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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圣风字数:7k***********************************作者的话:这是我第一次发的色文,刚开始没有甚么肉戏,我也不擅长写肉戏,看了幕后师爷的文后,发现原来可以写得如此清爽纯朴,所以我也抖胆在此露露笔锋,还望各位多多包涵。

***********************************第一回丹明山十年前,丹明山山顶,大雪纷飞。

一古墓前站着两人,一大一小,大的约莫二十来岁,英俊不凡,气宇轩昂,有一种道骨仙风的感觉,他揹着一把古怪的剑,剑身如冰,无锋无鞘,散发出极寒之气。

小的只有五岁,他稚气未脱,天真无邪,也是十分像他身边的男人,一看便知是父子。

“风儿,为父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可能要去很久,我教你的剑术练成怎样?”

“宰猪杀兔绝无问题,可是,爹,你要去哪儿?”

“嗯,那我就去得安心了,从今以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切记迷恋女色啊,知道吗?”

“女色?是甚么东西?能吃么?”

风儿的父亲怜爱地摸着他的小脑袋,接着除下揹着的剑,插在墓前,说:

“此剑绝不可转让别人,碰也碰不得,你还未到十五岁此剑总不得沾血。”

“哦?鸡血猪血也沾不得?”

“对,任何血也沾不得,你最好别动它。”

“孩儿知道。”

自此,风儿的父亲再也没有出现在他面前,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风儿的心性很坚强,也很单纯,他以为父亲说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就必会回来,而他两父子从小就没离开过丹明山,最远的地方也就是山腰,也就是他父亲教他打猎的山林中。

所以,风儿每天都在等父亲回家,虽然会感到孤寂,但是他很有信心,父亲必定会回来,因为父亲从来没有丢弃过他,他也不知道父亲会丢弃他。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十年后。

“追!一定要把那死丫头找出来,找出来后看我怎样惩治你。”

丹明山下,来了一队人马,骑马的有刀佩上,领头人凶巴巴的说出威吓的话,这话当然是说给那女孩听的。

而那女孩就躲在树丛中,一听见他这样说,马上转身逃之夭夭。

“二当家……这儿那么大……一个小女孩不易找啊……”

一位瘦小的男人脸有难色地对刚才大骂那女孩的男人道。

“难找不用找啊,我们有二十多人,我就不信日落前找不到她,搜遍整座丹明山也要找她出来!”

“可是……二当家……这山……”

“说话吞吞吐吐的,你不能爽快点吗?”

二当家有点不耐烦的说。

“我听说……这丹明山有妖怪……”

这时其他人也转头过来望着说话的男人,二当家也吞了吞口水,却装镇定的说:

“去……去你的妖怪,甚么妖怪我都不怕,你们怕吗?”

众人点头。

二当家全身打了个寒颤,说:

“那丫头偷走了我们镇寨之宝,若不找她出来,我们都得受大当家的罚,认命吧。”

於是众人垂头丧气地寻找,天色渐暗,可是还没找到那女孩。

他们一直都在半山腰处寻找,就是不敢上山上去,到了现在,众人都觉得那女孩一定是跑上了山上去,在山的更深处。

丹明山有妖怪的传说深入民心,平时这一带都没甚么人来,那女孩明显仗着这一点才特意逃来此地。

“二当家……我们是不是……要撤退了呢?”

刚刚那男人又再担心地问。

二当家对那女孩咬牙切齿,不找到她会被大当家责罚,铁定没有甚么好事发生,可是现在又面对有妖怪的传说,横又是死,竖又是死,可是遇上妖怪一定会没命,被大当家责罚也不至死,权衡轻重之下,加上众人的恳切目光,二当家终於下了撤退的命令。

此时的那女孩果真一路跑上深山上,她也听过妖怪的传说,所以才选择丹明山这条路逃跑,行动之前,她已经熟知二当家的脾性,一向胆小怕事的他,虽然很怕大当家,可是与妖怪相比又是另一回事。

最大前题是,她是大当家的女儿,这次只不过是偷偷地拿飞龙寨的小玩意出来玩玩,她父亲用得着这般愤怒吗?竟派二当家和寨中的兄弟出来追杀她,说要甚么绑她回去谢罪,有这么严重吗?其实,她也知道二当家不是真的气她,只不过是装装样子罢了,她做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她爹有那么多宝物,她随意拿一样出来玩也不行么?可是,现在她也有点害怕,妖怪的传说很恐佈的,要不是二当家追得紧,她又不想回家受父亲的责罚,她才不会胆大地逃到这儿来。

晚上的树林真的有些恐佈,星光和月光的光也只能看清前路罢了,再远的东西就看不见了。

正当她准备下山时,背后传来一阵蟋蟋蟀蟀的声音,恐佈感一万倍地袭向她。

一双红色的眼睛现了出来,吓得她大叫起来:

“妖怪啊!”

“吼!”

出来的不是甚么妖怪,而是一头熊。

“原来只是一头熊……嘿,正好作我今晚的食物。”

她满有自信地道。

她取出一把匕首,极其锋利,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看我幽离的厉害!”

她身法诡异,眨眼之间就出现在熊的身后,抬手就刺下去熊的身上。

只是熊的反应也快,牠爆发出惊人的力量,转身挥爪挡住这一击。

“有古怪,不是一般的熊。”

“吼呀!”

她与熊战斗了十几回合,出其地未分胜负,但是她的体力已不如前,而熊的体力却无减退迹象,再持久战下去,她必然会命丧熊的爪下。

她疾退两步,不宜恋战,立即撤退。

熊紧追不舍,忽然,四周飘浮着白色的云团,状似绵絮的东西。

她试过摸下这东西,触感冰凉,有股阴寒之气附在其上,令人毛骨悚然。

到此,熊再没有追来,好像惧怕着甚么。

她开始感到饿了,由於事前没有想到要逃跑,所以没带多少乾粮,而且她打算深夜就回寨,趁父母熟睡后悄悄回去。

可是,现在她终於感到后悔,后悔自己不带多些乾粮在身,也暗暗怪责二当家太过着紧了,究竟她偷出来的宝物是甚么呢?她也没见过。

气温愈来愈冷,明明是夏天的夜晚,怎会这么冷呢?这教她心惊,难道真的有妖怪?愈往山上走愈来寒冷,於是她不走了,坐在下休息,甚至想回头。

可是她实在走不动,刚刚和熊作战完加上肚子饿,体力不能补充之下再逃跑,现在她已经很累了。

很冷,真的很冷,她意识开始朦糊,甚至听到一阵鬼哭的声音,她很害怕,瑟缩一团,却无法取暖。

在她失去知觉之前,她彷彿看见一位长发少年走到她身边来……第二回妖怪长发少年将失去知觉的少女抱回家中,就在丹明山的山顶上。

她身中寒毒,全身冰冷,长发少年将一些草药调合,制成药膏准备涂在她身上。

他慢慢地解开她的衣服,这才发现她的服装古怪,不像一般人家的女孩,而且,内衣还是一件红色的肚兜,他从没见过这种衣物,故不知道是女孩子所穿的。

他也不知道原来她是女孩子,他从小就住在山上,没下过山,所以未曾接触过女子,他是童身。

当将她的上衣脱光时,他才奇道:

“咦?怎么胸口上有两团肉呢?圆圆的,鼓鼓的。”

他又摸摸自己的胸口,完全不同,当下便伸手触摸她的乳房,由於她身中寒毒,全身发冷,所以他摸上手时触感冰凉,但还是软绵绵的,触感光滑柔顺,把玩两下,然后就啧啧称奇,他猜想,这人的胸口一定是有甚么隐疾,胸口竟长出肉团来,多难看。

又将她的裙和裤脱掉,露出完整的少女胴体,她虽不算上是绝色佳丽,但也充满少女味道,样子可爱天真,外看上去顶多十三四岁,稚气未脱,却开始散发成熟的气息。

他看见她少女的隐密处,奇怪发现她并没有那根东西,就甚是奇怪,摸摸那肉篷,有少许像桃子的样子,触感细嫩柔滑,只是他看不出那儿隐藏了那根儿,初接触女体,他还以为这人是个妖怪呢。

一番研究后,他也没心情再摸下去,先救人为大,於是他把调和好的药膏涂在她身上,由上到下,额头、颈、胸脯……过了一会,药力发作,她身体开始暖和起来,寒毒化作气体从口吐出体外。

翌日,清晨。

“啊……”

一声女子的尖叫声划破长空,在茅屋外的长发少年听见立即跑进屋内看。

少女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身处异地,身上的衣服全被脱光,那有不惊惶的呢?再看见进来的少年,他赤膊上身,下身只用一条布遮掩,十足一个森山大野人,看到他,她再次惊叫:

“啊……”

少年被吓得不轻,心想,难道这妖怪还会大叫不成?二人看对方都像怪人,所以一时间不知说甚么话才好。

最后还是少年胆子大些,他笑道:

“妖怪,你没事啦。”

少女闻言,立即反驳道:

“你才是妖怪哩!怪人!”

之后她又想到自己会不会已经给眼前的野人沾污,於是细心感觉一下那儿,感觉好像还没破处,可又不敢肯定,於是又语带威迫的说:

“你啊,有没有对我做过甚么?”

少年思考着回答:

“做过甚么?我除了帮你涂药之外,甚么也没做啊。”

“涂药!甚么药?用手……摸我?”

少女惊讶的说。“对啊,当然用手了,难道用脚吗?只是一些解寒毒之药。”

“天啊,我都被你摸个遍了吗?难道你不知道甚么叫男女授受不亲吗?”

“甚么兽兽不亲?野兽和野兽不可成亲吗?”

“原来真的没读过书啊?”

少女在嘀咕着甚么,他不知道,只知道她精神很好,寒毒应该没事了。

“咕……”

少年听见一些古怪的声音,道:

“甚么声音?”

少女尴尬的说:

“有……有没有吃的?”

“哦,有,你等等。”

於是他马上出屋外抓了只野鸡回来,烹杀完后就拿给她吃。

虽然没有调味,但她的肚子饿得很紧要,也不理会那么多,吃完再算了。

吃饱后,她才问他叫甚么名字。

“我叫圣风,我父喜欢叫我风儿。”

“圣风啊……我叫林月灵。”

“妖怪也有名字吗?”

“甚么妖怪?你才是妖怪。”

“不是吗?你那儿没有像我一样的那根东西,不是妖怪是甚么?”

说到这事上,她又羞又怒,若不是他出於救自己的意图,她早已把他剁成十块。她回想昨夜自己失去知觉前的事,就知道自己可能真的中了那些云一样的东西的毒,会冷也是中毒关系。“我是女的,你是男的,我们的身体当然不同啦,傻瓜。”

她没好气地解释。

“女的?你是女人?”

“嗯。”

圣风回忆起昔日父亲说过的话,不可迷恋女色,难道就是指女人?

“我的衣服呢?”

“啊……在这。”

圣风被林月灵的声音唤回现实,他从床边的架上取过衣物递给她。

她拿过衣服后,望向圣风,说:

“你还站在这?出去。”

“嗄,哦。”

圣风乖乖地出了茅屋。

圣风来到湖边,沐浴在阳光之下,感受着太阳的温暖,时正夏天,这儿花草茂盛,柳木繁荫,景色倒也幽美。

不一会,林月灵出了来,走到他身边,劈头就说:

“你要娶我。”

“娶?甚么东西?能吃么?”

“笨蛋,你要和我成亲啊。”

“甚么?成亲!”

小时候听过父亲说起母亲时,父亲略略提过成亲是甚么,就是一男一女情投意合走在一起,双宿双栖永不分离。“怎么?你不喜欢我?不喜欢也得娶!”

“不,不是,只是,我才十五岁耶,我爹又不在,这种事……”

“年龄不是问题啊,我们会长大的嘛,我们先成亲,然后待长大后再行夫妻之礼,至於你爹嘛,一定会喜欢我的,对呢,你父母在哪?”

“我爹……”

一提起父亲,圣风就很伤感,他等了父亲十年,他一直地等,可是到现在,他父亲还没出现过。“啊……”

正在这时,地大震动,湖面也泛起波浪来,一声嚎叫贯彻天地响起来。

“哗,这是谁在叫啊?”

“是他,他又发狂了,走,我们去看。”

“甚么他?你父亲?”

“是妖怪。”

二人一同来到一座山峰上,山峰上有一大洞,洞口被大石堵住,大石上写着“诛万恶妖邪”的字样。

“哗,诛万恶妖邪?这是那门子的玩意啊?”

“别靠近,很危险的。”

“有甚么危险?”

“待会你看便知。”

过了不一会,山洞的周围竟结起冰来,让林月灵大为惊讶。

“真的是妖邪耶?”

“看到了吧。”

“邪你的头!哈哈哈哈哈!姓圣的小子,不,不对,刚才那声音是女子的声音。”

洞中有声音传出来,一把又老又雄浑的声音。

“老妖怪,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发疯啦?”

“疯你的头,哦,好啊,你找来了姑娘陪你喔,你在外面可风流快活了啊,可我在里面就吃苦了。”

林月灵想到甚么,大骂一句:

“狗口长不出象牙。”

“这小姑娘的口倒是毒辣啊,说我是狗,你才是狗,本大爷可是神仙耶!”

“神仙?”

林月灵开始对洞中的东西有点兴奋,但圣风却打趣道:

“你是神仙就自己出来啊,被我爹困了这么多年,却舍不得出来见我一面呢。”

“狗屁!你爹困我?你爷我从没被人困过,只是我不想出来罢了。”

“哈哈哈哈,谁不想出来了?不是整天在吵甚么的吗?”

“我只是想不出你爹给我的问题,一旦想出了,便是天皇老子也困不了我。”

林月灵好奇地问:

“是甚么问题?”

他答道:

“说不得,说不得。”

“呵呵呵,那你慢慢想,我不打扰了。”

“啊……”

洞内的人又在大叫,这时她才想到丹明山的妖怪传闻莫非就是说他?第三回赌约过了一段时间,林月灵想念家人,自己跑出来玩也够久了,应该回一回去谢罪。

可是圣风对她说山中有禁咒,凡下山都必须经过那些冰云,只有山上才有解毒的草药生长,这种草药一旦採摘就必须即用,不然就会结成冰块碎掉,故此,想带走也是不行。

林月灵又问过他,那制成药膏呢?圣风同样摇头,表示这方法也不行,药膏也必须即用,否则会结冰。

林月灵彻底被困在山上了么?她不甘心一辈子留在山上,像圣风自己说的一样。

他已经在山上过了十五年,后十年一直是自己过活的,如果那山洞中的妖怪不算的话。

林月灵曾好奇地问他这些年来是怎样过的,他父亲又是一个怎样的人,他母亲现在在何处等等问题。圣风好像很久没和正常人交谈,对方还是个少女呢,所以,圣风显得既开心又害羞,同时又醒起父亲那句话“切记勿迷恋女色”。

圣风与林月灵相处的这段时间,圣风有意无意和她保持距离,可林月灵把他当成丈夫一样,整天腻在一起,让圣风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现在好像不是他迷恋她,而是她依恋他呢。

所以,圣风自觉没有违背父亲的吩咐,慢慢地,他开始大胆起来,试过摸她的长发,摸她的脸蛋,摸她的手,每样东西对他来说都是那么新奇刺激。

林月灵也慢慢地习惯二人的关系,偶尔给他碰碰身体也没甚么。到了最后,某一晚,二人又睡在一起,感觉总是有些甚么东西在睡前做的,弄得深宵也未入眠。

二人互相对望,呼吸开始急速,鼻息喷到对方的脸上,然后圣风又摸起她的头发来,那柔顺光滑的感觉,加之她可爱的脸蛋,一种说不出的少女风情渗出。

她的眼如明星,她的鼻如温玉,她的嘴如红桃,虽然圣风没读过书,不太清楚那些圣贤对貌美女子的形容,可是,在他小小的世界中,却有一套量度女性美的标准,眼前的林月灵对他来说,已经是出尘般的美丽了。

二人口呼鼻吸,林月灵红唇微启,浅露白白的贝齿,那嘴角的一个弧度,勾起了圣风的情欲。他凑上去吻住了她的两块唇瓣,柔软而鲜嫩的口感直扑心扉,她先是一惊,然后也合上眼,享受着对方的唇温。

青涩的初吻,并没有甚么技巧,但已经足已让两人情陷其中。

他轻轻的吸吮她的唇瓣,吻她的嘴角,然后是脸颊、颈、到琐骨,她独特的红裙的衣襟露出洁白的一片肉花,浅浅的乳沟旁是两团圆乎乎的肉球。

他轻轻的握住……揉搓……抚弄……压扁又拉扯……玩得不亦乐乎。

她的手也探向他男性之地,那根东西刚碰到手,又缩回去,那火辣的触感,无不让她意乱情迷。

她轻轻的拿捏着他那傲人的东西,那粗长的火棒,大得足以让她无法承受,犹如一条巨蛇,狰狞又可怕。

可是,她又万分期待自己的那空虚的穴将此物纳入其中,那种感觉一定无比充实,把她的肉穴填得满满的,她天生的肉穴就是用来承受男人的这东西,为此而被创造。

圣风的情欲到达最高点,但他不太清楚接下来应该怎样做,於是他傻傻地问:

“我该怎样做?”

在这方面,女性明显比较成熟,可是,她应该说出那么羞人的话吗?难道她母亲也是如此对父亲要求的?想及此,她的心就放下不少羞耻之感,便轻若针落的说:

“把你的东西……进入……我的……那儿……”

圣风憨厚地追问:

“那儿?即是那儿啊?”

“笨蛋!”

手轻轻一指,只要智力正常的男人也该明白了吧。

圣风得到启示,马上兴奋地握着自己的火棒,准是想进入甚么入口似的,可是却被拒於门外。

虽然还是初哥,可是圣风也有男人的尊严的,他觉得自己太没用了,明明看她的表情都那么舒服,如果进入了那个地方,岂不是更舒服吗?一阵乱捣后,他意外地觅见一道缺口,火棒没入了些许,他心中大喜道:

“有戏!”

可是初哥还是初哥,他根本不知道处女和非处女的分别,二话不说一捅到底,害得林月灵痛彻心扉,狠狠地在他的背后划了几道爪痕,让他惊觉她的表情是那么痛苦,并慰问地道:

“很痛吗?”

“笨蛋!”

林月灵再次骂了一声,声音娇弱无比,听起来接近呻吟。

圣风虽然感觉自己的火棒受到非常美妙的“服侍”,可是也不敢乱动,或许说不知道应该怎么动。

他死死地压在她的娇躯上,约莫过了一杯茶的时间,林月灵才怪嗔道:

“你发甚么呆啊?”

圣风害羞得两颊红卜卜的,隔了好一会才尴尬地道:

“我……动不了……”

林月灵差点被气死,这不冷不热的做爱,如何让她体验到作为一个女人的快乐呢?

“你试试吧。”

她鼓励他的说。圣风一动,动作就直接把火棒拔了出来,让她瞬间变得无比空虚,一心要嚐身为女人的滋味,却徒然停止,让她好一刻说不出话来。

结果弄了一整晚,他就在重重複複地拔出,插入……一点儿抽插的快感也没有,到了最后,林月灵不理会他的“练习”,眼光光地待到天亮。

晨光照进茅屋内,床上的二人相拥而睡,近天亮才入睡的二人,疲累的合眼即睡,发出匀顺的呼吸声。

直到下午,二人才被一阵吼叫声弄醒。

“啊……”

圣风已经习以为常,所以只翻了翻身又再睡,可是林月灵却睡不着,她起床到湖边洗澡,清理一下下体的血污,同时舀了盆水,用来洗衣服。

由於没有衣服穿,故此她赤着身子四处闲逛,走着走着,又走到那山洞前。

“妖怪。”

林月灵佻皮地道。

“啊,又是你这臭丫头,没事跑来找我干甚么?”

“你在山洞中生活了多久?不用吃不用喝么?”

“哈哈哈哈哈哈……”

山洞内传出一阵怪笑声后,山洞中的妖怪傲然道:

“我是何许人也,你把我当成凡人吗?”

林月灵轻笑一声,道:

“难不成你是仙人?”

“仙人?笑话!”

林月灵听见对方语带讥诮,心想:

“既不是凡人,也不是仙人,难道真的是妖怪不成?”

只见山洞中的妖怪报上名号,道:

“老子乃是魔中之魔,人称淫人妻女笑呵呵的邪阳老魔——鬼见仇。林月灵从来没听说过甚么邪阳老魔,莫说是鬼见仇这名字了。林月灵好奇地问:

“究竟你被甚么难题难到了啊?竟然躲在山洞中不吃不喝,不闷么?出来走走啊。”

鬼见仇叹了口气,道:

“你认为我不想出来吗?只是我不能出来啊,否则和圣惊仙那小子的打赌怎么办?”

“打赌?你和他赌甚么?”

“嘿嘿嘿嘿嘿……”

鬼见仇先发出一阵淫笑的声音,然后才道:

“圣惊仙输了的话就要将他的爱妻给我干一次,如果我输了,就从此改邪归正。”

“甚么?把自己的妻子……这也行?”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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