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数:5716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您的支持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Act21疏离“奇迹:诶,那种小说你还有吗?”
“总舵主:哪种?”
“奇迹:就……那种……”
“总舵主:那种是哪种?”
“奇迹:就同志小说!你非让我说出来!”
“总舵主:你不说我怎麽可能知道?”
“奇迹:烦人(ˇ︿ˇ)”
“总舵主:你再给我撇嘴一个”
“奇迹:……”
“总舵主:等我给你找找,网页行吗?”
“奇迹:行^_^”
“总舵主:嗯,我跟店里呢,这机器上没有”
“奇迹:诶”
“总舵主:?”
“奇迹:你要是现找的话……”
“总舵主:说”
“奇迹:你给我找点儿就俩人都特纯洁的吧,最好是特唯美那种”
“总舵主:好比?”
“奇迹:就……就两个人都是彼此的唯一呗……嘿嘿”
“总舵主:你几岁了?”
“奇迹:==”
“总舵主:不是我说你,就说咱看故事吧,好歹不那麽离奇行吗?”
“奇迹:我怎麽就离奇了?”
“总舵主:梦幻少女心==”
“奇迹:杭航!!”
“总舵主:诶,在”
“奇迹:烦!”
“总舵主:呵呵”
“奇迹:你找吧,找好发我hotmail邮箱”
“总舵主:要出门?”
“奇迹:嗯,是,去趟编译局,然後还想去可风那里一下”
“总舵主:後面那个才是重点吧?”
“奇迹:说什麽呐!”
“总舵主:呵呵”
“奇迹:你要再这麽说我跟你急了”
“总舵主:啧啧,你急一个我看看”
“奇迹:走了,8”
“总舵主:真急了?找易可风干嘛去啊?这可光天化日的”
“奇迹:拿书给他,顺便让他给我洗点儿照片”
“总舵主:哦?”
“奇迹:胡蔚说我在西班牙拍的一组照片挺好看的,想按等比放大挂客厅”
“总舵主:这样啊,挺好。你俩……”
“奇迹:?”
“总舵主:处的不错?”
“奇迹:嘿嘿,嗯,挺好”
“总舵主:去吧,小媳妇,路上保暖”
“奇迹:==走了”关了计算机,齐霁下床。
他今天一觉睡到11点人特别饱满。
昨天在他的艰苦奋斗下,答应张教授年底前给他翻译的西方文化资料可算完活儿。
齐霁上床的时候胡蔚已经睡的很沈了,於是乎他蹑手蹑脚的钻进去,搂著胡蔚蹭了蹭也睡了。
处的不错?杭航的这个问题齐霁的回答是:嗯,挺好。
但其实好不好呢?齐霁不大能答出来。
胡蔚变得很忙。
时不常就晚归,不是跑商场就是有应酬。
齐霁虽然不懂得胡蔚的行业但齐霁知道时尚是个折腾人的活儿,因此,他没说过什麽。
可没说过不代表不在意。
齐霁很在意,齐霁也很不舒坦。
一周七天,五天至少吃不到胡蔚做的饭;一周七天,五天他睡的时候胡蔚还没回来或者在弄图;一周七天,他吻他的次数不超过三次,虽然,胡蔚说他每天早上出门都会亲亲他,可齐霁无从考证,因为那时候他通常还在睡。
胡蔚的工作是没有硬性时间规定的,齐霁不懂胡蔚为什麽每天非要固定十点就出门。
好麽?他跟他处的好麽?好吧,至少他们没有争执;至少他们一周还有那麽一天能坐在一起吃饭;至少,他们会做爱。
“猛男看家,小纯别捣蛋。”
齐霁一边换衣服一边嘱咐。
又沦落到每天跟动物说话,也是齐霁不爽的原因之一。
可,不爽也说不出口。
他以前总觉得胡蔚跟家里晃不著调,可现在看来,忙起来也不见得著调多少。
到编译局的时候三点多,晚秋的落叶积满了胡同,大院儿里倒还扫的一堆一堆。
门卫开门放行,齐霁把车泊好钻进了大楼。
张教授的接待仍旧很热情,齐霁跟他待了将近一个小时才离开。
离开时候又带走了另一项工作。
路上已经开始堵车了,西单北大街堵了一个水泄不通,齐霁起步停车起步停车,最後终於嘎悠到了西安门大街的入口。
拥堵并没有缓解,前头的车全在缓慢挪步。
齐霁万幸他跟易可风没约死时间,要不一定黄牛。
等终於到了宽地摄影,比堵车更烦的来了──没地儿停车!齐霁这叫一个无奈啊,最後决定喊易可风出来算了。
可电话打过去,语音信箱。
想必,人家在忙。
无奈的坐在车里等啊等,终於看见有个女的从里头出来,开走了一辆奥迪。
齐霁钻过去,停的歪歪扭扭就下了车。
进宽地摄影,接待小姐乐呵呵跟齐霁打了招呼,他本想放下书跟Sim卡走人,易可风却恰巧把电话回拨了过来。
“我就在你们店里。”
电话挂断,易可风随後就走了出来,
“真不好意思,刚有个摄影。”
“知道。”
齐霁笑了笑,
“Sim卡和书我拿给凡凡了,放在一个纸袋里。”
“忙麽?不忙一起吃个饭?”
易可风温和的笑,
“忙了一天了,没顾上吃口东西。”
“好啊,想吃什麽?”
齐霁正愁晚饭没处解决。
胡蔚两点多的时候短信他了──晚上晚归,勿等饭。
在餐厅里坐定,齐霁看著易可风点东西,他问他什麽他都说好啊,搞的易可风又是那句──随便先生。
齐霁点了一颗烟,看著跟服务生交流的易可风,这人什麽时候看来都是这麽温和沈稳。
曾经,他的一个眼神就让他怦然心动。
“你最近还挺好的?”
服务生离去,易可风合上了菜单。
“还是老样子,呵呵。”
“注意工作时长,别老一天到晚窝在计算机前面。”
“没办法啊,吃这碗饭。”
“你是不是……心情不太好?”
“啊?有麽?”
齐霁愣了一下。
“有啊。”
易可风笑,
“你今天不怎麽爱笑。”
“呃。不是吧……”
“跟你BF处的好不好?”
“怎麽你们见我都是这个问题……”
齐霁郁闷。
“哈哈哈……杭航也问了?我们这是关心小同志嘛。”
“好,非常好!”
“好就行,有空大家见见。”
“呃,行,那我取照片时候带他过来吧,只要他有空。”
“别当任务啊。”
“呵呵。”
“他太忙忽略你了?”
“哈?”
齐霁没想到易可风会忽然这麽问,怔了怔。
“你刚才那句“只要他有空”咬的挺死。
”
“没有吧?”
“有。”
易可风还是浅笑。
“他……”
齐霁又点了一颗烟,
“我也不知道说什麽,就是忙吧。”
“知足吧,你要赶上我们这种呢?时不时有可能出差,时不时就塞case进来,你不苦闷死?”
“你们老把我当孩子哄著……”
“你就是啊。”
“是什麽……快30的人了。”
“那你最好做下心理测试,一定能发现自己很年轻。”
“这话说的……”
“不过比你更……孩子气的,是杭航他朋友。”
“呃。”
齐霁挠头,
“梁泽又干嘛了?”
“前几天,他过来拍照。”
易可风摸过了烟,嘴角上扬著,
“之前有个女明星拍写真,有个道具是一盆樱桃,蜡质的,做的特别逼真。”
“他不是给吃了吧?”
“这不神奇,神奇的是他咀嚼了好一会儿说没味儿咽不下去。”
“哈哈哈哈哈……”
齐霁爆笑了出来。
“你笑了,笑了才对,别让自己不开心。”
“你啊……”
齐霁呵呵的乐著,
“可风你人真好。”
“好吗?”
“好啊。”
“那昨天还被训了。”
“哦?”
“我们家那位嫌我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
“那一定是他太苛刻。”
“呵。他有苛刻的理由。”
“哦?”
“不说了,说点儿别的。”
“你好像每次……都不爱多说他。”
“是不知道说什麽好吧。”
跟易可风相处的时间在齐霁感觉总是格外的快,因为易可风接下来还有工作,饭局在八点前宣告结束。
将易可风送回宽地摄影,齐霁折返,到家猛男欢迎。
这房子太空。
齐霁摸著猛男,顿感没有胡蔚的家,空而大。
“玩儿?”
猛男听见这声“玩儿”猛摇尾巴猛得瑟。
“走,玩儿去。”
齐霁去拿狗绳儿,手机响。
备忘录提示:下周胡蔚生日!小纯趴在垫子上,瞅了瞅齐霁跟猛男,又合上了眼皮。
哥哥很久没陪它玩儿小耗子了。
胡蔚在笑,在人人领到新名片而自己去後勤扒拉箱底之後还在笑。
这算什麽呢?不就是挤兑人嘛,挤兑的还没什麽水平。
胡蔚从不怕被人挤兑,最初是泰然处之,後来是见怪不该。
还是那句话──算什麽啊?跟新单位遇到的种种问题,胡蔚都觉得不算什麽。
不就是前头一位打完水回头看见是胡蔚跟後头翩然走之嘛,不就是等胡蔚去扛那一大桶纯净水嘛。
不就是办工资卡不让出纳陪著下楼扔他张流程让他自己跑嘛。
不就是时不时大谈户籍扭脸问诶你不是北京人吧。
不就是偶尔走过谁身边挨个白眼嘛。
不就是……不就是这些芝麻绿豆点儿大的事儿嘛?算什麽?胡蔚就是笑。
不知道该说这帮人幼稚呢,还是该说以前的圈子太深。
这种毫无实质性的伤害,屁都不算。
爱怎麽著怎麽著,爱谁谁,老子也没空搭理你们。
胡蔚乐著喝完半杯水,继续埋头对付软件去了。
因为艰苦卓绝的地狱式集训,他已经把几个软件摸得差不离了。
跟温屿铭慢慢熟络起来,胡蔚脸皮也厚了,不会问呗。
鼻子底下长著嘴──别浪费。
“晚上跟我参加一个活动。”
在胡蔚潜心琢磨的时候,温屿铭忽然冒出这麽一句。
“啊?”
胡蔚抬眼皮。
“八点开始。”
“什麽活动?”
“Chill的男装新品展示。”
“我……一定得去?”
“我没强迫。”
“哦。”
“就是觉得你应该多看看,也多认识一些人。”
“得。”
胡蔚皱脸。
你话说这份儿上,不去就是我不对了==郁闷的点头,胡蔚随後给齐霁发了条短消息:
“晚上晚归,勿等饭。”
十分锺後收到回复:
“知道了,别太辛苦^_^”抬头看看温屿铭,他仍旧埋在铺天盖地的图纸资料里。
每当这时候,胡蔚想想,总觉得温屿铭看起来那麽……可怜。
完全自由的生活,恰恰是最不自由的生活,因为没限制也就没自由可言。
这是相对的。
胡蔚对Chill选的展示场地很有好感。
一家中等规模的pub被临时改良,一切不那麽刻意,却又贴合展示的主题。
加入大量东方元素的设计大胆不流俗,Chill的设计师高田出生於日本,本来就是东方人,虽然以往他很少直接把“东方元素”放进设计里,但在“中国风”的影响下,Chill黑色天鹅绒的面料上也刺上了抢眼的图腾。
尽管Chill对民族风的演绎有些西化,但这并不影响全局。
注视著舞台上来来回回走秀的模特,胡蔚有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熟悉的是那种不变的氛围陌生的是一张张面孔。
跟他同期的那些人,不是已然看不上这种舞台就是业已离开。
整个展示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後面的场合才让胡蔚头疼。
这辈子他最不爱记的就是名字,符号嘛,可目前这正在挑战他的极限。
在这种公式化的机械性的场合,胡蔚很难不去钦佩温屿铭。
一般人很难在这一行业坚持这麽久吧?不会厌烦?
“你就不能用心点儿吗?”
温屿铭递给胡蔚酒杯的时候暗暗皱眉。
“我已然挑战极限了……”
“你啊,这麽下去,混不出什麽大出息。”
“无所谓,随意就好吧。”
温屿铭叹口气,不想再说什麽了。
“咱公司不是你就拎了我来吧?”
胡蔚这会儿轻松了,开始东张西望。
“除了你,别人不用拎。”
“说的妙。”
胡蔚点头,眼神左顾右盼,看来看去这些张脸全差不多了。
锁住胡蔚视线的是那张脸,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浮於人群之中格外醒目的脸。
不幸的是,那张脸上的眼睛也恰巧正看向他。
“靠。”
胡蔚的这一声“靠”让温屿铭顺著胡蔚的角度看了过去,
“你熟人啊?”
“我怎麽听出幸灾乐祸的意思了?”
胡蔚低头,将酒杯放在了路过的侍者的托盘上,
“你最不上进的员工打算撤了。”
“好好休息。”
温屿铭笑得浅淡。
出了会场,瑟瑟的冷风问候了胡蔚,他点了颗烟,收紧衣领,迈著步子向大道方向走去。
还不算太晚,十二点不到。
刚想给齐霁拨个电话,身後就响起了三步并作两步的脚步声,接近於小跑吧。
“胡蔚?”
听著那声音,胡蔚又把手机扔回了裤兜。
转脸,吴凡正乐呵呵的看著自己。
“你怎麽留这麽长的头发?看了半天我都不敢确信是不是你。”
“这不还是看出来了嘛。”
胡蔚吐出一口烟,垂下了眼睑。
“几年没见了?”
对方很热络。
“夸张了吧,没多久。”
胡蔚浅笑。
“你怎麽……”
“嗯?”
“让我觉得陌生?”
“头发闹得吧。”
胡蔚不抬眼皮。
他真是想不到会跟这儿遇上吴凡,刚温屿铭那句“你熟人啊”还令他心有余悸。
吴凡是以前最常跟胡蔚混一起的一个,乱七八糟的事儿俩人没少干。
“你不吭不哈的就消失,大家都挺莫名其妙,谁也不知道你……”
胡蔚没有让他说完,
“不都知道世界真奇妙嘛。”
“胡蔚……”
“呵。”
胡蔚将烟蒂丢到了地上,碾灭,
“anyway,很高兴今天见到你。还有事儿,拜~”
手腕被拉住,胡蔚皱了眉头。
“你应该知道我不是追上来就打个招呼吧。”
“别让我烦你。”
“……”
“算我谢谢你,别挡著我做个好人。”
“你这是什麽话?”
“痴人说梦?”
胡蔚甩开了那只手,摸出烟盒,抽出一支烟放到了吴凡的唇边。
吴凡叼住,借著胡蔚点燃的火儿深吸了一口。
伸手拿下那颗烟,他笑了笑。
“真走了?”
“嗯,走人,回家。”
“家啊……”
“对,家。”
“再听我说一句话。”
“说。”
“短发更适合你。”
“得,知道了。”
胡蔚上车以後靠在了後座上,手里的烟盒翻来翻去。
吴凡最後还是吻了他,虽然只是唇碰唇,可……那感觉真糟糕。
“你回来啦?”
齐霁听到门响就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嗯,真冷。”
“是啊,就跟你说多加件儿衣服,这两天正大风降温。”
“呵呵,该听你的。”
胡蔚换了鞋挂好大衣,走到沙发旁摸了摸齐霁的头。
“诶,下礼拜你生日了吧?”
“哦?还真是哈。”
“自己都不记著?”
齐霁抬眼看著胡蔚。
“你不是记得嘛,我好像就跟你说过一次吧?”
“耶~我上备忘录了。”
“真是高科技。”
“你想要什麽礼物啊?”
齐霁凑近了胡蔚。
“我先去洗手。”
“呃。好。”
胡蔚进了卫生间,洗了手,看著镜子里的自己,又洗了一把脸。
稍有些狼狈啊。
他对自己说。
出来齐霁还窝在沙发里,捧著书跟阅读灯下看,他听见胡蔚出来,闪著大眼睛问,
“想好了没?”
“嗯?”
“礼物啊!”
“……你把自己绑一蝴蝶结给我,我都没意见。”
“你……”
“哈哈哈哈……”
“烦人!”
“不烦人难道我去烦猛男?”
小纯不知道什麽时候蹓躂到了胡蔚脚边儿,叼著小耗子不停的用尾巴扫著胡蔚的腿,
“我烦小纯吧。”
“……”
齐霁无奈。
“诶,你干嘛老说烦人不说讨厌啊?”
胡蔚将小耗子扔出去,坐到了齐霁腿边儿。
“我干嘛要说讨厌?”
“我好接“不吃炒面”。
”
“这话你都知道?”
“嗯,知道。”
“後半句知道吗?”
“知道但我不说,我一会儿还想吃点儿啥呐。”
“哈哈哈哈……谁教你的?”
“忘了。”
小纯把小耗子叼回来,胡蔚胡噜著它的背,再扔。
很多很多,都忘了,可遗忘其实不是坏事儿,那是给过去最好的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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