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GBOY作者:不详薇璞身边不乏追求的男士,原因自然是因为她的迷人。
当然,她不是一个交际花,她只不过是一个刚迈入大学三年纪的女学生。
薇璞并不美艳,甚至有些丰腴,但是她的举首投足,她的一言一笑,却是那么吸引着每一个注意她的人。
她的气质独特——充满阳光的魅力、月光的诱惑、夜星的纯真,不要怀疑,这并不矛盾,薇璞就是这么一个独特的个体,值得一提的是这情况仅限于校外的她,换一个说法,薇璞拥有不完全的多重性格。
今天是薇璞21岁的生日,她的男友健约她去PUB庆祝。
装扮得体的她兴高采烈的直奔目的地,在PUB里,她度过了她一生中最特别的生日。
推开PUB的旋转门,薇璞回首暗暗的吸了口气,这个PUB她不是第一次来了,但是她搞不懂为何自己每次来,都会不由得激动万分,继而心跳过速。
门内长长的走廊挂着粗细不一的铁链,象织成的网,竟令她联想到盘丝洞;薇璞走过时,细嫩的肌肤不小心碰触到走廊两边冰凉的扶手,她的心又露跳了一拍;中央舞台竖立着3米高的铁笼,中央有一个象猫的高挑女子正依偎着笼壁扫视下面的人群,整个PUB里充斥着烟酒的味道。
她不喜欢今天的气氛,总感觉心情——怪怪的。
左右寻找,她看到健在向她招手,她连忙快步走了过去:
“健,我们能不能换个地方,我,我今天不想在这玩……”
薇璞的脚步停了下来,她看到健带着朋友,心里不觉得生起气来,明明说好两个人过的,干吗带人来呢?她的不高兴,没有表露在脸上,只是礼貌性的问到:
“健。这几位是?”
“我的朋友,强、岩武还有……黎妲。”
健没有伸手去搂她,反而搂着他身边那兰色头发的妖艳女子懒洋洋的介绍着。
薇璞在心里暗暗喊了一声,马上意识到了可能要发生的事,她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依旧微笑着说到:
“你们好啊,谢谢你们这一段时间帮我照顾健。”
她不着痕迹的找地方坐下,不让任何人看出她的尴尬。
叫强的男子嬉皮笑脸的靠了过来,右手搭上薇璞的肩膀:
“美女,我可是好久以前就从健那听过你的名字哦~”薇璞巧妙的躲掉他的狼爪,他嘿嘿的笑着又抓向她的双手,
“一看之下,果然如‘传说’一样,高贵不可侵犯啊。”
薇璞一听这话,微笑再也挂不住了,狠狠的瞪着靠过来的强和岩武,不自觉的拿包抵挡。
一旁的健表情也变的极其淫秽,一只手不客气的向黎妲丰硕的胸口摸了进去。
另一只手则开始掀高她那短的不能再短的迷你裙。
他色色的眼光越过黎妲的肩头盯着薇璞:
“你也太保守了,‘女神’!我当初找你做马子还不是看你的胸够大?结果,你他妈的连碰都不让我碰,操!你他妈还以为自己真是女神呢!”
强和岩武已经扯掉了阻碍他们进攻的皮包,抱住了薇璞,开始上下其手。
他们不管薇璞的挣扎,解开她的衣扣和腰带。
薇璞惊慌的脸色发白,可力量终究敌不过两个大男人,眼睁睁的看着雪白的双峰弹出紧束的胸衣却束手无策。
他们惊叹了一声:
“哎呀~~~这么美的尤物你居然把它藏的这么隐秘?太对不起你自己了吧。”
话说着,两个人一人一边吸吮了上去。
薇璞满脸通红,拼命扭动身体,想踢掉这两颗不知死活的头:
“放开!你们、你们这是强奸,这么大庭广众的场合~啊~~~~~救命!”
健此时已经放开黎妲,走了过来将手探进薇璞的长裙内:
“大庭广众又如何?这里今天我包了,就是为了给你过个不一样的生日!”
灯光暗了下来,看热闹的人已经被赶了出去,只剩健和他的朋友们。
可怜的薇璞被他们压在沙发上,上衣撕碎了,长裙抬到了腰际,束起的头发散了开来。
晶莹雪白的肌肤映着闪烁的灯光,含着泪光的水瞳象钻石般耀人,这可爱又可怜的摸样激起了健的欲望,他利落的褪下了裤子,露出早已亢奋的阳物,凑向薇璞的脸旁。
薇璞的脸以不太可能的角度埋在沙发上,她在极力躲避那恶心的东西,她感觉到自己的丝袜和底裤都已被扯去,
“躲不掉了!!!”
薇璞这么想着,她想干脆不要挣扎了,挣扎也逃不掉了,可是身体却自然的抗拒着。
身上趴了三个男人,隐秘地带早已被他们尝遍,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她突然不再挣扎了。
健不解的停了下来,用力扳过薇璞的脸:
“怎么不动了?认命了么?”
他示意盟友们离开薇璞的身体,把她抱在怀里,
“我也不想啊,我是喜欢你的,薇璞。只要你肯老老实实的跟我,我不让他们碰你一根头发。你只属于我,好不好,宝贝儿?”
薇璞终于露出笑容了,很媚的笑容,这让从没见过如此表情的健看晕了,他吻着薇璞,同时挥手示意朋友们带黎妲离开。
薇璞变被动为主动,双手以优美的曲线围住他的脖子,她回应着健的吻,巧妙的吻技竟让健也喘息不已。
薇璞的眼神此刻是朦胧迷离的,隐约透着红色的光芒,她曲起腿沿着健的身体上滑,一直到双腿围住他的腰,左右摇摆的腰肢象在邀请健的进入;她的右手指尖划着他的皮肤,走过耳朵、脖子、喉结、胸口、小腹……来到昂扬的男性象征,轻柔的握住,引起了健的轻颤。
他没想到薇璞的变化会如此迷人、销魂,只顾着享受她带来得美妙滋味,以至于没有注意到薇璞眼中的红光正在慢慢变亮……“很舒服么?健!”
薇璞柔柔的嗓音在他的耳边问着,健兴奋的点头。
可怜的健,他现在已经成了落入‘盘丝洞’的唐僧,可他自己还不自知呢……强掐灭第五只烟,不满的对岩武发起了牢骚:
“健也太不够哥们了,说好了把那女人给我们的,怎么又要回去了,黎妲又不能碰,难不成让我自己解决?操!……”
牢牢骚骚的抱怨了一大堆,却不见岩武的回答,回头正想发脾气,却看见诱人的一幕——衣衫不整的薇璞正趴在岩武的肩膀舔噬他的耳垂,丰满的乳房抵住岩武的后背,这样的情况下,你让岩武怎样回答呢?薇璞抬起头,看着强的眼睛,粉嫩的舌尖沿着上唇划着优美的弧度,诱惑的意味显而易见。
长长的走廊里只有他们三个,强没有多余的大脑去考虑健为什么不在她身边,只是呆呆的走向岩武和薇璞。
脖子突如其来的冰凉使强的欲望减退了不少,他终于看见薇璞手上闪着冷光的刀子了,他和岩武的目光相对,读懂了对方的告戒的无奈。
薇璞很轻柔的把强和岩武铐在了走廊的锁链上,(至于手铐嘛,来自于健,因为他是警察)她无语的微笑,用刀背划过他们全身,在重要的命根子部位,多停留了一会儿,就这一会儿,就足以让他们浑身冒冷汗了。
他们很庆幸薇璞没有更多的报复,她只是微笑,笑的迷人却令人从心底发毛。
从头到尾没有说一句话,她从黎妲的身上抢过紧身的皮裙换上,蹬上高跟的皮靴,理了理长到腰际的头发,转过身的薇璞已经完全不象刚才文静、淑女的她了。
那野性的感觉使她看上去就象一只幽雅的豹在环视她的领地。
薇璞走出PUB,丢下那四个人不理不睬。
寒冷的夜风刺激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每一个过路的男人都贪婪的注视着这个妖媚又幽雅的女子。
薇璞不知走了多久,喷泉的水滴落在她的脸上,薇璞终于回过神来。
静呆了半晌,她竟然哈哈大笑起来,刚才的过程好刺激,好令人兴奋,她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着装,她拢拢头发,毫不介意的继续往家的方向走去……高根的皮靴并不是很舒服,毕竟不是自己的鞋啊。
薇璞恨不得把折磨自己脚的靴子撕烂,还好家就在眼前,还有十几步,坚持!坚持!走上台阶,薇璞准备去地毯下面寻找备用的钥匙,一个庞大的物体横卧在门前的小地毯上,吓到了薇璞。
她捂住胸口定了定神,拉开门口的灯。
原来那不明物体竟是一个男孩子,他横躺在薇璞的家门口,手里捏着一个快扁掉的易拉罐,身边也横七竖八的倒着不少啤酒罐,看来是喝醉找错家了吧,薇璞这么想着,蹲下去打量这个男孩子。
“哇!好可爱啊!!!”
薇璞看的脸都红了,他大概比自己小1、2岁的样子,闪亮柔顺的头发,不算长,刚刚遮住眼睛,挺直的鼻梁,长长的睫毛,有些厚度的嘴唇,象女孩子一样有着水亮的感觉,身材发育的极好,大概比一米八五还高些吧?薇璞就这么呆呆的盯着这个不明来历的男孩静静的躺在自己家门口。
“这是上帝送给我的生日礼物么?原来他也知道刚才对我来说太不公平了点,所以才送我这么好的礼物啊!”
越想越觉得他可爱,薇璞索性把他拖进了自己家。
“从今天起,你是我的了!”
阳光从窗帘中洒落粉紫的床单,KING揉了揉自己僵硬的眉头,勉强睁开眼睛适应清晨的阳光,
“昨晚好象喝的不少呢,头好痛啊~~”他掀开身上的薄被准备起身去洗个澡,要知道,下午还得打工呢,这样去店里可不行。
“哐啷”一声,KING被拉回了床上,险些喘不过气来。
“What?这是什么啊?”
他顺着自己的脖子摸到了一根铁链,发现导致自己喘不过气的元凶是一个带着锁扣的项圈,而另一边则锁在床头的扶手上。
由于床是返古的欧式铁床,所以想把它弄断是不可能的。
KING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了,好象不是梦吧,他拽了拽链子,非常结实。
“你醒了啊~~肚子饿么?”
一个慵懒的声音从门口传来,KING闻声转过头去,他看到一个女孩穿着长长的方格衬衫站在门口,手里还端着一杯飘香的牛奶,及腰的头发不规则的散在双肩上,眼睛非常有神韵,好象会说话,此刻就在透露着对自己极大的兴趣。
她慢慢的踱了过来,坐在床沿,把牛奶递在自己的唇前,诱惑着饥肠辘辘的胃。
KING咽了咽口水,按住自己的胃部,让它别那么丢人,可是触及的却是皮肤,原来上身的衣服已经被脱掉了。
再回首看那个女孩,那件宽松的方格衬衫不正是自己的衣服么?
“你是谁?为什么把我栓在这儿?恩……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知道么?”
KING挠了挠脑袋,希望回忆起什么蛛丝马迹,可惜,脑中挥发了酒精之后是一片空白。
女孩正是薇璞,她看着这个可爱的礼物那么费力的回想着,就伸手拉住了铁链,把他拉到自己眼前,强迫他面对自己:
“你当然不知道了,你已经醉成那个样子,怎么还能记得清呢?”
薇璞眨眨眼睛,看着KING诧异的神色,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笑的让KING担心她手里的牛奶会洒掉,因为他还饿着肚子哩。
薇璞把牛奶递给他,起身走了出去:
“你先喝,我去给你拿早餐。”
“等一下!你先把链子解开,这样……这样好象狗哦~~~”KING举起铁链,可怜巴巴的望着薇璞。
薇璞闻言又走了回来,双手捧住他的脸,正色的说:
“不可以。你是我的!是老天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我想怎么对你就怎么对你。而现在,我准备把你栓在这儿,因为你是小狗狗嘛~~~你要听话哦!”
KING简直苦笑不得,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成了别人的宠物,这个事实未免太混了点吧。
他刚想发问,薇璞已经走出这里了。
一会儿,她端了一整盘香喷喷的煎蛋和香肠,站在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KING:
“狗狗,张嘴,我来喂你吃早餐”
“等一下,小姐,让我把事情弄清楚,我怎么会变成你的宠物呢?”
KING从床上下来,站在地板上低头去看薇璞。
薇璞把餐盘放在一旁的小柜上,抽出一根烟点起来:
“昨晚,就在我家门口,我发现了你。你是老天送给我的,所以要听我的,没有我的许可,你哪也不许去。”
她在床沿坐下来,抱着双膝,烟雾在手指间幽雅的吞吐。
KING恨不得马上弄断这根链子,他别过头去,不理这个女疯子。
“狗狗,把你的手给我。”
薇璞对属于自己的宠物下了命令,KING当然不会听,可是下一刻,灼热的烟头点在了他的脖子上,剧烈的灼痛让他瑟缩了一下,
“手!把手给我!”
薇璞坚持着。
KING愤恨的盯着薇璞,可是他却看到了薇璞眼中闪耀的火红色,那么迷人的颜色,薇璞拿烟的手又来到他的左耳边,
“你的手,我现在要你把手给我!”
他看着那烟雾缭绕的猩红,赌气的伸出右手,并且别过头去重重的哼出声。
KING的手被薇璞握住,很热很柔软的手,他这么感觉着,可是马上,他又感觉到同样热而温暖的唇瓣吻住了他因生气而抿成一线的双唇。
轻轻的一点,象蜻蜓点水,就马上离开了,留下的,只有一股浓浓的奶香。
“你很听话,不错!”
薇璞赞赏着他,
“好了,狗狗。你现在老老实实吃饭,我去打个电话,回来就陪你玩。”
KING突然跳起来,却被紧缚的的项圈扯回床上,他咳了几下,不满意的拒绝:
“我不是狗狗,我有名字,不要叫的我那么难听,我的名字是……”
话未说完,已经被薇璞捂住了嘴。
“你是我的,我想叫你什么那是我的权利。以后呢,我就准备叫你‘狗狗’了。至于你的意见,我听不见,也不会接纳,因为我是你的‘主人’,明白了么?狗狗~~”薇璞微笑着走了出去,只剩下KING坐在床上气愤的扯着不可能扯断的可恶的项圈……虽然心情是极度的气愤,但是KING并不打算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端起床头的早餐,三两下就全部拨进了肚子中,他在考虑下午的打工应该怎么办,不去可是会扣钱呐。
拿不到钱,怎么养家啊,对了,爸妈和弟妹们也会很着急的,怎么办?这个女孩似乎不是在开玩笑,脖子上的烫伤还一抽一抽的痛着,
“老天!你在跟我开什么玩笑啊,我是人,不是狗啊!!!”
KING左思右想得不到结果,痛苦的抱头躺在床上,一碰到软软的床垫,睡神就袭击了自己的神经。
结果,才过了三分钟,屋里已经传来微酣的声音,他睡熟了!薇璞回来后看到他可爱的模样,忍不住在他的额头落下一个吻:
“乖乖睡,狗狗。我一定不会让人抢走你!”
再次醒过来的KING发现身边躺了一个软软的躯体,是薇璞,她搂着自己的脖子睡的那样香甜,自己的头正枕在她的胸口,
“好软哦~”KING把脸埋在其中,感受那起伏的微漾,突然又转过头来,满脸通红的责备自己,
“怎么那么没品啊,一看见胸大的女孩,连自制力都没了,Shit!不行,这样下去,我会丧失意志的,得叫她起来。”
他勉强抬头试图唤醒薇璞:
“喂!醒醒啊,醒醒啊,猪!我快被你勒断气了啦!起来啊!”
大喊大叫果然把薇璞吵醒了,她送开环着KING脖子的手臂,揉揉眼睛:
“你是谁啊?怎么在我家?”
柔软甜嫩的声音仿佛是十几岁的小女孩一般,KING迷惑了一下,马上坐起身来对她说:
“大姐!是你把我禁锢在这的,让我当你的宠物,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薇璞果然睁圆了眼睛:
“宠物?是你么?”
她的双手摸遍了KING的脸庞、头发、肩膀、修长的手臂和壮硕的胸膛,这儿捏捏,那儿摸摸,似乎还有向下发展的可能。
KING忙用薄被包住自己,现在是被女魔头吃豆腐啊,怎么会有种说不出的兴奋,心跳快的惊人。
他极力掩饰脸上的红晕,恐吓她说:
“你干吗,不怕我强暴你么?我们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可是只有一件事情好做的。”
薇璞往前爬了几下,跪在他眼前,抬头不解的看他:
“强暴?什么是强暴呢?好玩么?”
“你!你装傻啊,我告诉你,我真的会强暴你哦。”
KING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眼前的薇璞还是穿着那件方格衬衫,还是披散着长发,可是那纯净的眼神却让人起了怜爱的心。
甚至觉得自己这样恐吓会把她给吓哭一样。
薇璞咯咯笑着,跳起来抱住KING光裸的上身:
“是这样么?这样就是‘强抱’么?可是……不好玩啊,为什么心会跳这么厉害?”
KING咽了口唾沫,努力让自己不去看她,可是那散发迷人熏香的身体象蜜糖一样诱惑着自己的视线。
此刻薇璞身上的衬衫滑落了一半,整个肩膀都暴露在他的眼皮底下,柔软的胸部正抵着自己的心脏部位,传递过速的心跳,衬衫下摆遮不住粉红色的可爱内裤,修长的双腿如象牙一般,白皙有光泽,令他好想去摸摸看是不是一样有弹性,KING感觉屋内的温度正在快速提升,连嘴边的呼吸都变成了呻吟。
他努力控制自己的精神,告戒她:
“我……我真的要强暴你了,你,你不怕么?”
“不怕啊,这有什么好怕的,只不过心跳快一点而已嘛~”薇璞的回答让KING又一次呻吟出声,他终于把手放在她的双肩,顺势将她推倒在床上。
盯着她清澈的眼睛,KING发现她真的是一点情欲都没有,可是自己的身体已经有了变化,忍不了多久,他在薇璞好奇的眼神中慢慢低下头,直到嘴唇碰触到彼此,他伸出舌尖探入薇璞的唇瓣,薇璞竟没有一丝拒绝,反而也伸出舌尖和他纠缠,可是动作却是那样生涩。
“这是她的初吻么?”
KING这么想着,手开始向下探去,她的整个身体都是软软的,触感柔滑,象是摸到了一匹极好的缎子一样。
他摸到了突出的小核,唯一有点硬度的敏感位置,用两个指尖捏住那里,开始揉搓,感觉到它们的变化。
他把嘴也顺着脖子滑了下来……“哐啷!”
链子响了,KING恼怒的拽着勒住自己脖子的元凶,
“可恶,够不到……”
薇璞静静的躺在那里,身上的衬衫已经被KING解开了,她呆呆的表情让KING吓了一跳,自己吓到她了么?为什么她会那种状态呢?不一会,薇璞动了起来,先是撑着坐起来,然后一只手拉住了铁链。
另一只手托起KING的下巴。
“你?刚才喊我什么?猪?!你不觉得你说这话应该受到惩罚么?”
KING象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样的傻傻的看着她,任由薇璞拉住自己的头发,头皮传来痛感,整个头被薇璞拉着向后仰去。
“你还想强暴我?胆子不小啊,说吧,你希望我怎么惩罚你呢?”
KING此时真的迷糊了,刚才还是那么好的气氛,怎么一转眼就成了现在这样,他不懂,他真的搞不懂了。
“你不说么?不敢说?那好,就由我来制定惩罚措施吧!”
薇璞偏转过头,脑袋停在KING的肩膀上,伸出舌尖挑动他的耳垂,和刚才的生涩动作截然不同。
温热的呼吸喷在耳际,麻麻的,酥酥的,薇璞的舌尖象一条蛇一样滑动着,沿着耳朵的轮廓滑走,时而滑进内侧,引起KING的一阵颤抖;她的嘴唇配合着舌尖,含住饱满的耳垂,时不时的吸吮着。
KING并没有多少经验,怎禁的住薇璞如此挑逗,果然,他的手开始不老实了。
就在这时,薇璞突然咬住了耳廓边缘。
耳朵的神经极其敏感,对痛的感觉是其他器官的几倍,果不其然,KING马上渗出汗珠,他惨叫了一声,还好薇璞不是太用力,否则突如其来的痛会让他晕厥的。
“知道错了么?”
薇璞一边一下一下的咬着,一边伸手握住KING有反应的部位,KING此刻象是在冰水里泡过,根本没有什么反应了。
薇璞停下动作看着他,竟然在他眼里看到一丝泪光。
KING可怜兮兮的捂着自己的耳朵,很委屈的抱怨着:
“你好狠啊,干吗这么对我,我问过你的,你说你不怕的嘛~可你现在,又这样惩罚我,很痛啊~!”
KING的样子让人想抱在怀里安慰,薇璞的母性心理发挥作用了。
她不忍心再欺负他,轻吻了一下他的脸颊,她跳下床去穿衣服。
“好了,不再欺负你了,不过今天的教训你得记着,不许再叫我猪,听见没有?”
“不叫‘猪’,叫‘丑八怪’可以吧!”
KING果然是孩子,威胁一过去,恶作剧的本性就小小的抬头了。
薇璞的表情怪怪的:
“我丑么?”
她扒翻出一面镜子,左右照着看。
“丑又怎样,起码我是你这个帅哥的主人啊!来,狗狗,手给我!”
她伸出左手来。
KING学狗狗的样子扑上前要咬她的左手,却很可惜失败了。
为什么?因为项圈啊!看来要KING适应项圈,可是要吃不少苦头喽!薇璞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她用手背抹掉眼角的泪水,拍拍KING的脑袋,大笑着走了出去。
KING在薇璞的家里住了下来,当然是被迫的,项圈的钥匙早被她不知藏到哪去了。
三餐都是薇璞在帮自己打理,他甚至连她的家人都没有看到。
不下十次了,KING每次想要设法弄断项圈,都会被薇璞发现,都会被她施以小小的惩罚,或是咬耳朵、夹胸口,或是拉扯头发,甚至还被打过屁股。
KING简直是欲哭无泪,自己身为篮球队成员,身高188、身高体壮的,竟然敌不过一个175的女孩子。
就象现在,第十一次的逃脱竟换来象粽子的造型。
薇璞居然把他捆成了一个大肉棕,,双手双脚绑在后面,面朝下趴在床上,让他联想到要送去屠宰的猪。
薇璞坐在他的脸前,双脚就在脸的左右两边,似乎随时都有抱住他的可能,于是KING又联想到猩猩,可以用脚吃香蕉的那种,而‘香蕉’隐含的另一层含义,致使他的身体开始散发热度。
KING猛力的摇头,这个时候怎么可以想这些,薇璞在把他当宠物哎。
他的头发被薇璞抓在手指间把玩,修长圆润的指尖经常偷溜到他身体的其他部位,引起一阵骚动再回到发端。
KING叹了口气,薇璞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小举动,她转过KING的脸问到:
“你为什么叹气?你觉得我对你不好么?你不喜欢呆在这儿?”
一连串的问题抛了过来,KING对视她的眼睛,正色说到:
“我叹气是因为我自己,你对我是不错,可是这样,我……哎!我总归是个人,是个有家的人,我的父母、兄弟都会担心啊,我现在还不了解你为什么要禁锢我,我不是狗啊,就象现在,你把我捆在这儿,这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你放我走吧,真的,就算我求你,放我回去!”
薇璞猛的站起来大叫:
“想都别想!让我放你,门都没有。你是我的,是老天给我的,我、我不可能放你走,你死了这条心吧!”
KING没想到一句问话会让她反应那么强烈,他下意识的去咬薇璞的衣角,希望留下她好好商量,结果不平均的力道让她倒向床沿。
只听“砰”的一声,薇璞倒在床下,不动了。
“喂,喂!丑八怪!你、你怎么了?没事吧?”
KING看不见情况,只能这样询问。
希望她只是一时晕倒,否则自己这个样子,可是没有办法通知外界来这救人啊。
“喔~~头好痛!”
薇璞只一会的工夫就醒来了,她站起来,揉揉脑袋,她咬着自己衣领一角,眼里竟然有泪。
可是突然间,她好象看到有趣的玩具一样,眼中的玩性大盛。
她爬上床,努力摆着和KING此时一样的动作,一会即宣告失败了,她瘫坐在一边,不解的问:
“喂~~~你为什么会被捆在这?你犯了错么?”
KING皱起眉头,自己这样还不是她的杰作,这会儿还问自己为什么。
不过,看她没事,他的心里也送了口气。
就这样,KING没好气的回答她:
“你把我捆成这样的,你还好意思问。喂~丑八怪,把我解开啦,我……我暂时不说走的事好不好?解开我啊,这样很难受哎~!”
薇璞揪过一个抱枕抱在怀里,坐在那看着KING,就是不动手。
KING的脾气快被磨光了,他几乎要大吼了:
“放我啊,你这个白痴、笨蛋!你要是再摔倒,我这个样子怎么救你啊。”
薇璞似乎是被吓到了,眼里噙着泪,害怕的往后缩,只是一个劲的解释:
“不是我啊,不是我捆的你,你干吗骂我啊,真的不是我,不是……”
这回,KING是真的吃惊了,看她的样子不象是装的,以前似乎也有这种状况出现。
他理了理头绪,无预期的想到了一个词——“双重性格”。
他清清嗓子,试图用很温柔的声音对她说话,
“恩!对不起啊,是我不好,错怪你了。真的不是你捆的我?我为什么成这个样子,你也不知道?”
等到薇璞点头肯定时,他吐了口气,接着微笑着说:
“那你能不能帮我个忙,那我就告诉你,我为什么成这个样子。因为,我得手臂和脚都麻了,很难过啊。帮我这个忙,好吗?”
薇璞似乎接受了他的提议,抱着抱枕又靠了过来,一双手在他身上摸索了好久,把紧缚的绳扣一个个解开,然后又乖乖的坐了回去,一双眼睛不安的看着KING,象是怕他又突然吼她一样,充满警惕和害怕。
恢复自由的KING又想下一个步骤了,他继续用温柔的声音哄着薇璞:
“还有钥匙,你知道在哪里吗?我这个样子好怪,是不是?能不能也帮我解开?”
满心期待的KING看到薇璞左右摇头,知道她可能、也许是真的不知道。
但还是又问了一遍,答案是一样的。
他无力的坐下,很无奈的看着薇璞。
两人之间的安静气氛很是奇怪,直到门铃声打破了这样的尴尬。
薇璞看着门的方向,贴着墙边下了床,走到门口,她回身看看KING,给他留下一个很灿烂的笑容:
“我去开门,你等我回来!”
KING感觉自己的心象被掏走一样,连呼吸都忘了。
他扒扒乱糟糟的头发,脑子里都是薇璞不同的风貌,时而惑人入骨,时而灿烂似星,一个人怎么会有这么完全不同的面貌?门口传来薇璞的呼救声,打破KING的思考,他拼命的拖动铁床,尽量靠近卧室门,好看清发生的事。
进来的是健,他正把薇璞推挤在墙边强吻,原来上次被薇璞打晕扒光后,他的面子丢尽了,很多熟识的女人都不肯再理他,他又想到了薇璞,想她的身体,想她回到自己身边。
此时一见来开门的薇璞,二话不说就吻了上去,自然引起薇璞的极力抗拒。
KING看到了此幕,一时怒火上涌,将手边的拖鞋丢了出去,正中目标。
“放开她!”
KING的出现打断了健的侵犯,薇璞借机跑到KING的身后,象土拨鼠一样探出半个脑袋。
KING用高大的身型挡住健追寻的目光,坚决的说:
“薇璞由我来保护!”
健甩甩头发,很酷的抬头看他,刚要开口恐吓,却在看见KING的模样后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
此刻的KING由于被项圈强扯着的情况下,憋的满脸通红,浑身都是被捆绑的痕记,甚至有紫青的颜色,乱糟糟的头发显然被人拉扯过,脚边还挂着松绑后来不及扯开的绳子,薇璞此刻在他的背后一个劲的作着鬼脸,右手正搭在紧绷的项圈铁链上。
健一边摆手一边后退,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倒退到门口时绊了一脚,坐在地下,他喃喃的说着:
“我,我怕疼,玩不来这个……你们、你们慢慢玩,不打扰了,再、再见!!!”
连滚带爬的,健跑了。
KING好笑的低头看自己狼狈的样子,薇璞也好奇的探头探脑,刚想抬头问他在看什么,却正好撞到KING的下巴……两人回到卧房,发现那么重的床都被KING拖了4、5米距离,屋里同样是狼狈不堪的。
KING象哄小孩子一样吹着薇璞连续两次被撞的头顶,还按照她的要求用手在轻轻的揉。
薇璞看着他,眼里写满感谢,她拉住KING的手,握在胸前,很认真的说:
“谢谢你哦,虽然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但是今天要不是你,我就会被他欺负了呢!你真好!”
她盯着KING的眼睛,提出一个要求,
“我可以吻你一下么?我看电视上都是这么谢别人的,可以么?”
得到KING的首肯,薇璞坐起来,在他的额头吻了一下,KING感受到那温热的唇,坏坏的说:
“我还要!”
薇璞点点头,在他的左颊落下一个吻。
“还要!”
薇璞继续亲下去,右脸、鼻尖,最后是嘴唇。
KING握住她的臂膀,主动吻上薇璞……好久好久,直到KING觉得自己都快喘不上气,他才停了下来。
薇璞依偎在他怀里,抬头看他,满脸的红潮衬托着她的可爱,他的双手移到薇璞的衣扣上,小心翼翼的一个一个解开,象是开启一个宝藏。
短上衣已经全部解开,KING眼前的是一片雪白的风景和粉红色的蕾丝,他埋下头,用嘴咬住蕾丝的中央。
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唯一的屏障象幕布一样拉开,雪山一般的玉峰一览无疑。
KING抬眼看薇璞,诱惑性的探出舌尖挑逗花蕾,他感觉怀抱中的薇璞颤抖了一下,满意的整个含住它。
薇璞的喘息声越来越快,随着KING的逗弄,她混身都开始泛红。
她的十指插入KING的发间,紧紧的抓住它们,好象它们是可以帮助她呼吸的工具一般。
KING的喉间混沌有声,象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食品一样用心,不一会,他感觉到项圈在提醒他空气的宝贵,他恋恋不舍的抬起头来哀求薇璞:
“解开我吧,我保证不会走的,好么?”
薇璞看了他一会,从一旁的上衣口袋中取出一把小钥匙打开项圈。
她解开束住的发辫,由它们挥洒而下,她把挂在身上的蕾丝胸衣抛在一边,重新抱住KING,主动去吻他,KING讶异于薇璞的改变,但是他在薇璞眼中看到那摸熟悉的耀红时,他就不再去寻求答案了。
两个人拥抱着躺倒在床上,薇璞在上,KING在下,她象骑马一样跨坐在KING的腰际。
薇璞熟练的吻着他,用柔软的舌挑动KING的每一根神经;滑嫩的舌尖滑进耳内,酥痒的感觉令他呻吟出声。
薇璞的唇移到了KING的脖子,有节奏的吸吮着他的喉结,用牙齿细细的啃咬脖子上的脉络,她的手沿着KING的身体游走、盘旋、划圈;她半起身褪掉自己的衣裙,丝袜。
KING贪婪的看着她每一个动作,象舞蹈那样幽雅,象妖精那样媚惑,薇璞只着内裤从新坐了下来,温热地带一接触他的热源,就开始左右摇摆;这时,薇璞的手指滑上KING的双臂,握住手腕带到了头顶,她一边用身体语言引诱着KING的感官,一边悄悄拿丝袜缚住他的双手,等KING回醒过来,已经又一次成了薇璞的俘虏。
她半张着唇,舌沿着自己的唇型游走,双手拂上完美的上身。
KING已经完全迷惑在其中,身上的感觉越来越往小腹集中,他也想亲手去感觉那里的美好,眯着眼睛,他哀求着薇璞:
“放开我~求你~~我、我也要感受它~”薇璞低下身子,使他好含住胸部,她的手已经在解KING的腰带,拉开拉链以后,薇璞起身为他褪掉下半身的障碍物,她捧着KING的脸用很轻的声音告诉他:
“我喜欢你,喜欢属于我的狗狗,不要告诉我你叫什么,你永远都是属于我的,永远是我的狗狗~~~”薇璞不再说话,她吻住KING,不听他的回答。
再一次坐起身子,她使自己也毫无遮蔽,握住火热的根源,薇璞仰首迎接KING的进入…………清晨的光唤醒睡梦中的薇璞,身旁的项圈静静的躺在那里,空旷无人。
薇璞丝毫未动,只有眼角的泪代替她在向狗狗告别……三天了,薇璞每晚都出去玩到很晚才回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喜欢一个人呆在家的感觉,总感觉屋子又空又大。
这天晚上,薇璞和朋友们分手后回到家门口,看到了一个高大的男孩在等她。
“薇璞,我回来了。”
薇璞诧异的看着他:
“对不起!这位先生,我们……认识么?”
利落完美的穿着,修剪的一丝不苟的发丝,灿烂的微笑,还有礼貌的态度。
KING几乎怀疑自己认错了人,他是回来找他的薇璞,那个拥有月亮和晨星魅力的女孩。
可是此刻,虽然是晚上,虽然夜风阵阵,他还是从她身上感受到旭日的温暖。
美丽的眼眸中失去了熟悉的耀红,填满的是关爱及询问、还有一丝惊讶。
KING拨了拨头发,暗暗苦笑。
看来,薇璞的性格不止是两重呢。
他伸出手自我介绍:
“我叫KING,以前见过你,我们认识一下好么?”
双手交握,薇璞心头闪过些什么;KING终究忍不住思念,把她拉入自己的怀抱,紧紧的抱住。
片刻之后,薇璞的双手环上他的腰。
头安静的靠在他的肩膀上,许久无话。
熟悉的笑颜,熟悉的眼神,薇璞放开他,叉腰做泼妇状瞪着KING:
“知道回家了?是不是别人不喂你,才回来的,那样我可不收留你!”
KING无奈的摇摇头,吻了她的额头说:
“我给家里说好了,可以留在你这儿,但费了不少工夫,所以回来晚了。不过呢~,我还是回来了,因为我想念我的‘饲主’啊~!”
夜风越来越大,两人伫立在风里。
薇璞先有了动作,她伸出右手骄傲的对KING说:
“狗狗,手~!”
KING睁睁眼睛,叹了口气,把左手搭在薇璞的右手上。
同时,吻上这个爱饲养“DOGBOY”的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