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数:6447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您的支持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三)深雪从浴室出来,跪爬到真由子女王脚下。
我趁机多看了几眼这个水灵的姑娘,她和真由子女王虽然都是长发,但修得更加整齐,显得温柔清秀。
听女王大人说,深雪是某名牌大学的学生,今年毕业,SM的经验不多,但有极佳的潜质。
“深雪,你现在能调教这个M男了么?”
“是,真由子女王。奴婢可以做女主人调教这个M男了,谢谢女王大人开发奴婢的S性癖。”
“哦,真的?那可得试一试。”
真由子女王说着站起身来,拿起了放在旁边的绳子,
“深雪、新治,起来,面对面站好。”
我不知道女王大人用意何在,惶恐地站起身来。
深雪和我面面厮觑,显然也摸不清真由子女王的打算。
“M男,抱住这个M女。”
我一时间以为听错了,但下一秒就反应过来女王大人的命令是决不可违抗的,连忙紧紧抱住深雪的身体。
深雪明显地抗拒挣扎了一下,但毕竟是真由子女王的命令,最终只能听凭我抱住她。
“双臂环抱,十指交叉,放在对方的腰间。深雪,你也一样。”
我感到深雪用力地抱紧了我的身体,但我不敢直视深雪的眼睛。
大概深雪同样不敢看向我的脸吧。
在一个女人——我们俩共同的支配者的命令下,不得不相互裸体摆出这种情侣拥抱的姿势…只是想想都觉得羞耻难当。
更加让我们感到羞耻的是,真由子女王开始用绳子捆绑我们的身体。
先是我和深雪的手腕,然后是脚踝,最后我们两个的整个身体都被女王大人彻底束缚住,紧密无间地贴合在了一起。
这时我才真正感受到这个年轻女孩的青春肉体给我的触感。
绳索压迫着我和深雪的皮肤,也把她的乳房紧紧地压在我的胸前。
一阵淡淡的女性体香传来,刚刚发泄的阳具又开始有了反应。
我尽力克制自己的勃起欲望,在这种被共同紧缚的状况下,轻微的勃起也会被深雪立刻发现吧。
深雪的身体在微幅度地颤抖。
刚刚被自己侮辱调教的M男,现在居然和自己像情侣一样赤裸地抱在一起,还被女王大人共同捆绑了起来,深雪现在的羞耻程度一定不下于我。
“M男,多久没这么亲密接触女人的裸体了?”
“报、报告真由子女王…奴才两年没有碰女人了…”
“抱着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孩,想勃起了?”
“啊…不要…女王大人…”
深雪的声音几近哀求,
“他是个变态M男…奴婢…奴婢不想要他的下贱包茎…!”
“M男,不用忍着,我准许你勃起。”
真由子女王拿出了一根长长的蛇鞭,空挥了两下,破空的声音喇喇作响。
“M女,这个男奴隶被绑着,包茎勃起了也插不进你的小湿穴,你怕什么。”
“是!谢谢尊贵的真由——啊!”
还没等我说完谢恩的话,真由子女王的长鞭已经抽在了我的身上。
我不是一个偏好疼痛的M,但最轻限度的耳光和鞭打还是会刺激到我的受虐性癖…挨了真由子女王一鞭后,我的阳具终于从大腿的夹缝中挺了起来,紧紧顶住了深雪的小腹。
让我如此迅速地兴奋起来的原因不仅仅是打在我身上的鞭子。
真由子女王的鞭子很长,一鞭下去我和深雪的身体都能够打到。
深雪可能是个对肉体疼痛很敏感的M女,也可能是感触到我的阳具觉得太过屈辱,居然开始大幅度地扭动身体,发出了愉悦的淫叫声。
从清纯到淫荡的转变就发生在我的眼皮底下,加上女性肉体的诱惑、紧缚的快感、鞭打的刺激…“淫乱母狗,”真由子女王挥鞭的频率越来越快,
“你的公狗伴儿的下贱包茎够硬么?”
“啊啊…女王大人…奴婢…啊…!硬…是硬的女王大人…!”
“呵呵,M男,看来你的小阳具还不是一无是处么。深雪称赞你的包茎够硬了,还不谢谢她。”
“是…!真由子女王…!谢谢深雪…深雪小姐…!”
我和深雪现在这幅样子,真的像在真由子女王鞭下饱受侮辱的一对公狗母狗,如果这时还称呼深雪为女主人,反倒有点反讽,是对她的不敬了。
深雪当然也没有任何反驳。
“母狗奴隶,被M男的肉棒顶住身体舒服么?”
“是…女王大人…!”
“舒服?这么说现在你想要这个M男的包茎了?”
“啊…!奴婢…求真由子女王放过奴婢…!”
“想要M男的肉棒,还是想要做女主人继续调教M男?”
真由子女王的音调随着鞭子的声音提高,
“接下来的三鞭之内,想要继续被肉棒顶着身体就主动和这个M男接吻;不接吻我就解开你们,让你继续调教他。”
真由子女王太了解M的心理了。
深雪的“S性”今天才开发出来,刚才的调教又没让她高潮,现在给她一个选择做S还是做M的机会,无疑会选择后者。
而且不是被迫而是主动放弃虐待别人、选择被虐,这对喜欢羞耻的M来说正是无上的耻辱之蜜。
女王大人的鞭子还没打到第三下,深雪就踮起脚尖,主动和我接吻了。
时隔两年重新体会到接吻的感觉,我一时有些慌乱。
味道甜甜的。
我的舌头不敢随便乱动,深雪也不敢,没有女王大人的命令我们也不敢分开。
“一对变态的M货色。”
真由子女王满意地笑了,
“M男,女奴隶主动献吻,你虽然是早泄受虐狂也好歹是个男人,不知道积极回应这条发情的小母狗?变态包茎长来做什么用的?”
我被真由子女王辱骂得阳具更加勃起,开始尽量冲击深雪的小腹。
不过被紧紧绑住的状态,身体能动的程度有限,在真由子女王看来更像是贴在深雪身上扭动身体吧。
“没用的东西,M女这么顺从,你却连点儿男性的征服欲都拿不出来。真不知道你这种变态M男以前是怎么假装S的。被你假装S玩儿过的女人真可怜啊。行了,分开吧。”
深雪一听到命令立刻和我分开,低声地问:
“新治…你以前是S男么…?”
最羞耻的一段经历,被真由子女王重新提起了,还是在深雪的面前…“今天你们要在这间屋子共度一晚呢,”真由子女王开始解开我们的绳索,
“新治,晚上把你怎么从S男沦落成下贱受虐M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讲给深雪。”
我和深雪的身体恢复自由后,重新跪下给真由子女王行了礼。
真由子女王也坐回沙发,双脚自然地踩住我和深雪的后颈。
“时间不早了,我也该走了,明早来接你们。”
真由子女王松开踩住深雪的脚,示意深雪服侍自己换衣服,
“新治,你明天要开车。我们要去的别墅在B城,路上要四五个小时吧。”
我正在想连续开四五个小时的话,今晚就不得不早早睡下了,真由子女王好像看透我的心思一样又补充了一句:
“不用太担心,中途会有人上来替你,今天晚上你们这对儿M奴隶可以好好亲热亲热。哈哈,M男和M女恐怕也没什么花样吧,该不会各自幻想着受虐的场景共同手淫高潮?”
我羞红了脸,无言以对。
后颈被女王大人踩着,无法抬头观察深雪的表情,但想来应该和我一样地羞耻吧。
“不管你们俩今晚怎么安排,明早我来之前,分出谁做奴隶,谁做奴隶的奴隶。”
真由子女王扔下两幅项圈,一红一黑,
“明天戴着各自的项圈跪在门口裸体迎接我,做奴隶的跪在前面,牵着最底层奴隶。”
我幻想了一下这幅场景:深雪戴着鲜红的项圈,牵着我的黑项圈,共同裸体对着房间的门跪着…女王大人来之前,深雪还不时回头呵斥我两句…真由子女王打开门,深雪把我们俩的项圈链一起献给女王大人,被女王大人牵着共同爬行…(四)真由子女王离开了。
我和深雪并排跪在门口,朝女王大人的方向恭敬地磕了一个头,然后回到床边坐下。
尴尬的气氛首次弥漫在房间之内。
“那个…新治…先生?”
还是深雪先打破了沉默,
“刚才女王大人说起你以前是S男,是怎么一回事呢…?”
“遇到真由子女王之前,我一直以为自己是S…”
听到深雪叫我“新治先生”,我微微有些失望,我想做深雪的M,以深雪的奴隶的身份,被她牵着去别墅,在深雪被女王大人虐待的时候被她颜面骑乘…“那新治先生以前常常调教M女么…?”
听深雪的语气,她恐怕也在想怎么做我的M吧…真可悲,M男和M女在酒店赤裸相对,居然只在想着怎么做对方的奴隶…“当时…我有一个固定的M女…其实应该说是女朋友了吧…”
我从未想到自己居然要以一幅如此羞耻的姿态,对一个刚刚认识的M女叙述这段无比屈辱的经历。
那个女孩当时24岁,在读研究生。
虽然和深雪同样是学生,但两人的气质大不相同。
她打扮时尚,出门常穿热辣的超短裤,配上高跟鞋和冷傲的表情,给人的感觉更像个S。
但与独立自尊的形象相反,她本质上是一个极度的受虐狂。
每次做爱的时候,一定要被绳子狠狠地紧缚住,小穴才会淫水泛滥,随便抽插两下就能让她高潮。
她不是现在这个圈子里的人,当然也没有日本名字。
不过为了叙述上的便利,我决定用“纱纪”这个名字称呼她。
纱纪的学校比较自由,没什么事儿的时候,纱纪会在我家住下,日复一日地接受我的管理和调教。
我每次回家,纱纪都会以裸体项圈的姿态跪在门口等候我,顺从地满足我的所有性要求。
我做S的时候也是重视精神超过肉欲的那一派,直接干弄纱纪小穴的情况比较少,更多地是捆绑羞辱她之后,允许她一边为我口交一边跪着拨弄阴蒂,只有为我吞精或被我颜射之后才允许她高潮。
不得不说,看着一个走在大街上回头率很高的美女,跪在自己胯下任自己淫辱的感觉还是很棒的。
但逐渐地,我对一对一地调教纱纪开始感到倦怠,产生了其他的想法。
最开始,我打算再找一个女奴,让她做最底层的奴隶,服侍纱纪。
纱纪对此没有意见,但我在各个论坛发帖却没有得到什么回应。
无奈之下我叫了一个小姐,让她伺候纱纪,但小姐看起来不太愿意,纱纪也对调教同性束手束脚,总之是一场很不尽兴的体验。
从那以后我开始培养纱纪的Les-M性癖,打算找一位S女和我共同调教她,纱纪也接受了。
于是我找到了现在的圈子,并联系了一位女王,就是真由子大人。
我和真由子女王约在一家酒店包房见面,但仅仅一顿饭的时间,女王大人就彻底看透了我隐藏在心底的M受虐性癖…那顿饭结束后,我已经亲手戴上了真由子女王赏赐的项圈,跪在女王大人的脚下舔起了她的高跟鞋…毋庸多言,这件事情是必须向纱纪保密的。
那天晚上我回到家后,只说和S女没有谈妥,就当场把纱纪按在门上,揪着她的头发狠狠地背入了她。
我想把自己被虐的屈辱统统发泄在纱纪的身上。
但事与愿违…越是拿M女发泄屈辱,我就越感到自己下贱的M性——被S女调教了不敢反抗,卑贱地跪着射了还谢了恩,却回到家在自己的女奴面前耍威风……我把真由子女王拉黑又恢复了好几遍,复杂的挣扎过后,最后还是在周末重新约了她。
是的,就在这家酒店,这间客房…接下来的事情不说也明白了吧…我被真由子女王的性感魅力和高贵的S性慑服,从内心屈服于女王大人的调教了。
女王大人似乎也对我的“S男”身份很感兴趣,常常踩着我的头命令我大声报告自己是怎么调教M女的…真由子女王会在我的身上留下鞭痕,所以我不能像以前一样脱光了和纱纪做爱,或者让纱纪服侍自己洗澡。
回去虐待纱纪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被真由子女王调教的场景。
渐渐地,单纯调教纱纪已经无法让我持续勃起了。
我向真由子女王报告了这一变化后,女王大人笑着说可以帮助我继续统治奴隶。
每天怎么样调教纱纪、分几个步骤、自己什么时候射精、射在哪里,全部由真由子女王通过邮件给我指示。
至此我才发现自己已经沦为彻底的M男,只有接受女王的命令,被女王管理支配才能获得性快感…真是讽刺。
我由于受不了现代社会公司体制下的层层“管理”,才选择开家网店生活,但在性上却离开“管理”就无法兴奋。
是不是假如我乖乖做一名企业白领,每天对科长或经理胁肩谄笑,被上司领导呵斥辱骂,那样在性方面会正常得多?我最终接受了真由子女王的“射精禁止”命令,整整一个星期内要调教纱纪,却不能射精。
这是我的奴隶历程中最煎熬的一个星期。
我把纱纪的眼睛蒙上,用手机逐一接收真由子女王的指示,连辱骂纱纪的字眼儿也是女王大人规定的。
一边命令带着眼罩的纱纪跪着服侍我的睾丸,一边用手机回复着绝对臣服于真由子女王的奴隶誓言…屈辱与背德交织的快感让我几次都忍不住想射精,但我已经彻底屈从于女王大人的命令,发自内心地完全接受真由子女王的射精管理。
纱纪当然也发现了我的异样,但慑于我假装出来的S男威严,不敢明问。
她并不知道,自己正在悉心服侍的男人,每分每秒都在渴望着跪到其他女人的脚下接受最屈辱的调教。
那个周的周六,我跪在真由子女王脚下大声地起誓自己的绝对臣服与忠诚,请求女王大人允许我套弄两下自己下贱的小阳具。
真由子女王非但没有恩准,反而给我戴上了冷冰冰的贞操带。
“想要射出你的脏东西,明天就带着你的小女奴到这里来。”
真由子女王至今为止也只有那一次使用了贞操带,我想女王大人的决定是明智的。
在此之前我不止一次地幻想纱纪撞见我被真由子女王调教的场景…对于一个羞耻系的M来说,M性被暴露给别人是最耻辱的事情了,更何况暴露给一直崇拜自己的奴隶,而且是自己把奴隶带来,主动暴露给她看的——这种屈辱和兴奋,那时的我如果没有贞操带的帮助想必无法忍受的吧…我回到家,拒绝了跪在门口的纱纪为我口交的请求,若无其事地命令她:
“明天带你去酒店,有S女调教你。早休息吧。”
说这话的时候,阳具在贞操带里已经涨得鼓鼓的了。
第二天,我早早带着纱纪去了酒店。
按照真由子女王的命令把纱纪拴在卫生间的时候,我感到心脏前所未有地快速震动。
我把淋浴的喷头开到最大,目的是制造水声,让纱纪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当然这也是女王大人的吩咐。
我在房门前脱光衣服,只“穿”着贞操带跪着等候真由子女王。
纱纪和我只隔着一道卫生间的门,不知道自己的主人已经是这幅下贱的样子。
真由子女王到了,我按照惯常的礼仪磕头,吻了女王大人的高跟鞋尖。
女王大人听我已经把纱纪带来了,笑着骂我是个下贱到骨子里的M男。
我当时由于过度的紧张与兴奋,已经说不出话来。
女王大人自然地打开卫生间,拿起纱纪的狗链把她牵了出来。
纱纪见到我的样子,惊叫了起来,但我当时羞耻地低着头,完全不知道那时纱纪究竟是什么样的表情。
当然,我也永远不会再知道了。
那天真由子女王具体是怎么调教我的,由于当时太紧张现在实在记不清了。
即便是普通的舔脚、鞭打,在跪在一旁的纱纪的注视下,也让我加倍的兴奋。
残留下的印象最深刻的是,真由子女王给我解开贞操带,反绑了我的双手,命令我叉开双腿,以撅起屁股的跪伏姿态向女王大人暴露自己的睾丸和后庭。
这个姿势是平时我爱用来调教纱纪的,真由子女王也听我报告过,所以特地用它来羞辱我。
纱纪在我的侧后方跪着,沉默地看着我被调教,我闭上眼睛不敢看向她。
真由子女王用鞋尖拨弄我的睾丸,我兴奋得扭动着屁股;兴奋到一定程度时阳具会自己微微地抽搐起来,女王大人就会停止玩弄睾丸,这让我对女王大人玩弄男人的高超技巧彻底屈服了。
也许是为了羞辱我,女王大人还用黑色高跟鞋的鞋跟在我的后庭周围轻轻地画圈,问我想不想被高跟鞋强奸。
我本来对后庭调教没什么兴趣,但当时真由子女王无论做什么我都会感到兴奋,大声地报告自己渴望被女王大人的高跟鞋强奸身体。
真由子女王笑着问纱纪她的主人是不是变态的M男,纱纪没有回答。
女王大人又转而问我,我已经彻底沦为以屈辱为兴奋的欲望奴隶,在纱纪的注视下大声报告:
“奴才是变态的M男,是只有被真由子女王侮辱虐待才会兴奋的变态受虐狂!奴才起誓不敢再自称S男,求真由子女王把奴才调教成彻底的M奴隶!”
调教的最后,真由子女王坐在沙发里嘲谑地看着我的屈辱姿态,傲慢地说:
“想射脏东西了?去跪到纱纪身后,给你的奴隶纱纪舔脚,就准许你套弄自己的下贱包茎。”
我在真由子女王的连番屈辱调教下早就放弃了尊严,听到命令后连忙跪爬着匍匐到纱纪的身后,恭顺地舔起了自己奴隶的脚。
女王大人满意地嘲笑我的下贱姿态,亲自为我解开了反绑双手的绳子。
我大声向女王大人谢恩,紧紧地握住了勃起到最大程度的阳具,刚刚套弄了一下,白浊色的液体就喷涌而出了…射精的瞬间,我偷偷抬头看了看,纱纪用一种怜悯与厌恶混杂的表情回头看着跪在自己身后的男人…调教以我的射精宣告结束。
真由子女王名义上是来调教纱纪,但真正接受调教的是我。
穿好衣服后我想对纱纪讲点什么,但纱纪表情冷冰冰的,一个字都没说,拿起手提包就离开了宾馆。
那之后我再也没见过纱纪。
听说她最近好像已经结了婚,在外地读博。
希望她能有个幸福满足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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