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间距
字号
背景
配图

作者:不详我叫何俊。

何俊﹐何俊﹐何俊之有?我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GAY。

常有人问我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的﹐我其实也说不清楚。

(一)小伟的秘密说到第一次射精﹐就必需提到我的童年玩伴﹐小伟。

小伟和我童年﹐也读同一班。

阿伟他们家就住在离我们家不远﹐地势较高的地方。

我们从小玩到大。

我也因为他而体会到射精的感觉。

记得十二岁那年﹐小学六年级吧﹐放学回家时小伟又不和我同路了。

我总觉得小伟那几天怪怪的。

连续一个礼拜都借故不和我同路回家。

我显得有点生气﹐就告诉小伟:

“不要和我做朋友﹐你就直接讲啦﹐不需要这样子找借口。”

“不是这样啦﹐阿俊。”

小伟见我生气﹐心里也急了。

忙解释道:

“我跟你讲﹐你可不能告诉别人。我到强哥店里去。”

“去强哥的杂货店那里做什么﹐帮忙做工吗?”

我听了小伟的解释后也不生气了﹐倒觉得好奇。

强哥是我们村里少数几个能读到大学的﹐因为放假没事的关系﹐暂时回来村里﹐帮忙他父母亲打理他家的杂货店。

“强哥那里……嘿……有不用钱的冰淇淋啦。这几天我都去吃。”

小伟续说。

“这么喜欢吃冰淇淋﹐我请你吃啦。还有噢﹐天底下哪里有这么好﹐免费的东西。”

我说道。

“没有骗你啦﹐真的是免费。不信你和我去看。只不过我们也要给强哥吃冰淇淋。”

小伟说道。

“什么我们要给他吃冰淇淋?如果是这样的话﹐就不叫免费了。”

“你听我说﹐强哥给我们吃的冰淇淋是真的冰淇淋﹐我们给强哥吃的冰淇淋是我们小便的鸡鸡。前一阵子﹐我妈叫我到强哥哪里买鸡蛋﹐强哥带我进去他的房间﹐跟我讲要检查我是不是长大了。强哥讲男孩子大了的时候﹐鸡鸡会变硬……”

“鸡鸡会变硬有什么特别﹐我每天早上起床时﹐鸡鸡都是硬硬的。告诉你﹐不要告诉别人噢!”

我打断小伟的话﹐续而警告他别把我鸡鸡变硬的事情到处去跟别人说。

“不是这样子的。鸡鸡变硬后﹐会从鸡鸡哪里流出白白黏黏的汁﹐不是尿尿噢。”

“那你有没有?”

我好奇地问。

“有。强哥讲我们现在这个年纪就开始会流汁﹐但是并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流汁。强哥叫我脱光光躺到他的床上﹐就帮我弄鸡鸡。”

“强哥怎么替你弄?”

我接着问阿伟。

“我也不是很清楚咧。每次强哥帮我弄的时候﹐我都很舒服﹐很爽﹐好像用手握住我的鸡鸡……有时好像有摸我的奶头……哎呀﹐不知道啦﹐我有试过自己回家偷偷弄﹐可是好像不行咧……最重要的是﹐我没有办法自己吸自己的鸡鸡。”

“你应该不会告诉我﹐强哥真的把你的鸡鸡吃进他的嘴巴!!!!!”

“是啊﹐强哥每次帮我弄到最后﹐都会把我的鸡鸡放到他的嘴巴﹐那个时候是最爽的。强哥吃我的鸡鸡时﹐就好像我们在吃冰淇淋。我的鸡鸡被强哥吃不久﹐我鸡鸡那里会好象要爆炸一样﹐然后我的鸡鸡就流汁了……要不要﹐我叫强哥帮你弄﹐看你有没有汁。我看你就是还没有长大。”

“去就去啦!你有汁﹐我就没有?我看我会流得比你多。”

(二)射精就这样﹐我和小伟到了强哥的杂货店。

强哥看到小伟带了我来﹐有点讶异﹐然后很高兴地带我们进去他的房间﹐锁上门和窗户。

小伟很有经验地把身上的校服脱下﹐只穿着蓝色的短裤子躺到强哥的床上﹐双脚张地开开的等强哥。

我也学小伟﹐把上衣脱掉﹐站在床边看强哥怎么帮小伟弄。

小伟有点兴奋地躺在阿强哥的床上﹐只见强哥的手在小伟的鸡巴来来回回地抚摸﹐然后拉下小伟蓝色短校裤的拉链﹐小伟硬硬的鸡巴就从裤子里弹出来。

强哥用手握着小伟的鸡巴﹐上上下下地抽动着。

我不是没有看过小伟的鸡巴﹐平时上厕所在小便池就曾瞄过他的鸡鸡﹐倒不怎么样。

但在强哥的套弄下﹐小伟的鸡巴大的出奇。

红红的龟头﹐像一颗大蘑菇般﹐在强哥环握的手心中﹐时而隐现﹐时而淹没。

我仔细观察阿伟﹐除了鸡巴变大﹐呼吸有点急促外﹐阿伟也没什么不同﹐也不知道他说的很爽﹐很舒服是怎么一回事。

强哥一边套弄阿伟的鸡巴﹐一边往我这边看﹐看我是什么表情﹐是惧怕﹑兴奋﹑紧张﹑厌恶﹑害羞……我想我当初所表现出来的一定是两眼瞪直﹐一付不入室的憨直样。

“阿俊﹐你看小伟他多舒服﹐男孩子要常常这样弄鸡鸡﹐才会长大。如果你不弄﹐等有一天阿伟长的比你大只﹐你不要哭。”

强哥笑笑地对我说。

“小伟他哪里有爽﹐没有啦﹐强哥你骗人。”

“强哥不会骗你的﹐你看清楚。”

说完﹐强哥一张口。

就把小伟涨大的鸡巴一口含进嘴巴里﹐整颗头开始在小伟的下体左摇右摆﹐上上下下地移动。

小伟的表情也开始有了变化﹐只见小伟细迷着眼﹐嘴巴微张﹐开始有点急促的喘息。

过了不久﹐小伟的脸开始扭曲﹐喘息也更大声。

小伟与强哥双掌开始互相紧扣着﹐强哥还是照样用嘴吞吐小伟的鸡巴。

忽然﹐“啊……”

的一声从小伟的嘴巴迸出来﹐我吓了一跳﹐忙对强哥说:

“强哥﹐不要咬掉小伟的鸡鸡!!!”

强哥用眼角瞟了我一眼﹐嘴角对我微扬﹐示意我不必担心﹐嘴巴不停继续上下套弄小伟的下体。

“噢……噢……强哥……噢……噢……吸……我……吸大力……噢……”

我听到小伟断断续续地说﹐也看到小伟真的是很爽﹐因为我发现强哥现在已没有那么卖力地吞吐小伟的鸡巴﹐倒是躺在床上的小伟正用腰力不停地把下体往上挺﹐用硬硬的鸡巴干着强哥的嘴巴。

“阿俊﹐我没有骗你……强哥……吸……大力……吸我……鸡鸡……强哥……你……厉害……我……好……好爽……舒服……”

“噢……强哥……要要要……喷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只见小伟大声一叫﹐身体忽地往上一拱﹐全身肌肉紧绷﹐双手和强哥双手紧握……我知道这就是小伟说的流汁了。

是很爽的﹐很舒服的。

我看见强哥的喉头缓缓地移动﹐好象把小伟的汁咕噜咕噜咕噜地吞进肚子里。

“小伟﹐你今天流好多汁﹐很好吃﹐等一下给你两条冰淇淋﹐好不好?”

强哥舔舔残留在嘴角白白的液体﹐微笑地对小伟说。

“好,强哥﹐现在换你帮阿俊弄。阿俊说他不相信流汁会很爽。”

“好﹐阿俊﹐你有没有自己玩鸡鸡玩到喷出白白黏黏的汁?”

强哥问我。

“没有。”

“好﹐阿俊﹐现在把裤子脱掉﹐内裤也要脱。”

强哥温柔地命令道。

“阿俊﹐你比小伟高﹐身体又比小伟结实﹐你看你自己的鸡鸡附近已经长毛了﹐看来你的汁将会又鲜又浓。我现在帮你弄出来﹐帮你爽﹐但是你不可以告诉任何人﹐尤其是你们的家人和老师﹐要不然我们大家都会有事。”

我答应。

“好﹐小伟﹐你有经验﹐你坐在床头﹐两脚张开。阿俊你上床﹐你是第一次﹐你的头躺在小伟的下面……”

我光着身子﹐挺着不知何时已翘的直挺挺的鸡巴﹐带着沖满期待和兴奋的心情爬上强哥的床﹐我的头枕着小伟刚被口交的下体﹐注视着趴在我张开的双腿间的强哥﹐看着我的鸡巴在强哥手掌的套弄下的悸动﹐看着我的鸡巴慢慢地隐没在强哥温暖湿润的口腔里……藏在身体里十二年的精液就这样解放了。

这就是我的第一次。

(三)学手淫还记得当精虫沖脑﹐精堤崩溃的那一刹那﹐我也象小伟一般﹐拱起身子﹐嘴巴大张地一口一口地喘气﹐在神志迷乱间﹐说出和小伟刚才一样的淫语。

强哥说我精浓味美。

那一天﹐我和小伟拿着免费的冰淇淋离开了强哥的杂货店﹐相约明天放学后共同的节目。

我想大部份的人的第一次射精是打手枪打出来的﹐也许有些是通过梦遗。

我的童子精是被吸出来的。

被强哥吸出来的。

我和小伟在那个青涩的年纪﹐已经知道男生鸡巴的另一个秘密。

对小伟和我﹐那是一个无法抗拒性方面的诱惑的年纪。

之后﹐每天放学后﹐我都和小伟到强哥家﹐让强哥吃我们的“冰淇淋”。

我们后来才从强哥那里知道我们喷的这些汁叫精液﹐用手玩鸡巴叫手淫﹐或者叫打飞机﹐用口玩叫口交﹑口淫﹐或叫吹喇叭﹑吹箫。

星期六和星期天不用上课的日子﹐我们都跟父母说到强哥那里温习功课而留宿在强哥家里。

强哥家里很大﹐在我们村里算是大户了。

前面是杂货店的铺子﹐后边则有六间大房间﹐强哥喜欢清静﹐一人就住在院子里最角落的房子里。

强哥常向店员借口说教我们功课﹐和我们三个人关在房间里。

在房间里﹐我们都只穿内裤﹐把衣裤折好放在一处﹐把书本摊开放在桌子上。

强哥告诉我们当有人敲门时﹐赶紧穿上裤子﹐坐在书桌旁假装在读书。

我和小伟就这样在强哥房间里享受着被强哥手淫和口交的快感。

在那血气方刚的年纪﹐新陈代谢快﹐往往我被吹的射精后﹐在一旁一边休息﹐一边看着小伟被口交的模样﹐鸡巴就会不知不觉地又竖起﹐等到小伟泄精时﹐我又可以到床上用鸡巴来把我的浓精喂给强哥。

强哥就像是一部强而有力的吸精机﹐或是一头飢饿的吸精兽﹐留恋在我和小伟两具青涩的下体间。

刚开始的时候﹐强哥给我们俩口交。

后来﹐强哥上网抓一些男生的精壮裸体照﹑男生和男生拥抱接吻照﹐再来是一些男生替男生口交的色情照片﹐要我们一面看这些照片﹐一面用手刺激自己的鸡巴﹐强哥要我们学会怎么通过手淫获得快感。

看着一具具健美的男性裸体在电脑荧幕上出现﹐裸男们个个挺着硕大的阳具﹐我和小伟兴奋地搓动我们自己的鸡巴。

记得当电脑荧幕上正出现一系列亚男口交的照片﹐当我看到一个亚男被射的满脸满嘴的精液时﹐用淫淫的眼神和我眼神交汇﹐通过这张照片所传达的GAY电波﹐我终于第一次通过手淫射精。

那个时候﹐网际网络还没有现在普及﹐基本上无法抓同志电影。

除了男男色情照片﹐强哥也上网找一些色情故事﹐要我们看这些同志故事手淫。

有些不会的字﹐强哥就当场教我们﹐这也算是一种课业辅导吧﹐最起码﹐在那以后﹐我的中文有明显的进步﹐认的字也比以前多了。

强哥说﹐我们不能每次都看图片手淫﹐要学会幻想。

学会了幻想﹐在没有人﹐没有硬体设施的情况下﹐也能够通过手淫获得快感。

我的想象力比较丰富﹐往往都能够在色情文字的字里行间﹐看到赤裸裸的﹐不加掩饰的激情﹐渐渐的已能够享受边看文章边手淫的乐趣。

反观小伟就没有那么成功了。

(四)小伟学会口交接下来﹐过了大概一个月吧﹐强哥和小伟的性关系有了进一步的昇华。

当我和小伟学会了手淫﹐在一个星期六的晚上﹐我和小伟在强哥那里留宿。

半夜梦醒时分﹐在矇矓间﹐我好象看到有个黑影跪在小伟下体处﹐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断断续续可以听到“muak……muak…。”

的声音﹐就好象平时强哥含着我们的硬硬的鸡鸡﹐和着口水﹐上上下下套弄鸡巴的声音。

不知道是强哥又饿了﹐还是小伟又硬了。

强哥常说我们这个年纪的精液叫童子精﹐有养颜补身的效果﹐还叫我们在学校注意有没有个子比较高大﹐身材比较健硕﹐发育比较早的男同学﹐好比篮球校队﹐田径代表之类的。

有的话就把他们带来杂货店。

我和小伟只是听听﹐没有把强哥话放在心上。

“嗯……对……就是这样……啊……小伟……对……做得好……用舌头……舔鸡鸡的头……舔马眼……对……”

是强哥在说话。

当我从睡梦中意识稍醒时﹐在我脑海里马上出现的是——难道躺在床上的不是小伟﹐而是强哥﹐那跪在那里吸鸡巴的不就是小伟吗。

“噢……YES……嘴巴含着我的龟头……舌头沿着龟头转……噢。好爽……小伟……把我的马眼弄开一点……舌头对准马眼……用力舔马眼……手要动……小伟……你真聪明……一教就会。”

天阿。

小伟什么时候开始会吸鸡巴了???!!!虽然我俩平时被强哥口交的感觉很棒﹐但私底下小伟和我谈起﹐他都觉得鸡巴很脏﹐那个精液的味道也不好闻﹐我们都不知道为什么强哥说精很补。

如今的小伟﹐在昏暗的房间里﹐就在我旁边买力地为强哥口交﹐是他自愿的﹐还是强哥逼他的﹐想起来﹐那时的我觉得又害怕﹐又惊奇﹐又刺激。

我静静地躺在一旁观察旁边的动静﹐他们俩压根儿不知道我已经醒来了﹐继续干着嘴巴和鸡巴的活塞运动。

忽然小伟站起来﹐把身子移到床头﹐然后对强哥说:

“哥﹐吸我。”

我感觉到床头在动﹐稍稍睁眼在黑暗中一瞧﹐原来小伟双手扶着墙壁﹐把自己的阴茎从上往下在干着强哥的嘴巴……打从那以后﹐小伟就改口叫强哥做哥哥。

再过不久﹐大学开课﹐强哥也会城里了。

小伟个子虽然不是很高﹐但人挺清秀的﹐尤其是他那薄薄﹐性感的嘴唇﹐笑起来﹐两个浅浅的酒窝。

我也感觉到强哥对他也对我来的热情﹐替他吸鸡巴时也特别的投入。

我从来没有看过强哥的鸡巴﹐他替我们口交时﹐最起码都穿了一件短裤﹐赤裸着上身。

有时我们在强哥家留宿是﹐强哥都喜欢包包小伟。

后来我才知道﹐就在那天的下午﹐小伟认了强哥做他的干哥哥。

这事是后来﹐隔了好多年小伟告诉我的﹐那时我们已经是中学三﹐四年纪的学生。

小伟告诉我﹐那个下午我不在﹐他和强哥相认时的仪式﹐就是把头埋在对方最隐秘的地方﹐互相替对方口交﹐把对方的男精吞下。

他不是觉得男生小便的鸡鸡很髒吗。

为什么会去唅那边?我当时问小伟。

小伟说他也不知道。

只是那时觉得有股冲动﹐象着了魔似的﹐两个人赤裸裸的爬上床﹐互相摆了一个69的姿势﹐一头就躜进强哥浓密的下体﹐张开嘴巴就大口大口的唅住强哥的黑屌。

也顾不上髒不髒﹐当时只想把强哥的精液吸出﹐就像强哥平时帮我们吸的那样。

居然结拜成兄弟﹐他好想身体里有强哥的东西。

那天下午﹐强哥和小伟各自把精液射进对方的口里﹐也是小伟有生以来第一次喝下男生的精液。

两只大汗淋离的胴体在床上互相紧紧地拥抱着……结拜仪式结束。

“超兄弟”感情由此开始。

(五)我被小伟口交自从强哥会大学上课后﹐我们就必须解决我们的身体需求了。

幸亏强哥教会了我们打枪﹐自渎自愉的办法﹐我和小伟常常找机会两个人在一起玩鸡巴。

在这渔村里﹐大部份的村民都是以捕鱼为生。

小伟他家算是比较富裕﹐他家不但有一艘渔船﹐还有一块胶笆﹐生活上还算过得去的﹐虽然那时树胶的价钱已大不如前了。

因为小伟的父母常要处理胶园的工作﹐小伟家里常没大人在﹐加上他三年级的小弟读的是下午班﹐我们六年级读的是上午班(上课分成早上上课或下午上课)﹐下午没人﹐我和小伟放学都到他家﹐玩起我们的秘密游戏。

那个时候﹐我和小伟已经会互相手淫了。

有一天﹐我们觉得自己玩自己的鸡巴并不这么起劲﹐小伟忽然把全身上下的校服全托了﹐一屁股就坐到我双腿上﹐面对着我﹐用他前端挂着淫水的赤红龟头碰触我的龟头﹐那一刹那﹐我有一股触电的感觉。

我只知道我的龟头非常敏感﹐但想不到﹐一粒敏感的龟头和另一粒敏感的龟头碰触﹐那一种快感不是单纯的1+1=2可以解释的。

小伟接着把两根阳具用手握着﹐上上下下搓动﹐还用一只手跳抖我的乳头。

两根朝天的阳具象两座高耸的火山﹐一前一后的喷发了。

浓浓的精液射在小伟光滑的胸肌和腹肌﹐也喷到了我的校服上……那一天﹐我把校服留在小伟家﹐激情之后的善后工作﹐我马上把校服脱下来清洗。

我告诉我妈说把校服弄髒了。

也不知道打哪一天开始﹐小伟替我口交了。

映象中大概是小六刚考完会考吧﹐记不清楚了。

小伟他父母带着他弟弟到别州去探亲﹐小伟托故不去﹐那一晚他家人不回来。

我告诉我妈我去陪小伟﹐妈没反对。

那一晚﹐我们不象平时战战兢兢的﹐我们把衣服脱光﹐象平时一样挑逗对方的身体﹐在我们互相抚摸彼此的乳头﹐互相搓动彼此的涨大阳具﹐小伟把我按在客厅的沙发上﹐把嘴凑在我耳边说了一句很煽情的话:

“把你的精给我。”

说罢﹐也不等我答应﹐就跪在我前面﹐岔开我的双腿﹐把我挺立的分身唅进嘴里。

自从强哥走后﹐我已没在试过让人口交的滋味了。

当我的阴茎被小伟灼热的口腔包围时﹐我先是一愕﹐但不到一分钟﹐我已开始按着小伟的头﹐在他口腔里挺进挺出。

虽然我们把门关了﹐但我不敢大声呻吟。

我向来是比较被动的﹐人比较容易羞涩。

我不会主动的去挑逗别人﹐通常都跟着别人的举动。

象我和小伟的性游戏﹐都是小伟主动出击﹐让他掌握着我快感的节奏。

我男身做爱是属于“闷哼型”的﹐也就是说我不随便说淫话﹐可是那一晚﹐我好象很放纵自己﹐也许是没有大人在的关系吧。

“伟﹐吸慢点﹐不要在吸我的lanjiao了……我不要这样快喷……伟……不要……快……快……停。”

不记得我说什么了﹐大概是这些吧。

这些是后来小伟替我口交时﹐我常不自主说的。

可是到后来﹐“干……伟﹐你超会吸的……你才和强哥吸lanjiao几天﹐就这么厉害……看我的lanjiao干你的嘴巴……”

“你喜欢我的lanjiao是吗?喜欢就用力吸﹐看你有什么本事把我的精吸出来。”

“干……干你的嘴巴……干……好爽……”

每说一声“干”﹐我都把臀部一挺﹐把小伟的头向下按。

就这样也不知道干了多少下﹐我把精液通过口腔射进第二个男人的身体里——小伟。

我还是觉得吸男人的鸡巴很髒。以后的日子﹐都是小伟替我口交﹐我始终没替他吹喇叭。

他也没怎样。

小伟是一个蛮能玩的人﹐可以玩很久才射﹐射不到半小时又可以来第二回合。

小伟有一些特别喜好的做爱姿势。

一。

是整个人背靠在我身上﹐感受我的阳具挺着他的背脊﹐我从后边环抱着他﹐用力揉捏他的胸肌﹐抚摸他腹部和大腿内侧﹐如果他手累了﹐我帮他搓动阳具。

二。

是平躺在床上﹐我就像泰山压顶似的压在他身上。

那个时候﹐我们还不懂什么是肛交﹐还没发现肛门的秘密。

这种泰山压顶似的姿势可以算是两句胴体最亲密的结合了。

我挪动着我的下体让两支阳具作最大幅度的接触与撕磨。

小伟每次爽翻天时﹐都会用双手按着我结实的臀部﹐下体一挺一挺的﹐增加两具阳具之间的压力来回应我。

三。

是69口交。

在以后的日子﹐虽然我不常和小伟口交﹐但在阿立家时﹐常看到他和阿立﹐还有在阿立家打工的两个马来少年玩69。

(关于阿立﹐以后再说。

)(六)阿立的GAY爸会考成勣放榜﹐小伟和我也升上中学。

这是一所可以寄宿的学校﹐为了省去来回的麻烦﹐父母选择让我和小伟住校。

在学校里﹐也许是会考的成勣的关系﹐小伟和我不同班级﹐我中学一年纪﹐小伟中学预备班﹐我们也住在不同的寝室。

基本上我和小伟不能再像以前那么玩了﹐最多也是在厕所里快速地互相手淫。

寞然回首﹐又是东北风吹送的季节了。

渔民们收起鱼网﹐平日繁忙的鱼村也闲下了。

而我们也度过了一年的中学生涯﹐放着长假﹐准备升上中学二年级。

假期中的一天﹐小伟找上我﹐约我到阿立家。

阿立是小伟的同班同学。

和小伟一样﹐他们是学校里田径队员。

因为不同班的关系﹐平时我和阿立不是很熟﹐只是彼此知道有对方这一号人物。

原本我不想去阿立家﹐但小伟告诉我﹐阿立家有“好玩”的。

我一听有“好玩”的﹐就觉得事有蹊翘﹐带着好奇的心理﹐我终于和父母说到邻镇同学的家中﹐隔天才回。

阿立家在邻镇﹐搭公车大概要一个半小时至两个小时之间。

那是一座大洋房﹐有花园﹐有车﹐有司机﹐有园丁。

不用说﹐一看就知道他家是做大生意的。

后来我才知道﹐阿立父母已经离异。

父亲常出外经商﹐很少会待在家里。

平时家里除了阿立﹐就只有两位马来园丁——迪安和奥斯曼﹐再来就是一位马来钟点女佣﹐不住在阿立家。

那天﹐和平时一样﹐阿立他爸不在。

阿立好象知道我回来﹐一点也不感到意外。

进了阿立的房间﹐阿立只把房门轻轻一按﹐就拿出一盒录像带﹐用房里的个人电视播放给大家看。

想当然﹐那盒片子自然是有颜色的﹐只不过让我兴奋的是那时男男GAY片。

那个时候男男GAY片并不常见﹐虽然我也不是第一次看到男生和男生做爱的画面﹐只是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这么赤裸裸的男男激情。

以前强哥给小伟和我看的只是图片和故事﹐但现在看的则是一具具会动的躯体。

我想﹐我当时的脸一定是红洞洞的﹐原来GAY片那么……好看。

但是和别人一起看﹐我始终觉得有点不自在。

幸亏小伟是我认识的﹐倒不觉得有什么﹐但阿立的在场﹐就有点让我不自在了。

但﹐这是啊立家啊……这是﹐阿立他打破沉默﹐问我好看吗?我不置可否﹐轻描淡写地说OK啦。

这时我发觉阿立房间的门没锁好﹐就匆忙起来把门上锁。

阿立见状﹐连说没关系﹐家里没大人。

说起阿立﹐他虽然和小伟同为田径队员﹐但他比小伟高出一个头﹐身子也比小伟壮﹐听小伟说﹐阿立在田径队里主攻跳高和跳远。

阿立他的脚毛也比我们多且黑﹐看得出﹐他比我们两个发育的比较快﹐想想初中生﹐哪会有这么多人会在初中就长满脚毛的。

但﹐仔细看啊立脚毛﹐倒觉得他的脚毛性感。

“常看GAY片吗?”

我问阿立“当然﹐我爸房间多着呢。”

阿立说。我有点愕然。

“以后你们要看可以来我家﹐我爸不会骂的﹐他自己也看。”

(七)爸爸和迪安互摸“你爸喜欢和男生玩吗?”

我鸡婆地问。

“应该吧。你知道我家的园丁迪安吗?二十多岁﹐年纪比较大的那个马来人?我爸回来是他常会帮我爸爸按摩﹐我爸可喜欢他的按摩了﹐他也帮我按过﹐很舒服的。但是有一天﹐我回来时经过父亲的房间﹐看到迪安用手抓住我爸硬硬的lanjiao玩﹐我爸好象没有穿衣服﹐靠着床头坐在床上﹐把脚张开开﹐给迪安任意玩lanjiao。“其实我有听过小伟讲这叫打飞机﹐但是我以为打飞机是自己玩自己的lanjiao﹐我没想过男人也可以帮男人打飞机。”

阿立说着。

我和小伟相视一笑﹐这傢伙可还真单纯。

“为什么你爸不关门?”

我再次鸡婆地问。

“他爸又不知道他会回家!”

小伟替阿立回答。

显然阿立已经和小伟谈起过﹐毕竟他们俩同班。

“那天学校运动会﹐礼拜五啊。下午就可以回家了﹐不用等到礼拜六等舍监批准就可以回了﹐你忘了?”

“那不是半年前的事噢?”

我问。

“对啦。”

“后来怎样?”

我好奇追问。

“迪安就这样用手玩我爸的lanjiao﹐我不是看的很清楚﹐我是躲在门口看的啦。后来﹐我好象看到我爸坐起身子﹐迪安也移动身体﹐和爸爸面对面坐着﹐我看到我爸爸把手放在迪安的下体处﹐好想是在摸迪安的下体。老爸和迪安就这样面对面地用手摸别人的下体。”

“迪安有穿衣服吗?”

我焦急地问。

“好象有﹐记不住。不过﹐我后来好象有看到迪安脱衣服的动作。啊﹐对了。刚开始迪安他有穿﹐后来我看到他脱衣服﹐然后是裤子﹐到最后﹐我想他和老爸一样﹐什么都没有穿。”

“那时候房间有点暗﹐我看到老爸用他的lanjiao一直去动迪安的lanjiao。后来我看到老爸把迪安压在床上﹐老爸好象很用力地用lanjiao去顶迪安的lanjiao﹐因为我看到老爸按在迪安下体的屁股很用力地一直顶迪安。”

“你有听到声音吗?”

我问。

“刚开始没有什么声音﹐后来我就听到他们两个啊……啊……嗯……嗯……的声音。我还听到迪安一直叫我老爸kuatsikit,kuatsikit(用力一点﹐用力一点)。后来我看到他们没有在发出声音后﹐站起来﹐我就马上溜了。”

我听着阿立讲着这些色情故事﹐我想了一下当我刚进阿立家时看到迪安﹐迪安其实还挺帅的﹐算是道地的马来帅哥﹐而且从身形来看﹐体魄还不错。

另外一个马来少年奥斯曼就比较年轻﹐好象不到二十﹐没迪安帅﹐但身材却是一级棒﹐赤裸的上身﹐胸肌和腹肌分明﹐屁股小而翘﹐如果可以和奥斯曼这种阳光男玩……“那个奥斯曼是新来的噢?”

我问阿立。

“他是啊旺的表弟﹐半年前来的吧﹐我不是很清楚﹐我住校的﹐家里的事我哪里会清楚。不过﹐他好象是在我爸爸和迪安玩lanjiao那一天后才来的。”

“他有没有和你爸爸玩过?”

“不清楚﹐不过有一次我在家时﹐晚上十点多我看到迪安和奥斯曼两个人进去爸爸的房间。然后爸爸的门就锁上了。那一天刚好爸爸的一个朋友来我家过夜﹐我爸爸﹐那个uncle﹐还有迪安和奥斯曼好象整晚都关在房间里﹐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做什么?做爱啦。”

小伟接着说。

我们大家不禁发出会心的微笑。

(八)奥斯曼的性挑逗新学年开始了。

我们也一天一天长大﹐阳具一天比一天发育﹐阴毛一天比一天浓密﹐身体一天比一天壮硕﹐性欲也一天比一天地强。

新学年刚开始﹐我开始和阿立走的近了。

虽然我﹐小伟和阿立不同班﹐但我们常联络。

如果阿立家在周末有“节目”﹐他们都会算我的一分。

我也和迪安和奥斯曼渐渐熟悉了。

我喜欢奥斯曼﹐喜欢他比例超好的身躯﹐想念他不管穿什么裤子都无法掩饰的前面一包“鸡突”。

开学前不久﹐阿立又告诉我有关奥斯曼的故事﹐也知道阿立的父亲原本不是同性恋﹐只是在父母离异时﹐父亲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什么原因开始喜欢和男生做爱。

由于年龄相近的关系﹐阿立和奥斯曼比较谈得来。

奥斯曼有时还会挑逗阿立这个刚刚步入青春期的大男生。

象阿立告诉我﹐奥斯曼有时在没人时会问阿立会不会手淫﹐一天打几次飞机﹐下体有没有长毛等等﹐奥斯曼说着手还会在自己的下体处比个手淫的抽送的动作。

看着阿立羞涩的表情﹐奥斯曼都会笑开怀。

阿立说他每次看奥斯曼向他作出那假装手淫的动作﹐他都会觉得很兴奋﹐后来奥斯曼的问题越来越大胆了﹐他会问阿立有没有摸过男人的鸡巴﹐吃过自己的精液吗﹐然后还会转过身﹐用手紧紧揉捏自己的屁股﹐问阿立有没有插过男人的屁眼﹐一面讲还一面作出被干屁眼的酥爽的淫样。

当然﹐说这话时﹐阿立的父亲不在﹐这只是少年人开着彼此的黄色笑话。

但对阿立来说﹐每一此奥斯曼对他开这些黄色笑话﹐他都必须回房把沖到马眼的精液释放出来。

有一天周末晚上﹐阿立终于近距离看到男男互相取乐的画面。

那天﹐阿立到工人寝室。

当时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迪安已经睡了﹐在门外﹐透过百叶窗的缝隙﹐他看到奥斯曼脱下自己的牛仔裤﹐挺着自己胀大的鸡巴和红肿的蘑菇般的龟头﹐就坐在迪安的身边﹐动手脱去迪安的sarung(沙龙﹐马来男生常常用来围着下半身的布条﹐传统服饰)﹐让迪安和自己一样全身赤裸。

迪安那时伏着身子睡觉﹐根本不知道自己的sarung被拉下了﹐现在的迪安正把自己结实的屁股对着天花板。

奥斯曼向站在房外的阿立眨眨眼﹐就挺着自己勃起的阴茎﹐整个身体贴住迪安的身体﹐然后用自己的下体和勃起的阴茎缓缓地对着迪安的屁股按摩。

屁股被奥斯曼阳具按摩的迪安已渐渐从沉睡中苏醒﹐迪安转过身﹐和奥斯曼正面地拥抱着﹐他们接吻﹐爱抚着彼此的身体﹐四只手在彼此光滑的背部﹐结实的臀部﹐硕大的胸肌﹐硬挺的阳具游移﹐渐渐点燃彼此澎湃的欲望之火。

奥斯曼坐起来﹐敞开双脚﹐一根肉棒直指天花板。

迪安跪在奥斯曼敞开的双脚间﹐随手一抓﹐抓住了奥斯曼硬挺的肉棒﹐张开嘴巴﹐一口就把奥斯曼通红硕大的龟头含进嘴巴。

在现实生活里﹐这是阿立第一此看到男生替男生口交的画面。

这和他看GAY片时的感觉迥然不同。

奥斯曼放纵地呻吟﹐似乎是特地呻吟给阿立听的。

此时阿立两眼全身灌注地注视这奥斯曼和迪安的结合处﹐迪安的嘴巴上上下下地含着奥斯曼的肉棒﹐奥斯曼也前前后后地移动自己的臀部﹐让肉棒和迪安的嘴巴做着“和谐的相对运动”。

当阿立把眼睛往口交的特写移到奥斯曼的上身时﹐眼神不直觉地和奥斯曼交汇﹐奥斯曼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盯上了在窗外偷窥的阿立﹐奥斯曼的下体一面享受着迪安的口交﹐眼神一面与阿立交汇。

看着奥斯曼时而淫荡﹐时而涣散的眼神﹐微微张开喘气的嘴巴﹐阿立才注意到﹐原来男人性奋时时那么性感﹐他就好比病毒般﹐能够在瞬时间轻易地传染给周围的旁观者。

下体一阵悸动﹐阿立射了。

阿立赶紧回房﹐换下被自己射的一塌糊涂的内裤。

留下迪安和奥斯曼继续未完的激情。

那一天夜晚﹐阿立赤裸地躺在床上﹐用手抽动自己的鸡巴﹐幻想着自己夹在迪安和奥斯曼之间﹐三个人抚摸彼此的身体﹐自己的鸡巴被迪安和奥斯曼交替地用温热的口腔包围着﹐自己毫无顾虑﹐毫无廉耻地吮吸迪安和奥斯曼流着淫水的硕大肉棒……阿立第一次体会到手淫和性幻想结合的快感。

那一晚﹐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此高潮。

(九)俊俏白皙的家教阿立虽然是我们三个人里面发育最快最好的了﹐中学一年级就有170的身高﹐加上是田径队的﹐体魄绝对是女生爱慕的对象﹐但是在性方面﹐他倒是很内行﹐可以说太迟出师。

基本上﹐没有人会相信这么一个阳光帅哥居然会是处男。

小伟告诉我﹐去年有一次他和阿立谈起色色的话题﹐提到“含屌”﹐阿立居然问他何谓“含屌”。

当小伟告诉阿立“含屌”就是把男生的阳具含进口里﹐阿立马上露出不可至信的表情。

真怀疑他是不是在装假。

但是升上中学一年级的阿立就变得不一样了﹐他开始在性方面变得“老练”﹐连小伟有时都自叹不如。

我想是和奥斯曼混在一起的结果吧。

这个学期﹐阿立没有再住宿了﹐他搬回家去。

我们问他原因﹐他告诉我们他父亲觉得他在学校无法专心读书﹐所以把他招回家﹐还特地给他找了马来文和英文的补习家教。

在我们这个小地方﹐马来文和英文水平都无法和城里的学生比﹐好羨慕阿立﹐家里有钱就是不一样。

说起阿立的补习家教﹐我倒常听阿立和小伟提起。

这位家教是此镇一间男校大学先修班STPM的学生。

小伟之所以知道这位家教是因为他常到阿立家和阿立一起补习﹐他们两个同级同班﹐家教教起来还挺方便。

想不到小伟平时吊儿郎当﹐学习起来倒不含糊。

至于那位家教﹐我是在几个月后才和他有过一面之缘。

他高个子﹐大概175/180左右﹐皮肤白皙﹐身材均匀﹐不是那种象阿立这样的运动肌肉男﹐戴着一付眼睛﹐名符其实的一个书生。

我们叫他许老师。

我倒觉得许老师和小伟有点象﹐也许他们都属于清秀型的帅哥吧﹐怎么说﹐看过日本漫画吗?想象里面的清秀男主角﹐就差不多了。

我总以为这样一位书生型的帅哥很难和男男暧昧有任何关系﹐但人不可貌象。

这是我从阿立和小伟那里听来的。

(十)书房里的游戏那是在中学第二年的上半年要期中考的时候﹐小伟向舍监申请晚上到阿立家留宿﹐方便补习以准备来临的期终考﹐由于补习家教住得比较远﹐所以家教在教的比较晚时也常流在阿立家留宿。

一天半夜里﹐小伟尿急起床﹐上了厕所后准备回房﹐就在楼梯口间﹐小伟发觉楼下阿立父亲的书房的门半开着﹐里头透出昏暗的灯光。

出于好奇﹐小伟走下楼梯﹐在书房门口偷偷观望﹐从书房里发出断断续续的男生呻吟声﹐谁都知道里面一定有好戏看﹐只是不知道里面是谁﹐在演什么戏码。

一看之下﹐在房里舒服的一共有三个人﹐迪安﹐奥斯曼和阿立的父亲。

阿立那成熟性感的中年父亲﹐赤身裸体的﹐正被两具灼热的年轻男体前前后后地夹在中间﹐象汉堡中间的那一块肉﹐被迪安和奥斯曼﹐肆意地用同样时赤裸裸的身体围攻﹐撕磨。

迪安站在阿立父亲的后面﹐双手扶着阿立爸爸的腰﹐用他的下体和硬挺的阳具﹐紧紧地贴在阿立父亲结实挺翘的臀部﹐和臀部的两片肉片做着不知道是顺时针还是逆时针的旋转。

奥斯曼则和阿立的父亲面对面地拥抱着﹐用自己的阳具和阿立爸爸的阳具交缠着。

两张嘴巴毫无缝隙地热吻着﹐舌头在彼此的嘴里搅动﹐各自寻找对方嘴里的G点。

哇﹐阿立他爸和迪安和奥斯曼在玩3P啊!以前只知道阿立他爸和迪安和奥斯曼有绝对不寻常的关系﹐想不到现在三个人就这样火辣辣﹐毫不掩饰地在小伟面前上演着激情﹐对小伟来说﹐这种场面实在太激烈了﹐和平时看GAY片时不知道要激烈得百倍。

小伟看得脸红心跳﹐偷偷地走回房间﹐唤醒正在熟睡中的阿立﹐一起来欣赏这难的一见的好戏。

当小伟和阿立再次回到书房门边﹐3P游戏已经进入另一个段落了。

只见阿立他爸爸靠在书桌旁﹐双脚敞开﹐从门边的角度看﹐啊立和小伟看不到阿立他爸胀大的阴茎﹐因为它被跪在阿立爸爸面前的奥斯曼挡着了。

奥斯曼的头一前一后地移动着﹐吞吐着阿立爸爸的阴茎﹐一只手套弄着站在阿立爸爸旁边的迪安的阴茎﹐另一只手似乎在自己的下体处忙活﹐在做着阿立和小伟都熟悉的自渎动作。

阿立爸爸和迪安一面享受这奥斯曼的手技和口技﹐一面彼此热吻着﹐双手揉捏彼此的乳头﹐抚摸着对方壮实的胸肌和腹肌分明的腹部。

阿立和小伟﹐两人两颗头﹐一上一下地挨在门框上﹐偷睽里头的激情。

这是小伟第一次看到阿立爸爸赤身裸体﹐据小伟讲﹐阿立的爸爸平时看起来斯斯文文﹐虽然已经中年了﹐但却没有中年人一般拥有的肚囊﹐和迪安和奥斯曼一样﹐胸腹肌分明的身材﹐一看就知道是有健身的人﹐唯一不一样的是浑身散发出中年人的稳重与成熟的气息﹐让小伟不禁看呆了。

阿力呢?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清楚地看到自己的父亲在性爱中﹐而且还是跟男生﹐是自己家里常常碰面的迪安和奥斯曼。

和以前在父亲房里﹐在昏暗﹐灯火照明不足的情况下偷睽他和迪安的亲密行为相比﹐现在的这处春宫秀远远胜过之前所看到的。

看着自己的父亲陶醉在下体的吮吸和迪安的爱抚﹐阿立脑子里一时无法把现在的父亲和平时穿着衣服﹐道貌岸然的父亲联系起来。

据小伟告诉我﹐阿立那时的鸡巴已经在裤子里挺的笔直了﹐硬到常常无意顶到小伟。

(十一)是谁躲在角落里?阿立和小伟始终注意到﹐阿立他爸爸﹐迪安和奥斯曼在做爱时常常会有意无意地往房里的一个角落看﹐这个角落处在阿立和小伟视觉的死角﹐无法看到。

房间里只传来奥斯曼合着口水吞吐阿立爸爸巨棒的声音和阿立爸爸和迪安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啊啊啊……嗯嗯……噢噢……”

“小许啊﹐看过男人和男人这样玩吗?”

当阿立爸爸一说这话﹐阿立和小伟不禁呆住了。

小许﹐那不是许老师吗。

阿立爸爸向来都是这样称呼许老师的。

难道站在房里那个角落的是许老师????他不是好好在客房里睡觉吗????????

“奥斯曼的嘴巴很厉害的。他第一天来应徵﹐我本来不想录用他的。但他主动拉下我的裤子﹐给了我一个很棒的口交。我才录用他。”

阿立爸爸对着站在角落的许老师说。

“我不在的时候﹐奥斯曼平时帮点料理院子里的事情。我回来的时候﹐我们三个就这样玩在一起。你看奥斯曼他多会体男生吹喇叭。小许啊﹐不要自己站在那边打飞机﹐过来这边让奥斯曼替你唅一唅﹐你还没有被男人唅过吧?”

阿立爸爸色诱着许老师。

但许老师那边似乎没有动静。

阿立爸爸接着用手抓住迪安胀大的阳具说:

“你看迪安的阳具﹐他是我们三个人里面最长的﹐你看我用一直手握着﹐还有一半露在外面。”

阿立和小伟瞬时往迪安被握着的阳具看﹐果然﹐在阿立他爸爸紧握下﹐迪安的阳具只被握着50%﹐还有一半露在外面抖动着。

“迪安在我这里做园丁已经很久了。他本来不会和男人玩的。他很会按摩。但是自从我开始和男人玩后﹐我就开始想和迪安玩了。以后每次按摩﹐我都脱光衣服和裤子﹐让他熟悉男人的裸体。我也常常放一些男人和男人的色情照片和录像带在家里﹐我知道迪安会去偷看的。终于在一天晚上﹐迪安在替我按摩时﹐主动替我打手枪。我看机会来了﹐脱了迪安的衣服和裤子﹐我和迪安发生了性关系……”

阿立他爸滔滔不绝地说着﹐阿立和小伟也听的入迷。

原来迪安是这样被阿立他爸搞上的。

(十二)和许老师的4P“小许﹐过来和我们一起玩吧。和我们一起做爱﹐不要每天读书﹐让我们给你知道什么叫爽。”

说罢﹐奥斯曼停止了口交的动作﹐站起身子﹐和迪安挺着通红的阳具﹐分立在阿立他爸两旁﹐面相许老师﹐作出一个邀请的手势。

慢慢地﹐许老师从角落头走近阿立他们的视线。

从头到尾﹐许老师都没说一句话。

他走到阿立爸爸的面前﹐站定了﹐背向阿立他们﹐顶住了阿立和小伟的视线。

接下来﹐许老师大动作地脱掉自己的上衣﹐再来脱下自己的睡裤﹐最后是自己的内裤﹐现在的许老师已经是一丝不挂了。

“过来﹐到我身上来。”

“成为我们的人。”

就在阿立爸爸说出这样具震撼力和诱惑力的话﹐只见许老师慢慢地走向阿立爸爸﹐两具肉体终于慢慢地贴近。

就在两人身体快要贴近时﹐阿立爸爸用手一拉一带﹐许老师整个人就跌进阿立父亲的怀里﹐两具肉体就这样天衣无缝地结合了。

站在门外的阿立和小伟﹐只看到阿立爸爸的手掌在许老师白净但结实的屁股游移﹐阿里爸爸时而和许老师接吻﹐时而用嘴巴和舌头在许老师的脖子上﹐耳朵里钻﹐寻找许老师的性感点。

迪安和奥斯曼慢慢地从两旁围上来﹐渐渐地把许老师围在中间﹐用手﹐用口和用硬屌﹐帮着阿立爸爸爱抚许老师的身体。

我问阿立和小伟许老师到底是不是处男。

他们说他们不知道。

许老师看来是第一次和男生做爱。

如果这样说﹐许老师也许在男女关系上不是处男﹐但对男男关系来说﹐他确实是不折不扣的处子之身。

据阿立和小伟所说﹐许老师没有射在奥斯曼的嘴巴里。

后来﹐迪安和奥斯曼玩69﹐彼此射在对方的口腔里。

许老师靠在墙壁上﹐让阿立他爸爸替他吸鸡巴﹐然后射在阿立爸爸的口里。

许老师然后跪下来替阿立爸爸打手枪﹐用自己刚刚射出的精液做润滑﹐使劲地抽动阿立爸爸的阳具﹐最后阿立爸爸对着许老师做了强而有力的“颜射”。4P游戏终于结束。

(十三)阿立爸爸嘴角的荳浆自从那一次在阿立爸爸书房的性爱﹐许老师已经是啊立爸爸例常男男性爱集团的一分子。

据阿立说﹐他父亲的性爱集团其实人不多﹐除了迪安和奥斯曼﹐他最常看到的就是许老师了。

除了这几人﹐阿立也不常见他父亲带其他的男人回家留宿。

只是许老师现在正出于水深火热的大学先修班阶段﹐功课是绝对的繁重﹐基本上﹐许老师也不常和阿立父亲他们玩。

只是偶尔会在补习完毕﹐看到父亲在没人的角落用手揉捏许老师的屁股﹐而许老师也会用手罩着阿立爸爸的裤裆前端来回地摩擦……没有什么象那一晚特别的事情发生。

倒是有一晚补习完毕﹐阿立上淋浴间时看到许老师有点鬼祟地闪进他父亲的房间。

淋浴完毕﹐他注意到家门口许老师的鞋子还在﹐不久﹐许老师才从他父亲房里走出来﹐父亲让司机送许老师回去。

阿立父亲赤裸着上身﹐下身只围着一条短毛巾。

阿立走过父亲身边时﹐赫然发现父亲嘴角还挂着一丝乳白色的液体……“是许老师的雄汁。”

阿立心里这么想。

刚才在房里﹐他们两个一定有问题。

许老师是只“嫩鸟”,也许刚才正被父亲压在床上拥抱接吻﹐也许﹐许老师主动为父亲打枪﹐也许﹐父亲把头埋在许老师的胸膛﹐用舌头在许老师挺立的乳头和乳荤打转。

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阿立父亲一定象掌控着汽车驾驶盘般牢牢控制住许老师的下体﹐用嘴巴替许老师的阳具做活塞运动﹐直到许老师按奈不住把男精喷撒在阿立老爸飢饿的口里。

阿立老爸的宵夜真是营养啊﹐丰富的蛋白质。

(十四)直男有多直?四月的午后异常地闷热。

灼热的太阳无情地肆虐着大地。

后来我们和迪安和奥斯曼也混熟了。

迪安还是不多话﹐奥斯曼一开话俚子﹐就会毫无顾忌地和我们聊起来﹐也许年轻气盛吧﹐不象迪安那么老成持重。

迪安告诉我们﹐阿立他爸爸其实不知道男男这方面的事情。

但在和妻子离异后﹐生活顿时失去重心。

有一次到吉隆坡谈生意﹐一位客户带他到一间酒吧应酬。

酒吧很偏僻﹐位子显得有点鬼祟﹐门口还有人站岗﹐好比那些会员制的俱乐部。

厢房里陪酒的都是帅气俊美的男生。

阿立他爸爸和客户那天叫了其中两个到他们的包间﹐其中一个知道阿立爸爸刚离异﹐就安慰他说没有女人也一样可以很快乐﹐什么什么的。

言谈间颇有点暧昧﹐好象有点……那个客户也参上一腿说女人有的未必有用﹐男人有的却可以物尽其用。

阿立爸爸当时还以为他们在谈打手枪﹐那个陪酒少爷一听阿立他爸那不入道的模样﹐就二话不说﹐在那间只有四人的私人包间﹐跪在另一位陪酒少爷的胯间﹐拉下那少爷的西裤拉链﹐掏出他的鸡巴﹐一口唅进嘴巴里。

阿立爸爸看着眼前的两位陪酒少爷当众就毫不顾忌得上演口交戏幕﹐有点愣住了。

这是门打开了﹐一位侍应生送酒进来﹐看到这副情景﹐也不觉得特别奇怪。

位侍应生看起来很靦腆﹐象是学生﹐半工半读的。

侍应生放下了酒﹐正要起身出去时﹐那位客户拿出RM50的钞票﹐向那位侍应生比个眼色﹐刚开始侍应生有点犹豫﹐但在那客户拿出第二张RM50的钞票﹐侍应生就好不犹豫地把西裤的拉链拉下﹐把自己的鸡巴从内裤里掏出来﹐在阿立爸爸和客户前﹐表演起单人手淫秀。

RM50+RM50=RM100。

那个年代的一百零吉可不能和现在的一百零吉相比啊。

侍应生随后挺着勃起的阳具走向阿立爸爸﹐阳具在阿立爸爸面前一抖一抖的。

阿立爸爸在客户的纵容下﹐终于用手尝试握着侍应生勃起的阳具。

这么形容阿立爸爸第一次握着他人的阳具的感觉﹐我想除了用“硬挺”﹐“灼热”﹐应该不会有更贴切的形容词了。

现在包厢里的焦点已经不在是那对口交的陪酒少爷﹐而是啊立爸爸的手和手里握着侍应生的那根阳具。

陪酒少爷已暂停了口交的动作﹐大家都在看啊立爸爸和那副少年阴茎会有什么激情的后续故事。

阿立爸爸也许是生手﹐美色当前﹐既然不会把握﹐只知道生涩地抽动侍应生的鸡巴。

那位客户有点看不过去了﹐把侍应生拉到自己面前﹐就非常老练地把玩着那侍应生的阴茎﹐时而用手抽动﹐时而用口唅龟头﹐舔马眼﹐弄的侍应生连连淫叫﹐阿立爸爸第一次听男生淫叫﹐那奥斯曼单的单词和句子“啊……啊……啊……SUCKMYDICK,LICKIT,OH…………ICAN‘TTAKEIT………”

奥斯曼直就是天籁之音。

两位陪酒少爷有默契地站到侍应生两边﹐帮忙刺激侍应生的乳头﹐耳朵﹐颈项的敏感带。

侍应生也投桃报李﹐一边享受着前面被口交的快感﹐一边两手紧握着旁边的两根阳具抽送着。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侍应生那双正在帮陪酒少爷手淫的手﹐紧紧地抓住客户的头﹐臀部前后摆动的频率似乎比之前大﹐猛猛地干着客户的嘴巴﹐一声“OH,IAMCOMING,IAMCOMING,OH!”

侍应生猛然抽出在客户口里的鸡巴﹐龟头一阵抽搐﹐浓浓的白色男精﹐倾巢而出﹐击射在客户的脸上……一发﹐两发﹐三发﹐少男浓精把客户的脸弄糊了﹐阿立爸爸根本无法分辨客户的五官。

也就在那一刻﹐阿立爸爸发现自己内裤的前端﹐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流出的前列腺液给弄湿了……(十五)钱是万能的?那一晚的生意谈成了。

但对阿立爸爸来说﹐生意谈成还不怎么特别。

他今晚总算开了眼界﹐原来男人和男人也可以这么玩。

他的心里养养的。

开着车子﹐路边的电灯柱好比一根跟挺直的阳具﹐矗立在两旁……接下来﹐阿立爸爸开始收集同志方面的资讯。

每次到吉隆坡谈生意﹐阿立爸爸都会叫壮实俊美的男人到酒店里按摩﹐按摩的同时和对方谈EXTRASERVICE的价钱﹐看可以用多少钱让这些男人出买自己天赋的好身材。

这其实就是嫖﹐俗称“叫鸡”,但嫖的是和自己同性的壮实帅哥。

通常只要不到RM50﹐那些壮男就会跪在自己身前﹐津津有味地舔着自己的鸡巴。

阿立爸爸虽正值中年﹐但并没有中年发福的的迹象﹐加上帅帅成熟的样子﹐其实还会让不少同志心动。

那些在酒店房间里伟阿立爸爸按摩的壮男﹐有一些甚至还真的和阿立爸爸玩上了。

在没有特别加钱的情况下﹐还会特别卖力地替阿立爸爸舔乳头﹐吹喇叭﹐按摩壮男的鸡巴在没有任何额外的刺激下﹐会挺的老高﹐最后﹐一场单纯的同性性交易﹐可以让双方一犹未尽的来第二次﹐第三次……不另收费。

阿立爸爸常叫的按摩壮男﹐通常是华族或马来族﹐至于印度人﹐我们倒没听奥斯曼提起过。

但奥斯曼告诉我们﹐阿立爸爸比较偏好马来少年。

也许是马来人比较直﹐没有那么多心眼﹐但更重要的一点﹐马来少年都经过“bersunat”的宗教礼仪﹐也就是割过包皮﹐所以马来少年的阴茎看起来都比较干净﹐龟头圆圆鼓鼓的。

握在手里﹐手感特好。

唅在口里﹐涔涔的淫水从马眼流出﹐咸咸的﹐有点腥﹐但粗大的阴茎加上肥满的龟头﹐让口腔特别有饱满的感觉。

如果口交还不过瘾﹐再加RM50或者RM100﹐壮男的屁眼就是你的了。

这个社会是现实的﹐是残酷的﹐为了生活﹐谁会想到不知多少胸腹肌分明的帅哥或者猛男﹐会张开双腿﹐让阿立爸爸的阴茎缓缓插进肛门﹐在他们的直肠抽插。

更有甚着﹐一些本是同志的帅哥﹐会迫不及待地爬上阿立爸爸的身上﹐让自己的屁眼对着阿立爸爸的大鸡巴坐下﹐让阿立爸爸的鸡巴缓缓地没入自己的肛门﹐然后上上下下的让下面的鸡巴干着自己的屁眼﹐不﹐应该是说﹐用自己的屁眼干着下面阿立爸爸的鸡巴。

一般阿立爸爸在按摩壮男进房前﹐都会检查他们的身份证。

做按摩男的﹐年龄一般都是二十上下﹐三十以上的不是没有﹐但不会太多。

但阿立爸爸曾对奥斯曼说过﹐年级较大的按摩男更会玩﹐他们会控制你的高潮﹐让你在决堤时爽到差点休克。

做按摩男的来自各行各业﹐有兼职的。

也有全职的。

有些是上班族﹐大学生﹐蓝领工作着。

阿立爸爸也常到泳池和公厕“钓鱼”。有时候会钓到和我们年级相仿的中学生﹐更多的是象许老师这样年级的学生。

一些中学生还是“青头仔”,也就是所谓的处男。

这些处男最有意思了﹐脱了裤子﹐双脚大开就躺在床上任你玩﹐和你嘴对嘴接吻﹐任你吻遍全身﹐任你吃他的鸡巴﹐任你摸他的屁眼﹐任你用手指插进他的密洞﹐任你发佈司令。

你可以叫他打枪给你看﹐可以叫他尝试吸你的鸡巴﹐舔你的蛋蛋。

有一次﹐阿立爸爸拿一个枕头垫在一位少男的下体﹐让他用阴茎不断地摩擦枕头﹐模仿男女或者男男做爱的动作﹐在他“干”枕头干地难分难舍时﹐出其不意地拨开他的两片臀肉﹐用舌头刺激那有些体毛的菊花﹐这个时候﹐少男不自禁地发出呻吟﹐“UNCLE﹐不要舔那边﹐不要舔那边……UNCLE﹐你为什么用嘴吸我那边……肮髒……”

嘴里说着不要﹐可是双手已经不知不觉地用力扳开自己的屁股﹐迎接你的舌头。

不到5分钟﹐少男弃械投降﹐初尝男男性爱的青头仔把自己的男精射到垫在自己下体的枕头上。

阿立爸爸和少男一起用嘴舔枕头上的汁液……少男精华永是鲜。

(十六)何谓同性恋?虽然在很小的时候已经有了男男性关系﹐但小伟﹐阿立和我也是在中学一﹐二年级才知道“同性恋”这个词。

原来我们之前的那些就是同性性关系。

年级越大﹐就会越感到同性恋似乎和社会一般的认知不一样。

同学们谈到同性恋﹐都会不言而喻的露出“咦违{1}规{1}词{1}违{1}规{1}词{1}违{1}规{1}词{1}~~”﹐一脸恶心得模样。

好象同性恋是一种很髒﹐很下贱﹐很要不得的一件事。

小伟﹐阿立和我﹐在这样的环境下﹐都懂得把自己的性向隐藏好﹐不露馅。

对于同性性取向﹐我倒听过一些研究。

据说﹐同性形取向也是会分等级的﹐有些人是完全的异性恋﹐对同性恋这种“勾当”完全不入道。

有一些是完全的同性恋﹐对异性完全提不起兴趣﹐但有好一部分人是介于两者中间﹐只是对同性或异性的取向有轻重之分。

我不是非常清楚小伟和阿立。

但对我来说﹐平时会比较注意男生﹐尤其是帅帅﹐酷酷的男生﹐象小伟﹐许老师和迪安﹐或者体格健硕的男生﹐象阿立﹐阿立他爸爸和奥斯曼。

当然还有学校里的一些学长﹐学弟﹐老师和同学。

中学生的圈子就只有这么小。

不管异性恋还是同性恋﹐每个男生都有自己的第一次。

而这第一次﹐因人而异。

我特别喜欢听听别人的第一次性经历。

我心仪的对象﹐奥斯曼﹐也告诉了我们他的第一次。

奥斯曼其实和许老师同校﹐只是念到中五就念不上去了。

奥斯曼和小伟和我一样﹐很早就尝了男男“禁果”。奥斯曼在中学时是SILAT(马来武术)队的。

我对﹐马来武术是完全不懂的﹐但是奥斯曼说起马来武术﹐他会连比带划地﹐可来劲了。

就在中学放长假时﹐他们学校的马来武术队举办了训练营。

参加过训练营的人都知道﹐既然是“训练”﹐就没有什么好享受的。

晚上睡觉的地方也一样﹐队员们就把几间教室的桌椅排一排﹐铺了睡垫﹐五到十个人就挤在一间教室里睡在硬棒棒的桌面上。

至于洗澡﹐在我们这小小的市镇立﹐你不用奢望有什么盥洗室。

洗澡﹐尿尿和拉屎﹐都是在男生厕所里进行。

每个人下身围上一条sarung﹐赤着上身﹐手里提着一个水桶﹐就在厕所立的“大号”隔间外排队。

奥斯曼还记得那时排在奥斯曼前面的有一个同年级的同学叫依布拉欣﹐还有一个大他们三届的学长。

就在其中一个厕们打开后﹐那位学长告诉依布拉欣说为了节省时间﹐什么什么的﹐就和依布拉欣两个人挤进去那窄窄的厕间﹐一同洗澡。

奥斯曼那是也没觉得什么不妥。

接下来﹐另外一间厕门开了﹐奥斯曼就用了另外一间厕所隔间洗澡。

一切就是那么寻常。

洗完澡﹐吃了饭﹐晚间活动结束﹐就是睡觉时间了。

后续呢。

其实那时的训练营并没有发生什么激情的事。

唯一比较特别的就是看到依布拉欣和学长挤一间沖凉间。

大家都是男生﹐挤一间沖凉间﹐倒也没什么大不了。

只是﹐从那以后﹐依布拉欣和那位学长走得非常近﹐焦不离孟的。

也就是那时﹐奥斯曼开始听说“同性恋”﹐“GAY”这个词。

队友们都说﹐依布拉欣和那学长搞GAY。

但怎么个搞法﹐奥斯曼还是一知半解的。

(十七)奥斯曼的打飞机研究会也是在那一年﹐奥斯曼学会了手淫。

在一个偶然的情况下﹐听同学们说什么射精﹐什么打飞机。

据说只要用手抚弄鸡巴﹐就会喷精。

但怎么弄﹐奥斯曼没问清楚。

回家趁父母亲还没回来﹐关起房门﹐脱光衣服﹐奥斯曼就躺在床上尝试他的第一次手淫。

奥斯曼把鸡巴弄硬了﹐发觉龟头特别敏感﹐就一手抓着鸡巴﹐一手把手掌张开﹐用力的往龟头打下去。

啊……有点痛﹐但感觉只是一点痛﹐其实更多的是酥爽和刺激。

再用力的往龟头一打﹐啊……所谓打飞机﹐应该就是这样用手狠狠地往龟头打吧!奥斯曼仔细的看着他被打得通红的龟头﹐心里觉得兴奋极了﹐奥斯曼从来不知道龟头原来是那么强嫩而有弹性的﹐每次一手打下去﹐奥斯曼的龟头就好像会把他的手弹回来似的。

奥斯曼越打越用力﹐而且频率也越来越高﹐到最后﹐奥斯曼只觉得他酥麻得手已无法停下来﹐龟头处象似有东西要出来又出不来﹐时间越长﹐这种要出不出的感觉就越激烈﹐感觉越激烈﹐手掌打在龟头上的频率就越高越快……看着满手沾满从龟头处极射而出的浓白的精液﹐奥斯曼知道他的手淫实验成功了。

同学们说的没错﹐打飞机真的很爽。

奥斯曼爱上了手淫﹐几乎每晚最少一次。

没晚躲在房里背着父母亲做着每个男生青春期里都会做的事情。

青春期的男生聚在一起﹐总会谈起性。

在奥斯曼学会手淫后没几个月﹐有一天﹐依布拉欣和奥斯曼谈起手淫﹐奥斯曼不经意的说:";打飞机﹐不就用手出力的打龟头﹐打到射经而已吗﹐有什么难?";依布拉欣听了愣了半晌。

“什么﹐你用手出力的打龟头﹐你会不会打飞机?”

“什么不会﹐每天晚上都打﹐有什么奇怪。”

“你为什么用这么奇怪的方法﹐我都不是这样打的。”

“不是这样﹐要不怎样?”

“这样啊。”

说毕﹐依布拉欣把手握成一个O形﹐看看四周没人﹐在裤裆做一个上下来回戳弄鸡巴的动作。

“你错了﹐怎么可能是这样﹐谁教你的?”

“要不﹐去你家﹐我打给你看?”

依布拉欣和奥斯曼回到家里﹐他们关上房门﹐开始了两人的打飞机交流会。

“你确定你家里没人噢?”

依布拉欣问。

“放心﹐我父母没有这么早回来。”

依布拉欣把拉链来下﹐掏出了半硬的鸡巴﹐搓了几下﹐鸡巴就全硬了。

这是奥斯曼第一次看到除了他自己以外的另一根鸡巴。

奥斯曼看着依布拉欣用手握住鸡巴﹐来来回回地搓动着﹐通红的龟头在来回撮动的手掌里一进一出的。

就在奥斯曼看得有点入神时﹐依布拉欣说:

“喂﹐奥斯曼﹐你不打吗?只有我打﹐不公平。”

奥斯曼有点尴尬地把外裤的拉链拉下﹐毕竟这是奥斯曼第一次在另外一个人面前露屌﹐坐在依布拉欣的对面﹐表演奥斯曼独创的手淫方法﹐只把依布拉欣看得一愣一愣的。

依布拉欣和奥斯曼就这样面对面地坐着打手枪。

奥斯曼凝视依布拉欣的脸﹐从没想看过一个人兴奋时的表情会是这样子的。

依布拉欣先用右手猛力地抽弄他的弟弟﹐右手累了就换左手。

眼睛时而闭着﹐时而睁开看者奥斯曼打枪的样子﹐呼吸越来越重﹐最后他轻轻地“啊……”

了一声﹐一道白白的精液划空射出﹐击中奥斯曼的脸庞。

奥斯曼的脸糊糊的﹐在眼睛﹐鼻子﹐嘴唇……依布拉欣连忙说对不起。

依布拉欣说他太爽了﹐无法控制。

奥斯曼也无心再继续﹐忙拿了手帕往脸上抹。

依布拉欣告诉奥斯曼﹐像奥斯曼这样打飞机是行不通的﹐这是非常严重的“技术性”错误﹐说吧﹐穿了裤子﹐一溜烟的就跑了。

依布拉欣虽然“爽”了就落跑﹐房间里的奥斯曼余韵未了。

闻着手帕上依布拉欣的精液味道﹐奥斯曼的阳具不直觉的翘起了……(十八)海边的露营许老师终于考完了高级教育文凭。

一天午后﹐阿立来电说要越我的小伟在星期六一起到海边露营﹐许老师也会去﹐算是替许老师解解压﹐让他从全国考试的压力下解放。

星期六﹐我们四人那人营帐和烤肉用具﹐就往不远的一处海边跑。

这海边来的人不多﹐基本上都是本地人﹐外来游客是很难找到这里的。

和风细细﹐椰影婆娑。

海浪轻轻地拍打在洁白的沙滩上。

这样也好﹐我们也应该为我们自己保留一点私人空间﹐自己的秘密基地。

当天晚上﹐吃了点烧烤﹐我们四人窝在营帐里玩扑克牌。

许老师好象还没从考试的焦虑中苏醒﹐思考有点迟钝﹐牌玩的好烂。

是不是书读的好的人﹐其他方面就表现的差﹐这是不是表示上天是公平的﹐给了你一方面的才能﹐另一方面却不给你。

许老师长得高﹐人有帅﹐应该是说清秀﹐帅的有气质﹐书又读得好﹐所以玩牌的技巧超烂﹐这是理所当然的。

帐外海浪声伴着虫鸣声﹐帐内不知何时﹐小伟忽然间说这样玩卫生牌太没意思了﹐要下注。

许老师说不能﹐说什么我们还是学生﹐不能赌博什么什么的。

再说我们做学生的又没什么钱。

阿立﹐小伟和我听了许老师的“伟论”后﹐心里偷偷的在议论﹐他和阿立他爸都发生关系了﹐许老师还以为我们还是小孩子﹐什么事都不知道。

难道他自己就不是学生吗﹐当学生的和别人发生性关系﹐而且还是和同性发生性关系﹐赌博这么就不是学生应该有的行为。

就在我们和许老师为了该不该赌钱僵持不下的话﹐小伟忽然语出惊人地说:

“老师﹐不要假假啦﹐赌钱而已嘛﹐我们有不是赌很大﹐一毛两毛而已。什么学生不可已赌钱﹐吃lanjiao都可以了﹐赌钱为什么不可以?”

“什么吃lanjiao?”

许老师有点紧张和心虚地问。

“啊﹐不就是上次你和阿立他爸在书房里吃lanjiao啊﹐阿立和我都看到啊。还有奥斯曼和迪安。你们四个人在书房里面脱光光﹐然后摸来摸去﹐又没有把门关好……”

“小伟﹐你不要乱说。”

许老师有点生气了。

但我想他的语气倒象是有点心虚。

“许老师﹐你不要生气啦﹐我和阿立没有去乱乱讲。”

小伟说着。

四周似乎顿时静了下来﹐大家都无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许老师更残了﹐我看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尴尬到了极点。

还是小伟开始说话﹐打破僵局。

(十九)CHORDAIDI“其实也没有什么啦﹐就是男生和男生在一起玩lanjiao﹐很正常的啦﹐你摸我﹐我摸你﹐摸到大家都硬了﹐就用口玩。你吸我一下﹐我吸你一下﹐吸来吸去﹐吸到喷精而已﹐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小伟不停地发表他的看法﹐听着听着﹐忽然听到小伟说:

“……象我在小学时就和男生玩过﹐被人吸过﹐也用嘴巴吸过别人的lanjiao……”

听完小伟所说﹐我们三人顿时吓了一跳。

阿立之所以会惊讶﹐是因为想不到自己的好朋友已经发生了同性性关系﹐那些只能够在G片里看到的情节﹐小伟已经经历了﹐而自己却还一直蒙在鼓里。

许老师可能会觉得﹐原来自己不是最“特别”的﹐还有人和自己一样﹐和男人发生性关系。

我最苦了﹐一直希望小伟不要把他和我的秘密说出来﹐虽然阿立不是什么外人﹐我们已经是最要好的朋友了﹐但是这种事还是不要和别人说会比较好。

我是这样认为的。

幸亏小伟没有把我给供出来。

倒是许老师和阿立一直追问小伟细节﹐象和谁一起玩﹐什么时候﹐在哪里﹐怎样玩???????????但是小伟说一半﹐不说一半﹐始终没有把我给供出来。

我顿时放下了心头大石。

后来小伟又出了鬼主意﹐他说居然我们不要赌钱﹐那我们来玩游戏﹐赢一局的人可以命令其他三人做任何一件事﹐那个人必须照做﹐好比脱掉上衣﹐外裤等等。

我们当时觉得这个提议好好。

我那个时候就在幻想﹐待会会不会看到阿立或者是许老师的裸体呢?其实我哈他们两个很久了﹐有时候自己打枪﹐阿立或许老师会成为自己的性幻想对象。

觉得自己好下流噢﹐居然想到这方面的事情﹐但我在不经意的时候﹐看到对面的许老师的下体好象起丘了﹐原来我不是唯一一个有“变态”想法的人。

我们玩CHORDAIDI。

一盘下来﹐阿立赢了﹐我输了﹐阿立命我脱了外衣。

第二盘许老师赢了﹐小伟输了﹐小伟的外衣当然得脱下。

也不知道过了几局﹐许老师第一个输到连内裤都得脱掉。

许老师倒不扭捏作态﹐一把把内裤拉下﹐反正自己的“丑事”也已经被我们这班小鬼知道了﹐在我们面前露跟屌又有什么关系。

只是﹐我们发觉许老师的屌有点胀大﹐不是男生在“无欲无念”时应该有的尺寸。

但许老师只是让我们有机会瞄一瞄﹐然后他把他的双腿合并地摆在前面﹐整个人呈抱膝而坐的姿势﹐许老师的那根玉茎就这样被挡在他的双腿后面。

后来我也得脱了﹐我也不扭捏。

其实在我的心里﹐我不知道是不是淫魔上身了﹐我总觉得我们后面不应该只是玩玩牌而已。

我不象许老师这样抱膝而坐﹐我故作自然地把脚张开﹐把我那微微充血的阴茎坦荡荡地SHOW给大家看。

(二十)“变态”的惩罚阿立也输了﹐但人不可貌相﹐虽然阿立长的一副体育人的身材﹐毛耸耸的脚毛﹐一副早熟的模样﹐但是最没有男人气概的﹐知道自己要脱裤子﹐死活都不肯﹐最后还是我们三人合力把他的裤子扒下。

光溜溜的阿立还是在那里东遮西遮的。

但是仔细偷瞄阿立的lanjiao﹐还真大啊!!!!阿立的lanjiao可以说是我们当中最魁伟的﹐不管从长度还是宽度﹐都是第一的。

小伟是今天的赢家﹐他还穿着一条三角内裤。

都已经到这个地步﹐接下来该没得玩吧﹐难道要我们再玩﹐谁赢了就把衣服一件一件穿上﹐看谁最先把衣服穿好????我不要。

我心里想﹐往下玩才更有意思。

想必小伟也是这么想。

我们俩从小一起长大﹐他的心思我应该了解。

果然没错﹐接下来的处罚方式大部份都是小伟提出来的。

就算赢的人不是他﹐他也好兴奋的替别人出主意。

象我﹐在小伟的提议下﹐必须站起来﹐赤裸着身体转十圈。

阿立必须学狗叫三声。

许老师更惨﹐阿立在小伟的纵容下﹐罚许老师必须把脚张开﹐不能学淑女那样抱膝而坐。

我在想小伟果然鬼精灵﹐又不是谈心﹐许老师还学女生抱膝而坐????许老师挺着3/4勃起的lanjiao﹐张开了双腿。

小伟呢?那一局我赢﹐他输﹐也不等我开口﹐他自己提议他上下搓弄阴茎十下。

结过﹐小伟就在我们面前上下套弄自己的鸡巴﹐半硬不起的鸡巴在十下的套弄﹐已经100%勃起了。

勃起的不只有小伟的鸡巴﹐还有许老师的﹐阿立的﹐还有我的。

似乎就在小伟表演手淫的那一刹那﹐营帐里就充斥着一股奇怪的气氛。

大家似乎都没有了刚刚的羞耻心﹐阿立也和我们一样﹐两脚大开﹐挺着他那足以傲视群方的鸡巴。

接下来又是我赢小伟输的局面。

该怎么惩罚小伟呢?我望向小伟﹐看到小伟似乎和我打了一个眼色。

我顿时色心大起。

说实在的﹐我和小伟已经很久没有发生过性关系了。

我好想淫乱一下﹐和小伟﹐在阿立和许老师的面前。

我想小伟也许和我有同样的想法。

“小伟﹐你过来摸我﹐摸我的奶头一分钟。”

我命令小伟。

小伟坐过来﹐和我面对面地坐着。

双手熟练地刺激我的两粒乳头。

“啊……”

我故意发出酥麻的呻吟声。

小伟把我的双手移到他的乳头前﹐要我也摸他的。

我和小伟就这样在另外两人面前表演互摸。

我转过头问许老师:

“许老师﹐上次你在书房里和阿立他爸爸﹐奥斯曼和迪安﹐是不是有这样地摸?阿立他爸爸除了摸你的乳头﹐没有摸这边吗?”

说完﹐我把手往下移﹐抚弄小伟挺立的鸡巴。

小伟酥爽地发出“啊……”

的一声。

“喂﹐小伟﹐阿俊﹐你们摸来摸去已经超过一分钟了……”

阿立不知何时非常不拾趣地说出这番话﹐我和小伟还以为可以借此点燃大家的欲火﹐来一场4P的性爱﹐就象上次阿立和小伟在阿立他爸爸的书房里看到许老师他们四人一样。

我和小伟心有不干地挺着硬立的鸡巴分开。

死阿立﹗﹗﹗﹗﹗﹗﹗﹗﹗﹗﹗(二十一)阿立大唱后庭花接下来﹐玩牌技术超烂的许老师居然赢了一局﹐输的人居然是阿立。

许老师难得赢﹐要他想出处罚阿立的方式﹐他想了好一阵﹐却提出学狗叫这样的馊主意。

小伟说不行。

学狗叫已经罚过了。

必须想新点子。

“那就学猫叫吧?”

“学公猫叫春吗?”

“要不然﹐你们想怎样?”

许老师有点不耐烦地说。

“许老师﹐你看阿立的lanjiao那么大﹐你没有想要摸一下吗?还是你还想含一下。”

小伟表情有点奸诈地说。

说完还用舌头舔舔嘴唇﹐用手握成一个“O”型放在嘴巴前面抽动﹐做似含屌(口交)的动作。

“有什么大不了﹐不就打飞机吗(打手枪)。小伟打十下﹐我打二十下﹐不﹗三十下﹗”阿立不知怎么的忽然有了男子气概﹐对我们大家吼了一下﹐似乎许老师只罚他小狗叫﹐小猫叫的﹐刺激到了他的自尊心。

“打手枪不行﹐说过罚过的不行。”

“那好吧。”

许老师似乎拿定主意了。

只见许老师拿过自己的背包﹐放在阿立跟前﹐说:

“阿立﹐你来表演做爱吧。书包借你。”

“你要我和书包做爱﹗??????????”

“要不然﹐你去哪里找女人的CIBAI(阴户)?有书包给你垫着已经很不错了。”

许老师道。

“其实﹐许老师你的屁股洞也可以的。”

小伟加油添醋地说。

“咦……屁股好髒……你们为什么讲这些。”

阿立有点不满地说。

“好啦﹐快点啦。阿立﹐快点。你没有屁股噢。人家的屁股髒﹐你的屁股就很干净。你老爸房间里那些GAY片里的男人还不是互相插来插去。”

我催促阿立快点完成许老师所提议的惩罚。

阿立无奈﹐只有俯身﹐两手撑着身体﹐做伏地挺身的姿势﹐把背包垫在自己的下体﹐下体就上上下下地和背包摩擦起来。

营帐很小﹐小伟坐在门口的位置。

我坐在小伟的对面。

阿立和许老师则面对面地坐着。

阿立块头大﹐一俯身﹐就基本佔去了整个营帐的宽度。

而且﹐以他这样的姿势﹐脸其实就正对着许老师的鸡巴。

在许老师双脚张开的面前﹐阿立只要稍稍低头就可以吃到许老师的鸡巴了。

但阿立好象有点害羞﹐只要低头看到许老师的鸡巴﹐他就会把头抬起来。

但抬头又会与许老师四目交接。

所以﹐阿立只好把眼睛闭上。

下身上下干着殭硬的书包。

“好了没有﹐这样很痛叻﹗﹗﹗”阿立抗议了。

拿那么硬的书包和lanjiao摸擦﹐不痛才怪。

“不行﹐还没有过一分钟。”

小伟像是一个严厉的执法者。

“起来。”

许老师向阿立说。

阿立起身后﹐许老师整个人就趴在营帐中间﹐跟阿立说:

“来﹐屁股借你。但不要真的插进去噢﹗”好啊﹐许老师终于採取主动了。

其实我想他哈阿立也许很久了。

只见阿立有点为难。

但他还是把身子压在许老师的身上﹐和刚才一样﹐上半身用双手撑着﹐下半身则和许老师的屁股相叠。

就这样﹐阿立和许老师就在我和小伟面前摆出一副暧昧撩人的男男大唱后庭花的剧目。

阿立坚挺的阴茎就被夹在许老师结实的两片臀肉中。

刚开始﹐阿立只是慢慢地挪动下体和许老师的臀部摩擦﹐后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过了一分钟﹐阿立开始很用力地用下体猛力撞击许老师的屁股。

一下﹐两下﹐三下……“啊……”

阿立像是唱歌吊嗓子似的发出“啊……啊……”

的呻吟声。

声音从低沉到高昂﹐直到最后﹐相似狮子吼似的发出一声闷亨﹐整个人就摊在许老师的身上。

摊在许老师身上的阿立﹐整个人虚脱的不停地说对不起。

阿立缓缓地起身﹐我们看到他的鸡巴糊糊的﹐同样糊糊的还有许老师结实的两片臀肉。

“对不起﹐许老师﹐我不是故意的。我帮你擦。”

阿立说完就随手拿了身旁的一间内裤﹐也不看清楚内裤是谁的﹐就帮许老师善后﹐把射到臀部的精液一一擦干净。

我看清楚了。

那是我的内裤。

(二十二)男人淫荡的幻想许老师从阿立射精的那一刹那﹐就没有说话。

整个人不知道是吓傻了﹐还是太惊奇﹐要不﹐我想他是太爽了﹐一言不发地伏在地上﹐默默回忆刚刚的激情。

直到阿立把他的屁股擦干净﹐许老师才开口:

“他妈的﹐你早泄阿?干一下屁股会射成那样?”

“对不起。”

阿立还是说着对不起。

“我是第一次。”

“什么?第一次什么?第一次射精?阿立你都几岁了﹐现在才会射精﹐不要骗我们啦。”

我们几乎异口同声地说。

“不是啦﹐我是说第一次用lanjiao和那个……屁股﹐﹐﹐啦。”

阿立解释说。

“你是说﹐你没有……你有没有和女人玩过?”

“没有。”

“和男人?”

“也没有。”

“这样你看你老爸房间的那些G片都是看假的?和奥斯曼都没有?”

不知道是小伟还是许老师问的。

“你以为要就有啊?难道阿俊你也有和男人玩过lanjiao?”

阿立问我。

好一个阿立﹐居然在这个时候把矛头指向我。

“有啊。你又知道我没有和男人玩过?”

我答道。

“和谁?”

许老师和阿立同问。

我瞄了瞄小伟一眼﹐给阿立和许老师打了一个哑谜﹐然后说:

“还有谁﹐就是他啰。”

阿立和许老师不约而同地把眼光移到小伟身上。

我似乎豁出去了。

其实﹐我知道阿立也是GAY﹐只是一个有色心﹐但没什么色胆的人。

所以和他讲这些也无所谓﹐我想小伟也不介意﹐他似乎比我更豁达。

我们心不在焉地玩了接下来的一局﹐是小伟赢﹐许老师输。

小伟突发奇想﹐叫许老师扮演被口交的人﹐幻想自己被口交﹐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许老师也许已经玩上头了﹐也不顾什么是学生应该做的﹐什么是学生不应该做的﹐刚才的“伟论”已经抛之脑后了。

毕竟﹐营帐里的四个人﹐全是GAY。

(二十三)大雨无情只见许老师闭上双眼﹐一只手抚弄着自己的鸡巴﹐一只手揉捏自己的乳头。

过了不久﹐“suck……suckmydick……yes……奥斯曼……yes……hisapbatangku(吸我的鸡巴)……”

这样的句子就从许老师口里发出来了。

“许老师﹐你在幻想奥斯曼吸你的鸡巴吧?”

小伟问。

“嗯……”

许老师默默地承认着﹐一边继续幻想﹐爽手不停地刺激自己的G-SPOT。

“奥斯曼真的有吃过你的lanjiao吗?”

阿立急问。

“有啊……”

许老师微微睁开眼睛﹐回答。

但手中的活儿可没停下。

“你吸过奥斯曼的鸡巴吗?”

“也有……”

“在哪里???????”

“嗯……厕所﹐房间……奥斯曼好会吸……奥斯曼教我怎样吸……”

许老师一面手淫﹐一面回忆。

“我们在床上玩69﹐UNCLE(阿立爸爸)忽然进房﹐看到我们在互相吃lanjiao﹐UNCLE叫我们继续。”

“后来迪安也进房来了。UNCLE和迪安脱光衣裤﹐爬到我们的床上……”

我一面听着许老师的4P叙述﹐一面用手安抚自己的鸡巴﹐太色了。

我觉得许老师说的好生动﹐就好象是……我可以想象阿立爸爸﹐许老师﹐奥斯曼和迪安4人在床上淫交的画面。

这时候﹐许老师忽然拿起了刚才阿立为他擦拭屁股上的精液的内裤﹐拿到自己鼻子的跟前猛嗅﹐还伸出舌头舔内裤上面沾到的精液。

那是阿立的精液。

这样还不够﹐许老师还把内裤上没有干的精液﹐涂抹在自己的脸上。

之后﹐再把内裤折成一团﹐塞进自己的嘴巴里﹐似乎想把内裤上的精液吮吸干净。

不知道什么时候﹐小伟居然静悄悄地拨开许老师正在套弄鸡巴的手﹐把俊俏的脸埋在许老师的下体﹐张开嘴巴﹐用温热的口腔含下许老师坚硬的阳具。

许老师没有反对﹐只是用手扶着小伟的头﹐引导小伟的嘴巴和自己的阳具做相对运动。

“suckit,fuck,suckit”之类的淫语慢慢地就充斥在整个营帐里。

这一切只把阿立看得一愣一愣的。

往阿立的鸡巴瞧﹐阿立的鸡巴居然重整旗鼓了。

“轰……”

一声雷鸣划破了寂静的黑夜﹐也把我从禁忌的淫欲中拉回现实。

在雷声骤然响起的那一刹那﹐我忽然发觉原来我正被一个庞大健硕的身躯仰面压着﹐下体被一根巨蟒剧烈地搓揉。

仔细一看这和我赤裸裸的抱在一起的男人﹐是小伟吗?不是﹐映入我眼帘的竟然是阿立。

小伟和许老师呢?转头一看﹐旁边站着一个人﹐因为营帐高度的限制﹐那人只有把头低着。

那人就是小伟。

小伟在做什么呢?他正在专心致志地引导一颗在为他吞吐阴茎的头﹐前前后后地抽插这跪在他面前的裸男的嘴巴。

滴答滴答……滴答若大的雨滴好不留情地打在我们的营帐上。

我赶忙问正沉浸在和我肉体交欢的阿立:

“营沟挖了没?”

“还没……”

阿立答道。

雨越下越大﹐营帐似乎无法撑下去了。

我赶忙对小伟和许老师含话:

“别再吃lanjiao了﹐营帐快不行了!”

那一晚﹐我们四人﹐一人站一个角落﹐很本份地撑着营帐﹐再没有什么激情。

真是一场无情的雨啊!!!!!!!!!!!!!!!!!!!!!!!!!(二十四)阿杰的剪报“其实若要比较淀粉和葡萄糖液的测定应把第一及第二部分改为比较碘液及本氏液对淀粉液或葡萄糖液及清水液的反应……”

实验室里﹐阿杰缓缓地指导同学们进行着讨厌的化学实验。

谁是阿杰?他是我的同班同学。

不是老师。

阿杰数理科超棒﹐是老师们眼里的“三好学生”。何谓三好?就是(1)学业成勣好﹐(2)课外活动好﹐和(3)品行好。

大家常以为阿杰什么都好﹐他一定是本班班长的不二人选。

但这要让大家失望了。

阿杰他不是班长。

不是每学年初开班会时大家不选他﹐而是他不屑班长的职位﹐死活都不肯当。

阿杰和我是学业上的“益友”。

从中学一年级开始﹐我们就被老师安排在一起进行课业计划(PROJECT)﹐等到以后能自己选课业计划夥伴的时候﹐因为合作习惯了﹐也就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了。

阿杰有剪报的习惯。

很少男生会有这种习惯。

我只是在老师要我们交剪报作业时才开始卖报纸。

所以阿杰的房里﹐可以说是一个小小的资料室。

有一次在阿杰家做作业﹐随手从他的书橱里拿下一叠剪报翻看﹐对我这个GAY来说﹐赫然发现剪报里有好康的东西。

那是一分MANHUNT(男性选美或者是猎男活动)的报导﹐照片里参赛者都穿着性感小内裤在骚首弄姿。

阿杰忽然凑过头来﹐问我在看什么。

我心里一慌﹐为了掩饰我口水差一点都流出来的丑态﹐我只有随手指出一张我最不满意的照片说:

“你看这个人﹐还会学女生”回眸一笑“﹐真是的。”

阿杰没说什么﹐但他随手一指﹐指向一张冠﹐亚﹐季军的合照。

照片里头的三个男优身材和脸蛋都是一级棒。

阿杰跟我说:

“我觉得那个季军的男生比较好了﹐身材最好﹐样子也最好看。”

阿杰说的不错﹐我也又同感。

“是啊。我也觉得第三名的最好看。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拿冠军。”

“也许第一名的那个﹐那边比较大吧?”

阿杰开玩笑地说。

“不见的﹐我觉得第三名那边也很大﹐第二名也不小。我觉得大小不是问题。”

我答道。

“你以为他们那边一直都那么大吗?骗人的啦。我听我当记者的表哥说﹐他们在比赛前﹐都会使自己那边呈现兴奋的状态﹐这样出场的时候﹐才会使自己那边看起来很英伟﹐很有男子气概。”

阿杰解释说。

“你是说他们比赛前打手枪啰!!!!!!”

“嗯。而且打飞机归打﹐但不能射。要不然﹐你知道男孩子射了﹐就很难很快再起了。阿杰似乎对这些选美或猎男的活动所知甚详﹐这方面的内幕消息很多都是他那当记者的表哥告诉他的。阿杰还告诉我一个让我阳具稍稍抬头的内幕消息。话说那一天阿杰的表哥在咏裤系列环节快开始时﹐人有三急上厕所。厕所里那一字排开的小便间没人﹐但隔间有一间是上锁的。阿杰的表哥正往一间有门锁的隔间走去时﹐从上锁的隔间里走出了一位男参赛者﹐穿着泳裤﹐前面那包顶的大大地﹐巨大的屌形不加掩饰地映在窄小的三角泳裤里。(二十五)MANHUNT比赛背后的插曲其实这没什么出奇﹐但是就在那位帅哥从隔间出来后﹐另外一位帅哥参赛者也从同样的隔间里走出来﹐泳裤里头的阳具也是硕大无比。两位帅哥参赛者看到阿杰的表哥时都露出一阵错愕的表情。那两位参赛者有点慌忙地走到洗手台﹐他们不是洗手﹐而是有点慌乱地漱口。泳裤里那两根昂首挺天的阳具也渐渐垂头丧气了。阿杰表哥见状﹐走过去拍拍他们其中一位的肩膀﹐告诉他们不要紧张﹐他不会乱写的。两位参赛者一听﹐才放下心头大石。但裤子里头的阳具已经威风不在﹐快上场了﹐怎么办????阿杰表哥走到门口﹐看了看厕所外﹐替他们大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就站在厕所门口处﹐像是在担任“看水”的工作。

两位帅哥得到这么强烈的暗示﹐赶忙争取时间﹐互相把手伸进对方的泳裤里﹐掏出里头的阳具﹐在洗手台的镜子面前﹐在阿杰表哥面前﹐互相手淫。

其中一位帅哥也许觉得这样互相手淫不够有效率﹐马上把另外一位帅哥的泳裤拉下﹐露出他结实的屁股﹐然后把自己半硬的鸡巴﹐贴在另外一位帅哥的屁股沟﹐一边有节奏地摩擦﹐一边替前面的帅哥打枪。

在这样的姿势和动作之下﹐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两个帅哥的鸡巴就已经剑拔弩张﹐恢复到刚刚从厕所隔间出来的状态。

他们没有玩到射精的境界﹐不久就拉起泳裤﹐互相调整对方在泳裤里的阳具﹐整理一下仪容﹐就离开了厕所。

在走到厕所门口时﹐那位泳裤被拉下﹐被另外一位帅哥“顶屁股”的那位﹐向阿杰表哥说谢谢﹐还说比赛后请他吃饭。

那两位帅哥虽然没进三甲﹐但也得到一些附设的奖项﹐赛果颇丰。

听着阿杰说着他表哥告诉他的故事﹐我已经有点兴奋了﹐我尽量压制自己的兴奋﹐调整坐姿﹐不让阿杰发现。

想不到故事还没结束。

(二十六)比赛第二﹐XX第一据阿杰的表哥说﹐赛后他们果然履行承诺﹐请阿杰表哥吃饭。

也说了他们两人的一些私事。

他们是在比赛期间认识的。

刚开始就像很普通的朋友——帅哥A(被人“顶屁股”的帅哥及帅哥B(把鸡巴贴在帅哥B的屁股沟上摩擦的帅哥)。

有一天深夜﹐彩排完毕﹐A骑机车送B回B的家。

A其实对B有好感。

在骑机车时﹐有意无意地把自己的屁股向后顶B的下体﹐结果B的下体慢慢地被A的屁股顶硬了。

本身有女朋友的B﹐第一次碰到来自同性的性挑逗﹐有点不知所措﹐但B还是很主动地往前坐﹐把自己坚硬的下体﹐紧紧地贴在A的屁股。

有了B的正面回应﹐A知道自己的挑逗已经成功了一半。

骑到一条比较没有人的小路﹐A伸手摸向后座B的下体﹐给B更进一步的性刺激。

有人时﹐A就把在B下体处抚摸的手抽回来﹐没人时﹐又把手伸向后座。

原本是隔着外裤抚摸﹐就在一次A把手伸向后座时﹐赫然发现自己摸到一根灼热的阳具。

原来B不知在什么时候﹐悄悄地把自己外裤的拉链拉下﹐把藏在内裤里头的阳具释放出来。

身为异男的B﹐居然把手伸到前座A的下体﹐隔着外裤﹐生涩地抚摸A的下体。

本来是要载B回B的家﹐到最后变成到A的家。

在A的家里﹐A用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嘴巴﹐手和阳具﹐对异男B的各个敏感点进行探索和加以刺激。

那一晚﹐A用自己的肛门罩着B的阳具﹐和B激烈的肛交。

第一次体验男男肛交的异男B﹐受不了强烈的快感﹐达到了高潮。

男男性交就是不一样﹐异男B体会到了无法从女人那里的到的快感。

接下来的几天﹐B借口说要专心练习而无法和女朋友见面﹐练习过后﹐都到A的家﹐和A发生性关系。

A让B看各种GAY片﹐替B洗脑﹐让B觉得男生更能让男生达到强烈的性快感。

在和A不间断的调教下﹐B越来越习惯男生的身体。

现在B已经和他的女友分手了﹐A和B已是一对了。

故事就到这。

阿杰说的时候脸不红﹐气不喘。

我和难想象诸如“口交”,

“肛交”等性爱术语会从阿杰的口里说出来。

我很怀疑阿杰是不是我们这一族人﹐但不能单刀直入地问﹐否则我想阿杰可能会翻脸。

除了对阿杰的怀疑﹐我更怀疑阿杰的表哥﹐我各人认为如果是异男﹐在厕所里看到男男情事﹐不会是那种反应的﹐说不好会落荒而逃。

但阿杰表哥所表现出来的确实一般同志会有的行为。

我文阿杰他表哥是不是同性恋。

阿杰没回答我﹐只是说他快结婚了。

结婚不等于不是同性恋。

但我没反駮阿杰。

也没有继续求证。

中学毕业后﹐阿杰拿到去美国的奖学金。

他走的那一天﹐我们一班同学和朋友都到吉隆坡梳邦国际机场送机﹐从此也鲜少联络了。

十二月的乌节路﹐霓光闪烁﹐人来人往。

在众多没什么特点﹐看起来相似和木讷的脸孔中﹐我仿彿看到了阿杰。

我和阿杰相遇在异国的土地上。

只是阿杰的身边还牵着一个人的手﹐是个比阿杰高大﹐帅气和阳光的男生。

阿杰初见我﹐显得有点尴尬。

但他没有摆脱和那男生牵着的手。

寒暄了几句﹐阿杰告诉我:

“他叫BENJAMIN﹐我的男朋友。”

祝福你﹐阿杰。

(二十七)憨小子进城﹐发现桃花源有一年学校假期﹐我非常不甘心地被父亲淫威利诱地卷起铺盖﹐北上吉隆坡。

老爸说我成天和阿立﹐小伟他们混在一块﹐实在太不像话﹐所以要我利用假期期间到大城市开开眼界。

爸爸托他的一位开成衣店的朋友﹐安排我在那里工作。

其实那时我还未成年﹐这样做根本是利用廉价的“童工”﹐也算是违法的。

但爸爸的那位朋友对我还不错。

只是安排我作些简单的工作﹐还安排我和一位送货司机一起送货﹐让我能在大城市里﹐这边走走﹐那边看看﹐每个月还有RM700可那﹐包吃包住。

来没几天﹐我渐渐喜欢上这里的工作了。

每天载我一起送货的司机叫阿成﹐我一般叫他成哥﹐年纪大概二十四﹐二十五左右。

人不是超帅﹐但方方正正的国字脸上﹐散发出正直耿直的气息﹐身材结实﹐从平时的穿着﹐就可以想象出裸体的成哥﹐一定有一个令每个同志为之倾倒的“倒三角形”上半身。

每次我问他有没有女朋友时﹐他总是顾左右而言他﹐我其实怀疑他会不会是GAY。

但和他在一起时﹐我无法逮到他的任何把柄。

有一次﹐送完货﹐在会公司的途中途经一间泳池。

成哥问我有没有到过那间泳池﹐他说那间泳池常常会有很奇怪的事发生。

我就是好奇心中﹐赶忙追问下去﹐我好想知道泳池内会有什么奇怪的新鲜事儿。

成哥也真是的﹐存心吊我胃口。

在我追问了老半天﹐他才说泳池有很多“基佬”出没。

何为“基佬”?

“基佬”是吉隆坡人对GAY的俗称﹐往往含有贬义的成份。

我问他怎么知道﹐他说是听人说的。

道听途说﹐真不可取﹗﹗﹗﹗﹗﹗﹗﹗﹗﹗我忍不住说了他几句。

成哥没有反駮﹐只是利用他听说的﹐“旁征博引”地论证他的观点。

他说他有一位朋友﹐有一次在那游泳池的小便池旁﹐忽然有一个人走过来站在他的旁边小便。

他想﹐这么长的小便池﹐那人那里不站﹐偏偏要站在他的旁边。

然后他发现﹐刚刚站在他旁边的人根本没有在小便﹐而是在他旁边玩弄他自己的lanjiao。

还有一次﹐成哥的朋友(经确认又是之前那位朋友)发现厕所的一间隔间有点怪﹐他乘没人时偷偷趴下﹐从门下的缝里偷看里面的动静。

结果从门缝下﹐他看到在隔间里居然有两双脚。

走近隔间时﹐依稀可以听到微微的喘气声。

然后他听到隔间的开门声﹐他连忙一躲。

看到两位身材超好的帅哥﹐一前一后地从隔间走出来。

等到那两位帅哥走了后﹐他走进刚才的隔间﹐赫然发现脚板踏到一堆黏黏滑滑的东西﹐那是精液。

还有隔间的门板上还垂着几滴击射而出的精液。

真没公德心﹐在里面玩﹐射到门板和地上到处都是﹐也不清理清理。

听着成哥从说故事到说教﹐我也没有仔细地听下去了。

我的心思已经飘到泳池了。

说实在的﹐在我们那小地方﹐哪会有什么游泳池。

我打算周末的时候到那间游泳池去﹐其实那也是我第一次到游泳池。

(二十八)他和我们是一样的我真的去了﹐还特地买了一件贴身的红色ARENA三角泳裤。

但是第一次我倒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只是觉得这边帅哥特别多﹐身材好的也大有人在﹐像是进到了GAY的桃花源。

也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那一天﹐我照常去了泳池。

泳池的浴室分两层﹐楼下是两排相对的﹐有隔间但无门的淋浴间﹐走过淋浴间﹐就是厕所。

楼上基本上是更衣室﹐也是一处男男容易擦枪走火的地方。

我在楼上更衣室的最尾端更衣﹐准备回家。

就在我往更衣室的出口走时﹐看到一个少年(甲)倚在墙上﹐双手插在胸前﹐一付悠闲的模样看着前面梳洗台的另一个少年(乙)。少年甲赤裸着上半身﹐下半身穿着牛仔裤。

身材呢﹐脸蛋还不错﹐胸部也可以﹐但腹部就有点肉肉的﹐不是大肚腩那种﹐只是缺少运动﹐吃多动少的结果。

少年乙穿一间黑色的三角泳裤﹐身上滴着水珠﹐应该是刚从水里上来。

少年乙比少年甲矮了一点﹐但身材精瘦﹐皮肤较黑﹐胸部﹐手臂﹐腹部﹐大腿﹐小腿﹐都有分明的肌肉线条﹐模样没少年甲那种美少男型﹐但胜在够阳光。

这就是我在一瞥之下对他们俩的映象﹐没觉得不妥﹐我想他们应该是朋友吧。

我走到更衣室的一个转角处﹐我呆在另一处的梳洗台整理一下衣装﹐洗洗手。

我忽然觉得有点奇怪﹐我觉得如果他们是朋友﹐应该会交谈。

因为是周日﹐泳池没什么人﹐若大的更衣室里只有我们三个人﹐在更衣室里这么久了﹐怎么会连一句话都没听到。

在我现在的这个梳洗台的位置﹐虽然看不到他们﹐但如果他们用正常的音量交谈﹐我是会听到的。

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们俩有古怪。

应该有些事会发生。

我轻手轻脚得往刚才我的更衣处走去﹐假装回去拿东西。

就在我来到刚才少年乙站的梳洗台时﹐我发现两个人都不见了。

我怎么就没看到他俩出去啊。

我想他们一定在更里面的更衣隔间。

就在我静悄悄地往里头走时﹐我终于看到了预料中的事情发生了。

他俩就在我刚呆过的更衣隔间的前两间﹐隔间和隔间之间没有门。

越往里头走﹐灯光就越暗﹐加上我的视力不太好﹐我只隐约看到少年乙的泳裤已被退下﹐露出他那比身体其它部位的皮肤颜色较白的屁股。

少年乙两手垂放在身体两侧﹐头微微地抬高﹐从我的角度看﹐他斜背对着我。

因为隔板的关系﹐我看不清楚少年甲的身影。

感觉上他好像蹲在少年乙的面前﹐似乎还穿着他的牛仔裤﹐在半浑暗的隔间里﹐头前前后后地移动着。

忽然间﹐更衣室的入口处传来了声音﹐他们和我察觉到有人走进了更衣室﹐本能的他们已发现了我的踪影。

只见少年甲忽地站起来﹐和少年乙保持一定的距离﹐当着没事似的。

我快步地走过他们﹐走到我刚呆过的最尾端的隔间﹐装着是回去拿遗漏在隔间的东西。

不一会儿﹐就离开了更衣室。

走过他们的时候﹐连正眼也不瞧他们。

他们大概以为我真是遗忘了东西而回到更衣间﹐压根儿没看到他俩干的好事。

以为我真的走出更衣室吗……我在室外呆了一会﹐留意着更衣室的出口﹐看他俩有没有出来。

过了不久﹐刚才进去的那个电灯泡已经出来了﹐还不见他俩。

(其实我自己也是电灯泡)我知道好戏还在后头﹐我克制不了自己偷窥的欲望﹐又走进了楼上的更衣室。

我走到刚才他们所在的隔间﹐发现他们不在﹐但在寂静的更衣室里﹐我听到了一丝丝厚重的呼吸声。

他们就在我刚才的隔间处﹐继续着他们未完的激情。

也许经过刚才的打扰﹐少年乙特别敏感。

我只走近他们没半分钟﹐就见他机警的把拉下的泳裤穿上。

一付干好事给人逮到的模样。

反观少年甲﹐老神在在的站起来﹐看到是我﹐不慌不忙地安慰少年乙不要紧张﹐他告诉少年乙﹐我和他们是一样的。

我这个电灯泡也做不下去了。

向他们笑笑﹐告诉他们继续﹐就离开了更衣室﹐回家去了。

其实﹐我并不想当电灯泡﹐我只想在他们不发觉的情况下﹐看着他们的激情﹐自己用手解决就行了。

少年甲说的没错﹐我和他们是一样的。

(二十九)讨厌鬼PETERPeter是权叔的儿子﹐权叔是我们成衣店的长工。

Peter是在权叔退休前﹐透过权叔的推荐才到这里工作的﹐基本上﹐我称这种行为为“走后门”。我何尝不是。

Peter是一位标准性的帅哥﹐身材没有成哥好(这是当然的﹐他只负责管理﹐不负责重活)﹐但是脸蛋确实天生的俊男胚子。

Peter的脸成瘦长型﹐但两眼炯炯有神﹐鼻樑坚挺﹐再附上一副性感单薄的嘴脣。

我承认我在第一眼见到他是﹐的确被他“电”了一下。

他人缘很好﹐很受公司里阿嫂们的欢迎﹐家里有什么好吃的﹐都会拿到公司里给Peter。

我当然也有份﹐因为大家都知道﹐我是公司老板的朋友的儿子﹐有好东西绝不会不敢不给我一份的。

有一些阿嫂更离谱﹐一个争着给Peter说媒﹐说这家的Susan贤良﹐他家的Mary淑得﹐听的我好不是滋味。

也不知道为什么﹐Peter和我似乎一开始就“搭错线”﹐我和他不但在工作上没什么交集﹐他好像还特意杯葛我﹐不和我亲近。

有时后﹐和我说的话﹐一天都没有一句。

我确实对Peter的态度失落了好一阵子﹐我想会不会是我刚来公司是看他的眼神很特别﹐让他决的我不是“正常”的男人?无所谓啦。

我这个人就乐天。

公司有宿舍﹐就在公司的三楼。

一楼为办公处﹐二楼为储物室﹐三楼前半部是我们的寝室﹐中间是厨房和厕所﹐后半边也是储物室。

因为只有Peter和我是外地人﹐理所当然的我们两个就住在三楼的寝室。

刚来是我倒是循规蹈矩的。

可是就在那天在游泳池碰到那间事﹐我心理真的无法平静下来。

想一想﹐自己也有好多天没有打手枪了。

以前和小伟还有阿立在一起时﹐几乎每个礼拜都会在阿立家里看G片﹐互相手淫﹐有时后还不止这个。

先在的我﹐可以说是精虫沖脑了。

我脑子里一直浮现游泳池淋浴间里﹐两个帅哥躲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口交的画面。

在无法入睡的情况下﹐我打开房门﹐轻轻地走到三楼后面的储物室。

为什么会到这间储物室呢?如要打手枪﹐在房间里就可以了﹐况且我和Peter又不同房﹐虽然说这里的住宿条件不是很好﹐但基本上﹐我也算是住单人房。

我打开了储物室一盏昏暗的灯管﹐眼前出现了一对立体模特儿。

有男有女。

有些光着身子﹐有些穿着衣服。

这些立体模特儿一向来就摆在三楼后边的储物间﹐因为不常用﹐有些还铺上一层灰尘。

从我第一次到这间储物室﹐我就注意到在这些立体模特儿当中﹐有几个男体模特儿是穿着泳裤和男性内裤的﹐我对这些男体模特儿的第一感觉就是身材特别好﹐下面那边好“凸”﹐不止凸﹐还隐约有鸡巴的形状。

没有小伟和阿立在﹐有这些性感的男体模特儿陪我自慰﹐也总比没有好。

我走到一具穿着咏酷的男体模特儿前面﹐用有点颤抖的手﹐轻轻地摸了男体模特儿的胸部﹐再用指尖轻触模特儿的乳头。

模特儿是死的﹐不说话﹐我不知道他爽不爽。

但我知道﹐就在我触摸男体模特儿那凸起的下体时﹐我的鸡巴开始充血了。

把男体模特儿当成活人﹐躲在昏暗的房间里﹐做着被世人无法苟同的男人和男人的事情﹐这种幻想﹐这种偷偷摸摸的情景﹐让我越来越兴奋。

我忽然又想起了游泳池的那一幕男男口交﹐我心理忽然涌起了一股奇怪﹐有点坏坏﹐有点邪恶的念头。

(三十)储藏室我曾经被男生口交﹐但是替男生口交又是什么感觉呢?为什么有些男生会这么喜欢替人口交?好比第一次帮我口交的强哥﹐好比小伟。

就连阿立﹐自从那次和小伟﹐阿立还有徐老师的4人海边露营后﹐阿立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会口交的。

就是有一天许老师替他们补习﹐补到一半﹐我和小伟上厕所﹐等我们再度回到书房时﹐居然看到阿立跪在徐老师面前﹐替坐在椅子上﹐两脚大开﹐内裤被拉到脚裸处的徐老师舔鸡巴。

阿立一面替徐老师口交﹐一面不忘用手套弄自己的英挺……我向来认为鸡巴是尿尿的东西﹐自从学会男男性行为这回事﹐才知道鸡巴除了会尿尿﹐也会射精。

但我始终觉得鸡巴有点脏。

面对着眼前这副性感的男体模特儿﹐我蒙起了一个念头:让我替这副男体模特儿口交吧。

我毫不犹豫地跪在男体模特儿的面前﹐看着他的下体﹐我轻轻地﹐慢慢地把我的嘴巴凑上去﹐就在我的嘴巴和模特儿的下体接触的那一刹那﹐我有了一种类似触电的感觉。

这种感觉好奇妙。

是一种明知不可以而为之﹐带着一点禁忌﹐一点犹豫﹐一点不安和很多很多的兴奋。

我慢慢地扯下男体模特儿的泳裤﹐想象我在游泳池的厕所里漫漫地扒下一位身材超好的帅哥的泳裤﹐他英挺的阳具就正在我眼前跳动﹐然后我的嘴巴就在他的下体肆虐﹐不﹐是在立体模特儿的下体。

我不得不承认口交是会上瘾的。

我从刚刚轻轻地吻﹐变成现在近似疯狂的吻。

我对着模特儿凸起的下体猛吻﹐猛吸﹐像是要从它的下体处吸出什么似的。

我发觉﹐就在我对着男体模特儿口交的时候﹐我的阴茎更硬了﹐心情也越来越兴奋。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阿立在为徐老师口交时﹐自己也能够充份地达到高潮。

我还记得阿立那天口交时﹐就在徐老师“啊……啊……啊……”

射精的那一刹那﹐浓浓滚烫的精液也从阿理的马眼激射而出﹐现在想起﹐我恨不得当时就跪下来﹐含着阿立的阳具﹐用嘴巴承接住阿力的男性精华。

我一面题男体模特儿﹐不﹐是阿立﹐口交﹐一面为自己手淫。

我已经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了。

其实我是喜欢阿立的﹐就在我的潜意识里﹐只是我没去正视他。

就在握幻想这阿立挺着鸡巴﹐狠狠地插进我喉咙深处﹐毫无保留地赏我满嘴的浓精时﹐贮存了许久的精液也从我的男根激射而处。

我喘着气。

可就在这当儿﹐我听见了一阵穿着拖鞋的脚步声﹐从贮无室的门口传来。

会不会是Peter?我赶紧把裤子拉上﹐用脚下的拖鞋把刚刚射出的精液弄散﹐别让它太明显。

但是那拖鞋声却漫漫离我而去﹐然后我听到一声关门的声音﹐那时从Peter房间传来的。

(三十一)雨过天晴这次死定了﹐被Peter抓包。

他向来就和我不和了﹐这次给他逮到小辫子﹐被老板炒鱿鱼还不说﹐说不定我父母都会知道的。

第二天﹐我整天都心神不宁的。

和成哥一起送货时﹐话很少﹐成哥问五句﹐我才答一句。

中午在公司用午餐时﹐偷偷注意Peter﹐看到他一面吃饭﹐嘴角无缘无故偷偷的笑﹐正脸也没瞧我﹐不知道什么东西让他这么好笑。

嗨……还不是在笑我。

那天晚上﹐我被折腾地失眠了。

起床上厕所﹐刚出房门﹐就看到Peter也从他房门出来﹐看来他也是想上厕所的。

他是Senior﹐我让他先上﹐我的头低低的﹐不敢正眼瞧他。

Peter上完厕所后﹐并没有走回他的房间﹐他就在我眼前走向三楼的储物室﹐打开了那盏同样昏暗的日光灯。

我不知到Peter到储物室干什么﹐会不会是去视察我昨天激情后流下来的战绩。

一想到这﹐我紧张起来了。

我失魂落魄地走到储物室门口﹐想和Peter摊开来说﹐求他封口。

但是﹐当我走到门口﹐映入我眼帘的确让我难以置信。

我看到Peter在昨天那一具男体模特儿前﹐和那硬棒棒的模特儿接吻﹐一手还抚摸模特儿的下体﹐然后是胸膛﹐再来Peter用自己的下体和模特儿的下体摩擦斗剑﹐就好像和一个真的男人在调情﹐那一幕好不僚人。

其实Peter距门口我站的位置也只有4﹐5公尺﹐他知道我的存在﹐他是故意做给我看的。

他到底有什么意图﹐是在羞辱我吗???????????Peter望向我﹐用右手罩这男体模特儿下体凸起的部位﹐一手抚摸﹐一手解开自己的拉链﹐把手伸进裤里。

Peter嘴角一扬﹐向我笑了一笑﹐向我摆出一个“过来”的手势。

我走到Peter的旁边﹐Peter伸出手来抚摸我的下体﹐我的下体不知在何时已翘的老高了。

Peter不是在羞辱我。

他和我一样。

他是我们这边的人。

我也伸出手﹐一会儿模模特儿的身体﹐一会儿摸帅哥Peter的下体﹐其实更多的时候是在摸Peter。

就在我不经意是﹐我的鸡巴被Peter从内裤里掏出来﹐看一下Peter﹐他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把自己的上衣和裤子脱了﹐在昏暗的灯光下﹐Peter只穿着分不清楚是什么颜色的性感内裤。

“来﹐阿俊﹐我们一起来干他。”

说完﹐Peter走到模特儿的后面﹐用自己硬硬的下体﹐贴着模特儿硬硬的屁股﹐然后下体慢慢地蠕动﹐像是在干模特儿的屁眼。

Peter看我不动地站在那边只知道自己打枪﹐就说:

“我干他后面﹐阿俊你吸他前面。男人和男人玩3P就是这样的。”

就这样﹐我挺着鸡巴﹐跪在男体模特儿的前面﹐重複着我昨晚的事情。

我用双手抚摸着模特儿的身体﹐更多的时候是把手伸向后面的Peter﹐我摸着Peter的双腿﹐屁股﹐甚至是他那藏在内裤里挺立的鸡巴。

“噢……他屁眼好紧夹到我lanjiao好爽……阿俊﹐你吸他lanjiao有没有吸到淫水﹐咸咸的﹐很好吃对吧?”

“过来﹐阿俊﹐到我后面。”

Peter命令道。

我乖乖地走到Peter的背后。

“脱下我的内裤。”

Peter接着命令我。

眼前的Peter光着屁股背对着我﹐小而挺的屁屁就在我的下体前面。

Peter也停止了干男体模特儿的动作。

直挺挺地背对着我站着。

“阿俊﹐摸我屁股。”

“啊……帮我打飞机……帮我打出来……”

然后Peter把手伸向背后的我﹐把我的下体拉向他﹐让我的下体贴在他暖暖的屁股上。

我的下体被Peter的股沟环绕着﹐在Peter屁股两遍臀肉的摩擦下﹐我射了﹐向上射在我的胸膛和Peter的臀部和背部﹐而Peter也在我的手心里爆发了。

随着两道精液的喷发﹐Peter和我的关系也在那一刻改变了。

他其实不是不喜欢我﹐他刚开始以为我是直男﹐只是觉得我这个直男一起住在三楼﹐会另他很不习惯。

现在雨过天晴﹐大家都是GAY﹐GAY民一族。

 ; ; ; ; ; ; ; ; ; ; ; ; ; ; ; ; ; ;(全文完)。

收藏
点赞
反感
相关专题Recommend Related Topics
Sitemap | Copyright ChunSP.ME All Rights Reserved | 联络方式: csav888@hot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