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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陷阱我是一家贸易行的办事员,那天国外客户要订购一批机械零件,由於过去没有代理过,我只好找一些机械工厂看看能不能生产。

於是我翻开工商名录,一家家询问,但一直没有开出合宜价格的厂商,不得已只好找一些小工厂。

很快的问到一家。

“喂,请问你们做插销的报价多少?”

“┅┅偶姓江,你们派小姐来看看啦,时机歹歹,价格可以商量。”

电话那头是一个中年男人,他迟疑了好一下,接着用粗哑的声音说着。

由於再几个小时就下班了,我跑一趟若是顺利,还可以提早直接下班呢!於是我向老板报备。

这时另一个同事静卉,她似乎看穿我的计划,笑着跑过来跟老板说∶“我也要和她去,我最会杀价了。”

老板皱皱眉头,但看到静卉嘟起她的小嘴,只好放行了。

一路上我们兴高采烈地讨论等一下去看电影、逛百货公司,不知不觉车子已经开到小工厂林立的地区。

这里的道路弯曲,门牌号又不连续,实在很难找,我转了几个弯,还是遍寻不着那家工厂。

正要打电话和他们联络时,眼尖的静卉望见不远处屋後有个招牌,正是那家工厂。

奇怪的是这附近的工厂似乎都歇业了,好安静,只有大狼狗的吠声传出。

我们一停车,工厂就走出一个男人招呼我们∶“里面坐,指派你们两个小姐来啊?”

“对啊!价钱合适,老板过几天会亲自来。”

这个有啤酒肚的中年人可能就是老板吧,看他穿着拖鞋汗衫,一口腥红的槟榔汁,很典型的样子。

他将铁卷门拉起一半示意我们进去,我和静卉只好弯腰先进入。

一进到厂房内,我们呆住了,哪有什麽生产设备,只看到墙边蹲了三个工人,其中一个还牵着狼狗。

“江老板,你们的设备呢?”

只见江老板进来後,就将铁门完全拉下,不顾我们,迳向三个工人说∶“这两个不错喔!好久没爽了~~”

听到他这麽说,我们心理凉了半截,没想到居然会遇到这种事,静卉紧张得抓紧我的手,我可以感觉到她的手心在冒冷汗。

“江老板,你不要乱来,我们公司可是知道我们来这里,快让我们出去!”

我故作镇定地说。

没想到接下来的回答,让我们完全出乎意料。

“干!我又不是老板,这里上礼拜就搬走了,我偷跑进来消磨时间刚好接到你自投罗网的电话,算你倒楣,要让你爸爽一下。”

从他粗鄙的言词里,我们才知道原来我的电话,让这些坏人临时起意诱骗来这里。

那三个工人起身,拉着狼狗的那一个很快跑过来,狼狗也不断狂吠着。

突然躲在我身後的静卉因为害怕狼狗而想跑开来,却被姓江的一把捉住。

他把静卉的细白的手臂扭到背後,用手铐铐住,接着凶狠的说∶“再乱动,就放狗咬你们,干!”

此时我们两个弱女子呆若木鸡,一动也不敢动。

心想∶穿着窄裙,若是被狼狗扑咬,一定是血肉模糊┅┅接着姓江的把绳子一端穿过手铐,一端抛过顶上的铁架,用力一拉便把静卉的双手吊起,然後固定。

由於穿的是削肩无袖的紧身上衣,她的腋下就暴露出稀疏的腋毛。

她把头别向一边,试图逃避这羞耻的场面,可是俏丽的短发并不能遮盖住她涨红的清秀脸颊。

姓江的站在静卉的身後,用他粗肥的手指抚着静卉的腋下肌肤,还夹弄着几掖毛,

“好软,让我闻闻看美女这里有没有骚味。”

说罢,就贴着静卉的身子闻。

我看到静卉被他的胡渣刮得很痛苦,忍不住跟着一起流下眼泪。

可是我也没有同情别人的运气,这些野兽的欲望很快转移到我身上来。

(二)人性侮辱“长头发的臭!如果不想你朋友痛苦,我兄弟叫你做什麽就做什麽。”

这时我回头看牵狗的男人已把狗栓好,口嚼槟榔,手拿椅子,面目狰狞向我走来,我以为他会毒打我一顿。

“臭!爬过来舔你爸的脚!”

我脑袋轰然一声,原来已有失身打算的我,完全没想到他们会邪恶到这种程度,居然要这样污辱女孩子。

“美菱,不要!不要┅┅呜┅┅”静卉哭着喊我,可是马上被用胶带封住嘴巴。

姓江的不知何时拿了一把剪刀,开始剪起静卉的衣服。

剪刀沿着她胸前的突起,剪了两个圆形大洞,露出深蓝色的胸罩。

连接罩杯的三条系带也跟着被剪断了,於是罩杯掉落在地上,再也无法保护女性柔软的乳房。

看到静卉丰满的双乳从上衣的大洞里凸出,原本角落的两个男人眼睛一亮的跑过来仔细端量,并用不堪入耳的话语讨论起来∶“奶很大又白,可惜奶头黑了点,可能常被吸喔!”

“这臭的乳晕这麽也被吸得很大,干!衰!”

其实静卉今年23岁,是一个很乖巧的伶俐女孩,她有一个男朋友,但绝不是他们口中性行为不检的女孩,可是由於知识的缺乏,居然把静卉批评的如此不堪。

“不当狗爬,就让你朋友好好爽一下。”

姓江的伸出两支食指探向静卉的乳尖,在她乳晕上环绕着,还用垢黑的指甲刮弄乳晕上的小疙瘩。

受到这样的刺激,静卉咖啡色的乳头很快勃起,宛若两个小肉指。

突然间他手指拧住这两个肉凸,用力拉扯起来,使静卉浑圆的双峰变成奇异的锥形,锥顶便是被拉曳、拧转的乳头。

我看到她痛得流泪,不住摇晃身体想挣脱,可是粗肥的手指就像两双铁箝,毫不留情的作贱这原本是该让爱人珍惜的女性乳头。

於是我跪了下来,在他们的叫嚣声中向那个可怖的男人爬去,水泥地上的细沙刮得我的膝盖很痛。

栓狗的男人翘着二郎腿坐在凳子上,骄傲凶狠的眼神示意我去舔他的脚。

他的大脚穿着拖鞋,露出长而肮赃的脚趾甲,趾缝里尽是污垢,让我不觉迟疑了一下。

就在我迟疑之时,

“啪!”

静卉的右乳被掴了一掌,震荡弹跳着,未止,左乳也被掴┅┅“啪!啪!啪!啪!”

清脆的掌掴不断响起,23岁女孩的乳房像皮球似的震荡弹跳着,很快变得涨红。

“快住手!求求你们┅┅”我泣不成声的央求。

没想到他装作没听见,一手圈住静卉的右乳,将它挤得更形凸出,然後用右手不断的掴它。

由於乳房被固定,每一下都结结实实的打在上面,静卉痛得呜呜呻吟,泪流满面。

“我舔就是了┅┅”栓狗的男人甩掉拖鞋,把脚底板直接踩在我脸上,一股腥热的湿气似乎附在我脸上,我秉住呼吸,深怕闻到心臭气。

可是那个男人开始用脚趾夹弄我的鼻子、嘴唇,一股酸咸气味很快窜进我的鼻息。

接着在恐吓下,我开始舔他的脚趾缝,将脚垢吞下去,於是他很满意的要我继续吸吮脚拇趾。

“臭,快看你朋友像狗一样舔脚趾。”

姓江的抓住静卉的下巴,强迫看我受辱,这时脚拇趾就像阳具般在我嘴里抽送着。

四个男人冷笑着,他们之前一定污辱过相当多的女孩子,才会演变成如此变态才足以引起快感。

突然我的裙子被剪开,下半身一凉,我穿着丁字裤的臀部高翘着,两片白臀中夹着一线白色裤裆呈现在他们面前,我却不敢遮掩,深怕引来对静卉的报复。

“哇!这种内裤,真是欠干,你看肉都跑出来了,肉好肥!”

另一个男人伸手摩擦着裤裆两侧露出的大阴唇,我感到一阵麻痒,却无法躲避。

接着丁字裤被人用力提起,裤裆深深勒进我的阴部、股沟,真是好羞耻!另一双粗糙的手掌握住我的臀部,用力扳开,同时裤裆也被剪断,我身体的私密之处就被这些粗鄙的男人一览无遗。

我的肛门被用力拨开┅┅这是连男友也没看过的地方。

“肛门黑黑的呢!”

男人大笑讨论着。

“有点臭臭的,今天有拉屎吧!”

手指抠挖着,我忍不住收紧肌肉,想阻止异物的入侵。

“肛门一翻一翻的,臭!快夹个十次给你爸看看。”

天啊!我觉得他们只把我们当成性玩具,任意摆布着,一次次想不到的命令打击我们的尊严。

我还是流泪含着脚趾,收紧肛门。

“一次、二次、三次┅┅重来,算错了┅┅”在不断重来下,我大概收紧了40几次肛门,才让这些男人心满意足。

可是我又错了,不知何时,静卉被带到我的身後,一根刚才插入肛门的指头在她鼻子下擦拭着。

“很臭吧!这就是你朋友拉屎没擦乾净。”

静卉抿着嘴唇不作答,可是她略挑起的眉头却说明了一切,也让我的心沉了下来,也许逃过这个恶梦後,我再也无法面对她。

男人们让我仰躺,由蹲在我头顶的男人抓住脚踝,拉到肩两旁,於是我被摆弄成腰部折起、双腿大开、私处朝上的姿势。

最羞耻的是,我睁开双眼就是看到自己的阴部,接着看到四周男人邪恶的眼光。

“这是什麽?”

姓江的捏住一瓣肥厚的大阴唇问道,企图羞辱我们。

“不说,就当是烟灰缸。”

说完,就点了一根烟作势要炙烫阴唇。

“是阴唇┅┅”静卉勉强挤出几个字。

“什麽?听不懂啦!是臭肉。”

他用粗鄙的话说着。

接着我的下体就像活教材般,每个部位被指点唤名,阴唇被任意拉扯,阴蒂也被拨开亵弄。

(三)不堪的竞赛栓狗的男人把我由羞耻的姿势释放,要求我光着下身坐在地上。

地上的砂土很重,可以感觉到一层细沙附着在臀部,很怪异的感觉。

“把腿张开!”

於是我面对那个男人,顺从的张开伸直的两腿坐在地上。

(经过了刚才的侮辱,脑袋里好像一片空白,我好似灵魂出窍,像莫不关己的旁观者,看着这些野兽对我做的一切。

)他把凳子摆在我张开的腿间,一坐上就用右脚朝我阴部探去,用粗硬的脚趾夹弄阴唇,我闭着眼睛不敢想像这一切∶此时的我正被一个下流的男人用肮脏的脚奸淫着。

在侵入阴唇间的脚趾不住蠕动之下,我的阴蒂开始充血,他居然马上就察觉了∶“臭,很爽喔?换你自己动,不动的话,看我踢烂你的。”

我只好伸手托住他的脚根,前後移动以刺激自己。

他的另一只脚则踩在我的右大腿,很满意的感受女性腿根的细致皮肤。

我转头看到静卉又被姓江的吊起,而另一个肥矮的男人正脱去她的裙子。

静卉露出白色蕾丝内裤,显得很不安。

内裤旋即被脱下,被肥矮的男人拿在手里∶“裤底这麽黄,尿骚味好重,这个一定比刚刚那个臭┅┅”男人故意大声的说着,引来一阵轰笑。

然後三个男人在静卉美丽性感的身上尽情的放肆,我看到刚刚发生在我身上的事一一重演。

她那令其他女同事称羡的美臀被扳开,肛门被抠挖亵弄着,接着传来男人们计算括约肌收缩次数的声音。

“噗~~”

“哇!放屁,臭死你爸,这个臭┅┅”静卉不小心在放松的过程中排气,引来姓江的讪骂,其他两个人则小声讨论眼前女人的私处。

不久,栓狗的男人轻踢我的私处,示意我起身并脱掉上衣。

在他逼视下,我解开一颗颗钮扣,倘露出胸罩。

刚一脱下胸罩,那两个喜欢讨论的怪客就跑了过来,一个用手托高右乳,像是在估计重量,另一个捻着左边的乳头使其勃起。

由於我的乳房丰满有D罩杯,可是乳头颜色是咖啡色,乳晕也很大,不知他们会说出如何不堪入耳的话来。

“这个奶子好像比较大,有点木瓜奶,这麽瘦还有这种大奶,真欠干!”

“唉!奶头还是咖啡色,好久没玩过粉红的,干!皮肤白白的,一定又是被吸黑了,乳晕比刚才那个放屁的还大,有够丑!”

“反正是两对被吸黑的猪母奶子,玩贱它好了!”

当中一个乾瘦的男子失望的说完,就伸手揪住我的阴毛,将我拉往静卉那里。

我非常不安,深怕我俩因为不符合歹徒的性偏好而受到伤害。

我亦不平的想到过去,从前的男友也是讨厌深色的乳晕,怀疑是被经常吸吮而沉淀色素,不断猜忌下就分手了,没想到还遇到这样的歹徒。

矮胖子把我同静卉面对面推挤在一起,两手各抓起一只乳房比对了起来,还不时让我们的乳头互相摩擦。

我和静卉对这种难堪的举动,显得不知所措。

“看来是长头发的木瓜奶比较大一点,乳晕差不多5公分,奶头也比较黑,可是奶头变硬後比较粗短,不像短发的奶头有一个指节长,好翘!”

听完他的评论後,姓江的和栓狗的拍着我的臀部说∶“就选这个木瓜奶,应该比较耐拉,赌一包烟!”

那两个评论怪客则捏着静卉乳头说∶“奶头长才好夹,我们一定赢。”

静卉和我对视一眼,对於歹徒们口中所谓“好夹、耐拉”的赌局感到十分害怕,不知是怎样虐待人的把戏。

把戏终於揭晓,栓狗的男人拿来六条棉绳、八个衣夹,两条棉绳的两端都系上衣夹,另外四条棉绳只在一端系上衣夹。

这时乾瘦的男子接手,他拉起静卉的乳头,让衣夹夹紧,静卉痛得呻吟起来。

而棉绳另一端的衣夹就交由栓狗的男人来夹住我的乳头,瞬间一股异样的酸刺痛觉不断的由乳尖传来,那是一种令女性不堪而羞耻的痛觉,然而却是这些男人取乐的来源。

静卉和我的四个乳头都被衣夹夹紧,而衣夹间又有棉线连接着,我们赫然发现∶可恨的男人们就是要我们以乳房来拔河。

然而棉线一端的牵扯痛楚,都足以使我们失声惊呼。

“木瓜奶!快把她的夹子拉掉就赢了┅┅”姓江的拉着我往後退,可是一退後,衣夹带来的痛苦就遽增。

其他男人看着两对因拉扯而变形的乳房冷笑着,尤其间续不断的女性哀鸣声更让他们高兴。

我看到静卉细嫩的乳头被拉得好长,可是夹子依然咬得很深,而我乳尖的夹子却慢慢滑动,终於掉落。

“干!害你爸输!”

“啪!”

姓江的说完就掴了我左乳一巴掌,乳房传来一阵火辣感与涨痛,我才明白刚才静卉被掌掴乳房是多大的痛苦。

就在我害怕被继续掌掴的时候,姓江的将我这端的衣夹换成了银色的大文具夹∶“干!夹爆这两颗烂木瓜,看还赢不赢!”

说完,迳自将大文具夹夹住我的乳晕,於是乳房看起来就像一端被压扁的水袋。

我痛得泛出泪来,开始啜泣,可是他还不放过我,拉着夹子想要确定夹紧的程度。

另一次女办事员的乳房拔河赛又进行了,静卉一端的衣夹被拉掉,因而她也被换上更大的夹子施虐。

最可怕的是文具夹由於夹合力很强,既使只咬住一点皮肤也不会突然掉落。

好几次到後来,夹子只咬住乳晕一点细皮然後慢慢凌迟般的滑落,让我和静卉几次痛哭失声,不停的对歹徒求饶。

可是就像意料之事,男人们频呼过瘾。

等他们对这个游戏失去兴趣时,我们的乳头、乳晕已经是又红肿不堪,顺手的摸捏都十分疼痛。

落入这些人手里已有好几个钟头,天色暗了下来。

我光着身子和静卉绑在一起,她还是穿着胸前露出乳房的紧身上衣,可是下半身同样一丝不挂。

那些男人似乎由於肚子饿,拿了我皮包里的钞票暂时离去。

而我们面对这样可怕的遭遇,不知道要交谈些什麽。

沉静了一会儿,静卉放声大哭,我也跟着哭泣,但一切无济於事。

我们心中明白,可能要几天才会有人来救我们。

“美菱,我想尿尿,怎麽办?快尿出来了┅┅”静卉急得又开始哭泣,其实我也觉得下身十分憋迫,可是由於被绑着,我们只能用臀部坐在地上,却无法移动分毫。

“只好这样直接解决了,我们这麽熟,这个关头不要顾面子了。”

我一说完,一股暖流就从地上渗过来,伴随水柱冲击地面的声响。

知道静卉已经解脱,我也跟着解尿,并试图减轻尿液冲击地面的声音,可是还是徒然。

於是我们就坐在自己尿液的温热水洼中,一想到歹徒们回来後看到这样的光景,不知又会萌生怎样的歹意,我们非常的害怕。

(四)排泄的对象感觉上像过了几十分钟,工厂外传来汽车靠近的声音,接着听到吵杂的谈话声,他们回来了!铁门被拉开,谈话的内容就突然清晰了起来。

“┅┅一定会放尿出来,信不信?以前捉来的都嘛这样。”

四个男人鱼贯而入,点起了室内的所有灯具,然後围在我们身边。

“干!你们公司的小姐都尿在公司地上喔?尿骚味那麽重,臭死了!”

“长头发的,刚才夹你那两粒木瓜夹得不够爽,给你爸尿在这里。”

姓江的蹲下来,捉住我的头发以强迫我抬头面对他们,可是我怯弱的眯着眼睛不敢直视,怕他打我耳光。

“你当这里是厕所?”

他大声吼道。

“不是┅┅”我哽咽的吐出几个字。

“臭,那你要不要给我们几个对不起?”

“对不起┅┅”我心想却想∶你这个心无赖!

“对不起不够,你害你爸踏到尿,你说怎麽办?”

一听他这麽说,我知道又有可怕的污辱手段等着。

“你来舔乾净,要不然就让你的朋友来说对不起。要是换她来说,就不一样了,我兄弟尿急,想要她含,含你懂吧?”

姓江的不断淫笑,一边解开我的束缚。

我看一看静卉清秀的脸,想到男人们要对她作的事,我屈服了,让我一个人受辱好了,毕竟是我的疏失才害她落到这些人手中。

姓江的拿了板凳坐下,学起栓狗男人的花样,但更恶毒的是,他居然以赤脚沾了静卉胯间的尿液∶“臭,快来舔!”

於是我托着他的脚掌,伸出舌头开始舔舐沾了尿液的脚底。

“你朋友的尿好吃吗?哈哈哈哈!长得再漂亮,还不是要像狗一样趴下来舔脚。”

“难怪每次捉女人来,你都用这招,原来这麽爽,舌头好软。”

他一边羞辱我,一边跟栓狗的男人说话。

舌尖传来淡淡的咸味,尿液并没有太难闻的味道,但是脚底粗皮贴在唇上的触感却十分心,尤其他要我吸吮每根脚趾时,趾纹、厚皮划过舌面的一刻,我觉得我好贱,好贱,一直在舔男人的脚,看在静卉眼里她会不会也这样想?接着轮到乾瘦的男子了,我楞了一下,因为他穿着一双沾满灰尘的皮鞋,难道┅┅“用你那两粒木瓜给我擦乾净,像你这种猪母奶只配擦我的鞋,懂吗?”

我精神崩溃的点点头,茫然的托起胸部向他的鞋子靠去。

原来我珍视的丰满乳房,不过是男人眼中难看的肉团,没有获得赞赏爱抚的资格,只能拿来踩踏,我心快碎了,眼泪在眼框里打转。

我流着泪,用左乳擦着鞋面,洁白的皮肤很快沾上尘土,但皮鞋还是显得肮脏不堪。

於是他失去耐心,踩在我的左乳上,留下一个可笑的鞋印。

乾瘦男子的表情变得很可怕,似乎要发作,他拿起脱掉的皮鞋,另一手抓住我的右乳用力挤弄,好让乳晕、乳头无处可逃的凸出,然後用力往脏污的鞋面擦去,使得乳房皮肤一边拉绷得好紧,而一边尽是乳晕的皱摺。

一阵阵摩擦的烧烫感在乳尖蔓延,让我忍不住哀嚎,抓着他的手,希望他停住。

“哼!你的黑奶头很爽吧?”

我的乳房在他手中沾满了尘土,皮肤毛孔刮出许多出血的红点,咖啡色的乳晕隐约泛红,脏污的乳头因疼痛而柔软凹陷着。

他唾了一口沫在乳头上,接着往鞋头擦去,口水的润滑作用很快消逝,取而代之是灼热摩擦的撕咬痛楚。

“对不起!真的好痛┅┅不要这样,对不┅┅起┅┅”我哭泣着求饶,用手阻挡他,却使他的表情变得更加狰狞,可是同时他松手了,我赶紧用手护住双乳,深怕再受到伤害。

“臭!胆子好大!”

他抓住我的长发,强迫我仰视他,我忍不住害怕颤抖,因为另一只手掌不断轻拍着我的脸颊,随时可能掴上一耳光,我只能咬紧牙根准备承受┅┅“呸!”

乾瘦男子凑近脸,将口水吐在我鼻头、嘴唇上∶“吃下去!”

我忍住口水散发的恶臭,伸出舌头将它舔尽,不敢迟疑。

“呸!”

他又吐了一口口水在我脸颊上,像是在嘲弄我的顺服。

口水慢慢沿着脸庞流下,可是我不敢伸手拭去,只是软弱地抿紧嘴唇,冀望他的原谅。

“换我了啦!你不喜欢她两粒木瓜奶也等我玩完再说嘛,被你拿来擦鞋,我还玩个屁?大哥快点,我憋很久了!”

就在这时,之中地位较低的胖男人开始发出牢骚,於是乾瘦的男子冷笑着示意我向胖男人爬去,其他人小声的讨论我爬的姿势。

“┅┅屁股、大腿、连肉都沾到沙土,她的肉很凸喔,嘻!嘻!”

“喀啦”一声,胖男人松开裤带,露出长满卷曲毛发的短腿,命令我跪在他略凸出的白色裤裆前。

接着他脱下内裤,将带着包皮的男性生殖器暴露在我面前几寸之处。

在我面前的丑陋器官有些许膨胀,但决不是亢奋的姿态,并由於胖男人的肚皮、大腿都很肥大,相形之下显得短小。

“来!含住。”

我侧过头看了静卉,她红着眼框摇头,不希望我为她这样牺牲,可是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毅然张口含住胖男人的阴茎。

才一含住,胖男人就伸手退去在我口中的包皮,一股咸酸的腐臭在口中蔓延开来,令我忍不住作呕。

“你有没有听过公共厕所吗?就是大家都可以上!我一泡尿憋得好急,我要尿在你嘴里,懂吗?全部都给吞下去,知道吗?眼睛要一直看我!”

他们虐待女人的手段,永远比我所能想像的还要恶毒。

我头皮发麻,无奈的望着胖子得意骄傲的笑脸。

忽然一股灼热的液体打在我的喉头,接着止住,我赶紧吞下,希望不要尝到尿液的味道,可是口中的阴茎很快喷出另一次尿液,又止住,我开始尝到咸涩的尿味。

“用舌头压住马眼,我要尿在你舌头上。”

胖子的尿液接着冲击我的舌尖,这次却源源涌出,我努力的吞咽,但还是从口角溢出,接着尿水自下巴流出,腥热地沿着脖子流到胸前。

其他男人则围在四周,仔细看着我受辱饮尿的模样。

胖男人尿毕,收起阴茎,我坚强的低头擦拭下巴的尿滴,可是一看到乳房上的污垢和尿水混合、脏污不堪,却又不争气的啜泣起来。

“哭什麽!你爸这里还有一泡要赏你!”

姓江的踢了我臀部一下,将掏出的阴茎压在我唇上摩擦着。

“呜┅┅你们不要再欺负她了,好不好┅┅她好可怜,不要┅┅”耳畔传来静卉的哭喊声。

“好啊,那你爸这一泡尿赏给你!”

姓江的转身向静卉走去,我赶紧抱住他大腿∶“不要,我一个人喝就好,不甘她的事┅┅真的。”

“真是好朋友啊,抢着喝你爸的尿。”

他一说完,踹了我大腿一下,还是走到静卉面前,我也被其他男人拉了过去。

姓江的拿着阴茎拍打静卉的脸颊,并压在她的红唇上,只见静卉红唇轻轻一掀,含住阴茎头部。

“真爽!你一定常常含吧?你爸要尿了!”

他们架住我,强迫我看静卉受辱的过程。

那真是凄惨难忘的一幕,我看到静卉眼角淌下泪,喉头快速蠕动着,嘴唇圈住褐色的阴茎头部,很努力的想使尿液不外溢出来,可是渐渐地几滴尿液从她嘴角渗出,接着沿着下巴大量溢流出,浸湿了她的上衣。

紧接着喜欢欺负我的乾瘦男人也掏出阴茎,对准静卉的乳房,直接尿在她身上,在尿液冲击下,静卉的乳头有些勃起,引来男人的嘲笑。

“哈!臭的奶头变硬了。”

剩下栓狗的男人,他将我和静卉推挤在一起,然後慢慢的掏出显得十分短小的阴茎,我突然明白他可能因为自卑心作祟,才会这麽变态,喜好用脚来污辱女性。

“帮你们洗脸!”

他先对着静卉美丽的脸洒尿,故意冲击她的嘴唇,跟着洒到我脸上,感觉像是一股热水喷洒着,但是咸骚的尿味立刻弥漫开来,嘴唇上一阵麻痒,也有些尿液渗进口来。

我一时睁不开眼,但是感到静卉倚靠着我,轻微的抖动似乎在哭泣着。

(五)第一次宣泄(上)拭去脸上的尿液,我一睁开眼看见静卉的头发被尿液濡湿,脸上都是黄色的水珠,连睫毛都是,於是我赶紧抹开眼窝的尿液,好使她能睁开眼睛。

“咻!”

我的背突然传来一阵抽痛,姓江的手上多了一根细竹条在挥舞着∶“起来!别给我装死!”

我赶紧站起,但腿部被捆住的静卉还是只能坐在泥泞的地上,接着乾瘦的男人拉开铁卷门示意我跟他出去,一出工厂,我环顾四周一片寂静,没有求救的机会。

“臭!蹲在这里,脚张开,手放在头上!”

我双腿微张蹲在空地一角,他则打开一旁的水龙头,拿着水管向我冲水,冰冷的水令我打颤,但总算洗去一身黏腻尿液和尘土,可是渐渐的水柱不再往身上均匀的洒去,却集中在乳房和胯间。

“干!看你那两粒黑枣乾似的奶头又硬起来了,还皱皱的,真丑!┅┅一看到,就想到是母狗的奶还是动物园猩猩的奶,头一次看到女人奶头那麽黑还那麽大粒的┅┅奶形还下垂,真是丑,烂黑奶子!”

乾瘦的男人一边用言词辱骂我,一边将一个蓝色大水桶注满水。

“把水提到你朋友那里!”

在凶狠的目光下,我奋力提起水桶,可是十几公斤的重量却不是一个弱女子可以轻易负荷的,才走几步,手就痛得放下。

“不要放下!再放下,我就叫你用奶头来提水桶。”

虽然不知道那是什麽处罚,但我赶紧提起水桶。

我用双手抓住握把,让水桶在身体前方中央重心,双脚微张,跨步像企鹅似吃力前进着。

而一进到室内,胖子就用一只肥手握住我的乳房揉捏着,另一只手则捏着臀部。

“有用到胸肌喔,奶子变硬了,屁股也好硬,用力得都在抖了,哈哈!”

“听说有的女人膀胱无力,提重的东西时会渗尿呢!”

姓江的一说完,从我身後稍张的胯间伸手,结结实实的抓握住我整个私处。

“啊!”

我惊呼了一声,肌肉颤抖着,几乎快提不起水桶。

男人的手掌并没有蠢动,但我感到胯间柔软无助的唇肉,被人一手掌握着,好像穿了一件极紧、粗糙的内裤,无法挣脱。

“她的肉真是好肥,握起来有一团软肉在手上,真好摸啊!”

我强忍住男人们的上下其手的侵袭,终於将水桶提到静卉的身边。

栓狗的男人解开她腿上的绳子,也撕开脱去了她浸满尿水的上衣,然後将那桶水浇在她头上,以冲去污秽,接着命令我们站到一旁铺好的纸箱纸板上。

姓江的趾高气昂地走到静卉面前,脱下长裤,接着脱下内裤,露出稍微勃起的褐色阴茎∶“跪下!你先含,让你的朋友看看你那张小嘴多会帮男人舔。先亲,再舔,然後含,知不知道?!”

我悲哀的看着静卉这张应该出现在办公室的美丽面孔,现在居然用嘴唇接触着粗鄙男人的生殖器,然後伸出舌头舔着阴茎、阴囊。

她为了怕受到伤害,只好任由男人们侮辱,但羞耻心使得她一直刻意闪避我的目光。

“亲要发出声音!臭!”

“啧!啧!”

的亲吻声不断从静卉的嘴唇传出,男人们听了不断淫笑着。

“可以含了,好吃吗?”

静卉一含住阴茎头部,姓江的就好像有莫大的快感,倒吸了一口气,但他仍恶毒的不放弃精神虐待的机会。

“好吃要说啊!要一边含,一边说出来!不说的话,你朋友的木瓜奶就要爽一下了!”

“呜┅┅好┅┅好吃┅┅”静卉深锁着眉头,口齿不清的发出声音。

“呵呵!一含,连话都说不清楚。脸颊、嘴唇用力一点,还要有声音!”

在男人命令下,清秀的脸庞努力的嘟起嘴,啧啧有声吸吮着。

“木瓜奶过来,一起舔!”

我的脸一靠近,阴茎就从静卉的口中拔出,沾满口水的暗红色龟头抵着我的嘴唇,然後插入,接着姓江的按住我的头,快速的抽送起来。

在龟头不断撞击喉咙之下,我几乎不能呼吸,他阴毛中的浓厚汗臭也不断扑鼻而来,中人欲呕。

就在我快支持不住时,阴茎终於拔出,但旋即让静卉含着,一阵抽送後,又令我含住。

就这样不断的轮流着,终於┅┅“啊!真爽!”

姓江的一阵低吼,似乎射精在静卉嘴里,但阴茎仍然在她口中缓缓抽送着。

“含好!吐给你朋友吃,别独吞!”

静卉在逼迫之下,在失魂般接吻我的唇的同时,将精液吐入我的口中,那是一阵湿面糊蛋白的咸膻味,心非常,我赶紧吞下,让味道的扩散减到最低。

很快,一旁的胖子开始脱去裤子,嘟嚷着∶“各位大哥,我要先上这个木瓜奶,等你们玩完,我可就泄了。拜托!”

在没有异议之下,胖子叫我躺下,我以为他要准备奸淫进入我的身体,可是又发生了我这辈子从未想像到的龌事。

他蹲坐下来,松软垂下的阴囊、肛门映入眼帘,就在我脸上几公分之处,黝黑外凸的肛门还散发着残粪的臭味。

“舔我的屎眼,舌头要伸进去,知道吗?快吃屎吧!”

我将头别过去,不愿让人这样作贱时,乳头马上就袭来一阵奇痛,酸痛得入心入骨。

胖子用力地捏转我的乳头,还用手指弹打着,胸前两点剧烈的酸痛让我屈服了,我伸出舌头舔男人突出的肛门,尝到令人作呕的苦涩粪味,而努力伸出的舌根也开始发酸。

我当时真希望就此死去。

(下)“好了,舔我的卵袋。”

“你要是让我很爽,我就帮你说些好话,不然,像你这种大乳晕的一定会被玩得很惨,因为乳晕肉特别嫩,黑黑的看起来又很贱,而且看到你被夹奶头的表情,实在有意思!又爽又痛吧?”

胖男人挪了身子,将阴囊垂在我的唇上,并摸着我的乳晕说着。

他的话使我感到很不安,难道在他们发泄完後,还有其他把戏要施加在我和静卉身上吗?为什麽?!胖子的阴囊沾满我的口水後,他转过身来继续跨坐在我身上,压得我肋骨疼痛,难以呼吸。

然後他吐了一大口唾液在我双乳间涂抹着,我立即明白他要进行所谓的乳交(唉┅┅这过去一定让我大感惊骇、屈辱的行为,但比起之前的羞辱却显得微不足道了)。

“你把奶子挤在一起,好夹住我的,要夹紧!这招叫“打奶炮”,你一定常给男人做吧?奶头都玩黑了。

哼!”

眼看着他将黝黑的阴茎放在胸前,我只好托起乳房向中间挤压,愚蠢的希望他在满意之馀不要再有花招。

“干!你奶形外扩吗?给我用力挤,要整个包住才可以,不要让我失去耐心喔!”

一听到他一边抽送,却语带威胁命令着,我只得更加用力推挤乳尖以盖住阴茎。

其实我不太能感觉阴茎的动作,但是胖子粗硬的腿毛、阴毛却随着抽送动作一直刮搔着乳房下缘,无法抓搔之下,只好尽量不去想到。

“去!居然把自己的奶子挤成这样,奶头都快碰在一起了,等一下一定要给大家看你的骚样。现在我要你含,不准闭眼睛!”

胖子就跨在我颈子,将散发着口水臭味的阴茎插入我口中,他的眼神带着轻蔑、得意,仔细欣赏着我哀愁失魂的面容。

“美女含男人那里时最好看,我要是你男朋友就叫你整天用嘴含着,没事就让你喝我的尿,多美的尿壶!”

他讽刺的话,有让我想起过去受男友甜蜜呵护的时候,鼻头有些发酸,泪水也淌出眼框。

不久,他抓住我的头发,在我口中冲刺着,然後精液像一股浓痰似的吐进我喉头,但他仍不把阴茎抽出,使我难以吐咽。

突然,口中的阴茎又射出精液来,不!这是尿液!可恨的胖子再次便溺在我嘴里,可我除了顺从的喝下混合的精尿外,别无他法。

苦难像是没有结束的时候,胖子发泄完了,姓江的就拉着头发要我起身,这时我才看到静卉的处境∶她四肢着地,任由栓狗的男人奸污嘴巴,瘦男人奸污下体。

“你朋友很欠干,刚刚一口含两支。你爬去帮她含一根。”

闻言,我只好向栓狗的人爬去。

“干!去吸插在屁股那一根!”

阴部突然遭到重击,原来是姓江的故意用赤脚踢了我柔软的私处。

虽然阴唇隐隐刺痛,也许是皮肤被粗硬的脚趾甲划破,但我更担心可怕的乾瘦男子。

“嘻,看到屁股夹着那两瓣肥唇,忍不住就给她一脚,踢到她肉缝里,软的很呢!┅┅等一下用┅┅”姓江的对胖子叽哩咕噜说着。

我看到乾瘦男子十指深陷,抓着静卉白皙的臀肉抽送,而且还往两侧扳开,让静卉的肛门暴露出来。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异性这麽隐密的器官,是一圈浅咖啡色的皱折,周围居然生了一些细小的阴毛(当时我以为只有男人才会在肛门周围长毛)。

瘦男人看我爬近,更用力残忍地扳着臀部,像要将它撕裂一般,而静卉的肛门被拉扯成横椭圆形,许多皱折也被拉平,稍微露出内部嫩肉来。

“木瓜奶,好好地看你朋友被我骑的样子,她的洞很紧,但是味道好臭,好骚,真是名符其实的臭,把我的鸟弄脏了,用你的嘴清乾净。”

瘦男人然後将阴茎拔出,让龟头在我嘴唇、人中处擦着,故意将静卉私处分泌物的味道让我闻到,是一股浓郁的乳酪臭味,阴茎根部则粘着一些白色的女性分泌物(虽然我非常熟悉这种自身也有的味道,但像这样浓郁而且又是别人的体味,依然令我感到心。

我心里居然闪过一个念头,静卉似乎不像外表乾净,我下体的味道从来没这麽可怕)。

我含住阴茎後,还好只有一点酸味,但半固体的分泌物则有些酸腐,只好赶快吞下。

“你可怜的同事在吃你臭里的脏东西,白白的好多呢!”

听男人这麽一说,静卉似乎难堪的想转身说些什麽,只见她红了脸摇头,但口中的男性生殖器却不允许,只能让她发出一些模糊的声音。

接着瘦男人又将阴茎插入静卉下体,一阵抽送後,又带着分泌物拔出插入我口中,也许有十多次吧?我开始明白,我的嘴对这个残忍变态的男人来说,只是长在脸上的阴部,最後一次他发泄在我口中。

等我回过神来,静卉口中的男性器官也已经发泄,她和我一样,茫然恐惧的坐着,我这才看到她变成暗红色的右乳头,似乎受过很粗暴的对待。

(六)彻底认识女同事(上)“好了,干完一次你们这两个贱货。被叫作贱货还不服气啊?我们会慢慢告诉你们原因。”

四个裸着下身的男人围着我们,一脸鄙夷的说着。

“你朋友就不用说了,穿丁字裤的贱货!人不可貌相,美女居然长黑奶头,骗人啊?她的男人真可怜,以为可以玩到粉红色奶头的清纯波霸,没想到早就被吸黑了。常给人吸奶头也就算了,大便还擦不乾净,久了屎眼肉也变黑的。”

“你以为她要保护你啊?她是喜欢给男人玩!从没有女孩像她这样,舔脚、喝尿,一说就做,连抵抗都没有,多乖的母狗┅┅我用脚趾就让她高潮了┅┅”他们蹲在静卉旁边,抓着她的头发,不断地说些侮辱我的内容。

静卉的表情显得痛苦而生气,或许是为我而生气吧?这些恶毒话语将我描述成一个卫生习惯心、淫乱、自甘下贱的女人,而且证据确凿,就算静卉不相信,却深深动摇了我,或许我是那样肮脏心。

“你们胡说!”

“啊!”

突然姓江的粗暴地将静卉的头按在地上,然後踩着她秀气的脸颊,手抓着洁白的臀肉,让静卉高翘着臀部趴着。

胖子则从身後以手臂勒住我颈子,架住我到静卉身後。

“木瓜奶,你的屁股早就被看过了。公平一点,换你把这个装淑女的大便地方看清楚!很脏臭,旁边还长毛呢!”

在我面前,女孩浑圆洁白的两片臀肉被硬生扳开,以露出股沟深处,股沟末端一带的肤色是浅咖啡色,有一圈短直的阴毛,中央是多皱折凹陷的肛门,肛门下方有一条较大的皱折延伸到会阴。

她的两瓣阴唇夹在大腿根部之间,有点像男人的阴囊,而唇上的阴毛被刚才强暴的分泌物沾糊着。

这一幕像照相一般印在脑海使我无法思考,居然可笑地直盯着臀上的一个小粉刺。

“用手指摸!”

乾瘦的男子硬抓住我的手指,压在静卉的浅咖啡色的肛门上。

惊乱之中只觉得那里的皮肤柔软湿黏,包覆着底下一圈紧张的扩约肌。

静卉挣扎得很厉害,我想她极度羞愧於让熟识的朋友接触这个污秽的隐私。

“让你朋友爽一下,舔她屁眼!”

“你再不舔,我就给她抹绿油精(一种驱蚊虫薄荷凉油),屁眼会痛得像着火,到时她会哭着求你舔!”

胖子将我的脸压近静卉的臀沟,一股粪便混合阴部的酸酪气味升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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