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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ucsocool字数:6000(一)在人事处的会议室,我四下观察着,没看到任何一张可以算是漂亮出众的面孔。

厅里新到几十个大学生,要去下基层半年,我也被列入名单。

听了坐在身后的她讲话,第一声听到就格外地觉得性感,从喉内发出,带有鼻音,细若蚊吟,却吐字清脆,於是转头攀谈。

再细细地看她的样子,不惊艳,但绝不丑,找个模板吧,港星邓萃雯。

对,就是那样的了,不是美貌,而是有味。

得知她去下基层的县,也是我去的,心里有些窃喜。

我是迟了六周才下去的,我到时,她已声名鹊起。

同县三个本科生:小查,理工男;小杨,理工女;她,文科女。

就只她,掀起了骚动,引起了非议。这是个边疆少数民族县城。

广播站的杨记者是通过人才招聘从四川某县引进的,年轻的外乡人杨记者在县里有个开车跑运输的朋友小伙子小孟。

最初,她接触最多的是杨记者,也不知是他炫耀心理带她见了小孟,还是小孟来串门遇上了她,反正,她后来跟小孟热络了。

杨记者各种流言蜚语,甚至当面挤兑、恶语相向,令她苦不堪言。

对一同来锻炼的后进新人,我尽了点微劳,在十几号人的广播站员工会议上,我没点人,旁敲侧击,晓之以理,之后,杨记者有所收敛。

我比应届本科毕业生年长五、六岁。之前,理工毕业分到厅里,分去了郊外的网站,调动无望,考研,换了文科的马甲。

这年又毕业,对所学专业并无敬意和执着,做了点小手脚又分回厅里。这样的资格帮人说话,居然管用,不过,她同小孟往来更加热切,同一间寝室的小杨说,有时她夜里不回屋的。

半年,很快就到了期,县里派车送我们四人到思茅集中,三十来人又一起坐大巴回昆明。

她是在刚出县城时崴了脚的,看着看着就肿了,左脚肿得穿不进鞋。

那时,全省没有一条高速路,从县里到思茅,要歇一夜;从思茅到昆明,也要歇一夜。

路上,吃饭要停车、加水要停车、住店要停车,见到个厕所也好不容易,也停车。

最初,她是扶着人,见她扶人单脚跳,挪动实在辛苦。

几次停车后,大家等她都有些不耐烦,我对她说:

“介不介意?上下车我背你走,会快些。”

於是那两天,她在我背上趴了十来次。

并没有什么“两坨软肉贴到背上,好舒服哦”之类的香艳感受,想必是她在用手竭力撑着吧!最后一次背她,有注意到她羞涩地扭转头和脸红,十几个男生齐唰唰地一边“喔!喔!喔!”

地喊,一边一步一跺脚,一边双掌相击,节奏整齐划一,音响铿锵有力。

我就这样在众人簇拥下、伴奏中,背她上了二楼她的家,交了给她妈妈。

这帮小男生,也不知他们是怎么约好的起这个鬨。再次见面是几个月以后了。

我的办公室在四楼,电梯难等,我有时会走楼梯。

转角处碰到她,她站了比我高两级的台阶,对面讲话,眼睛在同一高度,看得出她满眼的欣喜,我想,我也是。

“为什么这几个月在厅里看不见你?”

“哦,陪人在外跑,有外事。”

寒喧几句,临别,我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她偏了脸颊来迎。

未几,电话来了,约好了小查、小杨,星期六去西山,星期天看日出,一定要去。

结果,西山顶,猫猫箐,四人坐了大半夜,玩拱猪。拂晓,睏,谁也不出去看日出了。

去回路上,都是我跟小查聊天,她跟小杨一起走。

上班时间也串门聊天的,有一天我去八楼,她办公室里有六个人的座位,但那天我只是见到三个人。

没聊多久,当时四十来岁的老同事“呵呵”着来了句:

“怎么有股醋味?”

我认为他应该是在讲他们办公室里的那个小伙子。

他让我想起了县里的杨记者,这女人,到了哪儿都引人癡迷。

我还是赶快告辞起身,临走,约了明晚去现场看摇滚。整晚牵着手,高举过头摇着,好累。

还碰到熟人,出版社的王小弟。

看完,各回各家。

知道我中餐是在厅食堂打饭吃,后来几天她就来同我一起吃食堂。

那些天,我们打了饭回我办公室吃,相谈甚欢。一天,她说她有藉口下午不回办公室,约我翘班,陪她买衣服。

她知道我是可以自由支配上班时间的,我欣然从命。

到大院门外碰了面,她嫌太阳正烈,要先去她宿舍,晚些再出来。

那时的大学生幸运,毕业分配工作,还要分配宿舍。

六楼,也是顶楼,三房式单元中的一个小房间,一张床紧贴窗下,窗对着的门旁一张没扶手的沙发,床与沙发中间放了张桌子,两张靠背椅不坐时就塞进桌下。

我坐在靠背椅上,她坐在床沿,侧对着讲话。

她告诉我:

“单位上,没事你就多找人闲聊,不然,别人会认为你清高。”

她应该是听到厅里人对我的评价,有所指。

如果我继续在厅里混,这些话,对我会很有用的,不过,那时我已生去意,就没深入讨论这个话题。聊着聊着就没话了,一阵沉默之后,我说:

“你知道吗,我有点喜欢你。”

她没出声,低着头。一段时间来,总找由头见面,也总找机会身体触碰。

感觉她并不排斥,贼心早吊得高高的。

我没预期过她任何的回答,这不出声,其实就有戏。

“可是,我很快要结婚了。”

我又说。这也是句实话,却很煞风景。

后来想想,是潜意识的担心。

这个女人,我没想过爱娶她,只是想上她,可眼见可以得手,又怕,怕被缠上吧!她抬头看我一眼,踡腿上床,侧身倒卧,面沖着墙,再没转过身来。

我靠近床,左手抚住了她的胳膊轻轻搬动,想叫她转过来让我看到正脸,她却缩肩夹肘抗拒,我的手一滑动,手掌盖上了她的胸。

她缩肩夹肘本是护胸的动作,意外地紧紧压住我的手背,我手心就紧紧罩住了她的胸。

呵呵,一坨软肉,好舒服啊!我的右手原本是要搭上她髋部帮忙让她翻身的,受左手战役的影响,却伸进了裙里。也是她裙角飞扬了,可是,右手掌从腰上滑进她内裤,却是本性难移。

她是穿的连衣裙,我左手摸她的奶子,隔着衣服,隔着胸罩。

本想趁着打闹剥光了她,但是,右手摸到一条疤痕,肚脐正下方一两寸,疤长也有两三寸。

我割过阑尾,疤痕在小腹偏右。

她的这条疤痕,打消了我脱光她衣服的念头。我很怕知道别人的隐密事,便只脱了她的内裤,是单手完成的,在她配合下,呵呵。

她支屁股抬脚的,脱到哪让到哪。

我也脱掉自己长裤内裤,上了床。

年轻时,鸡巴很硬,多数情况下都不需要用手帮忙,不去分开洞口,也不扶它,它自己会找到洞口。

最难进的,也只在外面大致方位戳两三下就会肏进去。

那次是顶第二下进去的。

第五个,这是小弟探过的第五个洞穴。

这个五号洞,跟三年前的二号洞很相似。

那二号洞小弟只探过一次,呵呵,也是一个好故事,就只是现在还不敢讲。我趴在她身上,开始耸动。

“大鸡巴哥哥,快点操我……啊……啊……快要被你干死了!操我,操我,你操得妹妹好爽……啊……啊……啊……妹妹的小屄以后就只给你一个人操……啊……啊……啊……你要把我的小骚屄干破了……啊……啊……啊……顶到子宫了啊……”

唉,上面引号里的这些话,当时一句也没有,这些都是我后来看色文时见到的。

每每读到这样的描写,我心里都会生出悲摧,相形见绌,我这辈子的性生活好没趣、好遗憾。

她仰躺着让我日,不出声。

看向她,她也不看我,只把眼转了望窗外的天。

鸡巴在她屄里抽动,我心里感觉得意,好歹小弟也日到五个女人了。

据说,每一个女人都有她的特别,我想尽量多见识。我欣喜地品味,她的屄里像灌了一碗粥,整个就是稀浆浆的感觉。之后也有遇过水多的,但是,那水是水,肉壁是肉壁,分得清。

她的屄,没有松或紧的感觉,鸡巴不管怎么戳,总是被一团浆糊住。

或许你可以试试,弄碗粥,插进去。

哦,千万别插刚起锅的,会烫坏的。

正抽插着,听到了钥匙开门的声音,还好,是外边的单元门,不是开她的房间,她的室友回来了。

看她,她用食指点我,做出嗔怪的表情,这没能阻止我继续抽插。

倾刻间就要喷射,我急忙抓了床上我的内裤,跪直身体,迅速将内裤捂住鸡巴。

我没敢在她体内射精,也不好意思射得到处都是,就这样全部射在自己的内裤上了。

看她,已拂下裙,遮住了下身。

套上长裤,我躺她身边。

据说,事后温存是绅士行径。

“你要跟谁结婚?”

她问。

“她在国外。”

我回。

下完乡回昆明,我接待了一个剧组,未婚妻是编故事写剧本的,几个月接触下来,居然订下了婚事。

由此推断,那时的我该是多么的一表人才,才华横溢。

唉,俱往矣!我一向好色,只因胆小所以才没出大事。

那时,二十大几的年纪,急需人生阅历,小弟弟强烈向往着探秘更多数量的洞穴,结了婚也还要偷鸡摸狗的,何况还没结婚。

她不躺了,坐起身,把我先赶下床,

“我想去买衣服了。”

她说。她拿了毛巾出房间,我注意到,门后挂着件茄克,军绿色,男式。

等她梳洗过回来,我们下了楼。

到楼下,看看天,又看她,我问:

“你怕太阳啊?”

她说:

“怕呀!”

我说:

“原来女生怕太阳,不怕日。”

结果,手臂上被一阵掐,还伴以“掐死你个流氓”的斥责。

从没穿过空心长裤上街,兜内还揣着一条粘满精液的内裤,感觉很彆扭。

我让她先走,我回一趟住处,再去找她。

到百货大楼门口,约了在这等,不见她人。

正纳闷,却见她从远处走来了,她坐五路车来的,原来我比她早到。

呵呵,我这单车骑的,飞呀!二楼女装部,她看中的是一套绿色衣裤,蚕丝质材的,但不是薄得光滑闪亮那种做法,是织成厚的,表面疙疙瘩瘩的,相当新颖别緻。我讚她好眼光,鼓励她买,她说:

“带你来看,就是有点犹豫,有点贵呢!”

我看了价格,是我一个月的工资,确实贵,要是我,就不会买的。

猛然,我猜想她的意思,叫上我来,是不是要让我给她买呢?强忍着预感到即将要大失血的心痛,我说:

“你嫌贵?那我帮你买吧!”

她极诧异地看着我,说了句:

“你是在说什么呢!”

转头叫柜台开了小票,拿了走去付款。

看着她背影,我觉得她刹时高大了,而且越走越大,须仰视才见。

(二)听说你找了个德国媳妇?老倪的问话让我心中一凛。

条件反射地反问,谁说的?他当然不会说出谁,我也免了证实或否认。

这个我以前工作的分台的驾驶员很八婆势利,我懒得敷衍。

一边往大楼走一边想,才几天没到办公室,我找了外国媳妇的事,就传了开去。

我只跟两个人说过,是她说出去的,我十分肯定。

中午去食堂,也没见她。

直到第二天,中午,她又来叫我一起去食堂打饭。

再回到我的办公室吃。

往回走的路上,不方便讲私密的话。

我问她的是,怎么昨天没见你到食堂。

她答的是,你以为我没地方吃饭呀,我还不是因为你在食堂吃才去的。

前几天你都没来上班,我也不知道你昨天会去食堂。

听得心里暖暖的,我忙解释了缺席的原因,都在外忙,没回厅里。

进办公室,我反锁了门。

这跟以往都不同的。

快一周没见,而且,是刚刚深入过一次之后。

一进到私密空间,我原形毕露,放下餐盒就走去她身后摸她脸。

她已经坐下吃饭。

一串笑声,躲开,说,不要摸,吃饭呢。

我说,你趁热吃,我趁热摸,两不耽误。

她仰头看一眼,说,还不耽误呢,莫等下又整出句我快结婚了来,受不了。

上次,要得手之前,心里还是惴惴不安的,我非官非富,要负责任,就只能以身相许。

怕日了她会被粘上,会惹麻烦。

我说了这话后,她悄没声地往床上躺,让我得以趴上去。

起身后去买衣服,又没有丝毫要花我点钱的意思。

足见耿直与洒脱。

日到这样的女人,纯粹就是性福。

现在,性福就在眼前。

她旧话重提,一句调侃,彻底勾动了我。

那时,办公室大多是用那样的藤椅,靠背扶手圆圆地斜围着大半圈。

她坐藤椅上,我站她身后,手很方便就往她领口伸了进去。

她居然又是穿的碎花短袖连衣裙。

手掌盖住兜着她奶子,食指姆指正好捏到乳头。

这都好刺激了,不过,对于我,更加催情的,却是她下巴和脸颊偏了往我手臂上摩挲。

我的鸡巴隔着裤子顶住藤椅背了。

从领口抽出手,放她腋下架了她起身,抬膝撇开顶开椅子,抱起了她,公主抱,呵呵,她身体蛮轻的。

主要是,那时我年轻。

四下一看,办公桌上摆放着好多东西。

那时,人们时兴桌面放块大玻璃,压些照片什么的。

文具呀,纸呀,一大堆,还有我们的饭碗呢。

收拾成炮台会很费时。

往墙边走几步,放了她在沙发扶手上。

那是那时候办公室和会议室常见的沙发,靠背和座垫是深棕色的人造革包得满满的,扶手是木的,平平的二十来公分宽,到放手处弯了接下去。

我办公室贴墙放了一排沙发,两个扶手并一起的地方,够宽够平。

把她的屁股停在弯弯的外沿,头就倚在了墙上两靠背的空隙,两脚分开弯下触到了地。

这个姿式,她的大腿根部就张开着凸起。

我没脱裤子,拉下拉链,掏出鸡巴,连两颗蛋也掏出来。

掀起她裙子,往一边拨了拨她小内裤,但什么都没顾上看清。

一手杵着沙发靠背,另一手,捏了个OK的法诀,两指拈了自己棍棍,三指拨挡开她的内裤裤裆。

一沉身,贯革而入。

看向她的脸,跟上一次我插在她体内时一模一样的。

两眼都不聚焦了,翻着些白,看向窗外。

我后来有从那个角度向外看,是看得到副楼的几个房间窗口的。

如果那天那几间屋里有人刚好往这看,会发现我在办公室办私事。

“喔喔喔,好妹子,亲妹子,你的屄屄太美了,夹得哥哥好爽啊。

啊,我爱你,我爱死你了,我要把你肏到天上去。

噢,噢噢噢,肏死你,肏爆你,肏死你个烂婊子。

“引号中的这些话,都不是我那时候说的,是后来从色文中看到的。

每当我读到这样描写,都觉得好自卑。

我过性生活时,怎么就做不到这样的声情并茂。

肏屄时,我从来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那天,我就是一言不发,一味地猛冲猛插,一鼓作气,一气呵成,直到猛烈射精。

我这次是抵得紧紧的射完的,拔出屌来,淋漓尽致。

到办公桌上,拿到一卷卫生纸,扯下一长截好几圈先给了她。

我自己也赶快擦鸡巴。

刚才,进到她的屄屄里,仍是稀粥浸润的感受,我也射进去了几毫升的浓稠。

现在,整根棍子糊糊的,牵丝挂线地粘着一层透明汁。

我擦了好多纸,仍觉得不放心,拿一圈卫生纸裹住了,才收进去。

看她,已站起,裙及膝。

不着痕迹。

坐下,吃午餐。

问她,为什么要把我快结婚的事往外说。

她说,小杨硬追着问,说是我们在一起了,我没办法才说的。

难怪了,小杨父母都是厅里的老职工,就这么传了开去。

这事传开,对于我,影响极大。

我们厅,门口是由武警守卫的。

我的涉外婚姻,不可避免地会妨碍前程。

经由办公室另一个同事的推波助澜,我辞去了公职。

办完手续后,我有再去找过她。

那时,电话连座机都还不普遍,更没手提。

临时要找谁,都是骑了自行车去家里。

确定了六楼她那个房间亮着灯,我一边走楼梯一边还在心里想,有没有可能留下过夜。

叫开门,被让进到她的小房间里。

房里门边沙发上赫然坐着一个男人,男人身上赫然穿着之前挂在门后那件夹克。

房间很小,她坐床边,我坐床与沙发之间小餐桌的椅上,三人分别三处,距离还是很近。

局促一阵,我告辞。

她恳切挽留。

说,想吃西瓜,她让沙发上的小伙去买。

小伙不做气,也不起身。

我起身,说,是来找同学,她一楼的邻居。

见她灯亮着,顺便上楼看看。

多年后,我手滑,网上搜她名字。

她还在那单位。

曲终人不见,江上数峰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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