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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明威刚完成一项工程,替公司挣了一大笔钱。

自己的腰包也装满了老板给他的酬劳。

他春风得意,请凝露吃晚饭。

在他的简易住处,叫了几个菜,开了瓶酒,开怀畅饮。

凝露应邀而至,她非常高兴,因为明威终于有时间与她在一起了。

而且,她知道明威的老板要放明威的大假一周,她已为这周做了个美妙的计划。

明威和凝露吃了很久,吃得很饱。

夜深了,明威的酒也喝到量了,他抱住凝露不放,要将最后半杯酒灌她。

凝露一直克制自己,慢慢地喝着。

这时她挣开明威的怀抱,抢过酒杯,把酒全部倒进明威的嘴里。

明威笑着喝了,觉得很开心。

凝露看明威已经八分醉意了,说道:

“够了,别喝了,听我说。”

明威道:

“你要说什么,请说。”

凝露道:

“现在开始,我要你听我指挥。”

明威醉得几分飘飘然,答道:

“好吧。”

凝露道:

“你答应了,不得反悔。”

说着,她打开了随身的皮包,掏出一摞东西来。

明威看去,是叠得整整齐齐的白纱巾。

奇怪地问道:

“你要干什么?”

凝露说:

“你随我摆布就行了,管那么多干什么?”

她抖开一块长条纱巾,约两米长,对明威说:

“请把双手背起来。”

明威说:

“我不。”

凝露不依了,嚷道:

“你刚刚还说听我的,不准反悔。”

她走到明威的后面,硬是将明威的胳膊扳到一起,用纱巾紧紧缚住他手腕和手臂。

明威酒喝多了点,有劲使不出,只好随她。

凝露将明威的手绑毕,非要往他的嘴里塞块小纱巾,又用另一块纱巾扎住。

才笑道:

“这下我看你还能提什么抗议?”

亲了亲他,拉他站起来,说:

“走吧。”

平常明威与凝露闹惯了的,这时虽满腹疑问,还是顺从地跟凝露往外走。

凝露帮他披了件风衣,领子竖起,帽子兜上。

车子就停在门外,凝露让明威坐在前排司机副座,系上安全带,回手锁好明威的房门,开车了。

车子往城外驶去,明威扭动了一下,想说什么,却只“唔唔”了几声没说出来,转头用疑问的目光望着凝露,凝露一笑,忽然把车停住,揭开明威的帽子,又掏出一条纱巾把明威的眼睛严实地捂紧,帽子往下拉,几乎遮完他的脸。

拍拍他的肩膀,笑道:

“别反抗,今天我要做个恶霸,抢你上山。”

明威什么也看不见,话也没法说,手被捆得很紧,倒是不痛。

这种被禁锢的状态使他有一种新奇的感觉,一种神秘的快感。

他安静下来,倒要看看凝露想干些什么。

车子开了一阵,终于停了。

这是凝露刚买不久的一栋别墅,在远郊的一座小山半腰,因周围人少,往日凝露也不大来。

只昨天来了一趟,作了些准备,她计划与明威在此度过一周。

车子直接停在地下车库里,她启动了自动系统,关好门户,打开空调。

然后解开明威的安全带,扶他下车。

车库有电梯,他们直接到达二楼。

二楼不大,只有一个约30平米的起居间,一个带阳台的卧室和盥洗间。

灯光是自动控制的,他们一到门口,柔和的灯光就亮了。

凝露没有放开明威的束缚,除了他的风衣,半扶半推地让他坐在起居间的沙发上,说道:

“你等着,我马上就来。”

她走进浴室,传出哗哗的放水声。

明威的酒好象醒了,他用力地挣了挣,手捆得发麻,不能动弹半分,眼睛和嘴也是紧紧的弄不开。

凝露的笑声传来,

“你别费劲了,我今晚不放你,好好地报复一下你平常的独断专行。”

她走近明威,解开他的手,脱光他的上衣,趁他的手还不能动,又将他捆上。

这次只将他手腕捆在前面。

然后按在沙发,一件一件把他脱得一丝不挂。

凝露的脸伏在他发达的胸肌上,使劲亲了几下,发出一声带颤的深叹,尔后拉他起来,轻轻地说:

“跟我来,不会弄疼你的。”

凝露牵明威进了浴室,宽大的浴缸,满满的热水冒着汽。

她小心地扶着明威进了浴缸,让他躺着,把他的手往上拉,越过头顶,绑紧在浴缸一端的不锈钢拉手上。

水热乎乎的,泡过他全身,齐到下巴,凝露枕了块毛巾给他,很舒服。

他动动腿脚,没碰着凝露,她在哪呢?明威用力打着水花,水溅了起来,堵嘴的纱巾和蒙眼的纱巾都湿了。

明威往上牵引身体,想用手拉开蒙眼的纱巾。

突然,凝露的手按住他,摁他回原位,俯身将他拥住。

原来她才脱了衣服,跨进浴缸。

凝露紧紧抱住明威光滑的身体,盘缠着他,撕抓着他,咬啃着他,喘息着,蠕动着,激情回荡。

嘴唇和舌头印遍他浑身上下,自己的头发也湿透了。

她搂住明威,用尽力气,箝得他透不过气来。

明威也兴奋了,眼睛看不见,感觉格外灵敏,他全身扭动着,回应着凝露的触摸。

头摆来摆去,胸膛激烈起伏,呼吸急促。

凝露将他嘴里的东西掏出,俯唇深吻,舌头有力地探入,与明威相搅相拌。

明威硬了起来,他挪了挪姿势,猛然挺腰,插进了凝露体内。

凝露象被电击中,浑身震了一下,不由得起伏波动。

明威狠劲地吸住凝露的舌头,双腿反夹住她,大动起来。

凝露气喘嘘嘘,浑身颤抖,紧紧抓住明威的手臂,尖叫声被他的深吻吞没了,变成了低沉的呻吟。

明威嗓子里滚动着至乐的叫声,坚锐地冲击着,一下,多下,愈来愈急促,突然在深处抵住,一股激流冲出,击中凝露最敏感的地方。

凝露不可抑制地抽挛着,汹涌的快感波浪般传遍全身,她掐住明威的肩膀,到达了至高的巅峰!啊,一口气仿佛从肺腑里叹了出来,全身肌肉都酥了。

他们仍紧贴着,静了一会,只有热水在轻荡。

明威的唇寻找着凝露的唇,喃喃道:

“能放开我了吗?”

凝露仿佛惊醒了,抬头看看明威被蒙住的眼睛,笑问道:

“这样好吗?你想我放你吗?”

明威动了动手腕,柔声说道:

“这样很好。可我想抱抱你,把我的手放开。”

凝露撒娇地说道:

“我说我要想整你一晚的。”

明威道:

“你先放开我,只要你真的想,我还让你捆,好吗?”

凝露没词了,只好说:

“好吧,只放开你的手。”

她趴在明威身上去解他的手,纱巾系得太紧,解了很久也没解开。

明威的脸忽然触到一个软而有弹性的东西,张嘴含住,原来是凝露的乳房。

他用力吮吸,凝露痛得叫了一声,嗔道:

“别闹,再闹我不放你了。”

明威连忙求饶:

“好,好,我不闹了。”

终于双手解放,纱巾在他的手腕上勒出了红道,凝露心疼地吻着,问道:

“痛不痛?”

明威摇摇头:

“不痛,只是有点麻了。”

象变戏法一样,明威把蒙眼的纱巾扯了,一把抱住凝露,反身压住,水荡了起来,覆过凝露的脸,她呛了一下,挣扎着,大叫起来。

明威低头用长吻屏住她的呼吸,把她手腕交叉在头顶,一手捏住,另一只手从上往下用力揉摸。

直到他认为凝露憋不住了才放开。

凝露满面通红,捶打着明威,边喘气边笑骂道:

“你这个坏蛋!早知不放你才好。”

明威嘿嘿笑着,不说话。

他们彼此帮忙,洗完澡,擦干身子,穿上凝露准备好的长睡衣,依着偎着,回到起居室坐下。

起居室摆设简单豪华,厚厚的地毯铺满整个房间,三张三人长沙发松软宽绰,半围着一张结实的红木矮茶几,这茶几足有一米五宽,两米长。

落地窗被厚厚的窗帘遮挡着,墙上几幅风景油画,看得出是名家手笔。

角上有一个小小的吧台,几排各种形状的酒瓶和高脚酒杯闪着诱人的光泽。

明威举目四望,奇怪地问道:

“你不看电视?”

凝露笑道:

“我不在这里看电视。”

凝露站起来,走向吧台,问明威:

“喝点什么?”

“随便。”

明威答道。

凝露倒了一杯红酒,一杯橙汁,加上冰块。

摇了摇,把酒递给明威。

明威笑着说:

“你喝酒吧,刚才我喝多了。”

与凝露交换了杯子。

他们小口啜着,懒懒地半躺在沙发上,兴致勃勃地聊天。

屋里暖融融的,明威把橙汁喝完,又去倒一杯。

顺便打开冰箱看了一下,里面有满满的食品还有各色冰淇淋。

他看了一眼凝露,她正望着他,笑眼相对。

轻柔的睡衣笼着丰腴的玉体,裸着脚,腿也露了一截。

他一下又燃了起来。

端着杯子走过去,腻声问道:

“不领我参观一下卧室吗?”

凝露将酒喝干,笑着说:

“走吧。”

卧室以白色为主,一张铜柱大床,雪白的床单,被褥,一堆又大又蓬松的枕头,小小的床头柜只有白色的电话和一个白色的闹钟。

屋里没有其它窗户,一整面白色提花的白色纱质厚窗帘将落地窗外的阳台隔离开来。

与床并行的白色梳妆台有一面大镜子,许多小抽屉。

一把长条梳妆凳子,一排靠墙的衣柜,也是白的。

此外,还有一把奇怪的木制大扶手椅。

椅上搭着一条白色的长纱巾。

明威已有点按捺不住,把杯子放在梳妆台上,抱住凝露,说:

“咱们再来。”

不等凝露表态,推她上床,压了上去。

他们又如火如荼地撕滚在一起。

明威想起刚才自己受控的情形,起了恶作剧之心。

他趁凝露不注意,坐在她身上,拿个大枕头盖住她的脸,飞快地检起睡衣的腰带,将凝露的双手分开绑在床头的铜柱上。

凝露被枕头和明威的身体闷得透不过气来,知道明威图谋不轨,也挣扎不开。

她拼命扭动着身子,绞动着腿。

明威绑紧凝露的手,直起身,拿开枕头,冲她笑道:

“怎样?还没完呢。”

他下床,检起另一根睡衣腰带,不顾凝露的反抗,把她拉直,双腿分开也在床端的铜柱上绑好。

凝露身子一挺一挺地,喘息着说道;

“放开我,今晚是我的,你不能耍赖!”

明威笑着学她的话:

“放心,我不会弄痛你的。”

凝露还欲说什么,明威抓过椅上的纱巾,在她嘴上缠了几圈捆紧,将她的话憋回嗓子里。

说道:

“我也不让你抗议。”

明威欣赏着手脚摊开的凝露,抚摸着她柔软起伏的身体,拿起杯子,把橙汁一点一点地倒在凝露的乳沟里,用舌头舔着喝,咂咂嘴:

“真甜。”

然后想了想,展开一件睡衣,捧起凝露的头,裹了起来,袖子扎在她眼睛上,使凝露什么也看不见。

只听到他的声音:

“你等等,还有好东西吃。”

一会,凝露觉得冰凉凉的,原来明威将冰淇淋拿来,抹在她高耸的胸膛上,舔吮着。

他自言自语:

“雪上加冰,左边鹅黄,右边翠绿。”

又托起她的腰,塞垫了几个枕头,使她臀部高高挺起,在下面抹了一圈,说道;

“这里必须用粉红,可爱的粉红。”

他埋头下去,舔完了还用力吮吸着。

更将舌头伸进去,舔动那娇嫩的地方。

凝露被他作弄得哭笑皆非,挣着扭着,手脚被紧紧分开,无能为力。

冰,加上他的唇和舌,强烈地刺激着凝露,她的扭动已由抗议变成渴求了。

明威感觉到了她的欲求,滚热的身子伏了上来,紧紧抱住她。

俯在耳边低声说道:

“我不放你,你试试这样做爱。”

他揉抚着她,脚背抵擦着她足心,准确地进入她体内,深深浅浅地起伏着,左右擦蹭着,同时拍打她,掐拧她,捏住她鼻子,窒她。

凝露激动起来,用力挣扎,手脚捆绑之处在激烈的挣扎中带来奇怪的快感,绑紧的嘴巴堵住了声音,与被明威的吻堵住时的快感又不一样。

被蒙住眼睛,使她的感觉倍加敏锐。

凝露从来没这样做过爱,在不得不屈服的状况下,明威的各种动作,大幅度的抽送,一阵一阵,使她如痴如狂,达到快感的高峰!她急促地呼吸着,呜咽着,疯狂地扭动。

陷入了半昏迷中。

凝露的性反应,让明威兴奋无加,激发了他全部的雄性本能,在激烈的做爱中,他到达了从来到过的境界!他叫着,动着,最后一次强烈的冲刺,喷出他的精华,瘫倒在凝露身上。

他们大汗淋漓,精疲力竭,一动不动地躺着。

不知过了多久,凝露醒来,眼前一片漆黑,手脚不听使唤。

才想起自己还被明威束缚着,闭蒙着。

她挺了挺身子,将仍伏在她身上的明威弄醒。

明威睁开眼睛,嘿然一声,赶忙坐起,解去凝露头上的睡衣和嘴上的纱巾。

他双手捧着凝露的脸,轻揉一阵,亲了亲,笑着说:

“还好,没坏。”

凝露嗓子干涩,没说出话。

明威倒了杯水来,嘴对嘴喂凝露。

喝了几口,凝露别开头,嗔道:

“还不放开我吗,你这个坏蛋。”

明威站在床边,端详着凝露张开的肢体,笑道:

“你现在就象一朵盛开的花,还真有点舍不得放开你,多好看。”

一看凝露瞪眼,他连忙又说:

“好,好,我马上就放你。”

他扑到凝露身上,再次吻她,然后才慢腾腾地解开她的脚,抱在怀中揉摩着,吻着。

他的吻摸,让凝露痒痒的,麻麻的,她想抽回又抽不动,明威紧抓住不放。

热流从脚心涌上,凝露的呼吸又急促了起来,身体开始扭动。

象是反应,明威也兴奋了,他举起她双腿,又深入寻找那极乐的隐秘处。

铺天盖地的欲浪,使他们又一次进入浑然一体的境界。

兴尽,明威才把凝露放开。

他们重新洗了澡,凝露换过床单,他们依偎着,喃喃轻语了一阵,陷入甜蜜的梦乡。

明威醒来,凝露不在身边,他披上睡衣,往浴室走去。

听到凝露愉快的声音:

“Goodmorning!起来了吗?早饭马上就好了。”

明威淋浴完毕,精神焕发,凝露已将他的早饭摆在桌上。

两个煎得黄生生的鸡蛋,刚熟透心,四片夹着果酱黄油的烤吐司。

一大杯热牛奶,还有一把明威最爱吃的香蕉。

凝露笑盈盈地看着他,问道:

“够了吗,还要什么?”

明威饿了,狼吞虎咽地吃着,点点头,又摇摇头,冲凝露笑。

凝露故意问道:

“还要,不够?”

明威边吃边把头摇得象卜浪鼓一样。

“不够?”

凝露又叮问一句。

明威终于把嘴里的东西吞下去,大声说:

“够了,你知道我饭量的”。

说完,又急急忙忙喝奶。

凝露开心地笑着,帮他剥开一个香蕉。

明威伸手来拿,凝露缩了回去,道:

“饭后才吃,不然会伤胃。”

等明威把蛋、吐司吃完,把牛奶喝完,凝露才把香蕉给他。

自己收拾餐具,放进厨房的洗槽里。

明威两口把香蕉吃完,跟到厨房说,

“我来洗吧,你歇一会。”

凝露让开地方,在旁边跟他说话。

回到客厅,凝露拉开窗帘,阳光斜斜地射了进来,落地窗外的绿树摇曳着,顿时一幅如画的景象。

明威望着凝露,她着一袭洁白的长衣,洗过的头发随意挽一个高髻,微笑着看他,洋溢着活力和魅力。

他将她拥坐在怀中,遍吻着她的脸,她的颈弯,心中充满爱的柔情。

明威低声问道:

“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好吗?”

凝露红了脸,说道:

“我不脱。”

“为什么?”

“嗯~~光天白日的,不干,难看。”

凝露扭了扭身子。

“我要,好看。”

明威坚持道。

“我不。”

“我要看。”

明威再次坚持。

“我不要看。”

明威笑了,说道:

“咱们有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了。”

凝露疑虑地望着他,等他说下去。

明威不慌不忙地说:

“1,我让你脱衣服,你不脱,对不对?”

凝露点头。

“2,我觉得好看,你觉得难看,对不对?”

凝露又点了点头。

“3,我要看,你不要看,对不对?”

凝露想了一下,又点了点头。

明威得意地笑着,又追问了一句:

“这三点,你说对不对?别光是点头,说话。”

凝露想了想,没觉得什么不妥,小声说道:

“对。”

“哈哈,我来解决这个问题。”

明威说道;

“第一,你不脱衣服,我帮你脱,不算你脱,第二,我觉得好看我看,你觉得不好看你不看,这不就行了吗。”

凝露没听懂他的意思,问道:

“什么你看我不看?”

明威走进卧室,拿出一条纱巾,然后搂住她,摁她一同坐到地上,将她连胳膊带身子圈在自己两腿间,捧着她的头说:

“我蒙住你的眼睛,帮你脱衣服,问题解决。”

凝露扭着身子说:

“不是这样的。”

明威腿夹紧,双手牢牢掌着她的头,不让她躲避,故做生气道:

“不准不讲道理,听话!”

又软语求道:

“让我看看吧,就这一次,好不好。”

凝露无可奈何地同意了,说道;

“好吧,只一会。”

明威轻而严地蒙上她眼睛,扶她起来,慢慢脱去她的衣服,拉她到阳光下。

金色的阳光洒满凝露全身,她凝脂般的皮肤发着柔和的晕光。

明威牵引着她的双手,缓缓地让她转动,深深被她的美丽迷住,良久,不觉叹道:

“上帝真会创造奇迹!”

凝露不用眼睛,也能感觉到明威那火热的目光。

她沐浴在阳光下,也沐浴在明威的挚爱中。

虽有几分羞涩,凝露仍柔顺地任他摆布,这时依着明威,将双手放在头顶,象一尊塑像,散发出女性的成熟完美。

爱的激流回荡在明威体内,他凝视着凝露,抚着凝露,微微发颤。

突然,他把自己的衣服脱掉,紧紧拥抱凝露,用力贴紧她的身体。

由衷感激上帝,把这么好的女子赋予他。

强烈的感受,使凝露的腿发软,站立不住,明威将她放倒在茶几上。

暗红的茶几,恰好衬托出凝露的白腻和丰满。

明威抑制不住地狂吻她,从脸到脚,每一个地方。

凝露的欲望被激起,她回应着明威的吻,探求着、渴望着明威的接触和深入。

低低的气息从肺腑里发出,她抱着明威,绞缠着明威,使劲将他按向自己,手指甲都陷入了明威的肉里。

他们在茶几上翻滚着,纠缠着,最后融在一起,爆发出彼此的最爱。

明威起来,把浑身酥软的凝露抱到床上,拉过毛巾被盖着,自己钻进去,满抱着她,不断地抚摸她,亲吻她,恨不得将她化进自己体内。

凝露象醉了酒,肢体离散飘浮,每个细胞都在吮吸明威的柔情蜜意。

她真是醉了,醉倒在心驰神往的爱中,醉倒在迷乱狂热的欲中。

天色渐渐暗了,明威自告奋勇煮汤圆,水开了,热气腾腾,他把汤圆放进去,盖子盖上。

歪过头来,朝凝露说道:

“这是我最喜欢吃的东西,跟你在一起,更该吃了”凝露袖手旁观,瞧他忙乎,听了这话,问道:

“为什么?”

明威揭开锅盖,用勺搅动着锅里的汤圆,道:

“你看呀,白白胖胖的,多象你,我吃汤圆,就象吃你,好吃极了。”

说着,嘴里还发出吱溜吱溜的声音。

凝露跳过去捶他,他闪着躲着,抗议道:

“我说的是真话,完完美美,甜甜蜜蜜,是好东西嘛。”

凝露说道:

“你才是东西!”

明威道:

“好了好了,别闹了,好东西熟了,盛起来趁热吃吧。”

凝露给他拿来两个大碗,盛了满满两碗。

细腻软滑的皮子,甜蜜滋润的馅,这汤圆确是好吃。

明威吃着,还朝凝露挟眼,凝露想起他刚说的话,又恼又笑。

灵机一动,把碗里剩的一个汤圆弄成细长条,递给明威看,说道:

“你看,这就是你。”

她夹了起来,塞进嘴里,得意地望着明威,象是报仇似地用劲嚼。

夜深了,他们不约而同地想到外面走走。

别墅旁边有条弯弯曲曲的小路通往树林。

沿着这路,他们默默地走着。

这里是远郊,灯火稀少,走进林子,一片漆黑。

凝露不自觉地往明威身边靠了靠,静静的黑暗,温暖的黑暗,浓浓地包围他们。

毋需交谈,他们倾听着天籁,倾听着彼此的心声。

人生多么难得这样温馨安宁的一刻!洗涤心灵的烦躁,世事的纷扰,沉浸在大自然纯厚的呼吸中,明威柔柔地张开臂膀,拥凝露入怀中,他们停住,尽情享受这无尽黑暗。

再往上走,穿过树林,他们来到山顶,头上展现了一片星空。

郊外的空气透明得多,天幕显出丝绒般的深蓝色,星星象一颗颗亮片,缀在上面,不断眨着眼睛。

明威长谓一声,率先躺在草地上,凝露也盘腿坐在他身边。

月牙远远吊在天边,象一个掐痕。

前方黑黝黝的大地,浓密无艮。

凝露出神了半晌,突然问道:

“你说,究竟是天黑还是地黑?”

明威象被梦中惊醒,坐起来问:

“嗯?”

凝露又问了一遍。

明威望望天,又望望地,想了一下说道:

“有人呢,就天黑,没人呢,就地黑。”

又无语。

明威搂住凝露,说:

“你也躺下,听听地籁。”

将她压下,躺到了一块。

真静,风声虫声都没有。

他们闭着眼睛,进入与天地同在的和谐之中。

露珠降临了,明威感到少许凉意,他摇着凝露,说:

“起来,咱们该回去了。”

凝露也觉得有点冷,缩缩身子,同意地说道:

“回去吧。”

带着大自然的余韵,他们回到温暖的室内,除去所有的衣物,到柔软宽大的床上,象孩子似地拥抱在一起,甜甜地睡了。

(2)凝露出差,住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跟明威联络。

入住的宾馆新修的,长途电话不通,凝露上街找公用电话打,占线,凝露气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明威说过今天不上网,空出电话的。

没法,只好打传呼了。

短短两个电话打完,公然要8元钱。

半个多小时后,明威终于回话了,他的声音,仿佛架起了两人心灵的联线,哦,凝露长叹了口气,心落了下来,放妥当了。

归心似箭,会议刚结束,凝露乘最早的班机回来。

几天没见,其实才两天,明威和凝露仿佛觉得过了两年。

当明威又抱住凝露时,迸发的激情,压抑了两天的激情,使他喃喃地道:

“再不准离开我这么久了!”

周末,明威提出到凝露的别墅去过,凝露欣然同意,由于大家都忙,难得轻轻松松玩两天。

凝露的别墅,也许久没去过了。

星期五的晚上,明威和凝露已在别墅的起居室里嘬酒了。

他们不约而同地想起明威首次被“绑架”来的情节,凝露望着明威大有深意地微笑着,带几分嘲弄,几分得意。

明威报以会心的微笑,挤挤眼睛。

今晚他早有打算,准备好好与凝露玩个痛快。

明威很快洗了澡,躺在床上等凝露,他对这里已非常熟悉,空调开在最舒适的21度。

他们带了一大束栀子花,就插在梳妆台上的花瓶里。

凝露带着满身的清香进来了,关掉灯,拉开窗帘,上床偎着明威躺下。

今夜没有月亮,星光如水,淡淡投入,呈现一个洁白的世界,室内满是栀子花的香味。

明威抱住凝露,轻轻脱掉她睡衣,伏在上面,柔柔地亲吻,从脸到脖子,到胸前到下面,轻柔的手上下抚摸她光滑的肌肤,发出深深的舒适的叹息。

然后他手停在凝露饱满的乳房上,有节奏地捻动着乳头。

埋头在她小腹上,舌头尖尖地伸出,舔弄她那敏感的小阴蕾。

凝露也爱抚着明威的全身,享受他光滑富有弹力的皮肤和结实滚动的肌肉。

但在明威的刺激下,不觉用手去推他的头,推他的手,明威坚持着,越来越用力,强烈的刺激使凝露弓起腰来,双手用力推拒着明威,护住敏感处。

她并不是要明威停止,而是身体的本能反应。

明威今晚做了充分的准备,他要探索凝露的性极限。

因为一直有个问题困扰他,有时明明做爱做得翻天覆地,大家都散架了,好象她总先缓过劲来。

有人说过女人的高潮可以多次,理论上没有极限,他真的想弄清楚。

而且,最近看了一本书,他学习了一种男人不败的“程序”,今晚极欲执行一次。

他的手和舌停止了动作,抬起身来,将凝露转身改为脸朝下伏卧着。

凝露见他松手,也放弃抵抗,由他摆布。

明威趴在凝露背后,边吻她的背,边伸长手臂,捋出她的双手,握住手腕,出其不意地拉至背后,抓起睡衣的腰带缚住。

凝露一愣,挣扎已来不及,手腕被明威捆在身后。

急得她扭头叫道:

“你干什么?不要!”

两腿乱蹬,使劲反踢明威。

明威得意地笑着,把捆好的凝露翻过身来,吻了吻她脸庞,顽皮说道:

“今晚要你听话,我做一回恶霸。”

凝露看见他拿出一个包,鼓鼓涨涨的不知是什么东西。

明威说:

“这是我的工具,但不给你看。”

明威拉凝露坐起来,从包里掏出一副眼罩,将凝露的眼睛严严地蒙紧,很黑很黑,凝露什么也看不见。

然后轻轻打开床头灯,用一根红色的长带子捆扎凝露的胸脯,绕了几个圈,束得凝露的乳房高高耸起。

凝露摇摆着扭动着,叫着嚷着,拼命挣扎,但明威坚定有力地继续做他的事情。

明威把凝露放下平卧着,抽出枕头垫高她的臀部。

又拿出两根红带子,用力把凝露绞住的双腿分开,固定在床柱上。

最后掰开凝露的嘴巴,用小毛巾塞紧,并用胶布封上。

附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乖乖,别乱动,我不会弄得你很痛的。”

凝露的一切挣扎都是徒劳,最后,她累得一点也不能动弹了。

明威把房灯打开,欣赏自己的作品。

柔和的灯光下,大而软的床上,一个丰胰女人被反缚双手,两腿张开固定,雪白的乳房被勒得滚圆突出,鲜红的两点伴随着急促的呼吸颤动。

明威特意准备的红带子,由凝露洁白的床衬托着,陷入凝露白腻丰满的肌肤,分外妖艳。

女人固有的羞涩感,使凝露总想收拢双腿,但脚踝处被紧紧绑住,分得很开,她的企图只能是腰间不停地扭动,更有一种魅力。

蒙住的眼睛和鼓鼓塞满的嘴巴,非常性感,而且臀部被垫得高高,私处暴露无遗。

她无助而柔美的姿势刺激得明威勃然怒发,他扑上去,用手用脚用脸用舌用一切,去触摸去抓捏去进攻,深深进入!凝露的性欲被启动激发,呼吸加紧,花芯湿润,她微微起伏,温柔滋润地收缩裹缠着明威,无以言状地将快悦传递到那尖端,扩散至全身,从下到上,令他激动地颤栗。

如是往常,明威早就加紧进攻,一泄为快了。

然而今天却不同。

他稳定一下情绪,按捺住急切的心情,开始试验他的计划。

明威又象刚才一样,双手捻动凝露的乳峰,舌头探舔她的阴蕾。

这次凝露没有办法推拒他了,三处敏感地方的刺激,引发着一阵阵小痉挛,她摆动着头和上身,却无法摆脱明威的刺激。

花芯起潮了,凝露被堵紧的嘴里发出闷声呻吟。

明威换了个姿势,嘴唇去吸吮她乳头,腾出手探入她的下部。

强烈的刺激,聚而又散,交错着沿脉络发散全身,凝露的身体起伏着,急切地喘气,呻吟声在嗓子里回荡。

明威毫不放松,时而抚摸她的阴蕾,时而深入她阴道抽动,嘴唇用力吮着乳峰。

凝露被阵阵热流冲击着,身体的本能使她猛烈挣扎,被绑紧的手和脚,被蒙紧的眼和嘴,仿佛加剧性刺激的强度,使她逃无可逃,避无所避,陷入了性高潮的漩涡,旋得头昏脑胀,无法自已,却伴随着无名的兴奋。

感觉着凝露的兴奋,明威也充涨了起来,他激烈地运动着,任凝露在身下颤栗扭动,直至极限!做爱自己到达高潮,和把自己心爱的女人送上**的高潮,都是男人的胜利!明威停下吸吮动作,抽出手,暂停片刻,躺在凝露身边,轻轻问道:

“好吗?”

凝露渐渐平静下来,听到明威的问话,却说不出话来,只嗯嗯几声。

明威放开她嘴巴,掏出毛巾,又问道:

“痛吗?”

凝露说:

“不。”

明威拥着凝露,手又开始抚摸她的乳房,捏她的乳峰。

凝露躲避身子,说道:

“不来了,你讨厌!”

声音里却没有讨厌的意思。

明威笑了,赖着说:

“我就讨厌,就讨厌,偏讨厌。”

他起来跨坐在凝露身上,捏住凝露两颊,将勃起的阴茎塞入她张开的嘴巴,大腿紧紧夹住她脸,说:

“这样讨厌吗?”

还反手拽她的乳头。

凝露挣扎不动,阴茎硬硬长长的,直捅到嗓子眼,嘴和鼻子都被堵住了,无法换气,只得扭动身体,力图掀掉明威。

乳房的扯拉,痒而刺激,她无法停止扭动。

明威夹得越来越紧,凝露窒住了,她又不敢用力咬他,只得拼命扳动身子,嘴巴一动一动的含得明威很舒服,他偏不松开,直到他自己认为够了才下来。

凝露大口大口喘气,嗔道:

“你这个讨厌的臭坏蛋,我要揍你!”

明威调了个方向,又把阴茎塞入她嘴里,同时俯身舔她的阴处,用手指慢慢插入搅动。

电击般的刺激和缺氧,令凝露不断反弓着,挣扎着,颤抖着,前所未有的身体深处的感受,使花芯涌出股股汁水,浑身的细胞仿佛分崩离析。

一阵晕眩,她瘫了下来。

明威终于停下,因为凝露已无力扳动。

而且,她的性回应,使他也热血沸腾,很难控制自己了。

凝露真是个迷人的东西,她的挣扎和声音都在强烈诱惑明威进行最后的冲刺。

凝露喘过气,软声求道:

“放开我吧。”

明威猛的想起自己的计划,说道:

“好吧,等一会放,现在不放。”

凝露恨声道:

“你这个臭坏蛋,一会找你算帐。”

“嘿嘿,你还要算帐啊,那今晚都不放你了。”

明威边说,边又开始拿捏她的身躯,触吻她的乳峰,满满地拥她在怀里,轻轻拍打她的脸,说道:

“你真是美妙极了!今晚你是我的俘虏,我的奴隶,我是主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凝露软了下来,好语相求:

“不算账了,放开好吗?”

明威权当不闻,继续挑逗她的敏感地带。

凝露急了,抬起头来咬他。

明威找回小毛巾,再次将凝露的嘴堵上,坐在上面,说道:

“还有好事在后头呢。”

他从包里拿出一根精心挑选了形状大小,洗干净了的茄子,趴在凝露身上,小心地触动她的阴蕾,慢慢试着把茄子插入花芯。

他知道,触及凝露的阴蕾,花芯就会滋润,茄子就能插进去。

果然,在明威的拨弄下,凝露再次兴奋起来,花芯流出汁水,他一手握着茄子往里探,一手加剧刺激阴蕾。

凝露蒙住的眼睛看不到东西,但她感觉有点不对,扭动着要夹住双腿,明威压住她腿,茄子越插越深。

他摇晃着茄子,旋转着,抽送着,凝露随着他的动作急剧起伏,深深隐秘处的强烈刺激,荡起她浑身的液体,极度的兴奋,她用力把堵嘴的毛巾吐出,尖叫起来。

明威赶忙重新塞紧她的嘴巴,用布带勒住,再裹蒙上长枕巾,说道:

“别叫唤,人家以为我在杀人呢。”

他加大强度,反复动作,凝露闷声呻唤着,失控地振荡着。

她被紧紧地缚束,半窒息着,在性的火焰上冶炼。

他们互相刺激,互相呼应,象螺旋般彼此攀升,越来越兴奋,最后明威扑上去,换自己蓬勃的阴茎奋力顶入,热烈地运动,抵在凝露最深最秘处,喷发着蓄了太久的精华!精疲力竭,凝露得到深刻淋漓的快感,到达了一种无法想象的新的境地!那是天旋地转的陶醉,倒海翻江的充盈,屈服于男性强大力量的快乐的晕眩。

哦!感谢上苍!感谢明威,她领略到男女世界的极至!同时,在凝露一次一次剧烈的性高潮中,明威得到一种极大的成就感,这是男人发挥雄性得到的最高奖赏!她体内汹涌澎拜的欲望,激发着他自己鲜灵的生机,激发他高亢的性欲和无穷的柔情。

亲爱的女人,给他开拓了一片新天地,让他看到自己的潜力,看到爱的能量。

他欣赏着凝露扭动的躯体,强烈的起伏,在她无边满足的同时自己更满足!他们共振在爱河里,灵、欲、肉体、精神,融合在一起,飘荡。

人间最强烈的爱,彼此用最敏感最娇嫩的地方交流着,分享着,彼此用最蛮横最温柔的方式表达着,发泄着。

一切仿佛已不存在。

(3)秋天了,枫叶初霜,层林尽染。

又是一个周末。

夜已深,凝露坐在地板上,正往电脑里敲字,她的论文快完成了,下周研讨会要用。

书房很简单,只有靠墙一排书柜,地上摆个笔记本电脑。

下面垫一个大蛋糕盒子,旁边一个电话。

门轻轻打开,凝露没有回头,她知道是明威进来。

明威也坐到地上,在凝露身后,双臂轻轻拢着凝露,下巴放她肩上,调皮地磨着。

凝露微笑着,嗔道:

“去去,别捣乱。”

明威道:

“别啊,我看看不成吗?看我的大科学家的高级论文。”

凝露笑了,说,

“马上就好,2分钟。”

“嗯,我可看表了。”

明威不说话了,用手拢着凝露乌黑透亮的头发,打成一个辫子。

“两分钟了!”

明威叫了起来。

“啊啊,马上就好了啊,你别急啊。”

凝露也叫道。

“好,我不急,可你一会要听我的话。”

明威坏坏笑道。

“我什么时候没听你的话?嗯,再等等~~~~”

凝露加快了速度。

明威看着她打完最后一个字。

紧紧把她抱在怀里,双臂圈紧。

凝露已经坐了很久,有点累了,明威趁势把她放倒在自己的怀中。

用手和腿圈住她全身。

凝露也不动弹,就这样躺在他宽厚的胸膛上,眼睛闭上,长长舒了口气。

明威轻轻脱她的上衣,凝露扭了一下说:

“你干吗?让我歇会。”

明威笑着说:

“我替你服务啊,轻松一下,按摩按摩。”

说着把她上衣全部脱掉了。

凝露害羞地说道:

“不要嘛,我不好意思呢,要不你也不准看,闭上眼睛!”

明威拿出准备好的奶黄色丝带,说道:

“还是那个协议,你不看,我看。”

他从后面把凝露的眼睛蒙住,紧紧的蒙住然后缠绕几圈,最后在脑后绑紧。

“怎么样,看不到了吧,现在你不会害羞了啊。”

明威的声音带点笑意,继续环抱着凝露,双腿紧紧嵌住她。

突然,明威揪了一下凝露的辫子,她啊的叫了起来,明威迅速把一个口塞放进她嘴巴里,口塞的皮带拉紧在脑后扣牢。

凝露大吃一惊,扭动身体,但明威死死箍住她。

轻轻在她耳边说:

“别反抗我好吗?听话。”

他的手轻柔按摩着凝露的肩膀,手臂,脸颊在她脖子上磨蹭着。

哦哦~~~~,凝露被他的柔情征服了,平静了下来。

明威把凝露往前推,压倒在自己腿上,端详着凝露那美丽的后背,那优美的弧线,白腻细嫩的皮肤,柔和有弹性的肌肉。

他的手掌柔而有力地按摩着她的肩背,从上到下,由里到外,舒服极了,凝露忘了那蒙紧的眼睛和勒住的嘴巴,享受着明威的抚摸。

或者说,眼不见物,感觉更加灵敏,明威的按摩更加令她放松。

“嗯~~~~你的手很柔软,很温柔”凝露模模糊糊说。

明威的手掌用力的按着凝露圆润的肩膀,拿捏她的肌肉,搓着,揉啊揉啊~~~~~“你真好~~~”

凝露沉醉地呢喃着。

明威的手顺着凝露两只手臂外缘下滑~~~~然后捏住她的手腕。

“凝露,不要反抗。”

明威的声音仿佛在催眠,轻轻的吻着她的脖子说道。

然后把凝露双手反在身后,两只胳膊成U字交叉叠放在一起,软软的绳子被打成活结,套在她右手腕上,拉紧把手腕和另一条胳膊的肘部绑紧,拉紧以后开始向左手腕缠绕,绳子密密麻麻的顺着胳膊游动着,捆绑有力而细致,没有一丝的间隙。

凝露一动不动,任凭明威捆绑。

绳子缠绕到左手腕,然后在从左手和胳膊间拉出来,在胳膊上扣紧。

“感觉怎么样?凝露。”

明威问道,凝露不做声,只是点了点头。

明威把凝露放倒在地板上,柔和地脱掉了她的下装,让她的身体全部裸露着。

然后取了一条长绳子,扶凝露跪起来,腿分开。

把绳子呈双股,在她乳房下缘,连着胳膊缠绕几圈,拉到后面打成活结,留了一个绳圈。

同样的用另外一根长绳子双道的在凝露的腰部打活结后拉紧,身体前面也留一个绳圈。

再把腰部的绳子从凝露裆部拉过,绳子分开压在阴唇两边,绕到后面,向上拉紧,穿过腰部的绳子后穿进乳房上面留的扣里,拉紧然后在那扣上缠绕几圈后绑紧,再把那绳子向下拉,暂时在后面扣住。

这样两根绳子就互相拉紧,而且不会滑动。

明威缓了缓气,把乳房后面的绳子向上拉紧,拉紧后上提,测量好绳子应该留的长度,在如房上面绕一圈,回到后面交叉后上提再拉紧,来回缠绕几圈,在背后交叉,把两根绳子分开,分别从脖子两边拉到前面,然后向下拉,在前面的绳子的中间交叉,收紧,在胸前并成一根绳子下拉,拉紧后打结。

把如房下面的绳子也交叉后拉紧,十字交叉后向下拉,打结后穿进腰部留的扣子里。

完全的拉紧打结。

再把刚才扣在后面的绳子解出来,往下拉,通过下面,嵌进阴唇里拉到前面,在前面的绳扣上拉紧,回到后面,在腰上绳圈上打结。

凝露的身体象被一张绳网紧紧箍住,紧密细致而且丝丝入扣,绳网中白白的肌肤鼓着,本来就饱满的乳房更是高高突出。

下部的绳子的特别捆绑法,使凝露动都不敢动。

“啊啊……”

凝露开始被这样的束缚刺激得兴奋起来,呼吸紧促。

明威把凝露扶着,让她换了成坐姿,下面绳子的刺激让凝露轻轻呻吟着。

明威柔柔地吻着凝露,说道:

“很快就要好了,两分钟。”

他再取一根绳子在凝露的右脚踝打个活结拉紧,把绳子缠绕到小腿中部,密密麻麻,然后把绳子缠到膝盖上部,再继续向大腿上缠绕,紧而密,最后在大腿跟部打结,再弯起她的脚踝绑紧在一起。

同样处理另外一条腿,把两只脚踝交叉在绑在一起,凝露现在和尚一样盘着腿坐着。

明威再用另一根绳子从脖子上拉住,绕过脚踝,拉紧绳子,绕过脖子,又绕脚踝,反复捆绑几圈,凝露只能盘着腿坐着,反背双臂,伏着身体。

“完工了!”

明威说道,到床上铺开一床深紫色的毛毯,然后把凝露抱到卧室的床上坐着。

今天明威特别选的是浅色的柔化处理过的麻绳,富有光泽,很好衬托着凝露那白皙的肤色,加上深紫色的毛毯背景,美得让人眩目。

明威久久望这美仑美奂的,雕塑一样的,被紧缚的凝露。

明威也坐到床上,在背后环抱着凝露,就象开始的时候一样,他闻着凝露的脖子,轻轻咬着,吹气到她耳朵里,舌头缓缓的舔耳垂,抿着,往嘴巴里吸……酥酥痒痒的感觉,慢慢伸延到凝露的全身,紧紧束缚的绳索,每一根都深入肌肤,强烈刺激她神经。

压抑在口塞里的呻吟,眼前的一片漆黑,组成了很特殊的环境,冲刺着凝露的全部感官。

她开始挣扎着,呼叫着,享受那紧缚和禁锢。

明威怜爱地搂住凝露,轻吹她耳根的头发,双手握住凝露的乳房,柔柔地捏着,捻她的乳头。

同时唇在她背上,臂膀上吻着。

热血开始沸腾~~~欲望要冲破理智,凝露几乎要请求明威,粗旷一点,用力一点~~明威好象听到了凝露的心声,毋宁说,他感受到了凝露发出的气场,看到了凝露身体表达出的欲望。

他的手,他的唇,甚至他的呼吸,也在加快着频率。

他的手已经不是抚摸,更近似于抓拿,他的唇已经不是亲吻,而几乎是啃咬~~~凝露兴奋得发颤,被迫低伏的身体,浑身的紧缚和口球使她呼吸困难,她更加用力挣扎,可明威确实有两下子,绳子不仅不松散,还越来越紧。

“呜呜~~~”

凝露发出了低鸣,挣扎着,呻吟着。

(4、5)凝露回到家中,心情愉快,因为明威说要给她惊喜,作为生日礼物,并让她请了一周休假。

关上房门,凝露脱下乳白色的长风衣,挂到衣架上。

她今天一身浅蓝色套裙装,深蓝色高跟鞋,清爽宜人。

她闻到了浓郁的玫瑰花香,哦,肯定是明威买的,他知道凝露很喜欢鲜花,今天一定买了不少呢。

突然,背后好象有声音,没等她回头,一个有力的胳膊绕在她脖子上,一块白色毛巾塞进她刚张开的嘴,迅速填满整个口腔。

眼前一黑,脑袋好象被套进一个黑色口袋里,她感觉到口袋扎紧在脖子上。

脖子上的胳膊松开了,凝露的双手被反拧到背后,紧紧捆绑。

身子一轻,被人扛了起来。

直到现在,她好象才恢复了反应,双腿拼命蹬着,努力吐出口中的毛巾,高跟鞋也落到地上。

那人把凝露扔到床上,先是整理她头上的口袋,把两个小孔转到她鼻子前面,让她的呼吸轻松一点,再将她吐出一半的毛巾重新塞紧,连口袋用带子紧紧绑在她脸上。

凝露用腿踢着,蹬中那人好几下,但是,很快,她的双腿被紧紧捆绑起来,脚踝,膝盖上下都被带子紧紧缠绕,并且,脚踝被朝后拉去,跟手腕连到一起。

这下,她可是叫天不应,喊地不灵了。

她脑子里一片混乱,突然想起了明威。

明威,你在哪?凝露用尽全身力气,也只是勉强扭动一下身体。

她感觉到恐怖,她不要就这样被一个男人欺负。

从那人的力气上,她判断是个男人。

那人的手触摸到凝露的身体了,凝露闷声尖叫了起来,浑身发僵~~她只属于她的明威,如果被另一个男人强奸,她简直不想活了。

一个亲切的嗓音响了起来:

“凝露,别害怕,是我啊。”

哦哦~~是明威!!凝露一下就软了下来,可恶的明威啊……明威笑着说:

“吓坏了吧?这是给你的第一个惊喜呢。”

凝露喘着气,嘴里发不出声音,心里说道,还惊喜呢,差点就吓死我了。

明威说道:

“你先这样休息一下,我马上就要做好饭了,今天我替你服务。”

说完,他亲了亲凝露丰满的乳房,就离开了。

凝露的力气刚才已经消耗完了,她软在床上,静静呆着,手脚的捆绑和头上的束缚也让她不得不安静。

她回味刚才的事情,真的感觉到很刺激。

被绑架的幻想以前也有过,可现实中根本不可能接受的。

但是,刚才的经历就是一场绑架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脚步声传来,明威的声音:

“亲爱的凝露,饭好了~~”

凝露的手脚已经发麻,她急着要明威放开她。

明威解开绳子,把口袋从她头上取下,拉出嘴里的毛巾。

凝露的脸涨得通红,她狠盯着明威,但是,干涩的嘴巴说不出话来。

明威嬉皮笑脸地哄她:

“别生气啊,我熬了很好的汤呢,过生日可不许生气的。”

他继续松开凝露手脚相连的带子,最后全部解开。

把凝露的家常衣服拿来,关切地说:

“换换衣服吧,开饭了。”

看到凝露的手脚不大灵活,他帮忙着,还不失时机吻她的脖子,脸。

明威一把抱起刚换好衣服的凝露,出了卧房,放到餐桌旁的椅子上,让她好好坐着,又迅速用带子牢牢绑紧她在椅子上。

端起半碗晾好的汤,喂凝露喝:

“乖~~喝点汤啊。”

凝露喝了几口,终于可以说话了:

“明威,你干什么啊?”

明威笑着说:

“明天你过生日了,今天我替你服务啊。我喂你吃饭,不过,你要乖哦。”

餐桌上除了丰盛的菜肴,还有一枝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凝露很感动,点点头说:

“你真好,我听你的啊。”

转了转眼睛又说:

“那我可好好享受了,不劳而获的感觉应该不错吧。”

明威开始喂凝露吃饭,他今天做了几样凝露喜欢吃的菜,但是也炒了一个苦瓜,凝露怕苦,最不喜欢吃苦瓜了。

她看到明威夹来苦瓜,就闭嘴摇头,不吃。

明威试了几次都这样,只得苦笑摇头。

吃了一会,明威站起来,取来一条白纱巾,把凝露的眼睛蒙起来。

他说:

“现在开始,我喂你吃一口,你就要叫一声好老公。不然,我会惩罚你。”

凝露说:

“好啊,但是~~”

“没有但是,你必须听话。”

明威的口气很坚决。

“好吧。”

凝露答应了。

明威继续喂,一口菜,

“好老公”;一口饭,

“好老公”;……突然,凝露感觉到口中的食物很苦,哦,她刚想吐出来,明威用手掌捂住她嘴巴:

“不许吐出来,只是苦瓜而已。”

凝露摇着头,挣扎着。

“你怕苦就不嚼,咽下去,不然我会罚你。”

明威吓唬着凝露。

凝露还是摇头,明威生气了,掏出另一条纱巾,将凝露的嘴巴包得紧紧。

“好了,你什么时候咽下去,我什么时候放开你。”

明威说道:

“你真不听话,我要惩罚你了。”

他拿起凝露的脚,用手指轻轻刮了一下。

凝露怕痒地卷起脚趾。

他威胁地说:

“你咽下去了,就点点头,我放开你,不然~~”

他又刮了一下。

凝露想缩回脚,但是,她被捆绑得紧紧的,根本就动不了,她想到那脚心的痒,只好将口中的苦瓜咽了下去,然后拼命点头。

明威笑了:

“这才是我的好乖乖。”

他放开凝露的嘴巴,喂她喝汤。

“其实,苦瓜没那么可怕,是不是?喝点汤就不苦了。”

凝露点点头,明威亲亲她的嘴巴,又喂了她一口苦瓜。

这次,她乖乖吃下去了。

这顿饭吃了很久,很亲昵。

最后,明威端来一杯茶,让凝露漱口。

明威说道:

“今天我帮你洗澡,就象头一天那样洗。”

凝露笑了,想起来明威头次到这里来的狼狈相。

明威放开凝露手脚上的所有带子,褪掉全部衣服,只把她双腕用纱巾绑在身前,眼睛也没有松开。

搂着凝露进了浴室。

浴缸放好水了,屋里很温暖,明威轻轻扶她躺进浴缸,把她的手腕拉上头顶,绑在把手上。

他还细心地垫一块毛巾在凝露的头下,让她很舒服地躺着。

凝露洁白光滑的肌肤,在水里晃动着,越发显得凝脂般的诱人,在明威的抚摸揉搓下,鲜红的乳头已经立了起来,她轻声呻吟着,扭动身躯,应合着明威的动作。

明威再也不能忍耐,他进到浴缸里,紧紧拥抱凝露。

发疯般的吻,落到她全身。

凝露的手被绑在一起,她不能拥抱明威,她的眼睛蒙得很紧,什么也看不见。

但是,这些束缚,加剧了她身体的反应,她感觉到自己象着了火一样,浑身的热血冲动,全部的器官在张合,渴望明威的进入……明威感觉到凝露的欲望在沸腾,感觉到她兴奋地期待,他挺身一冲,

“哦~~~”

凝露发出一声畅快的呻吟。

他们几乎融合到了一起。

在宽大洁净的床上,他们紧拥在一起,明威买的玫瑰,正散发满屋的芬芳。

明威说道:

“明天公司有一笔货,要送海南,包了专机。只派了我押机,你跟我一起去吧。”

凝露一直向往去海南,她很兴奋地点头说好。

明威笑着说:

“你也算我的货物,私人货物。”

凝露不解,明威说:

“这是第二个惊喜,明天你就知道了。”

天很早,闹钟响了,凝露醒来,刚要起身,明威把她紧搂在胸口:

“等一会再起来,跟你说个事情。”

凝露乖顺地伏在他宽厚的胸膛,伸出舌头,轻轻舔他。

明威笑了,拍了拍她:

“别调皮,好好听我说。”

“今天中午的飞机,不急。这次到海南,你要乖乖听话,”明威停了一下,

“嗯,做几天我的女奴怎么样?”

凝露抬起眼睛,望着明威:

“女奴?什么意思。”

明威说:

“别紧张,我只是想让你尝尝一种新的方式。你知道,我是很爱你的,我希望能够让你得到最大的刺激和满足。”

凝露想了想:

“那我什么都要听你的,不可以提意见?”

明威点点头:

“是啊,听我的,你也可以提意见,但是,我会惩罚你的调皮。”

凝露扭了扭身体,撒娇地说:

“不,那不好。”

明威有力的臂膀紧紧抱住她,坚定地说道:

“你必须同意,好吗?我们试试。我让你尝试很多新的做爱方式,你一定有新体会的。”

他轻轻吻她的肩膀,脖子,温柔地说:

“你知道我是爱你的,我不会让你很为难的。难道你怕我害你?你不敢?”

凝露感觉到一点新奇,一点挑战,这阵子明威总给她不断的新鲜刺激,捆绑啊,堵嘴啊,她也很想尝试一下更深一点的刺激。

更重要的是,她知道明威真的爱惜她,不会伤害她。

“好吧,我听你的。”

凝露说道。

“好啊,可不许反悔,这几天我给你好好过生日。天天都是生日。”

明威高兴地说道,爱抚着凝露,扳起她的脸庞,轻轻地吻着,然后深深吻住她的嘴唇。

闹钟再次响起,明威说道:

“这回真的要起床了,咱们简单吃一点,准备出发吧。”

凝露洗完碗,看到明威坐在床上,摆弄一堆东西,很好奇地过去看。

明威笑着说:

“看看吧,这是给你买的装备。”

凝露看到有各种粗细的绳子,丝带,一些皮制的东西,还有些说不上来是什么制成的奇形怪状的物品,感觉很新奇。

明威止住她的发问,说:

“你会知道干什么用的,现在也说不清楚,我可是费好大劲才买到的。”

“准备好了吗?”

明威问道。

“好了,可以走了。”

凝露答道。

“你再上个厕所吧,路上可能不大方便。”

凝露去上了个厕所,洗了洗手。

说道:

“真的好了,我们现在就走?我换衣服去啊。”

“等等,一会有车来接,别换衣服了。”

明威露出笑容,

“过来,我的小乖奴。”

“你叫我什么?”

凝露奇怪地问道。

“小乖奴啊,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小乖奴了,听话啊,不然我会惩罚你的。”

凝露笑着走到明威身旁,歪着头说道:

“好的,我听话就是了。”

明威让她坐在地板上,双腿夹住她,拿起一个嵌口球,说道:

“乖乖,张开嘴巴。”

凝露张开嘴巴,但是,球很大,明威用手帮助她张开嘴,才勉强塞了进去,撑得嘴巴涨涨的。

凝露感觉到球顶着上腭难受,难堪的是口水通过球里的洞流了出来,她想用手去取掉。

明威强壮的腿夹住她双手,迅速把口球的皮带勒紧她脑后。

他先使用口球的目的是不让凝露对他的方式提出意见。

明威脱掉她家居的宽松衣服,用短绳子反绑住她手腕。

“别怕,我不会害你啊,你慢慢享受我的捆绑和封闭,今天你是我的货物。”

明威在凝露耳边轻轻说道。

明威拿起一个项圈,给凝露带在脖子上,是宽宽的软皮项圈,宽度和她的脖子差不多,他缓慢收紧,项圈紧贴住凝露脖子,让她的呼吸有点难度。

用另一根绳子反绑她的双手,上提,让双手紧贴后背。

然后连身子一起绑紧。

他边绑,边亲吻凝露的眼睛,鼻子,脖子……把她的双腿双脚也绑了起来,团起绑住。

明威吻了吻她的眼睛,轻柔地说道:

“今天你尝尝完全紧缚封闭的感觉。”

拿来用棉花塞进她耳朵,用丝带把她眼睛和耳朵一起蒙紧,一点也不透光。

扣上特制的黑头罩,头罩的边口是软的,收紧后轻轻挤压一个微型橡胶泵后会形成微负压,紧紧包裹脸颊。

连听觉也完全封闭,头罩有软管可以通出来保证她的呼吸。

“好了,现在可以装箱了。”

明威站了起来,取来一个大箱子。

箱子里面有个内框,他将凝露放进去,固定在内框里,理好通气管。

并且为了安全,他放置了一个心跳测试仪在凝露胸前,监视表拉到箱子表面一个透明框里。

他注入一种填充剂,整个箱子成为一个固体。

只有软管露在外面。

凝露的所有感觉都被封闭了,黑暗,无声,浑身紧紧团在一起。

她感觉到紧张,但是,同时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她完全不用控制自己的任何器官,所有的地方都有物体充实着她,托扶着她。

车来了,明威小心地拉着这个箱子出去,乘飞机去海南了。

(6)交付了货物,明威以最快的速度到了住处,因为出门已经1个半小时了,虽然箱子一直没有离开过他的视线,那仪器也表示凝露一切良好,但是,这样极端的束缚,他还是悬着心的。

打开箱子,剥开填充物,抱出凝露,只见她静静团着,就象睡着的孩子。

明威先是打开头罩,看到凝露脸色正常,他才放下心。

他去拉好窗帘,坐在箱子旁边轻轻解开凝露的眼睛,耳朵,拿出嵌嘴球,慢慢解开身上的绳子。

他知道,解开绳子的时候要慢,别让血液猛地窜动,使凝露难受。

全部解开了,凝露躺在地毯上,软软瘫着,白净的皮肤上是深深浅浅的红色绳痕,就象纹身一样,她无力的眼睛望着明威,但是,嘴角却流露一丝满足的微笑,明威爱惜地抚摸她,伏身轻吻她的脸颊,吻遍她全身的绳印。

明威从包里拿出一个很精巧的项圈,说道:

“来,带上这个,这是你的生日礼物。”

这个项圈是特种金属做的,颜色象柏金,非常坚固,镂空的缠枝莲花,细巧得象真的一样。

明威把凝露拉过来抱在怀里,吻了吻她美丽的眼睛,喀一声,项圈贴在她硕长优美的脖子锁上了。

明威把小小的金色钥匙穿进自己的钥匙串上,嘻嘻笑道:

“这几天就这样锁着我的小乖乖奴,我们好好玩玩游戏,好吗?”

凝露感到项圈的压力,但是,她愿意服从亲爱的明威,愿意永远这样被他束缚,她温柔地靠在明威身上,蠕动在他怀里,用脸庞磨蹭着他。

明威放好热水,温柔地抱凝露到浴室,泡到宽大舒适的浴缸里。

他们住明威公司的豪华小别墅,专门给高级员工出差或度假短期居住的。

小小的一栋平房楼,周围是草坪,设备齐全,还有一个室内游泳池。

他们享用了一顿送上门的精美晚宴。

天慢慢暗了下来,窗外的椰子树在晚风中轻轻摇曳。

明威说道:

“晚上7点,我要到公司洽谈项目,预计晚9点结束。然后带你出去喝咖啡。”

他接着说:

“你就好好休息一会,等我回来啊。”

凝露却调皮地说:

“不,我要到外面去看看玩玩,然后回来等你。”

明威故做生气地说:

“那可不行,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在外面乱跑。”

凝露搂着他脖子,央求道:

“好嘛?我只去一会就回来。”

明威拍拍她的头,说道:

“你是我的小乖奴,不可以自己出去的。”

明威把凝露抱到床上,拿出一根亮晶晶的小链子,在项圈不显眼的地方找到小小的扣环,将链子一头挂在扣环里,一头锁在床头的柱子上。

接着,拿一副皮手铐把凝露双手反铐上。

他很细心地打开电视机,将遥控板放到凝露可以够着的地方。

然后拥抱了一下凝露,说:

“就这样等我啊,很快就回来的。”

凝露瞪眼看看他,无可奈何笑了笑:

“好吧,快点回来啊。”

电视节目难看死了,凝露把遥控板抓在手里,侧着身体把频道一遍一遍扫描,也没有找到好看的节目。

干脆就不看了,琢磨着怎么打开手铐。

手腕被裹得很紧,她把身体扭到最大限度,还看不到手铐。

她闭上眼睛,运足力气,双手猛力一挣,有点松动了,再一挣,手就分开了,哈哈~~!她一阵高兴,拿到眼前看,原来是手铐的链条铆钉脱了,这也是手铐?凝露笑着摇头。

但是,手腕上的皮套就没有那容易弄开了,她费了半天劲也弄不开。

想起厨房里有刀子,但是,项圈拉着她,去不了厨房。

她的注意力转到项圈,项圈很精巧,但是,很结实,那小小的扣环和细细的链条牢得就象生长在那上面,在凝露的拉扯下纹丝不动,反而脖子痛了。

门一响,明威匆匆进来。

他把包一扔,跑进房里,看到凝露正在试图解开项圈。

他抓住凝露的手:

“喂喂,这可不行。”

看到坏了的皮手铐,他也笑了:

“这样不顶用?”

拿出钥匙,打开手铐,去掉了。

他抱着凝露,亲昵地说道:

“你在折腾什么啊,看,都出汗了。”

打开床柱上的锁,他拉凝露起来:

“走,洗个澡去。”

“你放开项圈啊。”

凝露说道。

“这是不可能的,这几天我都不会放开这个项圈,永远都不放开,你是我的小奴,这是标志啊。”

明威一边说,一边把凝露拉到浴室里,把她双手扳到后面,用项圈的链子绕了几圈锁上,帮她洗的同时自己也在洗。

凝露双手反背着,拉着项圈。

高高挺起的胸膛和仰起的头分外诱人。

头发象黑瀑布一样顺滑,水往下流着,她就象一尊塑像,东方女神的塑像。

上午捆绑的绳印已经全部消失了,她的皮肤又是玉一样的晶莹剔透,看得明威心荡神夺。

他紧紧抱住凝露,吻她全身,喃喃说道:

“我的宝贝,我最喜欢的美丽宝贝,我爱你。”

他拉凝露到大镜子面前,说:

“你看,你多美啊。”

凝露只看了一眼,赶快闭上,羞红了脸,但是,明威的宠爱,温暖着她的心,他的抚摸,亲吻,甜蜜的话语陶醉了凝露,她喜欢这样被他爱着,被他束缚,听他摆布。

回到卧室,明威对凝露宣布:

“为了惩罚刚才你擅自弄开手铐,取消外出喝咖啡的节目,改为室内活动。”

凝露刚想说话,明威竖起一个手指制止她。

把她拉到怀里,拿一块小白毛巾,温柔地塞进她嘴巴里,一点一点塞,几乎全进去了,充满了她的口腔:

“从现在开始,你不准说话了,这也是惩罚之一。而且,如果你自己吐出了毛巾,那下一个惩罚可就是很厉害的了。”

他轻拍着凝露的脸问道:

“明白了吗?”

凝露点了点头。

其实,她很喜欢明威对她稍微强硬一点的。

每在这样的时候,她都感觉到特殊的兴奋和刺激。

明威打开她手腕的链条,从项圈上拿掉。

取一根长长的鲜红的绳子将她重新反手高缚,并且连乳房一起缚紧。

还拿出一条鲜红的纱巾蒙上她眼睛。

他打开音响,放出一首《弯弯的月亮》。

搂着凝露,缓缓地跳起舞来。

接着的曲子一首比一首温馨、缓慢,他们轻轻摇动着,转圈。

明威端详着心爱的凝露,那凝白的身体和鲜红的绳子协调而对比鲜明。

由于被反绑和蒙眼,她小心翼翼地,非常依赖地靠在明威身上,完全由他带动。

明威有力的臂膀搂紧凝露在胸前,他们胸膛紧贴,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自从第一次凝露挑起了明威的虐恋欲望以后,红绳子与洁白皮肤结合的强烈视觉冲击就一直停留在明威的脑海中。

明威发现了彼此的SM情结,他为此阅读了不少资料,并且准跟让凝露一起享受SM的乐趣。

他有意识地渐渐开始在做爱中加入一些轻微的SM行为,凝露的良好反应使他兴奋。

夜深了,一片寂静,他们的爱意随着轻柔的音乐流淌着,充满了整个空间,明威轻轻抬起凝露的脸,用舌头舔着她脸颊。

软软的感觉,温湿的感觉,从脸上传到身体里,凝露紧紧靠着明威,仰着脸承受他一下一下的滋润。

凝露的乖巧与温顺,让明威勃发了起来,他抱起凝露放到了床上,拉熄了灯。

月光洒进屋内,朦朦胧胧的光线使红色的绳子变成黑色,凝露的皮肤却更加白皙。

明威把凝露双腿分开绑在床柱上,疯狂地吻她,舔她,抚摸她。

凝露兴奋地喘息着,发出动情的呻吟,扭动着腰肢应合着明威的动作,他们绞成一团……窗外起风了,椰子树哗哗响着,长长的树影在地毯上摆动。

(7)晨曦慢慢将大海展露,清澈的海水柔漫地吻着沙滩。

凝露光脚丫子趟着有点凉意的海水,低着头,不时捡起贝壳,多数又随手扔掉。

清风吹过,乎而扬起凝露的秀发,乎而半掩去她的脸庞。

明威坐在沙滩上,笑嘻嘻地望着凝露,她微红的脚丫,在水里泡着,手里捧着一堆大大小小的贝壳,不时回头看明威,俏皮地冲他笑,一脸明媚。

那精美的项圈在她优美的脖子上闪光,她已经习惯它了。

天越来越亮,凝露回到明威旁边,挨着他坐,静静等待日出。

淡淡的蛋青,浅浅的橙黄,粉粉的嫩红,微微的嫣紫……天边的颜色在变幻,愈来愈多彩热烈……东方的云彩镀上金边,顿然,太阳巍巍地跳了出来!万丈光芒灿然四射,一道金红的光华从海的对面铺了过来。

凝露紧紧拽住明威的手臂,屏住呼吸,神往地注视这光辉灿烂的时刻。

她轻轻对明威说:

“咱们随着这金子一般的光,能走到太阳里面吧?”

明威也象被这日出所撼动,凝露的话,让他猛然醒来。

“是啊,我们可以走进太阳,走进那最美丽的地方……。”

朝晖温暖地笼罩他们,明威把凝露按倒在沙滩上,他们沐浴着阳光。

气温热了起来,凝露脱了外衣,准备下海游泳了,明威也作了准备活动,他们向海里游去。

凝露的水性很好,她变换姿势,如鱼得水,撒着欢。

明威只会蛙泳,他慢慢跟在凝露后面游着。

一会,明威累了,他大声叫凝露往回游,凝露回头看看,调皮地摇着头,说:

“你先回去吧,我再游一段。”

明威威胁地挥了挥拳头,看到凝露得意的笑脸,无可奈何自己往回游了。

突然,他感觉到自己双腿被抓住,往水下拉去,没憋住气,连呛几口水。

又苦又涩的海水让他鼻子嗓子象火烧了一样。

挣脱后浮上来一看,凝露正嬉皮笑脸往着他呢。

明威又气又恼,往凝露扑去,但是凝露象鱼一样,轻巧地滑走了。

他们回到岸上,都累得在沙滩上喘气,明威说:

“咱们回去吧,还是游泳池里舒服,海水太难喝了。”

踩着沙子,摇摇晃晃回到住处,凝露一跃进了游泳池,明威也跳了下去。

别墅的游泳池是温泉水,细细小小的气泡从底下冒上来。

凝露按住明威,让他沉下去,但是,在游泳池里,明威不怕她了,他猛然站了起来,把凝露扛在肩上转了几个圈。

然后咬她的耳朵和脖子。

“啊啊~~~。”

凝露又笑又叫,双腿乱蹬,用手捶他背。

明威咚一声把凝露扔到水里去,说到:

“小坏蛋,你自己游吧,我洗去了,弄点喝的来。”

凝露躺在水面上,舒展手脚,缓缓飘浮着,让水抚摸她的身体,长长的头发已经散开,象水草一样在水中飘荡,她静静躺着,体会水捋过头发,滑过身体的感觉。

明威披了件长袍,拿了几瓶可乐出来,他很惬意地坐在树荫下,一边喝着,一边看着美人鱼般的凝露。

天真蓝啊,高高的蓝天,几乎没有一丝云,椰子树在阳光中,变成金黄色。

风缓缓的吹过~~~~凝露象快乐的小鱼,在水中穿梭。

凝露看着明威笑,翻了个跟斗。

明威大叫:

“好啊,再来一个!”

凝露前翻一个,后翻一个,还在水下作了个倒立。

明威鼓掌大声叫好。

凝露趴在池边:

“白看啊,给我喝点水啊。”

明威却不给,要她上来取。

凝露把水撩到他身上,哈哈大笑。

明威故作生气,要打凝露。

凝露闪身回到水里,笑嚷道:

“你来啊,来打我啊,看你敢不敢下来,水里可是我的世界。”

明威无奈地笑笑,心里一动,跑进屋里。

凝露上了岸,刚要拿到可乐,看到明威出来,忙又跳回水里。

明威拿了张渔网出来,看着凝露红红的脸蛋,笑着说:

“你看,这是什么?”

凝露赶忙游到最远处,叫道:

“可不许拿网来的。”

明威的游泳技术不怎么样,网鱼的技术倒是学过的。

他走近凝露,撒开网,兜住凝露,用力收回来。

凝露在网里挣扎,但是,很快就被网紧紧裹住了。

明威把网拉起来,让凝露的头露在网外,然后收紧了网纲,挂在树上。

正好让凝露的头跟他站着的胸口那么高。

凝露挣扎着叫:

“放我下来!”

明威笑着说:

“会放你下来的,但不是现在。”

他拿起可乐:

“你不是要喝水吗?我来喂你。”

他含一口可乐,吻住凝露,喂进她嘴里。

就这样一口一口喂她喝了大半瓶,直到凝露摇头不喝。

他紧紧抱着凝露,舔着,吻着她的脸,耳朵,脖子……如痴如醉。

凝露闭着眼睛,应合着明威暴雨一样的热吻。

明威拿出一个眼罩,蒙住凝露眼睛,自己拉过椅子坐下,把凝露调到正好到自己腰际的高度。

他按住凝露的头,开始口交。

但是,凝露恼他用渔网,故意用牙齿咬他,让他总不能如愿。

明威说道:

“你个调皮鬼,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站起来,回屋里去了。

凝露被渔网裹着,吊在那里,眼睛什么也看不见,身上的水也快要滴干了。

突然,凝露的脸被一只手有力地握住,嘴巴被迫张开,明威将一个角制的开口箍给凝露嵌上,皮带在头后面拉紧。

她张着嘴巴不能闭拢,呃呃地说不出话。

明威整理了一下口箍,让凝露的嘴巴张到最大,然后,继续作爱。

凝露用力咬合,但隔着口箍,只能压迫一下明威,不仅不能阻止他,反而增加了刺激。

明威双手双脚盘住凝露身体,加快频率。

凝露被裹成一团的身体和无奈张大的嘴巴,给他深深的刺激。

很快,明威就到了高潮,他把凝露的头紧按在胯下,钳住凝露的身体,浑身冒汗,兴奋地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声。

他的极度兴奋感染了凝露,唤起她的强烈应合,但是她所有的扭动,都被渔网那粗糙的绳子限制和摩擦,开口箍甚至让她连呻吟都受到拘束。

这样无奈的做爱方式,几近强奸的粗犷行为,使她感受到巨大的被压制的快感,她陶醉于这样强大的男性的力量,喜欢这样被男性所征服。

(8)舒舒服服睡了一个长觉,室外虽是酷日当空,但是,高效率的空调使屋里凉爽宜人。

凝露翻了个身,看到明威仍然恬睡,嘴角隐约挂着微笑,强壮身体随着呼吸起伏。

她轻轻用手在他胸前划动,用舌头舔他。

明威动了动眉头,仍然沉睡。

凝露悄悄起身,到明威的包里翻找,找到一副钢的手铐,屏着呼吸,把明威的手铐在一起,拿根绳子把手铐间的链条绑到床头上。

然后欢叫一声,扑到他身上,开始挠他,咬他……明威醒来,发现手没有自由,他叫道:

“喂喂,干什么?要造反吗?”

凝露把枕头放他脸上,坐了上去,继续在他身上撒娇,嘴里说:

“我要报仇。”

明威被闷得透不过气来,他猛然发力,把凝露从身上掀了出去,然后用双腿紧紧夹住她身体,连胳膊一起夹住。

凝露挣扎着,但是明威的双腿就象铁钳子似的,无法挣脱。

她嘻嘻笑道:

“好哥哥,放开我好不好,我不敢了。”

明威问道:

“还报不报仇了?”

凝露说:

“不了,你放开我啊。”

明威说:

“好,你等着。”

他看了看手上的束缚,用力一挣,绳子断了,他坐起来,把手套在凝露身上:

“我还要抱抱你呢。”

他夹着凝露,拿到钥匙,打开了手铐,顺便把凝露双手反铐上,这才放开她。

他揪了揪凝露的项圈,故作严厉地说:

“你是小奴奴,怎么可以胡闹?这副手铐我都没有舍得铐你,怕你受伤,你倒好,拿来造反。好了,现在罚你去煮咖啡。”

凝露扭了扭身,给他看反铐的手。

“我知道啊,给你改改装。”

他用皮的肘铐,把凝露双臂往后铐紧,拿出一个口球:

“张嘴。”

凝露还没有表示反对,他的手就捏开她嘴巴,把球放进去,扣紧皮带。

然后他打开手铐,跟凝露说,

“去吧,我要黑咖啡,一大杯。”

凝露刚站起来要走,明威又说道:

“等等。”

他拿出一副厚厚的皮脚镣给她扣上,然后加了条很粗重的链子。

凝露拖着链子去煮咖啡了,反铐的肘让她很不方便,但是这种体验真的很独特,尤其是明威在旁边看着她的时候,那种羞涩,无奈,给她特别的刺激。

咖啡煮好了,但是,凝露感觉到杯子太沉,没有办法给明威端去,她求助地看看明威,明威却回到卧室,坐到沙发上打开了电视。

凝露想了想,只好把他的咖啡分成两杯,一杯一杯给明威端去,再倒回大杯子里。

明威抱住她,吻了吻:

“你真聪明。”

他把她紧紧地搂了搂,拿开她的口球,说:

“把你的咖啡也端来,我喂你喝。”

他看到被约束的凝露走来走去,已经有点耐不住兴奋了。

等凝露把咖啡全端来后,他把她抱到床上,使劲抱吻着。

他喃喃说道:

“亲爱的小乖乖,你真美~~。”

明威拥凝露在怀里,两人慢慢品尝着芬芳的咖啡,和回味悠长的束缚。

良久,明威说道:

“今晚我们出去吃海鲜大餐。”

凝露雀跃响应,明威说:

“你快去准备啊,衣服我给你找。”

凝露赶紧去梳洗打扮,把美丽的长发高高盘起,化了淡淡的装,清纯可人。

还戴了碎玉手串,发出清脆的响声。

明威也沐浴更衣,换上干爽的衬衣长裤。

他找出一条蓝色的吊带长裙,一件白色短风衣。

当凝露要换上这衣服的时候,明威说:

“等等。”

他拉过凝露,拿出纯白的绳子:

“我要先打扮打扮你。”

他把凝露乳房上下紧紧勒住,中间打了个结。

大腿各缠几圈,中间留了3寸长绳子,把绳子缠在腰上。

然后,让凝露把其他衣服穿好。

凝露感觉到呼吸有点困难,走路也不方便。

明威玩笑地说:

“你就当个乖乖淑女,轻轻呼吸,慢慢走路。”

他们到一个高级饭店去了。

(9)凝露一直感觉到有人盯着她看,这是事实,因为她的美丽超凡脱俗。

明快的服饰,高雅的气质,几乎让人不敢逼视。

然而,凝露的感觉是人们看到了她身上的束缚,她有点拘谨,总是半垂着眼睛,腿上的约束让她只能碎步行走,这种神色与体态恰恰将女性柔美委婉的一面表露得淋漓尽致。

明威体贴地找了个靠里的位置,让凝露坐到最里面,点好她最喜欢吃的清蒸螃蟹和龙虾三吃。

还要了一瓶青梅酒。

灯光温和,桌布洁白,一个小小的花瓶里插着一枝毋忘我,水晶瓶子里注满水,漂浮着红色蜡烛花,烛光摇曳,增添了几许温馨和朦胧。

大半杯碧绿的酒,在高脚杯里放射着玉一般的光泽,明威举杯向凝露说:

“干杯!祝你生日快乐!”

凝露微笑着,举了举杯,抿了一口,清凉微酸微甜的酒滑下了喉咙。

生日,这个生日给凝露的印象太深刻了。

绳子,不时磨檫她的身体,敏感的红晕浮上脸庞,凝露羞涩地望望明威,却发现他一直在凝视自己,眼睛里满是欣赏和沉醉。

凝露的脸更红了,她掩饰地向明威举杯,请他喝酒。

明威真的要醉了,为着凝露的娇媚。

他能感觉到嵌在凝露身上的绳子,感觉到约束中凝露的万种风情。

他的身体燃起了熊熊烈火,他不得不尽力控制自己,压抑马上拥她入怀的欲望。

饭后,走出饭店,明威提议到海边走走,凝露却说要回住处,理由是高跟鞋没法到沙滩走路。

实际上,她想把绳子解开,这样捆绑着出现在室外,虽然有衣服遮盖,但凝露仍然感觉窘迫。

明威明白她的心思,同意回去,心里却打了起坏主意。

终于回到房间了,凝露迅速到卫生间,把身上的绳子手忙脚乱解了下来,靠在洗脸台,长长吁了口气。

她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头发有几丝挂了下来,脸酡红,眼睛闪闪发光,很兴奋的样子。

她真的是又喜欢,又害怕这样的游戏。

她用冷水洗了洗脸,平息一下心情。

她走出卫生间的时候,明威一把就拥住了她,边吻边抱她往床的方向走去。

“好啊,绳子呢?你怎么可以擅自解开绳子?我的小奴奴。”

明威故意很严肃地说道:

“你很不乖啊,我要惩罚你了。”

他把凝露推倒在床上,开始硌吱她。

凝露笑得乱颤,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乱扭。

明威摸出早就准备好的手铐,很快就反铐住凝露双手。

凝露笑得浑身都软了,根本没有办法反抗他的“暴行”,只是笑着叫道:

“你又要干什么啊,快放开。”

“哼哼,我才不放开你呢,除非你保证,再也不调皮,一切都听我的。”

“我怎么没有听你的呢?我很乖啊。”

“乖?你乖才怪,为什么自己把绳子解开了呢,我有让你解开吗?”

“但是,我让你捆绑了啊。”

明威拿出小毛巾,小心地塞进了凝露的嘴巴,扎上一根布条,凝露说不出话了。

明威笑笑说:

“这下安静了,你还有一点不乖就是老顶嘴,记住,你要是顶嘴,我就堵上你嘴巴。”

他搬过长条茶几,放在床头边,抱起凝露,让她坐在茶几上,背靠床柱。

他到卫生间把绳子拿出来,对凝露扬了扬:

“看,这就是你听话。”

他将凝露上半身紧紧捆绑在床柱上,项圈也锁到床柱上,还掏出一个奇怪的头套,放开凝露嘴巴上的布条,给她套上,也固定到床柱。

头套里漆黑一团,好在明威很快打开了眼罩,凝露可以看见东西了。

但是嘴部被压得很紧,那毛巾吐不出来。

只有鼻子处有小孔可以呼吸,不然凝露就要闷死了。

凝露看到明威把她的长统丝袜脱下,双腿并着,用绳子紧缠,跟茶几连成一体。

还用细绳子,将凝露两个大脚趾也绑到一起。

明威的捆绑水平是越来越高了,凝露只是觉得一动也不能动弹,但是不痛。

她睁大眼睛,看着明威忙碌,不知道他把自己绑这么紧干什么。

明威檫了檫汗:

“大功告成,真是累死我了,你先呆着,我得洗个澡去。”

他坏坏地笑了笑:

“嘿嘿,戴上眼罩吧,你也休息一下。”

他扣好凝露的眼罩,拍了拍她的头,洗澡去了。

凝露再次被紧缚封闭着,品味着无可奈何的感觉。

不知为什么,她竟然喜欢上这样的感觉,好象这样的束缚,反而让她感觉到一种轻松,一种可以放纵自己身体和思想的轻松。

她甚至不需要支撑自己的身体,因为身不由己,所以可以不自己。

一阵轻痒,从脚心传来,凝露动了动脚趾,又一阵痒传来,凝露叫了起来,但是,她的声音在头套里闷着,几乎传不出来。

明威哈哈大笑着,放开了凝露的眼睛,接着,又去挠她的脚心。

凝露挣扎着,但是,紧紧的束缚让她避不开明威。

那钻心的痒让她哭笑不得。

明威问道:

“听不听话了?”

凝露一动也不能动,想点头不行,摇头也不行,笑也笑不出,说也说不出,只是皱着眉头,眨巴眼睛。

明威嘿嘿笑着:

“好啊,不说话?是不是还想顶嘴?”

他加快了频率。

明威挠着挠着,一阵阵热浪从脚心传送到凝露全身,浑身的穴道仿佛都打开了,疏通了。

当明威去含她乳头的时候,竟然有触电的感觉,发射至四肢,更触动身体内部隐秘的地方。

她蠕动挣扎着,呜呜的呻吟从丹田里发出。

浑身的绳子,越来越紧,捆扎住她几乎要爆炸的身体。

明威打开她嘴巴,掏出毛巾,笑嘻嘻问道:

“怎么样,真乖了吗?”

凝露喘着气,说不出话来,明威倒了一杯水,插上吸管让她喝。

凝露缓过劲来,说道:

“小坏蛋,还不放开我吗?”

“不行,说,好老公,我保证听话了。”

凝露嘟起嘴巴:

“不说。”

“哈哈,真的不说?你不是说你很听话的吗?”

“我本来就听话啊。”

“那就说啊,好老公,我保证听你的话。”

明威笑笑说:

“你要是不说啊,我就再挠一次。”

凝露叫了起来:

“不,不挠了。”

再想想,听话就听话啊,有什么了不起的呢。

“嗯,好老公,我保证听你的话。”

“还要说,如果我不听话,随便老公惩罚。”

凝露感到一种压力包容了她的身体,但是,她又喜欢这种压力,她喜欢明威想主宰她的欲望。

真是奇怪啊,她无论是工作上,还是待人接物上,都很自强,很成功的,但是,在她内心深处,她却渴望一个比自己更强壮有力的,更充满智慧的男人来征服自己,宠爱自己。

明威,就是这样一个她渴望得到的男人啊,而且,是她的老公。

“如果我不听话,随便老公惩罚我。”

凝露诚心诚意说出这句话。

明威听出了凝露的含意,他很感动,他真的感觉对凝露有很强的责任感,感到自己应该永远给她快乐,永远爱护这个美丽温顺的好太太。

同时,他也感觉出凝露内心的渴望,而且,他正好具有控制她,征服她的欲望。

明威放开了凝露的全部束缚,跟她说:

“快洗个澡,我们去看海的夜景。”

2002年5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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