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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我叫阿寿,全名叫做丁长寿,是我现在的养母丁姨改的名字,意思是让我能活得长点。

实际上应该是这个“兽”,为什么呢?因为我不是人类,确切地说不是地球人。

我是地球历2000年跟随一颗“陨石”来到地球的,到现在已经有四十年了。

那颗陨石其实是我的救生仓,因为飞船发生事故,在太阳系附近损毁了,整船人只我一个逃了出来。

这四十年来,头三十年我都生活在孤独的黑暗之中,并且担惊受怕随时都有挂掉的可能,任谁也不会想象得到这种非人的日子我是怎么挺过来的,而且一挺就是三十年。

为什么呢?相信任谁到了一个陌生的星球也不可能马上适应,特别是象地球这种四处都充斥着病毒、细菌、微生物这些随时令人致命的东西,所以头几十年我都藏在地底深处,并且不断地改造着自己的基因,直到我真正适应了这个星球后我才从地底爬出来。

我们这一种族叫做“银”族,按地球的叫法应该叫做“银兽”,呵呵,名字挺有意思吧,实际是我们这一族在我们的那个星系里是最强大的种族,没有之一,其原因就是我们有着能随意改造DNA的能力。

但是上帝是公平的,当他为你打开一扇窗的时候往往会关上你的大门。

我们进化的唯一无法改变是是我们本体的基因,所以我们只能通过依附其它物种,当我们进入其身体时,会在其脑部占用一个极小的空间,本体就藏在里面,然后对其改造以达到无限进化。

按地球的说法这叫做“夺舍”。

但是“夺舍”的条件非常苛刻,必须是没有灵魂的生物或者是失去灵魂的生物才行。

所以我在地球的第四个十年都是靠寄生在动物身上度过的,虽然我随时都可以化身为各种动物的形态,但是我发现,在地球上最高级的物种只有一种,就是人类,如果可以变为人类我的进化路程会更加顺利,进化的空间也将会达到无法想象的地步。

所以我一直在等,直到前几天,我才终于发现了这个叫做丁长寿的小子。

这小子是个先天的弱智,而且我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死了,确切地说已经脑死亡了,我是在一个很偏僻的水沟里发现他的,天知道他是怎么死到这个地方的,反正他已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正好满足“夺舍”的条件。

当我变成丁长寿之后,首先对这个躯壳进行了全面的检查,除了后脑处有一个极大的伤口之外,身体各处都没什么问题,只有点轻微地擦伤,不碍事。

我用本身积存的能量对脑部的伤口进行了修复,足足用了我50点的能量才把这个可怕的伤口修复完毕,余下的能量我全部用来修复了自己的脑细胞,由于这小子原来就是个智障,脑部活跃的细胞极为稀少,当我用尽了所有的能量也只修复了不到5%。我不由得感叹“人类的大脑真TM的复杂”。

到后来我才知道,其实现在人类最顶尖人物的大脑开发程度也没达到20%,能把一个智障改造到这个样子已经是很难得了。

积存的能量全部用完了,只有一边收集一边进行修复。

还好,我所需要的能量在地球虽然在大气中比较稀薄,每天只能自然吸收1点能量,还好收集起来不算麻烦,只是时间会长点,按现在的速度计算,想要把脑部细胞全面修复至少还需要1000点能量,需要差不多两年多才可以完全修复。

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在找到新的能量点之前这也算是最便利的方法了。

我撑着水沟边慢慢地站了起来,花了十分钟适应了一下,感觉一切正常后开始按照记忆片段回到了村子里,刚到村口就看到不远处一个半大孩子大喊着向我跑了过来。

我应该认识他的,但叫什么我真想不起来了。

只见他三步两步跑到我跟前,

“呼”地一下就把我抱住,叫道:

“二子,你小子死哪去了,丁姨找你都找疯了,快,跟我回去”。

说完拉着我的手就往村子里跑。

这小子跑得不慢,还好我也跟得上,踉踉跄跄地被他拉着到了村里一间不起眼的屋子前,门是虑掩着的,一推开门,是一个不大的院子,院子里放着一张小桌子,边上有几张小板凳,一个三十出头的妇女坐在桌子旁一抽一抽地抹着眼泪,看不清样子,头上胡乱地盘着个髻,发丝有点凌乱,身着一件白衬衣,弯曲着身体,导致衣服有点紧,下面一条蓝灰色的裤子,看不出是什么料子的,由于是蹲坐的姿势,紧绷着的臀部和大腿勾勒出一条惊人的线条。

女子听到响动,抬头望了过来,当目光和我接触的一刹那,整个人定住了,然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了过来,紧紧地把我抱在怀里。

真想不到人类的爆发力会如此惊人,我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已经陷入了两团温软之中,这种感觉真舒服。

“姨,我饿了”。

女子早已泣不成声,依旧紧紧地抱着我,其它一切都不重要了,这时她只要知道我回来就行了,其它的都不重要。

我被那两团巨大包围着,呼吸变得有点困难,当我就快窒息的瞬间,丁姨放开了我,围着我转了好几个圈子,不断地在我身上巡视,摸摸这掀掀那,十足一个专业的人肉贩子,检查有没什么地方坏了,当然了,我头上的伤口早已愈合,身上只有少量擦伤,但这也把姨心疼得不行,连忙找来药箱帮我处理身上几乎看不见的伤痕。

这就是爱的感觉,也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人类的爱,母爱。

当然了,爱是要付出代价的,我的代价就是屁股蛋上新添了两个鲜红的手掌印。

丁姨是个寡妇,我是她在医院门口捡的,后来办理了收养手续,为我起了个名字“丁长寿”。

虽然后来发现我有严重智障,但她对我的爱是一点没变。

丁姨35岁,25岁时丈夫就去世了,我就是那年被她捡到的。

其实丁姨的条件非常不错,相貌出众,身材也是一流的,这些年有过不少人上门提亲,但是没有一个愿意接受我这个智障儿,所以都被丁姨一一拒绝了。

丁姨为了我,放弃太多了。

一个寡妇带着一个智障儿子,这其中的辛酸是旁人难以想象的。

虽然过得不富裕,但每当她看着我的时候脸上都会露出一丝幸福的笑容。

当脑海里这些片段一遍一遍地出现,深深地打动了我,我决定一定要让丁姨过上最好的日子。

以前的丁长寿已经不在了,我就要替他完成这个目标。

别以为我作为一个外星生物,不可能会对人类这么好,实际上我们种族虽然强大,但绝对是一个最和平的种族,无论在哪个星系,我们都能和当地的物种和睦相处,虽说我们是靠“夺舍”获得身体,但是我们“夺舍”的目标都是一些没有思想,没有灵魂的生物,在别的星系我们都是公认的最和平最容易相处的种族。

既然确定了目标,就需要去实现它,现在我首要的任务并不是帮助丁姨改善什么,再说现在的我也没这种能力,现在我最急需的是学习知识,学习地球上的一切知识,所谓知识就是力量,我们种族的这一说法与地球上的某种说法不谋而合。

第二天一早,我一起床就找到了丁姨,她正在做早饭,我在厨房门口笑呵呵地看着她忙来忙去的,开口说道:

“姨,我要读书。”

听到这句话,丁姨脸色立刻沉了下去,回过头来看着我,眼中充满着无奈。

她蹲下身子,摸着我的头,柔声道:

“小寿,丁姨也想让你读书,但是附近村里的学校我都跑遍了,没学校肯收你,说是你这种情况必须要上特种学校,但是咱们县里没有这种学校啊。”

说完扭过头去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姨,我要嘛,昨天摔了一跤,感觉我的病已经好了,你再带我去试试嘛,他们见了我说不定会要我的。”

“好,好,好,姨答应你,吃过早饭就带你去,咱们先吃饭。”

想着马上可以读书,我心情非常愉快,三下两下吃过早饭,就吵着让丁姨带我去学校。

丁姨扭不过我,连餐具都没收拾就领着我往学校走去。

村里的学校就在村口,离家不远,用不了五分钟就到了,这时还早,上课铃都没打,只见学校门口三三两两地学生正背着书包往里走。

当然了,这里又不同城市,十里八乡地基本上都认识,我这个智障是早已出了名的,见到我来学校,都露出古怪的神色。

一道道目光刺得丁姨头都抬不起来,手拉着我低头往里冲,门口的大爷却也没拦着,只是目光同样的古怪。

不一会我们来到校长办公室,见门没关,就直接走了进去,这时校长刚坐下,拿着茶杯正准备去泡茶,见到丁姨领着我进来,奇怪道:

“翠芳,这么早,有事吗?”

校长是个五十多岁的妇女,叫陈玉,丈夫是咱们村的村长,人不错,经常帮助我们家里,家里有啥好吃地也总是拿来给我尝尝鲜。

之前丁姨带我来过学校,求学校录取我,但是由于情况太过特殊,所以她也没办法。

“婶子,本来我是不想再麻烦你了,但是今天一早,小寿吵着要上学,我想着这几年下来,也不知道他脑子会不会好点了,就带着他来试试,婶子,你看……”

“哦,是这样啊?小寿的情况你自己最清楚,既然你想让他试试,那咱们就试一下,其实我又何尝不想让小寿能读上书呢,哎,这孩子挺可怜的。”

说完又道:

“你看这样好不好,我让一年级的李老师过来跟他说说话,如果他可以象正常人那样说话就收下他,行不?”

“中,谢谢婶子了。”

过了一会,陈校长叫来李老师,让他把我带到一个小办公室里,顺手关上门。

为什么要做这种考试呢?因为在我没夺舍之前,原来的小寿是不敢跟任何陌生人说话的,就算是比较熟的人说话也是结结巴巴地,如果这次我能顺利和李老师对话,那就说明至少我可以正常跟别人沟通,那读书自然也不成问题了,但至于能学到多少东西就看我自己了。

如果换了是以前的小寿,这项测试是不可能通过的,但现在是我,当然不成问题,虽然我脑部修复只有5%,比正常人会低一点,但也只是接受能力或者说是学习能力不如别人,但是对个话什么地还是没问题的。

用不了两分钟,李老师领着我回到了校长办公室,说道:

“这孩子接受能力差了点,但是读书是一点问题没有,我看就让他来我们班吧。”

丁姨一开始只听到李老师的上半句,整个人都已经绝望了,但当听到后半句时,却是完全不敢相信,紧紧地握着李老师的手,张大了嘴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时陈校长走过来,轻轻拍着丁姨的肩膀,说道:

“怎么了?不相信吗?”

“不、不不……我……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怎么这孩子就开窍了。好,真好,小寿可以读书了,我好开心。”

说完,伸出手摸着我的头,两行热泪泉涌般地流了下来。

我向着陈校长问道:

“陈奶奶,我可以今天就上学吗?”

“可以,怎么不可以?我们现在就上。”

陈校长也是极为高兴,毕竟她也是看着我长大的,在她的心里,我跟她自己的孙子没什么两样。

她又向李老师交待道:

“李老师,这孩子的情况你也知道一点,现在我把他交给你了,希望你能多放点精力在他身上,拜托了。”

李老师连忙道:

“陈校长,我会教好他的,你就放一百个心好了。”

李老师叫李明,是国内一线大学的高材生,为了支持国家乡村教育,放弃了大城市的高收入,全身心投入到这个偏僻地小山村来,在心田村学校任教已经有四个年头了,姑且不论他的教学水平如何,光是这颗赤子之心已经让极大多数人汗颜。

在李老师的带领下,我到了二楼的一个小课室,里面已经坐了二十多个学生,但基本上都是六七岁的孩子,象我这个十一岁的早就读四五年级了。

从小我长的就比较高大,在这个班里,就更显得突出,有点鹤立鸡群的感觉。

李老师对我很好,知道我还没领到书本,还把他备课用的书本借给我,并为我领来了纸和笔等学习用具。

就这样,我这个大龄学生开始了漫长地求学之路。

时间匆匆飞逝,一转眼已经三个多月了,我已经把一年级的书全部学完了。

没错,就是三个月,因为在这三个月里我不停地修复着自己的脑细胞,现在我的脑开发程度已经超过了正常人,达到了20%,在人类世界里也可算是一个神童了。

丁姨和学校的老师都是一步一步地看着我进步,原本那个出了名的智障儿童早已变成了现在的神童,人们都觉得惊讶无比,难道世界上真的会有奇迹?这也是他们喜闻乐见的,村里人人见到我都会由衷地赞美我几句。

当然,最开心的就是丁姨了,虽然还是过着穷日子,但整个精神面貌都改变了,现在她连走路都是带着风声的,原本就娇美的容颜变得更为娇艳,皮肤也变得白皙红润,人也开朗了,总是笑嘻嘻地。

这一天,李老师为我单独做了各项考核,确认我已经没必要再读一年级了,虽然离期末考试还有大半年,但他还是决定破格让我提前上二年级,还特意放了我半天假。

我高高兴兴地背着书包回到家里,这时才下午两点多,离放学还早,各家各户都下田里忙去了,四周都是静悄悄的。

我轻轻了开了门,没出声,打算给丁姨一个惊喜,但在院子里没见到丁姨,估计她肯定是睡午觉去了,于是轻手轻脚地来到丁姨房门口,确是听到一阵古怪地声音,就象是一个人想叫又让人捂着叫不出声音似地,我心想“坏了,不会是有坏人跑家里来了吧?”

也不敢推门而入,在门缝处瞄了进去。

哪知不看还好,一看到屋里的情形我心里“腾”地一下吓了一大跳。

只见丁姨全身赤裸,双腿叉开着,右手两个手指不断地在她下面一个长着黑毛的洞口处搓弄着,左手则不时捏一下自己的乳头,又不时抓着自己硕大的乳房挤动,口里不时地发出那种嗯嗯啊啊地声音。

什么情况?在我的记忆片段里好象见过一次类似的情况,大约是两年前,我在邻村的王六婶家里见过。

当时是王六婶硬拉着我去她屋里,让我看着她脱衣服,也不许我说话,然后就在我面前表演着现在这一幕,最后王六婶还让我过去,叫我用舌头帮她舔她的那个黑洞洞,当时我啥也不知道,只好乖乖地舔了,味道骚骚地,不怎么好闻,舔到后来,王婶全身都抽抽了,还硬抱着我的头往她下面塞,逼着我把舌头伸到她的小洞里面。

但我当时只有9岁,舌头能有多长?她逼着我尽力往里面伸,搞得我的舌头疼了好几天。

但我知道,那时王六婶是很舒服的。

事后她还买糖给我吃,还让我别跟别人说,我还挺高兴的,那糖可真甜。

我直接推开门,站在了丁姨面前,丁姨一下子就楞住了,见进来的是我,想伸手拿过衣物或者被子什么地挡住身体,但可能是之前太过忘乎所以,床上早已空无一物,所有东西全掉地上了。

她连忙伸手挡住重要部位,并且身体尽量卷曲成一团,口中连道:

“小寿,别看,快出去!”

我站在那没动,静静地看着她,说道:

“姨,让我帮你吧,我帮你舔那里很舒服的。”

“不,快出去,别看姨,好羞的,快出去!”

“这有啥羞的?我以前也看过,是邻村的王六婶,我还帮她舔了下面呢,她都好舒服的,真的。”

“别说了,快出去,再不出去姨要生气了。”

“姨,别赶我出去,让我帮你嘛,你是我最亲的人了,我不帮你谁帮你啊。”

我见姨有点抗拒,于是想着要尽量说服她,接着又道:

“老师说的,要对自己的亲人好,要把最好的留给自己最亲爱的人。为什么不让我帮你,难道老师说的不对?明天我就去问老师。”

这可是要了亲命了,千万不能让小寿把这事说出去,要说出去这脸算是不要了,于是丁姨柔声道:

“小寿,这不是老师说的那回事,你还小,很多东西都不懂的,这跟老师教你的相亲相爱不一样的,求你了,万万不能跟别人说这事,要让人知道了姨就没法活了。”

“那就让我帮你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上次王六婶让我舔了一会就舒服得要命了,好吗?姨。”

说话这会丁姨已经在床下摸了张薄被盖住自己,感觉好了很多,身子也渐渐放松。

虽说自己光着身子被我看到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前小时候洗澡也被我摸过不少了,但这次性质完全不一样,用什么法子能说服眼前这个还不太懂事的小家伙呢?丁姨脑子里正转着弯,但又一时半会找不到法子。

谁知我见丁姨没说话,以为她答应了,于是猛地一下掀开被子,一头扎进丁姨的两腿中间。

丁姨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正想着如何说服我的对策,一时没反应过来,当反应过来时我的头已经埋在她双腿之间了,于是她“啊”地惊呼一声,两手按着我的头往外推,又因为我的头正在中间,她想夹紧双腿又怕伤着我,只能加大手上的力度。

这时我的蛮劲也来了,双手死死地抱着她两条腿,头顶着她两只手,用力伸着舌头向着那个部位舔过去。

呵,刚刚好,这个距离刚好让我的舌尖触碰到了她那个最敏感的小豆豆,于是我不断地抖动着舌尖,象是震荡器似地舔弄着丁姨的羞人部位。

就这样双方相持了十多秒,我感觉到头顶的压力越来越小,头部又向前进了几分,舌头所接触的部位更多了。

这个姿势又相持了十来秒钟,丁姨的身体越来越软,两只手已经是完全松开了,我可管不了这么多了,继续努力地进行着自己的工作,至于丁姨在做些什么我也完全不关心,一心只想着只要把这个小洞伺候好了。

又过了一会,只听到丁姨口中发出了轻微的叫声,声音不大,但是比起刚才所听到的频率更为急促,而且伴随着粗重的喘气声。

在我的努力下,丁姨的呼叫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高亢,按我上次的经验知道,这个时候那个小洞里最希望是有东西在里面,于是我尽力伸长着舌头,深深地往那个水汪汪的小洞里插进去。

这时丁姨的呼叫更为疯狂,身体也不自觉地扭动着,我还感觉到自己的后脑有两只手在用力地把我往里面按,搞得我口鼻差点全塞到那个润滑的小洞里去了,呼叫顿时变得困难,但却是让我的舌头更为深入,我屏着呼吸,舌头极力地伸入里面搅动着,这时我感觉到丁姨全身都在剧烈地抽动着,过了好几秒钟,

“滋”地一下一股温润的水流在小洞里涌了出来,直流了我一口都是。

我大口大口地吞咽着这美味的汁液,把丁姨喷发出来的山洪全部卷进自己肚子里。

这时丁姨也整个人软了下来,双手放开了我的头,无力地躺在床上。

我终于得以自由了,大口大口地呼叫着空气,心里想着“女人怎么都这样?差点就断气了。”

当我正回味着丁姨的汁液时,忽然“腾”地一下,一股能量从我肚子里涌了起来,

“咦?这不正是我需要的能量吗?怎么会有这么浓厚的能量?而且这种能量比平常自然吸收的那种纯正了不少,呵呵,这下发财了,这能量太充足了,吸收之后完全可以顶得上平常半年所吸收的能量,估计至少有200点。按这个速度下去,那我的进化速度将会是之前的十几倍。这能量是怎么出现的?难道是……难道真的是女性的汁液?没错的,一定是的。哈哈哈,我赚大发了,只要保证有足够的汁液……哈哈哈……”

正当我在意淫着自己进化到无敌状态时,突然感觉到气氛有点不对劲,好象整个房间突然下降了好几度。

我慢慢地扭过头,只见丁姨脸色铁青,冷冷地看着我。

我还没明白过来是什么回事,丁姨已经闪电般出手了,

“啪”地一声狠狠地打在了我的脸上,在我记忆之中,丁姨从来没象今天这样打过我的,我感觉到她是真的生气了。

我有点委屈,又没干什么坏事,干嘛打我啊?不明白,真不明白。

丁姨打完之后好像有点后悔了,想伸过手来摸摸我被打得通红的脸。

还来?我立马向后仰了一下,躲开她的手。

丁姨的手伸了一半,见我躲开,只好慢慢收了回去,见我一脸警惕的神色,忽然悲从心来,把脸深深地埋在被子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作为一个半大孩子,这种情况下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只好呆呆地站着。

丁姨还是不断地哭泣着,深深地感染了我,没来由地我也跟着掉眼泪。

这时丁姨猛地一下把我拉到怀里,虽然隔着一层薄被,但是还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体温。

这个姿势维持了好几分钟,大家都没说话,那张薄薄地被单早已被泪水浇透了。

最终还是我先开口道:

“姨,再盖张被子吧,冷。”

丁姨没动,抽泣道:

“小寿,姨对不起你,姨错了,姨不是人,以后你要好好地活着,姨不能再照顾你了。”

说完把我推开一点,无神地双眼注视着我,又过了好一会,突然她猛地一把推开我,完全没避开我的目光,就这么赤裸着把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在身上。

穿戴整齐后,轻轻地对我道:

“饿了吧?让姨最后再帮你煮一次饭,以后你就只能自己照顾自己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向门外走去。

虽然我还不知道姨想做什么,但下意识地感觉到有点不对劲,静静地看着丁姨的背影,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呼”地一下冲了上去,从背后抱着丁姨“不,我不要你走……妈……妈妈……”

丁姨身子明显地震了一下,慢慢回过头来看着我“什么?你刚才叫我什么?”

“妈。妈妈。你是我妈妈,别丢下我,我害怕,妈妈,别走。”

天啊,十年了,足足等了十年了,他终于叫我妈妈了,我当妈妈了。

什么狗屁的人伦,什么狗屁的道德,一切都不重要了,我当妈妈了,他叫我妈妈了。

我好开心,真的,我好喜欢。

我之前都在想什么了?不,什么都不重要了,我是当妈妈的人了,我要照顾好我的孩子,我要看着他长大,看着他结婚,看着他……丁姨紧紧地抱着我,这次我感觉到她内心充满兴奋,之前的阴霾完全不见了,她哭了,但这是开心的泪水,我知道,她再也不会离开我了。

“妈,我饿了。”

“好好好,姨……不……妈这就给你煮吃的,你等着,我的小宝贝,妈今天好高兴。”

经过了这件事,我知道我们谁也离不开谁了。

我还存在着一点小心思,就是跟妈做那种事的时候好开心,又能吸收大量能量,今后我还得想法子再跟妈做,当然了,现在不是时候,但只要我们还在一起就有机会,现在的我只能等,只等一个机会,或者是——创造一个机会。

下午的事咱们谁也没再提起,我知道现在说起只会起到反效果,于是还跟平常一样过日子。

吃过晚饭,我回到了房间,现在我体内已经有了200点能量点,又可以开始新一轮的改造了。

但有点纠结的是,我这一轮改造的方向是什么呢?脑部修复?现在我的脑开发程度已经达到20%,已高于正常人不少了,下一阶段的学习估计是不成问题了,那这200点到底用在什么地方呢?啊!是了,今天用舌头舔妈下面的小洞时我的舌头被搞得好疼,如果能长点的话那就完美了。

决定了,就改造舌头。

这种改造只要是能量充足,对我来说一点难度都没有,只用了不到150点就完成了,虽然是改造完成,但现在还看不到成果。

为什么?我又不是橡皮泥,哪能就变就变的。

基因改造完成后,还是需要几天的时间生长,新的细胞会渐渐替代旧的细胞,一旦生长成形后是完全不影响日常生活的,但是在生长过程中可能会对我造成少许的语言障碍,怎么办呢?只能装病了,大不了一星期不说话就是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装成是喉咙痛,一句话也没说,但想不到的是把妈给急坏了,我又是比划又是写字地搞了半天,最终才让妈放下心来,要不然她就真会把我押送到卫生院看医生去的。

只要一看医生我就完了,还不被人把我当怪物给切片了。

熬过了难熬的四天,虽然改造还没全部完成,但是终于可以正常说话了,比预想中的一周要快,呵呵,我终于又渡过了一个难关,我又活过来了。

辛辛苦苦储存下来的50个能量点终于在我把脑部修复达到25%之后归零了,虽然现在一切正常,但我需要的不是正常,而是进化,提升自己的实力,只有不断提升自己才能达到我让妈过上好日子的目标。

暂时妈这条路是不通了,去哪找新的能量呢?女人,我要女人,大量的女人……啊。

有了,两年前,王六婶。

呵呵,虽然不一定成功,但不试一下又怎么知道行不行呢?目标确定了,接着就是行动方案。

“……”

“……”

不行啊,没办法,想不出来啊,虽然脑子好使了,但是象这种人情世故的东西可不是读书学得会的,脑子再好也没用,顶多只能算是读死书。

算了,不管了,去到看情况再说,指不定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

刚好明天后天放两天假,明天就去一趟,见机行事。

天一亮,我就立刻爬起床了,当然了,有任务在身,赶早不赶晚嘛。

吃过早饭,跟妈打了个招呼就要往外跑,妈一把抓住我的手,说道:

“又跑哪去?放假也不在家陪陪妈。”

说完在兜里摸出二十块钱,往我手里一塞,又道:

“拿着,买点自己喜欢吃的。记得回来吃饭。”

我拽着带有一丝体温的钞票,心里暧暧的,说道:

“我约了同学,中午不回来吃了。”

“臭小子,又到哪疯去?别给我惹乱子。路上小心点。”

“知道了。”

呵呵,印象中记得我好象兜里从来都只有些一毛五毛的毛票,现在可是揣着二十块钱的人了,感觉人都精神了不少,连走路都轻快起来。

虽说是邻村,但也至少有个三十多里路,一个半大孩子走的再快也快不到哪去,一路走走玩玩,到了张村也已经中午了。

张村就是离咱们村最近的村子,比咱们村大一点,有四百多户人,但绝大多数的男人都去外地打工了,现在这个年代,出去外面打工一年赚得可以比得上在村里干五六年了。

王六婶叫王红英,年龄不到四十,挺会打扮的,看起来比实际年轻几岁。

家里男人在外地打工,自己开着一家村里唯一的小饭馆,同时也卖点日用杂货,不图赚多少钱,只为打发时间。

我晃晃荡荡地走到王六婶的小饭馆门口,已经过了午饭时间了,店里没人,我大声喊道:

“有人吗?我要吃饭。”

不一会,里间走出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打扮得挺妖艳,头发染得红红的,脸上打了不少粉,看起来挺白净,身着一件黑色紧身裙,身材有点发胖,把那身紧身衣服撑得满满的,腿上套着一双肉色丝袜,也不知道是腿袜还是连裤袜,脚穿一双红拖鞋,显得有点懒散。

那妇女出来抬头一看,见是我,笑道:

“哟,这不是心田村的傻子吗?”

额!还把我当傻子呢?也好,将计就计,正所谓傻人有傻福,于是我大声道:

“我饿了,要吃饭。”

“喝,你一傻子还知道饿啊?呵呵,小傻子,你有钱吗?”

我没说话,在兜里摸了半天摸出那张被我捏得邹巴巴的二十块钱,伸手递了过去。

“行啊,有钱就行,你等着。”

王六婶说完就进厨房里去了,不一会,就拿着一碟子米饭放我面前的桌子上,我看了一眼,饭不少,但菜嘛也就那么几片肉,另加两根青菜,就这,顶多也就值五块钱。

我看她没找我钱的意思,也不管了,低头吃饭。

装傻嘛,当然要装到底。

这时里屋几个女人的声音叫道:

“王姐,你快点,就等你了,牌都砌好了,麻溜地。”

“爱,来啦,喊啥呀喊。”

说完也不管我,就走回里屋去了。

我三下两下扒完那碟饭,感觉有点渴,于是自己打开旁边的冷柜拿出一瓶汽水,咕咕咕地几口就喝完了,见冷柜里还有不少雪糕,也不客气,拿起个最大的就开始吃了起来。

一边吃着一边往里屋走去,其实我有点好奇,她们在玩什么呢?还要砌牌?掀开厚厚的门帘进到屋里,这里光线明显不足,一进去只隐约看到四个女的围着一张方桌在摆弄着一堆小方块,别人如果一看就知道这是麻将,但我没见过啊,只能隐隐猜到是一种游戏。

这四人见我一个小孩跑进来,也没怎么在意,注意力主要集中在桌上的物件。

这时我的视力已经适应了,环着一周看了一下,屋里没太多的装饰,旁边一张大炕上胡乱堆着些衣服和被褥,进门处正对着是一个电视柜,摆着一台旧式电视机,另一边则摆着个火炉子,把屋子里烤得暧暧地。

屋里没窗户,只在屋子正中间吊着一盏可拉高拉低的吊灯,那灯现在则拉得很底,刚好高过正中的方桌一米左右,令到灯光主要照射在桌子上,其他地方则一片黑暗。

屋里四人除了王六婶外,我一个都不认识,年纪跟王六婶差不多,都坐得歪歪斜斜地,有一个的腿还极不雅观地踩在椅子上,也不顾及自己穿着裙子,如果不是照明不足估计早走光了。

我绕着桌子看了几圈,完全没看懂,也不知道这东西是怎么玩的。

这时她们刚好打完一盘了,王六婶这才注意到我,见我手里拿着个大号雪糕,登时开口骂道:

“小傻子,你还真不客气啊,雪糕都吃上了,我说,你问过我没有?”

我继续装傻,也不答话,望着她“嘿嘿嘿”地傻笑。

王六婶更气了,要知道象这种泼妇骂街时,就怕碰上那种软皮蛇似的人物,感觉象是打在棉花上似的,根本不受力,只会“嘿嘿”笑的傻子就类似那种人。

这时另一个女的发话了“王姐,你跟一傻子置啥气啊,不就一个雪糕吗?反正今天我赢了点,这雪糕算我的,行不?快打牌,翻本要紧。”

王六婶猛地把牌一推,说道:

“不打了,不打了,输了一上午了,没钱了。”

说完还狠狠瞪了我一眼,

“看我今天不收拾你!”

忽然她又象想起了什么,把那几个女的招呼过来,小声地说着什么,还不时地向着我指指点点地。

由于她们说的很小声,我不太听得清楚,只隐约听到什么“好玩”……“不好吧”……“不怕他说出去,就一傻子”……“嘿嘿……咱试试?”

几人商量完,王六婶开口向我说道:

“傻子,今天你偷了我的雪糕,我告诉你姨去。”

我连忙摇头,把手里的雪糕放在桌子上说道:

“还你。别告诉我姨。”

说完又顺手舀了一勺子雪糕放到嘴里,才把勺子放回去。

这下几个都被我逗乐了,王六婶忍住笑,又说道:

“想让我不告诉你姨也不是不行,但是我让你做啥就做啥,懂不?要不让你姨知道了看她不打死你!”

我连忙点头,装出极为害怕的样子。

呵呵,有戏,看来今天这几个是自动送上门来的。

“这样,你钻到桌子底下来,帮我们几个舔舔下面,只要把我们几个都舔舒服了,今天就放过你。”

我装着不太懂的样子,傻笑道:

“舔下面?下面哪里?是脚吗?”

“臭小子,你给我装,以前你就帮我舔过,不记得啦?”

说完站了起来,把连身裙往上一捞,露出一双腿袜和下体黑黑地一片毛,指着那片黑毛道:

“这里,这里的小洞,明白了吗?”

哟,原来她内裤都没穿。

我装成半懂不懂地点了点头“知道了,是那个会流水的洞吗?”

“呵呵,你小子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连会流水都知道,看来你也不怎么傻嘛。”

说完又回到她的位置上坐好,招呼其它三人道:

“都坐着干嘛啊?都把裤子脱了杯,还怕羞啊?”

那几个也是久经人事的熟人了,见我只是个孩子,还是个傻子,也不矫情,纷纷把裤子、裙子、内裤、丝袜什么地脱得精光。

几人一一坐好,我半蹲着身子钻到了桌子底下,只听上面有人道:

“别停啊,接着打啊,我还得翻本呢。”

听声音是坐在王六婶对面的女人。

这时我已经蹲在桌子下面,光线很暗,适应之后并不影响看东西,我听见上面已经开始在搓牌了,又问道:

“从哪里开始啊?这里有好几个洞呢?”

王六婶发话了“现在谁做庄啊?谁做庄就从谁开始,然后顺着来。”

然后问准了哪个做庄,伸手到桌子底下为我指明方向。

我正对着那个庄家下体的黑洞,先是伸出舌尖试探性地舔了几下,然后才开始专心工作。

现在还只是开始,不没必要用上我那条改造过的舌头,这能伸长的物件是最后关头用的。

其实我也想过,如果伸得太深入她们会感觉到有异物进入,到时可能会解释不清楚,但想着这些人也只知道是不是玩得爽,估计到时也不会想起什么来,大不了我说是自己把手指伸进去就是了,谅她们也不会怎么样。

其实这肉洞的味道真不如丁姨的,骚得很,想必是上过几趟厕所。

我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味道什么的完全是能忍受的,现在能量最重要。

也不知道是不是由于我的舌头进化过的原因,才刚舔了不到半分钟就感觉到那个肉洞里开始有液体流出来了,估计那人也是挺舒服的,由于上面打牌的声音有点大,我没听到那人是不是有叫出声音,但从她的身体动作上我完全可以感觉到她已经进入状态了。

只见那人双腿绷得非常紧,屁股已经离开了椅子有好几公分了,还拼命地把肉洞往我嘴里凑,我又用舌尖在她的小豆豆上舔了几下,并用进化来的震颤技能震了好几下,之前还听不到的声音如期出现,喊叫声音一浪高过一浪,把麻将的声音完全掩盖住了。

时机成熟,我把那条异于常人的舌头长长地伸进了她的肉洞里,肉洞早已是泛滥成灾,

“滋”地一下我就很容易进入了,我舌头的长度虽然不是无限伸长,但最长达到三十公分是不成问题的,感觉到我只进了有二十公分就已经到底了,于是我又用上了另一种技能“旋转”,不断地在那肉洞里搅弄,才搞了不到三十秒,一声高亢地吼叫伴随着一股滚烫地热流从肉洞里涌了出来,我当然不能放过,整个嘴唇紧紧地包住了洞口,防止任何的泄漏事件发生。

我用力吮吸着、大口吞咽着,不消一会就已经把肉洞清理得干干净净。

在我努力工作下,原本已经归零的能量迅速暴涨,达到了120点。

嗯?怎么比丁姨的要少这么多?相差了80点,难道是这种能量也会因为不同的人而导致不同?不管了,有120也不错了,这不还有三个没吸收吗,估计今天可能充能400点以上。

刚才总共才用了不到三分钟,就已经解决一个了,我喘了口气,开始向着第二目标进攻。

接下来的两个我总共用了不到五分钟就解决了,分别进帐150点和160点,已高过原本400点的预期。

这时牌桌上早已没了声音,当然了,一下就放倒三个,全变成软体动物了,这牌还哪能打得下去?当我正准备向着今天最后一个目标冲击时,却被人把我从桌子底下拽了出来,动手的是王六婶,她挺倒霉的,轮了半天她是最后一个,见到几个姐妹爽上天了,她早已忍不住了,自己用手在肉洞那自摸了有一会了。

我被拽出来后,一脸地迷茫,不知道她怎么突然不想弄了,我可没做错什么啊?难道是变异舌头被发现了?王六婶发话了“小子,挺会弄啊,过来,咱在炕上弄,躺着弄舒服点。”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吓我一跳,还以为被发现了。

炕上弄更好,不用蹲在桌子下面,累都累死了。

于是跟着她走到炕前,她也不管床上地凌乱,

“砰”地一下躺了上去,双腿张得很开,摆出个诱人的“大”字。

我依然如法泡制,但王六婶明显是经验充足,原本她早已洪水成灾,本以为用不了几下就让她交货,但是哪想到足足搞了五六分钟都还没成功,我早已用尽了一切法宝,又是舔又是抽插、又是旋转都没能最终把她搞定,但这时她已经明显快顶不住了,我只要再加把劲就能成功了。

这时那三个软体动物也已回过气来,见我还在努力着,一脸地坏笑走了过来,向王六婶道:

“你这骚货,看你把我们几个弄的,看我不整死你。嘻嘻。”

另一个向我说道:

“小子,加把劲,弄死她,让她还得瑟。”

最后一个道:

“姐妹们,咱们都搭把手啊,看今天不把她整死我就不姓赵。”

说完三人都围了过来,伸出六只魔手在王六婶赤裸的身体上肆意蹂躏,其中两个分别捏着王六婶的两个奶头,还有一个双手不断地在她身上游走。

这下可不得了了,原本已经快泄身的王六婶可真顶不住了,高声喊道:

“啊……美死了……别停,弄死我……宝贝……啊……快不行了……快……插我的屁眼……我要……快插我屁眼……噢……哦……”

一边喊一边尽力抬起双腿,把阴阜和菊花完全露了出来。

其中一个女的会意,顺手拿起床边的一个啤酒空瓶子,在王六婶的菊花处吐了点口水,然后用酒瓶口子向着她的菊花插了进去,插了有十公分左右,就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

这瓶子就象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只插了十来下她终于交货了。

我拼命吮吸着汁液,滚烫地阴精顺着我的食道滑进胃里,我感觉到这次的量特别多,足足用了一分我钟才把汁液吞食干净,最后一吸收,喝,真不得了,比丁姨还要厉害,达到了240个能量点。

我隐隐摸着点规律了,难道是兴奋程度越高能量越大?看来还要经过多几次试验才能证实。

我预感到自己的前途将会一片光明。

最后一统计,光是今天短短半个小时我就吸收了670个能量点,足够我把脑细胞修复达到75%以上了,呵呵,赚翻了。

想到这,脸上不觉地露出了一个傻傻地笑容。

她们几个见我这样,还以为我又开始犯傻呢。

王六婶休息了几分钟,软着身子爬起来,见我还傻傻地站着,于是说道:

“小子,行啊,功夫不错。今天的事谁也不能说,要说出去了我打死你!”

脸上同时露出一付凶狠的表情。

开玩笑,我当然不会说了,指不定这几个人就是我的长期饭票了。

于是我连忙点头道:

“不说,不敢说,姨我也不说。”

“嗯,这才是好孩子。看你表现不错,今天的雪糕就当我请你吃了。”

王六婶说完,忽然看到旁边几位向她打眼色,立刻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接着又对我道:

“这样,你今天先回去,以后呢每个星期六都要来我这里一次,时间嘛就跟今天一样,听到没?”

“嗯,嗯,嗯,知道了。”

我马上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呵呵,真是发了,长期饭票。

“那我回去了,再不回姨又骂我了。”

“好吧,走吧。记得下周六过来。”

说完她也不再理会我,转头跟几个好姐妹说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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