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数:10990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您的支持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114“就算有使用幻象,身在车厢内,几位乘客距离我们不到十公尺。我想,要控制喷溅范围,靠的可不是细心引导,最好的方法,就是在构成精液囊的瞬间时融入一点创意。“多一些变化!我想,握紧双拳。”
几乎同时的,丝和蜜都略把头往右歪。
我十根手指动个不停,说:
“早在看电影时,我就已经想好对策了。先是屁股夹紧,把主要触手拔出来;已经射出一点精液的我,把把明的阴道撑得很开;除包覆子宫口外,连阴唇和肛门也没漏掉。“我伸出双手,托着明的腋下。迅速成型的大量精液囊,几乎全黏在一起;像是一张椅子,开始支撑明的下半身。一开始,她还不晓得我要做什么。“过约一分钟后,明对我露出笑容;既是表示期待,也是在跟我强调:她很有安全感。“我放开双手,几乎同时的,也把两根舌头都给收到嘴里;动作很慢,很轻柔,符合明的需求;过约十秒后,她还说:
“希望泠能在我的腰侧等处停留得久一些。”
“都已经高潮过那么多次了,面对这些刺激,明还是难以抗拒。所以,她尽管羞到闭紧双眼,嘴角却持续上扬。”
听到这里,丝和蜜都吞下不少口水。
我再次握紧双拳,把重头戏交代清楚:
“由精液囊构成的椅子,让明的双腿无法并拢。像个年轻的女王,坐在白色的王座上;即便全身赤裸,也应该会有点魄力才是;然而,满满受压迫与不道德感,让她看来像是被俘虏了。这画面真美,不应该只有我看到;於是,我把最靠近她的那层薄膜处理得像是一面镜子,其余的则还是和一般的窗子没两样。”
“当然,其他人都还是被幻象影响视线;只不过,看得到自己,又无法遮掩;这种情形,仍会让明感到更加羞耻;全身冒汗、心跳加速、脸颊发烫,都是难以避免的。同一时间,又有更多的淫水流过她的两腿内侧,把精液囊微乾的外层又给弄湿。明就算咬着牙,下半身还是不受控制;一次又一次的挺动,把阴道内外的精液囊磨蹭得“吱”、“啦”作响,听起来很複杂;之中,泡沫被压破时的声音,特别能让我的从头顶麻到脚底。
○事实上,与阴道或阴唇相比,肛门附近的声音尤其大;这种细节,明应该不希望我说出来;反正,丝和蜜一定也猜得到。
我慢慢呼出一大口气,继续说:
“闭紧双眼的明,双手抱胸,迎向下一波高潮;她有些挣扎,因为刚才的大部分刺激都不在意料之内。可事后,她仍为我的大胆与主动表示肯定。“我很佩服我自己的创意,一如明时常强调的:
“我应该为自己感到骄傲!”
”我两手叉腰,鼻子使劲呼气;
“看起来有够机车”──这样形容,还算客气的。
丝的鞭子没挥下,真可惜。
我慢慢吸气,继续说:
“要是有用触手拼出王冠、披风和权杖,明看起来就会更像女王;我一边想着这些事,一边舔她的脚背与脚底。”
我强调,这是一种很古老的招式:
“在高潮后,再针对足部的敏感带好好刺激,能把余韵给推向新的高峰。当时,明可开心了,还差点要大喊救命呢!”
听到这里,丝跪在地上。
我虽没摆出“高举双手”等动作,但仍沉浸在胜利的氛围中。
皱一下鼻子的蜜,忍不住吐槽:
“微微的S属性呢。”
是对丝,还是对明;蜜不特别去区分这一点,而我在点一下头后,也只强调:
“只要明喜欢就没问题啦!”
几乎要趴到地上的丝,无法挥鞭。
有好几分钟,她都没抬起头。
她和明曾玩过更夸张的招式,但我刚才提到的,她可是连想都没想过;这种挫折感,足以让一个平常就爱强调自己是个色胚的女孩缩回被窝里。
要等到泥回来,丝才重新站稳。
泥当时的脚步声平常要微弱许多,我几乎没听到。
很显然的,她全身瘫软,没法使出多少力气;用腰上的次要触手移动,已是极限;之中,还能够正常运作的触手,只剩下不到五只。
也难怪她会把其中一只触手拔下,待整体硬化后,直接做为柺杖;既节能又简单,十分明智,但也太狼狈了。
变成这样,我们都觉得,是该好好休息一下了;但泥才刚跪坐到地上,就等不及要和我们分享刚才的经过。
无疑的,她沉浸在幸福之中;应该也是高潮了不只一次,我猜,深吸一口气。
要是没有蜜给的春药,泥可能早就融化了。
“快招架不住啦。”
泥说,满脸通红;嘴角上扬的她,下巴和脸颊一直颤抖。
泥的肚子没有大起来,对此,丝感到有些失望。
后者没开口,也未跑到前者的身旁。
伸长脖子的丝,只以眼神吐槽;泥假装没看见,皱着眉头,说:
“明没有在睡前使用主要触手。”
和我外出那么久,又做了那么多次,明会累也是理所当然的;而面对泥时,明没有保留太多;正因为是在睡前,没有多少力气,才会使出所有的拿手绝活。
按照以往的经验,明在口交时,对细緻度尤其讲究;她不会花太多时间,而泥也不打算忍。
从泥身上的乳汁痕迹看来,明这次连乳房也用上;是因为晚回家又延后吃饭时间,很感到抱歉,所以用这种方式补偿吗?很单纯的思考方式,我想,吞下一大口口水。
丝瞇起眼睛,说:
“已算很奢侈啦!”
很难得的,我非常同意丝的看法。
“是没错啦。”
泥说,嘟起嘴巴;不是对明有什么不满,我想,泥纯粹是对丝的反应有意见。
虽是分享,却不希望自己的妹妹表示太多意见,做姊姊常有的心理;不难懂,而这也表示,泥还不够像大人。
满脸通红的泥,稍微低头;一直被我们盯着,难免会让她感到不好意思。
然而,此时的泥,可没法很快就躲起来;已经过了这么久,她的下半身仍使不出多少力气;无论腿上还有多少淫水,她都已经放弃遮掩。
只有继续谈到明,稍微转移大家的注意力了;想到这里,我稍微伸长脖子。
过约一分钟后,泥说:
“似乎对明而言,让一个触手生物高潮,比喝一杯热牛奶还要能够帮助入睡。”
丝点一下头,说:
“所以,明现在不算是空腹状态。”
“泥有用上主要触手,”蜜说,耳朵半垂,
“明吞下的精液,应该足以装满一个普通的马克杯。”
泥抱着触手柺杖,把头压得更低。
蜜摇一摇尾巴,再次开口:
“如此热情,表示明今天过得非常开心。”
泥没有忍耐,这一点,我们都很清楚;可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让她高潮不只一次,表示明的技术又进步了;想到这里,我又吞下一大口口水。
泥坐在椅子上,小声说:
“明现在睡在绿囊内,她认为“这样能够洗去外头沾染的湿气”。
”丝点一下头,说:
“应该也是为了减轻肚子的重量。”
很健康,也把受风寒的可能性降到最低。
前阵子,蜜曾说过:
“产后,让绿囊与灰池并用,明的体力会恢复得更快。”
绿囊的隔音效果极佳,而蜜还是提醒我们:
“明睡着时,我们不要喧闹。”
这话主要是讲给丝听的,但只要讨论的内容和明有关,我和泥也常常会忘记要注意音量。
有一件琐事,我没和她们说:列车的玻璃都擦得非常乾净,让我很难不注意到自己的身影。
看一下明,再看看自己;白白嫩嫩的少女,身旁站着一只血红色的怪物;无论是呵护她,还是被她呵护,这画面都不怎么协调。
中世纪的宗教类绘图中,把女孩拐到地狱去的魔鬼,有不少在外型上都与我类似。
蜜的动物外型,比较让人安心。
基本上,犬科动物是人类较乐於亲近的存在。
而在一些地方信仰中,也有野兽保护孕妇的和小孩的故事。
当时,我几乎是每看次看见自己的形象,都会偷偷叹一口气。
明注意到了,马上说:
“不要多想,是我主动勾引你的。”
为使我好过,她主动分开双尾,要我看看她的阴部;满是淫水,为的就是向我表示,这可不是装出来的。
接下来,明除了要我仔细抚摸和舔舐外,还要我看看她的眼睛。
在她的眼中,也有我的身影;面对喂养者,比面对镜子要容易。
以往,我一旦看到自己的长相,胃袋就彷彿受到一连串冲击;不适感爬遍全身上下,像是被热油烫过。
说真的,没有一处是我不想藏起来的;少了甲壳,情况也没好一点;手脚、头颅和嘴巴,全都非常丑陋。
手肘等处的尖刺,除是用於防身外,也是我身为守卫的标志;全身上下都能用於攻击,让敌人不敢接近。
我甚至想过,若成为雕像,或许还比较幸福如今,与明的相处经验,确实为我添了不少自信。
她要是在极为勉强的情形下给予爱,我可无法这么快就脱去全身上下的甲壳。
曾有过一次,明不知道我在现场,却仍使我接收到不少能量。
这表示,即便她是在其他人的怀里迎接高潮,也时常想着我;不会只有我,但已经让我感动到快要昏过去。
考虑要成为喂养者的明,在得知我也是触手生物时,可没有受委屈的感觉;从以前到现在,她对我的每一下拥抱和亲吻,都是那么的热情。
一开始,我怀疑她在勉强自己;现在,我只觉得不可思议。
根据一些研究资料指出,许多女性即使早已经脱离儿童阶段,内心深处最向往的交往对象仍是白马王子;这与其说是“童话故事带来的影响”,还不如说是“早在很久以前,就有人对於理想男性的基础特徵有所了解”。
明是双性恋,要接受像丝、泥或露那样的公主,铁定不是一件难事;明的前男友──至少在外型上──,也很符合一般人对於王子的描述。
那我是什么?这虽然不是多重要的问题,却给我带来不少困扰。
在许多故事里,像我这样的角色,总是没法陪伴女主角到最后;因为观众没法想像未来的情节,於是作者乾脆回应他们内心渴望悲剧──或纯粹带有失败主义──的那一面,让“丑丑的大傢伙”退场。
目前看来,我应该不会走向那样的结局。
此外,再这样思考下去,总会在意起“蜜是什么”的问题;即便只有起头,也是无礼到不行;虽然,我好像曾听她说,自己是明的宠物。
在泥描述到自己当时叫得多起劲时,丝的心跳与淫水的分泌量又增加不少。
后者的主要触手更是迅速充血,差不多是射精前的硬度;我想,搞不好在午夜之前,泥又会被丝给侵犯。
泥也不是没有过那种经验,如今却又因自己过於兴奋而忘记注意;或者,她是故意引诱犯罪?我很难不这么怀疑,只是暂时不发表意见。
正常情况下,明留在泥身上的气味,过半天也消不去;不过,有丝在,大概只能再维持不到一小时。
“等等我要帮姊姊清理身体喔。”
丝说,已经绕到泥的身后。
后者没起身,只用双手去遮,在稍微弯下腰;双腿与肚子并用,把阴部彻底挡起来。
泥的动作,让我联想到明。
明只有在最兴奋时,才会分开自己的双腿;我晓得,为顾及到胎教,不能够那么频繁的色诱。
明低下头,说:
“不能让露觉得我是个淫荡的母亲,虽然目前看来,是有些太迟了。”
一开始,我听到这句话时,只觉得非常兴兴奋;可回到肉室里,複习起这一段,我又开始感到罪恶。
一想到明怀的是触手生物而非人类,胸腹就会变得无比沉重;当然,她决定用子宫接纳露时,看来是兴奋多过於恐惧;而在得知露的恢复情况良好时,她内心的雀跃更是怎样也藏不住;好母亲,好喂养者;不少讚美,我在重複一万次也不嫌多。
早些时候,我会一边吸吮指头,一边回忆这些画面;可难免的,我又会感到有些伤心。
明不在现场,我花一分钟激起的性欲,往往会在几秒之内就归零;无论她挺着大肚子的模样有多么迷人,我都不想麻痺自己;很显然的,在我们的内心深处,仍觉得自己正在糟蹋一个年轻女孩。
性行为的部分不提,许多风险,都不该由像她这样的好孩子来承担;一想到她最后产下露时可能会流不少血,我就从骨盆到舌尖都发寒。
所以,我们初次与怀着露的明一起迎接早晨时,肉室内曾瀰漫着一股低气压。
直到看见明的笑容,内心的压力才解除大半。
哪像现在,一回到肉室里,大家都正经不起来;丝和泥不用说,蜜尤其放松。
身为触手生物,谈到喂养者,都该严肃以对;可一旦确定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烦恼,彼此活泼、爱玩的那一面,都会彻底解放泥吸一下鼻子,说:
“能遇见明,真的是太好了。”
“那还用说吗?”
丝挺起胸膛,强调:
“这可是我的功劳喔!”
故意採取嘻闹的态度,让泥忙着吐槽。
表面上看来,是最年幼的触手生物又在试图引起大家的注意,实际情况却更複杂一些。
要是因为刚才的话题,而让蜜回忆起和贝有关的事,气氛又会变得凝重。
与面对明时不同,蜜在和我们相处时,其实更难控制住情绪。
会想到要体贴蜜,我想,这表示丝也长大了。
115距离露出生还有十二天蜜是原纪录者之后改由泠接手蜜要求我们,纪录得尽量简单就好,不需要为此熬夜;事实上,不只是我,丝、泥和蜜自己都是差不多情形。
而蜜在谈到这件事时,神情和语气都极为严肃;我实在分不清楚,她是不希望我们吐槽她,还是正好相反。
几秒钟过去了,我选择保持沉默,丝和泥也是。
到了早上七点左右,隔壁传来不少声音。
好像是几个男人,正负责搬出仓库内的东西。
当时,正忙着织一件毛衣的我,刚好待在客厅。
即便隔着墙壁,也能听到一堆声响。
明的爸妈是睡得够熟,才没有被吵醒。
而怀着露的明,多数时都是处於浅眠状态。
我立刻展开部分肉室,帮忙隔音。
通常,这类会发出噪音的活动,不是该选在上午九点到下午四点的时候进行吗?蜜在伸完懒腰后,说:
“我去瞧瞧。”
然而,几个小时过去了,蜜却没回来。
明很早就醒了,也吃完泥做的早饭。
幸好,明没多问。
这也表示,她已经很习惯一早醒来看不到蜜;每每思考至此,都会让我有点不太舒服。
明没有错,问题是蜜造成的;后者该试着扭转形象,我想,在心里叹了好大一口气。
已经找遍整栋公寓的丝和泥,正准备要回到肉室里,施展一种大型的寻人法术。
我把毛衣放到一旁,要她们先冷静下来。
“情况是很诡异,但蜜的行动本来就很难预料。”
我站得很直,说:
“先等到太阳下山,别妄加揣测。”
早在许多年前,我们应该就已经培养出这种默契;但那时,主要是针对露,而不是蜜。
奇怪的是,蜜也不在邻居家。
难不成又跑到森林公园去,那她也该先讲一声才对啊!身为领袖,不该那么任性妄为;有些生气的我,等事情结束后,要好好说她两句。
过了大半天,我才在茶室内找到蜜留下的字条。
原来,她曾经回到这里。
也真不愧是我们的领袖,打开肉室时都不会发出一点声响。
在从笔记本撕下来的一张纸上,蜜用签字笔写:拿到好东西了!和我想的一样,是元代的!它被埋在一堆旧唱片中,差一点,就要被丢到垃圾场!大部分的字句都难以辨认,像是给一堆脚上沾满墨水的蜘蛛在上面跑过似的;我猜,她有转变为狼人型态,但随手取得的笔却是断水的;而她从撕下纸张到写完,也许只花不到五秒。
中间有几行看来特别潦草,我想,大概是蜜边笑边写的;从一堆歪七扭八的线条中,我勉强能够辨认像是“幸运”与“难得”等字眼;可以想像,她当时有多高兴。
而最令我震惊的,是最后一行,她居然写着:各位,不好意思,我要去欧洲一趟!有超过十秒,我根本没反应过来;太夸张了,我以为自己看错。
可偏偏,这一行字是写得最清楚的。
虽不知蜜找到的是什么东西,但由她来判断年代和价值,可信度就很高。
在凡诺刚死去,又还没见到贝的情形下,蜜是藉着研究古物来打发时间。
稍微把头抬高的我,再仔细回想:今天,蜜一早醒来,鼻子就动个不停;伸长脖子的她,除脚步轻盈外,眼中的光芒也充满色彩;我不好意思强调,那是她利欲薰心时的模样。
邻居中,有人持有极具价值的文物,而那人──或那人的子孙──居然不识货。
所以,她们之中没有一个人是收藏家,只是因为机缘巧合而得到这东西。
或者,她们曾经有收藏家,只是在告知家人这东西的历史,或说服大家相信之前就先过世了。
我曾看过不少类似的报导,可以想像得出更複杂的故事;而大致上,在进展到眼前的结果前,都不脱离这几种情况。
像这样,在别人搬家的时候拿到好东西,也是第一次了;不过,蜜上一次积极行动,已是距今快一百年的事了。
我与丝和泥谈到这件事时,曾说:
“现在,我反而没那么担心蜜。倒是原收藏家──或至少是识货的──若根本没有死的话,情况会变得很複杂。”
泥低着头,说:
“也许只是出远门,或长时间在老家养病。”
“再不然就是失去记忆。”
我说,咬着牙,
“那人以后要是恢复记忆的话──”眉头紧皱的泥,双手抱头,开口:
“就算不存在太複杂的情形,日后那一家人因为这件事而大吵大闹的可能性仍是非常高。”
“可交到蜜的手上,总比丢到垃圾场要好些。”
丝说,两手在背后相扣。
那东西原本是和其他杂物混在一起,可见多么不受到重视;若以保存文化财产的角度来看,蜜出手也是正确的;想到这里,我也说:
“的确,一直以来,我们的思考方式都太悲观了。”
要更乐观一点,这是明时常提醒的。
丝和泥都抬起头,互看一眼。
过约十秒后,先开口的是泥:
“兴致一来,就马上行动;我想,这应该能算是蜜身心健康的证明。”
“虽看来不符合常识──”丝说,吞下一大口口水,
“但身为最年长的触手生物,本来就该比我们外向。”
我很快点一下头,说:
“在遇上明之前,蜜就算有机会亲近更古老的文物,也提不起劲。”
这是真的,特别是在贝去世之后。
“所以──”丝轻轻挥动双拳,说:
“从头到尾都是那一家人不对!”
“别这样讲。”
我说,稍微缩着脖子。
把那么重要的古物当垃圾扔掉,听起来是很过分,但这类事件在人类的历史中并不罕见。
“就算要替蜜说话,也不用再强调那一家人的缺失。”
我说,马上承认:
“所谓的礼仪,就是这么作做。”
轻咬双唇的丝,看来像是正含着一颗酸梅。
泥摸着胸口,说:
“不过讨论到这里,确实让心里舒坦些了。”
“话说回来,”丝说,额头冒汗,
“我真好奇那是什么东西;玉器、瓷碗,还是铜瓶,有太多可能性了!”
泥瞇起眼睛,肌肉紧绷;同样是喜欢古董,丝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就是比蜜要来得污浊;正当我以为自己多心时,丝却扭动十根手指头,继续说:
“我听说,有些拍卖是开在乡间;场面太过正经,游戏规则又古板得要命。按照蜜的个性,大概也只是跟这些傢伙往来吧;如果消息没传开,根本赚不了多少钱。反正,那一类玩意儿最终也是放在博物馆内,那还不如使用我们最擅长的幻象──”泥以右手食指轻点丝的额头,说:
“别突然兴起这么邪恶的念头!”
我点一下头,同意泥的看法。
无可否认,光是使出几个基本法术,就能够很轻易的伪造或偷取特定文物;在召唤术士正式成为稀有动物的现代,也没有哪个人能够轻易看透我们的手法。
咬着牙的丝,双眼仍带有不少铅黑色的气息;很显然,她仍未彻底抛弃刚才的想法。
泥双手抱胸,提醒:
“你那样是滥用!”
再次点一下头的我,马上说:
“蜜若是同意,也不会特地循正经管道来取得钱财。”
握紧双拳的丝,为了证明自己不是纯粹因为喜欢钱才这么想的,便大声说:
“我们可以买一座岛,替明盖个镶满宝石的宫殿,然后在那里举行婚──”
“太土了!”
我大喊,泥也强调:
“你这样只会给明增添压力。”
丝听完,鼓着脸颊。
嘴里一直发出“噗噜”声的她,乾脆背对着我们。
唉──蜜才不见半天,丝就变成这样。
不过,我也不担心,因为有泥在;如果妹妹不听姊姊的(这很常发生),还有喂养者大人呢。
我轻咳一声,问:
“你敢把刚才的话都跟明说吗?”
丝听完,嘴角立刻下垂。
和我猜想的一样,那些事,她想瞒着明去做;若真达目的,她或许还会谎称那些也是“凡诺留下来的资产”。
之后,我发现,前阵子买的相机早就被蜜带走了。
“她却没留下任何与该古董相关的相片。”
我说,不感到意外。
“可见她走的时候有多匆忙。”
泥说,又看一下那张纸条,
“只好等她回来以后再确认了。”
丝也低下头,指着那张纸,说:
“除了蜜和泠,根本没人看得懂吧!”
和蜜一起长大的我,更难看的字都见识过。
其实,蜜的书法写得还不错,以后应该让丝和泥也见识见识。
未来几天,蜜不在,我就得暂时接替领袖的位子。
挺起胸膛的我,试着模仿蜜的语气,说:
“这事目前看来还算有趣,但我们的态度还是得再严谨些。“你们想想,若是明先发现,她搞不好会以为这是蜜留下的遗书;对一个怀孕的女孩来说,受到这种冲击,可──”我没有再说下去,因为丝和泥的态度变得不太正经;一但确定问题没那么严重,就会自动回避其他悲观的假设,这是人的天性;此外,她们一听到我讲“怀孕的女孩”后,就开始猛流口水。
果然是姊妹,我想,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看得出来。
就算是异卵双胞胎,出生时间相差不只十分钟;轻叹一口气的我,忍不住说:
“你们也像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呢。”
睁大双眼的泥,看来是受到一点打击。
丝只是笑了笑,再用左手背擦一下嘴巴。
把头抬高的我,强调:
“总之,应该可以确定,蜜不是因为情绪低落而离家的。”
和其他的老毛病比起来,这真是让我们松了好大一口气;这么单纯的内容,跟明交代起来也较容易。
说到古董,我记得,蜜有收藏一个宋代的茶碗;非常黑,远看还真像是一团泥巴;造型称不上细緻,也不怎么轻;上头原本嵌有一些黄金,但早在几百年前就已全数剥落。
对我来说,这种茶碗是充满趣味;朴实之中,带有不少华丽感;就算没倒入茶汤,看来也是极为深沉。
虽然,从日后中国的茶具发展看来,这种设计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不流行了;不单是因为改朝换代,也是因为茶汤的颜色变了;这段历史,丝应该比我清楚。
总之,这些不怎么起眼的东西,价值远超过等重的黄金;可以换不只一栋高级住宅,挖到就等於中乐透。
这些说法都很俗气,我晓得;应该专注在它们的文化意义上,并试着以那个年代的艺术观点去欣赏。
不过,蜜现在之所以赶到拍卖会场,就是要把刚发现的古物换成现金。
她大可委託专家去弄,我猜,是为了速战速决;她应该也很享受这个过程,只差没有亲自负责主持。
蜜此行选用的名义,应该是“赚取旅游资金”。
凡诺留下来的贵金属,只用掉一点而已;就算是环游世界,也绰绰有余,更别提我们接下来只是到南台湾的海边。
而用不着蜜说,我们也知道,不要和明说得太详细。
我竖起右手食指,提醒丝和泥:
“别让明以为蜜是因为缺钱才这么做。”
明不是那么肤浅的女孩,我晓得,但这种考量是必须的。
就常识来看,去外头要玩得尽兴,就不能有金钱方面的压力;然而,老提到凡诺留下的贵金属,也可能造成另一种心理负担。
一个不小心,可能就会给这段感情埋下许多不安的种子;所谓的安全感,一直都很微妙。
谢天谢地,我们的对象是明;在日常生活中,和她之间的对话,其实不难拿捏。
泥听完后,也嘟着嘴巴,说:
“你这样讲,我们反而很难向明描述。”
使劲点头的丝,接着说:
“我们好像得拐弯末角的表示,蜜完全是因为贪财才──”
“我可没那么说!”
再次大喊的我,使劲挥舞双手。
不过,半天之内就出国,已可以用疯狂来形容了;到现在,我们不仅不知道蜜是先去欧洲的哪个国家,连她究竟是坐船还是坐飞机都不确定。
敢做到这种地步,我想,表示蜜已经有觉悟;无论被描述得多没形象,都不在乎。
刚才,丝和泥当然是在开玩笑;但若她们也那么想,我可难提出有力的反驳。
为避免更多麻烦,我乾脆让丝和泥先负责和明解释。
到了中午,丝和明提起蜜时,只说:
“她去逛逛国外的古董交易市场。”
讲得好像蜜只是去几个摊位看看,我想,这是比较简单的方法。
泥在补充时,则尽量避免提到“木槌”、“元代”、“博物馆”和“记者群”等字眼,最好是连“会联想到”的可能性都降到最低。
在有许多顾虑的情形下,努力思考合适的措辞,会稍微拖慢对话节奏;感觉不太自然,由此可见,泥有多紧张。
此外,对喂养者不太诚实,是会让我们的胸腹有些不适;先前还想什么“这样交代起来比较简单”,看来是太高估自己的承受能力了。
明没有多问,但好像已大致猜到我们掌握的资讯范围;得知蜜要再过几天才会回家,她看来不怎么惊讶。
因为,这很像是蜜的作风;先假设明是这样想的我,试着再提一段:
“其实,凡诺也有这方面的兴趣;蜜之所以没有谈到类似的话题,主要是因为这会让她觉得不愉快。”
这是事实,而我没事先询问过蜜的意见就透露;再怎么样,突然离家的她,对此也该有足够的心理准备。
不得不承认,蜜是给我们添了一些麻烦;事后,她在有什么不满之前,也得先好好反省一下。
一下想得太多的我,又开始觉得不舒服。
明很快点两下头,说:
“原来如此。”
接下来,她开始关心,蜜是要去找什么样的古董。
尴尬的是,我们连如此基本的资料都没有。
所幸,丝拿出一本专讲各国交易市场的书,并要泥推算出蜜会打电话回家的日期。
“考虑时差,应该是后天吧。”
泥说,根本就没有把握;而且这也不是什么推算,只是先随便决定一个日期,再配上一个看似有道理──实际上一点也没根据──的原由。
听到这一段,我已经紧张到有些喘不过气来;几乎同时,丝和泥的手心也开始冒汗;再怎么努力传达,敷衍的感觉还是很强烈。
或许,明会觉得自己被耍了;这纯粹是常识方面的问题,无关谁的个性特别纤细敏感。
基本上,不只是我,连丝和泥都有不少类似感想。
如此离谱的发展,是蜜该尽量避免的;等她回来后,我要特别强调这一点。
几分钟过去了,明不但没有生气,还说:
“我希望蜜玩得开心。”
明再次开口时,也是在替蜜缓颊:
“她就算有机会进到国外的网路咖啡厅,大概也没法开启即时通讯。在我的印象中,她好像没你们那么擅长使用电脑。而你们说过,她有带相机。”
见到我们都伸长脖子,明提出非常简单的结论:
“只要她回来后,多和我讲解相片的内容就好了。”
与其过分检视蜜的行动,不如期待即将到来的惊喜;我不知道最后的结果如何,但以现阶段的发展看来,这应该是最好的选项了。
之后,我还是重複那句老话:
“明能成为我们的喂养者,真的是太好了!”
几个小时过去了,太阳刚下山。
今天,主要是由丝和泥负责满足明的性需求。
我停下手边的工作,专心聆听她们的叫声。
在丝和泥都各高潮两次后躺,明平躺在床上。
后者一边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边看着墙上的日历,说:
“原本,我打算每做一次爱,就在当日的栏位画个叉叉、红心或圆圈。”
“方便在寒假结束后回味?”
丝忍着笑,说:
“可真这么做的话,两面都是红色的喔。”
的确,虽不是用笔刷涂满,但就像丝描述的那样。
明因为难为情,而把脸藏在泥的触手裙中。
过不到几秒,泥又再次高潮。
我不用亲临现场,也晓得,是明偷舔了几口;这么有效率,八成是瞄准阴蒂。
果然,丝马上说:
“居然能在那一堆触手中直接攻向重点部位,真不愧是喂养者大人。”
鼓起双颊的明,有些口齿不清的说:
“叫、我──明。”
接下来,是明用深吻来堵住丝的嘴;也把不少泥的淫水给送过去,我想,这也符合丝的期待。
蜜的药持续发挥作用,丝和泥都没有融化,然而──“姊妹俩都使不出多少力气的话──”我说,用右手摸一摸下巴,
“表示次数已快到极现了。”
几分钟后,我负责清理现场。
大部分的时候,我比较依赖肉室内设置的清理系统;只有在碰触她们的身体时,我才会使用自己的舌头。
明笑了笑,说:
“高潮后,来一点全身按摩,感觉对身体很好呢。”
睡前,明要再洗一次澡。
就在我正准备要打开水龙头时,她握住我的主要触手。
几乎完全跪在地上的明,主动帮我口交;她已经很习惯用次要触手调整姿势,而我也稍微改变展开的肉室结构,来配合她的双腿和肚子我几乎没讲话,因为实在太舒服了;当明问“要不要用上乳房”时,打算使劲点头的我,却只能像触电一般颤动全身。
过不了多久,我又对着明的全身上下射精──先是瞄准乳房、脸颊和颈子,然后再改朝向额头、肚子、腰侧与腋下等处──,让洗澡的时间又拉长一些。
最后,明回到房间里。
她在丝和泥的陪伴下,很快睡着。
蜜没有打电话回来,我想,她应该不至於抱着古董或现钞露宿街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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