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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丧作者:爱妻人字数:40000第一章当孟惠芸俯身时,从领口绽露出的乳房活像树枝上挂着的一对白玉无瑕的宝葫芦。

这对娇滴滴的乳球恰是丈夫李逾白的最爱,每每拿捏在手,富有弹性的柔软与不堪盈握的硕肥都使他欲火中烧、面红耳赤如一头发情的公牛。

然而今天一睹这乍现春光的却是儿子李天天,毫不知情的孟惠芸为了能把褐红的地板擦得更光亮,身子不由压得更低,这个动作使得胸前白花花的一片美景暴露得愈加彻底。

12岁的李天天看在眼里,裤裆间不听使唤的鸡巴霎时便直愣愣的挺了起来,像囚禁在狭小逼仄中的小鸟,受到胯间紧绷的压迫感,李天天刺溜一声飞奔去了厕所。

埋头苦干的孟惠芸听到动静,这才抬起头看到儿子虎头虎老的样子,她莞尔一笑。

透过射进房间的万照光芒,趴伏着擦拭地板的人妻曲线毕露,被高高撑起的白色裙摆彰显出完美丰硕的臀部,前倾的身姿扯开裙与衣的闭合,露出一道柔荑白嫩的细腰,湿润背脊上的斑斑汗渍将白色文胸的背扣浮现出来。

豆大的汗珠像滚滚奔流的汗水,从发髻冒出,再经过修长的脖子,缓缓滑向深邃的乳沟,两团微微颤动的奶球瞬间浸湿了罩住嫣红乳头的奶罩,浑身冒着淡淡热气的人妻,在阳光金色的辉映下全身泛起娇艳的红晕,宛如落幕的万紫红霞,美轮美奂。

躲进厕所的李天天迅速的掏出自己的小肉棍透气,想着妈妈孟惠芸肥熟撩人的模样,摩搓着下体怒挺的肉棒,

“啊~妈妈……”

冲动的少年在生殖器难忍的快感中陷入情欲交织的臆想。

在一片无边的白芒之中,被唤作妈妈的女人孟惠芸徐徐走来,少年用手挡住耀眼的光,幻境中的母亲披全身赤裸,仅披着一件白色披风,肥硕的奶子在空气中随着步伐摇晃震颤,娇嫩的乳头泛着艳丽的红色光泽,没有皱褶的肚皮,那一抹黑油油的芳草在明亮的光线中泛着乌亮的光泽,健美匀称的笔直长腿在步履交替间显得丰腴并充满肉感。“妈妈……”

男孩动情的呼唤着,脚不自主的向前移动了几步,母亲朱唇微启笑吟吟的离他越来越近了,那洁白光滑的胴体已然近在咫尺,两团就快贴上他眼睛的乳房发出夺人心魄的淡淡芳香,

“啊……妈妈……”

满以为即将得享亲泽的少年突然发出惊异的叫声……霎时间一个黑色的人影窜出来,那黑影看起来和自己一般高,令人感到愤怒的是,全身赤裸的母亲竟在那黑影来到之时一把褪去披风,将全身丰满成熟的裸体朝向那黑影,只见那黑影伸手抱住母亲,将头紧紧埋进母亲的乳沟中,

“不……”

男孩发出凄厉的惨叫,而置若罔闻的母亲却恬不知耻的用只被丈夫和儿子享受过的丰乳放入黑影的手中,只到母亲半身的黑影拿起乳球便一阵猛吸……“啊啊啊……”

男孩本能的愤怒使自身从臆想中抽离,孟惠芸听到儿子的叫声立马支身朝厕所赶去,听到地板上匆匆脚步声的男孩,不假思索的把正在空气中渐渐萎缩的肉棍收进裤裆,在母亲打开门的一刹那,他分明感到裤中肉棒残余的精液所带来的阵阵凉意。

夕阳的最后一抹红霞已然逝去,执掌光阴的权柄一如既往的由泼满全城的夜魔主管,万家灯火依稀燃亮,喧闹的城市在街灯的监视下停止沸腾,堕入漫长无尽的阴暗与静谧。

所有光天化日下隐秘的苟且与不为人知的奸险,将在夜启程的刹那得到荫庇与匿护。

李逾白将脱下的西装挂在门边的衣架上,天花板上的吊灯放出辉煌的光芒,整个家看起来焕然一新;发光的红皮沙发、明亮如镜的地板、毛茸茸平整的文花地毯,他一如往常的再次感受到家的温暖与自我的存在感。

这一切窗明几净的安适环境无不得益于妻子惠芸的辛勤付出,想着想着脑海中便浮现出贤惠的妻子半跪着擦拭地板的光景。

他欣慰的笑容带动双颊高高的颧骨,浓眉下睿智的双眼显现出一个成功人士独到的安乐。

“老公回来啦!”

孟惠芸趿着拖鞋喜气洋洋的朝丈夫走去,这是她作为主妇一天中最温馨的时刻,看着心爱的男人劳累了一天后回到家里,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几乎就要泛着泪花了。

一家三口在和谐愉快的气氛中吃着晚餐。

“儿子,今天在学校怎么样啊,有没有给你老爸争脸呀?”

李逾白笑着将一块肥肉夹到李天天的碗中。

惠芸和他相视一笑,随之也将目光投向一旁的儿子。

“我……我……学校老师说……”

李天天神情紧张的支吾道。

看着儿子涨的红红的脸色,再加上他紧张的表情,李逾白已经断定八成是这孩子又在学校惹出什么事情了。

自从李天天升到初中之后,学习竟一落千丈,请了几次家长学习却如同墙上的软泥般就是提不上去。

看着李逾白皱起眉头,孟惠芸放下筷子,带着慈爱的目光,关怀的把手搭在儿子肩上,

“来,乖儿子,告诉爸爸妈妈,老师都说什么了?”

受到母亲的鼓励,李天天微微抬起头瞅了一眼父亲,嘟噜道:

“爸,我要是说了你可别骂我……”

“我不骂你,你快说!”

“明天老师说要请家长去一趟……”

这句话的末尾几乎是伴着李天天细不可闻的嗡嗡声中讲完的……李天天吃完饭后便回到房间学习去了,李逾白坐在床头解下领带,看着妻子无奈的说:

“唉,惠芸呐,你说我们这个儿子咋办咯……这都第几回请家长了,我这老脸不知往哪儿摆呀……”

穿着绿色三点装的惠芸走进丈夫,拦靠在丈夫身上,用纤长的手指在丈夫胸口划着圈,

“你呀,急什么,我给儿子班主任打过电话了,说这次期中考试他考了个倒数第几名,明天我去看看,和老师谈谈,看有什么办法。”

说完惠芸像是下意识的轻轻吻了吻丈夫满是胡渣的下巴。

受到妻子此等温柔举动的影响,李逾白一把握住孟惠芸柔荑的手,目光中透着温柔,爱怜的说:

“你呀,就是什么都不急,咱们儿子都初中了,再不急什么时侯急啊……”

说完李逾白捧着惠芸吹弹可破的脸“啵”了一口。

主卧里柔和的灯光将满屋照得温情四溢,停止对话的夫妻两人,默契的脖颈相投,惠芸香气盎然的飘飘长发盖住了丈夫的脸,两人唇舌接壤,摁灭了房间内最后一抹恪守情欲的矜持之光……孟惠芸觉得此刻的丈夫就像一只发情的猛兽,他厚重的身躯压在自己身上,丰硕的乳房被紧紧压住,臀部毛茸茸的大手发出一股令人动情的温热,口腔内狂烈蠕动的大舌头,像一条肆无忌惮的游龙,吸吮吞噬着自己的香津。

她喜欢这个时候的丈夫,她时一个虎狼之年的成熟妇人,她需要这久违的激情,那双伸入双腿间摩挲的大手,带给她无尽的快感,她能感受到那个叫做屄的地方正缓缓泛出急需安抚的涓涓淫水。

“宝贝,你真美,这么美的奶子,想死我了……”

李逾白现在满脑子的空白,他只能任由情欲的快感将自己带入梦幻般的境地。

他放纵的把妻子硕肥的乳房捏成各种形状,微光中惠芸的脖子白皙柔嫩,他猛的一口咬上去吸吮,闻着入鼻的芳香,他猛然觉得自己就是一头荷尔蒙激长的雄狮,口中含着的香甜嫩肉正是草原上被自己捕食的羔羊。

“嗯……嗯嗯……嗯……”

轻嘤不断的惠芸,张着诱人檀口,身体不受使唤的在丈夫的诱导下扭摆着,喘出的热气和空气中令人窒息的情欲香味交融于一团。

这时的李逾白已经埋首在妻子肥硕如山的巨乳之中,他像初尝母乳的新生婴儿,顽皮而费尽力气的舔舐着,裤裆里坚硬如铁的鸡巴抵在惠芸湿润的阴道口摩擦。

“老公,我要……”

惠芸迷离的眯着眼睛,脸上发出被欲望点燃的红晕,立起的乳头在丈夫的口中像坠入湖泊的无助孩童,承受着一轮又一轮排山倒海的泛滥口水。

“宝贝,你要什么,告诉我……”

李逾白看着妻子苦苦哀求的骚样,下体又一阵不可遏制的悸动。

他喜欢听到妻子的呻吟,他迷恋做爱时爱妻渴求的目光与骚劲。

“我要你,老公,我要你的大鸡巴……”

十多年婚姻,惠芸早已深知丈夫做爱时的癖好,她明白只要自己表现得越骚,丈夫就越疼爱自己,于是在这长长的婚姻性交历史中,已经33岁的惠芸早就在床上演变成一个成熟的骚货了。

听到惠芸的骚话,李逾白脸一沉,急不可耐的褪去内裤,掏出13厘米的壮硕鸡巴,将妻子白皙迷人的双腿架在肩上,朝着惠芸屄毛丛生淫水泛滥的洞口,

“扑哧”一声,坚挺的肉棒应声而入,惠芸发出一声长长呻吟,那声音听起来就像是久逢甘霖后喜极而泣的猿啼……“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杂乱不堪的床榻之上,两具交合着的男女,从他们浑浊黏稠的下体结合之处发出的声响回荡着。

孟惠芸抓着丈夫的双肘,动情的闭眼将头往后仰,随着阴道中一往无前冲刺的鸡巴震颤,交合中摇摇晃晃的巨乳,像不知疲倦的牛仔,随着马匹的跳动起伏着……“干你,干你这个大骚屄,哦……宝贝!”

李逾白眼中的惠芸,长发散乱,媚眼迷离,闪动着风骚的情欲光芒,那随着自己抽插而摇摇欲坠的一对大奶球,更是刺激着自己愈发猛烈快速的抽插。

“干我……干我……我是大骚屄,我要鸡巴……哦哦……”

现在的惠芸已经什么都不顾了,她此刻只是一只在肉欲交配中沉溺于极端快感的雌兽。

她此刻只需要鸡巴,只需要那个熟悉的、令自己神魂颠倒的阳物来干自己,来刺穿自己充满渴望的灵魂……“我干……我干……我……”

就在一切即将水到渠成,当妻子怀着焦渴的目光紧咬着红唇骚模骚样的看着自己,期待自己用男性最原始的强壮力量去浇灌她时:

“我……这……”

在不可思议的惊疑中,李逾白竟然在妻子高潮前就忍不住射了出来……这让他感到愤懑,又试着用力向前捅了几下,无奈顷刻间焉软无力的鸡巴再也没有向前征战的动力了,李逾白叹了一口气,兴味索然的倒在了床上……看到丈夫沮丧的样子,惠芸感到才将还直步云霄的兴致也突然消失无尽。

取而代之的是一阵从屄心深处传来的空虚感……她体贴的将丈夫的头颅揽入怀中,抚摸着他的头发,在惠芸近似母亲的抚弄中,李逾白心中冷冷的失落感逐渐消失殆尽……随着时间的推移缓缓进入梦乡……与此同时,在李天天的那头,一抹亮光打破了房间内的黢黑,望着电脑屏幕的少年的脸,在这道黑暗之光的映照下露出涨的红扑扑的样子。

李天天打从上初中之后就没做过一天好学生,他仗着自己富裕的家境,在学校里张扬跋扈不把任何老师和同学放在眼里;没过多久,他就和学校附近鬼混的一些“牛打鬼”、小混混们搞熟了。

从此,李天天是一日比一日胡混,他和那些小混混们一同逃课上网、一起打架起伏同学,还一同躲在黑吧看黄片、打飞机……此刻的李天天估摸着父母已然入睡,自个儿便悄悄打开电脑,和一个叫做“日你老母”的网友相聊正酣:

“罗哥,哥们可是冒着生命危险跟你聊天啊!”

“小天啊,你别跟老子废话,你心里想什么玩意儿以为你哥我不知道?嘿嘿,快把你妈风骚的照片发过来!”

李天天看到屏幕上罗哥打过来的字句,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悸动……不知是从何时起,他迷上了“绿母”;也就是把自己妈妈的照片发给别人意淫,再从网友低俗粗鄙的脏话中获得一种近乎受虐的快感;到现在,李天天已经彻底迷上了“绿母”,加上今天下午无意间窥得母亲孟惠芸肥嫩嫩的奶子,更让他欲罢不能,深陷其中。

他按着鼠标的手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着,他内心的邪念像一团熊熊灼烧的烈火,将他仅有的关于人伦的理智吞噬干净。

李天天打开电脑里一个名称为“妈妈的生活照”的文件夹,点击鼠标反键“复制”的选项,再移到与罗哥的对话框,最后点击粘贴,紧接着存放了孟惠芸几十张生活照的文件夹经过不到一分钟的传输,就传给了电脑那头的罗哥。

文件传送完毕之后,看着空荡荡的电脑界面,李天天的心里隐然浮过羞愧的念头,但一想到妈妈那成熟标致的身材,内心深处不可遏制的邪念再次盖过悔意。

对话框经过了几分钟的沉默之后,罗哥那边终于再次传来了信息:

“我操,你妈真性感啊!妈的,这么大的奶子,要是给你哥我乳交起来,肯定爽死了!”

“你妈的腿真美,还穿黑丝,我操,太骚了!”

“小子,我看着鸡巴都硬得不行了,下次给哥照点暴露的照片,爱死你妈了!”

“快,把你的骚妈妈和你龟儿子爸爸的详细资料发过来,这样哥更好意淫,说出日你妈的粗话,这样你也更喜欢吧?”

“哈哈,你这个小变态,说真的,我已经爱上你妈了,刚刚射了一泡,看着你妈照片射的,明天我去你们学校玩,跟你好好聊聊你妈……”

看着对话框里罗哥越来越放肆的话语,李天天竟体验到一种从来未曾有过的快感,鸡巴也已经硬的不行了……在罗哥亵渎妈妈的语言中,他体会到了无与伦比的快乐……“妈妈,孟惠芸,33岁,168cm,家庭主妇,生性温柔,教育程度:本科;喜欢打扮、爱好美好的事物,喜欢照相……”

“爸爸,李逾白,景天集团总裁,45岁,180cm,爱好广泛,格调高雅,教育程度:本科;喜欢喝红酒、爱好旅游,是个足球迷……”

看着屏幕上显现的信息,罗凯的牙都要笑弯了,这是一个叫李天天的小弟之父母的信息。

他点开李天天发过来的文件夹,一张张的欣赏着孟惠芸的生活照。

照片中的女人,有一双水汪汪含情脉脉的大媚眼,高挺的鼻梁骨,精巧的鹅蛋脸,紧致细腻的皮肤在相片中愈显靓丽可人。

更令人咋舌的是,这个33岁的人妻竟然有一对如此肥硕的巨乳,不管穿的暴露还是保守,这对肥硕的巨乳都在照片中显示的那么明显。

还有几张是惠芸穿着黑色丝袜的照片,曼妙成熟的身材在黑丝的衬托下也更显熟女人妻的魅力……黑吧中的罗凯对着孟惠芸在照片中的千娇百媚尽情的幻想着,仿佛这相片中的美娇娘此刻正出现在眼前,和自己亲吻着,与自己相互爱抚着,躺在自己的怀中,带着充满爱意的微笑喂自己吃奶,再想到成熟美人母用美屄夹着自己坚挺的鸡巴,环抱着自己的脖子随着抽插而起伏……罗凯射了,他再也忍不住了,数以亿计的精子冲出马眼,将闷热的内裤前端射得湿漉漉的……万里晴空,从湛蓝的天空射到脸上的温煦阳光,还有清新的空气,这些都是打开车门的一瞬间孟惠芸所体验到的感受。

她热爱生活,大自然淳朴的魅力让她折服,这是新的一天,丈夫上班前的吻、儿子虎头虎脑的傻样儿,出门后和她一一打着招呼的所有人,都让她觉得这是美好的一天。

“夫人,一大清早就出门啊,哈哈!”

说话的是小区的门卫老蔡,据说他是个鳏夫,且长得个贼眉鼠眼的模样,小区里人人都不待见他。

孟惠芸也讨厌他,因为老蔡每每看着自己时,那眼神就好像要吃掉自己一般,当他火热的目光扫过自己凹凸有致的身躯时,就感觉像是被他强奸了似的……“哦,您把门打开吧,我送小孩上学!”

孟惠芸手持方向盘,不动声色的眼观前方,根本没把老蔡放在眼里。

“好咧,美丽的总裁夫人,在下可是很荣幸为您开门呐!”

听着老蔡阴阳怪气的腔调,惠芸忍不住透过墨镜瞅了几眼,只见老蔡驮着个老背,且不说衣着如何破烂,瞧他那獐头鼠目的模样,别提有多滑稽,想到这里,孟惠芸竟哑然一笑。

“夫人……”

像是听到惠芸笑声的老蔡看着车中戴着墨镜迷人的人妻,想要说什么时,车窗已然升合,随着发动机的“呼啸”声,被车轮溅起的泥巴落到自己的裤腿上。

老蔡看着裤腿上的泥巴点点,自言自语的说道:

“小骚娘们,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心甘情愿的把屄献给我操……”

李天天一路上是睡过去的,由于昨夜“鏖战”,导致早上起来毫无精神,被叫醒后他才迷糊糊的牵着妈妈的手走进学校。

孟惠芸今天穿了一套修身的白色小西装,中间别了一粒椭圆的银扣,敞开的衣襟里是布满白色小斑点的缕空内衬,及膝的同色短套裙配以黑色高跟鞋,显得高挑靓丽。

孟惠芸一路走过去,胸前饱满的乳房微微颤动,走动时左右摇晃的硕大屁股,都成了学校师生以及与会男性家长们的焦点之所在。

从人们火辣辣的目光中,孟惠芸竟莫名感到来自阴部的一阵骚热,这使她不禁夹紧双腿,受到裆部毛茸茸的摩擦,她忽然想到了昨晚和丈夫激烈的性爱场景,但随之又想到丈夫那不争气的鸡巴,在自己高潮前就焉了的鸡巴……她叹了口气,试着撇清杂念,集中精神于正在进行中的家长会……开了40分钟的家长会,也几乎成了李天天同学一个人的批斗会,这让身为母亲的孟惠芸颜面无光,整场家长会她的头就没抬起来过。

看到这种情形的李天天,也感到今天的家长会结束回家之后,很可能就是自己的追悼会了。

回到家后,孟惠芸对儿子李天天进行了长达一个小时的批评与再教育,看到气急败坏的妈妈凶神恶煞的模样,李天天也不好多说什么,只一味低头认错,噤若寒蝉……其实这次的家长会还提出了一项十分有想象力的教育措施,叫做“优差生共同生活一月”的计划,李天天就读的学校恰好是这项计划试行的第一站。

实际上就是由班主任分配一名优等生到差生的家里暂住一个月,由教育局补助生活费,让优生和差生在共同学习生活中相互取长补短,以点汇面的形式从学校与学校之间交相传递下去,以提高这块地区的教学水平与综合素质。

孟惠芸听完这项计划就毫不犹豫的接受了,并在丈夫回来之后向他告知了自己的决定,李逾白也十分赞同,这事也就这样定下来了。

得知父母的决定后,受了一天责备的李天天心里想着,

“妈的,这不等于来了个监视我的奸细么……第二章惠芸伸出的纤纤玉手,浑然如暗夜中荧光乍现的灯蛾之翼,顺着丝滑柔腻的窗帘布,划开一道浅浅长长的白光。“这大概是初秋的第一道霜降吧……”

满布秋霜的窗玻璃,在晨光中透着一股皓白如洗的纯净,看到这种景象的惠芸,也不由暗自惊叹。

侧躺在床上的李逾白,从被褥中探出头,安静的端详着一线光芒里的惠芸。

在那束既柔和又分明的光线中,与黯淡的房间所形成的黑白反差之下,站立着的全身赤裸的惠芸,全身透着圣洁的光和叫人叹为观止的静态之美。

那是他的妻子,是他头顶上一染无尘的云朵,是心中吐着芬芳的爱之花,也是生命之根没有尽头的归途。

他爱她,在她是个孩子的时候即如此。

第一次在老师家看到她的时候,她还扎着两条稚嫩的小辫子,

“哥哥,我美丽么?”

穿过回忆翻腾的浩荡之海,透过岁月轮流的追溯,那银铃般的声线和童真的神情恍如昨日……后来老师死了,死于一场惨烈的车祸,失去双的惠芸丫头,从此便生活在他的世界之中。

他资助了她后来的学业,像父亲与兄长一样去呵护她,每个月陪她去聆听和了解这个世界的一切,从最微浅的道理再到从阅历中积淀成精的智慧;从这个城市最严酷的寒冬乃至春华秋实后落在那些熟悉街道上的落叶,他们在爱与诚的笃定之路上携手至此。

在那一年的那一天,当出落得亭亭玉立的惠芸对着亡父的墓碑倾吐出对他的爱意时,李逾白的爱便如同石破惊天的巨浪波涛滚滚而至……“惠芸,你真的爱哥哥吗?还是只是因为报恩?”

“不,我爱你,我已经长大了,我很清楚自己内心的声音……”

他们热泪盈眶的跪抱在一起,在晴天万里的湛蓝之下,在被称作老师或父亲的那块黑色墓碑之前,他们在彼此滚烫的面颊相贴中融化了……房间里的帘障已然开启,融化了的薄霜再也抵挡不过阳光炙热的问候,穿透整座屋子的温热之光,跨越荡飙在时空中剔透明亮的回忆之曙光,照在李逾白泛着晶莹泪花的双眼,也染亮了惠芸洁净丰腴的成熟胴体……于此同时,在小区附近的一家黑吧里,16岁的罗凯正与人在qq上相聊正欢……“怎么样,这娘们长得够骚吧?”

“……”

“你小子从哪弄来的这些照片?”

“说了你可别不信,这些照片都是她儿子送给我的……”

“我操,不是吧,她儿子是个变态吧?”

“哈哈,她儿子才上初中,是我的小弟,家里还挺有钱的,但脑子不好使,被我们当枪使!”

“呵!你还挺自豪的,不错,这娘们挺不错的,浑圆的奶子肥厚的屁股,看着我就想搞……”

“哥,我们明天见一面吧……”

“怎么,你小子想让我帮你搞上这娘们?”

“嘿嘿……搞上了我们一起玩嘛,而且有她儿子做内应,这事还不是水到渠成!!”

“嘿!你小子很会用词嘛,呵呵,老实说,看到这个娘们的第一眼我就想上她了,但是这事不能急,要以攻心为上,不能强搞!”

“好,好,听哥哥你的,一看你就是满肚子墨水的神级人物啊,明天见面咱们详聊……”

在学校的一间空荡荡的教室里,李天天和妈妈孟惠芸已经等了约莫20分钟,今天是老师把推荐生带来见面的日子。

自从接受了教育局“优差生互补”计划的十来天里,孟惠芸和李天天都怀着相同的焦虑和期待来等候这一天的降临。

对于孟惠芸来说,她迫切的希望能领到一个知书达礼的优等生,这样的孩子既爱干净又讲礼貌,自己也可少操点心。

可是对于李天天来说,他只希望即将来到家中的孩子不要太迂腐,成天只知道学习,并且变成老妈监督他学习的奸细……“咚咚……”

“咚咚……”

伴着接踵而来的高跟鞋踏地之声,李天天和孟惠芸的心瞬时都不约而同的上紧了发条。

臃肿的中年女班主任,挺了挺她的眼镜,翻得老高的眼白宣示着作为班主任的至高无上的权威,这是李天天最为厌烦的眼神,他有一半的厌学情绪即是因为这头肥猪脸上长的那双令人讨厌的双眼。

孟惠芸宛如明珠的一对大美眸子也显露出焦急的神态。

或许是肥猪班主任的身躯过于庞大,当一个黝黑瘦小的孩子从她背后出现时,孟惠芸的嘴巴惊得形成一个“O”状。

“这不是阿牛吗?”

把眼珠子瞪得老圆的李天天发话了。

“哦,夫人,这个就是学校分配到您家的优等生,叫张小牛……唉,小牛你别愣着啊,快喊阿姨好!”

肥猪班主任显然没有理会李天天的问候,而是直接与其母孟惠芸交谈。

“哦……”

孟惠芸还没回过神来。

“阿……阿姨好,阿姨下午好!”

名叫张小牛的优等生,战战兢兢的低头说道。

“哦,你好,你好!”

孟惠芸连忙应和着,实际上这个面容黢黑,身姿矮小瘦弱的张小牛与她印象中优等生的样子相悖甚远,当她意识到这一点时,喉咙里不经意的吞下一道口水。

在李天天眼里,张小牛就是个农村来的土得掉渣的野小子。

在这个以城市里的孩子为主要群体的中学里,大部分都是像李天天这样家境富裕的官僚贵胄,大都不爱听老师使唤,个个神五神六的,自以为是。

像张小牛这样一个从农村来的穷孩子自然不受他们待见,甚至还是李天天之流经常欺负和戏弄的对象。

所以当张小牛站在李天天的面前,更是作为互补生的身份时,李天天喉头一紧,咽下一口酸楚和难受的唾液……“夫人,本次互补生计划是教育局推行的试验计划,为期一个月,旨在通过朝夕相处带动共同的学习积极性,并为学生家长不同的教育理念和学习方式……”

肥猪班主任絮絮叨叨的罗列了一大串的道理和解释,看着张小牛一身脏兮兮的运动服,还有垢渍斑斑的球鞋,虽然惠芸心里有一万个的不满意,也强忍着应下来了。

就这样,惠芸领着两个毛头小伙子上了自己的车,在开往回家的路上时,惠芸看着一直低头红脸,默不作声的张小牛,心里反而生出些许愧疚,

“别人孩子还不是妈生的爹养的,虽然是山沟里的,到底还是比城市里的纨绔子弟们强,既然木已成舟,我也要做出一个母亲该有的样子吧!”

孟惠芸这样一想便觉得胸中豁然开朗,随即转过头对着张小牛嫣然一笑。

面对孟惠芸的明眸善睐,张小牛的脸“刷”的一下涨的更红了。

他斜睨了一身旁同在后座的李天天,见他正视若无睹的把头歪在车窗上,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趁着这个无人察觉的当口,张小牛小心而隐秘的将两腿夹紧,胯间火烫烫的肉棒受到前座同学妈妈迷人的成熟气味而干巴巴挺得直直壮壮。

张小牛是一个从农村来的14岁的小伙子,幼时捉襟见肘的日子教会了他刻苦钻研的劲头,特别是在城市里的生活更使他明白“若为人上人,必先苦中苦”的道理。

然而他终究只是一个正值青春期的少年,同学妈妈端庄优雅的女性气质,还有那凹凸有致的火辣身材,早就如打在心头的一剂兴奋剂,让他欲火焚身了。

张小牛不是第一次见到李天天的妈妈孟惠芸,事实上在开学之初,当这位美艳人母带着儿子来报道时,站在学校操场上的张小牛就已经被她的美貌和浓浓的成熟味儿所折服。

张小牛从那天起算是真正见识到了大城市女人的魅力,那鼓胀鼓胀的饱满奶子,将胸前撑得像树枝上结的浑圆雪梨。

他依稀记得从背后凝视孟惠芸时,从套裙中隐隐浮现的那肉颤颤的轮廓,如此硕圆肥厚的大屁股,简直比农村菜地里种的瓜果还要大,还要圆。

张小牛骨子里流着的庄稼汉人的血统似乎也再告诉他,长得这样肥美流香的臀部,一定得要一把干劲十足的犁头才配去耕耘。

想到这里,张小牛胯下那与年龄不相符合的壮硕肉棒再次竖了起来,他只有忍着、再忍着……晚灯朦胧的颜色,像盛放于半空中的橘子花,在夜风冷淡中散发出氤氲迷离的花火,为静默的城市平添一抹奇艳的浓妆。

李逾白回到富丽堂皇的家中,一眼就看到了作为优等生进驻于家中的张小牛,不知道为什么,当张小牛触及自己时划过一丝慌张,

“难道是我长得太凶了?”

李逾白带着一闪而过的念头走到张小牛的面前,他看着他,从小牛的身上,李逾白竟感受到了一种似乎是于自己息息相关的气质,到底是什么呢,李逾白自己也不清楚。

“回来啦!”

循着这声音,身着一件黑色羊毛衫的妻子惠芸款款走来,胸部凸起的流线形宛如瑰丽的峰峦。

然而李逾白不知道的是,在同一个房间中,还有另外一个男人也想攀上这神圣的山峰,并肆意吸吮那汩汩乳汁。

简单的介绍后,现在已是“一家四口”的晚饭,在浓香喷喷的愉快气氛下结束。

舒适的软榻,精美的装潢,温度适宜的空调,仰躺在双人床上端的张小牛,第一次感受到了“人上人”过的品质生活。

“这劳什子的家伙来了之后,我就无法自在的与罗哥qq联系了,唉……”

想到妈妈的黑丝玉照现在极有可能被别人揣在手中手淫,李天天邪恶的念头一生,脑中母亲赤裸的画面便油然呈现,在关于母亲被侵犯的种种幻想中,李天天渐渐熟睡。

窗外的朗朗月光,倾泻在小区的石子路上,把一颗颗鹅卵石照得发亮,整片区域沉睡在夜阑人静中。

而就在李天天和张小牛沉浸在各自的念想时,小区的保安室却一如往常的灯火通明,而与往常不同的是,半夜的保安室内竟传来阵阵喘息声……“啪啪”,

“莉莉,你的大白屁股还是那么干净呵,是不是洗了几遍再过来的呀,嘻嘻……”

“你个死鬼,得了便宜还卖乖,快操我,快呀……”

女人像狗一样翘起白花花的肥臀,那东西在昏暗的灯影间宛显得健壮、丰硕;洁白如雪,光滑似玉。

男人精瘦强而有力的身体压伏在雪地般女人的开阔背脊上,发亮的阴毛与湿漉漉的肉棒交汇的流着浓浊而淫靡的液体。

像野生狗畜交配着的黑男白女,中国画一般泾渭分明的奇异景象,正是小区门卫老蔡与一个叫做李莉的妇人所致。

老蔡不仅仅是一个人,也是一条狗,他有狗一般不知疲倦的鸡巴,还擅用公狗一样交媾的姿势。

在一次又一次向女人那温湿的屄里徐徐挺进之时,空气中的水分子受到温度的递增而胶着,女人淫水滴落的骚味儿和男人雄赳赳散发出的雄性气味,汇成不可消磨的原始兽欲。

“宝贝,老夫我还是最喜爱你这馒头一样的屄啊,百干不松,反而是越操越有劲……哦啊!”

“干我,干我,你这个老鸡巴,你这个坏鸡巴……啊……感受到我屄里的温热了吗……啊……”

“你这个骚货荡妇,大半夜不回家陪丈夫睡,趿着拖鞋跑过来免费卖屄,真他妈贱……”

“我就是骚,啊啊……噢……你就是我丈夫,我的大鸡吧丈夫!”

将伦理道德抛置脑后的偷情男女,在大汗淋漓时抓住奶头紧紧不放的粗糙手心,以及女人被捣得酥麻的屄,激烈酣战的两个人,忘掉了这个世界的一切,沦丧在背叛道德的孽海恣意妄为的通奸着……“叮铃铃……”

“叮铃铃……”

电话铃声穿破夜漆黑的静谧,孟惠芸从睡梦中醒来,迷迷糊糊的拿起听筒:

“啊……啊……哦哦……好舒服……啊!”

听筒那边传入耳际的女性喘息与呻吟声,让孟惠芸猛地清醒过来。

“这不是做爱的声音吗?”

“莉莉,你真美,平常在小区看你那傲人一等的骚样,嘿嘿,现在还不是被老子操了!”

“莉莉?”

孟惠芸心头一紧,扭头快速的扫了一眼熟睡中的李逾白,见他并无动静,掀起被子的一角,将听筒藏在被中一闻究竟。

“捏我的奶头,啊……捏紧它……亲爱的,再用力……快……”

电话听筒里陆续传来的明显是男女动情做爱时的淫语浪话,霎时间心中百转千回,无数的思虑与疑惑掠过脑海,

“这不是莉莉的声音吗,那男的是谁?是她老公吗,还是……?”

不敢再想下去的惠芸心潮跌宕,脑中浮现的是那个小区内和自己私交甚笃的李莉,那个牙医的妻子。

“这电话怎么会打到我家来了?难道是李莉和别人做爱时碰错了键?”

就在孟惠芸疑窦百生的时刻,身旁熟睡的丈夫突然发出一丝动静,她在惊吓中慌忙盖上听筒,结束了这莫名其妙的窥听……小区保安室内的一男一女,还在激烈的交媾着,叫做李莉的人妻,被猥琐的精瘦男子猛吸着乳头,

“我就知道你最能干了,我的屄都要肿了……”

听到人妻的称赞,扛着白皙大腿的男人操弄得更卖力了……那情形,看起来就像一头发情的愤怒公牛,正愤怒的开垦着农田……大约一个小时以后,躺在男人怀中的李莉,已经知道自己再也无法离开这个正干着自己的男人了。

他坚挺挺的肉棒,粗壮而富有韧劲,无一不是自己出轨偷情的理由与安慰。

然而李莉不知道的是,就在一小时前,她和情人因为交战过猛而绊动的手机,已将让她的奸情昭然若揭了……与此同时,再也无法安然入睡的孟惠芸,像所有刚刚了解到他人秘密的人那样……一遍又一遍的思索着……第三章孟惠芸从床上醒来的时候,房间里的窗幔已经被浓浓的阳光染成了稻穗的金黄色。

左侧褐红的床头柜上,发着蓝光的电子时钟告诉她,此时已近正午了。

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然昏睡过头的孟惠芸,按掉冷气的开关,从被子里钻出来。

也许是由于动作过于迅猛,脑袋里忽如其来的一阵酸胀,迫使她重重的将身子靠在床头板上。

被帘障格挡住的金色,还有房间里昏暗的气氛,它们浑然一体,照在孟惠芸稀粥般惨淡的脸上,并行成或白或暗的光影。

在光与影的交错中,显现出惠芸长长的睫毛、笔挺俏丽的瑶鼻,还有抿成一条线的朱唇。

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的协调,床边缕空的窗格上,摆置着的各种物件,安静的一动不动。

天花板上银色的大吊灯沉默着,45寸电视机的黑色屏幕暗淡无光,还有两旁同样保持静穆的音箱;它们像一个个早有预谋的哑剧演员,用缄默与安宁诠释着了无生机的表演。

孟惠芸挣开半盖在身上的被褥,露出短裙下白皙光滑的丰腴大腿。

两条大腿像陷在泥淖里挣扎不息的白鲢,彼此交互摩擦、颤动。

惠芸顶着难以忍受的头痛,双手摩挲着耳朵边上的头发,这似乎能让她好受些。

“已经第三次了,为什么头会这么痛…”

孟惠芸这才意识到这种头痛欲裂的体会并非初次,她感到自己要完了,也许就这么死了。

当胸口结满点点汗珠,硕大的乳房伴着喘气声起起伏伏时,也不知到底过了多久,这位美丽而端庄的人妻已然倒在床上昏睡过去了。

趁着这个当口,让我们把视线移到同住一屋的张小牛那儿去……张小牛自从以“互补生”的身份入住李家后,哪怕如今只住了两天,他也由衷的感受到了城市里大户人家的生活乐趣。

这个家的男主人刚刚出门,李天天就鬼鬼祟祟的溜出去了。

这使得现在的整个家中就留下了张小牛和孟惠芸两个人。

很早就起来的张小牛,试着去女主人的卧室门口叫唤了几声,发现没有回应,便得意的想到:

“哈!现在我是这个家的主人了!”

张小牛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他蹦蹦跳跳的来客厅,拉开窗帘,享受着照进这个家的第一缕阳光。

他壮起胆子从厨房拿出一罐啤酒,坐在价值连城的真皮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打开家庭影院,挑他最喜欢的“丰胸广告”看。

当然,他还只是个14岁的小男孩,他能想到的“当主人”的方式也不过如此;但情形很快就变了……张小牛喝了啤酒,膀胱也很快就鼓胀了起来,于是他来到了厕所。

除了文花磁砖那夺人眼球的精美,以及整个厕所干净整洁的装潢与环境之外,真正勾住了张小牛目光的是洗衣机上的一个脸盆——放满了五颜六色内衣内裤的脸盆。

在那一刹那,如获至宝的刹那,从张小牛的眼睛里释放出了万丈光芒,

“呵呵呵呵……”

他发出一阵狞笑,回过身反手锁上厕所的门,兀自对着脸盆里的宝贝欣赏起来。

盆中琳琅满目的内衣内裤,都是女主人平日贴身的衣物。

“哈哈,这件宝蓝色的缕空胸罩,一定是她昨天就穿过的一件,摸上去还黏湿湿的,”他把头凑近,放肆的用鼻子嗅着孟惠芸乳罩上的味道。

“这件同色的可爱小内裤,也一定是昨天穿在她屄屄上的吧,哈哈哈哈!”

此时,白芒芒的光透过厕所上方的玻璃照射进来,映在张小牛蜡黄而扭曲的脸上,格外怪诞。

张小牛的脑中渐渐浮现出孟惠芸的各种形象,当然,都是下流的:孟惠芸穿着宝蓝色的乳罩和内裤,沉甸甸的嫩白肥奶子呼之欲出,眼神迷离轻佻,扭着丰臀与蜂腰,迈着猫步向张小牛走来……孟惠芸带着一个太阳帽,上半身只穿了件缕空的粉红乳罩,似乎都能睹见褐色的乳头,她眨着她漂亮的长长睫毛,手拿一杯柠檬汁,嘴里咬着吸管,对张小牛做了一个可爱而俏皮的怪相……只穿了条黑色丁字裤的孟惠芸,穿着高跟鞋,盈盈款款的来到张小牛面前,脱下内裤,露出黑溜溜的一撮屄毛……俯下身,让一对摇摇晃晃的巨乳呈现在张小牛瞪得比龙珠还大的眼睛里……张小牛在类似的几个幻想中,激动的掏出鸡巴,射出了一股浓浓的白浊精液。

就这样,一手抠着龟头,一手拿着33岁人母乳罩的14岁少年,激情的射出了自己来到这个家后的第一炮。

这是个邪恶的开始,还是个善良的结束?像所有的战争一样,开头的一炮总是技惊四座的,诚然张小牛的这一炮打得不声不响,也似乎没有用对地方,但显而易见的是,每一场战争的开始都源于最初的那一腔怒炮…就在李家这场不见烟火的战争萌芽之时,小区附近的一座阴暗破败的烂尾楼里,三个或大或小的人影伴着阳台上的曙光渐渐浮现……“你小子挺有能耐啊,连你妈的屄都能拍到,呵呵,不错啊!”

这是烂尾楼的第三层,由于一颗巨大槐树的阻挡,正在说话的这个人陷于昏暗的阴影中,看不清摸样,但从声音上来判断,确能分辨得出是个男人,并且从他略显低沉的嗓音听来,显然是个成年人。

“我……小弟甘愿为老大服务,这是我应该做的!”

俯首低耳,发出颤颤巍巍之音的人,赫然正是孟惠芸和李逾白的儿子——李天天。

“兄弟啊,你放心,跟着咱们老大,你的梦想一定能实现,你妈,哦不,惠芸婊子的屄也迟早是老大的囊中之物啊!”

说话的这个人故作老成,身材矮小,形貌猥琐,正是前几日与李天天在网上交流照片的罗凯。

巨大槐树的叶子随着突然刮起的一阵风而翩翩摆动,趁着这短暂的时机,光线挣脱槐树叶的阻碍,艰难的将一抹光线照进烂尾楼。

至此浮光掠影之间,低着头的李天天分明看到了那张隐没在暗影中的脸——那是张可怕的脸,皮肤黝黑,颧骨突起,杂乱的浓眉下是一双好像要射出电光火石的如炬双眼。

风停了,巨大槐树的叶子再一次盖住了太阳的直射,阴影中的人回到了更深的暗影中。

李天天此刻的思绪却神游于外。

他变成了一块厚厚的黑云,在阴霾的天空中浮荡,干冷的空气散发出一阵臭香肠的腐朽味儿。

他感到鼻毛在鼻腔中蠢蠢作痒,全身像积满了豆腐干似的既沉重又软绵绵的……他开始失去力气,行动也不受主导,

“轰”的一声电闪雷鸣,受到惊吓的李天天感到四肢渐渐分离,随后是命根子,他甚至觉得连五脏六腑都顷刻间分解为乌有……没有神态,没了躯体束缚的李天天,飘向何方?就在所有的事情都朝着冥冥中不可逆转的方向发展时,孟惠芸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她下床穿上拖鞋,身体不由自主的摇晃了几下,她的纤纤玉指感受着自己长发上的柔腻与顺滑,

“我到底怎么了?”

这是她今天的头一个想法,然而现在已经下午了,如果从早晨算起,她已经昏睡了一整天还不止。

“叮铃铃……”

“叮铃铃……”

孟惠芸勉力振作,拿起话筒,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

“是……惠芸吧?”

电话里传来的是个女人的声音。

“……”

孟惠芸没有马上作答,因为当这个声音传入耳朵时,随之而来的却是惊恐和慌乱,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显然,这个声音的主人正是昨天半夜把电话打错到她家的李莉——她的闺中密友。

“是……是我……有什么事吗?”

惠芸的耳朵紧紧贴着电话,坐在沙发上的双腿也因为不经意的分叉而露出了粉白色内裤的一隅。

她力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是的,不要慌乱。

“我……我想对你说,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接到过我的电话?”

李莉的话像一锤重铁,砸在惠芸脆弱的鲜红心脏上。

“……哦……不……没有,那是你打来的吗?我一接到就挂了,当时睡得正香呢,呵呵……”

孟惠芸心中的块垒起起伏伏,像波涛中浮萍,然而睿智如她,灵光乍现的自作平静。

“哦……这样啊,呵呵,没事,我就问问,昨天睡得不踏实,可能翻身的时候一不小心碰到了放在枕头边的手机,给你拨过去了!我打来电话是想问问你最近好吗,咱们好姐妹可好久没一起逛逛了,明天周末,怎么样,一起出去逛逛?”

李莉显然是相信了惠芸的话,情致随着声音的高昂而变得雀跃。

“哦……好呀!等你电话哦!”

“好嘞!呵呵……”

挂掉电话的孟惠芸一脸愁容,

“这个撒谎的女人!”

她想到昨晚电话里的淫声浪语,脑中立刻浮现出关于这个女人的种种不好的印象:她爱施粉黛,常常浓妆艳抹,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虚荣,爱炫耀,常常当着众人的面显摆手上的名表和包包;她还是个轻浮势力的女人……孟惠芸在心中着实数落了李莉一遍之后,脑中却不由的想起昨天在电话里听到的声音,这些粗俗不堪的言语,这些背德放荡的呻吟,像厨房里黏糊糊的蟑螂一样爬满她的视线,穿过密密麻麻的蟑螂,从一道黏稠模糊,却隐隐欲现的恍惚中,她仿佛看见了李莉白花花的大屁股:放在屁股上的男人的手,粗壮而结实,灯光应该是昏暗的。

在忽明忽暗中,这只粗糙的大手,将李莉的肉嘟嘟的屁股肉捏挤成一团……淫靡而令人脸红的念头,使坐在沙发上的人妻满脸羞红,就好像那个被黑手揉摸的正是自己的肥屁股。

一想到这里,惠芸不经夹紧了笔直顺滑的双腿,阴毛和屄口释放出钻心的瘙痒。

于此同时,与孟惠芸同住一个小区的李莉家中,一个瘦小精悍的男人正操着一口浓厚的乡音:

“这个婊子明明听了十来分钟的电话,却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哈哈!”

“哼,还不是你个老鬼色迷心窍,连我们的总裁夫人都想搞!”

说话的是李莉,她全身赤裸,不知羞耻的趴在精瘦男人的黝黑身躯上,肥肥的两个屁股瓣像雪白的大馒头。

“这个女人表面上端庄内敛,但长得丰乳肥臀的,在床上肯定是个小骚货,嘿嘿,不知道她老公能不能吃得消。”

男人抚弄着女人的头,顺手拍拍那圆滚滚的肥屁股,场面极为惬意。

“是啊,我明明看到手机上显示的通话时间是9分07秒,可那骚货却说她只接听了一下子就挂上了,呵呵,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

李莉对于拍着自己屁股的手并不在意,顺从的将头靠拢男人的脖子深处。

“呵!管她想什么,到头来还不是得像你一样撅起肥腚子给老子操,”男人又一次重重的拍了拍李莉肥白的大屁股,

“嘿!老子就喜欢草你们这些端庄的人妻、人母,管你们在有多高傲,身份有多华贵,见了老子的大鸡巴,还不是称臣膜拜……”

——床上的黑白分明的两人再次陷入鏖战……小区里的石子路平整而浑然不觉的安详着,香樟树的气味迎风而来,这让孟惠芸心神荡漾,也使牵着这位人妻之手的张小牛如沐春风。

今天下午张小牛向孟惠芸提议去小区逛逛,想见识一下小区的美景。

而对于孟惠芸来说,14岁的张小牛只是个可怜的农村男孩,作为东道主,作为长辈,她有理由带他出来散散心。

孟惠芸是这样想的,张小牛却另有所想。

他能切身领会到从孟惠芸手心传来的温度,那种成熟人妻、人母的温热让他陶醉。

事实上,张小牛从未牵过这样娇嫩白皙的手,就算自己曾经从黑吧偷偷看到过的AV电影里,也没有如此美丽的手。

“小牛,你来我们家你父母知道吗?”

走动中的孟惠芸突然问道。

“我……我妈妈在我出生的时候难产死掉了…”

看着惠芸水汪汪的大眼睛,张小牛结结巴巴的说道。

“啊!对不起……对不起,阿姨不是有意的,对不起啊!”

惠芸大惊失色,用手捂住已变成“O”型的嘴巴。

“阿姨,没事的,我从小就习惯了独立生活,什么都靠自己,只有吃苦、努力,才能成为真正的大丈夫!”

张小牛毅然说道。

惠芸看着比自己矮半个头的小牛,被他目光里射出的笃定而坚毅的光芒所感动了,她忽然伤感起来,眼眶里挤满了泪花,

“小牛,你真棒!”

孟惠芸眼眶里的泪花在张小牛看来,就像是钱塘江堤口那引而不发的潮水,

“这是一双多么美善良的眼睛,又是多么含情脉脉的妩媚啊!”

张小牛一这样想,就像忘了扭开关的木偶人一般愣在那儿。

善良而多情的人妻,在少年发呆发愣的当口,忽然蹲下身一把将他抱在怀里。

肥硕的乳房一下子隐没了少年的整个头。

孟惠芸眼中的张小牛,孤苦伶仃,自幼贫困,却能靠着自己的刻苦和拼博而品学兼优;再加上自己的双亲也死得早,两人也算是同病相怜,这种突如其来、难以遏制的情感勾起了她对亡父亡母的回忆,环抱着张小牛的双臂也更用力了。

张小牛学习的确很好,因为在孟惠芸抱着自己的时候,从鼻端闻到的浓浓奶香让他想到了上小学时学到的一句诗——“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软塌塌的肥硕奶子现在就贴在自己的脸上,想起中午在厕所里偷偷把玩这对奶子曾经穿过的乳罩时,张小牛下体不安分的肉棒再次直挺挺的立了起来。

就在孟惠芸半蹲着抱住张小牛时,一阵风吹过来,将人妻蹲伏时裙摆的一侧掀开,使雪白健美的整条腿从大腿根部直到拴在脚踝的白色凉鞋链子都一览无余。

随后,两个人携手绕着小区走了一遭,彼此间的话也开始多了,相互之间的了解更深了……夕阳落幕,夜晚悄无声息的将小区再一次笼罩于漆黑中。

既然天黑了,李逾白也就回来了。

可能是染了点风寒或者别的什么,他进门后就一直咳嗽不停。

孟惠芸为他熬了汤,又捶了背,可还是没有太大用处。

此时的李天天正躺在双人床的下铺想着自己的心事,张小牛在上铺。

自从张小牛来到这个家后,李天天就再也没搭理过他。

很显然,李天天打从心里讨厌这个从乡下来的同学。

“嘟嘟嘟……”

“嘟嘟嘟……”

随着一阵铃声,李天天打开手机的屏锁,一则短信如下:

“计划从后天,也就是下个星期一开始施行。”

第四章入秋以后昼夜的交替变得更勤了,大地的余温还未褪尽,凄冷的寒夜就迫不及待的把整个小区都吞噬在黑色的深渊中。

骤然点亮的桌灯,让房间里一下子变得通透明亮。

李天天坐到转椅上,眼前的电脑屏幕中反照出一张阴郁的脸。

他定睛看了好一会儿,才会过神来,

“原来那是自己的脸”空洞而呆滞的眼神,暗淡无光的脸色,这就是漆黑的屏幕中那张“自己的脸”。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早上,透明茶几上的水仙盆栽看起来病恹恹的,阳台两侧的落地帘耷拉着,了无生气;就像冰箱里干瘪瘪垂头丧气的乳酪。

羞愧和紧张,让他差点碰到了廊道边五彩斑斓的花瓶。空气中流动着一股闻起来令人蠢蠢欲动的闷热味儿。

他摩挲着手心中渗出的汗,忍着眼睛里一道又一道的酸胀。

在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像只狗;一只趁着主人不备,循机跳上饭桌,对着主人吃剩下的残羹冷炙狼吞虎咽一通的豺狗。

他不仅要做一条狗,还要做一条聪明的狗,因此,他站立着不动以求让心神俱静。

他开始像一个精于计算的老财主那样,拨开手指,估算着前夜放入自己母亲牛奶中的药物剂量。

他明白,稍微一点儿的差池,不仅前功尽弃,还会身败名裂。

他是那样小心,以至于连鞋子也没穿,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悄无声息的踏在地板上,不会发出任何动静。

已经到了母亲卧房的门前,父亲已经上班走了,现在的张小牛还在睡觉。

他要趁着这短暂的契机,去执行被邪恶催生着的信念。

在试探着叫了几声没人回应后,他才壮起胆子推开门……很快,映入眼帘的春色让他心中仅存的最后一丝愧疚与羞耻消失殆尽……“妈妈真美啊!”

昏睡中的妈妈,侧躺着露出受到挤压而肉感十足的半截乳房。

脖子上的铂金项链熠熠发光,丝质的薄纱睡裙滑落出丰润的浑圆的肩膀,白皙而富有光泽。

他蹑脚前移,酣睡中的妈妈神情安谧,静若处子,纯白无暇的精致脸蛋上,更是流露出一种不可亵玩的圣洁。

他此刻的心脏就像巨浪中的一叶扁舟,又如滂沱之中无处容身的吠犬。

激动之余,一不留神之下,双腿发软的他险些跪倒在了地上。

无疑,睡塌上的母亲宛如一尊金雕玉砌。

可此时的他,已化成残狼猛兽,他要毁掉这一切,

“这样美丽精致的妈妈,应该只有老大那样强壮生猛的男人才可以满足吧!”

他的眼白布满了血丝,越来越压抑的自虐感,像溃堤一样送来排山倒海的欲望。

他的脑袋正在激烈的运转着;他想象着妈妈被人亵渎、凌辱的模样,他想象着丰满的母亲在野男人胯下醉生欲死的样子,他想着,不,他神秘都不要想了……“咔嚓……咔嚓……”

他拿起挂在脖子上的相机,将母亲的睡姿映入胶卷。

他甚至丧心病狂的掀开母亲身上的毛毯,将暴露在空气中一览无余的浑白大腿、质地光滑的内裤、洁白干净的脚趾头、还有肥嫩嫩的大屁股,都一一照了下来。

还不够!已经癫狂的他伸出颤抖的手臂,轻轻拽下母亲的丝滑内裤。

“这就是妈妈的阴毛,”他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快速的按着快门,

“浓浓的,像修剪整齐的花圃……”

“咔嚓……咔嚓”他感到自己快虚脱了,全身已经没有了气力,

“不行,还有最关键的地方,”他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自己在说话,还是心声在附和了,又是一阵快门窸窣的声音,

“终于照到妈妈的屄了!”

想到成熟美艳,端庄贤淑的妈妈,即将连自己最隐秘、羞耻的屄都要被人欣赏,脸红耳赤、心跳如飞的他,再也承受不住身心亢奋的这种癫狂了,他哭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了,霎时间热泪盈眶,无法克制。

他此刻的心里到底是怎样的?是歉疚还是后悔,是激动还是幸福?只见他迈着颤巍巍的步伐,缓缓的为母亲穿上内裤,把头凑近母亲的耳边,说了句可能连他自己都听不清楚的话:

“妈妈,对不起!”

好了,这就是那天的全部过程,这个所谓的“他”也就是李天天。

他在没有受人指使,也没有任何情势所逼的状况下,仅仅因为自己的淫欲和变态的心理,而下药于母亲,并趁其昏睡时偷拍了大量的照片。

让我们回到李天天的房间,继续我们的故事……房间内的李天天,继续对着电脑屏幕发呆,看着默然无语的屏幕,他不知道是漆黑的屏幕更空洞,还是自己的心更冷漠。

就这样,寒夜中呼啸着的秋风应声而来,从洞开的窗口涌进房间,夜涌入了李天天幼小淡漠的心扉……随着一阵“轰”的一声,凛冽的风又回转着吹动了蔽月的乌云,黯无天光的夜终于褪去了一抹肃杀的冷劲,露出一道淡淡的月光,照在小区附近一栋烂尾楼的阳台前。

借着这道及时的光芒,男人棱角分明的国字脸变得清晰起来。

“不错啊,罗凯,没想到李天天这个龟儿子,竟然比狗还乖顺,”男人扔掉手中的烟头,拿起一个厚厚的信封,

“你看看,她妈的屄真美,都33岁了还嫩红嫩红的,再看这张,你瞧瞧这屁股,真他妈大哈,”男人的脸色在惨淡的月光中眉飞色舞,

“我真想现在就把这个叫孟惠芸的女人压在身下……”

“呵呵,是啊,这女人迟早是大哥的,”站在一旁的罗凯咽下一轮口水,因为温度的关系踱了踱脚,将头缩在卫衣的领口里,

“我说大哥啊,你大计得逞之后,能不能…”

“能不能什么!瞧你那怂样!老子什么时候食言过?妈的不知好歹,要没老子你们这帮怂孙子能成什么狗屁大事?”

男人的一阵呵斥骂得罗凯不敢吱声,

“得了,放你一千个狗心,你大哥我只要操上了这娘们,一定给你玩一炮!行了吧,呵呵……”

“哈哈,是啊是啊,大哥就是大哥,虚怀若谷,享了福也不忘记做弟弟的,咱们做了您的小弟,那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哈哈哈哈,你小子语文成绩不错吧,还会他妈用几个狗词,哈哈哈哈……”

像是受到这一串狞笑的感召,烂尾楼附近的竟随之响应了几声野狗的嗷叫,这声音划破长空,传到了刚刚结束工作,已经走到家门口的李逾白耳中。

“老公回来啦!”

一声居家套装的孟惠芸,打开门,含情脉脉的看着老公。

“嘿,刚才不知道从哪传来的几声狗叫,吓得我一跳!”

李逾白将公事包交给孟惠芸,解开自己的领带,蹭脱皮鞋,对着妻子露出无奈的表情。

“小区附近的狗多了去了,我们的总裁大人胆子这么小啊,连狗都怕呀!”

孟惠芸一边俯身拉开鞋柜,一边和丈夫开着玩笑。

“得!你今天的兴致挺高哈,晚上咱们……”

李逾白还没说完,孟惠芸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并把食指放在唇端作了个“嘘”的手势。

“嘿!好嘞,吃饭去喽!”

说完,李逾白大摇大摆的走进客厅。

身后的孟惠芸露出嗔怪的一抹笑颜。

今天的晚饭的气氛很愉快,特别是张小牛的话变多了,这点倒让李逾白感到些许吃惊,他不明白这个没见过多少世面的农村孩子,怎么才来这个家两天就已经这么放得开了。

对于张小牛来说,今天是一个全新的开始,他目不转睛注视着孟惠芸的一颦一笑。

想起昨天下午孟惠芸的那个甜蜜的拥抱,他会心的笑了。

当然,和他一起笑的还有裤裆里不听话的“小弟弟”。

这个比同龄人要大得多的粗壮鸡巴,以蠢蠢欲动的方式提醒着张小牛的味觉和嗅觉,提醒着他今天下午从孟惠芸的拥抱中体会到的人母身体间特有的馥郁芳香,以及那对豪乳软绵绵的舒适感。

孟惠芸不经意的一瞥,赫然发现张小牛正盯着自己看,不知道为什么,她心口一辣,脸“攸”的一下红了。

而这笑靥如花的殷红,却使得张小牛看得更痴了。

“这个臭孩子,哪有这样盯着人家看的,难道……”

孟惠芸不敢往下想,她知道通过昨天一下午的交谈,还有今天一整天的相处,他们坐在沙发上聊着生活、学习和未来,总体来说,张小牛给她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而且这个小男孩身上所表现出来的朴素、坚韧,勇敢以及朝气,让她深深的喜欢上了这个农村来的孩子;当然,这种喜欢也仅仅是长辈对于后辈的喜欢,但是不知如何,在张小牛火辣辣的目光中,她又分明感到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在这道目光中她胆怯了,她慌了,她像热恋中多情的少女一样迅速扭过头,不敢与他直视。

“唉,惠芸,你脸怎么红了?”

李逾白对吃饭途中妻子羞红的表情变化感到奇怪。

“哦……没……没有呀……”

孟惠芸在狡辩中不自觉的斜睨了一眼张小牛,这当然没逃过张小牛的眼睛,他接过李逾白的话说道:

“阿姨本来就长得比玫瑰花还美,脸当然要比玫瑰花还要红啦!”

“哈哈哈哈,说得有道理,小牛,真有你的!”

李逾白乐得合不拢嘴,恨不得连口中的饭粒都要喷出来。

只是这样一来,孟惠芸的脸就变得更红了,她本就是因为张小牛脸红,现在再被他这样一调侃,心里别提多尴尬了。

“去你的,小牛,不准这样说阿姨!

“这句话说出来娇滴滴的,不像是长辈和后辈说话,倒像跟情哥哥在撒娇一样。连孟惠芸自己在发出这种声音后都兀自惊讶,可李逾白却压根儿没听出来。“嘿嘿,小牛啊,以后就把这儿当自己家,在你当互补生的这段时间里,除了要帮助天天这小子学习之外,还要负责在我工作的时候照顾好你的”玫瑰“阿姨哦!

“兴致高昂的李逾白,笑嘻嘻的对张小牛打趣说道。“好嘞,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我的”玫瑰“阿姨!”

说完,张小牛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孟惠芸。

只见孟惠芸的头埋得更低了,她显然不想让这个孩子发现自己窘迫的样子。

就这样,饭桌上的四个人在嬉笑娱乐间非常惬意的饱餐了一顿……哦,对不起,我们好像还忘了一个人,对,是李天天。

李天天整顿晚餐都处于沉默,除了父母目光投来时皮笑肉不笑的应付一番之外,他对于餐桌上发生的细节和所有的一切都浑然不觉。

吃完饭后,他来到了自己的房间,再次看了看手机里的短信,

“明天就要开始了,新的开始……”

就在李天天拿着手机喃喃自语的同时,主卧里的夫妻俩正如干柴烈火般的燃烧着……“宝贝,骚一点,啊……骚一点……”

躺在床上的李逾白,赤条条的身体看起来精壮而富有肌肉。

孟惠芸的睡裙滑落至肩膀,长发披肩的她整张脸埋在丈夫的胯下,口腔里吞吐着壮硕的鸡巴……“再骚一点,宝贝,我喜欢看你的骚样儿……啊……”

李逾白的鸡巴在妻子的吸吮中越来越坚挺,他一手摸着妻子的头发,一手紧紧攥着床单,显然孟惠芸口交的力道还是很猛的。

“啊……我不行了……松开,快……”

孟惠芸应声放开手中抓着的鸡巴,松开嘴巴,冒着泡沫的白浊液体溢出来,连成一条长长的白线挂在嘴角。

人妻充满欲望的看着丈夫,眼神犀利且挑逗十足。

凌乱的睡裙露出右边的肩膀和乳房的半边,透过若隐若现的透明睡裙,凸起来的乳头清晰可见。

“嗯……嗯嗯……”

李逾白坐起来,把妻子拥入怀中,张开大嘴,将妻子还留有白色液体的嘴紧紧咬住,放肆的吸吮。

他探手抚摸着惠芸光滑的背,很难想象如此吹弹可破的细腻肌肤,竟是一个年过三十的女人的背,简直像玉一样光滑。

孟惠芸和丈夫互相吞吐着彼此的唾液,口腔内混合了李逾白鸡巴的味道,还有本身的芳香,再加上丈夫浑浊的男人味儿,几种味道结合在一起,使互相亲吻舔咬的夫妻两人愈吻愈烈。

他们发疯似的抱在一起,身体贴着身体,男人雄健的胸肌和成熟人妻肥嫩硕圆的滚滚奶子放肆摩擦。

不仅如此,两人的下体也在如火如荼的彼此刺激着,粗壮的鸡巴贴着早已泛滥成灾的阴道口,一寸一寸的在屄芯深处激起阵阵涟漪和淫水。

“老公,我要,给我,我要!”

孟惠芸发出一声母狮子般的嘶吼,她感到自己急需被滋润,她需要男性火热的抚慰,她空虚而湿润的阴道需要被充实,被占领!

“好,我来了,宝贝,我来了……啊!”

李逾白近乎粗暴的从妻子的双腿间扯掉那多余的内裤,抱住妻子一用力,

“扑哧”一声,鸡巴已然进入湿滑的阴道。

“啊……老公,你好棒,哦……哦哦哦……”

孟惠芸在丈夫的挺弄中显现出惊人的媚态,仿佛这一刻她已经等了太久,她的屄就像蛇一样吸咬住李逾白的鸡巴,并随着这一阵又一阵的抽插而颤栗……“干你……干你……臭宝贝,你好骚,啊啊!”

李逾白卖力的抽送着,他把身体紧紧贴着妻子的乳房,让妻子靠在自己的头边上。

妻子会意的让身体向前倾,使得阴道中的鸡巴插得更深了,

“啊啊啊啊……”

他们抱在一起震颤,在孟惠芸一阵阵的呻吟中,房间里淫靡的气味达到沸点。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刻,孟惠芸发现体内健硕的鸡巴竟然开始缓缓变软,

“他又要阳痿了吗?”

随着这个念头的出现,她拼命的扭动臀部,并摆出媚眼迷离的骚态,试图唤起丈夫的雄风振作。

然而理想与现实终究是有距离的,经过几次努力之后,李逾白几分钟前还勇猛无比的鸡巴终于彻底的软塌了下来……“惠……惠芸,对不起……我……唉!”

“没……没事……下次再来……”

就在孟惠芸方兴未艾,等待高潮的关键时刻,床上的事态竟然就这样偃旗息鼓了。

孟惠芸只能强忍着屄口火辣辣的瘙痒,忍着心中一万个难过,趴在丈夫的身上,故作无恙的安慰他,安慰李逾白受伤的心。

李逾白在妻子的安慰下,极不情愿的扭过头,他闭上眼,对身旁妻子的安慰置耳不闻。

沮丧如他,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这已经是当月的第五次了,并且是连续五次阳痿,

“阳痿!”

这是一个男人不可饶恕的错误,更可恨的是,他对此毫无办法。

他感到愤怒和羞愧,然而事已至此,又该如何是好呢?就在丈夫想着自己的心事时,孟惠芸却以为身旁的男人已经睡过去了,她突然感到喉咙无比的干渴,于是她撩开被褥,起身走向了卧室外的客厅。

点开淡紫色的廊灯,长发披肩的惠芸打开橱柜,拿出盛满红酒的醒酒器;这是82年的拉菲,香醇浓郁,从喉舌滑入,滋润心田。

她是穿着睡裙出来的,下摆仅仅包住臀部,即使是这样,肥嘟嘟的屁股肉还是露出了大半部分。

她拿着高脚杯,捋动耳垂边的长发,兀自起舞。

摆动着的大腿丰满修长,胸前薄纱里隐隐若现的乳头,也在一对肉球的震颤中竖立起来。

没有人可以理解她的烦恼,已经三个月没有性爱生活的人妻,欲望如虎的33岁,她又能怎么办。

此时此刻的惠芸,只是一个孤芳自赏的舞者,静静的摆动着曲线玲珑的肢体,或忧伤或落寞,拿着酒杯,一醉方休……深夜中的城市,萧条而冷清,空空荡荡的街道上,没有了白昼烈阳下的炙热与沸腾,冷冽的清风刮过冰凉的地面,将垃圾堆旁的塑料袋卷得高高的飘舞,一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野狗,张牙舞爪的追逐着……也许狗吠,又或是膀胱里的尿胀得酸,张小牛醒了,并且迅速从上铺爬下来,尿意十足趿着拖鞋冲向门外的厕所。

打开房门的时候,一阵蓝蓝紫紫的光照过来,他虽然感到疑惑,却没有在意,直到将腹腔里的尿痛痛快快的排得干净,才走出厕所,循着那道光,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惠芸喝酒的地方…这时,空中飘扬摇曳的透明塑料袋,终于被棕黄色的野狗扑倒在地,兴许是久饿成狂;野狗兴奋的嗷叫,呲着狰狞的獠牙,吐出干涩且没有血色的舌头;只一会儿,塑料袋便被咬得没了个影。

野狗折腾得累了,发出一声哀鸣,夹起尾巴,兴味索然的扬长而去了……寒风依旧,夜幕下的城市重新陷入漫无边际的落寞……而房间里的惠芸,也同样沦陷在漫无边际的美梦里:那是一个吻,火热又急切,从头顶上发端分叉的地方开始,停在后脑的脖子上。

强壮有力的双手落到肩膀上,粗糙却让人踏实,身体里涌起一阵阵燥热与骚动。

她想睁开眼睛,看看梦中爱抚自己的情郎,偏偏脑袋沉沉不听使唤,于是只好放弃……很快,那双结实的大手顺着她光滑的肩膀滑向手臂,睡裙的细肩带缓缓落下,胸口的一阵凉意让她确认自己的乳房已经暴露在空气中。

梦中的她什么都看不见,然而这种视觉上的遮挡却消磨掉了心中的羞愧,

“反正是个梦”她这样想,顿时豁然开朗,开始享受起美好的梦境……那双手没有让惠芸失望,反倒像生怕乳房受凉一样,很快便轻盈的递上温暖,重重的盖住了空气中的乳房。

惠芸为“情郎”的体贴而暗自欣喜,脸上也泛起了甜甜的笑意……像是受到这个笑容的鼓励,那双手开始用力起来,男人成熟的雄性身体猛的一下贴在了自己光滑白嫩又赤裸着的背脊上。

“嗯……嗯嗯……”

惠芸发出梦呓般迷人的呻吟,在乳房被身后的男人肆意揉捏之时,她竟也忘情的扭着背,和身后雄健壮实的胸膛摩擦起来……男人开始吻着她的脖子,细腻而温柔的吻,舌头滑过留下的口水,使惠芸痒得发狂。

紧接着是锁骨、胸口、乳房、乳头——值得一提的是,男人似乎深谙于挑逗,时而用舌尖勾弄乳头,时而大口含住乳房吸吮。

这种快要让惠芸疯掉的调情,弄得她紧闭着双腿摩擦,阴道就像着了火一样热辣,

“我就要变成一条小河了,我就要变成小河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冒出这样的想法,但“情郎”显然与她心有灵犀,马上将一只手放在了她的下体。

因为激动而汩汩泛滥的爱液,在大手宽厚而温热的抚摸下,像淙淙泉水般流出洞口……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开始热吻起来,彼此的舌头在湿滑的口腔中交逐嬉戏,吞咽下黏黏口水,激烈而疯狂。

她要把身体交给他,她要让自己快活一次,即使是在梦中。

这个时候的惠芸,忽然想起那天半夜李莉打过来的电话,那个和李莉恋奸情热的男人,那些淫靡放荡的对话,霎时间与此刻身后那梦中的情郎混为一体,

“啊……好舒服……我要……我要……”

就在孟惠芸以为自己身在梦境无比快乐之时,李逾白脸绿了,他扶住墙,险些晕倒,眼前阵昏黑,身体里急促的血流奔涌上来,如万箭穿心。

因为此刻,他竟然看到自己心爱的妻子孟惠芸正光着身子和一个同样赤裸的男人抱在一起,还不可思议的闭着眼睛露出享受的表情,更无法想象的是,那个男人竟然是近期暂住在家,年仅14岁的初中生——张小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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