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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熟悉的陌生人作者不详:*********************************** ; ;一直以来,她像是一只被养在笼子内的金丝雀他只要她认真做好一个“宠物”的工作──可是,她这只被豢养在豪华宅邸的金丝雀,仍向往外头的世界,渴望出去闯一闯她不想象关在牢笼里失去翅膀的金丝雀老死也飞不出眼前的牢笼那会慢慢衰弱,然后死去到最后只剩下一具空壳的尸体。

 ; ;***********************************楔子中秋夜,风微微的飞扬吹动的树梢,雪白的明月照在大地,草地上一个身影正在急速前进。

雨若终于在某间小别墅前;

“唰!”

地一声扒开树丛的叶片,睁大眼睛看傻了,好美的水景,建筑内的窗帘是紫色的,庭院站着一个女人长发在飘逸着,垂在面颊上的发丝好柔软,包覆着一张纯白净美的脸,眼神带点迷惘,白皙的皮肤及红润的嘴唇,感觉的出来,这个女人气质非常的好,身穿着淡紫色的礼服,女人望着天空发呆,似乎没发现其它人的存在……这是什么地方。

她倒抽一口冷气,好美丽的人啊!她好像察觉到有人入侵,缓慢的回过身,朝着偷窥的女孩,随即,展开一个绝美笑容。

“好美。”

雨若感觉到善意,傻傻地一步步走向她。

“妹妹。”

女人好温柔的摸着她的头,目光深悠,望向竹林外的地方。

“你是住在附近的人吗?”

“不是的,大姐姐,你好。”

眼前的雨若就像是被催眼了一样,猛盯她看。

“好乖。”

冰魂雪魄般的眸子闪了闪,爱抚地摸摸怡如的头顶。

“我叫雨若,大姐姐你呢?”

她抬头说着“我?”

纤长的手指伸出,捧起她香滑的脸蛋,双手使力捏住两侧的嫩肉,使劲一拧。

“我该叫什么呢?”

“啊……”

凄厉的惨叫声划破夜空“不准哭。”

嘴边微笑,线条却好冰冷。

“你若敢哭,我就把你丢进水里喂鱼。”

作势要推她。

“我,我不哭。”

雨若被吓得全身发抖。

“很好。”

她轻抚过她细滑的肌肤,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奴隶了,不准反抗──重复一遍给我听。”

“我是你的奴隶,不会反抗你!”

雨若像是被蛊惑般,一点反抗的力量都没有。

“乖,这可是你自己的承诺的,不是我逼你哦。”

女人邪恶笑说“恩恩……”

“好,我们进屋去……”

阴森的月夜,女人与女孩头也不回往一座被诡异气氛笼罩着的别墅去。

第一章一片雪白几乎透明的丝质窗帘随风摇曳,遮蔽住站在落地窗后那名小女人的视线。

丝质的睡衣裹住她玲珑有致的身材,鸟黑的长发似瀑般披散在优美的背部,而眉眼间流露的忧郁总觉得她的眼神像是压抑着什么,时时显露着哀伤。

她脑袋此刻还是乱杂一片,在别人的眼里,她是少奶奶每天悠闲度日。

但她却感觉自己像是养在笼里的金丝雀。

更可悲的是她当初是她的俘虏,转卖给严少主。

在他爱的旗帜下投降,也臣服在他强烈的男性气息里,彷佛一只美丽娇弱的金丝雀,被一只展翅的猎鹰给攫住,等着任其宰割。

所以她不会因为他来不来而感到难过,她也不会不成熟的对他歇斯底里的作一些不合理的要求,她只接受他给予的,并尽其所能的回报一个情妇应该做的事情。

她是他的,她的一切是他给予的,她不需要有情绪、不需要有嫉妒、不需要有感情,因为这些都不是他少主需要的。

她从小就读私立贵族女校,一直在严密的保护下长大,她就像从天上飘落的雪花,那样纯净、无尘,一点尘世的污秽都不曾沾染过。

她美丽、单纯,但随着年轻的增长,她越来越不快乐,因为她没有朋友。

大屋内除了帮佣张嫂外,只有严少主会来。

虽然,每周会有几堂花道课及英文课,可以出门外,其余时间都在这栋别墅内。

从很久以前,在她还没懂事之前,她就知道自己是属于严少主的。

大姐姐从小就教她,不能有感情,尤其是不能对自己的饲主产生感情。

一旦有了感情,女人就会变得贪婪、猜忌、恐怖。

除了让自己陷入无边的地狱之外,还会把男人推得更远。

从小她就是严少主订下来的玩具,依照着他的喜好教养长大。

她从来不敢让他产生不快,他想要对她做什么事情都无所谓。

这里只是一个单纯可以让严少主好好休息、放松的地方。

***结束了一场无聊的应酬让他厌烦至极,坐在豪华的车里,他扯掉了束缚在颈项的领带,往后仰躺在柔软的坐垫上,闭上了双眼。

一个成功的男人身边少不了要有几个女人陪衬,他脑海里窜过今夜那穿着性感礼服的曼妙身影,也许该让千芯留下来陪他。

不过,随后又将这个念头抹去。

千芯外表艳丽非常的吸引人,但想到那刻意表现的娇柔和充满心机的试探,他就倒胃口。

心情好时,不牵涉什么感情还可以陪这种女人玩玩。

但现在他只想到一个可以让他放松的地方。

他嘴角泛起一抹微笑,脑海略过一个纯静的女孩,有好一阵子没去看她的宠物,今晚就去找她吧!

“不回家了,去雨若那里。”

他对前座的私人司机瑞生下了指令。

“是,少主。那么我先通知雨若小姐一下。”

瑞生拿出手机要拨,严少主阻止了他。

“不用了。”

没什么需要通知的。

他不需要顾虑她方不方便,因为她随时得做好迎接他的准备。

因为……他是主人。

而她不过是他豢养的一个美丽宠物……***他现在踏进的就是他最宠爱的情妇家。

“雨若!”

一个低沈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她转头看了他一眼,便马上低着头说,

“你来了。”

严少主轻笑,走到她身前,伸出手去碰触那滑腻细致的脸庞。

你想要什么呢?她无言的问。

“你说呢?”

他用眼神来回答。

“我帮你放洗澡水吧!”

她微微的笑。

相处那么多年,他们之间有很多事情已经不需要用言语来沟通。

泡在加了精油的热水中,他紧绷了一天的肌肉全然放松之后,严少主走出蓝白相砌的大理石浴室。

穿着浴袍的他,敞开的衣襟露出厚实的胸膛,让他看起来充满了野性的男子气概。

一切如他所料,红绘木所制的桌上早已摆好,藤条、绳子、皮拍。

雨若静默的伫立在他的面前,他比了一下手势,她就缓缓褪去睡衣,露出了宛如凝脂般白皙的肌肤,秾纤合度身材如此的诱人。

她就像是一具成人玩偶,而且是依照他喜好打造成的。

在她这里,他永远可以获得最大的满足。

不管是视觉的、甚至是身体的……他面无表情用锐利的眼紧盯着她,许久无法移开视线。

这严肃冷凝到令人心惊的地步。

她跪在他身边,柔顺的任他的手缠绕住自己的长发。

她仰首抬眸看着她的主人,微微闭上双眼,他给了她一个吻。

之后,雨若纤细的小手高举着,少主拿起绳子将双手捆绑,她身子微微颤抖,心头涌起的恐惧让她开始微微的抗拒,纤细的小手试图挣脱,他好不容易才绑好。

“不要动,你好像有些紧张。”

盯着她问自己的举动……惹他不悦了吧?她抬起头,没有看见他不高兴的表情令她松了口气说:

“我已经是你的猎物了,随你的便吧。”

她微微垂下眼、红了脸颊,跪趴在地上双腿微开、高挺着屁股,瞬间私处一览无遗。

少主从桌上拿起皮拍在他手上轻拍了几下,雨若侧脸看了一下,不禁倒抽口气。

不管经历几次,看见那惩罚的工具,仍会令她感到一阵慌乱。

她的眼神有片刻的飘忽,及一闪而逝的恐惧,然后,她低下头紧握着双手,跪趴的身体微微膻抖着。

“记住规矩。”

他警告说着。

啪!~~~他熟练的用皮拍挥落在她雪白的臀部,立刻显现一遍红痕。

啪!~啪!~啪!~雨若知道规矩,没有少主的允许是不可以喊叫及闪躲,即使臀部一阵阵的剧痛,她都必须保持该有的姿势。

她不敢闪躲,因为她知道后果,那会是非常严重的惩罚。

她小时候接受了大姐姐各种严格的训练及调教,让她七岁就懂得隐藏情绪,她的打扮、谈吐、仪态,被训练成贵族气息的感觉。

她不知父母是谁,有记忆以来都是跟大姐姐在一起,大姐姐在生活上给她吃好的、穿好的,但她必须接受各种训练,不管她愿意还是不愿意。

她更不知道,接受各种训练是为实现一个残酷事实,她即将被饲主买去,她一生的命运就这样被决定了~~一个永远没有身份证的人。

第二章记得刚被带到这里时,她穿着蕾丝礼服,一头直发以蝴蝶结扎在脑后,紧绷防备的心使她身体不自在得僵硬。

“下车”司机说。

一位和蔼的中年妇人在开启的门前等着她。

“你就是雨若吧?我是这里的管家,来,进来。”

和蔼的中年妇人中等的身材和脸上和煦的笑容说着,并牵起了她的手,将她带进门内。

她们进入一个足足有两层楼高的气派客厅,脚下的是大理石地板,头顶是灿亮亮的水晶吊灯,墙上挂了美丽的油画。

“来了吗?”

一个声音传来~雨若的目光从画中移开,随着声音的源头抬起双眼,一个少年翩然从楼梯上下来。

他带着一种天生的傲慢,黑色笔挺西装、黑色发丝一丝不苟地梳向脑后,俊脸面无表情,但嘴角高傲的扬起一个弧度。

“你就是雨若?好漂亮的小东西!又漂亮、又耀眼。”

严少主见她粉嫩的脸颊、红润的樱唇、还有一双无邪的大眼睛说着。

就在雨若怔愣之间,严少主已经来到她的面前,一双锐利的眼紧盯着她,他的视线与那宛如小鹿般又圆又亮又黑的一双眼睛对上,心里顿时有了某种怪异的悸动。

他那张俊脸在不知不觉间微笑开来……直觉告诉他,这小女孩将会在他未来的生命中,扮演相当重要的角色,她将成为他的玩具。

“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了,明天我会叫张嫂带你去新学校。”

雨若不懂严少主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新学校。

“好了,现在先带她去房间。”

雨若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一旁的张嫂就开口:

“小姐,我们上楼去吧!”

张嫂带她上楼,并简单介绍了一下各个房间,之后,拉着她的手到她的房间,便说:

“小姐,这是你的房间,好好休息吧!有事在叫我。”

张嫂便转身离开。

这房间起码是有十五坪大,粉红色的壁纸、粉红色的小床、粉红色的梳妆台、粉红色的衣柜,加上粉红色的书架。

雨若没带任何行李不需要整理,打开衣橱各式各样的衣服都有,他的饲主早就帮她准备好了所有的衣物及用品。

雨若没有事可做了,望着不切实际如梦幻般的房间,这将是她未来所要居住的地方……从小不知父母是谁,也不敢有任何的幻想,对人性、对世事,她都有了“深刻”的体认跟看法。

严少主的身影掠过脑海,如果还有期待的话,只有他让她对未来不至于完完全全地感到灰喑。

接下来的日子,每天排得满满的课程,让女孩的生活完全不像一个七岁的小孩应该过的,住在这座豪华宅院,她根本没有什么玩伴。

而且她不被允许出外,也没有什么朋友会来找她,更别说是她的亲人。

而固定会来的就只有一个人……当然就是东方集团的少主,若雨小姐的“男人”——严堂俊。

也难怪她要缠着他,每回他到来了,雨若都会吵着他讲故事。

她走进二楼书房,严堂贵坐在一张大书桌后面。

“你回来为什么没有先来看我?”

嘟起小嘴,她小虽小,已经有一种令人无法抵挡的魅力。

雨若也知道的他饲主很庝爱她。

“我没空。”

这几次以来不知道第几次的拒绝了,可是她偏偏怎么也不放弃。

“又说没空!每次你都这样说!”

她忿忿的指控。

“我真的没空。”

严少主摆出冷漠的表情,那是最擅长的。

“你答应过我的……说要讲故事给我听的。”

眼泪盈眶的从那双楚楚可怜的眸子里滚落。

“一下下就好了……少主哥哥,一个故事就好了…我就不会再烦你了……”

来硬的不行就掉眼泪,看到对方露出一点点的迟疑,就压低姿态苦苦哀求——雨若虽小,却已经懂得运用她的女性魅力了。

无奈的是,纵使严堂贵再清楚女孩的手段,他仍然无法拒绝,不过这也只是暂时的对她的仁慈。

“说好了,一个故事而已。”

他臭着脸强调。

因为很久都没有人说故事给她听了。

小女孩高兴地拿了一本灰姑娘的故事给他,他很有耐心的把书上的每字每句都念出来。

她捧着脸趴在大书桌前听他讲故事,大哥哥的声音低低的,可是她还是觉得好幸福……好幸福呦……当他把故事讲完后便说:

“好了,回去你的房间。”

“不要!我要在这里。”

她突然挣扎,噘着嘴,她不想这种幸福的感觉一下子就消失。

“不行!”

他沉着脸,感觉到一股怒气在胸口涌现。

她想搞什么鬼!这么晚了,该回房间睡觉了。

“我不管!我就是要在这里!”

雨若倔强的表情说着。

“你不管!想耍赖吗?”

他生气的说。

“我不管,你不准把我赶走!”

紧紧握住拳头的小手还在颤抖,说出来的话语却任性霸道极了。

严少主那能容忍她如此的任性,突然起身冲向雨若抱起她放趴在大书桌上,熟练的拉起裙摆褪去她的小裤裤,此刻雨若倔强的表情消失了,剩下的只有恐惧。

啪!啪!啪!手掌连续用力地拍打在她白嫩的小屁股上,红掌印是如此的清晰,但奇怪的是她竟然没有闪躲也没有大声哭叫,只是双手紧握着闷啊了几声,这不像是一个小孩该有的反应。

这样的反差让他升起了一股怜惜,他想到她再怎么样,毕竟也还只是个七岁的孩子,于是他心软了──。

他抱起了她,苍白的小脸含泪的双眼却说明一切,当她感受到他的体温,她就主动靠过来,抱紧了他。

缩在怀里的柔软身体就像一只小猫儿一样,严少主不禁放松了脸上紧绷的线条。

受到打屁股的惩罚,雨若并不讨厌他,忆起五岁那年大姐姐训练她时……腿好酸哦!小雨若弯腰摸了摸自己的膝盖,直起身来的时候,

“啪!”

的一声,脸上火辣辣的痛,大姐姐用一双凶恶的眼睛瞪着她。

“谁叫你起来的?跪下!抬起头来,看着我!”

大姐姐尖声斥责。

雨若不敢有丝毫的耽误,腿一软乖乖的跪在地上,顺服着仰头。

大姐姐又一巴掌狠煽过来,

“眼神、表情那里去了。我怎么教你的?没记性东西,怎么会引起饲主的兴趣呢?”

此时,小雨若眼泪不受控制的掉落下来,大姐姐看她这样子火气更大了。

拿起皮尺狠狠打落在她稚嫩的后背和屁股上,直到淤青浮肿。

雨若则趴在地上,颤抖着放声大哭。

大姐姐一路以皮尺陪练二年她学会了忍耐,不能随便的哭泣,所以严少主的惩罚对她来说并不算什么。

她只是认为他是个令人无法讨厌的人,她只是深刻地体认到,他们是属于不同世界的人而已。

***长大的她出落得更是美丽动人。

不只是身体有了改变,成长同时也是心理上的。

十八岁的那一年,她以为可以为自已的感情定位,她私下偷偷交往一位男朋友,但那是她错误的想法。

她忘了,严少主用钱、用无上的权势买下她的时间、她的身体、她的人生,她的所有。

在深夜里,严少主在书房内台灯微弱灯光照着一迭相片,握着相片资料的手捏紧了……那一刻,严堂俊的脸孔扭曲了,他的心也一样扭曲了……翌日,雨若像往常一样穿好学校制服微笑的下楼去吃早餐,张嫂一脸担忧的对她说:

“小姐,少主昨晚留在这里,他要你用餐后到她书房去,不用去上学了。”

如此地突然,雨若脸上的笑容逐渐隐没,并且脸色愈发苍白,莫非被少主发现了。

叩叩——叩叩——“进来!”

他严肃地命令。

雨若用抖动的手打开门,看着严少主沉着脸可以感觉到他的怒气。

“少主……找有…有事吗?…”

她连声音都在颤抖。

严堂俊什么都没说,就丢了一迭相片在雨若的面前,相片散落一地。

每张都是她与男友政杰的相片。

她呆若木鸡的看着相片,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一切来得实在来的太突然,让她的脑袋一片紊乱。

“我想我们应该好好的谈一谈,考虑清楚之后给我正确的答案”。

“是。”

她迅速的答道。

“你是不是交了男朋友?!”

雨若无言点头。

“你交男朋友?!”

这一回的声音比刚刚又提高了些。

“他是谁?交往多久了?”

“我……跟政杰……”

雨若被他的表情吓到,支吾起来。

“你跟他怎么了?”

严少主走到雨若面前掐住她的下巴,要她抬起脸来看着他。

“你们有做对不起我的事吗?”

“我们……我们没有……”

“真的没有吗?”

他板着脸,捏着她下巴的手也更加用力。

“雨若,你快点给我说!”

“真的!我们只是…牵牵小手一起去看夕阳、吃东西而已嘛!”

“而已?!”

严少主的声音因掺进愤怒而显得低沉。

“你背着我偷偷去交朋友就是不行!”

怒气的说。

“可是…我们只是朋友啊!”

雨若替自己辩解着。

他们只是一起吃个饭、一起去玩罢了,又不是跟男人出去怎样,他用不着这样生气吧!

“你要搞清楚自已的身份,你永远只能待在我的身边,而事实证明也是如此。你是一个被遗弃的角色,你早该知道,只是你一直学不乖罢了。”

是的,严少主说的没错在这世界上她只能跟着他,絶对没有其它选择。

从小到大,她就是被遗弃的那一个。

“你还有什么话说!”

他冷冷的问。

雨若红着眼眶别过脸,以沉默回答他。

“好吧,我想你也认清了我们彼此的身份,那我也不再说什么了,只是,你背着我交朋友这件事,在我的感觉是你轻贱了自己,也玩弄了我,这点我不会饶你。”

他的脸色也阴沉得吓人说着。

严少主眼眸一瞪即将她强推进书柜旁的小房间里,强硬道——“进去。”

第三章雨若是第二次进入这个类似惩戒室的小房间,她曾在这里被打过一次,那次过后,她没再挨打过了。

这小房间内布置非常的简单,咖啡色的地毯,一个T字架、一条长凳、一张桌椅、一个柜子,墙壁上挂放几个惩罚人的工具。

“快点,去长凳上趴好。”

严堂贵的声音冷得足以令人发抖,她只有乖乖的遵从。

雨若缓缓将身上的学生制服脱掉,折迭起来放置桌上,便走到长凳前趴下。

颤抖的身体不是因为冰冷的长凳,冷得透入雨若的骨髓里,而是因为内心的恐惧令她不禁打寒颤。

她知道今天的惩罚会让她有两天无法下床,即使两天后也无法遮掩身上带着的瘀青,更别提那臀部的伤口有多惨。

他审视着雨若光裸的身躯,双胸挺立、小腹平滑、纤腰细柔、高翘的臀部、小腿细长还有宛如凝脂般白皙的肌肤,她真的长大了,身躯如此的成熟、性感,他心里忽然一个邪想,该是时候了……“受罚时准你喊叫、扭动,但不准离开长凳。”

此时,他手上已拿着藤条冷声警告着“是…少主。”

雨若浑身都微微颤抖,眼睛无辜充满胆怯的看着少主一眼后,闭起了双眼。

咻!~啪!

“啊!…”

空中快速的划了一道弧线,她臀部印上一条红痕如撕裂般的剧痛…疼痛尚未消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挥下第二鞭。

啪!~啪!~啪!~~~他无所顾忌的鞭打,节奏变得紧促。

她一点喘息的时间都没有,唯一能做的,就是疯狂的扭动身体,臀部、大腿疼痛的厉害,双手死死抓挠凳沿,忍不住的放声大哭起来,只求能自这种焚烧臀部的刑罚中脱身。

严少主非常有技巧的用力抽打着雨若,絶对不会让从小保养很好的肌肤抽破皮,很快,整个臀部、大腿已经伤痕斑驳、惨不忍睹。

他心中虽升起一股怜惜之情,但不会这么轻意的放过她。

她半蹲下身子用粗实的大手轻轻抚摸她的头。

之后,他拉扯她的头发,逼得她只能仰视他。

“说,这样打你,恨我吗?”

他一脸严肃地问雨若只是摇摇头严堂俊低头看着这个他饲养的女子,在看见她的眼睛时,他突然皱起眉头。

那是一双平静的近乎虚无的双眼,无动于衷的表情。

明明雪白的臀部及大腿根处已成艳丽的红色,泪光盈盈的眸子没有恳求似的凝视着他……这让他愤怒,自觉男性的尊严扫地,他顿时兴起一种强烈的想要破坏的念头,他必须征服她。

雨若没有察觉他眼底蕴藏的深沉,只是望着他。

“你这样不太礼貌吧?”

他低沉的开口。

当她看见他嘴角的笑意时,疑惑的了一下,他大手朝她美丽的全裸着身子抚模时,雨若这才开始直觉的想逃,可是来不及了。

他的身体压了下来,将她困在臂弯之中。

“你……要做什么呢?”

“我想让你舒服。”

带着野蛮的男性气息喷在她的耳畔,她忍不住颤抖。

“不!不用了…”

雨若的脸一白,很想要逃开。

但是就尚她趴着想要爬走的时候,他的手抓住了她的纤腰。

“不准逃,这是命令。”

他严厉的低吼时,她全身僵住。

没错。

他是她的饲主,她不过是只宠物,必而取悦、他服伺他,没有逃的权利。

她只能忍着臀部的剧痛柔顺的趴着,放空了全身的力气,就连情绪也放空了……她知道严少主想要什么。

雨若把自已的恐惧藏的很好,等待着。

他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腰窝处,他想要把她拖进一个恐怖的漩涡里,那感觉让雨若羞辱难当的只想远远逃开。

她再也顾不得会不会激怒主人、再也没办法骗自已能够抽离,雨若挣扎,严少主却不放过她,用强壮的手臂紧紧制住她的腰,更恶劣往下强吻。

雨若哀叫出声,他接着将她的下身抬起,他的双腿强力挤入她的双腿之间。

“不要……求你……”

她知道他要做什么。

她不能让他这么做,不能……她已经没有办法顾及什么尊严了,哀苦的求着严少主。

突地,一股可怕的热流窜进她的腿间,强悍、直接、不容闪躲。

他已经占据了她…“啊!嗯啊……”

雨若感觉到一个尖锐的痛她扭动着身子,直窜进脑髓的快感让她流着眼泪难受的呻吟。

“不…不要!”

然而他并不就此罢休,他惩罚的用牙齿轻咬住她红肿的臀部,雨若忍不住低呼。

雨若的身体颤抖了,她只能深深的喘息,在痛感之后,传来的酥麻快感是她怎样也没有办法忽略的。

逼出了雨若难受的哀求,一股满足感向他袭来,他已将她整个吞没。

严少主满足自已旺盛的欲望之后,他没有多停留,转身,修长潇洒的身影消失在她视线之外……***意识渐渐清楚了起来……天色已暗,自己正躺在床上。

应该是刚才惩罚及欢爱让她消耗了太多力量而昏睡,否则平常的她是不会这样的赤裸而眠。

卧室的房门就被推开,张嫂先是探了探头,然后马上快步走进来,一脸惊喜的说:

“小姐,你醒了丫?让我担心死了。”

张嫂倒了杯水端了过来,她咬牙坐起身,周嫂小心翼翼的上前扶我,

“小姐,小心点还很痛吗?”

雨若咬着牙,仍然发出了模糊的痛呼声,浑身大汗淋漓,就往后倒。

她真不想让张嫂知道这种事情,因为太狼狈不堪了,她身上的伤口张嫂都见过了吧!还没等她开口,张嫂轻摸她的额头,眼睛里满满的关怀说:

“少主也真是的,下手这么重,把我给吓坏了。”

“不恨他……是我该打……”

“哎呀,我得马上去跟少主说,再弄点吃的东西来。”

“小姐,你先休息一下。”

张嫂转身离开了房间。

雨若起身,披上衣衫。

她走进浴室,忍着臀部及下身的疼痛洗去一身男人沾惹在她身上的痕迹。

走出浴室,她已换上干净的睡衣,又有重新为人的清爽感。

整个屋子里静静的,雨若看着被暗夜笼罩的庭院里什么都没有。

心里却想着原来人体的接触是这么美妙的一件事情。

从很久以前,她就知道自己是属于严少主的,这一点她不该怀疑不是吗?他迷乱狂放地占有她,不也是一个情妇该扮演的吗?刷地拉开落地窗门,夜里的冷风灌进来,她哇地叫了一声,双臂抱住自己,冷的打哆嗦。

不过她还是往外走去站在阳台上,仰起头,看着天空……一种不安的感觉让严堂俊皱着眉头,已经得到满足的他不是应该离去了吗?占据女人之后他总是毫不留恋的离开,对他而言,女人就只能玩玩,绝不能认真,否则时间一久,再美、再温柔、善良的女人,也会变成一种祸害。

但对雨若,他却不想也不用急着离开,她本来就是他的玩具,她有一种可怕无形的吸引力牵引着他,他无法放开她,无法就这么放开这个如此美丽的完美情人。

他告诉自己,主人对着玩具做任何事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可是这个玩具该死的跑去交男朋友了!心中隐隐的焦躁,他不允许有男人接触他,他要占有她全部,他决定将她关在家中再也不准她去学校。

他推开雨若卧室的门,轻微的脚步声在静夜里听来很明显,她吓了一跳,回头,瞠大眼睛的样子像一只受惊吓的小动物,僵在原地不动。

“外面很冷,在做什么呢?”

“没……没什么……”

雨若没有自觉的脸儿迅速红了起来。

“告诉我你在做什么。”

红着脸的雨若是如此的撩人,严堂俊深深地被自己的小玩偶吸引着,当他身体靠近她,一种专属于他的男性气息包围着她,更让雨若的心情大乱。

“真的…没什么…”

雨若不自在的咬着下唇,低下头她想走回房里。

她才移动了一下脚步,下一秒钟,却发现被拥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她呆掉了。

而且最糟的是,他用厚实的手臂圈住她,把她紧紧包裹在自己身前。

“雨若,以后不用去上学了,每天好好的呆在家里等我回来。”

“我……不用去学校了吗?要我好好呆在家里等你下班回来吗?”

雨若在他怀中不安的挣扎了一下。

“对,你有意见吗?”

他手指抚摩着她的臀部,并不用力,以警告的眼神说着。

“不。”

她不敢有意见。

以后?他说以后要常常回来?那是什么意思?那又是怎样的一种情况?雨若茫然了。

她的心乱了。

严堂俊感觉到怀里女人的僵硬,他在黑暗中邪笑了。

***啪!……一阵撕裂般的痛感让雨若的思绪被野蛮的拉回到现实。

淡淡粉红的臀部多了一道白色棱子,她不得不忍着疼痛调整重心,把身体恢复成原有的姿势。

啪!啪!啪!……雨若臀遭到连续打击,她含泪痛苦的扬起了头,手指抠着地面,不停扭动着臀部,屁股疼痛尚未散去,严少主藤条又挥落下来。

冷汗顺着额角流了下来,也只能低声呻吟,她尽量把自己的灵魂跟身体抽离。

严堂俊看她光裸的身子扭动着红臀极尽淫荡的行为,受这样的刺激他这种饱经世事的男人也禁不住。

雨若懂他为什么突然停止鞭打,他解开她手上的绳子,松开浴袍的系带,露出的是会让人不禁倒抽口气的男性器官。

她低下头,用双手捧住它之后,粉红色的唇毫不迟疑的含住它。

她用灵巧的舌挑逗他顶端敏感的缝隙,滑嫩的手指也不断的在硬杵上下抚弄。

她必需尽心尽力的服侍他,那种抛掉了自己,完全以满足他为目的。

严少主却趁势将手放在她的胸前,强势的手指不停恶意的挑弄着变坚挺的顶端时,她再也不能想什么了,她只能深深的喘息。

他再也不压抑自己的欲望。

抽出自己的分身,将火热的欲望狂猛的嵌入那随时都要为他准备好的女体内,而雨若似乎也按捺不住地上下摆动起腰臀,同时也尽情享受内自体内的深处快感──。

第二天天才刚亮,窝在被窝里的两人,身体靠得很近、很温暖。

她缓缓睁开眼睛,让自己沉醉在这种肌肤相亲的舒适感之中。

这种温热足以融化长久以来感觉到的孤独、寂寞……不过,她知道这只是假象,她不该沉溺在这种假象之中。

要他跟一个女人结婚,共同生活在一起,甚至同床共枕?这是,不可能……第四章踏进位于鹰的秘密总部,然后越过所有特制的铁门,她总算是到达了会议室,里头并非无一人,相反的,有一个人坐定等她。

“你看这资料。”

偌大的会议室响起低沈的嗓音。

男子拿了一份以牛皮纸袋装着的资料交给她,她接过手便拆开来看,浏览的同时,眉头悄悄蹙起。

太多人失踪,事情严重了。

“据说,有个国际人口贩子,在背后操作。”

男子却顿了一下。

“他们的指使者是一位女性,她是个很狡狯的人,知道如何隐藏身份,再加上鲜少人知道她的真面目。”

“根据调查的结果,他们将诱拐来的小女孩,调教成奴隶,无论身材、气质都很出众、学问渊博,再以高价卖给富商,从中获取利益。”

她沉静一会的儿说:

“真是棘手。”

“如果事情有这么简单,说真的,也不需要动用到我们,由警察人员中随便派个出去就解决了。”

男子道。

“想必你也知道急召你回来的原因吧?”

“嗯,这次我以名嫒的身分进入富商名流卧底,伺机调查这庞大的人蛇集团。”

“就这么决定了,容,这件事就交给你处理了。”

男子淡淡的说。

“是的,我当然会全力以赴…”

她用坚定的眼神说着打小她就没有父母,唯一亲人又走失了,寻觅多年都无任何消息,她相信妹妹一定是被人口贩子诱拐走的,所以她会不惜一切、竭尽所能的完成任务。

***幽喑的空间,隐约瞧见排场不小,收个身穿黑西装的彪形大汉挺立站在两旁,让人瞧见会不由自主的害怕起来。

尽头的办公桌前,有名冷若冰霜的女人坐在其中,背对着后头窗户射进来的光线让人看不清她的面孔。

“你说她又逃跑了?”

女人用着不疾不徐的尖声问道“是…是的,不过,又被我们捉回来了。”

男子一直低着头说话,一点也不敢造次。

“嗯。处理掉吧!”

女人态度冷淡应了声说着。

“是。”

男子***“求求你们……求求你……不要打了”

“唔…啊……”

隐蔽地下室内有三男三女,二女孩颤抖的站在墙角、二男子挥动棍子、铝棒边打边叫骂,抽搐着匍匐在地上的女孩,她苍白的脸满是泪水,紧紧抓住其中一名男子的裤角,苦苦哀求。

“啰唆!是你自找的,这回你死定了。”

被抓住的男人毫不怜香惜玉的一脚踹开女孩的手,他蹲下抓住她的头发,面目狞笑说着。

起身之后,男人用锐利的眼逼视墙角二位女孩,

“你们看见了吗?逃走就是这种后果,继续给我打…”

二男子拿着棍棒继续狠狠的打在女孩的身上,

“求求你们…不要…打了…”

女孩已遍体鳞伤不断的哀求着。

“哼!你己经没有机会了!”

男子说着乱棒中被鞭打的女孩突然脸色更加惨白,脸上扭曲极大的痛苦,双眼翻白、嘴唇泛紫、昏死过去……墙角二位女孩双手掩着脸不断的颤抖着,男子上前探视着女孩的状况后,嘴角勾起一抺笑意说:

“找个地方丢了。”

“是,大哥。”

***一大早,容在厨房里准备了一份简单的早餐放在餐桌上,纤细的手摊开刚拿上来的报纸,大大的标题瞬间入眼。

“本报讯”昨日被人发现在头x坑偏远山区的北x巷旁草丛内一具全身赤裸的女性尸体,身上瘀血肿胀,惨不忍睹。

当警方接获报案到达现场,发现该女子尚有身命迹象,将她紧急送医急救,目前昏迷状态还在加护病房观察中。

据警方初步调查,女孩身分不明,警方不排除为贩蛇集团所为,正深入调查中。

此时,容的脑海里一点也不平静,沉稳的呼吸多了微弱的紊乱,心跳异常的不规律。

因为她怕、怕该女孩是她日夜思念的妹妹,恐惧让她硬生生的打个寒颤,她无法想象……数日后在医院大厅的角落里,容开口问站在一旁的警员说:

“女孩的状况怎样?”

暗“她目前是清醒的身体比较弱,我们只做了简单的询问,她需要住院好好调养,等养好点我们还会继续追查。到时候会将相关的资料寄给你。”

“……嗯。”

***一辆黑头车在市郊的一座别墅前停了下来,一个年约三十多岁的轮廓深刻的俊男子下了车。

几个站在别墅前的黑衣大汉,一见到从车里出来的严堂俊,立刻严谨的并拢双腿,以训练有素的整齐角度一同低头鞠了一个躬。

东方集团在A区可说是执掌运输业及不动产业的组织。

严堂俊的父亲有浓厚的黑道色彩,不过,他父亲过世后,他将组织再近几年渐渐转型,淡化了黑道的背景,在商业上展现奇才。

言千芯─活跃于政商名流之间的一个谜样的女子,没人知道她真实的身分,她年轻艳丽、性感又有曼妙身材,无数名人、政治家、富商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传言她对男人特别有一套会投其所好,但也非毫无选择。

千芯已跪在玄关处迎接严堂俊。

她穿一件连身超高叉的黑色马甲,露出诱人的双胸及双臀、梳着整齐的马尾,雪白颈子挂着一条皮项狗炼,嘴角勾着一抹媚人的微笑。

“主人…等你好久了哪!”

娇嗔的语气柔柔软软的,让人酥入骨髓。

桌上早已摆好了几碟看起来诱人食欲的下酒菜,和一瓶温好的酒。

她对他的口味了如指掌、她绝佳的厨艺就是让他满意的地方。

他对千芯并非没有兴趣,只是她充满心机的试探,这点让他有一层深深的厌恶感。

不过他没有把情绪表现出来,毕竟面对这样可以被允取允求的尤物,那个男人不心动。

冷着眼看跪在他身边这女人,脸上却始终没有任何表情。

只是慢慢的品尝着每一道菜,喝完最后一杯酒,严堂俊闭起双目,享受那片刻微醺的舒适感。

她柔顺仰首抬眸看着她的主人,微微闭上双眼,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他张开眼,将链子拉近,献上一个吻。

“想要了吗?”

他恶意的用手指在她双胸,缓慢的画着圈圈,每当触到某一点的时候,用力一拧她就会颤抖的厉害。

“要……”

她抖动地回答。

“你说什么?”

他坏心的明知故问。

“想要……”

她羞耻的脸,点头。

“哼,走吧,真是淫荡的女人……”

严堂俊像牵着母狗一样的,将她带进一间秘室里。

爬进昏暗灯光笼罩的秘室里,天花板轨道的铁环垂吊下来几条绳索,一个大柜子、单人床、T型架等是间标准的调教室,但在角落却有一个特别吸引她的东西──保险箱。

“怎么了?愣在那里?”

拉一下链子对千芯绽开一抺邪笑。

她没想到严堂俊这么快就带她到秘室里,让原有的计划进行的如此顺利,也算是意外的收获。

“没有。”

她迅速的答道“把衣服脱掉。”

严堂俊往后坐在床上,想好好欣赏她宽衣解带的表演,昏黄的灯光照出那毫无表情的脸庞。

他注视着这位出入各大派对颇有名气的社交名媛,私生活上那么的糜烂,为了满足空荡的心灵及寻求刺激,愿意如此的堕落、出卖自己的肉体及灵魂。

千芯伫立在他的面前泛红着面孔,缓缓褪去马甲,露出了宛如凝脂般白皙的肌肤,丰润的双乳挺着完美的曲线。

而他正野心勃勃的凝视着她,因为他内心残虐的念头已被掀起。

“女人对我只有一个用处,那就是供我玩乐。”

他残酷地笑了。

他的笑声让千芯打了个寒颤,强装镇定的站直发软的双腿。

“摆好姿势。”

他命令着千芯立刻像一只母犬趴跪着,手扶地上、丰满双乳下垂、双腿微开,挺起白晳的屁股,如此羞人姿势却无秘密可言。

“你好好的享受吧!淫荡的女人。”

他手上已拿着短皮鞭恶狠的俯低身子,无所顾忌地逼近她的脸说。

啪!~他用力的挥下第一鞭,千芯屁股马上感受到一道热辣辣的疼痛,全身不能控制的向前倾倒。

“趴好!再倒一次就有你好受。”

千芯忍着疼痛,调整重心把身体恢复原有的姿势。

啪!~第二鞭更用力快速挥下,让她倒吸了口气,但她不敢闪躲。

啪!~啪!~他连续急速的挥下鞭子,千芯扭曲着脸忍着屁股上火热的疼痛,对她而言,这点小痛不算什么,想起受训期间,那才真是度日如年。

她知道这任务不简单,受屈、受辱都要自己承担下来。

她想着一些事情,不需要受他影响,像受训的时候一样,把自己的灵魂跟身体抽离。

“这时候你还敢分心。你好大胆!看我怎么治你。”

她还来不及说什么,他已将她拉起绑在T型架,她被他吓坏了,僵住身子等待更多的痛楚来临。

啪!~啪!~啪!~遭到连续打击,她的屁股顿时火红成一片,她咬紧下唇,直到口腔里传来血的腥味,但他还未停下来。

火烧般的痛庝让千芯几乎昏眩,咬破嘴唇也没有用的,千芯的眼泪掉了下来。

不知何时他终于停下手,解开绳子。

千芯虚弱缓缓下滑,最后索性侧趴在冰冷的木板地上,他的手像是爱怜的抚着她的脸颊,仍在疼痛的她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

她眨着哀求的泪眼,让严堂俊觉得迷乱又有点渴望。

她无助的闭上眼,心想他待会又想羞辱她吗?还是用更难堪的方式来虐待她?但即使见到她哀求的眼神,他仍旧铁石心肠。

“别以为用这种眼神,就可以意图改变一切。”

他野心勃勃的注视着命令她说“起来,到床上去。”

她费力地站起身,用颤抖的双脚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躺下,他残忍的将她的绑成大字型,当她试图轻微挣动的时候,他用凌厉的眼神警告着,千芯知道她无法抵制他内心残虐的念头,他用一种畸形的方式让她臣服、让她哭泣。

她望着他手上虐人的工具,她知道,极致的痛楚会带来极致的欢愉,接下来的折磨会将她逼上疯狂的境界。

第五章“不要了!不要了……”

千芯不断地摇头,有一种随时会因为过度兴奋而死去的感觉。

“不要再碰我了……”

她根本无力去看他究竟是用什么利器在玩弄她那柔弱无依的下体,只能感觉到和方才截然不同的入侵与疼痛感。

让早就失控的她呻吟叫声更加难停。

“不要再碰你了?这怎么行呢?好戏已到这个地步了!”

严堂俊邪佞地笑道。

“不要……”

茫茫然的芊芯虽然已经历过他说的好戏究竟是什么,却直觉知道这次必定更不好受。

“不能?你说,我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你?”

严堂俊一抺邪笑。

“啊──”千芯尖吟出声,感受到一股撕心裂肺般的痛。

她紧紧地揪着秀眉,额端再度不断渗出细碎的汗珠。

之后,他先是凝视着她雪艳的胴体,满意地看到她的娇躯因为他的肆虐而覆上一层娇粉色,随后迅速地解开自己的裤子。

他以最迅捷的速度,深深沉潜入她柔软娇躯的最深处!

“好痛…”

千芯频频摇动着头,微弱无力地以纤手推开他还未褪下上衣的胸膛,她频喊着不要,试图要他停止火热的进袭。

然而他非但不停止,反而不再让她歇息,不断地一波一波地侵袭着她,终于再度让她达到了疯狂的高潮。

高潮之后,千芯疲累地就在床上沉沉地昏睡。

而他,解开她看着一床的凌乱,和她昏睡的脸,撩开垂落在她嫣红面颊上的一小撮发丝,光洁的额头下是两道秀丽的细眉,配上一双丹凤眼,颇有中国仕女图的古典韵味。

他唇边露出了一抹从来没有过的恬适微笑。

这个女人,跑不掉了。

他对她改观了,他要她,一辈子。

***“好痛!”

头昏脑胀的千芯用力地起身,据她的生理时钟告诉她,现在应该还不超过早上六点钟。

她披上了衣衫在无人的秘室里,这是个大好的机会,她拍拍脸迅速让自已清醒。

之后,尝试着打开保险箱,以她专业的技术应该不难,试了好一会儿,总算打开了,她翻阅着资料,微弱灯光照着一迭没有被销毁的老旧文件。

她蹲在角落快速的浏览,一张贴有相片的文件,让她的脑袋一片紊乱,一切来得实在是太突然了,握着文件的手颤抖,她必须理会出一些头绪。

不久后,她听到了一阵脚步声,赶紧将资料放回,躺回床上闭着双眼继续装睡。

“起来吧,你还敢睡觉?!”

耳朵传来严堂俊质问的声音。

“不要吵我。”

千芯整个人蜷进被窝里头,试图以被子躲避他。

“你还睡?你还敢装睡?”

严堂俊一把拉开他覆盖在身上的被子,大手按压住千芯的颈部。

“你到底是谁?说!”

“放…开!”

千芯用力地板开他的大手,坐起身猛咳着“咳…咳…”

看着严堂俊冷凝的模样,英侵的容颜上有着怒气,千芯惊慌的不知所措。

“我知道你的身分,不是普通人。”

这一句话像青天霹雳狠狠的劈醒了她,她愣愣的看着严堂俊。

其实他这里的每间房都装有针孔,任何人做任何人都逃不过被监视。

是的,她不是普通人,无论在何时何地,她是同时有多重身份多重背景的人。

“既然,你都知道,那我走…”

千芯快速起身,想离开此地。

他愤怒的说,

“可恶!我不准你走!”

她止步无畏无惧的转身看着他,自小就受过严格训练的她,面对一个大男人她自认绰绰有余,她想撂倒严堂俊。

千芯无预警一脚踢过来,严堂俊反应快速躲过这一脚,没想到她身手如此利落,不然这下子一定被她打趴在地上哀号。

但他不畏惧,毫不迟疑的从口袋掏出一把枪,朝着千芯“不要动,否则开枪”。

“你…”

千芯很不甘心的,乖乖站立,气氛有些僵持着“要对付我,你还嫩得很。”

严堂俊轻描淡写的说着,却给人无限的压迫感。

有黑道背景的他为了要防止被黑道狙撃,自幼也受过严厉的训练。

虽然,早就知道她的身手也许不差,但还是有些惊讶,也让他更加好奇她的来历与背景,铁定不是单纯的人物。

“现在,把手伸出来。”

枪用力的抵了抵她的头,千芯紧张着豆大的汗珠自额际冒下,她太轻敌了,忘了严堂俊也非等闲之辈。

“你要是敢杀了我!有人不会放过你。”

“哦?是吗?”

他挑着眉,但不是因为有人放不放过他的问题,而是千芯口中的“人”。

她背后的人是什么组织或是什么单位,让他非常的好奇。

才扣上手铐,她如惊弓之鸟的退离他一大步,他将她拉近靠在墙壁,紧紧的用绳子箝制住她的行动。

蓦然对上他的眼,他深邃眼底那抺她无法解读的光芒教她突然感到瑟缩,她顿时感到害怕与他面对面。

“你…”

她瞪着他“你还想逃吗?”

他嘴角微扬,却不是温煦的。

“哼,谁想逃。”

她冷哼一声“你,到底是谁?说。”

他靠她很近,她开始感受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在体内冲击着。

她被他的质问问倒了,思考着这个问题。

她该怎么说?

“你…想怎么样?”

她颤抖的说。

“我不会杀你…但是…我有办法让你说的。”

他打着是什么主意?

“放开我…”

她还来不及说出,下一秒的情况吓住。

她瞪大双眼看着严堂俊,就这么恶狠狠的撕破她的衣衫,肆无忌惮的掠夺她的酥胸,她彻底的傻眼,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的肆虐,她无法防备。

“不要这样。”

她浑身掠过一阵又一阵的颤抖。

“更刺激的还在后头…我会直到你说为止。”

该死!她真的慌了,想到要受到那种折磨,她体内流动愉悦的感受与想法冲击着脑袋,她只能沉浸在他怖下的迷欲之中,无法自拔,也逐渐的沉沦。

该怎么办?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凌虐一阵之后~~望着她强忍痛楚却又几乎崩溃的表情,他想要夺取她所有一切的意志竟然更为加深。

千芯怎耐得住他如此对待?强烈的痛楚让她紧闭双眸,泪水无声无息地掉出了她的眼眶,彷佛在指控着他的无情。

他要她记得这样的痛,因为极致的痛楚与欢愉,只有他能给她。

“啊……”

虽然双眸紧紧凝视着他,但是她感觉眼前已经模糊一片,只剩他那双灼然的眼眸。

“再问一次,你到底是谁?”

电动阳具抵进她娇躯的最深处时,粗声地问着她。

虽然,千芯痛得已几近昏厥,被折腾到狂乱不堪,她仍是咬紧牙关,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没必要知道!”

“是吗,那就试试?”

他在她那双燃火的眸瞳放大的那一刹那,邪肆地笑了。

在他电力调至最大段的同时,她被占据她的疼痛以及逐渐感受到的欢愉扰得无无言语。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疯掉的!

“啊……呃……”

她刚才被鞭打过红肿的臀部及背抵着床,双手因为受剧痛的侵略而挣扎,与绳子摩擦出一条条的瘀青血痕,脚踝也因为被他绑住而伤痕累累。

“放开我……放开我……”

她喃喃呻吟,不想再待在这密室里,也不要再承受这永无止境的折磨。

严堂俊凝视着她痛苦的模样,突然开口:

“为什么?”

“为什么你能如此的倔强,却又如此的楚楚可怜?你实在让我快对你没有办法啊!”

“不过,我会不放弃。”

他似笑非笑地瞅着她,眼中透出邪肆的光芒。

“不……”

太多的惊惧和痛苦占据了她的心魂,她终于濒临崩溃地嘶喊:

“不……我不要了,我说……”

她不明白自己的理智为何会在他面前瓦解,让他知道深潜在她心中十几载、已经许久不愿再忆起的痛楚回忆,她彷佛又变回当年那个无依的小女孩,真真实实的向他诉说着……解开束缚住她手腕、脚踝的绳子,他极其轻柔地将她抱在怀里,看着伏倒在自己身上的千芯,严堂俊轻轻发出一声叹息。

将意识已模糊的她轻放在床上,他取出效用极好的药膏,亲自仔细地为她涂抹到全身的伤口上。

朦胧中,千芯感受到灼热的身子被一种清凉的膏药所包覆着,而那膏药,是由一双厚实的大手为她敷上的。

这感觉……好让她依恋。

他静静地想着,他不是没有过女人,过去几年,投怀送抱的女子不在少数,但他从没主动要求过什么,可这不平凡的千芯及另一个平凡的女子雨若,都让他难以自制的动了心。

第六章随着车窗外飞逝的景色,千芯的脑海里不似外表的平静,严堂俊对她的一切已经了若指掌,她最脆弱的一面他也看到了,他愿意帮助她,所以安排她跟雨若碰面。

这十几年来,小雨若的身影不只一次出现在她脑海里,也不只一次想过她,不知道她过的如何、变的如何,每每想到这里,她就觉得心好痛、好痛。

行驶好一会,车子停在一间别墅前,严堂俊客气的声音钻进她耳里,他们就下了车。

透过暗黑的黑镜望着这别墅,老实说,雨若生活应该过的不错才对。

她挽着他,多种感觉在她心里流转着,五味杂陈的她着实不知所措,害怕与期待令她左右为难。

雨若望着窗外,她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少主身旁多了一位性感的女子。

他们站在一起是那样的登对,一股不舒服感油然而生,只能强压下那让她几近崩溃的感觉,默不作声。

进了宅院,严堂俊与言千芯一前一后的走着,此时雨若已在门口迎接。

一见到雨若真是个令人屏息的美人,她对她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至少在她长年的记忆里有雨若的印象。

她定定地看着她,那些来时路上想了几百遍的话在这一瞬间都飞走了,她不知要如何开口。

“少主你来了啊!”

一个轻柔的声音在她面前响起,她的头还低低的垂下来,向两人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

“嗯。我们进去吧!”

他冷淡的说着,像个少主应该有的样子,而雨若也没有太热衷的招呼千芯,但却维持着必要的礼貌。

进房后千芯紧张的将手握紧在胸前。

雨若会有怎样的反应呢?长桌上摆放了一碟碟精致的小点心,严堂俊尝了两口点心,张嫂端着二杯茶过来,望着雨若跪坐在椅垫上,白皙柔嫩的纤纤小手,优雅放在膝上静静低着头。

千芯看呆了,见到雨若让她感觉到振撼,她是如此的纯静美丽。

“怎么了,千芯。”

少主淡淡的问着,问醒了千芯小小的失神。

“哦,没事。”

严少主看着雨若嘴角那抹消逝的淡淡笑意。

虽然她一向不是个会将情绪表达出来的人,毕竟在他身边那么多年,他也分得出来她的心情是如何了。

“雨若,这是言千芯。”

“言小姐,你好!”

小小的问候声“雨若小姐,你好!”

雨若微微垂着低头,千芯没有办法看出她的表情如何。

“少主,今天你们有要用餐吗?我请张嫂准备。”

她淡淡的对着严少主说着“不了,待会我们就走。”

今日最主要目的是让千芯看看她多年思念的雨若,在她还没完成任务之前,她是不能跟她相认的。

“少主,那我可以回房间去吗?”

“好吧!你先回房,我要出国一趟,会有一阵子不在国内,有事可以找千芯小姐知道吗?”

“知道了。”

雨若顿了一下之后才回答。

千芯望着她起身转往自己房间走去,觉得不可思议极了。

不管她的意图为何,雨若一点都不放在心上,就这样的顺从着。

“这没什么,她本来就这样。”

严堂俊反而很习惯。

“千芯,走吧!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办。”

“嗯!”

***“我这个样子……真的很奇怪吗?”

雨若嘴角带着浅浅的微笑。

“小姐你知道少主跟那个千芯……”

“少主跟我提过,说她很漂亮。”

“小姐,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所谓的样子?你一点都不担心吗?你不嫉妒吗?万一少主被她抢走了你怎么办?”

张嫂看着雨若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她可急坏了。

雨若的反应只是是摇摇头。

“张嫂,少主喜欢哪个女人不是我可以决定的,我只要好好在这里等他就可以了。”

“小姐,你是个烂好人。”

张嫂经不住为她抱怨雨若不得不承认世界上像她这样的“人”真的很少,像是没有生命的瓷娃般,做个完美而听话的情人。

但这真是她想要过的人生吗?为什么她的不快乐会像刀子一样割痛她的心当她看见少主和千芯同时出现时,她会吃醋、她会担心、她会生气、她会妒嫉。

虽然她总是微笑,总是尽力掩饰,然而她眼底有种掩不去的空洞神情,彷佛这一切正在慢慢吞噬着她的生命。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她不认识她自己……不认识了……想甩开这种痛苦的折磨。

多少年灰黯岁月的悲伤,最熟悉的肉体愉虐与交欢,但在实质的生活里却已然是陌生人的落差,令她打了个寒颤,她像是被囚禁在鸟笼之中。

不!她不能就这样的认命下去,突如而来的冲动,让她心里下了一个决定…离开他?雨若趁严少主出国期间,独自提着行旅离家出走,从未出社会的她也真不知要如何的找工作,只能游走于x市的闹区街头。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

小真不小心撞上了雨若,低着头频频的陪不是。

“哦,没关的,我没事。”

小真抬起头入眼的是一个令人屏息的美人,很有礼貌的向她深深一鞠躬,让人联想到像日本瓷娃一样的漂亮。

看到了她身边放了一个行旅箱,莫非她是日本观光客。

“请问,你是观光客吗?”

“不是,我想找工作。”

她脸上带着礼貌的笑容,而且她的眉心似锁着某种哀伤,令人怜惜的想要拉她一把。

“好吧!你被录取了。走吧!我带你去公司。”

小真感谢上帝降给她好运,当她正在发愁寻觅不到模特儿时,却幸运的撞上这位美人。

“对了,都还没有问你的名字呢。”

她回头对着美人说。

“我姓严,叫做雨若。”

连名字都这么诗情画意,小真暗暗咋舌。

“以后就叫你若若。”

小真绽开一个友善的微笑。

雨若嘴角有了感激泪的笑意,小真像对待一个老朋友似的挽起雨若的手往公司的方向走去。

她忍不住笑了,眼里也迅速积满泪水。

雨若望了望四周,不愧是知名的企业集团,宽广气派的办公室内全是现代化的设备。

虽然早已过了下班时间,摄影棚内的灯光仍然亮着。

这次因为原来的模特儿出了点意外,临时找不到人,所以叫小真到闹区拉人来凑数。

制作人对眼前这女人根本就像是生长在有钱人家的大小姐,为何会成为一个落难公主。

想必她一定有段不为人知的过去,不过,这也无所谓啦!

“拍杂志是你自愿的吗?”

制作人问着“是的,不过我没经验。”

“我觉得你有做模特儿的天份。”

制作人平心之论。

“对啊!对啊!我也觉得。”

小真在一旁接话。

“脸蛋漂亮,身材比例又好……”

还没赞美完,就被制作人冷冷的打断。

“这还用你说吗?”

制作人瞪了小真一眼。

小真退缩了一下。

“先带她去弄个造型,待会马上拍摄。”

“是。若若我们走吧!”

雨若与小真穿过长长的走道,走道旁是一间间的造型室和服装间、道具室和会议室。

她们走进一间造型室,造型师就开始为雨若打扮。

一小时间后,小真望着若若满意的点点头,而雨若其实不喜欢模特儿的工作,不喜欢穿着比自己实际年龄小的少女服饰还要在镜头前装可爱。

但为了生活她必需接受这份工作。

“走吧!摄影师在等我们呢!”

小真拉着装扮可爱的雨若往摄影棚方向走去……***失去雨若的消息后第六天,严堂俊实在无法忍受心神不宁的感觉,终于失去耐性,丢下无心处理的公事,迅速回国。

“我在电话里说过了,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里,你再等个几天,她就会回来了。”

看到严堂俊一脸寒霜的出现,千芯当姐姐的心酸也只能往肚子里吞。

二人无言、眉头深锁,客厅内气氛显得相当的沉闷……他不知道雨若这几天会受到什么罪,她居然笨到离家出走。

她是对自己太有信心,还是真的认为能够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吗?

“少爷,少爷,你看看这本杂志封面。”

张嫂兴冲冲拿了一本杂志说着严堂俊接过杂志看着,他可是找她找得焦头烂额,无心工作。

而她竟在他好友的模特儿公司上班,穿得漂漂亮亮的在镜头前搔首弄姿,让严堂俊怒不可遏。

“你说吧,现在我们要怎么做?”

千芯瞄了眼杂志,真佩服妹妹的勇气。

“叫她回来!”

“如果,她不想回来呢?你有办法吗?”

她想雨若离家出走一定下了很大的决心,会这么轻易的回来吗?

“不想回来,就把她抓回来。”

他的声音冷冷的,答话简短“你先回去吧!我去把她找回来。”

严堂俊拉下俊脸,然后无奈的起身往屋外走去。

到了好友的企业大楼,严堂俊的秘书在大门口迎接他,并带领他进入大楼直达十三楼制作人会客室。

制作人早已在会客公室迎接东方集团的董事长,寒暄几句后便先行的离开。

不一会儿,制作人就带着雨若进来,又悄悄关起门离开。

乍然见到他,雨若则是受到极大惊吓,手里的东西落了一地,她连忙蹲下拾起,并努力控制自己紊乱的心跳。

拾好东西站起身,她重新面对严堂俊,故作镇定但脸上却是紧张的神色。

“我们来谈谈。”

他对雨若惊慌的表情视而不见。

“为什么?你为何要离家出走!”

他一脸严厉的质问。

“我…”

雨若只是看了他一眼后便垂下目光,因为她不该私自离家出走。

“会离家出走必有原因,你直说,我不怪你。”

严堂俊的声音冷得足以令人发抖,但有淡淡的悲伤隐藏其中。

“我认为在世界上比我好的女人太多就像言千芯,你不会永远待在我身边的,而事实证明也是如此,也许我就是适合这样一个被放弃的角色,你可以抛弃我,就像你说的我早该知道,只是我一直学不乖罢了。”

是的,她的不安就是从这里来的,从小到大,她就是被放弃的那一个。

如果离家出走是她生命里必须的转折,那么她为离家的决定感到庆幸,如果不走,她永远掌握在别人手里,走了,她就能掌握自己的人生。

严堂俊没说话,但脸色阴沉得吓人,直到她说完。

“你一直这么想?”

他冷冷的问雨若别过脸,以沉默回答他“好吧!不管你怎么想我们的感情,我不再说什么。你爱我,我却没办法让你有足够的自信来相信我,只是,你轻贱了自己,也玩弄了我,这是我不能忍受的。”

他深吸了口气。

“还有,不管你愿不愿意都必需跟我回去,不准你在这里上班。”

他强拉着雨若的手。

“不要啦!求求你!”

雨若挣扎着“我是偷跑出来的,你这样强拉我回去,只会让我抬不起头来呀!”

她担心的说突地,她被拖着走的脚步停了下来。

“少主,请让我把东西整理好,我晚点一定回家去。”

雨若她知道,以严少主的个性,他想要怎样就要怎样,她根本没办法反抗他……无奈的泪水从眼角顺着脸颊流下。

“好吧!我相信你,回到家后马上打电话给我…”

“嗯,我知道,谢谢你。”

“要小心点!”

一句关心的话从他口中说出。

她抬眼看着他关心备至的眼,心脏跳动一下他抚着她柔软的长发,这呵护的动作令她全身轻颤,

“那我先走了…记得打电话给我。”

“嗯。”

“雨若,其实我爱你……”

严少主离开前留下这句话顿时,她楞住了。

他不是厌倦她了吗,她想。

……原来他还是爱着她。

暗夜的街道,空气中飘散着油条花生汤的气味,她深深的吸了一口,好久没吃了,她先去喝碗花生汤再回家。

“雨若…”

她身后传来低喘声“谁?谁在那里?”

她转头眯着眼,不远处骑楼底下有一道黑影,她缓缓往前迈进……那道黑影缓慢从阴暗处走出,是个头戴丝袜的壮汉!

“你是谁?”

雨若察觉不对劲,想逃已太迟了。

那人身手迅速地冲向她,雨若只觉眼前一暗,接着头上一阵剧痛,就失去了知觉…第七章严堂俊心头焦躁让他无心工作,不自觉瞄了眼手机。

都这么晚了,雨若怎么还没打电话给他呢?莫非她真的不想回家?非得要他叫瑞生强制把她带回来不可吗?

“董事长!”

瑞生气喘吁吁冲进办公室。

“怎么了?”

“她被绑架走了。”

瑞生将大背包交给他严堂俊抢过一看,没错,是雨若的包包。

“她在哪里?”

“我刚追了一段,就让他们跑走了。不过,我有记下车号。”

他心一揪紧,急忙拨打千芯手机。

“千芯,雨若不见了!”

“什么,不见了,快说。”

千芯听了严堂俊的述说心中警玲大作,以她多年的办案经验,她马上就联想到是人蛇集团干的。

“好了,我知道。待会我去找你,我们再从长计议。”

切掉电话,千芯马上打给组织里的人,说明事情原委,描述雨若的长相特征及车子号码请他们帮忙寻找。

结束通话后,二人才发现自己居然全身发抖……天!雨若,你一定要平安啊!***唔,好痛……雨若强忍住后脑勺的刺痛呻吟着,她半眯着眼,隐约可见身处在狭隘的空间,从刺鼻的汽油味、及摇晃不已的环境推测,她应该在后车箱里。

她怎么会在这儿?全身又酸又痛动弹不得,嘴里被塞了一大团布条,被绳索捆绑的双手彷佛有千万根细针戳刺着。

这…是怎么回事?被绑架了吗?还是少主派人将我捆绑回家?不,不对,少主决对不会这么做的。

她告诉自已千万不可慌张、一定要保持镇静,这样才有活路。

车身不断右弯右拐摇晃不停,应该是行驶在山区的道路,她头痛再加上头转向几乎快吐了。

精神的恐惧凌驾于肉体的折磨,雨若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她好害怕,好怕再也见不到严少主。

少主现在一定很担心她!如果她就这样的死去,她会死不瞑目!好不容易,他们的情感确立,不…她要活着见到他!忽然,车子停止行驶,接着引擎熄火,四周静悄悄,只听到她粗喘的呼吸声,她侧躺的姿势拚命稳住快弹跳出来的心脏。

有人从驾驶座下来,打开后车厢。

背对着厢门的她全身寒毛竖起,屏息以待。

从车外灌入一股新鲜的空气,飘散着熟悉的香水味,是大姐姐最喜欢的“cd毒药”香水。

“她没事吧?”

微尖的嗓音在静寂的夜里响起。

雨若一确认是大姐姐的声音,不及细想,塞了布条的嘴巴无法言语,只能狠狠瞪视着她,控诉的眼神里火花四冒。

她已不是小时候的雨若,对她也不在那么的惧怕。

“雨若,你醒了!?”

她对雨若突如其来的举动有点讶异,这女孩是长大了。

“把她抱出来,布条解开。”

大姐姐指示一旁的男子“你为何要绑架我…?”

雨若嘴巴一获自由,马上怒吼。

“把你当人质。”

大姐姐半边脸藏在阴影里,让人看不清表情。

“为什么?”

雨若脸色愈发惨白。

“你不知道绑架是犯法的吗?”

她吓得整个人往后挪。

“当然知道,这还要你提醒我吗?”

昏暗的月光让大姐姐周边透着诡谲的氛围天啊!雨若内心窜上一股恐惧,大姐姐毫不留情及心狠手辣,已远远超过一般犯法的范围,她本身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你去怪严堂俊。”

大姐姐邪恶说着雨若望着大姐姐,她想不出任何原因跟少主有关,除非她是因为爱慕严堂俊而迁怒自己,她强抑内心惶恐,暗地里图挣脱手上绳索。

“大姐姐,有什么事我们慢慢商量,严堂俊找不到我,一定会很着急的。”

“着急,我要让他后悔莫及。”

一听雨若这么说,她脸色大变,面目变得狰狞,恶狠狠地抓住她的手臂,指甲深深掐进她肉里。

“这…你是…什么意思?”

雨若脑筋一时转不过来。

“哼!你去开车,到农场去。”

大姐姐放开手,冷哼一声扭头对男人说着,不理会雨若疑问“是。”

雨若趁男子要去开车及大姐姐不注意时,雨若用身体用力撞击大姐姐,使她整个人朴倒在地,膝盖磨破皮,斑斑血硛渗出来,雨若把腿就跑。

“雨若逃走了!”

大姐姐大喊。

雨若吓得加快脚步奔跑,无奈只手受制身后,平衡感尽失,一路跌跌撞撞没命地逃。

男子的脚步声愈来愈近。

雨若踉跄的拚命跑着,突然被石头绊倒,整个人直挺挺住山坡跌去一路滚落下去。

“啊!”

凄厉的哀号声在空旷的山区得特别惊心。

***言千芯利用警界关系,调阅巷口所有店家及路口的监视录像带,逐一清查。

二个小时后,终于在一家超商的监视录像带里看到了一个头戴丝袜的壮硕男子在雨若的后面,千芯心中大骇,那是A女身边的男子!千芯恨自己太大意,前几天直捣蛇窟时,这男子及A女这号危险人物被她逃跑,居然忘了她认识雨若,况且她一定会预谋绑架,把雨若当人质来报复严堂俊。

千芯迅速得到结论,立刻拨手机给严堂俊,要他来商量对策。

而严堂俊这边接到A女的恐吓电话,他力图镇定,心中却紧张万分。

雨若,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呀……正常二人商讨对策时,警局接获民众报案,昨晚好像有个女子跌落山下。

他们心中掠过一阵不安,感觉自己的呼吸停止了。

警方派出大批人力搜索山谷,最后在干涸的河床找到不省人事的雨若。

严堂俊紧紧地抱着她流下男儿泪,在漫长的搜救过程中,他一度以为自己失去她了。

全身多处擦伤的雨若在医院,雨若微微掀动了下眼帘,她似乎醒了,但并没有立刻睁开双眼,而是微微的叹了口气,这才睁开那双纯净中带着虚弱与哀愁的眼。

她猜到自己在那里,也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送进这里。

医院里总是有着一股消毒药水的味道,带着淡淡的刺鼻。

等到她清醒后,已是第三天了,严堂俊睁开满血丝的眼眸,直勾勾的瞪着她。

“你还好吧!”

“……嗯。”

她的笑容有点单薄。

“你现在身体比较弱,这次住院好好调养一下,等养好了再回家。”

“千芯,待会会过来看你。”

他微笑说着“是吗?”

她皱眉,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接着是一阵短暂的沉默。

“有的问题我想问你。”

雨若用微弱的声音着,

“你还爱我吗?”

“谁说我不喜欢你?我一直爱你呀。”

他皱眉道。

“那…不要让言小姐来这照顾我好吗?”

严少主发出一声叹息,眸中充满的温柔,伸手抱住她。

“傻瓜,你想太多了。”

他知道她其实……因为心底的不安全感,需要的是全心全意爱她。

“拿去!这是你的了。”

他起身从公文包拿起一份文件,这份文件记绿着雨若的身世及还给她一个身份,原本是等雨若出院时才要给她,但为了消弭她对千芯的误会及疑虑,只好先给她看。

雨若打开文件,先是惊愕的抬头看了严少主一眼,接着继续看着文件鼻头开始发酸、眼泪直落。

而他轻轻的不断拭去落下她脸庞的泪水。

“好了,不哭了。”

叩叩-敲门声使他们俩同时转头,虽然千芯改变了穿着打扮,但美丽女子只是少了艳光四射,多了成熟妩媚。

两姐妹深情对望之后,千芯便走过去深深的拥抱着雨若,泪如雨下。

而严堂俊则悄悄的离开病房。

“姐,你真的好辛苦,为了我…”

“为了你,我都是心甘情愿的。雨若,对不起,我并没有好好的保护你,让你意外的走失,我真的好内疚,好内疚。当妈妈把你的小手放在我手上时,并告诉我要好好照顾妹妹那一刻起,我就告诉我自己,不论将来会发生什么事,我永远会拉着你、握着你的手不放开。”

千芯哭泣再述说着“可是我并没有做到,这十几年来我没有一天不想着你、念着你,每当夜深人静时一想到你,心就觉得好痛好痛。还好皇天不负苦心人,总算让我们有机会再见面。”

“姐…”

雨若的两行泪再度从眼角下潸潸流落。

“能当你妹妹是我这一生中最幸运。”

“好了,不哭了。多休息,姐姐在这边陪着你。”

千芯用手指拭去雨若的眼泪,看着雨若的苍白的嘴唇渐渐泛起微笑,她觉得好欣慰。

二星期后~~他们办理出院手续时,雨若一人在病房等着,不久来了位护士小姐,要雨若离院之前,做x光检查确定有无骨折。

雨若虽有不解的情绪,但还是跟着护士离开病房,走到一楼的转角处时,一块充满异味的湿布冷不地从后头蒙上她的口鼻,不一会儿就让挣扎不停的雨若意识模糊,逐渐失去抵抗的能力。

唔……到底是谁?一进入病房,严堂俊便楞住了,安静的病房内除了打包好的衣物外,一个人也没有。

人怎么不见了……心想,她不会不告而别,莫非又被……他呼吸开始急促、慌乱。

第八章无疑,这将是严堂俊纪录上最大的耻辱。

因为他的思虑一时有欠周详,导致雨若在医院不见了,至今是第三天了。

明知那些人蛇集团已有蠢蠢欲动的迹象,就算使出调虎离山之计也不无可能,他根本不该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

但他感觉一股焦躁的忧虑胜过这一大耻辱。

他派出手下全力搜查雨若的下落,但不打算报警。

他想与千芯私下救回雨若。

“该死,都怪我太疏忽了。”

“堂俊,别那么自责好吗?我们要对付的人可不是一般人。”

没错,之前他们已交峰过一次,严堂俊他为了协助千芯破案,提供了很多管道及资料给警方,虽然成功的协助警方破获人蛇集团,逮捕十几人,救出了五位小女孩,但集团主谋被她逃跑了,目前警方也全力追捕。

他知道,她会想掳走雨若,最主要目的是报复他。

好不容易等到瑞生回来,

“少主,请你看这份资料。”

他必恭必敬的奉上牛皮纸袋。

他疑惑的接过,反复的看着手上的牛皮纸袋,一迭资料就这么掉出来。

千芯也来到他身边看着。

吕萱,四十岁,企业商,目前单身、无子女,有一次婚姻……他低头继续往下看,眉头深蹙,没想到吕萱这女人不只名利熏心更是心狠手辣。

他冷冷的一笑,真不愧是蛇蝎女人。

最后一页,上面有张地图和写了一长串的地址。

他挑了挑眉,不管有多危险都无所谓,他现在只想赶快救回雨若。

“走吧!千芯。”

“嗯。”

***天花板竟然是灰色的!一阵晕眩作呕的感觉让雨若从昏迷的状态中苏醒过来,神色有点恍惚的望着天花板。

好不容易集中精神才发现自己被反绑着,身上也被脱得只剩下内衣裤,身体近乎光溜溜地躺在凉飕飕的冰冷地板上。

这是那里?隐约记得,在医院时她被人从后面蒙住口鼻,不久便意识模糊了。

难倒她又被人绑架了!都怪她太没警觉性了,严格来说,会落到眼前这般危险的情景,都是她自己的错。

想着,在这无人的地下室里,害怕不已的她眼眶泛红,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

好冷,她觉得好冷喔。

强忍一会儿,她还是冷到忍不住瑟缩的掉下泪水。

“谁在那里?”

瑟缩在角落的雨若感觉有人进入而仓皇问着微暗的灯光,她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更熟悉那股香味,是那利眸噬人的阴森女人。

“大姐姐。”

她的呼吸几乎要停止了。

吕萱冷冷地瞪着雨若,勾起嘴角,细眯的眼眸却一点笑意都没有,声音尖锐却清楚地道:

“这是我跟严堂俊的恩怨,虽与你无关,不过他想要你的活命的话,除非他把自己送上门来。”

“在这之前,我会慢慢的折磨你,让你享受生不如死的滋味。”

的指尖刮着她削瘦的面颊,轻柔的语声飘进她耳里。

下一秒,吕萱打开地下室的电灯,顿时的光芒让雨若觉得刺眼而闭上双眼,当她张开眼时,看着墙面粗粗陋的石块,钉着鐡钩,钩上挂着闪闪发光的锁链,旁边墙上的橱架上挂着一排刑罚的工具。

另一边摆放个X型架,一组简陋的沙泼组,墙角边一堆零乱的麻绳,让雨若不由得颤抖起来。

“你应该不会忘记这种滋味吧!”

她拿下挂在墙上的黑色短鞭顶着雨若的下巴。

“不要…”

雨若的声音已经哽咽了起来。

啪…她只看到黑色的线条在空中快速的划了一道弧线,胸前如撕裂般的剧痛,使雨若蜷缩身体。

“听好,现在开始依我的指示做着,如果你妄想玩什么花样,就别怪我饶不了你。听到没。”

鞭子再度落在雨若的白晢背上。

“听…到…了”雨若冷汗一下窜上全身,忍痛说着“现在,走过来。”

命令着“是。”

雨若费力地站起身,用颤抖的双脚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

啪!…的一声,她脸上火辣辣的痛。

“跪下。”

雨若腿一软,乖乖的跪到了地上。

吕萱立刻用左脚踩压她的上身,使雨若的脸及肩膀贴在地上,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

啪!啪!啪!…皮鞭快速的挥打在雨若的屁股上,臀部立即显现一条条红色的鞭痕。

“啊……啊……”

她疼痛难耐地喊出声来。

双手被反绑,疼痛却无法反抗,浑身微微颤抖着。

“看来,你还是适合艳丽的红。”

吕萱邪恶的笑说之后,再度狠狠的挥下鞭子。

“不…好痛…啊…”

她初愈的身体终究是经不起被这样的折磨,无法承受如此巨大的痛楚。

“这才刚开始而己,你会逐渐习惯的。”

吕萱发狂式的鞭打着她柔嫩白皙的身躯,一次又一次,毫不停歇。

“啊……啊……不要……”

她狂乱地叫喊着,纤指紧紧抠着地板,经由各种方式来纾解自身的痛苦。

浑身的疼痛让她的头一直都是昏昏沉沉的,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下去,她不想再过痛苦的日子了,希望能这样的死去,早些脱离人世间……***夜半十二点,夜深人静,穿着黑色劲装的严堂俊跟言千芯根据纸上的地图与地址来到一个农庄内有点荒废的别墅前,他们藏在暗处观视着一切。

也许是因为太久没人整理的状况下,就显得这宅子破旧、阴森让人畏惧不想接近。

宅子围墙只有一个守卫巡逻四周的情况,趁着刚才被巡视过的空档,她们迅速的奔到方便进入宅院的地点,从腰间的布包拿出钩绳,将它甩上墙顶,确定牢固后他们立即手脚利落翻墙而过。

落地之后,他们收起钩绳潜入一旁的树丛,分开探查宅里的每一个地形,将现场的地形记在脑子里。

才一转身,转角处有一名守卫拿着棍棒与手电筒快与千芯正面碰上,她还来不及反应,严堂俊下一秒就往守卫人员头部敲下那人当场昏过去,他们将他捆绑后拖至一旁的树丛里。

一步又一步,他们观察着环境,小心翼翼而不触动任何机关,下到了地下室打开门锁,闪身进入沿着墙壁缓缓的移动。

忽然,他们耳边传来一阵轻微的呻吟,他们的心颤抖着互相点了点头。

一冲出,映在他们眼眸里的是缩在沙泼上的雨若,她那光裸的身躯布满了斑驳的血痕、惨不忍睹,他们双瞳不敢置信地望着雨若。

“该死。”

二人异口同声的说出雨若感觉这半夜来的访客不是吕萱,倒是突然让她有那么一点熟悉的感觉。

会、会是他们来了吗?她清醒的时间太短了,时常精神不济、身体的疼痛无法入眠,以至于精神恍惚有过几次短暂的错觉,让她很难相信他们真的会出现。

虽然只有三天而已,她却像是在地狱里待了一辈子,所以他们若不出现,她没把握自已还能不能撑下去。

那个阴森的女人每次来看她,只会虐待她不管她如何的求饶都没用,正如吕萱所讲,折磨她是为了让严堂俊尝到什么叫心痛。

千芯的手缓缓地滑向她的额头,才发现她发烧了,甚至脸上苍白得触目惊心。

“雨若,是我们来救你了…别怕。”

千芯拥抱着雨若不禁咽哽的说着,心疼的情绪在她的心底不断蔓延。

“姐…少主…”

雨若泛红的眼晴微微张开,虚弱的声音叫着。

“嚧,我们先离开这地方。”

严堂俊看她一个原本纯静的小姐,被人待虐成眼前这般可怜又狼狈模样,虽然面无表情,但他胸口却燃起前所未有的愤怒之火。

她冷得直打哆嗦,他脱下黑色外套,套在她身上,准备带她离开这个不宜久留的地方。

两人将雨若扶起,千芯牢牢的扶着雨若,而严堂俊先到前面探路。

一离开雨若被囚禁的地下室,严堂俊察觉不对劲,立即将他们护在身后。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吗?”

千芯因为他紧绷起来的反应而不安。

严堂俊锐利的眸光扫视着每个角落,保持着高度的警觉性,气息低声说出:

“小心黑暗里的陷阱。”

从她被抓以来,吕萱并没有要求任何赎金,因此要的不是钱,而是针对他而来。

“严堂俊,这个情妇值得你这么做吗?”

一道尖锐的声音凭空冒出。

“吕萱,出来”严堂俊对着阴暗的角落喊道。

吕萱从暗处现身,跟在她身后的二个属下,手中都握着枪枝。

他们有好久没见面了,吕萱和他之间非敌非友,始终保持不干涉的关系。

在那次交易后,他们就井水不犯河水,直到他为了要帮助千芯破案,提供了很重要的资料给警方,因此关系决裂。

“想救回你的人,没那么简单。”

吕萱勾起了嘴角,细眯的眼眸却没有一丝的笑意。

“你想怎么样?”

严堂俊开门见山地问“你说呢!先把枪丢掉。”

他与千芯掏出了手枪丢在地上,便接着说:

“你意思是,拿我的命去换雨若的命吗?”

“可以,你先把她们放了再说。”

若无其它方法,得以命换命他也只能照办,况且雨若的命比自己重要。

“不,少主万万不可。”

雨若冷不防地失声大叫吕萱倒不知道雨若对严堂俊是如此的重要,这回,要不是破坏她的蛇窟再先,她也不会使出如此的手段。

“少废话,趁我还没改变心意之前,快走。”

吕萱耐心不足地说道千芯紧张站在严堂俊身后,一边观察吕萱,一边在脑海里盘算着如何解脱。

现在他们人单力薄,要突围不难。

千芯眯了眯眼,突然将雨若往旁边一推,以旁人诧异的矫健身手越过吕萱冲到她属下的面前,伸出手用力打下手上的枪枝。

严堂俊趁另一名还来不及反应之前,狠狠地朝对方的身子踢了下去。

混乱一起,两方人马陷入短兵相接的场面,情势立即显得凶险。

在一阵混乱当中,雨若已经躲回严堂俊的手中。

当严堂俊与敌人交手的攻防之间,他小心翼翼地守护在怀里,丝毫不让她受到任何攻击和伤害,好不容易将二名属下撂倒,没想到……“哼,不准动!”

吕萱狰狞笑着,她拿出一把手枪,对准着他们。

这样的情势似乎不利于他们。

“哼,我看你们能嚣到何时。”

语毕,枪声一声一声的响起,

“危险!”

严堂俊捂着雨若逃开,千芯则逃向另一方。

“你没事吧?”

他急急忙忙的探问雨若的情况。

“嗯!”

吕萱又再度开枪,严堂俊推开了雨若,差点就中枪。

砰的一声,枪对准着雨若,眼尖的千芯见状,奋不顾身的冲上前去,她胸口流出血滴落在地上,刺激着雨若的眼。

严堂俊见状,从口袋里抽出一把蝴蝶刀便往吕萱的胸口刺去,抢了她手上的枪放开刀子,吕萱同样胸口流出血来,倒卧在地上。

“你…振作一点……”

他没心思去管吕萱,丢开枪,连忙撕开身上的衣物,熟稔的压住她的伤口,慌张的神色闪过他的脸庞。

他气,气自己的分心,要是他小心一点保护着,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雨若,快叫救护车。”

空气中散布着他的叫喊,吓呆的雨若被给唤醒,

“嗯。”

***当千芯躺在手术台上生死未卜,刹那间,她才知道姐姐是多么的重视她的性命。

如果可以从来一次,雨若绝对毫不考虑选择受伤的人是自己,她很清楚那支枪的枪口原本是对准她的,但千钧一发之际千芯她受了。

这漫长与焦虑的等候,对雨若而言恍如隔世之久。

在警局作完笔录的严堂俊匆匆赶来,忧急地问:

“雨若,现在千芯的情况如何?”

“还没度过危险期。”

雨若哽咽声音说道。

严堂俊很清楚她此刻的心情,只能安慰的道:

“雨若,其实你也不需要太自责了,现在想什么都于事无补。”

“放心,千芯会没事的。你自己也要好好的调养。”

他在她耳边低语“嗯。”

雨若点了点头。

***数日后,特别病房身受重伤无法动弹的千芯,脸上却挂着莫名满足的微笑,雨若看着千芯的病情好转,立刻不放松的追问:

“姐为什么要为我挡下那颗子弹?”

她为她担忧了好几天。

“当时,我直觉反应就是要保护你,才那么做的。”

在那一刻,她不想让吕萱伤害她,不管自己会面对什么样的危险!

“姐,你用生命来护卫我,我不知要如何感谢你。”

“傻孩子,你任何事情我都愿意去做。”

“那么姐,你可以再帮我一次忙吗?”

“嗯,你说。”

“好,我不想留在严堂俊身边当他的情妇。”

“那你究竟想怎么样?”

“也许你不相信,虽然我很伤心,但现在我彻底想通了,以后我绝不再靠男人生活,我要离开这里、离开严堂俊的地方,从今以后自立更生。”

此刻,她反而感到欣慰,雨若从此有了自己的人生和方向。

千芯沉吟了一下,并决定般的说道:

“我要如何帮忙呢?”

“姐,请替我照顾少主好吗?嫁给他,我知道少主也喜欢你。”

其实雨若不想让少主为难,更何况姐为她牺牲这么多,他们俩的结合,是让她最放心的。

“这…我不知道。”

每一次和他在一起,她都过得很刺激,根本没空去分析纠缠在心中的复杂情感。

“姐…拜托你…”

“好吧,我答应你。”

“真谢谢你……”

雨若含着无尽的笑容感激地说。

************ ; ;一年半后~~平平淡淡的一年半,有着分离、更有忘怀与思念。

夏天的早晨,窗外的阳光洒在大地上,T区某间高级餐厅里,两个穿着、气质皆不凡的美丽女人,以及躺在婴儿车的小男婴。

“雨若,你真的永远不会再见他吗?”

“姐,我一切都在平静中度过,很充实、很快乐。”

她想起那些灰黯岁月的悲伤,两个朝夕相处的个体,但渐弱地消失在生活里、时间里,过去最熟悉的现在已然成为陌生人。

离开他!她不后悔。

“嗯,是啊!都一年多了!”

“对啊!姐,我现在是一个快乐的单身女郎哦!”

一年多了!一年多前的今天,雨若在千芯的金钱资助下,终于去美国完成自己想要的学业,并自力更生地开了一家花店,现在第三家分店也开张了,是个独立又快乐的单身女郎,她已不在是笼子里的金丝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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