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同人誌2017/01/01首发于:春滿四合院老裴结婚了,准确的说,是领证了。
包里揣着红本本,老裴和他的法定妻子畅儿手拉着手从民政局走出来。
到了自家车前,老裴一把搂住畅儿,满脸淫笑:
“老婆,都是合法夫妻了,今晚为夫可以跟你做那羞羞的事了吧?”
畅儿双手把老裴推开,娇嗔道:
“想得美,到办了婚礼才算正式结婚了呢。”
老裴向来迁就爱妻,又把畅儿搂回怀中,吻着她的额头说道:
“好,好,为夫就再多为你养精蓄锐些时日。”
接下来畅儿说的话,让老裴猛然觉得心头被重重击了一拳。
畅儿低头沉默了一会儿,脸蛋红扑扑的,贴在老裴耳边轻声说道:
“到了洞房花烛之夜,我把处女身子给你。”
一、原罪老裴其实也不算老,三十七岁,比畅儿整整大了十岁。
畅儿喜欢管他叫老裴,畅儿说,这个称呼让她有一种特别安全特别可靠的感觉。
老裴曾经有过一段婚姻,持续五年,没有孩子。
这事畅儿是知道的。
但畅儿并不知道老裴和前妻离婚的真正原因,老裴也永远不会让畅儿知道。
老裴曾经有重度的淫妻癖。
老裴和前妻从恋爱到婚姻在一起一共有十年。
到了第七个年头,也就是结婚两年的时候,老裴发现自己的淫妻癖越发病入膏肓,单靠读淫妻小说、看NTRAV、在网上和同好交流意淫已经远远无法满足自己的胃口,老裴抑制不住的想要更加真实的、从肉体到灵魂的感官体验。
终于,在和妻子外出旅游的一个晚上,老裴给妻子下了同好提供的迷药,打开酒店房间的门,迎来了一个在同好圈子里认识的当地网友。
说实话,第一次的经历并没有让老裴感觉很爽,反而全都是不安、心痛,还有懊恼。
眼睁睁看着网友那根尺寸一般但勃起的异常坚挺的阴茎缓缓侵入妻子那原本只属于自己的隐秘禁地,老裴整个人都懵了。
事后,老裴仔细的帮仍然昏迷不醒的妻子擦拭着身体,扇了自己两个大耳光,在心里赌誓再也不会干这种事情。
可是没过两个月,老裴这心里又痒的不行了。
他发现这种感觉就像是玩雪茄,头一次抽的时候只觉得呛的难受,却挡不住还想再试一试,而且越来越想,越陷越深,尝试的浓度也越来越重。
终于有一天,老裴再一次把迷药下到了妻子每晚睡前必喝的新西兰进口脱脂牛奶里。
从此,再而三,三而四……到后来,老裴跪在床边,看着白天是一个职业OL女强人的妻子到了晚上毫不知情地被同好圈子里的陌生单男大力肏着,老裴兴奋的浑身发抖。
对,老裴就是喜欢在妻子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和别的男人一起凌辱她。
再到后来,老裴觉得让陌生人肏自己的妻子已经不够刺激了,他开始计划去发展认识妻子的熟人。
策划这种行动风险巨大,但给老裴带来的兴奋和刺激也是无语伦比的。
一想到妻子平时一幅贤妻淑女的样子,衣冠楚楚的和熟人打着招呼说着话,丝毫不知昨天晚上就在自己的卧床上被面前的男人扒光了用各种姿势肏过,老裴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爆了。
老裴用了一年多的时间谨慎而成功的发展了三个熟人,并且还在继续物色新的对象。
对于老裴来说,这种危险而罪恶的游戏不但刺激、劲爆,还让他体会到了巨大的成就感。
老裴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老谋深算的变态色魔,不过处心积虑的作案目标不是去侵犯一个又一个的女人,而是诱使一个又一个认识妻子的男人来侵犯自己的妻子。
老裴有时候胡思乱想,也会思考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男人有淫妻的癖好,从遗传学的角度来讲,这根本就是个违反自然选择的命题,因为如果是有某种基因决定了一个男人有淫妻癖,那么这种基因有很大的可能根本就无法遗传下去——毕竟老婆怀上的都是隔壁老王的后代。
后来老裴想到,也许淫妻是一种返祖现象,只能解释为根植于内心深处对于远古时期人类群婚乃至母系氏族的原始记忆。
终于,在一天夜里,迷药竟然药效失灵,老裴的妻子中途醒了过来。
她在迷迷糊糊中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只穿着黑色丝袜,仰面躺在自家主卧大床上:丈夫的亲弟弟嘴里叫着“嫂子”,肩上扛着她的双腿,下身在她阴道中奋力抽插;从她头顶上伸过双手抓住她双乳大力揉捏的,是昨晚下班回来还打过招呼的邻居大叔;而在一旁紧握她的一只脚踝卖力舔着她的丝袜脚的男生,是她手下刚过试用期的小职员;在小职员身后,自己的丈夫站在床边,手持一部DV摄像机,额头上布满了兴奋的汗珠……没过几天,老裴的妻子就成了前妻。
暂且不提前妻受到的创伤,这件事情对老裴的打击也是极大。
老裴是真心爱着前妻,两人从大学开始恋爱,经历了诸多波折,终成一对眷侣。
但是出了这种事情,老裴永远也再无可能挽回前妻了。
娘家人碍于声誉,没有控告老裴等人轮奸,但是放出话来,只要再看见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就直接剁了他。
从那之后,老裴把电脑、手机、摄像机、一切存储了淫妻内容的设备统统砸了个稀巴烂,和所有的同好圈子断绝了联系,还换了工作,搬了家。
但是,这些年来老裴一直也没能完全从那件事情的阴影中走过来,也一直没有再找女朋友。
直到老裴遇见了畅儿。
老裴遇见畅儿的时候,畅儿还是个刚从海外留学回来的硕士毕业生,25岁,初到老裴的新公司工作。
当时老裴是运营部总监,而畅儿在市场部。
老裴认识畅儿之后,就无数次的问过自己,这个女孩是不是上帝派来拯救自己的天使?在老裴心里,畅儿各方面都像极了他的前妻,概括起来就是两个字:完美。
不过那时候,完美的天使还是别人的女友。
畅儿是放弃了留在国外工作的机会,和男友一起回国,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城市,这里正是男友的老家。
老裴想起,当年前妻也是放弃了出国深造的机会,跟着自己来到这个城市定居的。
当然,出事之后,前妻再也没有回过这个城市。
老裴见过几次畅儿的男友,作为过来人,他敏锐的感觉到那个男生虽然一表人才,但骨子里是个花心公子哥,畅儿和他绝不会长久。
老裴耐心的等待着,一点也不急。
那时他觉得,只要每天都能够看到畅儿,看着她那张美丽而灿烂的笑脸,就能被她身上焕发着的天使一般的光环,一丝丝驱走自己心头的阴暗——就像当年在大学校园里,远远的看着那时刚上大一的前妻一样。
只是这一等还是超出了老裴的预期,足足等了一年多,畅儿才和她男友分手。
分手原因和老裴预想的一样,那个花心公子哥多次劈腿。
于是老裴果断出手了。
老裴非常清楚像畅儿这样外表积极阳光内心却有着深深隐痛的女孩需要什么,当年追求前妻的那些套路现在更是轻车熟路加强升级。
没费太多周折,老裴就和畅儿确定了关系。
又过了不到一年,两人决定领结婚证了。
老裴把这个比自己整整小十岁的女孩当作一尘不染的天使捧在手心,小心的呵护着,几乎事事都顺着她。
毕竟,这一年来,老裴心头那一层厚重的阴霾终于被畅儿一点一点洗刷、擦净。
得此佳人,未来的人生重现一片光明,夫复何求?
“到了洞房花烛之夜,我把处女身子给你。”
在民政局外,畅儿小声说完这句话,便红着脸头也不抬的拉开车门,轻巧而迅速的钻进了副驾驶座位,丝毫没有注意到老裴正呆若木鸡的站在一旁,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老裴的心脏砰砰的跳动着,如同一架尘封已久却突然间触发了开关的水泵,一股股汹涌澎湃的脉动自胸口涌上头顶,激得老裴一阵头晕目眩。
老裴不由得靠住车门,双手扶住额头,在太阳穴上用力揉按着,想让自己镇静下来。
然而心智却像是一座即将被冲垮的堤坝,一波又一波凶险而罪恶的念头,越是不肯去想,就越是抑制不住的涌入脑海。
“洞房花烛……处女身子……畅儿……新娘……破处……”
老裴闭着眼睛,感觉自己已经淹没在了一片思潮澎湃之中。
老裴生性酷爱挑战自我,年轻时代在学业、情场和事业上的节节成功令他不断的刷新着自己的人生目标。
在凌辱前妻这条不归路上,老裴也是开拓进取,一再尝试新的突破:从要求同好戴套插入到允许他们无套内射(老裴说服了前妻按时服用短效避孕药,他不愿给前妻吃事后紧急避孕药,因为那对她的身体伤害很大),从男上女下到试遍各种体位(即使和同好合作,摆布前妻昏迷中的身体也并不容易),从陌生网友の插入到邻居大叔の侵犯,从实现叔嫂乱伦到策划女上司の诱惑,从3P双打到多P群战……在不被前妻发觉并且不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伤害的原则之下,老裴不断的给自己设定了一个又一个新的任务和挑战,将凌辱前妻的尺度和阈值越推越高。
那时老裴在淫妻之余,也会应同好的邀请淫人之妻,并且从同好的经验里汲取了不少灵感。
不过,让老裴倍感难以释怀的是,有两种“成就”他这辈子都注定无缘了。
其中之一是老裴参加了一位同好的婚礼。
在白天的礼堂中,美丽的新娘身穿雪白圣洁的婚纱,挺着被紧身抹胸束缚得挺拔饱满的丰胸,幸福的接受着满场宾客的举杯祝福。
而到了晚上的洞房里,美丽的新娘身穿雪白圣洁的婚纱,挺着从紧身抹胸中解放出来的一双丰乳,性福的接受着几位特殊宾客的精液祝福。
而另一桩遗憾则来自于让老裴终生难忘的一次经历。
那次老裴作为单男去会了一对还在上大学的小情侣。
老裴事先了解到,这对情侣从初中开始就在一起了,这次还是头一回尝试这种事情。
老裴心想,小两口估计也是在一起久了肏的多了腻味了,才想要寻点刺激。
直到老裴在女孩的哀叫中费力插入那娇嫩紧致的阴户时,他才发觉不对劲,拔出刚插入一小半的阴茎,吃惊的看着龟头上沾染的一丝血渍。
女孩躺在床上,眼角不住地淌着泪水,双手捂着脸,雪白的胸脯随着她的抽泣而不断起伏,那刚刚被开苞的阴道口也跟着一缩一缩的。
老裴当时就懵住了。
除了淫妻癖之外,老裴也有处女情结,当年追到前妻之后没过多久,就软磨硬泡的得到了她的第一次。
老裴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会有人把自己青梅竹马的心爱女友交给一个陌生男人来破处。
老裴回头向女孩的男友看去,只见他一脸复杂而扭曲的表情,爬上前去搂住女友,在她的眼角和嘴唇上的吻着。
那一瞬间,老裴感觉自己像是被闪电击中一样“开窍了”,他发觉自己在淫妻之路上所有可能达到的“成就”都完完全全的败给了这个男生。
新婚与破处,这两个终生无法挑战的任务从此成了老裴的人生遗憾。
每次想起,就会忍不住惋惜自己的淫妻癖觉醒的太晚,白白浪费了爱妻人生中只有一次的初夜和新婚。
有一段时间,老裴常常翻看着两人的结婚照,又回想起大学时代的第一次,苦笑着摇摇头,对自己说:要想达成这两个目标,只能等下辈子了。
只是老裴万万也想不到,几年之后,他竟然真的有了一位处女新娘。
这一年来,尽管老裴和畅儿已经同房同居乃至同床同寝,两人却从未真正有过性关系。
每次老裴越界占点儿便宜,都被畅儿坚定的拦住。
畅儿虽然是个海归女孩,对于性爱的态度却异常保守,坚持要求婚后才肯和老裴做爱,这让老裴也有点意外。
不过老裴从不勉强畅儿,老裴以为,畅儿是被前男友伤的太深,打心底里缺乏安全感,才会有这种坚持。
老裴压根也没有想过,畅儿根本是拒绝婚前性行为的——这个27岁的美丽女孩,至今还是个处女。
老裴不记得那天从民政局出来,是怎样浑浑噩噩的开车带着畅儿回家,又是怎样食之无味的吃了畅儿下厨精心准备的晚餐。
老裴只记得那天晚上彻夜失眠。
自从畅儿答应了自己的求婚起,老裴偶尔也会隐隐感觉到心底某个阴暗的角落又开始不安分的躁动。
但老裴相信自己已经和过去的黑历史彻底告别,将和在自己的人生之路上重新洒满光明的天使携手开始新的生活。
然而,新婚和破处,这两个魔咒一样的词汇交织在一起,像一针加强了百倍剂量的猛药,直直注入老裴的灵魂深处。
老裴躺在床上,感觉着那早已沉淀、冷却了许久,曾被自己像踩烟头一样碾得渣都不剩的邪恶欲火,正在浑身血液中沉渣复起,直至熊熊燃烧起来。
“上帝啊,这是在考验我,还是在……成全我……”
两个月后,南太平洋某个美丽的海岛,老裴和畅儿手拉着手回到海滨酒店。
由于工作时间的关系,老裴和畅儿把蜜月旅行安排在了领证之后婚礼之前。
从澳洲到新西兰,两人有一个月的时间享受完全的二人世界。
一个月的假期转瞬即逝,已到了蜜月之旅的最后一晚。
晚上洗过澡,畅儿感到无穷的倦意涌上了头。
“今天真是好累好累啊。都是你,非要拉人家去潜水。你看,腿都酸的走不动了。”
畅儿嘴上冲老裴抱怨着,脸上却满满都是幸福。
她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窗户旁的桌子上,有一杯已经喝完的热带水果汁。
老裴却一点睡意也没有,他看着床上的佳人,那张美丽而熟悉的面孔正睡得香甜,月光照射之下,蒙上了一层晶莹的光晕,丝毫不知枕边的爱人刚刚做出了一个将使她堕入噩梦的决定。
老裴望着窗外的夜空,又一次问自己:畅儿真的是上帝派来拯救自己的天使吗?对于这个问题,老裴永远也不知道答案。
老裴只知道:自己一定是恶魔派来让天使沦陷的魔鬼。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