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作者:laohu5999 ; ; ; ;窑子概述: ; ;到性坛数月,网友们情深意长,把70年代末学徒时,煞费苦心寻觅到的一些只言片语的关于逛窑子的趣事在此披露,作为拜年礼物,以飨诸位。
 ; ;3、40年代的哈尔滨,窑子有日、俄、朝鲜和国人的。
 ; ;最贵的窑子是日本窑子:但是如果不是过夜,窑姐们做爱完就起来穿上和服跪在“踏踏米”上和你聊天,绝不会让你再搂抱亲昵。
一般2个小时,除非是你的功夫好,就是没完没了坚挺在上面不下来。
 ; ;日本窑子属于高档消费,客人相对要少,窑姐卫生也很好,而且每次接客后便重新梳妆,特别是头发很费时间。
坛子里有个网友的头型发式大家可能有印象,看起来是很难收拾利落。
 ; ;最便宜的是朝鲜窑子:因为从事这个行业的几乎都是从朝鲜半岛逃荒来的,包括老板的经济基础很差,所以无论是房子还是内部修饰都非常差。
但是因为价格低客流好,所以尽管朝鲜族女人很爱清洁,染病的还是最多的。
 ; ;这样的窑子一般都是最底层的光棍光顾,有点身份讲究一点的都怕“丢份”、“掉价”,不去!或者是去了也说:没去! ; ;俄罗斯窑子最不景气,价格虽然比日本窑子低,但是要和国人的高档窑子差不多。
关键是:1。尺寸不配套:俄罗斯人人高马大,我们同胞差不多是“蹬梯子上去、打触溜滑(东北俗语:滑梯)下来”。
而且阴道空旷,和在酱缸里“捣酱”的感觉差不多。
 ; ;2。没情趣:进到屋内,窑姐不洗不涮的,在床上“大”字型叉开,语言不通也就没什么交流——您随便。
碰上有其他爱好的,她在底下抽烟喝酒都不耽误,反正你在上面也盖不住她。
 ; ;3。不适应的太多:俄罗斯人一般都有腋臭,味道很难闻。
更有钢丝床,
“忽悠”的比你的抽插的更夸张,国人在硬板床或者是火炕上习惯了。
 ; ;4。遇到一个瘾头大的,你给她勾起火来,想走都没门。
很恐怖的。
 ; ;就是一个好——个保个的“咂”(东北土话,指乳房)大! ; ;逛俄罗斯窑子多是去尝鲜的,很少有老主顾和回头客。
 ; ;国人窑子分高低两种。
 ; ;低档窑子属于大众消费,服务方式不同取费也不一样。
 ; ;1。打立桩:就是窑姐脱掉一个裤腿,坐在炕沿或床边,身子后倾用两手支撑,嫖客站在地上。
 ; ;——才5毛钱!便宜呀(但是想窑姐脱掉裤子不可能,你没给到价)。
 ; ;2。拉铺:就是全脱,上床办事。
 ; ;——也不贵,一块钱! ; ;这两种都是一炮万事就结帐,时间不超过2小时。
 ; ;3。过夜:2块钱。
 ; ;高档窑子没有立桩和拉铺,白天也接,天黑走人。
黑白班都是2块钱,但是要到馆子(饭店)叫餐,而且还要给“大茶壶”小费,这都是不成文的规矩——给你去馆子买饭,零钱是不会主动给你返回来了。
吃饭的档次和小费,嫖客随意,只要你自己面子上过得去。
 ; ;妓女基本都抽烟,所以烟理所当然也是嫖客的了。
 ; ;好多光棍(多数是闯关东没带家或者还没成亲)经常逛窑子,最初听了以为是讲述者吹牛,后来才知道:原来是和现在的女人们逛商店差不多,逛窑子只要别动真格的也是免费的。
 ; ;不过,逛窑子要守规矩:妓女是每人一间房,门永远是挂门帘的,不作生意不许关门。
如果就是逛窑子而不是真“消费”时间也很短——十分八分的起上一会“腻”(摸摸索索的说点暧昧的话)找个借口就走。
彼此心照不宣!不过为招揽生意,妓院和窑姐也不厌烦,而且欢迎光顾。
但是一般逛窑子和逛商店一样,不是逛一个或一家就能尽兴的。
一个晚上逛下来,2、3包的烟钱也不小的破费,逛个2、3晚上也够“打一次立桩”的了。
 ; ;一旦嫖客们决定要嫖,窑姐会喊伙计:
“送壶(茶)水!”
伙计把一个装着清水铜盆从门帘下送(塞)进屋,盆边搭着白毛巾。
窑姐接过,先给嫖客清洗一番,再给自己洗。
完事还是如此,重新换盆水而已。
所以,妓院伙计叫“大茶壶”,也可能就缘与此。
 ; ;1块、2块是大洋还是满洲的货币,当时没问。
大洋和满洲货币的汇率,也不知道。
但是据说当时2毛钱可以下馆子:一壶酒,一个炒肉片,一碗饭,2毛钱。
饭馆的高汤(就是老汤加盐胡椒面辣椒面、葱花香菜)都是免费的。
 ; ;炒肉片不够吃,吃到差不多时还可以再让跑堂的伙计拿回去厨房去回回锅——重新炝锅,加上一些蔬菜炒出来,也是免费——保证吃好吃饱。
 ; ;逛窑子中性病的预防想想也是:那个年代老婆不敢管,也不该管。
自己老公嫖娼去,老婆去找妓院麻烦、算帐,那婆娘得“彪”到什么程度呀?!一定和现在人拉不出屎来怪茅厕一样可笑。
 ; ;因为在我开始听到这些奇闻佚事的时候,正好是《金陵春梦》一书在大陆重印发行,对其中印象最深的是蒋委员长嫖娼得了杨梅疮,闹的头发都脱了个的精光。
我还真的问过一个年近70的退休补差在厂里作更夫的老师傅。
 ; ;实际即使在3、40年代,嫖客们也都有防范意识。
当然嫖客中也有什么都不懂的雏,没等弄明白就染上病的就活该倒霉了。
染病能治好的不多,那个年代绝根是不可能得,烂掉鼻子的也有,死人也不稀罕。
 ; ;老练的嫖客在嫖娼前,一般都会在逛窑子的时候已经确定目标。
就是在起腻的搂搂抱抱过程中,至少要感觉到妓女的手是不是很热。
实际热,现在说就是炎症。
据说,凡是染病吃药的妓女体温更高,而且传染机率更高。
 ; ;即使确定体温正常,也要验货:1。看:身上,特别是下身阴道周边有没有异样的包包点点和溃烂。
 ; ;2。闻:下身有没有异味特别是臭味。
俄罗斯妓女大概也有身上的异味太重,也是嫖客敬而远之的一个原因吧。
 ; ;那时人们对交叉感染的概念还不太清楚,以水为净嘛,也有的妓院开始在水中放盐了。
基本都知道开始和结束要洗洗,而且都是妓女先给嫖客洗。
 ; ;所以,一般油条嫖客在低档妓院不愿意找生意好的妓女,所谓“一人脏、二人淋,三人梅”。
就是说连续接3个客人不洗或洗不干净,一定会感染梅毒。
想想过去有钱人包下一个妓女,大概不会仅仅是为了独霸吧?!有资料表明:现代医学认定:一个女人连续和7个男人做爱不使用避孕套,至少会有80%以上的丧失生育能力的几率;感染性病的可能几乎是100%。
 ; ;那个老师傅得诀窍是: ; ;办完事先撒尿,同时用尿清洗,用他的话讲:
“自己的尿也比窑子娘们干净。”
 ; ;临走前用剩茶再冲洗一下。
 ; ;回家把白酒倒进碟子,用火柴点着,沾着热酒把下身再搓一遍,据说还壮阳。
 ; ;老人讲的时候洋洋得意,还说:
“蒋介石逛窑子能染病,纯粹是个雏!”
 ; ;不瞒诸位网友,可能就是因为听到这个故事,我一直都是习惯完事就撒尿。
 ; ;窑姐和嫖客有些事情,无论男女最初都是想当然的多:男人一定觉得白种人好玩,女人们从不愿意想象遇到个银样蜡枪头男人的尴尬。
一些事情乍一听来还觉得匪夷所思,慢慢的也就感知到了其中的奥妙: ; ;例如:前面提到的俄罗斯妓院生意冷清,实际还有一个和普遍感觉不一样的问题:俄罗斯女人皮肤的粗糙。
老人们讲:就是中国人,一般肤色黑的,手感好(皮肤细腻)。
这里的黑,不是饱经风霜的黑里透着红。
 ; ;其实,从人种上讲,非洲女性肤质手感最好。
 ; ;再有象俄罗斯妓女的香水(掩饰狐臭用的很重)、化妆甚至服饰都是我们同胞不容易接受的。
象日本妓院做爱完就穿衣,起来就相敬如宾了,连亲昵的机会都不给,更让嫖客觉得吃亏。
 ; ;习惯不同包括语言无法沟通,坛子里网友们经常议论的性前戏、性后戏也就无从谈起了。
那时人们虽没有这种理论上的认识,但是打情骂俏的起腻,是必然贯穿整个嫖娼过程。
 ; ;窑姐所谓的床上功夫(俗语叫“活好”),实际都是对老主顾的一种犒赏,拉拢回头客。
无非是主动变化一些花样(体位)、温存的恰到好处、更加主动刺激过夜的嫖客能尽可能多做爱(延缓射精时间、多来1、2次),使嫖客感觉够本(物有所值)而已。
 ; ;能够针对不同嫖客看人下菜碟,给予不同的应付,唬弄高兴开心就是窑姐的最大本钱。
象打立桩、拉铺这样简捷的嫖娼方式,窑姐即使再有能耐和技巧,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
 ; ;1。口交(吹箫):绝对没有的营业项目。
 ; ;因为那时的人毕竟保守,包括嫖客观念实际也是很保守的。
别看是别看没有防疫手段和科学防范措施,多数人无论窑姐和嫖客甚至都没有用肥皂洗脸的习惯,更谈不上刷牙,但对“脏”还是非常敏感的。
 ; ;一旦那个妓女有过口交的口碑,恐怕也就要没生意了——这与男人们潜意识中的抵触情节也有绝对的关系。
即使我们当代人如果不是变态的同性恋,对同性的生殖器应该是厌恶的。
 ; ;2。肛交(肏狗):一般也不在经营范围之内。
虽然和口交一样,有保守层面的制约,但不像口交那样让人生畏。
所以妓女就有“水门(阴道)”、“旱门(肛门)”能作“全活”的说法,更有嫖客对“三扁不如一圆”的向往。
 ; ;曾经有个笑话是师父们埋汰(东北土话“夸张的调侃”)一位过世的老钳工,这老人家没有文化却偏爱关心国内国际大事,一知半解似是而非的又特别的喜欢议论,闹出好多笑话。
尼克松“水门事件”发生在大陆报道的时候,老前辈很是感触的说:就是没经验呀,遇到生意好的娘们就走旱门呀,哪能弄出毛病来呢?! ; ;上面两项特别是口交,往往是窑姐对老相好或者出了大价钱嫖客的特殊礼遇。
而往往出得起大价钱的人因为身份所限,嚼舌头传瞎话的少;老相好的毕竟有过情义,男人反目一般也都不会传播“吹箫”来报复窑姐,而给窑姐带来生意上的麻烦。
 ; ;3。夹胯(缩阴:阴道壁蠕动、痉挛):这功夫往往是因为生意忙或窑姐厌恶的嫖客而又不得不接,便取巧刺激嫖客尽快射精的,实际是窑姐耍滑头的手段。
但一旦这样的口碑传播出去,窑姐生意也不会好——所谓“盗亦有道”。
不讲诚信和职业道德的,无论什么朝代什么行业,都是砸牌子的。
 ; ;当然适度的运用,也会带来嫖客的欢心。
特别多数的窑姐是生过多胎,也是过于松弛了,异样的感觉对嫖客当然也是一种享受。
 ; ;窑姐有多数是自由身,和妓院是一种合作的利益分成关系。
但是嫖客对喜欢的即使是自由身的窑姐,包下一个阶段的多,娶回家的很少。
原因是:1。窑姐多有老公和孩子拖累,那个年代见异思迁的能狠心抛弃家庭和孩子贪图自己享乐的女人毕竟不多。
 ; ;2。民间中有句谚语:小偷的爪子,卖B的胯子。
就是说:小偷的手(窑姐的B),永远也不会不偷钱(人)。
嫖客更是戒心重重。
 ; ;嫖客选择妓女,也是很有意思。
除了生意太好的不要,怕染病。
更有“骑胖马,肏瘦B”的风气。
身材苗条的,是首选。
 ; ;这除了是嫖客们对不同窑姐生理感觉的历史经验总结外,大概可能也有那时的老婆们都是使劲生孩子,加上繁重的家务需要操持料理,大都身材上下粗细相差不大的原因。
 ; ;妓院与窑姐的恐惧 ; ;那时妓院是投资小见效快的经营项目,只要有房子基本的开张条件就具备了。
和当代的洗浴和歌厅一样,麻烦也是很多的。
不同的是妓院几乎没有投资,妓院的老板地位极其低微。
这与现在很相似,正经人明知道涉黄获益丰厚,即使有能力也不涉足这个领域。
 ; ;过去的妓院多数规模很小,20几个妓女的就是大窑子了。
老板多数是寡妇或者人老珠黄的窑姐,也有准寡妇的——老公有类似痨病没有生活来源,或者根本就不如一个好老娘们而顶不起门户的——这类人被成为“王八头”(龟头)。
多数一旦能够有能力改行后,把铺子盘出去就搬的远远的。
做过这行的,连乞丐都瞧不起——和现在那些财大气粗的涉黄大老板的社会地位根本没法比。
 ; ;妓院最怕的是:性病和警察。
 ; ;一旦窑姐把嫖客传染了而且被张扬出去,马上门庭冷落。
 ; ;伪满洲国的警察是最讨厌的,特别是鲜族警察:说起日本话比小鬼子还流利,对中国的风土民情又极为熟悉(他们甚至是几代前就迁徙流亡过来的,比那些刚刚逃荒过去的中国人更了解“满洲”),敲诈勒索无恶不作。
对低档妓院的骚扰肆无忌惮,因为那里不会有惹不起的嫖客。
只要没安排明白:一天可以去查几次“良民证”,栽赃陷害更不在话下。
 ; ;随便就可以怀疑谁是“反满抗日分子”带回警署审查。
 ; ;最缺德的是可以怀疑是“经济犯”,也叫“大米犯”:满洲国的居民不许吃大米,大米都作为军粮,吃了就是犯法。
甄别也很简单:当时现场呕吐,看看肚子里有没有大米。
 ; ;光复后很快就立冬了,那时哈尔滨居民冬季捕鱼的很多,松花江面上很多冰窟窿。
在江边只要有人指认:
“他(原来)是伪满警察”,周围百姓就蜂拥而上,不由分说便给塞入冰窟露里。
那时伪满洲国警察基本都逃亡了,留下的活下的不多。
据说也有被误认、或被仇家故意陷害的冤死鬼,可见民愤。
 ; ;哪朝哪代都有地头蛇,但是那时只要逢年过节、红白喜事妓院老鸨子明白事(俗话叫“开事”),别“拉过(忘了登门酬拜)”,一般不会太找麻烦。
毕竟窑子老板都是女人(几乎都是“五毛钱俩一块钱不卖”的装傻充愣、荤素不忌拉拉扯扯的、满嘴跑火车啥都敢咧的),
“好男不和女斗”,这是江湖上最起码的道义。
而且“好狗护三家、好汉护三村”的仗义,遇到捣乱的也会出面干预,还有老鸨子酬谢,何乐不为? ; ;地痞混混、叫花子不要招惹。
前者没完没了的进来轮流起腻,肯定耽误生意;几个花子结伴来嫖娼,没有“拒载”的道理,但是至少10天半月没有客人了。
 ; ;这些打点好了,就是客流的问题了。
地头蛇和伪满警察一般不会在家门口(管内)嫖娼,和到馆子“吃白食”不一样,嫖娼毕竟不是光彩事。
 ; ;包括妓院伙计(大茶壶),绝对不许在自家妓院跑骚。
妓院规模稍微大点的,还有上年纪的女佣。
 ; ;过去常说某某名妓是老鸨子慧眼从小发现买来调教的,实际这样事情极少,因为妓院没有世代经营的——没有那个老鸨子愿意子承父(母)业的。
 ; ;我曾经问过老者:为什么妓院赚钱还不扩大规模? ; ;老者诧异的反问:你以为那是开杂货铺、办铁工厂呢? ; ;实际上“典身”(向妓院借钱,作妓女赚钱还本付息)妓女都很少,除非因为找不到窑姐,老鸨子没有办法。
因为一旦有“典身”妓女,其他窑姐有“老鸨子偏袒被抢生意”的担忧。
甚至“白肚皮”(没有生育过的是“白肚皮”,生育过的叫“花肚皮”)窑姐都是抢手货,多是处女作了“典身”窑姐被“开苞”了。
 ; ;还有一种“砸窑”是“挂队”:就是妓院(多是窑姐)得罪了嫖客,嫖客结队指名就嫖一个窑姐(超过3个就麻烦),这样的嫖客多是“拉车”的(黄包车夫)和“扛大个”的(车站、码头、仓库的装卸工),最恐怖的是“花子”来“挂队”。
 ; ;妓女的艰难 ; ;老话讲“戏子无情、婊子无义”,确实有道理。
特别是妓女,除了和小偷、盗贼甚至花子一样养成游手好闲和好逸恶劳的恶习外,更有对世态炎凉和攀权附贵等感触的深刻。
独特的认识而势力、诡秘,更加玩世不恭甚至厚颜无耻——这也是后来改造妓女困难重重的一个重要方面。
 ; ;但是,窑姐毕竟是“供职”在特殊的服务性行业,艰辛是肯定的了。
即使是自由身的窑姐也是如履薄冰。
 ; ;除了前面谈到的染病、骚扰、砸窑以外,遇到一个“窝里横”的(即嫖客射精后不需要拔出来,几分钟后又能勃起继续),据说有可以反复多次坚持几小时,而且这样的嫖客多数是“车轴汉子”(记得兰儿有个帖子说道过:脖子粗、屁股圆、大鼻子,实际还有是方、圆型脑袋、手大),年富力强真正的如狼似虎,折腾一次够缓一阵的。
 ; ;听说过这样一件事:窑姐得罪了嫖客,嫖客在窑姐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再次嫖娼时给阴道里塞进头发茬(理发店的碎头发),这是很“绝户”的一招。
那时的办法就是:老鸨子把妓女领到屠宰场,每次用三只猪的活取的里脊,分三次塞进阴道反复扭搅,每次间隔7天。
即使能清理干净、。
至少要遭受20多天的煎熬。
 ; ;所谓“活取”:就是杀猪的屠夫,用铁签子从活猪的四个猪蹄在猪皮、肉之间分别捅至腹部,然后在四个猪蹄捅开处再分别往猪体内吹气,将气吹满,先在滚烫的大锅内将活猪上浸泡一会,再退毛。
最后从猪背上下刀,取出里脊。
这是猪还必须是活的。
 ; ;也有典身、卖身的妓女偷跑被抓回,据说最残酷的刑罚是把活猫塞进妓女没穿内裤的裤裆内,裤腰和两个大腿扎起来,然后把妓女大字型绑起,踢打获鞭打里面的活猫。
据说下身被猫抓挠甚至撕咬后也是九死一生。
 ; ;典身、卖身处女开苞,一般都给嫖客香油,事先涂抹,实际主要是减轻处女的痛感。
开苞的嫖客一般都很变态,不可能出了大价钱的再去惜香怜玉。
所以老鸨子都告诉嫖客是:怕“锁瓢”:即插入后,阴道壁出现夹紧不张,YJ夹在里面拔不出来。
 ; ;但都说是老鸨子胡说八道胡弄人,不过也有说是真的。
分开的办法是:改为女上位,老鸨子用扳子狠命抽打窑姐的屁股;不行就用手指蘸着香油,慢慢刺激窑姐肛门。
 ; ;也有说就是想江湖郎中拔牙那样,偷偷点个炮仗,窑姐受到惊吓就会分开等等。
 ; ;另外除了外表的自然条件,还有两种妓女倍受歧视:1。白虎:就是没有Y毛,说是晦气。
实际现在看,这样的窑姐只是雌性荷尔蒙分泌的更多一些,女性特征更强一些;没有Y毛的保护,接受刺激感觉更强烈一些而已。
 ; ;2。鞋底子B:平躺耻骨突起,从耻骨到肛门的角度很小(甚至接近直角)。
如果不是“打立桩”,平躺的体位不是在腰下垫起的很高,交合起来很麻烦的。
当然一些后体位的倒也可以。
 ; ;妓女几乎都丧失了生育能力。
 ; ;窑子拾零 ; ;剩下一些零星的记忆,作为结尾吧。
 ; ;在坛子里看见一篇“脚淫”的帖子,想起一件事。
 ; ;在北京朋友请客,酒后非要去洗浴,因为有女宾众感觉不方便,所以最后推脱不掉提出干脆洗脚吧。
 ; ;其实,以前倒也经常见到女宾让男性作足底的,但是都女宾在扭扭捏捏的推托后,而这次是女宾因为熟悉而直接点的男性,特别是这位很自然的女宾是高学历且是第一学历是中文的高级白领。
 ; ;在上世纪初尚有“女人肉不可露”的抵制女性短袖衣衫的中国,实际上一直把脚和阴道、RF一并作为性器的,女人的脚是绝对不可以示人的,只能是供丈夫把玩。
裹脚布仅仅是为了包裹住脚,即使为了使裹小的脚不再出现其他变异,对有着勤俭持家优良传统和日子并不宽裕的中国人来说,也不会要奢侈的需要那样长。
据说很大的成分就是为了不能很容易的解开,避免“贼偷方便”。
所以至少在共和国建立前,把脚交给男人,和把身体交给男人基本是一个意义。
 ; ;我所以诧异的就是都说“文史不分家”,当代女性对传统的屏弃如此干净利落。
特意说明也是希望坛子里的妹妹们,善待自己的脚。
 ; ;妓院小脚的窑姐的小脚,嫖客一般不会去把玩、吸吮,应该是嫌弃“千人骑万人胯”的脏吧。
但嫖客会让脚型适宜(指脚心弓型适度和比较白胖)的窑姐用俩只三寸金莲合并形成一个阴道的行状交合。
 ; ;窑子还有一句流行的话是“识肏不识抠”,现在在东北也有“识抠不识肏”的方言,是骂人不识好歹的意思。
 ; ;窑姐们有“四大怕”是:花子嫖,麻风肏,窝里横,老头掏。
 ; ;麻风病的传染在当时是最令人恐怖的。
 ; ;而老头掏,就是已经没有性能力的老年嫖客的摧残。
老者自然不会给窑姐KJ,除了让窑姐KJ外,就是用手捏抓。
而且既没有技巧可言,又有花钱要够本的意识,特别对不肯KJ的窑姐更是手下无情。
 ; ;胡说八道很多,只是把记忆中觉得可信的写出来让大家知道。
而且这是曾有文学青年雄心的我,大概是为自己的低级下流寻找借口,自我安慰自己是“积累素材”,毕竟那时才16岁。
 ; ;真的能成为哪位网友的写作素材,我真的很欣慰。
 ; ;我知道的哈尔滨妓院实在不好意思,和日本窑子一样,因为老者们都对俄罗斯窑子谈的很少。
大概是能逛过日本窑子的不多(当年混迹于日本窑子的除了镇Ya逃跑的、优待的幸存的也不太可能会成为后来的机械工人)。
不逛俄罗斯的窑子主要是很鄙夷,谈到的也就不多。
甚至在年纪大的人彼此开玩笑的时候,有句骂人话就是说:
“都是让毛子娘们给干的。”
这就像我们如今开玩笑的:
“你让傻子给配了?!”
一样,以此贬低对方智商,而且是指出了出现弱智的原因。
 ; ;所以只知道有俄罗斯妓院,在什么位置和其他更具体的都不清楚。
至于一些文字资料,
“只缘身在此山中”,关注的更少。
 ; ;云飞扬说的道里区的买卖街,自我记事(70年末80年代初在附近工作了5年)好像就没有很象样的俄式建筑(也是没留心),但是相距不远的其他街道,俄式包括欧式(犹太人建造的)建筑确实很多。
 ; ;但是就在和那条街交叉的柳树街,伪满的时候有一个七八所日式小白楼的建筑群,是关东军军官“慰安所”。
00年被开发拆除,当时还有很大争议。
 ; ;实际这里距离哈尔滨早期所说的的“人间”(道里区,用现在的话说就是白领和中产阶级居住地)和“地狱”(道外区,贫民和逃荒迁移居住地)的分界——滨满铁路(贯穿哈尔滨城区)很近,所以铁道两侧,好多逃难人在这里栖息,特别是朝鲜族人很多,所以也是朝鲜窑子的所在区域。
 ; ;座山雕所说的桃花巷,已经不存在,现在叫“承德广场”,是现在的道外区的中心区域。
原来是国人中高档窑子集中的地区。
低档窑子集中在快到江边的靖宇19道街,原来叫“圈里”。
 ; ;所谓“圈儿里”是木板夹锯末的二层建筑,围成一个直径大约在4、500米圆形的天井。
所谓“板夹锯末”即:木方作龙骨,内外用木条钉好,中间放上锯末保温,在里外用白灰砂子合成灰浆,掺上“麻刀”(碎麻头)抹严,连楼梯都是木头的。
这里也是上世纪末开始改造,现在踪影皆无了。
在哈尔滨如果不是在那个区域生活过的人,大概打听“圈里”,30岁以下的人知道的不太多了。
 ; ;据说,日本窑子和俄国窑子主要在哈尔滨早期被称为“天堂”的南岗区(具体地点不清楚)。
这里地势高没有松花江水患,早期的高档商业区、中东铁路等机构和贵族住在都集中在这里,当年满洲省委也秘密设在这个地区。
现在也是哈尔滨的最繁华地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