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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当我从机场走出,迎接我的是我期盼已久的柔和的目光。

“母狗”他亲昵地揽著我的腰,小声在我耳边说。

我知道我该说什麽的,可是嘴巴张了张还是没出声。

他揽著我腰的手用力抓了一把,我呻吟了一声,脸登时发起烧来。

排了好长时间的队才坐上出租,这也是我不喜欢大城市的原因,连坐出租都要等这麽久,好时光都白白浪费了。

等车的同时,我脑子里一直想一个词“春宵一刻值千金”。

想著我的脸更烧的厉害了。

我不知道自己怎麽会变成这个样子,这麽迫不及待地想被他羞辱虐待。

“累不累?”

一坐上车他便温存地问。

我点头。

其实我很不喜欢他这样温存的。

我和他说过好多次,如果找情人,找温情,我才不跑这麽远来找你呢。

他改不掉,我失望地想,不管我怎麽刺激他,怎麽努力地要惹恼他,他总是不会对我发火,真不知道他怎麽想的。

“躺下休息会。”

说著他扶我躺到后坐上。

我暗自失望,他是改变不了了,尽管玩的时候他可以是个好的S,但是他做不到对我严厉,做不到只要在一起就是一个标准的S,更多的时候他是以一个情人身份出现的,可是我明确告诉他我不喜欢这样。

我摇头。

“躺下”他的声音高了些。

我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也没躺下。

“母狗,你给我跪下”我呆了,没想到他会当著外人的面说这样的话。

我紧张地看著他,做在坐位上磨蹭著,不知道该怎麽办。

“啪”很清脆的声音过后,我感到脸上火辣辣地疼,这是他第一次打我耳光。

我诧异地“啊”了一声。

计程车司机转头看著爸爸的威风我的窘迫。

“好看吗?”

爸爸的声音是不怒而威的。

司机不好意思也不敢再转头看了,但是我分明感觉到他调整了后视镜的角度。

我跪在了座位上。

背对著他,泪水从流了出来。

“转过来”他压低了声音。

我不敢犹豫马上转了过去。

“乖,趴下来”我顺从的趴了下来,这样我的脸正好在他两腿中间。

他摸著我的头发,我的脸,仿佛真的是在摸一条狗。

“乖,这样才乖呢,屁股撅高点,宝贝。。。这就对了。。。”

我的头更低的趴在他放在座位上摊开的手掌上,舌头情不自禁地伸出来,舔著他的手心。

“骚狗发情了吗?”

他另一只手摸著我的头发问。

我没说话,舔的更起劲了。

不知道爲什麽上海今天竟然不堵车,仿佛没几分钟酒店就到,我不情愿的坐起来整理好头发衣服下车。

这是我才意识到自己满脸都沾满了唾液。

他用他湿漉漉的手在我脸上又摸了一遍。

“不许擦脸,母狗是不要脸的。”

我不敢擡头,也不敢擦。

浑身变的燥热起来。

好在大堂人不多,我跟在他屁股后面往电梯间走去。

他打开房门,我侧身先挤进去。

我要赶紧洗一把脸,看看我刚整的头型被他给摸成什麽乱早堆摸样了。

“你回来”不知道怎麽了,他今天声音变的好冷。

我不知所措地站在地中央。

看著他一脸的严肃,还是慢吞吞地退了回去。

他关上门,坐到了靠窗户的椅子上。

“你知道该怎麽做吧。”

他说著,突然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我摇头。

我不相信他会突然要我做他说过一百遍,我拒绝了一千次的事。

“不要逼我让你到门外去脱!”

我害怕了。

2年了他从来没有这样过。

虽然我一直盼望他可以做到,但是今天的他怎麽这样让我恐惧。

我的手有点哆嗦,但是我知道他一直想要我做的是什麽。

我闭上眼睛开始脱。

“跪下!”

脱到只剩下乳罩和短裤,他突然说“爬到浴盆好好洗洗你这条骚狗。”

我没的选择,只有照办。

水是放好了的,泡著很舒服。

他在外面看电视,我没敢磨蹭太久,一会就围上浴巾出来了。

我嬉皮笑脸的看著他,希望缓和下紧张气愤。

他今天不知道哪跟筋错了,一脸的旧社会。

“跪下”他还是面无表情。

“讨厌啊你,老跪什麽啊,老阴天,讨厌。”

我站在他面前不搭理他。

“你给我过来跪好!”

我照做了,固执地不去看他。

“把浴巾拿开。”

于是我一丝不挂地跪在他的面前。

这样跪著,我突然没有失去了在他面前一直被宠爱著的感觉。

我不敢说话,也不敢看他,乖乖的低著头。

他穿的整整齐齐,我却一丝不挂。

这对比让我更加尴尬。

他不说话,屋里是难挨的压抑。

“你怎麽了啦?”

我终于忍不住了,擡头问。

他看了我一眼,双手去捏我早已挺涨的乳头。

我禁不住哆嗦著往后仰。

“跪好了!”

他说著,一手很随意的甩了我一耳光。

疼,可是不敢抱怨。

我呻吟著低头老实跪著,他的手越来越用力,我的叫声也越来越响了。

“知道哪里错了吗?”

他突然问。

“我没错。”

我忘了刚挨的耳光,又恢复了以往的神气。

很清脆的,又是一耳光。

“你讨厌,老打我!”

我大声喊。

“这是你自讨的。你不是希望我这样调教你吗,你不是希望我惩罚你每一个错误吗,你不是埋怨我对你不够严厉吗?”

我无言。

“在机场见面,你该说什麽?”

“我说不出口”他揪起我的头发,迫使我仰著脸面对他愤怒的目光。

“如果你好好做,我今天会一直用打耳光来提示你,你想清楚。”

看著他举起的大手,我喊“我说。。。母狗来伺候爸爸主人了。”

“好,惩罚暂时记下,说还犯什麽错了?”

“我真不知道了。。。”

二“母狗,过来。”

主人叫我的时候,我已经在床尾的地毯上躺了好长时间了。

阳光透过薄薄的窗纱,照在赤裸的身上好舒服。

主人已经吃饱了,可我还饿著呢。

想到这我不高兴地白他一眼,趴在地毯上没动弹。

过了好久他都没说话,紧张地我擡头看他,他正看我,目光很柔和,我知道可以撒娇的,就慢腾腾地爬起来走去。

“你见过两条腿走路的狗吗?!”

他声音变了,我条件反射地跪了下去,头也低了。

“过来”没说话,我爬到他两腿中间停下。

他两手捧著我的脸摸著柔著,头发和快有被柔成一堆乱草状。

我不做声也不动,闭著眼睛享受著他的爱抚。

“啪!”

很疼很响的我又挨了一耳光。

“爲什麽打我?!”

我愤怒了。

“因爲主人喜欢打我的母狗。”

他说的很平淡很自然。

我的怒气登是云消雾散。

是,我只是他的母狗,还不是他唯一的母狗,我只有好好表现好好取悦他,才可以呆在他的身边。

我认命的仰著脸一动不动。

“这才是主人的好狗。”

他拍著我的脸“啪啪”做响。

我扭动著身子,呻吟著。

“怎麽了,发情了吗,母狗。”

他笑,拍的更响了。

“去,把主人的包叼过来。”

他指著电视柜旁边的大包。

好大啊,我哪能叼的动,只有用牙咬著退著往回拖。

我的样子一定很滑稽,虽然背对著他,我仿佛还能看他到得意以的笑。

不去理会,我现在的任务就是把包给他拖过去。

“乖”他擦著我额头的汗说。

我自豪了,是啊,我是能干的,这麽重的包我都可以用嘴巴拖过来呢。

“把包打开。”

这个命令适时地满足了我的好奇新。

这麽重,装什麽宝贝了啊。

我马上伸手去拉拉锁。

他一脚踢了过来。

好痛,我委屈,想哭。

“用狗嘴。”

他简单的命令著。

我撅起屁股,嘴巴凑上拉锁。

不用想什麽的,我只要服从主人命令就好了。

赤裸的乳房摩擦著粗帆布包,凉凉的好刺激。

我努力地拉著,乳头在包上摩擦著……我呻吟著,喘息著,口水流到了包上。

主人摸著我的屁股,不是地拍两下。

晃著屁股躲避著也追寻著那温柔的手掌。

禁不住这份刺激,我趴在了包上,嘴里含著拉锁头,口水淫水横流。

主人俯下身,摸著我饱涨的乳房,我欢叫著,躺倒在地毯上。

“起来,兰儿。主人有东西给你看。”

主人说的好严肃,我赶紧收声,乖乖地跪起到他面前。

“看著主人。”

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

从来没这样过的,我哪里表现不好了吗,是主人最终决定只留一个奴而不要我了吗,还是要把我送给他的喜欢SM的朋友了?我的大脑飞快转著,想不通。

也是,因爲主人的好多事情我都不懂,所以我只配给他做奴做狗。

我做的心安顺心,我唯一的恐惧就是主人真的会不要我。

“你说过不会不要我的!”

没经过大脑,这句话就蹦了出来。

“你听好了,兰儿。以前我需要一个奴隶女儿,而你就是这个女儿。我给你我可以给予的关心爱护,可是4年证明你不配我的关爱,因爲你是一条狗,一条淫荡卑贱的母狗。你需要的是羞辱和践踏。。。”

我屏住呼吸,认真听著。

主人说的很对,我垂著头,在主人面前趴的更低了。

“主人决定从今天起不要你这个女儿了,只要母狗,你愿意吗?”

我迫不及待地点著头,泪水盈满了眼眶。

这是真的吗?我一直想要爸爸知道我的想法我的喜好,一直羞于说出口的话,今天被爸爸说了?爸爸怎麽会知道我做母狗的欲望更甚于做人呢?

“谢谢爸爸”我由衷的说。

“我不再是你爸爸,从今后不要叫我爸爸,要叫主人,你也要以母狗,贱狗自称,知道吗?”

“母狗知道了,主人。”

好兴奋地,我磕著头。

“那好,从现在起,只要和主人在一起,母狗都要戴项圈,戴乳夹。今天主人给你戴上,以后你要自己戴。”

我双手扶著主人的大腿,侧著头,脖子尽量伸长,方便主人给我戴母狗戴项圈。

项圈很凉,碰到我燥热的皮肤很舒服。

主人很轻但是很很紧地给我戴上了项圈,呼吸有些受抑制的感觉。

我喜欢这样,主人知道我喜欢什麽,母狗太高兴了!接著是戴乳夹,主人先用手捏,揉,让乳头变的更大更硬。

我又忍不住地呻吟起来,两腿中间越来越热,淫水也流了出来。

带乳夹的感觉很刺激,有一点疼。

即使再疼,只要主人喜欢,母狗都会去做去承受的。

不知道是由于激动还是兴奋,我浑身颤抖。

“你这条发骚的贱狗。”

主人把乳头上的夹子调的更紧了。

我疼的嗷嗷大叫起来。

主人没有理会,继续翻著他装得满满的包。

这次他拿在手上的是一卷胶带。

我疑惑地看著主人,不知道要做什麽。

“把狗爪子伸出来。”

我的脸烧了起来,我知道主人说的是“手”。

“你要习惯不用是手的生活,主人把你的两个爪子绑起来,这样你就会慢慢习惯用狗嘴了。”

主人边说边用胶带缠,很快,我的两只手变成了两个胶带球球,我吻著主人的手,感激著主人的想像力。

“饿了吗,贱狗?”

被主人提醒,我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咽著口水,我使劲点头。

这时的我早已忘了乳头的疼痛了,能感觉到的,除了饮食的饥渴,就是性了。

如果现在主人可以满足我,即使再饿一天我也可以忍受的,可是对于性的需求,我怎麽表达呢,我说不出口太过淫荡的话,虽然知道主人喜欢看我发骚的样子,喜欢听我说些骚情话,可是我努力了,也做不到。

唯有呻吟,呻吟,和身体的扭动。

我猜想主人一定早已洞悉我的欲望了,只是他故做不知地戏弄著我。

";主人,母狗好想……“双重饥饿折磨的我非常痛苦。“想什麽,想吠给主人听吗?可以!”

主人的话让我马上闭上嘴巴。

一切变化都是我想要的,可是主人变的太快太直接了,让我既惊喜又恐惧。

所有主人说的做的都是我梦寐以求的,可是也是我恐惧的。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能现实做多少自己梦想的事情,我怕自己做的不好让主人失望,也怕主人要求太多,超过我的承受范围。

也许是看到了我表情变化,主人没有继续。

我感到释然的同时也感到了失落。

他太在意我的感受了,如果我们是情人是夫妻关系,这无疑是好的,可是如果一个S但从M恐惧的表情就决定改变调教,这对S和M来说都不是幸事。

既然我选择了做M,选择了成爲主人的母狗贱奴,我是有思想准备完成主人交代的任何任务的。

如果我做不到,就象我曾经和主人开玩笑说的“那是因爲你的方式不对头”虽然是句玩笑话,但这是我的内心感受。

一个M,在她爲性而狂热的时候,爲了得到性的满足是可以做任何事的。

一个S,在得到M同意可以任意处置他的M的时候,他的适当适时的肉体调教是可以让他的M完成任何他想要达到的调教结果的。

“吃东西吧,母狗。”

主人的话好象有些落寞。

“母狗乳头疼,请主人给拿下来好不好。”

我央求著。

乳头疼是一小方面。

这个请求最主要的是想看主人是不是愚昧到听我摆布,相信我僞装的疼痛。

因爲戴乳夹到现在快三十分钟了,乳头早已麻木,我体味到的只有刺激与兴奋。

唯一的担心就是夹时间久了会对乳房有伤害。

主人仔细端详了我的乳头,伸出手去捏夹子,我彻底失望了。

他总是相信我的话,这样下去他是没机会把我调教成一个他想要的贱狗的,无论我多麽情愿做他最下贱的狗奴。

结果是我错了,主人更紧地拧著夹子,我惊叫起来。

那是钻心的疼痛。

“爸爸,疼,爸爸,疼。”

我几乎要跳起来。

“贱狗,考虑好再叫!”

主人一脚把我踢坐在地。

我也情愿坐下来,一直跪著好累。

“主人,母狗叫错了。求主人把夹子松开,好疼好疼。”

“再喊,主人就给你乳头穿上乳环!”

他的话把我震住了。

我知道无论他想对我做什麽,要求我做什麽我都必须做的。

最好的逃避方法就是乖乖听话,让主人不去想那些极端的处置我的方式。

坐在地上我仰望著主人,仿佛一个摔倒的小孩子看著大人,期盼大人来拉一把的样子。

但是我是不指望主人拉我起来,能让我这样坐著已经是我的福分了。

“把狗腿分开,再大,再大!”

主人踢著我的双脚,把我的腿分到最大。

我的被包成胶带球球的双手不知所措的朝上举著。

乳头好象更硬了,浑身也更热更难受了。

今天才知道,性饥渴比挨饿还要难受上千倍。

主人伸手摸了摸我的逼边,我呜咽著,浑身颤抖。

好刺激,仿佛几年没高潮过了。

接著,主人用2跟手指桶我的阴户,我兴奋地叫著,扭著,享受著主人的赐予。

高潮很快就临近了,我的阴道把主人的手指夹得紧紧地。

“骚狗,流这麽多水。”

说著他抽出了手指。

我失望地哀嚎起来。

“起来!”

他一手揪著我的头发把我从仰躺的即将来临的高潮中拉了出来。

我要哭了。

我恨他,我要,我要,爲什麽不满足我,难道我今天表现的还不够好吗?!

“把主人的手清理乾净!”

他不由分说地把沾了我淫水的手指伸到我嘴边。

我赌气地把脸转到一边去。

“给我舔!”

他一字一句地说。

上来倔劲,我忘了自己的位置了,虽然跪著,依然说的铿锵有力,

“我就不!”

他一定对我的回答很意外。

停顿半分钟,他一手抓起我的头发固定好我的脸的位置,另一只手左右开工地打耳光。

很快我就哇哇大哭起来。

“爸爸,爸爸,饶了女儿,……主人,母狗错了,母狗不敢了,母狗舔……”

边哭边喊,和个孩子一样。

终于主人停了下来。

我几乎要晕倒。

因爲疼痛饥饿特别是性兴奋。

磕著头我一遍遍重复著“谢谢爸爸,谢谢主人,母狗再也不敢了,母狗舔。。。”

“把主人的袜子脱下来。”

主人说的很平静,好象不再生气了。

我如释重负地长出口气。

习惯地擡手要去给主人脱袜子,看看绑满胶带的双手,我无可奈何地看著主人。

“用狗嘴”。

我知道,只能这样。

主人的一条腿搭在另有条腿上。

我先要脱的是在上面跷起来的那只。

趴在主人脚边,我用鼻子把主人的裤子顶上去,头伸到主人裤脚,嘴巴努力靠近主人的脚腕,一次,又一次,始终咬不到主人的袜口。

我的头围著主人的脚腕转著,希望找个方便的办法。

当我把屁股阴户很低很低地匍匐下来,采取类似跪卧的姿势,终于咬到主人的袜口了!我兴奋了,小心翼翼地拖著袜口一点一点地给主人脱了下来!我太高兴了!有了第一只的经验,第二只袜子就好多了。

几分钟后,我就仰著脸邀功地看著主人。

“做的好,主人有一个奖励,满足你一个愿望。这个奖励就是松开你的乳夹,让它们休息10分钟,满足你的这个愿望就是,你可以舔了。现在用狗爪子把乳房捧给主人。我照做了。先用爪子捧著右乳,主人缓慢地松开夹子。在夹子离开乳头的一顺,我哀叫著泪水也夺目而出。主人放下夹子温柔地爲我按摩两个乳头,他的神情很专注地先检查乳头有没有受伤,然后轻柔地抚摩著。这一刻我知道,我爲主人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我发誓,要永远做主人最忠诚的母狗。“母狗,你可以舔了。”

主人用一只脚趾夹著我的乳头,另一只放到我的嘴边。

我知道新的工作开始了。

四爸爸的双手还在玩弄著母狗的乳房。

他拧著,捏著,拽著,挤压著。

我呻吟著,哀叫著……,舌头情不自禁地伸的更长,我象条真的发情的母狗一样地舔著爸爸的脚。

我舔著,亲吻著。

和亲吻爸爸身体任何其他部位一样,都让我对爸爸的身体感到更深的敬畏与崇拜。

不等爸爸示意,我匍匐下来,亲吻著爸爸的脚指头,一个一个脚趾吸吮著,一个个缝隙舔食著,爸爸玩著我的狗乳房,拍著我的脊背,仿佛在和他一条他最宠爱的母狗在嬉戏。

我满足地,卖地里舔著,吸著。

“爸爸,母狗饿。。。。”

我又开始撒娇。

“哪个嘴巴饿?”

爸爸明知道我是两个嘴巴都饿的。

“是下面的嘴巴饿。”

如果只可以填饱一个嘴巴,我肯定要选择下面的嘴巴。

自从在机场见到爸爸,我已经在迫切的性需求下忍受了好几个小时了。

“哦,母狗是发情了。”

爸爸说的好平淡“求求爸爸,母狗受不了了。母狗保证以后听话的。。。”

我表白著,生怕失去机会。

“去,把震动棒叼来。”

我以最快的速度把震动棒叼了过来。

爸爸选了个最小号的,我有些失望。

爸爸把它拿到手上“来,自己坐上去。”

我不敢犹豫,跨了过去,虽然小,在它刚进阴道的那一瞬,我浑身过电一样地颤抖了。

“夹住了,如果你敢让它掉出来,就永远别想高潮了。”

“知道了爸爸。”

我条件反射地夹紧双腿。

更热,更刺激,更想要了。

“母狗上面的嘴巴饿吗?”

爸爸很慈爱地问。

“饿,爸爸,好饿。。。”

我几乎是带著哭腔说的。

“那好,过来,把爸爸裤子拉练拉开。”

憧憬著马上爸爸会用他的阳具操我了,我爬到离爸爸裤裆最近的位置。

审视著,寻找著最快最好的方法打开爸爸的拉练。

我爬的再近些,把头拱到爸爸的裤裆上,用头把爸爸的T-恤顶上去,然后用鼻子把裤门分开,舌头摸索著寻找拉头。

终于找到了,我咬住了!一,二,三……我缓慢地往下拉著。

成功了!我兴奋地几乎跳起来。

然后我又用牙齿要著爸爸的裤腰把外裤和短裤都稍微褪下了些。

当爸爸的阳具从裤子了窜出来,打在我的脸上时,我迫不及待地张大嘴巴去捉住它,香甜地吸吮起来。

“哦,爸爸,谢谢爸爸,谢谢爸爸”我吸著爸爸的阳具,嘴巴里含混不清地喊著。

“我操你个贱狗!”

爸爸说著,一手抓住我的头发,一手固定住我的头,阳具在我嘴巴里越来越快地抽插起来。

我象狗一样,呜呜叫著。

爸爸射在了我的嘴巴里!这是第一次。

来不及闭紧食管,一部分流到了胃里,一部分在嘴巴里。

那种粘稠刺激的味道让我想吐。

我晃著头,舌头往外顶著爸爸的阳具。

我说过不喜欢吞精的,爲什麽要射到我嘴巴里?我恼火地晃著头,扭著屁股。

“你敢吐出来,看我弄不死你!”

爸爸第一次说这样的狠话,我怕了,一动不动地等他抽出去。

好长时间过去了,爸爸的阳具才慢慢变软。

“去,吐到骨头和沙拉上。”

爸爸抽出阳具吩咐著。

我以最快的速度爬到桌子下面,把嘴里的精液平分到两个盘子里。

只要不让我含著这恶心的东西,吐到哪里我都不在乎的。

“爸爸,我要嗉口”,满嘴精液的怪味道,我必须马上刷牙,太难闻了。

“不许去,你很快会喜欢的。”

爸爸说的很肯定。

虽然知道自己永远都不可能喜欢,但是爸爸不准许去,我也只有忍受了。

“母狗,四蹄朝下,对,趴下,屁股翘高!”

我照做。

阴道里的震动棒已经被淫水浸泡的很滑了,真怕一不小心掉出来又招来一顿惩罚。

莫名其妙地,爸爸抽出了震动棒。

我失望地摇著屁股表示抗议,但是不敢说出来。

凉凉地感觉从屁眼传来。

我知道了,爸爸是在往我屁眼里捅震动棒,我兴奋了,配合著爸爸放松屁股。

爸爸拽著拖到地上的电线,

“母狗,看看你的尾巴。”

他边说边拍了拍我的屁股。

“来,爸爸看看我的母狗湿成什麽样子了。”

爸爸的手在我阴户外轻轻摸了几下,我就几乎要瘫软倒地了。

好刺激好兴奋好幸福啊。

“爸爸,爸爸。。。”

我不住口地叫著,这一刻真是太美好了。

爸爸伸了两个手指到我的阴户里,我紧紧地夹住爸爸的手,前后移动著,摩擦著。

我要高潮了,我要来了。

爸爸抽出了手指。

我失望地哀号起来。

如果不是还有一点羞耻心,我一定会痛哭的。

我想要,我想太久了啊,从来没有象这样这麽迫切地想要却得不到高潮。

“爸爸饶了母狗吧,母狗以后保证听话爸爸。。。”

爸爸没有说话,打开了我肛门里的震动棒。

我刺激地嗷嗷大叫。

“趴好了!”

爸爸大力地拍了下我的屁股。

猛然,一个粗大的阳具插到了我的阴户!

“爸—爸!!!”

我几乎用尽全力喊出这一句。

……爸爸从后面操著我,一手抓住了我的头发,迫使我不得不向后仰著头。

另一只手,爸爸,打著我的屁股。

“贱货,给我数!”

啪!

“一,谢谢爸爸”啪!

“二,谢谢爸爸!”

啪!

“三十,谢谢爸爸!”

我哭喊著,数著,泪水,口水,淫水都留著出来。

当爸爸拽著我的头发,把我的嘴巴对准他的阳具的时候,我顺从地张开嘴巴,等待著爸爸射到母狗的嘴巴里。

还是很猛烈,很粘稠,但是味道却不那麽刺鼻难忍了。

我始终张著嘴巴等著爸爸,等著我的主人的下一个命令。

“去,吐到老地方。”

于是我又乖乖地爬到桌子下面把精液吐到了骨头和沙拉上。

“过来,给爸爸清理乾净。”

于是我小心地用狗抓子捧著爸爸的阳具,舔著,吸著,知道确定没有淫水,没有精液在上面,才擡头看著爸爸,希望得到表扬。

“母狗今天表现非常好,爸爸奖励母狗吃加了特殊作料的狗食。”

“母狗谢谢爸爸。”

“好了,去吃吧,我的狗是该饿了。”

我把屁股转给爸爸:

“爸爸,把震动棒取出来好不好?”

“骚狗,带著尾巴吃!”

我知道再央求也是没用的,加上也是太饿了,我顺从地爬到桌子下面。

“我想喝水,爸爸”看著盘子里那不够一口喝的水,我更渴了。

“只有那些,舔乾净了!”

没舔几下,盘子底就干了。

吃水果沙拉吧,水份多些,管它是不是能弄满脸的色拉呢,反正我是条狗,就象爸爸说的,狗都是不要脸的。

好香,好甜啊,我完全没有在意上面的精液,那是爸爸爲我加的特殊作料,让我越吃越感觉自己的卑微,下贱。

吃饱了,所有洞洞都吃饱了的感觉真好!吃完了盘子里所有食物我心满意足地从桌子下面爬出来。

爸爸摸著我满是色拉和肉末的脸说“母狗是不是更喜欢叫主人爸爸?”

突然我意识到,在性兴奋中,我一直叫错。

“对不起,主人,母够又叫错了,是太兴奋,母狗忘了。。。”

“主人没有生气,主人也喜欢母狗叫主人爸爸。你是我的女儿,也是我的母狗,你可以叫主人,也可以叫爸爸。”

“太好了爸爸,谢谢主人,谢谢爸爸,爸爸真好!”

我由衷地欢呼起来,亲吻著爸爸的手。

五屁眼里剧烈的震动把我从睡梦中惊醒。

睁开眼睛,天已经大亮了。

爸爸坐在床沿,正手握震动棒的遥控器对我笑呢。

这时才想起来,昨夜我是戴著震动棒和项圈睡觉的。

趴在地上,我扭动著屁股,却不敢用手去动那可恶的震动棒。

“爸爸。。。”

一张嘴,我就感到了嗓子眼里冒火一样的难受。

“爸爸,母狗口渴,想喝水。”

想想真是的,来上海,连水都不让和喝够,差劲。

“想喝水吗,等爸爸给你拿。”

爸爸笑著把茶几上的纸杯递给我。

是淡黄的象茶水一样的液体。

只有一口的样子。

“太少了,要一大杯!”

我实在太渴了,也顾不上怕爸爸训斥了。

“先喝了这些再说。”

爸爸的脾气今天出奇的好。

因爲爪子是包起来的,纸杯又太深没办法探头进去舔,爸爸就把我半抱起来,把水杯放到我的嘴边。

“来,乖狗,喝水了。”

他小心地把水往我嘴里倒,我大口喝著。

其实也就一口,没喝出味道水就没了。

“还要,爸爸,母狗还要!”

我耍起赖来。

“知道刚才喝的是什麽吗?那是爸爸的圣水。从今天起,只要和爸爸在一起,你能喝的只有爸爸的圣水,知道吗?”

我惊讶地半天没合上嘴巴,突然觉得恶心的想吐。

“你讨厌,恶心,你讨厌!”

我不顾一切地大叫。

从地毯上爬起来,用牙齿把手上缠绕的胶带打开,然后拔出屁眼里的震动棒扔在他面前。

“我不干了,不玩了!”

他沈默地看我做完这一切。

“你想好了吗?”

他说的很平静。

“我,我不知道。”

很理亏地我不敢看他。

“母狗,你过来。”

他说的依然很平静。

被催眠了一样,我耷拉著脑袋朝他走去,习惯性地跪在他的两腿中间。

爸爸用一只手托起我的脸,另有只手左右开工地打著我的耳光。

他是生气了,用力好大,超过了我的忍受范围,我大叫,求饶,但是不敢也不能躲避。

“闭嘴!在叫我就加倍惩罚!”

我就这样跪著,四腿著地,被爸爸打著耳光,脸好疼好热,我感觉好象是肿了起来。

可是我不敢动更不敢喊,只有闭著眼睛忍著,从心理乞求爸爸停手,在心理求爸爸饶恕我的错。

可是爸爸听不到,他继续打著。

不知道打了多少下,是手疼了吧,爸爸停止了。

我趴了下去,咚咚地给爸爸磕著头。

好多话要说的,可是脸和嘴巴都是麻木的,我说不出话来了,泪水随口水一起流到了我的胸前。

“母狗跪好了!”

我马上跪直了身子,两条前爪按爸爸吩咐的放到脖子后叉起来。

这样我的狗奶子就很突兀地挺了出去。

我知道爸爸正在看它们,我挺得更高了。

“贱狗,你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摔主人,你真是太放肆了!你不是一直不同意主人鞭打你的狗奶子吗?今天我就要打,每个狗奶子各打20下,如果你不愿意可以马上离开,如果在打的过程中你躲避或者坚持不到底,我们的缘分也到此结束。你想清楚。”

想都没想,我沙哑地说“母狗请爸爸打母狗的奶子,请爸爸惩罚母狗”爸爸去拿鞭子了,我紧张地浑身颤抖。

爸爸的鞭子是24条皮条编的,即使打屁股以前我也没承受这麽多的,现在一个奶子打20下,我不知道是不能坚持下来。

可是有什麽办法呢,谁让自己突然犯神经惹爸爸发火呢。

错了就要惩罚,我知道的。

怎麽惩罚是爸爸说了算了,既然爸爸要这样惩罚母狗,我也只好接受了。

何况如果不接受或者坚持不到惩罚结束,爸爸都会不要我的。

我能怎样,只有接受,无论多严酷的惩罚都要全部接受。

我不要离开爸爸,我不要失去爸爸。

即使要喝再多的圣水我也会做到的,我不要离开爸爸。

可是现在说什麽都晚了。

“母狗,准备好了吗?”

我哭了起来。

“爸爸,母狗准备好了。”

我浑身颤抖,连牙齿相碰的声音都是那麽清脆,我紧张到了极点,两个乳头却耸立饱涨起来。

我暗骂它们不知死活。

“给爸爸数好了,如果忘数或者数错了,就从头开始!”

啪“一,谢谢爸爸!”

“二,谢谢爸爸!”

当最后一鞭结束,我便晕了过去。

不是因爲疼痛,更多的是对鞭打乳房的恐惧和万一坚持不到底被爸爸抛弃的恐惧。

在眩晕中,我感到了爸爸温柔的嘴唇,舌尖在我肿胀的乳房上游走,泪水不争气地又流了出来。

躺在爸爸怀里,我痛快地哭著。

“母狗错了爸爸,原谅母狗,不要抛弃……我的嗓子哑了,嘴巴好干。“母狗想喝爸爸的圣水水。”

我羞涩地请求著。

爸爸看著我肿胀的脸蛋和乳房,叹了口气,把我扶著跪了起来。

我背靠著墙,双手环著爸爸的双腿,张大嘴巴等著爸爸的恩赐。

六“母狗,准备好了!”

爸爸说著将几巴最准了母狗的嘴巴。

我紧张地张大嘴巴,眼睛闭的紧紧地。

圣水仿佛以很高的速度冲到母狗嘴巴里,第一秒钟,我分明感觉到它冲击我舌面的疼痛。

我吞咽著,没来得及品尝它的味道,第二口又满了,我以最快速度喝著爸爸恩赐的圣水。

它完全没有书上网上说的那种苦涩腥骚的味道。

不是很好喝,但是绝对不难喝。

和爸爸经历了这麽多,我想即使再难喝,只要是爸爸给予的,我都会满怀感恩的心情领受的,无论是一顿鞭打还是一杯圣水,我都会把它当作爸爸给母狗的最高奖赏。

毕竟是第一次喝爸爸的圣水,又是这样直接射进嘴里,母狗只喝到了一半。

虽然不时改变狗嘴角度来迎接爸爸的圣水,还是有一部分射到了母狗的脸上,胸脯上。

咽下最后一口圣水,母狗顾不上抹一把正从母狗头发、脸上往下滴的尿液,马上前爬一步,含住爸爸的几巴亲吻起来,舔乾净龟头上残留的尿液。

“脏狗,去浴室,爸爸给你洗乾净了好带你出去吃饭。”

一边往浴室爬我一边乐。

终于不用在房间里趴桌子下面吃饭了。

出去吃,总不可能还让我当狗吧,这下我也可以好好做回人,象人一样的坐在椅子上吃饭!很快我就想好了要点的菜了。

太饿了,我要点一桌子菜,让他好好破费一把。

“爬到浴缸里去。”

爸爸拍著我的屁股指挥著。

浴缸比普通的深些,我好容易侧身爬了进去,保持著四肢著地的姿势。

“乖,不要动,爸爸给母狗洗澡。”

我感激地看了爸爸一眼,又垂下头等著。

水温很合适,我趴著,爸爸用慢水冲著我的头发,乳房,小腹和阴户,就这样一直很温柔地冲下去。

我是一条母狗,正在享受著爸爸的爱抚。

我的嘴巴追著爸爸的手,舌头伸著,急切地想舔爸爸的手掌。

我不是善于言谈的,我不知道狗都是怎样表达它们对主人的感激之情的,但是我,一条爸爸造就的母狗,我能想到的向爸爸表达我的忠心的方式,除了做任何爸爸要我做的事情,就是伸出我的狗的舌头,长长地伸出来,舔爸爸的手掌,和爸爸身体的任何爸爸允许母狗舔的部位。

“站直了,母狗!”

也许是看我太享受了吧,爸爸突然严厉命令。

“腿分开,手放脖子后面。”

于是,我站在浴缸里,手放脖子后面交叉,腿分开到最大限度注视准备的姿势面对著爸爸。

爸爸把水流调到最高速,一手举喷头冲击著我的乳头,另一个手捏著另一个乳头。

爸爸调整著手上的力度,母狗的淫叫声音也随爸爸手劲而高低起伏。

“站直了,贱货!”

我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摇晃起来。

爸爸关了水,开始用巴掌扇母够的乳房。

我嚎叫著,躲闪著。

“你再敢动一动,我就把你绑起来打!”

我是尝过被爸爸绑起来打屁股的滋味的,四肢绑到床的四角,或者四肢绑到一起,让我不能移动丝毫地享受惩罚,太可怕。

最可怕的是一次我顶嘴,爸爸把我的双腿从脚腕绑到大腿跟,手从手腕绑到胳膊肘,然后吊起来让我只能脚尖点地,打屁股和后背。

我被打的求饶不停,可是爸爸还没解气,最后还用夹子夹住我的两个乳头,在中间挂一大瓶矿泉水!这次是我最惨痛的教训。

这次的挨揍也让我得出结论:不要试图说服爸爸,不要企图反抗爸爸,在爸爸面前不要有一丝不驯顺,否则,就等著挨揍吧。

虽然在挨揍的时候,母狗每次都是淫水流个不停,可是每次挨揍,无论我怎麽想被操,即使被假阴茎或者爸爸的手指操,爸爸都不满足我。

所以,最好的方法是,乖乖表现,好好讨好爸爸,让爸爸高兴,那母狗也可以舒服了。

如果鞭打不是爸爸生气时给予的惩罚,而是爸爸心情好,或者母狗表现好的奖赏,那麽高潮也会被允许的。

跟爸爸这些年,我也学乖了,想当初他总说我是头强驴呢。

“用你的狗爪子扒开骚逼。”

我不敢犹豫,用手扒开大阴唇,不知道爸爸接下来要干什麽。

爸爸调低了水温,猛地朝母狗的阴蒂冲去。

我“啊……啊……”

地叫著,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爸爸没有理会这些,越来越猛地冲著。

“爸爸。。。爸爸。。。饶了母狗。。。爸爸。。。爸爸”强烈刺激下,我大脑一片空白,唯一能叫出的只有“爸爸,母狗”这两个词。

我要疯狂了,爸爸让我变成一条母狗,一条爲了性而疯狂的母狗了。

一定是我的表情变得怪异了,我的身体变得僵直了,否则爸爸是不会知道我马上高潮的。

结果在这关键时候,爸爸把水关掉了。

我的淫叫缓缓停下,手不由自主地去摸已经充血肿胀的阴蒂。

母狗马上就要高潮了,在给母狗10秒钟,爸爸。

我从内心乞求著,手动得更快了。

啪,啪!在我闭眼迎接高潮的这一瞬间,爸爸打了我两耳光。

好疼,我马上闭嘴,手也垂了下来。

好难受,好难受!

“爸爸,母狗要,爸爸,求求爸爸操母狗高潮。。。”

我几乎是哭喊著跪到浴缸里……我从没想到我会这样爲任何事哀求任何人。

即使是他,我崇拜的主人,我挚爱的爸爸。

我一直以爲自己即使做奴做狗都是高贵的高雅的有风度的,我没想到今天我竟然会爲了一次高潮而放下我营造了三十多年的形象。

也许你会问,你都给人家做奴,做狗了,还有什麽形象,什麽自尊啊,其实不是的。

人和动物是分等的。

人是分三六九等的,我想奴和狗也分的。

我认爲我应该是那种比较高等的奴和狗的。

可是今天,当我跪著哭喊著乞求高潮的时候,我知道了,在爸爸面前我什麽也不是了,只是一条最低等,最下贱的狗。

七缺少高潮的性刺激对母狗来说是最大的折磨,它甚与鞭打挨饿等任何惩罚。

我跪趴在浴缸里久久不愿起来。

保持这个姿势,母狗可以尽情回味爸爸用水给母狗带来的强烈的刺激。

我不在意自己狂热下贱的样子。

在爸爸面前自己就是条狗,还要费心保持什麽脸面呢。

我就这样跪著,趴著,两腿小心地往一起凑,企望爸爸会不在意母狗夹紧大腿来摩擦充血的阴唇,满足饥渴的阴户。

我悄悄努力著,完全忘掉了爸爸还在注视著。

“起来,你这条骚狗!”

随著爸爸怒气冲冲地吼声,我头皮一阵发麻。

爸爸扯著我的头发把我往浴缸外拖。

疼痛掩盖了性欲,我哭嚎著,顺爸爸手劲爬出浴缸。

“骚狗,让你发搔,今天让你骚个够!”

没听懂爸爸的意思,但是我知道他是生气发火了。

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暗骂自己是太骚太贱,爲了满足自己,竟敢当爸爸面手淫,犯了大忌。

“爸爸,母狗不敢手淫了,爸爸。。。母狗不敢了呀。。。”

我喊著,真恨不得自己打自己的耳光。

我爲惹爸爸生气而深深自责。

我想对爸爸发誓以后再也不手淫了,可是来自头皮的疼痛和膝盖的酸痛让我除了哀嚎,再说不出任何有条理的话。

爸爸停止了拖扯我的头发,我也停了下来,几乎是匍匐在地的姿势。

奶子碰到冰凉的地面,我知道还是在洗手间里。

我听到爸爸掀开坐便器的声音,我心跳加速,不知道爸爸要做什麽,可是无论是什麽,只要与坐便器联系起来都是可怕恐怖的。

“爸爸,,,爸爸,……饶了母狗,爸爸。。。”

我语无伦次地哭喊起来。

我不知道爸爸要怎麽处罚我,可是我知道无论爸爸想怎麽处罚,我都必须接受必须完成。

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乞求爸爸的宽恕。

我知道违背爸爸命令手淫的本身就是大错,何况我竟敢当爸爸面手淫,简直胆大包天。

我不敢奢望爸爸能原谅我,即使我的哭求能让爸爸的怒气减去一分,那麽我也心满意足了。

我想让爸爸紧紧地把我绑起来,狠狠地打一顿出气。

母狗本来就是爸爸出气的工具的,何况还是母狗惹爸爸生气了。

可是现在,爸爸拖我到坐便器。

这是我从来没想过的,我没有洁癖,可是。

“母狗,狗爪自抱紧坐便器,屁股撅起来!”

爸爸说著,朝我的屁股踢了一脚。

爸爸的拖鞋,不是太疼,可是我甯原爸爸穿著皮鞋,狠狠地踢我,狠狠地打我。

我乖乖地照做。

双臂环抱坐便器,屁股撅起来,这样我的头就探到了坐便器里面了,鼻子正好碰到水面。

我恐惧地呜咽起来。

我知道求饶是没用的,只有乖,听话,用行动向爸爸证明我的驯顺我的强烈的奴性,爸爸才可能从轻处罚我。

爸爸不说话,我哭喊一会也停止了。

太紧张了,我浑身颤抖起来,屁股也控制不住地左右摆动。

虽然紧闭著嘴巴,虽然每天清晨都有服务员给坐便器消毒,可是我分明闻到了大便小便应有的气味。

紧闭眼睛,我分明看到坐便器里的脏东西由下往上越升越多。

“啊。。。……”

我恐怖地大叫,继而松开环抱的坐便器,跌坐在地。

“爸爸,母狗再也不敢了。。。爸爸,爸爸,爸爸。。。”

我断断续续地叫著,喊著。

如果此时能让我趴在爸爸怀里,那我就是天下最幸福的狗了。

可是我惹爸爸生气了,他还没有好好惩罚我。

如果表现不好,爸爸会把我扔掉的。

我知道他不只我这一条狗,当初收我的时候他说不在意多我一个,那麽如果我表现总是令他失望。

我恐惧地摇摇头,希望把自己这个念头晃出脑外,但是我知道,爸爸是不会在乎少一条不听话的狗的。

“出来,贱货。”

不知道什麽时候爸爸已经到客厅了。

我马上顺声音爬过去。

跪在爸爸跨下,我因爲紧张和痛苦而颤抖著。

不再哭泣也不喊叫,只是静静得等待爸爸的宣判。

我会就此失去服侍取悦爸爸的机会吗?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能想,脑子里翁翁做响,一片空白。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匍匐在爸爸脚下,颤抖著,等待著爸爸的决定。

“兰儿,你知道错了吗?”

爸爸摸著我的头发,声音很温柔。

不知道爲什麽,我顿时大哭起来。

跪在爸爸跨下,头扑在爸爸的阳具上,我哭得酣畅淋漓。

爸爸不说话,只是摸著我的头发,我的脊背,任我哭著,爸爸一定知道母狗是用哭泣在向爸爸忏悔。

8“知道错在哪了吗?”

爸爸和蔼的问。

“母狗知道了,爸爸。”

声音很低,但是很忠心。

“说,哪错了!”

爸爸的声音高了些,也严厉了些。

“母狗不该不经过爸爸允许就手淫,母狗应该先伺候爸爸然后才可以请求爸爸同意母狗满足自己。。。”

母狗越说声音越低。

“贱货,去,继续刚才的惩罚!”

母狗呆住了。

以爲经过刚才的痛哭反省,爸爸会饶恕母狗了。

没有说话,更不敢辩解,明知道这个惩罚有多麽恐怖,还是顺从地往厕所爬去。

这一刻,母狗感到前所未有的悲哀。

母狗否定了自己三十多年学习生活工作中的一切努力一切成就。

一个人,如果连做奴做狗都不能让主人满意,它还能干什麽呢?从客厅到洗手间的这段距离变的好长,母狗低著头爬著,反思著。

坐便器变的好大,好邪恶。

可是母狗不敢犹豫,环抱著这个恶魔,努力地撅起屁股,探下头,等待著爸爸下一个命令。

屋里很静,母狗都能听到自己在坐便器里呼吸和呻吟的回声。

呼吸声慢慢变得粗重,呻吟声变的淫荡起来,坐便器挤压著的乳头变的敏感瘙痒起来,翘著的赤裸的屁股不安分地扭动起来,不知不觉母狗淫叫的声音更大了,伴著淫叫,屁股也扭得更欢了。

这时的母狗,几乎忘掉了自己的鼻子触及的是冲厕所的水,双手环抱的是被无数人蹲过坐过的酒店的坐便器,唯一想到的就是,母狗这样做是在平息爸爸的怒气,是在讨好爸爸,爸爸喜欢看他的母狗这淫荡下贱的样子。

“啊……啊……”

当爸爸的手接触母狗的屁股,母狗触电似地双腿发抖,更大声地叫了起来。

“贱货,你这个骚货!”

爸爸说著就开始打母狗的屁股,是用手打的,很舒服很清脆的声音……母狗叫著,扭著,迎接著爸爸的手掌。

“我让你发骚,我让你发贱,你个骚狗!”

爸爸边骂边打,听著爸爸羞辱的骂,享受著爸爸手掌的击打,母狗淫叫的更响了,骚水流地更多了,不知不觉,母狗的屁股翘得更高,头垂得更低……于是母狗的额头母狗的脸便伸到了水里。

爸爸每打一下,母狗的头便在水里颤抖一下,听著水响和自己的淫荡的叫声,感受著屁股火辣的刺激和乳房与坐便器的挤压,母狗的高潮要来了。

“爸爸,母狗要高潮……爸爸。。。求求爸爸。。。”

爸爸停止了。

母狗的心也沈到底了。

不敢动,依然抱著坐便器,母狗喘息著,慢慢平服。

母狗在接受惩罚,是不该享受高潮的。

母狗太骚太贱了,竟然在爸爸惩罚自己的时候想要高潮。

突然母狗感到脖子上有温水流下来,想看,可是不敢动,只能任由那温水由上而下地从母狗的脖子流到头发,脸上,鼻子嘴巴上。

母狗闻到出来了。

是爸爸在撒尿,爸爸把圣水撒在了母狗的头上。

母狗感到了圣水的温暖,伸长脖子任圣水流著,头发里流动的圣水让母狗的头皮好痒,母狗聚集所有神经,仔细体味著圣水的流动。

“骚狗,好好洗洗你的狗头,狗脸!”

爸爸用脚睬著母狗的头往下压,母狗不可以反抗,只有紧闭眼睛,屏住呼吸。

终于爸爸饶了母狗,把脚拿开了,母狗没命地呜呜大叫起来。

“爸爸要放水冲狗头了,你给我老实呆好!”

爸爸警告著,盖上了坐便器盖子,按下水阀。

在大水马上来临前,母狗感到脸上有凉风吹过,没有多想母狗仰起头,这样,水冲在了母狗下垂的头发和狗脸上,水流好猛,打的狗脸好疼。

趴在洗手间地上,母狗头上身上都是圣水和冲厕水,头发贴在狗头狗脸上,母狗趴著,哆嗦著,呜咽著,和冬日里的流浪狗没有区别。

“过来,狗儿。”

爸爸在客厅唤他的狗了。

母狗马上精神了许多,满怀希望地朝爸爸爬去。

爸爸还是坐在沙发上,还是那麽舒适地,穿著那麽得体,那麽威严。

母狗爬过去,见到爸爸穿拖鞋的脚,便伸出舌头津津有味地舔起来。

舔的那麽香甜,仿佛是在吃盼望已久的美味。

爸爸不置可否地由母狗舔著,吸吮著。

母狗有忘情地淫叫起来。

“狗永远都是狗,你只配做狗,做最下贱的狗!”

爸爸用另一只脚揉搓著母狗的骚逼,母狗配合地把双腿张开到最大,把骚穴最大限度地展示给爸爸。

爸爸的脚趾在母狗的骚穴周边游走,母狗左右上下移动著骚逼迎接著爸爸,盼望爸爸能用脚趾送自己到快乐颠峰。

猛地爸爸的脚趾插到母狗的骚洞了,母狗大叫一声松开了含在嘴里的脚趾。

爸爸一脚踢在母狗的奶子上,母狗叫著,顺势仰躺在地。

爸爸站了起来,一脚插母狗的骚逼,一脚在踩在母狗的脸上,母狗淫叫著,沈醉在爸爸的蹂躏之中。

母狗完全没有防备,爸爸迅速地把电动阳具插到了母狗的骚洞里。

那是怎样的一种美呀!母狗欢叫著,爸爸的脚踩著母狗的奶子,搓著母狗的脸,,,那是怎样的一种爱抚啊!

“爸爸。。。爸爸。。。”

爸爸用他的特殊的爱,用他的脚,把母狗带到了天堂。

在SM天堂里,除了爸爸,我一无所有;除了爸爸,我无所顾忌;在这天堂里,我变成了一条爸爸满意的好狗。

9再有两个小时就是约好和客户见面的时间了。

爸爸把母狗牵到浴室,说要母狗好好洗掉身上的骚臭味,别给中国人丢脸。

这次和爸爸在一起的不到二十四个小时,母狗除了接受调教就是洗澡了,但是要去见客户,还是要好好洗乾净的,特别是一直跪趴在地毯上的膝盖和匍匐在地的乳房。

躺在浴缸里,母狗想象著和客户见面的情景,熟悉著要谈的问题,但是,总是被脑海里不时浮现爸爸调教母狗的情景打段,母狗晃晃头,希望把调教暂且甩到一边,可是没有成功。

母狗感谢了爸爸允许母狗站立的请求,然后爸爸监督母狗化装,换衣服。

当母狗穿上西装套裙站在爸爸面前的时候,爸爸满意地点了点头。

“还有什麽需要准备的吗?”

爸爸一直告戒母狗工作永远是第一位的。

“没有了,母狗来前都准备好了。”

面对客户,母狗就是一个商人了,商人是不可以对客户一味顺从的,需要和他们谈什麽,怎麽谈,怎样争取最大利益,母狗已经想过多遍了。

“那好,母狗,过来。”

爸爸声音很低,低头看自己穿得笔挺时尚的职业套装,脚下的高跟鞋和腿上的透明丝袜,母狗不确定爸爸是不是要母狗爬过去。

犹豫了两秒钟,母狗还是跪下来,向主人爬去。

毕竟狗是没有两条腿走路的。

爸爸对母狗说过,狗就要有个狗的样子,狗无论穿上什麽,都还是狗,只是变的更滑稽,更让他有兴趣调教了。

“趴爸爸腿上。”

爸爸的声音很平和,母狗放松地横著爬到爸爸腿上,双手和双脚各垂到爸爸腿两侧。

爸爸撩起母狗的裙子,慢慢褪下母狗的丝袜和短裤,抚摩著母狗的屁股。

以这种姿势被爸爸摸,母狗羞辱地满面通红,禁不住呻吟起来。

啪,啪,啪。

冷不防,爸爸温柔的爱抚变成了狂暴地击打,母狗嚎叫著,淫水留了出来。

爸爸打的更凶了。

“起来,跪下!”

短裤和丝袜掉到了母狗的脚腕,母狗没有理会,就直直地跪倒在爸爸跨下。

爸爸左手托著母狗的下巴,右手摸著母狗的脸和头发。

“知道爸爸爲什麽打你屁股吗?”

“因爲爸爸喜欢打母狗屁股。”

母狗得意地说,完全不在意屁股还火辣辣地疼。

“错了,爸爸更喜欢打狗脸。现在不打,是因爲你要去见客人,把你狗脸该挨的揍记到屁股上,等回来补上。如果你敢不好好工作,出了任何差错,爸爸就加倍惩罚,把你的狗脸打肿,打烂!”

“知道了,爸爸。”

母狗惶恐地说。

“张嘴,好好舔。”

爸爸手里多了个小番茄。

母狗莫名其妙地舔了起来。

不明白爸爸指令没关系,但是一定要按照命令去做,否则就麻烦大了。

母狗专注地舔著,眼睛盯著那小小的番茄,疑惑爸爸让母狗这样做的原因。

“好了,撅起屁股,两手扒开屁股。”

爸爸说的很平和,仿佛让我吃掉这个番茄一样的正常。

母狗照做。

突然,母狗感到屁眼一阵凉爽,于是意识到,爸爸是把那个母狗舔过的番茄塞到了母狗的屁眼里了。

塞的过程好舒服啊,母狗的手继续扒开著屁股,希望爸爸继续。

“跪好了!”

爸爸拍了拍狗屁股。

“知道爸爸爲什麽要给你塞上东西吗?”

母狗摇头。

“你记著,无论你在哪里,在做什麽,你都是爸爸的性奴,爸爸的狗。让狗嘴舔完小番茄,然后塞到狗屁眼里,爸爸是要你记住,即使在和客人谈判的时候,你也是爸爸的狗,你要好好做,让爸爸爲有你这条够感到骄傲,知道吗?”

“母狗知道了,谢谢爸爸!”

母狗磕著头,感激地说。

“好了,收拾出发吧。”

和客人的谈判是紧张而压抑的。

他们来了两个人,用不大流畅的英语和母狗交谈,好在母狗听力不错,仔细听懂他们所的意思,品位他们没说出的寓意。

两个小时后,大家明显疲惫懈怠起来。

可是每当母狗感觉累了,活动身子,扭动屁股,都会感到那个藏在秘密地方的小番茄,于是母狗马上信心倍增,精神百倍,因爲它知道,它的爸爸在支援著它,在鼓励著它,在督促著它努力,再努力!10回到酒店已经是午夜了。

屁眼里的小番茄早已不知去向了,一点也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了。

但是当母狗和客人告别,一转身,马上就想到了爸爸,想到爸爸给母狗的屁眼塞番茄说的话——它是个标志,是母狗身份的象徵,母狗不可以一时得意忘形。

母狗无论在工作上有什麽成就,在爸爸面前,还是骚狗一条。

爸爸已经躺下了,母狗只有小心翼翼地挪进房间,洗洗睡觉。

地毯上的狗窝爸爸已经给母狗准备好了,母狗叹口气,准备躺下去。

明天就要回去了,母狗好希望能到床上,睡在爸爸的怀抱里。

可是,母狗不敢,爸爸已经给母狗准备好窝了,母狗只有在爸爸的床尾睡了。

这是和爸爸分别将近两个月的见面。

因爲业务关系,母狗经常要到上海来见外商或者参观展览。

以前没和爸爸在一起的时候,每次来上海,母狗都是犹豫再三,实在推脱不掉才来,因爲母狗怕孤单寂寞,也不愿意离开家。

可是自从四年前做了爸爸的奴,每次有机会来上海,母狗都是迫不及待地告诉爸爸,每次都尽量争取多呆一天,哪怕是多呆一个晚上。

明天上午就要离开了,不知道离开后,还要等多久才能再来接受爸爸面对面的调教。

爸爸说,母狗就是爸爸的私物,是伺候爸爸的工具,是爸爸脚下的贱货,母狗活著的唯一作用就是带给爸爸乐趣。

可是,母狗又何尝不是从爸爸的调教中得到乐趣?随著越来越深的调教,母狗也更深切地体会到爸爸的良苦用心,也更能享受爸爸的调教。

“兰儿,到床上来。”

爸爸的声音突然响起,惊醒了沈思的母狗。

“是,爸爸。”

母狗欢快地答应著,从床尾朝爸爸爬去。

“谢谢爸爸!”

母狗吻著爸爸的手,跪在爸爸身边。

“屁眼里的东西还在吗?”

爸爸摸著母狗的奶子问。

“不,爸爸。。。”

“什麽?好好说!”

“爸爸,母狗刚才洗澡,顺便拉出去了。”

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母狗的声音明显低了下去。

“你再说一遍!”

爸爸的声音高了起来,摸母狗奶子的手也停了下来。

“爸爸,母狗错了,爸爸。。。”

爸爸抓的母狗奶子生疼,伴著恐惧和疼痛,母狗大叫。

“跪到地毯上,骚货!”

母狗乖乖地爬了下去。

爸爸又坐到了那个沙发上,双腿夹紧母狗。

母狗看著爸爸发怒的脸,禁不住哆嗦起来。

“爸爸,母狗知道错了,爸爸,求爸爸再给母狗屁眼里塞番茄,求求爸爸。。。”

母狗哀求著,可是爸爸无动于衷。

“去,把包给我叼过来!”

母狗不敢懈怠,马上爬去把包给爸爸拖了过来,然后老老实实地跪回到爸爸两腿间。

爸爸从包里抽出了绳子,是一大捆红色的绳子,以前母狗惹爸爸生气的时候用它绑过母狗的,母狗恐惧地闭上了眼睛。

爸爸把绳子先套在母狗脖子上,然后又把母狗的胳膊往后绑过去,又用绳子从根部缠住母狗的奶子。

母狗的身体随爸爸的用力方向配合著转动。

明知道哀求没有,可是还是忍不住一遍遍叫著“爸爸,爸爸”,希望爸爸能发慈悲。

很快,母狗的胳膊就被向后高高吊起了,腿被爸爸踢开分别绑在床腿和门上,母狗的奶子也被绑得向前突出好远,由于胳膊吊得太高,母狗的头不得不向下低垂著。

爸爸绑得好紧,母狗停止呻吟,扭动著胳膊,腿,以求获得一点活动空间。

爸爸用手指当梳子,向后梳著母狗的头发,母狗感激地伸出舌头,追舔著爸爸的手。

猛地,爸爸抓住几乎母狗所有头发,往后拽,母狗的脸仰了起来。

母狗惊恐地张大嘴巴看著爸爸,不知道爸爸要怎样处置这条犯错的狗。

“你这条骚狗,爸爸说过要把你嘴巴欠的打先记到狗屁股上,本来想你也累了,让你好好休息一晚上,结果你竟然不请示就私自把爸爸放进去的东西给拉出来,你是找打呀!”

爸爸说著,左右开弓地打起母狗耳光来。

“呜。。。呜。。。”

母狗说不出话,不敢也没办法求饶,只有嚎叫著,浑身颤抖迎接爸爸的手掌。

母狗的嗓子哑了,脸发烧,发麻,爸爸还是一下紧一下慢地打著。

爸爸在享受这个过程。

清脆的耳光声,伴随著母狗的嚎叫,爸爸的呼吸急促起来,母狗也浑身燥热,下面也淫水泛滥了。

爸爸终于停止了,松开了抓母狗头发的手,把打母狗耳光的右手放到母狗嘴边。

母狗伸出舌头舔著,哭著,喊著,

“谢谢爸爸,谢谢爸爸。。。”

爸爸的手又回到母狗的奶子上。

绑起来的奶子变得格外敏感,爸爸轻轻碰一下,母狗都刺激得呻吟,何况爸爸两手都在母狗的奶头上揉捏著,母狗叫的更欢更响了。

头皮和脸的疼痛,只是让这刺激更让母狗难以抗拒。

母狗的乳头越来越硬,越来越挺了,爸爸捏得也越来越用力了。

爸爸最知道怎样刺激他的狗的。

爸爸的手停止了,但是母狗的淫叫还在继续著。

母狗完全没有注意爸爸在什麽时候把一对铃铛挂在了母狗的乳头上。

铃铛伴随著母狗身体的扭动而发出悦耳的铃声。

母狗醉了。

挂上铃铛,就象路边跑的真狗那样,动一动就响起来,提示主人,他的狗的位置。

这一刻,母狗的脑海里只有一条狗的影子,一条脖子上挂著铃铛,主人牵著在路边溜弯的狗。

爸爸松开了母狗的胳膊和腿上的绳子。

母狗腿一软,瘫坐在爸爸脚下。

“起来。”

爸爸踢了母狗一脚,不重,正好踢在母狗奶子上,铃铛就又悦耳地响起来。

“把这些小番茄塞到狗屁眼里!”

爸爸说著把一个装满番茄的杯子放到母狗面前。

“爸爸,母狗不敢了呀,爸爸,太多了,求求爸爸。。。”

母狗恐惧地看著那杯番茄,哀求著爸爸。

“十二个,不多,再废话就十六个!”

爸爸的声音是不容置疑地。

“舔,先舔湿了再塞!”

母狗只有照做,不舔湿也放不进去的。

母狗先挑了个小的舔好,然后一手扒看屁眼,一手往里塞。

一个,两个,三个。

母狗就这样舔著,塞著,专注地做著。

随著数量增多,母狗的淫水也更多地流了出来。

六个,七个,八个。

母狗实在塞不进去了,喘息著趴在地毯上,乳头的铃铛也停止了晃动。

“继续,贱狗!”

原来爸爸还在监督著,母狗只有再次趴好,舔第九个,然后更用力地把它塞进去……终于塞完了,母狗已经浑身是汗了。

趴在爸爸脚下,母狗舔著爸爸的脚趾,呜咽著,泪水与淫水齐下。

11母狗呜咽著,舔著爸爸的脚趾,乳头的铃铛随母狗身体移动发出脆响,这响声让母狗有了更深的做狗的感觉。

“我就是一条贱狗,是一条离不开爸爸的贱狗,谢谢爸爸允许母狗舔主人脚趾……”

,母狗越想越兴奋,做爸爸现实的狗是它的梦想,而现在,这梦想终于成爲现实,它多希望爸爸能够操它这条爲爸爸,爲性而疯狂著的骚狗啊。

母狗想著,舔的也更卖力了,奶子也有意地晃起来,让那铃声更清脆些,更响亮些。

“爸爸,爸爸。。。”

母狗不敢求爸爸草,只有用狗奶子拼命蹭著爸爸的腿,舌头也从爸爸脚趾往上舔著。

爸爸没动,任母狗发著骚。

母狗舔著,顺爸爸脚趾,小腿,大腿,一直到母狗做梦都想的圣地。

母狗把头埋在爸爸的跨间,深呼吸著,淫叫著,狂吻著。

“爸爸……爸爸……爸爸。。。”

母狗双手捧著爸爸的阳具亲吻著,舔著,吸吮著,啧啧的声响伴著母狗的浪叫在屋里回响。

爸爸的阳具终于昂起了头,怒挺起来。

母狗期待地喊著爸爸,情不自禁地劈开腿,等待爸爸的进入。

“趴下!”

爸爸甩了母狗一个耳光。

母狗赶紧撅起屁股,等待爸爸从后面进入,这是母狗最喜欢的姿势。

狗就该从后面操的。

每次被爸爸从后面操,母狗都能体味到比做人更深的满足感。

母狗尽最大努力地把腰伏下去,屁股挺起来,脸侧著贴在地毯上。

两腿分开,母狗的骚逼跃跃欲试地张合著,淫水顺母狗的大腿流了下来。

母狗跪趴著,等待著爸爸的临幸。

爸爸把右手食指伸到母狗面前,母狗想都不用想就伸出舌头,象舔爸爸阳具一样讨好地舔起来。

正当母狗舔的起劲,爸爸拿走了。

母狗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这样伸著舌头发呆,想著爸爸爲什麽不让母狗舔下去。

很快,母狗找到了爸爸的手指。

爸爸把那根母狗刚舔湿的手指猛地捅进了母狗的屁眼里!母狗分明感觉到爸爸的手指在拨弄母狗屁眼里的番茄,爸爸在往里推它们。

强烈地刺激让母狗大叫起来,这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刺激,随爸爸手指移动,母狗分明感到母狗的肠子和胃都处在从没有过的兴奋中,母狗被爸爸玩的要晕了。

“象狗一样叫,贱货!”

爸爸拨弄著小番茄,命令著母狗。

“汪。。。”

母狗毫不犹豫地叫了一声,想当初母狗挨了多少揍都叫不出来,现在,爸爸只用一个手指,就轻易让母狗吠了起来。

爸爸抽出手指,母狗有些失望地晃了晃屁股。

依然等待著,母狗知道爸爸还要玩他的贱狗,至于怎样玩母狗不知道,但是它知道自己必须要让爸爸玩好,玩高兴。

爸爸的双手抓住母狗的大屁股,阳具一冲而入!母狗“啊。。。。。。”

地大叫起来。

在爸爸阳具的冲击下,母狗肚子里那十二个小番茄几乎要顶到母狗嗓子眼里。

母狗身体随爸爸的抽插前后晃动,奶子上的铃铛丁零做响,肚子里的小番茄挤压著母狗的内脏,母狗受不了了。

啪!爸爸大力地打著母狗的屁股。

“叫,象条真狗一样,给我叫出来!”

“汪”母狗叫了声,接著又淫叫起来。

啪!又是更疼更响的一巴掌。

“不停地叫,爸爸操你一下你给我叫一声!”

于是,屋里就变成了一个欢畅的合奏,爸爸打母狗屁股的啪啪声,母狗汪汪的叫声,铃铛清脆地响声,爸爸撞击母狗屁股的闷响声。

12早晨醒来,母狗竟然躺在爸爸身边。

想来是爸爸在母狗熟睡的时候抱母狗上床的。

母狗偷偷看了爸爸一眼,又假睡起来。

此刻的时间太宝贵了。

盼了两个月,见面时间不到24小时,只剩下几个小时可以和爸爸一起了,今天离开不知道什麽时候可以再见面。

虽然自己可以安排出差时间及次数,但是工作是第一位的。

如果没有公务,爸爸也不允许母狗放下单位工作,跑来上海接受调教的。

“起床。”

爸爸摸著母狗的头发。

母狗撒娇地把头拱到爸爸胸前,舌头舔著爸爸的掖窝。

“快起来!”

爸爸手捏著母狗的乳头往上拽。

母狗呻吟起来。

“不许发骚!”

爸爸用力打了母狗屁股两下。

母狗猛地一哆嗦爬了起来。

早餐是在楼下餐厅里吃的,人不是很多。

无论在房间里玩的怎样疯狂,在公共场合,母狗又恢复了往日的阳光与自信。

和不相识的客人含笑点著头,和服务员说著话。

“兰儿,过来!”

爸爸的声音透著威严。

母狗爲爸爸在公共场合叫她的奴号有些吃惊,呆了片刻朝爸爸走去。

“去,洗手吃饭,把这个放进去。”

爸爸交给母狗一个小袋子。

凭感觉母狗知道那是电动阳具。

“放好马上回来,不许到处发骚!”

爸爸的声音低沈而阴冷。

母狗不敢违背。

听到爸爸让母狗放阳具的指令母狗已经颤抖了,阴户也很湿润了。

没费任何气力阳具就全部没入阴户。

母狗咬著嘴唇,但是依然没有掩藏住淫叫。

想到是在公用洗手间放置阳具,母狗的淫叫越发高昂起来。

真想马上抽动阳具送自己到高潮。

可是没有爸爸命令,母狗不敢。

抽动两下,母狗就颓然止住,用丁字裤紧勒住阳具回到爸爸身边。

“兰儿,好好坐著,不要到处跑,知道吗?”

爸爸的态度和蔼,好象换了个人。

“知道了,爸爸。”

母狗心不在焉地回答。

却猛然发现邻桌食客在诧异地看著。

是啊,有谁不会对一个35岁的女人叫一个40岁的男人是爸爸而感到惊讶的呢。

母狗羞红了脸不说话,低著头任别人看。

此刻母狗完全没有了刚到餐厅的自信。

爸爸知道母狗喜欢吃什麽,他端回了好多水果,饮料,这正是母狗最喜爱的早餐。

“谢谢爸爸。”

母狗把声音压到最低。

“我要去拿食具”母狗看著爸爸用勺子、叉子吃的正香,却找不到自己的食具。

“你不需要食具。”

爸爸断然地说。

母狗不敢坚持,便用手抓著吃了起来。

抓不起来的就趴著舔。

现在终于明白爸爸爲什麽要母狗坐在面对墙壁的座位了。

“把开关打开。”

爸爸突然下这样的指令。

母狗完全没意识到有什麽开关要开。

“需要爸爸给你开吗?骚货。”

母狗知道了,爸爸说的是阳具的开关。

被爸爸一提醒,母狗马上感觉到阴户的湿热。

“不要,求求你,不要好不好。”

母狗恐惧了,实在是不想在衆人面前出丑。

“中档,马上。”

爸爸边喝著咖啡边说,就象在和母狗聊家常一样随意。

怕再讨饶会变成高档,母狗马上把手伸到别在裙子腰上的开关,小心地把开关推了两个格。

在喧闹的餐厅人,阳具的嗡嗡声不是很刺耳的,但是,母狗的呻吟声确实用什麽声音都很难掩盖的。

“爸爸,爸爸。。。”

母狗夹紧双腿,看著爸爸求饶。

很快,母狗出汗了,

“爸爸,爸爸”叫的声音也大了些,但是还是在有意识地控制著,尽量不让别人听到。

爸爸没有理会,他站起身,突然从他兜里掉出几个钢蹦。

“兰儿,去,捡起来。”

爸爸摸著母狗的头,让母狗突然想到那些电视里看到的训练警犬的镜头。

餐厅中央的地面是大理石的,钢蹦掉上去发出的声音很响,当听到声音时,它们已经四散跳开了。

知道无处可逃,母狗慢吞吞从座位站起来,挪到餐厅中央。

阳具还在嗡响著,母狗不得不夹紧双腿,怕它掉出来,也怕别人听到它的声音。

蹲在爸爸脚边,母狗四下观察著,此刻的母狗完全忽略了餐厅所有用餐和服务的人员,它想的只是爸爸,和爸爸刚刚给它下的新的指令。

一个,两个,好在他们蹦的都不是太远。

当母狗手脚并用,终于找回两个钢蹦欢天喜地的交给爸爸时,爸爸说:

“还少三个。”

母狗几乎要尖叫起来。

它从来没有体味到如此的刺激如此的羞辱。

“但是,爸爸很满意你的表现。”

爸爸接著说。

母狗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

但还是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

“把果汁喝完,我们回去了。”

爸爸吩咐著。

母狗听话地端杯大口喝起来。

味道完全不对了,这味道让母狗想起爸爸的阳具对著母狗的脸和张大的嘴喷洒圣水的情景,也让母狗想到了环抱坐便器被爸爸惩罚的情景。

母狗讨好地看著爸爸,把杯里的圣水一饮而尽。

(13)从酒店退房出来,母狗感到一阵难过。

看著爸爸,泪水在眼眶打转。

虽然还有几个小时,可是爸爸坚持提前退房。

母狗不知道爲什麽,也不敢问。

想是爸爸玩厌了母狗吧,要不然爲什麽要提早离开呢。

也许是爸爸有事,所以要早送母狗离开吧。

母狗的脑子不住的这样那样可能的想著。

计程车里,母狗在爸爸身边忐忑著。

经过这次调教,母狗觉得并排坐在爸爸身边是这样的不应该,不适宜。

低著头,屁股在座位边上,母狗等爸爸吩咐。

“上来,兰儿。”

爸爸拍著座位说。

母狗还是低著头,缓缓地跪上座位,面朝爸爸。

“趴好,屁股撅起来。”

母狗照做。

出租司机几乎是脑袋向后了,瞪大眼睛,张著嘴巴看著。

“虹桥机场。”

爸爸对著司机说。

“不走高架。”

“不走高架堵车很厉害,老板。”

“我们不赶时间。”

他们交谈著,母狗始终跪趴著。

忐忑著,期待著,激动著,兴奋著。

车慢慢离开酒店,司机无暇回头看了。

母狗长吁口气,又略带失望。

爸爸没说话,解开母狗的西装纽扣。

没穿乳罩,吊带背心下的乳房与坐椅成垂直,随车子的行进而摆动著。

母狗故意大幅度晃动乳房,盼望能引起爸爸注意。

和母狗作对一样,爸爸看著窗外,仿佛完全忘记了母狗的存在。

而母狗,此时则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在计程车上,迎面来的车子行人有可能看到自己。

“爸爸,爸爸……”

母狗用嘴拱著爸爸的大腿,撒著娇。

爸爸转过脸,抓住母狗的头发迫使母狗仰起脸来。

母狗张大嘴巴,停止呻吟。

这时母狗听到计程车司机粗重的喘息声。

爸爸用另一只手捏著母狗的乳头,狠狠地捏著,拽著……“爸爸,爸爸……”

母狗带著哭腔惊呼起来。

猛地爸爸同时松开双手,母狗一下趴在了爸爸的腿上,喘息著。

“过来,坐爸爸腿上。”

“谢谢爸爸。”

母狗爬起来,跨坐在爸爸腿上。

爸爸把母狗双手擡起来向后环抱著爸爸的脖子,双腿向后搭在坐椅上。

这样,母狗的双腿大大地分开,胸部高高挺起,头向后仰著,阴户向前探著。

爸爸的手轻轻拂过母狗的乳房,母狗呻吟著,盼望著爸爸再玩,再用力玩母狗的乳房。

爸爸撩开母狗的背心,把母狗的乳房完全袒露出来。

母狗不敢反抗,喘息著期待著爸爸的玩弄。

爸爸把车窗开了个缝隙,母狗马上感觉到了风吹过乳头的清凉刺激。

母狗更高地挺起乳房,任风吹著。

这是第一次风这样直接的吹过母狗的乳房,这感觉是如此轻柔如此美妙。

母狗呻吟的声音更响了,嘴在爸爸耳边,不停地叫著,

“爸爸,爸爸……”

“你个骚货,在计程车上也敢发骚!”

爸爸小声说著,大力的玩著母狗的乳房。

“车窗开著呢,都在窗外看你个骚货呢。”

母狗的呻吟更响了,身体扭动的也更用力。

沈浸在虐的欢乐海洋,母狗什麽也顾不得了。

没什麽可以和爸爸的宠爱相提并论的。

只要爸爸要玩母狗,无论合适何地,母狗都会全心地匍匐在爸爸脚下,享受爸爸的温存与虐待,任凭爸爸把母狗送到天堂或者地狱。

目的地到了。

爸爸下车取行李,母狗在车上整理衣服。

“老板,好运气啊。”

司机谄媚地对爸爸说。

爸爸没说话,递给司机壹佰元就领著母狗进了机场大厅。

母狗跟在爸爸身后,低著头,想哭。

分别总是揪心的。

“兰儿,爸爸鞋带开了。”

爸爸说著,脚伸到母狗面前。

想都没想,母狗轻轻跪了下去,帮爸爸整理好。

跪在侯机大厅,母狗仰著头,看著爸爸,泪水流了出来。

今日一别,还要盼望多久可以再见面呢。

再见爸爸会是怎样的景象呢。

END===================================续一4月13日夜,怀着忐忑激动的心情我登上了去广州的飞机。

从1997年起,我参加了好多次广交会,但是唯有这次,让我激动不已。

2个小时的航程变得从没有过的漫长。

几乎每五分钟我都要抬腕看表,然后闭上眼睛,想这些年我和爸爸走过的SM之路。

一次一次地调教,在爸爸面前我变成了一条不折不扣母狗。

爸爸的话,无论有多难做到,我都会想一切办法去完成。

就象爸爸希望的那样,完成爸爸的指令已经深入到我的脑海里。

仿佛除了按爸爸要求的努力做好自己工作,我唯一存在的目的就是完善自己,做爸爸想要的狗。

我是随本市经贸系统组团一起飞到广州的,整个机舱几乎都是这个圈子的朋友,大家说的很热烈的。

包括谁今年做的怎么样,带什么展品,准备加大开发哪个市场的力度。

我本来话不多,加上身上的燥热,让我更不敢开口,只有闭着眼睛感受着绳裤的折磨和后庭饱胀的刺激。

终于到了。

在人群中我很快找到了爸爸含笑的目光。

从2006年10月上海的调教,到现在将近6个月了。

爸爸没变。

而我变了,变的更深地沉醉在爸爸为我营造的SM世界中。

看着同机到达的同事朋友们都取了行李离开,我才慢吞吞地朝爸爸走去。

“这么慢,你这条懒狗!”

一见面,爸爸便毫不留情。

“我怕别人看到你这个样子对我。”

我理直气壮。

“狗有怕羞的吗?告诉我你是什么?!”

“……”

没有答话,我拖着行李跟在爸爸身后往外走。

机场外灯光很亮,却也是蒙蒙隆隆。

爸爸的手摸着我的屁股,抓住屁股上的绳子用力往上拽着,

“说,你是什么?!”

“我是母狗……”

我不得不掂起脚尖,艰难地随爸爸走着。

母狗,虽然这个称呼已经加在我身上很久,自己在心里也无数次地认定自己就是条母狗,可是间隔半年再次面对面地在爸爸面前亲口说出来,还是很羞耻很尴尬。

“是谁的母狗?!”

“我是爸爸的母狗。”

“乖。”

爸爸轻声说着,亲了下我的额头,抓紧绳子的手也放松了。

我终于可以放松脚尖地走路了。

车子停到离机场大厅好远的角落里,灯光也变的很暗淡了。

把车子停在这么远这么灰暗的地方,我知道爸爸一定是有计划的。

把行李放到汽车尾箱,爸爸站在车边看着我。

我不知所措得低头站着,不知道爸爸下一步要做什么。

“把衣服脱了。”

爸爸说的很平淡。

我听错了似地慌忙抬头看爸爸,他不是看玩笑。

环顾四周,虽然灯光暗淡,但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在室外脱衣服的。

我恐惧地抓紧衣服,摇着头。

“不,不要在这里,爸爸,不要。”

“爸爸不强迫你。”

爸爸说的依然平淡。

我站着,竟然莫名地浑身发抖。

“爸爸……”

说着,我跪了下去,跪在了爸爸面前,手也不由自主地开始解扣子,脱裙子,就如当初跪在酒店房间脱的情景一样,完全忘掉了自己身在何处。

爸爸一一接过的的衣服放到车里,直到我脱的只剩下绳裤。

“围着车子爬3圈,作为你刚才犹豫的惩罚。”

爸爸的声音里明显带着怒气,我不敢申辩,就开始爬了起来。

停车场是水泥地面,很硬的,沙子硌的我手掌膝盖生疼。

汽车很小的,可是爬一圈仿佛需要很长时间需要消耗很多体力,一圈过后,我就出汗了。

“快点!”

爬过爸爸面前时,爸爸用脚尖轻踢着我的屁股。

于是我充电了一样又加速爬去。

当第三次爬回爸爸面前是,我爬着,头垂的不能再地,身体因恐惧刺激和激动所笼罩,剧烈地颤抖着。

爸爸弯腰抓起我的头发向上拽,这样我站了起来,头向后仰着。

我张大嘴巴,

“爸爸,爸爸……”

地叫着。

爸爸另一只手紧紧地搂住了我,舌头伸到了我口中,我呻吟着,吸吮着,那一刻的刺激与快乐是我情愿用我的所有去换取的。

坐到车上,爸爸取出两个乳夹,夹子上个挂一个金属小狗,是坠子形状的,看不请,感觉很精致。

“这是为你准备的,爸爸给你戴上它。”

爸爸说着开始揉搓我的双乳,我瑟缩着,呻吟着。

乳夹一直是我最恐怖的,也是最能带给我刺激的。

很疼,但是两个在胸前摇荡的小狗也带给我极大的刺激。

接着爸爸又给我戴上项圈,栓上狗链。

爸爸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抓着狗链,车子慢慢启动了。

“象狗一样给我爬下。”

爸爸说着,拍了拍副驾驶的位子。

我慌忙面朝爸爸跪了下去,努力爬着,乳夹垂直吊在我的乳房上,摇晃着。

“这才是我的好狗。”

爸爸满意地拍着我的脸,看的出爸爸很高兴我今天的表现。

“谢谢爸爸。”

我谦卑地磕着头。

从机场到目的地大约一个小时,我一会跪着,一会爬着,不时变换姿势,但是唯一不变的是,我的双乳一直在爸爸手可以触及的范围。

已经快午夜了,路上车很少,这让爸爸有更多精力边开车边玩我的乳房,有时甚至欠起身拽拽我屁股后的绳子,让肛门塞在我屁股里陷的更深些。

下车了,本以为是要住宾馆的,结果是一个小院落,一个独立的小院子,我惊奇得看着爸爸,不知道他是在那里找来的这个房子。

仿佛看懂我似的,爸爸说“这是一个朋友的,你可以在这里安心给我做7天的母狗,没人会打扰我们。”

续二看车外幽暗无人,爸爸没告诉我可以穿衣服,我也没要求。

赤裸着身子,在初春的广州享受风的爱抚,也是一件难得的美事。

我下了车,在爸爸身后等他开院门。

“跪下。”

冷不防爸爸这样说。

什么都没想,我扑通跪了下去。

狗链还在爸爸手里,因为爸爸不是把在链条的最末端,突然的下跪,链条的余量不够大,我被抻的不得不向上伸长着脖子,同时禁不住大声“啊”了一声。

爸爸没有理会,依然把着链条中间,强迫我伸长着脖子在他屁股后爬着。

爬过院子是台阶,要进屋了。

我忐忑着,这个屋里会有什么呢,这是爸爸的SM朋友的房子吗,爸爸说过总有一天要让我真切地体会下一条女犬的生活方式的。

这次,爸爸是要我成为一条真正的现实中的女犬吗?我在恐惧中期盼着……爸爸牵我到屋里的一个位置,然后打开了灯。

几秒钟后,适应了周围的强光,睁开眼睛,我面对竟然是一面大镜子。

看镜子里,我的头发散乱,脸上有沙子和不知道哪来的灰,脖子上的黑色项圈格外刺目,闪着白光的狗链还在爸爸手里牵着,我的乳头上的夹子和小狗已经把我的乳头折磨的麻木了。

仔细看过那两个小狗坠子,上面一个刻着“骚”字,一个刻着“狗”字。

我的脸烧的更厉害,头垂的也更低了。

低下头,我看到了已经穿了好几个小时的绳裤。

红色的棉绳深深地勒进我的身体里,这时我感到了双腿间被身子摩擦的有些刺疼。

";过来。

“爸爸扯了扯绳子,我便在爸爸身后,爬到爸爸坐的椅子前。爸爸松了狗链,双手捧着我的脸,看着。在他的目光中,我分明看到了深深的慈爱。他是爱我的,是用一种不同寻常,是用一种我向往的,不被大多数人接受理解的方式来爱我的。“去洗洗把,一定累坏了。”

爸爸说着,为我解下项圈,乳夹和绳裤。

后庭的肛门塞因为放的时间太长,爸爸往外抽的时候,竟然带出点点脏东西。

爸爸把它放到我的面前。

臭,我别过脸去。

“好好闻闻。”

爸爸把它更靠近我的鼻子。

我的头扭的更大了。

“我不要,脏……”

爸爸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扭了过来,疼,我的眼泪出来了。

“把它给我舔干净了!”

我紧闭着嘴巴,呜咽着。

爸爸拽我头发用的力气更大了,我不得不拼命向上仰起头,张大嘴巴。

没等我嚎叫出来,爸爸就把肛门栓塞到了我的嘴巴里。

我用舌头往外顶着,可是我分明感觉到肛门栓上星星点点的固体和肛门分泌的黏液。

爸爸一手扯紧我的头发,一手拿肛门栓在我嘴巴里抽插着。

我“呜呜”地嚎叫着,可是这没有唤起爸爸的怜悯。

爸爸继续抽插着……终于爸爸满意了。

他放开了我的头发,但是警告我要照旧仰着头,把肛门栓含在嘴里。

“好好舔,如果我回来你还没舔干净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爸爸说着,离开了我。

于是我跪爬着,高仰着头,用舌头在嘴巴你转动着肛门塞,生怕会有一定点不干净而惹火爸爸。

爸爸回来了,他又坐在我面前的椅子上。

爸爸抽出了我嘴里的肛门栓,一脚踩在我的头上。

“把屁股撅起来!”

头匍匐在椅子下面,我的屁股自然也就高高地撅了起来。

“用狗爪子扒开屁股!”

我照做,用力扒开两片屁股,因为我知道这样爸爸会更容易看到我的屁眼。

也许是肛门栓上残留我的口水的作用,也许是因为长时间的扩张,我的屁眼还没合上,爸爸一下子就把肛门栓塞到了我的肛门里。

我“啊”了一声,继续扒开着屁股,脸贴在地毯上。

“去,洗一洗,你这条脏狗。”

爸爸踢了我一脚,于是我千恩万谢地给爸爸磕完头就朝洗手间爬去。

浴盆里是爸爸刚放好的热水,爬进去,仰躺着,感到一种由内而外的放松,舒适。

在爸爸的虐与恩宠中,我找到了自己梦的世界。

洗完澡,爸爸从后面要了我。

操完屁眼后,爸爸又把那个肛门栓塞了进去,而我确是没有得到满足的。

爸爸仿佛忘了我也是有需要的,径直满足了自己,然后让我到他床脚的垫子上跪下,给我重新戴上项圈,拴上狗链,把狗链的另一端系在床腿上。

“睡觉。”

说完,他就熄了灯。

也许是爸爸忘了,他竟然没有给我准备盖的东西。

虽然是4月,可是我还是感觉到一丝寒意,特别是刺激过后以外地被爸爸冷落。

我蜷缩着,越想越冤屈,眼泪就流了下来。

许是我的抽咽吵醒了爸爸,也许他根本没睡吧。

爸爸开了等,蹲在我的面前问怎么了。

而我,被栓在床尾,因为链子太短,竟然坐不起来,也跪不起来,我依然蜷缩着,开始放肆地哭起来。

“是因为自己没有满足,是不是?”

爸爸声音透着少有的温柔。

被揭了老底,我尴尬地哭的更响了。

“是不是?”

爸爸摸着我的头发,又问。

我点头。

冷不防,我的脸重重挨了一耳光。

“骚货,你是为什么来到这里的?”

爸爸的声音变的冷酷起来。

“是为了伺候爸爸,是来做爸爸的母狗的。”

我小声回答。

“因为自己没得到满足很冤,是不是?好,爸爸今天满足你!”

说着,爸爸站起身,从抽屉了拿除了一个硕大的电动阳具。

“舔,把它给我舔湿了!”

爸爸不由分说地把这个超大阳具插到我的嘴巴里。

抽插几次后,爸爸象对待母狗一样,一脚踩在我的一条腿上,一脚把我的另一条腿分开,分到不能再分后,把阳具猛地插到我的阴户里。

然后是第二个阳具。

对阴户来说它不是特别大,但是对后庭来说,它的粗细就很可怕了。

可是我已经完全没有说话的份了——也许和爸爸在一起,我从来就没有过说话的份吧,爸爸拔出肛门栓,然后把这个阳具一下插入!我哀嚎着求饶,可是爸爸根本不理会,用绳子把这两个可怖的阳具紧紧地绑在我的身上。

肛门仿佛裂开般难受,可是我的求饶我的哀告完全打动不了爸爸。

“好好享受你想要的高潮吧!”

爸爸同时打开这两个阳具的开关。

于是整个房间里充满了我的浪叫和阳具的嗡嗡声。

爸爸坐在床边,脱了袜子的双脚踩着我的乳房,揉搓着我的脸,脚趾伸到我大张的嘴巴里,我贪婪地舔着,吮着……在我被高潮折磨地虚脱前,爸爸饶恕了我。

即使爸爸松开栓我的狗链,我也没气力起来擦洗了,何况爸爸根本没有松开我意思。

就这样,带着满脸的唾液,整个下身都是淫液我香甜入睡了。

明天要去展馆看看同事布置的怎样,要工作了必须休息好。

几乎没能再想别的,我就进入梦乡了。

早晨我起的很晚,是饭香和肚子的咕咕叫声把我吵醒的。

吃了饭,爸爸监督我打扮的光鲜亮丽,准备去展馆布展。

因为外衣太单薄,所以乳罩是允许穿的,但是内裤就免了。

爸爸提出要穿绳裤,可是考虑到要忙一个上午,所以就免了,这样连普通的内裤都免了。

虽然裙子很长,可是每次走动,我都能感觉到风直接吹到阴户,怪怪的,也很刺激。

突然感到那里很湿,想去揉搓。

上了车,看着爸爸我突然不知道是该做下还是跪着了。

于是看着爸爸,等他的命令。

“坐下吧,把裙子撩起来,腿分开。”

爸爸说的很平淡。

谢过爸爸,我坐了下来。

屁股刚接触皮坐椅,很凉呢,不过有点刺激,让人不由地想些不该想的事。

我的脸有些烧。

也许是怕影响工作吧,一个小时的路程爸爸都在和我聊些工作的事情,几乎没涉及SM,让我不免有些失落。

展馆里乌烟瘴气,没开冷气,通风也不好,空气浑浊而闷热。

想到爸爸在外面等着,我就干得效率极高,甚至忘了没有内裤这回事了。

频繁弯腰,下蹲也不知道邻摊布展的有没有注意到这个色景。

出了展馆,我已经是一身臭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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