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年前阳春三月的季节里,一场可恶的非典搅乱了人们的生活。
生活在重役区的北京人,更是灾难深重,苦不堪言。
五一来临之前,我那不安的心早已随着迅速传播的非典役情,飞向祖国各地。
早在十多天前我就开始联系各地的朋友,希望五一期间在他们的庇护下,跳出三界外,再入五行中。
到山青水秀、春光明媚的地方去,重整旗鼓、一勃再勃,以解多日胸中的郁闷。
谁知,不幸的消息接踵而至。
理由很简单,各地为防非典所有娱乐场所关闭,北京来人先隔离,而且宾馆、饭店均不予接待,沸腾的心一下凉透了。
怎么办失去了当地朋友的依托,还能不能去,这可是我几年来难得的一次休长假的机会呀,放弃太可惜了。
心虽然凉了,思想还在激烈的搏斗。
不就是非典么不就是死几百人么有什么可怕的,还没有同期发生交通事故死的人多呢;人类是在一次次挑战中生存发展的,人的一生也会有无数次的挑战,不过是再挑战一次罢了。
原来说好和我一起去的朋友都打了退堂鼓,集体行动变成了单打独斗。
原定的东北之旅(东北姑娘条盘俱佳、温柔大方)阳萎了,那里治安状况复杂,一个人去不合适。
事到如今我也只好千里走单骑,烟花三月下扬州了(自古江南多佳丽,山美水美人更美)。
五天的行程早已印在了我的脑子里:天津的潘庄、德州、泰安、徐州、淮安(过去叫淮阴)、扬州、苏州、杭州,回来时走宜兴、南京、合肥、徐州、济南。
当然,所列城市因役情程度不一定都能走过来,但都是我想去的地方。
还没放假我就开始秘密做准备。
先到西单书城购买了2002年版的交通地图,然后去修理厂保养跟随我两年的宝马良车(见笑了,其实是一辆性能还不错的普桑),最后是做老婆工作,放假回密云娘家避难。
一切准备就绪,三十日的中午,我踏上了艰难坎坷的南下之路。
出发前我有充分的思想准备,各种因素基本都考虑到了,包括一天的水、干粮、过夜用的军大衣等等。
那天的天气很好,温度适宜,自叹出门遇到了好日子。
当我从杨村下京塘高速转北杨公路时,看到沿途设立了检查站,警察和穿白大褂的人在拦截过往车辆,虽说不是见车就拦,但见到北京牌照的车也要多看几眼,搞的人好不自在。
我可不管这么多,加速直奔潘庄而去。
到潘庄已是下午两点多了,我没犹豫就进了一家颇具规模的洗浴中心,谁知保安以从役区来的车为名,拒不接待北京客人,话语十分客气,就是不让停车。
换了一家,还是同样的遭遇。
出师不利,怎么办绝不能空手就走。
我把车开到镇上一家银行(信用社)门口不显眼的地方停下,徒步来到一家还像点样的饭店(店名叫得顺利)。
这里就不一样了,几个还不错的小姐一拥而上,恨不能把我吃了(八成是受非典影响、生意清淡的原因),我也像找到了归宿一般,拿出上帝的架子,一番挑拣选中了一为19岁的唐山妹子,长像一般、身材中等,可贵的是那一对突出的车前灯,看了都让人垂涎欲滴,摸起来一定很过瘾。
进到后房,脱、洗、摸、揉、舔一阵忙乱,才进入正题。
唐山妹说可以不戴套做,我哪里敢呀,她只好光着身子到另一间房里取套。
进入四月份我就停止了一切娱乐活动,开始因为忙,后来有时间了,能去的地方也都关门了。
今天开荤一定要好好解解馋、过过瘾。
我让她跪在床边我站在地下从后面干,这样我可以边干边摸,上下都很过瘾。
我没有看花眼,那对让人爱不释手的乳房,饱满而不松懈,黄豆大小的乳头配上淡粉色的乳晕,看着舒服,摸揉起来也舒服。
她阴毛稀疏呈淡黄色,大阴唇饱满突出形似馒头,不掰开几乎看不到小阴唇。
我暗喜,这样的女人在北京不多见,如果条件再好点,经高人调教一下,难保不会成为欢场杀手。
真上天有眼,工夫不负有心人呀。
插进去的感觉也不错,阴道壁光滑柔软,还不算松,鸡鸡在里面磨擦着很爽。
没插几下,她就开始哼哼起来,一听就是装的,而且还没装像。
可以说欢场行走多年,我从不在意小姐的感觉如何,只注重自己的满意程度和性价比。
要想把小姐干出高潮来,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根据我的经验,只有三种情况小姐可以有高潮(前提是她对你印象不错、你的功夫也不错),一是她红灯前性欲最高而又生意清淡,想借此发泄一下;二是已婚女人刚出来做,还没进入角色;三是你有一条伟大的鸡鸡,让她欲罢不能动了情欲。
看她年龄小,也跪累了,我也上床换成了正常的姿势继续抽插着。
趴在她的身上,搂着她的肩膀,胸部贴着她的大乳房来回蠕动,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为了不耽误时间,我快速挺进,棒棒到底,房间里喊声连连,就在她淫水横流、开始有反应的时候,我也打响了南下之旅的第一枪。
我长出一口气,多日的郁闷也随着枪声一扫而光。
整装出来看看表,三点半多了,付过八十元炮费,头都没回开车就走(怕他们看到是北京车找我后帐),从金钟路插北外环,走静海上了京沪高速。
六点左右进入德州市区,还好没遇到检查站。
在主要街道上兜了几圈,我的心又凉了半截。
像样的宾馆和桑拿都停业了,所见几家开业的也是门庭冷落马鞍稀。
怎么办改变路线奔济南。
到济南天快黑了,北口下道走北环辅路寻找路口进市区。
谁知济南比德州严多了,所有路口都是严密把守。
不敢硬闯,接受检查又怕被隔离,我只好沿辅路继续东行(修桥、车多、路面差都叫我赶上了),快到城东南角,我才找到了防守的薄弱环节,趁夜幕的掩护钻进城去。
市中心目标太大不敢去,我只得顺经十路西行,边走边注意两边的宾馆和桑拿情况,来到千佛山下的齐鲁宾馆(四星级,过去住过,项目齐全)准备安营扎寨。
门前车还不少,多为山东省内的。
为防意外,我把车停在了主辅楼之间一堆装修材料的侧后,挡住车牌。
进到大堂一问才知道,客人只出不进,五一就停业了。
营没扎下,还得奔波,但车是不能开了。
打车来到山东中医药大学对面的山青饭店(看网上介绍)住宿和齐鲁宾馆一样,已经不接待新客了,可桑拿的招牌还在,普通洗浴全套才58元,真便宜。
一阵欣喜乘电梯上到二楼桑拿部,受到服务生的笑脸相迎,心里多少有点安慰。
更衣之时服务生介绍桑拿的服务项目和价格,特服全套(冰火、漫游、推油、打炮、包房费、小费)350元。
好好蒸了一会儿,58元的项目享受完来到休息大厅,人不多,听说话是几个广东的,叫来服务生,告诉他做特服全套,小姐技术要好人也要俊,最好是本地人。
他二话没说,点头离去。
大厅不大,最多二十张床,昏暗的灯光,一台背投彩电。
过了几分钟,服务生拿来钥匙打开另一扇大厅通往过道的小门,领我来到十分隐蔽的包房,临走收掉了我的手机,说是桑拿规定。
MM年龄不大长相一般,拎个小包进门先笑,山东潍坊人,讲一口胶东普通话,听起来蛮有味道,基本符合我的要求也就不再挑拣了。
两人脱光衣服,我仰卧在床上,悠闲地抽着烟,小姐开始埋头工作,程序一点不乱。
由于她是用嘴做活,两人不好聊天,我只能不时用手指戳戳阴道、揉揉乳房,拍拍屁股,当时的心情好极了。
她比较丰满,乳房挺大,美中不足的是职业造成的乳晕发乌,乳头突出。
她很敬业,一刻不闲的来回的翻腾,几个节目下来已经气喘嘘嘘了。
给鸡鸡推油是采用所谓的六九式,我有机会观察到她的阴部,她阴毛不多刚好盖满阴阜,我一层层翻开大小阴唇,闻闻没有异味,外面颜色有点深,里面还是粉红的。
我手上抹了点油,轻轻地搓揉着,她有点难受,使劲用乳房推挤我的鸡鸡,那种感觉确实不一般,仿佛鸡鸡也长大不少。
不知不觉中她已给鸡鸡戴上了套子,用嘴做起来。
她舔得很轻吸得很紧,一张一弛节奏井然,我也是飘飘然然欲神欲仙。
情急之中忙用手指在阴道里抽插,一会儿淫水就顺着指缝流到了手掌上。
时机成熟了,我未及言语就把她按倒在床上,翻身上马直捣黄龙,接着就是激烈的俯卧运动。
她很乖,一声不吭的喘着粗气,傻傻地看着我,任由我的摆布。
枪响了,我也瘫在了她的身上。
过了一会儿,她用手拍拍我油腻的后背,笑着说:时间差不多了。
我疲惫不堪的从她身上滚下(连爬的劲都没了),心潮起伏昏昏欲眠。
她起身穿衣,打扫战场。
墙上挂着的电话响了,她接听后说:时间到了,还要不要再叫一个全套三百就行。
我勉强抬起头,睡眼朦胧地看着她说:山东人也太实在了,是不是累死人不偿命呀她哈哈大笑,抱着我亲了一下,悄声说:你够厉害的。
说完微笑着拎包离去。
一句“你够厉害的”算是对我的安慰,也算是和我告别吧。
翌日清晨,吧台结帐。
领班先问服务满意吗我说很好。
他又说:服务不好你就举报,还可以免单。
听后一楞,心想:山东的淫业已经超越了社会的发展,走在了中国的前列。
由于人少包房休息全免,茶水饮料全免,合计收费400元。
临走时,领班奉上贵宾卡一张,说:再次光临时,凭此卡400元可以享受桑拿部的全部服务。
是呀,如此合理的价格,如此优良的服务,哪有不再来的道理。
山青饭店出来还不到九点,沿途吃了早点,徒步走回齐鲁宾馆(公交车两站路)。
车还在那里,赶紧低着头开上车就跑。
顺经十路向西直走,重新踏上京沪高速。
一个小时就到了泰山出口,拐进匝道才看见收费口堵了不少的车,几个警察和保安正在疏散车辆,停车一问,说是北京的车不许下道进城,要下道得前行30公里到磁窑。
一看如此,调头继续南下,直奔徐州(泰安过后改走京福高速)。
进城的难度我是体会到了,我边开车边和江苏的朋友联系,知道江苏的病人都是从北京去的,其中徐州一例就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女幼教,回老家徐州避难发的病,所以道路封锁的很严,进徐州很难。
怎么办城市不行了就去农村,当即决定行程做重大修改。
早就听说104国道苏鲁交界处饭店一条街名堂不少,枣庄和徐州的人都爱去那里玩,此次正好路过,不妨也去闯闯。
京福高速山东段已修好通车,江苏段还在修,走完高速下来不远就是104国道。
我很容易就找到了传说中的饭店一条街,果然名副其实。
界碑两端饭店林立,多为新盖的平房,前店后院,影影约约可以看到有MM在活动,街里还有桑拿发廊卡拉OK,真是个三不管的好地方。
找了一家带桑拿的院子把车开进去,停在一辆报废的拖拉机后面,老板见有车来忙过来迎客,根本没在意车是哪里的。
下午生意清淡,几个小姐坐在一起玩纸牌,见有客人都放下牌站了起来。
老板很直爽,张口就问是先吃还是先玩我说:边洗边玩,然后吃饭。
老板说:挑吧,都在这儿了。
想吃什么先说一声,等你玩好了就能吃饭。
我打眼一瞄,看上了一大一小两个。
心想城里进不去了,还不如在这包夜,大的耐干,留着晚上包夜,先干小的。
就跟老板说要那个年龄小的。
我点了油爆微山湖虾和辣子鸡,回头对那个大的笑笑,转身进了桑拿。
桑拿的条件是差点,不可和市里的相比,但该有的设施一样不缺。
先淋浴后蒸,打香皂冲水,小姐服务还算周到。
她有一米六多,人瘦腿长,皮肤不错,就是乳房小点,下面还没长毛,估计体重不到九十斤,一看就是个出来不久的雏。
进包房时,鸡鸡已经翘得老高了,我示意她做口活,她死活不肯,说从来没做过,说完就躺倒叉开腿等我上去。
我说套子呢她说忘了拿了。
好在我钱包里还有战备套,否则不是白忙活吗取出套戴好后,摸摸她里面还没有水,又上下动手逗着她,等有点湿了我才插进去,她阴道很紧,紧的程度超出我的想象,面对我的进攻她根本不敢应战,紧张的老是往后缩,就怕我捅深了,其实我才刚进去一半,我搂住她的屁股用力顶,总算全进去了。
抽插了一会儿水也多了,她人也放松了,才渐渐进入佳境,阴道紧了干着真舒服。
我问她有什么感觉。
她说里面涨的难受。
我又问感觉舒服吗她说不舒服,顶深了有点疼。
我在抽插时加了点晃动,想把阴道扩张一下,谁知她一个劲喊疼。
哎!真是中看不中用呀,后悔自己当初挑错了人。
干的兴趣没有了,射精成了唯一目的,我加快速度还是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我说,你趴下我从后面进。
她摇头说不好。
我说,那样我出来的快,出来了咱们就可以去吃饭。
她答应试试。
我帮她摆好姿势,很容易就从后面插进去了。
趴着插角度不好插得很浅,也不太得劲,不过小腹一下一下拍打着她嫩嫩的屁股还是很舒服刺激的。
看她适应了,我慢慢曲腿骑在她身上,身体后仰,两手板住她的髋骨,这比趴着插得深了,也舒服多了。
紧窄的阴道、充足的水源加上非常规的动作,别是一番滋味。
为了晚上能继续战斗,现在不敢恋战,草草收兵出去吃饭。
老板见我就说:真行呀,菜都凉了你才出来,我还以为你得马上疯了呢我笑着说:上马就得疯,不疯就不是男人了,男人干别的不行,就干这个可以,一会儿吃饱了接着干。
我把老板逗乐了,他说:想干晚上就包一个,干够了明天再走。
老板的话正合我意。
我假装问他是不是安全。
他说绝对没事,包夜在山上的农家小院,条件比这还好呢。
我说行啊。
当即跟老板订了口头合同。
晚上有着落心里踏实多了,看看天还早就钻到小姐的房里睡觉去了。
一觉醒来天快黑了,国道上来往车辆很少,各家饭店的生意都冷冷清清,失去了往日的繁华。
没事做就跑去逗老板娘,和小姐们聊天,很快就和她们找到了共同语言,知道下午和我做的叫果果,十八岁属虎的,来店里还是处女,一周前才被枣庄峄城法院的人破的身,现在她只陪年龄大的,不陪年轻人,算算也没接几个客人;我看好的那个年龄大点的是徐州郊区人,叫梅梅,姓徐,看着大实际也就22岁属狗的,来有半年了,气质不错很风骚,打扮一下有模有样,属于那种男人看了就想上的女人,不但是店里的台柱子,一条街都有名,据说回头客宁愿排队等也不找别人。
晚饭我点了清炖鲇鱼,连鱼带汤一大盆,我和梅梅俩人都没吃完。
九点一过老板就来催,说该上山了,早去晚去都一样价还磨蹭什么。
我到车上拿了手提电脑和几瓶饮料,顺便找块毛巾盖住车牌,就坐着老板的摩托上山了。
山上小院离公路不远,也就两、三公里,在半山坡上,一连有好几个院,都是饭店接客过夜用的。
还没进院狗就叫了,看着有点荒凉,正房锁着门大概是老板住的,三间东向偏房就是炮房。
看我有点犹豫,老板说:放心吧,我都干快十年了,绝对保证你的安全。
他又做了简单安排,临走给了我把钥匙,说:白天路好走,你们起床后自己下山吧。
我点头应承。
听着他锁门和摩托车远去的声音,心想随它去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进房一看,梅梅都脱光上床了。
我说:你也太着急了吧。
她说:别的客人都这样的,你不急吗我说:我不急,下午放过一炮了,还撑得住。
慢火熬好粥,你可要有思想准备呀。
她笑而不语,满脸疑惑和蔑视的神态。
我懒得理她,现在说什么也是白说,是骡子是马床上见。
我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察看了一下地形,适应一下环境,才款衣上床,猛的扑在她的身上。
她抓过我的鸡鸡就套弄起来,嘴里哼哼叽叽,身子乱拧蹭。
她年龄不大确实够骚的。
骚我不怕,就怕碰到下午果果那样的,食而无味,弃之可惜。
她的主动也调动了我的情绪。
我把她压在身下,嘴亲、手揉、腿拱,攻击着她的关键部位。
一会儿她就哼声大作、水流一片了,我不理会她要插进去的请求继续玩我的,直到我也觉得鸡鸡有点硬的受不了才让她拿套子。
她从小包里抓出一把(有五、六个)质量很差的套子塞到枕头下面,斜眼看着我说:够用么她也太张狂了,简直是向我挑战!我冷笑了一下说:用不了那么多,有一个就够了。
只要你能撑得住,就算你毕业了,要是撑不住还得去找铁匠师傅淬下火。
我拿出自己准备的杜蕾丝戴好,问她:女士优先,说吧,怎么做几句话还真把她镇住了,她不好意思的说:快来吧,怎么样都行,我好好伺候伺候大哥。
说着把我搂在她的身上。
鸡鸡靠本能找到洞口,借水势一插到底,顶紧后只晃不插,先搞清她的深浅松紧,才好对症下药掌握主动。
别看她浪,下面用得多、磨损大,可鸡鸡进去一点感觉不到她是做小姐的,没有一点松的感觉。
毕竟她还年轻,又是劳动人民出身,加上每天来回走路锻炼,就是有磨损,感觉一般也不会很明显。
梅梅只有一米五多一点,四肢匀称皮肤白嫩,小骨架肉乎乎的,高鼻梁翘翘嘴,一双勾魂的媚眼。
是呀,她有向男人叫板的资本,才敢如此张狂。
床上的功夫如何我还得试试再说。
就在我还没考虑好怎么下手的时候,她到在我身下大动起来,屁股又扭又抬,两腿乱蹬,两手板着我的后背往下按,嘴里哼着骂着浪叫着。
我有点奇怪,就她这样能坚持多久一夜下来不得叫男人玩死我心里有底,你浪你的我玩我的,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射不了,耐心等着发制人。
也就十分钟我还没有感觉呢,她先不行了。
气也短了,声也小了,两腿一伸不动了。
我故意问:舒服么答:舒服,就是累人。
你呢我答:你舒服我就舒服。
她又问:你怎么不淌呢我又答:那要问你呀,功夫到家自然就出来了。
她:哼!你一定是控制自己不淌。
告诉你,还没哪个男人能撑过来的呢。
我:是吗这么自信好!今天就叫你见识见识男人。
不容她多想,我已经把她的两腿扛在了肩上,鸡鸡猛刺她的深处,龟头和子宫口撞击着,我的感觉不错,她有点受不了,开始还硬撑,后来用两手托着腰,最后求饶了,说:顶死我了,腰都快断了。
我也想换换姿势,说:好吧,你到上面来。
她以为在上面就可以休息。
我哪能让她歇着,又是一阵接一阵的猛顶和晃动。
她趴在了我的身上,有气无力地说:你要怎么干才能快出来呀我说:怎么干都行,就是时间长,最少一小时(有点夸张)。
她:哇噻!我今天死定了。
一看她缴枪了,我也得优待俘虏呀,真把她搞毛了我也无趣,忙逗她说:别怕,死是死不了,顶多脱层皮。
我顺手就把她搂在了怀里。
她也温柔多了,趴在我的身上,搂着我的脖子不松手。
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说:我就做一次,你拿出看家本领来,我射出来你就睡觉,怎么样她撒娇着说:还是大哥疼我,你就是我的亲大哥。
说完还真亲了我一下。
我接着说:听老板娘讲,你口活功夫很厉害,还没沾着你人,就叫你用嘴搞出来了。
听我夸她,她自然高兴,笑得很天真很好看,脸上刻着一对小酒窝。
不过,美好的笑容瞬间即逝。
她停了停说:口活要加钱的。
不过你包夜就做一次,就不加了,也别和老板讲。
我说:累了你就歇会,有劲了再做。
说完拔出鸡鸡剥下套子让她看,她轻摸着说:真厉害,还这么硬,我的洞洞浅水还多,很容易插到底,你这么用劲顶,里面疼死了。
我不无爱怜地说:好点吗答:现在里面好多了。
刚才疼得我水都没了,干磨磨的里外都疼,现在口口还疼呢。
我说:都歇会儿吧,时间还早,等睡觉前再做。
我温柔友好地看看她。
原来我只想整治她一下,打掉她身上的傲气,再和她好好玩玩,谁知有点过分,既伤了她的身体,也伤了她的自尊,内心有点歉疚。
小姐也是人,她们生存本身已经够艰难的了,挣钱很不容易,她们连俗话说的下九流都不如,还要用身体去应付各种各样的男人,早就没了自我,没了自尊,就像一张会说话能行走的皮囊。
如果再没了自信,怕是连活下去的勇气也没有了。
我反感小姐的轻浮,更讨厌她们的张狂。
每每遇到轻浮的小姐,我会在关键时候让她出丑;遇到张狂的我会下狠手一次就制服她,让她见我就躲。
东北人的豪爽、刚毅、疾恶如仇曾是我引以为豪的做人准则,被朋友誉为男人中的男人,今天梅梅的事却让我触动不小。
我搂着她躺在床上,她就像可人的小猫一样卧在我怀里,两眼发呆有点失落。
我知道这次伤她伤重了,是难以弥补的心灵创伤。
本想和她聊聊小姐的生活和对男人的看法,又怕揭了她的伤疤,张不开口。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躺着,谁也不愿打破无言的僵局。
还是临院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帮了忙。
我低声问她:这么晚了还会有人来吗她说:不好说。
有时天快亮了还有人包夜呢。
我说:不会有坏人吧她:那到不会,一条街九十多家店,基本都是山东人控制的,大部分还都有亲戚关系,我来了还没听说有什么事。
我说:凭你的条件可以到大城市去,怎么到了这儿她抬头看看我说:你怎么也这么说呀(看来不是我一人问过她)。
能挣钱就行,我就图个离家近,别的过几年再说吧。
我问:家里都还好吧,她说:家境好谁出来做这个她告诉我,她下面还有一个妹一个弟弟,父亲在那年煤窑出事伤了腰,至今瘫痪在家;前几年靠事故补偿金和母亲种菜卖菜,日子还过得去。
后来煤窑封了补偿金没有了,靠母亲一人就不行了。
她高中毕业后就帮母亲卖菜养家。
去年冬天,一个常来买菜的饭店老板说要在郑州开饭店,想带几个服务员过去,月薪一千,还有奖金,问她去不去,她母亲见都是熟人,就让她去了。
结果掉进了狼窝,白在桑拿干了俩月,没挣到钱还失了身。
她回家也不敢说,不得已在同学的引诱下来了这里,家里当她还在郑州呢。
凭她的长相和在桑拿做过的经历,在街上很快走红。
她也想开了,只要挣钱做什么都是做。
命里定下的事谁也逃不了。
现在一月能剩两、三千块,给家里一点自己存点,她也就知足了。
最后她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有点钱就会烧包,别看长得像个人样,办起事来都是草包,哪个不是兴冲冲的来,垂头丧气地滚。
(看她说得有劲,我也不好打断)在我里面能连续活动超过十分钟的就没几个,有的刚插进来还没到底就淌了,还想接着做也行,再付一次的钱,;有的人想延长时间故意动动停停,那也好办,你不动我动,想不淌都不行;还有就是喝了酒的人,一会儿硬一会儿软,硬了就让他放进去,软了我就用手搞,搞出来就完事。
别的店小姐做口活都不加钱,我就得加,不加不做,想舒服就多给钱。
钱给够了包我一年都行。
我赶紧插话:那我包你行吗明天就跟我走。
她惊奇地看看我,向我身上贴了贴,嘟着嘴说:我不是说你的,别生气。
你是我大哥呀!该我惊奇了,我抬身看着她,说:哪有哥哥光着身子搂妹妹睡觉的她知道我在逗她,掀开被子抓住软软的鸡鸡,甩了甩头发一口吞进嘴里。
我知道今天我能享受到一次最优质的服务了。
小姐(女人)把你当男人看时,她和你之间只有欲,是一种买卖或需要关系;而当她把你当哥哥看的时候,你和她之间不但有欲而且有情,超越了买卖和需要,就是一种付出和奉献。
她嘴小唇厚功夫上乘,几下就把鸡鸡搞硬了。
我揉着她的乳房问她:你下面还疼吗她没理我,还在卖力地吸舔着,我板过她的屁股用指尖磨她的小豆豆,她吃吃笑着,屁股来回扭动。
她一笑口水流了我一腿,我刚想去擦,她又都给舔干净了。
大概是她嘴小的原因,牙齿老在沟槽部位轻轻摩擦,感觉比较刺激。
大约有二十分钟,她狠狠允了几口爬回我的怀里,说:你怎么和别人不一样呢是不是不会淌呀说完她自己也笑了。
我搂着她说:你也够笨的,怎么不看看是不是实芯的,有没有眼儿呀。
她笑的浑身哆嗦,一边打我的后背一边说:你也够坏的了,净笑着骂人。
我说:实话告诉你,除了这里(摸摸她的下面,哇!水漫金山寺了),别的都不好使,不信你试试。
她点点头说:我信。
你把我摸得真舒服,里面不疼了就痒痒,大哥我想要了,快来嘛。
没等我多想她已经爬到了我的身上,很熟练地就插了进去。
龟头进去的刹那间,我才想起没戴套子,拔出来也来不及了。
她也察觉到了,狡猾的笑着说:大哥,别生气,我是故意不戴套和你做的。
我一楞,不会是因为我刚才整了她,她现在报复我吧要是那样我就死定了。
她看到我还在紧张,趴在我耳边说:大哥,除了给我破身的那个王八蛋,你是唯一不戴套和我做的人。
我不敢说我干净,但可以绝对保证没有病。
说完给了我一个娇媚的微笑。
我这才松了口气,宁愿信其真也不愿信其假呀。
她接着又说:有多少人都想不戴套做,我说什么也不行,给多少钱都不做。
大哥,我看出你很在意,不然你不会自己带套子来,还是高级名牌的。
好了,别想了,再不做水就干了,我又要疼了。
将错就错赌一回。
我让她下来侧躺着,我从后面进去,一是照顾她不顶深了,二是可以刺激她的小豆豆。
开始她还在笑,一会儿就喊难受了,说身上肌肉乱跳还想尿尿。
我说:坚持一下就好了,我也快出来了。
我又深又狠又快地顶了几下,撞开了精关。
我还没体会到快感带来的兴奋,她就挣脱我的胳膊,转过身来抱着我缩成一团,还带着哭腔大声喊:大哥快抱着我,快快,我冷,冷呀!我抱紧她,抚摸这她的后背,忙乱中我射出的精液也不知洒向了何方。
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羞怯地看着我,嘴里喃喃自语:也不知怎么搞的,刚才那会儿我都疯了,尿憋得我浑身发冷,就想叫你抱紧我,嘿嘿,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这会过去了。
我说:当然是舒服呀!夜深了,隐约可以听到公路上重型卡车经过的轰鸣声。
我没一点困意,想起来用电脑记录下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但看见还趴我怀里熟睡的梅梅,我打消了这个念头,让她好好休息吧。
在我眼里她还像个大孩子,虽说陷落欢场卖身挣钱,可她心地善良,有情有爱,只是她不知这情和爱应该给谁。
暮春时节,骤暖乍寒,阵阵山风掠过,四周一片沙沙声。
夜已经很深了,我还是没有一点困意,脑海里闪现着一天的经历,也惦记着明天的行程。
看眼下的局势,再往南走恐怕就会凶多吉少了,一是路上会有更多的检查站,检查也会更加严格,搞不好真像朋友说的被隔离几天。那可就真得不偿失了;二是能玩的地方在此严峻的时刻,有几家会开门营业呢没有玩的我又去干什么于是决定扬州和杭州不去了,借道徐州去合肥,那里毕竟还是薄弱环节,徐州就在眼前,怎么说也得舒展一下筋骨,留个纪念吧,再说徐州有我的铁哥们,现在身居要职,一旦有事也有人出来说话,既然已经到了就不能轻易错过。
一觉醒来,日上三竿。
不知是习惯还是累的,梅梅仍在酣睡。
我没有叫醒她,自己穿戴整齐,把钥匙放在床头她能够看到的地方,锁上大门独自下山了。
老板已从韩庄街里采购来新鲜的食物,见我就说,你真能睡呀,累得不轻吧我说:累到不累,就是夜里太静,反而睡不安稳,有点害怕。
老板说:看你脸色不好,炖条活槽鱼(鲫鱼)补补,你还要上路呀。
中午舒舒坦坦吃了一顿活槽鱼,直到九足饭饱,离开时算帐,三顿饭四十九元,果果一次五十元,梅梅包夜一百二十元,共计二百一十九元。
当然,我给了二百二十元。
本来想等梅梅来了再走,可到我走都没见到她回来,还真有点留恋她那娇小柔软的身体,要不是非常时期,回来时我还会再看看她。
继续南行,形势果然紧张多了,警车来回闪灯巡逻,密切注视着从北方进入徐州的要冲。
刚过利国镇(过去是个铁矿矿区)就被路边警察拦住,他们态度和蔼可亲是我会开车以来从未见过的,口罩里的面孔我看不见,但那双露出的小眼睛未语先笑,已经眯成了一条线。
先是五步以外询问来路和去踪,接着医生量体温,最后是填表。
所有的人都很仔细很认真,让人感觉自己就真的成了确疹的非典患者。
一切完毕,刚说可以走了,又被路另一边城管的人叫去重复了一番,耽误时间我不在乎,好在没说要隔离。
第一关过去了,下面的关卡我想也一定能过去。
进入徐州城大约二十多公里,我又受到两次同样的检查,也都是顺利过关了。
听说徐州最有名的桑拿是台湾城,档次较高,小姐漂亮,服务周到,价格适宜。
不敢下车问路,拿着还算清楚的地图按大体方位沿街寻找,好不容易找到了,过去一看,
“非典时期暂停营业”。
好在旁边还有一家叫“好大”的桑拿没有关门。
没多想,就它了。
在不远的树荫下停好车,看看四周无人,下车直奔大门而去。
桑拿面积不小,装修还行,就是生意清淡,见不到几个客人。
蒸洗搓捶之后,刚在二楼大厅坐下,在单独隔开区域里等待多时的小姐一拥而上,把我包围起来,又是蹭又是拉,千娇百媚眼花缭乱,看架势想不找小姐都不行。
面对买方市场的大好形势,何不先乐一乐呢喝着服务生端来的茶,边品茶边和小姐逗乐,摸摸这个的乳房,捏捏那个的屁股,好一阵嘻笑。
最后挑了一位个子最高(一米七左右),大约二十四、五岁,脸盘尚可,胖瘦适中的安徽妹子(记得是40号)。
上到三楼进了靠后的一间包房。
灯光下才看清,此女身材一流,脸盘粗看可以,细看一脸的苍蝇屎(雀斑),自己挑的也不好再换,大不了关了灯做(确实是关了灯做的),只要摸着舒服就行。
安徽妹子很开放,我还没问自己先说:口活加做出来二百元,免澡资;双飞三百五十元,其它费用全免。
我说:价格合理,精力有限,好东西也得一口一口吃呀,先看看你的本事再说。
小姐也不多说,脱衣就上,先用手再用口,好一阵忙活,总算把把已经相当疲乏的鸡鸡搞硬了。
小姐的手法不错,手软肤细,柔中带刚,一下一下很带劲;口技也还行,舌舔唇转深浅结合,不是受过专门训练,就是有丰富的实践经验,可贵的是她边吹边咽,把口水都吞下肚了,这在小姐里真不多见,一般都是吹着吐着,有点扫兴。
大约吹了有十多分钟,她提出要戴套上马。
我说:还是多吹会儿好,我这人下面肌肉紧,宝贝轻易不肯出来,做的时间也长。
你上面多做会儿,下面就能省点事儿。
小姐挺听话,埋头又吹了一会儿。
她大概是不信我说的话,或是自己也着急了,也不再问了,戴上套就直接坐了上去。
阴道里淫水不多,费老大劲才插到底。
我点上烟,笑着对她说:下面看你的本事了,什么时候累了告诉我,我再到上面去做。
她开始猛插一阵,又慢动了一会儿,看我没什么反应,就趴下身和我接吻,嘴里还啊啊乱叫,表现出很动情的样子。
我是最明白的了,不说江湖闯荡多年的经验,就是我鸡鸡在她她的阴道里,也能感觉到她应该是什么状态。
刚有点润滑液、阴道还没完全撑开就说有反应不现实,也是在做戏,目的是哄你赶快流出来她好收工。
总的讲她的阴道感觉还说得过去,不怎么松,按理说出来做多年的小姐,插进去除了还能感觉到湿淋淋、热乎乎之外,怕是连边在哪也找不到了,比生过孩子的少妇的阴道还要宽松。
为考察安徽妹子的演技,我在下面也故意活动几下,哼了几声,两手使劲捏她的屁股。
她果然中计了,坐起身又是一阵猛喊猛插,要不是桑拿里人少生意清淡,我会注意影响制止她的,今天随便她叫好了,包房都空着,顶多把过道里服务生的鸡鸡也喊起来,那与我又有何干呢当我要点第二支烟时,她沉不住气了,说:大哥,你还没出来么我说:出来还早呢,我抽支烟再酝酿一下情绪,大概会快点儿。
她说:别抽烟了。
我水都叫你搞出来了,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还是你到上面来吧。
我也没推辞,起身来了个老汉推车,一口气插了她有七、八分钟。
这时她的淫水才算真正出来,顺着屁股流到了床上,床单上湿了一片。
她还真坚强,连喊带叫就是不说累,也不说停。
我放下她抬起的腿,稍事休息,然后让她跪下我从后面干。
我一手轮流揉她的两只乳房,一手揉她的小阴唇和阴蒂。
连续的攻击和多处的刺激让她兴奋不已,她断断续续的说:大哥,真舒服,我最喜欢别人干我时摸我的小豆豆了,再干一会儿我就能到高潮。
她的动作和喊声已经从开始时的应付、做戏发展到现今的身不由己,她身体的起伏晃动不是为了刺激你的鸡鸡让你早点交货,而是在寻找你鸡鸡对她的刺激点,自己获得满足,这一点有经验的男人是可以感觉到的。
我觉得,男人找小姐不单纯是为了生理的发泄(这样的人有,是最低层次的要求),有的是满足好奇心,有的是寻求精神上的刺激,都是男人的征服欲在起作用。
男人除了妻子之外,都还想再征服更多的女人(这一点人和动物一样),用占有和征服来换取女人的认可,社会的认可。
因此,征服应该是肉体的和精神的,精神比肉体更重要。
征服女人语言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靠自己的身体,要知道,在床上身体比语言更有说服力。
生活中,女性的性唤起是很慢的,有的女人恐怕一生都没被男人唤起过。
但对于职业小姐来说,她们长年仰卧在男人的肉体之下,什么样的鸡鸡没见过、没经过肉体早已麻木,已经无所谓性唤起了;加上她们阴道超负荷运转,性欲的通道也早已变成了挣钱的工具,每一个男人只是她们完成的一项任务,当然要讲效率,当然要多快好省了。
男人花钱找小姐为的是享受,而享受不只是生理上的满足,主要是心理上的满足,包括从见到她到你离开的整个过程,最精彩莫过于她屈服于你时的喊叫、痛苦、高潮等等。
男人射精时瞬间的快感,只标志着你完成了一次性行为,并不能说明你征服了身下的女人。
对男人来说,那种征服欲的满足比性欲的满足更深刻、更长久,更有意义。
一个小时过去,安徽小妹趴在床上不动了,我还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我抽着烟看着她,心想,是不是连着几天挥精如土,没有存货了按我出来前的精力分配计划,性欲会减退些,但仓库还不至于亏空,不管采取什么姿势就是感觉刺激不够。
说实话,女人淫水多是好事也是坏事,水多便于鸡鸡的运动,同时也降低了对鸡鸡的刺激,尤其是在阴道被彻底撑开之后,阴道壁失去了弹性,再怎么抽插也起不到刺激鸡鸡的作用。
我晃醒了安徽小妹,告诉她烟抽完了,鸡鸡也快软了,问她怎么办。
她说:我是不行了,你再找一个玩双飞吧,三人一起玩也刺激,不就是再花一百多块钱吗我说:钱不是问题,再叫一个还出不来,我还能叫仨么她笑了,说:我够卖力的了,你为什么出不来呢我说:你确实很卖力,就是你下面的家伙不卖力,松的都能塞根烟囱进去,你说我能出得来吗她也不生气,还是笑着说:你说我松,别人还说我紧呢。
我说:对呀,你开始不松,是后来才松的。
他们在你紧的时候就完事提裤子走人了,当然说你紧了,碰到那样的你就偷着乐吧!她无奈地直摇头,说:我给你叫个刚出来做不久的小妹,人不错也温柔,还不到二十,她的下面紧。
不过你可别像对我这样疯狂,那她可受不了。
我说:她是哪里人多高漂亮么她说:听说是苏北人,说话有点蛮听不太懂,长得还可以,你关着灯又不用看的,B紧就行呀。
她对我已经没有使用价值了,但还有别的价值,她不做可以也不能走。
我这次要开着灯做,让她坐在那里看着我干别人。
苏北小妹来了,灯也开了,长得是不错,五官端正、长脸短发,属于瘦小型的,顶多一米五。
苏北小妹进来,见我光着身子还有点不好意思,安徽小妹忙把她拉过来说:这位老板看上你了,他嫌跟我做没意思让你接着做。
还不快脱衣服,趁热打铁,别浪费时间了。
苏北小姐慢慢脱了衣服爬上床,见我鸡鸡上还戴着套子,自己先笑了。
她用手挤了挤套子顶端的空隙,确认没射精才褪下套子把鸡鸡含在嘴里。
她发育不太好,乳房比粽子尖大一点,但很结实,下面稀稀拉拉几根毛什么也遮不住,和白虎差不多,但感觉很干净,出来做的时间也不长。
看着鸡鸡在她嘴里越涨越大,都快含不住了,我说:来吧(招呼安徽小姐也脱衣服过来),我摸着你和她做,这样会快些。
两人都很听话,也很配合。
插进苏北小妹里面的感觉比安徽小妹强多了,一是紧二是浅,不用费劲顶就到底了。
我几乎不和小姐玩双飞,怕换套麻烦坏了情绪,今天破例了,好在是先做一个后做一个,中间不用换套。
身下的的小妹在我插进去之后就躺着不动了,叉开腿任你抽插,喘着粗气一声不吭;身边的小妹在我手指的抚摸下乱扭乱叫,使劲按我的手让指头插深点,真比用鸡鸡干她还激动。
两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到底还是年轻B紧管用,猛插几下水就出来了,还悄声说有点疼,一股柔情自我心底油然而生,年龄虽小该做的也都做了,还是见好就收吧。
身边的小妹后来也骑上了我的后背,叉开腿用阴唇和阴毛磨我的屁股,上下夹攻真够刺激的。
我努力坚持了十多分钟,还是抵挡不住两面夹击,迅速缴械投降,败下阵来。
离开包房我又回去蒸了一下,消除消除疲劳,然后穿衣结帐继续驾车南下合肥。
由于地图打了提前量,把还没完成的高速路也标成建成的了,出徐州城后怎么也找不到去合肥的高速路入口,几经问人才知道高速路只修了一半,靠江苏地区的还没动工。
真没想到国家出版的地图也会骗人。
已经下午五点,当晚赶到合肥的计划泡汤了,还是走到哪里说哪里话吧。
沿205国道,过江苏三堡进入安徽,刚走到符离集天就快黑了。
那里的烧鸡很有名,和河南道口的烧鸡、山东德州的扒鸡、辽宁沟帮子的熏鸡并列为中国四大名鸡。
符离集的烧鸡有名,无烟工业也很发达。
徐州的朋友曾说过,在徐州没完全开放、还没有小姐的时候,符离集就是远近闻名的红灯区了,有时间都跑这来找小姐玩。
大路两边挂着卖烧鸡的招牌,什么王老二烧鸡,任五烧鸡,还有大大小小烧鸡厂的门市部,都是做鸡生意的;各种饭店不少,路上就可以看到女孩子进进出出,迎来送往。
由于对安徽情况不熟,都是听说的,自己没来过,所以不敢轻举妄动,来回绕了几圈,待天黑了,才找了一家离大路不远,靠近路口还带住宿的饭店。
车刚停稳,俩小姐就来敲窗问话:老板从哪来答:合肥呀,有什么吃的小姐答:俺这什么都有,你想吃什么我:这就鸡有名,我就想吃鸡。
小姐:那就下来吧,俺这什么鸡都有,管你吃好,还有可以带走的。
我拉着小姐的手说:那就把你带走吧。
小姐抽回手说:里面有的是,我刚来就管招呼你们下来吃饭,老板下来看看吧,不好了再走也行。
几句话就看出饭店有名堂。
跟小姐进到店里,老板笑说:看着眼生,不常来吧我答:这条路到是常走,来你这儿是第一次。
(有时也得说假话,哪里都欺生呀)老板:那好,今天来点什么我说:热烧鸡半只,炒个鸡杂,再来碗鸡蛋汤。
我知道和鸡有关的菜店里肯定有,连菜单都没看,故意装成很熟练的样子,一口气把菜点完。
老板安排菜去了,一个小姐端杯倒茶,陪我聊天。
从小姐嘴里,我了解到不少当地和店里的情况。
205国道是纵贯安徽的南北主要干线,来往车辆多,做鸡的生意的人也多,小姐更多。
我到的这家地点稍偏一点,相对也安全一些。
这店里现在有六个小姐,都在后院里接客,一般不出来,门口迎车小姐都是刚来不久的,专门负责拉客进店,陪客人聊天,当然也可以摸摸揉揉,就是不陪客人不上床,估计是熏染不够,还没下水;店里有客房,卫生还可以,条件很一般,就一张床一小柜一壶开水,别的什么都没了,住宿一夜30元,熟人20也行;小姐价格很低,一次50元,一般可以还价到30元,个别年龄大的说了也没人信,已经到了给钱就做的地步。
老板掌勺,菜上齐出来和我聊天,问我口味如何。
我说味重偏咸,吃了口渴。
老板笑说,吃饱后院喝茶,喝够了再走。
我问:不走有地方住吗老板说:住的地方有,就是条件差点。
你们开小车的来都是吃饱玩完就走,很少有人在这住的。
南边来的都住徐州,北面来的赶都到宿州住,前几天北京来了好几车人,男女老少都有,把整个宿州宾馆都包了,说是躲非典,现在还没走呢。
我说:从合肥来开一天车了,前面没高速路了晚上不好走,想住下。
老板说:没心烦了,你第一次来就住下,我保证招待好。
一会儿把车放到后院,再洗个澡解解乏,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
他说完向我眨了眨眼,笑呵呵地走了。
我把车停在后院最不引人注意、来往人也最不易看到车牌的角落,独自在院子里转了一圈。
院子很大,简直是空旷,院里堆这很多杂物,厕所边上还有一块菜地,臭哄哄的,最后面是一排客房,有的还亮着灯。
想想要在这样的地方过夜,真有些失落,要不是非典怎么会这样可恶的非典真把人害苦了。
洗完澡回房,几个小姐都坐在床边等着了,她们如此的积极主动让真我有点承受不了。
我甩了甩湿着头发,看着这群年龄不大(20岁左右)、长相普通的村姑,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不知是该感谢改革开放呢,还是想掉几滴鳄鱼的眼泪。
看着她们期盼的眼神,我故意说:我都阳萎好几年了,谁能让我硬起来我就留下谁,怎么样她们互相看了看,哄笑一声,围上来把我脱了个精光,几只手又拉又拽我的鸡鸡和卵子,嘴里还不停的议论着、嘻笑着,就好象是摆弄自己的身上的东西,没有一点羞耻的感觉。
她们的举动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被一群村姑围着搞这可是第一次,我是又兴奋又悲哀,好似要被干了。
原本以为,连续作战两天的鸡鸡一时半会儿抬不起头来,谁知它哪见过这种这种场面,几把撸下来就身不由我,昂首挺立,怒发冲冠了。
哄笑中不知谁说了句:大姐快脱衣服上呀,一会儿撸淌了。
我一听要上,赶紧挣扎着起来说:别急呀,让我看看留谁。
我看了看她们一共五个,有一个年龄太小,看着才十五六岁,我指着她说:你年龄太小回去吧。
剩下的前半夜俩,后半夜俩,大家都有份,怎么样不过我得先说明,我要戴套做,但换人不换套,愿意的留下,不愿意就算。
年龄小的二话没说走了,剩下的都点头同意。
我留下了一胖一瘦两个,另外俩先出去了。
留下的两人很快就都脱光了衣服,插好门爬到床上,一边睡一个就跟商量好似的。
胖的说她过年刚满19岁,家是萧县曹村的,离这儿二十里路,家里姊妹四个,生活不好,出来时说当服务员,后来也下海干上了;瘦的不是本地人,老家是河南的,跟一个做烧鸡生意的男人跑到这里有三年了,后来那男的不要她了,又找了别的女人,她也没脸回家,就留下干了这行,等存点钱以后再说,从年龄看有二十二、三岁。
她俩的配合很默契,一个喂我吃奶,一个吹下面,尽管技术很差,却也还有那个意思,我的两只手分别玩弄俩人的阴唇和阴蒂。
为了能有足够的休息时间,刚摸出点水我就戴套上马了。
摸的时候,手指就感觉到了俩人阴道的优劣,瘦的水多B松,胖的水少紧。
我一枪插入瘦的阴道,细细体会着抽插带给我的感觉。
看我把插得瘦的浪叫,胖的在一旁傻笑,我拉过她来又用手指插她,俩人一起浪叫着。
瘦的阴道确实很松,撑开后鸡鸡在里面怎么晃动她都无所谓,女上式时,淫水从宽阔的洞口淌出,顺着卵子都流到了我的腿上。
其实阴道的松紧除了年龄和使用率之外,还有就是身体原因,瘦人一般是比胖人的阴道要松,这也是人们偏爱丰满女人的原因。
轮到插胖的时,她里面的水已经不少,也有点耐不住了。
我站在地上,板起她两腿用最深的姿势一插到底。
真是B紧水多,感觉就是不一样。
鸡鸡被有弹性的肌肉紧箍着,抽插进出时把阴道里面的空气挤出,发出阵阵“噗噗”声响,我心里很是激动,说实话,已经好久没有听到过来自那里的“噗噗”声了。
在城里所见小姐都是妖冶之人,做时间久的小姐里面就是一堆棉花;刚做的也比良家女的使用率高,插进去能感觉紧就很不错了,在她们身上是找不到村姑的感觉的。
越想越激动,越干越有趣,我叫瘦的也坐在床边翘起腿,用同样的姿势换着人轮流插了几轮。
干得时间不短,也有点累了,我把胖的压在身下搂紧屁股狠狠顶了几下,抽出取下套子,让精液射在了她的肚皮上。
我没劲再管她们怎么样了,也顾不上等她们走后锁门,拉开被子倒头就睡。
一觉睡醒天都亮了,想想后半夜还有俩小姐怎么没来起来开门出去,挨个房间听听动静,我睡觉时还空着的房间有的住上人了,院子里也停了几辆大车,其中有两辆和挂着红纸横幅,原来运送抗非典物资的车也住这里呀,小姐们一夜一定没少忙活,连预先的约定都忘了,正好成全了我。
老板起得早,见我起来了便和我打招呼,还一个劲的说,昨天夜里突然来了几个车,应付不过来,小姐怠慢你了,等你下次再来,保证叫她们给你服务好。
我心里暗笑,不是非常时期我也来不了这里,要是晚上四个小姐都来了,我这会儿还能起不得我谢过老板的美意,没吃早饭就结帐离开了。
我漫无目的的来到集上繁华的路段,想买只正宗的符离集带在路上吃,转了半天几家象样都还没开门。
看见有早点摊卖豆浆油条,我开车靠了过去,谁知还没停稳就有人招手示意我离开。
我笑笑继续朝前走,还是找了个避静的地方车停,徒步来到另一家早点店。
吃饭时和一位合肥来的司机聊天才知道,安徽的非典疫情五一期间有蔓延趋势,省里刚下过文件,全民动员,四处堵截疫区来车,加上电视里的宣传,老百姓都如临大敌,谈非色变。
看来去合肥的计划也要流产了,这里也不能久留,要是被人发现轰出去或隔离起来就坏大事了。
我只好顺原路返回了徐州。
徐州城南的防守形同虚设,就见过一个检查站,还是桌椅齐全没有人影,很容易就进了市区。
路过淮海战役纪念塔时,看见南门不远处有个叫鑫龙潭的洗浴中心,附近还有个未完工的建筑工地,路上来往的人也不多,正好是个栖身之地。
我把车停在既隐蔽又绝对不碍事的地方,人进了桑拿。
这里的条件也不错,装修不如“好大”,但也还卫生干净,到处都是消毒药水味。
时间太早,过夜的还没起来,浴池里就我一人,桑拿房刚打开怎么浇水也不冒汽。
快九点了,桑拿房里才有了热汽,过夜的也起来洗二遍澡准备回家了。
我躺在里面好好的蒸了一回,汗出透了又出去搓了一把,干干净净回到休息厅。
服务生端来茶水,贴在我耳边低声说:要小姐按摩嘛我眼都没睁,问:什么价回答:全套140元,免澡资。
我说:包房呢答:包房不再收钱了。
我说:那还行,有好点的小姐吗他说:我们这的都不错,晚上客人可多了,现在非典时期人还是不少。
我说:叫来我看看。
服务生从不知从哪里领来俩看着还没睡醒的小姐来了,一看不满意,告诉服务生换几个好点的。
服务生说,昨天她们都睡得太晚了,还没起来,要不你先进包房休息,等有好的起来了我给你领去我已经没兴趣找小姐了,进包房当然是为了好好休息。
我随他来的三楼(也许是二楼),看看里面还干净就进去躺下了。
快到十点小姐才来,一看人还不错,笑得很甜,就留下了。
服务生一走,我就拉她上床和衣搂着,问她:你怎么比别人起得早呀她说:我昨天就没来上班,老板早上打电话叫我才来的。
大哥你不是徐州人吧我说:我是北京的。
你害怕吗一听这话,她马上挣扎着想离开,我搂得更紧了。
笑着说:别怕,我是逗你的。
她缓和了一下,斜眼看着我,说:听说北京的非典很厉害,全国多数病人都是北京人传染的,我不挣你的钱也不想得这倒霉病。
我拍着她的屁股说:放心吧,我是东北的,在南京工作。
过节来徐州看朋友,明天就回去,今天朋友有事,我自己出来潇洒潇洒。
多陪我一会儿,咱们好好玩玩怎么样她安静多了,像是受了惊吓,钻在我怀里不敢抬头,手紧抱着我的后背。
我虽说夜里睡得不错,但连续奔波的疲劳还没恢复过来,更不想马上就做,再说鸡鸡都磨疼了,做的话也是个马拉松,两下里都受罪。
还不如先培养一下感情,养足精神好好玩。
大概是上午没客人,她也不着急,任由我搂着聊天。
聊着聊着很自然就把话题扯到了徐州风土人情和非典上了。
她说,徐州就一例非典,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的,家在徐州,人在北京当幼儿教师,四月底回家探亲在徐州犯病了,搞得徐州上上下下不安宁。
她还说,徐州人都骂她回家“谢吊”来了。
事后我才知道,
“谢吊”是徐州人骂人最恶毒的语言了。
意思是,家里死了人,别人前来吊唁,事主在办完丧事后,要回访参加吊唁的人,还要给他们磕头致谢。
徐州人把这次回访磕头称之为“谢吊”(是否正确请徐州狼友指教)。
她说话的声音和八街的梅梅一样,不紧不慢,甜甜的,绵绵的,声调和节奏都很好听。
搂着她,我不由想起了梅梅,想起了那个我曾经伤害过的女孩。
我紧紧搂着她,让她感受我的心跳,感受我的关爱,也感受我对梅梅的忏悔。
不管是真是假,接下来的时间里她跟我说了很多,说了她的初恋、她的初夜,还有她过去的男朋友,等等。
我们一边搂着、摸着,一边聊天,已经几乎感觉不到是在桑拿里找小姐了。
随着她故事的深入,也说到了她干小姐的经历,还有她接待过的各色各样的男人。
我下面慢慢有了感觉,为她脱掉了衣服(过去从未有过),用欣赏的眼光看着她(很少,除非是让我动心的),抚摸着她全身,进而亲吻着她的全身。
她有二十三、四岁,在同龄人里算是标致的。
她给我的感觉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就是身材匀称,稍稍丰满些。
在我的爱抚下,她的下面湿了,黏液粘在我的手指上拉了很长。
她也为我脱了衣服,并把下身转向我,低着头为我口交起来。
怎么说我也不会用嘴为她服务的,我用母指揉着她的小豆豆,食指插入阴道里搅和着。
我的鸡鸡在她的允吸下舒服异常,小腹部热流滚动。
她拿出套子很认真的看着我,又像是自言自语的说:为了我们都好,还是戴上它吧。
我点头同意,顺便问了她一句:你喜欢什么姿势她笑笑,说:不知道,舒服就行。
我说:我可有言在先,做得时间长了你别嫌烦呀。
她说:不会的,我们做小姐的也知道对客人要讲服务质量,我愿意多陪你一会儿。
说完搂着我不好她意思地笑了。
我抱着她的屁股,鸡鸡对准阴道口位置,让她坐在了上面。
她很轻柔的动着,像是在体会鸡鸡带给她的快感,又像是不愿破坏包房里两人亲密的气氛。
看她有点动情,我也来了精神,抬起屁股,加紧在下面冲撞着。
她轻声的叫着,笑着,时不时还趴下身吻我一下。
我越撞越狠,她也越叫越急,我翻身跪在床上,抬起她的腿扛在肩上,来了个老汉推车。
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小声说:是不是不行了还说做的时间长呢。
这个时候她还有心思逗我,我当然要拿出看家本事来应战的。
根据我的经验,对付职业小姐容易,对付动了情的小姐就难多了,而对付良家女子是最难的;职业小姐为的是钱,只要给了钱,管你鸡鸡的软硬,射精就完事。
动情的小姐除了为钱,还会偷偷享受一下鸡鸡带来的欢乐。
良家女子为享受不为钱,所以会对鸡鸡索取很多,一次应付不了就没有下次了。
我搂紧她的腿,下身用力顶着,脸上充满了自信。
我要让她知道,我和一般的男人不一样,不是三下两下就能完事的。
我坚持用一种姿势干她,不给她喘息的时间,直到她累得实在喊不出来了,我还在不停地干着,笑着问她:怎么样时间够长了吧她说:你太厉害了,还没见过能连续不停操我这么长时间的男人呢。
她的一句话像一颗子弹射向了我的心窝,我至今还在回想她说过的这句话。
我希望她说的是真的,同时这句话也让我为我们男同胞感到遗憾。
这话要从良家女子嘴里说出,我不会在意,可毕竟是从小姐嘴里说出来的。
按我过去的脾气,我会为男同胞的颜面狠狠报复她,可经过梅梅的事,现在我冷静多了。
长时间的运动,使她的阴道宽松了许多,已经没有什么摩擦力了,我就是想快射精也因刺激不够射不出来。
为了不至于伤害她,我把她的腿放下并在一起,让她使劲夹着,这样就感觉刺激多了。
我又是一阵狂插,大汗淋漓之下,我总算完成了任务。
趴在她身上休息了一会儿,拔出鸡鸡来一看,我傻眼了。
套子不知什么时候被顶穿了,套子褪到了鸡鸡的根部。
她看后反而笑了,很幽默的说:这是天意,你我有缘呀!我约她共进午餐,她谢绝了。
我问她手机号,她笑而不答。
我问她是几号,她又摇摇头。
最后她才说:你我就是一面之缘,没有下一次了。
不过你今天搞的我很舒服,记着我是徐州人就行了。
是的。
千里之行我来回都走到了徐州,还接触了两个徐州妹妹,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想,我有机会我还会到徐州去的,一定要去。
返回北京的路是那样的漫长。
我在失去了继续旅行的欲望之后,回家就成了我的唯一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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