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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天气,骄阳似火,把大地晒得滚烫烫的,知了在树上此起彼伏的尖叫着。

一辆的士停在别墅群大门前,一个半百的老头付了车费下了车,右手拉着旅行箱,往大门走去。

一位保安出来挡住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说:

“你好,请问你要找谁?”

“你好,我叫张大春,我来找我儿子的,他叫张亮。麻烦你通知下。”

“哦,请你稍等。”

保安进去保安室里打了一个电话,一会儿就出来了,对着老头说:

“请等一下,马上有人来带你进去。你来候客厅坐一下吧!”

“哦,好的,谢谢你。”

步入候客厅,里面开着空调,凉风习习,把酷热的空气一扫而空。

保安泡来了一杯茶给老头,老头微笑的接过来,连声称谢。

小饮了一口茶,就四处打量周围的环境,这个候客厅周围都是玻璃墙,能看到外面的花草树木,鸟语花香,和城市道路上熙熙攘攘的喧闹,显得格??外安静,连空气都有一股清新的味道。

张大春看着这一切,自己的儿子能在这个城市拼搏,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能够拥有一栋别墅,心里还是挺骄傲的。

张大春其实不是很老,今年才刚五十岁,他平时比较注意保养,经常运动,所以并不是很显老,甚至还有些精壮。

他有两个儿子,小儿子出国深造去了,大儿子凭借其敏锐的经商头脑,在经济发达的S市混得风生水起;去年,大儿子张亮也结婚了。

由于老婆出国旅游顺便去看看小儿子,张大春没有去,大儿子也要出国去开扩国外市场,看父亲一个人在家挺孤单的,而他出差没个十天半个月是回不来的,就让父亲过来S市和老婆一起住,互相也有个照应。

一个让人惊艳的少妇,举著一把小巧的遮阳伞款款走来,一头乌黑垂直的秀发披在肩上,只有些许浏海垂在额前,却挡不了那美艳绝伦的脸庞,一双充满灵气的大眼、秀挺的鼻子、不点而朱的红唇,配上粉嫩洁白的皮肤,让人觉得仿佛画中走出来的仙女。

身材更是火爆之极,天气炎热,所以穿着也比较清凉,一件白色紧身吊带V型小衬衫,把饱满丰挺的乳房束得更加高挺,露出一片雪白而又深深的乳沟;下身则是穿着一条小小的热裤,只是紧紧地包住浑圆挺翘的屁股,而修长雪白的大腿则一览无遗,让人忍不住想抚摸一把,一亲芳泽。

而少妇的走姿更是让人看了赏心悦目,一米七的身高,踩着高跟鞋,前脚跟着后脚成一直线的走来,这就是所谓的猫步吧!高挑的身材、微微翘著的屁股、随着走路而颤巍巍的丰胸,把保安室里的保安们看得直流口水,甚至有的已经开始了生理反应,可见这个少妇的杀伤力有多大。

有的都在想,如果能让我拥有这个女人,就算我少活十年,不,二十年,我都愿意啊!

“啊,爸,你来了啊!”

美少妇高兴的进了候客厅。

这个美少妇不是别人,正是张大春的大儿媳,叫王雪。

“是啊!”

张大春微笑的站起来,上下打量了儿媳一下,又看了看那些偷偷摸摸的贼眼睛,皱了皱眉,说:

“小雪,走吧!”

王雪对公公说:

“爸,那个旅行箱给我来拿吧!”

张大春摆摆手,打趣的说:

“不用了,你前面带路吧!快走吧,再不走那些人的眼睛都要掉下来了。”

说著朝保安室那边呶了呶嘴。

王雪脸红了一下,对着保安室瞪了一眼,说:

“爸,我们走吧!哼,男人都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张大春呵呵一笑说:

“谁叫我家小雪那么漂亮呢!”

王雪脸更红了,她窘迫的说:

“爸,连你也取笑我啊!人家哪有呢!”

说完,赶紧步出候客厅,往家里走去。

张大春一路跟在儿媳后面,不时地打量著周围的环境,这里的别墅群每栋相隔都比较远,四周都是树木,感觉就是建造在一片树林之中。

张大春跟在儿媳后面,眼光慢慢地从观察周围的环境,到有些火辣辣的注视著前面的性感尤物。

跟美艳性感的儿媳比起来,儿媳的身材比周围的绿色环境更加迷人,那雪花花的修长大腿,没有丝毫的赘肉,那走路一扭一扭的圆臀,散发著诱人的魅力……张大春从慢慢的欣赏,到忍不住的偷偷吞口水,心里总像有些蚂蚁在爬,痒痒的,还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

虽然张大春快进入老年人的时代,但因为经常锻炼身体,注意营养,时不时的去医院检查身体,所以还是保持旺盛的精力,只是老婆年老色衰,已绝经了,也就和张大春停止了性生活,对张大春精力还很旺盛的他来说,是一种折磨,所以也只好去学打太极拳,修身养性起来,慢慢地也把情欲压了下去。

但是今天,看到儿媳这青春漾意的穿着,又把他已经藏在心中的欲望慢慢地勾了起来。

张大春随着儿媳走进了别墅大门,经过一个小花园,沿着鹅卵石铺成的小路才来到一个两层楼的欧式洋房前。

这栋别墅,除了大门,周围都被高墙围起来,除了花园之外,还有个游泳池,池水清澈见底,池边还竖着两把大大的遮阳伞,伞下有两张白色的躺椅。

而在楼门前靠右边的绿草地上,还有一个门字形的晾衣架,除了那几件男性服饰外,还有一件连衣裙,还有两件女性的贴身衣物,一件是粉色的蕾丝文胸,看那尺寸,38B是少不了的,另一件就是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粉色丁字裤,远远看去,就像两根绳子在随风飘扬。

早晨,当第一缕阳光洒在草坪上,张大春已经在草坪上面打起了太极拳,这个习惯他已经坚持了好几年。

当陈骄雪洗漱完出来时,张大春也已经快打完了。

王雪惊讶的问道:

“爸,你这么早就起来了啊?”

张大春呵呵一笑说:

“一天之计在于晨啊!”

王雪看着公公一招一式的打着太极,有些意动的说:

“爸,你打的太极拳好好看,可不可以教我啊?”

张大春有些意外看着儿媳说:

“可以啊!不过,你们女孩子不是喜欢学那个瑜珈的吗?”

王雪狡黠的眨了眨眼睛,说:

“瑜珈我也在练啊,不过多学点太极拳也不错啊!”

张大春笑眯眯的说:

“你要学,那我就免为其难的收你做徒弟吧!是不是现在开始学呢?”

王雪想了一下,说:

“还是明天吧,我早上都是跑跑步的。爸,要不要和我一起晨跑啊?”

张大春手式一收,看着娇俏的儿媳,笑着说:

“好啊,咱们一起跑步吧!”

说完,一老一少就围着楼前的小路慢跑起来。

早上儿媳穿着白色运动T恤,下面是白色运动短裤,长发扎成一条马尾,随着跑步而左右晃荡。

张大春有意落后儿媳几步,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儿媳那挺翘的臀部,那完美的弧度、完美的比例,配合那修长的玉腿,尤其是那紧绷绷的屁股,隐隐约约还能看到内裤边的痕迹,让张大春看得心火热一片。

而儿媳跑在前面,张大春还能呼吸著儿媳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香味,让他心旷神怡。

早餐很简单,就是一杯牛奶和三明治。

和儿媳一起吃完早餐,儿媳就收拾著去洗碗了。

而张大春就去卫生间洗澡去了,这也是他的习惯,他不喜欢身上有汗味。

走进卫生间,张大春冲了个澡,畅意的一边洗一边哼著小曲,眼光扫过角落边的洗衣机,突然,心中一动。

他关掉水洒,内心有些紧张的走了过去,打开洗衣机的盖子,手伸了进去,嗯,一件上衣出来了,再拿,一条热裤出来了。

没错,正是昨天儿媳妇的那身穿着,张大春内心窃喜,期待的衣物就要到手,让他忍不住激动了一把,老枪昂首挺胸翘得老高,那鸡蛋般光滑而又乌黑闪亮的龟头,盘根错节的怒放的青筋,显示着它的雄伟。

嗯,怎么没有?再探,还是没有。

张大春往下一看,心都凉了,里面空空如也,那两件期待最高的物件,竟然不在里面,让张大春的心不禁失落了下去,胯下的凶器感受到主人的情绪,也垂头丧气了起来。

张大春拿着那衬衫,把脸埋在里面,深深的吸取里面的芬芳,这才恋恋不舍的把衣服都丢进洗衣机里。

王雪在厨房里忙碌著,其实以前这些家务事都有保姆在做,王雪嫁给张亮后,就在家做起了贤妻良母,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所以就把保姆给辞退了,只是偶尔有些忙不出来或者没时间打理,才会雇钟点工来帮忙。

王雪今年二十四岁,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长大后也是国色天香,家世也很好,老爸开了一家车行,王雪偶尔也帮老爸当了几次车模,被当时来买车的张亮看中,随即展开追求攻击,终于击败所有追求者,抱得美人归。

在厨房忙完后,娇雪来到了客厅,看到公公已经洗完澡出来了,在沙发上坐着,就倒了一杯茶端到公公面前,说:

“爸,你洗好啦?来喝口茶吧!”

张大春接过杯子,微笑的说:

“谢谢啊,你忙好了吗?忙好了就坐下看看电视吧!”

陈雪娇嫣然一笑:

“爸,我还要洗地呢,等下吧!”

说著又去卫生间拿了桶和抹布,打了水在客厅里认真的擦起地来。

张大春看着这么贤慧的儿媳,不禁感叹儿子的好福气,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张大春的眼光不时地扫过跪在地上洗地的儿媳的娇躯,王雪还是早上那个穿着,由于是跪着,所以看上去身材显得更加修长,而因为趴着,胸口自然袒了下来,里面那湖绿色的文胸紧紧地裹住那雪白的乳房,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当儿媳在面朝他时,张大春已经施施然的假装看电视了,只有在儿媳不注意的时候才发出狼样的眼光,对性感的儿媳进行全身扫瞄。

那丰满的乳峰,让张大春不禁暗中比了比手掌,感觉应该是不能一手掌握;而那翘著的美臀和那玉般的美腿,让张大春不禁幻想着,能趴在这个性感儿媳背后驰骋,是多么爽快的一件事啊!王雪终于洗完了地,脸上已经有些微小的汗珠。

她站了起来,抹了一下汗水,张大春关心的:

“小雪,很累吧?来喝点水吧!”

王雪说:

“爸,不了,我不渴,不过我要去洗个澡了,全身都臭死啦!”

王雪嗅嗅身上的汗水味。

张大春呵呵一笑说:

“不会啊,小雪就算流汗,那也是香汗啊,哪会臭的?哈哈!”

王雪跺跺脚,撒娇道:

“爸,你也取笑人家,不理你了,我洗澡去啦!”

说完跑进卧室找衣服进卫??生间冲凉去了。

反锁上卫生间的门,王雪才松了口气,公公那火辣辣的眼神,娇雪心里清楚自己的魅力。

她知道,那种眼神叫做欲望,自己在洗地时公公那偷看的眼光,娇雪都知道得很清楚,只是她并不是很介意,因为他毕竟是她的公公,老公的父亲。

这种伦理关系,是谁都不能触动的底线,虽然偶尔有些春光外泄,但也无伤大雅,王雪不仅不气,甚至还沾沾自喜,觉得自己魅力无限,不仅老公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就连公公也被自己给迷住了。

就是因为王雪觉得不可能的伦理思想,为她以后那见不得人的事埋下了隐患。

因为她还不知道,她的美艳是多么的像毒药,男人发起情,尤其是老男人,什么伦理道德都被抛诸脑后,眼里除了欲望还是欲望。

王雪缓缓地脱掉衣服,一具堪称女神的肉体慢慢地展现在空气之中,雪白粉红的肌肤下,水嫩而富有弹性,挺拔雪白的豪乳上,各点缀著一颗粉红色的小枣,是那么的鲜艳欲滴。

没有丝毫赘肉的小蛮腰下,一个均匀分成两瓣的臀部,是那么的挺翘而有肉感,那么完美的弧度,让很多自认为美臀的美女们自惭,那是上帝的杰作。

而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没有那乌黑浓密的阴毛,有的,只是寸草不生的三角洲。

不错,王雪拥有的,正是名器“白虎”,听说白虎的女人性欲都很强烈。

那光滑的雪白的三角洲下,是一个粉红色的小穴,虽然结婚一年多,一星期也至少有五次性生活,但阴户还是如同结婚前的粉嫩紧窄,这或者就是名器的不同之处吧!而屁股下面,则是一双雪白的大腿,没有一点瑕疵,笔直而修长,最下面是一双小巧玲珑的小脚,如玉般的脚趾头微微的曲著。

这是一具令魔鬼也疯狂的娇躯,王雪依然记得结婚那天老公的疯狂,他足足在床上把王雪折腾了一天一夜,足足在她体内注射了七、八次精液,结果虚脱得躺了好几天,吃了一个月的大补之物才补回来。

王雪打开水洒,让水淋在身上,把汗水和疲劳一举冲掉,水从雪白的胸膛流下,经过乳峰,有的从屁股直流而下,但更多的是从三角洲流了下去。

王雪慢慢洗著,当她洗到私密处,当手指轻轻的划过阴唇时,浑身一颤,一丝快感涌了进来。

眼神朦胧了起来,手指慢慢地在其周围划来划去,然后,一根手指沿着最上面慢慢地滑了进去,一下,两下……王雪的呼吸越来越粗,不时地呻吟几下,左手用力地在自己的巨乳上揉来揉去,而右手的手指也从一根变成了两根,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那白色的黏液也越流越多。

而王雪的心飞向了新婚之夜上,跟老公那你来我往的肉搏……突然,老公的脸庞渐渐模糊起来,而公公的脸却清晰起来,慢慢地融合在一起。

王雪浑身一激灵,那禁忌的从来没有过的快感,冲破了束缚,如海如潮的快感一波快过一波的袭来,下体一股液体再也忍不住的喷射而出。

而她双眼翻白,腿绷得紧紧的,两只小脚紧紧地弓起,导致重心不稳,地上又滑,结果摔了下去,颈部磕到洗脸台的边缘,脑袋一黑,昏了过去。

而倒下去的时候,又把台前的东西也扫了下去,卫生间不禁响起了嘈杂的响声。

张大春虽然在看电视,但他的心已经飞到了浴室里的那个可人儿去了。

那粉嫩的肌肤、火爆性感的身材,再加上那绝美的脸庞,如果……全脱掉那会怎么样的呢?张大春意淫著。

对于他来说,男人就要懂得欣赏美丽的女人,这与亲情伦理无关,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当然,张大春也多多少少的被日本的AV影响了,而他最喜欢看的,恰恰是公媳乱伦的片子。

因为他觉得,公公那个年纪,还能享受那青春的肉体、紧窄的嫩穴,而且还是儿子的老婆,禁忌的快感让他总是乐在其中。

而在老家,偶尔总会听到哪家公公和儿媳有一腿的风流事,都是儿子出去打工长期不在家,而儿媳因为寂寞再加上生理需要,被公公诱惑下就半推半就的倒在公公胯下了。

张大春有时也会幻想着,那公公就是他,而儿媳就是王雪。

张大春看着儿媳好久都没出来,心里想着,女人就是爱干净,洗个澡也要那么久。

突然张大春眼前一亮,他想到了一个主意:假如我假装肚子不舒服要上厕所,然后去催小雪出来,而小雪在慌忙的情况下有可能就忘了把衣服拿出来,那么,我的机会就来了。

张大春想到这,连忙来到浴室门前,想着要怎样才能装得像一点。

就在这时候,浴室里传来一阵“乒乓”响声,张大春愣了一下才敲了敲门,试探著问道:

“小雪,发生了什么事啦?”

只见里面无人回答,张大春拍打着室门,着急的喊著:

“小雪,怎么了?怎么不开门?”

张大春觉得事不寻常,但他又一时不知道钥匙在哪,就只好踹门了。

好在门也不是铁门,所以踢了两三下就把门踢开了,张大春冲了进去,眼前的景像让他的阳具马上敬礼了起来。

只见水洒还在喷著水,但地板上却横卧著一具性感妖娆的肉体,但张大春也无暇去慢慢欣赏,他把水洒关掉,拿来一条干浴巾,把儿媳给包裹起来,再拦腰把她给抱了出来。

轻轻的把儿媳放在沙发上,才拿着干毛巾细细的把儿媳身上的水擦干。

他不允许有水珠还留在儿媳的身上,所以张大春擦得很认真,也很仔细,他从雪白的脖子下慢慢地来到那雪白挺拔的乳峰,慢慢地擦拭著,只是,那毛巾变成了他的大手,儿媳的乳房在他右手中变化著各种形状。

张大春不敢太用力,而左手则顺着丝绸般的肌肤来回游走,从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到修长的大腿,还有那圆润的屁股,都让张大春激动不已。

他内心也在天人交战着:上?还是不上呢?这么好的机会,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

又看看胯下那个支起的帐篷,仿佛是等待出鞘的宝剑,只等主人一声令下,就随着主人在这个可人儿身上冲锋陷阵,杀得她丢盔弃甲。

但张大春还是叹了口气,把满腔的欲火压下。

小雪终究是自己的儿媳妇,儿子的老婆,现在还昏迷著,趁人之危行禽兽之事不是他的作风,而且人昏迷著做起来也像充气娃娃一样,虽然儿媳长得有些像充气娃娃。

上了她呢是禽兽,但不上更禽兽不如吧!张大春自嘲的想着。

哎,能过过手瘾也不错。

张大春打电话给医院后,找来一件睡衣给儿媳穿了起来,才对着王雪的人中用力地掐了几下,并轻声喊道:

“小雪,小雪,醒醒!”

隔了一会儿,王雪才悠悠醒来,她捂著脖子,对公公晕乎乎的说:

“爸,我是怎么了?嗯,好痛!”

张大春关心的说:

“你刚才倒在浴室里,是我抱你出来的,我已经打电话叫救护车了。”

王雪这时才清醒起来,想到浴室那一幕,脸一下子红了。

她爬起来,却看到自己穿着睡衣,她结结巴巴的说:

“爸,嗯,这睡衣……嗯,这个……”

张大春面不改色的说:

“嗯,是我帮你穿的。”

王雪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下,心想,多羞人啊!老公才出差几天,你就这么想男人了?还想到公公去?结果还是被公公抱出来的,还让他给自己穿衣服,多难为情啊!想到自己被公公赤身裸体的抱着,身子不禁滚烫起来。

随后又想,嗯,公公他不知道有没有吃我豆腐呀?哎,看都看光了,还在乎揩没揩油。

只是不知道,公公他有没有趁机对我做那种事啊?他应该不敢吧,我可是他儿媳啊!下体也没有感觉到什么异物进去过。

王雪松了口气。

张大春看到儿媳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有些担心的问道:

“小雪,你没事吧?”

王雪回过神来,有些羞涩的说:

“没。爸,谢谢你。”

张大春故作爽快的笑着说:

“傻孩子,你说什么话呢,这是爸该做的。光明不在,不是你照顾爸就是爸照看你啊!一家人可不能说两家话啊!”

王雪乖巧的点点头。

************王雪穿着一件白色的吊带睡裙,慵懒的背靠在床上翻看着一本杂志。

睡裙很短,只是遮住大腿一小部份,她弓起了左腿,所以里面的春光一览无遗,让端药进来的张大春心猛跳了几下,那洁白无瑕的小腿,弓起的大腿到根部成一条完美的弧线,那深深坎在私密处的白色小内裤上,几朵粉色小梅花都能看到一二。

“小雪,该吃药了。”

“爸,我不想吃。”

王雪擡起头,苦着脸对公公说:

“好苦啊!”

张大春笑了笑说:

“苦口良药,喝了才能早点好,脖子才不会酸啊!”

那天王雪去了医院,发现没什么大碍,只是脖子碰伤瘀青了,医生开了几帖中药,嘱咐其好好调养多卧休息就好了。

于是,家里的活就让张大春包了。

张大春又说:

“光明刚才给我打了个电话,他说过几天就要回来了,你不会想让他看到你这个样子吧?”

王雪只好接过那黑糊糊的碗,皱着眉头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

张大春看着儿媳这样,不禁“呵呵”的笑了起来,王雪看到公公在笑,也不好意思起来,猛喝了一口,不料却被呛了一下,忍不住咳嗽起来,胸前的高耸也不住地起伏晃荡起来,那乳头也在睡衣上若隐若现。

儿媳没穿亵衣啊,张大春暗地里吞了吞口水,他觉得,儿媳这种半掩半露的穿着,比她全裸的样子更有杀伤力,更吸引人。

这个磨人的小妖精——这是张大春心中对儿媳起的外号。

想归想,张大春还是第一时间过去,轻轻拍著儿媳的背部,责备的说:

“你呀,喝那么快干嘛?还难受么?”

王雪这才缓过劲来,不好意思的说:

“爸,我没事了。你还有什么事的话就去忙吧!”

然后一口把药喝完,把碗递给了公公。

张大春看着儿媳喝完药,满意的接过碗,亲切的说:

“那你要好好休息啊,有什么事喊我一下,我随时到。”

王雪心中暖暖的,她有个爱自己的老公,还有这么个关心自己的公公,她觉得好幸福。

她真挚的说:

“谢谢爸,你对我真好!”

张大春乐呵呵的说:

“傻孩子,你又说傻话啦!好了,不说了,你休息吧,我出去了。”

说完,端著碗走了出去。

王雪看着公公的背影,突然觉得公公也很有一股男人味,不显老的国字脸只让人觉得很稳重,那宽阔健壮的胸膛应该很舒服吧?王雪胡思乱想着。

外面的阳光很明媚,张大春哼著小曲,在衣架上晾起了衣服,他小心的把那薄如蝉翼的白色蕾丝小内裤轻轻的晾了上去,一阵微风吹来,小内裤轻轻的飘扬起来,仿佛在诉说着它昨晚悲催的人生。

它恨恨的盯着眼前这个老头,想起了它的经历:它自从被女主人买来后,是多么的性福,跟女主人是最亲密的伙伴,保护着女主人的最私蜜处,虽然女主人偶尔会有些许尿液沾在它身上,偶尔她身上发热后也分泌出一些黏黏的液体,但它心甘情愿,因为它的女主人是多么美丽。

为美丽的女人服务是它最骄傲的事,而且女主人很喜欢它,经常把它洗得香喷喷的,它的很多姐妹们不是被丢了就是被男主人给撕了,只有它还活得好好的。

那天,男主人兽性大发,压在女主人的身上,他嫌我碍事,抓着我的头,想把我给撕了,那时候我傻了,心想完了。

是女主人把我从虎口救了下来,我爱我的女主人。

但是自从这个老头来了,我的悲催人生来了。

事情是这样的:女主人受伤后,洗衣服的任务就落在这个老头身上,谁??知道他居然心怀不轨,对我虎视眈眈。

昨天晚上,女主人洗好澡后,他就溜进浴室把我带到他的房间里,我的文胸姐姐也在他手上。

他嗅嗅文胸姐姐,还不住地说:

“香,真香。”

他又把我给张开,上面还有些许女主人的尿液的痕迹,他伸出了舌头,轻轻的舔著。

我心里很奇怪,这老头不觉得脏吗?接下来就是我的噩梦了,他把我直接按在一条粗大坚硬的棍子上,这棍子男主人也有,只是比男主人更大更粗了点。

我曾经在床脚边看过男主人用他这根棍子狠狠地插著女主人,插得女主人不停地叫,可能是女主人不听话吧,所以男主人在教训她。

我被这个老头按在那里搓来搓去,他的气息变得很粗很粗,嘴里还不停地喊著女主人的名字。

也不知道蹂躏了我多久,只知道最后我被那根火热??的棍子那个小口喷出来的液体淋得全身都湿漉漉的,才把我抛在一边。

我好可怜啊!张大春可不知道小内裤怎么想的,他只是快乐的把衣服一件件晾上去,心里也在不停回味着儿媳床上的春光。

他感叹著,年轻就是好啊!************当张亮回来的时候,王雪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那天晚上,一家人乐呵呵的吃了一顿饭,期间还喝了点红酒。

今天王雪打扮得特别漂亮,一件露出洁白肩膀的T恤,领口很低,那黑色文胸包裹着丰满嫩白的乳沟清晰可见,黑与白,更衬托出王雪那白嫩的肌肤。

下面则是穿着一件紧身的小短裙,更吸引人的是还穿了一件黑色网状丝袜,那黑与白的搭配,给张大春父子视觉上的震撼。

那走路摇曳生姿的迷人身材,还有那偶尔俯下身而乍现的春光,都让他们起了男人最基本的生理反应,尤其是张亮,眼里都是赤裸裸的欲望。

张大春也有,只是他不能表现出来,毕竟,坐在他面前的可是他的儿子和儿媳。

王雪喝了点红酒,不胜酒力的她已是满脸酡红,更显得美艳不可方物。

饭后,王雪收拾碗筷到厨房洗刷去了,张大春就到客厅看电视去了。

而张亮说要帮王雪,也溜进了厨房。

王雪正在洗碗,张亮从背后环住王雪的腰,头埋在她的肩上深深的吸了口气,柔情的说:

“老婆,我好想你啊!你有没有想我啊?”

王雪被张亮呼出的热气弄得脖子痒痒的,不禁“咯咯咯”的笑着说:

“老公,我也好想你啊!哎,你别这样啊,我还在洗碗呢!”

原来,张亮的手已经探进了衣襟里,揉捏著那高耸的乳峰。

王雪急忙按住那不规矩的手,回过头来娇嗔的说。

张亮轻啄了妻子的脸颊,有些兴奋的说:

“老婆,要不我们来点刺激的吧!”

说著挺了挺下身。

王雪这才发现自己臀部顶着一根硬硬的棍子,一挺一挺的。

王雪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她有些花容失色,紧张的看了客厅方向一眼,低声说:

“你疯啦,你爸还在外面呢,等下他进来怎么办?”

张亮想想也觉得不适合,只好悻悻的打消那个邪恶的念头,不过,那大手已经从摸胸转移到那圆润嫩滑的屁股上,王雪好无奈,她转过身来环住老公的脖子亲了一下,说:

“老公,我要洗碗,你这样我不好干活啊,你就再忍忍,先去洗个澡,我忙完了就去找你。”

说完,调皮的眨了眨眼睛,意思你懂的。

张亮干笑了下,才恋恋不舍的从裙下抽出手来,他轻嗅了手上的余香,意犹未尽的说:

“那好吧,老婆,你忙快点,我在房间等你哦!”

王雪把张亮推出了厨房,笑着说:

“知道啦!洗澡去吧,身上臭死了。”

夏天的夜晚也是炎热的,张大春电视也没有心情看了。

儿媳忙好家务活后,跟他打了声招呼就溜进房间去了,让张大春很不习惯,儿子没回来前都是儿媳陪着他看电视的,跟美女儿媳一起评时事、说八卦、聊聊偶像剧,是多么令人愉快的事,尤其是儿媳偶尔穿着很清凉。

那短短的睡裙而露出的雪白大腿,细吊带衬衣下那深深的雪白的乳沟,那半透明的衣衫下,隐隐约约看看到那性感的文胸,甚至,那可爱的小内裤都能看得到些许痕迹。

这些撩人的穿着,让怕热的张大春感觉像吃了冰淇淋一样凉爽。

而王雪因为以前在家都是这样穿着,有时候天气太热,还只是穿着三点式在家里晃。

公公来了后,自然不敢那样穿,怕被公公骂,但这几天了解下来,王雪才发现公公是个很好相处的人,思想也不古板,有时候还跟她讨论那些T台走秀的名模的身材三围。

要知道,王雪本人可是个业余模特呢!所以后来也自然了起来,对于她来说,女人的魅力就是用来展现的。

公公有时候偷瞄的眼光都让王雪对自己的身材暗自得意,用她的话来说,就是老少通杀。

张大春自然清楚这小俩口干什么去了,年轻人嘛,小别胜新婚。

只是他还是有些淡淡的嫉妒儿子的艳福,想想他年轻时都是父母之命,而老婆也是平凡之极。

想想儿子等下的风流快活,再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无奈地叹了口气,无精打采的回房间睡觉去了,年纪来了,不能像年轻人那样熬夜了,早睡对身体很重要。

在刚想进入房间时,眼光一扫过儿子的卧室,却意外地发现门居然是半开着的。

张大春寻思著:

“难道儿子儿媳他们办那种事都是不关门的?”

他脑子里想起了日本毛片中那公公偷看儿子儿媳做爱的场景,不禁有些心笃意乱。

“难道我也有那个眼福?”

张大春轻轻的走过去,小心翼翼的往里面探了探头:

“嗯,怎么没人?”

儿子儿媳那青春扬逸的肉搏战并没有看到,让他非常失望。

这时,不远处的浴室传来说话声,张大春恍然大悟,原来他们正在洗鸳鸯浴啊!张大春走进去,来到了那张铺着白色床罩的大床前,大床的上面是儿子儿媳的结婚照,照片上儿子英俊潇洒,脸上挂著自信的微笑;旁边的儿媳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小鸟依人的靠在儿子肩上,一脸的幸福。

床上,凌乱的扔著几件衣服。

张大春拿起一件轻如无物的黑色丝袜,放在鼻尖嗅了嗅,一股清香直渗心扉。

张大春有时候都觉得奇怪,那巴掌大的小内裤,还有手上这么点的裤袜,儿媳是怎么穿上去。

儿媳的屁股他摸过,并不小啊!难道女人真的是水做的,那么的柔弱无骨吗?这时候,走廊传来一阵脚步声,打断了张大春的臆想。

他想出去,又觉得不妥,等下怎么跟他们解释他来这里干什么?找他们聊天?别开玩笑了。

脚步越来越近,张大春也慌了神,四周看了一下,都没有什么可以藏人的地方。

他眼光突然看到大床,鬼使神差的居然撩起垂下的床罩,钻进了大床底下,这才舒了口气。

而儿子他们也在张大春刚钻进床底后才踏入了卧室,不过相差几秒钟而已。

张亮拉着老婆的手,有说有笑的走进了房间。

王雪只是围着大浴巾,她坐在床上,用一条干毛巾仔细地擦著头上的湿发。

张亮拿出了一个衣袋,有些神秘的对着老婆说:

“老婆,你看,我给你买了什么东西。”

王雪笑着一把抢过袋子,说:

“是什么东西?我看看。”

王雪把袋子里的东西一股脑的倒在床上,蓝色的空姐制服装、白色的护士装,还有红色的兔子装等等,看得王雪目瞪口呆。

她看了好一会儿才张牙舞爪的朝张亮扑过去:

“你这个大色狼,就知道买这些东西吗?”

张亮讪讪的笑了笑,搂住扑过来的老婆,有些哀求的说:

“我的好老婆,你就穿给老公我看看行不行啊?看看我老婆穿上去是不是更性感漂亮了。我好想看啊,你就行行好吧!”

王雪看着在那里装小可怜的老公,不禁“噗哧”一笑,食指点了点张亮的额头,说:

“你呀你,不知道怎么说你了。好吧,如你所愿,不过,你得闭上眼睛,等我穿好了你才能睁开眼睛,要不我就不穿了。”

张亮举起手,投降道:

“好好好,我不看,你换吧!”

说完面向大墙,闭上眼睛,王雪这才抖抖嗖嗖的换起了衣服。

床下的张大春听到儿子和儿媳的对话,也不禁心痒痒起来,他小心翼翼的观察周围黑暗的环境,看能不能看到外面的光明。

他把床罩微微的挑了一点,那对面衣柜的落地镜让他喜出忘外,因为这个镜子刚好可以反射到房间的大部份的景像,心想:

“儿子,你想独乐乐啊?没门,大家众乐乐吧!”

王雪挑了套蓝色的空姐制服,穿好后对自己左看看右看看,才满意的说:

“好了,你可以转过来看啦!”

张亮听了这句话,急不可待的转过身来,眼前的美景让他不禁呼吸急促起来,两眼都成红桃心了。

只见王雪亭亭立立的站着,一顶蓝色的帽子把那一头青丝包裹在里面,身上穿着一件紧身蓝色衬衫,把丰满的双乳束缚的更突出;胸襟处微微敞开着,一小半的雪白半圆弧线的乳沟若隐若现,洁白的玉脖上,打着一条蓝色丝巾。

而衬衫的下摆,被王雪刻意的打起个结,所以露出了那如雪的肌肤下的小巧玲珑的肚脐眼。

下身则是穿着一条超短蓝色紧身迷你裙,而下面就是被黑色丝袜的包裹的修长玉腿,显得那样的高挑性感;而在屁股后面,居然别出心裁的开了个桃心小洞,刚好被上那弯曲的屁股沟的弧线,像一个粉嫩多汁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毕竟这不是真正的空姐制服,在设计方面都是突出女人的性感与诱惑,而王雪无疑就是那个最优秀的扮演者,把女人的妩媚与性感而又不失端庄的仪态,演示得淋漓尽至。

张亮不知道原来穿着空姐制服是多么的诱惑,而张大春也通过镜子看得清清楚楚,胯下的阴茎翘得高高,忍不住悄悄用手握住自己的昂扬之物,缓缓地撸动着。

而张亮更是不堪,眼中充满浓浓的欲火,只想把王雪焚烧殆尽。

王雪两条修长大腿交叉在一起,把帽子摘下挂在右手食指上,轻轻的转动着,巧笑嫣然的说:

“怎么样,好看吗?老公。”

张亮吞了吞口水,说:

“好看,太好看了,简直就是为老婆你量身定做的啊!好性感啊!如果你真的去做空姐,那飞机都飞不起来了。呵呵!”

王雪缓缓地踩着猫步,把帽子甩到一边,来到张亮面前,左手搭在张亮的肩膀上,右手食指则是轻轻在其胸膛上划著一个又一个的圆圈,充满诱惑的声音说:

“真的那么好看吗?那你有没有什么奖励没有?嗯?”

欧阳看着挑逗自己的老婆,再也忍不住心内燃烧的欲望,他猛地拦腰抱起王雪,向大床走去。

王雪被老公这么一抱,

“啊”的惊呼一声,双手急忙搂住老公的脖子。

张亮把老婆抛在床上,而王雪因为横卧著,那紧身的迷你裙又向上缩了缩,连白色的小内裤都露出了一些,看得张亮更是兴奋不已,他像狼一样的发出一声低吼,猛地扑上老婆那性感诱人的娇躯。

张大春很郁闷了,他在床底下,上面儿子儿媳妇就要开始肉搏战了,对他来说,是一种煎熬。

而他从镜子看到床上的角度,也只是儿子那毛绒绒的大腿和儿媳白嫩的大腿,正点部位就看不到了,因为儿媳是被儿子压着的。

上面传来“巴叽、巴叽”的声音,还有儿媳那淡淡的呻吟,张大春凭声音就判断出,儿子肯定是在吃儿媳妇那对豪乳。

儿媳那对玉乳他也摸过,真是太极品了,浑圆饱满,摸起来柔软而富有弹性,那红枣般的乳头,都让他垂涎欲滴。

只是可惜,在上面翻云覆雨的不是他,而是他的儿子。

“如果现在上面的男人换成是我,那该多性福啊,我要让她尝尝我这把老枪的厉害。”

张大春在意淫著。

“噗”,一件蓝色衬衣掉了下来,接着,又一条裙子被扔了下去,然后,文胸、内裤,接二连三的散落在床下。

而床上的王雪已然不丝寸缕,被张亮剥成了小白羊,那沉鱼落雁的容颜,高挺的雪乳上,两颗红枣在空气中慢慢硬挺起来,右腿微微弓起,而一只邪恶的大手正在大腿内来回摩挲著,偶尔还划过那粉嫩的私处,引得王雪微微颤抖,圆润的屁股不禁往上挺了挺,好像在渴望着什么。

而王雪已经是媚眼如丝、满脸潮红,那洁白如玉的身子已经慢慢地成为粉色,这是她动情的表现。

她微微娇喘著,抱着埋在她双乳间吸吮的老公的头,有些迷乱的说:

“嗯……老公,别……别吸了,来干我吧,小妹妹好痒了……快来吧,我受不了了……”

也怪不得王雪会如此反应,身怀名器白虎的她,性欲是别人的好多倍,也特别的敏感。

而且张亮出差了十几天,她的性欲得不到满足,只好压抑著,而张亮回来后,欲望便如潮水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床下的张大春忍受着上面的颠簸,他也很兴奋。

他的手上,赫然握著一条白色的小内裤,就是那条很悲催的小内裤,它刚好就掉在床底边上,被张大春看到了,一只手指头慢慢地伸出去,勾住内裤的一个角,慢慢地,慢慢地,拖进了床底里面。

当然,床上的那两位可是毫无察觉的,在这关头,谁会去关心掉在地上的小内裤呢?张大春捧著这个意外之喜,把鼻子埋在里面,深深的呼吸著那醉人的香味。

可能是儿媳洗好澡刚换的内裤,所以上面没有尿味,但却有一股淡淡的香。

张大春知道那是女人香,有的女人天生就有着香味,虽然也有不同的,但绝不是香水的味道。

这种味道就像催情剂,让人激情膨湃。

张大春把小内裤按在他勃起的阳具上,激动的撸动着。

儿媳的肉吃不到,我喝点残汤总可以吧?床上的夫妻俩却发生了意外,张亮把老婆的玉腿架在肩上,发亮硬挺的阴茎对准了粉嫩的阴唇,那私处已经泛滥成灾。

他握住阴茎用龟头摩擦了几下那水嫩的阴唇,沾了沾上面的淫水,腰一挺,

“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王雪感觉到一根火热的棍子插入了自己那空虚寂寞多时的小穴,那粗涨的阳具把她的阴道充实得满满的,让她“啊”的一声,双手紧抓着床单,舒服的叫了起来。

但是就这一下,体内那棍子突然涨得更大,张亮满脸通红,浑身颤抖几下,快速的抽插几下就趴在老婆身上一动不动了。

一会儿他才懊恼的说:

“唉,还是不行啊,就插这么一下,这么快就射了,身体还是没完全调理好啊!老婆,对不起。”

床下的张大春愣了愣,儿子有早泄这个毛病?原来,张亮在结婚后一时太放纵性生活,虽然后来调养了身子,但还是伤了点元气,得了早泄这个毛病。

这次他出国除了出差之外,顺便也去找国外的医生求医问药。

毕竟家里有个如花似玉的老婆而自己却不能大展雄风,是多么的令人沮丧。

王雪虽然满身欲望得不到满足,但她还是强忍欲望,虽然她很想把这个银枪蜡烛头的男人踢下床去,性欲起来了却得不到满足的女人同样是可怕的,尤其是身怀名器的她。

但她看到老公那懊恼惭愧的样子,心又一软,只好幽幽一叹,言不由衷的反抱着老公,安慰著说:

“老公,你刚才那一枪好厉害,我好舒服的。没事,你会好起来的,我还等着你来征服我呢!”

张亮看着善解人意的老婆,感动的搂着说:

“老婆,你真好,我爱你。我会好好爱你一辈子。”

王雪把头埋在老公胸前,闷闷的说:

“老公,我也爱你。”

心里却是叹了叹气:

“什么时候我才能享受那完美的性爱啊?我真的真的好想要啊!”

张亮探手往床柜里取出一盒胶囊,倒了一杯水仰头喝下,有些自惭的对王雪说:

“这是我从国外带回来的,听说很有疗效,就买来试试。可惜,西药的副作用很大,吃了就很困,很想睡觉。”

王雪关心的说:

“副作用大那就别吃吧!我们还是看中医好,虽然不能立竿见影,但也很有效果的。”

张亮把玩着老婆胸前的玉兔,笑着说:

“但你老公等不及了啊!放着你这个大美人却不能享用,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啊!”

张亮打了个哈欠,有些睡意的说:

“看,这药效就是来得快,我有点想睡觉了。”

王雪亲了老公一下,柔声说道:

“那睡吧,一切都会好的。我可不喜欢裸睡,我下去穿件内裤吧!”

床底下的张大春听到一下子慌了神,手里拿着儿媳的内裤,还藏在他们的床底下,这等下要怎么解释?怎么解释都没用的。

怎么办?怎么办……张大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王雪满怀心事的下了床,心里想着:

“唉!等一下又得自己用手解决了。我不要这样,我要热呼呼的大肉棒,大肉棒啊!”

王雪饥渴的想着。

她往床下一扫,嗯,内裤怎么不见了?她左右看了一下,没有看到,难道在床底下?她也没多想,就跪着膝,撩起了床罩。

张大春看到一双洁白的双足踩在地板上,那玉足是多么的精致,让人想捧在怀里细细把玩。

接着,床罩被撩了起来,那还泛红的绝色容颜,还有那因为趴着而下垂的玉乳,随着儿媳的动作而轻微晃动着。

美人美景,但张大春已无心观赏,他只是尴尬的把手中的内裤递给儿媳,一边拼命的向儿媳摇手,暗示她不要让儿子发觉。

王雪撩起床罩,却没想到里面还有个人,一时吓了一跳,惊呼起来。

定神一看,原来是公公,他满脸通红,一脸尴尬的拿着自己的内裤,在那里拼命的摇着手。

床上的张亮扭头过来问:

“老婆,怎么啦?”

王雪心思急转一下,她一把扯过小内裤,放下床罩,假装抚摸著额头说:

“刚才没注意,拿内裤的时候不小心碰到头了。没事啦,你快睡吧!”

说完爬上了床,和张亮并排睡在一起。

她被公公惊吓而急速跳动的心才稍微平静下来,想着:

“公公他怎么会在房间里?还躲在床底下!难道他一直都心怀不轨,专门来偷看我和老公做爱?啊,好羞人,刚才都被公公给看光了啊,还有刚才和老公做的事都被他知道了。刚才我应该喊人的,但我为什么没喊呢?他是我的公公,老公的父亲,家和万事兴!如果被老公知道了,以后大家都会尴尬的,甚至还有更不愉快的事情发生,我可不想看到老公和公公反目。”

其实,王雪看到公公在床底向她摇手那狼狈的样子,让她下意识的圆起了谎。

也可能是公公平时对她很关心爱护,所以她不想看到家不和的那一幕,又或者,还有什么别的原因,总之,张大春这一关算是侥幸的过去了。

张亮“啪”的一下把房里的灯灭了,对着老婆说:

“睡吧,晚安。”

王雪“嗯”了一声,想着公公还躲在床底下,心里总觉得很异样,有些冷却的身子又有些滚烫著。

张大春看着黑暗的周围,他暗自舒了一口气,对儿媳更是暗暗感激。

他在等儿子熟睡了才敢偷偷的溜出去。

王雪却怎么也睡不着,公公还躲在下面了,

“啊,刚才他手上拿着我的内裤,不会是用它来做那种事吧?”

她想到自己身上穿的小内裤有可能被公公自慰过,身子更加滚烫了:

“公公,他应该很喜欢喜欢我的吧?他的那个东西应该很大吧?不知道还能用不?”

王雪一想到肉棒,不禁嘤咛一声,私处不禁又流出了些湿湿的液体出来,手忍不住探进内裤里,慢慢抚摸著阴唇。

慢慢地,内裤里的玉手动作越来越大,王雪干脆擡起屁股,把刚穿上的内裤脱下来,全身一丝不缕,侧身弓著身子,咬著那红艳的嘴唇,一下一下的探进了身体。

想着公公在下面,而自己就在上面自慰,异样的刺激让她的情欲一下如山洪爆发了。

手,还是取代不了那又热又硬的大肉棒啊!王雪媚眼如丝,发情的女人其实和发情的男人都一个样,都要发泄,当欲望冲昏了头脑时,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无疑,王雪就是这么个女人,她已经被欲望战胜了理智。

她看着渐渐打起呼噜的老??公,心中闪过一个大胆疯狂的想法,她往床柜里掏出了一个安全套,悄悄的滑下床,钻进了床底下。

张大春正琢磨著怎样出去,突然,黑暗中一具火热的娇躯溜了进来,搂住了张大春的身子。

一股吐气如兰的气息,在张大春耳边轻声说:

“爸,爱我。”

张大春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感觉好像在做梦,怀里的儿媳正躺在自己的胸前,而儿媳的那句“爱我”,这一刻,他觉得好幸福。

他紧紧地搂住儿媳的娇躯,虽然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但张大春还是准确的吻住那柔软的红唇,和那条丁香小舌缠绵著,吸吮那甜蜜的芳香。

大手则是在那挺翘充满弹性的屁股上来回抚摸,感受着那圆润的弧度,另一只大手则攀上儿媳高耸的玉峰,揉捏著那凸起的乳头。

他紧紧地搂住这性感诱人的尤物,仿佛想把这柔弱无骨的娇躯揉进体内。

他的嘴慢慢地往下吻,从脖子一直来到那乳峰上,舔著、轻咬著……那淡淡的奶香味让张大春觉得,这是妈妈妈的味道。

大手从臀部来到了大腿内侧,当覆蓋上那女人最私密的地方时,赫然发现已经湿漉漉了。

张大春笑很邪恶,他滑到儿媳下面,把儿媳的双腿向外张开,头一埋,扎到儿媳的私处,伸出舌头在那粉嫩无毛的阴唇上轻轻的舔著,女人发情流出来的液体都有一股骚味,只是儿媳却没有那么浓,只是淡淡的,让人不觉得恶心。

他干脆把嘴堵住了整个阴唇,吸琢里面的琼浆玉液,对于好多年没舔过阴的张大春来说,的确是这样。

王雪被公公这么一吸,双腿不禁往里一夹,把公公的头夹在里面,双手则插入公公那浓密的头发中,无意识的摸著。

嘴唇轻咬著,不让自己的呻吟声发出来,只是屁股微微的一次又一次的往上擡,配合著公公的魔舌,让他的舌头更深入一点。

张大春很卖力,他细细的在那勃起的阴蒂上舔著,偶尔,像蛇的舌头一样呼的一下探进阴道里,探索那幽深的蜜境,每当这个时候,儿媳就会绷紧全身,双手紧紧地扯住他的头发。

张大春很得意,儿媳的G点被他给发掘出来了,因为这动作才运作了几下,舌头就被那柔软的嫩肉紧张收缩的包裹着。

接着,一小股液体喷了出来,他张开嘴,把它全部喝了下去,

“听说女人的阴液能壮阳,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张大春想着。

张大春已经忍受不了了,他想提枪上马,但还是有些忌讳:

“她可是自己的儿媳妇,儿子的老婆,未来孙子的妈妈,这样上了会不会遭雷劈?如果不小心有了,那她以后生下来的孩子是叫我爸爸还是叫爷爷?对儿子叫爸爸还是哥哥?”

这关系可真够乱的啊!但这种禁忌的诱惑,却让他更加兴奋,他压在儿媳身上,胯下巨挺顶在儿媳的小腹上,在儿媳耳边欲擒故纵的轻声说道:

“小雪,要不我们适可而止吧,我们这样下去可是乱伦啊!”

王雪已经是意乱情迷,这种禁忌的刺激已经把她的理智淹没,剩下的,只是动物的本能,那就是交配。

她怎能忍受那一而再、再而三半途而废的高潮?她迫切的想体验那种飞仙般的快乐。

她往下握住那顶在自己小腹上的凶器,才发现公公的凶器是那么的粗大,那么的坚硬,而且还比老公的长,一想到等下要被这根巨物贯穿体内,填满她空虚的蜜穴,身上兴奋的颤抖著。

张大春昂扬的阳具被儿媳的小手这么一握,全身如电流通过,舒服的喘了口气。

王雪费力地摸出放在旁边的安全套,有些颤抖的对压在她身上的公公的耳边轻声的说:

“爸,我要,我要你的大鸡巴干我。来干我吧,小雪我受不了了,你儿子不行,你就满足我的欲望吧!”

张大春淫笑的挑逗著:

“但我们是公媳啊,这样做是乱伦啊?你不怕下地狱吗?”

王雪喃喃地说:

“下地狱?下地狱就下地狱吧!不管那么多了。在这黑暗里,我们谁也看不见谁,你不把我当儿媳,我不把你当公公,不就行了吗?”

王雪有些自欺欺人。

她把安全套摸索著套在公公的阴茎上,欲火焚身的说:

“爸,来吧,戴套就不算乱伦了,至少有个塑料膜隔着。”

张大春把安全套戴好,儿媳的“戴套不算乱伦”这句话,彻底地把他所有的顾忌和道德伦理抛出九霄云外。

他依稀记得,有段新闻说的是一个女老师被一个官员强奸了,报案后那个派出所所长居然说戴套不算强奸的牛语而舆论大哗。

儿媳把这段话套用在乱伦上,真是神来之笔,让公媳之间的淫乱找到了彼此接受的共同点。

张大春喘了口气,缓解一下兴奋的神经。

他知道,太兴奋的话,等一下会快速缴枪弃械的,这是他这几十年来的性经验。

而且难得在这个美艳性感的儿媳妇身上驰骋,他当然得好好表现一下他的男性雄风,以后,日子还长着呢!他把儿媳的两条长腿环在自己的腰上,握住阴茎顶在那水嫩多汁的蜜穴上,趴在儿媳的身上,轻咬着她的耳朵含糊的说:

“小雪,我的好儿媳,公公我来了哦!”

说完,腰一挺,火热坚硬的阳具随即深深的捅进儿媳的体内。

王雪舒服死了,她双腿紧紧地夹住公公的腰,双手紧抱着公公的背部,呼吸变得很急促,双眼已然迷离起来:

“嗯……好粗,好涨,好长,好舒服啊!”

张大春刚开始只是缓缓地抽插著,毕竟是第一次光临,还不是很清楚里面的底细,孙子兵法曰: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嘛!只是感觉儿媳的阴道很湿热,周围的嫩肉把他的肉棒挤压得紧紧的,虽然淫液很多,但推进抽出还是有些阻力的,而且那嫩肉是一层环著一层,每推进一些,就好像又有另一层肉包裹着;而抽出来,却感觉里面有股吸力在吸取他的马眼,不让他轻易脱身。

还好张大春经验丰富,马上调节好自己的节奏,换成年青人,肯定是一泄千里。

张大春啧啧称奇,名器就是名器,果然与众不同啊!而王雪随着公公的抽插,在交合处的淫水是越来越多,她感觉到,自己现在已经站在云端上翩翩起舞,一群白天鹅在她周围飞来飞去,她好开心好开心。

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好像身上有些压抑很久的热气随着毛孔蒸发出去,全身都成粉色的了,还散发出淡淡的香味。

张大春不禁暗呼儿媳太极品了。

他已经慢慢地习惯了儿媳的蜜穴,胯下的动作越来越快,阳具在儿媳体内进进出出,每次出来都会带出一点水渍,而阴道最外面的一些嫩肉也会随着肉棒的出去而黏着出去,好像是怕这带给她快乐的小弟弟不要她了似的紧紧地跟着它,而肉棒挺进去,也跟着溜了进去。

可惜,这个床底下空间小了点,只能男上女下和侧插,其它的性交姿势就不能做了,要不然张大春还想把他十八般武艺统统用在这娇俏的儿媳身上呢!但又想着,儿子在上面睡觉,而自己却在床底下干这性感的儿媳妇,儿子的老婆,那禁忌的快感让他的肉棒涨得更粗更大了。

而王雪被体内那突然涨大的肉棒刺激著,全身都开始紧绷起来,圆润的十个脚趾头挺得直直的,屁股不由自主地拼命往上擡,迎合著公公阴茎的入侵。

脸上已是潮红如血,交合处更是滴水涟琏,随着肉棒的抽插,不时有些“哧哧”的轻微水声,整个床底都弥漫着淡淡的淫靡味道。

王雪快乐得想大叫,但她不敢,上面睡着自己的老公,而自己却和公公在床底下进行着苟合之事。

但是这种禁忌的刺激却让她的感官更胜一层楼,体验到从未有过的感觉,她咬紧嘴巴,不让呻吟的浪叫声发出来,只是紧搂着公公壮实的腰,一下又一下的帮着公公往下压,让公公的肉棒能更深的插入自己体内。

张大春一边干着儿媳妇,一只手也忙着揉捏儿媳高耸的乳峰,而嘴里也含着另一只玉乳,那洁白的双乳都留下了他的唇印和口水。

就在公媳俩浑然忘我的肉搏正激战到畅快淋漓的时候,一阵手机铃声骤然响起,在这黑暗宁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这铃声,也惊醒了正在颠凰倒凤的公媳俩,让激情的动作骤然停了下来。

张大春只冀望,那只是个骚扰电话,会马上停止的。

而王雪则很纠结,郁闷的想着怎么就没关手机呢?大煞风景啊!张大春的肉棒还插在儿媳体内,他在儿媳耳边摩挲著圆润的耳垂,悄声说:

“怎么办?要不,你爬出去关掉手机?”

王雪摇摇头,她刚玩得性起,怎么能离开那舒服的大肉棒呢?她搂住公公的脖子,屁股轻轻的扭动起来,用动作来表示她的想法。

张大春知道了儿媳的意思,又开始律动起来,可只是挺动了几下又一动不动了。

原来是床上发出了响声,张亮被急促连续的铃声给吵醒,他蒙着头,伸手往床柜胡乱抓了几下,想拿放在上面的手机,没想到却把手机给碰到了地上。

手机掉在地上后还是在不停地叫着,张亮嘟囔了几句,醉眼朦胧的下了床,捡起手机与对方交谈了几句才挂上手机。

当王雪看到老公起来捡手机的时候,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

因为那手机就在床底的边上,只要老公撩起床罩,或者只要再往下??朝床罩下边里瞅一下,那她和公公的奸情就会被曝光,她要用什么脸面去对待老公呢?偏偏,公公却在这时候不老实了起来,他看到儿子就在不远处,也就一米的距离,但他却抱着儿媳妇,就在儿子的边上狠狠地干着他老婆,而儿子还毫无知觉,不知道他心爱的老婆,就在他旁边被他最亲爱的父亲蹂躏著、征服著。

王雪觉得公公的肉棒突然变得更粗了,动作也起伏得更快,她被公公干得欲仙欲死,蜜穴的嫩肉也越缩越紧,她使劲用手掐著公公背部的肌肉,不知道是想公公更用力地干她,还是想让公公停止一下,免得被老公察觉。

但随着公公肉棒快速抽插而产生的快感如波涛汹涌的来临时,她再也忍不住了,紧紧地搂住公公,全身直颤,她狠狠地咬在公公宽阔的肩膀上,体内的蜜汁如同山洪暴发,一股一股的冲击在公公火热的龟头上,再顺着粗长的肉棒流出体外,把屁股都沾湿了。

张大春双手紧紧地抓住儿媳那两瓣富有弹性的屁股,胯下的肉棒死命地撞击著儿媳的蜜穴,仿佛要把这好多年没发泄的欲望,通通的在儿媳身上发泄著、征服著。

就在儿媳达到高潮喷出蜜液而阴道剧烈收缩时,他再也忍不住了,一股浊精猛地喷发出来,全身颤抖的趴在儿媳身上,不时地还抽搐了几下。

床底下,一对赤裸的公媳,就这样下体紧紧连着,各自的胸口激烈起伏著,都在慢慢著回味着刚才的激情与快感。

张亮关掉手机,看到老婆不在床上,有些疑惑的说道:

“老婆去哪了?去上厕所了吗?”

他也没多想,以前老婆也有半夜去上厕所的习惯。

他太困了,倒在枕头上,不一会儿又睡了过去。

可怜的他不知道,她老婆不是去上厕所,而是就在他的睡床下面,跟他父亲在享受那男女之欢呢!跟他的父亲一起攀上那性爱的巅峰……当窗外传来一阵叽叽喳喳的鸟叫声时,张亮就醒了。

他一看时间,马上爬起来。

今天早上有个重要会议要开呢,他不在可不行。

他看了看还在熟睡的老婆,心里很纳闷,平时老婆都很早起来的,今天怎么还在睡?难道因为我出差那么久,回来了,所以让老婆很有安全感?张亮自我得意的想着。

可怜的他不知道,他老婆昨晚已经给他带上了一顶绿油油的大帽子,还是他父亲给的。

公媳俩奋战到最后,王雪不止是爽而已,高潮不断。

都快虚脱了,毕竟欲望压抑的太久了,爆发力也是难以想像的。

也幸好张大春还很健壮,性经验丰富,再加上平时懂得修身养性,所以,才能征服儿媳这朵娇艳而又充满禁忌的花朵。

王雪睡的特别安详,仿佛,昨晚的那场激情,只是一场春梦而已。

春梦了无痕。

张亮看着熟睡的老婆,不忍心打扰这个睡美人。

自己起床洗漱完毕,发现父亲也同样还没起床,只好自己冲了杯牛奶,吃了块面包,留下个字条就匆匆上班去了。

张大春伸了伸懒腰,擡头看了看窗外,才发现已经日上三竿了。

但他还是懒洋洋的不想起来。

他摸了摸一些沾在阳具上的白色颗粒物,放在鼻子上轻嗅着,那是儿媳高潮喷出的液体,张大春不想洗掉,因为他怕那只是一场梦,梦醒了就什么都不存在了,他要留着做证明,证明昨夜的疯狂是真的。

毕竟,昨夜的事对他来说,更像一场梦。

张大春笑得很开心,昨晚的激烈一夜情是真的,自己真的得到了儿媳。

那么,以后,张大春想到以后的日子,心里顿时火热一遍。

带套不算乱伦啊,张大春喃喃地说著,眼睛却是越来越亮了。

张大春起床后,发现儿子的卧室门还是关着的,又看到儿子留下的字条,才知道儿媳还没起床。

他自己动手煮了两碗鸡蛋瘦肉面。

一碗留给自己的,另一碗是给儿媳的。

他吃完面后,发现儿媳还没出来,如果??太久的话面会糊的。

张大春决定去喊喊儿媳。

他来说儿子的卧室门前,轻轻敲了下门,说,

“小雪,该起床吃饭了。”

里面没答复。

又重复问了一下,还是没反应。

他拧了拧门把,推门进去了。

原来门并没有反锁。

“儿子这个坏习惯啊”张大春感慨道。

王雪在公公起床的那一刻也醒了,但她就是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眼睛看着天花板,心里却在回放著昨晚的那一幕。

快乐,后悔,激动,惭愧。

兴奋,什么感觉都有,她的心很乱很乱,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我真的是个荡妇?我就那么饥不择食?连公公也要?这样做对得起自己的老公吗?如果让外人知道了,那这个家也就毁了,怎么办?王雪心乱如麻,如果不是下体稍微有些红肿,她会认为昨夜发生的一切只是个春梦,但现实提醒她,那是真的。

但是,真的太舒服了,王雪心里的令一个声音响了起来,那是一个叫欲望的恶魔在发表她的看法,那肉棒好粗好大啊,被它干的太爽了,结婚到现在还没这么爽过,老公更是中看不中用。

以后如果天天被这可爱的东西来捅捅,那是多么快乐的事啊。

有一就有二,被公公干上了,如果他想要我该怎么办?就在王雪内心交战的时候,传来了公公的敲门和问候声。

王雪现在还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公公,也只好假装听不见。

翻身侧趴着,拿来一个抱枕蒙在头上,只是她没想到,老公出去居然没有反锁,公公居然推门进来了,她听到开门声不禁暗喊一声糟糕,身上更是不敢动了,只好假装自己还在沉睡之中。

张大春的眼光闪闪发光,正在全方位扫瞄着床上的睡美人,儿媳就那样册躺在床上,身上穿着半透明的真丝短睡袍,从后面看,那文胸的背扣,那小小的内裤,都看得到七七八八,有穿等于没穿一样。

但这半掩半露才是最诱人的。

那修长的玉腿,就那样横跨在床上,一条玉腿伸直著,而令一条玉腿腿却是弓著的,但是因为这睡姿,那浑圆的臀部显得更翘更丰满了,那泾渭分明的弧线,把那两瓣诱人的翘臀分割开来。

睡袍很短,只是盖住臀部,那大腿以下的部位就全暴露在空气之中。

肌肤白里透红,甚至仔细看下,都能隐约看到一些青色的筋脉。

张大春可耻的勃起了。

他有些无奈,现在的自己,就好像年轻了几十岁,仿佛又回到了那激情的岁月。

而这一切,都是床上这美艳妖娆的儿媳妇带给他的。

那邪恶的大手,就这样,轻轻的抚摸著,从那小巧的玉足,到那粉嫩的大腿,来回的摩挲著,感受着那虽然稍微有些凉但滑嫩充满弹性的,属于年轻人的活力肌肤,这是在自己老婆身上体验不到的,那皱巴巴的皮肤,张大春认为,那肉已经死了,现在和儿媳对比一下。

更是觉得,那能算是肌肉吗?不过是一堆快进黄土的朽肉而已。

终于,那大手缓缓的探进睡裙里,攀上那丰富浑圆的屁股,隔着小内裤,来回抚摸著,毕竟还有点布料隔离著,所以,那邪恶的手指轻轻的划过内裤的边缘,溜进那滑嫩弹性的臀肉,那紧贴著的小内裤,由于有一只大手伸了进去,所以倒像是一只老鼠藏在地毯内爬来爬去。

那大手就在那丰臀上面揉捏著,昨晚的激情,让他抛开了顾忌。

变得越发大胆了。

张大春细心的发现,从他进来后儿媳就一直保持这个睡姿,这可有些不同寻常。

当他的大手在那翘臀上肆虐时,那皮肤居然由白变成微粉色了,还起了一些鸡皮疙瘩。

这才知道,儿媳早就知道他进来了,只是在故意装睡,不禁低低的笑了起来。

王雪知道穿帮了,反身过来,却把那邪恶的大手压在屁股下面。

她脸色微红,有些气恼的道,

“爸,你怎么可以这样。”

张大春嘿嘿一笑,往儿媳的翘臀捏了一把,才抽出手来,放在鼻子上嗅了嗅。

淫笑的说,

“小雪,你真香啊。”

王雪起身坐了起来,她低着头,微微的说,

“爸,我们不能这样,我对不起光明。昨晚的事就当作一场梦吧,现在,你还是我的公公,我还是你的儿媳。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如果,如果你还这样,我,我就离开这里了。”

张大春有些错愕,儿媳的转变快得让他反应不过来。

难怪人说女人心海底针,他看着一脸坚决的儿媳,决定以退为进。

先稳住她,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有一就有二,这美艳的儿媳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总有一天会在他身下辗转缠绵的。

他轻轻叹了口气,说,

“对不起。”

然后,转身慢慢的走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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