向水涵湮告了一状。
水涵湮抱住受伤的拳头,看她一脸不舍的样子,夏慕里嚥下了口水,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狠狠的抱紧她说:
“我可以亲你吗?”
她没有挣扎,只是有些慌乱的抬起了头,眼中仍有残留的泪水:
“可是我…是你死党的女友。”
是他用嘴唇打断了水涵湮的话…那是他们俩的初吻。
夏慕里永远记得,那是炎炎七月天的傍晚,就在石板桥旁的芒果树下。
一转眼,十多年过去了!到现在夏慕里仍然记得,当时手上还握着二颗熟透了的芒果,是涵湮叫她丢掉,还笑着说:
“二粒,我也有。”
接着二人紧紧相拥,至今她炙热的体温,和齿唇间淡淡的香气,仍在夏慕里心中回荡。
吻过之后,涵湮说:
“你手伸出来,我给你东西。”
她从腋下拔了一根腋毛,放在他的手掌心里。
接着转头,捡起地上夏慕里要送给她的芒果走了!一个星期后,水涵湮把那二粒芒果的果核晒乾,先刮修打磨,再画上一男一女的俏皮脸蛋,男生利用果鬚涂黑当短头发。
“可爱吧?男的叫阿呆归我管;女娃娃交给你,你得帮她把头发一根根种上去喔!”
二人再次拥吻之后,水涵湮又送给他一根腋毛。
接下来,夏慕里虽然板回一城,表面上三个人仍是好同学,也是公平竞争,但是感觉张志伟总是有好点子,把水涵湮私底下约出去。
所以夏慕里感觉仍是候补NO-1。
但是,但是水涵湮心情不好的时候,守在她身边一定是夏慕里。
而黏在芒果娃娃上的腋毛,随着二人接吻渐渐多了起来。
“张志伟有芒果娃娃吗?”
“啊,你怎这样问?接吻的感觉不同,有时候仅仅只是接吻。我给你吻,和张志伟吻我不同。”
“但张志伟吻你,我吃醋呀!”
夏慕里听水涵湮被吻,心里很酸,但又想知道张志伟的进度。
“你…猪头,吃什么醋?我家的蜜蜂一直死掉,我连未来都没有,那有闲情去想有的没的?不过你的吻,我今生都不会遗忘的。”
转眼之间高中生涯过了三分之二,夏慕里除了吻到她之外,似乎什么也没进展。
如果硬要说有收获,那大概就是黏在芒果娃娃上的腋毛,和刻划在芒果树下的童年回忆吧!农历年过了,三个人都号称十八岁,高三也过了一半。
春天过了夏天到,感觉毕业即将到来,男生雄性激素更旺了。
同校或不同校的联谊活动办了很多,虽然说有很不错的女生主动亲近,比如说江思荥,但是夏慕里都会拿来跟水涵湮比较。
只是心中最美的水涵湮,老是被张志伟牵着,他只能默默的跟着走,却不知跟她说什么。
有一回,张志伟带女同学去看电影,却要夏慕里去车站接水涵湮。
送她回家途中,涵湮靦腆的问:
“将来,如果我选择了张志伟,你可以像以前那样疼着我吗?”
“我觉得你像哥哥,有你在身边…很有安全感。”
“那你怎…又选择他呢?”
话一出口,夏慕里像斗败的公鸡,静静的看着水涵湮,等待她合理的说法。
“你是猪头喔!”
虽然没有得到答案,他明明就是赢家,猪头却因踟蹰不前而失去机会。
机会,总是一次次的错过,最终只剩下一堆回忆,还有那芒果娃娃上缓慢增加的腋毛。
说不定张志伟也有一个果核,说不定他黏贴的是水涵湮的阴毛?夏慕里之所以会这样猜想,是因为高中毕业典礼后看到不该看的。
那天晚上,他路过张志伟家,听到屋内有女孩的声音,夏慕里以耳附墙窃听。
“呵!你的腋下刮乾净了,白皙皙好性感喔!”
他不怀好意的推窗窥觊,看见一个蓄长发的女生被张志伟压在跨下。
“不要进去啦!会痛…”
这回眼见为实,夏慕里自认没希望了。
因为江思荥和水涵湮身材一个样,虽然在黑幕下看不到脸,二人的唯一差别就是,江思荥留短发,蓄长发的一定是水涵湮。
“哇!你这阴毛又粗又卷,我再帮你刮乾净。”
夏慕里感到耳目昏眩,连忙咬牙缩身,转头狂奔,手上紧握着那个芒果娃娃被泪湿了。
他之所以哭,是水涵湮刮了腋毛,他再也没有腋毛可以帮芒果娃娃黏头发了。
等他跑累了回过神来,也讶异怎会站在江思荥家门口?见她家门没锁,纯只想进去告状,就说,你仰慕的张志伟有多坏。
走进到房间却发现江思荥穿一身白,侧身蒙着头躺在床上,显然睡着了,手上还握着一本小说。
他愤愤不平的骂:张志伟,你上我心中的女神,我就上仰慕你的马子。
心意决定后,醋意化成欲火,夏慕里走到床前脱光下半身,爬上床掀起白色的长裙,小心褪下她的白色内裤,一双修长美腿微张,角度不算太大,刚好可见在倒三角形性感耻毛下的神秘桃源地,加上阴阜胀鼓鼓的,实在诱人。
可是夏慕里连眼也不敢正视,先是拉高上衣就趴了上去,她被惊醒先是吓到身体颤抖,但接着似乎知道压下来的是夏慕里,竟也没反抗就任他为所欲为。
这男人动作怎这么粗鲁?连盖在她头上的薄被单都没掀开,就直接硬来。
急躁的动作更让她紧张到牙齿都略微打颤。
夏慕里是懵懂处男,一压上去光找蜜洞就蹭到火力失去一半,磨磨蹭蹭的,倒也逗到薄被下传来粗重的呼吸声。
看她紧咬着濛着头的被单,大腿也忍不住夹紧,这欲迎还拒让夏慕里更是兴奋。
她感觉下身传来刺痛,胴体不由得连连颤动,嘤咛出声“呦…痛!”
想推开他时,夏慕更是用力让她无从摆脱。
“啊…!”
下体一阵灼热,知道已经进来时,剧烈的冲击让她更是用力紧握着那本小说,但完全不敢发出声音,只能把被单咬在嘴里忍耐着。
夏慕里动着腰,床板稍微一动就发出声响,她也只能跟着在被单下发出“嗯…嗯…”
的闷哼。
但在夏慕里耳里,这些哼声好像是不愿意的抗议。
夏慕里露出报复性的笑容,双手抓紧她的乳房,在惊慌中劈劈啪啪的挺动了几十下,就匆匆缴出了精液。
更离谱的是,夏慕里知道闯祸了,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匆忙穿上裤子就跑。
连芒果娃娃也没拿,留下她独自哭泣。
翌日,夏慕里塔上早班的客运车到台南,再辗转火车上台北。
等人清醒了才发现那颗黏着水涵湮腋毛的芒果娃娃,匆忙间遗忘在江思荥的床上。
他算是知道闯祸才逃离玉井的,独自到北部读大学,直到服兵役之前都不敢回故乡。
讲出懵懂处男的第一次,是在四合院的宴客厅。
丽秋一边听、一边翻着夏慕里拿来的相簿,她想了解这些同学,从高中毕业十多年来,究竟发生多少事?前二天她已经听过水涵湮的述说,今天其实不用听夏慕里滔滔不绝的讲,因为这些同学疯疯癫癫的高中记忆,全躺在相片里,只是每个人都一言难尽。
“涵湮被你托着屁股採芒果这张,她还留着。”
显然水涵湮也有一本青春日记,因为她接着说:
“她比你用心,每张相片都有加註心里话…”
。
丽秋抬起头来再帮夏慕里加了一些咖啡说:
“你离开玉井的故事,涵湮有告诉我,是你不对!”
“啊!这事儿,她怎会说给你听?”
夏慕里瞪眼看着丽秋。
“呵呵~当年你误会她了!她会说“如果选择张志伟”,就是张志伟不是她的最爱”。
夏慕里心里想问,那她为什么还和张志伟上床?但开不了口。
端起续杯的咖啡,浅嚐一口再呡了呡嘴,没再续题,迳把当年的故事往下讲。
我一个人逃到北部读大学,最怕的就是再想起她,是我主动断了联系的。
冬天人会冷静一些,可是看到市场在卖芒果,我就管不好自己了。
每当芒果成熟时,就会想到水涵湮,偶儿利用假日溜回玉井,我会买一杯冰沙再回到学校,那充满回忆的校园,空了的课桌椅,代表着流逝的初恋,不连络也好,因为她已经是别人的老婆。
可是,只要人在异乡,我就再也不敢吃芒果,因为怕咬到故乡的味道。
记得水涵湮说过:
“人活着最重要的要做一些特别的事;其它的都可当成游戏。”
可是台北的妹太辛辣,即使当游戏,我也消化不了。
我失落时,会钻牛角尖爱自虐,於是我去上了登山课程,每当情绪低落时,就从攀岩场坠落,没想到这种自杀游戏,也会拿到高山向导员的国家证照。
没办法和心中女神在山间共筑一间小屋,却常常站在台湾屋脊上俯瞰万家灯火。
都过去十多年了,我还是会想起国中、高中那六年里,欢笑的那一面,一群死党一起去的地方,女生说的俏皮话,一起做过的傻事。
前二年,在LINE凑合下,开始每年办同学会,一群死党在学校碰头,水涵湮知道我还不死心,总是会说:你别太追求完美,忘了我,就会碰到另一个完美的情人。
亲爱的!不是的,这世界上没有完美的人,只是我觉得你才是适合我的人,年复一年…我会等,会在候补NO-1的位子上一直等,就等有一天会轮到我拥有你!
“呵…有梦最美?最好是啦!”
听夏慕里自言自语,丽秋摇着头,插了话嘲讽他。
这段四个高中同学的故事说了三小时,还是没有把结局讲完。
说到激动处,夏慕里一把抓住丽秋的手,很激动的说:
“我都三十四岁了,再回来就为了抢回NO-1的位子。”
“可是涵湮已嫁给志伟了呀?你又何必…”
“不,我在四合院的领地里,为她留着一间小客房,我还是决定给自己机会。我想把水涵湮再追回来。”
“蛤!留房间诱拐人妻?你讨打喔?”
夏慕里之所以会为她这么做?起源於去年的过年,开完同学会当晚,水涵湮和老公吵架后,半夜跑到夏慕里家里,说要借住一晚。
於是将就二人同床共眠,早上起来她说,好久没有睡得这么好了!
“丽秋,你知道吗?自从她结婚后,我好久没睡的这么不好了。”
心目中的女神,好朋友的妻子,睡在我身边…她竟然不知道我半夜起来撸管好几次吗?不过接下来,我们像二个高中生一样,塔车到台南玩一整天,说要重温少年回忆,一起看电影、吃饭…就这样没有发生什么事的过了一天,我是尴尬的很,她从头到尾只有一个表情─微笑。
搬进四合院后,我家从不锁门,费心为她设置的〈涵湮水筑〉,就像五色鸟求偶前,都会在枯木上啄一个树洞,再筑好一个窝。
丽秋又了他一句:如果雌鸟看不上眼,这个啄到快脑震荡才筑起来的爱巢,也只能闲着啊!所以我不会再笨了呀!我觉得自己不再是筑巢等待的五色鸟,而是会主动攻击的公狮子,我在等狮子王出鎚,我等着接收他的妻妾。
蛤!一盅咖啡二人喝到夕阳滑进客厅,林丽秋才想到自己还有任务。
她很突兀的问说:
“你这个月还有几趟登山要带团?”
她对登什么山没兴趣,但对夏慕里什么时候不在家,很刻意的记了下来。
夏慕里没警觉,反倒是洋洋洒洒的寻求支持,希望林丽秋支持他抢回水涵湮。
这让林丽秋听的柳眉皱出三条线。
二个男生是死党也是情敌;而二个美女从小同村一起长大,一路走来即是好朋友,也爱较劲。
如今又四个人同住在一个屋簷下,看来这几个同学,真的疯了。
还有更好笑的事,水涵湮从老公张志伟那儿,得知夏慕里奸淫了江思荥,她没生气还一脸坏笑。
但后来得知老公也参与那场淫欢,还和死党抢着上同学江思荥,这才惹翻她的醋罈子,水涵湮翻旧帐藉故翻脸。
明明是夏慕里没去车站接她,水涵湮却把醋意,全发在老公身上,二人大吵一架后负气回娘家。
这让处心积虑要嫁祸给夏慕里的张志伟气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