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锁的锁扣。
“啪嗒”一声,固然声音不大,但很清脆清楚。
每次见到W,我老是想和她做爱,甚至都不太推敲情况,只要有一点可能,我都要向她求欢;而W又是个极其温柔的姑娘,每次对我近乎恶棍的性请求,老是尽可能地知足我,所以,我们就一次次经历性爱冒险,在公园、在W知道我一旦做起来,就是个漫长的马拉松式的做爱,并且力量异常大,就转过火来对我轻声说:
“你轻点,我办公室、在操场上,只要我们在一路,我就总要进入她的身材。此次,我又是在很不便利的情况下,再次掉落臂一切地向她提议了进击。快点,不然小L进来看到就麻烦了。”
“她能进来吗?”
我回头看了看门的偏向,接着说:
“你能不克不及把门锁上?或者出去跟她说,让她别进来,就说你灌音怕录进她了好吗?”
的声音。
”
“那你先出来,我以前锁门。”
“出来干嘛?你就如许去好了。”
我说着,两手把住她的腰,向后拽她的身材,把她拉得分开了她正趴着的工作台。
“哎呀,憎恶呀你,如许不可!”
她说着,已经被我拉着身材,头转向了门的偏向。
我把小腹紧紧贴着她的屁股,双手掐住她的腰,不让阴茎大她的阴道里滑出来,然后用肚子顶着她往前走。
W被我如许控制着,弯着腰,撅着屁股,一步一挪地走到门口,伸手推了排闼,看看是否关严,然后按下那个W回头冲我一伸舌头,我明白她的意思,这声音无疑是个旌旗灯号,让在外面的L知道潦攀琅绫擎可能在产生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工作。
就在我一愣神的时刻,W已经站直身材让我的阴茎掉落了出来,她转过身抱住我,我们就又亲吻在一路了。
锁上了门就没有了什么顾忌,估计L也知道了我们在琅绫擎干什么呢,我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就开端脱W的衣服。
但她果断不合意,对抗得很激烈,
“你别如许,真的不可……你没看见这个锁是大外面开的吗?小L有钥匙,万一她来开门进来了,那我们难为情逝世了。”
我听她这么说,想了想,也就没再保持,照样把她按着让她趴在工作台上,依旧大后面进入她。
晃荡了一会儿,我很恶棍地说:
“不脱你衣服可以,但你得让我插你肛门。”
W求我不要如许,说会很疼的。
但我已经有了如许的邪念,是不会随便马虎放弃的,我抽出阴茎,抵在她的肛门口,让她放松身材,然后就使劲顶了进去。
W疼得全身一颤,跟着我的进入尖叫了一声,然后就紧紧抿住嘴唇,忍耐着我的抵触触犯。
她肛门的紧握让我认为异常舒畅和刺激,就想长时光好好享受如许的感到。
我控制着本身的射精欲望,动作果断有力,一下下使劲在她的就如许,半个小时以前了,我照样没有射,而W已经被我插哭了。
她使劲抬起身子,猛地一回身,迫使我的阴茎滑出她的身材,抱住我哭着说:
“我受不了了,真的很疼。
你做了这么长时光,我实袈溱不由得了,你别如许要我肛门里抽插着。
看着她梨花带雨、可怜兮兮的样子,我也很心疼她,就抱住她,一边亲吻她一边安慰说:
“好的,我们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