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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36313日期记录:紫水晶、蓝宝石、白翡翠。

预定事项:乳穴调教。

本人附註:??§“小安娜!”

“嗯哼。”

“可爱小安娜!”

“嗯哼嗯哼。”

“可爱小安娜宝贝!”

“嗯……哼。”

“可爱自大的小安娜宝贝!”

“……停,还是第一个或第二个好。”

艾萝笑嘻嘻地点点头,把原本蓄势待发的另外三组前缀满满的称呼吞回肚子里,乖乖领受主人的意见。

反正越叫越长也很麻烦嘛。

“那就……可爱小安娜!”

“嗯哼!”

主人略显靦腆地挺起小胸部,微红的脸蛋看起来很满意这个称呼呢。

决定好往后每天见面时所用的称呼,主人伸出小手把药丸倒在艾萝掌心上,接着取出乳穴用的粉红色扩张棒。

艾萝盯着主人手中的扩张道具,突然问了句:

“主人也用过那个东西吗?”

“当然。”

“可是,主人乳穴超小的说?”

主人愣了下,随后皱起眉头、一脸这母狗怎这么笨的无奈表情叹道:

“安娜大人又还没长大。”

“咦!原来是这个原因吗……”

“你真笨耶。好了,快把药吃掉,然后自己扳开乳穴。”

艾萝抱着未解的疑惑点点头,决定把明显文不对题的回答混在药丸当中,咕噜一声吞下肚。

正欲接过扩张棒的时候,却见主人丝毫没有递过来的打算。

对了,主人刚刚说自己扳开,意思就是──这次要由主人来塞啰?

“从笨笨的左乳开始好了……笨母狗,还在发什么呆?”

“……啊,好的。”

艾萝以左腕横抬下乳,右指衔住左侧乳头轻压两下,接着稍微推开肥厚的穴口。

主人含住扩张棒吮了下,便将勾着透明甜唾的棒子抵向母狗的左乳。

被主人吸吮动作逗到春心荡漾的母狗轻轻叫出声,扩张棒推着温暖的触感缓缓深入。

几乎不会痛了。

口水的润滑度不及昨天用爱液来得高,却没有遇上越进来越乾燥的情况。会不会是里面……已经处於微湿状态呢?

“啊。”

主人突然迸出的可爱声音将艾萝视线牵引过去,主奴俩一同盯着母狗那颗直径差不多两公分粗的浅褐色乳头。扩张棒与乳穴的下缘交接处,垂着一滴稀白的水珠。

莫名梦幻起来的脑海中刚浮现牛奶色蕾丝缀边的“莫非……”

时,小主人已经身体力行用指头抹起水珠、放入嘴里。呜哇──刚刚才吸扩张棒,现在又吮手指,这下子母狗肉棒忍不住勃起也是情有可原了。

虽然这不是第一次给主人品嚐自己的体液,况且也不像爱液或精液那么牵引欲望的类型,可是一想到主人嘴里的很有可能是自己的奶水……就跟着心跳加速。

这股感觉不一样。

心跳没有快到想吃掉主人。

心情比激情当下更加温暖、更加柔滑。

比起把主人推倒在床上,比较想摸摸主人的头或是背。

小小的嘴唇固然很诱人,此刻却宁可看它甜甜地扬起。

於是艾萝轻轻将手心覆在银白色发丝上,顺着银河的流向温柔抚摸。

指间滑过耳畔之际,小主人睁着圆滚滚的大眼睛说:

“跟马麻味道很像。”

啊啊……对了,这种心境根本就是……根本就是母亲对女儿会有的情感嘛!这么一想忽然觉得自己变好老喔。

明明还没年过三十……虽然和主人年龄是有段差距,但好歹也正值稍微多一点点岁数的青春年华嘛!可是不管心中再怎么五味杂陈,被小主人诱发出来的母性本能还是继续发酵下去。

幸好主人没有再做出掀起母性情绪的反应,否则脑袋很可能会被那股複杂情感弄到当机的。

手指抚过小耳朵的柔软曲线、戳了下吹弹可破的脸蛋,艾萝压抑住不合时宜的情感问道:

“是……乳水吗?”

点头、点头。“难不成是怀孕……不会那么快才对。所以是因为乳穴关系啰?”

有点犹豫地点点头。“笨母狗的乳腺应该会慢慢开始分泌乳汁吧。”

“没有宝宝却有奶水,感觉好奇怪……”

“会吗?”

艾萝盯着那张浮现出纯粹疑惑的脸蛋,视线渐渐往下移动,来到小小的粉红色乳头上。

主人神气地挺起小胸部说:

“安娜大人还没有那种东西啦。”

“那为什么人家会有……”

“只要长大都会有吧?”

不不不,就算主人这么说,奶水可不是长大就会有的东西。

不过现在也没必要和主人争论。

艾萝决定将灌输主人错误知识的莱茵小姐或岳母大人扣上一分,便抛开无关於调教的琐事。

不料主人一脸若无其事地把被抛开的琐事捡了回来。

“刚开发乳穴时会有一点点,没有继续开发就会停住。老师说那是为了保持乳穴的清洁。”

“清洁啊……”

也是啦……不过要是主人的小乳头挤得出奶水,很有自知之明的自己嘴里可就需要好好“清洁”一番了。

话说回来,扩张棒插入时没有乾痛的磨擦感,就是因为原本残留些许乳水的关系吧?乳穴前端部分由主人的唾液稍加润滑,乳腺开始则有乳汁,如此一来也就不会过分伤害到乳穴及乳腺了。

理解了这套运作模式的艾萝感受到一股带有满足感的莫名暖意,稍后才因为主人的一句话弄懂了暖意的来由。

“这样就可以了。”

眼看塑胶底盘沉稳地压覆在乳头上,方才的暖意正是沾了主人口水的扩张棒。

艾萝轻触插着扩张棒的乳头,由侧面抚向乳尖,停留在底盘上以指甲轻敲两下。

如果不是静下心来仔细端看,乳头都变得这么多了还是难以注意到。

长度也好、宽度也好,都比原先增大了一倍以上。

而这样的变化,仅仅是为了将乳穴贡献给主人。

总觉得……出乎意料地能够接受。

或许是因为,现在的自己只想和主人在一起的关系吧。

如是想着的同时,右乳也配合主人的动作插入完毕。

除了双乳里面瀰漫着的轻微拥塞感,并不会特别感到不舒适。身体越来越习惯乳穴的感觉了。

“笨母狗越来越像样,不愧是安娜大人一手调教出来的。”

啊,主人突然就自个儿自信满满了起来,真是可爱。

“是──多亏了主人呢!”

“嗯哼!”

“多亏了可爱小安娜!”

“那还用说!”

“多亏了可爱自大的小安娜宝──贝!”

“……快把那种羞死人的称呼忘掉。”

“是的──!”

说是这么说,小脸蛋仍然浮现出有点开心的笑容。

艾萝抱紧靦腆笑着的主人磨蹭好一会儿,小肉棒不出所料地勃起了。

主人倚着床头而坐,艾萝则按照指示躺在主人左腿上,边嗅边摸眼前那根滑溜溜的粉嫩肉棒。

带着三分甜粉红色的睾丸微垂在无毛的洁白软丘上,往下一个指节,便见瑟缩於包皮内的小小阴蒂。

以沾染腥甜淫液的手指推开两股柔软而饱满的丰丘,含着美丽银丝、慵懒显现的小肉穴尽收眼底。

艾萝右手往后环抱住主人的后腰,再向前挪动身子,吻向自平滑肌肤可口竖起的湿润阴茎。“呜……!”

双唇直竖着贴住阴茎中段,才刚吸上一口,主人就迸出可爱的哀鸣并挺直了阴茎。艾萝一面从中段吻舔至末端,一面轻搔湿滑的阴道口,放任主人那半缩於包皮内的龟头继续散发出诱人腥甜。

好吃的东西要留到最后才吃,主人的小肉棒当然也是如此。

现在所要做的,就是不断地透过不很敏感的部位给予刺激,等到主人受不了时再一口吃掉。

如此盘算着的艾萝将小肉棒根部吸得一片湿热后,接着往下含住小巧可爱的睾丸。

主人微微喘息着弯身摸向母狗侧垂的乳房,在睾丸被使劲吸吮的同时,发颤着捏紧了母狗左乳上的扩张棒。

“噗啾、噗噜、滋噜、滋噜……”

漂亮的金发开始肆无忌惮地摆动,安娜酥麻着抽出深插於母狗乳穴内的扩张棒。

原以为笨母狗会就此停住,没想到股间再度传出紧凑的吸吮声。

她只好在这种情况下照原订计划按摩母狗的乳房,待会再找机会进行二次插入。

不过……要是就这么把棒棒原封不动地插回去,好像有点太可惜了呢。

安娜把沾上些许浊白液的扩张棒拿到鼻子前闻了闻,最后听着母狗越发激情的吸舔声放入嘴里。大腿传来的是有点痒的金发触感。

掌心传来的是好柔软的乳房触感。

嘴里漫开的则是……母狗奶水味。

好舒服。

就算只是这么轻微的爱抚,仍然因为你的动作、触感与味道,使整副身体变得轻飘飘地好舒服。

“呼呜……”

主人舒服的呻吟轻声逸出,艾萝也随着一记深吸后啵地一声松开湿热的小卵蛋。

看着主人眼神有点呆滞地吸着扩张棒,她再度埋首舔起阴茎与睾丸连接处,几度停摆的手指亦随之活跃起来。

腥甜的精液气味比刚才要浓烈许多,滑嫩的阴道口也湿度倍增。

不过与其现在就吞入肉棒、插入小穴,还是先维持外围刺激一阵子吧。

没多久,主人就从恍惚状态恢复过来,艾萝也暂时停下爱抚,侧身捧起乳房呈献给小主人。

右乳穴紧密至今的拥塞感,令抽出扩张棒的左乳穴感觉怪空虚的,尤其在冷空气拂弄下,肥大化的乳头前端因残留的乳汁显得特别寒冷。

主人把重新含过的扩张棒塞回母狗左乳内,插入动作流畅到不需要放慢速度,一次就能插到底。

母狗配合着轻吟一声,然后吻向弯着身子的主人。

交缠的舌间滚动着四重甜美的滋味,主奴俩边吻边变换姿势。

艾萝循着主人笨拙的暗示躺在床上,主人这才牵着银丝挪开嘴唇。

母狗肉棒已经挺直了。

但是,依在母狗右肩上轻声呼吸的主人,并没有打算碰触那根透露出明显欲望的阴茎,而是摸向塞着扩张棒的乳尖。

伴随着细微的滋噜声,固定住右乳头的底盘在主人手中轻轻拉开,扩张棒自乳腺凹陷处退回乳头内侧。

曝露在冷空气中的粉红色部位散发出若有似无的乳香,主人将它慢慢转动个半圈,乳穴乃至乳尖的磨擦令艾萝不禁轻吟出声。

“啊……”

艾萝闭起眼睛,仔细感受着乳头的轻微快感。

回想当初听闻乳穴时产生的震撼与害怕,如今消失得无影无踪。

可是说到对未来继续变化下去的感觉,确实仍有些许不安,这样的不安却是每分每秒都在削弱。

现在导致艾萝不安的重点并非由於身体的改变,而是对逐渐习惯这一切的自己所产生的不安感。

常识外的事情一件件地发生,价值观不断受到冲击后重整。

保护着自己的判断力,正犹如对此处心生的不安感慢慢淡化了。

也许到了某个时候,判断力就会彻底消失。

而那个时候的主人,就得肩起保护两个人的重担吗?这样也太不公平。

不公平……却也令人安心。

因为,我是小主人的女奴。

“笨母狗,干嘛这么安静。”

“是……嗯?”

迳自起身的主人坐在胸部旁,将银白色发丝拨到左耳后,继续维持转动扩张棒或稍微深浅抽插的动作。

“会痛就叫出来,会痒或舒服也是。”

“那……汪汪!”

“还要主人提醒才会叫的狗,真是没用。”

“那人家就一直叫喔!汪!汪汪!”

“吵死了,闭嘴。”

“汪呜……”

主人还真是任性啊。

不过这点也很可爱就是了!能够一边享受主人的爱抚(?)、一边看着主人躁动不安的私处,也算是女奴的特权吧。

可惜这般悠闲没能持续太久,便给压在鼻前的微腥肉棒宣告结束。

艾萝用力闻起湿湿滑滑的小肉棒,闻得越大声,主人的反应就越可爱。

“呜……”

乳穴发出咕滋咕滋的细微抽插声,主人的小肉棒也传出滋噜滋噜的缓慢舔弄声。

腥甜淫液自半退的包皮口流下,沿着阴茎下侧滑落至嘴内。

好几次都想直接把唇畔间的暖物吸入嘴里,但艾萝硬是压下这股冲动,若非主人亲自送进来,她只要像这样舔弄就够了。

似懂非懂了好几回,如今身为女奴该为主人做些什么,已经慢慢地摸索出个大概。

对於艾萝来说,

“服从”的阶段已然过去,现在来到了“服侍”的领域。

至於踏入这个领域的先决条件,她的心给了这样的答案──“自律”。

并不是说因为和主人很容易搞上、导致调教进度落后所以完全不去做,毕竟临时踩煞车太过困难,拒绝主人更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她所要做的,只是在主人自己下定决心以前,维持主人希望呈现的姿态。那该是主人身为调教师所做下达的判断──并非已从眼里冒出爱心的那一种。

也就是说,以往经常被主奴俩模糊掉的选择权,必须全权回归给主人。

这正是艾萝做出羞涩的告白以后,从此於心中确立的认知。

而主人呢……想必也是体认到这点,今天才没有无节制地撒娇吧。

“乳穴感觉怎么样?”

“无带会动握是嘛呢,呜切……”

“等等。”

主人皱着眉头挪开置於母狗嘴上的肉棒,点头示意重来一遍。

艾萝装模作样地戳着下唇说:

“不太会痛或是麻呢,而且乳尖其实还有点舒服。”

小脸蛋一副了然於心的表情点点头。“嗯,果然是超级变态乳肉穴臭鸡鸡母狗。”

“……那种称呼请快点从脑海中删除,可爱自大的小安娜宝贝。”

本来还富有余裕的浅笑,给这么一说就变成彆扭的害羞了。

主人乾脆倔强地噘起嘴,还偷偷捏了把翘挺的母狗乳头。艾萝假装很享受地叫了声,那股做作不一会儿就瓦解掉主人的噘嘴。

“今天就维持这样吧……乳穴。”

“塞着扩张棒就够了吗?”

“让你的笨身体更加习惯后再说。现在……”

主人说着便如释重负般深吐一口气,然后懒洋洋地趴到艾萝肩膀上,披着微乱的银白色长发、流露出难掩害羞的眼神。

艾萝抚弄那头柔顺的银丝,静待双颊红润的主人轻声道出:

“用你的笨鸡鸡服侍安娜大人吧。”

第一道锁,喀啷一声打开了。

“小安娜忍不住了?”

“叫我主人啦。”

“可爱小安娜宝贝忍不住了?”

“就跟你说……唉,对啦……”

“那,人家要听小安娜重新说一遍!是小安娜喔!”

“……”

“嗯?”

“给人家……”

“给谁──?给什么──?”

“……呜。”

“怎么啦?你不说的话,人家就没办法给你想要的东西呢。”

主人羞红着脸别开目光,四处游移一会儿,才挟着比方才倍增的羞怯低声说:

“小安娜……想要……想要笨母狗的鸡鸡。”

第二道锁,也打开了。

剩下最后一道深藏於女奴心中的锁──“知道了,我的安娜大人。”

喀啷。

黑色房间被犹如溃堤般大量涌入的牛奶色氛围染成黏呼呼一片,那是主人身体散发的甜美体味,以及女奴胸口慵懒漫出的乳味。

翘高了小屁股的主人双手抓紧了床尾栏杆,身体却因为不断来回磨蹭阴道的母狗肉棒,又酥又麻地趴缩在棉被上。

女奴向湿热的软丘挺起优雅又坚挺的肉棒,重覆着将主人奸到腿软与轻蹭软丘的动作,不时抓弄热呼呼的小肉棒。

紧密的小屁眼在接连虚脱中悄悄地张阖着,满室淫腥味中若有似无飘动的是无声渴望,那渴望立刻化为颤动之声。

勾起浓郁淫水的修长手指并齐掀起了呻吟,随后而至的肉棒更令稚嫩的叫声断续昂扬,她抚向漏出爱液的小肉穴。

柔软的软丘因淫沫显得湿润滑嫩,朝软丘间的小穴伸指一挖,可爱的阴茎便可口地弹起。

才刚因为小嫩穴多次乏力的主人,再度因肛门那股停止不下来的炽热,哀叫着缩成一团。即使如此──微红的屁股还是被女奴撞出规律的啪啪声,肛门也继阴道之后,被一次又一次地撞出母狗肉棒的形状。

括约肌又热又麻但肉棒未曾停歇,深沉的脱力感中几度不禁泄出尿水,最终导向了失控。

温热的金黄色尿水伴随低鸣喷出,即使失禁中仍被女奴奸着的小主人,勾起了恍惚魅笑。

主人身体小小的,却暖和的很。

暖和到,即使是能够把主人插到失禁的母狗肉棒,也为此惧於冷空气的吹抚。

那并不是因为寒冷之故,而是依恋着主人的体温。

一刻也不想放过。就这样交合着直到今日的时间走到尽头……怀抱起这股希冀,疲倦感彷彿烟消云散。

腰际的出力不再只是贪求两人的满足,更有着将已完毕的今日延伸到全新的明日──这层意义在里头。距离第三次成果验收,只剩下倒数两天。

这一个月来实在遭遇到太多太多的事情,此刻它们却难以再挑动这颗既期待又不安的女奴之心。

能够令自己悸动的,只有主人了。

可爱自大的小安娜宝贝。

我的安娜大人。

艾萝调教日记(41)日期记录:紫水晶、蓝宝石、白翡翠、黑曜石。

预定事项:(未填写)本人附註:(未填写)§“早安,可爱自大的小安娜宝贝!”

“很有精神嘛,超级变态乳肉穴臭鸡鸡母狗。”

“呜……主人竟然还记得那么长的称呼!”

“哼。”

身穿黑色漆皮套装的主人来到床边,淘气地伸出双手。

浑身赤裸的艾萝弯身将可爱的小东西抱上床,在主人默许下动手解开那束缚住迷人体态的皮革装束。

主人身体缠绕着微微的牛奶香味,使轻微隆起的稚嫩乳房、纤瘦的腰际乃至乾净的耻丘都梦幻得让人好想咬一口。

当然最重要的是──那根直接就能显现出主人兴奋程度的小肉棒。

“笨母狗,谁准你停下来的。”

“……啊,一不小心就看入迷了!”

“真是的。”

印象中,过去自己从来没有如此在意过阴茎这个器官,不过当这玩意出现在主人身上时,一切就变得那么地令人心醉。

让人家看得好想……“好想一口吃掉──对不对?”

“对对对!真不愧是莱茵小姐……咦,莱茵小姐?”

竖起食指开心地附和沙哑声音的艾萝,随着那道名字脱口而出才惊觉不对劲。

忽然从床边冒出来的莱茵小姐笑嘻嘻地向艾萝比了个大姆指,一脸神清气爽地说:

“小安娜的鸡鸡,讚!”

咻──微冷的空气吹过小个子的大姆指,病床上的主奴只对她冷眼以待。

艾萝学主人平起眼睛,对莫名坚持要比着大姆指的莱茵小姐质问道:

“莱茵小姐,都不用工作吗?”

“当然要啊!所以你们不觉得我还要抽空过来,是很令人感动的事情吗!”

主奴俩互看一眼,很有默契地摇摇头,然后一起对金发小不点投以质疑的目光。

“所以,莱茵小姐是在偷懒……”

“老师,最近常做不良示范……”

莱茵小姐以灿烂的傻笑完美回避双重攻击,得意洋洋地插起腰、挺起了稍微让白袍有些起伏的微乳。

“别看我这个样子,其实我的工作效率可是很强喔!”

“是这样吗……?”

“是啊!要是有监视者绩优奖,肯定会颁给我!”

“备受看好的绩优奖候选人,却在工作期间经常跑来跑去的……?”

“唉,所以说这真是令人感动嘛!好了不说这个了,这次我来呢,是有事情要告诉你们。”

啊啊,这么明显地转移话题,让人好想吐她一槽。

不过既然要切入主题,就放莱茵小姐一马好了。

艾萝握住主人的小手,两人并肩而坐,准备听黑曜石地区绩优奖候选人说明来意。

金发小不点假意咳嗽两声,接着扬起沙哑声音说道:

“第三次验收就要到了,你们也稍微像样了些,让我这个监视者看得好感动哪!”

明明是第三区的监视者却对第一区的主奴俩这么说,理所当然引起尚不知情的主奴俩小小的感动。

莱茵趁着这股良好的气氛说下去。

每对主奴从相遇开始,往往需要两周到四周的适应期,才能自诸多冲突中体认、接受彼此是对方专属的主人与女奴。

前一个月的试验为了配合适应期,几乎没什么难易度可言。

但是在那之后就完全不一样了。

主奴试验也好、女奴试验也好,将会由接待员或监视者的随心所欲,转变成制式规定。

也就是说,过关标准一口气就提升到相当程度的水平。

“说是这么说,你们也别太过担心。按部就班完成进度,基本上没什么问题。而且,到时候就算真的没办法,也不会被强制拆散喔!”

虽然说不会被拆散,取而代之的是──该周期除了调教以外的记忆都会被抹去。

乍听之下似乎没什么,好像还因此获得更多时间。然而深入追究的话,其实失去的东西远比获得的东西多太多了。

身体残留着和主人共度十天的记忆,却又想不起细节,那种落差光是想像就教人深感不安。

不安这种东西,是会累积的。

到了极限,就不是光一句爱就能弭平的恐怖……“你们别露出这么沉重的表情嘛,尤其是艾萝。”

没想到莱茵小姐苦笑着说出的这句话,竟然真的让艾萝顿时感到轻松不少。

很快她就发现,那是因为自己被“告知过”的缘故。

这里,不是唯一。

但反过来说……对於现在的自己而言,这里却是实实在在、无可替代的唯一。

毕竟若非莱茵小姐的特殊状况,是否真有另一个现实都还是未知数。

思及至此,尽管已经不会太过担忧,还是得提醒自己要绷紧神经才行。

万一自己直到最后都无法成为所谓的特殊状况,那么到时候,黑色房间就是自己的所有。

绝对不想失去有关主人的记忆、也不希望害主人失去对自己的记忆──不能失败的唯一。

“你们的乐乐阿姨还有可爱小莱茵宝贝,都是这样走过来的喔!欸嘿!”

主人露出一副眼前这傢伙没救的表情,艾萝则是稍微有礼貌一点,对莱茵小姐冷眼以待。

至於扭腰摆臀、俏皮吐舌还在脸颊旁边比了个胜利手势的可爱小莱茵宝贝,享受过长达五秒钟的鄙视与漠视后,才自讨没趣地插回腰、挺起贫微的胸口。

“总之呢,你们的适应期过去后,自然会创造出一套适用於你们之间的风格。到时候只要努力向前就可以了。”

金发小不点以稍微严肃的口吻下了这道结论,旋即换上装饰性的微笑。

主人握紧了手,脸上已经没有方才那股漠然,而是认真到令艾萝不禁跟着紧张的神情。

“老师这些话,不是应该在所谓的适应期结束后,才向我们说吗?”

──没错。如此重要的事情,应当在正确的时间告知主奴俩才对。

会是什么原因,导致莱茵小姐必须提前说出来呢?穿白衣服的小不点笑咪咪的表情看不出有什么异状,对於那张精心计算过的假笑,艾萝也早就习惯了。

也就是说……“果然……老师只是想偷懒,才找冠冕堂皇的理由,对吧。”

“被、被发现了!呜,小安娜已经来到会怀疑莱茵姊姊的年龄啦……岁月不饶人哪。”

莱茵小姐做出的夸张反应,丝毫没有动摇主人那对再度平起的眼睛。

“老师不认真的话,马麻会很困扰的。”

“所以说我都很认……”

“会被说“啊啊,忙完一整天还不能下班,因为要处理某人偷懒放着的工作”的。

“我才不会放……”

“会被说“我这么信任的人,竟然每天都想办法偷懒,还要我帮她收拾残局”的。

“就跟你说……”

“会被说“唉,最近这么疲累,都是因为某……”

“dieKlappehalten!!”

哇……前阵子还跟主人吵得平分秋色的莱茵小姐,现在完全就是被主人压制住,最后终於忍不住摀起耳朵了。

不过主人显然不想放过这个大好机会。

只见主人跳下床,两手一抓,就把莱茵小姐的双手从耳朵上拿开,在超近距离继续平着大眼睛对她问道:

“如果不想造成马麻的困扰,老师现在应该怎么做?”

“噫……!当、当然是……立刻……回去工作……”

莱茵小姐竟然脸色发白了!穿白衣服的女人竟然在主人攻势下含泪发抖了!虽然应该是因为自己心虚的关系啦……“真的要认真喔,不然马麻会伤心。”

“是……是的!那我先走了……”

“嗯哼。”

带有些微酸臭味的淡金发慌乱地摆动,莱茵小姐就这么在主人注视下乖乖离开了。

眼看黑色房门再度关闭,艾萝忽然有一种莱茵小姐刚才的反应都是故意演出来的感觉。因为莱茵小姐根本没有说出为何提前告知两人的原因,偷懒想必只是顺着主人话锋而已。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複杂的思绪在小主人投怀送抱时旋即烟消云散。

……也对。

不管这个地方、穿白衣服的女人已经或将要面临何等状况,都不关她们的事。

主奴俩所能做的,只有将彼此的关系延续下去,如此而已。

准备好迎接第三次验收,才是当务之急。

艾萝决定不再去烦忧多余的疑惑,而是乖乖地吞下药丸、配合主人塞好扩张棒。

乳穴的状况和昨日没有太大差异,倒是黏呼呼的乳汁似乎变多了一点点。放任主人稍微怠惰地吸吮湿润的乳头,与性欲相冲突的母性本能又被激发了出来。

艾萝在淡淡的乳香中抱紧主人的背,努力压抑住矛盾的情感。

──为了明天,加油吧。

§莱茵推开黑色房门,来到与方才格局相同、摆设相去不远的调教房。

白色病床上坐着深酒红色短发、身穿红色皮马甲套装的女子,床边站了一位青发白肤、护士打扮的高挑女子。

两人见到莱茵,皆露出相当高兴的神情。

莱茵也难掩心中喜悦,走过去向两人说:

“琳、妮琪,你们两人的风格越来越抢眼啦。”

酒红发色的马甲女──琳闻言,自信满满地单手插腰道:

“谁叫人家我是主人的次席女奴嘛!现在可是顺利让两个女奴爱上开花喔!”

深青色长发的调教师也不甘示弱地盘起手、扬起尖锐的声音:

“我家女奴可是能翻的都翻出来了,正悬在房内吊锤呢。”

“呜哇,难怪厅内那些人都叫你变使。”

“啊?”

““变态白衣天使”的简称啊,或是AN。

“……不要用简称,也不要扯那些无聊的称号。”

“有些不错听啊,像是人家我的“温室玫瑰”。

“我不认为那算得上称讚。”

琳听了不大高兴,正准备向眼前“学妹”回嘴时,主人拍了拍手叫住她们。

“你们两个现在都是调教时间,闲聊的话,等以后有空再聊吧?”

原本蓄势待发的琳一听见熟悉的沙哑声调,态度立刻软化下来。

冰山美人般的妮琪亦对主人投以撒娇的目光。

莱茵把双手插回白袍口袋,淡金色视线在两人之间打转。“露把你们叫过来,应该各有斩获才对。说说看吧!谁要先开始?”

两名女奴互看一眼,妮琪颔首示意,礼貌地将发言权让给次席女奴。

琳两手轻握着说:

“露姊所说的六天前,人家我并没有特别注意到什么。不过,两天前的双数次验收,有其她人在流传──”走道很恐怖。

和琳同一组的调教师当中,似乎有人使用的通道产生了变化。

天花板严重破裂、“内容物”摔得七零八落、通道之间出现细微断层……据说至少有两名调教师,在前往调教房的路上遭遇到这些状况。但是因为琳对这类闲聊不感兴趣,也就没有追根究底实际情况为何。

莱茵点点头,在心中简洁扼要地记录下来,然后转向妮琪。

高尖的嗓音带着适才所没有的温柔情感说道:

“我的想法很简单……把能翻的东西全部翻出来,事情就会变得比较容易。”

妮琪默默地指向地板、墙壁乃至天花板。

她之所以这么说,并非早就对肠管状玩意起疑心,纯粹是出自於几乎每个人都做过、却被大部分人遗忘掉的一场梦──肉色的触手。

那奇异的触手与隐藏在黑色空间外的肠管状玩意,或许存在着某种程度上的关连也说不定。

不,无论两者之间有没有关连,只要是黑色空间里的东西,就该好好地翻出来检视。

对於在黑暗之中寻求着某物的主人而言,每件事物的存在意义并不重要,唯一重要的是那些出现在细节内的线索。

尽管明知道这点……只要身在女奴身边,妮琪很快就凭着自己的意志否定掉追查下去的动机、选择安全的回头路。

并不是不想帮助主人,或只愿保全自己的三流藉口。

单纯是因为,她亲爱的女奴就在身边。

思及女奴,妮琪的表情就化为锐利的冷漠。

那股下意识武装的脸蛋很快就给主人淘气地戳破。

莱茵垫起脚尖好戳弄妮琪苍白的脸蛋,登时令难得严肃起来的女奴融化成娇羞参半的柔弱样。

“噗──噗──人家我呢!”

眼见冰山二度融解的琳鼓着嘴巴跳下床,抓住主人纤瘦的手臂就是一阵磨蹭。

“啊啊……以前主人就是用这只手,每天每天塞进人家我的花花里……”

妮琪见主人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抢在主人反应过来前也抱住戳着脸的那只手、弯下身子陶醉喃喃:

“我好怀念被主人调教的时光……”

“人家我也是……”

好久不见的女奴们展现出来的娇态,确实重新燃起莱茵心中沉睡已久的两股冲动。

要面不改色地压下实在太困难了,又不能明确显露在脸或私处上……一旦以生理反应鼓舞了女奴们,接下来可就不是光一句“到此为止”可以制止的。

莱茵只好使出她的压箱宝──让脑袋充满拉屎猫的冲击景象。

呼呼,要是梅兰妮看到火力全开的凯西,不知道她的黑鸡鸡还硬不硬得起来呢──莱茵半反胃半愉悦地在脑海中调侃肌肉女与拉屎猫,受女奴激发的冲动就这么慢慢平息下来。

她摸了摸琳与妮琪的头顶,以沙哑的声音低声说:

“撒娇也要有限度喔,不然真的收到礼物时,反而会没那么开心呢。”

“礼物……?”

“你们现在都有两个小时的活动时间吧。这次忙完以后,我会去亲眼看看你们的调教现况喔!”

左右两名女奴不约而同地抬起头来轻叫。

“真的吗!”

“真的、真的。所以打起精神来,回到你们应该待的地方吧。女奴可是痴痴地在等着呢?”

即使听进这番话,妮琪仍然舍不得松手,反倒是本来先吃起醋来的琳,已经笑嘻嘻地聼话照做。

首席女奴不在的时候,身为次席女奴的她,就算再怎么想推开妮琪、独佔主人,到头来仍会乖驯地遵从主人的意思。

而妮琪在见到琳那副有些逞强的开朗模样后,也马上收起过度氾滥的情绪,换回她冷漠的理性面具。

“那么主人,我们就先回去了。”

“祝主人调查顺利。”

莱茵微笑着向女奴们挥挥小手,目送两人离开调教房后,身子一放松就躺在空荡荡的病床上。

呼。

安静下来,脑袋才慢慢浮现两个女奴的监视状况。仔细深思的话,还不难描绘出详细景象。

虽然只是从複制监视者那儿整合过来的记忆……也多亏了複制体,才能得知远在一区的女奴概况呀。

“好──了!可爱小莱茵差不多该开始进行下一步啰!”

沙哑声在冷空气中迅速消散,高举着右手的莱茵在声落数秒后逐渐放下手。

变异的走道。

触手之梦。

複制监视者。

複制接待员。照这情况看来……警备员甚至是糖果女孩,也存在着複制体的可能。

没错。因为,这些人都不是这场梦的“主角”。

要多少,制造多少就好了。

那么问题来了──明明就是场梦,为什么要用这么複杂的手段实现、并在某种程度上合理化这些陪衬用的细节呢?答案,实在太明显了。

虽然无法百分之百确定,至少就现有的资讯推断,就是那个答案。

主人想必也知道这点了吧。

那么第二个问题──由此处获得的一切情报皆指向共同的答案,顺利过了头会不会反而是事先佈局的诱导?把所有努力化为二分法赌上一局的这道猜测,未免太过分了。

就和令人无奈的现实一样。

可是,好不容易走到了这个地步,就算遇上再怎么滑稽的阻碍,也要坚持下去。

不敢说是为了乐乐或是自己,最起码是为了主人。

为了重新赋予自己生存之意的那个女人。

……一想起以前的事情,心头就像被撕开般痛到快要不能呼吸。

呜,看来所向无敌的可爱小莱茵,也有讨厌的弱点在呢。

“呜嗯……”

沉浸在带有些许回忆暗示的景象中,忽然有一种很想就此沉沉入睡的冲动。

早已习惯冷空气的四肢,纷纷传出发懒的讯号。

就这样睡着的话……应该……会很舒服吧……“……但是!可爱小莱茵才不会上当!”

越是简单明瞭的感受,越可能是陷阱──抱持这般警觉心的话,就算被说成想太多也好,或许哪次就真的无意间化解掉危机也说不定呢!毕竟身为主人的首席女奴,这点心理准备也是理所当然嘛!现在的莱茵,可是连开花状态的乐乐都无法阻止的喔!

“所以说啊,夏子小姐也别想阻挠我喔!”

沙哑声再度消逝於独自一人的调教房里,随后激起病床一阵哀鸣。莱茵跳下床后装模作样地伸了个大懒腰,然后啪啪地连拍两下脸颊、走向那犹如还残留女奴气味的门扉。

黑色的世界既没有乌云带来的阴霾,也不会有倾注的悲雨。

相对的,这里也终日不见蓝天、不见太阳。

许多人明知如此仍然逆来顺受,但她宁可选择站在主人所走的道路上,远远地尊重那些人。

并不是为了什么大义凛然的道理。

仅仅是因为前方有着主人的身影。

艾萝调教日记(42)日期记录:第三个月亮。

预定事项:第三次成果验收。

本人附註:笨母狗一定没问题的,嗯嗯!§冷冽空气渗进肌肤之下,在体内点出片片冰冷的涟漪。

刺骨的波纹从身体各处扩散、交错,把令人讨厌的寒气带往每个角落──终至头部。

脑袋在一阵充满敌意的寒冷中苏醒,映入朦胧眼帘的是睁着灰眼睛的主人。

只不过,主人的脸看起来似乎长大了……变得好美、好成熟。

睡眼惺忪的艾萝情不自禁地抱住长大后的主人,迎面就是深情一吻。

“主人……呜啾……”

好死不死──意识在柔软触感绽开的瞬间,才彻底恢复过来。

仔细想想,主人根本不可能一天就长这么大。

根据前几次会面,岳母大人和主人又长得超像。

合理的推论。

这位亲下去仍面无表情、毫无反应的人……应该是……岳母大人没错……“非、非非非常抱歉……!”

艾萝急忙退开来低头道歉歉……本该是如此,不料岳母大人忽然紧紧抱住怀中女奴,脱离不到两公分的唇再度撞上!噗啾啾啾──慌乱中不经意探出的舌头,一下子就被那比主人还高竿的技巧击败。

艾萝在长达十五秒的舌吻中,从头到尾都被迫採取守势,即使如此仍抵挡不住银发美人变化多端的进攻。

待两对嘴唇伴随啵地一声弹开之时,陷入陶醉的艾萝眼神已带着恍惚,股间肉棒也正抖动着挺起。

恍神状态的艾萝在一记近距离右侧响指声后惊醒,连忙擦拭顺着嘴角滑下的唾液。

呜呜,实在太狡猾了……不管是接吻技巧,还是那张成熟版主人脸蛋……岳母大人依然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彷彿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静悄悄地从身后拿出一块白色狐狸面具。

艾萝不明所以地盯着监视者的行动,直到对方像凯西小姐那般戴上东洋风格的狐狸面具,脑海才浮现出一道令自己备感压力的猜测。穿白衣服的女人缓缓脱下带有酸臭味的白袍,露出美如白瓷的洁净肉体。艾萝依序扫过融雪般翘挺的白乳、淡色无毛的耻丘,以及宛如安眠般软垂着的美丽肉棒。

灰色视线自狐狸面具上的细长眼缝温吞射出,以无形的姿态攫住艾萝目光。

“那么……女奴艾萝,第三次成果验收,现在开始。”

果然是这样……戴上面具就是主考官的意思吧?艾萝战战兢兢地点头,静候狐狸面具传来的指示。

“时间限制三十分钟。在这段时间内,用你的方法让我勃起并射精,就算合格。有问题吗?”

正如同岳母大人在记忆中留给自己的印象,简洁明快的试验内容本身没有问题。但是,盘踞胸口的疑惑却惹得艾萝不得不说出来。

“请、请问……凯西小姐她……”

“你还有余裕去在意无关紧要的事情?”

“咦……”

戴面具的女人以平静却使人感受到谴责的声音说:

“倘若没通过试验,你就要和安娜永远分开。即使如此,仍令你感到游刃有余吗?”

才不是这样。

只是多少在意前两次负责试验的凯西小姐而已,为什么好像惹对方生气了呢……“我……我没有那么想。”

话刚脱口而出,艾萝对自己做出抗驳的举动稍稍吓了一跳。

至於那顺着憋不住的心情接着冒出来的下一句话,则显得流畅多了。

“我会竭尽所能达成的,为了主人。”

把想说的话都说出来,心情果然轻松不少呢。

无论如何也不想向穿白衣服的女人……向“那一边”屈服。

即使主考官是岳母大人也一样。

“眼神不错。本来只想陪你玩玩,不过看来我得认真起来,才对得起你那双充满觉悟的好眼神。”

啊咧……为什么难度突然变高了!这下子压力也倍增了啦!戴面具的女人无视自个儿慌乱起来的艾萝,慢条斯理地跪座起来,抬起右手,掌心面上。

“那么……女奴艾萝,开始吧。”

艾萝忍不住嚥下口水,在那对被面具诡谲化的目光注视下,鼓起了勇气向前贴近身子。

心脏跳动的声音,清楚到教人紧张不已。

即使眼前出现如此美丽的身体,都静不下心来好好欣赏。这样子……就是主人未来的模样吗?翘挺的胸部好像略大了些,感觉不太适合主人。

不过呢,就算主人贫乳一辈子,艾萝也会欣然接纳。乾净无毛的私处与优雅的淡色肉棒,则是和预想中的主人十分相衬。艾萝悄悄地伸出右手,触向那静躺在大腿缝上的阴茎。柔软而温暖,是连抚摸者都会感到舒服的触感……光滑柔嫩的表皮也很好摸。

尚未勃起就和主人兴奋的小肉棒差不多大,充血状态应该是跟自己相似的尺寸吧?总觉得勃起前很适合口交,勃起后就让人很想把它放进体内、用身体来品嚐。

艾萝对狐狸面具投以胆怯的目光,戴面具的女人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眼神交会的瞬间,从对方那股沉默威严中获得默许的艾萝不禁感到一阵阴寒。

明明是被动的一方,却让身负主动的自己感受到此时此刻是“被允许”的──这个女人,不需言语就能将女奴的心理掌握在手中。

这么说感觉有点抱歉,不过,冷静严肃的岳母大人和容易半推半就的主人,以女奴的观点来看完全不是同一个水平的。

艾萝深深体认到这个事实,而后胆战心惊地伏到对方大腿上,鼻尖伸往沉睡着的阴茎。薄腥、微甜,比主人要重一些,本质上并未改变的气味。

即使被艾萝贴住鼻子嗅起阴茎,戴面具的女人依旧稳如泰山地正座着,那话儿动也不动,任凭艾萝吸闻。

静谧的黑色房间回荡起细微的嘶──嘶──声,两股想法自女奴心底油然而生。

“用嘴好好地服侍这根肉棒”以及──“尽快从中搾取代表合格的精液”。

甘於屈服在主人威严下的女奴,对於类似氛围实在难以抗拒。

更别说对象外观特徵还是和小主人十分相似的模样。

诚心服侍也好、尽快合格也罢,两种干劲巧妙地合而为一,促使艾萝微启湿热的双唇。

曝露在冷空气中的龟头变得犹如包皮般柔顺,腥味不减,那味道在正吞没肉棒的女奴心中漾起小小的兴奋。艾萝顺势环抱对方腰际,好固定住姿势。

软嫩肉棒在没什么压力的情况下完全没入嘴内,尺寸的确就像小主人勃起后的大小,艾萝顺着这股流畅感,滋滋地吮了起来。

如果是小主人的话,肯定一吸就“呜!”

地扭动软绵绵的身体吧!可是戴面具的女人依然纹风不动,既没发出声音、也没产生反应,让连吸好几口的艾萝感到好沮丧。

照理说,性器直接受到刺激多少都会有反应,哪怕是微弱的变化,已经用双手抱住对方的艾萝都能察觉得到。

然而将注意力集中在对方身上的结果,却是不断拉长的沉默。

声音自不在话下,但是连身体也沉默不语……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啵咕一声牵着唾液吐出肉棒、转而以玉手握起轻蹭的艾萝,慢慢地蹙起眉头。

完全,没有勃起的迹象。

沾满唾液的柔软肉棒犹如泥鳅般在掌心滑动,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会儿紧蹭、一会儿松放,咕滋咕滋地反覆套弄整整一分钟后,仍然毫无反应。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挫折感了。

好奇怪。

再怎么说,生理反应可不是光凭意志力就能完全无视的东西,所以这种情况根本是不可能的啊?有一种很不对劲的感觉。艾萝决定换一个方式,起了身,便凑向狐狸面具下方那对坚挺美乳。

裹着温唾的舌尖触及浅色乳尖,右手继续捏握软绵绵的阴茎给予刺激。

可是,结果并未改变。

肉棒勃起是勃起了……却是女奴股间那根。

戴面具的女人依然没有动静。呜,难道爱抚方式错了吗?试试看别地方吧……“那个,可以请您移动一下吗?”

狐狸面具轻轻颔首。

“你可以自行改变我的姿势,唯不可剥掉面具。”

“是的……”

竟然是说“自行”,也就是要自己动手搬啰?真是不乾脆。

换做凯西小姐的话,肯定会很亲切地问自己要摆哪种姿势。

艾萝把手放到对方肩膀上,甫一出力,戴面具的女人就慢条斯理地由跪座改为屁股落地、朝后方躺平在床上。

艾萝连忙拿起枕头给她垫着后脑勺,对方无声照做。

一切准备就绪,艾萝便小心翼翼地打开那双乾净纤瘦的白腿。

从阴茎到睾丸、再到阴蒂及阴户,牛奶色的肌肤柔和地往下延伸,使粉红色蜜壶更显梦幻。

一根杂毛也没有,和小主人私处一样光秃秃的,却看不出半分可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浓浓的性感风味。

光是看洁净的肉穴微张的模样,艾萝股间的冲劲立刻增强一倍。

但是,插入是最后手段。

万一真的连服侍女阴都没办法令对方勃起,再用这招吧。

艾萝顶着红透的脸蛋来到那块乾净私密处,闭目细闻,依然只有肉棒的腥甜味,阴道本身半点味道都没有。

此时没异味可不是件好事哪……这意味着刚才的爱抚真的完全起不了作用。

──不,似乎有一点点哦?不晓得把阴唇扳开、鼻子贴在阴道口深嗅出来的气味算不算就是了……呜,这么近距离的闻,反而害自己兴奋得乱七八糟了啦……舔舔看吧。

用手指将跟着阴茎一块垂软的睾丸拨开后,美丽的阴蒂整个曝露出来,像颗甜美的迷你果实。

艾萝贴上双唇,吸啜软嫩果实的顶端。

啾、啾咕、啾噗、啾咕。

无味的果肉渐渐有了味道,却是不断滴落在上头与周遭的口水味。

艾萝不知不觉间松开了手,有着光滑表皮的睾丸挟着一股腥味垂降鼻尖。

那气味慢悠悠地勾引她闲置的右手,好袭向柔软的阴茎并加以爱抚。

戴面具的女人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挡得住阴蒂和阴茎的双重攻势吧──果不其然,那副一直以来都没有反应的身体,首次发生微颤了!

“嗯……”

是岳母大人的呻吟!好──!既然攻这边有效,就继续努力到蠢蠢欲动的肉棒整个挺起来吧!艾萝时而温吞、时而粗暴地吸舔着阴蒂,戴面具的女人则是打从第一道呻吟后,就开始出现更多微弱的反应。

各种不明显的反应随着快感聚沙成塔,最后终於伴随着连绵不绝的套弄声和吸吮声,昂然耸立於白土之上。

艾萝面露惊喜叹道:

“勃起了……!”

戴面具的女人回以有些紊乱的呼吸,没有多说话。

她那话儿勃起后和自己尺寸差不多,不过整体看起来颜色更淡、更可口的感觉……或许是因为没有阴毛的关系吧?龟头也是漂亮的粉红色,上头铺着一层薄薄的透明淫液,闪闪发亮地比勃起前还要勾人魂魄。

接下来,只要让它射精就好了。

事不宜迟,艾萝撑起身子,口手互换,将淌着淫汁的肉棒前部吸进嘴内,两指并拢后蹭起湿滑的阴蒂。

阴茎磨擦着圈起的嘴唇咕滋作响,不时抚向阴唇间的手指也开始蹭得出水声,不管哪边都很顺利地进行着──如是想着的艾萝,直到嘴巴累积了浓浓的痠意,才发觉事情并非自己所想的那般顺遂。

咕、咕滋、咕滋、咕噜噜……啵!不晓得吸了多久的阴茎牵起腥液弹出,口水与淫汁将它整根淋沐得耀眼迷人,可是嘴巴痠到不行的艾萝却没办法再替它口交。

女阴部分也是相似的窘境。

乍看之下,阴道口似乎已经氾滥成灾,但其实有很多是由唾液与肉棒汁混合在一块、顺着阴茎和睾丸流下的汁水。

尽管阴蒂大方地勃起,阴道分泌的爱液却不算多,阴唇之间的味道是被沖淡两次过后的肉棒腥味。

对反覆不断的动作产生疲倦感的艾萝像只小猫般缩在对方私处前,已经连舔弄都懒得舔了。

不如说还有点恼羞成怒。

都已经专攻敏感带,还是从两种性器同时着手,怎么可能依然只有微弱的反应?而且还不能动到面具,连表情都不给人看,光凭身体那千篇一律的细微反应是要怎么下判断啦……根本莫名其妙。

意义不明。

做白工的感觉差劲透了。

唉……痠痛感加上疲惫感,果然会让人意气消沉地抱怨连连呢。

稍微休息个一、两分钟,再重新打起精神吧……“你还剩十五分钟。”

……呜呜!才刚放松就告知时间,而且只剩下一半,烦死了啦!幸好已经把肉棒弄硬,不然的话……咦……这种软软的触感是怎么回事?

“啊啊!怎么会……”

软掉了……刚才拼命搞到硬挺的肉棒,竟然只停止刺激一下下就萎缩,这……“人家好不容易才弄起来的……”

……不爽。

不是错觉。戴面具的女人绝对是刻意的。

虽然不懂岳母大人为何要针对自己,可以确定的是,这次试验是带有恶意的。

……呜,等一等,还是先别妄下定论。

只是因为很累很失望又有点生气,才这样想的吧。

可是努力了这么久是事实,一下子软掉也是事实。

明明都让那根阴茎吐出这么多淫水了,空气也瀰漫着淡淡的腥甜味,一切应该都要很顺利才对啊!怎么一个不注意,就整个退回起跑线呢……直接插吧。

再不快点,时间就要到了。

艾萝硬是吞下挫折与不快,跪到那片被淫蜜染湿的私处前,压住肉棒、抵着湿润的穴口后迅速套弄。

待有些软化的阴茎重新振作,便缓缓将龟头推进肉缝内。

戴面具的女人不出所料地没有反应,脸部只看得出始终如一的冷静目光,艾萝决定不再理会颈处以上的恼人部位。

不过这个阴道……完全就是不输给主人的紧密。

明明外观比主人的小肉穴还要成熟,实际插入马上就被紧紧吸附肉棒的阴道肉壁蹭得有点受不了。

糟糕了。

这种太过舒服的触感,万一还没刺激成功,自己就先射精了怎么办……艾萝一边担忧着,一边将肉棒送往深处,直到整根都没入温暖的袋囊,乾渴的喉咙忍不住轻喊出声。

“呜嗯……!”

脑海浮现第一次进入主人体内的触感。

不行……不能胡思乱想,否则一个不小心就高潮了。

艾萝一手抱住戴面具的女人左腿,一手握起那根软绵绵的阴茎,腰际开始缓慢摆动之时,左手也随着节奏轻蹭。

重点不可以放在做爱,而是用按摩的方式来给予刺激。

如此想着的艾萝挺直了肉棒,顶着肉壁上方深入、放松滑出、再深入、再滑出──阴茎在爱液充沛的肉穴里流畅来回,微弱交合声循着规律响起。

抽插频率大概是四秒半,开始习惯温柔到过分的触感后则缩短至三秒半左右。

若再稍微加快,对自己而言就太过刺激了。

握着阴茎的左手则是没办法随心所欲地套弄,一方面精神都集中在做无意义的默数好转移注意力,还得随时观察戴面具的女人有无显着反应。

越是不去想某些太过刺激的东西,脑袋就越偏向失控。

於是乎,主人可爱的脸蛋也在极不稳定的快感中不断冒出来。

平起大眼睛、神气活现地挺着贫乳的小安娜真的是……呼……呼呼……糟糕……快点默数质数!二、三、五、七……呜呜……十一、十三……十三个小安娜……啊!不行啦!主人先去旁边啦!……折腾好一会儿,肉棒还是被四处捣蛋的主人加上紧密的触感弄到濒临极限,不得不喊暂停了。

──焦躁感,却降不下来。

降不下来啊……不管怎么做都没什么效果,即使有效也是微乎其微,到底该怎么办才好……眼前的瓶颈一旦巨大过头,反而一点实感都没有了。

明明才说过会为了主人竭尽所能,现在却只有好沉重的压力。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什么都做不到。

我做不到。

……做不到的事情就是做不到。

经过这段令人沮丧的时间,自己是最明白不过的。

因为,就算做到这种程度了,对方仍然一点反应也没有不是吗……好想说出口。

指着那张讨厌的狐狸面具,大声喊道“开什么玩笑啊!”

否定掉令人无力的现况。啊啊……沉不住气。

奇怪,以前都不会这样啊……就算没有这恼人的状况,也不至於平静不下来才对。

可是现在却越想越乱,脑袋好像打结了一样,怎么绕都绕不到出口……呼……冷静……快冷静啊……可是……一想到试验可能过不了,根本就冷静不下来。

我会和主人分开吗?不可以。

绝不容许这种事情发生。

……话虽如此,却没办法改变现况啊!考题跟所学完全不一样,这还能说是试验吗?不,方向并没有错,但自己的技术应该也没差到无法令人兴奋,所以这其中一定有问题。没错。怎么想都有问题。才不是只有我的错……才不是这样!仔细想想,莱茵小姐为何要提前说那些事、凯西小姐为何偏偏在这种充满恶意的试验中缺席、岳母大人为何出现在这里……虽然搞不懂因果关系,但绝对有问题。所以……所以这场试验……应该不会就这样……结束吧?一定还有后续或其它题目……“时间到了。”

艾萝懦弱又不甘地怔了下,垂头丧气地不敢直视狐狸面具。

“真遗憾,女奴艾萝。”

戴面具的女人缓慢起身,回归正座姿势,扬起她没有半分情感的声音。

“时间虽短,感谢你对小女的照顾。那么……”

黑色房间充满了令人害怕的寒意。

“一直以来,辛苦了。”

柳眉颤抖的艾萝迸出无声的哑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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