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妻子丹妮是在上大学的时候认识的。
有一天,我正在教室里阅读公共管理学教程,一个女孩子在我身边的空座位坐了下来。
就在她坐下的时候,她的一本书掉在了地上。
我弯腰替她拣起书的时候,正好她也弯下腰来,结果我们俩的头就碰到了一起。
从此,我们开始浪漫约会,并在毕业6个月后举行了婚礼。
结婚后,我们决定先不要孩子,好好享受一个浪漫的两人世界,腾出时间多去世界各地旅游一下。
我们俩都找了很好的工作,在努力工作的过程中也取得了很好的成绩,工作7年后我已经晋升为地区经理,丹妮也干得不错,她在另一家公司做项目协调员,其职位和我的地区经理相当。
这时,公司已经把我列为公司副总裁的人选,准备接替即将退休的查理·比文斯;而丹妮由于已经做到了比较高的职位,所以近期不大可能再晋升了,所以她决定要个孩子。
经过10怀胎,丹妮竟然为我们的小家庭生下了一对双胞胎,我们给他们起名为托尼和唐亚。
生产后,丹妮休了3个月的产假,产假期满后她决定辞职,在家专心做全职妈妈。
可就在这时候,我们的家庭遭遇了一场变故,我所工作的公司成为一个恶意收购阴谋的目标,待那场商业战争尘埃落定,我也成了牺牲品,失去了自己的工作。
所以,在我重新找到工作之前,丹妮不得不重新回公司工作。
但是,再找到一份跟我原来工作相当的工作非常困难,虽然也去应聘了几家公司,但他们给我的薪水不但比我原来的差很多,甚至比丹妮的薪水还要少。
在丹妮回公司工作的几个月以后,他们公司也出了件大事。
有一天,他们公司的总裁兼首席执行官突然中风,无法继续工作了。
当时公司的营销副总裁和财务副总裁正在外地开会,听到消息后立刻乘飞机返回。
没想到飞机中途失事,两位副总裁同时死于非命。
无奈中,公司董事会重组公司领导机构,丹妮被任命为新的营销副总裁。
这样一来,我找工作的事情就更加困难了,因为我不想找一份薪水与丹妮的不相当的工作。
也许应该先接受一份薪水低的工作,几年后我也可能晋升为副总裁,可那是不可预知的未来,我可不愿意为不确定的事情浪费自己的时间。
由于丹妮的工作越来越忙,我只好担负起照顾家庭和孩子的责任,成为了彻头彻尾家庭妇男。
我要去采购、做饭、洗衣服、打扫房间的卫生,当然,还要照顾托尼和唐亚。
作为家庭妇男最困难的不是做家务和看孩子,而是很难坦然面对自己是家庭妇男这个事实,坦然面对别的男人对我的不屑态度。
自从待在家里做家务以后,我的朋友们开始看不起我了,他们不再再周末邀我去打高尔夫球,也不再邀我和他们一起打扑克、钓鱼,以及类似的活动。
对于我来说,我必须接受和面对这样的现实,毕竟这是我自己的问题。
我祖父、我父亲曾经都遇到过同样的问题,就像我现在一样待在家里拖厨房的地板、洗全家人的衣服。
总之,我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因为我不能出去工作、养家糊口。
事实上,即使我仍然干着原来那份工作,我拿回家的钱也没有现在丹妮拿回来的多。
从理智上说,我现在作为一个家庭妇男对家庭其实是很好的安排,但在我内心深处,我仍然认为自己是个失败者,是个没有能力养家的笨蛋。
而且,大概我所认识的所有人都是这么看我的,在我妻子公司的圣诞聚会上,当我被介绍给大家的时候,我从他们的眼神里看出他们心里都在说:
“噢,我们副总的老公怎么会是这样一个男人啊!”
没有办法,这些都是我必须承受的。
一年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现在我充分理解了那些丈夫职位很高的家庭主妇每天在家里盼着丈夫回家的心情了。
由于工作原因,丹妮几乎每晚都要和客户应酬到深夜才能回家。
每当她陪着客户——一般是男人——在外面吃饭、喝酒、聊天的时候,我只能待在家里给孩子换尿布。
我当然很不甘心,凭什么她整天在外面花天酒地,而我只能龟缩在家里呆呆地面对不懂事的孩子和空白的墙壁?带着这样的心情,我很自然地就会对妻子夜夜晚归产生怀疑,会胡思乱想她和那些客户在杯觥交错中会发生什么事情,想她出差在外时是否和某个男人同床共枕了。
越是这样胡思乱想,就越觉得她一定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以前,我们夫妻的性生活非常和谐,也非常激情,但是现在当我要求和丹妮做爱的时候,她总是说今晚不行,尼克,我困死了来搪塞,我们的性生活频率从以前每周三、四次减少到现在了两周才有一次。
也许是我太多心了,但我发现她每次说太累了都是她晚上和客户出去喝酒、吃饭,回来得很晚才有的状况。
还有,每次她出差回来,尽管离开家四、五天了,但她并没有要和我亲热的意思,而只是想泡在浴缸里休息。
每次陪她去参加她们公司的野外烧烤聚会或者圣诞晚会的时候,她都会毫无顾忌地和她的下属和同事们亲热地跳舞、聊天,一点也不考虑我的感受,而我也总是能从她公司那些人的眼睛里看到——或者说我感觉自己看到——他们对我不屑一顾的神情。
有一天,我在洗衣服的时候,在丹妮的衣服兜里发现了一个火柴盒,上面写拉尔夫和一个电话号码。
丹妮是不抽烟的,那她口袋里为什么要装一盒火柴呢?那个狗屁拉尔夫又是什么人呢?我试着拨了那个电话号码,听到了一个留言电话的声音:
“你好!这是拉尔夫·康德的自动应答电话。”
这可不像是公司的公务电话啊,因为公司的电话设定为自动应答时一般会这样说:
“这是某某人的办公室……”
晚上8点的时候,我又拨了这个电话号码,一个男人接起了电话,我没敢说话,赶快把电话挂了。
在我们过去10年的婚姻生活中,我从来也没有怀疑过丹妮会出轨,但是现在我在洗衣服的时候会悄悄地检查她的内裤,也会在她熟睡后悄悄起床起检查她的衣服口袋、提包和公文包,会去检查她汽车的后备箱和她汽车的座位下面。
每次她出差从外地打回电话的时候,我都会竖起耳朵,仔细听听背景音里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听听是不是她一个待在屋子里。
有好几次,我都差点把我的疑问当面向丹妮提出来,但每次都是话要出口时我又咽了回去,因为我还没有足够的证据,万一这只是我的想象该怎么办?万一她给出了一个关于拉尔夫的完全合理的解释怎么办?那我就太被动了,那样会给我们的关系带来什么样的变化呢?这将是一个没有胜利者的局面。
如果稍有不慎的话,我们的关系就将进入非常糟糕的状态中。
我现在什么也不能说,只能默默地忍受着想象的折磨。
但是,我还是就我们现在性生活的不和谐向她提出了抱怨,她说她很抱歉,因为工作的压力实在太大了,但她会注意并想办法改善的。
后来,事情稍微有了改善,我们的性生活频率提高到每周三到四次,但我还是能感觉到,在性生活中她并不像以前那么投入,大多数时间是在为了尽义务而敷衍我,而并不是她真的想做爱。
这并不是我所需要的性生活,于是,慢慢的我们的性生活频率又变成了每两周有那么两、三次。
当我们的双胞胎孩子三岁的时候,情况有了些改变,我开始带着他们去公园玩耍,带他们去社区的游泳池游泳。
在这些场合我认识了不少妈妈们,她们也是带着自己的孩子去玩的。
虽然我的那些朋友们自我失业后再也不来找我打高尔夫球、打扑克、打保龄球以及去酒吧喝酒,但他们的妻子却对我比较感兴趣,常常约我带着孩子跟她们一起玩。
有一次,在丹妮公司举办的野餐烧烤聚会上,有几个女人走过来跟我聊天,谈论着我家双胞胎和她们孩子的种种趣事,其中有个女人甚至对我说,她非常赞赏我为家庭所做的一切,她说一个男人能让自己的妻子在工作中充分发挥潜能,自己却甘心待在家里带孩子实在令人钦佩;另一个女人还告诉我说,她真希望她老公也能像我对待丹妮那样对待她。
而我却坦白地跟她们说,其实那只是个经济问题——因为丹妮挣得比我多。
慢慢地,我习惯了在公园里或者社区的活动场所里一边照看着孩子,一边和这些女人聊天。
等孩子们玩累了,我们便一起去找了酒吧或者茶廊什么的地方,让孩子们小睡一会儿,而我们则喝着咖啡继续聊天。
在这些女人中,有三个女人——玛丽、塔比萨和迈克丝西娜——跟我的关系比较密切,还有两、三个女人也把我当作知己,经常向我诉说她们家中的矛盾,抱怨丈夫们对她们太不关心。
当然,我也知道上述三个女人家庭中的种种矛盾和她们心中的苦闷。
玛丽的丈夫泰德和我妻子是双胞胎,他在公司里是个部门经理,是个一心想往上爬的家伙。
平时泰德总是工作到很晚才回家,出差回来也是钻到他家的客卧里,说是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玛丽从来也没有跟我说过他们夫妻做爱的事情,我也没有问过。
塔比萨的老公比尔是个酒鬼,当然,他并不承认自己恋酒的事实,而是告诉妻子每天陪客户吃饭、喝酒就是他的工作,为了能和客户搞好关系,他是不得不把自己喝得酩酊大醉。
而迈克丝西娜的老公乔治就更过分了,他竟然公然和他的女秘书偷情,这让他的妻子伤心不已。
有一次,迈克丝西娜亲眼看到她老公和那个女秘书一起去酒店开房,她在外面守侯了5个多小时也没见他们从酒店里出来。
由于需要丈夫的钱来养家、养他们的三个孩子,迈克丝西娜对他们的事只能忍气吞声,不敢提出离婚。
我坐在那里,一边喝着酒,一边静静地听着三个女人的哭诉,然后我用最真诚话语安慰着她们,向她们表示同情。
但是,我从来也没有把自己心中的烦恼告诉这三个女人,这也许让这些女人认为我是个很幸福、很开心的老公吧,所以更愿意向我倾诉了。
我心里明白,一旦我把自己对丹妮的怀疑向她们说出来,她们一定会疏远我的,因为她们希望我是个强有力的男人,可以为她们分担烦恼和忧愁。
事情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丹妮因为工作上的事情要出差四天,在到达出差地的第二天晚上,她像往常一样给家里打了电话,先和孩子们道了晚安,又问我这一天过得怎么样,然后她告诉我说她今天开了一天的会。
在我们通话的过程中,我听到了沉重的喘息声,那声音就和我以前和她做爱后,筋疲力尽地躺在她身边喘息的声音一模一样。
虽然丹妮没有喘息,但我也能听出她声音里的疲惫,我确信她绝对不是一个人待在她的房间里。
最后,丹妮说她非常爱我,说明天再给我打电话。
结束通话后,我几乎一夜未眠。
第二天,几个女人到我家一起喝了咖啡,聊了一会就陆续离开了,只有迈克丝西娜没走,她问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今天早上你的情绪不太对啊,不像你以前那么开朗了。”
她说道。
“唉,昨晚没睡好。”
“是吃了什么不合适的东西吗?”
也许是压抑的太久了,我没怎么考虑就脱口而出:
“不,不是吃了什么不合适东西。我发现丹妮在欺骗我。”
“这个婊子!你为她做了那么多,她怎么会这样对待你!”
说着,她放下手里的杯子,走到我面前跪下,伸手拉我裤子的拉链。
“你要干什么?”
“我要报复我老公和你妻子。你老婆跟别的男人偷情,我老公那混蛋在外面乱搞女人,现在我们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说心里话,我真的不想报复我妻子,不想像她对待我那样对待她,但是,我已经三个星期没有做爱了,最后一次做爱丹妮也像是走过场一样没有一点激情。
可是,用错误去惩罚错误就一顶正确吗?就在我一边想着一边想推开迈克丝西娜的时候,她的嘴已经含住了我的阴茎。
刺激和兴奋让我无法再拒绝她,我想大概也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强大到被女人含住了阴茎还能拒绝她。
只过了三十秒,我就完全忘记了丹妮,忘记了自己是个有家室的男人。
这是我体验过的最舒服的口交,也是我第一次享受女人的深喉口交。
迈克丝西娜一点点把我的阴茎完全吞进她的嘴里,还不断用舌头舔弄着我的茎根。
她的头上下晃动着吞吐着我的阴茎,只过了几分钟我感觉自己就要射了。
在我的情感生活中,曾经有三个女人为我做过口交,但包括丹妮在内,她们都没有让我射在她们嘴里,所以我认为大概没有女人愿意让男人把精液射进她们的嘴里。
所以,我赶快告诉迈克丝西娜我就要射里,试图把阴茎从她的嘴巴里抽出来。
但是,她紧紧抱着我的屁股,嘴唇使劲裹着我的阴茎,不让我离开她的嘴巴。
说时迟那时快,我鸡巴一抖,大股的精液全部灌进了她的嘴里。
她把我射出的精液全部咽了下去,但并没有放松我的阴茎,而是继续努力吸吮着,直到我再次坚硬起来。
迈克丝西娜吐出我的阴茎,站起身来,拉着我的手把我从沙发上拉起来,说道:
“我们去你的卧室吧,宝贝,我想和你在你家的大床上做爱。”
我没有拒绝,跟在她身后朝卧室走去。
在卧室里,当她脱光衣服后,我惊讶地发现她竟然是个白虎女人,光光的阴户上寸草不生。
我曾经看过一些剃过阴毛的裸体女人照片,但我从来没看见过一个天生白虎的女人。
当她脱光衣服躺到床上后,我没急着上床跟她亲热,而是先跑到孩子的房间看看,看他们仍然睡着我才比较安心了。
回到卧室,看到迈克丝西娜已经迫不及待地仰面躺在床上,大张着两腿,一根手指搓揉着自己的阴蒂,急切地对我说道:
“快点啊,宝贝,我需要你啊。”
当然我也很需要她,但我还是想先看看欣赏一下白虎阴户到底是什么样的。
我趴在她两腿之间,仔细打量着她粉嫩无毛的阴户,看到她的阴唇上已经沾满了晶亮的淫水,看来这女人已经非常兴奋了。
她的阴蒂勃起,像一根小小的阴茎,让我忍不住一口吻了上去。
我的舌尖舔弄、挑逗着她的阴蒂,弄得她大声呻吟起来。
我继续舔她,从阴户一直舔到肛门,刺激得她不断地尖叫着。
然后,我把一根手指插进她的阴道里来回抽插着,弄得她忍不住叫着:
“哦,好舒服啊,使劲弄我。”
并抬起臀部迎合着我的动作。
后来,我把三根手指都插进了她的阴道,刺激得她呻吟着说道:
“哦,使劲,使劲,太刺激了,啊,上帝啊,使劲啊!”
“噢……我肏!”
迈克丝西娜突然大叫一声,身体使劲颤抖起来。
我知道她已经达到高潮了,就赶快起身趴在她身上,把坚硬的阴茎插进她非常湿润的阴道里,使劲抽插起来。
迈克丝西娜大声尖叫着,身体使劲朝上顶,希望我插得更深一些,她的双腿紧紧夹着我的腰,双手的指甲抠着我的屁股蛋,似乎想把我的身体都拽进她的阴道里去。
随着我越来越狠地抽动,她的尖叫声也变成了抽泣:
“哦哦,上帝啊,哦……太舒服啦,我的上帝啊,噢噢噢……喔喔喔,使劲肏我啊……”
突然,她推着我的身体,试图从我身下钻出来,弄得我有些疑惑。
她一边推我一边急切地说道:
“等等,我想让你从后面肏我,我想像母狗一样爬着让你使劲肏我。”
说着,她从身体先面爬出来,翻身跪俯在床上,头抵在枕头上,回头看着我说道,
“快来吧,宝贝,快插进来,从后面使劲肏我。”
我挪到她身后,将坚硬的阴茎重新插进她的身体,又使劲肏了起来。
她的屁股向后坐着,随着我抽动的频率迎合着我,希望我再插深些。
只过了几分钟,我就听到她再次哭叫起来,浑身颤抖着达到了又一次高潮。
这时,我也到了高潮的边缘,就快速地抽插了几下,把精液射进了她的身体里。
我们俩一起倒在床上,我疲软的阴茎仍然插在她湿润的阴道里,一些混合着淫水和精液的液体从她的阴道里流了出来,打湿了床单。
这时,我听到隔壁房间里孩子有些动静,似乎有个孩子睡醒了。
我们俩赶快穿好衣服,迅速整理了一下床铺,就跑到隔壁去看孩子了。
在接下来的三周里,只要有时间有机会,我和迈克丝西娜都会疯狂地做爱。
尽管如此,我们还是很小心地避免让我的两个孩子和她的三个孩子(他们都已经上学了)以及丹妮发现什么异常情况。
我对丹妮怀有负罪感吗?不,没有。
她的心思已经不在我这里了,我知道她已经有了别的男人,所以我并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错事。
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有一天,我和迈克丝西娜带着孩子一起去塔比萨家玩,在喝了杯咖啡后,迈克丝西娜站起来,拉着我的手,说道:
“来吧,我的大老虎,我们走。”
“去哪里啊?”
“去我家啊,让塔比萨帮我们照看着孩子,我们去去就回来。”
我瞪大了眼睛,她的话让我震惊。
迈克丝西娜看我吃惊的样子,大笑着说道:
“塔比萨已经知道我们的事了,我的小宝贝。那天当我第一次在你家为你口交的时候,玛丽正好看见了。她离开你家时把围巾忘在你家,是回来取围巾的。我跟她们说,我不会和她们一起分享你的,所以塔比萨就建议说,在我们约会的时候她可以帮我们看孩子,希望在我去堪萨斯城参加妹妹的婚礼时,让她和你在一起。”
就这样,在迈克丝西娜去堪萨斯城前的日子里,每当我和她做爱的时候,塔比萨都帮我们照看着孩子。
在迈克丝西娜离开后的第二天,我和塔比萨、玛丽三个人在玛丽家聚合,塔比萨看着我问道:
“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什么?”
我问道。
“去我家呀,让玛丽帮我照看着孩子。”
我扭头看看玛丽,她笑着跟我说道:
“明天就该我和你在一起了,让塔比萨看孩子。”
很显然,她们知道我不会拒绝的,当然,我也不可能拒绝。
塔比萨是个满嘴脏话的小贱人,无论是和我一人还是在我们几个一起聊天的时候,她的话总是最多的。
这不,刚刚走出玛丽的家门,她又开始喋喋不休地说开了,
“快点啊,我的宝贝,走快点。我非常想要你的大鸡巴,我很想让你的大鸡巴赶快插进我的骚屄里。”
她拉着我的手,在走向她家的路上,在走进她的卧室里,她一直这样催促着我。
当我的阴茎刚刚深深插进她的身体里,她的话立刻变成:
“哦,舒服啊,太舒服了,我的上帝啊……哦,太好了,我的宝贝,使劲肏我,使劲,哦,快点使劲肏我,让我高潮……”
她的脚后跟在我的大腿后侧蹬踏着,她的指甲抠着我的后背,仍然一直喋喋不休地说着:
“哦,对对,哦,上帝啊,太舒服了,肏我,宝贝,使劲肏我,把你的大鸡巴肏进我的身体,使劲肏,让我高潮,让我舒服,宝贝,让我舒服。”
对这样淫荡、开放的女人,我还真有点不太习惯。
丹妮和我做爱的时候总是不吭声,只是有些喘息、呻吟声,最多有时会尖叫几声,就是说话,也最多说几句哦,亲爱的之类;而迈。
丝西娜也不会说太多,只是在高潮的时候,会尖叫着喊几声哦,情人啊,我到了,我到了啊之类的话。
可是,这个塔比萨却从头到尾都在不停地说着:
“使劲肏我,把大鸡巴再插深点,让我高潮,使劲干我的骚穴,日死我吧,让我高潮,宝贝,让我高潮。”
在她的鼓噪声中,我肏得越来越狠,终于,她开始尖叫起来:
“哦,对对,哦,对,就这样,我被你肏死了……”
她的身体像落水狗要晃掉身上的水一样猛烈地颤抖起来,然后就瘫在床上,闭着眼睛不吭声了。
我又使劲抽插了几下,把精液射进了她的身体后,翻身躺在她身边喘息着。
她睁开眼睛看着我,说道:
“我的上帝啊,简直太舒服了。我太需要这样做爱了。我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尝过性爱的滋味了。”
我对她说:
“我很难相信像你这么漂亮、性感的女人会缺少性爱。也不知道比尔是怎么想的,怎么会放着你这么肉欲十足的身体不用呢?”
她苦笑了一下,说道:
“比尔总是喝得醉醺醺的,根本硬不起来……不说他了,在去接孩子前我们还能再做一次吗?”
“当然可以啊。”
休息了一会儿,她用嘴把我弄硬,我们又做了一次。
第二天,轮到玛丽跟我做爱,她仍我又品尝到与塔比萨和迈克丝西娜不一样风情。
真不知道她老公泰德是怎么想的,怎么只顾往上爬,一点不顾及自己的小娇妻呢?玛丽最大的特点是口交技巧非常好,她最喜欢的做爱方式是69口交。
我们吸吮着对方,然后做爱,再吸吮,再做爱,疯狂地享受着性爱的刺激。
从那时到迈克丝西娜从堪萨斯城回来前的那段时间,我一直轮流跟玛丽和塔比萨疯狂做爱,可以说我是这个社区里最性福的男人了。
迈克丝西娜回来后,玛丽和塔比萨告诉她,她必须接受她们三人分享我的现实,她不能再独霸我了。
于是,三个女人制订了一个轮流和我做爱的时间表。
难道我对这事一定发言权都没有吗?是的,没有。
很多时候她们在讨论怎样分配和我做爱的时间的时候,仿佛我在她们跟前一样,根本不会征求我的意见。
她们只是做出决定,然后把她们决定的事情告诉我,我只有照做的权力。
不过,我一点也不想抱怨什么,我喜欢她们这么做。
三个月以后,有一天晚上吃晚饭的时候,丹妮突然放下她的叉子问道:
“尼克,最近是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我反问道。
“我们很长时间都不做爱了,也没有依偎和拥抱,好象我们越来越疏远了,是吗?”
我脑子里立刻就想起了对她的怀疑,差一点就开口质问她,但我还是忍了下来,因为我不想把事情弄得更糟。
于是,我说道:
“你总是工作那么忙,根本没时间顾及到我和孩子。跟你做爱还真不如我手淫来得痛快呢,所以我不再主动向你提出做爱的事情了。我决定等待,等你真正希望做爱的时候再说,可是我等到现在,你好象也没有那个意思。”
“哦,上帝啊,我做得真的有那么差吗?”
“是的,丹妮。”
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她站起来离开了餐厅。
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外,这才转过头照看着两个孩子吃饭。
吃完饭,收拾好厨房,我在客厅和两个孩子玩了一会儿,然后安排他们去睡觉。
等孩子们都睡着了以后,我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心里还想着刚才我和丹妮的对话。
这时候,我听到丹妮在卧室叫我,问我怎么还不睡觉。
我起身关掉电视,朝卧室走去,发现丹妮站在卧室门口,刚刚化了妆,还穿着丝袜和高跟鞋,显得非常性感。
已经好长时间没有看到她这样打扮了,我的呼吸不禁急促起来。
她看着我,问道:
“怎么样?”
“当然,我急着上床去了。”
就在我走到她身边的时候,她突然伸手拦住了我,说道:
“在你上床之前,你要先做好准备啊。”
说着,她在我面前跪下,伸手拉开我裤子的拉链,掏出我的阴茎套动了几下,然后伸出舌头舔弄着龟头,紧接着就一口含了进去。
时间不长,我的阴茎就在她的挑逗和刺激下变得坚硬如铁了。
她站起身,拉着我走进卧室,为我脱光衣服,紧紧拥抱着我亲吻了一会儿,就把我推倒在大床上了。
很显然,她是想在我上面做爱,但她似乎还没有准备好。
我拉住她,把她也拉倒在床上,然后爬起来把脸帖进她的阴户,我的舌头在她的阴唇和阴蒂上舔弄着、吸吮着,同时伸出右手去搓揉她的乳房。
丹妮在我的刺激下扭动着身体,喘息声也急促起来。
我含住她的阴蒂继续刺激着她,同时把手指插进她的阴道里抽插着,直到感觉到她阴道里已经泛滥出淫水,才挺身将阴茎插进她的身体里抽动起来。
我用尽力气使劲奸淫着她,弄得她娇喘连连,双手紧紧搂着我的脖子抽泣起来。
她将我的头拉下来,把舌头伸进我的嘴巴里搅动着,双腿纠缠着我的身体,让我更猛烈地奸淫她。
上午我已经和塔比萨干过一炮,所以现在并不急于射精。
我在丹妮的身体里不停顿地抽插着,一直干了她半个多小时。
等丹妮有过两次非常强烈的性高潮和几次轻微的性高潮以后,我才把精液射进她的身体里。
我翻身下马,躺在丹妮的身边喘息着。
丹妮转头看着我,欣喜地说道:
“尼克,你实在太猛了。我真不知道你能干这么久,本来我以为我们好长时间没做,你会很快就射了呢。”
“虽然我们好长时间没有做爱了,但我经常手淫啊,丹妮。”
她支起胳膊肘看着我,又看看我疲软的阴茎,说道:
“别再手淫了,尼克,我不许你再手淫。以后我要多和你做爱,不让你再那样做了。”
说着,她缩下身去,含住了我的阴茎。
我的阴茎上沾满了她的淫水和我的精液,但她毫不犹豫地含在了嘴巴里。
这个女人曾经那么坚决地拒绝吃我的精液,现在却这样毫不犹豫地含住了我沾满脏东西的阴茎,并开始吸吮起来。
我感到吃惊,也感到疑惑,难道她已经习惯吃男人的精液了吗?管他呢,自从迈克丝西娜第一次吞吃了我的精液后,我也习惯了让女人吃掉我的精液。
很快,丹妮就把我舔硬了,我们再次性交。
然后她再次舔吃了我沾着精液的阴茎。
就这样,我们持续做了四次爱。
最后,我实在硬不起来了,我们就并肩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的疯狂。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我问道。
“为什么做什么,我的宝贝?”
“舔吃我沾着精液的阴茎啊?你不是总是拒绝我把精液射进你嘴里吗?”
“我要有所改变啊,亲爱的。我要把以前没有为你做过的都补偿给你,下次我要让你射在我嘴里,然后全部咽下去。以后我还要让你干我的肛门。通过今天晚上我们在吃饭时的谈话,我才认识到我对你有太多亏欠了,甚至有些威胁到我们的婚姻了,以后我要为你做一切事情,让我们在一起幸福的生活下去。”
她要让我干她屁眼?我再次疑惑起来,是谁开发了她的肛门呢?难道是别的男人让喜欢上了被肏肛门,然后她才愿意跟我这么做的吗?永远是没有答案的问题,因为我不可能向她提出这些问题。
我疲惫地躺在她的身边,又听她说道:
“我向你保证,尼克,我以后再也不会在做爱问题上敷衍你了。”
从那晚开始,丹妮在床上总是十分主动。
即使她晚上因为会见客户或者参加宴会回来晚了,也会在一进家门就把我从沙发上拉起来,拉着我跑进卧室,立刻开始大干一场。
有时候她回来得太晚,我已经睡了,她也会舔吃着我的阴茎把我弄醒,然后跟我疯狂地做爱。
每次出差回来,她还是会躺在浴缸里泡澡,但一定是把我干得再也硬不起来以后才去的。
当然,我对丹妮的疑惑仍然没有消除。
夫妻间一旦产生不信任的情绪,那情绪几乎是无法彻底消除的,尽管她和我疯狂做爱,但仍然让我无法相信她没有跟别的男人发生过不道德的关系。
每次她深夜回来拉着我疯狂做爱的时候,我首先想到的是,那晚和她约会的男人并没有完全满足她,或者是她觉得有些负罪感,用和我做爱的方式来释放她的紧张心情并补偿我。
难道我所怀疑的一切都是我的想象吗?我永远都无法忘记那天她给我打电话时,从她背后传过来的粗重喘息声,虽然她在家里已经表现得非常好了,但我仍然会在洗衣服的时候仔细检查她的衣服是否有什么出轨的蛛丝马迹。
每次她出差在外给家里打电话的时候,我仍然会竖起耳朵听是否有什么可疑的声音传过来。
每个月,我至少会用公用电话给那个叫拉尔夫的人打一次电话,并在他接起电话的时候迅速挂断。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我就是这么做了。
我继续和迈克丝西娜、玛丽以及塔比萨保持着性关系,虽然并没有按照她们希望得那么亲密。
孩子们越长越大了,现在想找机会和她们幽会也不是那么容易了。
这样也好,不然整天应付四个女人也真让我受不了,毕竟我不想让丹妮看出来我有什么不正常。
我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样,但只要丹妮继续像这样对待我,我就不想破坏现在我和她这样的生活方式。
如果情况许可,我也会尽量多为家里做贡献的。
我们的双胞胎孩子再过一年就要上学了,到那时候如果和丹妮仍然相处得不错,我还准备去找个工作。
不过,一旦我发现丹妮真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的话,我就会待在家里,利用她上班、孩子上学的时间继续和那三个女人厮混。
我们就等着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