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nomokid字数:32819变装女孩的堕落(一)我是一个在中部念博士班的变性女孩,我叫李小另。
那天,校庆补假加上周末,大家都跑去放松了,诺大的研究室只剩下我边整理实验数据边等待仪器厂商来作例行校正保养。
前一天才熬夜帮老师改完考卷,算完成绩,在这个无人无声的研究室里我的眼皮不断地往下掉。
就在我快要睡着,研究室的门被推开,走进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男人。
“小烈!”
我不自觉得喊出他的名字。
他是我大学时候的第一个男朋友,但从他被退学后就没再联络,再次看到他我的内心五味杂陈的,他是个喜欢玩弄人妖的变态。
就是他让喜欢变装的我爱上变被男人操的滋味。
多年不见,他人看起来稳重不少,站在门口狐疑的盯着我看,或许在想我是谁吧。
“阿!是小另阿!”
总算认出我了吧。
“变得这么漂亮,都快认不出来了。”
他递了张名片给我,原来他就是仪器公司派来的工程师,我边看他校正仪器边跟他闲聊。
当年就是因为聊得来所以才跟他熟捻,没想到这么多年不见了,仍旧可以这样跟他侃侃而谈。
也轻易的答应了与他共进晚餐。
聊了一个下午,晚餐中我俩的对话熟稔了不少。
“是去动手术吗?”
这变态的男人用手比划了我胸前的两团突起物。
“用药的啦!”
太直接的问话,让我脸颊羞红了一片,但还是乖乖的告诉他胸部长大的始末。
为了迎合现任的男友,原本打死不愿意用药的我现在不但每天服用女性荷尔蒙,还使用国外代购进来的高浓度丰胸霜,让我有着姣好坚挺的C+乳房。
当年未了的情缘,让我答应跟他回家小酌几杯。
但从餐厅回到他家的路上,他的手就不安分的在我跨下抚弄着我那小分身,情欲的刺激让它不断分泌出液体,我黑色的裤袜上水渍越来越明显,微弱的喘息声在密闭的车内是那么的淫靡。
进到小烈的住处,他搂着我的人就直接的探上我的酥胸。
“夜晚这么长,我想好好的享用你!”
他一脸坏笑的拉着我走到卧房。
他的房间里各种性玩具散乱一地,墙上还有两张全裸变性美女冶艳搔首弄姿的海报,我哑口无言的看着他,对于他这样赤裸的表现自己的欲望也是少见了。
黑色的眼罩蒙住我的眼睛,双手给他反到背后扣上。
“我会让你发自内心的恳求我,主动当我的小母狗。”
他赤裸的宣言狠狠刺激到我的情欲,我兴奋得直发抖。
听话的让他脱光衣服趴在床上,忍受他用一根粗糙的毛鞭末端刺激着我那淫荡的小花蕾,沿着穴口一圈又一圈的刮过,酸麻的感觉从下体一阵一阵的逼我发出娇吟,敏感的小阳具前端,也被小烈给握在手中轻轻的抚弄。
前后的刺激感觉理智都快要被性欲给吃光了,像是鸵鸟一般将头埋入充满小烈气味的枕头内,想要降低我那不受控的呻吟,但那可恶的男人却不让我得逞,他把我翻了过来,在我两腿中间不断地刺激着我的敏感带,连我那柔软的双乳也被他的口舌给轻薄了。
“嗯……阿……不要刺激那么多地方……好奇怪的感觉……喔……”
他吸吮着我的乳头,还不时用淫秽的舌头将我的乳房给弄得都是口水,我是他手里一条待宰的鱼,但迟迟不给我痛快。
我喊着,哀求着,请他不要再玩弄我,但他充耳不闻,只是专心致志的在我身体表层游移着,从耳垂、脖子、锁骨、腰窝……慢慢的往下开发著我身上的敏感带。
等到那些地方都是他的口水了,他才在那些部位,我最敏感的地方,抹上一个冰冰凉凉的膏状物,那膏状物没有气味,看不见的我分遍不出是什么东西,但黏腻又冰冷的油膏带给我另一种不同的刺激。
本来被刺激到快要麻痹的敏感带,居然变得更加敏感。
“快要受不了了吧!再等一下,你身上的这个药不能浪费了!”
“恩……你给我抹上什么东西?”
“只是一点点增加情趣的药物而已阿,你的嘴里也抹一点吧!”
小烈说完,将一根涂满那膏药的手指给塞入我的口中。
那“增加情趣”的膏药甜甜的,吃起来像是果糖一般,我乖巧的用舌头将他手上的那些东西刮下。
慢慢的,抹上那膏药的肌肤变得更加的敏感,只要他那粗毛鞭一划过,就能让我呻吟连连。
而我的口腔则停不下来的分泌口水,只要一张口就有可能从嘴角给溢出。
“嘿嘿,准备妥当了,就剩下最后这里了。”
他的手指狠狠的贯入我那菊穴内,冰凉的感觉让我知道,那可怕的膏药也随着涂抹在那肠壁之上。
“我会变成怎么样?”
我边滴着口水,边询问他。
但他只是将他那已经挺立到极致的阳具狠狠的塞进我的小嘴之中,他拉着我的头把我弄成跪姿,就这样尽情抽插着我的小嘴。
满溢的口水让他能够轻松的将他的龟头顶进我的咽喉,而我那作呕的反应只会更加令他兴奋。
我的眼角不自觉的漫出泪珠,而嘴边早就满是口水。
享受虐情的我却被粗暴的对待弄得更显得兴奋。
眼罩在他的拉扯下滑脱在一旁,但泪珠仍让我的视野模糊一片,朦胧中只看到他那黑褐的腹肌随着节奏前后晃动。
最后,在一阵加速的冲刺后,小烈将那白浊的液体喷洒在我的脸上,我的下腭酸得只能微张着。
而满足的他站起身把我的四肢固定在床脚,用力的拍了墙壁几下。
“好孩子,我又要让别人来干你了!”
小烈拍完墙壁后把我的人整个抱住轻声的在我耳朵边说着。
被固定住的我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连忙喊着不要、不要,但手不能动,昏暗的小夜灯又看不清是男人的脸孔,不禁让我想起,当年交往的时候小烈找人来强奸我的事情。
惧怕的情绪让我哭了出来。
但我整个人都被小烈给固定住,我只能被迫的接受那第三人揉捏我的胸部边说着“好大,好软”边跟我来个深深的舌吻。
他不顾我脸上嘴角还有精液在流淌,舔着我细致的脸庞,双乳被他时而轻柔时而用力的搓揉着。
而小烈则亲吻着我小巧的龟头,用他的手指挖弄着我已经春情荡漾的花蕾。
“唔……恩……”
两人温柔的攻势让我的紧绷的情绪逐渐放松,虽然还是看不清男人的脸孔,但春情勃发的我顾不得是否身前的人是否认识,发出了淫荡的呻吟,传达出希望被奸淫的请求。
男人边亲吻边怀抱着我,引导被解开束缚的我主动跨坐在他身上,像个淫荡的妓女般,自发的用自己的菊穴吞入那个我恳求的阳物。
上男下的姿势明显感觉到他的阳物在我体内变得更大更硬,我娇羞的发出了呻吟。
很快的我那24寸的腰肢疯狂摆动,因为只有这样,我的下身才会感到舒适,两颗已经c+的乳球也跟着上下波动着。
嘴角仍旧止不住的口水,沿着嘴角留下,滑淌过我的颈子、前胸,还有那微乱的头发……我看起来就是所谓的痴女。
不知名的男人享受着我疯狂的摆动,另一只手还握着我那小巧的阳具,搓揉我敏感的龟头。
早就忍不住的我很快在他手中缴出了第一发液体,那些体液都被他胡乱的抹在我身上。
接着我被压在他身下,他开始用力,把他的大阳具灌入我的肠道深处。
“阿……阿……好棒……好厉害!阿……要坏掉了……要被干坏了……”
下身那无比的充实,淫欲的彻底宣泄,让好想要抱紧他享受他的爱,双手紧紧的抱住他,整个人埋入他怀里,享受那温暖的胸膛。
接着我又被他拱成了虾子般的蜷曲,让他向打桩机般狠狠的下钉,他粗壮的阴茎狠狠的刮着我娇嫩的肠道,强烈的刺激让我的小阴茎前端也不自主的随着摆动将溢出的前列腺液撒在我的胸前,甚至是我的脸上。
我淫浪的呻吟让他每一次的进入都更加的猛烈,我哀求他对我更加的粗暴,求他凌虐我的身体,我只想沉浸在扭曲的高潮之中。
,终于,他用后背式的方式在我体内注入了满满的液体,他从背后将我抱住,甚至还空出一只手来挖弄我菊穴内那白浊的精液。
“你这个淫荡的骚货!”
他亲昵的在我耳朵边用最能污辱我的言语来刺激我。
“你个不是男人也不配当女人的东西,在研究室一副清纯样,根本没有女人比你还要骚嘛。”
“老实承认吧,这对大肥奶是因为想要诱惑男人来上你才去弄的吧!”
“……怎么不说话阿,是不是抓你抓得不够爽阿?”
我的双乳在他手里被他揉捏得变形,还未从情欲巅峰中平复的我又遭受如此的刺激让我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微弱的呻吟来回应他的问话。
“刚刚喊着想要被干到死的人是不是你阿?博士生?”
“你是博士母狗对不对?”
“你是只要有阳具就可以上你的母狗对不对?”
“你只要说对,我就让你爽到连爬起来都没有力气好不好?”
“居然不停说对,你果然是个下贱到不行的母狗。”
我被他的话不断地诱导,不断地点头,但奇怪的是,他怎么知道我是谁?我的疑惑很快就得到解答。
室内的灯光突然大亮,我眼前的镜子中映射出来的是实验室硕二学弟阿德,他精瘦的裸体正与我交叠在一起。
“你……怎么会是你?”
我跟他同时大吃一惊。
为了避免麻烦,我一直避免跟研究室的人有什么瓜葛,但没想到会因为小烈的关系被学弟发现了我私下放荡另一面。
想到会对平静的生活带来多少影响,我原本滚烫的身躯瞬间冷了下来。
“你们是串通的吗?”
一片混乱的我第一时间只能询问这样的问题,当然两人矢口否认了我的问话,
“我没想到,哥哥带回来的女人会是学姐你啊……我们兄弟一直都是一起玩女人的。”
“不过我不知道学姐你这么淫荡,还跟我哥认识,我已经暗恋学姐很久了。”
小烈原来跟阿德是兄弟,他们两人再三的保证绝对不会影响到我原本的生活,耳根子软的我于是再度的让两兄弟在我身上轻薄了。
为了更多的欢愉,我被喂了微量的春药,边听着阿德口口声声的叫着我学姐,我就不自主的感到背德的兴奋感。
小烈喜欢看自己带回来的女人被其他人奸淫的习惯仍就不改,兄弟俩不断轮番的享用我的菊穴,阿德在干我的时候,小烈甚至不忘把影像统统记录下来。
阿德似乎真的暗恋我好一阵子了,那天晚上又在我身体里足足射出了三次之多,还紧抱着我不断的跟我深深的舌吻,感觉光靠他就可以把我的淫欲给喂饱饱了。
因为与男友分隔两地好久没享受男人给我的快乐,我自甘成为这屋子内所有雄性动物的妻子。
让这两个精于玩弄我这种淫荡小人妖的老手来好好的整治我。
于是从这天以后我几乎夜夜都来小烈家报到了。
有着强烈的被虐欲,尤其是那种针对羞耻心的调教更会让我兴奋不已,而小烈特别明白这一点。
他在询问过我的意见后,他准备了一张稿纸要我对着镜头念出来。
“人家是变态又淫荡的博士妓女李小另,自从小菊穴被小烈主人干过之后,就变得下贱又淫荡连人都不想当了。现在小另正在小烈主人跟阿德主人的指导下学习当他们合格的犬奴,我的身体将是他们兄弟的所有物。”
想要成为小烈的犬奴不是单纯念念誓词这么简单,我跪在浴室的地板上嘴巴张开承接着他们的洗礼:整整囤积了一个星期的尿液。
装在五公升大宝特瓶的尿液,一打开瓶盖就有种像是公共厕所般的尿臊味扑鼻而来,旋即而来的是大量的尿水冲进了我的口腔、鼻腔,还把我的身体从头到脚都给冲刷了一遍。
“好脏的母狗,这样怎么会有人要你。”
、“你是滴尿的母狗另!”
小烈边倒下尿液边用言语刺激着我,而淫贱的我居然兴奋得整个脸涨红成一片。
全身湿漉漉散发著尿骚味的我脖子上被小烈扣上了一个红色皮质,外圈有金色细炼装饰的狗项圈,而我的小弟弟则连同萎缩的阴囊套进一个毛茸茸的白毛短尾巴里。
“这样勉强有母狗的样子了”阿德开心的为我的新造型拍照。
“好像还缺少着什么?”
小烈细细的端详我戴着装饰,还滴滴答答滴着尿液的身体。
他想了一会儿,拿出一只黑色奇异笔就在我的胸部写下大大的母狗二字,满意的要我双手托胸又连拍好几张照片。
之后我才知道我被拍摄的影片跟照片第一时间就通通流传了出去,但已经是贱母狗的我早已经不再乎了。
每天都在抹的丰胸霜变成由主人们提供,他们甚至不顾我的身体负担加大了使用剂量,试图继续增大我的肥奶。
研究生的生活仍旧持续,每天早上九点到晚上九点我都必须加紧时间做研究看paper,因为九点过后的十二个小时,就是从博班研究生变成低贱小母狗的母狗时间了。
“欢迎回来!我是淫荡犬奴李小另,一个淫贱的人妖母狗,小菊穴每天都期待着男人的大鸡鸡狠狠的干进来。小另愿意接受任何一切进来这屋子的阳具对小另教育,小另是这屋子里最低贱的存在。”
只要在这屋子内我不是正被人抓着相干,我都会自发的趴在玄关我专属的母狗毛毯上等待用这段话向进屋的人请安。
我的菊穴里总是湿漉漉的往外徜流着其中一人的精液,嘴角常常溢出来不及吞咽下去的白液。
从大学开始为了方便每日的脘肠也保持身材,我平时的进食总是清淡且多流质,因此每天都会自己准备便当到研究室,就算现在当了母狗也仍旧会借用厨房来准备。
但住在他们那边,我自己做的午餐总是被洒上黏稠的白液。
害我只能吃着冷冷的便当享受嘴里残留的腥臭精液味。
但相较之下,没有加料的午餐却又感到太过平凡了。
而晚餐则等到母狗时间之后再等待主人们准备。
营养的晚餐从主人们准备温牛乳为我脘肠开始,我翘高屁股让温热的牛乳让我体内转搅十分钟后,请主人拔掉肛塞让流淌肠道一圈微温的液体从我体内带着不洁撒进脸盆中,再加上一罐狗罐头,就是我的美味晚餐了。
当我趴在地上吃晚餐时,我那微张散发奶香的肛门则有小烈养的黄金猎犬阿布用舌头帮我清洁。
小烈最喜欢看到饥饿的阿布为了残余的牛奶狠命用舌头往我体内舔去的画面。
我常常就在阿布的舔弄下脸栽在狗食盆里全身颤抖的获得当晚的第一次高潮。
我小弟弟装上的尾巴是一个储精的套子,我每晚发情的前列腺液,我那稀薄的精液都会被集中起来变成我中餐的酱汁。
当然晚餐那狗罐头里参入的兴奋剂也大大增加了我分泌的液体。
用餐过后,就是主人带我跟阿布外出运动的时间,但我只能在我赤裸的身体上加一件淡薄的运动外套,而下身被允许套上运动短裤却不能穿内裤,往往走着走着就必须担心我的小尾巴跑出来。
就这样跟着他们兄弟带着阿布到都会公园后面的田间小路散步。
只要四下无人,我脖子上的项圈就会被用炼子跟阿布连在一起,而好动的阿布只要一奔跑,我就会被拖着爬行,每次出门我都会弄得满身泥泞的回家。
更可怕的是那些夜游的旅客,好几次我都必须扑匐在田梗中间躲避搜寻的目光。
但阿德最喜欢在我满身泥泞又汗流浃背的样子,他说我被弄得越脏,他就越心疼我,但也越想要干我常常好几次都直接把我推倒在田埂上干我。
屋子里各个房间都被小烈装上了摄影机,用影片记录每天我的母狗训练,然后在干我的时候就边播放影片边用言语羞辱我。
当他射精在我体内后就会告诉我今天多少次忘记自己母狗的身份,像是使用坐式马桶,或是坐在椅子上之类的。
如果超过五次以上,我就必须戴上束口球,并被四肢固定趴在狗笼上直到天亮。
阿布往往会因为想要舔食不存在的牛奶而用舌头不断舔我的下身,而我也会因为不断低落无法控制的口水而弄得口干舌燥无法入睡。
淫贱的身体经过几个星期很快的就适应调教生活,加量的丰胸霜没有使我胸部继续长大,但抹到臀部上却使让我的臀部在趴下时更像颗成熟的水蜜桃。
每天喂食的兴奋剂更让我不能控制的请求他们的疼爱,理性不是晚间的我需要的东西,四肢固定睡在狗笼上的处罚变成我晚上最舒服的睡觉姿势,让小烈不得不思考新的处罚方式。
我的大脑被母狗的生活给占据了,就算男友来中部找我,我也只想回到两个主人身边。
只要一放松,就不想站着走路,想要趴在地上被人给牵着;没有被精液当作佐料的餐点对我来说就是没有味道;小菊穴没有东西塞住就会觉得很空虚。
我避免在研究室跟阿德对到眼,讲话也很简短,这样的行径在其他人面前都觉得我很讨厌阿德,连老师都私下跟我说我对阿德太凶了。
其实他们都不晓得,我是多么的喜欢向阿德撒娇,喜欢他在我吞入他整根大阴茎后那龟头在我咽喉内跳动的感觉,就连我犯错时躺在地上让他踩我的下身我都会感到变态的兴奋。
所以我只能尽量避免跟他接触,以免我忍不住就直接在他们面前跪下去吸吮阿德的大阴茎。
变装女孩的堕落(二)“我是个念到博士班,才发现其实内心淫荡无比的贱人妖。连人都不想当的人妖小另,现在就只想要当一只每天被雄性干的母狗,只给小烈跟阿德主人饲养着,每天吃主人新鲜的精液让大大地鸡巴插我,这是小另被当母狗饲养的食粮!只需要一只鸡巴,我就过得无比幸福。小另是母狗不当人!”
理智在情欲中逐渐的崩解,大脑的运作取决于欲望的多寡,每天醒来就在两个主人小烈跟阿德的见证下复习一次放弃人格的字句。
身心都堕落成畜生的我,自发的从小烈的房间搬去跟阿布一起住在杂物间里。
跟阿布一块睡在一张破旧的单人床垫,我是母狗,甚至比阿布的地位还不如。
我在杂货间的一举一动都被小烈在杂货间装设的录影机拍摄下来,上传到地下网站让同好们观赏,而收取的费用则都用在购买昂贵的发情药物跟女性荷尔蒙上面。
除了每天的浣肠需要在厕所中解决外,我只能排泄在铺在杂物间角落的尿布上,男人的精液在我身上干涸成半白色的薄膜,母狗的身体清洁没有经过主人的同意是不可以自作主张的。
多日没洗澡,我身上的气味惹来研究室学弟妹的侧目,但因为指导老师对我的信任与以往以来的保护,没人敢在我面前对我指指点点,几个私交较好的学妹有偷偷关心我,我也只能以身上动手术目前不方便洗澡来搪塞。
没有洗澡的日子过了快要一个月,身上的汗酸跟男人秽物的味道让我十足像个流浪汉,阿德这才把我带进浴室。
“母狗,我来帮妳洗澡!”
阿德用狗狗洗澡用的粗糙海绵沾着清洁剂洗刷我的全身,还用力刷过我菊穴、小小地阴囊,我细嫩的皮肤被刷得通红,菊穴洞口的刺痛让我难掩的呻吟。
“小另,你的唇好软……好淫荡的耳垂……你的乳……嗯……”
海绵用力的刷过他所说的每一个部位,并且玩弄着我跨间那小巧的阳具。
他大口大口的在我耳朵边呼吸着,他的阴茎蓬勃的在我身边奋起。
“小另,你这只淫荡的母狗,我要干你……像是干妓女那样的干你……想要干你,把你当成母狗一样的干你……想要干你,。”
说着说着,用了点肥皂泡沫润滑,就插入了我的体内。
“喔……怎么好硬,……嗯……比平常还要……嗯……还要硬”阿德用力的在我体内抽动着,他用着比起平常快速的动作直攻我的嫩穴,又温柔的抚弄我的敏感带,我在他的呵护中不断地呻吟,情欲被挑弄还不断地累积,我像是鸵鸟一般埋在湿辘辘的磁砖上。
双手抱头蒙住我那不受控的呻吟。
我的脸颊红润得像是初经人事般的羞赧,那可恶的男人却将我抱了起来,我感受到菊穴内压力不断增加,我的双腿挟在阿德的腰间上,像无尾熊一样抱着他。
下体传来一阵一阵酸麻的感觉逼得我发出娇吟,感觉理智都快要被性欲给吃光了,阿德的阳物越抽插就在我体内变得更大更硬,我娇羞的发出了呻吟。
我的腰肢欢愉得疯狂摆动,因为只有这样,我的下身才会感到舒适,两颗乳球不听使换得上下乱甩。
“阿……阿……好棒……你好厉害!”
他粗壮的阴茎狠狠的刮着我娇嫩的肠道,寻找我不存在的子宫。
终于,他把体液由上而下的注满了我的体内。
他将我抱起,
“你这个淫荡的骚货!”
他亲昵的在我耳朵辱骂我。
我自觉的跪在在他身下,像是传统服侍主人的女佣,用嘴巴清洁那满是沾满秽物与体液得勇猛阳具。
我就是应该要负起承接他一切排泄物的佣人。
这次的净身是因为年底的期末报告与国科会计划让我将会有好几个星期都在研究室忙到三更半夜没办法履行母狗的义务。
我的指导教授她是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我在硕班要变性的时候是她亲自帮我压下了来自同侪间的流言蜚语,更在各方面都给我鼓励与协助,身为人类的什么都可以放弃但我最不会放下的就是研究室的一切,因为完成学业是老师对我的期待。
干净的身上少了一个多月以来的恼人刺鼻腥味,我却没有办法专注在报告上。
阿德跟我虽然在同一个研究室,但因为研究的方向不同我们并不会有太多的接触,我也不敢把跟他有太多的接触,免得被别人发现了我跟他的关系。
于是我大胆的将一根15公分长的按摩棒带到研究室中,只要研究室没什么人了,我就会将它埋进我的双腿深处,藉着那一阵又一阵的振动,抚平我不断发骚的念头。
至于有没有人发现呢?我想应该在某几次脸色潮红趴在桌上喘气得样子被老师看出了什么端倪吧。
她只是默默的跟我说,要是有需要可以在她不在的时候利用她的办公室“休息”。
好不容易在电视播放绚丽跨年烟火前几分钟,我们顺利的将国科会计划给传送出去,而计划要开始放寒假的我论文实验也做得差不多了。
一切一切的显示着我可以回到朝思暮想的母狗生活之中了。
就在我开心的踏进家门时就接到了妠儿打来给我的电话。
“小另,我们好久没有见面吃饭了。”
妠儿,这个抢我男友的婊子人妖。
妠儿是我最好的闺蜜,年纪小我五六岁的她也是个喜欢变装,身材姣好的人妖,她的放肆敢玩在我们圈子里面很有名。
姣好的身材还有紧实的菊穴就算是完全的异性恋男也无法抵受妠儿的勾引。
我现任男友小卫,也是个爱玩的家伙,自从有一次在我点头允许下跟妠儿好上之后,他的心思就都被妠儿给吸走了。
薄情的男人不但常常要求我跟妠儿同时服侍他,甚至要妠儿在性戏中调教我。
妠儿总是说她是小卫的性奴,还是小卫钦点我这个正宫的女主人。
听到她这么说,我承认我总是很变态的兴奋起来,当我们三人性戏时我必须在她吸小卫的鸡巴时,负责用舌头将她的肛门给弄湿,好方便小卫主人放进去。
当我被小卫干的时候也必须吸吮她的小鸡巴。
而当我没有任务时,我必须像一条训练有素的狗,跪坐在她身边,除非她允许不然不许伏身休息,像狗一样的吐舌哈气这是在接受赏赐时一定要有的举动,尤其是她给我的奖赏往往是听从妠儿命令四脚朝天,让她用脚帮我打枪出来……若是只有这些那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因为我还需要小卫身体的慰藉而默默的吞忍下来,但小卫好几次下来中部都只顾着跟妠儿幽会,甚至花钱让她搭高铁上去北部只为了一晚疯狂的欢愉,我这个名义上的女友发现了还不能生气,一生气就成了无理取闹。
于是当然免不了与妠儿渐行渐远,也是我会醉心于母狗游戏的原因。
这时听到她的声音我除了暗自生气也不好说什么,现在我已经有两个主人疼爱了,薄情的男人就让给她吧。
“母狗,怎么啦?心情不好?”
已经在家的小烈发现我讲完电话之后心情不好,走过来关心我。
当然他的手已经不安分的在我的罩衣里玩弄我的乳头。
我把妠儿的事情跟小烈说,小烈一听就动起了歪脑筋。
他要我想办法把妠儿找来让他玩弄,让她变成他养得第二条母狗。
“不要,不要,我不要……为什么要她加入!!”
虽然知道只要一通电话妠儿就会风风火火的赶来让小烈干,但不想主人的疼爱又被那贱人给分薄,我内心呐喊着不要,但却假意的说再想想办法。
还好小烈也没有很认真的看待这事,同样是放寒假,阿德要参加到中国的交换研究过年前才会回来,这时间只有小烈一个人来调教跟老师请假到过年后的我,没有阿德的煞车,小烈的调教总是激烈的让人既害怕却又有给人满满的期待。
身高163的我只有43公斤,使用女性荷尔蒙已经两年多了。
家族女性一代相传的姣好身材让我只服用女性荷尔蒙与丰胸霜就有32C的胸围23腰以及34的臀围,但是这样的身材对小烈来说还不够,他希望我的奶子是软棉又硕大的E罩杯,屁股也要再最好是36以上的丰厚翘臀,因此除了每天例行的往自己乳房,臀部涂抹高剂量的女性荷尔蒙,小烈还要我施打他在网拍上买的一箱动物用催乳针,尝试更快速的改造我的身材并让我这个伪娘分泌乳汁,可惜连续几个星期的施打除了过量的雌激素让我全身骨头都发酸,毫无食欲之外,没有什么帮助。
唯一的收获是我的体重又下降了一些,腰围更加的纤细。
放假的第一天起,小烈的调教就开始带着伤害与疼痛。
一次因为我太晚爬到门口迎接他的回家,小烈将束口球塞进我的嘴巴里,然后在杂物间用多尾鞭狠狠的抽了我的胸部五下,我痛得扭曲,因为束口球的关系我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并且弓起身躯扭动着,但是疼痛并无法削减,眼泪不自主的跟着扭动的身体往外喷洒。
他用力的捏住我CCup的乳房,然后帮我别上两个挂着铃铛的铁夹乳环。
乳首被夹子狠狠的夹扁真是令人痛得半死,但他只是面无表情的完成动作并帮我身上的鞭伤上药消毒。
接下来他又用给阿布用的电动除毛刀将我的腋毛、腿毛跟阴毛都清除干净。
“母狗!以后我不希望看到你身上还有这些毛存在!”
主人完成这些后后就离开了,留下我一个人跪在在开着暖炉而闷热昏暗的杂物间内反省。
胸前的鞭伤还有乳首的疼痛再再提醒我触怒主人的下场。
空荡的房间我只敢蜷曲在主人赐给我的旧毛毯上。
不知道时间,感觉过了很久,在闷热室内不断流汗的我早就因为轻微脱水而头昏眼花,主人这才又重新出现在杂物间中。
“好闷的汗臭味!”
这时他拉着我脖子上的狗炼要我爬出室内,但已经头晕目眩的我双脚酸软的摊在地上。
小烈看我直不起身,随手又是一鞭打在我背上,我因为疼痛而扭动身躯,但怎么说也都无力爬起。
小烈看我已经脱水了,拉着我的头靠近挂有阿布饮水器的狗笼旁,
“笨母狗,以后你只能从这里还有你的狗盆里喝水知道吗!”
我咕噜咕噜的吸吮充满大型犬味的饮水孔,好不容易才缓过神来。
小烈看我稍微恢复了,于是将我牵到客厅,我看到我的狗食盆里有一小块蜂蜜蛋糕跟一些水,我就趴在狗食盆前用最谦卑的口气向小烈说“小烈主人,母狗可以享用狗食吗?”
小烈点点头“你趴在这边吃,但是屁股要抬高,我现在就要干你。”
于是我一边将脸埋在食盆中大嚼蛋糕,一边承受着他从后面的撞击。
小烈用力的抓着我的丰臀,猛力的突进让我感觉的膝盖都要悬空了,粗大的阳具在菊穴内滑动,直到最深处。
“阿…好用力…母狗好幸福……阿……主人把我当成女人一样的干我…”
小烈那六块肌的公狗腰不断扭动着,我的小弟弟被剧烈的晃动着,提醒我还是个不男不女低贱母狗。
嘴里的蛋糕被淫浪的呻吟给反呕到食盆之中又被我的舌头给卷进来。
突然间,小烈拔出了他的阴茎,我的屁股居然感到一阵空虚,我扭动屁股引诱他赶快插进来,通往阳台的的落地窗映着我的影子,我白色的屁屁正诱惑着男人赶快插入,下方那浅浅的阴影的提醒我的身份。
正当我检视镜中的自己时,我的屁股重新获得了满足,不过这次是我放在手提袋里那从研究室带回来的按摩棒,机械转动声让我自己动着屁股寻求慰藉,我的小阴茎一晃一晃的,被主人用假阴茎玩弄着。
我被拉入他的怀中,他的唇印在我的唇上,舌头在我口腔间翻搅。
他的手很不安分,正在我的背上跟屁股游移着,还不断的用按摩棒深入我的体内。
忽然间,我被他拦腰抱起,我的手不自觉的勾住他的后颈,他把我放到床上把他的阳具放在我嘴边,我毫不迟疑的含住他的龟头,我尽情的含着他的阳具,深深浅浅的挑逗着。
我的阴茎居然在这情况下被按摩棒干出了精液,我边口交着,边享受按摩棒的攻击向床单射出透明的液体,小烈早已经丢掉那小号的按摩棒,换上了一个特大号还有颗粒的阳具来玩弄我。
我的屁眼被没有润滑的按摩棒干得红肿疼痛,想要翻身都有点吃力,看到我的菊穴带有血丝,这时的小烈才再度把他的阳具放进我体内。
我刺痛得哀嚎,但这哀号却是小烈的催情剂,甚至让我坐在他的身上,让他弯曲的阳具能够更深入我的体内。
我颤抖着忍受疼痛摆动我的腰肢,
“我是他的母狗,服侍他就是我最大的快乐。”
心中抱着这句话,感受下身的刺痛逐渐的融化,嘴里轻轻的发出愉悦的声音了,但这时因为乳夹夹太久而麻木发紫的乳首又传来一阵撕心的疼痛,小烈直接拉着铃铛扯下了左边的乳夹。
疼痛让我不自觉的后仰,但他又把我拉回来再度扯下右边的乳夹。
疼痛让我紧夹了双腿让小烈感受了异样紧实的菊穴而同时我的小弟弟又再度的喷发出高潮的体液。
“真是贱母狗,乳头都扯到流血了还会高潮。”
他不顾我的疼痛,对着微微渗血的乳头就是一阵啧啧的吸吮。
我将他的头抱在怀里,享受着高潮与疼痛双管齐下的晕眩。
相信刚刚下肚的蛋糕与清水都有不少的催情药剂吧,明明上下都在刺痛,我还在享受着性爱的欢愉。
已经喷射两三次的小弟弟还感到无法消解的肿胀感,小烈轻轻的按压都会排出一堆透明的前列腺液体。
他还没有射精,但我已经没有体力负荷而晕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已经被小烈抱回杂物间,但不是趴在自己的狗毯子上。
而是被关在大狗笼里面。
狗笼虽大但我无法一次伸直四肢,想要打开笼子但手被裹在拳套里面又被胶带紧紧封住根本无法张开。
我只能选择在笼子里趴着或蹲着。
我环绕了四周,小烈摆了一台摄影机要拍摄我在笼子的一举一动,我无奈的安分趴在笼子里,渴了就喝饮水器的水,饿了也有阿布的狗粮可以吃,但从没长时间待在笼子里的我很快就四肢酸麻了,昨夜身体的黏腻尚未清洁,现在一人一狗被关在杂物间里面很快就又满身大汗。
醒来又睡,睡着了又醒来,我似乎无聊得不知道做什么。
这时的阿布刚睡醒,在笼子边踱步来踱步去,想要进来上厕所。
阿布是受过训练的狗狗只会在有垫尿布的地方上厕所,但它爬了几次门,笼门就是不开,它不解的看着我,想说为什么这个人类要档住不让它上厕所,阿布有点憋不住了,又抓了几次笼门,焦急的在门外踱步,突然,它抬起脚就往笼子里面撒尿。
“呀!阿布停下来,停下来!”
我的口令对于猴急的它一点用处都没有。
骚味特浓的隔夜狗尿就撒了我全身。
我无辜的看着它,闻着难闻的尿骚味。
这时才感觉到我的膀胱也有满满的尿液尚未排出。
但是醒来的阿布一直注视着我,还有摄影机在拍摄,我若是在此时尿出来,一定会连独处时尚留的一点属于人的理智都给舍弃了。
“至……至少……阿布不要看……阿布转过去……转过去……”
意识到想尿尿之后,尿意就随着时间越来越强烈,我不安的换着姿势,但是无论如何身体无法挺直就没有办法不去压迫膀胱。
至少希望不是在狗狗的注视下丧失人智呀。
但我越是叫阿布转过去,阿布就以为我要跟它玩而不断在笼边打转。
它乘我一个不注意,大力的舔过我尚在疼痛的菊穴。
“唔……不行了……阿……”
突如其来的刺痛与刺激,真的憋不住了,下身瞬间出现一摊金黄的水泽,狗尿布的吸收跟不上我的排泄,我倒吊着眼白瘫坐在镜头前发出母兽的淫声。
当小烈中午回家打开杂物间的门时,我已经是一头坐在尿液滩中无意识的不断与阿布亲吻交换体液的雌兽了。
变装女孩的堕落(三)没人在家的时候我还能多少维持人类的生活,美美的画个妆戴上长长的睫毛是每天的坚持,乌溜的长发盘到头上,宽大的罩衣与露出半个屁股的运动热裤是我在家里的装扮,热裤的下摆有着一个露出内装有储精袋的白毛尾巴的圆洞。
皮质的红色狗炼跟阿布成对,身上圆挺的巨乳还有高翘的丰屯,与露出肋骨的腰肢不成比例,却让爬行中的母狗充满了妖艳的魅力。
但是自从在狗笼里面被阿布撒满整身液体之后,我看着它总是会不自觉得脸红,沾满它液体的异样羞辱,彷佛它也成为了我半个主人一般。
人类的生活只要阿布一声吠叫就会被打断。
只要阿布对我吠个两声,我就会不自觉得放下手边工作伏在地上,当起它的狗玩伴,总是在地板上与它扑打,玩累了就抱着它闻它身上的狗骚味入睡。
逐渐习惯整天爬行的母狗每次站起来做家务总是容易晕眩,变换姿势的低血压好几次让我昏晕在地,再被阿布湿润的大舌头把我舔醒。
小烈主人仍旧会带着小另到野地散步,但单纯的散步不复存在。
没有阿德的干涉,散步只是让他朋友狭玩的藉口。
每天都有不同的车子在散步的地点等着我们,我的狗炼就在几张钞票的入袋后落入那些陌生人手里。
有些人一看到我就猴急的把我衣服扒光在车上给奸淫了,有的人会利用田边随手可得的物品来戏弄我的菊户,还有些人他们是女主养的这笔狗奴,被带来野地让女王观赏狗奴跟我这个人妖母狗交配。
只要小烈将狗炼递出,每个人的欲望我都会让他们尽可能的满足。
促使我发情的药锭时不时的就从小烈的手中塞进我的嘴里,每天使用的剂量一次被四五个粗壮的男人围着做爱也能应付,更何况是接待这些“朋友”。
因为自认是母狗了,我在那些来奸淫我的人面前只会发出汪汪的叫声,除非小烈下令不然我绝对不会开口说话。
小烈则在奸淫我的人离去后不管我身上有多狼狈,当场与我性交,当作给母狗的奖赏。
当他把这泡精液射进我的体内,散步的行程才告结束。
日复一日被不同男性奸淫的菊穴为了保有一定的紧实,每天最后都用了不少的收敛水来保养菊穴的紧实。
或许是大量使用荷尔蒙与生长激素,我身上的伤口都好得很快,唯一不满的是我的乳头,自从被乳夹给夹伤之后,都过了十来天了,却还是如葡萄般的黑紫。
有如妓女一般的金钱交易,维持了十来天就似乎被不良分子盯上了,这才告一段落。
小烈给我的回报就是更多、更贵的荷尔蒙、成长激素还有订做好了却暂时唔用武之处的外出爬行时的护腕与护膝。
护套精致的外观看起来就像是婚礼用的白丝短手套与即膝白袜却能好好的保护我的手与膝盖不再瘀青红肿。
在室内使用?早就全家都铺设地毯了。
眼看妓女母狗就要成为我的代名词了,却被打断,小烈干脆继续推我进堕落的深渊。
计划执行之前,小烈宣布要让我好好的休息,连续三天除了在他睡前我爬进他的房间吸吮精液之外,我的身体他碰也不碰。
更每天仔细的检查我身上的皮肉伤,力求计划执行时我整个人是容光焕发的。
星期天中午他用狗炼将我炼住,用一块奶油缓缓的划过我皮肤的每一个敏感处,让贪吃的阿布疯狂的在我身上舔着香浓的奶油,它那粗糙的舌头将我敏感的皮肤给舔得红通通的,我的情欲被高高地撩起了。
他才让我跪坐在镜头前录下由小烈撰稿的向我一家人拜年的自白。
“爸爸、妈妈,对不起,小另今年不能跟你们一起过年了。枉费你们让我念到博士班,你们淫荡的小儿子,现在的变态人妖女儿,活了这么就才发现,其实我的内心就只想要当一只每天被雄性干的母狗,只需要一只鸡巴,我就很幸福了。你们不要担心我,我现在给小烈跟阿德主人饲养着,我很快乐,因为每天都有新鲜的精液可以吃,还有大大地鸡巴可以插我,小另幸福到想着这些都会高潮喔。等一下小另就会证明小另所说得,爸爸妈妈,你们要仔细的看清楚小另幸福的表情喔!”
讲完自白的我就被小烈用发情母狗的尿液灌了一次肠,还用沾满母狗尿液的毛巾将我浑身擦过一遍。
更是逼我吃下比平常更多的催情药。
这时他才告诉我接下来的计划。
是的,小烈计划中的从各方面都变成真正的母狗,就是要让阿布趴到小另母狗的身上,在我身上完成传宗接代的任务。
被狗儿奸淫的事情。
小烈以为温驯的我不会反抗,根本没与我商量。
而我以为只是一次单纯的在凌乱的狗窝与小烈的性戏才乖乖配合,于是我这时像是醒了一般不断地挣脱,一下就把绕在脖子上的链条给丢置在地“不要……不要……我不要……别想让我被狗干……你做梦……”
我竭力的反对,猛然的站起,脚步踉跄的想要换上衣服逃离小烈的魔掌。
但我忘记身为一条母狗这样的举动对小烈来说是不可原谅的。
“想走?好阿,现在就出去阿!”
他生气的将刚吃过催情药的我推出门口,丢出我弃置在门边的白色宽T恤,我这条赤裸着身体绑着项圈只在重要部位束上一条白色尾巴的母狗就给他抛弃在门外。
小烈的住处是老旧没有电梯的公寓二楼,只要住户上下楼层一定会经过他们门口。
我焦急的拍打着门板他也没有回应,这时听到楼上有人开门的声音,我有如惊弓之鸟的躲到平常没有什么人使用的地下室里。
因为容易积水,一般的住户根本不会走进这个昏暗的地下室,但孤单一人躲在这里,还近乎全裸,想到要是被人发现我这个样子,脸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摆了。
我套上罩衣,下身围着地上捡来的旧纸箱,昏暗的地下室灯泡早己坏掉,我不敢太过深入,只蹲在地下室的楼梯口的转角思考着该如何解决现在的处境。
催情药的热度让我能稍稍抵挡地下室的寒冷,我轻轻抚弄自己的菊穴来减轻自己的羞愧与紧张。
为了肉体的愉悦,让自己被人操弄,被当成母狗对待,被安排当作妓女在野外被人操,现在还因为不想被狗奸淫而被近乎全裸的丢出家门。
脑海里满满的都是后悔。
我轻轻的啜泣,围住下身的纸板倒在地上,我干脆蜷曲着身体趴在纸板上,一只手放到跨下不断地搓动自己的菊藟。
如果有人靠近我就会听到我啜泣的喃喃自语。
“我不是人,我是一条母狗!”
“没有一个人会这么贱,贱到在地下室里发情。”
“我对不起主人,违背了他的命令……”
“怎么办,主人不要我了……”
“好想要主人……想要主人拍拍我的头……想要主人赞美我是好母狗……”
“想要主人骂我是贱人、说我是肮脏的人妖”我的手指随着我的话语不断地进出我的菊穴,一开始一跟手指的轻轻抚弄到现在已经有四根手指头在里面翻搅着。
我挣扎起身,跪坐在纸板上,双手忙碌的玩弄着自己,但是眼泪就是忍不住的流下来。
喃喃的话语是一种自言自语但何尝又不是一种自我的催眠。
每日、每周、每月的在镜头前重复想成为母狗的宣言,这个宣言已经内化到我的言行之中了。
对压,为什么要哭泣呢?每天我把阿布抱在怀里,不也是一直玩弄着它的鸡巴吗?让它插入才是好母狗不是吗。
为什么要哭泣呢?不是因为我被羞辱而哭阿,而是因为我不是听话的好母狗而哭得阿。
“主人,我错了,我要当好母狗……”
“对不起母狗错了……主人说的都是对的。”
“对不起……小另好想被阿布干……”
在连串的对不起声中我我的双眼失去神韵。
假日的下午时分不断有人进出玄关,但我失神的双眼逐渐飘向黑暗的角落,黝黑的暗处阿布向我走来,它凝视着我,有如那天凝视着我喷洒出尿液的样子,
“阿布,看着我的身体……这是要献给你的躯体,请你看着她,这多汁的蜜桃,这雪白的乳球,这细致的腰身,我是为了当母狗而打造出来的芭比娃娃。”
我的右手正在菊穴中纽转,我的左手扯裂了那单薄的罩衣。
在自己自豪的椒乳上留下深深地指印。
在阿布的凝视下我达到了完全的高潮,尾巴里的储精袋装不下那许多的液体,从绑住的根部中喷洒出来,把我的下身弄得狼藉一片。
看着我的高潮,阿布的身影变成消散在黑暗中的幻影。
我跪坐着,有如一条训练有素的雌犬,阿布的身影没有再出现,但我还是跪着。
我不知道小烈是不是原谅我了,若是它没有来接我我说不定会这样坐下去。
沈浸在自我世界的我,连一个人影走下了地下室的阶梯也没有躲起来。
还好不是别人,是出来找我的小烈。
“主人对不起,母狗错了,不要把母狗赶走,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看到是他,我晃着雪白的乳房爬到他的脚边,抱着他的腿磨蹭着。
“你知道错了?”
小烈的声音仍带着余愠,
“要你在门口反省,你却躲到地下室!还手淫……你到底知不知道羞耻阿!”
小烈披头训斥的口吻让我伏在地上不断地向他认错。
“母狗错了,母狗小另不对,希望主人狠狠的处罚母狗!”
“处罚?处罚你,还是奖赏你?看你滴了满地的精液,是不是很爽阿?”
小烈的辱骂听在我耳里有却如天籁一般,光是被它这样咒骂我的菊穴就感到一阵酥麻,鸡皮疙瘩一路往上窜,我仍旧不断的磕头,向他认错。
他看我诚心悔过了,于是用狗炼牵着我从地下室爬到二楼,赤裸的躯体一阶一阶的往上爬,储精的小尾巴沿途不断地滴下我情欲的液体,但我不觉羞耻反而感到很开心,主人没有要抛弃我,要带我回家了。
走到门口,小烈挡住我进门的步伐,
“小另,跨进这道门,就表示你愿意真的成为一条母狗,你愿意成为一条母狗吗?”
“我愿意。”
“你愿意让你的身体接受跨物种的洗礼了吗?”
“母狗小另准备好了。”
“那母狗小另,爬进去,爬到镜头前再一次跟你的家人拜年吧。把你现在所想的告诉你的家人。”
杂物间里早已被母狗尿液中传宗接代的气味给影响的阿布,再狗笼里绕来绕去的寻找母狗的踪影。
很快就发现进门的我下体不断散发著想要被交配的气味。
它不安的爬抓着笼门,小烈在我身后用摄影机拍下我从门口爬进杂物间的身影。
跪在架设在杂物间的摄影机前,我清了清喉咙,低头想了一下。
“爸爸、妈妈,谢谢您们的栽培,让母狗能安稳的念到博士;妈妈,谢谢你的养育,母狗现在的C罩杯,22腰,还有36寸的丰臀是遗传自您的美好礼物;母狗念到博士才知道人生最大的幸福是有个好主人照顾我,为了当一条好母狗,小另今天要把身子献给在我身后的阿布。今天是我帮阿布摆脱处男的日子,请爸爸、妈妈仔细看好。”
我停顿了一下,又说道“姊姊,如果你现在看着这画面,一定会不屑的说我本来就是一个淫贱的人妖。但母狗想,如果小另是这么的淫荡,那么有着相同基因的妳一定也不相上下吧。姊姊,请你更不要错过接下来的画面,妹妹想要跟你分享,当母狗的喜悦,妹妹想要你,我想要跟你一起当母狗姊妹。”
不用小烈的限制,我跪坐在镜头前一边整理好我的妆容,一边把大逆不道的话语一句一句倾吐出来。
或许是相信他们永远看不到吧,我的话语没有一丝的保留,我的脸庞充满的是幸福与期待。
“小烈主人,我准备好了,请你让我成为真正的母狗吧。”
在镜头前我一把抱住了向我扑来的阿布。
小烈一拉开铁笼的门,阿布马上就冲了过来。
它先是试探的舔着散发著跟平常不同味道的菊穴,我身下坐的是刚刚小烈滴上母狗尿液的尿布,强烈的暗示性,还有我转身趴下后娇羞诱惑摇动屁股的样子,他马上瞭解的趴到我身上,毕竟是只才一岁多的处男犬,可能连普通的母狗穴都对不准了,何况我这跟普通的母狗穴不同的菊穴,他发硬的狗鸡巴不断地撞击我的臀部好像要把我有如水蜜桃般的翘臀给撞出一个洞,但就是不得其门而入,看不下去的小烈主动用手扶住阿布的鸡巴让它往正确的轨道塞去。
“嗯哼~喔~好大,好热……”
我的菊穴第一次被狗狗侵犯,它那异种的鸡巴用高速重重的在我穴口内摆动。
光是要抵抗它的撞击就耗去了我全身的力气,我挣扎着不被它扑倒,让它那热呼呼的东西能肆意的撞击我到肠道的深处。
被狗侵犯还那么兴奋,我真是变态,没错,我太下贱了,连狗都可以上我,和我交配。
我内心的呐喊阿布当然不知道,同样的它也不知道什么是怜香惜玉,但对我这种自愿当母狗的贱人来说是刚刚好的。
我欢快的淫叫着“再用力点…人家永远是这间屋子内最下贱的存在…”
。
盘好得秀发被它给撞得散开,细幼的腰肢被阿布的指爪给画出道道血痕。
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阴茎搅和着不自觉分泌的肠液,开始发出扑资扑资的动听的乐声。
阿布的前脚跨在我的背上,转头过去只看得到阿布的胸毛,与伸长了脖子的头,自己已完全被阿布所覆盖,一想到自己娇弱的身躯被这样的异兽奸淫,瞬间我就达到了高潮。
完成饲主的义务,小烈离开了杂物间,将房间留给了相交的两只野兽。
阿布的阴茎在抽插过一阵子后,膨胀了许多,他的蝴蝶结突起不断地想撞进我的菊穴之中,但毕竟人狗的构造不同,不能让它的阴茎死死的卡在我的穴道中,只能任由那狗儿的精液浪费的撒在地上。
我惋惜的看着菊穴里一摊摊的液体流到地上,喘着气说道“糟糕,好浪费喔!”
满脑子想的都是不自主的将地上的液体都用我的唇我的舌给括进肚子内。
不知道是母狗的尿液用得太多了,还是太小看大型狗的体力,阿布才退出我体内,又不安分的想要扑上来。
前一轮攻防已经快把体力耗尽的我实在没有办法承受狗爬式带来的冲击了,我在臀部垫了两块没有拆开的尿布,想仰躺着让阿布奸淫,但是初经人事的阿布却分不清楚前后,在我张口呼唤它的同时,将那狗茎狠狠的插入我的嘴里。
粗长的阴茎贯穿我的喉门,它的龟头在我的食道中被挤压。
胃里未消化的食物随着狗茎的后退喷涌而出,喉咙被贯穿,鼻子又被浓密的狗毛给埋住,我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腰部不自觉得往上抬,想呼吸一些空气。
但这时我那还在滴滴答答不自觉得抖落不晓得是尿液与精液的小阴茎却吸引的注意。
以为那是饮水器的头吧,他那满布利牙的大嘴含住我的小阴茎,粗糙的舌头不断摩擦舔弄会喷水的龟头。
被强制的让公狗玩弄69式,我的脸色因为缺氧逐渐发白,意识也越来越不清楚,兴致上来的大型犬不是我无力的身躯可以推开的。
我颤抖着,不但是被吸吮的连续高潮,还有缺氧而不自觉得抖动。
在缺乏空气的昏迷中,我的意识彷佛飘离了躯体,从上观察着那黄金长毛的野兽把一具雪白的娇嫩身躯当作泄欲娃娃般的凌迟。
我看到那娃娃明明快无呼吸了却还用手搂着那野兽的腰,欢迎它把她的喉咙当作阴道来使用。
娃娃下体那短小的阴茎在野兽的嘴里吸吮着,不断地泼溅出液体。
每次兽茎的大幅摆动都让娃娃呛咳出,黄色的粥糜,但逐渐的,娃娃的双手垂软的掉在地上,挺起的下身也瘫软下去不再摆动,只剩下巨兽的逞欲还在维持着。
又过了一阵子,它满足的射精了,粗大的兽茎这才拔出娃娃的喉咙,雪白的娃娃一动也不动的躺在地上,嘴角挂出一丝白浊的液体,娃娃的胃袋装满了野兽赐与的精华。
娃娃没有动作,甚至没有呼吸,但还在兴奋的野兽不在乎这个,它绕到娃娃的下身,蛮横的将娃娃双腿分开,娃娃娇嫩的菊穴再次承受粗暴的兽茎袭击。
野兽的前脚踩踏在娃娃软嫩的胸部上,左右脚轮流踩着,或许是这个动作带动了娃娃的肺部重新运转,听到一声有如吸尘器般的巨响,娃娃翻白的眼瞳降了下来。
巨大又急促的呼吸声带来的是一连串的呛咳,并带着满嘴的精液与胃液的馊味,我的眼前只有一团黄澄澄的狗毛,满涨的菊穴被冲击着,不断地把我的臀部撞下护垫。
我刚刚看到的又是幻觉吗?但喉咙的疼痛,与秀发上满满的秽物,我知道我刚刚看到的是现实,是我正在接受狗丈夫阿布调教的片段,是我,一个完美的性爱娃娃。
我用手把我丰满的胸部往内挤,让胸部浑圆又坚挺的突出,再用请求的语气对阿布说:
“阿布请用您的脚践踏我的胸部,一边践踏一边占有我的肉体。”
阿布的双脚不再向刚刚找不到施力点,我那瘀血还未消散的乳尖变成阿布稳固的落脚点,美丽的胸部明显的凹下去,且压在我的助骨之上,刚刚让我恢复呼吸的踩踏,现在却让我呼吸困难。
我毫无怨尤,这是母狗娃娃应该做的。
找到固定的支点,大狗的动作开始加快,它的用前脚抓住我的双乳,爪子紧紧的扣住那乳尖,以便更快速的抽插。
下身强大的刺激,狗爪压在坚挺的乳头所带来的痛的快感,以及心里深处的渴望。
令我无法继续思考着,整个房间充满了菊穴被摩擦的声音,所幸有着前一段唾液满满的滋润,没有充分润滑的菊穴仍能畅快的让狗茎在其中编造出交响乐,已经无法挽回自己的理性。
一种难以抑制的酥痒从我的下身传到大脑,电流把全身肌肉都给绷紧,双腿用力夹紧狗茎,用尽最后的一丝力气发出了高潮的尖叫。
朦胧间,抽插的速度减慢了下来,但却比起前一刻更有冲击。
大狗的下体紧紧顶着我的屁股突然一个比狗茎更加粗大的东西被挤了进来。
阿布完全停止了抽插,阴茎整根留在我的身体里,用力地顶住我的菊门不断扭动。
体内彷佛被硬塞进去了一个网球大小的东西。
阿布在我的身上颤抖了几下,放开前肢,掉转头和我屁股对屁股地静静站着。
我和阿布都一动不动。
我的菊穴被阿布的蝴蝶结突起堵住了,它死死地卡在里面,这极度的充实快感是我原以为享受不到的。
更要命的是,蝴蝶结进入后刚好从肠道里抵住了我的前列腺,当它一股又一股将滚烫的精液从它的大棒里子弹一样射在我体内时,那突起就不断的刮过我的前列腺,击得我不断抽搐,我的小阴茎完全不能控制的产出体液。
阿布的阴茎卡在我的肠道里许久,久到当它抽离我的身体时,我的菊穴完全合不起来,只能任由阿布的精液流出。
我惊讶的发现离开我身体的阿布,它尚未消肿的阴茎是那么的粗红那么的粗长,想到我的菊穴、我的喉咙都被那粗长的阳具给尽情玩弄,被雄性征服的愉悦流淌在我脸上。
看到阿布似乎要往它排泄的尿布走去,但又呜咽的看着我叫了两声,我不理它,我还沈浸在幸福的余韵中。
突然,一股热流就浇遍了我全身。
阿布的阴茎对准我的肚脐放出黄臭的尿液。
“阿布!”
我想起身,但因体力没恢复,动弹不得。
“不要,停下,啊!”
话还没说完,飞溅的尿液就喷到嘴里,我只好闭起嘴和眼,无奈的接受阿布的尿液流淌我的全身。
不但身体内部,连皮肤都要充满它的味道吗?杂物间里除了阿布的喘气声,一片寂静。
呼吸着充满汗酸味、尿味、以及精子味的空气,我已经不是人类了,我脱胎换骨了,在狗儿尿液的洗礼中,我得到了认同。
我是货真价实的母狗了。
“小另蜕变成幸福的母狗了。”
面对着镜头,我挺起上半身,在滴答滴答的腥臭尿液中,我直视着电视机。
想起母狗不应该说人话,我抓起身边的束口球塞进自己的嘴里。
变装女孩的堕落-姊姊(一)“姊姊,如果你现在看着这画面,一定会不屑的说我本来就是一个淫贱的人妖。但母狗想,如果小另是这么的淫荡,那么有着相同基因的妳一定也不相上下吧。姊姊,请你更不要错过接下来的画面,妹妹想要跟你分享,当母狗的喜悦,妹妹想要你,我想要跟你一起当母狗姊妹。”
在客厅里,姊姊用平板电脑SHOW出小烈上传到网站的影片,从一开始我对爸妈那下贱的拜年自白,挣扎的逃离又心甘情愿的爬回镜头前把内心的话语倾吐一空,然后让阿布奸淫的画面,姊姊逼着我陪同她重新的看过一遍。
将近两个小时的影片,姊姊不发一语的看完。
看着她发白的指节,紧紧抿住的嘴唇,我等着承接姊姊火山爆发的怒气。
但姊姊深深的吸了几口气之后,却只是伸出手轻轻的抚摸我的脸颊,淡淡的说“我只以为妳想当个贱人妖,但没想到你真的下贱到不想当人了。”
姊姊平淡的口气却比任何的言语让我感到羞赧,尤其是缓缓抚摸我脸颊的那只手,我不禁的缩了缩身子。
“不想当人就连衣服都不要穿了阿!”
姊姊的口气甫变,我身上绕颈露背的毛料连身裙就从胸口直接被扯开了,连同胸罩的带子都被姊姊的蛮力给从中拉断。
我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胸口,但我那柔软的乳房还是免不了在她眼前晃了两下。
“这个不男不女的东西!男人怎么会长出这么大的胸部”姊姊掐住我的乳房又揉又捏,她口口气不屑,却是不停的在我乳首最敏感的地方玩弄着。
我拨开她的手,想要起身逃离,却又被姊姊给抓住,这次姊姊直接把我压倒在地上,并且硬是将我的手给用力向后折。
姊姊怎么会出现……还是从与狗儿交欢之后开始说起吧。
与阿布激烈奸淫过后,尤其是那可以与成年男人拳头媲美的蝴蝶结突起塞入,让菊穴括约肌撕裂无法密合,整整一个星期的疗伤期都必须垫上护垫,避免体内的秽物无法控制的流出体外。
还好阿布也暂时也没有发情的反应,修养的这段期间为了避免要用残破的下身来迎合它进出,我暂时从杂物间搬回小烈的房间。
这段期间我就像平常一样整理家务,与阿布扑闹,虽然只要两股一摩擦,菊穴处就会疼痛,但小烈难得温柔的帮我检视伤口,撒消炎粉什么的还是我还是感到一丝的幸福。
每晚都用嘴巴承接小烈累积上班整天的欲望,然后让他抱在怀里入睡。
当确定我的后庭不再疼痛,不再不受控制的流出秽物。
小烈才又命令我翘高屁股与他交合。
当阿德出人意料的提早一周出现在房门外时,我身上只套着一件宽大的白色T恤,带着些许的疲累,大字型的瘫卧在地上。
张开的双脚中间那下身就曝露在外,一股股的白精从菊穴流出,显示母狗刚承受完小烈主人尽情的性爱。
淫荡的第三性母狗下身就正对着房门,没有半点遮掩的羞耻心,听着同样赤裸着下身的小烈坐在电脑前开心的与网友对话,数着网址上的点阅率。
这地下网站据小烈说每一个的点阅都能让他赚进几十块美元,无法想像从我接受母狗调教到现在他到底赚了多少钱,不过从我的户头里出现好几笔金额超过十几万元的转帐来看,小烈一定赚到钵满盆满。
我俩被提前返台又脸色凝重的阿德唤到客厅,想也知道他在不开心什么。
看着他一脸不豫,小烈低声骂了句马的,一屁股往阿德对面的沙发坐下。
阿德与小烈默默的对看,没有交谈,我选择靠在阿德的脚边,乖巧的侧坐在地毯上。
我将乌溜的长发整束拨到胸前,看似个清秀的女孩,脖子上套着一个赤红色的项圈还有其上散发古铜色光芒的炼扣。
白色T恤罩住上身雪白最近有点发胀似乎又变大的乳房,下身套上的黑色的运动短裤避免菊穴的液体滴到地上。
当然小短裤底的小洞有一条白色尾巴随着我走动而摇曳着。
尾巴是套住我的小小短根之后从屁股后侧的裤底穿出,所以当母狗要坐下时为了不要压扁蓬松的尾巴毛,只能选择服从的跪坐或是优雅的侧坐。
这时我就是优雅的侧坐在地上将头靠在阿德的膝盖旁,享受他心不在焉的拍头。
狗交的影片经过剪接与脸部的马赛克处理之后,很快的在小烈上传的网站引发一片回响。
当然免不了让阿德发现小烈对我的调教已经走火入魔了。
没有跟阿德商量就策划了让我被狗奸淫的课程,让对我的身体十分爱慕迷恋的阿德对小烈充满了怒气与不谅解,
“你自己说,说看看你在想什么?还没在旁边保护她,差点搞出人命你知不知道!她被你搞得全身是伤!?你还有脸放到网路上!!”
他生气又严厉的指责小烈。
小烈自知理亏的一句话都不回,只好由我来安抚阿德“阿德,不要生气,我是自愿的呀,不要生气啦。”
“哥哥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让你被阿布这样攻击!就算妳愿意我也不能接受!”
阿德气愤的说着,我轻轻的拉住他的手,阻止他说出更多伤害小烈的话。
“阿德主人,你心疼我吗?”
我轻声的问着。
“我……”
阿德刚要开口就被我插嘴。
“阿德,从我宣示当你们饲养的母狗那天起,被人轻蔑,不被当人对待,就是母狗应该学习的功课。你们把我当成宠物一般的养着,不就是要我当一只好母狗吗?母狗给公狗上是母狗的天职,被公狗奸淫的死去活来,是母狗没有用不能让它尽情享用。母狗的天职是听从主人的命令,是与同类过着相同的生活。这是你所期望的阿。”
阿德用看到变态的眼神看着我,他胯间的突起背叛了他强作镇定的冷漠。
“阿德主人,你是不是嫌弃母狗了?被阿布干过的身体已经不能服侍阿德主人了吗?”
我把头埋入他的胯间,轻轻用舌头舔着他牛仔裤那明显的突起。
欲望高起的阿德无奈的把拉炼解开,我迅速的手口并用的将他牛仔裤的裤头也跟着褪下,让将近一个月没见的大肉棒给解放出来。
我的鼻头抵在他阳具的根部,舌尖轻轻的往上滑,沿着他的系带滑过那龟头,再缓缓的放入口中。
我把他的龟头含在嘴里,吞吞、吐吐、吞吞、吐吐,就是不肯老实的吞下去。
久未发泄的男人一下子就受不了了,他抱住我的头,狠命的就往我的嘴里戳去。
阿德的阴茎不短,每一次的突击都能撞开我咽喉的嫩肉进入喉咙,虽仍比不上阿布那种令人窒息的紧密,却也不断地令人作呕。
因为作呕而收缩的食道强制的帮其中的异物按摩,我的眼眶,我的鼻孔无法控制的分泌出液体。
我的小嘴成了阿德的自慰器,他的力道毫无控制,没入我的喉咙深处又拔出来…又没入…又拔出来,反覆几次之后,每次的拔出都让我像喷泉一般,喷出胃袋中的糜状物,白色的上衣被胃液弄得湿漉漉的,让我漂亮的乳房若隐若现,楚楚可怜的母狗,正用嘴巴欢迎久游返乡的饲主。
“小母狗,转过身去,屁股给我抬高!”
听到主人的命令,我立刻照办,他粗暴的将我的的短裤给扯下,抠着我被小烈干得微微红肿的骚菊穴,他明明就是粗暴的抠梇,但我却感觉他更像是抚摸一只母狗的毛皮一般。
“你这只骚母狗,跟狗公相干的感觉好不好阿?”
我脸蛋发红,却羞耻的点点头。
“我美丽的母狗穴居然被狗公弄脏了!”
他又吐了一口唾液在我的菊穴上。
接着,迎接我的是粗大的阴茎贯入,一阵子没给阿德操过的小穴紧密的包覆住他的大阴茎,我的腰肢被阿德紧紧抓着,我的双手支撑在茶几上,抵挡阿德那豪不怜惜的用力撞击。
我轻轻的呻吟着,一次次深入的撞击,正狠狠的侵扰着我的理智,噗滋噗滋的水声,是春情范烂的肠液润滑肠到的声音。
阿德将我推倒在地上,他的身子与我交叠,腰部动得更快了。
被肠道强烈刺激到快要失去理智的我,双手环住他,把自己微张的嘴唇靠上阿德那微微干裂的唇边,香舌微吐,希望阿德的舌头将它卷去。
但,这时他却用力的将我推开。
他啐了一口唾液在我脸上,他用拇指与食指捏着我紫青又高突的奶头,狠命的扭转。
上身的疼痛让我不自主的叫喊出来,
“贱人,连乳头都发黑了,跟喂过奶没有两样的乳头!下贱的母狗!”
他挟着我敏感的乳头直接把我的上身给整个拉起来,贪婪的吸吮我的乳头,还不时的用牙齿重重咬下,让我高声呻吟。
我环抱着他,忍受不了的刺激,让我只能紧贴着他强壮的雄性身躯来取得支撑,阿德头发上那淡淡地菸草味更刺激着我的鼻腔,我感到好幸福,被这么强壮的男人奸淫着。
阿德再度把我放到地毯上奸淫,这次他主动封住了我的嘴,我跟他的舌头互相勾着舔着,而他下身的节奏也开始有了变化,有时深有时浅,力道忽轻忽重,还不时插到最深处,像是要顶到肠子最深处一般。
“啪啪啪……啪啪啪……”
的交合声,让两人舌头交缠更加的剧烈,唾液互在我们的口腔内互相交换着,偶而分开得双唇,往往牵连着几丝晶莹的丝线。
“母狗好舒服,被主人这样抱着好幸福!!”
我紧紧抱住阿德,他的鸡巴是这么的强壮,明明已经抽插了30几分钟了,却还是这么的用力,这么的深入,我随着阿德的节奏开始一紧一松的压缩自己的肠道。
终于阿德有了射精的冲动,他的鼻息开始沈重,他将大鸡巴拔出,把精液全部喷到我脸上,连头发上都有一团一团的白精。
我还躺在地上喘气着,这时阿德拉起我的双脚,将我的臀部高高抬起,忽然之间我那还还未闭合的菊穴就被阿德的舌头深深侵入。
“主人不要,很脏,不要!!”
被阿德的舌头轻柔而不熟练的舔着,我吓得大喊“不行,这是主人的义务,母狗被弄脏,就要由主人来清理。”
菊穴内外被彻底舔了一遍,阿德将我抱起,让我背对着他坐在他的大腿上享受他重新硬挺得阴茎再度刺穿我的下体。
他的双手抓住我肿胀的奶子轻轻的按压,对着我脏污的小嘴就是深情的舌吻。
“小烈……小烈主人……快阻止阿德,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不习惯弄脏主人的母狗摇晃着身躯,寻求另一个主人的解救。
但见小烈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他拍拍阿德的肩,
“等一下再做吧,小另的姊姊打了三四通电话了,你让她回拨一下吧。”
“母狗现在想被主人干,还是想要打电话。”
现在的阿德是那么的轻柔,把我呵护的像是在他大腿上不断摆动的陶瓷娃娃。
我握着手机,脑海却向浆糊无法思考。
“好像又变大了?”
他双手画圈,不断调戏着我突起的双点,一边又在我的颈部轻轻的啃着。
“嗯……干我……我要用力的被干……”
我翘高了屁股趴下身,回到母狗最熟悉的姿势让硬得发烫得大阴茎来奸淫我,手机被我压在掌下,阿德开始快速进出着我的菊穴,
“阿……阿……主人好快……阿……好用力……要被干死了……会死掉……阿……要死了。”
肠内每一处的敏感点都被快速的摩擦着,被稳稳抓着的腰间,让一次又一次从背后传来的冲击都贯彻到我体内的深处。
“天……主人……你……你真的太厉害……喔……太厉害……喔……”
“我要贯穿小另的肚子,让你肚子里的每一处都满满的装着我的精液……”
若是我有子宫,我一定会疯狂的要阿德狠狠的用精液把子宫给灌得满满的。
而小烈耸耸肩,坐回了沙发上,观看我跟阿德缠绵的肉戏。
阿德的大阳具撑开了我的菊穴,他加大了摆动,让冲击每一次都是从穴口直通到体内深处。
“母狗,你的菊穴淫荡得一直吸我的阴茎阿!是不是很想要我的精液阿!”
“要……主人的精液统统都要给我……嗯……阿……”
突然的他放慢了速度,
“阿……嗯……要…给…嗯…”
,再我还没做出反应阿德又加快了下半身的速度,疯狂的抽动让我仰起上半身想要迎接高潮的来临,但他却又停了下来。
“快动……快动阿……我还要……”
我扭动着屁股,但快要达到的欲点不是我那被抓住的臀部轻柔晃动可以达到的,
“小人妖~很想要吗?”
“想要……阿……对……动快一点嘛……别逗我胃口……”
“哦~你下面真是太紧了!要射了!要射了!啊!!!”
又一发浓厚的精液在我体内残留,我转过身,用最崇敬的口气跟阿德说“欢迎主人回来”。
而这时,小烈插了个嘴“妳似乎把电话播出去了……”
不到半个小时,我风风火火的赶回我的住处。
我在台中的住所是以前爷爷奶奶住的老房子,名义上还有一个房客丽沙是我的变装姊妹,但因为我跟她几乎都住在男人家的关系目前跟空房没两样。
当我拿起躺在地板上那电话时,姊姊冷冷的跟我说“我不管你现在跟哪个鬼主人在相干!,你最好现在救回家帮我开门!”
说完电话就被挂上,让我不顾下身还黏糊糊的一片,冲到小烈的房间找衣服套。
许久没有穿上正常的外出服,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衣服换,我抽出了一件不知道抛在洗衣篮多久散发著汗酸味的胸罩,套了一件后背大搂空的毛料连身裤就冲出门。
我很怕姊姊,当我说出喜欢穿女装甚至去做性别认同鉴定之后就从没对我和颜悦色过,大学毕业就奉子成婚的她,生下小孩后就又旋即离了婚,现在的工作连我爸妈都搞不清楚。
我也不晓得为什么她突然出现在台中,还说要住下来。
但是跟阿德做爱的一字一句都被姊姊听得一清二楚,骑着机车吹着寒风的脸庞还是一阵烧烫。
刚到家门口就看到穿着一席粉色俐落套装的姊姊脸色铁青的在门口等我,
“姊姊,对不起……你要来怎么没提早说……”
“提早说?提早说我就听不到妳被干的声音啦!主人的精液统统都要给我是吧!母狗与主人……真够贱的妳。”
“姊姊……”
“快开门!有话进去再说!”
我听从她的话开了门。
姊姊一进门就先往厕所走去,看来她真的在门口等好久了。
我将姊姊的行李先拿到我房间放好,然后就坐在客厅等姊姊出来。
上过厕所,姊姊的情绪似乎好了一些,手上挂着她的黑色厚底高跟鞋从浴室走出来。
修长且穿着黑丝袜的美腿,每一步莲移有着勾引男人的作用。
我跟姊姊的脸型十分接近,但年纪大我四岁让她带着我还没有的成熟韵味。
若说我是引蜂征蝶的情花他就是令人拜倒裙下的贵妇。
她走到我面前,站着问我“爸爸妈妈亏欠妳什么?”
“没……没有阿”
“那为什么你作什么事都要让他们伤心?”
“我……我哪有!”
姊姊的质问来得莫名其妙,我也不客气的顶了回去。
但是当她从包包里丢出一叠照片之后,我闭上了嘴。
一张张得照片都有同一个赤裸的身体,那赤裸的身体上要不是布满了男人的液体就是正在被男性的性器给奸淫着。
那身体不是男也不是女,那身体既是男也是女,雪白的肌肤、浑圆的大乳房,丰满的翘臀,胯间却多了一个小巧精致的男性阴茎。
“这……”
“妳想说这不是妳吧!反正姊姊我也不可能叫你掏出妳那根来比对是吧!”
“姊姊……”
“不要说,这些照片都是我一张张从影片中截图下来的,是不是妳我也不清楚!不过我们一起看看影片吧,要不要先看看影片!”
姊姊把她的平板电脑给掏出来。
从我一开始念着想被调教的誓言、在野外被狗儿拉着爬行、与阿德小烈在户外的野合统统都在网路上有着好几千的点阅率,她一部一部的播放,然后一部一部的跳过,每部影片都打上了马赛克,但说话的声音,淫浪的叫声,熟识我的人一听就会联想到我。
直播放到最后上传的那部,与阿布交合的戏码,她逼我从头看到最后,最后一个画面,我晃着屁股滴着狗精缓缓爬出镜头,小烈居然写了醒目的预告“next:wedding”姊姊这才按下了暂停键。
想到我肮脏的行为被那么多人看过,虽然姊姊在一旁发怒,我仍然全身燥热不已。
暴怒的姊姊将我上身的衣服从中间扯开,我起身想要闪躲却被她压制到地板上。
“你知不知道要是被亲戚看到多么的丢脸……要是爸妈知道会多难过……你念书都念到哪里去……”
是不是当了妈妈的女人在念这些东西都这样如出一辙,期间我试图插话却徒劳无功,姊姊反折我的双手,还大力的拉扯我的头发,我发出了疼痛的呜呜声,但似乎助长了她的暴虐。
姊姊将我翻过身,
“母狗,妳怎么可以这么贱!”
她一屁股的蹲坐在我脸上,女阴就靠在我的嘴边“姊姊……妳……”
靠到我的脸上,我才发现姊姊的丝袜是吊带的形式,套装窄裙下没有内裤也不晓得是在厕所拖下的,还是根本就没有穿。
“不许乱动!”
她的声音带着点愠怒又似乎有点兴奋?靠在唇边的阴户发出湿润的腥臭味。
虚眼看向那浓密森林中的阴部,肥厚的阴部正点点的泌出兴奋的白汁,外翻的阴唇有如被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给用过的便宜妓女一般,呈现暗褐色。
“母狗,你是李家养的人,想当狗也只能当李家的狗!”
“我想摇头,想开口说话,但是姊姊跨坐在我的头上,她的阴户就在我的嘴边,我一动也不能动。被一个真正的女人坐在我脸上,还是有血缘关系的女人,她每说一句话就臀部就晃动一次,她的阴户散发著骚味,外翻的阴唇随着晃动刮过我的唇边。似乎就在诱惑着我去舔它,于是我悄悄的伸出舌尖。“阿……要死了!”
姊姊的脚猛力一夹!
“妳舔什么!!”
“姊姊的那里……小母狗想舔……”
我模模糊糊的把这句话讲完,还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这么想舔!?好阿!那就好好舔!把老娘舔干净点!”
难以置信,外表气质高雅的姊姊居然用这么粗俗的口吻来命令我,但卑贱的小母狗最喜欢有人命令它了。
“贱人,贱人,贱人”姊姊将她有如葱白的玉手向后压在我的乳房上揉捏着,将鲍鱼紧紧贴住我的嘴唇,她口口声声的贱人是我,我正抱着她的屁股,不断舔着她阴道里的蜜汁,鼻尖顶着她发情后冒出的敏感阴蒂。
姊姊的蜜汁白浊又腥浓,味道带着点点的腐败味,有如臭豆腐般一点都不好闻,但我还是拼命的舔着。
“姊姊的臭鲍好吃吗?”
“好吃……”
“那就别吃了!”
姊姊站起了身,但旋即又坐回沙发上优雅的将脚交错。
沙发上的她的脸庞是那么的平静,一点都看不出那气质女人的下体正流着腥臭无匹的淫水。
“母狗,妳在想我的鲍鱼吧!?”
我看向她跨下的眼神,被她看出了端倪。
“母狗不敢!”
“不敢什么阿!妳还有什么不敢!连老娘的鲍鱼妳都敢舔了!”
姊姊冷不防踢了我胸部一脚。
“跪好,把我的脚清一清!”
我轻轻地将手伸进裙底解开吊带,将她的丝袜脱下。
姊姊白嫩玉足呈现在我的眼前。
家族女性遗传的白皙在她的脚上更是明显。
纤细的脚掌白里透红、白得微小的血管青丝,但却让人感觉毫无瑕疵,我忍不住轻轻地抚摸着那青细的纹路。
“母狗,摸什么摸,怎么还不快清啊?”
姊姊不满的娇叱,她没说怎么清洁,但看到那促使我轻轻地张开嘴含住她的大拇指,小心的吸吮。
姊姊闭上了眼睛,嘴里轻轻的哼着,露出一副非常享受的表情。
姊姊的两只脚被我将他们放在我的乳房上方,我从下托着,逐一吮干净她的每个脚趾,然后轻舔她的脚底、脚心,然后是脚背。
混着皮革味的汗酸臭脚让我边舔边深深嗅着这迷人的味道,直到双脚都被我舔得清洁溜溜了,姊姊把双脚打开。
“母狗,奖赏妳的!”
我瞭解了姊姊的意思,于是我将头深入她的跨下,姊姊阴部的阵阵腥臭刺激着我,她这次大腿用力夹住了我的头,将母狗的嘴唇使劲按在自己的胯下,我小小的舌头刮过她的阴唇、阴蒂,然后钻入她的阴穴当中。
就这样,姊姊在我舌头的攻击下,高潮了。
姊姊一声闷哼,紧紧的绞住我的头部,我的嘴里被一阵一阵的冲入潮吹的液体,来不及吞咽有不少从我嘴边溢出弄脏了她的裙底。
高潮过后,一脸潮红还微微喘气的姊姊抬起我的下巴,看着我的脸上、嘴角都是她的淫液与尿液,甚至还有黑黑的阴毛挂在我嘴边。
姊姊这才怜爱的拿起脚边的丝袜轻轻的帮我擦拭,
“妳这个小人妖还真有当母狗的天份!”
。
眼前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漂亮女人,张开她的嘴、用她那轻柔的语音来羞辱,让我的脸前所未有的滚烫。
不晓得她是怎么能熟练的说出这些话来?
“妳怎么没有带着妳那漂亮的小尾巴过来呢?”
姊姊用脚指轻轻的拨弄我的小小阴茎,
“小母狗没有小尾巴装精液,等一下到处乱滴该怎么办呢?”
“姊姊……”
“叫我姊姊主人!”
“姊姊主人……”
“肚子饿了,我们去吃饭!”
变装女孩的堕落-姊姊(二)前一刻还调皮的玩弄我的私处,下一刻姊姊恢复了带点冷霜的神色,站起身顺了顺衣服理了一下同样乌黑亮丽的秀发,套上微湿的丝袜,穿上她的厚底高跟鞋就起身就走到门外,
“姊……姊姊主人……请等我一下,我去换个衣服。”
“不行,妳要嘛穿这件,要嘛都不穿。”
她头也不回的站在门口,我不敢违背她,也不可能不去吃饭,被扯下的大露背连身裤虽然是被扯下的,还好绑带没有坏绑一绑还可以穿上,但从中间断开的胸罩就只能无奈的脱掉。
姊姊不耐我在房里的扭捏进门拉着我就往外走。
走在热闹的街上,不断有人回头对我们行注目礼。
虽然知道衣服毛料的材质很难发现被人端倪,但我总觉路人注目的不是两个看起来身材姣好的妙龄女郎是我那不断晃动又激突的胸部。
姊姊勾着我的手,让我不好遮掩没穿内衣的胸部,她还不断轻声的对我说那边有个男人又看向我这边来了,或是想要在街上把我的衣服给扯开。
不知道这没穿内裤就上街的女人到底会做出什么事,我只能用另一只自由的手紧紧捂住胸口,任由姊姊拉着往前走去。
姊姊挑了一间人潮不少的小面店坐下来点菜。
这期间阿德打了通电话给我问我状况,我没多说什么,反而姊姊说晚点想见他们,叫他们把家整理一下。
“电话讲完就坐下阿!站着干甚?”
“好的,姊姊!”
我一坐下就发现姊姊瞪了我一眼。
“啊…姊姊……主人请原谅我……我……我还有点……有点不习惯……在人这么多的地方……”
“等一下有你好受的!先吃饭!”
姊姊不晓得要给我什么样的处罚?我一边想着一边食不知味的吃着眼前的东西。
姊姊点的东西不多,很快就吃得差不多了,姊姊起身去结帐。
“母狗动作快点!”
我还在坐在桌子上整理仪容,突然她在人群之中大喊着母狗,我不敢应答,她怡然自得的看着我。
在众人的侧目中我的头低得不能再低,快步的走到姊姊身边。
“是母狗吗?我有听错吗?这么有气质?不是吧?”
路人的窃窃私语让我连耳根都感到燥热,姊姊拉着我的手在路人的注目下走离店家。
沿路姊姊不断接起电话,然后听了好几分钟后就默默挂断,一句话都不说,只是感觉她接电话之后心情越来越好。
偶尔还会哼个两句。
“母狗,晚餐好吃吗?”
“好吃……”
其实我心思没在食物上,根本不记得晚餐的味道。
“好吃?那就好!”
好心情的姊姊突然脸色又冷了下来。
这时我们已经走到了我住处附近,姊姊示意我搭上她的车,我带着她回到小烈家。
“你们的游戏该告一段落了!”
这是姊姊跟小烈他们兄弟说的第一句话,换来的是一阵呛咳,两兄弟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我更插不上话。
“还有,你们上传网站赚的钱把我弟弟的那份交出来!”
“李姊姊,这似乎有什么误会……”
阿德想解释些什么,但是看着姊姊丢在茶几上的那些照片,他想说的话又吞了回去。
“你们放在网路上的影片,我可以解释成你们用药物控制我弟弟,还利用他来卖淫牟利。”
“姊姊,没这回事!”
我连忙的想跟姊姊解释,但姊姊不理会我“我弟弟我会管好他。你们好自为之,如果你们还不想被告上法院的话!”
姊姊说完,强硬的要我去收拾行李,阿德说要帮忙我跟着我进了房间。
而她则跟小烈在客厅里正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行李不多,我还乘机换了件衣服,很快的我就跟姊姊离开了小烈的房子。
姊姊临走前还对小烈笑了一下。
“你学校那边我早上跟你的老师打过招呼了,我知道你请假到过年后,不过过年完你能不能回去上课,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姊姊你怎么可以这样!”
学业的事情被干涉让我愤怒,
“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我不排除把照片放到你的指导教授桌上。”
姊姊的威胁十分有效,我沉默了。
“我要问你!”
姊姊转过身很严肃地看着我。
“你觉得你现在是男人还是女人?”
“我是女人,我想当女人!”
不知道在爸妈家里就吵过多少次的话题,姊姊不晓得干么又拿出来吵?难道我现在这样子还回得去?
“那你现在是人还是狗?”
姊姊刻薄的冷笑,整个晚上的事情,让我的理智有点断掉了。
“我是母狗!你也都看到了,上过我的男人早就超过一打了,我都被狗上过了,你还想要怎样!?”
我负气的将头撇过去,一路姊姊跟我说什么话我也不理,她开车上了大坑,开进一个别墅社区里。
姊姊将车停在了一间别墅的车库前。
走进里面。
诺大的别墅空荡荡的,客厅什么家具都没有。
“这是我朋友的房子,别呆呆站在门口了,去厨房,那边才有椅子坐。”
姊姊带我走进了厨房,招呼我坐在餐桌边。
她接着打开冰箱,拿出一罐白色罐头跟一包土司。
她用抹刀从罐头中抹了一坨白色的糊状物在吐司上涂匀,缓缓津津有味的坐在餐桌旁咀嚼着。
“你是母狗,不是吗?怎么还穿着衣服呀?”
她那嘲弄的口气,睥睨的眼神,我负气的将衣服全部脱掉。
“怎么样?这样可以吗?”
姊姊不说话,只是看着我。
“还要我趴下来对你汪汪叫吗?”
姊姊笑笑的点点头“想当狗就当全套阿,怎么在男人面前就是狗,在我面前就当人了阿?!!”
我咬咬下唇,缓缓的趴下来。
“你的礼貌呢?”
“……姊姊主人,小母狗跟你请安。”
“很好,被调教得很好嘛。转过去!”
我听话的转过身,身体因为被命令而微微发热。
姊姊用脚背由后往前玩弄我那下垂的小阳具。
“妳的屁股这么浑圆,就是这个东西碍眼!”
她轻轻的踢了一下。
我感到她那高跟鞋的脚尖滑过了我的会阴,在我的菊穴口搔弄着。
我的喘息越来越沉重。
“就是这个地方,爸妈生来让你排泄的地方,妳拿来让男人操,又拿来被畜生操。姊姊问你,你被操得爽不爽呀?”
我低下头,不说话。
“问你话呢…回话呀!”
姊姊对准菊穴不轻不重的踢了一脚,
“唉呀…”
我屁股抖了一下,姊姊的那一脚刺激了我敏感我的菊穴。
“小母狗……小母狗很爽……”
我的回应细如蚊音,姊姊轻蔑的哼笑一声,脚尖一用力缓缓的撑开我的小穴。
“小母狗,舒服吗?”
菊穴口没有润滑,虽然姊姊的力道不大,但进入时的撕裂感,让我变态的感受到受虐的快感。
我屁股翘得老高,上身整个趴伏在地上,迎合著姊姊的脚尖扩张我的小穴口。
突然姊姊一个用力,我整个人被她推得往前滑出去。
“真恶心!”
她站起身,俯视着侧趴在地上的我。
我羞愧的起身跪坐在地上,不敢直视她的眼神。
“母狗,誓词!”
“什……什么誓词?”
“臣服我的誓词啊”姊姊抽了我一巴掌。
“我……”
“我什么,没有用的东西。誓词!当一只母狗的誓词!当我李丽铃的人妖母狗的誓词!”
平常在小烈在阿德面前念得很顺的誓词,在亲姊姊的注视下,却无法吐出半个字。
“真不晓得,妳除了被干还会什么。”
姊姊抓住我的头发把我半拉半扯的带到一个落地镜前。
姊姊在我身边蹲下,镜子映射着两张相似的脸孔。
一张脸施着整齐的淡妆,成熟的风貌肃穆的盯着镜子,另一张脸带着红晕,发丝凌乱,脸上还有一些微微的稚气,眼神游移不定。
“看着镜子里的妳。”
姊姊将我的头固定住,要我看着镜子。
“看着你,看看你的脸,看看妳的身体。”
姊姊的话声越来越低沉,我听着她的话端详着自己。
镜中的身躯是一个姣好的女体,狗趴的姿态让她乌黑的头发自然垂坠。
美丽的乳房悬在半空中随着呼吸起伏。
细瘦的腰肢让浑圆的俏臀更迷人,充分的展现诱人的魅力。
“完美的身体,是不是?”
身旁的女声持续着。
“看着它,这个东西不见了,你就更完美了,对不对?”
她走到我身后,把我弄成高跪的姿态,一手抚弄我软嫩的乳房,一手抓弄着我那兴奋而滴着液体的阴茎。
“说出来,我的弟弟,你看着你的身体,它是男人还是女人?”
“是……女人……”
“那怎么会有这个?这是男人的阴茎不是吗?”
她对我那小小的男性象征用力抓了一下。
“我……我想当女人……”
“不……你不是,虽然你有着完美的女胸。”
我的乳房被她的魔爪挤压得变形。
“我亲爱的弟弟,妳不是女人,妳没有资格当女人。你充其量只能算是妓女!”
“我……我不是……”
“是的,你是,你是一次一千元不到的妓女,你是一次直播只收费一美元的妓女。”
“我……”
“跟我说,你是不是妓女?”
“我……我是……”
“不,你不再是了。”
“那我是什么?”
姊姊的问话让我越来越昏头,她熟练的刺激着我的敏感带,让我无法思考,我只能不断重复他的问句:我是当不成女人的妓女,不是?那我是什么?
“你只是一条狗。”
“我是狗……!?”
“你跟多少人做过了?”
“我跟很多很多人做过了。”
“所以你是妓女”
“是的,我是”
“你跟公狗做过了?”
“是的,我被阿布上过了。”
“看着镜子,看着妳的身体。被阿布上过的身体了,你想对阿布说什么?”
“阿布,看着我的身体……这是要献给你的躯体,请你看着她,这多汁的蜜桃,这雪白的乳球,这细致的腰身,我是为了当母狗而打造出来的芭比娃娃。”
曾经独自在地下室低语的言词,现在又在姊姊的见证下说了一次。
“好下贱的誓词!母狗娃娃……哼…”
在我的眼里,姊姊的身形似乎转变着。
我的身形也在变化着,我两交叠,我似乎回到了那天,阿布在我身上爪子深深压住乳尖,狗茎快速抽插着菊穴的那时刻。
我一个哆嗦,阳物排出的液体玷污在姊姊葱白的手上。
我赶忙离开姊姊的怀抱,把我排出的秽物用舌头舔去。
姊姊冷静的看完我清洁她的手指。
“母狗,瞭解自己的身份了?”
我点点头“为了当母狗而打造的芭比娃娃?哈哈哈…我们等着看看吧。”
“来吧,时间不早了,我带你到你的房间。”
姊姊把我带到厨房后面的小房间,这似乎是别墅盖好后才增建的,大约15坪的大小,这房间没有窗户,四面都是灰色的水泥墙,只有靠外侧天花板有小小的百叶换气窗。
角落边有一个低矮的水泥水槽,另外一侧则是一个约长五公尺宽一公尺高大约一点五公尺的大铁笼,
“这里是狗房。母狗住在这里刚刚好。”
我顺从的矮身坐进了铁笼里。
铁笼很大,我在里面要趴着,要转身都不觉拥挤,只是一股畜生的臊味萦绕其中,感觉着这笼子有被长期使用过。
“这笼子还舒服吧,之前住的可是一只身长破百的纯种大丹狗呢。让你这个杂种母够住真是太浪费了。”
姊姊将狗笼上了锁,
“母狗,今天晚上就到这边吧,今天你一个人睡这里。”
姊姊说完就走了出去,留下我一人,在没有灯光的房间里。
闻着房间的狗骚味,我趴在笼内遗留下来的破布上观察着环境。
铁笼有一个可以探出头的喂食口,喂食口处姊姊放了两个铁碗一个碗装的是黄澄的液体,另一个则是姊姊吃得津津有味的白色果酱。
黄澄的液体是姊姊在我面前解放出来的新鲜尿液,看来就是我今晚的饮水了。
而白色的果酱散发出来的是淡淡的腥味,我用手挖了点放进口中“呕,是精液!”
这从冰箱拿出来的特别果酱,被口中的体温一化,精液腥臭的味道就充斥着整个口腔。
猝不及防的我干呕了几次想要找水喝,但唯一可以触及的水分却是同样带着臊味的黄水。
我只好将嘴巴张开,任由口水滴落,口中的腥味让我不想将口水吞进腹中。
姊姊不知道在做什么呢?直到味道稍去我在黑暗的笼中角落,裹着充满狗骚味的破布,我想着这个陌生又熟悉的亲人。
嘴里的腥味让我想起姊姊那外翻又腥臭的下阴,想着我的口中曾经充满着那腥膻又腐败的淫液,想着阿德,想着小烈,想着一个又一个侵占过我味蕾的味道。
口中的腥臭似乎不再这么难耐,我阖上嘴巴,咽了一口口水。
刚刚得到满足的欲望又再度燃起,视线在黑暗中开始迷离,手握住了我的小阳物,装着白色浓臭精液的铁碗被我拿进来放在身边,我趴在笼中将那精液吸入嘴里,打成泡沫又吐出来,让那味蕾熟悉直冲脑门的腥味。
我自渎了一次又一次,我阳物排放的体液被送入碗中,又被舌头吸入口腔中,直到碗内空无一物。
脑海中不断盘旋着“我是个廉价妓女,被狗干的人妖娃娃。”
我的身份怎么配住这么高级的狗笼呢?于是我急着打转,而此时阿布的身影再度出现从黑暗出现。
阿布它猴急扑了上来,我的头从喂食孔中探出,想碰碰他的鼻头,欢迎它来赔我,但迎接到的却是它那腥红的阳具。
它趴在铁笼上,阳具粗暴的桶入我张开的嘴中。
“等等,阿布,等等”我想问它是怎么进来的,我想转过身,用我的后庭来迎接它,但是来不及了。
粗大的阳物捅了进来,我现在只能让它舒服,用喉咙让它发泄。
直到我被厨房乒乒乓乓的声音吵醒,我才发现阿布的身影只是虚幻。
而直入我喉咙的阳物应该是我曾经沾满白液的手指。
喉咙好干,我咕噜咕噜的将剩余的尿液给吞进肚子里。
身上只套了件宽松衬衫的姊姊同时也走了进来。
“母狗,早。”
姊姊看了看两个铁盆都空了,鼓励的拍拍我的头。
然后就要离去。
“姊姊……姊姊主人……可以允许小母狗去上厕所吗?”
我哀求着,有早起清洁肠道习惯的我现在腹部已经有些绞痛了,但姊姊听到却饶有兴致的搬张椅子坐在笼外看着被关在笼子里的我。
“拉啊。”
狗笼下方有着盛装秽物的铁盘,我也一直都有在狗用尿布上排泄的癖好,但要在别人面前,尤其是亲姊姊面前排泄还是令人难堪。
“母狗,快拉,我时间不多,快点。”
长期脕肠让我的肠道收缩乏力,又在姊姊的注视下,虽然腹痛,但一时半刻居然什么也排不出来。
“没用的东西……”
姊姊看我排泄不出来,也没办法只好悻悻然的离开。
她离去之后我按摩了腹部好久,这才勉强将秽物排出,顺便还撒了泡尿。
这狗房没有空调,随着太阳渐大,虽然是冬季仍旧是感到闷热。
我在笼内睡睡醒醒,姊姊离去前给了我一碗水,跟一碗饲料,但我怕排泄太多,也没吃下多少。
没有手表,没有时钟,当我听到厨房有脚步声时应该是傍晚了。
听着声音,似乎是在打扫?我急了,我现在赤身裸体的被关在狗笼里,甚至秽物盘上还有我排泄的遗物,如果不是姊姊,如果是别人!要是被人看到该如何是好。
但,着急也没用,过没多久一个中年妇女就走了进来。
“唉呀,怎么又养了一条大狗啊?”
中年妇女似乎一点都不惊讶。
我将垫在身下的布料遮在胸前,却讶异着她的不惊讶,于是我尝试着叫唤她。
“大姐……妳……”
“原来是大便了,难怪这么臭。”
“唉,大姐,你听不见吗?”
那妇人把我身下的铁盘拿去清洁,喃喃自语却完全不跟我对话。
我无奈,只能靠着铁笼看她打扫。
妇人打扫到一半才发觉到我下体的异常,愣了几秒。
“原来是丽铃说的那只杂种。”
妇人的口气更是不屑了。
“王姐,妳在后面吗?”
姊姊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妇人应了声,走了出去。
她们的对话我听不清楚,但很快的我就听到了喘息声。
她们似乎在厨房里爱抚着彼此。
随后又悄然无声,直到天色完全昏暗,才又有人走进了狗房。
灯光骤然开启,姊姊与王姐一起走进来。
两人的身上都只围了一件浴袍,湿漉的头发看得出刚洗浴过。
跟两人相比,我下身还散发著前一晚的腥臭,显得污秽不堪。
“母狗,这是王姐,一个真正的女人,她听不懂狗吠。清楚没有。”
看来王姐是不会跟我对话的。
我点点头“母狗知道了,母狗不该对王姐主人吠叫。”
我讨好的跟姊姊求饶。
“王姐,妳好心点,帮我检查她一下”姊姊对王姐讲话带着点柔媚。
我被他们从笼子里放出来,坐在厨房椅子上让王姐用听诊器帮我检查身体。
她仔细的将我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连瞳孔反射什么的检查都做过后,她对着姊姊说“没照断层不是很精确,但是身体没有什么问题。”
原来王姐是医生,
“而且杂种这奶子跟妳一样漂亮,真是令人嫉妒。”
王姐掐了我的乳房一把。
“妳的奶子才漂亮呀。”
姊姊把王姐揽到身旁,手伸进浴袍里面对王姐上下其手,
“丽……别,别这样……”
王姐的反抗是那么微弱又无力,我想离席却被姊姊的眼神瞪视回去。
不多时姊姊的手就探入了王姐的下阴。
王姐的下阴有如姊姊一般的外翻,泛滥成灾的淫水让姊姊整只手湿漉漉的。
王姐的浴袍敞开,同样是哺乳过的胸部,王姐的胸部有着巨大的乳晕并且松垮的陲坠着。
而姊姊的胸部虽然也有点下垂,但却还是翘挺的钟状。
姊姊狭玩着王姐的乳房,把她翻到餐桌上。
“别进去……至少别在杂种狗面前……拜托……”
我还不懂王姐不要什么东西进去,姊姊的手掌就整个的埋入王姐的下阴。
她瞬间就痉挛得翻白眼,姊姊的手腕在她的阴户里翻动着。
王姐的淫声中,英文夹杂,甚至还在不断的求饶。
“噢……yes,宝贝,妳要奸死我了……fuck,fuckme,噢……救命,我要受不了,受不了了……”
不到三分钟王姐就在大量潮吹中瘫软在姊姊怀里。
“宝贝,你今天好敏感。”
“妳不要在说了。”
40多岁的王姐像个小媳妇般将头埋在姊姊的怀里,他们在我面前打情骂俏,就如一般情侣在宠物面前亲热一样毫不扭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