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影花阴】作者:烟水散人字数:46545章回:19第一回大财主侍机破瓜第二回假山洞情浓大战第三回花园大闹风流事第四回秋花遭卖与人妻第五回洞房大摆鸳鸯阵第六回俏秋花日闲夜忙第七回罗母得孙心生疑第八回俏美人巧计私会第九回秋花野战少年郎第十回二男一女夜寻欢第十一回东窗事发遭毒打第十二回师兄弟诡计摧花第十三回玉香静观双龙戏第十四回淫和尚妙处设关第十五回贼静海奸计得逞第十六回憨罗三引狼入室第十七回荡男女罗帏鏖战第十八回罗三贪财做忘八第十九回贪淫失财走天涯第一回@大财主侍机破瓜诗曰:可惜年月易白头,一番春尽一番秋;人生及时须行乐,漫权花下数风流。
奴婢有意觅鸾交,怎奈奶奶死盯防;窃得云雨无限趣,乐极悲生亦断肠。
话说干隆年间、苏州吴江县有一员外,姓褚名贵宇,字强生。
他靠祖上传遗,家中仓廪充实,金银过斗。
在县中属大富人家,人称褚财主。
强生一生受用,只有一件缺陷,是他的日夜愁思,敢怒而不敢言者。
你道他为着甚事?原来强生之妻张氏,乃富家之女,姿色出众,倾国倾城,娇养习成。
当初嫁了强生,夫妻二人,恩爱无比。
只因过于恩爱,未免曲意奉承。
曲意奉承,则张氏专极专宠,渐渐受其所制。
受其所制则惟命是从,而吃醋之事日生矣。
故此强生一生被张氏束手束脚,房中使女、仆妇虽多,却不敢与他等接谈嘻笑。
家中尚然如此,则外面的闲花野草不问可知矣。
不期成亲十馀年,张氏绝不生育。
强生每每托言比喻,或亲戚朋友生了子女来报喜者,强生则故意在张氏面前称扬赞羡。
张氏心知其意,便正色道:
“人能生育,皆系男人。你今力量不济,不能生育,不去抱惭自耻,怎生得磋怨我起来了?莫非我自己会生不成?如今嫌我不能生育,故此在我面前说王道李,指望我与你讨妾生子。古语说得好,男子四十无儿方娶妾。你今尚不有四十,怎生得有如此痴念!又焉知我不能生子。只要你会挣,包你生得出来!”
强生一片痴心,指望有些光景,不期张氏一顿埋怨,心中甚是不服,却不敢回言,只得笑脸相迎道:
“我并无此意,你别疑心错怪了我,我如今只得极力挣一挣看。”
张氏方才笑道:
“这才是正理。”
自此二人又挣了近十年,张氏仍是肚皮平平,子女之事全无影响。
强生方才着急,要想活动活动,怎奈张氏见他有心不善,一发防闲,竟寸步不离。
整日将强生留于家中。
守着强生过日。
又过了数年,强生已年近五旬,张氏见他年已老成,况向无苟且之事,亦不甚紧防。
强生见他不似前番苛刻,又示免放下生子心肠,便时常哀求恳告。
张氏道:
“再过几年,我也少不得为你设法。”
强生见他许肯,好不欢喜。
一年,后园中群花盛开,强生吩咐仆妇备酒在园中,陪了张氏步入园来。
在花下赏玩了一番,又携手上了假山,眺望了一回,又到亭上来坐。
仆妇将酒肴备好,设席海棠花下,请强生奶奶饮酒。
二人便坐下,对饮开来。
酒过数巡,张氏不胜酒力,又因心下不快,伏于桌上。
强生见他醉了,自家也有三分醉意。
又见几个使女身旁陪着,虽不敢说话,却用眉目暗挑,勾的几个使女皆掩袖而笑。
内中一个名唤秋花,年方十六岁,生的标致,怎见得?但见:乌发垂肩,眉儿弯弯,眼儿水灵,面泛红光;俏丽脸蛋,似吹弹即破;樱唇频动,鼻儿玲拢;一双秀手,十指纤纤,犹如精雕的美玉;一对玉臂,丰盈而不见肉,娇美而若无骨。
强生一向留意,今又十分注目。
只碍着老虎在旁,未能轻举妄动。
又恐张氏假醉,遂把手在其肩上试探,张氏全不作声,只呼呼的沉睡,便又直相秋花。
秋花被他相得羞怯,遂对众姐妹道:
“我们在此无事,不如去玩玩再来。”
言毕,各自走开。
秋花心中惶惶,走到一处,在那攀花扑蝶,自取其乐。
强生起身,去寻秋花。
走至假山旁,满脸堆笑道:
“秋花,你我同到假山洞中看景致。”
秋花笑道:
“里面没甚景致,我不去。”
强生道:
“包你有好去的所在。”
言毕,把手扯过秋花,含笑走至洞中。
那强生一把搂住秋花道:
“我一向想你,恨无便处。今日缘份已到,万莫错过。”
秋花笑道:
“老爷不可如此,奶奶知道了,定无好日子过。”
言语之时便故意用手来推。
强生拦腰抱定道:
“天赐良机,好姐姐救我。”
秋花挣扎几下,不禁粉脸赫然,但不敢高叫,任那强生箍的如铁桶一般。
强生将脸凑过,吐出红舌儿,在秋花面上亲个不休。
不觉裆中之物,挺挺然呼之欲出,遂腾出双手,游走于秋花全身。
俄尔一手斜插入脑,把握揉搓,一手陈仓暗渡,直取下体,摸住肉鼓鼓阴户儿,爱不释手。
唬得个秋花目张口开,全身又趐又痒,道不清为何滋味,又兼臀处隔着裙裾被一硬物顶着,想必是那话儿,禁不住佯装问强生道:
“老爷裤兜藏着何物,硬梆梆的?”
强生笑道:
“是乃宝物也,乖乖想见识否?”
秋花羞涩难当,俏脸蛋儿红至颈儿,道:
“老爷怎生如此孟浪,要是让人觑见,怎生得了?”
强生不言语,哼叫有声,手动不休,此时欲火陡腾,全身燥热难当,遂将秋花按倒在假山石上,把手去扯其罗裙,秋花忙把手制止;这一遍一拦,令强生淫火更旺,哪顾得许多。
遂一把扯开其罗裙,脱掉其小衣,又忙卸掉自家裤儿,裸身于前,秋花犹含羞色,不肯相就,强生玉茎直挺,心荡难当,俯视其牝。
只见颤肉突起,丰腻圆润,毛儿稀疏,正中紫艳艳一道肉缝儿,犹开口的小馒头。
秋花羞怯,以手掩面,臀儿摆个不停;强生见之,早已魂飞天外,遂掰开秋花双股,扛起金莲,架于肩上,扶阳物照着牝户,挺身冲下,将硕大阳物直射秋花大腿间。
秋花又将臀儿左摇右摆,强生那阳物滑来滑去,不得入内,急得他只好止住蛮力,施些温柔手段,哄道:
“秋花好乖,你若遂了我的心,恁你要些甚么都可。”
秋花亦不答应,身儿依旧摆动不停,恰如风中杨柳,风骚万状。
见强生急燥,秋花心中又不觉好笑,不由忖道:
“天下男人都如此好色贪吃,今日羊入虎口,倘若闹将起来,没甚结果不说,惹恼老爷定被驱逐!”
想此,无奈只得依了他。
强生见秋花已拿开手,知他已属意自家,忙搂住道:
“心肝,你若将我弄得爽利了,扶你做个偏房!”
秋花笑而不语。
强生以龟头投入牝口,研濡渐渍,秋花颦蛾承受,强生遂脱其阳物,以手摸之,似有淫水流溢,而情穴小窍仅容指,乃轻轻以龟头抵其牝口,竟不能进,遂取津唾涂于龟头,在其牝口研擦,直把力一耸,进去寸馀。
秋花年幼,尚未开苞,心生胆怯,遂将臀一缩,阳物又脱出。
强生忙取来衣服,衬于秋花臀下,对秋花道:
“心肝,别怕,只要我入进去,定叫你、畅乐至极!”
欲知二人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回@假山洞情浓大战诗曰:蜂忙蝶乱两情痴,握雨携云总十分;如今重整鸾凤事,撇却多年几许愁。
且说强生安慰秋花道:
“你且不怕,待我肏进去,定是其乐无穷。”
言毕,复将阳物照准玉户,用力一顶,止进二寸。
秋花觉痛,忙将手阻住,对强生道:
“老爷且慢,奴那里面痛的厉害,且待我缓过气儿来,你再往里肏不迟!”
强生情浓兴急,哪有他顾,忙将其手拿开,又用力一顶,方才及至尽根,间不容发。
秋花吟哦,痛彻肺腑,又双手搂住强生臀尖,死死不放。
少顷,秋花又觉阴中热痒难耐,犹如数百蚁子于里钻爬,这才放手,任由强生缓抽轻送,强生搏弄良久,觉秋花牝中淫水溢流,阴中渐滑,抽动亦不费力,遂加力猛抽,霎时五百馀度。
秋花淫兴大发,腿控于强生臀上,帮衬其深入。
强生耸身大弄,觉户内温暖美快,快畅莫禁。
秋花香肌如风,摇摆不定,口中呀呀,似小儿夜儿夜啼,要紧之时,牝中锁紧,强生龟头酸痒,急吸气闭目,不曾走了一滴。
秋花浪话淫辞,无般不叫。
强生策马驰骤,一口气三百馀度。
秋花高叫迭迭,身颤舌冷,遂丢了身子。
直弄的秋花四肢瘫软,周身无力,四肢俱废,静仰石上。
强生馀兴未尽,放下金莲儿,口对口儿与秋花做那“吕”字,强生在上,秋花在下。
又将胀紫阳物重入花房,摩荡抽拽逾时。
秋花识趣,淫兴复起,遂双足紧控强生腰间,探手于胯间,轻轻揉弄牝户,头不住的动转,哼呀直叫。
强生见他如此骚达达的样儿,兴发如狂,腰肢发力,耸身大弄起来,觉阴户滑溜如油,温暖美快。
弄到千馀度,秋花连连叫爽,道:
“我的亲老爷,速些狠狠的肏,你肏的我快活死了,自娘肚里出来,从没得如此快活过,爽!爽!爽死我也!”
秋花淫辞荡语,高叫迭迭,惹得那强生心急火燎,双手捞起秋花肥臀,全身摇动,乒乒乓乓一阵大弄,一口气又是五百馀度。
弄的秋花头目森然,口不能开。
强生见状,仍不肯罢手,趁着馀兴,将秋花那对金莲儿拿下,又一个虎扑,覆于秋花肚腹上,遂将直挺挺阳物又肏进牝户,款款抽送,行那九浅一深之法儿。
约有半个时辰,秋花春兴又至,凤眼微启,颤威威道:
“我的亲老爷,不想你这把年纪,还如此能干,险些将我肏死哩!”
强生笑道:
“怎会的,心肝放心,干这事儿何足挂齿?我将你肏的昏死过去,又要将你肏的醒转来!”
一头说一头扳住秋花香肩,将其双腿并拢紧夹,提臀猛冲猛撞,用尽平生气力。
秋花春潮涌动,勾住强生颈儿,一头吐出丁香舌儿,探入强生口中,一头将臀不住向上顶耸,极力迎凑,一分一合,一迎一凑,煞是有趣。
强生神勇莫敌,撺上坠下,自首至根,急急抽送,往来又有二千馀度,弄的淫水四溢,几欲成河。
秋花双目紧闭,媚态十足,身儿如狂风拂柳,摇摆不住,口内呀呀,百般淫叫。
要紧之处,牝肌紧锁,莲瓣梳拢,强生遂觉龟头酸痒,犹小儿口咬一般,畅快莫禁,遂深抽猛送,箭箭中那红心,驰骤数百,不觉腰一发软,禁不住一泄如注矣!秋花正在兴头,焦躁万分。
遂推倒强生,令其仰于石上,翻身扒起,蹲于强生身旁,又俯于其腹上,捻住那软物儿,张口含住,不想心下一急,竟将全龟没入,直抵喉间,登感气儿不匀,方才吐出些,旋即一头大吮大咂,一头握住柄根橹扬不止。
俄尔,阳物渐硬,昂然冲天而立,卜卜乱跳。
秋花喜极,舌绕龟头,唇贴青筋,大吮咂片时,遂腾身跨上,手捻阳物,照准牝门,猛的坐将下去,只听秃的一声,阳物已进大半根,研研擦擦,方才全根没入,直抵花心。
随即一起一落,桩套不住。
秋花爽极,口内呀呀作声,微闭双眸,急急的乱桩。
趐乳儿随之乱跳,臀浪如波,刹时淫水儿四溢,缘那阳物儿流下。
强生淫情大荡,双手握住那玉乳儿,摩弄不止,一头腰下着力,举臀顶耸凑迎。
秋花狠命颠套,亦不顾捣烂花心,撞破嫩蕊,娇声滴滴,其乐无限,套弄二千馀度,觉阴户内如小解的一般,一股热流迸出,急道:
“乖老爷,我要小解!”
强生嘻笑道:
“俏心肝,那不是小解,乃是丢了阴精!”
秋花羞答答的,笑而不语。
趁些淫水儿,又大弄了约一个时辰,腿已酸麻无比,颠套亦渐缓不力,强生觉不适兴,遂令秋花起身,立于假山石旁,躬身手扶假山石,将个臀儿耸起,周圆润泽,莲瓣突露,黑白红相间,煞是爱人!强生遂立身其后,双手扳住其肥臀,照准那桃红两瓣,用力刺入,随即狠狠抽送。
秋花及至乐境,十分受用,遂柳腰款摆,叫快不绝,心肝宝贝,肉麻乱叫。
强生闻之,愈觉兴动,又一阵狂抽猛耸,霎时八百馀度。
秋花淫骚太甚,反手抚其柄根,恰逢强生大动,抖动阳物,来了些阳精,强生知自己欲泄,遂死抵花心,方才止住。
少顷,遂又挺枪猛刺,阳物于阴内乱钻乱点。
秋花丢手,俯首承受,强生使足气力儿,手着秋花腰胯,猛的一耸,不想秋花被这一击,首撞假山石上,当下鼓起个肉丘,秋花直呼其痛,强生哪顾这些,只管恣意出入,大冲大刺,忽然间熬禁不住,阳物跳了几跳,阳精便一渲而出,倾于秋花背上,周身瘫软无力,二人合做一处,又绸缪良久,方才云收雨散。
二人整好衣衫,强生笑道:
“俏心肝,今日肏的你爽否?”
秋花仍双颊微红,笑而答道:
“妾不知女人裙带之下竟有如此乐境,如今蒙老爷收录,贱妾不敢推辞。日后幸勿忘情!”
强生道:
“感念无时,何能忘也。今后有了空当,千万相会于此。”
秋花点头,含笑而去,勉强而走,怎奈初破身子,有些疼痛。
强生见之,忙上前扶住,问道:
“我的心肝,莫非是你那话儿疼么?”
秋花笑着答道:
“老爷阳物恁般粗大,我那户儿又嫩又窄,如今还甚疼着哩,莫非给我肏得缺裂了不成?”
强生道:
“傻心肝,那处何能一干即缺裂?我有止痛药些许在此。让我给你撒入户内,解解痛罢!”
秋花着实疼痛,也不他顾,遂点头应允道:
“劳烦老爷你了!”
强生不语,遂解去秋花腰带褪下裤儿,令秋花仰卧于地,高竖那对金莲儿。
强生见那牝户儿模糊一片,已肿胀高凸,怜借之心登生,遂将口儿凑进胯间,探出舌儿,于户儿上往来舔舐,待净后,方才从袖里取出药粉,撒入户内及户外,又替其收拾妥当,稍憩片时,秋花方才离去。
强生遂徐徐走至张氏身边,见尚在沉睡,便叫众使女收去酒肴。
又坐于一旁伴了半晌,方叫醒了张氏,同扶入堂而寝。
正是:猛虎犹能会捋松,铜墙也可作穿窬。
用婢不如偷婢好,恩情只在半须臾。
自此,强生吃着甜头,与秋花打得火滚般热。
无奈不便随时下手,只得暗暗算计了一番。
一日,对张氏道:
“我今已老,又不出门,银钱账目自有伙计料理,并不经心。又无儿女娱乐,白日无可消遣。想起园中花果,若无人分心灌溉培场,则花果不能鲜妍,便不能供我二人赏玩。我如今须得或早或晚到园中削繁扶萎,以待开放之时,好同你赏玩。你道如何?”
张氏听了,并不疑心,不胜欢喜道:
“此是幽雅之事,在家尽可做得。”
强生见他许允,十分欢喜,便暗地里告知秋花。
秋花遂偷来假山洞中,两人逢着便干,恣情取乐。
自此习以为常,不是你来等我,就是我来候你。
强生吩咐众丫头、仆妇,皆要隐瞒,不可使奶奶晓得,倒也十分隐密。
如此这般,已非一日,孰知这事再不能瞒得到底。
毕竟不知后来发生甚么,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回@花园大闹风流事诗曰:思有恩兮情有情,自然感激出真诚;若有一点为云念,便犯千秋多露行。
且说这日,张氏在房中叫秋花近身服事,无意中将秋花细看,只见:面貌红润,行动拘谨言语断续,声音颤微,皆非往昔。
张氏看在眼里,心内暗暗惊疑,却无实据,不便发作。
心里思忖道:
“家内并无闲杂人,怎么这丫头眉散乳高,声音全?”
想了半晌,不觉恨气直冲,毛发俱竖起来,又踌躇一回,乃按住性子,暗暗留心。
不期这一留心,便见他二人不在言头语尾,就在眉动目扬之间暗自传情。
张氏心下明白,便暗自计下对策,强生合秋花又怎晓得张氏在暗处留心,看的十分明白。
且说一日,强生约好秋花在园中等候,自家在张氏房中坐了片时,对张氏道:
“园内有花须此时浇弄,我即去把花浇了来。”
言讫,走出房门,头也不回,竟如飞的去了。
张氏见他有失常态,又见秋花不在面前,心中已明白了几分,故一时大怒,叫过众丫头、仆妇,喝骂道:
“你等这班贱人,瞒着我任老贼囚合那秋花贱蹄事苟合,少不得俱要死在我手里!速将他二人之事说与我,免我动手!”
众使女见秋花事发,一时怕打,遂将二人上手之事说出。
道:
“只因老爷再三吩咐,又恐奶奶气恼,故未敢轻言,望奶奶恕罪!”
张氏怒发冲冠,道:
“别的事可瞒得,此乃关己之事,如何倒要瞒我,我往日将你们待心腹又何用!”
说罢,怒发如雷,咬牙切齿道:
“俱速跟我来!”
遂起身向园中奔去,众使女不得已,战战兢兢尾随其后。
到得园中,张氏径自去了假山,忽闻嬉笑之声,便急火火走进,躲在暗处窥视。
只见那二人正行那云雨之事,颠鸾倒风干得正欢,张氏气的直跺脚,长叹一口气,思付道:”老不要脸的,竟背着我与小淫妇干如此勾当,看我如何收拾你两!”
想此,急要走进怒骂,但转又思忖道:
“久未看过如此光景,何不等他们干完再说,我也图个快活。”
遂蹲身暗处,将目大张,相得仔细。
且说强生二人,正干得火热。
那强生饿虎扑食,早将个秋花覆住。
秋花笑骂,更惹强生欲兴大发,急掰开秋花双腿,跪于股间,架起那对小金莲儿,置于肩上,双手紧搂秋花玉股。
乌将军昂然直竖,强生将其在户门来回研擦,惹得秋花呀呀直叫。
低首看那嫩穴儿,已浪水儿四溢。
强生见火候已到,方才挺枪直入。
秋花耸身相迎,牝吸柄柱,间不容发。
强生力透重围,大破肉阵,直达花心,挑刺抽拽,左腾右闪。
秋花情急兴浓,心肝乖肉乱叫,又将那对金莲儿,紧控强生颈儿。
强生知他兴起,遂淫兴大举,力展平身本事,大冲大撞了一阵,一口气就是千二三百度。
肏的秋花体颤头摇,牝中浪水儿溢出,直流了一地。
秋花已被强生干过多回,未免阴户阔绰,强生觉无抽扯紧合之乐,遂令秋花扒起,跪于地上,秋花想是行那隔山讨火之法儿,遂高耸肥臀,那鲜红莲瓣儿突暴无遗。
强生扶住那黑昂昂物儿,照准后庭,用力刺去,秋花觉那肉洞儿巨痛,遂将臀儿一扭,阳物已脱出,即而转头怒视,道:
“怎的能肏那处,痛且不说,脏哩!”
强生老着脸儿,复令其跪着,道:
“乖心肝未曾得趣,于那后庭更爽快着哩!”
一头说一头欲将龟头扎入。
秋花知已不过,为博老爷欢心,竟也忍痛相侍。
强生先将一指插入,扒开些许,挺起钢枪,再行刺入。
秋花虽痛,却咬牙忍受,弄了半日,只进得半个龟头,欲再往里入,觉难涩难进。
强生急躁,将龟头拔出,探手于秋花胯间,挖把淫水,抹于龟头之上。
又吐些津唾,涂于龟身,登觉滑腻得多,照准后庭,又着力一耸,方才陷了龟头,搂紧秋花腰肢,用力狠刺,龟头全入,秋花倍感爽快,吟哦不止。
强生牙咬的响,往来抽送,气喘如牛。
秋花先初觉大痛难忍,及至后来竟亦得趣,随那强生一抽一插,既而狠狠后桩,霎时千馀开外。
比及阴户,更有紧缩之力,令强生爽快异常。
秋花轻声呀呀的叫,柳腰款摆,强生大冲大击,骤然抽提近百,龟头爽利,含禁不住,竟也一泄而出。
秋花意犹未尽,不顾后庭苦楚,抽身插入二指,急急抽插数十回,杀尽馀火,方取了帕儿,将强生阳物拭净,纤手捻住阳物,极力橹扬良久,那物儿又硬,遂将强生推倒,腾身跨上,捻住龟头,以牝就之,在牝门来回研擦,俄尔,用力坐将下去,秃的一声,阳物轻车熟路,套了个尽极。
旋即时起时落,狠命的桩套。
强生仰视其套弄之势,肥臀磨转,莲瓣颤颤,咻咻有声。
强生探手帮衬,秋花绵如春蚕,狂呼不绝。
强生淫声盈耳,不觉情兴大动,忙举臀相迎,发狠顶入。
回文再说张氏,在暗处偷看良久,早已春光发动,遂将手急探裆内,摩那牝户,不觉也已淫水横流,骚痒难耐,情急之下,竟忘却后面的使女候着,索性脱去裤儿,蹲倒身儿,旋即把二指并入,抽插数次,觉阴户阔绰,尚不杀火,复四指合拢,一并插入,用力抽插不止。
到情炽之时,不觉淫声大起,众使女从后见之,俱嗤嗤笑将起来。
张氏这才回过神来,怒视了众使女一眼,忙起身将裤儿整好,又再做那壁上观。
且说强生二人,正翻江倒海的干,忽闻一阵笑声,便急急穿衣整带,收拾妥当。
张氏见之,怒气又生,兼方才于众使女面前出丑,更是怒火万丈,急冲上前去,怒骂道:
“好没廉耻的老贼淫妇,光天化日之下竟做如此勾当!”
强生与秋花忽见了张氏,俱唬的面如土色。
张氏走近强生身旁,猛的将其头发扯住,连击五掌,打的强生眼冒金花,不胜哀求道:
“夫人息怒,是我的不是。”
在旁的秋花,被唬得缩成一团,呆呆的蹲在那里。
张氏见状,岂能放过,遂放起强生,跨前两步,将秋花的头发扯住,又举掌猛击其面,秋花粉嫩的脸蛋上,登时留有十个红红指印。
秋花忙跪下哀求道:
“奶奶是我错了,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罢,奴婢这条贱命随你就是。不关老爷的事!”
张氏听他如此一说,更觉气大无处消,遂大声怒骂道:
“你这小淫妇,好大胆,竟敢勾引这老没廉耻的东西。青天白日在此勾当,若不打烂你的下半截来,也消不得我的这口恶气!”
毕竟不知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秋花遭卖与人妻诗曰:满怀怒气性如姜,吃醋威风不可当。
千恳万求都不算,原来跪拜是良方。
且说张氏对秋花怒骂,觉仍不解恨,遂喝众使女将秋花衣服剥去。
众姐妹那敢不依,只得将秋花剥得赤精条条。
又令一使女把过柳枝,将秋花一阵毒打。
秋花原想护那强生,遂将大错全揽于身,见张氏仍不放过,便大哭道:
“岂是我大胆,都是老爷勾引,推阻恐逆了家主。今日奶奶即打死了我,也是冤枉!”
张氏骂道:
“你这小淫妇倒推得干净!你顾了家主,难道你不服我管?我只打死你罢了!”
说罢又打。
强生见秋花已遍体鳞伤,血肉模糊。
禁不住双泪交流,也顾不得众使女在旁,忙跪于张氏身旁,把手将柳条擎住,又把身子将秋花遮住,含泪道:
“求夫人开恩,饶打秋花一回,寿增一纪。亦须念在我俩夫妻情份,不可因此气坏身子。”
张氏听了,怒道:
“好个夫妻情份!你今吃野食,我安能不气?可怜我如今老了,倘然也吃野食,你岂能不气?”
强生道:
“夫人气得极是,因我是求子心切,方出此下策,今饶过这次,下次再不敢了。”
张氏道:
“你如今求的子在何处?”
强生道:
“夫人怎生性急,再求些时,少不得有。如今亦不敢求了。只求奶奶放了秋花,我就感恩不尽。”
言罢,强生又连连瞌头。
张氏见他这般模样,停手不打,道:
“便依你饶了,我有一事你必得依我。”
强生道:
“我何尝敢不依!”
张氏道:
“从来碗内放不得双匙,我如今卖他出去,免得与你吵闹。若不从,我如今便处死他。”
强生听了,思忖道:
“这般光景,留他在家又岂肯放松,必致将他凌辱,百般折磨而死也不得知。莫若随他卖去,救他一命罢。”
想到此,便流泪向秋花道:
“害你者,强生也。”
又对张氏道:
“只求夫人开恩,与秋花配得一夫,我死也甘心。”
张氏听了,带笑骂道:
“好个没廉耻的老奴才,起来罢。”
遂令使女将衣服穿秋花身上,出得园来,并至内室。
即日便着家人领了王媒婆来。
张氏将前缘诉与媒婆,那媒婆倒是满心欢喜,遂问道:
“不知那位是秋花?使我看明,好去寻人。”
张氏便指着秋花道:
“就是这小贱人。”
王媒婆将秋花相了一番,口中啧啧称赞道:
“我见了也甚是动火,怪不得老员外看上了你。”
秋花瞪了王媒婆一眼,王媒婆笑道:
“秋花不要恼我,我如今即去替你寻个标致后生,做你丈夫,无拘无束的,胜似在此担惊受怕的过活,到那时你还得感谢我哩!”
言毕,转向张氏道:
“这秋花如何个说法?”
张氏道:
“这贱人不长进,如今是个破罐子,谅也不值大钱。我也不指望他的原价,只要二十两纹银,随身衣服,使他去罢。”
王媒婆道:
“不多,不多。足值,足值。只是随身衣服未免失了奶奶的体面。“张氏道:
“且到那时,再作商量。”
光阴荏苒,一晃二月有馀。
王媒婆回话道:
“我斜对门有一罗家,家主去世多年,膝下一子,名唤罗三,现已二十一岁,乃是精壮后生,为人忠厚,以卖豆腐为营生,他母亲一向叫我替他寻门亲事,趁此将前事说与他母子俩个,俱都欣喜,且取了二十两纹银给我带上。”
言毕,从腰间取出个布袋,递与张氏。
强生听了,摇头叹息,秋花在旁,亦十分气恼,又见张氏将银子收了,秋花不觉失声哭泣。
王媒婆见秋花有不愿之意,便连忙说道:
“你想是怪我寻错人家了。我做媒的这双眼睛是相女配夫,从来会嫁的嫁对头,不会嫁的嫁门楼。他是个未发迹的财主,你却是个已破身的女娘。你今这般年少,他亦是个俊俏后生。阎罗王磨豆腐,小鬼也不敢进门。你今嫁了他,包你无灾无难,发财发福。一对年少夫妻,恩恩爱爱。只怕到那时节你就忘了我这王媒婆了。”
一时说得强生、张氏与使女、仆妇俱笑起来,连秋花也笑个不住。
王媒婆道:
“我今回去叫他晚上来抬便是。”
强生只暗暗叹气,便藏了一包银子,乘空当递与秋花,道:
“如今你我分离,使我寸心如割。欲要勉强留你在家,又恐被他磨折,反为不美。故此硬了心肠,嫁你出去。或者天有见怜,日后相逢,也不可知。我今带得些须银两,你拿去使用。”
说罢泪流不止。
秋花亦不胜悲戚道:
“承老爷抬举,止望长久,与老爷生得一男半女,报答老爷。谁知夫人狠毒,强制拆开。这般恩情叫我如何舍得老爷?不知何日方能报恩。”
强生听了,老泪纵横,两人搂抱而哭,正在难分难舍,不期张氏晓得,走来一顿喝骂,二人只得放手。
到了将晚,王媒婆已领着一乘小轿歇在门外,笙箫锁呐齐奏,好不热闹。
秋花拜别老爷、奶奶,又与同辈作别。
大家泪流不止,看着秋花被抬走。
到得罗家,设宴俱欢,时至子时,宾客散尽。
王媒婆一手扯着新娘,一手扯着新郎,并至洞房。
媒婆笑道:
“娘子如此趣人,罗三也是趣物,如今恩恩爱爱,如鱼得水。生男育女,做起人家来,也不枉我做媒一场。”
说着持秋花上床,又与他将被窝熏的奇香,道:
“好让你二人做好事,我不来照管你了。”
言毕掩门而去。
秋花在灯下偷看了新郎,早看见他唇红齿白,身体丰健,心底倒也高兴几分。
罗三虽是二十一、二岁,却是个童子,看见新人,果然标致。
又闻了未所闻过的馥香,心中如兔儿般蹦蹦乱跳。
少倾,罗三便忍不住,起身近床边,对秋花道:
“夜已深矣,请娘子安息。”
言毕,便替秋花解衣松带,秋花不胜娇羞,挣扎不已。
见罗三情急,低笑道:
“郎君莫要心慌,让妾慢慢脱去。”
遂自解绣衣,脱个赤精条条。
罗三见那雪白肌肤,似吹弹即破,白松松的臂儿,似藕节一般,胸前光油油趐乳,鼓蓬蓬的,两点乳头,猩红可爱,小肚儿之上肥肥腻腻一牝户,嫩毫数茎,中间一道红鲜鲜、紫艳艳的缝儿,正咻咻的吸。
罗三从后两臂箍住,软玉温香抱个满怀。
双手扪住玉乳,轻轻摩抚起来。
秋花亦兴起,转头吐过丁香舌儿。
罗三顺势张口,将舌儿含于口中,唧唧咂将起来。
又探出一只手来,滑入秋花股间,揉抚多时,遂半曲食指,探入户内,研濡一番,又往来抽送几度。
秋花被惹的春欲钻心,喘声急急,不知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回@洞房大摆鸳鸯阵诗曰:结下冤家必聚头,聚头谁不惹风流,从来怨逐思中起,不泄相思有甚仇。
且说罗三一手揉摩秋花玉乳,一手轻抚其牝户。
秋花伊伊呀呀的轻叫,实是熬不得。
罗三方才褪下自家裤儿,露出那物件来。
秋花把那物件一相,不由思忖道:
“若大的物儿,实乃少见!”
但见:长有径尺,大有一围,数条青筋突起,俨似蚓攒。
一个头竖着,宛如鸭蛋,颠了又颠,好像个醉汉摇身。
正是:惯消美女渴,一见欲倾魂。
那罗三遂扶住阳物,耸身照准妙物顶去。
物大户小,秋花未免有些疼痛,仰卧蜷曲。
罗三忙推起秋花那对金莲儿,揽于肘间,照准美品又刺,秋花急躲,罗三扑了个空,情急之下,覆住秋花,腰间发力,尘柄胀挺挺的,于秋花股间一顿乱戳。
秋花经他一弄,淫兴益炽,那嫩穴被龟头乱研乱擦,渐渐生出些春水。
罗三大喜,扶住阳物,硬往里刺,却滞涩不能再进。
罗三稍停片刻,又欲发力大肏。秋花见状大惊,急探手相阻。
罗三哪能依他?两手用力,拨开秋花双手,向前猛耸,又进了二寸。
陡觉牝门紧狭无比,犹发难进。
秋花探出纤纤玉手,捻住阳物,不放入内。
罗三苦苦哀求,阳物使些手段儿,又是卜卜的一阵乱跳,惹得秋花淫水汪汪,牝中亦有些动静,罗三趁势一肏,又进了一寸。
罗三道:
“今日便与亲娘做个戏水鸳鸯!”
秋花道:
“如此孟浪!肉刀伺候!”
罗三遂坚扶阳物,朝牝间又是一阵乱耸,又进半寸。
秋花叫道:
“亲亲,有些痛!”
罗三正火盛情浓,便百般哀求,秋花只是不允,将双腿缩拢,两窝趐乳摇来摆去,更是惹得罗三火动。
罗三挺身而起,口含乳头,轻轻相噬,咂得渍渍有声。
秋花再欲相阻,怎奈周身软绵绵的,竟没有半点气力,只得任随罗三胡乱揉摩。
罗三知他渐近佳境,手上着力,下处抵得紧实。
秋花竟伊伊呀呀欢叫开来,罗三道:
“欢叫个甚?”
秋花道:
“死贼囚!只顾自己欢快,却不顾人家死活!”
罗三嘻笑道:
“此话怎讲?莫非是痒死你不成!”
秋花道:
“我那阴门狭小,内里却似火烧一般,如何不痒?”
言罢,勾了罗三颈儿,朝里迎凑。
罗三知其淫兴勃勃,遂覆身上去,手握趐乳,将尘柄直插牝内,喊道:
“救星来也!”
便凌空将阳物刺下,秋花“哎哟”一声,便四肢软瘫,再动不能!罗三见状,大惊失色!遂口对口儿,布一阵气儿,秋花方才醒转来,泣道:
“肏死妹妹也!”
罗三道:
“内里何如?”
秋花不语,只是迎凑!罗三遂大肏一气,不出五百抽,二人俱都淋漓大泄一回,畅快无比!次日醒来,已日上三竿。
二人拜见母亲及众亲戚。
亲戚见新妇人物齐整,俱喝采叫好,亦有暗自替他叹息的人。
罗三与母亲备酒款待诸亲。
秋花在房中将新带来的衣帐被褥尽行换过,又东摆西设,另是一番好看,他只坐于房中,烧香吃茶,只等夜间与罗三作乐。
不觉过了三朝九朝,又是满月。
罗母对儿子道:
“我们乃生意人家,一日不做,一日不活,今有月馀不做生意,将来柴米欠缺。明日是好日,你去买了豆来。”
罗三听了,沉吟半晌道:
“生意虽然要做,须再过几日,我自有道理。”
罗母只得依他。
又过了数日,又再三催促,罗三只得去买了豆来,悄对母亲道:
“媳妇新来,不惯做我们这事,我且同母亲去做,慢教他方是道理。”
罗母听了,便冷笑了几声,不表主张。
吃罢晚饭,见天色已晚,罗母便自进屋睡去。
罗三手牵秋花,并入室内。
将秋花拥入怀中,亲嘴咂舌了一番,急急褪去裤儿,那话儿卜卜直跳,秋花甚是欢喜,推罗三在春凳上,将其两股掰开,自蹲于其间,低首凑进阳物,手把着送入口中,方进龟头,柄儿又至,直顶喉间,刺得秋花白眼一翻,慌忙吐出,纤指一拍,那话儿未动分毫。
秋花欲火怂恿,燥热难当,急急褪去裙裾,尽去小衣,赤精条条。
将罗三覆于春凳之上,腾身跨上,扶住阳物,照准牝门,着力往下一桩,悠然尽根,直捣花心,似直肏进心里,畅彻骨髓。
秋花又装妖作势,紧锁眉儿,若不禁状。
罗三双眼微闭,口却大开,腰上发力,猛的着力上顶,将个秋花肏的一颠,险些翻身倒地。
遂轻展猿臂,急扶秋花肥臀,帮衬爽利。
秋花在上狠套猛桩,罗三在下极力迎凑。
罗三本就有些蛮力,当下便将秋花顶得高高的,几欲掀落马下!秋花又是伊伊呀呀的乱叫,把手捻住乳头,揉摩不止!不出百十抽,秋花低首觑时,却见自家牝上开得甚阔,煞是骇人!旋即兴发如火,肥臀一起一落,那龟头自然下下不离花心。
罗三见他浪得紧,愈发猛干,须臾,就有七、八百度。
秋花复起,桩桩研研,使个磨盘手段,磨的唧唧有声,罗三登觉牝中含紧,龟头似被口儿咬住一般。
秋花套的兴起,却条的止住,面却朝外,看那牝户吞套之势,下面唧唧复唧唧,犹鱼儿嚼水般。
干的淫水泛溢,缘阳物淋漓而下,肌肤相撞,乒乒乓乓之声不绝于耳。
秋花被肏到爽处,竟又仆倒,捧起罗三足心把口乱咂。
罗三连呼有趣,探手将指深入牝户,研捻挑抚颤肉,弄的秋花牝中奇痒,如千百蚁儿钻扒,恣情极荡,遂又起身,颠颠驰骤。
正在兴头,罗三猛的抽身而起,将秋花扭身,令其双手把凳,玉臀高耸,两股掰开,这才双手扶秋花肥臀,将龟头置于牝门,猛的刺入,便是一阵狂抽乱插,霎时,就有八百馀度。
秋花爽极,柳腰摇摆不止,罗三架起十足的威风,狠命纵提,肏的秋花口不能开,哦哦而吟,乳波荡得可怜。
秋花犹嫌不堪适兴,探手便捻住柄根,罗三短了一截,已是焦躁十分,一口气又抽送一千馀度,复将秋花扳转身来,推起双股一顶而进。
轻车熟路,又大肆出入,恣意弄将起来。
二人正云狂雨骤,忽的闻得敲门声,欲知来者何人?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回@俏秋花日闲夜忙诗曰:从来本性妇人心,不遂欢情恨怎平;若果风流能惯战,村楼翻作楚云亭。
且说二人干的正酣畅淋漓,忽听有叩门声,罗三遂问道:
“何人敲门?”
门外罗三母亲答道:
“是我哩,如今已近三更,速速起床罢。”
言讫便去了。
秋花听后,惊问道:
“这半夜三更,叫你去做甚?”
罗三道:
“娘叫、我去磨豆腐,明日要做生意了,待到三更时分,娘子你自上床睡去,我便不得陪你。”
言毕,罗三又加紧抽送的度数。
秋花目闭肢摇,淫声浪语叫个喧天。
将个臀儿掀得紧凑!罗三竭力耸动,阳物经牝中淫水一浸,又粗了一围!秋花叫道:
“好个长长大大的妙东西,给妾身塞得满满当当,受用死了!”
罗三道:
“妹妹且翻转过来,容我这妙物横贯花房!”
秋花惊道:
“这般的干,不是好好的么?为何却要翻身后插?亲亲莫不是贪恋妹妹那后庭花儿?”
罗三道:
“实言相告,哥哥是贪采花心儿!只有妹妹覆身而卧,将牝户高高突露,我这话儿直直而下,力捣花心,不一时定然来个正着!”
秋花道:
“既是如此,妹妹便依了你!”
言罢,罗三将阳物扯出,秋花不忍释手,把玩手掌,一头又覆下,双膝长跪,将臀儿高高耸起!罗三张眼一规,只见那个紧揪揪,光光肥肥的浪东西百般可爱,内里一道细缝儿,早有一汪香泉溢满!罗三探出一根指儿,轻轻一挖,那水儿牵牵涟涟,十分的喜人!秋花早已熬不得,道:
“只管挖它作甚,还不快快肏进去!”
罗三听令,半跪于秋花肥臀之后,手扶尘柄,缓缓送入,只入一半,秋花便当不得,将臀儿耸了两耸。
罗三有意勾他的兴儿,故意不再深入!这个急煞了骚娘儿,立时回手扯住阳物,朝里一塞,又进了大半根!罗三顺势朝里一耸,尘柄尽根没入!秋花欢叫道:
“亲亲,果然抵着花心了!小女子美死了!速速大抽大送,今夜便是一个死,却也心甘!”
罗三凑身紧抵,身儿却不动不摇,秋花又道:
“为何不干?”
罗三不语,心头暗暗喜道:
“先将他痒得半死,再肏个畅快!”
谁知秋花并非那反将臀儿凑得飞一般快。
不一时,罗三自知阳物不敌,遂抽送开来。
急一回,慢一回,或三快一慢,或九浅一深。
秋花浪声不绝,叫唤不止,浑身通畅。
忽的叫道:
“妹妹丢了!”
罗三条的大叫一声,将秋花抵出一尺之外,旋即膝行紧抵二人俱都大泄一回!二人摔于一处,幸罗三阳物已软,并无伤碍,歇了片时,又听罗母在外嚷喊。
罗三这才起身,披衣整裤,又在秋花俏脸蛋上亲了一番,方才出得门去。
秋花回床休息,闻得母子俩磨起豆腐来,直闹到天明。
自家在床上,耳根边直震的乱响,哪里曾睡得。
只得穿衣下床,却见罗三手端一碗浆皮,对秋花道:
“你可趁热吃了。”
秋花道:
“你置于桌上,我自来吃。”
罗三将碗置于桌上,便自忙去了。
这日,来吃浆皮的人甚多,未及天黑,便卖得个一干二净,赚了些银钱,思想爱妻亦久未吃荤,该补补身子,遂去买些酒肉来家。
不想罗母见了,甚不高兴。
因是初次,不好责他。
渐近傍晚,罗母下厨,备了佳肴,合美酒摆于桌上,三人围坐,布菜吃酒,甚是悦愉。
先是罗三敬母亲三杯,后又敬娘子三杯。
秋花从未饮过酒,如今承丈夫美意,难以推却,便举杯凑近唇下,将头后仰,咕咕下肚,二杯三杯亦如此。
少顷,秋花觉肚内热辣难禁,似有几分醉意,罗三见其支持不得,便起身扶住秋花,径直回房去了。
罗母收拾完残羹剩骨,也兀自睡去。
是夜,罗三挟着七分酒气,与秋花宽衣解带。
手儿不知轻重,三下两下便将秋花胸抹扯得稀烂,一对雪白乳儿跳将出来!罗三两手捧住,叫道:
“有趣!有趣!恁般肉蓬蓬的物件儿,倘夜夜把玩于手,亦心满意足!”
秋花不语,任罗三胡乱揉摩,口中亦伊伊呀呀叫唤不止,罗三两手着力,将乳儿弄得腥红一片,又凑过口儿,将乳头饱含一回。
秋花道:
“小女子腿间牝儿早已香津横溢,为何单与乳儿玩耍?”
罗三正摩得兴起,亦只管揉弄,不去顾那牝儿!秋花虽心头不悦,亦不再多语,任他所为。
良久,罗三酒力发作,手上力儿竟弱了,终歇了下来,昏然睡去。
秋花哀叹一回,手抚自家嫩穴,又探进两指,拨弄花心,自语道:
“可怜妾生长着一道亲亲可人的嫩肉缝儿,里面娇滴滴的花心儿,今夜竟无人采摘,实在可哀!”
叹了一回,挖了一回,竟也弄出些淫水来,觉有些受用,遂并了五指,齐齐入内,那阴门虽紧小无比,却生出许多淫水,恰好帮衬出入。
秋花粉团身子一阵乱动,一手狠插,一手帮衬,口中亦伊伊呀呀欢叫有加!下处唧唧作响,惹人心动!正当要紧之时,秋花探手去摩罗三阳物,那罗三虽醉酒而睡,尘柄却粗圆坚硬,不曾罢软。
秋花一手插抽自家牝户,一手橹扬罗三阳物!不出十馀回,罗三忽的惊醒,道:
“恁般心急!也不将哥哥喊醒再行云雨!”
言毕,翻身而起,掰开秋花玉股,挺枪大肏,不想秋花指儿不及抽出,当下竟一并肏将进去。
秋花大声呼痛!罗三哪里顾得?只顾狠肏,秋花急急缩回,无奈罗三抽送有力,一时竟缩它不得,遂高声骂道:
“死贼囚!肏死老娘哩!”
罗三正当要紧之时,复将秋花双股大开,阳物干得流星赶月一般,虎虎生风,出出入入的甚急,秋花哪还能喊出半句!五根指儿塞人香牝,愈隐愈深,不一时竟齐齐没入手颈儿处!约莫二千馀抽,罗三方才痛快淋漓大泄而出!低首再觑那骚娘儿,只见他口儿呜咽,双眼翻白,四肢瘫开,气息全无!不禁慌了手脚,心中老大着忙!毕竟不知秋花性命何如?且看下回分解。
第七回@罗母得孙心生疑诗曰:女意郎情两相宜,从天分下好佳期;拨雨撩云真乐事,吟月咏风是良媒。
襄王已悟阳台梦,巫女徒劳洛水悲;锦帐一宵春意满,不须钻穴隙相窥。
且说秋花呀的一声,竟没了气息,罗三心急,忙掣柄而出,急俯肚上以口布气。
良久,秋花方醒转来,亦不言语,探纤指去那罗三胯下,捻个不止,那话儿早已悄然而揍。
罗三嘻笑,知他欲火难杀,遂将口含住腥红乳头,紧撮慢咂。
顷刻,那乳头儿勃然而立,那阳物亦响然而立。
秋花舰见尘柄昂然而立,喜不自禁,取过一张绣帕,将牝儿拭净,道:
“亲亲,速速入来!”
罗三掰开秋花双股,扶住硬梆梆阳物,先去化缘触弄一番。
秋花当不过,叫道:
“亲亲!妾身牝中花心已萎了一回,如今却又卜卜乱跳!这是为何?”
罗三一头将龟头摩弄花房,一头道:
“女子花心岂如花般能萎的了?即便阴精泄尽,亦翕扣不已,渴盼乌将军拜访,怎能萎去?”
秋花道:
“适才乌将军率五姊妹齐齐杀来,花心妹妹自然当不过,妾身百般讨饶。哥哥只是不依,花心儿活生生给抵进去了!”
罗三道:
“哥哥多有得罪,此时便倍加怜爱,以功补过!”
秋花道:
“这还是句人话,妹妹允了你,缓缓的人!”
罗三得令,扶直阳物,照准肉缝儿一顶,遂尽根没入。
急忙忙的耸身大肏,又抽送了千三百度,牝中淫水流得可怜,已换过三回绣帕。
那秋花左右乱颠,床板合着大摇大摆,罗三狠狠顶提,却不见精儿出来,熬得难耐,遂腾身下床,令秋花横卧,将那玉腿高高推起,架于肩上,扯过绣枕,衬于其臀下,又抽送了三百馀度。
秋花道:
“内里火热!亲亲那话儿,似一条火棍一般,肏得花心正好消受!”
罗三知其佳境渐至,又加力抽送了百馀度,秋花嘤嘤叫道:
“妹妹,精儿来了!”
罗三发力大耸,陡的情穴大开,阴精滑滚滚的涌出!罗三却不得泄火,低首觑阴精涌流不止,霎是有趣!却见精儿涌向后庭,汇集一处,遂将龟头凑向庭眼,秋花大骇,道:
“亲亲!万万不得入!”
罗三道:
“妹妹为何畏怕?”
秋花道:
“后庭险阻,妹妹当不得!”
罗三道:
“许是无碍!待哥哥把些淫水儿抹于龟头之上,不怕肏不进去!”
言罢,罗三耸身一肏,止进龟头。
秋花连声叫痛,反将股儿合紧,罗三再度一肏,未进一寸。
遂双手着力,狠狠掰开玉股,方才耸入一寸!秋花无奈,虽是疼痛,只能极力忍受,任其所为。
那龟头已进了两寸有馀,内里艰涩无比,遂抽将出来,复入牝中游衍一番,弄些淫水于龟头之上,重振旗鼓,大肆侵入!秋花牝中亦有些动静,遂张开双股,将后庭尽露于乌将军。
罗三凑入,秋花帮衬,二人合力一耸,尘柄尽根没入!秋花道:
“那话儿陷于妹妹肚中去了!”
罗三遂大拽大扯,抽则至首,送则尽根,不出百十回,后庭登显宽绰。
罗三喜极,捧定粉股,连连相凑,乒乒乓乓一阵大弄。
罗三龟头紧麻,强顶硬提。
秋花爽极,淫声浪语,心肝宝贝乱叫不止。
秋花迎凑不歇,阴精竟大丢一回,方眠倒于床!罗三肢体酸麻,站立不稳,轰然而颓,将个秋花覆个正着。
二人歇了近一个时辰,秋花醒转,对罗三道:
“为人在世,日间辛苦,全靠夜里安眠,做些风流趣事。你今做这生意,甚非常法。”
罗三道:
“行业落在中,也没奈何的事,辛苦也说不得。”
秋花道:
“你何不日里做了日里卖,或今日做了明日卖,何必定在三更半夜起来?我昨夜被你们乱了半夜,全然未眠,看着天明。”
罗三道:
“这生意全凭夜里做了,早上等人买去吃,若错了时辰,就买得少了。”
言罢,二人睡去。
不觉数月条忽而过。
秋花一日产下一子,不禁心中暗喜道:
“也不枉与褚老爷担惊受怕恩爱一场,留得他种,日后养大,便他领去,不绝他宗嗣,报他求子之苦。”
罗三见了,不胜欢喜,连报知与母亲。
罗母初然听了,亦甚喜欢,因将手指一算,不胜叫苦。
思忖道:
“向来怀胎必十月方产,就不足月,亦要九月。今嫁来不足六月,忽然分娩,这定是个孽种。”
遂渐生恨心,几次要溺死孩子,皆无奈秋花不放,即便如此,罗三皆无所知之。
自此,罗三夜夜三更便起,同着母亲做活。
那秋花整日抱着小孩,打扮的妖妖娆娆,常立门首,东相西望,活得倒也舒闲。
罗母看在眼里,心中却十分不快,便渐渐发话道:
“嫁富贵行富贵,嫁贫贱行贫贱。如若命好,亦不嫁于我家。实指望有了媳妇,能替我些力,不想娶了这么个懒婆娘,整日安安闲闲,吃着自在饭儿,倒辛苦了我母子俩,有甚脸立于门首,在此招蜂引蝶,也不怕别人笑话!”
秋花先前听了,虽有些气,却不敢回言。
到后来,忍不住便接言回语,婆媳十分不投,时常吵闹。
亏得罗三夜里督责妻子,日间解劝母亲。
不期这罗母思前想后,自己守寡多年,将儿养大,讨了媳妇,吃碗自在茶饭。
谁知讨了这媳妇来家,贪吃懒做,且儿也如此这般,弄的门前生意萧条,便十分气苦,渐生病来。
因时日久长,服药无效,堪堪待毙。
将及临终,因向儿子道:
“我当初原不肯叫你讨他,只因你不依我,恐我去后,你苦便来,还要替你装门面、坏名头。你若肯甘心便罢,若不情,可听我言,速速寻人打发他去了,还可落得罗门有幸。”
说到伤心处,一时痰塞,至半夜而死。
罗三抱住母亲遗体大哭,与秋花直守到天明。
幸得罗母有些积蓄,便取来买了衣裘棺木,守孝七日,方才入殓出殡。
自此,家中没了支持,夫妻二人过日,不睡到日上三竿,便不起来。
秋花无拘无束,有时高兴,便帮着做些豆腐。
做了一日,倒歇了两日,时常无人,及至做了,那些人家不晓得,又在别处买了。
生意一日不比一日,家中十分清淡,秋花又日日少不得荤酒,只得将身边私银今日用些,明日也用些,渐渐用尽。
罗三见无来路,只得苦挣几箱豆腐,赚钱养他,将就着过活。
过了年馀,秋花渐短叹长吁。
不是对镜磋叹,便是停针不语。
罗三见了,知家中淡薄,只得勉强买些荤酒,奉承他欢喜。
每日到晚,二人吃一壶上床,期再博得妻子欢心。
谁知秋花之意不在酒,而别有他在也。
你道这是为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八回@俏美人巧计私会诗曰:人生可笑是嗤嗤,眼竖眉横总不知;春雨之后犹想续,秋云散尽尚思移。
天机有碍尖还钝,野马无快已迟;任是泼天称大胆,争如单阁小心儿。
且说罗三为讨妻子欢心,苦赚银钱,买些荤菜好酒,秋花却不在此意。
大凡人之情欲在于饱暖。
这罗三先前是新娶,家中之事俱是母亲料理,不致十分穷迫,故此与秋花竭力绸缪。
秋花有些消遣,早间起来又盼天黑。
家中无柴无米,绝不与他相干,只图快乐,故日月易去。
如今罗母已去,罗三一时自当家,苦挣过日,不到半夜便得起,挑水劈柴,烧火磨豆,大片精神皆在银钱之上。
辛苦了一日,到得夜间上床,虽有少年心性,未免不如当日,只草草完事而已。
然虽不能尽秋花之兴,那秋花尚可少解其渴,也不致十分愁苦。
不意近来罗三口乏肥甘之美,身任筋骨之劳,渐渐的心不在焉。
而秋花之春情未减,花貌依旧,怎能熬这房室寂寞,但又不肯自弃自情,故指镜以修眉,开奁而调粉。
到后来,又观现在而生怜,只得出房,相帮罗三做些轻户生活,在灶上扯些豆腐皮。
到日间闲了,便立门首,或探半面,或与人笑谈,传得与远近街坊,俱道罗三之妻标致,故人人羡慕,说他家豆腐好吃,俱到他家来买,一时生意火将起来。
其中不乏少年轻薄后生,往来窥看,渐进门来,与秋花传言以笑。
秋花不推不阻,引得后生颠颠倒倒,五更未至,皆至他家,买浆皮儿吃。
罗三灶前烧火,秋花灶上料理,与这一起后生传碗递盏,不在手上传情,就在脚下丢意,秋花俏脸蛋儿红红,只含笑不语,罗三有时觑见,竟做不知。
如此,生意全亏秋花招揽,豆腐多不到日中,便卖个空。
罗三心中喜极,竟将秋花做个豆腐招牌,却是不离家远出。
秋花虽与这帮后生眉眼传情,却碍着罗三,并无用武之地,只得按住心猿意马。
罗三日日寸步不离,后生见之,亦只能望梅止渴。
秋花有罗三在旁,便忙的不亦乐乎,但见了这帮后生,不觉春兴荡漾,更兼房室不得适足,早想另弄些春意出来。
这日,时值五更,又来两标致后生。
秋花见之满脸堆笑,四目相结,秋波频传。
趁传碗递盏之际,将备好的字条塞给一后生,吃罢,二人便离去。
渐远,二人拆开字条便看,上写道:
“今夜子时于我后偏房相会,切莫错过!”
二人看后,欣喜若狂,久慕的美人终已上手,今夜便可吃个够。
且说秋花与罗三,于床上干了一个时辰,便草草收局,亦不多时,那罗三因过困乏,便呼呼睡去。
秋花双眼圆睁,仍无睡意,熬到半夜子时,轻轻披衣而起。
正欲出门,又恐罗三假睡,于暗中盯防,便回身轻推罗三,确是睡如烂泥,这才带上门,径直奔向后偏房。
趁着微弱月光,秋花见那两个小生早于后房等候,探头探脑,好不焦躁。
待秋花走近,那高个小生急张手臂,将秋花揽于怀中,道:
“我的美人儿,等的我好苦!”
言毕,将口凑着俏脸蛋儿,亲了个遍。
秋花娇声道:
“你且不急,待我将门打开,屋里办事。”
遂取了锁匙,开了房门,二人拥秋花至床前,乱摩一番,三人滚成一处。
高个儿小生拥紧秋花,口贴秋花脸儿乱舔,那矮个的则跪于秋花旁,双手握其趐乳,捻弄揉抚不止。
秋花情动,把个纤手探入高个裆中,捉住硕大阳物捻个不住。
高个的抱住腿儿就啃。
矮个的扒于秋花首前,双手捧着脸蛋,将舌吐过,渡于秋花口中,吞进吐出,咂的乱响。
秋花兴起,焉肯后人?双手扯下高个的裤儿,牵住那话儿,觉坚硬无比,热的灼手,直往腿缝儿乱戳。
经这一弄,那高个阳物粗硬有加,阳气充盈,把手摸秋花肉丘挺身便肏。秋花呀的一声,忙用手阻住,留一半在外。
原来阳物青筋暴发,秋花阴中尚有些涸紧,横冲直入遂觉有些痛,连连叫道:
“肏杀奴也,轻些罢。”
那高个后生止住力气,缓缓抽出,将指插入阴户,拔弄一番,仍不见有浪水儿溢出,遂吐些津唾,抹于龟头上,又低首于阴户,向里吐过,嘿然笑道:
“此是应急的春药,保你受用。”
言毕,将那对金莲儿推起,架于肩上,举枪照准牝门,耸身就肏,只听唧的一声,势若破竹,一下尽根。
不觉四周紧合,妙不可言,当下紧搂秋花玉股,虎虎生风,抽送起来。
秋花不想他有如此手段,满心欢喜,遂双足紧勾那高个儿颈,又将矮个儿扯过,张玉臂紧紧相搂,抬首凑近,度过丁香舌儿,含于矮个儿口中,吮咂不止,弄的津唾直溢,缘舌流入秋花口中。
矮个儿兴起,心如小兔般卜卜乱跳,急扒将起来,双膝跪于秋花头两边,那粗硬阳物直抵秋花口中,秋花亦手持阳物,吞吐自如,着力咂吮,矮个儿脸贴秋花趐胸,一手把住玉乳,揉摩不止,一手紧捻奶头,送入口中,用牙轻噬,咂将起来。
高个儿狠命抽送,秋花则举臀迎凑,少顷,抽送六百馀度。
当下秋花淫液滔滔,遍体趐软,喘息细微,不胜娇弱,止不住浪声淫辞,抑不住升腾欲火。
矮个儿忙着那头,却目毗欲裂,藉那微弱月光,相那高个儿阳物,观其进退出入之势。
高个儿初尝娇花嫩蕊,别有一番滋味,畅彻骨髓,一柄肉具大动干戈,上下翻飞,触抵花心,恨不得将其捣碎,及至酣处,愈发着力猛肏,只闻得唧唧作响,犹猪吃潲水之声,不绝于耳。
肤骨相击,乒乓做响,又干了一个时辰,难计其抽送度数。
高个儿双股渐渐乏力,腕麻脚酸,遂掣出阳物,纵身下床,令秋花向外侧卧,提起一只腿儿,斜架在肩,一扶阳物,抵住牝门,斜刺而入。
秋花直呼爽快,身儿被冲的与床俱摇,纤手于空中乱舞,欲知后来战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九回@秋花野战少年郎诗曰:富贵由来自在天,达人识被始悠然;好花千树终须落,明月一年得几圆。
有酒莫叫杯放过,进山且与日留连;沧桑变幻知何尽,行乐春秋便是仙。
且说高个儿前冲后突,左旋右插,斜雨偏箭,当下又近千度。
肏得秋花飘飘摇摇,似落叶随水而去,不见了动静。
高个儿慌忙拔阳物出来,矮个儿见这光景,就势扑将过去,把口儿吐纳其微启朱唇之中布气,亦不多时,秋花方才醒来。
秋花微微叹息道:
“我儿如此会弄,弄的老娘都死了,饶了你娘罢!”
言讫,纤手又至,拨弄高个儿阳物。
高个儿笑道:
“既险些肏死你,还惹我做甚?十足的淫妇,待我令神勇大将军,将你肉洞扫平见底!”
言毕,扯开秋花纤手,摸索阴门,挺枪猛刺,肏的秋花娇躯大动,淫声浪语,一声高比一声,抽送约有千二百,秋花觉阴内似蜡蜒点水,又如饿鸡啄食。
高个儿龟头犹吞吮之妙,爽利至极。
正在兴头,不觉身子一软,披摩而逝矣。
高个儿登觉阳物甚软,如萎了的茄子,遂将其拔出,来不及拭净,便一头倾于床中,瘫软如废。
矮个儿见了,不等秋花将息,便将秋花身子往里一掀,那月光恰好照住秋花玉体,现出灰白白丰臀,耸动不止。
矮个儿眼见,早已口涎落腹,虎扑上去。
抱住秋花肥臀,抖擞阳物,照准情穴,凌空射入,肏得秋花淫水长流,湿透绣被。
秋花觉着比前更爽,遂将矮个儿阻住,抽身扒起,捻住阳物,道:
“你这家伙比高个儿略胜一筹,长且均等,比他更粗。”
遂思付道:
“打我从娘肚皮出来,就未见过如此爱人的物儿,如今我可遇着对头了。”
秋花坐起,手捻阳物,橹扬不止。
惹的矮个儿周身趐麻,不能自持,遂对秋花道:
“娇心肝,光橹他做甚?速速与我这大将军对阵!亦让你知他的厉害!”
秋花嘻笑道:
“命根儿,尽管肏罢,勿要多言。”
言毕,欲将身仰下,忽的又起,向矮个儿道:
“我儿,你倒玩个甚么招儿?”
不意这矮个儿亦是花柳中班首,风月场里领袖,脱口而出,道:
“先来个顺水推舟,何如?”
秋花知他是行家里手,又问道:
“适才玩的又是何路数?”
矮个儿道:
“那不是隔山讨火么?”
秋花笑道:
“正是,不想你也是风月中老手!”
矮个儿反戏道:
“听口气,不难知你是这行中班头!”
秋花嗤嗤笑道:
“那倒不是!”
言毕,将身仰下。
矮个儿急纵身下床,立于床沿,搿开秋花两股,高挑起秋花金莲儿,架于肩上,手扶铁硬阳物,凑近秋花胯间,寻那迷人的肉缝儿,自下而上,轻移慢顶,就着了阴门,便用力一顶,秃的一声,连根没入。
矮个儿并不抽送,任意研摩,秋花哪能熬得,急骂道:
“狠命的死贼囚!你娘户里如千万蚂蚁啃咬一般,奇痒无比,你还不速速抽动,好令娘受用!”
矮个儿登时淫兴大起,紧抽慢送,行那九浅一深之法,或高或低,作那蜻蜒点水之势,抽的唧唧有声,肏的淫水儿直流,只听秋花柔声颤语,哼哼唧唧,心肝乖乖,不住乱叫。
矮个儿将身子覆于秋花身上,搂着秋花亲嘴,叫道:
“娇娘达达,肏得你快活否?”
秋花道:
“肏得快活!”
矮个儿又叫道:
“亲肉达达,肏得你受用否?”
秋花答:
“肏得受用!”
矮个儿又亲了几个嘴,说道:
“乖乖心肝,你与我玩个羊油倒浇蜡烛罢!”
言毕,矮个儿将阳物拔了,翻身上床,仰面其上。
秋花腾身扒起,骑于其胯上,将牝户照准龟头,狠力往下一坐,唧的一声,套了个尽极,忽高忽低,揉了又揉,觉阳物长了许多,似直抵心上,却感爽极。
遂唧唧套桩起来,一起一落,甚是有趣。
霎时便套桩数百度,秋花香汗淋漓,兴动情狂,蹲桩更加得力。
矮个儿抬首,观那牝户套桩之势,见秋花骚发十足,遂捧住秋花肥白的臀儿,着力帮衬起落。
秋花套桩不止,双手撑于矮个儿小腹,又是伊伊呀呀的浪叫,把个肉棍儿紧吸慢夹,润滋油滑,毫无阻滞,当下便有一千馀度,亦不觉疲。
矮个儿亦愈战愈勇,挑刺磨研,极尽手段,横捣花心,直冲垒壁,不觉又顶他五百馀度。
秋花双手抚乳,银牙紧咬,狂荡如驰,恨马儿蹄慢,双蹬紧扣,辗转呼号。
矮个儿知其关隘临近,勒身绷肌,紧加鞭催,马快如飞,杀进到颠峰之上方才勒住,秋花浑身抖战,柳腰猛摆了几摆,大摇了几摇,魂荡魂飞,阴精大丢,滚下身来,不曾动了。
再说那高个儿,小憩之后,淫兴复作,哪顾秋花许多,急扑上身去,上面与秋花成那“吕”字,两体相俱,摩擦不止。
高个儿探出舌头,度入秋花口中,亲了片时,又自脸至胸亲了个遍。
遂双股搿开,紧夹秋花两腿。
手扶阳物,照准花心,用力猛捣。
撞击生热,阴中丽水渐枯断,抽耸变难。
高个儿遂口吐津唾,涂抹于龟头,冲刺不停。
抽送千馀,秋花娇喘连连,轻声叫妙,双足对屈,紧控高个儿臀尖,往来甚急,亦不多时,已抽送千馀,高个儿不觉腰肢一软,阳精又大丢一回矣。
矮个儿在旁,早看的焦渴难耐,手捧阳物,或摇荡,或揉摩。
秋花见状,推开高个儿,矮个儿乘势覆住,道:
“心肝,我二人还有甚姿势未曾做?”
秋花笑道:
“还有一种,那便是女人俯身,双手着地,男人于女人胯间,托起双股而弄。这叫个甚么名目?”
矮个儿笑道:
“正是老汉推车也!”
言罢,纵身下床,立于床沿,令秋花横俯,两手着床,遂搿开玉股,立身胯间,双手搂住秋花玉股腿,将昂扬阳物照着户儿,往里一耸,觉阴户阔绰,直抵花心深处,往来抽提,霎时八百馀度。
又觉越抽越紧,及至咬住一般。
秋花又心肝乱叫,合着唧唧水声,响做一片。
矮个儿竭其力抽送,秋花复入佳境,道:
“亲亲!花心趐痒难当,速速顶撞!”
矮个儿跳上窜下,自首自根,又一连抽送了数百。
秋花被肏得云鬃篷松,牝中酸麻痒极,遂把腰儿扭个不歇。
矮个儿持阳物深贯花房,拱拱钻钻。
秋花口吐淫辞荡语,心肝肉麻叫个不止。
矮个儿道:
“看你骚发发的模样儿,恨不得将你肏死!”
秋花道:
“亲亲,缓一些,莫把妾身肏死了。”
秋花虽是求饶,却馀兴未尽,颠簸摇荡,极尽淫荡手段。
矮个儿受用,鏖战不休,乒乒乓乓,又大战千回。
秋花魂灵飘飘,阴精频丢,昏倒于床。
矮个儿欲火正旺,哪能罢休。
遂放过秋花,扯过高个儿,按仰于床,提起双腿,扛于肩上,拨开软儿郎当的物儿,照准后庭孔儿,挺身便入,未进半寸,高个儿大呼痛杀,矮个儿哪管这些,腰腹加力,发狠射入,高个儿受不住,哀声连连。
矮个儿暂且收兵,吐些津唾,抹于高个儿后庭之处,又去秋花牝中捞些浪水儿,涂于龟头上,重又稳稳的徐徐杀入,高个儿咬牙承受,任矮个儿冲撞,费了些力气,终将个阳物没入。
毕竟不知后来三人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回@二男一女夜寻欢诗曰:由来方雨可耕耘,拒色还金古人,伏义自能轻施与,钟情厚不在自身。
百年永遂风流美,一夜云雨性命真;魂断只有明月知,花枝已泄几分春。
且说矮个儿劳神费力,方才将个阳物没入高个儿后庭。
稍停片时,粗气急喘,遂浅抽深送起来。
高个儿双目紧闭,悄无声息。
矮个儿抽动驰骤,气喘如牛,目瞪如铜铃般鼓起,呻吟出声,少顷,高个儿也欢叫起来。
摇动臀尖,舞得生风。
此时月儿更明,从窗外照进,正好照在二人身上,秋花看的心惊肉颤,不信二男交欢会与妇人相类。
遂双手紧扣,抱于胸上,静观其出入之势。
不禁兴起,如此干法谁人见得?只是高个儿为男儿身,倘是女子,活脱脱春意儿景像!忽的想起方才矮个儿天弄自家,不即如此么?原来这事儿观着比干着还更有趣哩!遂目不转睛,贪看不已。
俄尔,秋花觉牝中热痒,骚水儿又滚滚溢出,看那边厢干的火热,无人来替自家杀火,遂挖进指头于牝,搅动一番,嫌不适兴,正在无奈之际,忽的想起:白日不曾摘的有茄儿么?心儿一喜,轻启房门,速拿来一根茄子,长有尺许,粗如酒杯,不管三七廿一,登床成半蹲之势,又吐些唾儿,将茄子涂了个满身,这才一手紧握茄根,将首照着牝户,轻轻往里入去,另只手尽剥莲瓣,揉擦抚弄不住,帮衬其进入。
不多费力,便已进去小半,中间略粗一截,尚难进入,遂银牙一咬,狠力一刺,只听唧的一声脆响,整个儿被吞掉。
秋花稍停,待缓过气儿,方才轻抽慢送起来。
肏的阴中浪水儿又溢,抽的唧唧更响。
秋花觉阴中奇痒,四体趐麻,遂加紧抽送,半个茄儿吞进吐出,约有五百馀度,便至佳境,遂双手把持,抽个织布穿梭一般。
亦不多时,就有二百馀来回,不想茄儿中间决裂,将阴中浪水儿吸了个干净,登觉阴户甚涩,往来艰难,又为杀火,顾不得许多,又是一阵乱乱抽送,只听叱的一声,茄儿被腰斩,半截留于牝中。
秋花急了,把手讨他不得,便仍蹲倒身儿,将两股搿开,气往下沉,把力一挣,那半截儿即自阴中叱的喷出,落于地上。
秋花依旧不罢,见二人干的正酣,淫兴复炽,遂至隔壁火房,取来捣蒜木杵,长约八寸有馀,粗亦二指难围,手握把柄,将只腿儿搭于床沿,侧身照准花房即刺。
抽耸摇动,霎时亦有五、六百抽,这前番阴户只骚痒趐麻,后便火辣灼痛而代之,方知道是杵上蒜浆所致,遂丢掉木杵急令那矮个儿把口吮之。
矮个儿大干几回,正口干舌燥,急急抽送一回,方才泄了。
遂将阳物拔出,秋花早坐于床,将玉股搿开。
矮个儿低首,脸儿紧贴秋花牝户,吐舌于牝中,一阵乱钻乱点,方才把口含住整个儿牝户,狂舔猛咂起来。
哪知蒜浆已至深处,一时难以吮尽,秋花索性忍了,手探入矮个儿胯间,触及那物儿,已蔫若烂薯。
又另手扯过高个儿,探及阳物,则冲天直竖。
秋花大喜,推起矮个儿,拥了高个儿,直将那硬物儿牵至股间,高个儿笑道:
“俏心肝,忒火大,自家经营哪能杀得,待我使出真家伙,替你杀一回火罢!”
言毕,取过绣被,衬于秋花臀下,揽双股于肘间,将阳物射入。
高个儿竭力抽送,约莫七、八百馀下,便笑问道:
“姐姐骚发,我这物儿自比那茄儿木杵管用罢!”
秋花牝中痒极,已无了灼痛,淫兴正浓,何曾去听他那浪语?只管迎着,任他抽刺,遂紧锁门户,自做道理。
那高个儿发狠大弄,乒乒乓乓冲撞不已,霎时又是五百馀抽。
秋花受用无比,哼哼叽叽,前摇后摆。
高个儿见他浪得紧,愈发猛干,及至快处,阳精彪彪而出。
秋花连根锁住,花心紧张,不觉也丢个痛快。
高个儿温存少时,方才将阳物拔出。
秋花笑道:
“如今便宜了你二人。”
矮个儿趁势探手挖入秋花阴中,乱钻乱插。
秋花骂道:
“我把你这死贼囚!就你最骚,弄了四、五回手段,险些肏得老娘命丢!”
矮个儿老着脸道:
“姐姐,将那话儿整天插在你小肚子里,那才叫快活哩!”
秋花笑骂道:
“你个挨刀的,做个欢喜,亦没歪缠在一起哩!”
矮个儿又问道:
“姐姐,不知这乐事夜夜能做么?”
秋花在他脸上捻了一把,道:
“死贼囚!我乃有夫之妇,怎生得夜夜如此!常言道久走夜路碰着鬼,若一日被其觉察,那可没好日子过了?”
矮个儿道:
“姐姐求欢,想必房事不悦,人生在世,如此欢愉能有几回?莫如趁你我尚年少,夜夜为欢个够,亦不枉来世一遭!”
秋花道:
“妄想!要寻欢找别的骚妇人去,如若寻不着,便独自打手铳罢!”
矮个儿趁势搂秋花于怀,亲了个嘴,把手摸着趐乳道:
“我打手铳且能消火,恐姐姐无处寻那角先生受用哩,还是找我二人替你杀火罢!”
言毕,扶住硬梆梆阳物,又欲求欢。
不觉三更鼓儿己响,秋花急披衣而起,道其缘由,二人方才穿衣束带,顾不及收拾一番,即匆匆离去。
秋花见二人走远,方才假捧小腹,回卧房而去。
不想罗三已起,见他如此模样,遂开口问道:
“娘子怎的了?”
秋花满脸愁云,躬腰叹气道:
“妾肚痛难忍,呻吟整夜,未及三更,已去茅房七、八回,闹得我整夜未眠。”
说着已扒上了床。
罗三见状,便心疼道:
“这也怪我白日辛劳,身子困乏,睡下便不能醒来。既如此,娘子你自睡去,如今磨豆腐的事我一人便做了!”
言罢,起身掩门去。
秋花暗喜,思付道:
“不想这憨头恁般好哄!”
想此,将双眼一合,便呼呼睡去。
自此,秋花隔三差五,遂与那二人恣意求欢,罗三竟一无所知,只顾埋头做生意。
常言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及至后来,竟生出祸事来。
欲知为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东窗事发遭毒打诗曰:凡人莫忘想天仙,要识麻姑有铁鞭;毕竟此中寻受用,嘴边三不是垂涎。
绣罢春绡意悯然,淡烟笼日媚花间;闲将团扇招飞蝶,似爱双飞故倍怜。
且说光阴茬苒,日月如梭,一晃二三月过去,秋花与那二人之事,罗三已渐渐有所察觉。
一日,不及正午,浆皮便卖光,罗三佯装闹困,遂早早睡去。
秋花闲了一回,天未及黑,亦回房睡了。
时值夜半子时,秋花悄悄扒起,赤精条条,出得门去。
罗三思忖道:
“他几乎夜夜如此,莫不又与那二人寻欢去了?”
遂急穿衣束带,出门随了其后。
趁着月光,只见秋花走过中堂,绕过火房,径直去了后偏房。
罗三急行几步,背于火房门首,侧身探首,又见两个人影,待秋花开门后,便闪进屋内,随后将门反拴。
罗三气极,怒火万丈,呆立片时,闻得室内床儿叱叱作响,继尔淫声浪语不断,遂折回卧房,从柜下摸出把长刀,把持在手,急至后房门首,把耳紧贴,只听一男音道:
“心肝,肏的爽利么?”
罗三闻之,气冲牛斗,遂提足端门,并未开得,那三人干的正紧,忽闻门大响,知事不妙,二男即翻身下床,如火砖上的蚁子,团团急转。
秋花亦惊,情急生智遂摸了二人,顾不及着衣,径直牵至门后,方才半启房门,立于门侧。
罗三欲举刀砍下,秋花忙嚷道:
“郎君是我!”
罗三遂提刀冲进,去床上一阵乱砍,不见有人,便蹲身床沿,又举刀向床下乱刺,亦不见有人,遂骂道:
“狗肏的奸贼,藏于何处,速速出来吃老爷一刀!”
原来,趁罗三进屋的空当,二人如惊弓之鸟,早落荒而逃矣。
罗三气恼,不由分说,扯住秋花毛发,拖至卧房,掌上灯烛,便对秋花拳脚相加,直打手麻脚软,依旧不肯罢休。
又取过竹板,忿忿道:
“如今非打死你这骚货不可!”
言罢,举板又一阵乱打。
霎时,秋花鼻青眼肿,遍体鳞伤,即便如此,却也不敢分辩分毫。
自此之后,不见秋花再有苟且之事。
夜夜三更便起,帮衬丈夫磨豆腐,日日辛勤料理,终不离丈夫左右。
如此这般,不觉又是半年。
按下不表。
且说一日,秋花正在灶上料理,忽见有人来买浆皮吃,忙抬头一看,却是个清秀少年和尚。
秋花见了,忙盛一只好碗,正欲置灶上,待他自取,不期这和尚竟在他手中来接,两人不免相了一回。
那小和尚一头吃着浆皮,一头偷觑秋花,见人多,吃完便出门而去。
看官,你道这和尚为何人?原来这和尚叫静海,自幼在南京金华寺出家。
只因他聪明,深知经典,又习学禅机,专于山前山后迎游人,兼看妇女。
见他人物清秀,说话温和,游人皆喜他,遂叫他引着游玩,同吃荤酒,已有多年。
这静海自恃多能,便与同众时常不合,却喜得师父护短,众人遂只得忍耐过日。
不期一年,他师父去世,众和尚便来欺侮他。
两下争闹数番,这静海便恨了口气,遂肩挑梵字,竟飘然下山,做个云游物外,一钵千家。
因至吴江县,又临诸暨,便在闹市中搭一小篷,终日诵经,募化有缘。
有人问道:
“不知师傅何名何刹,到此募化何缘?”
静海合掌道:
“贫僧法号静海,出家于金华寺中。近因殿廊倾颓,法宝废弛,贫僧不胜哀叹,故于三宝前五体投地,誓化万人缘,共囊盛事。因思众轻则易举,积少必成多。欲求善男信女,居士檀那,成今日之因缘,作来世之福报。贫僧只做得一证盟也。”
众人听后,道:
“不知师傅所化几何,又不知为何化法?”
静海道:
“贫僧使人估计,非千金而不能。故每月只取一厘之钱一文。若化得三万家善信,月月取足,每年有三百六十两,则三年之功遂。”
众人道:
“一月只助一文,三年内只出三十六厘钱,作此功德,何人不为?”
便分派了地方,次日领了静海,逐门募化。
人见事小,无不应承。
正是:透顶乖人好佛爷,盖因作事必非佳。
若然布施能回护,菩萨原来是盗家。
不一两日,已贴了三万馀家。
静海见事已妥,暗自欣喜,便于篷中朝夕诵经。
到了月终这几日,就是收钱,而后将其换了银子。
如此三年,整整收了千金。
之后,便辞了众人,卷了东西,一路而归。
静海大喜,思忖道:
“我今有了这笔银子,何苦做和尚,不如蓄了发,娶个标致妇人,生男养女,做个人家。再将银子营运起来,怕不做个财主?只是这几根头发,一时如何得蓄,又在何处安身?”
想了半晌,又道:
“我有个师弟静心,在吴江县万年寺出家,寻他住下,将银埋了,再捐些与他,住下年馀,将发养长,辞他而行,有何不可?”
想定主意,遂至吴江县而来。
那日,挑了行李,正要经罗家门首,见屋内人多,皆吃着浆皮,又见一妇人灶上料理,且极是标致,正与人嬉笑,大扇风情。
静海看在眼里,一时动火,思忖道:
“我正饥渴,何不去买碗吃,兼看看这妇人。”
静海遂自腰间摸出几文,走进门道:
“女菩萨,小僧过路饥渴,特来买求一碗,以解饥渴。”
言罢,便将钱放于灶上。
秋花见是和尚,笑了一笑,忙盛一碗,送来道:
“出家人不要钱罢!”
静海见他送来,忙用手来接,两只眼却滴溜溜看着秋花:手儿纤细雪白,脸儿俊俏微红,胸儿隆起如峰,金莲儿窄细如线。
秋花见这和尚眉清眼秀,更兼少壮年纪,遂有意无意看了几眼。
这静海欲情炽贪,却见人多,恐露相,又因行礼在外,便速吃完,不舍而去。
遂一路寻思,颠头摇脑道:
“好个妇人儿!我若养起头发,讨得似他这般人物做妻子,死了便是快活的了。”
静海忽的想道:
“我何不去如此如此,这般这般。虽不能身傍嫦娥,亦不可亲承他笑,或者有缘,亦不可知。”
想了片时,又道:
“他做这般生意,丈夫必然穷苦,只须如此这般,自然入我计中,必为我受用矣。”
毕竟不知到底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师兄弟诡计摧花诗曰:剪剪西风日暮吹,漫迟凉月到香闺;半残碧树阴前瘦,初过征鸿语带悲。
绣卷自煎佳茗掇,吟成只许嫩兰知;几回欲走丹青华,幽恨无端压黛眉。
且说那日,静海想得一时欣欣得意,不觉中己到万年寺中,见了静心,静海只道:
“一来拜望,二来先师作故,在家不合。今来募化,要在师弟处歇。若后得遂心愿,必不忘报。”
静心道:
“你怎说此话,住下不妨。”
遂腾一小屋,净后令其安歇。
到了次日,静心问道:
“师兄此来不知作何化术?”
静海道:
“从来募化易于成功者,莫若坐关,相烦师弟寻一匠人,做座禅关,抬到一地方,我自能募化。”
静心道:
“这个何难,我去寻人替你做便是!”
遂领命到匠人家,讲定工价,约好十日准有。
二人回来,静海坐于房中,候至深夜,挖开床下泥土,将银埋于地下,只留三百在外。
暂且不表。
且说一日,静海闲着无事,便在四处游走,只不敢到罗家左右,却看明来踪去迹,又在无人之处留有记号,方才折回。
未及到家,途遇一妇人,二十有馀,却是生得美貌风骚。
怎见得,但见:面非黛粉,却也妖妍;腰岂小蛮,亦称柔弱;稀稀儿点雀斑,自有牵云之处;天风未动;启朱唇,不笑嫣然;也之俏眼欲勾魂,只可惜金莲不称!静海凑近,低低道:
“不知娘子将去何处?满脸忧愁,想必心中有事?”
妇人强笑道:
“我本山东人氏,姓邢名玉香,有个孩子,未及周岁,即便夭折,丈夫怪罪于我,遂弃我而去。又因投奔亲戚不着,遂流落于此,幸万年寺一小僧心慈,我便夜夜暂住他家。”
言毕,叹了口气,又道:
“想必小师父亦在万年寺出家?”
静海细述前缘后道:
“如今我亦暂住万年寺师弟处,近日无事,外出闲游,方才回转,不想你我顺路!”
言讫,二人说笑不止,不觉将至静心房外,玉香问静海道:
“小师父还远么?”
静海这才抬头一看,心下明白,即道:
“我即在此,小娘子岂不?”
话未完,玉香将颈儿一扭,便走进静心室内。
静心自室内出,向静海道:
“师兄,你二人已识?”
静海道:
“只途中偶遇,不想皆是冲你而来。早有此事,师弟怎的瞒着我?是恐我将他夺走不成?”
静心笑道:
“何出此言。你我一向亲如兄弟,有好事岂能少得你?”
静海道:
“此话当真?只是!”
静心笑道:
“没甚只是,到时决不食言!”
言毕,二人笑将起来。
天色渐晚,三人吃过东西,静心便拥着玉香进室睡去。
二人脱衣上床,静心搂着玉香就行乱摸。
玉香遂粉臂张开,抱住静心,吐过丁香舌儿,亲嘴咂舌一番。
静心那话儿早已颤挺挺,遂推到玉香在床,阳物直在胯间蹭个不休,惹得浪水儿流出。
玉香捻住阳物摩荡,静心老着脸儿假进,将个舌漫吐于玉香口中,玉香呜哑有声,尽咂深吸。
静心兴起,分开玉香双股,将湿浓浓牝户暴露而出,复吐过丁香,去那趐胸吸吮一番。
玉香将柳腰左右扭摆,道:
“亲亲!且莫恁般折腾,妹妹当不得,速将那话儿肏进妹妹情穴中!”
静心不语,反将舌儿缘胸而下,绕过肚脐,竟向胯间细缝游去!玉香悟其意,将玉股大开,臀儿高高掀起。
静心有意不将舌儿舔入,却缘牝外百般挑逗。
玉香早已气喘吁吁,周身战栗,又探手去捻那阳物。
刚刚触及,那话儿陡然暴胀开来。
玉香喜及,撸扬一阵,道:
“亲亲,那舌儿也怎生得这般长长大大!速速将阳物肏进妹妹穴中罢!”
静心道:
“这就来与你大肏一回!”
一头说,一头将舌儿抽回,覆身上去,手扶阳物,先去牝间一阵乱摩,却不得进入门庭。
静心道:
“缘何不能进?”
玉香暗笑不语,原来却是她紧锁阴门,故意将乌将军拒之门外。
静心急煞,狠命搿开玉股,作泰山压顶之势,直贯而下,只闻得玉香“啊呀”一声,阳物鱼贯而入,竟尽根没入。
霎时淫水四溢,玉香手舞足蹈,魂灵儿早已飘散。
静心一上二下,力捣花心。
玉香紧搂臀儿上掀,极力奉承。
约莫五百馀抽,二人俱都情兴大发,云狂雨骤,玉香伊伊呀呀乱叫。
静心道:
“妹妹,内里如何?”
玉香道:
“问个甚?只管抽送即是了。”
静心领命,又一阵肏,直肏得玉香白眼乱翻,苦苦哀告道:
“勿肏死妹妹!轻些!”
静心哪肯依他,又将花心猛捣一气,熬止不住,龟头一痒,精儿狂泄而出。
玉香淫兴正浓,花心跳荡,遂探出纤纤玉手,复捻阳物,一连橹了百十回。
那话儿熬不过,忽的暴跳而起。
玉香喜极,立时扯过来,导引那话儿入内!静心亦不推辞,挺枪便刺。
玉香且是牝中早谙滋味,此番肏进肏出,更觉爽利无比,当即浪叫迭迭,静心自首自根,拱上钻下,挑拨花心,玉香粉臀平拖,玉股绷挺,迎凑不歇。
那静心忽的将阳物抽出,玉香猛觉穴中空荡,探手一捻,那话儿不翼而飞,大骇道:
“亲亲,不及鏖战,为何鸣锣收兵?”
静心道:
“正当尿急,你且忍耐一时,返转来再与你干。”
玉香不忍,手捻阳物不放。
静心告道:
“速放手,即刻便回。”
腰间着力,挣脱而出。
寻了鞋儿,出了房门。
少顷,静心复转回,推起玉股把阳物一刺即尽根,玉香正当骚痒难熬,登觉那话儿比先时粗许多,亦长了两寸,胀得难过,不及细想,极力迎凑,欢声不绝。
霎时又是一百馀抽。
那阳物威风凛凛,大冲大撞,玉香口中呜咽有声,牝中急紧,阴精迸丢,昏死过去。
静心淫情勃勃,不及唤醒,又是一阵狠抽狂送。
玉香早峰回路转,又上手接战,觉他那话儿似铁杵一般,花心刚露,便被刺回。
玉香口不能开,牝中似火炭烘烧,口舌冰冷,又大丢了一回。
玉香吟哦数声,有气无力道:
“乞求暂停,待奴稍歇片时,以免被x得门户绝裂。”
未闻回声,复又被推起双腿,架于肩上,又是一阵大干。
干了一个时辰,玉香连败二阵,复苦苦哀求。
不想那肉具神勇无敌,东颠西狂,深抽浅送,夹带些淫水,四处溅落,肏的玉香头目森然,仆然倒扣又复翻身睡下,那静心又是一番天摇地动的干,大雨倾盆,足足抽提两千馀。
玉香阴精欲丢,忙紧收阴门,遂觉心悬意抛,离地升仙,阴中抖个不止,花心受玉露遍施,竟又昏死过去。
及待醒来,银灯早亮,见满床狼籍,身边之人酣睡正深,仔细一观,不禁大骇,目张口开。
不知为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三回@玉香静观双龙戏诗曰:问遍河山岂胜游,鸟啼此路草合愁;诸君请拭新亭泪,孤客难消宋玉秋。
傲骨羞从贫处折,短歌聊为世情酬;眼前日月虚相过,未必陵阳晚拜候。
且说玉香醒来,细观床上,不觉大惊。
原来睡床之上非静心,乃是那静海!玉香疑在梦中,楞怔半日方醒过神来,暗自思忖道:
“定是那静心借解溲之机,移花接木,是何道理?莫非他已对我无心,有意约人贱踏我身?”
正苦思之际,忽见静心推门而进,下体精赤,老着脸儿偎上床来。
玉香见状,心底一惊,三人同床共榻岂不羞杀人也!遂披衣护胸,急求裤儿,可哪里寻得?静心嘻笑不已,一手搂住玉香,另手去推静海。
静海一跃而起,一手护住那物儿,动也不动。
静心笑道:
“你二人己行过那事,还要遮遮掩掩,是害羞不成么?”
玉香静海面面相觑,皆不答语,静心又笑着问道:
“你二人昨夜弄了几个时辰,滋味何如?”
又对玉香道:
“我早知师兄生得妙物,比我利器更坚,云雨起来定比我爽快!且他深谙房术,令妇人畅快至极,不知他昨夜恁般威风?”
玉香望那静心,暗恨静心无耻,却拿他没法,索性拥着被儿,静观其变。
静心老着脸皮,又嘻笑道:
“师兄,这美人何如?干起来可如入仙境一般?”
言毕直相静海。
静海把他上床,遂知师弟与己欲行那后庭之事。
原来静心门外解溲,唤过早已听房多时的静海,方才赤着下体朝师兄屋中去了。
静海火急进屋,腰间那物早已直竖,跳动不已,朦胧间见床上玉体横陈,遂跨上去接着酣战。
玉香迷乱之中那顾长短粗细,一鼓作气,弄了两个时辰,静海招架不住,丢出阳精,城破旗倒,倒头便睡。
未待思想如何与玉香交待,那静心又猝不及防破门而进,今又兴那龙阳之癖,当下心俱,退至床角,连连张望玉香,乞玉香说情饶过。
玉香见这番光景,知他二人又欲混帐,暗自好笑,却不知那龙阳行路曲径何通?如今有幸,权做壁上观,遂默不做声,泥塑木雕一般。
静心扒将过去,偎依静海身旁,双手不停游衍于其身,对静海道:
“师兄,你我久未弄过后庭,况今有玉香观战,为我二人助兴,别有一番情趣,你我就此寻欢又有何妨?”
话音刚落,趁静海不备,遂着力推倒,扛起两腿,架于肩上,一手按其坚挺阳物在小腹上,一手把住自家那根肉棍儿,凑近便门,腰肢发力,着力一耸,早进二寸馀,静海怕痛,遂将臀回缩。
静心觉阳物被阻,进入不易,索性将其拔了,吐些津液,抹于便门,又取来灯油,将阳物涂了个满身。
抬头正欲大刺,见玉香在旁看的目不转睛,觉甚是有趣,遂令玉香过来帮衬。
玉香有些害羞,静心见状,急拖至身前,玉香无奈,道:
“老不正经,羞人答答的,欲行那事,何不自家舞弄?”
言毕,立身于静海身后,双手扶其双足,着力向后。
静海臀尖高悬,静心手持肉具,狠命刺入,仍馀二寸,静海大呼痛杀,双手阻住,静心欲火焚身,哪由得他如此,遂猛的扯开他手,乘势又是一耸,方才全根没入。
遂缓缓抽送,行那三浅一深之法。
约有半个时辰,静海渐觉苦味已去,一头耸动肥臀,迎合静心;一头扯下玉香,令其蹲倒身儿,搿开玉股,将头探入胯下,双手扶臀,口贴牝户,吮咂不止。
亦不多时,阴中淫水儿汪汪溢出,不偏不斜,恰好流进静海口中。
且说静心,着力刺射,霎时就有八百馀度。
静海渐得佳境,身若在浮云,趣味无穷,遂将身抖战,曲意奉承。
静海见状,淫兴更浓,恣意狂荡,猛的用力一刺,相击一处,静海被前攘尺许,肩撞玉香金莲儿,扑倒于床,覆在静海腹上,静心被这一振,龟头颠颠,遂阳精大泄矣。
三人瘫做一处,良久方分,又摆开战场,静海阳物铿铿,静心后庭大张。
静海淫兴火炽,纵身下床,扯过静心,令其跪于床上。
静心会意,将个臀儿高高耸起,静海从其后面大弄,静心那物儿腾然而起,凌空前冲。
玉香觑着空档甚觉可惜,还顾甚么羞耻?况与静海干过,遂抢身倒扒至静心身前,破开臂膀。
凑着那物儿直套过去,唧的一声,便被套入。
静心一楞,明白过来,索性将身一支,扒在玉香臀上,任他二人前拥后挤,倒也省些力气。
静海一见,心中大喜,连呼绝妙,腰间愈加着力,顶耸急骤,阳物在内乱钻乱点,冲撞自如。
玉香合着狂套猛夹,只可怜静心将那软玉温香坚硬无比,俱已尝到,只是夹于中间消受。
那静海早已背了二人,施了丹药于龟头之上,故而久战不泄,却也熬得脸色青紫,阳物隐痛,把那千丈的欲火全烧进静心后庭,任凭抽插无数,亦不出精,又见玉香倒开阴门助阵,气力又增,直贯而下,又把手扯住玉香丰臀,肌滑若油,淫水满把,玉香又浪叫几声,直呼爽利,静心亦快意连连,嚷喊不绝。
静海见二人皆在佳境,遂用尽平生力气,猛然一顶,力大如山,把个静心并玉香双双覆倒床上,阳精终狂喧而出。
静心觉体内阵阵烘热,知他泄了,也觉爽怡,把自家的家伙加紧抽数十几回,抖擞一回,撒出阳精于玉香牝中。
最可怜玉香,知他二人登仙已极,扒在床上,被他二人覆着动不得,亦不甘居人后,倒锁阴门,咻咻鼓胀,终将个阴精丢尽。
三人瘫于一处,似泥般堆成个叠罗汉。
玉香哪能受得,似千斤覆身,气出不匀,语不成句道:
“求乞你二人速起,再过些光景,恐我已成肉饼儿,奄奄待毙矣!”
静心这才回过神来,跃身而起,又推那静海,双手于空中一附,道:
“今我三人极尽人间之乐,虽死足矣!”
言毕,仰身睡下,将静海与玉香左拥右抱,亚赛妻妾模样,正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时值四更鼓响,三人了无睡意,静心口渴难忍,遂赤身起床,掌上灯烛,欲寻热汤而饮。
壶中却空空如也。
静海道:
“不消热汤,我有法儿哩!”
不知为何法儿?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四回@淫和尚妙处设关诗曰:夜深遇见迎欢至,歌吟入去今人醉;艳质本天生,恍惚从天降。
秋风尽解风流意,丹桂也将姨娥匿;相见备殷勤,欢逞千般娟。
且说玉香听命,把静海的手,交与静心。
静心接了,就将静海紧搂于怀中,把自己的舌儿,先渡进静海口中,拱了片时,又将舌探入玉香口中,拱了一刻。
然后三张口儿,合做一处,凑成品字。
又把两根舌,并在静心口里,吮咂了片时,方才住手。
及至天明,静海与玉香对望,竟不羞怯,皆是争着比肩,难得风流快活,只是不知为何全无睡意。
正疑惑间,静心笑道:
“你二人皆被施放丹药,故无倦意,待略做休息,再快活一回?”
言毕,三人重整旗鼓,又于床上淫淫的乱交一回,皆大欢喜,不在话下。
正是:世间之人当淫威,报应循环理最真;怀今若能旧正事,何惧鬼兵何怕神。
自此之后,三人无事便混帐一回。
过不多日,禅关做完,使人漆好,又买了许多铁钉,周围插满,静海与静心借了三尊小佛,供养在内,又买了些动用物件,对静心道:
“我今去坐关,不知一年半载,这间小房我有许多物件,以及衣箱在内,我今锁好,乞为我照管,不可放人进去,今有白银二两,送师弟收用。出关时,定当厚谢。”
@@静心推辞道:
“此房久已闲着,如何敢收师兄银子。”
静海道:
“你若不收,反使我在关中难安。”
故只得收了,问道:
“坐关日期不知师兄曾到否?”
静海道:
“我今到这地方去,只假往名山募化,不用寺内人抬,只消我同你在夜间抬至半路,我自挑去,方无形迹。”
静心听罢,惊问道:
“向来玄关必邀得几位大众,送进关中,方便人敬仰。为何要这般举动?”
静海正色道:
“师弟有所不知,佛法贵乎无定。并能忽然而来,忽然而去,是为如来。当使人惊惊疑疑,谓我自天而降,则缘必易求,而功亦易就矣。”
静心听了大喜道:
“果然,师兄之见与人不同。”
二人守至半夜,瞒着寺人,将禅关抬至半路,静海走入关内,将门关好,叫静心插好了大门,又将关中底板掀起,立在地上,将其挑起,与静心叫别,便一径挑来。
到了罗家对门歇下,又将关门紧对罗家大门,收拾半晌,又等了多时,方才闻得罗家磨起豆腐来,便在关中轻敲木鱼,又击了小磐,念起经来。
罗三与秋花闻之,甚觉惊讶,忙开门相看,但见月明之下,对门立一禅关,内点一盏琉璃灯,三尊佛像,点着数枝好香,一和尚坐于其内,念字诵经。
静海忽见二人偷看,心中甚喜,遂更念得字字清楚。
夫妻二人细看多时,方才掩门而去。
罗三道:
“这和尚认错地方,理应在大户人家门首或在信心好善之处立玄关募化,方有想头。怎的在此去处?”
秋花道:
“这也不是,如此论只看他缘法如何,倘或事有凑巧,人心好尚,将妒恶嫉恶之心,变出大喜大乐因缘,亦不可知。”
罗三道:
“说的倒也是。”
二人说着闲话,自去做活,直忙到天明。
吃罢早饭,秋花见众人围聚那坐关和尚,他便打点至门首而观,却心中转了一念,便走入房中,开妆临镜,画眉傅脸,又换件新衣,抱着儿子出得房来。
行至门首,未敢整身现出,只露半面,一只情眼,直视关中,却暗自吃惊,急缩身欲避,不觉心动,便又探身再看人,但见那和尚,口虽同人说话,两只色眼却紧觑秋花。
秋花不觉春心飘发,索性整身露出,愈显出百样风流。
静海饱看,但见:眼如秋水,眉如春山。
颗颗樱桃樊素,纤纤弱柳在腰。
乌云挽就风凰头,玉质赋成美女相。
穿一件淡罗衫子,系一条白练汀裙,不肥不瘦,不短不长。
卖风流,微露金莲;传情意,频舒玉笋。
声如百鸟候枝头,笑比春花迎日色。
倚门处,色中饿鬼疑是送子观音;下槛来,关内头陀认定慈悲玉女。
端的是外面妙处易方,更有内中销魂难说。
秋花见他看得着相,又见人多,不便久立,便回身进去。
向来妇人眼色最尖,早已看明,心内暗想道:
“此乃十天前来此吃浆皮的俏和尚,那时见他十分注意于我,因是人多,欲言不语而去。今痴情未断,不在别处立关,却在我对门化缘,个中有深心。莫非此关为我而设?来化我一身之缘么?”
遂低首沉吟,竟然失笑。
罗三闻之,进房来问道:
“你一向无此笑声,今日为何在此独笑?”
秋花正色道:
“我不笑别事,惟对门这和尚,在此化缘,不知何人与他开缘,岂不是痴汉等丫头。”
罗三道:
“这不消你去笑,向来僧无空过。他今日才来,就有人供养了。”
秋花道:
“这和尚打那来了叫甚名字?有何德行,如此敬重他?”
罗三道:
“闻得他乃金华寺静海长老,自道胸中甚有佛法,年岁不大,只好二十挂零,生得面圆白净,像个罗汉模样。故此人皆敬他。”
秋花听后便不言语。
且说这静海,日间看得真切,不觉一团欲火三千丈,满口垂涎十二时。
到了夜间,独坐关中,裆中之物硬撅撅,卓然耸立,顶得裤儿似个斗笠一般,把手探入裆中,触及龟头,交流些涎液出来,泛溢不堪。
真可谓馋涎欲滴,箭在弦上急欲发!环顾四周,见无一人,遂急解去腰带,脱去裤儿,双手捉住那物儿,狠命橹个不止。
阳物愈发粗硬,条条青筋突露。
静海情欲难禁,趐了半边身子,口中呜哑,不觉条的泄了一股浪水儿,迸出老远。
那物儿却未因此而软儿x当的,仍怒发冲冠,劲崛威武,静海急探手包衣取出一物件,红鲜鲜,圆溜溜的,看官,你道这是何物?原来是一块精猪肉,中间开一小孔,并未洞穿。
静海忙将其置于钵内,盛上热汤温了,登时紫艳艳涨大了许多,正中那圆孔儿早成一肉缝儿。
静海双手捧住,借着些热汤儿,秃的一套于阳物上,旋即轻提慢橹,弄有百馀,觉四体趐麻,阳物骚痒,方又竭力套耸,一口气便是千馀。
正在兴酣,忽闻得一声叫,继尔又听关门叱叱做响,不禁心头一惊,阳精丢了一地。
静海忙收起那肉团,将裤儿提起束住,探首去觑,把烛相照,原是一只发情的猫儿,扒于关门,直叫个不止,静海把那扁担乱舞一回,方撵其走。
时值五更时分,闻得罗家起来磨豆腐,他亦念起经来。
秋花听见说道:
“这死和尚倒也专心,想来别人家施钱供饭,我家何不送他碗浆皮?接接他的精神,便他保佑我这生意兴旺,岂不更好?”
毕竟不知罗三何答?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五回@贼静海奸计得逞诗曰:造化会颠倒,其妙难预知;何况赤绳系,良姻固有时。
凤昔心自许,只少米翁语;莫遣以流萍,奇逢天付与。
且说罗三沉吟片时,道:
“说的在理!我一向只为生意艰难,银钱着急,故此夜里竟不曾同你快活。若得他保佑,生意兴隆,银钱称心。与你重整风流,那时就不是此等变嘴变脸了?”
秋花细听,笑道:
“且看本事还钱。”
二人说笑不止,不一时烧好了浆水,秋花揭了两张腐皮,又拣了一只新碗盛了浆皮,叫罗三拿去。
罗三送至关前,朝关内道:
“师父,你辛苦念经,特送碗豆腐与你吃。”
静海听罢,不胜欢喜,忙停住念经道:
“难得居士如此善心。”
把手接了便吃,却见他门内黑影处,有人站立,知是他的美妻。
吃毕,高声谢道:
“多蒙见赐,真是一滴菩提甘露能消邪火清宫。只是居士夫妻辛苦,小僧安然受用,将何答谢?只好在三贤面前,保佑居士夫妻和美,百年快乐!”
罗三亦不胜欢喜,道:
“这是妙极的了,我夫妻正为此着些心事,若得师父肯在佛前保佑,更不胜感激。”
静每道:
“居士少年夫妻,有甚心事?何不说之与我,只消小僧一次祈佛,管教诸事皆顺。”
罗三正要说甚,不期秋花在对门低唤罗三,即拿了碗来家。
秋花故作埋怨道:
“你真是混帐,怎的与他说心事。即是告之与他,岂能替得你不成?”
罗三瞟了一眼,笑道:
“只因心中有触,故此说说,不期你又多心,下次不说便是了。”
秋花亦笑道:
“说不懂你,只笑你忒老实。若不我阻,恐你连今夜未来之事,也要诉之于他。”
罗三笑道:
“你忒多心,难道将被窝中事,也告诉他不成?”
二人说说笑笑,直至天明。
罗三料理门前生意,秋花却在房内寻思道:
“这和尚真乃多情之物,怎生得作谢之时,说甚消邪火,甚么受用。幸喜他解不出,你虽多情,却彼此远隔,叫我亦难怜你,只得空作此想罢了?”
秋花暗想一回,不觉有些心烦意燥,那话儿又作起怪来,不由得隔了裤儿,探指往里直戳。
却因裤儿厚实,终进他不得。
一阵乱撞,又索性将其裤褪去,浪水儿早溢满股间,遂乘那滑溜,将二指一戳而入,旋即冲撞壁垒,哼哼做声。
亦不多时,觉阴中阔绰有馀,便不杀痒。
遂一头抽插,一头并二指齐入,阴户甚紧,抽送更有趣,一口气就是八百馀下。
阴中渐得佳境,人起来更加得力,弄的淫水儿直流,正当兴头,不禁哼出声来,见门首有人影晃过,急将手拔出,收起裤儿,忽觉腰间一阵冰凉,低首一看,裆围全被浸湿,无奈只得将其脱下,换上罗裙,于妆台打扮得风风流流。
或在门首窥探,或拿些针线,对着关中而做,偶又抱着小孩嘻笑。
静海对此俱细细看明,恨不能走出关来,与他相拥相抱,将满怀心事诉之于他,知我立关在此,皆是为他。
不期这般难说难言的光景,秋花早已会心,渐渐的目挑心肯。
每夜到得五更,叫罗三送浆皮入关。
静海只说谢居士辛苦,如此已非一日。
静海见事有八分成,遂暗算道:
“机缘已来,不趁此时说明,更待何时?”
是夜五更,罗三依然送浆皮入关,秋花则闪在背后。
静海接了,便乘机低低道:
“小僧见居士夫妻,早起夜晚,甚是辛苦,所得这利亦是有限,何不另寻生意,庶可半年辛苦半载安闲?况人生在世,光阴有限,好景无多,青春不再。若只如此劳禄,岂不辜负好景?小僧见了,甚不过意。”
罗三听罢,只道:
“这微利生意,我岂做?实因祖父无遗,故权此渡日,聊以糊口。”
秋花听他说话有因,遂走近一步,低低道:
“师父虽具此怜人之念,只不知有可济人之心?”
静海道:
“小僧正为你夫妻。若不兴济之心,便道也枉然了。”
因对罗三道:
“我有一主大财,乃募化而得。如今人但去取来营运,夫妻快活过日,只不可忘我今日之情。”
罗三听罢,欢喜道:
“若得师父果有此好念,我二人生死难忘,定然报德。”
静海道:
“你近前来,对你细说。”
罗三急近前,静海凑道:
“你今此去,到东北上,有二里路,在水塘边杨柳树下,有块青石,你可在下掘二尺馀深,我藏有纹银一百在内。你今趁此昏黑,无人往来,速去取用。”
罗三听着,一时将信将疑,却又惊惊喜喜,忙问道:
“师父可是真的么?”
静海道:
“我哄你不成?”
秋花在旁插话道:
“出家人不打诳言,你可依他去走走,也不差甚么。”
罗三听毕,不胜欢喜道:
“既是如此,你回家去,我去了就回。”
言罢如飞而去。
静海在关中见他去远,心底暗喜,一时心焚难当,低低说道:
“烦小娘子将碗取去。”
秋花把手来接,却被静海一手扯住,道:
“自那夜得见小娘子,令小僧目荡心迷,神魂无主,以致寝食俱废,实前世有缘,相逢非故,因欲思亲近,实又无计可施,故万不得已,想出此计,玄关于此。虽得亲近,不期心中之苦,更觉有胜于前,不知小娘子能知我苦情,而肯见怜否?”
秋花听罢,心中早痒,知此关为己而设,倒为这痴和尚神迷,遂笑道:
“人非草木,我岂无情,但作合实难,防困甚密。虽有此心,亦只好空作此想,须速放手。”
不想静海色胆如天,早在关洞中探出头来,扯过秋花,双手捧住俏脸蛋儿,觉细嫩无比,更是勾起胸中欲火,顾不及细觑,已将口儿凑将过去。
秋花到此,只得顺从其意将朱唇微启,静海乘势把舌抵入,直达秋花咽喉。
继尔吞进吐出,悠然吮个不止。
静海神魂飞越,腾出双手来,急将秋花衣裳剥开,摩抚那对趐乳儿,肉蓬蓬,坚挺挺,油滑滑,爱煞人也!抚弄多时,又缘腹下滑,及至牝户,但觉光滑如绵,丰肥高突,探进个指头曲径通幽,紧狭腻柔,渐生丽水。
秋花想着心事,亦不言语,任他轻薄;将身几扭,牝中做起怪来,麻痒无比。
静海腰间那话儿,早已铿铿直竖,将裤儿顶的老高。
只可惜一个在关内,一个在关外,上下相悬,只做了些上半截工夫。
又亲热了半晌,二人皆不能禁,静海对秋花道:
“你且放我出来,好好消受消受!”
秋花惊问道:
“你这关周围用钉钉满,怎得出来?”
静海道:
“无妨,无妨,你只消在我身后,看左边有一大钉拔去,我就能出来。”
秋花摸着寻去,虽寻见了,却拔他不得。
静海忽的将头手缩回,对秋花道:
“娘子,你且等着。”
不知他要做甚?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六回@憨罗三引狼入室词曰:夜深随去迎欢至,歌吟入去令人醉;艳质本天成,恍憾从天将。
秋风尽解风流意,丹桂也将姨娥匿;相见各殷勤,欢逞千般媚。
且说静海将身退至关内,取一长刀在手,将关门钻了一圆孔,径如碗般粗细,又递出铁钳,叫秋花拔去孔围铁钉,霎时便备好,遂急褪下裤儿,令秋花于外将牝置于孔处,手掌灯烛,凑近孔相照,只见那道肉缝儿,犹莲瓣红艳,翕合可爱。
遂取了灯油,抹于龟头,照准孔处,耸身刺将过去,恰逢秋花一挺,遂秃的一声尽根顶入,间不容发。
秋花伊呀乱叫,腰间着力,大迎大凑。
静海见他骚得紧,遂磨磨擦擦。
龟头不及花心,却亦有八分的畅美,霎时间便抽送了一千馀度。
秋花本是久旷的人,双手剥开香牝,任乌将军出出入入。
静海不悉怜香惜玉,使尽周身气力,狂捣花心。
秋花呀呀欢叫,津津香液滚滚而出,爽不可言。
静海亦情浓兴急,愈发卖力,大抽大送,顷刻又有八百馀回。
秋花牝中一阵紧含,花心热闹,亦抖抖身子,阴精大丢,不觉骨趐腿软,纵身下落,因柄未出牝,险些将其折断,只闻关内嗳呀一声,方才将柄收回。
那静海意犹未尽,急将阳物插入孔中,直呼秋花又行乐事,秋花经历大战,早已力不能支,遂朝关内道:
“你且勿急,待我回去一遭,将息片刻即转来!”
言毕,将罗裙胡乱提住便去。
俄尔,秋花果来,将头探入关洞道:
“心肝,我来也!”
说罢又立孔处,将那肉洞儿抵于孔处。
静海将手一摸,热乎乎紧揪揪的,遂挺枪便刺,忽觉那肉洞儿不同先前,似窄了许多,遂问道:
“俏心肝,你那话儿怎的紧狭了?想的甚法儿,肏起来倒令人更爽利!”
秋花答道:
“还不是为讨你快活,方才回去吞了一粒紧阴丸,故如此固紧。你且尽管抽送,我着力帮衬便是!”
静海听得,心中更喜,遂大抽大送,秋花极力奉承,约有二百馀下,静海渐生疑心,忖道:怎的抽送数百,却不觉他阴中有淫水儿溢出?遂探首于关洞外,闻有扑扑振翅之声。
看官,你道是怎回事儿?原来,秋花耳有所闻,俱说妇人皆喜和尚,皆因其物大且久战不泄,如今一试,果是如此。
却天将明,恐静海纠缠不清,遂趁回家当儿,捉了只母鸡,将线勒住口儿,双手捧住,直叫静海大肏了一回。
静海虽未见着,却亦明白十分,正欲开口骂他,不期远处有人走来,秋花忙抱起母鸡,直奔家门,将大门栓好,吹灯默坐,恐有人买浆皮。
心下想着那事,暗自好笑。
不一时,有人敲门,秋花在内,只得说今夜不曾弄些出来,方才散去。
秋花暗想道:
“我就疑他此来必是为我,只是我如今未尽他馀兴,怎的才能遂他心,方不负他一段美意?”
一时想不着法儿。
忽闻叩门声急,忙问明,乃是罗三,开门放进,道:
“此事可真么?”
罗三忙叫关门,秋花将门关好,掌上灯烛,到了房中,只见得白花花银子,堆于床中。
秋花见之,不胜欢喜道:
“难得长老有此善心,实乃你我有幸,不可不报。”
二人欢喜,将银藏于箱中,罗三道:
“你我有了这些银子,何愁不富起来。”
秋花道:
“此财非系天赐,又非营运而得,实是长老好心,扶持你我。当报答才是!”
罗三道:
“此话甚是有理,只不知怎的报法?”
秋花道:
“我看长老于关中熬清守淡,何不暗送些酒肴与他,必感激于我,或后来还有甚好处。”
罗三听了,吃惊道:
“他乃一个有戒行的和尚,怎的吃酒肉来?即便吃,只在背地里,怎好在我面前吃?你怎知他是酒肉和尚?”
秋花笑道:
“你忒老实,几曾见着猫儿不吃腥,和尚不吃荤?他今要吃,恨无知心着意之人。他既肯与你大财,则待你我如知心着意之人,焉肯作假?你只依我,保准他乐然领受。”
罗三听了道:
“此话不差。”
说罢重新出来,做完豆腐。
是日午后,罗三果去置了荤菜,秋花便去厨下收拾,他是大户人家出身,烧得一手好菜。
待夜间人静之后,罗三拿了荤菜,走到关前,低低道:
“蒙长老慨赐善心,不胜感激,特备佳肴几味,望长老笑纳。”
言罢,向关洞送进。
静海用手来接,一阵肉香扑鼻,不觉满口流涎,知是荤物,忙缩手道:
“阿弥陀佛,我乃斋戒的,岂可破戒?”
罗三笑道:
“娘子认定长老用荤,故叫我送来。若是不受,她就认错长老了。”
正说间,只见秋花拿了一瓶热酒走来,低低笑道:
“真人面前,何须说戒。若说有戒,色宜当戒,不戒无戒,所谋必快。此肴乃我亲手所为,要你受用。”
静海见他句句美情,言言有意,不胜大快道:
“知我心者,你二人也!”
遂探手接进关中,又在秋花手中接酒。
二人不便久立,遂自回家。
静海不知此味,已有几载,加之乃秋花亲手而制,觉异常好吃。
遂将一壶美酒,几碗鱼肉,吃个净光。
少顷,罗三来取碗碟,静海称谢。
秋花见只剩得几只空碗,笑道:
“不想他食量大,怎的有力气哩!”
罗三觉此话躁饶,便疑问道:
“你管他有力气做甚?”
秋花觉说漏了口,忙笑道:
“罢罢,只说说而已!”
罗三听了,便不言语。
自此,日日做得各样荤物,至夜间送与静海受用。
静海暗暗欢喜,又想了一番。
那日夜间,罗三又送酒菜来,静海便道:
“你拿回家去,有话与你商量。”
罗三不明,只得拿回。
秋花见了吃惊道:
“怎的又拿回了?”
罗三道:
“他叫我拿回,快去说话。”
言罢,去了。
秋花沉吟片时,思忖道:
“莫不是将那夜之事相告?”
转念又想:
“似不恁般,岂不自断后路?除此之外,又能说甚?”
不由得紧跟罗三身后,悄然看个明白。
只听静海道:
“承你夫妻待我如骨肉,我一个所在还有银子,你且放将我出来,细述于你。”
罗三惊喜道:
“玄关周围钉的严实,怎的放你出来?”
静海将开启之法说出,罗三便寻去,拔掉左边那只大钉。
只听里面去了暗栓,轻轻拽开,二人当面。
罗三不胜欢喜,静海遂将板遮好。
秋花已听明,忙回家走入房中,整面理发,又将衣裙束整。
后至门首,见罗三同了静海,走上街头,秋花忙将身侧立,让二人进门,又将门关好,转身而入。
不知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七回@荡男女罗帏鏖战诗曰:东风吹开俏枝头,便与凡花闹风流;风飘青色孤芳遂,半夜三更瘦影浮。
日日酒荤又化娼,风流和尚岂寻常;袈裟常被胭脂泄,直缀时闻花粉香。
且说三人到得灯下,静海与罗三作揖完,又与秋花作揖道:
“蒙女菩萨错爱,小僧时刻难忘。”
秋花笑嘻嘻回礼道:
“我二人承长老赐赠,将来必有报恩之日。”
罗三欲请静海于堂中坐,秋花忙止道:
“此处近街,不便深坐。长老乃你我恩人,何须嫌避。不如房中稳便,方可饮酒。”
罗三道:
“还是你有见识!有理,有理!”
便携了灯,照他二人入房坐下。
自出来搬进酒菜。
罗三与静海对面而坐,便筛酒道:
“望长老开怀,些许薄酒,莫嫌简慢!”
静海道:
“如今一家人了,不必拘礼。”
说罢,二人举杯而饮。
半晌,静海停杯道:
“事不宜迟,不必吃酒,可赶早取来。”
又道:
“我承你二人多情,这场富贵,一发相承了你,令你夫妻一生受用不了。此去向南五里,有一带桑地,一黄石之下,埋有纹银二百,你可速去取来,我在此等你回话,方好进关。”
罗三闻有二百两,不胜快活道:
“你真乃我夫妻恩人也。”
遂取了锄头,对秋花道:
“你去取些酒食与长老,我去了就来。”
说罢开门而去。
秋花见他走远,轻轻将门关好,静海早已在他身后搂住,道:
“俏冤家那夜害杀我也。如今你可让我好好消受一番。”
秋花笑道:
“那且是与你杀火,倒是为你好哩!”
静海手抚双乳道:
“不想如此美人,竟能生出一肚坏水儿出来!”
言罢,欲去解秋花裙带,秋花忙阻住道:
“此处不可,且进房去。”
二人并至房中,忙忙卸衣脱鞋,揭开罗帐,登榻而坐。
静海探出双手,抚那对趐乳,霎时阳物卜跳直起。
又一手扶住硬橛撅的阳物,一手去抚那水答答的牝户,淫水流得不紧不缓,绸缪了一回。
静海淫心荡漾,遂推倒秋花,趴在嫩鲜鲜肚上,照准花房,凑着就肏。只听秃的一声,那话儿几自尽根没脑,耸身插摇大弄,少顷就有七百馀外,弄的乒乒乓乓,唧唧咕咕一片乱响。
秋花也不放出浪声,扳着自家臀儿,掀凑不歇。
静海见其骚达达的,遂推起双股,架金莲于肩上,重振旗枪,奋力又刺。
又一阵猛干,不计其度数,终闻秋花伊呀有声,叫快不绝。
静海心中如刺,复将秋花肥臀捞起,令其头抵于床,立稳发力刺挑。
秋花怡然爽利,凑迎不休。
辗转数十回,弄的床兀自乱响,秋花浪声高扬,牝中用些啃咬气力,弄的静海咬牙吸气,猛又一番狂干。
秋花猛地里将身竖起,双股倒控静海臀儿,双手紧勾其颈儿。
静海软玉在抱,下面顶送不歇,两手急急抚其肌肤趐乳。
秋花心肝肉麻乱叫,静海闻得真切,兴念更狂,遂将秋花转过,跪于床上,将个臀儿耸起,露出那光油油的牝户,探进一指搅动几周,遂又扶住阳物,从后猛的操将进去,一搠尽根,顶住花心,研研擦擦,秋花欲仙欲死,极力迎凑,静海又一阵狠力大弄,出则露首,入则尽根,抽送不迭,操的秋花香汗透胸,四肢颠簸,直呼爽快。
静海煞是销魂,遂又抽送千馀回,还不见龟头些许动静,道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又干了有半个时辰,静海气喘如牛,骨软筋趐,便威风大灭。
秋花嫌其力微,急令静海仰下,自家翻身上马,将牝户套那阳物,猛的往下一坐,牝的一声,套个尽极,直抵花心,遂一起一落,桩个不止,霎时亦是五百馀度。
静海受用,又稳心神,阳物止于牝中劲挑,秋花淫语喧然,转而呼号,套得不计其数。
静海不想这胭脂虎如此凶猛,淫兴大展,冲突着力,不觉阳精陡至,正欲禁忍,秋花缩拢牝户,锁死一般,双臂紧搂,舌吐丁香,与他丢在一处。
两意绸缪,其乐无穷,四肢缓散,轰然倒仆于床。
不想片时,方才整衣而起。
静海搂住秋花道:
“我二人可谓天从人,感小娘子之恩不浅。”
秋花笑道:
“还是人愿天从,从今莫作负心汉子。”
静海发誓,秋花不胜欢喜道:
“我去热酒来同你吃。”
遂去热了酒拿了来,二人并肩而坐,饮了半晌。
静海复搂着秋花道:
“今夜欢乐,不知明日可能如此?”
秋花笑道:
“这个不难,管叫你夜夜快活。”
静海大喜道:
“你有甚妙法?若能夜夜快乐,尽享人间快乐,我愿足矣。”
说罢,乘着酒兴,你贪我爱,正欲再赴阳台,忽闻得门外有声,秋花忙点灯开门,罗三满面笑容,同进房中,解下腰间银两,对静海称谢道:
“果如尊命,物以取来,叫我想报你大恩。”
便又叫:
“秋花去热酒,我陪长老吃。”
静海道:
“天将渐明,不便吃了,明夜再来领情罢。”
遂起身而走。
秋花在后相送,静海进了禅关,叫罗三依旧将钉插好,在内欣欣然不题。
正是:虽然用计千般巧,都是前生命里招。
若在佛门遁理过,这番冤孽自然消。
罗三同秋花到得房中,将银子估看,依旧藏好。
秋花笑道:
“他对你这场富贵,非同一般。亦不知他瞌了几千万个头,方积得这些银子,却与我二人受用。此恩此德,实是难忘。只是他有一件不好。”
罗三忙问道:
“他有甚不好?”
秋花笑道:
“他方才因你去远,见我独自一人,竟来奸我。你道该也不该?”
罗三听毕,大惊道:
“你可曾从他么?”
秋花笑道“我一个女人,如何强得他过。况得了他这些银子,一时心软,无奈被他奸了。”
罗三听了大怒道:
“罢了,罢了。”
连忙就走。
秋花一把扯住道:
“你往哪去?”
罗三怒道:
“我去打他骂他!”
毕竟不知后来何如?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八回@罗三贪财做忘八诗曰:世事离奇尽颠倒,宿冤刚日出天然。
一朝天眼怜他处,自有笑情在目前。
且说秋花扯住罗三,笑道:
“你真是呆子。”
罗三反问道:
“他奸了你,非但你不叫骂,倒说我呆,终不然如此罢了?”
秋花道:
“向来撒手不为奸。如今贼已出门,你去与他争吵,一时人知,岂不笑你,又做回乌龟忘八。还有要紧事与你说,你若舍得这些银子还他,我就放你去;若舍他不得,我劝你不去为好。”
罗三听要还他银子,便止住不走,道:
“依你该如何?”
秋花道:
“他方才叫我对你说,他有了这些银子,我等亦可讨得十来个受用。今将些须银子送你,要你夜夜替他住,他又说如今化起这些布施,约有五千,舍以明日总送你,他便空手而回,你得了这银,岂不保我与他相处几月?舍了财主不做,要做穷人,岂不是呆子?且他去后,我原本你妻,你别落个人财两空,便悔之晚矣。”
罗三低头沉吟,片时方道:
“此话实是不差,只是你得早打发他去。我今辛苦,且同你睡个快活觉儿。”
秋花已有几月未同丈夫快活过,遂点头应允。
罗三便相偎相搂,上得牙床。
二人宽衣解带,温存少时,罗三腰间之物冲天而起,顺势于秋花下面一顿乱戳,秋花百般曲承,怎奈罗三急躁,竟不得其门而入,秋花手捻阳物,帮其操进。
罗三急急抽送,亦不多时,禁忍不住,便泄了阳精。
罗三登觉爽利无比,把手抚其趐乳,揉摩不定。
秋花道:
“这奶儿有甚可爱?不若去抚那牝儿,岂不有趣?”
罗三知其情兴正浓,心中窃喜,遂缘股探入,只觉阴中淫水涟涟,早已泛溢一片。
罗三道:
“妹妹牝中缘何流之不竭?这水儿且是何处而来?”
秋花道:
“许是被郎君所惹,自精中而出!”
罗三道:
“此话怎讲?”
秋花道:
“但凡女子渴盼之时,阴中紧缩,那精儿熬不住,自会溢出些水儿,谓之淫水。”
罗三挖进一指,曲径通幽,道:
“不想妹妹精通房中之术,此乃世上少见。”
秋花将腰儿扇儿一般摆摇,道:
“郎君过讲!那是纸上谈兵,倘无男人来干,又有何趣?”
二人言到深处,俱都意兴狂荡。
罗三复加一指,把两根指儿捻夹花心,研弄不止。
秋花淫情大荡,急推罗三卧下,扯过阳物,启开樱口,紧含一回。
罗三将腰儿高高拱起,指于牝中往来穿梭有声。
秋花气喘嘘嘘,伊呀有声,臀儿乱摆,罗三龟头趐痒无比,欲火炽烈,阳物卜卜大跳。
按捺不住,将秋花轻轻翻转,将粉颈搂过。
秋花手捻阳物不放,道:
“妹妹不曾吃够哩!”
罗三道:
“先将你那下面的口儿喂饱!”
言罢,覆上身去。
秋花早将玉股大大搿开,高高竖起。
罗三手扶阳物,照准浓浓花房,便要刺入。
秋花忽的探过小手,将阴门遮了。
罗三见状,惊问道:
“为何相阻?”
秋花嘻笑道:
“郎君且瘫身于下,任妹妹上马来杀!”
罗三道:
“妹妹体虚力弱,恐不能承受,不若先替你杀了痒,再来狠杀何如?”
秋花道:
“既杀了妹妹的痒,何来的气力打阵?”
言罢欲翻身而起。
罗三哪里依她?当即扶紧阳物,一阵乱操。
且说秋花那肉缝儿,早经淫水打得滩湿一片,指间滑滑腻腻,那阳物竟从指缝间滑入牝中。
罗三一耸,阳物已尽了根,抵紧了花心。
秋花骂道:
“死贼囚!恁般贪吃!今日便依了你,只求你万万不得将妾身操个口舌冰冷!”
罗三道:
“哥哥巴不得与你夜夜欢畅,怎忍心将操死。”
当下,耸身大操。
秋花腰儿狂扭,臀儿乱摆,道:
“心肝,你久未令我快活,如今你得好生干上一场!”
罗三道:
“要想尽兴,还得你着力帮衬!”
秋花道:
“如何帮衬?”
罗三道:
“一头狠耸腰儿,向上迎承,一头紧控臀儿,帮衬郎君下覆,好采摘妹妹花心!”
秋花道:
“这个自然。”
果然依言行事,极力帮衬。
罗三更加兴动,将阳物自花房内壁拱拱钻钻,探寻那娇滴滴的花心。
忽的寻着,叫道:
“寻着了!”
秋花道:
“既寻着了,便着力顶它!”
罗三自上而下,捣得唧唧有声。
秋花大叫美快!心肝肉麻叫个不停。
体内热津一片,莲瓣大翻,腥红可爱。
忽的花心一阵猛抖,阴精一迸而出。
秋花大叫道:
“心肝,妹妹丢了!”
言罢,那罗三阳物跳了几跳,阳精亦至,二人交颈大丢一回。
也不顾揩抹,并枕合衾而睡。
不题。
再说事前秋花一番巧言,说得罗三心肯意肯。
至夜深人静之时,即放出静海来家,同着饮酒吃肉。
待到夜深,罗三只得在关中歇宿看守,让他二人在房中快乐。
他二人以能爱易其所爱,未有不怡怡然,畅畅然,而夜无休息者矣。
静海十分得意,在关中日日暗算,定了主意。
一日夜间出了关门,对罗三道:
“我还有一主大财,必得我去,方可取得,你在此看守。”
说罢,竟自走去。
寻了静心,谎说取衣,进得室去,在床上取了银子,藏于腰间,别了静心。
尚未及二更,同罗三到家,将银付与秋花。
罗三见比先前更多,喜得心颜俱开。
又见静海与秋花调笑言情,恐碍他事,遂自到关内去了。
静海见他知趣,知他已中计,见财舍妻,遂色胆更大,竟然大点明灯,将室照了个通亮。
遂拥秋花于怀中,左手搭肩向胸,于两乳间游衍,右手急撩起裙裾,抚那宽又宽,紧又紧,湿又湿的牝户,耸叠按抚,直捣弄些丽水儿出来。
遂将秋花往春凳上置倒,褪下罗裙,扶住阳物,照准牝户便操,藉着滑溜溜的阴水儿,轻车熟路,一下尽根,秋花呀的一声,那话儿如鱼跃渊,直搅乱跳。
秋花春心摇曳,柳腰款摆。
静海见其骚的难过,故意提出阳物,于牝口游走不定。
秋花怎忍相离,狠命勾住静海颈儿,令其重捣。
静海佯做不知,对秋花道:
“我有一心事,要对你说,不知你可肯依我?”
秋花道:
“你我恩情到此,还有甚事不依你顺你?你有何事,且说与我听听?”
静海将阳物插入,抽送二、三回,又将其拔出,游走于莲瓣间,方才道:
“我为你这冤家,实是不能舍你。看你待我的情份,你又舍不得我。我如今算计,不如同你逃往他乡,我方才取出银子,约七百有馀,并日前与你三百,共合有千金之处。与你同做人家,岂不是好?”
秋花嘻笑,心底亦暗自高兴,直将个臀儿猛掀,道:
“短命的,急煞老娘也,你且快快扎入,与老娘杀杀火,我那里面痒极,犹千百蚁子钻爬,煞是难熬!”
静海不听,仍研擦不定,对秋花道:
“你且先答话与我,若不答我便罢战!”
秋花实是难以自持,遂道:
“你我恩爱,时刻难离。你如今在对门,我有牵挂。你既有此好情爱我,是件绝好的事,何不早说,亦好打点,只你头发未长,却怎么处?”
静海道:
“如今想同你去,在此募化一番,不曾收得分毫,且耽搁两月,随募收些,做路费也好,那时间发便齐眉。你如今切不可在他面前露一毫消息。”
秋花应允,手捻阳物,送入牝中,静海欢喜,遂行那九浅一深之手段,秋花淫兴炽盛,扳着自家臀儿极力迎凑,霎时就有千馀度,静海又运神力,将个尘柄舞送得生风,牝中相合唧唧的响,又抽送至五百馀回,秋花身着乘浪之舟,叫快不绝,渐至佳境,长探双臂,直竖双足,将身向上叠起。
静海推起金莲,架于肩上,使个老汉推车手段,耸身狂弄,直捣花心,秋花摇摆震颤,伊伊呀呀,浪叫不迭,静海愈发发力大弄,秋花又心肝亲肉达达乱叫。
干有一个时辰,秋花星眸紧闭,樱唇微启,似睡着一般。
静海见战她不倒,又欲火腾炎,一发不可止,猛地里将秋花腰肢平平捞起,在屋中四处转走百馀遍,阳物尽力挑刺,饿虎扑食一般。
秋花双手扳定静海肩膊,声色不动。
静海无可奈何,气喘如牛,复将秋花置于榻上,将身横陈,立于床沿,搿开两股,将那三浅九深捣坚破壁之力大弄,霎时亦有千馀回,用尽平生手段,早已体软身麻,堪堪欲败。
秋花见他力薄,那话儿于牝中渐渐挫顿,心中暗喜。
不知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九回@贪淫失财走天涯词曰:才想鲸吞,又思坞夺,奸人偏有多般恶;谁知不是好姻缘,认得其真还又错。
恰恰迎来,刚刚遇着,冤家有路厚非阔;不因野蔓与闲藤,焉能引作桃天合。
且说秋花心中一喜,遂放出真本领,抡起两片明晃晃肉刀,接杀后阵,两手紧搂静海腰胯,双股一转,合于静海臀上,勾住颈儿,将身子凑将上去阴中使出手段,不住摩荡紧夹,单用那舌吐舐夹之法,连连迎凑二百馀度。
那静海初时甚觉宽绰,以后愈抽愈紧,那物儿被咬住一般,静海大力摩荡,气喘嘘嘘,鼻中直喷出一阵火来。
秋花牝户高叠,迎凑不歇,静海连声道:
“罢了!罢了!”
静海急待将阳物提出,往上只一挺,又觉牝中又一阵紧锁,静海收束不住,龟头酸麻,阳精逮然而至,欲使黄河倒流已来不及,遂一泄三千里。
静海屮自抱紧秋花再三哀求饶告,秋花方才放手。
二人整衣起床,秋花送了静海出门,罗三来家,二人进屋就睡。
秋花睡便睡了,却有了跟静海逃走之事在心,一时惊惊喜喜,再睡不着。
睡了半晌,方才睡熟。
将至天明,秋花忽入梦中,见一白发老人,拄着拐杖,一脸严肃道:
“早点回头罢,如若不改,跟了他去,定没好结局!”
言罢,便不见了。
秋花醒来,甚觉奇怪,沉思片时,知是神仙指点,遂改变主意,只是如今怎的回他方为万全,想来想去,忽想道:
“我如今只须如此这般方好。”
秋花主意想定,一时欢喜,照旧与静海情浓十分,绝不露丝毫声色。
又过了数日,一日夜间,静海对秋花道:
“此处募化得足,不知等于何日。我如今等他不得,同你去早做夫妻,方才愿足。”
秋花道:
“既是如此,你打点在几时?”
静海道:
“我同你明夜准走罢。你将这些银子聚在一处,明夜我来收拾。”
秋花满口应承,静海十分欢喜。
秋花打发他去后,对罗三道:
“如今他的银子俱在我家,若谋害他,便伤天害理,后来亦不能享用。他今起心不良,又要拐人,又要拐物,天理不容,他既能拐我,我岂不能拐他?他的这些银子,乃是拐骗而来,我今拐骗了他的,亦不为你。若明日赶逐,必要与他伤情破面,他也不肯罢休,你亦不是他对手。我今有个两全退兵之法,他不能怨我,我亦不负他。只消如此这般,岂不是与你做快活夫妻了。”
罗三听明,一时欢喜非常,二人做了几回江河日下之事便交颈睡至天明。
秋花暗暗料理,至夜静海将紧要物件,俱收在身边,候至更深,被罗三放出关中,一同来家,吃了酒菜,便打发罗三进关歇宿。
罗三辞出,操起门后扁担,藏于暗处。
静海同秋花入房,关好房门,二人饮酒作乐,方才解衣褪裤,上得床来,狂荡不已,但见:这个是久炼头陀,那个是渴想艳妇。
久炼头陀进退按摩得法,渴想艳妇送迎开合恶桃。
那一个恨不得连根钻入花丛,这一个却待要尽力夹住强汉。
那个爱他坚大不泄,这个事她软干香暖。
左右操擦,一阵阵肉趐骨软,上下顶刺,虚飘飘魄走魂迷。
一霎时滔滔不断,半移时滚滚长流。
云停雨止,二人整衣而起。
静海将银子包好停当,秋花见孩儿天醒,忙抱起喂乳,道:
“如今为了情人,娘只得将你撇下,日后长大,不要怨我。”
静海道:
“事不宜迟,早些去罢。”
便将罗三衣帽穿起,秋花亦将包头搭好。
二人扮着夫妇,静海便背起包裹欲去。
秋花扯住道:
“初出门时,我还有些气力,且让我先背,到背不得时,再让你背。”
静海觉秋花言语不无道理,遂递与秋花,一齐出到门前,秋花对静海低低道:
“你去悄悄钉了关门,他便不得就出。至天明出来,我二人已去远矣。”
静海道:
“有理,有理。”
遂至关门,只道罗三在内夜夜睡惯的,竟不疑心,便将那大钉插好,回身走来。
此时秋花已将包裹藏于灶间,取了日间包就的几块乱石头,几个破衣,背在背上,见静海走到,遂同着就去。
出了村口,望旷野处而走。
此时罗三随后跟来,到了野处,疾赶近前,举起扁担大喝一声道:
“好贼秃,怎的拐人逃于此,后面邻居快上来!”
静海听罢,便住了脚,待打翻他。
忽闻又叫邻人上来,知敌不过,便一时心慌要逃,却舍不得银子,去秋花肩上卸包裹,不期罗三赶到,照头打来,便顾性命,往前飞奔。
及至后来,便不得而知。
且说罗三二人,顷刻至家,自灶下取出银子,同入房中,罗三不胜感激道:
“若不是你真心为我,这银怎得到我手中。”
秋花道:
“有银不可太露,须埋入地中,慢慢受用。”
遂一齐埋藏,二人不胜欢喜而睡。
正是:@@遣算既无遗策,谁知更有奇能。
@@奸人又要拐人,天理如何肯称。
次日天明,众人见关中无人,便言论纷纷,有人道:
“此和尚不是正气之人,定熬不得清淡,拐了化缘的银钱,逃别处去快活了。”
有的道:
“我们何不打开,便知好歹。”
便齐动手,内中并无存留,方知逃去是真。
有的传笑,有的叹息,罗三与秋花在家,只暗暗而笑不题。
正是:朝钟暮鼓欲何为,佛作招牌哄动愚。
何苦将钱交秃子,认明方是大贤儒。
过了几日,罗三见仍风平浪静,没甚事发生,便一时要体面阔大起来,终日买鱼买肉,身上俱穿得齐整,久已不做豆腐。
早有人疑心道:
“一个做豆腐的穷人,如何就体面起来?毕竟是掘了藏银,得了横财,方得如此受用。”
有的说他得一千的,有的说得五百的。
便纷纷传说,闹得众人皆知,恐遭官司,夫妻商议,寻房搬开。
回文再说这褚员外强生,当日打发了秋花出门,不胜气苦,便在家中愈想愈恼,故寻是寻非。
忽一日发个狠,叫人拿了被褥,只在园中过日,不理张氏,张氏便吵道:
“你今为了贱婢,将我结发之妻弃掷。我今决不与你甘休。”
便撒赖起来,扯住强生,要拼性命。
终日在园中,吵得无了无休。
强生拿他无法,只得重新拜降,依旧和好。
这张氏虽将其降服,却费尽气力,郁闷不已,故日渐生病,至四十岁上,便一命呜呼矣。
强生大哭一场,人殓出殡,忙乱了月馀,方才宁静。
然心中悲喜交加,悲的是自幼夫妻,喜的是娶妻无阻,生子有望。
又过了些时,便忍不住,遂唤王媒婆说话。
王媒婆来见,强生便苦诉他张氏亡过,今寻你做媒,要讨妻生子。
王媒婆听罢,便问道:
“员外今年高寿?”
强生道:
“实不相瞒,我如今四十一岁。”
王媒婆道:
“不是我冲撞老爷,只怕这事能说,而不能成,又且养他不活了。不要耽搁了人家女子。被人咒骂。莫如寻个差不多年纪的老伴罢。”
强生道:
“你这人真是胡说了,我一个财主,万贯家财,怎的养他不活?当初是奶奶生前,不敢娶讨。如今他去世,哪个能阻我?不要说讨一个,就是百个,亦是易事。你怎的笑我不能行,我今叫你讨几个来看!”
王媒婆道:
“员外莫恼,我并非此意。只是年纪已高,自精少血衰,有了美田,焉能日日去耕,日日去种?恐员外没这力量,故而不得。不过,我今倒有喜事相告,不知肯大加赏赐我否?”
强生道:
“有甚喜事,且说来我听!”
王媒婆道:
“员外不消忧愁无子,那人已替你生了儿子,已三、四岁了。莫如领了回来,便心满意足,只少个同伴过日,故我说不如寻个伴儿罢。”
强生听了,一时摸不着头脑,道:
“你这寡嘴,专会哄人,我哪有甚么儿子,在此乱说。”
王媒婆笑道:
“向来不哄人,员外岂忘了昔日心上人不成?”
强生听罢,惊惊喜喜,道:
“你说的是秋花?”
王媒婆道:
“不是她,难道是我?”
遂将秋花嫁去,只六个月生了儿子,罗母几欲将其溺死,秋花拼命留住,直养至今,细细说明。
强生听罢,不觉大喜道:
“原来我当日与她已曾下种,只可惜不知,让她嫁出,不能挽回,如今若不是你来说明,我岂知他夫妻为我保养,不绝我嗣,是我褚家恩人。你今速去,为我致意他夫妻,叫他领来,我看顾他二人,再重重谢你。”
王媒婆领命,径直到罗家来。
此时罗三与秋花,正日日寻所在要搬。
一时再不凑巧,这日适值王媒婆走来,只说褚员外有重病在身,恐那日去后无人继其家业,遂叫二人过去,一同过活便是。
个中缘由,只罗三不知,遂与秋花暗暗商量道:
“你我在此无依无靠,外面人俱猜我家得银未散,若不急离,恐有是非。如今不如趁此机会,一走了之。”
二人计议一番,携了儿子,远走他乡,竟不知所终。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