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数:27305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您的支持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32昨天晚上,明在床上看课本看到睡着。
接着过不到几分钟,泠进到房间里。
听到他的脚步声,明有稍微醒来一下。
瞇着眼睛的她,看见他帮忙关灯,帮她盖上被子。
天气又凉了些,光盖毯子还是容易着凉。
她因为眼皮非常沉重,而没有亲他(说穿了就是一时懒散,她不会否认太多)。
而他静悄悄的回到肉室里,显然也不想打扰她太久。
明两手放在胸前,舔湿双唇。
在再次入睡前,她想像自己抱着泠,或是被泠抱在怀中。
过八个小时后,明醒来,记得自己昨天最后念的是历史。
她最擅长的科目,而以前她对这一科也没用功到这个地步。
过约一分钟后,她先伸一个懒腰,再稍微弓起身体。
她感觉到,自己全身上下都比昨天要轻松一些。
在吸一大口气,她试着自己下床。
从翻身到起来,她几乎不觉得沉重。
和上礼拜不同,现在的她,不会觉得移动身体是一件多困难的事。
不只可以自行上厕所,甚至可以自己走路去上学;明的脑中才刚浮出这些念头,就重新躺到床上。
除了不想冒险外,接下来的半个月时间,她还是想要好好享受被他们服侍的感觉。
为避免自己看来是真的被宠坏了,从明天开始,她还是会自行下床。
他们一早发现她已经在饭厅等候,应该会非常惊讶。
他们是会感到很高兴,还是会感到很失落呢?明特别好奇丝的反应。
过约一分钟后,她坐起来,说:
“帮忙一下吧。”
不要三秒,肉室就在房间内展开。
在近百个肉块自墙上浮现的同时,光线也慢慢的增加。
又过两秒,丝和泠出现在房间里。
泥和前几天一样,是在厨房里忙。
而蜜也不在,是睡过头?明想,昨天蜜又从她身上接收到不少能量,而以丝、泥和泠的情况看来,蜜睡眠时间应该也会缩短才对。
明马上说出内心的疑问,泠眼中的光芒缩小一圈,说:
“她去外面走走,可能要再过半小时才会回来。”
“其实──”丝说,面色有些凝重,
“我们一早醒来时,也没看到她。”
这还算合理,明想,蜜既然比大家都早睡,当然会比大家都早起。
明伸一下懒腰,说:
“只要确定她不是因为我昨天突然约定,而感到不高兴就好。”
丝马上说:
“蜜不会不高兴的!”
泠点头,说:
“她绝对是相当期待。”
明笑出来,此举成功让丝和泠脸上的最后一点凝重感觉消失。
明猜,蜜应该只是想到过去的事,所以才出去散心。
今天,明只要在学校里待到中午,她有非常多的时间能陪伴蜜。
她想要好好抱抱蜜、摸蜜的颈子、亲吻蜜的鼻子,然后用全身感受蜜背上、屁股上的多层毛。
感觉好像还是和对待一般家犬的差别不大,明想,蜜应该不会介意。
在给丝和泠擦过脸和身体后,明换上全套制服,再披一件薄外套。
明在面对镜子时,灵机一动,决定上衣只扣最靠近乳头的那一颗釦子。
她发现露出乳房上下缘,让两襟看来好像随时要脱下来似的,能使自己的外型更性感一些。
虽然用这种方式迎接早晨感觉会有些凉,但能服务一下丝和泠,明觉得就算会打喷嚏也值得。
凭着这几天和他们相处的经验,她知道这样的想法不会是自做多情。
先前在擦拭明的身体时,丝和泠的主要触手都会稍微充血。
如今看到明从白衬衫间露出的乳房,和隐约透出来的乳头,让两人的主要触手都变得更加硬挺。
对两人来说,即使已经摸遍──甚至舔遍──明的全身上下,眼前景象还是非常的刺激。
丝和泠都不想移开视线,这使得他们主要触手的充血一直消不下来。
背上有八只次要触手的丝,得藉着和缓呼吸,和轻咬舌头等方法来压抑它们的动作。
泠负责擦拭明的正面时,也是不断吞口水。
而在收起毛巾后,他忍不住用右手背轻抬明的左乳房。
泠竟然会主动对明毛手毛脚!丝想,感到极为惊讶。
明低着头,差点笑出来。
非常专心的泠,一边吞口水,一边慢慢以手背磨蹭。
他垂下来的右手五指,在搔过明的左乳房时,还会轻轻抚摸她的肚子。
明稍微吐出舌头,抓住泠的右手。
他吓一跳,回过神。
看到丝的眼睛──睁得快比猫头鹰还大──,他发现自己刚才有多失礼。
而就在他低头,准备大声道歉时,他看到明的笑容。
明先把泠右手往前转半圈,再稍微往上抬。
下一秒,泠的手掌几乎要整个陷到她的左乳房里。
明叫出来,阴蒂和乳头都立刻勃起。
泠眼中的光芒一下扩大两倍,吐息也明显拉长。
他的主要触手勃起到极限,还冒出一点腺液。
丝含着自己的右手食指,非常羨慕泠。
而当明也对她露出笑容时,她二话不说,马上就把整张脸往明的右乳房贴。
丝的鼻子、嘴唇,很快就陷入明的乳房里。
明又叫出来,忍不住伸长舌头。
过约十秒后,三人都笑了。
接着,两人帮明梳头发。
大约三分钟后,丝伸出背后的所有触手,与泠的双手拼出简易版本的轿子。
两人把明抬到饭厅里。
路上,位在她右手边的丝,把左脸颊贴在她的肚子上。
泠在有过刚才的经验后,接下来想表现得保守一点。
察觉到他的态度,明很快伸出左手。
她用看似强势,但实际上却非常轻柔的力道,把他的颈子以上都给搂在怀中。
泠狭长的脸,一次触及的部位比丝要多上一些:眼睛贴着明的左乳头,脸颊贴着明的肋间和乳房侧缘,嘴巴则碰到明的肚子和腰侧。
而刚好在这时,露又动了一下。
那一下鼓动穿过明的肚子,震到泠的右眼。
他眼中的光芒先是因惊讶而缩小,接着过不到一秒,就迅速扩大。
“噗呼”一声,泠吐出好大一口气。
丝和明都能感觉到,他的体温上升,全身上下的脉动也都变得很明显。
而能够清楚听到他的心跳声,让明的心跳也加快一些。
泠在把气吐完后,深吸一口气。
为避免自己一下发出过於粗糙的声响,他很快摀住嘴巴。
明觉得他不用这么拘束,又觉得该让他保留这方面的特色。
到饭厅时,明稍微抬起手肘,想要和露打声招呼。
一直到试了快三次,明才想起自己还未装上次要触手。
她可以自己装,而丝和泠只要负责把将几只尚未连接的次要触手从缝隙中拿出来就行。
想让这过程更有趣一点的丝,故意让自己的神情和动作都无比恭敬。
连泠也跟着做,丝觉得他可能以为这符合明的喜好。
如果只有丝在胡闹,明会好吐槽一些。
丝和泠都让自己的动作慢一些,把过程拉长至少十秒,也使传递触手变得像是让圣物沐浴在大量光芒下的仪式。
明宁可他们多对她毛手毛脚,又觉得这种建议只需要给泠听到。
泥想,这正是丝的主意:把泠也拉着一起做,欣赏明内心满是意见,却又不好开口的样子。
在连接时,明觉得两边手肘下都有些凉。
每次与触手接点碰触的瞬间,她都觉得像是摸到不鏽钢。
而眨眼间,那两只触手就变得很狰狞,还发出低吼。
它们的牙齿既小又平,至少这一点不像是蛇或鳗鱼。
而它们的上下颚却很突出,很难说服别人相信,这不是某某流域里的新种危险生物。
从它们血管浮凸、使劲磨牙的样子看来,好像它们非常愤怒,准备把落到他们地盘里的任何可怜动物都给啃食到只剩骨头。
而这一切竟然是表示,两只触手的连接非常顺利,已成为明身体的一部分。
眼前的恐怖景象,明已经看过好几次。
而有超过两秒,她的脸还是皱得跟斗牛犬一样。
她想一把抓住这两只触手的嘴巴,而那样只会使它们看来更为凶猛。
她得花大概两个小时,或将近半天的时间来安抚,才能让它们变得像是丝或泥身上的次要触手。
幸好没吓到泠,明想。
现在,没接上这两只触手,已会让她有种像是曾失去一双手或脚的幻肢感,好像这双面目狰狞的玩意儿,是她生来就有的器官一样。
不久之后,她对主要触手可能也会有这种感觉。
未来她铁定会装上更多次要触手,变得更像是触手生物。
以后照镜子时,感觉会很不一样吧?明想。
她完全不害怕,还开始考虑下一对次要触手是要接在腰上还是背上。
操控的感觉可说是已经没有问题,但在视觉上,她不觉得自己装上触手的样子有丝或泥那样来的自然。
看习惯或许是一大重点,而蜜、露和泠接上几只触手,感觉也不会有哪里不合。
他们毕竟是触手生物;明虽然在偏离人类的道路上直线狂奔,本质上还是人类。
看到自己现在的身体,明不觉得对不起爸妈。
而她在更早之前,就不觉得永不告知他们真相,会是一件多遗憾的事。
明可以一边伸展自己的两只次要触手,一边观看泥的做饭过程。
为了让料理在最适当的时间端上来,泥先把调理工作都先做好一半,等明醒来后,再做剩下的一半。
依照明的要求,今早也是吃小三明治。
而泥为了多些变化,把一半的吐司都做成法式风味。
她把蛋和牛奶打在一起,再於平底锅里放奶油,奶蛋和吐司一起煎成金黄色。
在明的印象里,还不曾见过这样的小三明治。
明看到汉堡排、碎鸡肝等新口味,都至少有两个,至於昨天就有的口味,则几乎都减少到只有一个。
荤菜的比例稍微增加,卢子上传来的香气因此比昨晚还要强烈。
她记得前阵子的网路新闻指出,早餐的动物性蛋白和脂肪稍微多一点,有助於一天的活力。
而顾及到明的消化,泥还是做了一盘沙拉来平衡;淋上先前买来的黑醋,放上几片挑过的莴苣叶、芝麻叶,又洒上切丁的番茄和湿软起司;放在洁白的瓷盘里,泥想,不用再做喷水等加工,就能够看起来比食谱上的任何一张照片都漂亮。
明若没有很饿,可能会呆看超过半分钟。
以往,她在面对早饭时,不会有光看一眼就让胃醒来的感觉。
因为以前的早餐都很简单,不是妈做的,就是来自早餐店或便利商店。
早餐店的和便利商店的都不算太差,但也远远不及泥做出来的。
如今,明光是受到视觉刺激就口水激增,再加上味道则更不得了;难得她把两手放在肚子上,不是为了感受露的动态或要和露说些什么,而是觉得胃酸正在迅速往上翻腾。
现在或许还没问题,但再过两分钟,她的肚子就有可能会发出类似狮吼的声音。
明咬着牙,以手指轻敲着肚子。
过几秒后,皱着眉头的她,注意到右手边的玻璃杯。
她将它举起来,把里头的温水给一口喝光。
这样能够沖淡胃酸,把飢饿的感觉压下至少十秒。
而泥没拖延时间,很快用她那特技等级的动作,把每道料理都给确实完成。
她还把法式吐司多出的蛋汁边缘,以及滴到盘子边上的酱汁都一一去掉。
妈就从来不会在意这种细节,明想,而妈也没做过法式吐司。
对於那些溅出来的酱汁、汤只,通常只要不会让盘子变得太难端,妈就不在意;在见到泥的做法之前,明也一直以为那样的细节无须理会。
在准备开动时,明提醒自己,要像个淑女。
不过对头五个小三明治,她还是一口一个。
每个三明治嚼至少十下,在嘴巴里的吃完前,不要拿下一个;她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才能做到如此地步。
要是过去的她,可能是嘴巴里塞两个,两手还各拿一个。
她不能噎到,那除了会让他们紧张外,对肚子里的露也不好。
“好吃!”
明说,左手对泥比大拇指。
泥笑出来,一脸陶醉的看着明吃饭。
可能再过五年,明还是只会使用这些平凡过头的讚美。
她即使多看几本讲述美食的书,也很难像动画里的评审那样,才咬一口就吐出将近两百字。
那样根本妨碍品嚐吧?明想,继续把下个三明治放到嘴里。
在吞下第七个小三明治时,她觉得自己彷彿身在高级饭店,或几世纪前的皇宫里。
她也不想把内心刚得到感动给描述得太邪门,但若不把一切给稍微滑稽化,她可能真的会落泪。
令明相当意外的,听起来有点恐怖的碎鸡肝,味道竟然是最好的。
里头还夹了一点香甜的水果,但不像葡萄乾或梅子。
问过泥之后,明才晓得那些滋味适中果肉是取自无花果。
在这次经验之前,明从未想过哪种荤菜能这样配。
她也很快解决沙拉,并再和泥要一杯茶。
就在明一边喝下热茶,一边以右脚背轻搔泥的小腿肚时,蜜回来了。
门口传来蜜甩毛的声音,没看到她甩毛的样子,明觉得有些可惜。
而在蜜进到饭厅里时,明、丝、泥和泠都惊讶的发现,她看来好像有点疲累。
毛色虽不至於在半天之内就变得黯淡,但蜜的眼睛眼球明显有些红。
她瞇着眼睛,头很低,耳朵也是下垂。
看来像是长期没睡好,而她昨天只比明早几小时入睡。
明想,如果蜜有着人类外型,可能除了黑眼圈之外,眼脸也会肿得有些大。
不只是明,丝、泥和泠也一样会感到有些担心。
蜜马上交代自己的行踪:
“我去森林公园晃晃,偶而也该像只真的狼或猎犬那样,追一追鸟或松鼠。我现在才发现,这个国家没什么野兔呢。”
蜜闭上双眼,从嘴边发出听来稍重“呼”、“哼”两声;这是她的笑声,虽听来不够正派,但富有成熟魅力。
明听了,除了脸有些红,脑中也难免冒出一些非常露骨的想法:下午,她和蜜做的时候,希望蜜能再次发出这样的笑声。
而就目前的情况看来,蜜应该好好休息,明想,考虑把下午的事留到几天后再说。
严格来说,这是明第一次清楚听到她笑。
先前蜜在认同明是一位好喂养者,并看到明确实帮露进行调养时,嘴角是有上扬。
当时,蜜也许有发出一点笑声,但都模糊得让明差点以为她是在清喉咙;如今,她的笑声清晰过头,感觉是装出来的,明想。
而从丝和泥脸上的惊讶神色,和泠眼中颤动两下的光芒看来,明也多少能察觉到,蜜此时的内心铁定不如表面上那样轻松。
虽然很好奇原因,但现在显然不适合问个清楚,明想。
她也暂时不提下午的安排,先假设昨天安排的都无须调整。
在气氛变得更加紧张、沉重之前,明说:
“我想快点进到教室里,培养考试情绪。”
丝、泥和泠立刻伸出双手,把明慢慢抬起来。
在丝和泥以次要触手包围明的手脚,形成结构完整的轿子后,准备离开饭厅。
蜜没回到肉室里,而是加入丝、泥和泠的行列。
就在蜜有更多动作的同时,先前那种冷到快结霜的感觉都消失了。
这正是明所期望的,虽终究以服侍她为中心,让她担心自己这样会显得傲慢。
但看到丝、泥和泠都松一口气,明确定自己没做错。
这样蜜也能轻松一点,明想,两手摸着自己的胸口。
蜜没有转为狼人形态,而是直接以自己毛绒绒的背,撑起明的屁股和双腿;她自愿成为明的椅垫。
明在觉得很委屈她的同时,又舒服到希望自己没穿上内裤。
五人进到浴室之前,泠先展开肉室,让空间能够容得下她们全部人。
在丝帮忙挤好牙膏和替杯子装满水后,明开始刷牙、漱口。
这么快就洗掉嘴里的早餐味道,明觉得很可惜。
她可能有超过八年的时间不曾这样想了,而唯有做好口腔清洁,她才能放心亲吻她们。
在把衣服穿好,确定书包里的书都带齐后,明进到教室里。
她现在才注意到时间:六点四十七分。
难怪吃饭时没看到爸妈或姐姐,明想。
扣掉吃饭时间,她显然又比上一次还要早起。
而她不是第一个进到较室里的;一名坐在讲台前的男同学,脸非常臭的盯着时钟。
他可能是看错时间,或者是因为某些理由,让他的家人逼他早起。
明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其实不到两秒,有件比考试重要许多的事,正等着她去完成。
身体往右转的她,低下头,对蜜说:
“亲亲。”
用语虽然像小孩,而明不会觉得太难为情。
“亲亲”比说其他隐晦的代号要来得平常,也比说“吻我”要来得单纯,很符合明的需求。
只怕蜜会觉得不受尊重,明想,胸口一紧。
而接下来的情形,则证实明又多心了。
蜜抬起头,后腿一蹬。
伸长脖子的她,前脚按在明的右膝上。
两人的嘴巴相触,看来是浅浅的一吻,蜜原本也是这么打算的。
而明渴望更多;在两人嘴巴刚分开,鼻子还碰在一起的时候,明吐出舌头。
她先舔过蜜的鼻子,再撬开蜜的嘴巴。
蜜也伸出舌头,把嘴巴张大。
她立刻舔过的明双唇、下巴和舌底。
明伸长脖子,舔舐蜜的硬颚和牙齿。
这次深吻,因为蜜精神状况不佳,所以她迁就明的感觉仍很强烈。
明不勉强她,还把时间缩短到平常的一半以下。
节制一点的吻法,明觉得其实更适合蜜。
明接着在亲丝和泥时,左手握丝的右边屁股,右手握泥的左边屁股。
丝和泥都叫出来,脸并在一起。
泥比丝要重视形象,但她和丝一样习惯在开头,就吻得像是和明做到最激烈时那样。
不愧是双胞胎姊妹,明想,吞下不少她们的口水。
笑出来的泥,把巴嘴巴张大到极限。
她把舌头全力伸长,几乎又快碰到明的喉头。
明的舌底和牙齿就由丝来负责。
而丝有时也会稍微把头往左转,迅速舔过泥的舌底和嘴唇。
三人的舌头都挤在一起,却不妨碍彼此的动作。
也因为在嘴角处留有不少空间,所以喘息非常方便。
好像可以亲十分钟以上都没问题,明想,觉得非常过瘾。
她的淫水没流得像丝或泥那样多,但阴蒂和乳头早就勃起到极限。
为了让明有更多时间複习课文,在差不多刚过两分钟的时候,丝和泥就慢慢把头给拉远。
三人的嘴角、鼻头、脸颊上,都沾有不少唾液。
伸长脖子的明,先以自己的两边脸颊,磨蹭丝和泥脸上几个最湿润的地方。
在过约十五秒后,明再把脸上的唾液都擦到她们的胸口和乳房上,制造让丝和泥互舔的机会。
丝吐出舌头,嘴角上扬。
不要几秒,她已经把嘴巴贴到泥的左乳房上。
泥无可奈何,只能先任由她舔。
等一下,泥会再使劲舔回去,用比丝还要细緻的舔法。
最后是泠,明想,又吞一口口水。
就像是要把自己吊起来似的,她两手搂着他的脖子。
丝觉得,眼前的画面有种丛林式的美感。
泥想,泠的身体像是树木、岩石,多少也带有昆虫、节肢生物的风格。
这些形容是有些失礼,但现场没人能够否认。
而这些粗犷中带有一定细緻性的风格,正是泠的魅力所在,明想,瞇起眼睛。
她先亲他的左眼,再舔他的右眼。
在吻泠的嘴巴,吸吮他的舌头前,明先问:
“在亲亲之前,是不是要多舔舔这里?”
明口中的“这里”,指的是泠的眼睛。
为让指示清楚,也是为了更刺激他,她以舌头点弄他的左眼。
泠点头,以略为颤抖声音的说:
“如果明愿意的话。”
笑出来的明,立刻大口大口的舔舐。
泠眼中的光芒开始转动,有那么一点像是变形虫。
但看那些光芒连的变化幅度,明更觉得像是颜色比较单纯,却更为漂亮的万花筒。
她舔了至少一分钟后,才开始和泠接吻。
不要几秒,明的嘴里塞满他的舌头。
到这时候,亲吻时的节奏基本上都是由泠来掌控。
明张大嘴巴,抬起头。
为一次吞下更多泠的唾液,她把身体稍微往后仰。
侧坐的明,背后没有得靠。
泠右手搂着她的背,左手托着她的颈子。
即使没激烈到快喘不过气的地步,明现在内心却的大部分感觉,还是和做到快要高潮时差不多。
眼神迷濛的她,很希望泠舔现在是舔她的乳房。
丝也觉得,这么长而有力的舌头,是应该用来刺激明身上更敏感的部位。
很显然的,明又发情了。
尽管理智不赞成,但在她的内心深处,却有着在一大早──甚至是早饭前──就迎接一次高潮的念头。
她屏住呼吸,把体内贯穿胸腹的热流稍微分散。
四人的体味、舌头触感,让明流出不少淫水。
内裤早已湿一大片,她想,这么热情,是在所难免的。
淫水没沾到裙子上,因为她在吻蜜的时候,就用左右触手把裙子拉开。
屁股直接坐在学校的木头椅子上,冰凉的触感,让明的下半身紧绷好一阵。
明在亲泠的鼻子时,看到他眼中的光芒变为星形,双脚和呼吸都微微颤抖。
过约两秒后,他喉咙里发出咕隆隆的声音,显然是刚吞下大量的口水。
她想把脸靠在泠的胸膛上,也考虑用自己的乳房磨蹭他的主要触手,而她又担心这样会一下刺激太多。
虽然剩下的时间够让她把他弄到射出来,而她即使自己未高潮,脑袋也会因为精液的味道而感到轻飘飘的。
等下要考试,必须得专心才行,明想,只好以一个微笑,向泠表示该分开了。
在泠缩回颈子后,明把左右触手伸到两腿间,脱下几乎完全湿透的内裤。
就在她站起来,让丝帮忙擦拭沾有淫水的椅子时,泥也从触手裙里掏出一件内裤。
泥显然早就料到会有这情形,明想,很感谢泥的体贴,但也羞到低下头。
现在,明不只是耳跟,连眼头都发烫。
再过不久就会放长假,而按照目前的情况显示,明可能会在一早喝过一杯水后,就开始和他们亲热。
若是在饭后,泥想,得过一到两小时,才能做比较激烈的运动。
她会尽到提醒的责任,让明一整天都过得舒舒服服的。
在他们都进到肉室里前,明又多抓了丝和泥的屁股几下,还用右手无名指与右边触手末端轻触泥的阴唇。
在泥全身颤抖时,丝也偷偷用胸部和肚子上下磨蹭明的右乳房。
丝若是只做五秒,泥不会有意见;而看到丝过了十五秒还未离开,轻咳一声的泥,慢慢用肚子下方的四只触手把她拉开。
明瞇起眼睛,以右手无名指和中指轻轻搔着丝的下巴,说:
“你想做的绝对不只这么一点,对吧?”
“当然。”
丝说,满脸通红。
露齿微笑的她,两腿并拢,稍微蹎起脚。
她指尖通红但指节发白的,把紧握的双手放在腹股沟前。
她的主要触手已经完全充血,却完全不遮,还故意对准明的肚子。
泥想,丝巴不得现在就射精,目标当然就是明的肚子。
目前,丝的笑容还像个既害羞又得意的孩子,距离罪犯式的猥琐只差半步。
她已经是个惯犯了,明想,笑出来。
她亲丝的嘴唇和下巴,都亲得很浅,各只花两秒不到。
而在同时,明也以右手背和肚子右侧,轻轻对丝的主要触手末端磨蹭两下。
丝叫出来,从屁股到肩头都颤抖一阵。
好像又有点太宠丝了,明想,晓得自己得再注意一点平均分配的问题。
明一边看泥和泠的主要触手,一边把右手掌盖在嘴唇上。
在地上的洞口快关上时,明给他们一个飞吻。
泥和泠都张开嘴巴,丝则是把嘴唇嘟起到快盖过鼻头。
他们轻轻吸一口气,表示收到。
蜜站在他们身后,应该是因为累到闭上眼睛,而没有看见明的动作。
不到五秒,肉室的痕迹就完全消失。
明记得,自己大概是在十岁的时候,觉得做出飞吻动作的人实在太过轻浮。
而当她十五岁的时候,身高开始往一七零以上爬,就更不喜欢这种动作了;周围的讯息都指出,太大只的女人尤其不适合做出这样的行为。
而如今她做来很自然,完全不觉得有哪里不妥,还认为自己有义务用这种方式表示分别。
越来越多的同学进到教室里,拿出课本和参考书开始温习。
今天要考的,依序是地理、历史──还有什么?明突然想不起来。
她以左手大拇指使劲揉自己的额头,要过快十秒后,她脑中才浮出理化两字。
“怎么会忘了?”
她说,右手掌轻拍自己的额头。
以前她看过一则心理学报告,指出脑袋有时会选择刻意忽略那些让自己很感到压力,但威胁又不特别大的挑战。
英文是明最不擅长的,而爸妈抱怨时也几乎都只提这一科。
晓得无法逃掉,所以她绝不会忘记。
数学和理化等成绩也相当悲惨,但通常爸妈都会选择性的略过;因为明这两科再糟,也不比英文夸张。
他们也不想真的花超过半小时教训她,可说是大大的手下留情。
明在感激他们的同时,也存有侥倖的态度。
对她和爸妈来说,数学的存在感又比理化高得多;先前连老师也说,男生才比较擅长理化;这些都是让她刚才忘掉理化的主要原因。
明不至於真的连理化课本都没翻过;前阵子她当然有複习,不过次数明显比其他科目少。
明的理化比数学还要不乐观,只比英文擅长一点。
而花至少半分钟烦恼这些问题,一早在她脑中累积的松软、棉滑、甜蜜的感觉,如今可说是全都被破坏殆尽。
明皱着眉头,再次感受到考前的紧张气氛。
为冷静一点,她慢慢吐息,把指关节拉出声响。
在觉得好过一些后,她翻开理化课本,做最后的温习。
此时,她的神情看来和多数同学一样;这表示若需要节约能量,幻象只要罩住她的肚子便足够。
一些学生看来充满自信,一些学生则好像完全不在意。
明介於这两者之间,属於较没那么冷静的那一群。
她在念理化时,比念其他科目时要更常摸自己的肚子。
露的每一下轻动,对明而言都是很大的鼓励。
而很快的,钟声敲响,学生立刻把课本和参考书都收起来。
接着过不到几秒,一位女性监考老师就迈着大步进到教室里。
在说出几句老提醒后,她发下地理考卷。
这是明最擅长的科目之一,而比过去用功的她,这次花不到半小时就解决所有题目。
还不到能提早交卷的时间,她乾脆开始练习次要触手的动作。
无论是要连续扭动、卷曲,还是一次抛接两块橡皮擦,都难不倒她。
玩开了的她,有点想偷敲老师的脑袋。
幻象可能是会让老师以为是其他学生在搞鬼,或忽略疼痛;若是后一种情形,又能忽略到什么地步,明真的很好奇。
这显然也是滥用幻象的一种,明意识到这一点,便打消主意。
因为茶的利尿功能,和膀胱受子宫压迫等缘故,明在敲钟前就想上厕所。
她在考虑约五秒后,决定拜託泠来帮忙。
和上次一样,他没有舔舐,只是用毛巾帮忙擦乾净。
从厕所回到教室里后,她先亲他的左眼,再亲他的右眼。
两人分开前,明还以鼻子磨蹭过泠的下巴。
他笑出来,那温润、厚实的中音,让明的耳跟发烫。
过几分钟后,终於到能提早交卷的时间。
确定老师有收到考卷后,明起身,用两只次要触手按摩一下自己的屁股。
给学生用的椅子,是不可能适合孕妇的,明想起自己昨天和蜜说过的话。
这次,她自行揉揉肩膀和双腿,不打算麻烦他们。
要是她今早没有催促,他们应该会帮她按摩全身。
再次敲钟,没写完的和反覆检查的学生,都必须停下动作。
在监考老师整理好班上所有的考卷时,一半以上的同学也都离开教室。
几分钟后,负责历史的监考老师提早来到教室,而这不会使得处於休息时间的学生安静一些(最多是不会丢东西到讲台上)。
接下来是考历史,这是明最擅长的科目。
这科以往她即使没怎么複习,也能得到不错的分数(她曾用这种态度来应付国文考试,结果却很糟糕)。
包括先前考地理前的短暂休息时间,都有人只複习理化。
有超过五成的学生,都认为前两科可以轻松应付。
而出乎意料的,这次历史的题目难度很高。
通常即使是段考,历史也会有不少题目与小考考卷的题目重複。而这次的出题者,显然就是要刻意刁难有这种那法的学生。
明只要稍微抬起头,就能看到几个人露出比便秘还痛苦的表情。
而毕竟是她最擅长的科目,就算自信没高到能提早交卷,她也是在很有自信的情形下写完。
跟面对数学或英文时完全不同,明想。
在检查考卷时,她想起丝最喜欢看历史类的书籍,且不是因为明擅长这一科才开始尝试接触。
是蜜培养的吧?明猜,为了能够更解人类。
而读完那些满是仇杀、歧视、算计、背叛甚至虐待的资料后,对人类还有那么多好评,明对他们除了感到敬佩之外,也难免感到有些悲伤。
是他们创造者的设计,而使得他们不得不如此,明想,皱一下眉头,发现这样思考,好像会演变成不相信他们有自由意志。
她觉得自己这样既失礼又武断,且两周的相处时间,也够让她发觉他们在意志的自由度上和人类相当。
在都喜欢历史这一点上,她和丝要寻找性以外的共通话题,会比她和泠或蜜都要来得简单;这显然才是前一项思考该导出的结论。
尽管如此,也不表示明能很快看完丝看过的书,或每次都能弄懂丝当下最关注的议题。
丝和她聊的书中内容,是之中最浅、最有娱乐性的部分。
而那样的内容大概只占整本书的百分之一而已,明猜,得经过半天以上的过滤、整理,才可能凑到超过五分钟的聊天内容。
幸好丝多数时纯粹只展现自己是个色胚的一面,明在为这点感到轻松不少的同时,又一次觉得自己这样真丢脸。
丝知性派的部分要是再增加两成左右,明平常根本没机会吐槽她。
她开始想像丝推一下眼镜,在两叠书之间抬起头,一脸不悦的要求她应该减少亲热次数。
那样的丝,可能会冷冷的说:
“肌肉变得发达,而脑袋纹路减少,那样可是很不幸的──难道你不这么认为吗?”
接下来,她会瞇起眼睛。
因为配上镜片的反光,让她的那双绿色眼睛看无比尖锐。
明咬着牙,又很快发现,太轻易为自以想像出来的画面火大是一件很蠢的事。
虽然丝很适合眼镜,而她不耐烦、出言讽刺的模样也算是挺性感的,明还是会为她从来就不是那样的女孩而感到万幸。
明也会想像一个比较不那么尖锐的版本:假设丝是个极为乖巧,但又不擅长社交的文艺社少女,那会是什么样的相处情形?很显然的,明会成为把乖乖女带离书中世界的人。
在这种描述下,明就像个坏人。
但把自己想像成坏人,让胸中的野兽尽情伸展手脚,明觉得这样反而有助於自己往后和丝亲热时的表现。
明想在书店、图书馆,或任何堆满书的房间里和丝做。
把一个无比可爱、乖巧的女孩弄髒,明真不懂,为什么自己会为这种糟糕透顶的事情感到如此着迷?虽然实际情况不是那样,但真要分享起这类幻想,丝脑中的版本应该比她还要夸张。
不过在书店等地方做,有个很大的缺点:她们的高潮,可能会对周围的书,造成难以弥补的损坏。
和浴室或肉室等地方不一样,精液和腺液等一但落在纸张上,她们即使马上舔也没办法──差不多到这里,明才觉得自己已经花太多时间在性幻想上了。
在心中猛力拍打过自己的脸颊后,她逼自己再检查一遍历史考卷的答案。
距离下课时间还有五分钟,已经伸过两次懒腰的明,瞇起眼睛。
而她即使很无聊,也不想打瞌睡,因为她早上睡得非常饱。
她几次挥动触手,老师和同学都没抬头看她一眼。
幻象确实有在正常运作,让她能很放心的坐到桌子上,解开胸部以下的衬衫纽扣。
现在的太阳不小,她直接让肚子迎接阳光。
多产生一些维他命,明想,对自己和露都会好一些。
敲钟后,她从桌子上下来,做一点简单的伸展运动。
接下来是考理化,监考老师是一名没什么精神的年轻男性。
考卷发下来后,明很快写完,但有些计算化学式的题目还是空下来了。
剩余的时间,她幻想自己以后一早起来,会先和泥在厨房里做。
也许就是在她和泥一起准备料理的时候,她必定是负责最不重视细节的部分,像是把材料从冰箱里拿出来只要气氛足够,她们就会停止做饭。
当然,泥一定会记得关火,也把刀子和碗盘都先收起来。
两人的手若是摸过碎香草还算没问题,但若是摸过肉和辣椒,就一定要先用肥皂仔细洗过。
等爸妈哪天换一张好一点的桌子,可能首先不是被一家人用来开饭,而是先被明用来疼爱泥。
有种和家人作对的感觉,明想,晓得自己会因此而做得更加起劲。
若嫌桌面的质感太涩,她们会铺一层床单,或是抹点油。
餐桌不是用来做这种事的,泥可能不会这么说,而明很乐意自我吐槽。
泥听了,说不定会笑出来,明想,知道会有些离谱,却还是执意这么做,这当然也是一种情趣。
到了中午,明会和泠在浴室里做。
他的声音,在浴室里的回荡效果极佳。
如无意外,泠会很快舔遍明的全身,而她也会很努力的舔他。
明会让泠在浴缸里头射精,这样她就又能够把身体泡在他的精液里。
明产下露后,浴缸里的精液也许很难高过腰部很多。
但她的子宫,将会被泠的精液填满。
那是一下就变成怀孕不只五个月的大小,而且不用法术还很难排出来,因为泠的精液会自动化为精液囊;这些球状物尽管不比泥做的塞子韧,却可能比一颗拳头还大。
那些载浮载沉,既圆又滑的精液囊,绝对是她想待在浴缸里超过一小时的主因。
她会把最大的一颗抱在怀中,享受用乳房挤压它的感觉。
至於其他的,她会在把玩一阵后,把第二大的和第三大的精液囊都给咬破。
明晓得,自己得花些功夫在表情控制上,才能够使自己看来既温和又性感,而让泠误以为她具有攻击性。
在牙齿穿过囊膜的瞬间,大量的精液会暴开,直接冲向她的口鼻、眼脸,甚至耳朵。
她会很享受那一瞬间的沖刷,也将因为听到那质感複杂的啵啦声,而觉得非常有成就感。
尽管这样也会让自己的整张脸,甚至整颗头变得更狼狈,却也能使得她仰躺在精液池里的构图变得更有一体感。
差不多已经把较大的精液囊都玩过后,她会把几颗较小的给塞在阴道里,再让阴道使劲吸吮几下。
看看它们之中有哪几颗是变得更贴近子宫口,哪些又是会被挤出去。
这过程除了能带来不少刺激外,也将有助於她了解自己阴到内的肌肉运作细节。
她阴道吸吮的瞬间力道不算小,但还不至於把精液囊压破。
这表示她阴道内的痕迹,可能会因为这些精液囊,而有很大的变化。
说到该怎么玩精液囊,她的心得可能已经多到即使用上十张稿纸也写不完。
明晓得,自己这样真的是太淫荡了。
而从泠前几天的反应看来,他就喜欢看她这样淫荡。
他毕竟是个触手生物,也是个男人,明想,舔湿双唇。
接下来,明也许会午睡。
而到了下午,她和丝可能会在图书馆或书店的一角做。
她想看丝趴在书堆上,也许还不小心把一堆书弄到地上。
即使有幻象,她们也要挑战别发出太大的声音,像一般爱寻刺激的人类情侣。
加上又担心会损坏书籍,两人的动作想必会更加扭捏。
而明还是会故意带丝靠近叠得很高的书堆,就是为了观察丝迅速曲起四肢的样子。
为顾及到气氛,她们会选在较少人的区域。
为了增加刺激感,她们可能会假装幻象的效果极为有限,而不断变换位置。
做到最后,明会给丝一个惊喜:在丝高潮时,明会让她面对一面擦得够乾净的窗子;不是想拿楼层和地面的高低落差来让丝害怕,明没无聊到那个地步。
纯粹只是想让丝淡樱色的阴唇、阴蒂都映在窗户上,明想,无论窗外的天空是多云还是无云,都很适合抹上这层如此柔和色彩。
除了构图上的艺术需求外,这种利用镜像的羞耻玩法已经不新鲜,明晓得。
但就和口交一样,有些主题、元素在基本上是玩不腻的。
而在某种程度上,她觉得这种确定自己当下模样的做法是很重要的。
为何这种玩法没那么流行,现在的她,反而有些不理解。
看到自己的耻态,丝也许会试着把双腿并拢,或是把头转开。
明当然尊重她的选择,但也会试着以各种不算强硬的方式,让她变回原来的姿势。
明会含着她的一边耳朵,或轻咬她的锁骨,再说些甜言蜜语,像:
“你现在的样子很美。”
或是最简单的:
“我爱你。”
不需要太华丽的修辞,因为全部都是真心话,所以每一个字都具有足够的力道。
到时候丝会有多害羞,明很期待。
或许丝在喷出大量腺液时,还会为了掩饰自己脸红的样子而低着。
她在这过程中可能会咬着牙,但明相信,她会非常高兴。
而到下次,换她抽插明的时候,她也会对明做一样的事。
明花了好一番功夫,才使自己在性幻想的时候,只是体温上升;这表示她在刚才的过程中,既没流出淫水,乳头和阴蒂的勃起也只有一点点。
要是以前的她,会觉得这根本不可能做到。
两周下来,她已练成只要放松肌肉,慢慢呼吸,就能够让体内的搔痒感一直维持在只冒出嫩芽的阶段。
而考试时的凝重气氛,也有助於她把胸腹中的热流集中,不至於一下扩散太多。
考试还未结束,就放任自己将大把时间都用来性幻想,明晓得,这不太应该。
其实此时她真正对自己不满的,是没有准备笔记本,把脑中这些淫秽的主意都给写下来。
她希望回家以后,自己还记得刚才脑中出现的大量情节。
她不想看窗外的鸟或树叶,也不想再抛接橡皮擦。
实在想不到其他打发时间的方法,她只好继续刚才的幻想。
在刚开始的时候,明显然就认为自己会使用主要触手抽插丝和泥,而不是被她们抽插。
显示明早认为这是享受她们肉体的最好方法,而前几次经验,也让她有自信能在这种情形下使她们达到最大的高潮。
对於泠,明显然也认为自己一定会让他再次融化;每次她都会在他的怀中高潮不只一遍,所以她难免会有非得要让他融化,内心才会感到平衡等想法。
明晓得,自己现在无论是生理或心里,都不像两周前还是个处女的人。
这样真的好夸张,明想,皱一下眉头。
而和他们认识至今,她这么评论自己可能已经不下一百次了。
最近她都睡眠充足,有确实吃饱,且营养均衡。
所以她可以合理假设,白天高潮次数若控制在五次以内的话,那她在睡前应该还会有一些精力。
只要没有其他行程,她就可以和蜜在房间里做。
不见得是在床上,也可以是在地板上,明想,在客厅的沙发上好像也不错。
只要是在家里和蜜做,明就会很有感觉。
在明的印象中,家犬常待的地方通常就是客厅或房间,而不会是浴室或厨房。
把蜜比为家犬,感觉相当不敬,明承认,然而对蜜稍微逾矩,也是相当不错的调味;目前,明还无法想像太多细节。
这表示到了下午,她可能会得到不少惊喜。
在这次之后,她和蜜的关系应该又会更为亲近。
希望如此,明想,而丝、泥、泠和露铁定也有一样的期望。
明把两只触手往回勾,先慢慢擦过肚子上缘,再亲吻自己的肚脐两侧。
几秒后,露移动手脚的幅度稍微大一些。
看见自己肚子的起伏,让明笑出来。
终於,钟声响起,考试结束。
明把理化考卷交出去后,打一个大哈欠。
咬着牙的她,接着伸一个大大的懒腰,双手和后脑都稍微碰到坐在她身后的同学───幻象让那位女孩毫无感觉,而明还是跟她说了声抱歉──。
明以为可以很快回家,直到听见同学的聊天内容,她才想起自己又忽略一件事:等下要拿昨天的考卷。
她有点烦躁,两手食指开始敲桌子。
她不想再待在教室里了。
她想抱着丝和泥,先与她们接吻,再尽情舔舐、揉弄她们的乳房、屁股与肚子。
此时,明的情绪和昨天中午温书到累时不同,显然无助於浪漫。
她决定,加强一下自己的耐性。
而在等考卷一张一张发下来时,她嘴里还是不断发出像清喉咙的声音。
过快半小时,那几张考卷才发下来。
明一边皱着眉头,一边确认分数。
除了英文外,明其他科都及格。
数学是低空飞过,她为此高兴不已,却又发现,国文的分数竟然和数学差不多,比她想像中要低太多了。
公民和健教都差一点满分,这部分和多数同学一样。
而她也懒得去管到底是哪几题害她与满分擦身而过,或是班上前几名的这两科是不是都满分;英文她差几题就能及格,但已经是平常分数的两倍。
这有一大部分是因为运气,明想,不认为才努力几天就能有那么大大进步。
老师还在旁边用英文写些加油打气的话(出现课本里没有的单字,明其实只能看懂一半)。
居然连安慰的话都不写中文,这让明有些生气。
而有了老师的这行字,爸妈就不会骂她骂得太凶。
现在,明的结论和前几天一样:不打算用幻象来修饰分数。
即使情况更悽惨,她也决定要诚实面对。
“差不多就这样了!”
明大喊,想模仿赌徒扔赛马券的动作,把考卷使劲往上丢。
而在考虑半秒后,她决定节省时间,只把它们用力塞到书包里。
要到明天,等学校发完今天写的考卷后,才会开始放假。
一名卷发、有着浅褐色肌肤的女同学问:
“为什么考卷不用寄的就好了?”
明觉得她说的对,和其他几位同学一起点头。
至於站在讲台后的老师,则只是皱一下眉头,懒得回答这个不知被问过几百次的老问题。
听到主任或校长在明天正式说“下学期见”,明会很愉快。
而不用听这句话就直接开始放假,明会更愉快。
事实上,她正考虑明天不来学校。
除了拿考卷,和得到一张确定得做哪些寒假作业的清单外,八成还要听校长讲几则寓言故事;真的是寓言故事,而比起和触手生物相遇,明还比较不敢相信自己会遇到这种校长。
台下的学生当然对此表示不满,甚至会出声抗议。
训导主任等马上就会出面制止,而校长也会坚持要讲下去。
一个男同学说:
“那个老傢伙显然没有其他话好讲,但又喜欢浪费大家的时间。”
当然校长也可能真的怀抱热诚,觉得自己有义务多告诉学生些什么。
尽管他的言行举止完全就是上个时代的人,但要说他的发言对学生完全无益,也实在有些过分。
明不特别讨厌他,但她更愿意把时间用来做其他更有意义的事。
她决定了,考卷就拜託任何有空的触手生物去取,反正现在从家里到学校只要不到三分钟路程。
明天,明打算大半天都待在家里。
若没有下雨或刮大风,她可能会花半天在外头晃。
她会试着不坐轮椅,多走些路,但绝不到校。
她承认,这样的确很任性。
尽管她想要花更多时间陪他们是主要原因,但听起来很像是藉口。
考完试后,一定会有这类想法,明在心里辩解,其他学生是没得选择,不然有超过八成都会和她一样。
在庆幸自己就是比别人有更多选择的同时,明也发誓,不会让这类念头过分增加。
低下头的她,对着右脚旁的地面,出声呼唤。
教室里闹哄哄,明忘记提高音量,但丝、泥和泠还是立刻从洞口升上来。
显然早就准备好,明想,既感到高兴,又有些不好意思。
蜜不在他们的身后,明确认过了。
看到明难掩失落,丝立刻说:
“蜜去睡午觉了。”
明点头,也松一口气。
的确,蜜需要休息,而不是又勉强自己和其他人一起行动。
泠半蹲,丝和泥则是各伸出六只──分别位於肩胛内侧和肚子下方的──次要触手,开始拼出明专用的轿子。
丝和泥负责构成基础架构,泠则以双腿和胸腹为垫子。
明几次观察下来,发现尽管他们的搬运过程相当细緻,却好样不曾事先决定谁该站哪边。
每次他们支撑的方式,和每个人负责托的位置等都不太一样,显然都是临时决定的。
而明只觉得有趣,不担心是否会不够稳固等问题。
泠弯下腰,轻轻抓着明的双腿。
站在左边的丝,则负责明的臀部和背。
泥加大其中四只触手的弯曲幅度,做出扶手和脚踏。
明已经很习惯这过程,但还是记得要感谢他们的服务。
早上,明吃了很多三明治,所以到现在还不饿。
而在准备从肉室开洞进到家里的时候,泥就问:
“明今天中午要吃什么呢?”
明右手食指摸一下下巴,说:
“肉派吧?”
在思考约两秒后,明又说:
“也许再加点菠菜之类的。”
指定要吃什么,语气却还这么不确定,明晓得这样有点奇怪。
所以又过约两秒后,她乾脆坦承,自己是突然想起小时后看的某部儿童动画。
“好的!”
泥说,看来还是那么兴奋。
她腰上的几只没用於撑住明的触手抬起。
和准备拥抱、亲吻的时候不同,泥这几只触手的弯曲角度比较尖锐,明显是做饭时的模式。
在明说出肉派两字的时候,泥已经想到至少五种以上的料理方法。
明提议加入波菜,泥不但不觉得刁难,笑容还更大了。
到底什么样的要求会让泥感到困扰?明虽然好奇,但她下次向泥点餐时,不会刻意往这方向思考。
派的麵团得先经过搓揉,馅料还可能要煎炒过。
而到最后,明想,一定会用到烤箱。
她对这道料理不是完全没概念,晓得这其实可能比燕麦粥还麻烦。
很显然的,她要是敢和妈要求要吃这种东西,可能会让妈气到扣光她的零用钱。
还没过半天,明就在心里念了妈的不是至少两次。
她也不是故意要破坏妈的形象,何况她才十六岁,当然会去思考父母对一些事的反应。
她对此事的内疚程度,其实比偷偷和触手生物来往一事要高。
这样好像又有些不太应该,明想,懒得再继续吐槽自己了。
以后她当妈妈时,也要面对来自儿女的检视。
想到这里,明只觉得斗志满满,认为自己当然会成为一个既酷又好相处的妈妈。
虽然小孩会先是因父母的外型都是女性而感到混乱,接着又可能会只因明的外型较为高大(声音也比较没那么甜美,明承认),而把她当是爸爸。
虽然对丝来说,明做为爸爸是再正确也不过的了。
这些太过遥远的问题,明是真的会感到困扰,但决定以后再去思考。
她回到家里,一坐到床上,丝、泥和泠就立刻用热毛巾帮她擦脸、擦身体。
明很喜欢这过程,虽然没流汗,但能让她觉得神清气爽。
而她到现在才注意到,毛巾里的水没有氯的味道。
是肉室内的水,明猜,源头可能是雨水,可能也用了些家里的自来水。
显然有仔细过滤,或许就是用绿色液体搅拌一阵;明晓得,光这样描述,大概无法使路上随便一个人敢喝下这些水。
想到这里,她也很快觉得口渴。
明一讲出自己的要求,泥立刻说:
“给我几分钟,我可以为明做柠檬红茶。”
明不想喝热的。
她比较习惯喝冰的柠檬红茶,但考虑到对子宫和卵巢好些,她还是选择常温。
即使她真的要求要加冰块,泥应该不会有多少意见。
而明最近是越来越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了,这不只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他们。
泥是用新鲜柠檬汁,难免让红茶看来有点混浊。
她有加糖,所以热量不至於低到可以忽略。
但无论是口感还或香味,都比外面罐装饮料要高级得多。
明确定,里头没有会导致她哪里发生病变的成分,还有助於她长年被化学调为料麻痺的味觉苏醒。
一边让他们擦拭身体,一边喝着刚做好的饮料,又让明幸福到有些罪恶感的地步。
丝负责背部,泥负责肚子和双腿,泠则负责胸部和双臂,而他们都会配合明喝饮料的动作,不让明的双手或头部有任何受到限制的感觉。
明回忆昨天的一些对话,想起该问问泠有关衣服的事。
而她为了好玩,故意讲得有些神秘:
“听说你最近又做了几件衣服,哪天可以借我瞧瞧吗?”
语气有点像老电影中的人物;明觉得自己模仿得不差。
泥说过的衣服中,明对军事风格的大衣最有兴趣。
而在经过一阵考虑后,明还是觉得该让泠来认定要先介绍哪一件。
泠停下擦拭的动作,说:
“有件娃娃装,最先完成的。”
听起来比大衣简单,明想。
她晓得,自己这种大外行的看法可能完全不对。
过五秒后,泠两手握紧毛巾,有些结巴的说:
“晚、晚点,明可以试穿。”
缝纫是他最得意的技能,他这方面的成就周围的人也都有目共睹。
这样的他,在推出新作的时候,竟然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
明看得出,泠的态度不是假装的。
他当然渴望称讚,而通常人类在这想法之下,都会带有一些尖锐之处;泠的分享心里显然更为纯粹,即使是常被形容成是天使的幼童,都不见得能常显露出这种特质。
嘴角上扬的明,内心在涌出更多欣赏之情的同时,也冒出想要把他压倒在地的欲望。
这也是为何即使他的声音听来像是成年男性──也许三十岁以上──,而她和他说话时,却有点像是对待少年那样。
听到明主动询问,真是太符合泠的期望了。
他现在非常高兴,只差没像丝或泥那样扭动身体。
半秒内,他眼中的光芒先是晃向丝,再晃向泥。
他想为透露消息给明的人做件衣服。
重新看向明后,泠轻咳一声后,开始简单介绍:
“娃娃装跟孕妇装不同,不过我把腰围加大,最后还是成了孕妇装。”
在他拉开地面缝隙,把那件卷好的娃娃装拿出来时,明注意到丝的胸部起伏变大。
在泠说完话后,丝不仅呼吸变得相当急促,主要触手也勃起到极限。
她对“孕妇”这个词情有独锺,泥想,脸也有些红。
一开始,明还真为丝感到有些紧张。
而过几秒后,明发现实际情况真的就只是那样;对丝来说,
“授精”、“怀孕”、“母乳”和“孕妇”这几个词,听起来其实比“融化”还要具有魅力。
呼吸慢慢变得和缓的丝,右手使劲抓着自己的主要触手。
她非常的用力,让主要触手从根部到末端,都紧绷到冒出绸缎光泽。
彻底发情的她,把下巴放到泥的左肩。
泥皱眉头,而丝瞇着眼睛,又露出一副幼犬似的表情。
在考虑几秒后,泥慢慢点头。
笑出来的丝,马上开始舔舐、吸吮泥的乳房。
泥咬着双唇,没叫出来。
她两手按着丝的头,要丝别一下就吸得那么用力。
明看了,虽然感到很兴奋,心里却也有些罪恶感。
在对泥表示歉意后,明很快又把注意力放到泠做好的衣服上。
他说是娃娃装,明还以为会很花俏。
而整件衣服占最大面积的,是苔绿色,接着是墨绿色。
外型不算低调,但採用有些沉重的色彩,显然示考量到明的喜好。
通常这种没有腰线的衣服,会以直条纹,或在腰部缝上更具有垂坠感的布料来遮掩腹部线条。
而那是为了符合一般人的审美观,明想,承认自己以前也和那些人差不多。
肉室里,包括蜜在内的触手生物,都觉得明怀着露的肚子是最漂亮的。
泠採用贴身但不紧绷的剪裁,而在讲到这部分的设计时,他不希望自己表现得像丝那样直白。
在犹豫几秒后,他只好说成:
“包住明肚子,能隐约看到静脉,会有种很棒的感觉。”
看到泠的双腿又开始内八,让明很想捉弄他,像是要他非得在她的肚子和乳房之间做出选择。
只能选一个最喜欢的,明想,要是他真的开始认真思索,还露出有些烦恼的样子,那应该挺有趣的。
而在仔细考虑过后,她发现这种游戏其实蛮无聊的,便打消主意。
为更加强调她的肚子,泠在衣服腰部的上下缘,都缝上一点嫩蓝色和浅黄色的藤蔓与碎花刺绣。
刺绣的造型不算简单,而宽度最多只到大拇指,远看几乎像是钮扣。
泠说这是新艺术风格,虽然看来非常现代、时髦,而真正流行的时期却非常早。
这件衣服非常漂亮,而只要是泠做的,舒适度通常也没问题。
唯一的缺点是可能不好洗,明想。
在泠把衣服摊开后,她仔细摸过布料。
相当的细緻、柔软,显然不是她打破存钱桶就买得起的。
她不敢穿着它吃饭,而即使只是穿出去逛街,她也会战战兢兢的。
可能她多数时都不敢穿着它,就怕沾到任何污点。
明认为这算是讚美,但没说出口;泠挺纤细的,可能会以为她是在谴责他。
对於这件娃娃装,泠建议明可以把它当成睡衣。
很显然的,他对於这件衣服的舒适度非常有把握,也不会为被压皱而感到心疼。
事实上,明想,学校制服在给他修改过后,也有做为睡衣的潜力。
他还说:
“明产下露之后,只要给我一点时间,就能够让这件衣服变得符合明当下的腰围。”
谈到衣服,泠的话就会变得比较多。
他脑中有关裁缝、时尚方面的见解,一定比他刚才说出来的要多上许多。
和丝一样,他会认真思考自己的兴趣中,有哪些部分是明会有兴趣的。
而筛选合适的资讯,可能比他做衣服还要花功夫,明希望以后即便自己听不懂,也能让他们尽情分享自己的心得。
似乎最好的方法,就是和他们看一样的书。
而对泠,则是要多观看他的工作过程。
平常就该和他们多聊聊,明想。
说到兴趣、专业,她不至於像他们那样深入,但也可以先从广度开始培养起。
在介绍完后,泠把衣服摺好,放在一旁。
他又拿出一条热毛巾,把刚才中断的擦拭工作给做完。
明除了称讚衣服很美,和感谢他的付出外,还提出一个问题:
“你会希望,我穿着这件衣服和你做爱吗?”
既是关心他,也能让他高兴,明是这么想的。
而她也不得不承认,这么问实在太露骨了些。
丝和泥听了,都睁大双眼,身上的次要触手也晃动好一阵。
明在心里抱着头,有些想要把脸藏到枕头或被子里。
没办法,她实在太喜欢看泠害羞、兴奋的模样。
有那么一瞬间,她还把自己想像成是勾引少年的邻家大姊。
小时后的她,可未料到自己会成为这种人。
不出明、丝和泥的预料,泠整个人愣住了。
过快五秒后,他吐出短而热的气息,结结巴巴的说:
“这、这、这个。”
他吞一大口口水,两手食指和大拇指开始用力搓着毛巾。
明这才想起自己忽略什么,马上说:
“抱歉,那样会把你好不容易做好的衣服搞髒。”
“不、不、我──”泠变得更加结巴,显然不知道该怎么表答。
心跳加快的他,两手盖着自己的脸颊和眼睛──毛巾则挂在他的脖子上──。
他十指张开,让眼睛露出来,不回避明的视线。
丝猜,他大概是真的没有想过。
泥认为,即使脑中出现过类似的念头,他也会为了专心工作,而阻止自己再想下去。
而丝和泥都晓得,明的提议非常合泠的胃口;他是因为受宠若惊,脑袋才一片混乱。
泠羞到两膝并在一起,这动作让他的男子气概一下减少许多,但还是很有魅力。
明想把她的整根主要触手都给缠住,再以舌头使劲磨蹭末端的孔洞,看看这样会不会让她的双腿交缠在一起。
泠在思考约五秒后,说:
“这、这、可以洗,而且我可、可以做不只一件。”
他不介意多费点功夫,只要能玩得尽兴。
听起来就是触手生物的逻辑,明想,对泠而言算很难得了。
她心跳加速,可还有个不得不面对的问题:
“在那过程中,要是不小心把衣服弄破的话,你会心疼的吧?”
“我可以做出方便弄破的版本。”
泠说;语气坚定,完全不结巴,显示他对此事早有计画。
丝和泥都惊讶到以双手摀住嘴巴,身上的次要触手暂停动作。
要过快两秒,泠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有多离谱。
“喔?”
明说,抬高右边眉毛。
为更靠近他,她先把身体稍微往右转,再往左边倾斜不只三十度。
她以鼻头轻搔他的下巴,同时用肩头磨蹭他的胸口。
一直努力忍笑的丝,双手握紧毛巾。
她全身一连颤抖了好几秒,而到最后,她忍不住弯腰大笑。
泥咬着双唇,没笑出声。
但她的嘴角抬得比丝还高,腰上的几只触手则早就张大嘴巴。
泠缩起身体,脖子上的毛巾掉下来。
他眼中的光芒分散,明猜,这是表示他内心慌乱。
她一边以双手轻搔他的胸口,一边把肩头从他的胸口移到鼻子上。
虽然泠摆出像是胃痛的动作,但他的脸色不是发青,而是红得像是在蒸汽室里待了不只一小时。
他一时太过兴奋,不小心说出内心深处的计画。
过约一分钟后,他慢慢坦承:
“是丝的建议,她说自己曾为了好玩,而在梦里把两件租来的婚纱都给撕破。”
丝脸红,两手放到腰后,好像又打算以吹口哨来装傻。
说到那次潜入梦境的经验,明和泥都记得很清楚。
虽然目前这种坦承的节奏给泠带来许多压力,但明若完全不问,泥想,他可能过半年也不会说。
丝想,虽然撕破衣服能带来不少情趣,但他也很讨厌使自己的暴力形象增加。
泠的双手在两膝间使劲磨蹭,有点像是在摩擦取暖。
要是他先握住两根乾木头,现在可能不是早已烧起来,就是碎了一地。
他这样子像个受寒,甚至身心受创的老人家。
对於怎样把泠这可怜兮兮的模样给彻底化解,明心里早就有个底。
她左手先轻轻抓住泠的右肩,再以拇指、虎口和食指搔过他的手臂。
接着,明把他的手腕慢慢提到嘴前。
呼呣一声,她含住他的右手食指。
她一边以掌腹、掌心,感受他的阵阵剧烈脉动,再使劲吸吮、舔舐他的食指尖。
手指不是泠的性感带;可周围的气氛,再加上明的态度,一样能让泠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下次,”明说,
“就那样做吧。”
她指的当然是会弄髒、撕破衣服的玩法。
见到泠还未从恍惚中回过神,明接着问:
“在浴室里,好吗?”
面对明的问题,泠只是缓缓呼出一大口气。
一股火烧石头的味道扩散开来,他的脑袋显然已经过热。
为避免他真的愣超过半分钟,丝以左手轻轻肘顶一下他的左腰。
泠回过神,大声说:
“好!”
他的音量一下增加太多,让丝摀住耳朵。
明想,在这次对话之后,他以后应该更敢和她讨论这方面的话题。
态度也不会那么扭捏,泥想,其实不认为泠会改变得那么快。
等下要和蜜亲热,这件娃娃装明打算晚点再穿。
“这件衣服的第一次,当然是要留给你啰。”
明说,才刚闭口,她就觉得自己的这种说法有点作做。
那话有不少可挑剔之处,她想。
显然是因为太习惯面对那些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