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还记得那年,我二十八岁,在附属医院做研究生实习医师的时候,和护士玲的情事。
 ; ;玲算是这个科室的老护士了,上班十多年,已是主管护师,中级职称,三十有六,仍然青春亮丽,更有成熟女性的风韵。
第一眼见到她,燕飞帽,端庄的脸蛋,整齐干净的头发盘起在后,一身白色纯洁的护士装,透过白色布面依稀可以看见里面粉红色半杯乳罩的轮廓,身材匀称而丰满。
刚到科室的那天,找她要实习医师橱柜的钥匙,她瞅了一眼我的胸牌,念着我的名字,声音很甜美,我也看了一眼她的胸牌,记住了她的名字。
她随口查了下我的户口,比如大学在哪里念的,家是哪里的,我望着她的轮廓,一一如实作答。
 ; ;开始熟悉科室的各项工作,我和玲不经意间聊起了很多,从业务问题、人际关系,到家庭情况、婚姻观念。
我们彼此发现和对方很有共同话题,经常聊得难舍难分,渐渐地,也就常一起在外面吃饭,吃完饭后又一起轧马路,海阔天空,天马行空,什么都策。
 ; ;那一个晚上,我们一起下班后,又一起轧马路,又吃夜宵,居然轧到夜里一点多。
川流不息的马路上,也已人烟稀少,路灯下,玲是格外的动人。
但我们彼此尚还保持着点矜持,气候在降温中,玲说她晚上不便回去了,去酒店公寓住一宿。
我说,我也不便回去了,我跟你去酒店公寓。
玲说,不行呢。
我说,如果你不想干什么,我也不可能把你怎么着,是不。
玲说,那也是啊,那就走吧。
 ; ;到酒店公寓开了个房间,果然,只有一张床,玲挺困了,脱了外衣,就躺上睡了。
我也紧随其后,躺了上去,拉紧被子。
先沉默了几分钟。
佳人在旁,体温和气息在耳边震荡,我睡意全无,欲望勃起,一鼓作气,向左翻过身去,压在玲的身上。
玲略带抗拒,说,不是说好各睡各的吗。
我说,不想干点什么吗。
我右手从玲的保暖内衣下伸了上去,隔着乳罩,抚摩着她的左侧乳房。
嘴唇迅速贴上玲的热唇,玲没有反抗,被动着接受我的爱抚。
我明白,玲今夜将属于我,机不可失,抓紧时间。
 ; ;我将玲的保暖内衣向上掀起,将玲的上身稍托起,从后面解开她的乳罩扣子,前面向上推开她的乳罩。
月光和外面夜光折射入室,光线并不充分,我张大了瞳孔,欣赏着这一对已幻想过很多次的乳房。
玲是离异的,生过1子,哺过乳,一对乳房保养得仍然坚挺,半球型,富士山状…。
我伏下身,轻轻地吮吸着山顶的乳头,想象着回忆多年前吮吸母亲乳头的感觉,又惟恐吸力过猛造成皮肤损伤,倍加轻柔,从这一山到那一山…交替进行。
 ; ;玲开始有了点反应,但不大,或许她白天上班很累了。
此时我的阴茎已坚硬如铁。
一并脱下玲的保暖长裤和内裤,我张开玲的双腿,在被子里的黑暗中,用阴茎摸索着入口。
似乎不够润滑,时候不到。
我将我的阴茎提到玲的嘴角边,探开她的上唇,叩击着她的门牙。
玲有过经验,她张开嘴,把我的阴茎含了进去,用舌尖抵了抵我的龟头。
我轻轻地在她嘴里抽插,想着自己今天梦想成真,简直快要爆发。
抽插了一会儿,玲的嘴似乎累了,吐出了我的阴茎,她开始略显主动,伸出左手,将它引导到她下面。
 ; ;头端进入,再进入,全部进入她里面…很热,很温暖,很滑,很爽的感觉,融为一体的感觉,女下男上位…我根据2005年指南的建议,采取九浅一深法,在一深时猛地撞击她,刺激她发出细微的呻吟声,同时注意控制快感峰,避免超过燃点而过快泄入。
 ; ;我们之间有了性的默契,没有说话,彼此地享受着对方的身体。
我一边控制着抽插,一边用双手抚握着她的双乳。
快感充满着我的生命之壶,九浅一深的震荡中,仿佛快要溢出,我贪婪地让想它装得再满一点,又小心地不让它溢出。
如果时光可以凝固,我愿意就让自己凝固在这一瞬间。
 ; ;生命之壶的内压越来越高,终于,我按奈不住快乐,狠狠地冲击玲,顿时大坝决堤,大量液体倾泄在玲的体内。
 ; ;从此,玲和我有了一段情事,直到我毕业离开附属医院。
多年以来,我仍然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