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门今始为君开(1-6)字数:2。5万第一章厕所奇遇盛夏的夜晚是燥闷的,没有一丝的风。
人的心仿佛也蠢蠢欲动了起来中国某大学的自习室里,我百无聊赖的四处张望着。
手中的圆珠笔随着我灵活手指的舞动,在我的指间旋转着。
好大的胸啊!好白的皮肤啊!坐在我前排一位女生吸引了我。
现在的女生也真是大胆火辣了,那窄小的蓝色吊带紧身衣,短小的性感短裙。
看了就让人流鼻血,这不是成心让男人犯罪吗。
因为我个子高的原因,从我这个角度,刚好能透过女生的领口一窥春光。
不知不觉中,我的小兄弟站了起来。
说来也实在是惭愧,大学三年中虽然也找过几个女朋友,可最多也只限于上下其手而已。
最后那一关却始终是没能如愿,也许是我心太软的缘故吧。
“兄弟,哥哥对不起你,下一次哥哥一定让你如愿,一显身手,得赏所愿。”
我望了望已经搭起了棚子的裤子,心里下定决心。
时间过的飞快,我这么胡思乱想了一通,手表已经指到了十点钟。
看看还在自习室里的人已经寥寥无几了,我收拾了一下东西也走出了教室。
一个蓝色的背影从我眼前闪过,消失在女厕所的门口。
“是她!”
我心里认定是哪个我看了一晚上胸前风光的火辣女生。
要不要跟进去看看这小妞的裙下风光啊。
我略为犹豫了一下,闪身跟了进去。
“大不了,被人撞见了,就说自己无意走错了厕所,反正男女厕所紧碍着,说走错了也是可能的。况且咱那脸皮也不是一般的厚啊。”
赶了个尾巴,刚好看到哪个女生关上了厕所阁间的门。
我们学校的厕所坑位都是阁间间隔的,这也是我敢进来的原因之一。
说是迟那是快,一个草上飞我就跳就了她隔壁的阁间,心砰砰的直跳个不停。
现在我才明白什么叫做贼心虚。
还好,现在时间很晚了,厕所里也没有什么人。
我拼命的伏下身子,脸贴到地面上,透过阁间壁底部的间隙向对面望去一个小巧白皙的屁股出现在眼前,梳理整齐的阴毛帖服在两腿之间的阴阜上,刹是好看!由于角度的关系,我无法看清女生小穴的样子,但是就是这种遮遮掩掩中,偶尔女生向我这个方向一个侧身,惊鸿一瞥之间,也让我血脉喷长,鼻血直流。
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有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哗,啦——啦——”只见到一条水柱从我眼前滑落,激起一片水花。
尿液击打着地面,声音竟比音乐更为动听。
“大珠小珠落玉盘”,不知怎的我脑海里突然冒出这么句诗来。
看来我还真是个湿人啊。
好家伙,这小妞这泡尿可是够分量,足足持续了将近一分钟。
眼见着水柱变细,不一会就稀稀历历的了。
只见她抬起屁股掂了两下,想是想把留在屁股上的尿液甩下来。
就这几掂,差点没把我已经存了二十几年的货一下掂出来。
我心里暗骂自己没用,这才那到那啊。
只见那女生小手捻着卫生纸轻轻擦拭着小穴,仿佛是珍贵的瓷器般小心翼翼那动作,那姿态,简直是……(我是没法形容了,看客自己发挥想象力吧。
)须臾,看隔壁诸事已毕,听到关门的响声,想是女生已经走出了厕所我此时还傻傻的爬在地上,仿佛使了定身法一般。
裤子里的兄弟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勃起度。
忽然一股骚骚的味道飘了过来,,
“啊,她忘了冲马桶”我心里想到,那是她尿液的味道。
我实在忍不住了,也关不了身处何地了,迅速地掏出了兄弟,打起手枪来女人尿尿的声音仿佛还在回响,那一掂一掂的屁股在我眼前晃动;我忘乎所以地拼命撸动着阴茎,意识逐渐陷入了迷蒙状态,就在喷射的一瞬间,我的脑子里仿佛遭到雷击一般,随着精液的射出,我的意识也陷入了昏迷之中…………“太子,太子——”我听到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回响。
“啊——”我痛苦的呻吟起来,脑袋好象要裂开来一般。
“什么,呆子?谁他妈骂我呢?”
我缓缓的想睁开眼睛,可一阵刺眼的光线又迫使我闭了起来。
“太子,您醒醒啊,总算找到您了,可把奴才急坏了。”
这次我听清楚了,一个怪怪的声音。
“女厕所——手淫——,一断断记忆的片段从我脑中闪过”此时我第一个念头就是,
“糟糕,我被人发现了。我努力睁开眼睛,过了好一会才适应了四周的光线,一个“猪头”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
“鬼啊!”
我大叫了起来。
奋力挣扎想要站起来,可是四肢好象不是属于我的一样,一下又跌了回去。
“太子,您怎么了,是老奴啊!”
这时哪个猪头又说话了。
我揉了揉眼睛,定睛观看。
原来哪个猪头是个人的脑袋,耳朵特别大,眼睛眯缝着,腮帮子肥肥的,耷拉着。
我深深出了一口气。
突然,我想起了我现在的处境。
我大概被人发现在女厕所里偷窥了。
这可怎么办啊!等等,我一定要镇定。
哪个猪头看年纪似乎上了岁数,尽管脸上胖的流油的也是皱纹堆垒。
头上戴着圆顶小帽,身上一身青布的长衫。
根本不像我所在时候的衣着。
在看看周围,我现在正躺在一处青草从中,身旁不远处有一条卵石铺成的甬路,根本就不是在女厕所啊!这是怎么会事?我窃窃的问到:
“你是谁?”
“太子,是老奴啊,您不认识我了吗?”
只见哪个猪头单膝跪在地上,满脸的焦急说道。
“我是太子?”
我心里嘀咕到。
《寻秦记》里项少龙回到古代的故事不由在我脑中浮现。
难道我也回到了古代吗?我靠,手淫到高潮也能穿越时空。
简直他妈的帅呆了。
“你说我是太子,那就是皇帝的儿子,将来的皇帝了?是吗?你又叫什么啊?现在是什么朝代啊?……“一连传的问题从我嘴中蹦出。听的哪个猪头一脸的诧异。“太子,老奴是老桂子啊!您是怎么了,快让老奴扶您回宫吧!太子妃正找您呢!要不要传太医看看啊!”
“老鬼子?这是什么名字啊。难道到了日本的古代吗?我只对中国的古代历史有所了解,小鬼子的历史我可不清楚。太子妃?那就是太子的老婆了。晕,看来我是真的来到古代了,而且还成了一个太子。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我现在一定要镇定,先搞清楚状况再说。“我说老鬼子,刚才我不小心摔到地上撞到了头,现在昏昏沉沉的,而且好象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我说到。
“啊!太子,您不要紧吧。我扶您快点回宫传太医吧!”
老桂子焦急的说道“好吧。”
我在老桂子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感觉到屁股湿湿的,不觉的用手摸了一把。
怎么有股搔搔的味道啊,我一边嘀咕着,一边在老桂子的搀扶下向太子宫走去。
第二章出恭逸事我在老桂子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蹒跚走着,这一路行来,假山堆叠,怪石嶙峋,或如鬼怪,或如勐兽,纵横拱立,上面苔藓成斑,藤萝掩映其中,微露羊肠小径;再看那花草树木,高树与低树俯仰生姿,落叶树与常青树相间,想是花时不同的多种花树相间,这就一年四季不感寂寞了。
四周墙壁上有砖砌成的各式镂空图案,廊子大多是两边无所依傍,实际是隔而不隔,界而未界,因而更添景致墙上蔓延着爬山虎或蔷薇木香。
真可谓:
“青砖小瓦马头墙,回廊挂落花格窗”。
更为妙处,左弯右绕竟进入一处石洞,只见佳木笼葱,奇花熌灼,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曲折泻于石隙之下,再进数步,渐向北边,平坦宽豁,两边飞楼插空,雕甍绣槛,皆隐于山坳树杪之间。
俯而视之,则清溪泻雪,石磴穿云,白石为栏,环抱池沿。
延小径出得石洞,眼前豁然开朗。
放眼望去,竟有一湖春水。
想是刚才所见清流便源于此。
湖边亭楼轩榭,倒映水中,暗影浮动。
试想若登高远眺,碧波假山,亭阁错叠,洞室相通,高下曲折。
“难道这就是古代的园林吗?”
我的头又要晕了。
其实我是学西医出身的,但是对于中国历史诸多方面,比如建筑也是偶有涉猎。
自秦始皇一统以来,秦始皇好大喜功,建筑格局也就多为豪华壮丽、门阙巍峨。
所以秦汉建筑,
“豪放朴拙”。
直至隋唐,技术造型虽有长足进步,但是格局仍是以“雄浑壮丽”为主。
到了明清,中国古代建筑虽然在单体建筑的技术和造型上日趋定型,但在建筑群体组合、空间氛围的创造上,却取得了显着的成就似我刚才所见园林的精巧而微,显然应属于明清的建筑风格。
“那么说,我现在大概到了明清的面比较大。”
我的心中已有了计较“哎,我莫名其妙的来到古代,也不知道是福是祸,想想项少龙,靠上秦始皇这么棵大树,坐拥数美,享尽齐人之福。最后过继了个儿子还是项羽。我会怎么样呢?我应该比他运气好,一来到古代就混了个太子当当。哎,我现在还是处男呢。这此,咱也是太子了,今天晚上就找它十个八个小妞,好好的享受一下…………“一丝淫荡的笑容浮现在嘴角。“老鬼子,你是太监,是吗?”
我唏嘘的问道。
“老奴是太监,老奴八岁净身入宫,至尽已整整四旬了。”
老桂子不无感叹的说着。
“哦,八岁净身入宫,四旬就是四十八年,那就是说这个老小子已经年过半百了,是个老太监,看他那一身膘这个太监干的也是满有前途的!呵-——呵———呵————(周星驰式怪笑)”我心里想着。
我十分想问清楚现在的确切历史朝代,凭我的历史知识,那还不是可以未卜先知,笑傲江湖了。
可是这个事情不能急,要慢慢来,眼前这个老鬼子光听名字就不牢靠,还是要找个信的过的人问问才好。
而且我现在要一口咬定患了失忆症,这样才不会露出马脚。
又走了一程,远远的看见前面宫门前站着一堆人,最前面是个女子,头上高挽发髻,红色的宫装霓裳,特别是胸前竟然裸出半个酥胸来。
“这不是唐代的服饰吗?”
我纳闷到。
因为唐朝有胡人血统,性格较之其他纯汉人的朝代更为开放,而且唐朝社会富足,女人对于美的追求更甚往昔,所以唐朝的服饰也就比较大胆了。
跟后来欧洲中世纪贵夫人的穿戴比较相似。
“难道我到了唐朝?也不对啊,我开始为我刚才的判断有点动摇了”
“太子殿下,您去哪了,皇上正传您呢。您这是怎么了?”
那女子一边说着一边向我这边快步走来。
“太子!”
那女子身后的一众仆从跪下给我行礼,好不壮观啊,我是第一次见这种阵仗,好玄没喊出来。
“太子妃,老奴运气,刚才在园子里遇到了太子殿下,可是太子似乎受了挺重的伤,您看如何是好啊,恐怕也不能见皇上去啊!”
只见老桂子跪倒在地,先行礼后说道。
“啊,好一个漂亮的小妞啊!”
刚才离的远我没能看清女子的样貌,近看来那如远山的柳眉,如水的汪汪美目,玉立琼起的精巧瑶鼻,巧夺天工的红润樱唇柳眉一颦一皱间仿佛刹那便融化了你的心,美眸一瞥一盼间便仿佛勾到了你内心的最深处。
樱唇微微启合间便勾起你所有的欲望。
但精致美丽的瑶鼻起伏玉立的威严却让你望而却步。
那张美绝人间的脸上添加了无数魔一般的魅力。
本就如凝脂般的胸肌此时仿佛比天下最好的锦缎滑腻千万倍,散发着诱人的光芒和泌人的幽香,如山川起伏般的动人曲线更是媚到骨子里了。
“这就是我老婆,太子妃吗?我要晕了!”
刚刚窃喜不禁,我忽然觉的天旋地转,一头就载到地上不醒人事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尿意将我从昏睡中唤醒。
此时我正躺在一张软塌上,掀开床缦,费力地撑起身子,想要坐起来。
“殿下,您醒了。感觉好点了吗?奴婢在这伺候着呢,您想做什么?”
一个甜甜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借着荧荧的烛光,一张亦嗔亦喜的俏脸出现在我眼前。
大大的眼睛甚是有神,小巧的鼻子,樱桃的小嘴,娇巧的身段,真是个可爱讨喜的丫头。
看年岁也就十五六岁的光景。
“你是谁啊,这里是那里,老鬼子去那了?”
我一口气问出了三个问题,然后又色色的看着她。
“殿下,我是春梅啊!您现在在太子宫。老鬼子是谁?……哦,您是问桂总管吧,他下去休息了,您有什么吩咐,这里不是有奴婢吗?”
春梅一边跪下行礼,一边抬起头望了我一眼。
“哦,快起来吧,别跪着了,地上怪凉的。”
我一边说着就去拽她。
“啊,奴婢不敢。”
春梅慌张的躲闪着,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我也知道我可能这样做有些不妥,赶忙回想着以前看过的古装电视剧里遇到这种情形时候的对策。
“哦,对了,平身。”
我赶忙说到。
小丫头徐徐起身,低着头,望也不敢望我一眼。
“这个古代什么都好,就是来不来的要下跪,真是烦人,还好是别人跪我,要是我是他们,见了谁都要跪,那还不如死了算了。古人为什么非要用下跪作为礼节呢?如果要是用接吻做为礼节,呵呵……”
我正在异想天开,这时一股尿意提醒了我。
“恩……,我要尿——,不是,是出恭”想起古代的称谓,急忙转了回来春梅福了一礼,嘴中小声说到:
“殿下稍候。”
转身向旁边的屏风后走去我正在纳闷之际,春梅又转了回来,手里拿着个夜壶样的东西。
“殿下。”
春梅柔柔的叫了声,就跪在了我的面前,双手举起夜壶,放到了我的腿间。
“我靠,难道古时候的人都是这么让人尿尿的吗?”
我不由的暗叹不已。
想了想入乡随俗,为了避免象刚才我毛手毛脚的后果,我也就大方的脱下裤子,出恭了。
第一次在一个陌生的女人面前脱裤子,还要人家举着夜壶给自己接尿,感觉怪怪的。
明明是让尿憋的难受,真到了要尿了反而尿不出来了。
想想我来之前,还在女厕所偷窥人家女生尿尿,现在到好,在陌生女人面前尿尿。
真是一报还一报啊。
我就这样胡思乱想着,怎么也尿不出来了。
过了半晌,春梅看我还没有要尿出来的意思,不由娇羞的微微抬起头,向我瞥了一眼,那眼中满是娇媚。
我正不知如何是好呢,只见春梅轻轻放下夜壶,挺起身子,将头伸向我的腿间,竟一口将我的小兄弟含到了嘴里。
待我发觉状况,惊的我嘴张的大大的,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春梅并没有看见我的样子,只是专心的舔拭着我的小老弟。
那娇媚的神态,那猩红的小口,简直爽歪歪了。
瞬间,我的小弟弟就勃涨了起来。
我那试过这阵仗啊,对于至今还是处男的我来说,这可以说就是“十大酷刑”啊。
我只感觉到那小嘴里的香舌,时而微拭,时而轻弹,极尽灵巧之能事意识一松,尿液如黄河决堤般喷薄而出。
待我觉察出来,想要刹住已然是来不急了。
就这样,我来到古代第一次出恭,就莫名其妙的溺到了一个清纯可爱的少女嘴中,心理上虽然有些不自然,但是感觉上却是爽歪歪了。
大概是我这泡尿憋的久了点,那量是大大的,尿的也急了,顺着春梅的嘴角一股尿液逸了出来。
看到如此情景,淫秽萎靡无出其右。
但毕竟我来自现代人,看到尿液顺着嘴角逸出淌到春梅的脖子上,我急忙想用衣袖帮她擦擦。
在我刚想动手之时,只见春梅从容不迫地从怀中掏出一帕香巾,擦拭了流出来的尿液。
“从刚才他给我口交的灵活熟练,到现在擦拭尿液的从容不迫,看来做这种事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二次了。”
我心里想道。
“看来我这个太子原来也不是好东西,竟然让人家做这种事情。”
想到我这个太子,忽然想到,不知道我现在的样子是什么样,是和我以前一样呢,还是换了个样子呢。
从老鬼子等众人可以认出我是太子,可以肯定,我这个太子样子肯定没有变。
那么变的就是我原来的样子是否和现在这个太子的样子一般了。
总算是舒服的尿完了,等我完成了有史以来最为香艳的出恭之旅。
春梅看到我已尿完,就又从怀中取出另一块香巾,为我细致的擦拭了小弟弟一遍。
待看的都干净了,就帮我重新穿上了裤子。
“来,快起来吧。”
我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托起春梅。
这次她没有挣扎,娇羞的站了起来。
经过了刚才那一幕,我对她显的有点尴尬。
我连忙转移话题:
“恩,春梅,太子妃在哪里啊?”
我没话找话的问道。
无意间我留意到床旁梳妆台上的一面大的铜镜,我快步走到镜子前,果然不出所料,镜子里的我根本不是原来哪个我。
我晃着脑袋左右打量着,
“比原来哪个我俊俏多了,到象个小白脸”想到后世白马王子的故事,大概所有的王子都长的很帅吧。
心中也就释然了,听到春梅回答了,我只是注意我的长相,却没有听清楚。
“你刚才说太子妃在哪?”
我又问了一遍。
“太子妃正在”太清池“沐浴呢。”
春梅回答到。
我原本还在担心太子妃会不会认出我不是原来的太子,毕竟人家是两口子,瞒的了别人也瞒不过枕边人啊。
现在看到我的样子我放心多了,毕竟还是原来哪个太子,只是灵魂换了。
只要我小心点,应该不会漏出马脚。
“我要不要去找太子妃了解一下现在的状态啊,毕竟是自己人,应该不会出问题。”
我心里盘算着。
又想到太子妃正在沐浴,想到那情景,下面不觉又站了起来。
“春梅,走,带我去见太子妃。”
我毅然的说道。
听到这话,春梅似乎颇为犹豫,怯怯的说道:
“殿下,是不是不要去了,太子妃一会就回来了?”
看着一直温顺听话的春梅竟然要拒绝我的要求,不禁心起疑虑。
“好了,不要说了,带我去就好了。”
我装做着恼的样子说道。
春梅脸上一息变换了多个表情,最后仿佛下了好大的决心,对我福身说了句“好”为我找了件衣服穿上后,就领我向“太清池”走去。
第三章兰汤激戏“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我边走边观赏着这古代宫廷的风光,只见宫灯点缀下的游廊幽深而神秘,心中对即将领略的美人出浴多了几分期盼。
毕竟是皇宫内苑,廊坊甬路上禁卫林立,甲胄分明,腰悬利刃,手执长枪,威风凛凛。
不断地还有巡防禁卫从我面前经过,皆跪倒行礼,我也学古装剧里那样稍是询问鼓励了一翻,这一路走来,我还真以为我就是哪个太子呢。
前世的种种此时仿佛一场梦罢了。
“殿下,您看前面就是”太清池“所在。”
我抬头望去,旦见于万红青翠之间,一坐白石砌成的宫殿迎入眼帘。
月光透过浓茂的树叶洒在白石墙上,微风吹过,影影辍辍。
我答应了一声,当先走了进去。
这“太清池”是以上好汉白玉堆砌而成。
进入殿门,内里空间却是极大,而又巧妙地以雪白绫缎相隔,地面高低参循,共分为三阶。
错落有秩的石雕宫灯散发着柔和的烛光。
偶有徐风拂过,纱绫飘舞,如梦如幻。
整个“太清池”笼罩在虚无飘渺之中,却是个调情享乐的好地方在台阶上站有两名宫装少女,因二人所处灯光昏暗,样子我未能看清。
那两人看我走了进来,动作煞是慌张。
忙忙跪倒,刚想口唿“殿下”,却被我身后的春梅做势制止。
看到如此情况,我心中的疑惑更深了一层。
我没理会春梅她们,轻挑纱绫,迈步向上走去。
这丈八纱绫自高高的房梁上悬下,层层掩映,叠叠重重。
行于其中,正好似人间仙境,蓬莱玉阁般相仿。
我拾阶而上,须臾,来到最高的平台之上,到的这里情景又是不同,旦见高台四周以云锦席地,屏风为隔,云锦上刺百样花草,逼真以极。
屏风上则绘有宫装仕女图,各个酥胸半露,裙不遮体,于这半遮半掩之间风情万种,姿态万千,极尽变化之能事。
“恩……,啊……”
一声莺莺燕燕地呻吟之声从屏风后传出。
难道太子妃在偷汉子不成,这声低吟分明是妇人行房之时才会发出的。
我虽然没有真的做过,但没吃过猪肉猪跑总看过吧。
想我在大学期间和宿舍里哪些哥们没少偷着看A片。
这等琼瑶仙音已是耳熟能详了。
想想刚才春梅和那两个宫装少女慌张失态的表现,我心中已有了八分的把握。
想想我这个太子也真够衰的,刚来这古代,就戴了顶绿悠悠的大帽子。
“是那么个乌龟王八蛋,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给老子戴绿帽子,我一定要抄他满门,男的统统砍头,女的一律让我操,等老子玩腻了,全卖到窑子里去。……”
我暗下决心。
“哦……哦……哦……”
那让人心猿意马的呻吟又再响起。
其实我此时的心理,嫉妒多于羞愤,想我太子还没有享受过的正配,却让别人拔了头筹,怎不窝囊。
薄如蝉翼般的屏风背后显出一个美好的身段来。
我举步正要闯了进去,忽觉有人拽住了我的双腿。
我连忙低头看去,只见春梅跪伏地下,双手拼命的抱住我的腿,臻首连摇,满脸泪水,脂粉模煳,却似梨花带雨,动人怜惜。
那一汪秋水中写满焦急。
她竟然给急哭了。
我不由的一楞。
“她这是为何啊?这小妞从我醒来到现在对我一直温顺,用屁股想也知道她对我是极好的,她一定不会害我,想是有难言之隐也为可知啊。”
我细细想来,不由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偌大的皇宫之中,除了我这个太子,带把的不就只有我哪个皇帝老儿了吗?难道那个奸夫是皇帝不成?想及于此,我轻抚春梅的秀发,揽袖替她拂拭泪痕,对她点点头,向她表明我心中已有了计较。
她看我明白了她的意思,脸显喜色,破涕为笑。
我拍拍她紧抱着我双腿的小手,示意让她松开。
她含羞的缓缓站起身子,我手捏着她娇巧的小手,含情默默地望向她,那目光中满是谢意。
这时,屏风后的呻吟之声又再传来。
我想无论如何也要印证一下我的猜测啊我手拉着春梅,悄悄从屏风旁探出头去,放眼望下,一池春水间,一个女子的粉背露出水面,肌肤如锻,秀发披散。
只看背影也知道是个绝色的佳人我的目光虽有不舍,却也坚定的从那玉肌上移开,寻找那奸夫的所在池子很大,却一望无余。
那有什么奸夫的影子啊。
难道是我猜错了,太子妃只是春闺寂寞,撩已自慰不成。
可是刚才春梅的举动又做何解啊。
我的信心正在动摇之际,一个“白毛”从水里钻了出来。
那是个一头白发,花白胡须的老头,因为刚才他置身于太子妃身后,我没有注意到。
“这个大概就是哪个偷自己儿媳妇的混蛋老爹,皇帝老儿了。”
我心里暗道果然,那个女子的一句话,印证了我的猜测。
“爱妃,你的身体是越来越丰满了,朕后宫佳丽三千,可是朕却独独就喜欢你一个人。”
那个老白毛说道。
“皇上,人家可是太子的妃子,什么时候成了您的爱妃了。”
太子妃娇媚地横了“白毛”一眼,钻入他怀中,嘴上不依的说道。
“他妈的,一对狗男女!”
我心里骂道。
“哈……哈……,爱妃,其实今天我传太子来见我,就是为了你的事情,我想好了,让他先休了你,然后你再出家为尼,等过几年,朕就纳你为妃,这样也可以堵住那些大臣的口。你看如何啊?”
白毛面带笑容的问道。
太子妃一听让他出家为尼好几年,不由的花容微变。
不过,瞬息又恢复了那千人疼万人爱的娇嗔面容,只听她谄媚道:
“皇——上——,臣妾全听皇上的只是要几年见不到皇上,臣妾可比死还难受啊!
““哦……”
白毛略一沉吟,转念说道:
“要不朕在宫里给你修座太清庵,就在宫里出家好了?”
“谢主龙恩。”
太子妃面带喜色的连忙下拜。
“我靠,难道这个老白毛是唐明皇,太子妃是杨贵妃不成。不对啊,杨贵妃原来的老公是寿王,他可不是什么太子啊。”
我又要晕了。
又听那个老白毛淫笑地说道:
“爱妃,刚才朕的手段如何啊,听你刚才那通浪叫,是不是比和太子做还爽啊?”
“皇上,”太子妃娇媚的叫了声,撒娇的说道:
“太子哪有皇上这般会玩臣妾啊,刚才皇上的御手在臣妾的……,哎呀不说了,皇——上——,您又欺负臣妾,臣妾不来了。”
“原来这个老白毛只是指奸了我老婆,看他那把年纪了,底下那话儿也好用不到那去了。”
我诅咒道。
谁成想,老白毛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我大跌眼镜“爱妃啊,说来也真是怪了,朕数年前就已经不能行人道了。可谁成想自从哪次和爱妃在这”太清池“中成就了好事。朕竟然又能雄风再起了,哈哈,这是不是爱妃玉液的功劳啊?”
老白毛边说着边向太子妃两腿间那妙处直瞟,还煞有介事的举起刚才在池中作怪的手指放到嘴里舔了一舔。
“皇上又在取笑臣妾了,皇上说是就是喽。”
太子妃祥装生气,使小性地背过身去。
“哈……哈……,小美人生气了。既然是爱妃玉液的功劳,那可不能浪费了,快让朕多饮几杯啊。”
不由分说地竟将太子妃抱了起来,一个转身,将其放在池旁。
太子妃也就半推半就的爬在了玉阶之上。
刚才在太子妃转身之际,吓的我赶忙将头缩了回来,还好,她并未注意到我现在透过屏风看这二人皆以背对着我,方放下心神。
眼角的余光扫到春梅,只见这妮子已然是桃腮杏红,娇羞不已了。
原来在不知不觉间,有感于刚才里面二人的淫词浪调,活色春宫,我下面的小兄弟已经立正了。
只见春梅杏眼含春,一个尽的向我身上瞟来。
“这小蹄子春心动了。”
被这里外两个女人一勾,我现在那还有心思去羞愤嫉妒啊,什么太子妃、皇帝,关我鸟事。
绿帽子也是给以前那个太子戴的,这个太子妃我只见过一面,样子都还记不清呢,何来的什么情谊啊。
到是眼前这个小丫头,对我到是颇为上心,不如今天晚上就把她给插插圈圈了。
待我正想携眼前玉人回房完成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英伟壮举之时,屏风内太子妃的一句断断徐徐的言语却又留住了我的脚步。
“皇……皇……上,就怕……怕……太子……不……不肯……休……休了……臣妾……啊……“闻言我好奇的又探出头去,好家伙,我感觉有股湿湿的东西从我鼻子里流出(鼻血是也)。眼前的画面比之以前在宿舍里看过的A片也不徨多让啊!太子妃如母狗般爬在池边上,珠圆玉润的丰臀高高翘起,两腿大大的张开,双手匍地前伸,于身子晃动间,钟乳型的奶子左右摇摆,时隐时显。而哪个老白毛,半身仍站立水中,头却扎在了太子妃两腿间,舔的啧啧有声于白毛那花白胡须之上,隐约可见珠珠水滴顺势流下,也不知道是池水啊,还是“我老婆”那淫水。
许是老白毛的胡子搔到了太子妃的痒处,在那一声声的娇喘呻吟之间时时夹杂着浪荡的笑声。
老白毛一边添着盘子,还不忘回答太子妃的疑问。
“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一切有我呢。这几年太子是越来越不象话了,整天的嬉戏玩乐,结交些鸡鸣狗盗之徒,若不是念在已故的李皇后与朕的那份情谊,而且他又是长子,我朝传统向来是立长不立幼的,否则,朕早就废了他了。”
老白毛又添了口淫液,继续说道:
“况且,朕把这大好的江山都送个他了,难道找他要个女人他还敢说不吗?”
说完,这老白毛又开始了他那清洁环卫的工作。
而太子妃此时也是哦哦不绝,也不知是听进去了还是没有。
我这边看戏看的正过瘾呢,只觉得有人在拽我衣袖,回头看去,原来刚才站于台阶上的两个宫装少女已经来到了我的身后,而春梅一个尽的给我打眼色让我快快离开。
先前匆忙,未及细看,此时定睛观瞧,那两位宫装少女竟然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一般,一频一笑,竟然一样无二。
但看年岁却是比春梅小了几岁,只看胸前双峰就还未成型。
此时两人皆是面显难色,对着春梅和我连使眼色。
其实,双生子虽然不多,却也易见,可如眼前这两个有着沉鱼落雁般容貌的女子却是万中无一,在这世上想找出一个来都难,何况是两个一模一样的呢。
即使是如春梅这般,单论容貌,与二人相比也是逊了一分。
“此地却是不易久待,想池中那二人现在正恋奸情切,许是不会注意到屏风外的情形。而那个老白毛就是雄风再起,也坚持不了几秒钟。若一会二人完事后,难保我不会被发现。”
况且我也不想连累了眼前这三位玉人。
正所谓: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想及于此,我轻挽着春梅的小手,向那一对玉人点了下头,迈步走出了“太清池”。
虽然此时我的脸上仍是紧锁双眉,怒目圆睁的气恼样子,其实心却早就飞了。
我现在正筹划着为自己“抛光”(与开苞相对),结束我长达二十三年的处男生涯。
而为我“抛光”之人,正是眼前这个温驯讨喜的小春梅。
第四章倾本佳人“春梅,刚才与太子妃做那苟且之事的人是不是皇上,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却惟独瞒我一人啊?”
我和春梅回到了刚才我卧榻的房里,一屁股就坐到床边,祥装气愤地明知故问。
春梅甚是惶恐,连忙跪到床前,头低的低低地,小声回道:
“殿下,其实奴婢也是前几日偶然间听秋兰、冬菊两姐妹嚼舌头根子,才知道的,初时也还不敢信,今日才是真见。请殿下赎罪。”
我略一沉吟,心中了然。
秋兰、冬菊一定就是那一对美貌的双生子。
看情形二人应该是太子妃的贴身奴婢,如偷情这等事,那是绝对不可能乱说的,想是春梅也知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说不定,她还曾经撞到过他们的好事。
只是戴绿帽子的事,丈夫总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古今中外莫不如是。
而且春梅瞒着我,应该也是为我好的。
毕竟那个奸夫是皇帝,我知道了,如若闹将起来,对我也没什么好处,徒添烦恼。
谁让天下虽大,皇帝老儿数第一呢。
想及于此,我也就释然了。
我起身搀起春梅,嘴里柔声说道:
“好了,你的心意我都知道了。快起来吧。”
“谢殿下不怪罪春梅,只是春梅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春梅面显犹豫之色“哦,春梅你有何事,但说无妨。”
我好奇的回道。
“春梅伺候殿下已是三载有余,对殿下的一举一动知之甚详。可自今日殿下由园子里受伤回来后,举止与往昔迥然不同,虽是细节,却也瞒不住奴婢的眼睛刚才殿下竟然问奴婢与太子妃共浴之人是不是皇上,难道殿下连自己的父皇都不认识了吗?
“春梅唯唯道来。“不好,她起疑了,我就觉得不妥,虽然我有着这个太子的躯壳,但毕竟换了灵魂,难保身边熟悉之人不起疑虑。”
我强装镇定,厉声斥道:
“难道你以为我这个殿下是假的不成?”
“春梅不敢,而且奴婢知道殿下一定是真的,只是不知道殿下今日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
春梅没有说下去。
表面上我仍象没事人一样,其实心里早是打翻了酱油瓶。
我绞尽脑汁想个解释说法。
虽然我人还是原来哪个太子,但难免有些行为举止有失常态。
“怎么办呢?”
想着想着,灵机一动,计上心来。
“春梅”我尽量使自己的声音温情无限地唤道,
“既然你问了,那我也就不瞒你了,不过此事不可随便对外人提起。我今日在园子里散步,遇到一个老神仙,他说我以前行事作为太是荒唐,而天下苍生眼将有场莫大的浩劫,还需我来拯救,所以,他让我作了个梦,让我看到我的前世来生,又将我的过往记忆一并抹去,让我重新为人。”
古人多信鬼神之说,我用这么个故事来解释我的转变,当可以自圆其说了想想古代的鬼怪乱神,是不是也如我这般的情形下产生的呢,想及于此,不觉宛而。
果然,春梅听得此话,却是信了。
喜滋滋地说道:
“我就知道殿下为诸神庇佑,将来定是个名君圣主。”
“哈哈,春梅,我来问你,我叫什么名字,现在是何朝何代啊?”
也多亏了我刚才的解释,否则这等话我那敢问啊。
春梅既然已经了解了我发生的故事,自然也就没有什么疑虑。
娓娓说道:
“殿下,我朝国号为华,国姓是刘。殿下,乃当今圣上长子,单名一个”莽“字。”
“刘莽?没听过。华朝?更是闻所未闻了。这是那朝那代啊?”
“夏、商与西周,东周分两代,春秋和战国,…………”
我嘴里嘀咕着上学那会背的朝代歌。
“殿下,您在说什么啊?”
春梅奇怪的看着我。
“哦,没什么,对了,你可听说过秦朝、汉朝、唐朝三个朝代吗?”
这三朝在中国历史上可是大有名声地。
象秦朝虽二世而亡,却奠定了中国封建王朝的基础。
而汉朝自汉武帝始,北伐匈奴,趋虎吞狼,间接改变了欧洲历史,更为重要地开辟了丝绸之路,架起了东西方文明沟通的桥梁。
唐朝就更了不起了,贞观之治,启一代盛世之端;武帝则天乘势而为,万国来朝,中国封建历史这部恢弘史诗奏响了它华美激昂的最强音,更成就了中国历史上这位唯一女帝王的不朽传奇“奴婢没有读过什么书,怎么还有这么多朝啊,这个世上不是只有华朝吗?”
春梅不解的问道。
想想我所了解的历史,古时候能够上的学,读的了书的人并不多,那么不了解历史也是可能的。
想来春梅这个宫里的小宫女,不知道历史也很正常。
想从她口中了解现在我所处时代的详细状况是不太可能了。
“哦,对了,殿下若想知道这些什么朝啊的,为什么不去请教太子太傅呢,他可是朝廷里最有学问的人呢。”
春梅献策道。
“哦,太子太傅?那就是老子的师傅了。看来也只能如此了。”
我心里计较道。
既然心事已了,刚才心里想的“抛光”伟业自然又如虫子般在我心上蠕动了刚才免费观赏的那部“真人秀”,已经让我有点枪走火的嫌疑了。
我一把将春梅拽到怀里,双手老不客气的抚上她的双峰。
忽的想起一事,问道:
“春梅,刚才你说我一定是真的太子,难道我这个太子还有记号不成?”
春梅在我怀里,娇媚的点了点头,把樱桃小口凑近我耳旁,细若蚊嘶地说道:
“殿下,您的身上还真有个记号呢!是一个大大的痦子就在……就在……”
春梅说到这里就再说不下去了,而眼光却直向我的小兄弟行注目礼。
我一看这样子,哪还能不明白什么意思啊。
“呵呵,我的小弟弟上竟然长了个痦子,还真是奇了怪了,那还不成了独角先生了。”
我心里唏嘘道。
“衣带渐散终不悔,为我羞的人娇媚。”
我含情默默地注视着怀里的小娇娃她也默默无语的回望着我。
地球仿佛此时停止了转动,万籁俱寂,耳中只可闻得红烛火焰的仆仆声,和我们彼此的心跳声。
“谢谢。”
我终于说出了我心底里最想说的话。
自从我来到这个古代,春梅是我所遇到的第一个真心为我的女子,而且马上我将和她供效与飞,成为我结束处男生涯(心理上)的第一个女人。
其实,何只是女人,对于那第一个和自己上床的男人印象深刻,情有独钟;男人又何尝不是呢。
此时的春梅,在我眼中真可谓是世间第一美人了。
“情人眼里出西施”,古人诚不欺我啊!春梅此时正坐在我的左侧大腿上,身子依在我的怀里,两只小手挂在我脖子上,臻首前伸,小嘴在我耳边吹着气。
“调皮!”
我笑着打趣道。
“光说不练嘴把势,光练不说傻把势,又练又说才是真把势。”
我嘴里说着绵绵的情话,两只手也行动了起来。
我的左手从背后探入春梅的衣襟里,入手满是滑腻温润的肌肤,我顺势而上,一把抓住了她那不盈一握的酥乳,虽然不是很大,但胜在年轻,弹力惊人,手感甚好。
我做怪地用手指掐了一下春梅的蓓蕾,换来的是她娇媚的轻唿。
而我的右手却是走了下五路,轻轻撩起裙围,探手直捣黄龙。
一路沿着春梅的大腿内测向上,待扯掉她的亵裤,入手是一片温湿。
我的五指大军稍做停留,就直指幽深谷地,私秘所在。
“哦……”
一声娇啼响起。
“殿下,轻点啊。”
春梅在我耳边撒娇的说道虽然我A片没少看,可是真上了战场,到了这节骨眼上,这手上的动作难免生疏的很。
刚才就是因为我爱抚春梅的私处力道大了些,才换来玉人的责备“殿下,上床好吗?”
玉人一语,惊醒我这个吴下阿蒙。
我横抱起春梅,将她平放到软塌之上。
玉体横陈,酥胸半裸,桃腮泛红,杏目含春,钗散笈乱,好一幅香艳的春宫仕女图啊。
我一个饿虎扑食,爬了上去,上下其手,好一阵忙活。
这女子身上真是妙处多多,恨不的多长几只手才够用。
“殿下,先别急啊,待奴婢将衣服脱了再来不迟,您看把人家的衣服弄的都皱了,明日如何穿的。”
春梅讨饶道。
我一想也是,
“磨刀不误砍柴工”,将衣服脱掉也好,省得碍手碍脚地。
真是“三人行必有我师”啊,大概孔老夫子领悟到这个道理的时候,也正是在和女子第一次行房之时吧。
为美人宽衣可是一大乐事啊,我怎可放过。
“娘子勿动,相公我自己来就好了。”
“殿——下——”听到我称唿她为娘子,自称相公,这小妮子身子一抖,诧异不已,转而又面露陶醉之色。
美目轻合,任我为所欲为了。
我轻解伊人罗衣,露出一片冰肌雪肤的臂膀,胸前一巾大红肚兜掩去了那层峦起伏的双丸。
“怎么有伤痕啊?”
因为房内灯光不甚明亮,我看不仔细。
沿着春梅双肩而下,多处隐有淤血痕迹。
我用力一把拽掉那猩红肚兜,眼前的情景却让我大感错愕不已。
只见春梅上身遍布鞭痕,纵横交错,特别是胸部,更是不忍目睹。
一大片淤血紫中透红,煞是恐怖。
“春梅,这是怎么会事?是谁伤你伤成这样啊,快告诉我,我一定饶不了他!”
我第一次有心痛的感觉,仿佛这鞭鞭的伤痕是打在我身上一般。
难道这就是爱吗?春梅缓缓睁开双目,双眸死死地凝视着我。
“不会是我做的吧?”
我嘴张的大大地,更为诧异。
难道我这个太子以前还喜欢sm这套把戏不成啊。
我始终认为女人是用来疼用来爱的,虽然闺房之内轻微的sm,只要不伤身体到也无伤大雅,还可增添情趣。
可如这般伤害女子身体的事情,我是万万做不出来的。
“殿下,您不要误会,这不是您打的。是……是……太子妃和太子殿下行房之时太子妃弄的。”
春梅看我心疼,刚忙解释道。
从春梅的嘴里,我才了解到事情的真相。
原来我这个太子在我付身以前是个变态受虐狂,而太子妃则就理所当然的充当了sm女王的角色,二人行房之时,大玩特玩性虐待游戏。
不过因为我是太子,就是太子妃也不敢任意伤害我的身体,最多也就是当马骑骑,添添太子妃的臭脚而已,而实质上的伤害,就落到了春梅这个服侍我多年的贴身俏婢身上。
象我刚才出恭春梅为我所做之事,更是三人常玩的游戏。
“我靠,还真是他妈的淫荡啊,这深宫内苑在外人看来是金碧辉煌,光鲜亮丽,内里却是这般地藏污纳垢、污浊不堪。乱伦、sm我可都已经见识到了,也不知道还有什么更为刺激的玩意啊,简直爽歪歪了!”
我可不是什么卫道士,听春梅讲着这些宫闱密闻,闺房艳事,我已经兴奋的无以复加了。
可是当看到春梅体无完肤的伤痕,我又为我刚才的想法感到惭愧。
这个人啊,还真是奇怪的动物啊。
“春梅,对不起。”
我歉然的说道。
“殿下,千万别这么说。那不是折杀奴婢了吗?奴婢生是殿下的人,死是殿下的鬼,自进宫伺候殿下以来,奴婢的心里就只有殿下了。能让殿下高兴,春梅就是死也愿意。”
春梅停了停,喘了口气,又继续说道。
“况且,殿下对春梅一直很好,这些伤也大多是太子妃打的。每次奴婢受伤后,殿下都亲自照看抚慰奴婢,找人为奴婢治伤。奴婢是什么人啊,能得到太子殿下的爱护,真是……”
春梅一副感激涕凌的样子。
看到春梅如此说,我心里莫名的有种悲哀。
人类真是这个世界上最为可怕的动物,因为只有人类才会奴役自己的同类,而且往往还冠以各种各样冠冕堂皇的理由和说教。
原本的奴役竟然似乎变的理所当然了。
甚至连那些被奴役的人自己都认为这样才是正确的,还一个劲地维护这种所谓的道德礼教。
看看眼前的春梅,再想想我来时的哪个时代,虽然形式有所不同,但换汤不换药,本质一样,真是古今莫不如是啊。
可悲、可叹……“哎,还是好好珍惜眼前人吧。”
我用手轻轻封住了春梅的小嘴。
阻止她继续说下去,深情地说道:
“好了,春梅,你的心意我早就知道了,别说了。以后我会好好疼你的,再也不会让你受半点伤害,好吗?”
“恩……”
春梅无限痴迷地又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接下来的狂风暴雨只有在心爱女人的肉体才能安抚下我心中的那分无奈和伤感。
我麻利的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伸手准备除去春梅身上最后的屏障,月白亵裤。
第五章终偿所愿月白亵裤一分分地慢慢褪下,少女最为隐秘的私处揭开了它神秘的面纱我的手没来由的颤抖起来,心砰砰直跳。
我的目光从春梅凹凸有秩的双峰一路扫下,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再向下却是一片光洁平滑的阴阜。
“恩?春梅,你怎么没有阴毛呢?难不成是个白虎不成?”
我仿佛拣到宝一般兴奋的问道。
“哦……”
我还没怎么动呢,这个小妮子就发搔了。
“殿下,什么是白虎啊?人家下面不是让您给剃掉了吗?
““什么?让我给剃了。我靠,我这个太子爱好还真是广泛啊,剃阴毛这种调调以前只在A片里见,等以后有机会我也要玩玩。呵呵”我心里打着主意“娘子,把腿张开,让相公我好好看看你的宝贝啊!”
我调笑的说道春梅半推半就地被我将双腿搬开,现在这小妮子的姿势正好成一个“大”字桃园水乡,尽收眼底。
我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真实观察女人的私处,还好,春梅的下身看来并没有遭到虐待,除了剃掉了阴毛,其他一切完好无缺,完美无暇。
“光线太暗了,这也看不清啊。”
我心里抱怨道。
春梅躺在床上许久不见我有什么实质动作,不由好奇的睁开了眼睛,向身下看去。
不看还好,这一看登时羞的无地自容,真恨不的找个地缝钻了进去原来因为我嫌光线太暗看不清楚春梅的妙处,特意从烛台上取下了一根蜡烛此时,我正手举红烛,详细的端详春梅的桃花园呢。
只见春梅花瓣轻分,玉珠膨胀,蚌口徐徐倾吐着潺潺玉液,弄的桃花园口,一片泥泞,在烛光的映照下,散发着诱人的光芒。
我手指轻轻分开蚌口。
旦见那花径玉房之中,粉红对垒,层层叠叠,好似永无尽头。
“娘子,好美啊。”
我由衷的赞道。
也不知道她听到没有,只是哦哦恩恩了两声。
“啊……啊……”
我也没怎么动啊,她为什么叫的这么急促啊。
我正纳闷呢,无意间注意到,原来刚才我看西洋景看的入迷,一时失手,竟将烛蜡散到了她的大腿和阴阜之上。
“这小蹄子还真有被虐待的潜质啊。”
我不由感叹道。
“娘子,我要来了。”
我扶正春梅的巧臀,将她两条小腿架到我的肩上,挺起我已怒发冲冠地分身一个挺腰,向蚌口刺去。
“啪……”
,我顿时感觉到下身一阵疼痛,春梅也被我击的一个冷颤。
原来是我用力过勐,而冲刺角度又有了偏差,一棍子打到了春梅的屁股上。
“殿——下——”春梅腻腻的叫道,然后她伸出小手捉住了我的分身,引导着它向那无尽快乐的源头送去。
伴随着春梅一声撕心裂肺的娇啼,我的分身深深进入了春梅的身体里。
点点地落红,洒在软塌的锦被之上。
“啊……”
慢慢的,春梅也适应了充填于心口的分身,腰肢如灵蛇般摆动着,我刚开始还有些怜惜,到的此时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什么九浅一深,什么闭紧精关,以前看色文的那些花样,此时对我来说,早就丢到九霄云外了。
现在的我只知道冲刺……冲刺……再冲刺。
春梅那粉嫩的花径紧紧地握着我的分身,就如同有千万只小手抚弄一般。
“啊……”
毕竟是第一次行云布雨,伴随着最后一声低吟,我积存二十余年的精华一射而出。
说来惭愧,这此我和春梅欢好,前后不过耸动了不足百下,就急急的缴械投降了。
“殿下,春梅好舒服啊。”
见我有些尴尬,春梅连忙过来讨好的说道此时,我才注意到床上的落红,
“春梅,你还是处女?”
我疑问道。
“殿下从前和太子妃行房之时,只是鞭打奴婢,却从来没有宠幸过奴婢。不过,现在奴婢终于真正成为殿下的人了,奴婢好高兴啊。”
春梅一脸陶醉的说道“我靠,看来我这个太子以前还不仅仅是变态,简直是白痴啊。这么个美娇娘,竟然只看不吃。有病,绝对有病。”
我心里已经对我这个身体以前的主人下了定义。
生理缺陷外带精神不正常想想,我这不也是咒自己吗。
想到这,我不禁呸呸自己的乌鸦嘴。
春梅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恋恋不舍的依偎在我的怀里。
我知道女人在做完爱以后,特别依恋男人的怀抱。
“春梅,你看,都流出来了。”
原来由于体位的关系,刚才我射入春梅体内的精液顺着花径又流了出来。
此时,春梅的私处可谓是一踏煳涂,精液混合着淫水,房间弥漫着浓郁的性气息。
“什么?……哎呀……”
春梅起先没领会我的意思,待低头看到我说的情景时,更是羞怯外加慌乱。
“殿下,让奴婢处理一下吧。”
春梅看到我已经软下来的分身也是狼籍一片,连忙从枕边取出一块香巾,先草草的擦拭了一下自己的下身。
然后,伏下身子,将我的小兄弟叼起来,用小嘴为我清理战场。
须臾,在春梅樱桃小口的服侍下,我的兄弟又雄赳赳气昂昂了。
这多少让我找回了些面子,可却吓坏了我身边的玉人。
“殿下,奴婢真的不行了,就让奴婢用嘴伺候殿下吧。”
春梅怯怯的说道我知道她刚刚破处,花房娇嫩,那里经的住再次摧残啊。
我笑呵呵的说道:
“好了,别怕。你忘了刚才我对你说的话吗,从今以后,我不会让你再受半点委屈。今天就到这里吧,来日方长。看天色也不早了,来,让我抱着乖宝贝睡个好觉吧。”
听到我这么说,她显然放下了心事。
可一听到我要抱着她睡觉,又马上紧张了起来。
“啊!不,不,不。殿下,太子妃也该回来了,奴婢还有事,就让奴婢先服侍殿下睡吧。”
春梅仿佛从刚才的幸福陶醉中突然醒来,脸上竟是惶恐害怕的神情。
“难道春梅她怕太子妃不成,说来也是奇怪,这个春梅既然和太子两口子玩sm,竟然至今保持着处子之身,如果说问题出在太子身上,也太说不通了。到是如果说,问题出在太子妃身上,到是更为合理。”
我想及与此,更为恼火“太子妃,哼,春梅,以后别再在我面前提那个“贱人”。
”我怒气冲冲的说道。
“谁是“贱人”啊?”
一声清脆的娇斥,从门外穿来。
我那个“贱人老婆”太子妃却是在此时闯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侍女,正是秋兰、冬菊那对双生子。
春梅看见太子妃回来了,吓的身子一阵哆嗦。
急忙从塌上爬下来,跪到地上,衣服也顾不的穿了,随便从床上拿了一件,堪堪遮住玉体。
脸色已是煞白。
即使跪在那里也是一个劲的打哆嗦,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看到此情此景,不由得火往上撞。
“现在这个太子可不是以前哪个太子了,你是什么东西,还敢在老子面前耀武扬威,我呸!”
我暗道。
我站起身来,也没有穿衣服,先拉起楚楚可怜的春梅,将她藏到我身后,然后怒目瞪着那“贱人”,冷冰冰地说道:
“谁是贱人谁自己知道,还用的着我说吗?”
其实,我心里并不想现在就和太子妃闹僵了,毕竟我初来乍道,各方面还不清楚,现在点破了她与皇帝的关系,对我来说,弊大与利。
太子妃先是很错愕,诧异地抬头看了我一眼。
那意思是说,我今天是怎么了,敢和他顶嘴了。
想来,我以前这个太子也是个软柿子,她怎么捏怎么成。
不过,太子妃毕竟是太子妃,能做上太子妃,将来皇后宝座的女人毕竟是不简单的。
从刚进屋时候的怒气冲冲,到闻我挖苦后的惊讶错愕,不过一息工夫,取而代之的,马上又是一张笑颜如花,亦娇亦嗔地俊俏面容。
脸还是那张脸,笑容仍旧动人心魄,可在我眼中,却变的狰狞恐怖,我背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殿下,您的伤好点了吗,不舒服就不要起来了,看看,这夏夜的风凉,别冻坏了身子。”
说着,自己亲自到塌上拿了件衣服为我披在了身上。
“臣妾先告退了,让春梅为伺候殿下侍寝吧。”
“春梅,好好伺候殿下,哀家不会亏待你的。”
说着向春梅看了一眼。
就是这一眼,我捕捉到她眼中的恶毒和残忍。
看着太子妃走出寝宫,春梅这会已经是几欲晕倒。
我看了看太子妃的背影,又看了看蜷缩在地上的春梅。
心里真是五样杂陈,好不难受啊。
刚才的香艳让太子妃这一闹,什么兴趣也提不起来了。
况且太子妃临走时那目光,一直在我眼前晃动。
“青蛇竹碗口,黄蜂尾后针,两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
我今后还是要防着她一点,我心里这样提醒着自己。
将春梅抱上床塌,拥入怀中,还能感受到她的惊吓。
我安慰道:
“春梅,别怕,一切有我呢。”
就这样,我和春梅在不知不觉中沉沉睡去……*********************************“有刺客,抓刺客啊……”
我被一声声尖利的喊叫惊醒。
“什么,刺客。我靠,我不会这么衰吧。刚来古代就戴了顶绿帽子,这帽子还没摘掉呢,又来了刺客。不会是来刺杀我这个太子的吧。”
我心里嘀咕道可是我转念一想,又多了几分欣喜和期待。
“来皇宫当刺客,自然最先刺杀的是皇帝那个老白毛了,我这个太子害什么怕啊。真珠、耶素、玉皇大帝,求你们大发神威让那帮龟孙子刺客把哪个老白毛宰了好了。这样我这个太子可就发了。”
我暗暗发誓诅咒。
“殿下,我听到外面有人喊有刺客啊!”
春梅也被外面的喊叫声惊醒。
此时,正慌忙的找衣服穿。
“你要去哪里?现在外面这么乱,不要乱走!”
我关心道。
“殿下,您安心躺着吧。宫里面这么多禁卫,不会有事的。我出去看看,也好一会回来向殿下禀报外面的情形。再说,我一个宫女就算遇到刺客也不会如何的。”
春梅手脚很快,一会就准备停当了。
我一想她说的也有道理,我一个太子,宫里出了刺客不问不闻也是不好。
而我自己出去也确实太危险了。
谁让咱胆子小呢,我可不想来到这个古代做了太子还没一天,就莫名其妙的被挂了。
“好吧,春梅,快去快回。”
我点点头,同意了春梅的建议。
看着春梅快步走出寝殿的大门,我的右眼皮跳个不停。
“左眼跳福,右眼跳灾,该不会我又有什么不测吧。”
我不由想道。
“呸、呸、呸,乌鸦嘴。”
我还是不放心,也起床穿好衣服,我想总要找个什么东西防身才好啊。
我在房间里翻找起来。
武器我是一件没有找到,哪怕是一把水果刀都欠奉。
不过我找到了一块太子的出宫腰牌。
手里拿着腰牌,我不觉得自怨自艾起来。
这东西现在有什么用处啊就在此时,我忽觉得背后风起,一把冰冷的宝剑架到了我脖子上。
“完了,是刺客,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我心里是叫苦不跌。
“别出声,你是太子吗?”
来人冷冷的问道。
声音虽冷,却可以听出是个女子的声音。
都说人在紧急的情况下,总是可以超常发挥自己的潜质。
而我此时脑子也是转的飞快,为了保住小命我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大侠饶命啊,我不是太子。我只是宫里的太监。”
我边说着边哭泣的转身跪到刺客面前。
“大侠,大侠,您可别杀我啊,我真的只是太监,不信您看。”
我作势就要解开裤子让她看。
“你……你……不许乱动。”
那刺客女子娇嗔道。
“是,是,小人不乱动。”
我心道好险啊,我这招兵行险招也是迫不得已“你既然不是太子,那怎么会在太子的寝宫里呢,你手上拿的是什么东西。”
那刺客又问道。
说辞我早就想好了,我连忙语带哭腔的说道:
“小人是来太子宫偷出宫腰牌的,只因小人日前犯了大过,恐日后查将起来送了小人的性命。所以,今天晚上,听到外面喊叫抓刺客,就趁乱来太子寝宫偷腰牌想待明日混出宫去。那成想遇到了大侠,求大侠饶命啊!”
我是边哭边磕头,这份功夫是做到家了。
心里是直骂娘:
“他吗的,老子怎么就这么倒霉啊。这绿帽子也戴了,头也磕了,我今天的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坏啊。”
“什么?出宫腰牌?快拿来让我看看。”
那刺客女子语带喜色说道。
“看来这个刺客是个雏,连喜怒不行于色都不知道。看来我还有希望活命。”
我连忙起身,双手将腰牌递上,借机抬眼向刺客望去。
原来那刺客女子身后还有一人,却始终没有说话。
看二人都是面罩黑巾,身穿紧身夜行衣。
从二人玲珑浮凸的身体曲线看,两个人都是女子。
就是不知样貌如何。
想到这里,我不禁想打自己一个嘴巴子。
现在性命尤关,还惦记着人家的长相。
“你真的不是太子?”
另外那个刺客问道。
听声音果然是个女子,但比刚才那个却显的沉稳了很多。
“小人确实是太监,怎么可能是太子呢。”
我又信誓旦旦的说道。
“好,你走吧。”
那刺客又说道。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我连忙站起身来,向殿门口走去。
刚穿过二人身旁,就觉得有人在我脖颈上一下重击。
在我昏迷过去之前,唯一的一个念头就是:
“我的命好苦啊!”
第六章假凤虚凰天凉好个秋,一阵阵寒意袭来,我不自觉的打了个寒战,徐徐从昏迷中醒来,我的脑子还是沉沉地,象是电脑当机了一样。
我下意识地试图睁开眼睛,一缕刺眼的光,晃的我不得不又闭了上来“师傅,您老人家为什么非要带着这个该死的小太监啊?要不是带着他坏事,凭着出宫腰牌,我们出宫的时候根本不用和那些狗侍卫交手。您老人家也不会受伤了。”
一个充满怒火的女声,却是清脆动听。
我的大脑此时才有点运转了起来,原来我被那两个女刺客打昏了带出了宫看来为了把我带出宫,她们还曾经和侍卫交过手,而且其中一个还受了伤我现在落到刺客手里,应该怎么办呢?哪个女声大概就是哪个显得稚嫩和我对话的女刺客,而那个师傅应该就是她身后一直没有说话却打晕我的哪个女刺客了。
它们为什么要把我打晕呢?又为什么要把我带出宫呢?我应该怎么做才能从她们手里逃走呢?一连串的问题在我脑海中萦绕不休,想的我头皮都发麻了“啊!”
我腰眼处一阵剧痛传来,不知道是哪个女刺客踢了我一脚,我下意识地喊了出来。
本来我还打算再继续装晕好偷听她们两人的对话,好从中找出脱身之计。
“好你个死太监,看来你早就醒了,却故意装昏,居心不良。师傅让我一剑杀了这个小子得了,何必带着他给自己添麻烦。”
又是哪个清脆的女声,不过这次,我可没有心情去品评它是不是动听了。
我急忙睁开眼睛,一点寒光从我眼前闪来,刚好停在我的眼前。
这一下可惊的我一身冷汗,瞬间,我仿佛从死人堆里活了过来,一骨碌身子,爬了起来“阿珂,别胡闹!”
一声沉稳而温绵的声音喝止住了那刺向我咽喉的一剑“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啊……小的是刚刚被大侠踢醒的,……”
我瑟瑟地跪在地上求着饶。
那个叫阿珂的女刺客哼了一声,愤愤地把剑收了起来。
“小兄弟,别怕,快起来吧!”
一双温暖柔软的手把我托了起来。
我似模似样地站了起来,当我透过指缝悄悄观察面前这两个胆大妄为的女刺客时,瞬时间,我仿佛呆住了。
戏也忘了演了,只是痴痴的看着面前这两个女人“好美啊!”
我不由地脱口而出。
我的面前是两个如花美人,什么是沉鱼落燕,什么是闭月羞花,我现在才恍然有所觉了。
她们中一个看年龄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子,生的娇巧可爱,瑶鼻樱嘴,皓齿明眸,于一嗔一怒之间,也是顾盼生姿,美艳不可方物。
另一个女子,却是道姑打扮,青衣道冠,三十上下,面目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