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乡旧事作者:不详字数:12653字(一)引言我的家乡处在一个群山环抱的地方,这里富饶的土地给了我们丰足悠闲的日子。
由於这里非常偏远,我们过着与世隔绝的日月。
今年夏天,在我四十岁生日的那一天,我才第一次见到了山外的人。
他是一个来山里写作的中年作家,来到这天正赶上村里人给我过四十岁大生日,他也跟我们一起吃了一顿丰盛的饭食。
席间,他提出在村里租一间房子住些日子,村里人立刻鼓励他住在我家。
看着这个白白净净的小男人,我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在山里,女人过了四十就完全自由了,只要把家管好,村里人就不在指责我们的任何风流事,所以四十岁生日是一个大日子。
我在四十生日的当天就招了一个城里来的文化人住在家里,村里的婆娘们羡慕得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
每天早上都有一大堆婆娘到我家,围着我要听昨晚的风流事,可是我们没有半点风流,作家只是吃饭时和我们在一起,其他时间要麽自己在屋子里写字,要麽一个人去湖边散步。
平时遇到时也只是礼貌的打个招呼,连一点热辣的眼神都没有。
平静的日子过了七、八天後,一天中午我去给他送水果。
他的房门半掩着,我推门进去,见他一个人背对着门坐在椅子上。
我悄悄的走近他,惊讶的见他正在闭着眼睛手淫。
一根巨大的阳具和他小小的身子很不相称,黑黑的阳物在五指构成的环中钻进钻出,两个大肉球完全露在外面,随着手指来回晃动,我看得呆住了。
他的呼吸越来越快,手指的节奏也越来越快,我感到一股热热的液体从我的阴缝中慢慢流了出来,我的阴液越来越多,一直流到了膝盖处。
突然,一个水果从盘中掉到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作家一惊,身子转向我的方向,他的阳具也直直的指向我。
就在这时,一大团白白的东西从他的男根里喷涌出来,阴茎在手指间不停的跳动,精液也一股又一股的喷出,喷洒出的白液大部份落在我的大腿根部,一小部份撒在我的裤脚和鞋面上。
我俩四目相望,二人的脸都通红了,尴尬的僵在那里。
回过神来後,他赶忙拿过一张纸要帮我擦拭,他的手刚刚触到我的大腿根,隔着裤子碰我的阴唇,我一下子高潮了,一大股阴液淌了出来,我的两腿也颤抖了起来。
作家意识到了不妥,只擦了一下,就把手纸递给我。
我接过手纸,低头看看自己的大腿,只见白白的精液在深色的裤子上特别明显,我的爱液把大腿处弄湿了一大片。
为了缓和气氛,我一边擦拭一边说:
“这麽好的东西,多少女人做梦都想要,就这麽浪费了多可惜。”
作家一听,孩子般的笑了。
擦完自己,看到作家的阴茎还露在外面忘了收起来,我就用同一张纸帮他擦了起来。
轻轻握住半软半硬的阳物,我一边擦一边揉蹉,黑黑的东西一下子又硬了。
作家站起来,紧紧的抱着我,把我拉到床边,轻轻的放倒在他的炕上,我的衣服被一件件慢慢脱掉。
当我终於全裸在床上时,他三两下除下自己的衣裳,一下子趴在我的身上。
他硬梆梆的阴茎紧紧压在我的阴部,可是他并不插入,而是开始亲我的乳房、脖子、耳、唇。
他的热热的唇游遍我的上半身,当他用牙齿轻轻咬住我的乳头时,我一下子高潮了。
然後,他开始亲我的嘴唇,他的舌头在我的口中出出进进,他的手指同时抚摸着我的阴核。
山里男人对女人都是直奔主题,最多是用手指在女人的阴道口摸几下,摸出水来後就用阳物开始大力抽插。
四十年来,从没有一个男人像作家这样如此温柔的对我,半小时内我高潮了三次。
最後,他终於把他的大阴茎插入了我,我轻轻的抖了一下,集中全身精力开始享受他的插入。
没想到,他的大阳物是如此不济,当我刚刚跟上他的节奏时,他大叫了一声就射在了我里边。
感觉着他的阴茎在我的阴道里一下下跳动,我有一丝丝遗憾。
射精後,他软软的阳具还放在我里边,整个人瘫软在我身上休息。
这时我开始收缩我的阴道,用阴道紧紧包围他的阴茎,他惊讶的抬起头来看着我,下面又一次硬了起来。
我继续收缩着,我们俩的身子都一动不动,只有我的阴道用力摩擦他的阳物,很快的他又射了。
这时他才跟我说了第一句话:
“我只在书上看到过有的女人会缩阴术,没想到在山里遇到了你这样的奇女子。”
我说:
“山里人的奇事多啦,你要慢慢去发现。”
(二)作家的回锅肉自从和住在我家的小个子作家有了性事後,我的日子过的更加有趣了些。
平日里,我的丈夫带着儿子去田里作农活,公公去和他的老夥伴们下棋聊天。
两个女儿上学走後,家里就剩下我们俩人,我们每天都要亲热上一阵子。
作家的灵巧舌头和温热的嘴唇让我着迷,仅仅亲吻就能让我在他怀里颤抖着高潮几次。
我们山里女人从来不知道舌头和唇能给男女性事带来这麽大的乐趣,特别是当他用牙齿轻轻咬着我的乳头,一只手揉着我肥大的乳房,另一只手在我的阴核上轻轻摩擦时,我的爱液就会一股股不断的流下来,有时会顺着小腿浸湿我的袜子。
作家说,他从不知道女人的小穴里会流出这麽多的淫水来。
当我告诉他从没有男人像他这样爱抚我的乳和唇时,作家大叹山里人不晓得享受宝物,而後对我更加倍的温柔了。
唯一的遗憾是我还没有从作家的阳具那里得到过真正的高潮,当他的巨大的肉条插入我的阴缝时,我整个阴道都能感到热热的涨满,随着他的抽插,我身心深处的喜悦刚被唤醒时,他就射了出来。
每次我都会缩阴术把他再次唤醒,我们静静的躺在那里,身子一动不动,他的软软的阳物被我的阴道一下下按摩着,渐渐硬了起来,然後喷发在我的里边。
他给这起了个名字,叫它“起死回生”,看得出,起死回生是他的最爱。
虽然渴望着他的大阴茎能给我强烈持久的抽插,可是我的起死回生术能给心仪的男人带来快感,我也心满意足。
作家的房间和我的睡房中间还隔着一间公公的睡房,尽管离得较远,他还是能听到我被丈夫插得哇哇大叫的淫声。
他告诉我,自从他住在我家後,每次听到我的淫叫,他都会给我计时间。
他说我每次都会叫上半小时,有时甚至四十几分钟,而他的大阳具却从没有让我叫过一次,他恨自己的阴茎中看不中用。
我赶忙告诉他,我每次都很满足,只是不知道为什麽我和他在一起时不会叫出来。
我告诉他,男人的宝物看起来都差不多,但内里各有巧妙。
我的丈夫海海,他的身子结实得像石头,但阳物却比你的小很多。
每次硬起来,他的阴茎会热得烫手,而且硬得像铁棍。
我的身子早已习惯了每时每刻都在等待他的插入,每次他把他的热硬肉棍顶在我的屁股上,用手在我的阴部胡乱摸上几下,我的阴缝就会立刻涌出水来。
然後他就翻身上来,一下子就全根没入我的小穴里,狠狠的抽插。
当我跟上他的节奏後,巨大的高潮就会不停地涌现,然後随着他的一下下插入,我都会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
我们就这样全身紧绷,一句话也不说,全神贯注在双方的宝物上。
他就这样一刻不停地猛插,连续几十分钟,每次我也数不清自己到底有多少次高潮。
除了刚结婚那几年,我很少在他身上使用起死回生术,因为每次做完後他都累得散了架,马上倒头呼呼大睡。
虽然海海的阳具给我巨大的满足,可是他要我的次数却越来越少,我天天都想要,他却每隔四、五天上我一次。
可作家你的阴茎是个宝贝,它像个小气球,一碰就硬。
我天天看它在我面前硬起来,有时一天硬上三、四回,真是爱的不得了。
我说海海的东西像烈酒,喝了过瘾,可是不能天天喝;作家的宝贝像水,喝起来平淡,却天天喝得着,我要是同时有两个丈夫就好了。
作家听後,笑骂我是淫妇。
一天中午,我正在厨房和面准备午饭,海海突然从田里返回家拿工具。
他进家後不去找工具,却直接到厨房找我来,我的双手插在面盆里,手上全是面团。
回头看到海海脸涨的红红的,裤裆处被硬起的阳物顶起了一个大帐篷,就知道他准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什麽野女人的刺激。
我刚要说什麽,海海就走到我翘起的屁股後面,一下子把我的裤子褪到脚跟上,我的白白的屁股全露了出来。
然後他脱掉自己的短裤,勃起的阴茎顶在我的阴道口处,双手就在我的大腿根附近乱摸。
我刚说不要,阴缝却流出了大团的淫水,弄湿了他的龟头。
他用双手分开我的阴唇,硬硬的肉棍一下子从後边插入我的小穴里。
我说家里有客人,他一边猛插,一边说:
“怕什麽,作家又不是小孩子,这种事他早见过了。”
我弯着腰,双手浸在面团内,身体随着海海的抽插而前後晃动,像是还在揉面,样子很是滑稽。
正在这时,作家突然推门来到厨房拿东西,见到这个场景,他一下子楞在那里。
我的脸涨得通红,双手和屁股都被占住了,身子动不了。
海海冲作家打了个招呼,阳物却不停地继续抽插,而且更加猛烈,二个肉球打在我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作家愣了一会儿,然後悄悄地走到厨房最里边,拿起了一个热水瓶,他慢慢的往後退着,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我的屁股,紧盯着海海的硬物在那里一进一出。
就在这时,我突然有了高潮,一下子大声叫了出来,作家吓了一跳,愣住不动了。
海海此时插得更深了,每插一下,我就叫一声。
我很想憋住不出声,可是我的声带在这时从不听我的控制。
作家在我有节奏的叫声中倒退着离开了厨房,不一会儿,海海大叫一声,在我的深处射出了大量的热液。
海海冲着我得意的笑了一笑,抽出他那软软的肉条,拍了拍我的屁股,为我拉上了裤子。
可能不好意思马上见到作家的面,海海拿起工具就离开了。
我正要继续揉面,作家突然又进来了,想起刚才的场景,我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
我刚说了一句“让你见笑了”,作家就扑向我来,他像是疯了一样,三两下就把我脱得精光,他自己也脱光了,也不管我手上的面粉弄得到处都是,把我抱起放在桌子边上。
让我坐在那里後,他把我的两条腿大大的分开,我的大腿根处沾满了丈夫的精液和我的淫水,阴毛都被黏黏的东西粘在一起,一片狼藉。
我刚说“让我先洗一下”,作家却把头伸向我的阴唇,整个嘴贴在我的阴道口,一下一下的舔了起来,我被完全惊呆了。
他不停的舔着我的阴毛、阴唇,所有的爱液被他舔得一乾二净。
等我回过神来时,他已经集中在我的小阴唇和阴核上,软滑的舌头滑过我的敏感地带,一股燥热从阴道深处冲到了头顶,我兴奋得大叫了出来。
我的叫声更加刺激了他,他把舌头卷成肉条,从我的阴道口伸了进去,然後再退出来,用舌尖擦我的阴蒂。
我的叫声一阵高过一阵,我的淫水一滴一滴的流入他的口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於拿起他的男根,一下子齐根插入我的阴户中。
他的阴茎比原来大了许多,而且非常坚硬,巨大的肉条涨满了我的小穴。
随着他狠狠的插入,他的龟头一下下碰着我的花心,一种从没有过巨大快感笼罩了我的全身,我忘了我是谁,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觉得眼前一片光明。
我小声的叫着,我的男人奋力的抽插着,我只希望这一切都不要停止。
随着他的阳物在我的深处猛烈的跳动,他射出了他的精液,我因兴奋而流下了眼泪。
他保持原来的姿势抱着我,我们一动不动的呆了很久才分开。
看着他软软的宝贝轻轻的滑出我的阴缝,我说了一声:
“谢谢你。”
这是我有生以来最快乐的一次。
我问他:
“你为什麽今天如此刚猛?”
他告诉我,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自己熟悉的女人在他面前和别人做爱,因此十分兴奋,而且回锅肉总是让他兴奋持久。
我问他什麽是回锅肉?他告诉我,女人刚刚和别的男人做完爱後,精液和淫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像回锅肉一样好闻。
我听後,惊得张大了嘴。
後来他告诉我,他在城里时深爱住在对门的少妇。
这个少妇经常在和丈夫做完爱後,偷偷地又溜到他家里和他亲热,时间久了,他就爱上了回锅肉。
从此以後,只要海海和我做爱,完事後我都会爬到作家的床上,享受一次回锅肉带给我的幸福时光。
作家来後一个月,我一次也没有去我公公的床上睡过。
这天,我让公公晚上别拴门,我去找他。
刚好海海这天同我亲热了一次,完事後他呼呼睡去,我披上一件短褂,连裤子也没有穿,偷偷溜下了炕。
来到公公的房间,见公公已经准备好了,他赤身仰在床上,阳物已经半软的竖了起来。
我赶紧爬上去,趴在他身上,用双手帮助公公的阴茎滑入我的阴道,然後翘起屁股,一上一下的套弄起来。
我们一边慢慢的玩着,公公一边说我有了新情人就忘了他。
我猜公公已发现了我和作家的风流事,一声不响的只管翘动屁股。
公公说:
“只要你高兴,别让海海看见就没事。只是别太勤了,以免累坏了。”
我说:
“男人们只会让我更有精神,从不觉得累。”
公公说:
“是我把你变成一个小淫妇了。”
我听了笑了起来。
自从公公上了岁数,我就没有在他身上得到过快感,不过,想到公公年轻时对我的恩情,我还是坚持经常给他性的快乐。
公公已经不会射精了,有时我要费很大的劲才能把他半软的阴茎放入我身体内。
我要不停的用起死回生术来保持他的勃起,但和他在一起让我无比放松,听着他说一些下流的笑话,让我很满足。
我们玩了一个多小时,公公累了,天也很晚了。
我把公公的软肉从我的肉缝里抽出来,爬下炕,给他盖好被子,公公立刻像孩子一样睡着了。
我懒得再穿衣服,拿起衣裳,轻轻带上门走了出来。
刚一转身,一个人把我抱住了,我被吓得差一点惊叫起来。
等看清是作家後,我的惊吓变成尴尬,光着身子从公公的睡房走出来,一切解释都没有用了。
作家一句话也不说,拉着我就进到了他的房间。
一到床边,他把我放倒在床上,分开我的大腿,立刻亲吻起我的阴部,我全身一紧,从公公身上得到的松弛一下子又变成兴奋。
我调逗着作家说:
“这可是双味回锅肉啊!”
一句话把他的兴奋变成疯狂,我一次又一次的再历了高潮的光明圣地。
直到天快亮了,作家才停了下来。
然後他告诉我,他从厕所出来时远远的见我光着下身进入公公的房间,然後他就在房门口一直等我出来。
想到我和公公亲热的一个多小时里,有人在门口一直听着,我的脸煞地臊红了。
作家缠着我,让我讲我和公公的风流事,我说:
“天快亮了,我已连着和三个大男人做了一整夜的爱,也有点累了。关於我和公公的事,我明天一定讲给你听。”
(三)处女红我是18岁那年夏天嫁给海海的。
海海的家离我家很近,我俩是父母订下的儿女亲,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海海的妈妈早已去世多年,家里只有他和他的爸爸两人。
那时日子过得艰难,本来是要等几年盖好新房子後才给我们成亲,18岁那年海海被征要去当兵,公公怕生意外,也想早一点抱孙子,我们就在海海临去部队前一个多月匆匆办了喜事。
山里人的喜事很简单,村里人都聚到新郎家吃一顿热闹的喜酒,天一黑人就散了。
我们不灌新人酒,也不闹洞房。
知道两个新人等了十几年才等到这一天,就让小夫妻早一点去爽快。
但是婚礼的第二天才是大日子,村里人一大早又聚过来,小孩们抢喜糖,老人们找回喜宴上借用的自己家的家什,姑娘和小夥子分别等着逼问新婚之夜的细节。
每个人都等着看一个物件,那就是处女红。
处女红是一大块新白棉布,洞房之夜垫在新娘的屁股底下。
新婚之夜新娘被开苞时流出的鲜血泄红了白棉布,便表明她是清白之身。
如果新娘早已失身,她也会用浸了鸡血的棉花团蒙混过去,或者刺破手指抹在白布上。
年轻人不会装假,老练的村里人会从新郎和新娘的眼神中看出真假来,也会从红血的形状上看出破绽。
山里人对风流事很宽容,但对处女红却怀有强烈的执着,不清白的新娘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即使成功的瞒过了别人,做假的新娘一辈子也不踏实。
处女红是山里女人的鬼门关。
我结婚时还是处女,尽管海海天天都仔细地研究玩弄我的阴部,他从来没有破我的身。
他常常也把一支细铅笔顺着我的小阴道口逗弄我,但他指天发誓说没有弄破我的处女膜。
他对我的私处的每个细节都很熟悉,我也只好信他了。
临近开苞的大日子,我还是十分紧张。
天刚黑,喝喜酒的人就都散了。
我们给公公道了晚安,就急忙进入我们的新房。
说是新房,实在只是把海海爷俩住着的一间大屋用薄薄的草席分隔开来。
公公住在外间,我们的新房在里边,进出要经过公公的炕前。
薄薄的草墙能透过光来,任何声音更是听得一清二楚。
我俩进入里间,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傻傻的互相看着。
突然,海海抱起我,几下就把我扒得精光,然後我们赤身爬到炕上。
我俩曾无数次裸体相对,可今天海海像是换了个人,他没有一点爱抚,拿起白布铺平在一边,把我抱起放在白布上,就立刻将我的双腿大大的分开,然後跪在我的大腿间。
之後就将火热的铁棍一样硬的阴茎顶在我的阴道口,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一下子穿透了我,一股钻心的痛从阴部窜上来。
而後他便抽出他的阳物,再狠狠的一插到底,每一次我都痛得钻心。
我没想到期盼了十几年的美事是如此的痛,也没想到我的海海会对我如此粗暴。
我用双拳狠狠的捶他,他丝毫不理我,继续在我里边抽插着。
一会儿後,我感到他的肉棒在我的小穴里猛烈地跳动,一团热流喷在了我的深处。
他静在那里,享受着他的喷射。
阴茎的跳动停了下来,他又开始抽插,只是这次轻柔了许多。
他的精液润滑了我的阴道,他的轻柔减轻了我的痛楚,我感到一丝麻热。
这时他的阳物变得稀软,从我里面滑了出来,再也插不进去了。
海海把我抱起,抽出垫在我屁股下面的白布,用它擦了擦他那软软的肉泥,然後再擦我的穴口,之後他展给我看。
只见白布的中央一大片血红,周围散布着大小红点,海海的阴茎在布的一角留下长条的白斑夹杂着条条血丝,我的穴口留下的是红白液体泄成的粉红。
看着像画一样的处女红布,我哭了。
我就这样不停的哭,海海趴在我的身上,一边给我擦眼泪,一边轻轻的拍着我。
过了好一会,当我渐渐止住哭泣时,我感到海海的东西在我的阴道口又硬了起来,我们铺好白布,他又进入了我。
这次他的硬棍很顺利的就进去了,我没有感到痛,只是一点点麻痒。
他一下下轻柔的插入,我的麻痒渐渐扩到了全身,连脚心都麻了。
过了好久他才跳动着射入我的花心,我冲他咧嘴笑了笑,感到全身的满足。
我的麻痒刚刚退去,海海的肉棒在我里面又硬了。
他刚插了几下,我又开始全身发麻。
海海试着狠插了我一下,我的全身一震,见我如此反应,他开始大力的猛插我。
我的麻痒一浪高过一浪,淫水开始不断地流出,湿滑的感觉使海海更大力猛插我,胯下肉球砸在我的阴部发出“啪啪”的声响,我俩都顾不上隔壁的公公了,只是使劲互相迎合。
突然,我全身像触电一样,一阵痉挛,同时我大叫了出来。
我的叫声吓了海海一跳,停了下来,我想捂住嘴,可是太晚了。
听听隔壁的公公没什麽动静,海海又抽插起来。
不一会,我又痉挛的叫出来,海海也不管了,越插越狠、越插越快。
我的淫水越来越多,整个屁股都泡湿了。
我叫得也越来越频,我想不叫,可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终於,海海叫了一声,开始了源源不断的喷发。
之後,他瘫软在我身上,休息了好一阵子。
过了一会,海海动了动,支起身子又想再来。
公公开始在隔壁使劲的咳杖,暗示我们天太晚了,我们只好停下,带着巨大的满足和一点遗憾,很快进入梦乡。
早晨醒来,天已大亮了,我叫起海海,他一醒马上又硬了,立刻插入我。
公公这时又大声咳杖,并隔着门说:
“村里人快来了,要海海拿出处女红。”
我意识到公公怕我们的淫液泄湿白布,未乾的痕迹让村里人见笑。
看来公公听得见我们的每一个细节,这种想法让我的脸通红。
海海从门缝递出我们的处女红,回身又再插入我。
不一会,院子里陆续有人来了,海海急着泄出来,拼命的上下猛砸着我。
好不容易他射出来了,来不及清洗自己,我们穿上衣服走出来。
夹着满腿的淫液,站在院里看人们评论我的处女红,我的脸红到了脖根。
我的处女红被挂在一根绳子上,大量的淫水和着鲜血在上面印出五颜六色的图案,人们仔细的研究着每一个纹理,想像着昨晚上面的风流细节。
我和海海一出门,人们就把我们分开围起来,女孩们围着我拷问细节:几次?感觉?很多问题。
我只告诉他们三次,几分钟前的这一次不好意思说出口。
说到感觉,我只说第一次痛,第二次痒,第三次进了天堂。
老人们围着公公说,多年没有见过这麽完美的处女红了,公公的笑容挂在脸上。
小夥子们听海海眉飞色舞的神吹,海海的自豪也写在脸上。
只一个晚上,我从姑娘变成了少妇。
看着公公和海海脸上的笑,我知道我处女的血给我在这个家打下了良好的基础,好日子开始了。
处女红,我曾恨你、怕你;现在,我爱你,美丽的处女红。
(四)公公的礼物自从我的作家情人发现了我和公公的性事後,整天就缠着让我讲这一段风流事。
我的公公是一个朴实山里人,我不愿意作家把他想像成一个下流的老头,只好把这一段故事细细道来。
我刚结婚时,因丈夫海海很快要当兵走了,不让海海再管田里的事,只一心在家陪我。
我们的新房和公公的房子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草席,透光更透声音。
想起新婚之夜我的叫声和公公的咳杖声合在一起,我每次遇到公公的眼睛就脸红。
後来,我和海海尽量在白天,等公公下田後拼命做爱,到晚上我们的精力也耗得差不多了,就不会吵到公公。
海海毕竟年轻,又是新婚,精力恢复得快,有时睡到半夜醒来,他会再插我,搞得我兴奋地大叫。
最麻烦的是早晨,海海每天早晨一醒来,他的阳物就硬起来,早晨充足的精力让他野性十足,插得我高潮一次接着一次,叫声不断,公公在外面肯定听得一清二楚。
为了压住我的声音,我把枕头压在我的脸,我的浪声减弱了许多,可每次我都被憋得喘不上气来。
没办法,为了充份享受丈夫的狂插,只好受点委屈了,连续二个早晨我都用枕头。
第三天早晨,我咬着枕头被海海插得浪叫了很久,完事後走出小屋,见公公正在准备早饭,我赶忙过去帮着摆桌子。
海海去外面上厕所,屋里只有我和公公俩,他盯着我微红的脸说:
“干力气活时,气要够才好,不然会伤身子。”
公公说:
“一家人,不用隐瞒,自然就好。”
我知道他是说枕头憋气会伤身,让我不用在意叫声。
我红着脸没说话,只轻轻点了点头。
从此,我不管公公是否在隔壁,放开胆子充份享受着海海的狂热野性。
海海见我不害羞了,每次都更卖力地干我。
我这二个月真的像是在天堂里。
很快的,海海当兵走了,我一下子从天堂掉入冰窖里。
没有海海的灌溉,我的身体好像哪都不对劲,情绪极低。
天天晚上我都哭,哭我的苦命。
这样过了十几天,我的情绪越来越差。
一天,公公在晚饭时分突然冲我说:
“很多独身女人都会用自己的手指代替男人,抚摸自己,让自己舒服。”
我一听,脱口说:
“女人又没有小鸡鸡,用手怎麽弄?”
後一想到面前是我的公公,赶紧闭嘴。
我很小的时候,海海就常常玩我的小穴,但他只是好奇的细看,有时拿细物插进去逗弄我。
他从没长时间的抚摸过,我也从没有体验过触电般的快乐。
我自己从没有玩过小穴,倒是常见海海玩他的小鸡鸡,直到喷出白水来,为此我常羡慕男孩子。
公公看我真的不懂,继续缓缓的说:
“女人也有小鸡鸡,只是很小,藏在里面,细心就能找到。”
又说:
“顺其自然,别太苦了自己,哭多了伤身子。”
我默默的点了下头,两人就都没话了。
当晚一躺在炕上,我就迫不及待的脱光了,然後把手指伸到小穴口,仔细的找我的小鸡鸡。
我慢慢地一点点的摸,阴道外面没有找到任何东西,双指分开阴唇,再仔细的摸着,在我的阴缝上部,我碰到一个像黄豆般大小的小肉肉,摸了几下这个小肉豆,它稍大了一点,我的身体一阵麻痒,十分舒服。
我持续摸着,小穴内开始有淫水出来,我摩擦得越来越快,不时地把手指伸进小穴里去沾点淫水。
突然像触电般的快感一下子罩住了我,虽然没有阳物插在小穴里,但我这时的感觉与海海插入我时一样快乐。
我轻轻的叫了一下,继续快速摩擦,连续的浪叫像是在痛苦的呻吟,但我快乐得上了天。
我让自己快乐了四次後才肯睡去。
第二早晨醒来,我马上又开始摩擦我的小穴,虽然能清楚的听见公公在外面走来走去做早饭的声音,我还是呻吟了好一阵子才停下来。
来到外面,公公冲我眨了下眼,笑说:
“你今天气色好多了。”
我红着脸笑了。
从此,我天天晚上用手指抚摸我的小豆豆来享受。
一晚,我在玩我的小穴时,无意间屁股顶在墙上。
我和公公之间的草席墙很薄很软,突然之间感到一股力量从草墙另一边压在我的屁股上,我停下手指的动作,集中精力把我的胖屁股压过去,那边立刻顶了过来,我能感觉出那是公公坚硬的屁股。
隔着薄薄的草,我俩紧紧贴在一起好一阵子,我的手指又继续在我的小穴里出入,公公屁股的体温带给我许多快意。
突然,一阵有节奏的抖动通过公公的屁股传过来,我意识到他是在用手套弄着他的阳具,我这才想起公公才四十岁,肯定经常用手指来释放自己。
渐渐地,我们身体抖动的节奏合在一起,快感占据了我。
当我叫出第二次时,他也叫了一声,停了下来,我还不满足,继续插弄着自己。
公公压着我屁股的东西换成他的两只大手,他的手跟着我抖动的节奏大我的屁股上使劲摩擦,把我又送上呻吟的高处。
我的月事来的当天,我告诉了公公,怕他像往天那样在墙的另一边等着和我分享快乐,谁知他只失望的说了一句:
“海海白忙了二月。”
我才知道他失望的是海海在我身上日夜耕种,却没让我怀上孩子。
几天後是我嫁过来以後的第一个生日,晚饭时分,公公递给我一个小木盒,说是给我的礼物。
我急着要打开,公公坚持要我睡觉前在看,并说:
“人像土地一样,只要保持湿润,将来有种子就会发出芽来。”
回到内屋,我迫不及待的打开了公公的礼物。
天哪!这是一个用紫红枣木刻成的男人的阴茎,它比海海的勃起时的阳物稍细一点,但长了许多。
阴茎和二个大肉球上的纹理刻的清清楚楚,加上深紫的颜色,和真的完全一样。
肉球的後面有一个长长的把柄,上面也刻着美丽的图案。
端详了一会,我迫不及待的爬到炕後,一下子把它齐根插入我的小穴内,涨满的感觉让我想起了海海的插入。
我紧握着它用力的狂插,很快的就泄了一次。
这时我才想起我还没有和公公分享我的快乐,刚要把屁股顶在墙上时,我改变了主意。
我把木阳具插入自己的小穴里,然後在草席上挖了一个洞,把木阳具的把柄从小洞中伸入公公的房间。
我听到公公一阵慌乱,然後就静了下来,老半天没动静。
我固执的坚持着,有时把木阳具的把柄晃几下,像是哀求。
终於,公公手的力道从木柄上传过来,我兴奋得颤栗了。
公公十分缓慢地、但坚定、有节奏的用木阳具插着我,我又体验了天堂的乐趣。
从次,公公常常用这种方式让我快乐。
我把墙洞弄大,希望公公把他的真宝贝伸过来,他只是不肯。
我再把洞扩大些,把手伸到他那边,他就躲得远远的。
虽然木阳物连着我们俩,但公公还从来没有碰过我身体的任何部位,我渴望着他的抚摸。
公公啊,我知道你是好人,但好人更应该快乐啊!(五)公公的儿子丈夫海海当兵走後,家里就只有我和公公两人。
虽然公公每天隔着草墙用木阳具插我的小穴,他这样做只是为了让我保持女人的湿润,以便海海回来时能马上在我身上播种,但无论我怎麽引诱,他都不肯直接碰我的身体。
一天晚饭後,我觉得很乏力,回屋後直接就去睡下了。
第二天早晨,公公见我很晚了还不起床,隔着门叫我,我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他觉得不对劲,推门进了我的小屋,这是我结婚以来他第一次进来。
见我脸色潮红,摸了摸我滚烫的额头,公公吓坏了,他赶忙熬了草药给我喂下。
吃完了药,我的烧退了些,但出了好多汗。
公公像剥粽子一样,把我的衣服一件件剥掉,我丰满的身子全裸在公公的面前。
他用毛巾轻轻的擦我的身体,当擦到我的两个乳房时,他手抖了一下,擦我阴部时,他抖得更明显了,但他还是很认真的擦着。
就这样他不停地喂我饭、喂水、喂药,不停的擦我的身子。
身上轻快了些,我想上厕所撒尿。
我们山村的厕所在院子的角落里,离房屋很远,公公怕我着凉,不让我出去。
公公抬起我的屁股,把我的大腿分开,把一个盆子塞在我屁股下面,一股黄黄的尿水从我的阴缝中喷涌出来,
“叮叮当当”落在盆里,公公紧盯着我的阴户,眼都不眨一下。
尿完了,他用手纸帮我擦乾,公公擦得很仔细,甚至用手指分开我的阴唇,仔细擦里面的嫩肉。
以後的二天里,公公就这样不停地侍候着我。
第三天我的烧退了,身上的力气也大都恢复了,但为了享受公公的服侍,我赖着不起床。
撒完了尿,公公帮我擦时,见我苍白的脸色透出些许红润,他擦得更仔细了,手纸一下下蹭着我的阴核,我全身罩在暖暖的快意中。
偷偷的瞄了一眼公公的大腿根,见他的阳物在裤裆处顶起了个大帐篷。
我拿出木阳具红着脸递给他说:
“我的里边痒,帮帮我。”
公公停了手,但不去接木阳具,只说:
“你好些了,该起来活动活动。”
说完就走了出去。
日子又回到原样,一天天的过着。
深秋时分,公公上山砍柴时摔伤了双手,医生把他的双手全包了起来,右手还吊在脖子上。
傍晚,公公在屋子里一便又一便的转圈子,我纳闷的看着他,他突然冲我说,他想上厕所,我才想起他包着的双手解不开裤带。
我和他一起到了厕所,帮他掏出他的阴茎。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公公的宝贝,只见它紫黑、稍细,但极长。
握住他对正目标,公公的尿液从我手中的肉条中畅快地撒了出来。
终於尿完了,我握着阴茎的手仍不肯松开,并且稍稍用力捏了一把,公公的阳物突然暴涨,变得坚硬。
我刚要仔细玩弄它,公公扭动着让我给他提上裤子,我只好恋恋不舍的把宝贝塞了回去。
从此,我天天几次握着这根硬物却无福消受,弄得我欲火难忍。
天冷了,我藉口为了节约烧水取暖的木柴,要公公和我一切睡觉一起洗澡,他红着脸同意了。
小屋烧得暖融融的,我在公公面前脱光了自己,刚褪下他的裤子,公公涨大的阴茎一下子蹦了出来,我的双乳贴在他的脊背上,双手伸到前面握住公公铁硬烫手的阴茎慢慢套弄起来。
公公小声求我再快点,在我剧烈的摩擦中,一股白水从跳动的阳物中喷射出来,撒得老远。
洗完澡,我们相拥着裸体躺在炕上,我的小穴渴望着公公的插入。
他怕我怀孕,执意不肯插我的阴道,欲火难忍的他把宝贝插在我的小屁眼里。
屁眼内憋涨的感觉让我想笑,但当他把木阳物同时插入我的小穴时,我快乐得叫了起来。
从此公公天天用一真一假两个阴茎插我,我们的日子过得舒服惬意。
一天,海海来信说要回来探亲。
读完信,公公像疯了一样三两下扒掉我的衣服,抱我上炕,把他的真宝贝狠狠的插入我的穴中。
我们的身体是如此熟悉,但这是我们第一次真正的做爱,我叫着高潮了四次後,公公把他的精液喷在我的身体深处。
我们天天几次做爱,他的白浆灌溉着我,这是我们的蜜月。
我的月经迟迟没来,我知道自己怀孕了,当我惊恐地把消息告诉公公时,公公一边在我上面不停抽插,一面说:
“不要紧,海海快回来了。对他好点,别告诉他。”
海海探亲回家,一刻也不离我,在我身上忙碌了一个月。
海海回部队後,公公又回到我的炕上。
面对我越来越大的肚子,公公对我很温柔,教会我许多做爱的姿势。
几个月後,我生下了儿子,看着我和公公白胖的儿子°°我丈夫的小弟弟,我发誓永远对海海保守秘密。
公公白天照顾我和儿子,晚上我们相亲相爱,我感到公公才是我的真正丈夫。
我的第二个孩子是个女儿,我知道那是海海第二次探亲时在我身体里播的种子,因那段时间里,公公一下也没有碰过我。
第三个孩子还是女儿,她是海海和公公两人播的种子,我永远也不知道他们谁是真正的父亲。
那时海海刚复员回到家乡,就把我们的旧屋拆了,要盖大房子。
我们一家几口临时住在帐篷里,我睡在两个男人的中间,每当海海在我身上得到极大的满足後,他都累得马上呼呼大睡,这时公公就爬上我上面,用各种各样的姿势插我。
海海的刚猛和公公的技巧,把我一次次带入天堂,我真希望这美好的日子永不结束。
当我告诉他们我又怀孕了时,两个男人都欢喜万分。
看我不时对公公随便的态度,丈夫时时提醒我要孝敬公公,我连连答应着,但我内心里早已把这个健壮的男人当成了我的另一个丈夫。
亲爱的公公,我要用我的方式,孝敬你一辈子。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