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貌美女警于今年3月初,单独在地铁执行反罪恶任务时,竟遭色胆包天的男子强奸。
案中的37岁李明峰,报称是一名高级船务经理,已婚11年,育有一名3岁儿子。
今年3月7日傍晚18时半,在地铁车厢内非礼一名当值女警。
29岁的受害女警邓蓉供称,案发当天独自在一列往荃湾的列车上担任巡逻,当列车从佐敦驶向油麻地站途中,她感到紧贴其身后的李明峰,三度以下体撞击其右边臀部位置,每次历时约一秒钟,李明峰第三次以同样动作非礼她时,她更感到李明峰以其左手掌,从下而上扫了她臂部一下,她镟即转身捉住李明峰,并向他说:我是警察,你也敢非礼我!李明峰当时并无理会。
而她捉住李明峰的手,双方在半拉半扯的情况下,乘扶手电梯往地铁大堂,其间双方一度争持,到大堂,女警官向李明峰展示一张警员委任证,李明峰才肯停下接受调查。
而她此时正要用手提电话向附近巡逻的同僚求援,李明峰假装使了个脸色,快来呀!乘女警察不留神,挣脱她的手就跑,女警察在后面直追,转过街角来到较为偏僻处,李明峰溜到一辆面包车里面,女警察一时找不到,正彷徨时,李明峰从身后把她搂住,强行拖入车内,女警察拚命挣扎,大声叫喊!但李明峰把手伸进自己的衣袋,迅速抽出一条白布条。
她没能继续发出尖叫声,因为他用白布条摀住了她张开的嘴,她的声音只能在喉咙里打转。
他的动作非常迅速,白布条在她嘴里越堵越紧,让她感到呼吸困难。
慢慢地昏迷过去了,他干瘦的手指把白布条往她脑后拉紧,又在后面打了人结,一个,两个。
面包车开走了,来到码头旁边的一个废弃仓库里面停留下来。
女警官醒了。
她的头使劲转来转去。
试图开口说话表示反抗。
或者恳求。
或者哭喊著呼救。
但嘴却被牢牢地堵住了。
他直起身来。
对他的手艺很满意:我想。
我得用我的方法来干事了。
是的。
我想。
我得让你熟悉一下我的方式。
因为我对你是友好的。
宝贝。
非常友好。
你今晚本来有个机会,但你不想要这个机会。
给你上堂课吧!让你知道我永远按我说的做。
他停止言语。
看见她正在挣扎着弄开堵在嘴巴的布带。
赶紧俯身把它重新弄好。
布带在她上下颚之间越陷越深。
他把手放在屁股后面冲着她咧嘴笑着:真糟糕,你迫使我这样堵住你的嘴,半小时后我想还听听你求我再来一次。
听我的话,宝贝,你会喜欢的,你会喜欢那时的每一分钟。
瞧,宝贝,别害怕,别装得真跟处女一样。
以前从没干过,对吧?也许我应该给你第二次合作的机会。
尽管我通常不愿意这样做。
如果你表示愿意合作,我就真对你好。
我甚至现在就可以把堵住你嘴巴的东西拿掉。
干完后,我一定不去告诉别人。
你今天晚上和我合作,我不去告诉别人,不让他们知道,他们不会惹你麻烦的,我们装着什么事都没发生,怎么样?我们偷偷地乐一乐,然后,我保证会放你走的,你想说什么呢?她既怒又怕,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做梦都没想到过这样的事发生。
不,这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
这不会发生在她身上,不会发生………这不会发生,不可以发生,但是,他就在那里等著。
她的心跳到嗓子眼了,快要窒息了。
她拚命地摇头,为了让他知道她不愿意干那事,让他走开,滚出去,离开她。
她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牢牢地绑在椅座上,于是便使劲用脚踢,试图用左脚踢倒他,让他知道她坚决不从。
邓蓉明白已经无望了,他得到了她的回答,她也得到了他的答复。
他慢慢地解开宽宽的皮带。
她把大腿合上,一条腿压在另一条腿上。
好哩,宝贝。
淫笑着,既然你不合作,我只好用这种办法了。
这是你自讨苦吃。
她吓得浑身发软,眼巴巴地看着他的裤子掉到地上。
他从裤管里走出来,只穿着一条白条运动短裤,大腿根的隆起处看起来像块坚硬的鹅卵石。
女警官试图向他恳求,向他讨饶,她不要干那种事,她不想干那种事,她是自由的,她属于她自己。
她从来没被人强奸过,也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方式的侮辱-为什么偏偏要找她?他想证明什么呢?他难道是畜牲吗?但她的话都被堵在嘴里的白布条憋住了,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只有愤怒的呜咽声从嘴巴缝里透出来。
邓蓉的呼吸逐渐加快,惊恐的眼睛盯着他,看着他扒掉运动短裤。
天那,让他别那样,救救我,保护我吧!她祈祷著,不要让这事发生,难道这个畜牲不知道她是谁吗?他挪得更近了,对着女警官俯下身来,手已经开始解着她的警服扣子。
他那令人作呕的威士忌酒味,她的心不禁要跳出来。
啊!让我先摸摸你那一对可爱的东西。
他的声音嘶哑,怪里怪气。
他逐个解开女警官的衣扣,她挣扎着把身体扭向一边,最后一个扣子绷了出去,警服敞开了一点,他坚硬的双手使劲把她上体向他扳去,同时扯开她胸罩。
她看见了自己两个裸露的乳房,两个棕色的小乳头象皇冠一样□嵌在洁白如玉的乳房上。
嘿,看这儿。
邓蓉听见他在说嗯,嘿哟,瞧,这两个大家伙,这些年还真没看见这样大又这样圆的家伙呢。
他粗糙的双手捧起她的乳房,在上面搓著,捏著。
突然,他把手拿开了:行了,不浪费时间了。
他迅速跪在她身边。
他的笑容变得色迷迷的:行了你已经看见了……挂在那儿象头犀牛,对不对?好了:现在该我发,让我给你显示显示啊,我也要见识见识你那个闻名全球的小玩艺。
她发怒了,决心反抗到底,于是抬起两条腿想把他踹开。
可他却伸出铁钳般的双手牢牢抓住她的双腿,把它们掰向两边,然后一丝不挂压在她身上,用臀部的全部重量把她的左腿死地压在床垫上。
同时,另一只手抓住她在空中乱踢的右腿,使她顿时动弹不得。
他用空着的右手解开女警官的制服裙上的扣子,最后一个扣子解开了。
他把裙子撩起来。
她喘著粗气,试图想想今天早晨里边穿的是什么裤衩。
她记起来了,这更加增加了她的恐惧。
那是条透明的黑丝织女工小三角裤衩。
两寸宽,两条窄窄的带子系在屁股后面,这是她最薄的一条裤衩,只能勉强盖住隐私处,穿在身上就像没穿一样。
本来这么穿可以不影响裙子和外套的光滑曲线,可现在,她知道它马上就会很容易被撕破,她的想法立刻得到了证实。
她看见他死死盯在她两腿之间,两只小眼睛因贪婪发火。
接着,她感觉到他那吓人的玩艺顶在她大腿之间。
我的天。
他开始动手撕扯开的小裤衩。
先扯掉了左边的带子,又把右边的带子拉断,然后把前面那片也扯了下来,她的隐密处立刻显露出来。
他紧紧盯着她三角区人的茸毛和神密的大地,眼睛里顿时射出了欲火。
我的天!他又说了一声,多美妙!多美妙的小玩意儿,好的,这肯定带劲。
你一定憋不住了吧?我也等不及了。
说著,他迅速抬起身子,将邓蓉身体松开,想爬到她身上去,就在这瞬间,她把双膝高高抬起,想用脚使他的身体失去平衡。
但她的腿刚刚举起来,他就抓住了她的脚裸,他的肌肉极富弹性,她的挣扎失败了。
他贪婪地逼视着她雪白两腿根部的那棵美丽的红花,太诱人啦!他赤裸著的整个身体钻到女警官双腿之间,恣意摇摆。
她呻吟著,双手拚命在绳子里挣扎。
他像野兽-豺狼一样,凶恶丑陋极了!天哪!噢,天呵,让我死吧!她祈祷著。
行了,宝贝儿,行了,行了,他哄着她,我们开始快乐快乐吧。
他把女警官的左腿放下来,压在身体下,整个身躯用力扭动着。
女警官像只落入陷阱的小兔子,害怕得浑身发抖。
她紧紧地闭上眼睛,在喉咙里无声乞求-乞求出现奇迹,乞求出现救星-只要能阻止这件事就行-但什么奇迹都没有出现,没有人回答她,没有人来救她,只有她一个人在这里呼天天不应,呼地地不理。
她感到分正在粗鲁地用力,然而尽管他的力量越来越大,末阴户依然难开。
他低声骂道:你这个臭婊子,又干又紧,小婊子,看我怎么治你。
他挺起身,收回阳物。
她感到另外一个坚硬的东西插了进来,是他的手指,噢!吗呀!突然,他的手指拿开了,邓蓉睁开眼睛,就在她睁开双眼的那一瞬间,她最后一次瞥见了他可怕的形象:霎那间,那条恶蛇游进她的阴户里,越来越深,像饿狼一般,像火一样在她体内燃烧着,伤害着她。
那一阵阵疾风暴雨般的抽送几乎把她撕成碎片。
她感到他的身体越来越沉。
女警官的恐惧和愤怒化成了爆发的力量,她不顾一切地摇晃着,扭动着身躯,想摆脱那东西-想钻进她体内深处的阴茎。
她干燥的喉咙尖叫着,啜泣症,想逃脱这场灾难,她竭力反抗著,眼睛被泪水蒙住了,什么也看不见续他对女警官的反抗一点也不予理会,她反而放松了自己已经精疲力尽麻木的双腿。
他把他下肢全部挪到她两腿之间,上身整个压到她身上,双手在她肩头摸来摸去,下身暴风骤雨般在摇晃着,推送著。
她抬起双腿用脚跟使劲敲打他的肋骨和后背,迷迷糊糊中她意识到这样做只会令他更加亢奋,倒霉的是她自己。
他压在她身上,狂兽般地抽动。
她体会不到丝毫的快感,只觉得他带虐待狂的怒气在摧毁她体内的一切,像拳头似的撞击着她的身体。
邓蓉的反抗变得越来越弱了,腿和脚都没有能够使他的身体失去平衡,也没有能阻止他,反而不断地刺激他,使她受到更剧烈,现野蛮的折磨。
她体内仿佛有一只老鼠-越来越大的老鼠,正以每小时百公里的速度忽上忽下地窜动着,使她的身体膨胀欲裂。
反抗是徒劳的,她的腿已经不能再挣扎了,羞辱,疼痛使她窒息了,怒和仇恨的泪水蒙住了她的眼睛。
她毁在一个没不头脑,没有人性的野蛮的畜生手中!邓蓉身体疼痛欲裂,在她体内的那个老鼠再次把她劈成两半。
她声嘶力竭地叫喊著,可没人听见。
她感到他开始抬起身来,听到他大大地喘著粗气,他射精了。
他带来的满身酒气仍然留在她身上,这可以洗去,然而,他下身喷射出来的脏东西却将永远污染她体内的各个器官。
他总算结束了,瘫了下来,把身体的全部重量压在她身上,喘著粗气,大汗淋漓,贪婪地吸吮著邓蓉泛红勃起的奶头。
一分钟过去了,他从她身上爬了下来。
他认为他成功了,干得很漂亮。
啊呵,我跟性感的女警官干过了!邓蓉到他得意地喊女警官躺在那儿,如同死人,像只刚受过折磨的动物,呼吸颇为艰难。
当他从车座上爬起来的时候,她睁开眼睛,他正站在旁边系裤子。
他系好皮带后走来,你干得很不错,宝贝儿,但下次你会感觉更好,只要你肯好好合作。
刚才给我制造了一点麻烦,让我费了点劲儿,迫使我比平常过早地把阴茎取了出来,我保证下次慢慢地干。
邓蓉躺在那儿,看着车厢天花板。
她觉得似乎有许多脏东西在她体内爬来爬去,似乎那不干净的令人作呕的身体又压在她身上。
女警官想到了死。
你得承认,他弯腰伸手摸摸她的脸蛋,性交这事,对你不会有什么不好,干完就拉倒,干嘛还要大惊小怪呢?玩也玩了,大家乐乐而已。
好啦,好啦,别那么紧张好不好?邓蓉使劲咬著嘴里的布带,眼里顿时充满了愤怒的泪水。
他摸了一下她的大腿,要我帮你把扣子扣上?她把眼光避开他。
她对他的话无动于衷。
她憎恶他。
李明峰耸耸肩,把她的裙子拉上,没有扣上,可不能让它凉着,他嘻笑着摸了一把女警官的阴户。
他解开堵在她嘴里的白布带,你为自己争得了呼吸的权利。
感觉怎么样?邓蓉口干舌燥,说不出话来,试着用舌头舔著上颚和的腮帮子以刺激唾液分泌。
李明峰向车外走去。
你这个臭流氓!邓蓉高声骂道,你这个该死的下贱的流氓!我要抓住你,先把你阉了,然后再把你杀了,即使花费我一生的时间我也要抓住你,我要杀了你!他打开门锁,扭过头来,冲著女警官笑嘻嘻道,你不是已经抓住我了吗?你的阴道紧紧抓住我的阴茎,痒痒得真让人受不了。
小宝贝,我会再让你抓住的。
听了他的流氓言语,女警官发疯似的尖叫一声,随着尖叫声,她的精神完全崩溃了。
当他走出去,面向她关门时,邓蓉抑制不住地放声哭了起来。
她伤心自己是个女人,为女人的阴户伤心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