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无行(中国第一性爱小说)作者:汤一凡先生字数:95188字TXT包:浪子无行(中国第一性爱小说)作者:汤一凡先生***********************************《浪子无行》由五部小说组成,共二十五万字。
这几部小说都是写性的,《浪子无行》写男妓的,《别为堕落寻找理由》写妓女的,《乱情》写乱伦的,《追梦的成本》写权色交易的,《本能》写人与兽的***********************************浪子无行浪子无行:第一章(一)***********************************题记:有些经历和体验是永远不能说的,说出来就是罪了。
借他人的故事,流自己的眼泪,之谓小说。
格言1:其实,人的一生都在买与卖,当你实在没有资源可供交换了,那就只有卖身了。
***********************************“三十岁之前,我一直努力做个君子;三十岁以后,我只想做个浪子。”
说起汤浩然也曾是个成功人士,因为生意不顺手,他又成了穷光蛋。
这下不单亲戚朋友看不起了,连许丽红也脸不是脸屁股不是屁股的。
许丽红是他老婆,是第一受害者,所以她的愤怒是天经地义的。
受不了唠叨,他只好出来。
汤浩然到南京与其说是找工作,不如说是寻找奇迹。
这几天他应聘过好几个职位,他觉得自己能胜任的,可人家不是嫌他没有学历,就是嫌他年纪大,好象三十来岁的男人除了吃饭喘气之外,就没有别的用处了!唉,实在不行就拎泥桶吧,再找不到工作就没钱了。
他正思前想后拿不定主意,看到两个人对着墙壁指指划划的。
以为是什么趣事,他也偷偷凑了过去。
这是条小广告,写着“高薪诚聘”的话。
所谓的“月收入两万元以上”还是很有诱惑的,他仿佛找到了发财的捷径,再也不想出力流汗了。
至于男女公关、私人伴游是干什么的,他大概也能想象。
汤浩然试着呼了一下,三十秒不到手机便响了。
一看是个陌生号码,他估计是招聘“公关”的事了。
汤浩然心里慌慌的,他本想问问情况的,可喂了一声便不知说什么了。
有人说做贼心虚,他还没做气先短了。
有个女声问:
“谁打我拷机啊?”
见没有人答应,女声便凶了起来:
“说话啊!”
这一吼汤浩然反而清醒了:
“小姐,你们招的公关是干什么的?”
他说话声音很小,好象这样就保住了尊严。
女声立即答道:
“就是做男妓!”
答案是意料中之的,但没料到这么直白,他仿佛被狠狠抽了一巴掌:
“那男妓做什么啊?”
女声的回答斩钉截铁:
“男妓就是为有钱的太太小姐提供性服务!”
汤浩然哦哦答应着,却不知道如何发问了。
这个答案太震撼了,他好象已经沦落风尘了。
虽然身边没有人,脸上也火辣辣的。
或许他做不了这个,也丢不起这个人。
女声不肯考虑他的感受,还在继续说明:
“如果你有兴趣,明天上午九点到汉中门,然后再打刚才的拷机。”
汤浩然脑子一片空白,也不知有没有听清楚。
过了好久他才缓过劲,他禁不住笑了起来。
而且越笑声音越大,最后连眼泪都下来了。
他悄悄擦了擦,可越擦越多,他只好任凭泪水纵横。
他从没想到自己会沦落到这步田地!其实,人的一生都在买与卖,当你实在没有资源可供交换了,那就只有卖身了。
当然,汤浩然也不是天生下流,他走南闯北去过不少地方,但从来没有荒唐过。
那时,只要同行混在一起,都会大谈自己的艳遇。
而且争先恐后兴高彩烈,唾沫星飞得满脸都是,惟恐说少了被人小瞧,还一个劲要他也说。
他们抵死也不相信他会正派,只断定他是假正经。
第二天一大早汤浩然便赶到了汉中门,看看时间还早,便在路边吃了一碗稀饭六个包子。
路边有个工地,一大群民工正在施工。
暮春的早上很凉,民工却个个光着膀子,满头满脸都是汗水和泥浆。
本来汤浩然还有点犹豫,等他看清民工的惨状,他终于下定了决心。
他等到九点才呼了一下,回电倒是很快,不象政府官员,要千呼万唤才肯敷衍一下。
女声让他到皇冠大酒店门口,然后再用公用电话联系。
汤浩然不解地问:
“为什么要用公用电话?”
女声耐心解释:
“我要弄清你的具体方位。”
等他再打,回电的却变成了男声:
“你穿什么衣服啊?身高大约多少?”
汤浩然描述道:
“我身高一米八三,穿灰色西服,灰色衬衣,打条红领带,着黑色皮鞋。”
男声夸道:
“你还蛮注意形象嘛!看来还真是这块料。你等着啊,我马上派人下去面试。合不合格,十分钟以后告诉你。”
根据回电速度,考官应该很快出现才对啊,可他等了许久也没人招呼。
后来从酒店出来的两个比较象,一个白白净净的,象个美貌的妇人。
另一个稍次一点,但身强体壮,象个打手。
或许是这个行业工作量大,所以猛男也可入选吧。
那两人似乎是不经意扫了一眼,但还是给他捕捉到了,并且认为他们就是考官了。
考官干吗要鬼鬼祟祟的?和小偷一个德行。
两人并没有走得太远,越过他就站下了,然后交头接耳几句,又回了酒店。
目送着两人返回酒店,他估计所谓的面试结束了。
因为吃不准到底是不是,他又在原地站了几分钟。
正当他准备离开的时候手机响了,男声郑重宣布了考核结果,好象是宣布建国一样,声音极其洪亮。
浪子无行:第一章(二)好多年没听到录取的话了,汤浩然竟然隐隐激动起来。
好在他还算冷静,没有象范进中举那样发狂。
不过,他还是有点紧张,连声音都抖抖的:
“那我什么时候上班呢?”
男声斩钉截铁回答:
“明天吧。你先交六百块钱服装费,再申请一个银行卡就行了。”
汤浩然小心地问:
“可我只有二百了,你看剩余的能不能上班后再付?”
这不是他存心讨价还价,而是确实只剩这么多了。
他总共带了四百块,坐车吃饭住宿已经花了一百多了。
男声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勉强同意了:
“那好吧,你就先交二百吧。”
汤浩然按照指定的账号,想也没想就存了进去,可交完就没下文了,再打电话也不接了。
知道上当了,这把他气坏了。
完了,只剩十块钱了,怎么办呢?连回家的路费都不够了。
他铁下心要做男妓了,他不相信南京都是骗子。
好在街头不缺这样的信息,没走几步他又找了个号码。
这回是同一个男人接待的,那男人首先问他是哪里人,还要他说几句方言,以证明他不是南京人。
汤浩然讲了几天普通话,突然改口舌头一时不肯归位。
那男人听了几句便开始交待:
“你把手机拿在左手,右手拿份《扬子晚报》,然后在大厅坐下。不要和别人说话,也不要东张西望,一会儿有人下来面试。”
汤浩然象是听到了圣旨,赶紧去买份《扬子晚报》。
怕误了大事,他还破例打了车,这一下用尽了全部财富。
如果这个人再是骗子,他就要露宿街头了。
看着车上细密的栅栏,竟象上了囚车一样。
他盯着刷刷直跳的数字,心脏也跟着直蹦,就怕司机宰他。
走进大厅汤浩然顿时挺起了胸脯,实际上他的第一感受是自卑。
看到有张沙发空着,他腰杆一挺坐了上去。
这回更惨了,他坐了好长时间,也没见什么人走近。
估计又被涮了,他绝望地离开了,正在这时手机响了,没想到又要交押金。
他已经无钱可骗了,可以放心还价了:
“能不能从工资中扣除啊?”
那男人犹豫一会儿说:
“你真有诚意的话,这个可以协商。”
汤浩然又问:
“上班住在什么地方?”
那男人说:
“酒店啊,两人一个房间。”
汤浩然说:
“那多难为情啊!”
那男人说:
“怕难为情就不干喽。”
汤浩然问:
“能不能兼职?”
那男人说:
“可以的,但晚上七点至凌晨两点必须随叫随到。”
汤浩然又问:
“如果自己找地方,能不能不住酒店?”
那男人说:
“可以啊,联系好了直接送到你住处。”
汤浩然又问:
“一天要做几次?”
那男人回答:
“三四次吧。”
汤浩然说:
“那我肯定受不了。”
那男人笑着说:
“我看你没问题。”
汤浩然说:
“我还以为一天做一次呢,这么频繁肯定不行。”
也许是想留住他吧,那男人很快妥协了:
“跟你开玩笑的,正常一天一次,偶尔才做两次。”
汤浩然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还差不多。”
他之所以干这一行,也是因为对自己性功能特别自信吧。
他只有这点让许丽红满意了,这也是他们婚姻得以延续的原因。
汤浩然继续问:
“做一次多少钱?”
那男人回答:
“不一定啦,这要看你功夫了。客人满意小费就多点。”
汤浩然问:
“那一般多少呢?”
那男人回答:
“一千多吧。”
汤浩然问:
“具体是怎么分成的?”
那男人回答:
“你拿六,我拿四。”
汤浩然问:
“都是什么人?如果年龄太大,那怎么办啊?”
那男人狠狠冲他一句:
“你以为都是小姑娘啊?年轻小姐用得着找你吗?只要抛抛媚眼还不排成队啊!告诉你吧,都是一些老太太。做男妓还要挑肥拣瘦的,你以为你是皇帝选妃啊!”
也许是怕吓着他,那男人又赶紧补充:
“都是些三十多四十岁左右的妇女。”
该问的都清楚了,可汤浩然还是有点犹豫。
平时看看黄片都觉得罪过,现在却要激情出演了。
他还想考虑考虑的,那男人一个劲地催促,好象有客人等着似的。
估计这回是真要做男妓了,汤浩然说不出的悲凉和无奈。
这年头是死得穷不得啊!况且卖身也未必比受穷更屈辱。
浪子无行:第二章(一)***********************************格言2:其实,人生没有什么打不破的原则!当你真的被逼到了河边,那也只有下水了。
***********************************第二天汤浩然便去上班了。
这是个极其豪华的酒店,想让他描述就勉为其难了。
尽管他肚里有些词汇,可不是为这些场所预备的。
他对星级更没有概念,只能从建筑物的高度来判断档次高低。
没想到里面更加富丽堂皇,至于用什么材料他不知道,反正到处都亮光光的。
汤浩然连电梯都不会坐,他盯了面板许久,才敢伸手点了。
看来识几个字确实有用,他轻轻按了两个数字,电梯便自动送到那儿了。
汤浩然干什么都想走捷径,其实旁边有个楼梯,但他不想爬得满身臭汗。
看到四面亮堂堂的,他又把头发理了理,比结婚时还用心。
这回吴老板没有躲着,汤浩然刚进去他就出来了。
吴老板是个矮小的南方人,脸上全是肥肉,衬得头儿尖尖的。
腹部出奇地饱涨,象个雄壮的蟋蟀。
西装又肥又大,把屁股整个包了,这相当于蟋蟀的翅膀了。
不过,风再大他也飞不起来,男人只要有钱自动就能上天。
从他生硬的普通话来猜,他大概是广东那边的。
广东人说普通话比讲方言更难听,嘎嘎嘎的,象被驱赶的老鹅。
老板现在都这样说话了,它已经成为衡量其是否有钱的重要标志。
由此也产生了一大批骗子,操着洋腔八调的口音,到偏远地区骗财骗色,当地政府还拿这路货色当财神供呢!吴老板显然认识他,看来所谓的面试他都参与了。
这和小县城里那些干部不一样,当个屁大的官就支派这个支派哪个,自己却什么事不做,好象做事就小了架子。
汤浩然对当官的一直没有好感,所以不放过任何打击官僚的机会。
这大概也是酸葡萄心理吧,如果他在那个位置同样也会麻木不仁的。
吴老板首先让他把身份证压下。
这又是一条铁律,现在各行各业都在履行警察的职能。
汤浩然一下子紧张起来,他瞒岁数了,而且还说自己是大学文化。
黑道的凶险他虽然没有经验,可想象中更加恐怖。
别看吴老板一脸憨样,谁知道有没有血案在身。
不过,他已经没有退路了,只好诚惶诚恐捧上。
吴老板没有深究,至于文化如何,根本没有问起。
也许这方面没有要求吧,或者说大学生做这行也不少,他是见怪不怪了。
其实,汤浩然并不显老,说二十八也不为过,相反还多了成熟和稳健。
这就是性别的差异了,三十多岁的男人正是魅力尽显的时候,而女人一旦过了三十,再多的脂粉也扮不出年轻了。
吴老板交待完规矩,便让小王给他培训一下。
小王是个漂亮女孩,眼睛大大的,额头高高的。
只是眼眶又青又黑,也不知是熬夜了,还是刻意画上的。
嘴唇更是涂得血红血红的,象是刚喝了鸡血。
只是她的坐相不太文雅,还旁若无人地大叉着腿,表示做的是开放式生意。
汤浩然不知道要培训什么,只好转头望了望小王。
小王并没有解释,只是让他跟着,后来才知道她是专门负责培训的。
这个行当分工倒很严密,比民营企业规范多了,现在的企业招了人马上就上岗。
看来伪劣产品之所有屡禁不止,恐怕就因为岗前培训不到位。
而从小王手里出去的,个个都很过硬。
房间已经有人了,大概是因为刚起来,呵欠打得老长。
现在已经是下午五点了,他竟然还没有睡够。
汤浩然猜想,这大概就是以后的生活了。
这人至多二十岁,稚气还未退尽,一副大男孩模样。
长得清清秀秀的,眼睛水汪汪的,说不尽的风流婉转。
皮肤更是水花白净的,象个养尊处优的美妇人。
小王面无表情地说:
“王杰,你先出去吧。”
王杰这个名字听起来不差,只是不知道他有什么“杰出”的?也许就某些特定功能而言,恐怕还是准确的。
王杰身材高大,有一米八五的样子,大概这也算“杰”出吧。
只是稍微有点瘦了,小胳膊比阳具粗不了多少。
王杰没有理会,他对着镜子看了几看,又把三角裤提了提。
不知是炫耀名牌内裤,还是炫耀威武的阳具。
在异性面前展示肉体,恐怕不是他独有的嗜好,但普通人很难有机会。
小王并没有多看一眼,只是催他快点离开。
最没有同情心的是医生,同样,对肉体最没有兴趣的就是娼妓了。
浪子无行:第二章(二)见小王始终不肯欣赏,王杰又把头发撩了撩,确信比较满意了,这才慢慢踱了出去。
从头到尾王杰都没有说话,显然他知道下面要干什么。
后来汤浩然才知道这是必要的工序之一,见了客户都要展示一下身材。
可惜这不是模特走台,相反和卖猪崽差不多。
小王刚刚位上窗帘,突然有只蝙蝠从头上掠了过去,吓得小王一声惊呼。
女人都喜欢大惊小怪的,怕不怕没人知道,撒娇倒是真的。
如果一个女人什么都不怕,那不是假小子就是泼妇!既然小王往后倒了,汤浩然只好伸手托住,可小王转身勾住了他的脖子。
这让他有点手足无措了,小王穿得太暴露了,一袭大红的吊带装里只有紧绷绷的胸罩。
胸罩没有任何衬垫,但坚挺的乳房已经呼之欲出了。
不象许丽红又是海绵又是钢丝的,可硬壳下只剩个形状怪异的乳头。
当然,胸罩还是需要的,她只能靠胸罩来证明自己是女人了。
小王仰着脸娇滴滴地问:
“你叫什么名字啊?”
汤浩然小声回答:
“我叫汤浩然。”
小王媚声夸道:
“名字好气派噢。我叫王洁,冰清玉洁的‘洁’。”
这个“洁”字好,和他的“浩然”有异曲同工之妙。
“浩然”的原意是“养吾浩然之气”的意思,可在女人堆里只能养出一只大乌龟。
王洁的课程很简单,无非是脱衣技巧和撩拨手法。
汤浩然是一点就通,王洁刚说一遍他就领会了。
后来才知道这要收“听课费”的,而且价钱很高,比她出台贵多了。
以为课程已经结束了,王洁却要他实习一遍。
按说汤浩然应该斗志昂扬的,可他却想小便。
王洁调皮地一笑,伸手指了指卫生间。
王洁笑起来很纯,甚至有点天真。
如果在大学校园看到这样的女孩,谁也不会怀疑她的纯洁,可她偏偏是妓院里的“冰清玉洁”!卫生间很卫生,比他家的锅台还干净!可他不但要小便,而且还想大便了。
汤浩然没坐过马桶,刚尿一点又憋了回去,总觉得尿进了裤档。
汤浩然刚刚坐回床边,王洁又粘了上来:
“帮我衣服脱了!”
汤浩然愣了一下,随后便轻轻搭上了她的肩膀。
脱女人衣服是幸福的,尤其是年轻女人。
等他剥完了王洁,他又扫除了自身障碍。
这时的“洁”指的是一丝不挂的意思,遗憾的是下面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闲适。
汤浩然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面对这样的肉体,他似乎没有理由拒绝啊!其实他早想放纵放纵了,结婚十来年了,激情早已消失,所谓的性不过是例行公事而已。
虽然他力求做得完美,但与爱情无关。
况且他也没有别的才能可以证明自己是个男人了,而女人的胸膛是他唯一可以施展抱负的地方。
王洁熟知这样的情形:车子旧了提速自然慢点,但只要跑起来,差别不会太大的。
王洁轻轻搂住他的脖子,又吻了吻他的嘴唇,然后便把身子贴了上去。
王洁并没有直奔主题,而是象恋人一样软软偎着他。
这让汤浩然放松了警惕,好象又找到了初恋的感觉。
等他抛开了思想负担,便慢慢放松了,而下体也渐渐沉重起来。
他没敢立即伏上去,而是按住乳房狠狠搓了几把。
因为许丽红早就没了凸出物,他只好象洗衣服一样反复揉搓。
王洁娇滴滴地抗议:
“轻点,人家有点疼。”
汤浩然没有理她:你又不是处女,还装什么嫩!汤浩然遵守的是九浅一深的法则,抽出时缓缓的,象怀抱着精美的瓷器。
插入时却摧枯拉朽,那个狠劲简直象面对杀父仇人。
快感是无法抗拒的,一会儿王洁便长长短短呻唤起来。
虽然不乏职业的夸张,但比起许丽红努力压抑的哼哼歌要动听多了。
也让他在最后一刻变得激情无限,就象世界杯上最精彩的射门。
原来中年人也有优势嘛!年轻人虽然爆发力强,但持续时间短,往往一发便不可收拾,缺少曲径通幽的婉转。
其实,做爱不能光图自己快活的,让女人癫狂才算真男人!这是汤浩然的强项,通常他会把前戏做得足足的,只到女人不能自己了,他才会攻城掠地!这一段缠绵虽然让彼此都感受了激情,但在以后的职业生涯中他们并没有互相切磋。
都是有价钱的,这样的狂欢太奢侈了。
况且男人的体力也是有限的,他不能把有限的资源浪费了。
穷人买鱼买肉都是为了招待客人,而男妓的疯狂只是为了赚取更多的钞票。
浪子无行:第三章(一)***********************************格言3:买和卖之间是永远没有平等的,付钱的天生就有优越感,不然什么叫顾客是上帝呢!***********************************汤浩然接待的第一个客人叫林伶,皱鼻子,小眼睛,活象一块柿饼。
面皮坑坑洼洼的,属于标准的豆腐渣工程。
林伶也是一袭大红的吊带装,可附在身上空荡荡的,象是挂在竹杆上。
别看衣服质地精良,却并不能为她增色。
就象一筐烂苹果似的,随便怎么包装都是低档产品。
不靠强买强卖,是没人问津的。
这一下打破了他对职业的幻想,这可不是猎艳。
无论你是什么感受,都必须是最好的状态。
汤浩然还是有点犹豫,也不知道上前好,还是退后合适。
林伶最讨厌职业化的油滑,见他木呆呆的,反而喜欢上了。
而汤浩然诚惶诚恐的态度就象拜见上司一样,这多少满足了她的权力欲。
林伶是苏北某市的副市长,因为丈夫坐牢了,她便失去了消火的去处。
考虑到市长的光辉形象,她在生活中始终维持着节妇烈女的派头。
俗话说: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据说中国女人只有到这个年龄性欲才真正觉醒,可此时已经年老色衰了,别说她男人不在身边,即使天天睡在旁边也未必肯尽义务。
林伶伸了伸手:
“坐吧。”
这更象是女王赐座了。
没等汤浩然坐下,她自己倒把二郎腿架得高高的,象是要做报告。
林伶的裙子是真丝的,腿一翘就滑了上去。
别看林伶上半身很瘦,大腿却异常丰满。
小腿又短又粗,虽然有丝袜包裹,还是能看到下面的黑皮,就象一截过了火的木棍。
林伶轻轻吐了一口烟,待烟雾迷漫开来,观感才略有改善。
看他坐得远远的,林伶有点不快:
“坐过来啊!干吗离得那么远,我又不吃你。”
林伶的嘴很大,有点象簸箕,真有可能把头吞了。
汤浩然刚刚挪到面前,林伶就娇娇怯怯靠了过来。
本来这种动作很性感的,给她做了却很恐怖。
觉得自己的职责所在,汤浩然只好大义凛然坐下。
林伶亲切地问:
“你叫什么名字?”
这个问题他不想回答,至少不能说真名,只好即兴诌了一个:
“我叫方三木。”
后来他发现见面的第一时间,便要交待姓氏名谁家乡住处,和上派出所一个样。
林伶冷冷一笑:
“我看你真象木头了。”
也许是觉得自己特幽默吧,林伶突然仰脸大笑。
这让平静的五官突然狰狞起来,眼睛鼻子嘴巴立即挤到了一块,就象听到了紧急集合的命令。
唯有牙齿呲着,透着一股冷气,象是仰起脖子的狼狗。
林伶的牙齿黄黄的,象是点不亮的油灯。
内侧更有一块一块黑色沉积物,象是拉在牛屎上的狗屎。
林伶把烟往他嘴里一插:
“我的美男子,你也抽一口吧。”
林伶声音粗夯,偏偏还要装出少女声口,听上去象是恐怖片中的妖魔。
由于长期抽烟,她嘴里还有一股发酵的味道。
觉得胃里有股东西泛了上来,汤浩然只好伸手推开。
感觉有点粗暴,他赶紧解释:
“我从不抽烟的。”
林伶讽剌道:
“做你们这行哪个不是五毒俱全的!你还想洁身自好啊!”
看来买和卖是永远没有平等的,付钱的就是有优越感,不然什么叫顾客是上帝呢!想到还有更恶心的,汤浩然狠狠吸了一口。
这样反而好受多了。
他现在明白为什么有人喜欢在厕所抽烟了,那确实有解秽的功能。
感觉气氛已经很浓了,林伶便让汤浩然抱她上床。
这是林伶没有圆过的梦,她每次都这样要求。
好在她很轻,轻得象把干柴。
到了短兵相接的时候了,汤浩然本想把灯关了的,可林伶说要看他兴奋的样子。
这和买东西要看秤花是一个道理,林伶也要明明白白消费!发现汤浩然始终没有反应,林伶兴奋地问:
“你是新来的吧?”
刚入行便被她拨了头筹,这让她颇有成就感。
见汤浩然嗯了一声,林伶安慰道:
“我来帮你。”
说完一头扎进裆部,叼住棍子就是一通狂吹。
这是林伶的个人爱好,和谁在一起她都要尝尝鲜!就象厨师炒菜一样,咸淡要做到心中有数才好。
还是这招管用,汤浩然的下体迅速膨胀,好象吹了气一样。
林伶还想再品尝一会儿的,可汤浩然拔出工具迅速填进了那个窟窿。
他不能再等了,他害怕一旦把接吻抚摸这些程序完成了,下面就会悄悄还原。
这是学生对付老师的手段,题目懒得抄了,直接写上答案就可以了。
中年女人的感官已经很迟钝了,所以润物细无声是没有效果的,必须象洗衣服一样反复揉搓。
汤浩然大概把林伶当成敌人了,他扳住肩膀横冲直撞,一点也不肯怜香惜玉。
不过,这正是林伶需要的!她表情狰狞,眼睛瞪得大大的,声声嘶吼着,好象在与谁拼命。
汤庄有养母猪的习惯,要交配了便雇公猪授精。
养公猪没别的用处,肉都烀不烂,就靠交配赚钱。
它们自然不用谈情说爱,母猪也不追求什么情调,绳子一松便摞在了一起。
完事后立即各奔东西,如果母猪还意犹未尽,公猪上去就是两口,咬得斩钉截铁恩爱全无!浪子无行:第三章(二)等到完事了林伶还要温存一会儿,汤浩然便想到了这个情景。
他不敢断然拒绝,只好努力表现出耐心。
汤浩然虽然逃过了接吻的厄运,可还是被林伶按在了她的乳房上。
林伶的胸口已经没有起伏了,只剩下硕大的乳头,黄不黄,黑不黑的,象是谁扔下的烟头。
这已经不能称之为乳房了,完全是因为她是女人才这样称呼的,其实叫胸脯更确切,但这样称呼就体现不出性别差异了。
女人丑就罢了,如果再瘦就一无是处了。
衰老对于女人是不是太残酷了?花儿落了,最后连叶子都没有了,只剩下一根枯枝清冷地兀立着。
汤浩然以为回去就可以休息了,可吴老板又给他安排一个。
和林伶的瘦骨嶙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高英的肥硕胖大,而且肚腹和屁股特别丰富,前仰后突的,仿佛油水都被那块霸占了。
高英头发披散着,象是突然站立的黑熊。
这样的块头实在让他胆寒,刚一见面他就弯下了腰。
无论男女,一旦比例大了便会不怒自威,自然会衍生出雄赳赳气昂昂的气势。
汤浩然突然体会到了职业的屈辱!小鸟依人吧,太肉麻;装出大丈夫气概吧,又矮了半截。
高英不管他是什么感受,她把汤浩然往腋下一挟,咚咚咚跨进了房间。
汤浩然不敢挣扎,只好靠在乳房上,象是嗷嗷待哺的傻小子。
乘着高英洗澡的功夫,汤浩然偷偷服了点药。
面对这样的女人他实在没有自信,就象开惯了小轿车的人突然坐到了大货车上。
等他洗过澡了,高英已经四仰八叉堆在床上了,奶子象座小山一样,横亘在胸腹之上。
阴毛乱糟糟的,象块没人刨垦的荒坡。
那双肥腿大叉着,象个巨大的八万。
高英已经胖得严重变形了,五官油乎乎的挤在一起,连鼻子眼睛都分不清了,倒象是她的另一只巨乳。
而且皮肤粗糙,毛发粗重,象只逃出来的大猩猩。
高英倒是挺体谅人的,她连空间位置都留好了,汤浩然上去即可操作,连屁股也不用挪一下。
汤浩然刚伏上去便被裹在双乳之间,那是两只手都抱不过来的丰富啊!这哪是女人啊,简直是肉案子嘛!如果高英单是肥胖也就罢了,可她身上还有股怪味,就象是猪肉放久了。
高英不动还好,一动更是呼呼冒着臭气。
汤浩然不得不摒住呼吸,恨不得戴上防毒面具才好。
这种女人在汤庄是没人要的,称之为臭骨头。
娶妻嫁女要打听清楚的,祖宗三代都要访问明白。
当年他和许丽红见面,老娘便负责收集空气中的气味分子,确信没有异味立即订下了。
至于汤浩然是什么感受,她根本不予考虑,好象不臭就是天生一对了。
药力是无法抗拒的,不管他愿不愿意下面已经自己找地方了。
如果他再不配合,它就要自行解决了。
高英敏感程度一点不弱,一碰之下已浑身酥软了。
令人意外的是,她一会儿便进入了高潮,而且呻吟声异常甜美细腻,一点不象她身材那么粗犷。
这让人有一拳走空的感觉,那可是蓄满无数劲道的钢掌啊!可惜药力才刚刚见效,正是他英勇无比的时候。
汤浩然一番猛烈的机枪大炮,直捣得高英手舞足蹈浑身痉孪。
这是无需喊救命的,只能说是意外的惊喜吧!原来块头大并不可怕嘛!用毛主席的话来说,一切阶级敌人都是纸老虎。
文革出生的人就是有意思,这种时候还不忘领袖的教导。
完事了汤浩然就想逃走,可高英一把将他按在那双豪乳之间。
女人都有哺乳的本能,现在孩子少了,只好让男人代劳。
经过那番搏斗高英的臭味更恶了,捂着鼻子都能薰死人,就象粪坑被狠狠搅了几下。
这把汤浩然一下子薰晕了,趴在胸口一动不动了。
浪子无行:第四章(一)***********************************格言4:以他的身材长相做男妓实在可惜了,给个机会在舞台上走走,或许能成为名模呢,现在只能算是性交机器罢了。
***********************************汤浩然一直不太合群,他以为和众人保持距离便不算男妓了。
不过,以他的身材长相做男妓实在可惜了,给个机会在舞台上走走,或许能成为名模呢,现在只能算是性交机器罢了。
因为下午没有什么事,他便上网聊天了。
汤浩然起了个“人虫”的网名,这说明他对自己的定位非常准确。
一开始他不会打字,摁上半天才能挤出一句,所以他的网友很少。
有天他正和别人聊着,白天鹅突然加了进来:
“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汤浩然不知道这是客套,还以为对他情有独钟呢。
他赶紧回话:
“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白天鹅问:
“你是哪里的?”
他说:
“我是南京的。”
白天鹅一阵狂喜:
“我也是啊。”
汤浩然说:
“那要不要先哭一会,然后再聊?”
白天鹅不明白怎么回事,还傻乎乎地追问:
“干吗要哭啊?”
汤浩然说: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嘛!”
白天鹅就发了一长串哈哈哈以示开心,笑过了觉得亲近多了,从此他们经常在网上聊天。
男人都是一个病,三句话不到,便要打听身高长相了,汤浩然也没例外。
白天鹅立即回答:
“不漂亮!”
汤浩然半真半假地说:
“你这么谦虚干嘛,我又不追你!”
白天鹅强调:
“真的!”
汤浩然又问“那你多高呢?”
白天鹅答:
“一米七。”
汤浩然笑道:
“难怪自称天鹅呢,原来是夸耀身材嘛!”
白天鹅得意地说:
“我才一百零八斤,够苗条吧!”
汤浩然有点失望:
“太瘦了吧?”
吃肉汤浩然尽拣瘦的,找女人他不喜欢排骨。
白天鹅立即强调:
“不瘦啊!”
汤浩然立即刨根问底:
“你三围多少?”
白天鹅说:
“没量过。你等一下啊,我现在去量。”
不一会儿她回话了:
“90,64,90。”
汤浩然对数字没有概念,他只能理解大小胖瘦。
而且目测都不行,只有手摸才能感知。
他小心翼翼地问:
“那是不是很小啊?”
白天鹅立即作答:
“才不呢,很满的!”
汤浩然忍不住想撩撩她了:
“你穿那么多衣服,不够准确吧!”
白天鹅立即声明:
“才没呢!我只穿了内衣。”
汤浩然又深入一步:
“那也不够精确啊,我要的是精确数字。”
白天鹅立即答道:
“那也简单,我正好要洗澡,你等着啊,我还你个明白。”
白天鹅似乎真去做了,好长时间没有回话。
汤浩然便想入非非了,恨不得变成热水才好,那样就可以肆无忌惮了。
他这样想着也顺手发了出去。
白天鹅呸地骂了句:
“想你个头,色鬼!”
别看白天鹅骂得坚决,却丝毫没有生气。
见达到了预期效果,汤浩然就发了一串哈哈哈以示庆祝。
也许是他问得太多,白天鹅也开始审他了:
“你身高多少?”
汤浩然哈哈一笑:
“我啊?身高一米八三,属于玉树临风的那种。”
白天鹅咯咯笑着:
“别臭美了,留点让别人夸夸好不好?”
汤浩然郑重声明:
“这你错了,母鸡下了蛋都是自己叫的,没听说吃鸡蛋的人会宣传母鸡的。”
白天鹅兴奋地说:
“这句话有意思啊!”
虽然白天鹅的表扬有点居高临下,但听得还是很舒服。
他正为这句话得意呢!白天鹅继续追问:
“你长得帅吗?”
汤浩然立即来个以牙还牙:
“不帅。”
估计下面要问职业了,汤浩然只好反客为主:
“你有性经历吗?”
白天鹅强调说:
“还没有。”
汤浩然步步紧逼:
“我不相信。”
白天鹅一本正经地解释:
“谈是谈过的,但没有让我心动的。何况我才刚刚毕业!”
这话让他非常慰贴:
“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白天鹅说:
“我喜欢有点书卷气的,成熟一点的。”
汤浩然一听笑了起来:
“那不是为我量身定做的吗?”
汤浩然刚刚说完,白天鹅就来了电话。
这是他们第一次通话,虽然一直想打,但双方都忍着,想保持一点神秘。
后来他们经常通电话,说什么都记不清了。
反正他一直撵着话题走,不时调戏她一下,逗得白天鹅咯咯笑个不停,象个刚会下蛋的小母鸡。
因为白天鹅老是约他,汤浩然觉得还是见一面吧。
见网友已经成为时尚了,他也想尝尝什么是新潮。
汤浩然笑着问她:
“见面了要不要拥抱啊?”
以为白天鹅会胆怯,他预备了许多激将的话,没想到她立即答应了:
“好啊,谁怕谁啊!再说了,在西方拥抱不过是普通的礼节而已,就象握手一样。我看你想的太多了吧?”
这下他反而没话接了,只好岔开话题:
“那买什么礼物呢?”
白天鹅说:
“随你喽,不要花钱太多就好。”
浪子无行:第四章(二)等到见了面,他不想再拥抱了。
白天鹅一点不漂亮,所谓的大眼睛还是单眼皮。
那个鼻子更是不容恭维,淡得可以一把抹去。
而她喋喋不休的白皮肤却长满了青春痘,个个硕大壮美,比鼻子魁梧多了。
脖子以下还算细腻,只是不太方便考证,估计也不会有什么惊喜吧。
白天鹅却一眼相中他了,见面就拿出一根皮带。
这条皮带是“花花公子”的,和他的目前处境非常般配。
他整天睡在女人怀里,确实够“花花”的。
汤浩然没收过女人礼物,而且他也不想接:
“你先拿着吧,等会儿再说。”
白天鹅没有在意他的冷淡:
“你的礼物呢?”
汤浩然的礼物有点潦草,是个镀银的胸针,一个飞翔的天鹅。
白天鹅反应特别热烈,耸着胸脯就过来了,还让他帮着别上。
白天鹅的衣服本来就薄,刚沾上就碰到肉了。
这让汤浩然有点尴尬,好象他是故意的。
白天鹅一点也不在意,她热情地说:
“你还没有吃饭吧?我请你。”
汤浩然赶紧撵上一句时髦话:
“那你请客我付钱啊!只是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啊?”
白天鹅立即答道:
“肯德基啊!”
白天鹅的回答不容置疑,好象南京没有别的可吃了。
现在的孩子都这样,朋友聚会都到肯德基麦当劳。
钱都让外国人赚走了,你让中国人的饭店怎么开?洋玩意他没尝过,有机会正好。
以为是坐下点菜,他进去就忙着找地方,可白天鹅却直奔收银台。
不知道她要干什么,汤浩然只好跟过去。
他不知道什么好吃,只好白天鹅要什么他就要什么。
白天鹅说:
“来三份套餐。”
原来洋玩艺和吃盒饭一样,也是先交钱后拿饭的。
汤浩然很是奇怪:
“你饭量这么大,怎么还这么瘦啊?”
白天鹅神秘地一笑:
“所以我要增肥啊。”
由于客人太多,汤浩然捧着盘子半天也找不到座位。
白天鹅和他并排站着,不时偷眼瞥他。
白天鹅脸型还好,额头宽宽的,要是痘痘少点,还是勉强能看的。
他们正在东张西望,有人大声叫着夏小雨,夏小雨赶紧挤了过去。
汤浩然问:
“她叫谁呢?”
夏小雨舌头一伸:
“叫我啊。”
汤浩然问:
“你叫夏小雨?”
夏小雨头一扬:
“是啊!不象啊?”
以前汤浩然问过很多次,她都不肯说。
现在没兴趣知道了,她反而自报家门了。
看着那团密密麻麻的疙瘩,汤浩然狠狠调戏她一下:
“我看你叫下大雨好了,这么高的个儿,哪是小雨啊?分明是大到暴雨了。”
以为是在夸她,夏小雨忍不住哈哈大笑。
他们俩正在说笑,那个女孩已经迎了上来:
“喂,在这边呢。”
汤浩然悄悄问:
“那是谁啊?”
夏小雨调皮地一笑:
“你的白天鹅啊。”
汤浩然长长舒了一口气:这个女孩长得极其美丽,瓜子脸,大眼睛,皮肤雪白雪白的。
尤其是那细细长长的脖子,真象一只白天鹅,和她相比夏小雨只能算是一只“白鸭子”。
汤浩然还记着白天鹅的三围数字,看她胸前和夏小雨一样挺拔,汤浩然终于知道“90”是多大了。
夏小雨拿腔作调地说:
“白天鹅同学,通过夏老师认真细致的考察,汤浩然小朋友不是重色轻友之辈!”
白天鹅笑嘻嘻地解释:
“对不起!我叫于娜,网名白天鹅。这位是我朋友,是我让她去考考你的,不要生气啊。”
汤浩然装得十分委曲:
“你这招够狠啊!”
汤浩然本想和她好好聊聊的,可夏小雨在场什么也说不了。
白天鹅也一直低着头,偶尔眼光一触,她就赶紧躲开。
倒是夏小雨呱呱说个不停,还不时调侃一下:
“于娜,这个别针归我啦,算是谢媒钱吧。”
本来白天鹅就心怀鬼胎,给她一说立即飞红了脸。
吃过饭汤浩然就离开了,他不知道怎么应付这种场面,他觉得还是网上来得自如。
白天鹅也不好挽留,只好把他送到车上。
刚上车他就收到了短信:
“浩然,真想让你抱抱我。”
这把汤浩然激动坏了,虚拟和现实一下子吻合了,他恨不得立即跳下车。
浪子无行:第五章(一)***********************************格言5:女人卖笑值钱的是脸蛋,所以化妆品特别丰富。
男人售春需要的是精神,所以补药绝不能少。
***********************************贝类在敲开坚硬的外壳之后,里面总是最柔软的。
薛文英应该算是一枚甜杏吧,最甜最美的都放外面了,而薄薄的果肉里面,却是坚不可摧的硬核。
没人愿意敲开,果仁太苦了。
尽管象薛文英这样漂亮的客户很少,可汤浩然一点也不惊喜,反而觉得脊梁骨冷嗖嗖的。
薛文英倒是很满意,刚看一眼就夸上了:
“不错!有气质!”
薛文英喜欢养狗,从身高毛色就能看出是不是纯种的。
说着薛文英便站了起来:
“我们先去机场吧,你陪我去广州玩玩。”
薛文英完全是副大姐派头,黑衣黑裤黑皮鞋,嘴里叼着一根雪茄,就象含着粗大的阳具。
伴游也是男妓的重要业务之一,伴游时间长提成多。
平时是计件工资,做一次多少钱,谈得妥妥当当决不含糊。
而伴游是计时工资,按小时收费。
这比较划得来,那种事总是短暂的,总不会每分钟都在床上吧。
如果碰到大方的客户,购物时还会赏他们一件。
汤浩然早想出去走走了,南京就这么大,几个风景区也玩厌了。
无非划划船爬爬山,什么六朝古都什么文化底蕴是没人关心的。
汤浩然虽然知道一些风物掌故,还是看看热闹而已。
碑刻题文懒得看了,古人的诗情也太蓬勃了吧,到哪儿涂哪儿,还大言不惭自称文化呢!至于某某某到此一游,更如牛皮癣一样玩固不化。
在一个诗礼之帮谁的心中没有一腔热情?他们不是名人,不可能享受那样的礼遇。
既然买了门票,那涂上几笔也是应该的,谁叫你乱涨价。
可惜没有人会用毛笔了,钢笔字显得太伶仃,象是鸦雀的爪痕。
到了酒店汤浩然就把外套接下了,看她还是站着不动,又帮她把衫衣脱掉。
这是宽衣程序,大凡陪侍的男人都要练习。
薛文英属于珠圆玉润型,胸脯饱满,臀部肥圆。
象是精心包装的酒葫芦,系根线就可以挂在墙上。
由于腰肢细长,并不显得拥挤,相反却把曲线张扬到了极致!这就是高挑女人的好处,如果乳房和臀部之间缺少必要的过渡,那就没有审美价值了。
薛文英的小腹还算平滑,没见生育痕迹,可解下胸罩却把他吓了一跳。
原来包装得很俏挺的乳房竟然垂下老长,象是突然掉下的大丝瓜。
汤浩然没敢嫌弃,甚至连一丝惊讶都没敢表现出来。
汤庄也有这样的女人,她们被称作葫子奶。
有了孩子这种奶子会更长更大,孩子吵闹可以甩到后背。
既不耽误做事,也不影响孩子吃奶。
农村妇女的乳房是公共财产,她们给孩子喂奶从不避人。
俗话说:姑娘是金奶子,结了婚是银奶子,生过孩子就是狗奶子了。
汤浩然垂着手请示:
“薛姐,水已经放好了。”
等她进了卫生间,汤浩然又试了试水温,这才把她扶进浴池。
泡了一会儿之后,汤浩然又缓缓加点热水。
一边放一边搅动,很怕烫着她。
通常刚下水身子凉,所以会嫌水热,而泡久了又会嫌水凉。
汤浩然虽然没有经过训练,做得却细致入微。
由于没有得到薛文英的恩准,他没敢与狼共舞。
所谓的鸳鸯浴薛文英早就玩够了,她不需要什么浪漫。
等她泡好了,汤浩然便开始给她擦背。
薛文英对力道要求很细,哪儿重一点,哪儿轻一点都交待得非常清楚。
而且必须轻轻地荡,不然会加速皮肤老化。
薛文英皮肤光洁细腻,一个毛孔都看不到,就象一汪冻透的脂肪。
而且身上脸上的肤色特别统一,不象有的人脸是欧洲的,身子却是非洲的。
给她擦背自然不算折磨,服侍她一回,汤浩然的手艺提高了许多。
擦完后又用乳液帮她按摩一回,然后才把她搀到淋浴下面。
看她左乳上有根金黄色的毛发,汤浩然忍不住捻了捻:
“这根毛发美极了!”
赞美通常都不会错的,这和油多不坏菜一个道理。
薛文英伸手推开了,很怕坏了风水:
“轻点,搞断了我可不饶你!”
这方面薛文英有很多讲究,耳后的痣和胸前的毛是绝对不能动的,据说关系到一生的得失成败。
既然上面不能碰,汤浩然只好在下面捞了一把,没想到竟然沾了几根卷毛。
这回薛文英没有心疼,反而把卷卷毛粘在他唇上。
同样是毛发,长在乳房上就高贵无比,而长得腿裆却那么下流。
看到薛文英什么都讲究,估计她的性要求也高,汤浩然悄悄加大了药量。
浪子无行:第五章(二)女人卖笑值钱的是脸蛋,所以化妆品特别丰富。
男人售春需要的是精神,所以补药绝不能少。
女人给人看的,男人是让人用的,是要上得了正场的。
所以说男妓也是吃青春饭的,到他这个年龄运动员也该退役了吧,可他竟然在这个时候入行!其实,性交绝不比踢球轻松,他早就力不从心了。
没办法,他只好用大补的东西调养着,即使这样还要备些速效药物。
服务好坏直接关系到小费多少,不然力气出了,小费少了是小,客人不满意就麻烦了。
这也是男妓始终不能普及的原因,妓男不可能象妓女那样靠数量取胜。
到了一定程度,任你千呼万唤,我自岿然不动。
薛文英似乎不是旅游,在广州几天她都是单独外出。
见她老把自己扔在宾馆,汤浩然只好上网混了。
白天鹅见面就撒娇:
“你躲哪儿了?人家想死你了!”
白天鹅总是娇声嗲气的,象是鼻涕没擤干净。
汤浩然懒洋洋地说:
“我在广州呢。”
白天鹅奇怪地问:
“你到广州干什么呀?”
汤浩然漫不经心地说:
“玩啊。”
白天鹅立即生气了:
“那你干吗不告诉我?难道我很讨厌吗?”
汤浩然赶紧解释:
“不是!不是!我怎么会讨厌你呢!喜欢还来不及呢!”
白天鹅立即发出最后通牒:
“你在哪个宾馆啊?我马上去看你!”
汤浩然懒懒地说:
“我在白天鹅宾馆。”
白天鹅一听立即消失了。
既然没人聊了,汤浩然只好埋头苦睡。
等到手机急促地响起,他不情愿地问:
“谁啊?”
白天鹅兴奋地宣布:
“是我,于娜!”
汤浩然迷迷乎乎地问:
“你在哪儿?”
白天鹅大声叫道:
“我在大厅啊。”
汤浩然莫名其妙地问:
“你在哪个大厅啊?”
白天鹅一字一句郑重地说:
“听好了啊,我在宾馆大厅。”
汤浩然翻身跳了起来:
“什么哟?你骗鬼去吧!”
白天鹅骄傲地说:
“骗你干吗?你住哪个房间?我上去找你!”
汤浩然咬牙切齿地说:
“那我下去看看,如果没有,看我怎么治你!”
汤浩然没敢说出房间号码,要是让薛文英知道那就麻烦了。
白天鹅真的想坏了,汤浩然刚出电梯她就扑了上去。
汤浩然有点讨厌这个动作,他每天都要被撞上好几回。
现在的女人都是这样,无论是买的还是卖的,都喜欢做小鸟依人状。
也许是怕白天鹅会伤心吧,他只好把她牵进怀里:
“你怎么真来了?你疯了吧?”
白天鹅十分亢奋,好象征服了南极:
“我就疯了!你不高兴吗?”
看她小嘴噘得高高的,汤浩然忍不住亲了一下。
白天鹅羞羞地一笑:
“我不能老站这儿吧,你住哪个房间?”
汤浩然突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如果是别的客人,他可以甩手走人的,可面对薛文英这样的“黑”大姐,他哪敢耍半点花头!他正在发愁呢,薛文英来了电话:
“我们回去吧,今天晚上的火车。”
汤浩然不敢再犹豫了,只好胡乱诌个理由:
“天鹅,你先回去吧。我有个重要客户要见,没有时间陪你了。”
白天鹅头一昂:
“那我在房间等你。”
白天鹅以为找到真爱了,况且她撵来就是献身的。
汤浩然哪有这个心情:
“我是今天晚上的飞机,没法和你一起走了,我们南京见。”
白天鹅虽然很不高兴,又有点窃喜,觉得自己眼光真准。
追求白天鹅的人一直很多,个个都急吼吼的,恨不得一步到位,好象为了吃肉来的。
白天鹅没精打采地说:
“那我明天在南京等你,不许骗我哦!”
白天鹅说得虽然干脆,却始终不肯松手。
等他好不容易把白天鹅哄走了,又立即赶到了火车站。
火车上黑乎乎的,除了交汇时闪过的光线,一点亮没有,这时薛文英又把“大丝瓜”捧了过来。
汤浩然不敢拒绝,立即恭恭敬敬捧在手里,就象迎接圣旨一样。
性交她也是大姐派头,薛文英喜欢女上位,可惜火车上空间太小,根本颠不起来,只好象磨胡椒一样慢慢研着。
在宾馆她很尽兴的,简直象赛马。
两个奶子上下乱甩,象是飞舞的拳头,砸得胸前通红。
抬得高才嵌得深嘛,从技术角度讲她做得非常完美,只是幅度太大了。
汤浩然死死稳住后腰,很怕她轧断了棍子。
也许是受到了感染,车厢里竟然一片唱和之声。
象是雨后的蛙鸣,热烈地鼓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