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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26岁,村里人都叫她芳姑。芳姑19岁嫁进婆家,23岁守寡,有一个6岁的女儿,正上学前班。

这天早晨,孩子开学第一天,芳姑早早喊女儿起床。她穿着宽松的睡衣,揉着一双惺忪的眼睛,两腿耷拉到地上,葱白的脚趾尖勾索著拖鞋。睡衣里两个丰挺的一阵颤动后,她穿鞋站起身来。

她来到外屋,从冰箱里拿出一块蛋糕和一小瓶牛奶放到桌上。之后,她趿拉着拖鞋又返回里屋坐到床上,对女儿说:妮儿,赶紧去洗脸,早点在外屋桌上呢,吃完再走。

娘,知道了。娘,你还得给俺5块钱,俺晌午放学后要去买个铅笔盒。

你这倒霉妮,可会花钱了,还没正式上学呢,已经换俩铅笔盒了。这次再弄坏,别说俺不给你钱了。说著,芳姑又伸腰拿过床头柜上的钱包,给女儿拿钱。

大约半小时后,女儿进里屋来拿书包去。听到院门吱扭一声想后,芳姑知道是女儿出去了,她支棱坐起身,很快脱掉睡衣,把奶白色乳罩摘下放到枕边,又把水红色内裤脱掉。之后,她重新穿上睡衣,整理一下床单后仰脸躺在床上。

她的手在自己丰满的胸脯上摸了几下,随后嘴里骂到:死人,这都多晌了,还不来。说完,她侧身屈膝,双腿紧夹,眼睛微闭,手慢慢解开睡衣上的那几颗纽扣……

芳姑的一只手紧抱在自己胸上,耳朵听着屋外院门的动静,如夜间寻鼠的猫,异常灵敏。

有响动了,虽然声响很轻微,但她还是听到了一扇木门被推开的声音。芳姑感觉自己的心砰砰急速跳动起来,脸在点点变热,那只手更紧地压迫在肥硕的胸上。

她听到进屋的脚步声,很快,一股刺鼻的烟味,夹杂刚出被窝的男性味道,一起飘过来,袭向她。

她生气,这个臭男人,好几天不来看自己,哪怕是过来待几分钟,让她屋里有点男人气息,让她感觉一下男人眼神也好啊!于是她故意紧闭双眼,身子一动不动,可心跳却越来越重,欲望更是在她年轻的身体内慢慢膨胀。

男人走到了她床前,一只大手抚摸到芳姑丰腴的臀,用力抓挠了几下。芳姑还是没有动。男人不在意芳姑的木然,手顺着芳姑圆润的臀蠕动到她前面。随后,他俯下身,脸贴在她肩上,另一只手顺势撂开芳姑的睡衣,拿开她紧抱胸脯的胳膊,取而代之,他开始交替摩挲起她那两个敏感地方。

随着男人有点卤莽而又力道十足的揉磨,芳姑感觉一股股强烈的电流持续不断地由头顶直冲脚底,舒畅的冲击波似乎充盈进体内每个细胞,很快又聚集在她身体某个地方,并在这里震荡。阵阵震荡,让芳姑喉咙发紧,神经紧张,头有些迷乱,于是身子不受控制地蜷缩得更厉害,两腿也夹得更紧,似乎要把腿间男人的那只手嵌进自己体内。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重,芳姑也一样。芳姑感觉到脸上有湿漉漉的柔软的东西,她立即警醒,低沉而又严厉地呵斥到:俺跟你说过的,俺脖子以下随你咋弄。

男人躲开了,他明白芳姑的脸是禁区,她从让他亲,她说男人的嘴都臭,她需要男人,但不需要男人的臭嘴。这一个月的接触,男人知道这是芳姑个性之处,不过,男人没有计较,更没有强来,而是一躬身子,头扎在她白皙柔软的胸上,开始在芳姑那两个花生仁大小的敏感点上,轮流吸吮和调弄。

芳姑感觉自己要崩溃了,她抱紧男人,手几乎剜进他结实后背里,同时娇喘连连地说:死人,你想折磨死俺啊?俺要,快给俺……

男人感觉到了芳姑灼热的、不时抖动几下的身体,他知道已经是时候了。于是他快速扯掉自己身上衣服,一双大手近于粗暴地攥住她的丰臀……

男人刚有用力,芳姑即吟声不断。男人喜欢这时听到女人的声音,他觉得自己是一名战场上勇士,有一种更为迫切而勇猛的征服感。

男人感觉到了滑润和紧缩,那是一种能钻进他骨子里的粘稠的滑润和淋漓包裹的紧缩。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挺下来,他不想停止,他希望那冲破身体的激荡电流最晚到来。

芳姑觉得自己如站立在茂密的枝头,脚下摇摆,伸手能够到天。她眩晕,似被白白的云彩托在空中,飘荡于浩瀚蓝天里。是的,就是这样,她觉得到处一片白,白茫茫的视野,白茫茫的神志,白茫茫的灵魂。

她渴望这种白,从丈夫死去后,她就幻想这样的白,也在等待这种白。那天当在大棚里朝此刻身上的男人脱去她身上仅有的三两件薄衣时,她就知道,饥渴等待几年的白,终于又将笼罩在她身上,钻进她体内。

男人感觉到体下女人突然大叫了一声,随之她一阵急速颤栗,同时无语地两手死死搂紧他,两腿紧紧夹住他。他感觉她那里更滑润和粘稠了。他是个很懂性的男人,也体谅女人,于是没有再动,而是让女人静静享受发子体内的脉动舒畅。此刻,他清楚,下一个冲击波,该轮到他了。

果然,几分钟后,芳姑汗粼粼娇喘地说:死人,好了,过去了,你再来!你咋这能呢?

于是男人重新振作精神,像个勇士拿起武器,发起最后一轮冲击。这一次,他是为自己冲锋。

十几分钟后,在芳姑比上一次更加狂猛的喊叫声中,在女人的躯体紧张夹裹中,男人把自己彻底放弃,同时,他发出几声低闷的哼声。随后两人如刚出浴般,都闭着眼躺在床上,大口喘气,一言不发。

男人的呼吸平稳了,女人的胸脯也不鼓胀了。暴风雨后的平静,热浪翻滚后的安详。

芳姑翻身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烟和打火机,抽出一只香烟,递进男人嘴里,啪地一声打着打火机,帮男人点上。男人嘬了口烟后,把烟从唇上取下来,看了看,立即一脸惊讶地问:你咋有这高级烟?

还是不为你,俺最腻味烟味了,可你完事总喜欢抽,俺好像也喜欢你在俺床上抽烟,俺就为你买了。是昨儿晌午买的。此刻女人趴到男人胸上,一只嫩白小手扶弄著男人的细小乳头。她喜欢这样摸男人。

别弄,痒,难受。男人扒拉开女人的手。

男人很快抽完烟。他一翻身,压在芳姑身上。芳姑欣喜,以为男人又要来。可是男人却拿过烟盒,看了看,发现里面烟少了好几只,不像刚开包的,于是问到:咋?你给过旁人这烟?

是,昨天有人来了,抽了两只。芳姑囫囵回答著,同时手紧紧抓住男人下面。她还想再来,这个男人上她家一次不容易,而且还让她这么舒心,所以她胃口很大。

是哪个来了?男人立即警觉起来。

问啥啊?没正事,村上来收水费,去年的水费俺没叫,他们来催俺。芳姑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男人没有阻止芳姑扶弄自己。不过,他想弄清楚谁来芳姑家,于是继续问到:到底是谁?告诉俺?不会是三赖吧?他可是个流氓。

三赖是村里的二流子,一向好吃懒做。他还有个很糟人恨的闹病,专爱占大姑娘小媳妇的便宜。他常给村里出难题,先后几任支书和村长拿他都没办法。后来,现任村长李大全使出一高招,把二流子招进村后勤组,让他负责村治保,每月给三头二百。村里出现比较难处理的事,像收电费水费的、计划生育蹲坑盯哪家小媳妇等等,村长就会派二流子去。

听到男人的追问,芳姑的脸通红,她犹豫了一下后低声说到:他来没做啥,就是收水费,俺没给他。

他真对你没做啥?俺不信。告诉俺,到底他咋没咋着你?男人急了,攥紧芳姑的圆润胳膊,瞪着眼睛问到。

看到男人这么在意自己,芳姑如吃了蜜一样,心里很甜,可是,想到昨天三赖那样对她,她又感觉浑身不自在起来。后来,她诺诺地说:他对俺……就对俺…。

于是,芳姑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把三赖昨天在她家做的事,哭着向身边这个男人,说了出来。

女人说到:昨儿晚上俺刚吃过饭,三赖来了,找俺要水费。俺不想给他。他威胁俺说不给钱他就不走。俺求他几句,还拿烟给他抽。可他心好坏,就是不走。后来俺急了,跟他说,俺要睡觉了,轰他赶紧走。

在俺往外推他时,他要亲俺,俺不让,后来俺和他抓挠起来,他把俺的衣服撕扯了。说到这儿,芳姑朝窗下椅子上瞄了一眼。

男人顺着芳姑目光,看到椅子上那只红色乳罩。他和芳姑说过,他喜欢女人带红乳罩。今天来,他还奇怪芳姑为啥没带呢?男人很快裸身下床到椅子跟前,拿起那只红色乳罩,一看带子断了。于是厉声问芳姑:这是咋回事?你还说没干啥?骗俺,是吗?

芳姑赶紧跪起来,往床上拽男人,抹了把泪说:那啥,他就是撕扯俺时弄断的。那个混蛋,想占俺便宜。

男人被芳姑使劲拽到床上,手里还拎着乳罩,他忿忿地说:等俺回头收拾他。

你做啥啊?你去找他,咱俩的事就露了,羞死人了,可不行!芳姑在哀求男人。

前晌那狗操的把俺堆在墙根的檩条弄散了,不知道收拾就跑了,俺就拿这事揍他一顿。男人又开始抽烟。同时手在芳姑又在变硬的乳头上轻轻捻动着。

芳姑没在说话,她同样手在男人下身起劲忙活,她的欲望越来越强。有这个男人护着自己,她很得意;而把自己给这男人,她更是心甘情愿。

男人完全进入状态了,不过,他喘著粗气说:早上刚跟老婆完事,就到你这儿了,俺真没劲了,你自己上来。

芳姑明白,男人说的你自己来,是让她到上面,而这种姿势也是芳姑最喜欢的,因为她可以自如控制力道和角度,因此能让自己更舒服,更过瘾。

芳姑坐在男人裆处挺直了身子,两个肥硕的大奶不断抖动,后来男人使劲抓住它们。芳姑感觉到了舒畅,她呓语着男人使劲抓弄她的奶。芳姑在一阵疯狂的摇荡中,泻了身,疲惫而满足地趴在男人身上。

大约十几分钟后,男人把芳姑从身上放到床上,之后,穿上衣服要走。芳姑闭着眼问:你啥时过来?

这两天不行,大棚里正较劲,技术员说要注意温度,俺得盯着点。那啥,明天晌午吧,俺媳妇去镇上买东西,那时你来俺大棚。记住,眼活着点,看俺媳妇走了你再去。男人站在床边,看着芳姑的黝黑下身,急急说到。他喜欢看芳姑那里,因为他只见过两个女人的婶子,一个是他媳妇,一个就是芳姑。而他媳妇的下身没有任何修饰,她是人们常说的白虎。

男人来到三赖家。三赖欺负了芳姑,这口气不出,他心里窝得慌。

三赖家的门虚掩著,他一推,门开了。男人边喊三赖边朝屋门走去。走到门口,只听三赖喊:你等等,俺来了。听声音,三赖好像很慌乱。男人没有理会,径直推开屋门。

他刚进屋,就看见一个裸露的女人,后辈白得刺眼,快速闪进西屋。男人心里骂到:狗操的三赖,准是又把谁家女人占了。

三赖出来,他没等男人发话,自己赶紧递上话:松哥,你来了,来坐,我正说晌午去找你呢,咱哥俩得喝一杯啊。我请客。说话间,他走到男人跟前,点头哈腰地递烟。

男人接过烟,冷冷地看着三赖说:咋,知道错了,怕挨揍,是吧?好,算你小子会做事,等一下你去找俺,在俺棚里喝。说完,男人扭头走出三赖家。

不过,出了三赖家,男人没有走远拐进旁的胡同,看着三赖家门口。不大一会儿,一个女人从三赖家出来。男人一看,是村后孟喜的老婆。这女人在村里是头号俊媳妇,脸和脸,身段是身段的,哪个男人见了她都心动。

这个女人朝男人这边走来,在她经过胡同时,男人一把拽她进到胡同里。孟喜老婆刚要喊叫,一看是他,立马像撒了气的皮球,害怕地问:你要干啥?

干啥?你家男人在外边给你赚钱,你在家还弄这个,你还想活吗?男人盯着她问道。

我爱咋就咋,你管不著。孟喜家的不示弱,嘴硬说到。

咋?我管不找?好啊,赶哪天和孟喜喝酒,俺让他休了你。

孟喜家的一听这个,心里立即慌了,她口气软了下来,几乎哀求地说:你说咋办吧?

咋办?你知道的。说著,男人使劲盯了盯她鼓囔囔的胸脯,同时手搂住她腰。

咋办俺听你的。你要是心疼俺,俺立即跟死三赖断。说完,女人仰脸挺胸朝男人身上贴过去。

男人说:好,今儿晚饭后,俺在村后破窑里等你。说完,男人手伸进女人衣服里,在里面抓弄起来。女人大红脸忍着,不过,男人的这动作让她心里立即产生异样感觉,有点麻酥酥的,她盼望着晚上快点来临。

这个男人叫高虎松,30来岁,长的五大三粗,夏天穿得少时,他身上的肌肉条条块块,煞是扎眼,惹得村里不少女人都很眼馋。

他是村里种大棚的好手,这几年靠种大棚和二道贩子蔬菜,他发了点小财,在村里也是个中等偏上的富裕户了。

当天晌午,三赖拎了瓶酒,拿着包花生米,晃晃悠悠朝虎松大棚走去。三赖早上说了要请虎松,不敢糊弄他,酒和花生米都是从村头的光棍大蛤蟆那儿连哄带吼赊来的,他已经在大蛤蟆小点赊帐四百多了。不够,大蛤蟆惹不起他,不敢不赊给他。

路过支书家时,三赖探头探脑进去,见支书的婆姨刚炒出菜放到了院中小饭桌上,三赖二说不话,自己进屋拿个饭盒,把那菜倒进饭盒一多半。

支书婆姨边喊死三赖,干啥啊?,边从灶间跑出来,可是已经晚了,三赖嘻嘻哈哈应承著一溜小跑出了院子。三赖前两年和支书媳妇有一腿,虽说这个女人已经四十多岁,但身子还是比较招人,三赖脑子里闪现出了她左乳下那个小枣大小的黑痣,他曾经无数次亲她那里,当时惹得她咯咯直笑。看哪天俺再整你一回!三赖心想。

虎松和三赖在大棚里的小屋喝酒时,他媳妇小敏在棚里忙活着。虎松酒喝得很快,同时也一直催促三赖快喝。因为他心里有事,惦记着一会和芳姑鬼混。

虎松觉得在大捧里做那事很刺激,那次在他不停央求下,媳妇小敏答应了他。就在他和三赖喝酒的小屋里,他媳妇双手扶墙背朝他,露出白白的大屁股,虎松双手摸著媳妇的大奶,从后面进入了媳妇。他感觉媳妇那里很紧,让他很过瘾。

说完,他加快了速度,力气也越来越大,芳姑实在受不了了,在男人一阵猛似一阵的撞击中,她大声呻吟了几下,随后感觉体内一股暖流喷涌出来。

芳姑提起裤子系好,把内衣整理一下后,妩媚地对虎松说:俺回去了,有两包黄豆俺想卖了,妮得交学费。

虎松使劲嘬了口烟说:行,那啥,等俺腾下空来,到下河村砖厂结帐。沟日的,还差俺千来块钱呢。

芳姑听明白了虎松的意思,他现在手里没钱,等手头有钱了,会给她几个钱的。她脸莫名红了,悄声说:俺不是那意思,俺啥也不要,是心甘情愿给你的。

这句话让虎松感觉很轻松,他怕被女人缠上,他想已自己的方式处理与女人间的关系,而不是被女人逼迫做啥事。

芳姑走到村中时,邻居家的小儿子福根迎面走来。福根今年22岁,刚结婚三个月,老婆跟人跑了。俩人走近,芳姑笑眯眯问到:根儿啊?干啥去?

姑,俺打着去镇上买化肥,到小喜家借拖拉机。

是啊,太好了,你开拖拉机捎上俺吧,俺正打着卖两袋黄豆,到镇上卖能多卖俩钱。

行,你等俺。

芳顾到家后,赶紧把袋子从西屋拉出来,放到院里。不大一会儿,一阵突突声在她家门口挺住。芳顾紧走两步打开院门,夸赞福根说:根儿干活就是麻利,这么快就来了。

哦,姑,黄豆在哪呢?福根从拖拉机上跳下来。

院里呢。芳姑说完,转身进院。

福根把两袋黄豆搬上车,然后对芳姑说:姑,你坐车里吧,挤挤能行。

芳姑大声答应,逗笑着福根说:好,坐坐俺家大侄子开的车。

其实这福根表面憨厚,品行却不是很好,她那个跟人跑的媳妇,就是他从县上一舞厅认识的小姐。他很色,可以说见到有点姿色的女人就迈不开步。芳姑虽然比他大好多,但在福根眼里,芳姑是个绝对美人。有句话叫兔子不吃窝边草,但在福根开来,啥窝边不窝边的,他已经几个月没近女人了,所以想试探芳姑,看有是否有机会尝尝老女人的味道。

拖拉机驾驶室很窄,芳姑坐在里面,几乎挨到福根。福根心里盘算著怎么和芳姑拉呱,怎么能上手她。于是,拖拉机开出村没多远,福根开始和芳姑套几乎,话里带有另类意思。

姑,你看俺这车开得咋样?够稳当吧?

挺好的,你还真是把好手,坐你的车,放心。

真的?嘿嘿。姑真会夸人。

福根边开车,边用眼睛余光扫芳姑。后来,他开始拿出坏招。对面来一辆大货车,福根错车的时候,故意来个突然转向,芳姑没有坐稳,唉呦一声后,身体一下子歪倒在福根身上,手紧按在他大腿根上。芳姑的手背感觉碰了一下福根那里,脸腾得就红了。坐直后,嘴里骂到:小王八羔子,刚还夸你开得稳,咋闹的?说完,她不自觉地瞟了一眼福根下身。这一看不要紧,她脸更红了。

原来,刚才被芳姑的手碰到,加上自己欲望强烈,福根下身有了动静,已经有些直立,从裤子外面已能明显看出变化。

最近和虎松搞上后,芳姑的欲望很强,正变成一个见男人走不动路的女人。一时间,她有些迷乱,往福根跟前又挤了挤,挑逗意味说到:俺还没有坐过拖拉机呢,你给得给俺小心些,碰坏身子可了不得。听到没?说完,她故意在福根腿上轻轻捏了捏。

被芳姑这一捏,福根欲火立即燃烧,他抓住芳姑的手说:姑,俺知道,放心吧。可话说完,他却没有撒手芳姑。

芳姑心里砰砰乱跳,没有抽回手,任凭福根抓着自己。后来,福根拉着芳姑的手慢慢移向他下身。芳姑意识到了什么。不过,她知道这时候不能胡来。于是,她甩了一下手,吐著香气对福根说:咱先上镇办事,回头到俺家,俺请里喝酒。说完,她有意无意又拍了拍福根大腿。她这一动作,掌握得恰到好处,手恰恰刚刚触到福根下身。她感觉到了福根那里的硬度。

福根咽了口吐沫说:好,姑真知道疼人。说这话时,他一只手伸到芳姑腰后,抚摸了几下,然后又大胆地向上抚摸她后背,手抻了抻乳罩带。他感觉到了芳姑的光滑皮肤。

芳姑咯咯笑了笑,浪声说到:坏,别那样,小心开车。

月上树梢时,虎送拿个本子和一截铅笔头,揣上抱烟,朝村委会农民学校走去。今晚镇农技站来人讲课,教给大伙西红柿冬季栽培技术,几个大棚种植好手都憋着劲来听这堂课呢。本是夏季结果的蔬菜,如果能在冬天新鲜上市,那效益不得打着滚往上翻啊。

早在年初,虎松参观了镇农业科技基地里的两棚西红柿后,他就对这项技术产生浓厚兴趣,用他跟老婆打哈哈的话说:俺想冬天种西红柿,比想你做那事,都多。

去年底的时候,临近春节前的一天,虎松在村委会和村长唠闲嗑,当时村长接到镇农技站打来的电话,电话中说可以让有兴趣种植反季西红柿的人,去参观一下。村长没当回事,虎松一听来精神了,跟村长说:这事不孬,俺要去。村长撇撇嘴说:啥?冬天能长出西红柿,这不胡扯吗?正好,你替俺去,俺可不扯那犊子,没啥正经的,都是胡勒勒。

到了农技站大棚跟前,农技员说棚里很热,让大伙把棉衣脱下来再进去。虎松嚷嚷到:能有多热啊?别磨叽了,赶紧让咱看吧。农技员笑笑,没再多说。

令虎松没想到,刚进大棚,扑面而来的热气让他几乎有点喘不过气来,脸上唰地汗滋滋。他嘴里嘟囔到:整的啥啊?这么热,比俺家都暖和。

看着碧绿秧苗上的红登登、鲜澄澄的西红柿,虎松两眼几乎开花,他缠着技术员问东问西,恨不得立即学会种植。其实,农技站这次让农民实地参观,目的是让农民开眼界和思路,所以技术员只是简单讲了讲种植技术。而虎松知道这里肯定还有不少技术道道,所以在参观完,大伙都走后,他跟着技术员走进办公室,磨着人家再给他讲讲。

技术员告诉他年后要挨村培训,让他别着急。可虎松是个急脾气,一屁股歪到椅子上说,你就得给俺再说说。旁边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说:大哥,你得等俺们都摸清了,才能跟你讲明啊。现在俺们也在做分析,再等等吧。

虎松一看,这妮长得真不错,细高挑,瓜子脸,单眼皮,穿个红毛衣,两个大奶鼓鼓的,看上去很结实。她端来杯开水递给虎送,微笑着说:大哥,喝水。这事不能太急,如果俺们没实,咋咋呼呼给你们讲了,可最后解不出果,赔了钱,你们还不得把俺们吃了。

虎松眨眨巴巴眼,愣愣神神说:大妹子说得对,好,俺等你们。说著,他接过杯来,手碰到了那个女技术员细腻的小手。随后,他乐呵呵说到:大妹子,赶明俺种成了,请你去俺家吃饭。好啊,俺一定去。女技术员爽口说到。他俩都没想到,后来,虎送种成了冬季西红柿,而女技术员也真被他请到了家里,也就在那晚,虎松和她搞带了一起。

再说虎松听完课出来,在村委会门口看见个人影正朝院里张望,虎松一看,是孟喜家的。他立即来了兴致,紧走几步到她跟前,悄声说到:俺从西头过去,你别跟着俺。

孟喜家的对偷男人很机灵,她一听几明白了,马上转身朝另一个方向快步走开。

虎松边低头赶路,边不时朝周围瞄,看是否有人注意自己。当他确定旁人都向自己家走去,没有注意他时,他立即加快了脚步,赶往村后砖窑。

他比孟喜家走得快,当他到窑洞口时,孟喜家的还没来。他快速走进窑内,在窑口处等她。

孟喜家一溜小跑,呼哧呼哧喘著大气钻进窑内。虎送一把抱住她,嘴上说想死俺了。手就朝她胸上摸去。他动作有点粗野,尤其是手使劲攥孟喜家的两个大奶。

孟喜家哼了一声说:啥啊,这样不行,瞧你急的。说完,她挣脱开虎松,打开手电筒,借着微弱手电光,朝窑内慢慢走。

虎松上来,他一手又搂住她肩,几乎把人整个裹进自己怀里。随之他一手探进女人的衣服里,手从乳罩下伸进去,摸到她的一个乳房。他捻捏着她乳头,在女人扭扭捏捏逐渐增大的哼唧声中,两人朝窑深处走去。

虎松心急,性大,他一点都不老实,把手从女人的胸脯移到她下身,从内裤一侧伸进手去,碰到了女人那茂密的森林。他喜欢这种被微扎的感觉。停留一会后,他继续下移,摸到女人下身,随后一根手指伸进女人里面。孟喜家的感觉有点不舒服,假装生气地说:你咋整的,别那样,难受。虎松嘿嘿笑着说:都湿了。

看得出来,孟喜家的对这里很熟悉,她径直把虎松引到破窑深处一拐角处。这当中,虎松两手一直没闲著,上下齐摸,孟喜家的娇喘连连。

这拐角地方有一领不知道谁家扔到的破炕席。到这儿后,孟喜家的像发情的母狗一样速度很快立即扑通一声把蹲坐在上面,虎送揉搓她乳房的手没来得及抽出,只听嘶啦一声,孟喜家的上衣被拽破。

虎松骂她:骚娘们,咋地这猛。

孟喜家的没说话,歪身躺在虎松身上,紧紧搂住他,她感觉到自己大腿外侧被一个硬硬的东西使劲顶住了,一时间,她欲情荡漾,随口浪声说到:俺不是想要你嘛。说完,她欠了欠身子,躲开那硬物,然后又一手攥住它。

她用力很大,又是隔着裤头,虎松感到很疼,于是又骂到:你这娘们,轻点,八辈子没见过男人似的。

好肉肉,别怪俺,谁让你这恁大呢?孟喜家的说完,开始解虎松裤头。

虎松没有组织,随她折腾。不过,他也没闲著,此刻,他已经把孟喜家的衬衣和内衣撂起来,手开始在两个小山包上轮流运动着。

孟喜家的胸很圆,尤其是两个红点,此时很硬,摸在手里很诱惑,虎松喜欢这感觉,于是,手不自然地加重了些力道。

孟喜家的哪禁过这样搓弄,她男人一般很少摸她,他啥时想要了,趴到她身上,在她还根本没啥动静时,已经要上她了。而她在三赖家,每次都怕有人创进,所以俩人也是急急慌慌的。所以,现在孟喜家的被虎松这样捻弄,舒服地有些受不了。

于是,她哼哼唧唧说:唉呦……俺娘啊,俺的肉肉……

在她还要发出浪声时,虎松的大嘴已经堵上她那火热颤抖的唇,两人尽情接吻缠绵起来。

此刻,孟喜家的感觉身上火热,经虎松这样调弄,她渴望的心情越来越强烈,她渴望自己被进入,被征服……她身体几乎不能动弹了,在手使劲攥住虎松下身,哼唧说到:肉肉,俺要,你给俺……说完,她开始匆忙解虎松裤头。

虎松不管她,他把女人抱在怀里,边揉搓她胸部,边往她下面掏去。

很快,女人几乎哆嗦著把虎送的裤子脱掉,然后她仰脸躺下,又使劲拉虎送,示意他上来。

今天,虎送和女人已经折腾三回了,他几乎没有力气再‘挖坑,于是虎松没有上她,而是粗暴地一下子抱起她,让她坐在自己胯上。

孟喜家的立刻明白了,她有点笨拙地扭扭身子,坐到虎松双腿上,然后又抬起点身体,手拿虎松那个地方,对准自己,轻轻送了进去。

孟喜家的开始摇摆、运动,她只感觉一阵阵难言的快感从下往上直冲脑顶,她想抓住这快感,可是,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体内那股强烈的电流脉冲驱使着她更用力、幅度更大的摇动身子。

而虎送似乎对女人的强烈激情毫不在意,他注意力在女人紧贴他小腹上的那一从黝黑茂密,他喜欢女人这样的黝黑,因为他老婆没有。所以,他的手使劲拽住她那里,似乎要把她的黝黑一根根拔起。

女人感觉到了疼,于是欲声说到:别动俺,疼呢!说完,她稍微一倾身,把自己一个奶头塞进虎松嘴里。

女人已经动作不短时间了,虎松感觉坐在地上硬棒棒的,很难受,已经探到了女人秘密,同时自己也确实很疲乏,似乎没有很大兴致,所以想快点结束。于是,他双手使劲攥住孟喜家那两瓣圆润的臀部,同时配合孟喜家的扭动,自己也用力动作起来。

只几个来回,孟喜家的就支持不住了,她虽然压低声音,但也是音调越来越高,后来,在她一句娘啊……的喊叫声中,她的体内电流脉冲猛烈撞击,似出闸的洪水,势不可挡。女人感觉到了来自身体内部那久违的舒畅。

虎松没有发泄自己,他感觉到女人的热度后,使劲抱住她,没有再触摸她。他知道,此刻不能乱动女人,得让她那种劲头过去,让她好好享受爽到极点的舒畅。

几分钟后,女人动了下身子,从虎松身上翻下来,嘴上说到:娘啊,刚才难受死俺了,你咋那么有劲呢?

虎松明白,女人说的是反话,她说的难受死了,其实,是舒服死了,因为他老婆也常常这样说。

虎松等自己身体慢慢还原后,站起来,提上裤头,然后朝孟喜家的说:俺先走了,回晚了,俺屋里的又得审俺。

孟喜家的也赶紧起来,很快穿好衣服。她拽著虎松问:啥时你还找俺?

什么啥时?这阵子没空,俺得收拾大棚,年底那茬收成可不能荒了。虎松说到。对了,你现在是俺的女人,要是让俺知道你还去找三赖,看俺不整治死你。

不了,俺不去了。俺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比俺家那口子厉害,俺愿意跟你。说完,孟喜家的挎住虎松胳膊,然后抬脸幽幽有问到:啥时你还找俺啊?

虎松没有搭理孟喜家的,只顾低头匆匆朝自家走去。

村里那几条横竖不直七扭八拐的土路,除了村中心的一条有灯光外,其余的路都黑黢黢的,偶尔有不知谁家的狗幽灵般窜出,然后快速消失在黑暗中。

快到了家,虎松看到一缕光线从自家院落射出。现在已经很晚了,老婆早该上床睡觉了,显然,这灯光是一向节俭的老婆为他留的。一时间,虎松感觉心里暖洋洋的。

他老婆的习惯是睡觉必须枕他胳膊,而虎松也愿意老婆那姿势缠自己,因为他可以随意摸老婆的奶子。虎松和别的女人,没有什么发自心底的温馨感,那纯粹是一种性发泄,原始欲望。他知道,自己骨子里最得意的,还是自己的老婆。老婆能干,也心疼他,更顺从他,因为这些,虎松在和别的女人苟且时,心里还总是有内疚。

回到家,他洗漱后裸身躺下,一只手平伸过去。他老婆呓语着都多晚了,你才回。说完,枕上虎松胳膊,身子紧贴住虎松,又沉沉睡去。虎松习惯性地摸到妻子那不怎么丰满的乳房上,他没敢摸乳头,只轻把乳房攥在手心里,他怕把妻子的兴头勾起。今天和包括妻子在内的三个女人做那事,他感觉身子似乎要被抽干,已没有力气在折腾了。

清晨时,几声鸡鸣个狗叫把虎松吵醒,他侧身看看老婆,刚要开口喊她起来做饭,他老婆睁开眼。她没有说话,而是使劲往他身上靠,同时一只手在他下身忙活着。

一夜休整,虎松身体恢复了。他搂住老婆细腻的腰身,同时岔开腿,把老婆的两腿夹在自己腿当中。他老婆躬了躬身子,以便腾出点空隙抚摩虎松那里,同时有点撒娇地说:洼在奶奶屋里呢,我要来身子了,昨晚就很想。说完,她有点害羞地把脸贴在丈夫胸口上。

虎松明白,老婆来身子前,做那事的欲望通常很强烈,不过,他白天得到棚里施肥,间苗,想保留点精力,于是说到:晌午棚里事多,你快点。他老婆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她手抚摩丈夫下身的频率加快,力道加重,不大一会儿,感觉丈夫有和反应,很快直挺挺了。她翻身趴到丈夫身上,微抬起上身,腰扭了两下后,很快感觉自己被填充得满满的,随后,她有点迫不及待地扭动起来。

虎松感觉自己被紧紧包裹,他攥住老婆丰满的臀部,随着她的节奏,使劲用力,他想让老婆赶紧高潮,而他自己不打算放出。在这点上,他很佩服自己,与女人行事,他能自如控制自己的身体。不大一会儿,虎松感觉老婆要到顶了,于是加紧了一搂一送,几下之后,她老婆兴奋地大叫起来,随后她大口喘息著搂紧丈夫,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

一会儿之后,虎松老婆的兴奋劲头过去了,她脸很红,看看了虎松依旧直立的那里,嘴一抿,笑了笑,没说话,随即下床洗身子。

虎松歪坐在床头抽烟。没过多久,他老婆进来穿衣服,虎松又看到了她的光秃秃下身,与此同时脑子里出现芳姑那黑黢黢、亮晶晶的神秘之处。娘的,她的咋那黑呢?今儿活多,明儿再找她。虎松心想。

再说孟系家的,昨晚和虎松整了事后,几乎一夜没睡。虎松那里很大,很挺,给了她那么充实有力的感受。一想起虎松,她就有一种说不出感觉,浑身不自在。她渴望着虎松再次要自己,进入自己。

天刚蒙蒙亮,孟喜家的就起床了,她心情焦急,想去找虎松。在屋里和院里转了几圈后,她有了主意。于是,她拿了个小笸箩,打算以要点辣椒的名义去虎松家。

刚到虎松家门口,她看到虎松的老婆正往外推车,于是她笑呵呵迎上去:大妹子,你家有辣椒吗?俺嘴馋了,想吃炸辣椒。

二婶啊,有,在南屋呢。你自己去拿,俺得赶紧上棚了。随后,她朝屋里喊道:他爹,你帮二婶拿些辣椒。说完,她又转身对孟喜家的说:俺先走了。孟喜家嘴上说你慢点,心里却巴不得她快些走。她看到虎松的老婆走远,孟喜家的没有去南屋,而是径直朝虎松家正房走去。她心情很急,匆匆推开屋门。虎松正打算出来,他差点被门撞上。

虎松随口骂到:干啥那么急?寻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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