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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身记字数:65359**************************************************************************************************野马波波写过很多变身小说都写得非常好,转帖之前先申明下出处尊重作者。

**************************************************************************************************总而言之!嗯嗯!就是这样,没错,既然你没异议,那就表示你同意了!我知道你明天没课,我早上九点来找你,你跟我去一趟实验室就知道了!现在,你就补眠吧,不吵你了!掰掰!”

说完,他倏地起身,推了推脸上那有点滑稽的大黑框眼镜,也不等我有任何回应,就像阿飘似地飘出我房间去了。

直到他轻轻关上我房门后,我才回过神来,想起身去追他,跟他说我可没答应,但脑袋里却被他刚刚的话语搞乱成一团,什么女人的感觉?那是什么碗糕?真的会像他所说的,让我体会到这个碗糕的内容吗?哇咧!我是睏昏了吗?在想什么啊我?一想到这里,还真的睏到乏力了,看了看腕錶,只剩一个小时可睡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先睡饱再说吧!我翻身倒卧床上,努力让自己不去胡思乱想,囫囵地沉睡了过去……还好我的生理时锺蛮争气的,一个多小时后我醒了过来,看了看打工时间也差不多了,晚餐也来不及吃,便赶紧冲到附近的便利商店接晚班。

升上大三后,因为学校课程变少,加上想多赚点零用钱应付开销,所以我就找了个距离租屋处不远的便利商店打工。

这间便利商店的地点还算不错,所以客人挺多的,店长名叫王仲超,平时我们都唤他“超哥”,是个年约四十的近中年未婚男子,体格跟长相都不赖,戴了副没度数的眼镜,大概是想装气质吧?对客人服务态度还蛮标准的,只是对打工仔的脾气就差了点,老是对犯错的男工读生开吼,不过对女工读生态度就温和多了,训话会训成贼笑咪咪的,脸上活脱脱写着“色胚”两个大字。

之前还听已离职的女工读生私底下流传,说超哥曾对她们毛手毛脚,只是我没亲眼目睹过,大概也只是传闻吧?我们店里轮班的女工读生有五个,男工读生加我也就三个,所以搬货之类的粗活,就落到了我们身上。

超哥老是嫌我体力不好,搬运货物没几下就气喘如牛。

不过除此之外,他对我还算客气,至少还没像对付其他男工读生般吼过我。

今晚客人不算多,物流车也来得早,所以超哥要离开前,便要另一名女工读生镇守柜台,由我负责去盘点刚进店的商品。

於是我就拿着手持PDA,在店后仓库里逐一开箱清点新进货物。

当我打开其中一个纸箱时,突然眼睛一亮,里头装的竟是一袋袋包装精美的女性内裤,以及各样款式与颜色的裤袜。

裤袜倒还常见,性感女内裤我却还是第一次盘点到。

我四下张望了一下,确定只有我一个人在仓库后,便拿起几袋不同颜色的内裤,捧在手中仔细观察。

这些内裤好像都是日本进口的,款式有分高、低腰,而且都是蕾丝镂空的,看起来还蛮性感的。

我看着看着,脑海里隐约响起书獃张下午所说的那句“可以让我体会当女人的感觉”,突然间,我竟觉得有点口干舌燥,呼吸也变得急速了起来。

我将一件装着黑色低腰内裤的袋子在自己脸上摩娑着,还用鼻端嗅了嗅袋子,缅想起多年前偷穿女装的往事,心里还有股冲动,想将这件内裤买下来;或是偷偷夹带回家……这个念头一萌发,我的理智立刻恢复过来。

我可不想为了偷一件女裤,而毁了自己的名声跟前途啊!我连忙将内裤放回箱内,起身继续清点其他商品。

等我盘点妥当,也依种类将货品放置到仓库架上后,看了看时间,也快到大夜班接班时间了……交班后,我换下了制服,走出便利商店。

看了看腕錶,已经十点多了。

此时肚子突然觉得有点饿,我猛然想起晚上好像还没用餐,於是我就绕了个圈,走到距离不远的小夜市去吃了点消夜。

解决了民生问题后,我便在夜市里随意逛逛,之前还没注意过这个夜市里卖女装的摊位,但今晚当我经过为数不少的女装、饰品、内衣裤的摊位时,我都会刻意放慢脚步,偷偷打量这些看起来既精美又亮眼的女用衣着。

原本我以为“变装”的欲念早已从我的意识里消褪了,但是此刻我才恍悟,原来这个欲念只是被家人跟我自己强自压抑,可却从未烟消云散过啊!我越想越不安,又鼓不起勇气购买这些让我怦然心动的女装,只得加快脚步,迅速离开这个让我脑海里的欲念开始蠢动的夜市。

回到宿舍时,只见穿着一件汗衫跟四角大内裤的冠伟学长,满脸倦容地斜躺在客厅的小沙发上,喝着啤酒看电视,茶几上还有好几罐东倒西歪捏烂跟尚未开封的啤酒,看来他今晚还喝得不少。

他茫然的眼神似乎瞄到我回来了,便摇了摇手表示打招呼。

我问他书獃张有回来吗?得到的答案却是否定的,看来书獃张今晚大概又窝实验室了。

冠伟学长好像心情不怎么优,前阵子曾听他自己提起,说他马子跟他分手了,工作也不怎么顺利,可能双重打击下,让他变得越来越颓靡了。

我也不晓得怎么劝慰他,只能跟他道声晚安后,便进房拿了换洗衣物,到浴室冲了个凉。

等我走出浴室时,还瞥见冠伟学长躺在沙发上,走过去一看,竟然醉到昏睡过去了。

我便帮他把电视关了,又回房拿了件小被单披在他身上。

忙乎完后,自己也觉得睏了,走回房里倒卧在床上后,还来不及回想今天发生的事,就呼噜呼噜地睡翻过去了……一夜无梦,没有课的周二,本来我都是睡到自然醒的,可是今天早上,我却被人猛然摇醒。

混混沌沌地张眼一瞧,只见书獃张的大脸贴在我眼前傻笑,害我睡意瞬间全消。

我撑起上身,揉着眼睛问道:

“现在几点啊?”

“差十分锺八点半!”

书獃张看了看手錶,满脸装殷勤地对着我直笑。

“齁!不是说好九点吗?不对,我昨天也没答应你啊!搞什么飞机啊你!”

“有啦!有啦!你昨天答应我了!等你清醒些就记起来了!嗯嗯!我想说早点来接你,先去吃早餐,再到学校去咩!如何,我对你不错吧!嗯嗯?”

我打着哈欠,起身伸了伸懒腰,书獃张太了解我个性了,他也不多说什么,净是用傻笑的一号表情对付我。

我看着他耍无赖的模样,却也只能叹了口气,先把他推开,迳自走到浴室盥洗一番。

刷牙时我思忖着,看来这个实验是避不开了,反正就当作再帮书獃张一回吧!只是如果看情况不对,得机警些闪人,免得又要被电到该该叫了。

等我走回房间换好服装后,走到客厅却只见书獃张正在收拾茶几上的啤酒罐,冠伟学长则早已不见踪影了。

书獃张也听我提起过冠伟学长最近不顺心,所以也只对我摇摇头苦笑一下,我连忙过去帮他一起清理客厅。

恢复原状后,我便跟他一起走下楼去,到附近早餐店用餐。

当我吃着蛋饼配奶茶时,我还边询问着书獃张到底这个实验的内容为何,可书獃张却只啃着他的麦香鸡汉堡,摇着头说现在说不清楚,等到了实验室后,自然会跟我说明。

他只大略的跟我说,这个实验跟上回我被电得很惨的实验很相似,不过仪器方面就差距甚大了,因为这次的仪器是他教授看了他之前那失败作品后,觉得颇有研究的价值,所以就以他的名义,申请了学校内部;以及国科会的全额补助,在资金充足的情况下,所制造出来的精密仪器,因此这次绝对不会再电得我哀哀叫了。

听了他的说明后,我还是一头雾水,不过想想反正待会就知道了,所以我也就不再追问,专心吃完早餐后。

便跟书獃张一起走路到他距离不远的学校。

当然,此刻的我就算敲破脑袋仔细思量,也绝对料想不到这个实验,竟会对我往后的人生,产生如此翻天覆地的巨大变化……我已分不清身处现实还是梦幻;虚拟还是实境了……一个身材黝黑壮硕的全裸男人,正扑压在我一丝不挂的娇小身躯上,疯狂似地啄吻着我的粉颈,而我下半身那有点陌生的的淫靡肉穴,正被一根又粗又硬的火热阳具激烈进出抽插着,小小的房间内回荡着男女肉体交欢时,所发出的噗哧声响,床铺摇晃得十分厉害,我紧抱着那个不知名的陌生男子,抽慉不已的双脚,一下子朝天抬得老高;一下又承受不住地环夹着他的腰部。

这个男人体力还持久的,他应该已用各种姿势肏了我一个多小时了吧?害我原本激情的叫春声也喊到没力了,我紧皱着眉,嘴巴微张着大口呼气、吸气,鼻端跟喉头还不时发出哼哼哈哈的喘息声,似乎这样才能稍微舒缓我那被干得舒麻痠软的女性器官,在被外物狂暴侵入的体内深处,传来阵阵夹杂着痛楚与酥爽的销魂感;还带了股被电殛般的强烈失禁感……那动作粗暴的男人边肏干着我,边啃咬又吸吮着我脖颈上的肌肤,我被他这狂种草莓的猥亵行径,挑弄到情欲更加高涨,敏感的躯体不住地抖动着,而他还更进一步地低声嘶吼着:

“干死你!干死你!爽不爽啊?嗯?爽吗?骚穴爽不爽啊?”

我根本没法回答他,因为此刻我早已爽到穹顶了,阴道肉壁上已开始不停歇地喷涌出,热呼呼地迎合着那根左突右刺的坏傢伙,意识也渐渐模糊,灵魂好似轻飘飘地往天际跃腾而去。

他那粗大的阳具,大概也被我的与紧缩的抽慉弄到受不了吧?突然间他大吼一声,随即身体整个贴在我身躯上,硬梆梆的顶到了底,又烫又热的精液从龟头前端狂泄而出,直喷到我的体内深处,浇烫在花心上,爽得我娇嚎连连地浑身颤抖着,双腿死命地挟着他的臀部,十指拼命地掐捏他的背脊,不受控的耷拉口涎从嘴角淌流而出,喉头发出一阵阵荷荷作响的气音,我翻着白眼紧紧拥抱着这名在我体内的男子,感受着男女性爱最惊心动魄的终极高潮时刻……那男人趴在我身上喘着大气,回过神来的我,明显地感受到他仍插在我下体里的,正迅速地垂软,失去了先前侵犯我下体性器官的力度。

我扭了扭身躯,那根泄了气似的阳具,便顺势溜滑出了我的屄穴。

他翻过身在我身旁躺平,右手抚摸我的头发,左手还不安分地揉捏着我丰满的一对乳房,我拨开了他的手,把脸侧向另一边,交叉着双脚,用摩擦下体裂缝的方式,想挤弄出他射在我体内的精液,眼眶却不知怎地盈满了泪水,一股莫名的伤心失落感袭上心头,惹得我不争气地低声啜泣了起来……激情过后的我,终究还是分不清,眼前这一切,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幻;是虚拟还是实境……※“这次又是什么怪咚咚啊?”

我打量着书獃张递给我看的几张A4尺寸放大照片,画面内容都差不多,是从各个不同角度拍摄一台模样像似人体工学式的银色宽大按摩座椅,上头接满了许多管线,两边扶手罗列着很现代感的显示蜂巢状面板,椅子后方则放置着好几座橱柜大小的电子仪器。

我看了老半天,也看不出这张座椅有啥特殊处,信手翻阅后就还给了书獃张,还捉狭地问道:

“你打算开发新式按摩椅啊?”

书獃张边将照片收入牛皮资料袋;边摇着头说:

“非也,非也!这台机器可是会改变历史;震惊全世界的重要发明咧!”

我耸耸肩;摆了摆手,顺手将背包扔到桌脚,双手交叉放在脑后,躺平在自己的床上,漫不经心地问他:

“就算是噜!那跟我没关系吧?我可帮不上你的忙……”

“当然有关系啊!阿文,你非得帮我这个忙不可!”

书獃张坐在我书桌前的铁椅上,拍了拍牛皮纸袋后,语气正经八百地对我说:

“我正式邀请你,来当我这台伟大机器的特别实验者!”

“拜託喔!又来了!呿……”

我翘起了二郎腿,语气很不屑地说着:

“你忘了上次,你找我帮你搞那个什么人脑开发的实验,害我差点被你那台烂仪器电死的事了吗?这次可别再找我了,我还想多活几年,就算我们邻居多年,我也很够义气了啦……”

“这次不一样了啦!上回那组仪器是程式跟电路配置出状况,这次这台是我跟教授一起合作制作的,加上有高科技的人工精密电脑座椅协助,保证绝对不会再出纰漏了啦!阿文!拜託!再帮我一次啦,拜託、拜託……”

我躺在床上斜瞥着书獃张对着我双手合拢请託,脸上紧张到冒汗的模样,心里暗自嘀咕着,这次就算打死我,也绝对不答应帮这个忙了……我的本名叫做徐祖文,认识我的人都习惯叫我阿文,家住台中县某个规模中等的乡镇。

跟我年纪一样大的书獃张,本名叫张书轩,是从幼稚园开始就玩在一起的邻居童伴。

长大后,我们也都一起离家北上念书。

只是书獃张成绩比较好,考入了蛮有名气的某国立大学电子工程学系,而我则是勉强混入一间私立大学的国际贸易系,大一时我们都入住学校宿舍,但因我们两人的学校距离还算蛮近的关系,所以升上大二后,我们就相约搬到校外租屋同住。

透过我直属学长许冠伟的力邀,我跟书獃张就搬到了市区某栋四楼公寓的顶楼三隔间雅房,与冠伟学长分租同住。

冠伟学长去年刚从学校毕业,幸运地在附近找到某间报关行就业,由於另外两名同届室友都在毕业后搬走的缘故,所以就把我跟书獃张找去当新室友,这层楼面积还算大,每个人除了各有一间五坪大的寝室外,还共用一套卫浴跟小厨房跟客厅,设备也还算齐全,更重要的是,长年定居海外的屋主,跟冠伟学长有亲戚关系,委託冠伟学长顺便管理房子,所以冠伟学长转租给我们的租金非常低廉,因此我跟书獃张住进来后,一转眼也就一年多了……升上大三后,脑袋不错的书獃张,被他校内某个研究人工智慧的老教授相中,破格擢用他担任以往只有硕士生才有资格的研究助理,等於成了准硕士生。

书獃张也没辜负他教授对他的器重,开学后几乎都早出晚归地泡在研究室里,甚至有时就在研究室里住上好几天,就连寒假也窝在学校没返家,所以我也很少碰到他。

过年前两天,我爸妈与书獃张的双亲组团到大陆去旅游,姊姊跟姊夫也去趁年假跑去香港血拼了,因此我跟书獃张都没返乡。

寒假快结束前,他突然跑来找我,要我去当他所设计的“脑电波实境化功能仪器”的实验者。

我也搞不清楚这个仪器是干啥用的,有无危险性?傻呼呼的被书獃张骗去他的实验室,在身上贴了一堆连接电线的贴片,又戴上一顶安全帽模样的圆盔。

结果有够悽惨,我被那台通电的仪器电了好几回,电到最后差点昏死过去,书獃张手忙脚乱地把我身上的贴片拿光后,我才算是捡回一条小命。

后来书獃张跟我赔了好几次不是,还黯然地告诉我;他所设计的实验仪器,已经确定是失败作品了……原本我以为书獃张大概不会再把我抓去通电烤肉了,没想到才过了三个多月,下学期只剩几周就要结束时,就在今天傍晚,我刚从学校回来,由於周一下午的两堂选修课挺乏味,让我脑袋有点昏沉沉的,打算先小睡片刻,再去便利商店打工。

结果一进门,就看到书獃张坐在客厅堵我,我看他脸上显露出苦瓜表情,以我跟他多年的交情,心中就暗叫不妙,连忙闷着头装作没看到他,快步往房间走去,书獃张却紧跟在我身后,我没法子把他拒於房外,只得让他进了房。

他大剌剌地一屁股就坐到我房里唯一一张椅子上,我也只能坐到床边,问他找我有什么事?於是,他就从那个破旧的牛皮纸袋里,拿出了几张怪仪器的照片……“我待会还要去打工耶!先让我补个眠吧!拜託、拜託!”

我打算来个缓兵计,先让他滚蛋,等我睡饱了,再来想办法拒绝掉这件苦差事。

可书獃张也不是省油的灯,他还是死赖活拖地坐定在椅子上,对着我又拜又託地,硬是要我先答应了他才肯离开。

弄到我也烦腻了,索性把身子转向墙壁,侧着身头也不回地冷冷说道:

“不干!不干!我已经帮过你的忙了,这次你就去找别人帮吧!”

话一说完,房里突然安静了片刻,我正纳闷着平日超鲁的书獃张,怎么这回如此轻易就放弃时,却只听得书獃张长叹了一口大气,语气沉重地缓缓说道:

“唉~~亏我跟你都这么久的交情了,当年你还在那么多见证人面前亲口答应,当了我的新娘,没想到记忆里那温柔可爱的阿文老婆,现在竟然对有困难的老公这么绝情……”

“齁!”

我听他越说越猛,连当年的往事都拿出来糗我了,一想起那件往事,直糗得我羞红了脸,终於隐忍不住转身盘坐在床上,双手抱胸怒冲冲地瞪着他,喊着:

“臭书獃!你别再拿小时候的糗事来亏我好不好!”

说到这件往事,就得怪我那神经大条的姊姊徐旻雯了。

我的家庭成员只有双亲加上我跟姊姊四口,小时候我母亲开了间进口服饰店,老爸常替她到港、日跑单帮,所以平时家里就剩我跟姊姊两人。

家里则因房间少,所以从小我就跟老姊同住一间房,大我三岁的姊姊可能吃饱闲着吧?小学时老爱把我当洋娃娃摆弄,趁着家里没大人,就让我穿上她的衣服,还帮头发长到肩膀都没剪过的我绑两根麻花辫,或是弄根甩在脑瓜子后头的大马尾,有时候还会偷拿妈妈的化妆品,在我脸上实验化妆。

然后再带着我出门,在住家附近闲晃。

附近见状的邻居们,都笑说我们是一对姊妹花。

更夸张的是,有着孩子王架势的姊姊,还常常招集附近年纪跟我差不多的娃儿们,到我家里玩家家酒。

玩到后来干脆玩起夫妻配对游戏,我就这样被我老姊出卖,配给书獃张当新娘子,拜完天地后,还被同伴们推着书獃张牵着羞答答的我,走进我跟我姊的房间里去“洞房”。

后来书獃张还跟我坦承,那时候的他,有很长的一段时间,还真以为我是女孩子。

那时候的我,被配对成书獃张的老婆时,心头其实也有点甜滋滋的。

而且,老实说,我还真的有过想变成女孩子的念头……一直到我小五时,有一天突然提早返家的老爸,意外发现老姊竟把我打扮成女孩,竟大发雷霆,用藤条狠狠把她修理了一顿,也顺带把我教训了一顿。

老妈回来后,发现我跟老姊跪在客厅哭得唏哩哗啦,还怪我老爸大惊小怪。

老妈说她早就知道我被老姊弄成女娃的事,只是她觉得这是小孩子的游戏,而且我打扮成女孩还挺可爱的,所以也没在意。

不过老爸却气冲冲地指着我,说我是徐家单传的香火,把我弄得不男不女的,以后要怎么指望我能撑持起家业?老妈被老爸说得哑口无言,只得叹了口气,要我姊以后不可以再带我玩这个变装游戏了。

从那次以后,我老姊可能被打怕了,所以也不敢再把我弄成女孩的模样。

而童稚的我在第一次看到老爸如此发飙,之后又被他带去将长发剪短后,也只能尽量把想当女孩的念头深深压抑在心灵底层了……只是我老姊当初这个玩洋娃娃的调教游戏却苦煞了我,这段性别错乱的往事,在之后的一段岁月里,竟变成了干扰我性别认同的记忆乱流。

一直到我小六;甚至升上国中后,有时候还会趁着家里没人时,偷拿跟我同房的姊姊衣柜里的制服跟花裙来穿。

可能被我姊搞得有点“娘”的关系,我的身材跟同龄男孩比起来,还真是小了一号,比较像是女孩的骨架子,所以我姊的衣服还能穿得下。

直到我青春期“转大人”后,身形才慢慢有男孩子的模样,当时已就读外地护校的姊姊,则在老爸的授意下,入住学校的宿舍,并空出了房间让我独住。

加上老妈开的服饰店聘请了女店员,并转卖起国内成衣,老爸也就不再常跑单帮了。

所以爸妈待在家里的时间变多,我也就没什么机会偷偷变装了。

国三之后准备考高中的紧迫感,让我渐渐淡忘了这件往事。

等到我升上高中后,之前念护校的姊姊,毕业后分发到北部某间大型综合医院当护士。

姿色不错的她,没多久就钓到了同院的小儿科菜鸟医生,两人奉子成婚后,姊夫便自己出来在台北开了间诊所。

原本我北上念书时,爸妈要我借住姐姐家,但经我坚持,加上诊所距离我的学校还挺远的,所以也就作罢了。

只是有时姊姊会跑来探望我,偶尔我也会搭车过去找她们小聚。

婚后育有二子的姊姊还是神经挺大条的,还常常提起以前的糗事,姊夫也曾当着我的面,听她转述过我被她弄成女娃模样的往事,害我窘到不行。

所以大三之后,我也就比较少去她那边挨糗了……高中时期我虽然试图透过打篮球、游泳等体育活动锻炼自己的身材,但体型还是没啥长进,停顿在166公分的身高,让我在男同学面前抬头抬得挺累的。

而我也只能尽量装man,跟班上的男同学称兄道弟,当时班上男同学流行上网收集色情图影,然后带到学校流传。

我也不落人后的从网路上弄来不少“好料”,带去跟同学交流,还因此赢得了“A文”的封号,这才逐渐让我在同龄友人间摆脱了“娘”的形象。

只是我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就是当青春期的我自慰时,我常常是看着从网路上下载的色情图影,幻想着自己是画面上表演高难度动作的AV女优,然后扭动着身躯,想像着自己是以被男人征服的女人模样,再狂打手枪直至喷发为止。

这种绮丽淫乱的幻念,陪伴着我度过那段被家人抑制不准变装的苦闷青春期,或许也算是一种另类发泄法吧?高中我考入一间排名中等的公立综合高中,因为距家不远,所以我还是继续住在家里。与我同班一直到国中毕业的书獃张,原本考上了中部最有名的公立高中,后来却放弃去就读,而选了个一样距家很近的私立贵族高中,原因是那个学校承诺给他三年免学费,每学期表现优异还加发奖学金,所以跟我一样住家里的书獃张,有时念书念到发慌时,还会跑来找我哈啦,言语间他还常提起当年我曾当过他“老婆”的糗事。

更夸张的是,他不知道从哪打听来我有“A文”的不雅封号,老是缠着我,要我贡献一些“好康”让他瞧瞧。

我拗不过他,又看他镇日被关在家里K书也挺可怜的,所以就用我的电脑放了些收藏品给他解解馋。

没想到他竟看上了瘾,每回来我这儿,就拉着我放妖精打架给他观赏,还特别锺爱东洋味的。

麻烦的是,我还得陪少爷看片,两个人挨在小小的书桌前看咿咿啊啊的画面,生理反应一起,又不能大剌剌地解决,真是冏到最高点了。

不过说也奇怪,对这个很会念书的书獃张,我除了有种脑袋不如他的钦羡感之外,潜意识里我对他竟还隐约有种无法言喻的莫名情愫。

大概是脑海里还残存着当他老婆的甜蜜记忆吧?从小我就被他一路吃定,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我都乖乖地陪他去完成。

如果他开口拜託我,我也都尽力帮忙,只是,被他那失败作品狂电后的我,对於他这次的请託,实在是不敢再答应了。

可没想到,这死书獃子竟然又提起当年的糗事,看来是想用这招来胁迫我点头了……我边回想着那段酸甜交揉的童年往事;边思索着要怎样打发这缠黏不休的书獃张,却只见书獃张神定气闲地闭上了眼睛,对着我大摇其头,嘴里还自语似地喃喃说道:

“非也,非也!阿文,你真的误会我了……”

说完,他双眼突然一睁,目光炯炯地看着我,语气兴奋地喊着:

“你知道为何我不找别人;却一定要找你做这次实验的原因吗?”

我被他夸张的模样唬愣住,双手不自觉地垂下,正想开口问他搞什么东东,他却先接了腔:

“因为这次的实验是特地为你量身订做的啊!非你莫属的实验,你怎么忍心拒绝呢!”

“见鬼了!”

我心里暗暗咒骂了一声,什么非我莫属的实验,这个书獃张也太会掰了吧。

只见书獃张伸出了右手,对着我戟指说道:

“阿文!老实说,你应该曾有过想要当女人的念头吧?”

“呿~~乱、乱扯淡,你说什么鸟蛋话啊……”

我被他这么一指,就像是在便利商店偷东西被抓包的心虚小贼般,想要辩驳,语气却无力的让我自己都说不下去。

而书獃张却还是保持着名侦探柯南宣示“真相只有一个”时的姿势指着我,坚定而有力地宣告着:

“现在,我这台伟大的仪器,就能让你体会当女人的感觉!这样说,够清楚了吗?嗯?”

我还真懵了,这个书獃张神经病似的宣示,让我一时摸不着头脑。

连话也接不下去,只能圆张着嘴,看着他晃动的食指,心里有股冲动,真想把他那根嚣张的指头狠狠咬下去……“这、这、这些设备真的安全吧?这次你要是再电我的话,我一定跟你绝交啊!”

我身上贴了一堆跟上回实验时相同的贴片,左手指端还夹上了老虎夹似的怪设备,更惨的是,我的双手、双脚都被座椅上的皮制圈箍牢牢绑住,书獃张说这是为了待会实验时的安全着想,怕我会挣扎弄掉身上的侦测仪器,所以才会把我手脚绑住。

讲着讲着还从某个柜子里,拿出一顶长得很像上回害我被电惨的圆盔,只是这顶圆盔看起来较精緻,而且盔前还附加了一片长方形的黑黝黝镜片。

书獃张再从储物室里推出一根辅助支架与一条连接线,将圆盔接到这张怪椅子上头,搞定后拍了拍我的肩膀,准备要把圆盔戴到我的头上。

此刻的我,开始有种又上当了的感觉,这次如此大阵仗的五花大绑加矇眼抓瞎,看起来还挺像小日本A片里常出现的凌虐女优场面,我忍不住猛吞了好几口口水,想开口说不玩了,却又紧张到说不出来话来,而且心里所萌生出的不安感,也越来越剧烈了……用完早餐后,我跟书獃张走到他学校实验室的途中,虽然两人都不发一语,但他脸上的表情却显露出很兴奋的模样,也不知道他在爽些什么?等到我们走进实验室后,书獃张立刻将实验室的门反锁,我扫视室内,却发现里头只剩我跟书獃张两人,正想问他干嘛锁门;还有教授跟其他研究人员跑哪去了?书獃张却已搓着手,大步走向那台他口中伟大的机器前,回头看我还愣在门口,露出疑惑的神情,他才贼笑兮兮地对我说:

“好啦!现在可以跟你说明清楚了。先跟你提一下,我的教授前天出发去上海开参访研讨会了,预计要两个礼拜后才会回来,其他研究人员,也被我支开了。因为这次是我要自己独力进行的一项秘密实验……”

“秘密实验?哇咧!你搞屁啊!”

听了书獃张的开场白,害我忍不住对着他大喊了起来。

“别紧张啦!说是祕密实验,其实我教授也知情,只是他坚持要先跟学校还有国科会提报,然后还要跟相关的政府单位申请许可后,才能进行人体实验。问题是,你也知道的嘛,这些程序超繁複;还要浪费很多跑公文的时间,等许可下来,搞不好我都毕业了!这样一来,我打算用这项实验申请研究生的计画也会被耽搁,所以,只好趁教授不在,请你帮忙我进行这样实验了……”

“齁!我还不知道你胆子这么大!你不怕被发现后踢出学校啊!”

我听了他的解释,再看到他露出明显装可怜的神情,不知怎地也心软了。

於是便边发问;边往他那头走去。

“不会啦!你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道的啦!这个实验室本来就是以我跟教授为主,其他研究人员没有我的通知,是不会过来的。而且我只要能取得测试的数据,就可以突破这项实验最重要的关卡,关卡突破后,我就能把这台机器做最后调整,再呈报给教授就好了。教授只会看结果,不会追问取得数据的过程,就算问了,我就用是自己推算的当藉口,到时候他要去提报、申请许可都好,至少我已经有实验成果出来,要申请研究生就没问题了啦!好啦!阿文,就帮我这个大忙吧!拜託、拜託……”

“唉!真是误交匪类,好吧!那至少要让我知道,这个实验内容是什么吧?”

我在他身旁站定,无奈地摆了摆手,算是答应他了。

“内容啊!呵呵……这个你一定喜欢的啦!”

书獃张见我答应了,推了推眼镜,突然露出一丝狡诘的笑容。

“A文啊!你还记得高中时,我们一起挤在你房间里偷看A片的往事吗?”

书獃张突如其来地提起这件往事,让我吓愣当场,冷汗直流到说不出半句话来。

“这台机器的名称,由我教授暂时命名为“脑电波直拟实境重现仪”,最伟大的特点就在於,可以透过刺激脑电波,再经由仪器的协助转换纪录,让坐上这台座椅的人,能亲身体验到被纪录者的五感;甚至记忆。

经由这个发明,可以让人类记忆的储存,获得飞跃式的进展。

而且可以广泛运用在各个领域,例如电玩、医疗、探险、侦查……方面,都能派得上用场。

嗯嗯!我这样说,你能瞭解吗?”

书獃张滔滔不绝地一口气说到这儿,才停顿了片刻,表情得意地盯着我打量。

[本帖最后由kionowatashi于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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