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数:6141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您的支持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第十三章:奴隶契约我把被子叠起来立在床头靠着,馨玥则坐在我身边,靠在床椅上,把脚随意的放在我的肚子上。
我把玩着她的脚,问她:
“馨玥,你每次都给别人足交吗?”
馨玥说:
“当然呀,没有足交客人能愿意吗?不过会所还是以恋足为主,我们是高端丝足会所,和那些低级的不一样,哈哈。”
我说:
“我第一次足交还是我高中时候!”
馨玥踹了我一下,说:
“别卖关子啦,快告诉我是哪个老师?你的处男身给了她的脚啦?”
我说:
“不仅仅是把第一次给了她的脚,她还和我签了时间长达5年的《脚奴契约》!这些还得从我高中的一个英语老师说起……”
那是一个星期一。
星期一的第三节课是英语课,英语老师“老埋汰”带进来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士,长得很清秀,像个大学生一样。
老埋汰说:
“我知道你们讨厌我,烦我,给校长信箱写信要求调换我。现在你们的愿望达成了,我也难得清闲一阵了!这位是你们的新英语老师,现在是实习阶段,不过无意外可能会一直教到你们毕业!”
说完,跟新英语老师说几句话,走到了教室的最后面。
我们英语老师近50岁,姓臧,大家开始都称他老臧,后来因为这人挺另类,特惹人烦,加上“臧”与“脏”同音,
“脏”北方土话又叫“埋汰”,所以臧老师又叫“老埋汰”。
新英语老师向大家笑笑,说:
“大家好!我叫竹筱婷,我将接替臧老师做你们的新英语老师,我刚刚研究生毕业不久,经验有限,我们大家互相帮助吧!谢谢!”
说完,在黑板上用瘦金体写上了自己的名字:竹筱婷。
这节课上的很令人心动,课堂气氛非常好。
我悄悄的看下后面的老埋汰,满脸的黑线,以前他主政的英语课简直就是睡觉课,师生吵架课,纸条准确抛掷训练课,哪像现在师生互动的如此之好。
我对竹老师的评价只有三点:第一,讲课听得懂;第二,人漂亮;第三,脚上的小皮靴漂亮。
仅此而已。
下课后,竹老师说有事,会找其他时间和大家互动,然后向教室后面的老埋汰摆摆手离开了。
老埋汰走上讲台,说:
“看来,我真是要二线啦!”
说着,向大家摆摆手,往门外走去。
大家表示礼貌,站起来鼓掌相送。
下课后,看我坐在椅子上发愣,同桌李梦媛转过头说:
“新老师讲的比老埋汰好多了。”
我说:
“是啊,是啊。除了课讲得好,人很美,头发很美,脸很美,腿很美,靴子也很美。”
李梦媛踹了我一脚说:
“怎么着?有你同桌我在这里,还敢看老师的脚?”
我连忙说:
“哎呀呀,同桌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她侧过身,两腿并拢放在我的腿上,说:
“给同桌擦擦鞋!”
说完,冲我笑了笑。
梦媛是个可爱的姑娘,我也很乐意被她这样友善的欺负着。
虽然我们之前约定她只是在宋晓渝和刘妍的面前“象征性”的欺负我,然后我们还是好朋友,但是随着她和宋晓渝的混熟,对我的欺负也越来越娴熟了。
但是这,并不影响我们是朋友。
在我的感官上,被晓渝欺负是乐于承受,而对于梦媛,则是乐于享受,比如我很珍惜给她擦鞋的时间,虽然随时都会给她擦。
自从英语课换了竹老师,我开始喜欢英语课了。
但是,毕竟基础不是很好,空中楼阁是无法搭建的。
月考结束后,我的英语依然没有及格。
忽然觉得很对不起老师,特别是穿着漂亮小皮靴的美女老师。
考试结束后的一天下午自习课,竹老师开始找没及格的同学谈话,我很清楚这里面有我,所以心里还是很忐忑的,但是从谈完话回来的同学的转述和表情,谈话应该是很愉快的。
很快,谈完话回来的同学告诉我,轮到我去见竹老师了。
竹老师在一间小自习室里,屋里只有她一人,门上挂着“请勿打扰”的提示牌。
我敲门进屋,竹老师笑着招呼我坐到她的身边。
她把我的试卷递给我,说:
“张锋,这次月考的分数知道了吧。”
我接过试卷,说:
“知道了。”
竹老师说:
“120分的试卷,你分数不足50%,差很多啊。”
我说:
“是,我英语一直不是很好。”
她笑着说:
“不过我比较欣慰的是,我接手你们英语课之后,你的成绩还是有所提升的,而且这张卷子里我课上强调的内容,你都没有丢分,看得出你还是很认可老师的!”
我说:
“是啊,您比臧老师强多了,我们都不喜欢他。本来我英语底子就弱,然后还摊上那么个老师!”
竹老师笑道:
“哈哈,臧sir年纪大了,和你们有代沟!”
我问:
“老师您多大年龄啊?”
竹老师说:
“我25岁啊!跟你们代沟不大!”
我说:
“那您好年轻呢!”
竹老师拍了拍我的脸,说:
“拍马屁”,
“好啦,我也没什么事,只是你应该尽快补习一下不足,有什么问题随时找我。”
我说:
“嗯,好的。”
竹老师说:
“好,那你回去吧!”
我卷起卷子,走到门口刚要开门,竹老师说:
“张锋,等一下!”
我转身要回去,她接着说:
“你把门反锁一下!”
我不明白她的用意,将门反锁后回到她身边的座位。
她说:
“张锋,老师问你,你同桌是不是总是欺负你啊?”
听到了这个问题,我比较尴尬,我说:
“还好啦,其实我俩挺好的。”
她点了点头,说:
“这我也有看到,但是我也经常看到她总让你给她擦鞋,还踹你。”
我一时语塞,不知怎么回答。
她说:
“我看你也给宋晓渝擦过鞋,如果她们总这样欺负你,你可以告诉我哦。”
我说:
“竹老师,她们其实还好啦!”
她说:
“那,你是不是喜欢她们这样?没关系,告诉老师。”
我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竹老师说:
“嗯,我看得出来。有时候你上课也总瞟向我的脚。”
说完,笑着眨眨眼。
我有些无地自容了,可是她接着说:
“没关系,老师都懂的,你喜欢女生的脚,喜欢女生用脚踹你、踢你,对么?”
我轻轻“嗯”了一声。
她说: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老师上学的时候也欺负过男同学,也有男同学喜欢我的脚。”
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竹老师站起身,把椅子推开,靠在桌子上,抬起左脚,踩在我的腿上。
她没有穿平时穿的那双皮靴,而是穿了一双厚底的皮鞋。
那几年很流行这种鞋。
她这一举动让我多少有些惊恐,我想把她的脚推开,却没有勇气。
一来她是老师,二来,我也确实迷恋这种感觉。
我感觉海绵体在迅速的充血,用余光向下看去,小帐篷已经支了起来。
我能听到我的心跳在加速,能感受到血液加速流动而产生的热量。
竹老师把脚抬起来,紧接着落在那小帐篷上。
她说:
“怎么样,我比她们更直接是吧?”
她坐在桌子上,脚在小帐篷上用力的踩下去,然后挪动屁股蹭到我面前用脚在小帐篷上轻轻的点着,另一只脚抬起来,用鞋底蹭我的脸。
她说:
“呀,脸还红了呢,害羞了呀?”
她的鞋底很凉,或许是我的脸在发热,我已经被她的脚所征服,没有回答她说话的思维了。
她依然很温柔的笑着,看不出任何邪恶,只是小帐篷上的脚,慢慢的由“点”变“揉”。
鞋底的橡胶味,泥土味不断的往我鼻子里钻,让我情不自禁的把小帐篷往起顶,去迎合她的脚。
突然她停止了脚下的动作,磨蹭我脸的脚也拿了下来。
她弯下腰,把脸贴近我的脸,轻声的说:
“舒服么?”
我看了看她的眼睛,点了点头。
她嘴角上挑,微微一笑,把脚伸到我的嘴边,说:
“给我舔鞋!”
那特殊的方向气息再次钻进我的鼻孔,我不再顾及其他,用手把着她的脚,伸长舌头舔鞋。
她的鞋并不脏,鞋面基本看不到灰尘,只是厚鞋底的边缘有一些灰。
我伸着舌头在边缘舔着,有一种享受的感觉油然而生。
鞋底中间层是泡沫做的,舔起来不是很顺滑,涩涩的,很有味道。
在我舔鞋的过程中,她的另一只脚又落在下面小帐篷上,轻轻的来回蹭,我一边迎合着她在下面的动作,一边认真的给她舔鞋。
当舔到鞋口时,看到鞋口和脸色牛仔裤边缘处露出粉色的棉袜,便闻了一下。
竹筱婷说:
“怎么,想闻老师的脚么?”
我点了点头。
她说:
“那可不能让你轻易的闻!这样吧,你做老师的小脚奴怎么样?”
我问道:
“什么是脚奴啊?”
竹筱婷笑着说:
“就是你要无条件的服侍老师的脚。”
看我不说话,她接着说:
“可以吗?其实你刚才舔鞋就是脚奴的行为啊!”
我说:
“好,我答应。”
她说:
“那你以后在课堂上继续叫我老师,但是私下里,你要叫我为“主人”,懂吗?”
我小声说:
“主人……”
竹筱婷说:
“嗯,很乖!你要记住,以后见到主人要跪下,主人让你起来的时候你才能起来,知道吗?”
我点点头,然后起身跪在桌子前,说:
“主人……”
竹筱婷跳下桌子,抬脚踩在我的头顶,说:
“好乖,主人收下你了!”
然后拿开脚,对我说:
“起来吧!”
我起来坐在椅子上,她则靠在桌边,从包里拿出一包湿巾,抽出一张,给我擦去脸上和头顶的灰土。
她说:
“你放心,以后有人的时候你不用跪,咱们还是正常的师生关系。只有没人的时候,你才需要给我跪下,而且跪下也不是让你直挺挺的跪着,我不是罚你,而是见到主人的礼节,你要叩头知道吗?”
我点点头,说:
“知道了。”
竹筱婷说:
“嗯,好的。还有,主人有权利任意的玩弄你、折磨你、蹂躏你、奴役你、虐待你,这都是很平常的事!所以现在开始,我对你不存在欺负、伤害、打这样的词语。懂吗?”
我说:
“我懂了,主人!”
竹筱婷很满意的说:
“嗯,你入门还挺快的!”
说着起身回到座位,在一个文件夹里拿出一张纸,在上面写下几个字后,递给我说:
“签字吧。”
乙方自愿做甲方的脚奴,从心里和身体上,要对甲方绝对忠诚、绝对信仰、绝对崇拜、绝对敬爱。
甲方做为主人,有权在任意时间、任意地点、用任意的方式,要求乙方进行服侍,乙方做为脚奴应以拜服在甲方脚下为荣,不得以任何理由对甲方做任何的违抗,如果违抗,默认接受甲方任意形式的惩罚。
本契约自2002年1月21日起至2007年1月20日止,有效期为五年。
看完契约书,我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提笔签了名字,又在名字上按了手印。
我问她:
“竹……主人,我在学校只有三年的时间啊。”
竹筱婷说:
“你做脚奴,又不仅仅是在学校的三年!我没给你签终身的已经很够意思了!”
我没有在说什么,她用湿巾把我裤子上的鞋印擦掉,说:
“你把裤子脱下来。”
我楞了一下,她微笑着指着契约,说:
“如有违抗,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我默默的站起身,解开腰带,把裤子褪下来。
竹筱婷从包里拿出一个透明的阴茎型的塑料管(后来我才知道这是男用贞操锁),给我戴在了阴茎上面,并用一个金色的小锁头锁上,把钥匙放在钱包里。
她说:
“穿上裤子吧,以后没有我允许不许自慰。”
我一时间不知所措,只好默默的穿上裤子。
竹筱婷说:
“放心,不影响你嘘嘘,如果怕不干净用纸擦一下就好。”
我点点头,说:
“就一直锁着吗?”
竹筱婷说:
“你如果去浴池洗澡,可以到我这里申请解锁,你回家时我也可以给你打开。”
我还想谈谈条件,比如给我一把应急钥匙,紧要关头我可以自己打开,但是想想谈了也没用,就没说话。
竹筱婷说:
“你回去吧,时间太久了不好。下面那东西看不出来,没事的,你又不是有暴露癖。”
我答应一声,就要往外面走。
竹筱婷有把我喊住了,她说:
“张锋你等一下!”
我回身走回去,她脱了鞋,说:
“闻闻我的脚再走吧。”
本来也确实想闻她的脚,但是经过这么一折腾,有点兴趣不足。
但我还是蹲下身,去抱她脚。
她轻轻把我手踢开,脚直接放在我的鼻子上,有点糊干干的味道钻进鼻子里。
好特殊的气味!我不禁在心里暗叹。
下体忽然传来异样的感觉,想勃起,但又没有勃起的空间。
竹筱婷这时坏笑着说:
“下面舒服吗?哈哈,还好吧。周五晚上到我家去,你好好服侍我一下。”
说罢,把鞋穿上,就让我走了。
这之后的几天,我可以说是度日如年。
每天有个大姐大欺负着,有个同桌诱惑着,本来我对她们的脚都有幻想,以前幻想多了,晚上还能撸下,但是现在戴上这个那个东西,撸不了了,只能熬着。
我跟竹筱婷签契约的事,我当然是保密的,不可能和任何人说。
戴着那东西,也是平安无事的,因为宋晓渝她们再坏,也还没至于脱我裤子。
然而星期三早上却被同桌李梦媛察觉。
事情是这样的:星期三早上第一节课是物理。
对于文科生来说,物理课好好听课是鲜有的。
老师也并不太重视文科班,照本宣科讲完拉倒,学生爱听不听。
老师放任,学生在下面自然开小差的多。
李梦媛对我说:
“同桌,明天有体育课,我体育课穿的鞋还脏着呢,你今天给我弄干净呗。”
看我有点无动于衷,她晃着我的胳膊说:
“求求你了呢!”
我说:
“同桌啊,你那双鞋有弄干净的必要么?鞋里面都坏了,鞋面都磨污了!”
李梦媛撅着嘴说:
“哼,就是我对你太温柔太好了,要是渝姐姐让你弄,你敢说这些话么?”
我说:
“你现在管她叫渝姐姐,忘记前一段时间她是怎么欺负你的了么!”
李梦媛听了这话,在下面踹了我一脚说:
“这事不许再提,我忘不了,你就别给我增强记忆了!”
说着,又把脚抬高一点在我腿上踹一下。
我很珍惜她留下的清淡的鞋印,没有去掸掉,而梦媛很快就给我掸掉了,虽然我有点舍不得,但也不好意思阻止。
掸掉鞋印,她靠近我,说:
“同桌,跟你商量个事呗!”
我说:
“有事就直说么,还商量什么啊!”
梦媛:
“我,我,唉,我还是写纸条吧。”
说着,拿出一张纸在上面写了一行字递给我。
只见上面写道:
“同桌,我想摸一下你那个部位,可以吗?”
我本是可以无所畏惧的,但是现在下面上了锁,没办法,只好摇摇头,把纸递给她。
她撅着嘴又写了一行字递给我:
“你说过我可以把手伸进去的!说话不算话是小狗!”
正在我愣神的时候,她突然用手在上面捏了一下,然后赶紧把手缩回。
她说:
“同桌,你……”
然后在纸上写道:
“怎么没有一点肉的感觉啊!”
我为了避免她无休止的纠缠下去,在纸上写道:
“周日晚上回学校,找一间自习室我让你摸!”
她接过纸条笑了一下,写道:
“不对,你那里有别的东西!”
我回道:
“别问了,到时候让你看!你现在怎么这样了?”
她回复道:
“没事啦,我也只是好奇,跟你开个玩笑。不过你要是真同意让我摸一下,也可以的哦。我不会和任何人说。”
我回道:
“我相信你。”
她接过纸条笑笑,刚要再写字,物理老师牟大伟吼一声:
“张锋和李梦媛,你俩把那张纸条拿过来!”
我一愣,下意识的去拿那张纸,想把它撕碎,这时,邻座的尹吉快速跳过来,抢过纸条就往牟大伟那里送,我一看这还了得,赶紧抢回纸条,撕碎了扔到窗外,天女散花一样飞散了,我的心才算落地,但是依然狂跳不止。
尹吉歪着脖子看我,好像在说:
“胆子不小啊!”
我瞪了他一眼,意在说:
“管你屁事!”
牟大伟不乐意了,感觉自己的老师尊严被我撕碎一样,他说:
“我要找你们班主任!上课传纸条?”
我说:
“我俩又没影响别人!我们都没说话,只是相互写字,哪里有传?”
尹吉说:
“牟老师,他俩写半天了!”
李梦媛脸色微白,站起来说:
“那么多说话的你不管,我俩写纸条怎么了?”
然后冲着尹吉说:
“关你什么事啊?”
尹吉还没说话,牟大伟说:
“当然管他的事,谁看到违反纪律的事都有权管!一张纸还撕碎了,写的什么呀?”
我刚要发作,忽然看到宋晓渝冲我摇摇头,我一时分心,被牟大伟抢了话头,他说:
“下课后跟我去找你们班主任谈!”
说完,又继续上课了。
反正纸条已经散花了,就算找班主任,无非是被训几句,没什么大不了,再说老班一向讨厌牟大伟。
正想着,旁边递过来一张纸条,抬头一看,宋晓渝站在我身边,把纸给我之后,转身走了,路过讲台时,指了指牟大伟,一声不响的回到了座位。
牟大伟愣在了讲台上一分钟,然后继续讲课了。
下课铃声应时的想起,牟大伟收拾讲桌,说:
“张锋你俩啊,以后不要拿一张纸写来写去,下不为例。”
说完,逃跑一样的离开教室。
我打开宋晓渝递过来的那张纸,什么也没写,就是一张白纸而已。
这件事谁也没再提,宋晓渝也没多问,我也没去说,梦媛事后表示了对“渝姐姐”的感谢,仅此而已。
但是尹吉的行为却让班级里的人都很反感,也为之后的一些事埋下了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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