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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夏日已接近尾声,接下就是秋高气爽。

北市白天人车拥挤,到了此时,有点冷寂,看看手表已深夜一点。

突然一阵笑声打破寂静,原来是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姑娘。

照常理来说,一般妇女很少在这一带敢这么招摇而过,更何况才十五、六岁的女孩。

看穿着不像是觅了生活口而需在午夜上班,更何况看起来像是在学的学生。

当她们在圆环处停足时,迎面来了一位穿着讲究的年青人,有礼貌的问道:

“请问小姐,这里是否有休息的地方?”

明知转角有,但还一本正经地问。

其中一个调皮的小姑娘反问:

“你到底问哪位?”

那位年轻人仍然客气问:

“请小姐帮帮忙,指示一下,因我对这里不熟,所以无法分辨出来哪条路。”

年青人又重复的问:

“请妳们告诉我好吗?因为我刚从国外同来的,如不赶快回到旅社,家人打电话来知道我还没回到旅社,会着急的!”

听说是华侨,她们都静静的打量他。

经验告诉她们,光一身时髦装扮,有几分像,尤其那束腰型式国内少见。

俏皮玉芬开始问:

“你回来多久了?国语说得很标准,那家旅社真的跟你有亲戚关系?”

那年青人仍一脸笑容说:

“我从香港回来没多久,那旅社是我姐姐才买不久的……”

接下来的话没说完,她们几位当中,美贞最高,但他过一四九公分,开玩笑的冲口说出:

“我们可以带你去,不过这么晚,你给我们什么报酬?”

珍妮最后也说:

“是呀!你准备给我们什么报酬?”

算是综合她们之间的共同意见。

听说“报酬”二字,年青人哈哈大笑说:

“那不简单,如果不嫌弃,我们先交个朋友,今晚在我姐姐的旅社里住下,明天陪各位玩个痛快!”

他语音拉得很长,一面观察她们的脸色。

她们都是好玩的女生,说中她们心眼里去了,趁着家人管教松的机会出来游荡,正巧身上钱用光了,找不到住宿的地方。

他这一说,当然顺水人情,不要白不要,脸上油然欣喜笑容。

年青人真会察言观色,善解人意,接着近一步的说:

“站在这多不方便,我们先吃点东西吧!”

用手一摆,率先而行。

这几位不知天高地厚,出来游荡,有吃有喝的,就跟随别人走,似乎对于男女社会,毫无生疏之感,见有人作东,哪能落人后?个个身不由己的跟在后面。

此时夜深人静,万物俱寂,店铺早已打烊休息,她们只好在路边小吃店上宵夜。

在饮食中间,年青人自我介绍。

他叫陈正仁,在香港有一家餐饮业,最近势局不稳,所以生意清淡,全家人想回台北定居,叫他先回来察看一下,顺便辨手续。

“以后大家就叫我“小陈”好了。

”他的语气和缓,谈吐又雅,颇讨几位姑娘的眼缘。

回到旅社后,小陈立刻开了个大房间让小姑娘住,同时还代她们介绍几位朋友认识。

那几位朋友只会说广东话,交谈都由小陈来翻译,相处得满愉快的。

等到回房后,小陈把具有领导作用的美贞叫到了外面:

“妳们刚看到的那几位都是在国外很有名望的华侨,而且也很慷慨,对妳们都很爱慕。对了!说实在的,妳们这么晚了,在外面游荡,既然出来玩,就应该玩个痛快。”

美贞白了他一眼道:

“你怎么说这样!”

小陈笑着说:

“妳们今晚在水果店不是全说了吗?”

接着他又说:

“其实这也没什么!不过和他们男学生混在一起相当不值得,何况哪有这么多金钱任妳们挥霍?时间一久,说不定被他们出卖了!妳们好好想一想吧!我那些朋友出手阔绰,不妨和他们玩上一夜,拿点代价,再也不要向家里拿钱,实在比和小儿科玩强多了。”

停了一会,又说:

“这里秘密安全,绝没有第二者知道。事完之后,各自东西,谁也不认识谁……又有钱可拿!”

美贞转动眼珠子道:

“这岂不是变相卖淫?!”

“啊!我的小姐!乖乖,什么时代了,只不过是逢场作戏,偶而碰上的,怎能混为一谈?去和她们说说看。”

小姑娘听小陈这么一说,心动了,而且物质享受惯了,正需要的时候,偶而来一次,也满刺激的!美贞灵机一动,就回去和她们商量。

结果决定每人代价五千,天亮为止,现金交易。

由小陈陪着美贞到小李的房间,是一位混血种华侨,从小在新加坡长大,满嘴的广东话,对国语“一语即止”。

一看到小陈进来,很有礼貌的站起来,点头致意,经小陈耳语一番,张大了眼笑着送小陈出去。

他走回椅子旁,靠近美贞身边,手按香肩搂着她一阵狂吻。

美贞是个浑身丰满、具有强烈吸引力的小姑娘,只感又性感、又刺激。

拥吻之后,小李的手已伸向胸前,解开乳罩子,伸出五指,按住丰湍的尖乳,一阵玩弄。

他虽然言语不通,但却是风月场中老手,双手在那双峰间轻徐运动,弄得美贞芳心大动,有点忍不住。

小李舌头一挺,一阵吮吻舔贴,美贞渐渐呼吸急促,脸颊泛红,发出“唔……唔……”

的微声。

小李得寸进尺,探手顺腿而下,经过柔滑如玉的小腹,一直探及她的小穴洞口。

在那光洁柔润的阴户上,小李忍不住的抚摸了一阵。

少女的禁地,光滑得如磨亮的水晶球,美贞性感极强,外阴唇特别肥厚,一手按上,确实丰满,硬中带柔,馀味无穷。

小李玩了一会儿,不单欲火难止,反猛涨上升,底下的鸡巴突然脱颖而出,翘得高高的,顶住美贞阴户边缘。

小李欲火高增,五指乱摸,拨开阴唇,直探小穴中。

美贞心欲所动,心头怦怦乱眺,不由得微张星目,同小李娇羞一笑,她的手向床上一指。

小李乐得哈哈大笑,随势抱起美贞,轻放床上,自己一跃,急忙腾身而上。

他把两人的衣服脱得光溜溜的,阳具大发,然后往她的洞府直刺。

美贞“啊”一声,心里暗叫:

“啊!好痛!好痛!我的天啦!那东西怎么那么大、那么长?会痛死的!”

小李只顾自己的寻乐,也不管她吃不吃得消,反正他出了钱,只要有乐子就好。

可怜的美贞呀!美贞大声叫道:

“哎唷……喂呀……痛……好痛……痛死我了……啦……”

小李根本听不懂她在叫什么,只顾自己舒服就好!美贞又叫:

“嗯……”

心里又想:

“好奇怪,不会痛了;反而感到好舒服,小穴奇痒无比!”

小李嘴里自言自语不知说些什么。

两人言语不通,各叫各的,各说各话,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再说小陈,这时他又忙着把玉芬和玉茹介绍给另二个。

小吴貌清目秀、谈吐文雅,没想到这位竟能讲一口流利的台语,经玉茹的探询之下,才知道他的父亲是个台湾人,他是跟母姓。

差点忘了自我介绍,他叫小吴,王茹也自我介绍一番。

二人互道款曲,真是相见恨晚,只恐错过良宵,立即同赴巫山。

王茹娇小可爱、善解人意,别人话未完就知其意,是个小女人。

小吴温柔尔雅、体贴有加,格外受玉茹的欢欣,把紧个郎,直叫“亲爱的”。

玉芬俏皮的,却遇上土生土长的新加坡华侨小金--呆头呆脑的大块头。

精力充沛、性欲极强,一开头就猛个劲地狂抽狠插,连续不停。

两人语言不通,简直毫无情趣,调皮的玉芬也皮不起来啦!只有默默忍受,心里暗骂小陈没好死!但回想自己是有代价而来,也就释然。

最后一个是珍妮,大家都叫她小珍妮,算是真正遇上对手了。

她的第一个客人叫李博,是道地福建华侨,不论国、台语,都说得很流利。

小珍妮是北国佳丽,性情爽期,和李博谈得非常投契,两人倾诉爱慕之情,目光贴得紧紧的缠绵在一起,几乎分不出哪条手臂是谁的。

舌儿相吸,他们互相舔吮,津味无尽。

最妙的是珍妮,阴户是田螺型,弯弯曲曲,硬鸡巴一捅入,和阴壁磨得紧紧的,不抽就已经过瘾了,何况珍妮是典型的少女,阴户紧得密不通风呢!加上李搏这个风流种、天生调情圣手,鸡巴又壮又长,是妇女又怕又爱的货色。

起先插下去并无什么感觉,但是尽根刺到底后,双方都不约而同“唔”的一声,展开会心一笑,因为他们嚐到了滋味啦!李博生性风流,性欲经验多,自有一手啦!当一刺尽根就知是好货,下决心要玩个通宵。

先镇静闭目凝神,一面按住突挺的尖乳,轻轻揉捏搓摸;待到心定神凝,精关已固,轻轻颤动,慢缓得几乎没感觉。

一面低俯头来一口咬住乳头,猛一口的吸吮,再重重舔整个乳房,小珍妮披弄得心痒穴难忍,娇笑连连。

接着运用九浅一深之法,尽量让鸡巴凉在阴户外,作为延长准备。

这样使小珍妮芳心酥麻,自动翘起玉腿,勾挂在个郎腰背上。

时间已到三点,肉欲大战进入高峰。

至于调皮的玉芬这边,情形刚好相反。

首先射精的是猛抽狠插的小金。

看他呆,虽泄了精仍不停一味继续作爱;也够劲,鸡巴越抽插,唉!还越硬哪!丝毫不退缩,但却苦了玉芬!阴道不长是她的缺点,快速冲刺才对劲,但这小子够强,耐力惊人,一泄之后,仍能连番冲刺,马不停蹄,劲道不减当初。

玉芬的花心被热热的阳精,一而再、再而三的冲击,酥痒得连连抖腰颤身,几乎要失喊出声,怕对方见笑,才强行忍住。

满以为可收场了,让她休息一下,哪想这人劲力实在强,竟奋起馀威,劲道依然。

玉芬已连出三次,桃源洞里汪洋一片,随着鸡巴抽插而发出“滋滋”之音,她全身无力,骨头像散了似的,心里一阵空虚。

美贞也是倒足了口味,小李的小二哥既粗又长,乍看还真怕人,但不到几分钟就泄气了,真是中看不中吃。

美贞性欲颇强,高潮来得迟些,正当才有苗头时,小李却像泄了气的皮球,躺在身边直喘气。

在性交中最扫兴的,莫过于在女人尚未高潮时,男人便泄气了。

小李一泄而休,恨得美贞牙痒痒的,狠狠瞪住软绵绵的小二哥一眼。

在她以前和男生玩的习惯,一定死缠还要玩弄第二次,可是今晚不同,是陪的身份,不能主动,只好在阴户里扣了几下。

小吴温柔尔雅,遇上玉茹,真是如胶似漆,相得益彰。

一度春风后,小吴的大鸡巴仍硬翘翘,勇气十足、毫不退缩地挺着。

玉茹也是意犹未尽,双腿紧紧勾住郎背,不忍放下一只,眼盯住小吴,现出无限荡意。

小吴晚上喝了一点酒,无边春意,玉人在抱,格外动情,就不自主摇动着屁股,硬鸡巴随即在阴户里摆动。

玉茹乐在心头,脸上笑容展开,双目一含羞,

“嘻!”

笑出声来。

小吴被她一逗,神气摇荡,没命的吸吻嘴唇,狠狠的舔吮,他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

玉茹被吻得娇笑着,暗中吐出香舌,给个郎口中吸吮。

小吴遇上玉茹如此适应对手,乐得如赴云间天上,底下小二哥也更不遗馀力了。

他长抽深插,下下尽根,恨不得整个都塞进去。

玉茹扭动肉体,轻摇屁股,配合抽插,真是得心应手,妙趣横生。

抽插一百多下后,小吴因梅开二度,劲道特别持久;又兼年青力壮,酒气催行,冲刺迅速,亳无难色。

时间一久,两人居然有点麻木不灵,力不从心,只好喘口气停歇下来。

王茹温柔体贴,娇羞道:

“累了吗?”

小吴摇头示意,一面在桃花面上吻印一下,急应道:

“不是!不是!只是膝盖骨有点酸,等会就好了!”

玉茹吃吃笑道:

“你真可爱!但也傻!”

小吴被她说得呆住了,迷惑地问道:

“我傻什么呢?”

“嘻……我不说!”

玉茹娇笑不停。

小吴弄得更迷惑不已,心中一急,愈想问个明白。

他按住突挺的乳峰,狠狠用力一捏。

少女的乳尖坚实有如满气的皮球,怎经得起这一捏。

玉茹被捏得紧皱眉头道:

“哎呀!痛死人啦!不要这样嘛!”

小吴也调皮道:

“你不说,我就用力了!”

说着又捏了一下,暗下还加了一点劲,弄得她连声求饶道:

“我说,我说!但你要先放手!”

小吴劲力一松道:

“可人儿,快说呀!”

“换个姿式,不让膝盖用力,不就轻松了吗?”

“要怎么换才好?”

小吴不解的说。

玉茹说:

“站着不是满合适的吗?”

小吴哈哈一笑道:

“可人儿,算妳聪明机巧,真有妳的!”

站立床前,轻轻拉着粉腿搁在自已肩上。

这一下,玉茹的阴户整个给小吴看去啦!好迷人的三角地带!他用双手轻轻拨开,哇塞!那粉红色嫩肉的阴核微微突出,正待那根鸡巴的爱抚,好动人心弦,恨不得一口亲咬下去。

玉茹身上压力一松,急急揉了几下玉乳,狠狠白了一眼道:

“你看嘛!都给你捏红啦!好痛呢!”

“好说!让我现在加倍报答妳吧!”

刚见到她的阴户,现又听她一说,话未了便早已握住坚硬的鸡巴,塞向阴穴里。

论色相,小吴玩过的女人不少,令他看到抽插的情形,还是头一遭。

只见两片阴唇紧紧地含咬住粗硬的大鸡巴,乘着抽插之际一吃一吐,真他娘的过瘾!始终是紧紧的含咬住,阴户里淫水一多,磨得玉柱发亮,非常雄壮好看。

小吴暗暗咽下一口口水,乐得全身是性欲。

玉茹压力一除,松了一口气,微闭双目,暗看个郎抽送的淫姿。

二人恩爱异常,直大战到天亮才收场。

小珍妮遇上李博。

她是天生尤物,阴户是田螺形,弯弯曲曲,男人的鸡巴进了里面,那直叫人钩了魂似的,让你爽歪歪!那滋味非笔墨能形容。

加上本来李搏就是色中高手,不但疾徐有序,轻重有致,劲道特长,持久收发,自然配合弯曲得像胶质皮手套的田螺形阴户,真是天生一对。

将近千次抽插,珍妮娇笑柔美,时时颠动圆圆屁股,迎合抽插,还不停往上顶着,使大鸡巴能下下都直抵花心底。

他一直把持精神,毫不有所冲动,以持长久劲道。

直到金鸡四鸣,李搏才始忆要天明了,急忙用大鸡巴冲刺。

这方法对于急欲一泄的人,确有相当效果,果然十分钟不到,他已是一泄而畅了。

一股阳精,直射桃花心底。

珍妮不住失出声来,拉着李博的手,不断地摇臀晃头,这表示她已达到了高潮!劲道愈长,泄得也多,这是自然现象,李博深吸一口气,疲乏的躺在床上。

珍妮见个郎如此卖力,芳心觉得甜蜜,拉了一条被单,轻轻给他盖上。

第二天,天刚亮,美贞、玉芬不约而同走出房间。

珍妮和玉茹仍在床上,馀兴未尽,分别与小吴和李博这两个性欲老手再次重游巫山,翻云覆雨,肉战激烈刺激,大有不羡仙之慨!李博是持久战专家,九浅一深的法则运用自如,用得法那滋味越长、越够味了,弄得小珍妮含惊带喜,自动的含住李博的舌头,甜蜜蜜的一吻。

小吴也是此道能手,在精神一恢复饱满之下,也全力以赴一展所长。

玉茹乐在心头,更是娇媚淫笑,骚劲十足。

这却可等苦了美贞和玉芬。

在等人心焦之下,本来就是件苦差事,何况咋晚倒尽味口!想起她们正在里头缠绵乐趣,妒与恨一并袭向心头……原来,她们是野惯的小姑娘,对性交早是平常事,哪有害羞之心。

二人在心火难忍之下,居然分别到李博和小吴的房间,叫门催促着。

这一招倒很有效,李博和小吴也知不能再拖,只有加速快攻,完成好事。

但珍妮和玉茹还舍不得就此离开呢!她们约好今天再继续玩。

房门开了后,她们四人笑闹一阵,接着商量今天游玩节目。

珍妮、玉茹已有对象,美贞、玉芬决定找旧相好小男生混,晚上仍在这家旅社见。

她们分手后,珍妮和玉茹领着李博及小吴,直上北投,作更刺激的游乐。

北投是色情场所,不但明娼暗妓,一呼百应,即其他的色情辅助品,如羊眼圈、巧克力等吃的、涂的、用的各色俱全,只要你暗示其意就有人来逗引,现场购用,方便之极,应有尽有。

所以旅行导游者,北投是第一个导游的目的地。

李搏和小吴在入境之初,早已闻北投的风光,现有美人作伴,自然不放弃这大好机会。

小珍妮和玉茹在北市认识的阿飞太多了,满街都是,很容易碰上,为避免他们的纠缠,北投正是理想的游乐区。

她们雇了一部计程车直驶北投,在北投温泉旅社开了两个房间,先来个鸳鸯戏水。

昨晚只顾通宵肉战,乐不可支,却忘了一身汗味,这时正好乘机洗一番,轻松一下身体。

北投天然温泉,热度都达到顶点,不论大小浴室都有自动开关,随客人之意自行调节。

一经开放,温泉直流出来,热气腾腾,愈来愈厚,好像下了一层帷幔阻止视线,更增加了情调。

玉茹经验有数,也最会恶作剧,一进浴室便打开水龙头,热气滚滚而出,浓烟弥漫了整个房间,她却藏在暗角。

小吴初次尝试,哪知究里,一进门被雾气阻断视线,找不到玉茹,热气愈来愈浓,眼睛都张不开了。

他索性闭上双目伸手摸索,一面在浴室团团转,一面轻呼玉茹,样子颇为好笑,弄得玉茹忍不住笑出声来,但仍不挺身而出。

只听见声音不见人,小吴知被愚弄。

暗中准备,算好方向,突然猛一转身,向前抱去。

这一遭,出乎玉茹预料之外。

她以为借助热气,至少可以让他摸索一段时间,哪知这一突抱,毫无防备下,给他抱个满怀。

小吴不由哈哈大笑道:

“这下可跑不了了吧?应该好好罚妳一下!”

说着对准香唇,狠狠吻住不放。

玉茹被吸得喘不过气来,娇声求饶道:

“好哥哥!你饶了小妹吧!”

“饶可以,但该怎么罚妳,妳自己说!”

因刚才抱住她用力过猛,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着。

“算了吧!好哥哥,是你自己眼睁张不开,怪得谁!”

她娇羞的说。

“妳还好意思说,不是妳先放出热气,怎么我会张不关眼?妳恶作剧,没话说,罚妳给我擦个背如何?”

“给你擦没关系,但你也要互惠才算公平呀!”

美人卖弄风骚,小吴乐得魂魄都要飞了,他张着大眼睛,连声地说:

“是是是……”

正当两人打情骂俏之际,忽听隔壁“卜通”一声,接着便是珍妮银铃的笑。

闻声知人,玉茹禁不住大声问道:

“小珍妮,你们在弄什么名堂?”

小珍妮道:

“什么名堂都没有,谁叫他自己作孽呢!”

笑声仍不停。

“怎么作孽?那是不是他跌落水池里了吗?”

王茹问着。

“还是……”

话说到此,顿然收住。

李博也乘机插嘴道:

“不要说了,怎好意思!”

两人神秘话语引起玉茹更大的好奇心,接着追问道:

“什么不好意思!难到你连说话胆量都没?怕个屁!”

语气带着讽刺。

“他真是孽透了,一定要在池边玩,等一下都来不及……”

珍妮告诉玉茹的经过情形。

突然又惊呼道:

“哎呀!痒死人了!好!好!不说了!”

接着李博带着埋怨口气说:

“有什么好说的,再说,就要搔到妳死啰!”

原来他用搔痒来威胁珍妮。

因为她平生最怕痒,尤其是在异性手下。

正当沉寂时,板壁上端照过来四道目光,同时听到玉茹和小吴的大声朗笑,道:

“你们原来如此亲热,怪不得有点等不及呢!”

浸在池中相拥的珍妮和李博,羞得颜面通红,轻骂一句“不死鬼”,瞪了玉茹和小吴一眼。

浴罢同房,大家肚子有些饿了,就由服务生往附近叫些菜。

北投市容并不繁荣热闹,而食堂和旅社可是应有尽有的,就是山间僻路,随时可叫到标准的菜肴。

小吴喜欢和汉料理,什么沙司密、寿喜烧等,再加上一两样中国菜。

李博喜欢道地的台湾口味,叫起来更方便。

他们喜欢洋酒,而玉茹和珍妮爱时髦,觉得也够劲,同声赞成。

光看他们叫的菜,旅社服务生就知是来观光的阔爷,做生意先要看好对象,这种送上门的金龟客,总得想点法子淘一点。

陪宿的女郎有了,皮条是拉不上,但其他的玩意总可找点利头。

所以乘着叫酒菜的时候,顺便介绍许多色情的玩意,如羊眼圈、齿轮型的橡皮圈套、性奋持久的“巧克力”和涂擦用的兴奋剂等等……种类繁多、价格公道,的确引人的兴趣,碰上了总会购买一点。

为了携带方便,小吴买了“羊眼圈”及“巧克力”,

“羊眼圈”自用,

“巧克力”给玉茹,算是给她助兴和补偿。

李博买了“橡皮圈”和套子,泡泡糖则给珍妮吹个够。

他们四人分做两对,各在自己房间,倒也非常热闹。

酒至半途,兴奋的关系感到热气直冒,便想脱下衣服。

小吴脱得只剩内裤,这样比较舒服些。

玉茹酒量不浅,喝得体内血气加速,香汗直流。

好在房里只有他们两人,小吴建议脱光衣服。

两人认识还不到二十四小时,玉茹纵使再野,不禁面有难色,感到不安。

小吴乘机搂着细腰,哈着痒威胁道:

“若不脱下,一定哈妳个够,谁叫妳刚才在浴室恶作剧,这算是一点惩罚。再说像妳这样的女孩,有的是胆量,房里又没别人,怕什么!脱光多轻松舒服,太拘束多不够气派!”

这离家游荡的姑娘,脑子非常纯直,旧礼教虽有,但很薄弱,经不起三言两语一激,那些顾虑全抛脑后。

何况小吴口说不算,暗中还给她动手代劳。

王茹稍停顿一下,浴衣和乳罩及三角内裤全给脱得光光的。

小吴哈哈一笑,含了一口酒送到王茹嘴里,算是展开序幕的慰藉。

个郎温柔知趣,玉茹纵有微气,也发不起来了,她默默吸吮他送过来的酒。

玉体赤裸坐怀,这给在抱的小吴引诱实在够强够大!何况他是血气方刚的年青人。

首先口送洋酒,而后伸手乱抚摸玉乳,轻摇慢摸,弄得玉茹的双乳像弹簧一样上上下下的摇晃,徐疾有致,玉茹一时乐上心头,媚眼横生。

小吴不断送酒送菜,使她乐不可支。

小吴捏揉一双乳峰,欲意非常,虽然频频忍住了,体内性欲还是一阵阵向上冲击起来,一股热流自丹田喷向肉柱,小二哥翘首昂扬。

硬挺挺的热火柱子少说也有八、九寸长啊!那迷人的大鸡巴!爱死了……顶住玉茹的圆圆屁股,的确令玉茹心头痒痒的了!玉茹不由脸色飞红,微笑着说:

“你又来啦!嗯!”

小吴心生性欲,张开双目,笑应道:

“谁叫妳生得这么美、这样甜,我想要干……”

他大概兴奋过极,话说到此,居然顿住了。

王茹故意弄风情,追问道:

“你的魂儿怎么样?”

小吴道:

“妳是知道,何必再问,还是不说吧!”

他感到有点难为情。

“你的心意我怎知道?快点说吧!”

她是明知故问,意图卖骚。

“我的魂儿,快要被妳摄进妳肚子里去了!”

小吴提起勇气说了这一句,接着是一阵狂吻。

玉茹心里甜极了,更加紧贴近在一起。

两个肉体连碰在一起,那触觉使两人都想立刻化为一体。

身躯相缠绵在一起的滋味,悠然升起,互相爱抚摸索着身体和身体磨擦着。

※※※※※这一边呢!……李博是风流种子,是性欲专长,选购橡皮圈时,早已准备好好利用一番。

李博知道在饮食进行间,身体不易磨损,可提起精神。

他叫的菜以营养带汤的多,因玩的时间久,需要大量水份和营养补充。

所叫的酒最富营养消化,纯来路的葡萄酒。

这倒合了珍妮味口,甜酒容易下肚。

她哪知这种来路的葡萄酒,味甜而颇有烈性,两杯还没用完,她已经玉山倾动,摇摇醉倒了。

就在迷糊中,任李博去享受!微睡中的美人,更加引人入迷。

李博酒量过半,欲火渐升,好在经验多,还能自制,但人是血肉之身,可经不起娇身强烈的抚贴,而鼓动体内欲火热烧。

玉人在抱,李博再有耐力,也禁不起肉体热潮冲击,渐渐难以忍受,深深给了她一个长吻。

性这件事,不接触则已,一经触动便势如汪流泄洪,一发不能收势。

又如狂马奔腾,有进无退,非达目的不可罢休!李博克制力已经很强,但他无法急流勇退了!在强烈酒力推行之下,不自禁解开珍妮的衣衫、乳罩、三角内裤,毫无遮掩的暴露个尽光。

她的内体赤裸裸的!她的双乳整个瘫躺在她的身上,粉嫩实在的两个乳头微微突起,乳晕很阔大,那个三角地带阴毛黑漆漆,很自然的弯曲着,闪着油亮亮的反光。

他想:这个就是我要干的人!她好迷人,那个阴户内,微微突出个粉嫩的阴核,干起来可会爽歪歪吧!李博轻轻的拨动那两片阴唇,迫不及待的猛一口,嘴咬住了阴核了!狠狠的吮、狂浪的咬、猛猛的吸!有时还用舌尖舔遍整个阴唇、阴户。

当然那最最可爱的就是阴核了!而那最最迷人、使人神魂颠倒、欲仙欲死的就要算是那个阴口!对啦!就是阴穴内阴璧的收缩唷……珍妮的阴户天生田螺型,只看到极浅的部份,好吃不中看的结构。

李搏并起中食指,徐徐伸入往里探。

终究是田螺型的阴户,紧小而弯曲,纵是小指头伸入,那也是夹得紧紧的!指头在里摸索前进,两边光滑的阴璧,跟着徐徐扭动起来,还在一收一放、一紧一松,想要干了!好像在表示:

“哎唷……喂呀!哥……你的老二!……大鸡巴!快快!点进来呀!我好饥渴呢!给我爽一爽啊!我……需要……你的大鸡巴……来……干嘛……来……戳吧……来……刺吧……来……狠抽吧……来……猛插吧……来……狂浪吧……来……冲呀……冲冲!!!……哇!……嗯……”

这倒使李博大大的感兴趣了!李博止住摸索,静观变化。

心想这个阴壁不经磨送是不过瘾的,她完全属于被动,这可能是女性的特徵吧!李博把玩有馀,兴味深长,当然是性味更浓烈!李博重重的吞了一口口水,算是镇压一下心情。

李博这时他的老二已勃发得青筋暴胀、红光透顶,大大有即行爆裂的可能,再不干不行了啦!他取出橡皮套子,套在硬如火烧铁棒的大鸡巴上,让整根肉往子紧紧套在套子里,外面是带刺的,那是给对方享受用的。

这个橡皮套用在宽大及生育过的阴户里,效果就大得多。

但用在珍妮田螺型阴户里,恰恰相反,还抵消了原来的趣味。

田螺型的阴户口就是紧小弯曲,大鸡巴刺进去已经装得够紧了,抽插起来快感十足,如再加上套子倒失去快感。

就好像正正得负啰!李博抽插了几下,觉得不是味道,才想起珍妮的阴户不适用,忙把鸡巴拔出来,又用齿轮型的橡皮圈套在龟头肉沟子里,抽插起来同样贴着阴壁磨送,而鸡巴的肉感还是依旧。

性味当头,逐渐加紧用力,抽插加强。

抽插磨了三百多下,珍妮被齿刺的磨擦,深感酸痒难耐,微一振奋,人就清醒过来!她睡眼微张,茫然问道:

“你用了什么东西呀!”

李博神秘一笑道:

“妳猜猜看!”

珍妮双目一转,猛的记起叫菜来的时候,李博同服务生买的那些玩意,突然双目圆瞪,轻叱道:

“是那些橡胶玩意儿,没什么好东西。赶快取下来,否则我不依了!”

说着就要仰身坐起来。

李博急忙安慰道:

“知道就好啦!横直这是供妳享乐用的呀!妳看,多舒服嘛!”

他说着就一面加重力道。

珍妮果然感到强烈的刺激,但她仍觉不好,又瞪着眼说:

“舒服个屁呀!都是你这个不死鬼!”

说着,小拳在李博背上连打了几下,其实她的心里是够甜蜜的了!李博道:

“现在还是刚开始呢!等一会儿,会叫妳舒服透顶了!”

李博还不甘示弱,一面继续抽插。

珍妮道:

“我才不稀奇呢!”

可她逐渐沉醉在享受中了!玉茹和小吴肌肩相贴、舌齿交吮,吻得甜蜜异常,惟恐松开会走脱似的,舔吸得没一丝缝际,可能用力大重,不时发出“滋滋”之音。

在灯光照射下,玉体晶亮,光润悦目,四条腿紧紧交缠相叠在一起,鸡巴碰阴户,双乳对雄胸,肉体互擦着更易激动阵阵欲火,性焰燃炽,欲火高升!小吴脸红似火,双目中几乎要冒出火花,底下的小二哥更是翘首昂扬,不时一阵一阵地跳胀着,好像在点头打招呼:

“妳好!妳好!我……要……干……妳……了!……我会不客气的哟!干得妳……叫天呼地哪……哈哈……!我来也!”

玉茹媚眼微张,贴伏在个郎怀里,含羞带笑,尤其少女独有的气息,薰得小吴魂都上云宵了。

小吴情不自禁地轻摇颈项道:

“好玉茹!心肝宝贝!我们就来干一次吧!”

其实玉茹的阴户早已被欲火烧得酥痒难受,胸口一团闷热,她要再不轻松一下,的确要焚烧起来,此时正需要阳精来熄熄火。

闻言正合她意,娇脸展开了微微的笑意。

媚眼一抛,自动的摆动肉体,使身子放正,好让小吴的大鸡巴能顺利的刺入。

小吴突然的好像记起一件事,翻身立起,在西装暗袋里拿出一个小胶袋包。

小吴撕开封口,取出一个羊眼圈,泡在水里。

这个“羊眼圈”是由羊眼上连毛切下来的皮睫子,经过温水一泡,就可宽紧应用。

小吴拿着泡过的皮圈子,微微用力一拉,套在龟头上的肉沟子里,刚好束着,而有点紧。

玉茹见状,故意娇笑连连道:

“这样我不来了啦!”

意态闲适,完全是一种做作嘛!小吴笑着安慰道:

“好宝贝!这是给妳享受而准备的呀!妳试试看,等会儿包妳同我连声说谢谢哪!哈哈哈……”

笑声中小吴已插刺,冲进了大半根。

羊睫毛有大半寸长,轻轻由阴户拂过,深入阴壁,这片性感奇强的地带突然间好像被搔了痒,舒服适爽。

玉茹初嚐异味,不由舒一口气,但不敢笑出声。

小吴见她秀眉舒展,知道这丫头片子已经嚐到甜头了,于是继续深进,插到了根底,也到达了花心。

全根尽没后小吴立即抽插,故意把住柱根摇动了几下,大鸡巴在阴户里扫了几遍,长长的羊毛在阴壁连扫带擦的,真是酥痒到了极点!王茹连呼道:

“刷!刷!刷!……”

小吴得巧卖乖,故意停住问道:

“感到舒服了吧?”

玉茹知小吴故意逗她,表面上仍不肯认输,乱说道:

“人家不要谈这个,快点嘛!让人看到了,多不好意思!”

小吴:

“妳放心!这里没有任何人,谁也看不到。说,到底舒不舒服嘛?”

小吴故意的轻轻又一抽送。

王茹仍不回答话。

小吴道:

“妳不说!我就不动了!”

小吴就停下来了。

玉茹被小吴刚才一弄,已经痒得难过,这下一停,闻言只好点头示意舒服。

小吴又说道:

“舒服得怎么样?”

小吴得理不饶人,仍要追根问到底。

玉茹大有不耐烦之感,故意颠动了一下屁股,让阴户获得轻微的磨擦,消消里面的痒瘾,这样才好些。

她不耐娇叱道:

“不动就算了,别多说了!”

她发起太妹的气势。

小吴哈哈笑道:

“好宝贝哟!别心急,我是和妳说着玩的啰!”

语声未了,小吴就开始狠猛抽插起来了。

羊眼圈的滋味玉茹初嚐到,阴户经过羊毛拂擦,既酥又痒,这滋味非用言语笔墨所能形容的。

她深吸一口气,吞了一口口水,心神定了下来,双目微闭,笑容扬溢静静地享受性交的乐趣。

小吴眼见迷人骚态,顿心花怒放,抽插之馀,还猛吻吮乳头。

玉茹上下交战,体内欲火更甚,阴道里酥酥麻麻的,直透子宫转入丹田。

她翘起双腿,缠住小吴背上,不断的淫浪道:

“好棒……好鸡巴棒子……你的……羊眼圈……的确……够味……够甜……美极了……爽快啊……用力……再用力嘛……里面……都快要……嗯……”

话说到此,突然顿住了,但满脸绯红,双目转动。

“啊!……”

一声嘶叫。

看样子两人是兴奋到家了,也风骚到了顶点。

媚人骚姿最足以诱人入迷,小吴听她淫词荡意,激动得内心如火如焚,真是无法自己。

小吴长抽直插,根根尽底,速度也由徐而疾,几乎用尽全身雄力仍意犹未尽,恨不得连卵蛋也整个塞进去。

小吴汗水如雨,呼吸急促,如狂风暴雨般冲剌,不遗馀力。

这时又听到玉茹的哼浪声道:

“哇!……嗯……唷……哟……喔……啊……好……快……乐……舒服死了……嗯……”

忽然顿住了。

小吴为了好奇,急快追问道:

“好妹妹!宝贝!妳怎么啦!”

玉茹道:

“嘻嘻!没什么,快点干嘛!死鬼!”

她摇摆腰身,扭动屁股,阴道重重碰着大鸡巴才可消消气、杀杀痒!小吴遭她这一扭一摇一摆的,体会出来了,这丫头片子可能被羊毛刷得难以忍受,小吴故意停着逗弄她。

小吴道:

“妳若不说清楚,那我又不动了!”

小吴死皮赖脸的压在她身上。

玉茹在酥麻痒之际,正需要那鸡巴的刺激,怎能容得忽然又停住了呢!心里正想:我要如何才能叫他疯狂的抽插呢?她急急的娇道:

“别这样啦!用力顶啦!”

小吴充耳不闻,静静伏按着。

最后被玉茹默不作答之后,小吴只好再度卖个乖,轻轻的说道:

“不要害羞嘛!说说看,有什么嘛!”

玉茹实在是因阴户痒得难当,只好吞吞吐吐的说:

“死鬼!就……就是……里面痒死了啦!”

小吴目的已达,哈哈大笑道:

“别难过!我的小二哥来啦!给妳鸡巴杀杀痒吧!”

说着狂抽猛插,气势比前更盛。

欲火高烧,无论男女都是有进而无退,泄了才觉得满足。

中途停止,那才真煞风景,小吴自己也吃不消呀!此时重新作战,劲道当然比前来得更快更强了!玉茹嚐美味,浑身骚媚毕现,淫荡幽然,小口半开,传出了嘻笑声,无限的妩媚。

就是鲁男子临场,也不会放松这宝贵的春色无边。

抽了百馀下后,玉茹呻吟浪叫道:

“唔唔唔!玉……茹……快……活……舒……服……死……了……好……鸡……巴……棒……透……了……唔!……”

浪音才落,子宫里一阵烫热,流出一股暖流。

大鸡巴经过淫水的滋润,抽插起来自然滑润多了,同时也带起“滋滋”的轻声。

但因淫水太多,过于滑润,倒也失去了肉感,小吴抽插起来,反而无味了。

小吴忽然拔出小二哥道:

“浪水太多了,擦擦再来,否则流了一地,那太难为情了!”

事实上他只是找个藉口,不够味才是真的。

玉茹被掉在飘飘欲仙之地,自然一切听由摆布,软软的躺着,哪还有力气做呢!她没理会小吴的说词,小吴无奈何的自动代她擦乾阴户的浪水。

小吴重新抓住握正大鸡巴,对准她的穴洞刺了进去。

这一下滋味可惜大不如前了,因羊毛经过湿润,已经糊成一片,软绵绵的,一点都不硬朗了。

还好玉茹瘾头已过,有无刺激已无所谓了!小吴又抽插大约二百多下,才一泄如注,阵阵热精,冲击花心。

王茹本是沉醉于飘飘欲仙之际,子宫被这精水一袭,竟然精神一振,精神倒反而振作起来。

王茹眼见遍地狼籍,暗骂“该死!”

狠狠的在小吴大鸡巴上拉了一把。

小吴软弱如绵,欲振乏力,任由她拉了一下,脸上展开无奈的笑意。

李博乃采花圣手,性交的经验美不胜收,尤其持久力更是惊人,加上酒力推动,更是有恃无恐。

李博长驱直入,快慢有序,暗中仍进行九浅一深的秘诀。

还不断吻住玉唇,吮舔玉津。

这样却乐透了珍妮,阵阵轻松麻僵从子宫直透丹田,行经神经中枢,全身骨头似乎要松散了。

她紧搂郎肩,频频嘻笑。

李博见多识广,知道这小妮子已嚐到甜头了,故意加重两下,又忽然顿住,叹口长气道:

“宝贝儿呀!太累了,停停再来!”

珍妮正在兴头上,哪能停止,光是阴户麻痒,就已够难捺了。

她摇着李搏的肩,就让两个大乳尖在他身上抚弄着胸肌,又催促道:

“快嘛!快点弄嘛!人家痒痒嘛……”

李搏被那浪乳淫荡得忘其所以,实事上心里已等不及要去戳阴户了。

李博不便道破,装作很累,戚着眉头道:

“小宝贝蛋!我真的累啦!妳看,这榻榻米多么硬,两个膝盖都快磨破皮了。妳看!妳看呀!”

小珍妮被骗过去了,信以为真,她秀眉深锁,黑眼珠一转,灵机一动,忙笑着说:

“那我们互换个位子好吧!”

李搏道:

“可以吗?怎么样换法?”

经验丰富的李博,忽然听她这一说换位子,不免感到惊疑。

珍妮很神秘的一笑:

“你躺下来,让我弄你的大鸡巴吧!”

李博依言行事,仰躺在榻榻米上,他要嚐嚐珍妮带给他的快感,尝试一下新招式。

小珍妮随即坐起来,把双腿弯曲,坐在李博的大鸡巴上。

她用两手拨开自己的阴唇,一面弄着那根已套上橡皮圈的大鸡巴,朝着李博嘻笑道:

“都是你这根害人的大东西!”

“呵呵!这东西才好呢!它是专门为妳服务的呢!妳应该感谢都来不及了,还怪它!哈哈哈!”

说话声中,珍妮已经抓住大鸡巴,握住龟头,就要往阴户里塞。

她对准阴道口,上身微向前倾,用一双手臂支住,屁股微微在龟头上上下下轻轻地磨擦着,那阴唇就在阴道口出入的地方,亲吻住龟头。

一个是龟头痒痒酥酥麻麻,一个是阴户口受痒难挨,两人都到高峰,奇痒无比。

这时珍妮才轻轻一坐下,哇……接着两腿用力一顶,又抽出来了,露出下面三分之二的大鸡巴。

她就这么来来回回拔出、塞进的!李博那个肉柱子,就时而三分之一、五分之一、二分之一、四分之三、五分之四……的一直一直不规则的露出,爽死人的大鸡巴!就这样一提一坐之间,造成变相的抽插性交。

而在女人这面,则可采取主动攻击,快慢自如,更可以插到根底而有馀,丝毫没有空隙。

所以三十下不到,乐得李博笑出声来:

“好宝贝,真有妳的!这一手技术妳从哪里学来的?看情形你还满熟练的嘛!可能不止用过一次吧!”

李博半带调笑的语气说着。

珍妮说道:

“那还不是从书上看到的!别多问,舒服以后怎么谢我呢?”

她也要卖一次乖,突然停住,好像要谈条件呢!不然就不干了!人在痛快当头,谈条件总是容易些。

珍妮能征服男人多是用这手法,因每次都灵验,几乎是有求必应。

李博是有钱的涧少爷,哪会放过这摇钱的机会呢!李博说道:

“好说好说,条件妳就开吧!我总不会亏侍妳呀!”

他果然满口答应,已坠入陷阱中。

“送我一样记念品,你看值得吗?”

珍妮抛给李博一个媚眼,一面伏下身吻了上去。

李博被她挑逗得情意飞扬,神魂飘荡,连声应道:

“值得!值得!妳看什么东西较适合呢?”

正合了珍妮的意思,她就是要等李博的这句话。

她只微迟疑了一下,笑道:

“买一条金项链好吗?中间有个鸡心,装上我的相片,算是一个纪念,你看怎样?”

这意见是不错,李博当然同意了。

其实她的味口并不大,就是要更值钱的东西,李博也不会拒绝的。

谈好条件后双方都心安理得,又开始翻云覆雨起来了!李博初嚐异味,鸡巴似要断了,但舒畅到了极点,他连连大笑出声来。

珍妮更乘机讨好道:

“舒服吧?爽歪歪吧?”

李博频频点头示意:很爽!又舒服!他已乐得说不出话了。

珍妮以讨好到得到了相当代价,插坐不遗馀力,一半也是消消阴户的酥痒。

这种动作女人较为吃力,珍妮劲道再好,也无法持久,所以抽插百下之后她已香汗淋琳,气息直喘。

李博看在眼里,觉得于心不忍,忙止住道:

“这样妳太吃力了,还是由我来干,等下再换好吗?”

李博动起怜香惜玉之情。

珍妮也知道这姿势无法耐久,给他嚐了一点甜头,目的达到了,正好顺风转向,满口应承。

芳心更为这个郎的情趣,乐开了花。

恢复原来姿态后,李博大显身手,长冲直刺,加速加力,下下尽根,次次到底。

珍妮卖力之馀,这下可好静静地享受一番。

她沉醉逸乐之中,情爱和物质获得无此的慰藉,真是只羡鸳鸯不羡仙了!李博精关已固,持久亳无困难,狂抽猛插,卓卓有馀。

李博没想到,加上了一个橡皮圈,珍妮耐力再强,也经不起这样长时间的刷磨,她似受不了了……二十分钟不到,珍妮突地感到一阵闷热由丹田升起,内劲自动收缩,激烈得几乎昏厥,原来她已到达高潮了!这是多美好的一件事呀!她心力一松后,全身舒畅轻松,飘飘然如覆人间天上。

桃源水涨,大鸡巴全根尽湿,抽插起来也带有“滋滋”之音。

为了快感,少不了又要磨擦一番。

珍妮如醉如迷,一切由李博动手代劳,尽兴施为。

女人的浪水是连续性的,一经开始,多会直流得源源不绝。

一会工夫珍妮已丢了三次,次数倒不要紧,单是口舌乾渴确实难受。

她轻呼道:

“快拿些水来,好渴呀!”

李博是玩过了头的人,早知道会这样的,闻言忙安慰道:

“别急,早已给妳准备好了啦!”

说着顺手拿起酒瓶猛喝了一大口,徐徐向珍妮口中渡送。

酒味甜美,这正是珍妮求之不得的,酒入肚中,珍妮暗喝一声彩。

她叫道:

“要得!再来一杯吧!”

李博心里有数,频频送酒。

数口下去后,珍妮感到阵阵暖流在丹田回旋,渐渐升华,遍部全身,口渴已解,也振奋起精神来了。

看看时间,为时已很晚了,她脸带倦容的求告道:

“人家已泄了好多次了。哥哥,你就快点嘛!你怎还没泄呢?天色已很晚了,我有些累了!”

李博一看,天色有微些白亮,时候也很晚了,再纠缠下去,珍姐会厌烦,而且也有许多不便。

于是把握时机,摆好架势,挺起身子,一口气闷抽下去。

所谓闷抽,就是不让鸡巴抽得太高,利用柱子根部紧贴着阴户直磨,这样一来,要泄就快多了。

李博深知此道,用得也恰到好处。

但纵使这样,还是要花了个把钟头工夫才泄精,而珍妮又跟出了三次。

肉欲战结束了,她已疲倦无力了,只有轻轻哼的气了。

李博兴奋得以高潮,轻轻在她脸颊上一吻,然后躺着睡了。

两人一睡醒来,房里已是一片光明。

二人裸体毕现,不由相视一笑。

珍妮急忙拉了一件浴衣披在身上,正想站立起来,才感饥饿。

原来,性交消耗的精血甚钜,各部都在补充调整,消耗力特强,新陈代谢就快。

珍妮丢了多次,精血乾竭,静睡一觉,吃进的东西很快消化光了。

所以性交后的补充,是非常重要的,许多人只知尽性不计补身,以致造成体亏遗害终生,不可不慎。

同时性交时且不可吃冷饮冷食,性交后补充水份和营养!珍妮腹已饥鸣,将桌上馀下菜肴,一口气吃个精光;李博在射精之后免不了也饿了,也陪她食用不少。

那些菜全是有营养、味道好,两人吃得津津有味。

吃饱了,两人穿好衣服,走出房门。

哪知一出房门就看到一对男女,坐在沙发上甜蜜私语,状似一对新婚恋人。

走近一看,原来是小吴和玉茹,互相笑骂。

李博哈哈一笑,道:

“你们亲热得还不够呀!”

小吴和玉茹同时转过头来,也哈哈笑道:

“谁像你们,甜蜜得没完没了。我们已等候多时了!”

玉茹毫不示弱的出言就顶。

李博悠然一笑,不加多说,只连声说道:

“好说!好说!”

小吴好奇下急忙半认真问道:

“到底有多甜蜜呀?”

李博神秘的哈哈大笑道:

“天机不可泄漏,要听附耳过来,指点你一番。”

小吴为探究竟,乃附耳一听。

小吴听得乐不可支,拍着李博的肩头,庆幸道:

“哈哈哈!真有你的,这才是春色无边哪!”

这时珍妮从房门出来,小吴朝珍妮直看,看得珍不耐道:

“又不是不认识,直盯着看,什么意思嘛?”

“小姐,我是怜香惜玉呢!妳咋晚未免太累了吧!妳照照镜子看,眼睛边都黑了一圈了,真有点过份呀!李兄。”

玉茹才注意到,她真是欲伤过度才会这样。

玉茹不由关心问道:

“到底是怎么玩得这样厉害?难道妳连丢了多次呀!”

珍妮含羞道:

“都是他这个死坏鬼!劲道长、技术好,还是最后直求告才肯罢手。罢就算了,最后还拖了个把个钟头才泄啦!哇!受不了!”

玉茹狠狠瞪了李博一眼道:

“你这个死鬼,刚才你跟小吴耳语什么?别把坏主意转给小吴,否则我不饶你!”

李博朝她一躬,陪笑道:

“小姐,尽请放心,绝没有恶意,不过待会乐极之时,可别忘了我这个造福恩人呀!”

接着向珍妮说道:

“我们到外面散散心,享用大自然风景吧!”

珍妮也想舒口气,缠着李博的手,一起背影逐渐消失。

两人走后,玉茹吐出一声很长的叹息,说道:

“你们男人真可恨呀!李博外表看来似乎相当老实,哪知这样糟榻人,一点人道都没有!”

“这也全不能怪他,珍妮也有点……”

玉茹说:

“哎呀!你们男人都是说自己好的,玩够了还说人家不对,真没良心!”

她有点生气了。

“人是有好有坏,绝不能一概而论。照今天他们的情形,珍妮热情过火,也许是好意,但没想到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珍妮连眼圈都黑了一圈。”

玉茹道:

“都是李博玩得时间太长了!”

接着又道:

“纵使热情过火,这也怪她不得呀!”

小吴道:

“当然不能怪她,但老李至少不是故意的,我们将心比心,应该加以原谅,谁也不能怪谁。对不?”

玉茹说道:

“但是你怎一口咬定珍妮热情过火呢?究竟过火到什么程度呢?呀!对了,刚才李博有告诉你情形啰!不然,你怎么会知道?”

小吴嘻嘻笑道:

“被妳说对了,过火的原因,就是珍妮表演了一手好戏!”

玉茹说道:

“什么样的好戏?”

小吴道:

“妳先猜猜看!”

玉茹道:

“我不是她,怎么会知道?”

“哎呀!我的大小姐!还是让我告诉妳好了!”

接着神秘地一笑道:

“她表演了一手颠倒阴阳战法,据说玩起来妙极了,很爽歪歪呢!”

边说还边用手比划一番。

玉茹道:

“这有什么稀奇!”

小吴道:

“可是妳就没有这一套呀!还好意思批评人家!”

玉茹被他激将法一说,沉不住气了,果然毫不保留的说道:

“老实说,各种花样我们都玩过,一点也不稀奇那什么阴阳颠倒法……”

小吴紧跟着说:

“那么就请妳露一手新颖有趣的架式让我嚐嚐,也不冤我们认识一场,妳觉得呢?”

玉茹道:

“我才不那么傻呢!吃力不讨好!”

她仍生气,因小吴刚才对珍妮的批评。

“卖力当然有代价的,谁说妳讨不了好呢!好小姐,用心点,有什么条件妳就说出来吧!”

“这才有点意思。条件简单,一个花样换一个金镯子,你说怎样?”

一个金镯子对小吴来说,算不了一回事,也就爽快的答应了。

小吴迫不及待的轻声细语,要求立即行事性交。

玉茹被催不过,始站起来,在小吴脸上点了一下,轻骂道:

“讨厌鬼!”

小吴急走跟随,深怕走慢了就跟脱了。

两人互解衣带,二人这下赤裸裸的重点起肉欲的战火。

不过这次玉茹全由她主动攻击,她首先俯下身来,两个手臂按住沙发上面,把圆圆白白的屁股向上翘得好高好高,接着就叫小吴俯伏在她的腰背上。

然后她突然手向后伸,从底下探出,恰好抓住大鸡巴,往前一拉,然后塞进阴户里。

小吴顺着将屁股用力一挺,那根肉柱插入三分之二。

这种姿势在好的身手都无法整根尽入,何况小吴是第一次尝试?小吴顺着进去的方向抽插,初试而显得异常生疏,当然就感觉乏味。

但是别急,这只是刚才开始哪!正扫兴的时候,玉茹突地轻摆腰肢,扭动滑润的屁股,让两个肥厚的屁股肉球夹住大鸡巴磨。

结实而富有弹性的屁股,夹住如火烧的铁棒,赤赤烈烈的!不断摆动使整个大鸡巴甜到极点了。

那稍微几下的磨动,小吴已不由连声叫妙、赞不绝口,小吴这下可嚐到甜头了。

暗下心喜:这个金镯子花得下,不冤呢!他索性紧紧抵住玉茹的屁股,让她尽力的摇、狠狠的扭,静静享受舒服的乐趣。

小吴第一次嚐到这美妙感觉,连声赞叹天地造物之美,实在奥妙无穷。

玉茹越磨越起劲,使小吴全身颤抖不已,不禁连连呼叫着:

“哇!……妳是怎么样弄的……唔……唔……唷……太好了……好爽……爽……哇……棒!”

哪知小二哥经不起磨擦,十分钟不到,精关微开,内劲渐松,一阵舒畅,自背直冲而下。

他知道要泄了,再磨擦几下,又酥又痒之下实难禁制,索性猛力抽动,加速催谷,使舒松达到颠峰状态。

他沉醉了,长嘘一口气,全身一颤抖,阳精一泄射出,直冲向花心。

玉茹乘机停住,静静享受这一击。

原来这种扯腰摆臀的动作是相当吃力的,她经验有数,早就知道玩这一招必须一口气磨到它泄精为止,如果中途断断续续,那一定会延长下去,所以从一开始她就没停过。

双方已达到目的了,均感心安理得,二人清理以后,一觉睡到天亮。

四个人同到台北后,均如约购买金饰面赠佳人后才始告分手。

她们一夜未归,美贞和玉芬一直在旅社里等着,白天和男生玩玩混混,游兴虽好,但他们实在无法供给更多的花费。

于是晚上回到旅社来,说明是来等小珍妮和玉茹,事实上是找寻对象,以供其金钱花用。

她们与小陈有约在先,如果没生意的时候,就住在这家旅社,但是免费招待的,有就做……没有就休息。

小珍妮和玉茹,满面春风又得意,把得来的金饰早卖了,换了钱,去买些化妆品、保养品,又吃吃喝喝的尽情享受。

于是她们四人把这家旅社当作营业交易所,暗中操起无牌神女生涯,就像是妓女。

小陈本身职业收入不多,慢慢靠介绍费拉生意。

说也奇怪,现在工商业发达,而这门生意也随社会繁荣特别旺,尤其台北是观光首要之地,更加活跃,只要有货色,绝不怕无人问津。

因此小陈生意越做越多,手下的少女们在百人以上。

在一个静寂深夜,治安机关为了搜捕一个逃犯,检查到这家旅社。

发现上百少女陪宿,治安人员感到严重,里面大有文章,全部带同侦讯。

经过一番口舌和查证,她们大多是家庭经济良好,但家长疏于管教。

及一些乐逸恶劳、只知享受的女孩。

有些贪玩好吃,被骗失身,暗操贱业,甚至于还染上毒病及不可告人的性病,得不偿失。

在好言相劝之下,她们醒悟了,悔恨自己任性坠落,险些害了一生。

她们把小陈恨之入骨,个个愿意指证小陈是仲介人。

在众人指责下,小陈终于以防害风化罪嫌,移送法办。

而那些少女们,因还未成年,所以都送去管训,在训所里学一技之长以备将来所需,维持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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