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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1。

兩年前父母離婚,又各自再婚後,阿源就住進了獨居的公寓。

今天因為答應了學妹拿些參考書給她,正好父親與繼母去日本商務旅行,於是下課後就直奔了自己住了20年的家。

他不肯回來的原因,就是不想面對導致他父母離婚的第三者,他的繼母。

他用鑰匙開了門,走進了屋。

上了二樓,便聽見父親的房間裡傳出細微的呻吟。

他猶豫了一下,想看看什麽名堂,於是輕輕地走過去,將門推開一條縫。

只見一條光裸的身體,動物似的跪爬在黑色床單上,水蜜桃樣形狀美好的屁股高高翹起,發著騷地難耐地扭動……1。

兩年前父母離婚,又各自再婚後,阿源就住進了獨居的公寓。

今天因為答應了學妹拿些參考書給她,正好父親與繼母去日本商務旅行,於是下課後就直奔了自己住了20年的家。

他不肯回來的原因,就是不想面對導致他父母離婚的第三者,他的繼母。

他用鑰匙開了門,走進了屋。

上了二樓,便聽見父親的房間裡傳出細微的呻吟。

他猶豫了一下,想看看什麽名堂,於是輕輕地走過去,將門推開一條縫。

只見一條光裸的身體,動物似的跪爬在黑色床單上,水蜜桃樣形狀美好的屁股高高翹起,發著騷地難耐地扭動,屁眼裡插著一條碩大的黑色電動假陰莖。

兩隻纖秀的小手也不閑著,一手揉著小巧的乳尖,一手伸到後面,清脆地啪啪地拍打自己屁股。

栗色的小腦袋陶醉地晃來晃去,漂亮柔和的側臉可以看見他嘴裡正吞吐著一個粗大粉紅色假陰莖。

電視裡,兩個男人正火熱地做愛。

阿源立在當場。

如果沒有認錯的話,這個應該是繼母的兒子,小賢。

他見過兩次小賢,十五六歲的年紀,好像上高三,每一次見面都是清爽漂亮的好少年模樣,有點靦腆沈默,但很乖巧可愛。

是個讓人無法討厭的男孩兒。

他幾乎不相信,小動物似清純可愛的小賢,竟然骨子裡是個放浪淫蕩的騷比。

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子,他不屑地想。

阿源雖然對男人沒有絲毫興趣,但小賢雌雄莫辨、或者說異常誘人的美色,卻越過理智的防線,激起了阿源下半身的興奮。

本來就熱衷性事的下體咆哮地露出了不小的凸起。

他悄悄地走了進去,幸好電視裡性交的喊聲夠大,小賢也陶醉在自慰性交的愉悅中,沒有感覺到異樣。

阿源輕輕地解開牛仔褲,將鼓脹起來的硬棒掏出來,輕輕地前後擼動,與電動陰莖不相上下的大雞巴硬地脹疼,碩大的龜頭泛出了瑩瑩光亮。

這時剛好小賢玩到舒服,渾身顫抖,假陰莖幾乎要被痙攣的小穴擠了出去。

阿源瞅准機會,拔掉假陰莖,將自己漲到忍無可忍、滾燙的利器順著滑膩的潤滑,小心翼翼地擠了進去,咕唧一聲,竟然一路無阻地連根抵入那個銷魂濕滑的所在。

阿源舒服地籲了口氣,媽的,光操進去就這麽爽。

少年的體內熱乎乎的、又軟又緊,有韌性的肛道像無數體貼的小嘴吸著他的雞巴,簡直舒服地要爆。

他仰起脖子,邁開步子站在床前,大力操弄起來。

小賢也舒服地大聲地叫了起來,自己玩弄了一上午的小賢,終於夢到了自己的好老公從日本飛回來操發騷的小屁股了。

半夢半醒的少年,吐出了嘴裡咬著的假陰莖,

“啊-啊”放肆地叫起來,渴望被粗大填滿貫穿的翹臀放浪地扭動,想要得更有力的操弄,更快速的擊穿。

被欲望催眠的小賢完全沒有羞恥與顧忌,他扭動著被欲望點燃的身體,像被扔到陸地上的魚,上下顛騰,渴望水的滋潤。

阿源被小賢放浪的爽叫刺激地更加興奮,他無所顧忌地扇打身下兩片柔嫩的臀瓣,啪啪作響,看著自己紅黑的碩大,反復進出那被無情地拍打而泛出紅色掌印的細白的翹臀。

眼前的美景,讓他不禁兩手掰開濕漉漉的臀溝,露出那個被操弄著的,撐開的粉嫩的穴口,那裡隨著他的抽插,逸出一股股的亮晶晶的淫液,比他幹過最淫蕩的少婦流的還多,幾乎沾濕了他濃密烏黑的陰毛。

撿到莫大便宜的阿源決定好好享受這送上門的好貨,揉著粉嫩的臀瓣,不緊不慢地三淺一深地操著。

情迷欲亂的小賢似乎不滿意這樣磨蹭的速度,他撅起屁股壓向身後精壯的腹肌,將半吃進體內的肉棒狠狠地頂入淫蕩的腸道裡,少年特有的細軟聲音乞求說:

“好老公,使勁啊,操死我吧。”

阿源幾乎笑場,賤女人的這個乖兒子,真是淫蕩到極點了。

當初你母親是不是就是這樣迷住我父親的。

他這樣想著一陣邪火兒直入腦中,提起手感細滑的纖腰,一聳胯、狠狠頂入,幾乎將卵蛋也一併操入,在濕軟的嫩穴裡打了個旋,使勁拔出,又全根盡入,如此反復,大開大合地操弄著。

如願以償的小賢爽到沒力氣,身體被操得一聳聳的,玉柱般的陰莖摩擦在被單上,硬邦邦地隨時準備射精。

阿源操了五六十下,就覺得身下人的小腹收緊、肛道抽搐,知道他快射了,於是更加快了速度。

終於小賢一陣劇烈的痙攣,全身夾緊,乳白色的精液激射出來,正好打在了自己因激情而低著的頭上,黏黏的射了一臉。

春夢初醒的小賢滿足地睜開眼,明顯地感覺到了異樣,迷茫的漂亮臉蛋慢慢地轉過來,正好對上阿源因欲望而扭曲的俊臉。

少年蜷曲的睫毛上沾著他自己的精液,紅紅的嘴半張著,得到滿足的小臉看起來慵懶而迷人,連吃驚的表情都可愛到爆。

阿源情不自禁俯身壓住身下的尤物,親吻他因驚訝而半張的小嘴兒,勾住他的舌頭品嘗起來。

小賢這才完全清醒過來,又是羞恥又是緊張,還有些小興奮。

他哈阿源很久了,雖然他很愛他的老公、自己的繼父,但是心裡的某一塊角落無時不期待著能和阿源發生點什麽。

當初阿源在他和母親搬來後就離開家,讓他難過了好久。

老公以為他是因為愧疚,更加寵愛他,才讓他暫時忘掉了阿源。

阿源的吻堅定又迷亂,讓小賢剛剛清醒的大腦又沈醉了,他緩慢、羞澀地環住了阿源的脖頸,身體自發地取暖般貼近那副健壯的胸膛。

阿源啵地結束這個纏綿濕膩的深吻,靠近小賢的耳朵,說:

“喜不喜歡,不是做夢,是我在操你。”

小賢羞澀地笑,手摸向兩人交合處,聲音帶著顫音,酥酥地說:

“喜歡。”

阿源笑,將小賢翻過身,壓在身下,將小賢筆直的雙腿抗上肩膀說:

“喜歡,那我們就繼續。”

話音剛落便繼續大幅度的抽送,激烈的腰陣,衝鋒般地刺入淫蕩的小穴。

嫩嫩的小穴又麻又脹、又疼又爽,小賢感覺阿源的每一次撞擊都重重地在體內激起一連串火花,帶來從未有過的酥麻和快感。

那欲仙欲死的快感從下腹傳遍全身,整個人都像飄在雲裡一般。

自己早前已經發洩過幾次的陰莖在激烈的碰撞下,來回搖晃著又立了起來。

跟繼父做愛時,繼父會很溫柔、很照顧他的感受,但是知道今天和阿源做愛,他才體會到那種不能自已的迷亂的激情與快感。

阿源很帥,個子高,又運動萬能,身邊從來不缺少自薦的床伴,喜歡的多是胸大S型身材的女人。

今天卻被這身材玲瓏的少年輕易地激起了從未有過的性衝動,他像著了魔,狠狠地在少年溫軟的身體上馳騁衝殺,心裡並不很深刻的仇恨更推波助瀾,這是破壞他本來美滿家庭的仇人的兒子,正被我壓在身下,操地死去活來。

他想到這些,欲火更熾,大肉棒硬的烙鐵一般,狠狠地毫無憐惜地操進淫蕩的小穴裡……屋內低喘嬌吟,肌膚啪啪地拍打,一屋子淫靡的氣氛。

兩個年輕的身體因為欲望而緊緊地糾纏到一起,名義上兄弟所帶來亂倫的禁忌芬芳,更刺激兩人動物般不計後果地索要對方。

不知不覺夜色漸沈,兩個激情的小獸筋疲力盡,才相擁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一聲聲惱人的電話鈴聲,吵醒了小賢,他的後背緊緊地貼著阿源的胸膛,小穴仍然咬著射精後並沒有離開的肉棒,那個東西即使萎靡下來卻仍然大到填滿他的腸道,小賢想起阿源英俊的臉和健碩的身體,心裡非常甜蜜,擔心吵醒他,努力伸出了手接起電話。

“寶貝,怎麽才接電話。”

是彥。

“睡著了,被你吵醒了。”

小賢小聲埋怨。

“想我了麽”

“想了一天,後面好癢。”

少年睡醒後特有的嗓音,軟軟地說。

“爸爸給你準備的玩具沒用麽”電話那頭的呼吸有些沈重。

“用了,但是,一點不夠。”

小賢撅起嘴,輕聲地埋怨。

“告訴爸爸你是怎麽做的,從脫衣開始好麽。”

“才不要呢,一會兒屁股又要癢了,你有人滅火,我怎麽辦。”

小賢沒好氣地說。

“乖,不要鬧,你知道我心裡只有你。爸爸還有二天就回家了,到時候我帶你去旅行,我們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小賢轉過頭,看著因被打擾,在睡眠中皺起眉頭的阿源,小聲地說:

“等你回來再說吧,我要睡覺了。”

說完就要電話掛掉。

“乖小賢,爸爸在房間裡呢,想你想的都硬了,你照爸爸的話做,好麽,乖。”

小賢聽到彥電話裡的哀求,不覺得心軟下來,小聲說:

“好啦,真是的,你說吧。”

“好寶貝,你拿著爸爸給你的玩具,放到嘴里弄濕,爸爸要聽見你貪吃的聲音。”

電話那頭男子沙啞地說。

小賢摸到了粉色陰莖,含進嘴裡,幻想自己在舔食爸爸的肉棒,投入地咂咂出響。

電話那頭,喉嚨咕咚作響,說:

“乖寶貝,爸爸聽見了。用舌頭好好舔龜頭上的小孔,那裡會出來小賢最愛的精液。對,乖寶貝,張大嘴,吞進喉嚨裡,對,啊。”

小賢受到鼓舞,似乎手裡拿得真是爸爸那根大肉棒,更賣力地咂了起來。

“小賢的小淫穴濕了麽。”

電話那頭的男人喘著粗氣說。

“好濕,小賢的小淫穴好濕,癢癢的。”

小賢粉紅的舌頭吃冰棒似地舔著玩具龜頭,屁股自發地扭動,擠壓著埋在體內的大肉棒。

“小賢好乖,拿出爸爸準備的黑色電動棒,打開第二檔,放進小屁股裡,要輕輕的,像爸爸操小賢那樣。”

小賢點頭,輕輕地向下壓,既不想吵醒阿源,又想讓體內的陰莖從各個角度撫摸自己的淫穴。

他舒服地呻吟,軟軟地說,

“放進去了,爸爸好大,小賢要撐破了。”

“啊,寶貝的小穴好軟好舒服,爸爸更硬了,要開始操了。”

說著,那邊傳出低沈的喘息聲。

小賢也緩緩地動,想像著繼父就在自己的身邊,用堅挺的巨棒照顧著自己淫蕩酥癢的小穴。

不知不覺淫水又濡濕了身下的床單。

阿源再也沒法裝睡,用力向上一挺,小賢啊地一聲輕呼,正好對上阿源探究的眼神。

他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的處境,畢竟他們的關係很尷尬,阿源又是他心儀的對象,而且今天他們還做了那麽多次那種事情,甚至阿源的陰莖還埋在他身體內,他竟然和爸爸在電話性愛。

小賢心裡想著,纖細的身子似乎蓋上了一層粉嫩的羞色。

“怎麽了,寶貝,爸爸力氣太大,弄疼了麽?”

電話那頭的男人喘息著說。

“不疼,爸爸再用力些,小賢喜歡。”

少年的雙腿攀上阿源的勁腰,紅著臉,嘴裡卻說出大膽地話語,眼角眉梢流露出與年齡不符的誘惑與風情。

阿源咬了咬下嘴,像染上毒癮的人無法拒絕毒癮的誘惑似地,抵抗不了下體那種銷魂的快感,緩緩地抽送起來。

“嗯-嗯,再快點,對,就是那兒。”

小賢提高音量,沙啞的嗓子帶著情欲,刺激著身上與電話那頭的人。

“啊,寶貝,你的小穴好軟,爸爸爽死了。啊,爸爸現在把你放到肚子上,是小賢最喜歡的姿勢,寶貝,你坐在爸爸的大肉棒上,自己動。”

那頭的人下達著命令。

小賢聽話地翻身,騎到了阿源的勁瘦的腰上,體位的變化讓大肉棒絲毫無縫地滑進體內,因為重力,朝天的大肉棒完完全全地操進濕軟的小淫穴裡。

“啊,爸爸,好硬,好脹,小賢好舒服。”

“寶貝的小穴裡又濕又軟,爸爸操地好爽。”

阿源在尊敬的父親的充滿色情的言語刺激下,迎合小賢的動作,用力地聳著胯,重重地頂了上去,狠狠地操弄這個被父親所染指的繼子。

這種仿佛偷窺別人,又被別人偷窺的快感,夾雜著亂倫的禁忌,侵蝕著他的理智。

他已經不滿足於小賢緩慢無力的動作了,他翻身騎在小賢身上,狂風驟雨般地狠狠地撞擊。

“爸爸,你好重,壓得小賢喘不過氣了。”

感受著脹滿與輕微的疼痛,小賢咬著嘴唇,體內那根巨棒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衝破胸腔一般,讓自己所有的臟器都跟著顫抖起來。

電話那頭急促地喘息,斷續地說:

“呼,寶貝,爸爸喜歡把你壓在身下,小賢全身上下都是爸爸的,啊,小賢。”

電話那頭一聲長長地輕喚,然後就是粗聲的喘息。

小賢配合著阿源的動作,斷斷續續地呻吟:

“啊,小賢好爽,爸爸好棒。”

“爸爸太想寶貝的小嫩穴了,寶貝,夾緊屁股。”

早將電話切成擴音的阿源,聽著自己的父親和繼子間淫蕩的電話,他高高地俯視身下少年淫蕩又陶醉的表情,又恨又喜歡,他一口撕咬著小賢的嘴唇,一聳一聳地結結實實地挺動。

幾分鍾後,兩個人同時顫抖著射了出來。

阿源按掉通話鍵,甩了小賢一巴掌,罵著:

“騷比,賤人。”

剛從舒爽中蘇醒的小賢被阿源強勢的態度和突如其來的暴力搞的不知所措,捂住臉,淚水湧了出來。

心中煩躁的阿源拽起小賢的頭髮,將茫然無措、全身無力的少年拖到牆邊,用力地按住,拿起那根黑色的電動棒調到最大檔,帶著懲罰的意味狠狠地一杆進洞捅了尚未從痙攣中恢復的敏感的肉穴。

他憤怒地說:

“該死的騷貨,操死你,讓你騷。”

小賢感受前胸被壓向牆壁的冰冷,和後背被阿源緊緊摟住的溫暖,以及濕潤的小穴內大馬力肆虐的淫器,覺得一切仿佛自己想像過幾百遍的強姦情節,被調教好的淫蕩的身體,總是比理智先行一步,他興奮地流下眼淚,顫抖著聲音,求饒說:

“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阿源手來回操著電動棒,看自己射入的精液的小瀑布般,從小賢的嫩穴中湧出,既無辜又妖豔,這是父親的玩物,如此美好,如此誘人,又如此罪惡。

在想出如何懲罰他與自己衣冠禽獸的父親之前,他不想就此放過他。

於是,阿源冷笑說:

“以後我想操你的時候,你最好洗好屁股乖乖讓我操,知道了麽。”

小賢軟軟地點頭,心裡興奮地顫抖,說:

“哥哥想什麽時候要,小賢都讓哥哥操。”

阿源拿出了電動棒,俯身親上了小賢紅腫的嘴唇,將被這句哥哥刺激得又硬起來的肉棒,塞回了少年罪惡又誘人的體內。

(2)邦彥第二天就帶著妻子回國了。

到達機場後,按捺不住,給小賢打了一個電話。

小賢坐在阿源懷裡,屁股裡夾著粗大的肉棒,吃吃地接起電話。

聽到父母要回來的消息,在浴缸裡縱歡的兩人才快速地釋放出來,急忙將佈滿情愛痕跡的主臥收拾乾淨。

阿源不顧小賢的挽留,離開了家。

第二天,阿源便提著簡單的行李,回到了父親的家,毫不意外地看到父親臉上流露的不悅,和繼母臉上極力隱藏的彆扭。

倒是小賢,開心地拉著阿源的手臂,前後圍著他轉,還主動地提出幫他收拾久未使用的臥室。

剛關上房門,阿源便用胯部抵住小賢的腰,將比他矮了快兩個頭的少年按在門上。

對上小賢帶著笑意的眸子,他含著他敏感的耳垂,極有誘惑的嗓音說,小騷比,看見我這麽高興。

手上也不閑著,一把扯開對方寬鬆的小短褲,嘟囔著,穿這麽短的熱褲,騷貨,到處勾引人。

不理會懷裡人微弱的反抗,指尖擠入股溝,輕輕撫摸那銷魂的穴口。

那裡,在突如其來的刺激下,一收一縮的。

小賢嚶嚀一聲,軟軟地靠在阿源健碩的胸膛,糯糯地說,哥哥,不要。

指尖勢如破竹地刺入敏感的小穴,裡面,如記憶般柔軟、濕熱。

他嗓音有些沙啞地問,昨天晚上,他動你了麽。

小賢輕微地扭著臀,顫聲說,沒,沒有。

阿源將指根卡在屁眼上,用力往上頂,威脅說,騷比,要不要我現在把門打開,讓你媽看看你的賤樣。

小賢仰起脖子,臉上露出隱忍又難耐的表情,嘴唇被咬出梅花瓣樣的齒痕,不情願地說,就一次啦,在,在浴室裡。

敏感的腸道在手指的抽插下,漸漸潤出了汁液。

阿源嘖嘖稱奇,說,你真是淫蕩,兩根手指操你,也能出這麽多水,說!他怎麽操你的。

欲望和言語的侮辱,使小賢漂亮的臉蛋兒染上粉紅色的羞澀,他抵不過阿源的催促,細細地說,媽媽做飯的時候,爸爸讓我幫他搓澡,然後爸爸讓我趴在浴缸邊上,他從後面狠狠地操我。

脹熱的下體聽到這樣露骨的描述,更加不可阻擋的勃發起來。

一沾上小賢的身體,他便控制不住自己,根本抵抗不了少年所散發的罌粟花般讓人上癮的誘惑力,他遵循欲望,脫下褲子,將粗大猙獰的肉棍,對準那翻著小嘴的穴口,堅定地挺了進去。

小賢仰起頭,咬著嘴唇,忍住阿源一插入就馬力全開的狂抽,感受粗大的龜頭每一下都頂到深處淫蕩的小點,堅硬的劍身蹂躪著柔軟的腸壁,狠狠地,重重地。

他舒服地渾身發軟,雙腿被阿源環到了腰上,整個下半身,都在那人的撞擊下,隨之扭動。

就在這時,邦彥的聲音隔著薄薄的門,響起。

“阿源,小賢,你們幹什麽呢。小賢你出來一下,爸爸有事找你。”

小賢身體驟然繃緊,夾得阿源爽得幾乎要當場泄出來。

他摟住被嚇得地臉煞白的少年,做口型說,

“馬上就來。”

被夾緊的雞巴,在異常緊窒的熱穴裡,繼續做著抽插的動作,更大的快感洶湧而來。

小賢抑制住顫抖,儘量用正常的語調回答,馬上就來。

邦彥過了一會兒,聽了聽臥室裡的動靜,才緩緩離開。

兩人屏氣聽到邦彥離開,才劫後重生般地抱在一起,咂咂地親嘴,小賢主動扭臀收縮肛道,阿源也配合地次次頂到對方的敏感點,幾分鍾後,兩人前後射出精液,結束這場倉促的性事。

剛結束偷情的小賢,臉紅紅地,泛著汗珠,仿佛清晨被露珠打濕的花朵,鮮嫩可口,讓人忍不住摘下來賞玩。

阿源拿手帕擦乾淨兩人的小腹,收拾好衣褲。

攬著小賢的背,將他的頭靠上自己的胸膛。

小賢靜靜地依偎在他懷裡,一種奇怪又陌生的情愫,縈繞在心間。

恢復平靜的阿源,輕輕吻上小賢的額頭,說,晚上來我房間,好麽。

小賢的氣息依然急促,支支吾吾地說,晚點來可以麽,爸爸,每天晚上都會來找我。

阿源心中一陣冷笑,面上不露聲色地說,好的,我等你。

小賢開心地摟著阿源的脖子,啵地一聲親了一口說,你真好。

阿源笑著加深這個春情蕩漾的吻,溫柔地撫摸少年纖細美好的脖項。

飯桌上,阿源坐在小賢身邊,對著斯文儒雅的父親,他再也無法像一直以來那樣尊敬他了,坐在父親身旁的繼母,兩人看起來是如此般配,不得不承認,繼母很美麗,和小賢相似的面孔更增添幾分女人的嫵媚和成熟的韻味,確實比自己忙於工作的女強人母親,招男人喜歡吧。

小賢與他的母親,一動一靜,一個純情一個高雅,父親真是好福氣呢。

阿源心裡冷冷地笑,一個絕妙的計畫浮出腦海。

晚飯後,阿源洗了個澡,下樓喝水。

客廳裡,唐翹光著腳,半躺在沙發上,抱著靠墊看電視劇。

阿源拿了水杯,站在沙發邊,問繼母,

“阿姨,還不睡,看什麽呢。”

“韓劇,家庭片,很有意思的。”

唐翹看了一眼阿源,隨即將目光強行扭回到電視螢幕上。

電視裡的對話變成背景音,腦海裡滿是剛那一瞥看見的,勤於鍛煉的肌肉健美的上身,似乎有水滴從黑黑的頭髮,滴落到古銅色的胸肌上。

阿源一屁股坐到唐翹腳邊的沙發上,穿著大短褲,大大咧咧地敞著腿,肌肉分明的大腿幾乎碰到了唐翹光裸的腳上。

他毫無在意地笑,說,

“呦,看韓劇可上癮。”

唐翹不自然地收回腳,坐了起來。

又指著茶几上的水果,說,男孩子肯定不愛看,我一看韓劇,你爸和小賢就回屋了,你拿點水果,進屋吃吧。

阿源笑說,小賢呢,剛才我還說要幫他看看功課。

唐翹說,他們在書房,你爸爸幫他輔導呢,現在高中功課真多,每天都寫到十一二點。

阿源心裡冷笑,嘴上卻說,那您也十一二點才睡麽,女人十點睡可是美容覺。

唐翹看著阿源,繼子英俊的臉上並未露出半點不敬的神情,也許男孩子就是這麽大大咧咧的吧,她嘴上輕飄飄地說,我可不等你爸爸,有時學習晚了,你爸就在書房睡了。

阿源笑笑不語,拿了個蘋果,上樓時特意看了眼一樓緊閉著的書房的門。

淩晨一點鍾,被子被掀開一角,一個濕涼柔軟的身子鑽進被子裡,貼上了阿源的胸膛,阿源順勢摟緊了懷裡的少年,看看手錶,硬硬地說,都一點鍾了,老頭子不要命了。

小賢討好地親吻阿源的嘴唇,說,爸爸今天不知怎麽了,不依不饒的就是不走。

我剛又沖了個澡,等急了吧。

阿源掏出硬挺著的雞巴,輕車熟路地將逸出淫液的蘑菇頭,操進小穴。

他涼涼地說,媽的,都操松了。

剛結束性事的少年,比平時要大膽開放地多,他夾緊臀瓣,阻斷肉棒前進的道路,得意地樓上阿源的脖子,說,讓你說我,不讓你操了呢。

阿源故作兇狠地把小賢壓在身下,用力扯開他的雙腿環在腰間,被夾緊的肛道頓時暢通無阻,柔軟的腸壁好客地接受外來的侵入。

粗大的雞巴一進入溫軟的所在就威力無窮,膨脹的利刃圓圓大大地撐開被操得深紅色的屁眼,肛道又滑又熱,似乎還有父親的余精留在裡面。

他重重地、狠狠地操弄懷裡紅著臉、眼神迷亂的少年,想像著他如何在父親的身下敞開雙腿,婉轉求歡。

他不禁咬上小賢微微凸起的喉頭,喘息著問,老東西剛怎麽操你的。

小賢搖頭,細聲細氣帶著喘息,說,問這個幹嘛,不想說啦。

阿源騰出一隻手揉捏小賢精緻的乳頭,說,你不說也行,我只好去問他了。

小賢小拳頭不痛不癢地砸在他的肩膀上,說,你很奇怪呢,為什麽總是想知道爸爸跟我怎樣做,還有不許說他老,爸爸剛過40歲,一點不老。

阿源將小賢摟緊懷裡,歡喜佛的姿勢上下抽動,說,好好,不老。

就是一想到我們父子兩人一起操你的騷比,就覺得很興奮。

小賢咯咯地笑,說,那好吧,就滿足你的惡趣味。

說著他抬起一隻腿,翻身,兩人成後背式。

小賢趴在床上,翹起屁股,夾了夾肛道裡那根壯碩的肉棒,忍住這一系列動作帶來的過電似的快感,軟軟地說,爸爸剛才就是從後面插進來的,一邊親我的臉和脖子,一邊用力操著我,還讓我夾緊,說最喜歡我的小緊比了。

阿源的肉棒隨即似乎又粗大了一圈,小賢沒想到如此的功效,小小吃了一驚,得逞地扭了扭屁股,繼續說,爸爸就這個姿勢操了我好久呢,每一次都好深,操得我舒服死了。

阿源因情欲而沙啞的嗓音,在小賢耳邊地說,比我操你還爽嗎,這樣,狠狠地操你的騷比。

小賢成功激起了阿源的嫉妒心,享受著壯碩青年更加投入的侵犯,這真是個好法子呢,他吃吃地笑,接著說,爸爸操一會兒停一會兒,就摟著我親嘴,他說,我的口水都是甜的,哥哥,你說我的口水甜麽。

阿源一口咬住小惡魔的嘴唇,清香的津液果然甜絲絲的,分不清是奶香還是水果香。

深吻過後,小賢感受著駕馭阿源的快感,接著說,然後爸爸讓我跪在床上,他騎在我身上,把精液狠狠地射進我的小肚子裡。

阿源在狠狠的衝撞中,握著小賢的腰,拉起小賢的身子,將他擺成屁股翹起跪趴的姿勢。

有力的大腿夾住小巧精緻的屁股,他像騎手馳騁在快馬上一樣,直上直下地操弄濕滑多汁的屁股,聽著小賢婉轉的呻吟,說,是不是這樣操,他也操出這麽多水麽。

小賢無力地點頭,事實上比剛才的更爽,這腰陣的力度和速度,爸爸可比不上。

阿源很滿意自己的戰果,雙手撫摸小賢滿是敏感帶的身體,說,他還怎麽操你了,怎麽把精液射進你的小浪比裡的。

小賢啞著嗓子說,在書房的椅子上,爸爸讓我坐在他的大雞雞上,一邊操我,一邊聽我背歷史題,還誇我背得好,幫我打飛機。

阿源摟著小賢,翻身躺在床上,換成小賢騎在他腹部的姿勢。

粗大的陰莖直直地操進淫穴裡。

因為屁股下壓,敏感點不斷被擠壓身體,在阿源的技巧和力度下,少年繃緊的身體一觸即發。

阿源體貼地將小賢硬起來的肉棒握在手裡,前後擼動,小賢仰起脖子,舒服地扭動身軀,渴望釋放又希望自己再支撐一會兒。

等到大腿沒有力氣,小賢撲進阿源結實的胸膛,軟軟地說,哥哥快點啦,我明天還有考試,人家好累。

阿源翻身將他壓回身下,使出十分力氣,下下生風,衝刺般地撞擊多汁的小穴,薄被下噗滋噗滋的聲音在寂靜的午夜時分,分外清晰。

終於兩人緊緊摟著,壓抑著聲音,釋放了出來。

(3)從此兩人常常背著大人們偷情,阿源尤其喜歡在他父親之後幹小賢的屁股,邊幹著被操得熟透了、灌滿父親精液的小穴,邊逼他說出父親用什麽姿勢和力度操弄他的。

年輕健碩的阿源有著異於常人的旺盛體力,第一次和小賢做,就激情如火地幾乎幹了一天。

現在這樣避人耳目的偷歡雖然很刺激,但是總是縮手縮腳,幹的不爽。

於是偶爾會拽著小賢去自己的公寓大幹一場,逼著少年淫蕩地浪叫,操地他汁液橫飛,小穴幾乎無法合攏。

小賢被這樣的阿源深深吸引,相比起溫柔穩重的爸爸,他更喜歡被霸道的哥哥用粗大的雞巴,狠狠地毫無憐惜地幹穴。

邦彥或多或少地感受到小賢的心不在焉,開始增加在家的時間,以備考為名一回家就拉著小賢紮進書房不出來。

阿源和小賢兩人只好更加珍惜任何獨處的時間,見縫插針地在天臺,浴室裡,甚至有時在廚房,剝下小賢的內褲,阿源拉下拉鍊,倉促地偷歡。

阿源覺得最刺激的一次,他剛打開小賢的雙腿,正要操入,邦彥卻突然回家,來不及離開的阿源,抓起衣服順勢鑽進衣櫃裡。

從百葉櫃門的縫隙,他目睹父親露出隱藏在西裝襯衫下的保養良好的裸體,養尊處優的身體,略微發福卻仍然軒昂英挺。

小賢坐在父親懷裡,浪叫著被父親從下麵一頂一頂地幹,魁梧的中年人與纖細美好的少年,形成體型上強烈的對比。

嫉妒與莫名的興奮,刺激著阿源隨著父親撞擊的頻率,擼動自己的雞巴,甚至先父親一步將濃郁的精液射到櫃門上。

他就這樣在衣櫃裡呆了三個小時,看著父親變換著姿勢,幹著幾乎被操昏的小賢,一切都像做夢一般,只有手上黏黏的精液,提醒自己這荒唐的世界。

這一刻,他想讓他的父親一無所有。

小賢在溫柔穩重的爸爸、霸道又性欲旺盛的哥哥的雙重滋潤下,整個人像被打磨了得透亮的璞玉,本來就漂亮的臉蛋愈發奪目。

他既喜歡爸爸,又離不開哥哥,努力地保持三人性愛關係的和諧。

高考日益逼近,越來越繁重的備考課業,和頻繁的性愛,讓十六歲的小賢體力漸漸透支。

邦彥疼惜他,減少了夜間的性愛,卻以照顧小賢為名,搬進了小賢的臥室。

偷情希望更加渺茫的阿源,不甘心地把心思漸漸轉到另一個人身上。

這天,阿源早早回家,他知道晚上邦彥有應酬,小賢去參加考前強化班,很晚才能回家。

家裡,只有唐翹一個人。

一進門,只見唐翹穿了件薄紗睡裙,嬌滴滴地站在二樓。

阿源這兩個月來一直若有若無地挑逗唐翹,眼看時機成熟,今天本來就打算生米做成熟飯,怎知唐翹先就範了,心中暗喜,關上門,笑著說,阿姨,你穿這衣服可真好看,爸爸真有福氣。

唐翹苦笑,邦彥回房就躺到床上,不一會兒就鼾聲大起,穿再性感的衣服又用什麽用。

她今年只有三十四歲,容貌美麗、身材熱辣,正是需要男人疼愛與滋潤的年紀,怎能忍住邦彥的冷落。

阿源心想,這女人早晚會給你帶綠帽子,倒不如便宜你兒子。

唐翹注視著健碩英俊的繼子,緩緩走下樓梯,豐滿的胸部隨著下樓梯的動作,一聳一聳的,曲線分明的胴體,透過薄紗,清晰畢現。

阿源裝腔作勢地倒了杯可樂,直直地撞到唐翹身上,薄紗睡裙被弄濕了一大片。

未及唐翹反應過來,阿源就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裡。

與少年清爽的體味不同,女人特有的暖香沖到腦中,兩個多月沒嘗到女人滋味的阿源俯下身,一口含住被打濕了的乳房,吸允硬挺的乳尖。

大手撩起睡裙下擺,果斷地探入被打濕絲綢內褲。

唐翹嗅著年輕男人濃郁的氣味,久旱的身體柔若無骨地靠在阿源身上。

阿源得逞地笑,手指隔著濕內褲在陰蒂附近打圈,濃濃情欲的嗓音,說,阿姨,把你弄濕了,真不好意思,快把衣服脫了,黏在身上不舒服。

唐翹閉著眼,由著阿源脫掉她毫不敝體的睡裙,打橫抱起,進入臥室。

她摸著阿源剛勁有力的腹肌,聽著年輕人穩健有力的心跳,整個人幾乎化成了水,每個細胞都叫囂著等待繼子的征服。

阿源確實想念女人的豐潤柔軟,兩人互相激烈的索取,盡興地幹到十點鍾,才戀戀不捨地分開交合在一起的性器,收拾一番,親著嘴一起去廚房找吃的,靠著冰箱的門,阿源再次掀起唐翹的裙子,愉快地操了一番。

阿源計畫的第一步輕鬆成功。

4。

週六清晨,唐翹一臉幸福地在廚房煎蛋,阿源悄悄地從後面攬上她的腰。

唐翹笑著靠在他懷裡,嬌羞而甜蜜地說,你起來了。

阿源合著眼,下巴支在她的肩膀上,帶著睡意說,一睜眼看不見你,就起來找你。

唐翹紅著臉,嚶嚶地笑,小聲說,我還能跑了麽,快回你房間再睡會兒。

想了想又媚眼撇了他一眼,嬌羞地說,做了一晚上,你也不嫌累。

阿源雙手摸上她豐滿的乳房,晨勃的陰莖隔著衣服向前挺動,慢悠悠地說,那你喜不喜歡呢。

唐翹手一軟,幾乎握不住鍋鏟,她含羞回眸,笑著趕他,說,討厭,快出去,我做飯呢。

阿源拉下睡褲,露出神氣十足的大龜頭,掀起唐翹的裙子,蹭著她的蕾絲內褲,耍賴說,你做你的,我做我的。

唐翹關了火,轉過身作勢捶他,笑說,好了,別鬧,一會兒你爸和小賢要出來了。

阿源臉微微變色,冷哼一聲,帶著酸意說,爸爸對小賢可真好,我當時高考可不見他這麽用心。

唐翹整理下睡裙,攏了攏鬢髮,說,小賢從小就沒爸爸,所以挺纏著你爸的,你不要怪他。

阿源片刻又恢復了玩世不恭的摸樣,笑著說,怎麽會呢,我喜歡他還來不及。

兩人嘻嘻鬧鬧地準備好早飯,等坐下來,小賢的臥室才打開門。

四個人吃著早餐,表面父慈子孝,暗地裡各懷著各的小算盤。

唐翹夾了一個荷包蛋放進小賢碗裡,說,別太累了,每天怎麽學那麽晚。

邦彥喝了口粥,替小賢回答,說,A大分數那麽高,當然得準備充分些,才有把握。

阿源笑著說,小賢也要考A大麽,打算報什麽系。

小賢從豆漿碗裡探出頭,對阿源眨眼笑,說,當然和哥哥一個系,當建築師了。

邦彥放下筷子,皺眉說,胡鬧,都跑去學建築,公司的事以後誰管。

小賢歪著頭靠在邦彥肩膀,笑著說,公司當然是爸爸管了,我也幫不上忙呀。

邦彥驟然換了副慈祥的面孔,口氣緩和地說,爸爸老了怎麽辦。

小賢搖頭,撅嘴說,爸爸才不會老呢,爸爸長命百歲。

邦彥笑著伸開胳膊摟起小賢,慈愛地親吻他的額頭,唐翹也笑,說,好了,好了,一早上的父子兩關係這麽好,我可要吃醋了,快吃飯,要涼了。

小賢吐吐舌頭,乖乖的捧起碗,繼續喝豆漿。

阿源狠狠嚼著嘴裡的油條,像野獸撕咬著獵物的肉,終於他推開碗說,小賢,整天學習多悶,你不是想學網球麽,等一會兒我們去下面練練吧。

小賢望了眼邦彥的臉色,臉上露出嚮往的神情。

邦彥放下碗說,去吧,別累著,下午可要好好溫書。

小賢輕聲歡呼,匆忙吃了幾口,放下碗說,

“我吃好了,哥哥等我,我去換衣服。”

說著,吧嗒吧嗒,小跑著回了房間。

邦彥吃著唐翹剝好的雞蛋,說,阿源,你今年大四了吧。

阿源點頭,說,是的,我打算直接讀研。

邦彥點頭說,讀研也好,想去國外念麽,美國那邊水準更高吧,你媽媽也挺想你。

阿源說,謝謝爸爸,我跟的嚴教授在國際上都很有名,他親自帶我,這機會比出國讀書要好得多,至於媽媽,我打算暑假去芝加哥看她。

邦彥沈思片刻,說,這樣也好,你自己看著辦吧。

正說話間,小賢推門出來了,他穿著一身白色運動T恤短褲,露出細白的胳膊和修長的大腿,一頂耐克的運動帽斜斜地扣著,劉海調皮地翹起。

阿源留意到邦彥臉上明顯的愛意,心中冷笑,站起身,取了球拍和球,和小賢並肩出了門。

健身會所的淋浴間。

每個小間只簡單地用塑膠簾隔開,水汽朦朧,阿源和小賢同在一個花灑下,溫熱的水沖洗著相擁在一起的、因運動而流汗的身體。

阿源將小賢像抱嬰兒那樣,臉貼臉抱著,攏起小賢白嫩有彈性的屁股蛋兒,揉捏把玩。

小賢雙腳離地,兩腿胯在阿源有力的腰間。

碩大而持久的雞巴,殷勤地幹著多汁的嫩穴,發出“噗滋噗滋”淫蕩的聲響,回蕩在空曠的淋浴間。

小賢小動物似哼唧,囁嚅地說,不要了,哥哥,一會兒來人了。

阿源霸道地吻他的紅潤的嘴唇說,你別說話,這裡擋著,看不見,寶貝,想死我了。

小賢心中甜蜜,撒嬌似地蹭著阿源寬闊的胸肌,羞澀地說,我也好想你,想你想地都睡不著。

阿源高抬起小賢的屁股,用力地壓向自己堅挺的肉棍,滿意地聽到他的驚呼,阿源帶著酸意說,是被操地睡不著吧,小騷比,看我不幹死你。

小賢咯咯地笑,說,才沒有呢,爸爸這幾天都沒怎麽碰我,就是做的時候,我也想著哥哥的。

忽然一聲突兀的咳嗽聲響起,阿源立刻堵住小賢軟香的小嘴,小賢驚得身體夾緊,阿源幾乎當場泄出,一陣拖鞋聲經過兩人的小間,似乎走向裡面的桑拿。

阿源摟緊癱軟在他身上的小賢,默默地抽插,繃緊的神經使兩人的感官分外敏感,不到一刻鍾,偷歡的兩人就前後射出精液,阿源體貼地幫小賢把屁股裡外洗了個乾淨。

兩人到家後,竟然驚喜地發現邦彥和唐翹都不在家,小賢撅著嘴說,早知道回家來做了,擔驚受怕的。

阿源把自己扔進沙發,歎了口粗氣,說,在家也得擔驚受怕的。

小賢趴在他身上,安慰地親他的嘴,說,等我上了A大,我就搬出去跟你一起住,好不好。

阿源冷笑,說,他能放你出去麽。

小賢摟緊他的脖子,執拗地說,我不管,我不管,就是要和你一起住。

阿源安撫地拍著小賢的後背,不再言語。

時鍾一秒一分地前進,與昏昏欲睡的小賢不同,阿源的頭腦越來越清晰,他以建築師的頭腦,精確地細緻地分析計算,也許除了旺盛的性能力外,他還會給我們更多別樣的驚喜。

5。

這一個月是考前的最後衝刺期,邦彥天天陪著小賢,再也不回主臥。

阿源索性幹完繼母後就相擁睡在一起。

兩人偶爾去外面放肆,身心雙重的舒暢總能讓阿源在床上持久保持興奮的狀態。

唐翹愛上阿源的溫柔、體貼和似乎永不衰竭的體力,年齡的差異,亂倫的禁忌,讓她無法自拔。

知道阿源喜歡攝影,就擺出各種騷浪、自讀的姿勢,讓阿源盡情地拍照。

五月最後一個週五,邦彥有應酬,唐翹去參加酒會,久未獨處的阿源和小賢乾柴烈火似地抱在一起。

阿源有些膩歪女人鬆軟的陰部、和香噴噴的身體,懷念小賢清爽的氣味和耐操緊窒的暖穴。

小賢也想死了哥哥霸道甚至粗野的操弄。

一回家,兩人就按捺不住欲望,緊緊地抱在一起滾上了床,阿源摟著單薄纖細的少年身體,青草的清香充盈口鼻,覺得全身細胞都叫囂著壓倒他,狠狠幹他。

他像野獸一樣,按住少年的四肢,就挺著青筋虯然的粗雞巴,狠狠地頂進,小賢疼得掙扎,哀叫,哥哥,疼,慢點。

精蟲上腦的阿源罵了句,麻煩!朝著被粗大的龜頭蹭紅的屁眼,呸呸地吐了幾口吐沫,就著吐沫擼了擼漲得生疼的雞巴,然後雙手掰開小賢的屁股,用力擠了進去。

先是碩大的龜頭,然後筆直粗大的莖身,直到連根盡入,緊窒的腸道被捅得滿滿的,腸道痙攣地蠕動,緊緊地裹住外來的巨物。

小賢戰慄著,緊抓起海藍色的床單。

阿源高高地騎在小賢身上,啪-啪-用力地撞擊著肉滾滾的屁股,裡面好軟,又熱得燙人,他就像陷進沼澤的野獸,繃緊了全身的肌肉,在鋪天蓋地的快感中不可自拔。

交合處漸漸溢出咕嘰咕嘰的水聲,剛才還對阿源粗暴的索取又驚又怕的小賢,已經被操開了,腸道裡自發地潤出汁液,在阿源野蠻的征服下,馴化成溫順的淫獸。

撕咬著被單,迎合身後的衝撞放蕩地扭動身軀。

這樣胡天胡地大幹了一場。

體力下降的小賢被操射了兩次,就意識模糊地癱軟在阿源床上,在昏睡之前還囑咐他說,我就睡一會兒,記得叫醒我。

阿源抖擻著將精液射進昏睡過去的小賢體內,泄精的身體也有了困意,於是摟緊了他,一起睡去。

九點半鍾,阿源醒過來,抱起仍在酣睡的小賢回臥室,書桌上父親的筆記型電腦竟然依舊運轉。

他把小賢放在床上,蓋好被子,然後坐到椅子上,操作起父親匆忙忘記關閉的電腦。

看來父親並沒有清理電腦的習慣,他查閱著上網記錄,然後破解密碼,進入父親的電子郵箱,最後一封信署名是縱情星期五俱樂部,打開信件,出現一封灰底白字的邀請函,上面用藝術體英語寫著,縱情星期五---上流社會群交派對,本周如期而至,可攜伴參加,並請嚴格遵守會員準則。

阿源很滿意意外的收穫,他相信今天父親參加的應酬肯定是這個。

於是記下了位址和父親的會員號碼,輕輕地走出小賢的房間。

一刻鍾後,阿源身穿白色阿瑪尼西服,走出家門。

6.鏡子前,一個帶著化裝舞會面具的男人,解下浴袍,展露出健碩強壯的身軀。

他捋了捋因興奮而勃半的陰莖,長而粗大,滿意地吹了聲口哨,打開浴室的門。

客廳裡,群交派對熱鬧正酣,有幾對兒正熱火朝天地幹著,浪叫聲、肉體拍擊聲、和粗俗的髒話此起彼伏,雄性特有的汗味和荷爾蒙混在一起,形成最原始也最有效的催情劑。

赤身裸體圍觀的男人們受到官能刺激,顏色、大小各異的陰莖都各種程度低堅硬勃起,很是壯觀。

沙發上,一個白皙文弱的中年人,被兩個年輕人夾在中間雙龍入海,噗滋噗滋地幹著。

他斯文白淨的臉上佈滿對欲望的饑渴,眼睛失神地望著前方。

紅白相間的陰莖已經被幹得硬挺挺地豎起,隨著男人們激烈的撞擊,雨刷似地左搖右擺。

模糊中,他凝神看見面具男魁梧的身材,和粗大的下體,隨即嫣然一笑,性感勾人。

地毯上,一個運動員般肌肉發達、身材壯碩的年輕人正跪趴著,嘴裡吞吐著一隻黑紫的粗雞巴,敦實的屁股高高翹起,被一個五十歲左右、花白頭的高個子男人從後面酣暢淋漓地幹著。

單人沙發上,一個酷似某明星的年輕人穿著黑襯衫,敞著懷,露出古銅色結實的腹肌,兩腿搭在扶手上,被邦彥摟住腰,三淺一深、有節奏地從正面操弄。

年輕人手背遮著額頭,嘴裡逸出低沈的呻吟,看樣被操得想當舒服。

一個男人挺著黑紅的大雞巴靠近他,想操他的嘴,卻被他皺著眉頭避開。

邦彥雪白又豐腴的屁股,正對著面具男,隨著撞擊的動作有彈性地抖動。

在一片春色中,面具男竟被這雪白的渾圓,牢牢地吸引住眼球。

他鬼迷心竅地走上前,一把摸了上去。

邦彥立時回頭,滴著汗珠的臉顯露出強烈的不悅,沙啞著聲音厲聲說,看好了,身上貼標識的才是0。

面具男尷尬地說了句對不起,也同剛才被拒絕的男人一樣,站在一旁觀戰。

這時沙發上被雙龍操穴的中年人,換成側臥的姿勢,張大嘴叼起面具男那根讓人垂涎的大雞巴,哧溜哧溜地吸進嘴裡,美味似地直抵深喉。

他身上的男人們,大聲罵著賤貨,變換著角度,更大力地並默契地前後進出。

中年男人很會吸,不一會兒面具男的巨物便昂首站立起來,青面獠牙似地猙獰的,足有小孩兒胳膊般粗細,中年人嘖嘖地讚歎,舔了舔馬眼裡冒出的淫液,崇拜又期待地仰望面具男,吃吃地說,真是個好東西,又粗又硬。

被邦彥幹著的年輕人也微微地睜開眼,貌似不屑地瞥了一眼那個巨物,未及面具男看過來,就又彆扭地避開眼睛。

面具男摸摸中年人保養很好卻稍顯鬆弛的臉,低沈的聲音說,一會兒再來找你。

說著啵得一聲,抽出被伺候地沈甸甸傲然的巨物,轉向英俊的年輕人。

他猥褻地用濕潤的雞巴拍打年輕人的臉,那人睜開眼,驚訝於面具男的無理。

這次對面,面具男可以確定這真的就是最近熱播電視劇中扮演主角的那個大明星。

他喜出望外,強行將雞巴塞進那人嘴裡,說,寶貝,想不想這個大東西操你。

邦彥厭煩地看他一眼,維持著抽插的動作,再沒有理會。

大明星作嘔地想吐出,卻被面具男一操頂到喉嚨,抽送起來,說,那我先操你的嘴。

大明星手作勢推他,卻被他緊緊按住頭。

邦彥被大明星忽然繃緊的身體絞地又爽又疼,因為不想太早射精,所以只好啵地一聲拔出被裹緊的下體。

面具男急忙拔出差點被大明星咬到的雞巴,堵進他被操開的深紅色圓洞,嘿嘿一笑,說,寶貝,還是下麵好,不咬人。

大明星眯著眼怒瞪著他,當比剛才更粗長、更有力度的大雞巴,更契合地磨蹭自己酥癢的腸道時,他喉間泄出一聲聲舒服的呻吟,默許了面具男對他的侵犯。

狂歡的夜仍在繼續,大多數男人都是操一會兒就輪換對手,極少數會緊摟著一個人狠狠地做到射精。

當面具男操到第四個人時,邦彥在一個媚眼少年醇熟的技術下,沒忍住精關,將濃白的精液噴射到少年的白花花的大腿根處。

少年笑嘻嘻地爬走,對準下一個空著的雞巴,坐了上去。

吧臺上是休息區,邦彥走了過去,幾個累了的0和射過精的1,都在這裡喝酒休息,看著客廳中央情欲橫流的肉體糾纏,等待體力的恢復。

面具男轉回到開始那個中年人那裡,他毫不費力地一杆進洞,直抵到卵袋。

松垮的屁眼被操得大開,像操一團爛泥,他倒了胃口,剛要果斷拔出,那個五十來歲的男人坐過來,將癱軟的中年人抱起,鐵柱一樣的大屌順著屁眼的空隙蹭了進來。

屁眼結結實實得被塞滿,比鄰緊挨著的兩根同樣粗大的雞巴互相磨蹭,竟然產出異樣的快感,面具男連忙併攏中年人搖擺著的雙腿,配合掌握主控權的另一條雞巴,一出一進,一抽一送。

十餘分鍾後,中年人在與身後花白髮的熱吻中,抽搐地射出稀薄的精液。

兩個人親密地摟在一起,溫馨地啄著對方的嘴唇。

面具男知趣地撤出來,將沙發留給“相濡以沫“的兩個人。面具男挺著愈戰彌堅、金槍不倒的大屌,坐在了邦彥身邊,立刻招引來了兩個心癢的小0,面具男撥開騷擾的手,說,寶貝們,我歇會兒,操不動了。邦彥攬了其中一個少年的腰,笑容可掬地說,我休息好了,咱們玩玩?那人搖頭,說,對不起大叔,我對老人家不感興趣。邦彥無奈地擺擺手,苦笑著對面具男說,真是老嘍。面具男笑,下巴朝向沙發上的花白髮,說,他才是老呢。邦彥審視般地看面具男,說,你是第一次來吧,竟然不知道他們兩個。他們是一對兒,在一起快四十年了,也算是奇跡了。兩人感歎一番,面具男說,你喜歡年紀小的?怎麽不找個?邦彥喝了口酒,打個哈哈沒有直接回答,說,我去沖個澡,該走了。面具男點頭說,我也走了,一起吧。邦彥好奇地看著面具男稍有萎靡卻依舊巨大的勃起,嘿然一笑,說,年輕人,憋著不好,還是操出來吧。面具男搖頭說,不用了,我家裡的操著挺舒服,就是來湊湊熱鬧。邦彥會意一笑,說,也是,我家裡的操著也挺舒服。兩人一前一後地進了浴室,各自進了單間。邦彥正閉著眼洗頭髮,!的一聲被人推向牆壁,撞得眼冒金星,未及反應過來,雙手就被粗暴地緊緊綁住,兩腿也被大大叉開。邦彥全力掙扎,忍住泡沫進入眼睛的刺痛,扭頭往後看。卻被面具男扯了一塊毛巾,堵住了他的嘴。從未被侵犯過的屁眼驟然被捅進幾根手指,沾了沐浴液在裡面摳來摳去,刺痛了敏感的腸道。邦彥瞭解了對方的意圖,馬上驚恐起來,強烈地扭動身體反抗,卻被一記狠拳直搗胃部,突如其來的痛楚使他唔的一聲痛彎了腰。面具男趁著他身體軟化,鐵杵似的利器猛然刺入。邦彥的屁眼太緊了,只緊緊巴巴地操進了龜頭,面具男不甘心地擠了一大坨沐浴液抹到粗長的莖身,壓低邦彥的背部,像釘釘子似地,對準一個方向,狠狠地向裡開墾。聽到邦彥痛苦的悲鳴,面具後的臉獰笑著,強行開拓出一條供他發洩欲望的道路,直到鼓鼓的卵袋拍打到邦彥肉滾滾的屁股,他才滿意地退出來,聽到身下人松了口氣,又邪惡地大力地操了進去。面具男得意地怕打邦彥的屁股,啞著嗓子說,你的大屁股又白又胖,像個大饅頭。真緊,沒人操過你吧。邦彥惱羞成怒,待緩過勁來,聚集全身力氣,一腳蹬向面具男的小腿,結果被自己也被連帶著,吧唧一聲一起摔倒在地上,這一摔,竟使兩人結合的部位更緊密地契合起來。邦彥絕望地奮力撲騰,卻被面具男剛猛的身軀死死壓住,紅腫撕裂的洞穴被野蠻地操弄。養尊處優的他意識到並不可能戰勝他身上肆虐的狂徒,只好認命地嗚咽,希望這種暴行能早點結束。面具男得逞地笑,猥褻地揉捏兩團渾圓的臀瓣,說,認命就乖乖地夾緊,對,哦,跟我動,對。邦彥聽到對方無恥的話語心裡幾乎滴血,他像死屍一樣躺在涼涼的地上,冷汗盡出,他忍受一浪高過一浪、持久的衝擊,最終在又快又狠的衝刺中昏厥過去。邦彥在空曠的浴室中啪-啪,快速又短促的肉體拍擊聲中睜開眼,屁股的痛楚,從麻木到清晰,以至被交合處的火熱放大幾十萬倍,再也忍無可忍。幸好嘴裡的毛巾被取下,雙手也被鬆綁,他用盡剩餘的力氣,一巴掌甩在身上人的臉上,只見一個面熟的年輕人捂著臉,不明所以地怒瞪著他。7。邦彥步履蹣跚地回到家,腦子裡亂哄哄的。據那個青年說,一進浴室就看見他躺在長椅上,大腿敞開,一屁股精液,以為他是0,就操了他。邦彥心有不忿,卻只好接受這個解釋,畢竟這是亂交派對,恐怕被自己遇見也會痛快地幹上一炮,根本無從追究。他恨透了那個面具男,他有生之年從未受到過這樣的恥辱和痛楚,他發誓一定要把那個人找出來,十倍二十倍地討回公道!可是那個人就像人間蒸發一樣,無從打探。他在黑暗中發呆,直到客廳的燈驟然點亮,才遲鈍地用手背遮住眼,過了一會兒緩緩睜開,只見阿源端著水杯,奇怪地看著他。有很多年了,他沒有仔細看看這個兒子,他從來不喜歡阿源,正是因為他的誕生,自己才不得以娶了佩嫻,致使心愛的情人傷心地遠走他鄉,意外身亡。在被他刻意疏忽的這些年裡,兒子已經不知不覺地長得這般大,這般魁梧了。“爸爸,您沒事吧,臉色不太好”阿源的話,打斷了他的回憶。

“沒,沒什麽。”

邦彥不自然地掩飾。

“那您早點睡吧。”

阿源體貼地遞上一杯溫水。

邦彥接過水杯,暖了暖冰冷的手,扯出一個虛弱的笑,說,你也去回屋睡吧。

阿源點點頭,道了聲晚安,背對著邦彥,臉上露出冷冷地譏笑。

邦彥推開小賢臥室的門,在夜燈昏黃的光芒中,凝視著少年甜美純淨的睡顏,他也許做了什麽好夢,一朵淺淺的笑,掛在彎彎的嘴角。

邦彥狼狽地搓了搓臉,幫小賢蓋好了被子,關好門。

他擔心在小賢面前顯露出反常,於是回了主臥室。

他隨手扔掉外套,躺進舒服的大床。

唐翹靠了過來,滿臉甜蜜地蹭著他的胸膛,夢囈般的說,今天怎麽這麽晚。

邦彥無暇去應付她,只冷冷地嗯了一聲,作為答覆。

唐翹身體一僵,聲音微顫著說,累了吧,快睡吧。

邦彥不做聲,翻身背對著她作為回答。

十天後,小賢終於結束了三天地獄式的高考,跟走出考場的同學們一樣,歡呼著將書本高高地拋向天空。

他小跑著找到邦彥的黑色賓士,車窗搖下一半,邦彥悠悠地抽著煙,若有所思地看著前方。

他沖車門邊,一把拿下邦彥的煙,踩到地上,蹙著眉,嘟著嘴,佯裝生氣地說,又抽煙,不是答應我不抽了麽,爸爸說話不算數,哼!邦彥回過神,看著小賢的可愛表情,心中一陣柔軟,舉手做了投降的姿勢,展顏一笑說,好好,不抽了,我的小管家。

小賢瞪大眼睛,做了個你給我小心點的表情,從另一邊上了車。

邦彥揉了揉少年柔軟的額發,溫柔地問,考得怎麽樣。

小賢得意地做了個ok的手勢,笑眯眯地說,什麽高考嘛,這麽簡單。

邦彥點頭含笑,說,當然,我的寶貝是最聰明的。

小賢咯咯地笑。

與邦彥的深情對視中,他默默地摟上邦彥的腰,靠在他的胸膛,輕輕歎了口氣,幽怨地說,爸爸,你最近怎麽了,回家那麽晚,還老是發呆,也不陪我睡覺,你不喜歡我了麽。

邦彥並不知道自己這樣反常,連一向粗心的小賢都覺察到了。

他忍下心頭的煩悶,緊緊回摟小賢,嗅著少年身上似花非花似草非草的清香,安靜的車廂內,他似乎有了流淚的衝動,過了一會兒,才幽幽地說,對不起寶貝,爸爸冷落你了,以後不會了。

小賢抬起頭,笑顏逐開,越過邦彥的身體,伸手把門窗關好,一屁股跨坐在邦彥身。

小手捧著大人的臉,肉滾滾的屁股,隔著薄薄的夏褲蹭著邦彥的褲襠,笑嘻嘻地說,這裡也冷落我了。

邦彥會意地雙手撩起少年白色T恤,舌尖挑起紅櫻桃似的乳尖,含住,輕輕地咬齧,感覺到細微的顫抖,就用同樣的方式親吻另一個挺立的乳尖。

小賢難耐地抓著邦彥的頭髮,腆著胸脯,糯糯地說,這邊也要,嗯,那邊也要,嗯,啊,爸爸,這邊,還要。

邦彥雙手從少年的纖細的腰背間滑下,拔下他的褲子,鑽進淡藍色的內褲中。

圓滾滾的屁股被捏在大人的手中,像牛奶布丁,滑膩誘人。

小賢習慣於性愛的身體,幾天沒得到滋潤,已經到達極限。

現在裡裡外外,每一處肌膚,都饑渴地期待性愛的滋潤,尤其是那癢癢的穴口,已經自發柔軟,潤澤,恨不得大雞巴立即馬上狠狠地干進來。

他不滿地扭動身體,顫著聲音、囁嚅地說,好爸爸,快點,進來。

邦彥啞然失笑,說,小寶貝等不及了,那就自己上來吧,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小賢委屈地嘟囔著,

“壞爸爸,彥最壞。”

雙手迫不及待地解開邦彥的皮帶,扯開拉鍊,股溝蹭著內褲下一大坨凸起,前後搖擺屁股,仰起脖子,嗯嗯呀呀地叫。

邦彥指尖玩弄兩隻櫻紅挺立的乳尖,溫柔地親吻白皙精緻的鎖骨。

他挺動下身,戲謔地說,不是很想要麽,怎麽蹭蹭就夠了麽。

小賢抓起邦彥的手,用他的指尖觸摸自己柔潤的小穴,然後屁股下壓,大人的手指慢慢刺入柔軟、高熱的小穴,那裡就像熟透了的奇異果,柔軟、多汁。

忽然,不堪回首的一幕就像詛咒一樣佔據了邦彥的腦海,他想起了那一天,那個魔鬼就是這樣用手指插進來,然後冷酷地把邪惡的陰莖干進自己的屁股裡!他呼吸急促,冷汗淋漓,眼前一黑,無力地捂住露出痛苦神情的臉,向後癱在車座裡。

小賢無辜地夾著邦彥的手指,不懂他怎麽會忽然意興闌珊,於是呐呐地問,爸爸,你怎麽了。

邦彥休息了一會兒,才再次睜開眼,虛弱地說,爸爸最近有點累了。

小賢不無失落的抽出邦彥的手指,在自己的大腿上擦一擦,乖巧地趴回邦彥的胸膛。

邦彥帶著歉意,接著說,等過幾天我把公司的事情安排好,我們去夏威夷度假好麽。

小賢乖巧地點頭,蹭著邦彥的胸膛,委屈地說,好吧,爸爸你可要快好起來,我本來是想讓你高興起來的。

邦彥莞爾,摟緊懷裡的寶貝,說,爸爸為了小賢也會快點好起來的。

小賢貼著邦彥沈著跳動的心臟,糯糯地說,這次可要說話算話哦。

這一刻,兩人默默地相擁,勝似萬語千言。

8。

邦彥的手機鈴聲忽然響起,他單手拿起,漫不經心地流覽,只見好幾條短未讀消息,都來自同一個陌生號碼,署名竟然是面具男!他趕緊點開,隨著彩信一張張地打開,他的手顫抖著,臉失掉了血色。

照片裡,漂亮女人擺出各種淫蕩饑渴的姿勢,自瀆或是下體被陰莖插入,女人的臉,赫然就是他的妻子,高雅矜持的唐翹。

忽然鈴聲響起,他一驚,慌忙接起電話。

電話裡一個男人的聲音,得逞地笑,說,看了照片麽?我照的怎麽樣?你老婆可真騷,操個四五次才能滿足,不像你,操一次就暈倒了,真掃興。

邦彥幾乎發瘋,厲聲打斷他,怒吼,閉嘴,你是誰?到底想怎麽樣?那頭冷笑,說,你想知道?好,你半個小時內到郊外的盛源山莊,我就告訴你,不然,我就把這些好料發到網路上,而且保證會讓網上無人不知這個饑渴的騷貨就是宋總您的夫人。

邦彥深思片刻,果斷地說,好。

那頭威脅說,你一個人來,我要是知道你耍花招,就不止散發你老婆照片那麽簡單了。

邦彥掛了電話,腦裡嗡嗡作響,時間不允許他再發呆。

剛要啟動車子,這才注意到小賢怯生生地坐在他腿上,唐翹那張與他相似的臉,以各種淫蕩的表情,赫然出現在眼前,一股怒氣倏然升騰,他用從未有過的嚴厲口氣,喝道,趕緊滾下車!小賢一愣,淚珠吧嗒滾落,可還是聽話地下了車。

車門一關上,車子就像離弦的箭,嗖地竄了出去,一溜煙不見蹤影。

小賢哽咽地抹著眼淚,努力地想爸爸為什麽會對他發這麽大的脾氣。

難道是跟阿源哥哥做愛的事情被爸爸發現了?他一想到這裡,渾身戰慄,眼前一花,冷汗冒了出來。

要在半個小時內到達盛源山莊,只能走那條廢棄的高速路,他開足馬力,奔上了那條道路。

昨天下了一夜的雨,今天又有薄霧,路面還有些濕滑,好在舊路上車輛很少,所以邦彥的車保持著高速地行駛。

忽然電話響起,邦彥開了免提,依舊是那個面具男。

邦彥看表,離規定時間還有5分鍾,他急忙解釋說,今天路上很滑,夠嗆能趕得到。

那邊停頓了一下,嘿嘿地笑,說,我估計你趕不到了。

邦彥莫名,問,你說什麽?那邊的人換了一個他十分熟悉的聲音,得意地笑,說,爸爸,你還聽不出來麽,是我。

邦彥一時腦中空白,握著方向盤的手一打滑,車子在濕滑的路上哧溜出去,迎面出現一輛高速行駛的大貨車,對方來不及刹車,只聽!地一聲,黑色賓士斜擦馬路翻滾出去。

阿源風風火火地趕到醫院,在手術室外看見淚流滿面、不知所措的小賢。

小賢一頭撲進他懷裡,嗚咽著說,爸爸,爸爸滿身都是血,怎麽辦,怎麽辦。

阿源拍著他顫抖的背,安慰說,沒事,爸爸會沒事的。

爸爸怎麽會撞車的?小賢靠在他胸膛裡,眼淚又湧了出來,噎然說,都怪我,爸爸知道我們的事了,所以生氣,開快車,然後被一個大貨車撞了。

阿源摸摸他柔軟的頭髮,緊緊摟住,柔聲說,乖,不要胡思亂想了,沒事的。

小賢手指抓著他的衣服,哽咽著重複,都怪我,都怪我,爸爸不會有事的,對不對。

阿源摸著小賢的後腦,露出一個奇怪的微笑,說,對,不會有事的。

不一會兒唐翹匆匆地趕來,對上阿源的目光,情意流轉,她拉著小賢坐在長椅上,安慰了幾句。

盯著通紅的手術中的燈,三人各懷心思,一直在哭泣的小賢終於累得靠在阿源懷裡睡著,烏黑的睫毛上仍沾著淚,紅紅的嘴唇委屈地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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