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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秋悄悄走过,北方的大地渐渐归于寂冷。杨树叶子也在此时变得暗黄脆硬,随着风儿的摇摆,沙沙作响,随后又飘落下来,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矗立在树干上,一片萧条的样子。飘飞的树叶纷乱嘈杂,支离破碎下最终归于尘土。这时候,人们随着季节的变化似乎都进入到了冬眠状态,一切都显得懒洋洋的。当晚春过后,柳梢上的枝叶越发茂密,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色,在暖风的吹拂下,池塘里的荷藕叶子荡漾在一池碧色里,潋滟起层层波光,复苏过后,人们的脚步始终在不停地忙碌着,所有事物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生活就是在不知不觉中一点一滴的走了过去,经历了春夏秋冬,交替往始。
时间上它一刻也没有停止脚步的运转,就如同种子经过播撒、发芽、伸展、成熟、枯萎一样,变幻万千中,度过了一年又一年。
那一年,她三十出头,风华正茂的年纪,如同三月里绽放的桃花,明艳妩媚。
生了孩子之后,身体更加成熟丰韵,就像枝头上熟透了的桃子一样,让人心生垂涎。而他在这个时候已经五十多岁了,把孩子拉扯大了一直到成家立业,这且不说,又忙碌着替孩子照看下一代,用心良苦不说,更是把父爱诠释得淋漓尽致。
亲情在荏苒的时光里把爱挥洒出来,让家温暖如春,总是能够找到欢声笑语。
白驹过隙,转眼之间就过去了八年。
八年的时间可以让一个咿呀学语的孩子长大懂事,也可以把一个年轻的少妇转变成为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熟媚妇人,更能够让这近三千个日日夜夜充满玄幻色彩,让人无法预测它到底发生了何事,有什么新的变化出现……
去年的春末,离夏的母亲就在这时候撒手人寰,离开了陪伴着她近四十年的老伴,离开了儿子和闺女,让人心头不免沉痛不已。可对于离夏来说,妈妈的故去倒也是解脱了出来,毕竟瘫痪在床,吃的苦和受的罪没人能够代替她,这一走也算是全了妈妈的心愿。
人近四十,已经到了不惑的岁数,对于离夏来说,孩子的成长多亏了公公的帮衬,要是没有他的体贴关怀,别看日子不愁,可家里头始终就跟缺点什么似的,让人心里没有个安全感。这也让离夏越发懂得人情世故,珍惜身边家人的同时守护着家的温暖,这是她这个年纪最需要呵护住的,已经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的了。
刚刚摆脱了丧母之痛回归了平静,可转年的三月份,公公的突然病倒就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了离夏脆弱的肩膀之上,让她彷徨无措,犹如失去了主心骨般,接着紧随其后的离世仿佛利剑一般插向了离夏的心间,让她这个留守家庭里的女人一下子没有了依靠,突如其来的变故接踵而来,直到丈夫捧着公公的骨灰,离夏还未从梦境中醒来。
丈夫不断的劝慰,沉寂中离夏嚎啕大哭,心酸难受的同时心里茫然灰暗,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生母故去离夏都未曾这样伤心过,因为她知道,妈妈的离去是彻底的解脱,因为她瘫痪在床已经两年之久,可公公呢?他那么强壮的身体,这才刚刚六十出头,怎么说走就走呢!别看公公跟她没有血缘关系,可对于跟公公相守这么多年的她来说,多一个人照顾就多一分温暖,多一分扶持就多一分体贴,更何况公公和她之间还有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保持了那么多年的夫妻关系,孩子都帮着她拉扯大了,心里要是没有感情,那可真就说不过去了。
匆匆然又过去了两个多月,当春暖花开之时,离夏总算是适应了家中缺失一人的环境。都说不经历事情,总不能成长起来,两趟儿大事儿之后,离夏算是彻底明了个中滋味了,也越发慨叹老人的重要性,尤其是对家庭的帮助,对她这个缺少丈夫陪伴的女人。
兄弟小勇跟弟媳妇头几年从父亲家中搬了出去,即使他再如何孝顺母亲,可毕竟是个男人,心思没有女人细腻不说,去年他媳妇生育之后,他两头跑来跑去的更是麻烦,折腾来折腾去的,父亲也就劝说他不要总东奔西跑了,没事儿就在家照看妻子,总不能两头都要顾却都顾不上。
幸好陈叔陈婶搬过来照看弟妹,可即便是这样,离夏和兄弟离勇也没能见到母亲最后的一面,这不免成了离夏心中永久的遗憾。眼瞅着母亲忌日就要来到,她提前给兄弟打电话商量一番,趁着丈夫过两天回来,再把这个事儿跟他讲讲,然后就打算把独自一人居住在老家的父亲接到自己家来,省得他孤零零的没有照应,叫人心里不踏实。
又过了两天,丈夫回家之后,离夏把心中的想法跟丈夫合盘说出,丈夫丝毫没有犹豫就答应了这件事,离夏心里痛快自不必说,晚上把儿子哄着了之后,她自然是梳洗打扮一番,跟丈夫尽兴地玩了两次盘肠大战,一是取悦丈夫,二是满足自己空虚的身子。完事儿之后夫妻二人搂紧了身子,悄然进入了梦乡。
转天早上,魏宗建开车先去了趟超市,买了五干五鲜的祭品,然后又去了县城的边缘寻了一家寿衣店买了烧纸,这才陪着妻子带着孩子一起驱车开向了城西的父亲家中。
到了离响家中才九点多一点,魏宗建看着老丈人精神头还不错的样子,笑着跟他打过招呼,一家人闲聊着就等小勇的到来了。
看了看点,离夏嘴上嘀咕道:「那天我还跟小勇合计来着,让小妹看孩子不用过来,说好的九点半到,都过了点了也不过来,我这兄弟啊!」她嘴中所说的小妹就是陈占英的独女陈秀环,因为要奶孩子,挺不方便的,所以离夏也就建议兄弟自己一人过来,可到了点了,兄弟迟迟不来,让人心里挺不踏实的。
魏宗建一旁安慰着说道:「别看小勇嘻嘻哈哈惯了,可他还是挺有时间观念的,说不定是给舅妈搭把手,这也不好说呢。」
其实离夏也是怕父亲心急,今日不同往日,要是以往也就罢了,可今天这个日子可是母亲的忌日,还有一点就是要在今天把父亲接到自己家中,不都要当着兄弟的面摆出来吗。
离响一旁摆了摆手说道:「我没事,夏夏也是想让我开心,打算今天趁着大家都有时间,凑在一起吃个团圆饭。」
老离丧偶之后,看得很开,都快六十岁的人了,还有什么是他看不开的呢。
正所谓心宽体健,要是总活在阴影里,恐怕他也不会精神抖擞的。
几个人正说着话,房门外面响起了轻微的「咔咔」声,听声音是有人在开锁,想来那自然是小勇回来了。
就见一个四方大脸的健壮汉子抱着孩子走了进来,他依旧保持着多年的寸头,只不过脸上的胡须多了一些,也越发是个社会人的形象。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年轻少妇,上身穿着黑色紧身衫,外面围着一件白色罩纱,把上身丰满的轮廓显现出来,透过男人怀里抱着的小小婴孩就能判断出来,女人是个乳妇,还在奶着孩子。
她的下身穿了一条蓝色短裙,同样黑色的紧身打底裤配着一双黑色高跟鞋,很是得体地穿在腿上,符合她的年龄,显得尤为青春靓丽。
见小勇抱着孩子,老离一个健步窜了过去,看着孙子被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他关切地说道:「怎么带着孩子过来的啊,你姐不是说就你一个人过来嘛,又不是什么大事儿,还折腾秀环陪着你。」
陈秀环冲着老离和离夏夫妻打着招呼说道:「没事儿,本来打算把孩子放家里头,可我又怕他离不开我,这不就带过来了。没事儿的,再过些日子就给他摘奶了,到那时候就更踏实了。」
离夏从小勇手中把孩子接了过来,看他一副乖巧的样子,一点也不认生,哪里有小妹说的那番模样。看着眼前的侄子,离夏是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孩子,她笑呵呵地亲了一口说道:「臭儿子长了几颗牙啦,姑姑亲亲」。
一旁的诚诚招呼了「舅舅舅妈」之后,也追着母亲身后,看了看自己这个小弟弟。
小勇一旁嘻哈道:「嗨~本来我是先出去买东西的,回头又接她们娘俩,孩子那前又不老实,这不就耽误了。嘿,姐夫啊,有一段时间没看到你了,上回我亲……
哦~呵呵,诚诚又高了,再过二年估计都能追上你妈了,行了啊我说,咱们也别待着了,给我妈上完坟,咱们再叙。」他这话刚说到一半,忽然想到了亲伯已经故去,急忙转移话题,打着哈哈就捎带过去了,这么多年过去,依旧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一点也没有因为岁数增长而有所改变。
老离也被儿子这幅模样给逗笑了,他接口说道:「既然秀环来了,就守着家里吧,孩子太小,也不适合去坟地啊,心意到了就够了。」
离夏一旁解释道:「是呀,孩子岁数太小,小妹你就守在家里吧。」
照看好孩子,几个人走出了房间,下楼的时候,小勇念叨着「姐夫啊,我今儿个可得跟你好好喝喝,总也逮不着机会,我看今儿就挺好,我说诚诚啊,你坐舅舅的车,别跟他们坐了。」
简短的几步走,小勇简直是个话唠,滔滔不绝之下,就成了他一个人的表演,气氛倒也挺活跃,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晦闷。
到了目的地,离夏把车子里的鲜灵果品拿了出来,跟丈夫分别提着,一直走进了墓园。
此时的阳关明媚,天气宜人清爽。一进墓地,则又变成了一副阴冷冷的模样,尤其是墓碑前后之间种着的松柏,地面都显得干黄干黄的,说不出的冷寂空幽。
来到了母亲的坟前,离夏心里始终在默念着,告慰母亲在天之灵的同时,她希望母亲能够保佑父亲,让父亲能在有生之年安享幸福,这也是为人子女的一片孝心,随着鞠躬默念,把心意表达出来,随着走出墓地进行烧纸,冉冉黑烟之下,算是结束了一行人的忌日之行。
买了一些熟食和菜蔬,一起回到家中。进门之后,离夏亲自去了厨房,她打算炒几个小菜,吃个团圆饭的同时,把心中的想法告诉父亲。
油锅热好之后,把洗好的菜蔬倒了进去,离夏系着围裙正要翻炒,只感觉胃口一阵翻腾,她干呕一声小跑着就冲出了厨房,交代丈夫接手一下。
魏宗建看到妻子这幅模样,笑着说道:「颠簸了小半天,胃不舒服了吧。」他走进厨房,看着油锅里的菜肴,拿起了铲子就动作了起来。
这边的小勇陪着父亲在客厅里待着,他是无所谓,可老离怎会因为个人原因而影响到孙子,见儿子真要在家吃饭,也不怕儿子心里不快,离响冲着儿子开口说道:「小勇啊,浩然还小,你中午喝酒的话,回去怎么开车啊,多不安全,听爸的话,以后喝酒的日子多着呢,别让秀环替你担心。」
小勇摆手说道:「不就是喝点酒吗!以前喝酒又不是没开过车,没事儿。」
离夏干呕了一阵,并未吐出什么,她捋了捋自己的胸口,走出卫生间门口的时候听到父亲和小勇的对话,虽然心里挺惦记着兄弟,可考虑实情之后又不得不劝慰兄弟一下「爸说的没错,既然这样的话,就不留你吃饭了」。
小勇皱着鼻子很是不屑,刚要说些什么,就被姐姐阻拦住了,见姐姐示意自己,小勇撇了撇嘴,只得走进他的那间卧室。
离夏坐在父亲身边,拉着他的手说道:「爸,吃完午饭您就跟我们去那边住吧,省得您一个人腻得慌。」
听到女儿的安排,老离笑了笑说道:「你妈也过世一年了,你们别总替我担心,没看到我现在活得挺好的吗,无拘无束挺自在,都这个岁数了,还去折腾你们干嘛啊。」
离夏嗔怪着父亲说道:「瞅您说的,我们都合计过了,您就自当给我们当个保姆好了。」说着话,离夏就像个孩子似的摇起了父亲的胳膊。
老离看着闺女跟自己撒娇,都四十岁的人了还一副小儿女姿态,他笑得有些合不拢嘴,要是不答应闺女的话,闺女肯定还会不依不饶,离响亲昵地抚摸着闺女的小手说道:「好了好了,爸答应你」。
短短的一句话,浓缩了父女间的感情,就如同几十年前一个味道。那个时候,离夏还是个小女孩,离响也只是个年轻父亲,姑娘抱在他的怀里,又是头长大闺女,他视如珍宝般捧在手心中,生怕闺女受了半点委屈,这一话过去了三十多年,恍如一梦的感觉让人唏嘘不止。
看着父亲脸上带着笑意,离夏的心里也跟着暗自高兴着,为人子女本就看不得父母伤心意冷,更何况到了离夏这个岁数,读懂父母不容易,没有岁月的累积,哪里会有这般感受。
离夏媚了一眼父亲,娇笑道:「嗯~早前我就跟您说过,那时候您可不这样,现在想开了吧,咱就应该这样。以后啊,没什么事儿,多出去散散心,玩玩乐乐安享晚年,比什么不好啊。」
不都说女儿是父母贴心小棉袄吗,比秃驴儿子细心多了,还是闺女懂得自己,老离如是想着,可他没敢跟闺女细说这阵子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毕竟今天是老伴的忌日,说出来的话也有些不合时宜,留待以后有机会再跟闺女细谈。
老离慈祥地看着闺女依旧姣好的面容,脸蛋如滑细致,随着年岁的增长,她身上的青涩尽退,成熟丰韵更加浓郁了,那样貌真有些老伴年轻时的样子。
见父亲盯着自己入神,离夏抽回了自己的嫩手抚摸着脸蛋,没感觉有什么异样,她嘟着小嘴说道:「爸啊~人家脸上是长花了吗?」
杏花含春翘枝首,润雨入夜爽心头,最是亲情雨水浓,父女交心上重楼。
老离眼神一顿,见闺女娇羞无比小女儿的样子,他呵呵一笑道:「我姑娘就是一朵花,开得正艳呢!」
父女俩正说话间,就听卧室门口的小勇喊道:「诚诚啊,老舅给你来点喝的。」离夏和离响两父女不约而同地看着小勇拿着一杯乳白色液体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诚诚正在摆弄手机,听到舅舅喊他,放下手机跑了过去,疑惑地看着舅舅手里拿着的物事,问道:「什么啊?奶吗?」
小勇笑而不语,把被子递给了诚诚。
魏诚诚小口抿了一下,皱了皱眉,小声嘀咕道:「味道怪怪的,有点甜还有点腥。」说完就兴趣缺缺地把杯子递向了老舅,意思很明确,不打算再喝下去了。
小勇扬着下巴笑道:「这可是好东西啊,舅舅给你拿来还能再收回去,快点啊,赶紧把它喝了。老舅进屋收拾收拾,有时间再陪你玩。」说完扭头走进卧室。
端着杯子,诚诚心里不知如何是好,他平时喝惯了牛奶的味道,突然之间换了口味,他又不好意思回绝老舅的好意,只得悻悻地端着杯子走到姥爷身边,心里想着让姥爷替他解决。
刚才看到兄弟拿着杯子走出房间,离夏凭着直觉就发现了异常,再听到兄弟的一番解释,马上想到了杯子里的物事到底是什么了,她会心地笑了笑并未揭穿,直到看到儿子端着杯子过来,眼里一副求饶的样子。
离响和闺女聊得火热,虽说也看到了小勇从卧室里拿出来的东西,但他并未在意,直到小勇把被子塞进了外孙子的手里,离响的心里也只是想到了儿子疼他的外甥,根本未把心思留意到被子上。
见外孙端着一杯牛奶过来,老离对闺女说道:「你兄弟啊始终不着调,都当爸爸的人了,弄不弄还老神秘兮兮的,什么时候像个大人啊。」
离夏含笑不语,抬眼看着儿子把杯子塞进了父亲的手中,只听他说「姥爷,您把它喝了吧」,随后又跑到一旁鼓捣起手机来。
父亲抬眼看了看,又低头瞅了瞅杯子,不明所以的样子,离夏浅笑道:「这孩子~」这个时候,她当大姐的能说说什么呢,只能是装作不知,含糊其辞地糊弄过去。
离响端起了杯子,张嘴喝了半口进去,液体入口粘稠,透着一股淡香,滑腻腻的感觉让老离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
紧闭着嘴巴,老离是咽也不是吐也不是,他尴尬地朝着闺女使着眼色,仿佛期待着闺女能够给他解围,当他看到闺女似笑非笑的样子时,实在憋不住的他终于一口吞咽下去,差点没给奶汁噎着。
房间里,小勇给孩子裹得严严实实的,他抱着孩子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开口说道:「爸,那我们就回去了。」
听到儿子的声音,老离看了过去,同时赶紧把盛放奶水的杯子塞到了闺女手中,脸上犹带着些许尴尬说道:「啊~哦,给孩子围严实了吗?」
离夏起身把杯子放到了茶几上,见弟妹穿戴整齐跟着走出房间的时候,她开口说道:「小勇啊,刚才一打岔差点忘了,前些天我跟你提起过,今儿个秀环也在,正好说说,我打算把爸爸接我们那里住些日子。」
这时候在厨房炒菜的魏宗建听到声音也走了出来,随即附和道:「是呀,让爸去我们那里住些日子,换换环境。」
小勇夫妇从这里搬走已经好几年的时间了,按理说,家里的姐姐出门子之后,只剩下他这个儿子了,本应该跟父母同住的,可父母怕他跟媳妇不习惯,尤其以后生了孩子的话,会遇到很多尴尬事情。催促了小勇好多次,所以他们只一起住了几年就在姐姐的帮助下在外面买了一所新房子,从老家搬了出去。
等到了老伴瘫痪在床之后,离响就越发觉得自己和老伴当初的决定是正确的,虽说儿子和儿媳妇不嫌弃,可久病床前无孝子,他不为别的,只为一家人和和美美,分开了住又有什么关系,索性也就和老伴一直相依为命,直到老伴故去。
在老伴故去的几个月里,老离确实感觉家里空荡荡的,很是有那么一些不习惯,尤其是晚间生活,别看只是少了一个人,可细想起来,家里可就他跟老伴两口子啊,少了老伴之后,老离就彻底成了孤家寡人。
所幸的是,早些年在老伴身体没出现异常的时候,老离在跳广场舞的时候结实了一个舞伴,在得知老离丧偶的情况后,一来二去又跟老离联系上了,这无疑使得老离阴暗的生活能够得以缓解,渐渐有了复苏解冻的征兆。这个事情,老离没有在今天跟儿女提起,真要去说的话,也是背地里先跟女儿去讲,听听她的意见。怎么着也是给儿女找了个继母,自己这一关过得去,儿女呢?
刚才闺女跟他说了,晚年应该享受生活,离响当时压下了心头里的念头,此时听到闺女跟儿子商量着接自己去她们家小住,他的心里也想趁着这个机会跟闺女细说说,只要闺女同意了,再去做儿子的思想工作,想来他跟舞伴张女士的事情也就没什么太大问题了。
小勇并不反对姐姐的提议,他现在的实际情况摆在那里,确实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再说了,岳父岳母在他家住着,也不好赶二老离开啊。
一改嘻哈模样,小勇正经地说道:「让爸爸换换环境也好,之前我就让他跟妈搬我们那里,可他们死活不乐意过去,现在妈妈走了,我也……」小勇的声音很是低沉,说着说着,他就把脸背过去了。
看到兄弟内疚的样子,离夏的眼眶里也忍不住升起了一层氤氲,她擦着眼角说道:「妈妈走了是好事儿,省得受罪了,也给爸爸疼了轻。」
魏宗建在一旁见到姐俩又勾起了往日的回忆,伤心起来,他急忙劝说道:「老舅舅妈你们在那边多费心,陈叔和陈婶的担子就交给你们两口子照应了,回头我抓时间去看看他们老两口,这边爸就先上我们那边换换环境,都担待着点。」
老离见闺女和儿子这幅样子,听他们说完,沉默了一下就开口道:「怎么说着说着就都这幅模样了,你妈走了是好事儿啊,难道说你们还想看着你妈躺在床上大小便失禁,乐意她遭罪啊?」
老离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这是站在他自己的立场考虑的,可当子女的,再怎么说也有感情牵系着,想起妈妈了不免心酸悲泣,真是应了那句话「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不养儿不知父母恩」,这也是人之常情啊。
离夏首先打破沉寂,她破涕为笑道:「都是小勇闹的。」说完之后走到兄弟近前,用手轻轻摸了摸小侄子的脸蛋,宠溺地说道:「儿子听话啊,回头过两天姑姑去看你。」
招呼声中,离夏夫妇送走了兄弟一家三口,然后各归其位,做饭的做饭,聊天的聊天,玩手机的玩手机,一家子其乐融融,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日子里,享受着家人在一起的天伦之乐,透过窗子,混合着菜香的味道,把笑声传了出去。
2
简简单单地炒了几个菜,配上之前买的熟食,离响端坐在饭桌前陪着姑爷喝起了酒。这样的日子对于老离来说,很是难得。他心里清楚,姑爷一年到头总在奔波在外,生活虽富裕,可日子过得却非常忙碌。
喝酒的过程里,老离开口道:「建建啊,刚才当着小勇的面答应你们的事情,爸总觉得不妥……」
听到丈人的话,魏宗建放下酒杯直接打断了老爷子的话,他摇了摇头说道:「您一个人住也是住,去我们那里也是住,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您不要总是顾忌来顾忌去的,现在的情况,我们两口子可就您这么一个亲人了,您就别……」
离响摆了摆手,插嘴道:「你听我把话说完啊,我就是觉得上了年纪了,总感觉跟你们不在一个层次……」
爷俩相互打断着,你说一句我接嘴,我说一句你接茬,各说各的道理。老离本心是有些想法,他去闺女家的意思也是想跟离夏谈谈后老伴的问题,但又怕自己影响到姑爷家的生活,所以犹犹豫豫的。
而魏宗建自己的想法则是,他这边父亲也没了,把孩子姥爷接到自己家中,一来能够服侍周到,做熟了的饭菜送到他的嘴边都是热乎的;二来能够给妻子做个伴,自己不长在家,妻子和老丈人没事儿聊聊也能解闷;三来又能照顾一下自己的孩子,活动手脚。说起来这些可都不是坏事。
魏宗建客气地给老丈人夹着菜,笑着说道:「我跟夏夏结婚都快十五年了,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离响沉默了一阵儿,抄起了烟盒,从中拿出了一根点燃,随后平静地说道:「我知道你们的心意。」姑爷都说道这份上了,他还能说些什么呢。
整个过程闺女都没有言语,只是用那双杏核大眼巴巴地望着自己,老离看了看自己的女儿,这种情况就和多年前姑爷求婚时的样子一样,闺女始终用那双大眼睛盯着自己,在等待着自己的响应,这让老离的心里竟然产生出一股酸溜溜的感觉出来。
虽说此一时彼一时,可看了闺女那个样子,老离的心里还是不免回想了起来。
聘闺女本是一件高兴事,这是一种交接,由甲方父母家把闺女交到乙方夫婿家。看到闺女能有个好的归宿,这是天下间所有父母心中最想看到的事情。可说归说,实际情况却又是另外一件事。想当年自己聘闺女的时候,那段日子对于老离来说,可谓是苦乐参半。
他一把屎一把尿含辛茹苦地把姑娘拉扯大了,长成了亭亭玉立的人儿,人见人爱不说,她又是那么懂事听话,对自己百依百顺。更令老离欣喜的是,姑娘几乎就是妻子年轻时的缩影,那个时候,他的心里竟然生出了一丝奇想,如果可能的话,真希望姑娘一辈子陪在自己身边,永远也不要离开自己。
可想而知,闺女在他心里的地位。可是,毕竟闺女的幸福最重要,当爹的哪能舍得让闺女一辈子陪着自己啊,那样简直就太自私了。
要说离夏在老离心里的地位,那可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盛宝贝一样的存在。
直到闺女即将出门子,老离的心里始终纠结不断,感觉没着没落的,他说不出到底是个啥滋味。在这种矛盾心理的折磨下,那段日子里,离响竟鬼使神差般地……
「爸啊~烟都燃尽了。」耳边传来了闺女甜美的声音,清脆动人,透着一股熟识的甜腻,她抢着把自己手中的烟屁夺了下来,这个时候,老离眨巴着眼睛,这才从思考中转醒了过来。
闺女现在已经是三十九岁的熟妇了,并且还是个八岁孩子的母亲,可她依旧爱跟自己撒娇,随着年龄的增长,闺女身上的女人味更浓了,老离的心里不禁荡漾起来,和闺女在一起感觉真的很甜蜜。
「姥爷,您就去我们家吧,也能接送我上下学,省得您一个人孤零零的。」
外孙子诚诚的话语让老离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他笑着抚摸起外孙子的脑袋,慈爱地说道:「好好好,姥爷答应你们,跟你们享福去。」
看到老丈人想明白了,魏宗建端起了酒杯说道:「您慢点口,吃过中饭之后咱们就回去,我时常不在家,有夏夏陪在您的身边,您就尽情享福吧。」说完之后,魏宗建痛快地把杯子里的酒干了,随后又给自己续上了一杯。
魏宗建心急也是怕老丈人反悔,他所说的话可是一点水分没有,人到了中年到了他这个岁数,除了养家糊口之外,更多在乎的就是这种亲情温暖。以前父亲活着的时候,心里有个什么事儿还能让老人参考参考,眼么前就剩下了这么唯一的一个老爹了,身为半个儿子,魏宗建可不想再看到自己妻子因为父亲过去再伤心欲绝了。
吃过了饭总不能马上就走吧,也要休息一下打理一番。魏宗建收拾完碗筷之后,带着一丝醉意拉着儿子休息去了,给妻子和老丈人把空间留了出来,让他们说说话,再做做思想工作,彻底去除老丈人心里的后顾之忧,他相信妻子能说服岳父大人的。
午后的阳光充足,透过阳台把光线送到了客厅里,暖洋洋的让人心里生出了一丝慵懒的感觉。
离夏坐在沙发上抚弄了一阵自己的黑色紧身脚踩裤,随后脱掉了高跟鞋,只把一双穿着肉色短丝袜的小脚搭在沙发上,她整个人身子一歪就依靠在父亲的身边躺了下来。
明亮的光线照射下,把沙发的大半截都给照了过来。离夏躺在父亲的大腿上,小脸儿显得格外红润,白里透红的样子就像熟透了的桃子,粉艳艳的漾着一层光腻,她张开擅口说道:「您呀,还不明白您姑爷的意思吗?我们也乐意看到您开开心心的。再说了,您现在也没有压力,栽花种草正是颐养天年的时候。」
老离倚在沙发靠背上,慈爱地看着闺女,直到她脱掉了鞋子依偎在自己身边,她都快四十岁的人了,还这么喜欢黏着自己,说句心里话,老离心里也很喜欢闺女跟自己腻乎,这是习惯,有二十多年的基础呢!
轻轻抚弄着自己姑娘的一头青丝秀发,那浓密乌黑的发质非常柔顺,就像段子面一样摊在老离的手里。看着闺女上身穿着的短袖衬衫,下身踩着一双黑色紧绷的脚踩裤,身段凹凸起伏,老离看得也是赏心悦目。
女儿慵懒地问着,老离自顾自地欣赏的同时,嘴里问道:「还难受吗?」
这话问得有些不明不白,此时的离夏正眯着眼睛享受着太阳光线的照射,她想了想,说道:「兴许是来的时候挺仓促的,给我妈上坟时又来回不断颠簸,没休息好吧,我现在没事儿了。」
躺在父亲的大腿上,靠着父亲的身体贴在一处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在家当姑娘时的样子,别提多舒服暖心了,让离夏找回了年轻时的感觉。
耳边传来了父亲关切而又体贴的话语,离夏感觉浑身上下都和外面的天气一样,暖洋洋的。
这份依靠的感觉真的很好,别看父亲已经快六十岁的人了,可躺在他的身边,离夏依旧找到了安全感和归属感,丝丝爱意如春风润雨,悄然无息间就钻进了她的心头,乃至扩散开来,别的什么都不想,心里就想着跟父亲耍耍贱撒撒娇了。
天下间的女儿跟父亲大多如是吧,在离夏的心里头,别看父亲是个男人,可他的温柔体贴比母亲这个做女人的还要细腻,仿佛带着魔力一般,让离夏打心里头乐意贴靠过去,情愿做他一辈子的女儿,永远也长不大。
抚摸着闺女光洁的额头,看着她放松下来之后的陶醉盎然映在那张粉嫩细滑的脸蛋上,老离的心里感觉很幸福很安稳,他的心里何尝不是像闺女想的那样,搂着闺女一辈子,一刻也不想和她分开。
可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闺女结婚了,有了新的家庭,当父亲的总不能霸着闺女不放,叫人看了多不象话啊,所以,当离响看到闺女和亲家公关系密切时,大多时候都是乐意闺女那样去做的,就是希望她能在新的家庭里得到温暖,也像伺候自己一样,去伺候亲家公,把亲家公当成父亲一样看待。
心里想到了亲家公,离响的心里不免又唏嘘起来,亲家公才六十多,多轴实的一个人,怎么说走就走了呢!想着想着,离响就慨叹地说了出来:「你家老爷子那么硬朗的身体,说走就走……爸知道你们的想法,知道你们孝顺。」
和公爹之间的丝丝缕缕,都是建立在感情的基础上升华出来的。包括欲情和爱欲,可如果没有亲情的话,想来也不会出现前面所说的欲爱之情。以前在一起的时候,感觉很多事情做起来都很得心应手,公爹这一撒手人寰,最首要的问题是孩子少了照应,弄得离夏措手不及,好不适应。其次,身边没了陪伴的人,心里哪清一下子就能接受啊,尤其是像她离夏这个岁数的女人。
离夏轻声说道:「走了……他倒是痛快了。」有感而发之后,离夏怕父亲觉察到自己话中的意思,她急忙转移话题,说道:「爸,您考虑过以后的生活没有?」
闺女的这么一问,正好切中老离的要害。说真的,他还真没想好怎么跟闺女解释这个事情,此时经由女儿率先讲了出来,她的话里的意思很明显是在问自己是否会在以后找个生活伴侣,这简直就是瞌睡了有人及时把枕头给你送来,解了老离心中的烦恼,顿时让他来了兴致。
老离一五一十地把情况跟闺女说了,包括女方的姓名住址和相貌身高,就像下级跟上级汇报情况一样,一股脑毫无保留地合盘说出,说完之后,心里立时敞亮多了。
听着父亲滔滔不绝地讲着,叙述着他这半年来的私人生活,仿佛在听故事,又好像在听纪实报告。
说真的,离夏的心里倒也并未生出任何反对的念头,这也不是说她一点意见没有,这年头出现这种事情简直太普遍了,前人刚走后人就搬了进来,追求的是什么?不就是享受和幸福吗!谁说幸福只允许出现在年轻人身上,老人同样需要关爱,同样需要呵护,也同样需要浪漫。只要对方对自己父亲真心付出,离夏本心也会把她像母亲一样对待的。谁不希望家中的老人多活几年,一家子父慈子孝其乐融融地住在一起,这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事情。
离夏刚要张嘴说话,就听脚下那边的卧室里传来了动作声,她一个起身,从父亲双腿上坐了起来,随口问道:「诚诚睡醒了是吗?」
紧接着丈夫打着哈欠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嗯~跟我一块醒来的。你没休息啊。」
离夏笑着说道:「你看看我啊,尽顾着跟爸爸说话了,也没看时间,这都两点多了,也该收拾收拾回去了」。」
说完起身穿好了自己的漆皮高跟鞋,离夏冲着父亲说道:「您还带点什么过去吗?」
老离起身咳嗽了一声,开口讲道:「拿点换洗的衣服吧,别的我看也不用拿了,哦~对了,把我的洗漱用具也带上吧,应该就没有什么别的了。」
离夏走进了父亲的房间,从衣柜里拿出了一些干净衣服,像羊毛衫啊,保暖裤啊什么的,这些都是应季穿的,其余一些比较老一点的衣服干脆就放到里面,也只是空占着地方,送给别人人家都嫌过时呢。
离夏一边收拾衣服,一边吩咐丈夫:「宗建,你去看看冰箱里有什么不吃不用的就扔掉吧,上咱们家住着的时间不会短的,都放在冰箱里肯定会坏的。」
魏宗建从厕所里走出来后正要干点什么,听到妻子吩咐转身就要奔向厨房,老丈人一把拦住了他,他不解地看了看,就听老丈人暖声和气地说道:「不着急弄,东西坏肯定是坏不了,我会不定期回来看看的。」
就在魏宗建疑惑的时候,离夏从卧室里探出身子说道:「那样也行,能保存时间长的先放着吧,可有一样啊,剩饭剩菜就不要了,别回头回来之后,连冰箱外面都长毛了。」
自己闺女的这一句玩笑话说的外孙子都偷笑起来,也算是打了圆场,至于以后姑爷问起来,想必闺女会跟他解释清楚的,这就不是自己操心的事情了。
把窗户关闭起来,检查无误之后,又巡视了一番水龙头的开关,见一切都没有问题之后,老离转转悠悠地思考着自己还有什么遗漏。
提着行李箱,离夏看着父亲就跟小孩一样低头思考着,她笑着说道:「我们又不是把您软禁起来,您还不是想回来就回来啊,就别瞎捉摸了。」
老离捂着嘴角想了想,他朝着闺女露出了一个老男人迷人的笑容,然后神秘兮兮地走向衣柜把脚处,从柜格子里抽出了一张银行卡,也不避讳自家姑娘,随手揣进了钱包里。
看到父亲拿出了银行卡,离夏媚着杏核大眼嗔笑道:「我说您怎么那么不踏实呢,拿银行卡是打算给您外孙子买东西吗?」
老离慈爱地看着姑娘,见她一副撒娇的样子,他老怀畅慰地笑道:「哈哈~诚诚喜欢什么我就给他买什么,钱放到我的工资卡里也没什么大用处,咱们该花就花,是不是啊闺女。」
离夏嘟哝着小嘴气呼呼地说道:「只要您别被骗了就行。」
这一语双关之言,即表示了认可老爹所讲,又把担心说了出来,怕老爹因为感情投入不成,反而被别人欺骗,落得个人财两空的地步。
老离走到了闺女身旁,笑嘻嘻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道:「开心就好,开心就好啊。」
同样是一语双关,爷俩说得都很隐秘,真是应了那句话,不是有其父必有其女,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收拾妥当之后,魏宗建提着行李箱带着儿子率先走出门去,离夏再次检查起来,忽地发现了上午自己放到茶几上的半杯奶汁,她指了指,然后冲着父亲说道:「爸,桌子上的那杯奶汁儿您要是不嫌凉的话,就把它喝了。」
穿戴整齐之后,老离就听到身后女儿的问话,他回身瞅了瞅,表情颇为尴尬,嘴里支支吾吾地说道:「我喝了第一口就感觉不对,那是不是……这要是叫秀环知道,你说说这都叫什么事儿啦~」
离夏本也无心,经过父亲这一解释,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曾经奶孩子的岁月。当时公爹也是抹不开脸儿,总是刻意回避着。可回避总不是办法,再如何回避,也难免会碰上尴尬的事情。
开始时离夏的心里也是磨磨叽叽,感觉挺不好意思,可一想到公爹独自一人含辛茹苦地把丈夫拉扯大了,她又为这个老男人感到心酸,最后也就不再回避,乃至后来让公爹喝了自己的奶水,一直到最后把身子都卷了进去。
想必父亲现在不肯上兄弟家去,心里也是存有回避的心理吧,要不然他也不会这样子说。离夏现在这个年龄已经看透了很多事物,对此并没有过多的想法。女人的奶水过剩,给老人喝了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她自己就有经历,想到兄弟两口子那么坦荡地把奶水挤到杯子里,虽说是拿给自己儿子喝的,估计着也不怕老父亲把它喝掉吧。
离夏看着父亲老小孩的样子,她笑着揶揄道:「反正是挤到了杯子里了,倒掉有些可惜,奶水又是补身子的东西,喝不喝我不管您。」
老离走向茶几处拿起了杯子,犹犹豫豫之间又回身看了看女儿,见她踩着高跟鞋的丰韵模样,竟忍不住用眼扫了扫女儿丰腴的胸部。那一瞬间,老离的脑子就像过电一样,他毫不犹豫地就把杯子里的奶水灌进了嘴里。
生凉中略带着一丝淡腥味的奶汁,欢快地流向了离响的胃里,让他心里生出了异样感,随着涮洗杯子过后,身旁闺女拥靠着他的胳膊,令老离的心里再次摇荡起来,他真说不好到底是那杯奶水的缘故,还是闺女丰满的身子所导致的,竟让他裤裆里的物事蠢蠢欲动起来……
3
在楼底下见到了平时在一起下棋的棋友,离响跟他们一一打过了招呼,这才随着姑爷姑娘离开了这个居住了好几十年的老旧小区,朝着闺女的家里驶去。
两三点钟的下午,外面的天气比屋子里还要清凉爽快,在县城里开着车,都能看到路边上穿着短衫短裙的姑娘小伙了,他们一脸轻松写意的样子,正在提前迎接着夏日的到来。
路上无话,转眼间就开到了幸福花都这个新型小区,随着登记过后,车子驶向了地下停车场,随后一家人说说笑笑地走了出来。
这些年姑爷和姑娘没少倒腾房产,光是名下的就有好几所房子,要说自己儿子买的那所新房,闺女可还是帮着给拿了大头呢。老离恋旧,闺女本打算给他安排一所新房,可他怎么也舍不得自己那所旧房子,都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住习惯了也就没有挪离。
看到如今已经成家立业的儿女们能如此地往来走动,丝毫没有因为金钱而闹得生分了,老离打心眼里替他们高兴,同时心里也为自己的闺女能够找到这样一个逞心如意的好丈夫而替她感到自豪。
一行人走进了楼道,随后坐上电梯一路飙升到了十一楼,「叮咚」一声,随着电梯门的打开,迎面正好碰上一个年轻女孩子,她一见到魏宗建夫妇,笑着打起了招呼,「这不是魏哥和夏姐嘛,周末出去散心去啦?」
离夏笑着点了点头道:「嗯,小李啊~这不是出去一趟嘛,把我爸接过来住……你没跟你家小王出去玩吗?」
看到魏哥和夏姐身后还跟着的男人,一听说是夏姐的父亲,小李仔细地端详了一阵儿眼前的老人。但见他一脸红光、精神抖擞、白白净净的样子,看起来保养得还挺不错,根本看不出实际年龄,要不是夏姐介绍,谁能想到他会是夏姐的父亲呢。细想也对,闺女长得漂亮,老爹能寒碜的着吗!
小李礼貌性地打着招呼道:「伯伯好,呵呵,诚诚也在呀,都没注意呢。」
离响客气地打过招呼之后,魏诚诚也从父母身后露了出来,冲着李阿姨微微一笑道,「李阿姨好。」
开了房门,魏宗建把行李箱拉到了一间卧室里,随后离夏也脱掉了高跟鞋,替父亲整理起房间来。
他们这所房子在这个小县城里算是高档小区了,把着东山,四室两厅的大平米房间正好又是金角的位置,周围尽是图书馆和办公场所,价格自然不菲。当初买房子的时候,离夏和魏宗建也是相中了这里的地理地段,守着县政府,里面还都是高干子弟,自然是占尽了便宜,别看花费了将近八十万的购房款,可居住在这里,实在是物超所值。
两口子一个能挣钱,一个会打理生活,在一起鱼帮水水帮鱼的,又是敬老爱幼,日子不红红火火都难。他们简直就是大家眼中的模范夫妻,邻里羡慕不已不说,同事朋友间也都相互赞不绝口,羡慕他们这对曾经的金童玉女,赞佩他们在父母身上体现出来的良善孝情。
房间多自然有多的好处,以前妻子在家照看父亲的时候,她们爷俩感情处的就如同亲生父女一样亲密,这么多年过来,看在眼里记在心上,魏宗建是深有体会的。自从父亲过世之后,担心妻子难以释怀,他把父亲曾经居住的房间改为书房,算是换了个模样,其实这样做也是安慰自己,省得睹物思人,始终难以走出父亲离世的阴影。
如今把孩子姥爷接到自己家中,也算是替妻子着想着的。他魏宗建外出时,平时儿子都是跟着妻子睡的,剩余的房间打着滚都睡不开,自然不会发生居住难以解决的问题,这也是当初购买四室两厅考虑的结果,最终的目的不就是为了以后能够和老人一起居住,一起享受天伦之乐嘛。
什么叫做以身作则,这就叫做以身作则。生长在华夏大地上,祖祖辈辈一辈辈地传承下来,魏宗建虽说不常待在家里,可每次回来都尽心尽力去关心长辈,无论是自己这一方的还是妻子那一方的,他都任劳任怨,主动地给孩子做着榜样,用那种无声无息的行动去诉说着「孝敬老人」这四个字,潜移默化间传承着,教育着儿子。
魏宗建心里认为,孩子在成长过程中,就像一颗有待修剪的小树,家长怎么做,他就怎么学,家庭熏陶也是在相互之间无私奉献中体现出来的,不然的话,成天吵吵闹闹没个安宁,对孩子的成长也没有什么好处。
老丈人一来,魏宗建特意把烟灰缸准备了出来,放到了客厅的茶几上,同时又预备了另外一个放到了老丈人的起居室里,省得夜晚他要吸烟还要跑出来,跟妻子悄悄地把情况说了出来,看到妻子一副赞赏和感激的眼神,魏宗建的心里也是美美的。
因为魏宗建很清楚自己的家庭情况,他不经常在家,所以也就尽最大能力把他能想到的都提前准备出来,总不至于到了临门一脚时掉了链子,让人心里生出一丝遗憾来。他的这种习惯也和工作密不可分,尤其是到了中年,身上的担子加重了,想的东西也多了,自然是要未雨绸缪,省得临时抱佛脚,事儿办出来不漂亮。公司老总为何会欣赏他,那可不是瞎说的,就冲着这一点,他一年几十万的收入就不白拿。
抽烟人没有那么多的讲究,可岳父来了总不能干抽烟不吃点别的东西吧。想到这里,魏宗建又从冰箱里拿出了水果,弄了满满一盘子送到了客厅里,让岳父大人享用,一切都准备妥当了,这才走向书房陪着孩子读起书来。
回到自己家中又忙碌了一番,总算是分门别类地把房间收拾妥当,床铺给从里到外换了一套崭新的被面,怕父亲不习惯,离夏又给加了一层褥子,整理好一切之后,她又打开衣柜,把父亲该换穿的衣物和鞋子都替他摆放好,这才活动了一下酸软的肩膀,俏生生地立在门口冲着客厅里的父亲念叨起来,「爸爸,您看看房间里这样弄好不好,要是觉得不舒服的话,我再给您重新布置。」
这一次来闺女家居住,还是那种长期性的,可以说是破天荒头一次了,以前也陪着老伴来过几次,可那个时候和现在又有很大区别,一时之间,老离真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心理不免有些惶惶然。
要是换做老家,这个时候他早就溜达到了楼底下,就算是没赶上场,也会围在棋友身边跟着一起助阵的,到了姑娘家里,这个小区管理极为严格,进门都要刷卡,显然和之前的生活格格不入,老离感觉自己好像真的有些多余,真不知道自己开始选择的到底是对还是错了。
见父亲木然地坐在沙发上抽着闷烟,离夏踩着凉拖把换洗下来的被单放到了浴室里,随后走到父亲身前,低声问道:「爸~您又怎么了?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被近在咫尺的闺女唤醒,老离看了看她,最终唉声叹气道:「我心里多少有些不适应。」
来的时候本来挺高兴的,现在父亲一脸落寞,不知他心里又想到了什么。离夏只得不断安慰道:「您是觉得腻得慌还是觉得这里冷清啊?」说着就抓起了父亲的手,像哄孩子一样,眨巴着大眼睛等待父亲的答复。
老离的手被闺女抓到了,这一下就像吃了一颗定心丸一样,让他有些复杂的心暂时平静下来。老离并未说些什么,掐灭烟头的时候他看了看书房,随后起身走向了自己的卧室。
见父亲沉默不语地离开自己,离夏知道父亲有话要跟自己单独讲,她跟着父亲走向卧室,随手把门关了起来。
离响坐在松软的大床上,一脸愁容,他冲着闺女说道:「屋子里归置得挺好的,爸一把年纪了,也没有那么多事儿,就是怕你嫌爸爸抽的烟多,呵呵,怕把这么好的房子给熏黄了。」
坐在爸爸身旁,离夏语重心长地说道:「只要您高兴,我们心里就踏实了,我就怕您有什么事儿憋在心里不说出来,总让闺女心里惦记着。既然把您接来了,要是限制您的话,那不等于是关了您的紧闭吗!您说我能做得出来那种事吗!」
知道父亲不可能因为抽烟的事儿要自己跟他单独谈谈,随后试探性地问道:「您是不是担心以后的事儿没着落了?」离夏勾起眼角挑着父亲,似笑非笑的样子看起来极为挑逗诱人。
老离见自己心里的想法被闺女识破,原本和闺女独处时的无拘无束仿佛被钳制了起来,弄得他挺不好意思的。
父亲都一把年纪了,能够破除旧的思想本身就是个好事,敢于走出第一步,更说明了他向往新生活的觉醒,另一方面也证实了父亲年轻的心态。
离夏拉起父亲的手说道:「看把您愁的,好了好了,您休息一下吧,回头咱们出去吃饭,晚上我跟您一起去广场上转悠转悠,顺便看看您说的那个张姨怎么样,给您参谋参谋,别躲想了,我这也去休息休息。」
嘱托完父亲,离夏亲昵地在老爹的脸上吻了一口,在父亲诧异的目光中,她轻盈地走出了父亲的房间……
吃过了晚饭,离夏陪着父亲,带着丈夫孩子步行去了文化广场。因为要品品父亲嘴里所说的那个张女士,离夏特意支走了丈夫,让他带着孩子去那边看年轻人喜欢跳的鬼步舞。
离夏挽着父亲的手臂,陪着他走在灯火通明的广场上。自从五一过后,天气渐渐转暖,文化广场聚集的人群也越来越多起来,他们都是县城四处小区里的居民,有的是步行溜达过来的,有的是稍远一点开车过来的,还有是骑着电瓶车过来,这年头兴起了健身热,追求更多的也是一种养生文化。
随处可见的人流涌动,东一处有老年人随着音乐舞动着扇子跳秧歌的,西一处又围拢着一群混淆着年轻和中年人跳韵律操的,中间还穿插着孩子们的滚轴滑板,穿梭往来,玩的不亦乐乎。而把角的地方也架起了音响,带着动感旋律,一群年轻女子排列整齐地跳着欢快的运动舞,小腰扭得那叫一个活,围坐在台阶上的观众们直看得目不转睛,眼珠子都快扎进女孩子们的身上了。
这且不说,还有一些特别的人,纯粹是陶冶情操来的。他们或是拿着海绵笔玩起了地书,或是几个老年男女围在一起唱着京剧。对于他们来说,吃饱喝足之后挥洒一下汗水,让身体放松一下,睡觉都是香的。
离夏随着父亲来到了一处跳交际舞的场地,周围已经围了不少的看客,只见人群中央有四个人正在随着悠扬的音乐跳着舞蹈,他们配合非常默契,显然是长期在一起磨练出来的。挤进了人群,离响指着前方音响处一个站立的妇女,对着自己的闺女说道:「那就是我跟你说的张翠华张姨。」
张女士站在那里并未注意到自己和父亲的来到,离夏悄悄打量着前方的女人。从父亲的嘴里得知,这个张女士已经四十九了,可端详她的脸盘,和实际年龄并不相仿。
借着灯光照射,离夏看到映在张女士那张因为舞后而有些潮红的脸蛋上,五官倒还精致,给人直观印象不错。她的眼角稍稍起了一丝细纹反倒是更加增添了中年女性的妩媚丰韵,一双大眼睛仿佛会放电一样脉脉含情地盯着舞伴,难怪父亲会被她所吸引呢。
更难得的是,一个四十九的女人,身材匀称不说,穿的还算是很时尚很讲究的。她一身素色中裙罩在身上,把两条丰满的胳膊裸露在外,根本没有披起外套,看那样子,她跳过了舞倒看不出身子发凉。膝盖以下的小腿上罩着假肉色打底裤,黑亮亮的非常显眼,而脚下踩着的那双黑色半高小皮鞋,精致光亮,又给她整体增色不少。
见女儿盯着张翠华看了许久,老离焦急地问道:「怎么样?人还行吗?」
看着父亲紧张的样子,离夏笑道:「爸的眼光不赖啊……只不过没接触本人,品行方面还不好说呢。」
听到女儿赞佩自己的眼光,老离紧张的脸上终于漾出了笑容,可闺女后面的话却又让他心里打起了吸溜。
是呀,女儿说的没错,处朋友看的不就是人品嘛!更何况是夕阳红下的相知相恋。老离和张翠华接触的过程里,知道她现在也是单身,家里头还有一儿一女,她也像自己现在一样,无拘无束的,为人挺好的,最起码是对自己挺好的。
两好并一好的话,两个人在一起生活的话只要不影响子女的正常生活,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
当张女士把目光投向这边的时候,离夏朝着张女士报以微笑,同时推了推父亲,离响这才回过味来。
父亲顺着人群绕到了张女士身旁,不知跟她嘀咕了什么,一会儿就见父亲从音响旁的椅子上拿起了一件外套给张女士披了起来,接着就冲自己挥了挥是手。
走出人群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离夏亲切地称呼了一声「张姨」,很是细心地替她把外套的扣子扣了起来。张翠华笑脸相迎答应了一声,见她体贴入微,随后偷偷打量起「男朋友」的女儿。
首次跟张女士见面,离夏也不好意思插在中间给父亲当电灯泡,她招呼一声之后,打算借故离开。她是这样想的,头一次见面,顶多是留下直观印象评判一下,以后再找机会把张姨请到家里,多接触几次就能体验到这个女人的为人处世,也算是为人子女替父亲把关了。
见男朋友的女儿要走,张翠华挽留道:「要不咱们一起喝杯咖啡好了。」
离夏摆了摆手,浅笑道:「孩子还从那边呢,我就不打扰您跟我爸了。」这当不当正不正的时间,又是吃过了饭,总不能晾在外面遛马路吧,过些日子找个机会,再把把关,也算是给父亲一个答复。和张姨说完,离夏对着父亲挤了挤眼,随后转身离开了他们。
看着男朋友的女儿离开,张翠华对着离响笑道:「你女儿长得可真漂亮,身材又好,真看不出还有那么大的孩子呢。」
女朋友夸奖自己的孩子,离响心里美滋滋的,他风趣地回答道:「那是当然啦,老爸长得好,闺女能差到哪去呢。」
张翠华嗔笑道:「油嘴滑舌的就会哄我,走吧,咱们也别杵在这里了。」
晚间的这条公路已经清净下来,路灯照耀下,一片昏黄。老离拉起了张翠华的手,边走边问道:「冷吗?你怎么来的?」
夜色弥漫,渐渐冷清下来。跳舞的时候不显,这个时候披上了外罩,多少还是有些清凉。张翠华被离响牵着手腕,就像曾经恋爱时一样,脸上带着幸福,跟个小女孩似的。
散着步,张翠华轻轻浅浅地说道:「你也是走过来的?」
见女友的另一侧胳膊紧紧缩起来的样子,心细的老离急忙脱下自己的外衫,给张翠华披在身上。摸着张翠华的棉裙,老离埋怨之中带着关切说道:「也没多穿些衣服,以后可别这样了。」
张翠华睨了一眼离响,不紧不慢地说道:「这不是身上有汗吗。」
老离憨笑道:「也是哈,跳舞穿得太多反而舒展不开,臃肿不堪的话,跳着也不好看、不舒服。」
见老离脸上一片笑容,张翠华反问道:「你把外套给了我,你自己冷不冷啊。」接着又回答了他的问话:「是呀,这不穿着裙子和打底裤出来的吗,现在的晚上确实还是有点凉,等到了六月份也就没什么事儿了。」
其实老离早就注意到张翠华腿上穿着的打底裤了。一个中年女人,如果臃肿不堪的话,估计着也不会让人产生多大的兴趣。其次要是她再土了吧唧的,没有太多的引人之处,无形之中也会给她扣分。
而张翠华恰恰相反,虽说她的身高才一米六二,可穿衣打扮还是非常讲究的,最起码在离响眼中够格,四十九岁的年龄,本身又爱化妆,这也是另外一处让老离动心的地方。
对于男人来说,不管是十多岁的学生还是五六十岁的老人,往往在第一时间内会注意到女人的穿衣打扮的。高跟、丝袜、红裙、紧身衣,总有一些地方在修饰之后能够吸引打动他们。
老离也是男人,本身也喜欢女人的胸部和大腿,更何况张翠华本身又比他小了十岁,又爱打扮又爱穿丝袜,要不怎会在短短时间内就把老离的魂儿给勾走了,让他在原配故去之后,在张翠华的身上找到了快感。
随后他们慢悠悠地走了起来,在路灯的照射下,两个依偎在一起的人儿,显得还挺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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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前说说:生活节奏比较快,因为时间问题,耽误了进度,往谅解!
我总感觉,无酒不乐无肉不欢,写色情,哪能脱离这些元素。
朋友们提及到关于肉戏的场景,其实也就那么几个,说来说去,就是一个偷情。
至于先来哪一个(抚摸啊、口交啊、69啊、真实插干等等等),我的看法是,禁忌这东西本来就玄之又玄,根本没有一个固定模式可以借鉴,有可能摸了几下之后,男人就会强上,除非他经历过很多女人。
偷情是欢快的,禁忌之间的偷情更是无比刺激、无比欢快的,那么就一直欢快下去好了!还有就是,这篇题目为姇的短文,希望转载的朋友把这头前说的也一并转过去,谢谢!***********************************
时过境迁,父亲已然故去。找后老伴的问题又摆在了老丈人的面前。对于老丈人的做法,魏宗建还是持肯定和支持的态度的。
站在老人的角度去想的话,真要是迈出了这一步,并不是简简单单的事情。首先来说,他这个岁数在这摆着呢,如果是年轻小伙子,谁都不会嘲笑的,可毕竟是六十岁的人了,难免让人说三道四,甚至还有可能给他们挂个老不正经的帽子。其次,到了这个年纪,家里的子女基本都已成家立业,有了各自的家庭,谁还会没事给自己找个奶奶啊,可想而知了,大部分子女对于老人的再婚问题,差不多都持否定意见。
魏宗建之所以能够理解岳父,这也源于他的父亲魏喜。回想着父亲含辛茹苦把自己拉扯大了,魏宗建时常跟妻子提起,爸爸一个人带着我,当爹当妈的,都到了这个岁数还是一个人,咱这当小辈的心理也不落忍啊。可父亲讲了许多大道理,始终也没有再婚,索性的是,父亲和妻子之间的关系非常融洽,感情好的就像父女一样,最后也就不了了之,顺着父亲的心愿得了。
「小勇知道吗?」魏宗建向离夏问着,父母再婚的话,总不能遮遮掩掩吧,最起码要通知子女,然后再通知亲朋好友。
「爸爸就是担心这个才让我去给他参谋的。其实我也知道爸爸心里想的,他就怕小勇不同意,想让我给点意见出来。你说咱们当儿女的哪能上来一刀就给他断了念想,真要是弄得他闷闷不乐的话,还不如顺着他呢,你说我这话对不对」离夏把心里的想法告诉了丈夫,她也是个有经验的人。公爹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只不过公爹没有再续后老伴,离夏也就顺着公爹的心,私底下公媳之间嬲来嬲去的,用自己的身体给公爹充当成了后老伴。
「回头你跟小勇解释解释呗,小勇平时嘻哈惯了,可真要是到了关键时刻,他的主义比谁都正,我看啊,也就你这个姐姐能降服得了他,别人啊,还真够呛!」魏宗建笑呵呵地说道。
两口子带着孩子顺带着溜达,说着话,不知不觉中就走回了家中。
丈夫回来之后,儿子就要自己一个房间睡了,离夏给诚诚洗过了澡,又陪他在床上讲了几个故事,临走时还不忘叮嘱儿子,告诉他睡觉前就不要玩手机了,然后亲了亲儿子的脸蛋,给他盖好了被子之后,这才走回客厅。
离夏穿着居家睡裙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不知不觉就到了十点钟,心里正琢磨着要不要给父亲去个电话,随后门铃就响了起来。
赶紧起身过去,给父亲把门打开,见父亲脸上甜蜜的样子,离夏笑了起来。
难得父亲心情这么好,处在热恋中的男女不都是那个样子吗!有过恋爱时期的经历,离夏当然能够体会到父亲此时的心情。
回到沙发旁,离夏又陪着父亲坐了一会儿,自然是要把心里的想法跟父亲汇报汇报了。其实,也就是对张女士的第一眼的直观印象,虽然简简单单,可离夏依旧看到了父亲脸上的笑意,想着丈夫还在房里,离夏起身亲了亲父亲的脸蛋,然后笑着跟他说道:「只要您高兴就行,别管别人。」说完之后,迈着碎步走回了她的房间。
老离的心理其实也正是代表了当下所有老年人的心理。再婚了,拦在他们眼前的正是儿女,也正是因为这些羁绊,搞不好的话,很可能会造成家庭破裂,那样一来,就会闹得父母不是父母,儿女不是女儿,好好的一个大家庭就变成谁都不认识谁了,这也是老离心里最担忧的问题。
既然闺女跟自己那样说了,看来是有戏了。现在唯一让老离感到难以面对的,就只剩下儿子这一关了。别看儿子平时吊儿郎当,可沾上正事,他认死理,真要是那样的话,老离还真不知道怎么处理。他现在只好把希望寄托到闺女身上,希望能够借助闺女的影响,能够说服开到小勇,通过儿子这一关。
心情可谓是喜忧参半,洗过了澡,就在老离进房间时,隐隐约约听到了闺女房中的动静。那动静,对于老离来说,再熟悉不过了。前一段时间,他跟张翠华也曾做过那种事,想到姑爷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跟闺女扎在屋子里,肯定也要好生享受一下,凑近了门口听了听声音,除了听到闺女那销魂的叫声,还听到了高跟鞋哒哒的声响,离响摇了摇头,会心一笑之后走进了他自己的房间。
这边老离孤零零一个人,那边魏宗建和妻子叠在一起,正一变二二变一,过着夫妻房事。
魏宗建站在地上,撩开妻子的睡裙,对着妻子丰肥的肉色屁股埋头苦干。他和妻子之间,经常体验这种小别胜新婚的感觉,虽然现在的年岁稍微大了一些,可玩起来依旧豪兴不浅,每每都坚硬无比,把个娇妻肏得咿呀乱语,一个劲儿地跟他索要。并且为了获取生理上的最大满足,妻子每次都会穿上超薄超透的丝袜,脚下还会穿上性感的高跟鞋满足自己的性欲,极尽所能地把肥腴的身子展现给自己。
说真的,每次这样和妻子做爱时,魏宗建都能在妻子身上获得极大的满足,并且多数情况下,还会玩个二重唱。
离夏的身体随着年龄的增长,身材还是那样的纤细,唯一变化了的地方只是胸部和屁股。可能也是因为年龄增长的缘故,原本丰满的胸部更加硕大,撇着八字,高高翘挺着,让人难以置信的是,这对豪乳竟然没有下垂,还是长在了一个三十九岁女人的胸口上,真是喜人啊!
「嗯~舒服吗?」魏宗建双手掐在妻子的纤腰上,不时地伸出右手抚摸着她那如同抹了一层明油似的屁股,接触时,肉色丝袜的光滑简直是无与伦比了,难怪那么多的男人喜欢和穿着丝袜的女人搞呢。原来这不仅能够增加情趣,刺激男人感官的同时,极大地提高了男人的性欲,还能让他们生龙活虎,不遗余力地挥洒出汗水,在猛干的同时,也解决了女人的身体所需生理欲望。
这年头不都讲究双赢吗!魏宗建在搞妻子的时候,其实离夏也同样获得了如潮般的快感。四十岁的女人,生理欲望比三十岁还要强烈,不要说一两次,就算是三四次,身体都能接受。看来那句话一点不假,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
「嗯哦~舒服,好满啊~」离夏弯着腰,被丈夫推来推去,十厘米的黑色漆皮高跟鞋不断踩踏着地面,传来了无规则地哒哒声,随着丈夫身体的动作,噗嗤噗嗤的水声也渐浓渐响。
每一次的深入,那种填满空虚的感觉,让人身体发涨,恨不得希望男人的阳具能够撕裂了自己才好受些,而当它离开自己的身体时,又抽的自己浑身上下不自在,那份难受劲啊,把离夏弄得唯有不断摇摆起肥臀,不断地迎合,才稍稍感觉好受一些。
「这要是把你的睡裙撩起来的话,谁见了你的这个大屁股都会喜欢的,穿着骚骚的丝袜,看着就让我眼馋啊,再摸一摸你这大肥奶子,哈哈~」魏宗建低声说笑着,还就真把妻子的睡裙撩了起来。
离夏以为丈夫要把自己的睡裙脱掉,于是很配合地把手平举了起来,可丈夫只是一撩一推就不再动作,自己的下半身倒是完全暴露在了空气里,可脑袋上却被睡裙遮挡了起来,离夏还未来得及动作,丈夫就又抱住了她的身体,弄得离夏狼狈不堪,迅速从裙子里把手抻了出来,可脑袋上依旧挂着睡裙,顾不了那么多,她开始哼哼唧唧地叫了起来。
情欲之门一开,总是让人禁受不住诱惑,尤其是饥渴难耐之时,如果还要压抑的话,可真就成了卫道夫了。
离夏娇喘兮兮地晃动着身子,随声迎合道:「嗯~你儿子比你摸得时间还长呢!」其实离夏这样说也是因为儿子长期陪着她睡,母子间的感情又是亲密无比,睡觉时儿子摸摸妈妈的奶子甚至是屁股,那不太习以为常了吗!也是因为丈夫不断撩拨,离夏才这样说,其实也是间接在刺激着丈夫。
「儿子也喜欢摸?呵呵,他今年又长高啦,再过二年的话,都能追上你了」坚挺着下体出来进去地在妻子的嫩腔里抽动着,魏宗建只感觉自己的下体就像浸泡在温暖湿滑的池水中一样,非常舒服。像他这种在外奔波的人,有几个没找过野鸡的。
就算是你不找,也有人替你找,社会风气嘛!最难得的是,魏宗建始终如一地坚守着原则。这倒不是说他没有审美观点,也不能说他心里没有欲望,真要是没有了七情六欲,他魏宗建也就不是男人了。
有一点很明确,也是魏宗建始终没有逾越雷池的准则。他总想,如果我偷了第一次,那么肯定会偷第二次,偷来偷去也就上瘾了,那样的话,我还对得起妻子吗!还对得起父亲吗!还对得起自己的孩子吗!
家庭至上,亲人至上,魏宗建始终坚守着岗位,要么也不会在回家之后就亟不可待地抱着妻子就干,这也在侧面说明了一点,他实在是憋坏了。
「换个姿势吧」离夏回眸深情地望着丈夫,裤裆里早就烂泥一样黏黏糊糊的了。她轻轻挪动着身体,来到了大床的床脚处,扭捏了一阵儿之后才恋恋不舍地脱离了丈夫的身体,随后躺在床角上,把两条肉色美腿抬了起来。
波光潋滟之下,两条大腿伸得笔直,像两条玉柱一样,立在了魏宗建的眼前。
从高跟鞋处露出的脚踝开始,一直延伸到了离夏桃型的屁股上,被一片肉腻腻的光泽包裹着,让她的屁股看起来更加浑圆翘挺,不塌不陷完美地展示出来,引得魏宗建直流口水,喜滋滋地瞅了起来。
免脱丝袜的开裆处把离夏两股间的肉瓣湿漉漉泛着紫光的模样展现出来,一眼就能看出,紫润阴唇褶皱无比地粘拉着噏动不已,那绝对是长期性爱磨合出来的结果。
顺着屁股往上看,离夏的大腿颀长健美,肉色丝袜包裹下,就因为它超薄超透,才显得油光水滑,让人看了第一眼之后,就不会把眼睛挪离开了,可见丝袜的魅力和对男人的吸引力。
扶摇直上,离夏的小腿又优雅弧丰地微曲着,尤其是脚丫上面荡悠着的黑色漆皮高跟鞋,你说它不淫荡,为何在性爱里总是让男人牵肠挂肚,为何男人见了都会色迷迷地盯着它看,要真是没有味道的话,想必也不会有那么多的女性选择去穿高跟鞋了。
「真肥啊」魏宗建咽了一口唾液,也不知他嘴里的真肥到底是说妻子的屁股还是肉穴。他抱着妻子的两条双腿不断抚摸起来,还不时用他的脸摩挲在妻子的丝袜小腿上,感受着丝袜的光滑和细腻,兴奋之余,竟然脱掉了妻子右脚上的高跟鞋,把她那暖玉一般的小脚丫暴露在自己面前。
盯着眼前圆润如玉的脚丫,魏宗建的眼睛一亮,近距离观瞧下,妻子的脚趾整齐饱满地并列着,还带有一丝皮革的香味,深深吸了一口,随后魏宗建就把妻子的脚趾含在了嘴里,隔着丝袜不断吮吸起来。
一片口水,润湿了丝袜,同时也把丝袜包裹的脚趾湿漉漉地展现在了自己的眼前。魏宗建越舔越是开心,越舔越有味道,直到妻子抽回了脚丫,用双脚把他的脑袋夹住。
「哦~坏东西,痒~」离夏感觉脚上的鞋子被丈夫脱了下来,见他忘我的样子,还把高跟鞋甩在了床铺上,那色迷迷的样子,真是让离夏心里欢喜无限,在丈夫吮吸脚丫的时候,她嗤笑着,只在丈夫吮吸了一阵之后就忍不住了,空荡荡的身体继续男人的抚慰,这时,她伸出双腿,用脚丫夹住了丈夫的脖子。
身体里的血液沸腾起来,它们好像很久没有这种体会了,争先恐后着波动起来,浮现在皮肤上,形成了一层粉嫩娇艳的肉红色。
「还不快来!」见丈夫陶醉着的样子,离夏娇嗲嗲地催促着,双脚内八字并拢,勾住了丈夫脖子呼唤着,看来她比丈夫还要心急。
「真滑啊」继之前的真肥,魏宗建嘴里又冒出了这么一句。随后他分开了妻子的双腿,凭着下身的掌控,挑了两下之后,就用龟头划开了妻子的蜜穴,屁股微微耸动着,来回蹭了两下,然后身子一沉,在妻子的娇呼声中,魏宗建就把自己的阳具杵了进去,再一调整,一下子齐根没入直捣黄龙,把阳具深深插进了妻子肥腴的肉体中。
「哦~~」一声满足而又悠长的清脆呼唤从离夏的擅口里发了出来,因为丈夫的动作实在太过于生猛,那一下狠的插进去之后,离夏感觉肉穴实在是撑得太满了,并且顶得自己的身子都跟着哆嗦了起来,酥麻酥麻的感觉一下子就从肉穴中扩散出去,直达四肢百骸。
太舒服了,离夏的双手忍不住抓起了床单,生怕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让心从嗓子眼里飞跳出去。
「真紧啊」魏宗建赞美了一声,这已经是「第三真」了。他的阳具刚一进入妻子的身体,就被妻子肉穴口上的嫩肉筋膜夹裹住了,仿佛被套了个箍,不让他那么容易就钻进去。
男人嘛,没有谁会承认自己是弱蛋的,魏宗建也不例外。他一咬牙,凭借着身体上的优势,借着妻子湿滑的浸泡,生猛地灌插进去,一竿子入洞之后,立马被妻子肉穴深处喷发出来的浆液打了个哆嗦,嘴里喊着真紧不说,更是抱住了妻子的丝袜美腿,僵持在那里久久不敢动弹。
「呼~」持续了一阵儿之后,运着气魏宗建缓缓动了起来,没几下之后紧接着就提速起来。
下身的阳具犹如钻进了羊肠幽径,每一次冲刺都能极为清晰地体验到妻子肉壁上的褶皱颗粒,并且不断阻拦着他的前行步伐。
凭借着自己球场多年中锋的经验,魏宗建一边气喘如牛地调整着身体,一边奋不顾身地向前推进着,吭哧吭哧地抽动起来……
夜墨幽凉,冷色调的路灯依然开着,外面的世界已然沉静下来,而屋子里却又是另一番景象。
房间里的男女二人依旧在分分合合中,男人虽然已经汗流浃背,但他丝毫没有放弃身体上的动作,美色当前,他一次次地犁开女人紧窄的身体,沉浸在肉套给他带来无与伦比的享受之中。而女人妩媚妖娆的同时,则是极尽所能地夹裹着男人的身体,就算被男人肏得咿呀乱语,也仍不服输地对抗着,娇喘的声音充斥在卧室里,听起来是那样的醉人,就像美妙的音乐,久久回荡在耳边,让人听了不免面红耳赤,心潮浮动,难以把持。
5
都说滋润后的女人如绽放枝头的花朵,明艳娇媚,看来这话没有什么问题。
离夏昨晚上和丈夫和谐地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几度高潮,让她浑身上下舒畅无比,就如同做了个全身按摩一样。像这种身心愉悦的事情,自从公爹走后,离夏还是首次在丈夫身上感觉到这种感觉,对她来说,这是多么企盼的事情,或许这就是留守女人的最大奢求了!
当离夏清早起床见到父亲时,尤其是当她看到父亲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时,初始还未明白什么意思。
离夏脑子一转,回想昨晚和丈夫之间肆无忌惮地进行人伦大理,即便是屋子的隔音效果极佳,那也架不住声音的穿透力啊。再说,卧室房门就算再关的再严,可那也不是密不透风的。
「爸~」朝着父亲娇嗔了一声,联想自己昨晚上和丈夫的亲密事情有可能被父亲听到,离夏只睨了一眼父亲,转而便面红耳赤地跺着小脚,匆匆走进厨房。
一家人生活在一起,快乐自不必说。那份温馨感似乎又让这个家庭圈成了一个圆,以前是围绕着魏喜,现在是围绕着离响,身份不同,但位置相同,幸福感自然也相同了。
刚和丈夫享受两天幸福生活,正沉浸在快乐喜悦之中,离夏就不得不再次面对一个事实,那就是丈夫的再次离家出走,让离夏原本欢喜的内心再次感伤起来,心里也觉得挺空的慌。
在丈夫离开之后难免又会无奈地独自一人承受寂寞,这份滋味很折磨人,尤其是对年近四十岁的离夏来说。
生活本就是如此,很多时候都不是十全十美的,没有办法。
话说魏宗建工作外出之后,眨眼之间就到了周末。之前的几个日夜,离夏又细琢磨了一番,家里头也就兄弟小勇持反对意见了,跟他详细说明了情况,关于兄弟心中的想法,离夏早就提前想到了,在听到兄弟一通抱怨之后,她把想法简单地跟兄弟说了说,并把这周安排张翠华吃饭的事儿交代了出来,告诉兄弟到时细说。
周末临近,张翠华这次过来并不是单枪匹马一个人来的。确切地说,她是带着她的小儿子王晓峰一起过来的。之前听父亲提起过,这个张翠华有一对儿女,大女儿名叫王晓云,今年24岁,已婚,在夜总会工作。小儿子名叫王晓峰,17岁,县一中就读,正在念高二。
把他们母子俩让进了房间里,离夏笑脸相迎,又是水果又是饮料,嘘寒问暖的,连父亲都在背后挑起了大拇哥,对她赞赏有加。
离夏的心里自然很乐意促成父亲的好事,对她来说,闺女再如何照顾,哪如枕边人心细,又能在白日里陪伴,这是不争的事实!所以趁着周末休息,提前约了张女士来自己家中小坐,随便聊聊天、喝喝茶,也算是侧面再了解一下情况。
待父亲和张姨走进了卧室,离夏仔细打量起张翠华的儿子王晓峰,十七八岁的大小伙子,将近一米八的身高,看起来挺阳光的。
旁敲侧击地询问了一下眼前这个十七八的小伙子,毕竟父亲结婚之后,自己依旧是家里的大姐,不管是出于关心还是别的什么,她都有理由了解一下情况,帮父亲罩罩眼。
通过和眼前的小伙子的一番交谈,王晓峰给离夏的感觉还算健谈,虽然说话很是谨慎,可毕竟是个孩子,闲谈之中就被离夏把话套了过去,也算是侧面了解了张翠华的家庭情况。
张翠华的情况基本上和父亲说的大致相同。单身,老公生前是做买卖的,自打她家里出现变故之后,张翠华便把自家的门脸转租出去,平时就是跳跳舞,剩下的时间就是陪着儿子王晓峰一起生活。
这样的家庭情况如果没有太大出入的话,父亲和她一起生活,有门脸房从中周转,就算养活一个大学生,生活上也未必会捉襟见肘。这并不是说就得攀着对方的家产,实际自家的情况比她们家的情况还要优越,为什么要了解呢,其实也是怕对方有什么想法和图谋,这也不算是离夏多心,就算父亲的婚事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可毕竟还要给兄弟做思想工作,如果对对方的家庭状态没有一个合理性的了解,支持都没有分量。
相互交谈一番之后,离夏便给兄弟小勇打过了电话,催他早点过来,就算心里再如何不乐意,也不能缺了礼数。
儿女们谈婚论嫁吃饭见家长,就是这么个过程,而这老人再婚,同样是吃饭,但情况不同的是,见的人变成了儿女罢了,自然也就要让儿女们把把关了。
怕兄弟搅局破坏了环境,离夏把王晓峰安排到了书房之后,特意跑到了楼下迎接兄弟,千叮咛万嘱咐,有什么不乐意的回头再说。
小勇倒挺直接的,见了姐姐的面,当面就把情况挑明了,他很不看好父亲这场半路出家的行为,并且心里不能接受父亲再婚这个想法。
离夏笑而不语,听着兄弟的抱怨,一路走进电梯,缓缓升起。临到家门口的楼层时,脸上的笑容收敛起来,只说了一句「爸还要活着」,别的什么也没再说了。
跟在姐姐的身后,小勇的心里也很是发堵,他暂时压制着内心的不满,随后来到了姐姐家。
相互认识一番之后,离夏打着圆场,让场面不至于冷清,这边照顾着父亲和张翠华两个人的情绪,那边凑近了兄弟的身旁,一个劲儿地捅他,示意小勇不要带着情绪。
中午安排吃饭,全部都由离夏一人包办。冷眼旁观之下,离夏看着兄弟一脸笑容的样子,谦让的过程中频频喝酒,说是心情挺好,可当他们送走了张翠华母子回到家中之后,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小勇的心情实在不是很好。
让父亲带着自己的儿子先去休息,关好了房门之后,离夏便把兄弟叫到了书房里。
走进书房小勇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他翘着二郎腿,嘴里叼个牙签,见姐姐刚把房门关闭,他就劈头盖脑地说了起来「别以为我不知道,我跟你说吧,这个张翠华不是什么好鸟!也就爸能被她哄骗,都找不到北了!」
离夏一反常态,眉头微蹙地说道:「你以为就你知道?」站在书架旁,离夏摩挲着相框,语气淡淡,叫人一时摸不到头脑。
小勇拔出了牙签问道:「明知道那样,你还支持?」说完之后,也不管地方,他扔掉了牙签,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香烟点了起来。
离夏放下了手中的相框,见兄弟一副郁闷不已的样子,虽然有些不管不顾,可她并没有指责兄弟的不是,回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离夏反问着兄弟,「你结婚多长时间才要的孩子?」
小勇被姐姐问的不明所以,皱着眉头说道:「扯我干什么?一点都不搭边。」
敲着椅子把手,离夏看着兄弟,随后轻笑道:「当年爸妈让你早生孩子,你什么想法,什么心态……爸爸有他自己的想法,我凭什么阻拦,我就想让他多快乐生活几年……」
小勇抽着烟,看着姐姐,听她说完,低头沉思了一阵之后说道:「姐,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妈妈这才过世一年,我接受不了。她今天过来,我给足了她面子,不是冲着爸爸的面……」
兄弟的心理离夏岂能不知道,一奶同胞,她这个当姐姐的难道乐意找个后妈?闭上眼,离夏轻轻念叨着:「人都是自私的,自己快乐就不管别人了。你难道乐意看到爸爸低沉?那样就好吗?」
「姐,我亲伯的例子摆在那里呢,他就没有再婚……」见姐姐有些失神地说着,小勇随口把亲伯魏喜的情况搬了出来。
「老人的心理你又了解多少?」离夏问着兄弟,见兄弟看着自己,她继续说道:「你亲伯的事情另当别论,爸爸的情况还没理清,提别的干什么?」
离夏直指本心地问,就是因为她太了解单身老人的孤苦,如果没有和公爹近十年的相伴,或许她还没有那么深的感受。她不想父亲一个人生活,不想父亲睡在床上辗转反侧,不想他的心底留下遗憾。
说来说去,姐姐的这种晓之以理的说服方法,小勇心中虽然不满,但最后还是默认了下来,他也不想看到父亲孤独终老,身边没有个说话的。
不能因为父亲娶了后妈就让姐弟俩闹崩了,何况姐姐说的又不是没有道理,和她打过招呼,暂时让自己先消化消化,然后小勇略带郁闷地走出了房间。
见兄弟撇着个嘴,一脸苦笑的样子,离夏的心里算踏实下来,就兄弟的表情来看,父亲的婚事算是尘埃落定了。送走了兄弟,离夏再次来到了书房里,当她看到那张摆在书架上的全家福时,脑子里便浮现出曾经和公爹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
就算女人再如何坚强,她也会依赖男人的,如果身边没有个男人陪伴的话,心里多少也会感到空虚和无助,尤其是夜晚降临之后躺在大床上,这种感觉就越发明显起来。实际生活也是如此,绝非嘴上说说那么简单,要都能凭借嘴唇一碰就能解决,一个人过活不就把问题都解决了吗!
公爹的介入,处处体现着温柔,简直把家的漏洞弥补上了,在不知不觉中,让离夏的心里感到一丝温暖。慢慢接触中,走进了这个曾经参加过战争的老男人的内心世界。
原来男人的心里也很脆弱,也需要女人的不断安慰和鼓励的,这或许从她第一次看到公爹自慰时就明白了男人的心理。单从女人的敏锐直觉,离夏也能从公爹的眼神里看到欲望,这都不能明说的,只能藏在心底。
随着接触,彼此之间的情感渐渐释放出来,随之而来的另一个问题便又摆在了离夏的面前。身份摆在那里,离夏也不想让公爹看低自己,认为自己是个淫荡不堪的女人,更何况真要突破身体,那更是不着边际的事情。
日子一天天走过,在暧昧中,直到公爹忍不住吃到她的奶水,直到彼此之间有了初步的肢体接触。
试想一下,奶水被丈夫意外的人吃了,对于女人来说,这是个什么的感觉?尤其是公爹扎在自己怀里,带着孩子样的霸气,自己不但无法反抗,甚至身体里的母性都被呼唤出来,让人好不纠结。
一步步走过,当公爹因为孩子的问题导致手臂受伤,离夏的心再也控制不住,什么尴尬矛盾,同在一个屋檐下,再去计较这些,有用吗?
直到替公爹擦洗身体,直到亲手抚摸公爹的下身。事后,离夏的心理惶惶不安,负罪的心理让她自责了好久,一方面心里总觉得对不起丈夫,不该那样没有尺度。另一方面,公爹受伤完全是因为照看自己孩子导致的,她又不忍看着公爹挣扎在情欲里,无法解脱。更何况,自己本身就存在着恋老的心里,在一次次接触中,在生理欲望唆使下,亲手给公爹进行了安抚。
当然,这一切又都是围绕着家庭来说的,如果没有家庭的依托以及对孩子的呵护,离夏也不可能和公爹突破肉体的束缚。所有的这一切可以说都是真情付出中慢慢发展出来的。
在那个夜晚,离夏和公爹发生了关系。尤其是当公爹从后面抱住她时,离夏的心里乱糟糟的,女人的预感告诉她,即将发生的事情,让离夏的心里既紧张又兴奋。出于生理需求,她渴望男人的滋润爱抚,可从辈分上讲,不伦的关系又让她心生茫然。带着复杂心情,她被公爹抱住了身子,还未思考如何面对,便被一根硕大无比的阳具贯穿了身体,生生地打断了她的思路。
那一刻,离夏的脑子里空白一片……她跪在公爹的床里,没有了丝袜的遮掩,更没有了内裤的保护,她便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从身体后面插入了进来,并且这个男人和她还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情何以堪之下,顿时臊得离夏面红耳赤,更加不敢动弹身体。
性器连接着身体,被那么大的阳具插入,身体好充实,一下子就把离夏的生理需求解决了……可这个时候,不光是她不敢面对,就连身后动作的公爹也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唯有结合在一起的身体在咕叽咕叽的响动,诉说着彼此之间的情感宣泄。
这样的场面,对于离夏来说,其实已经等待了很久,她确实需要释放。
结合在一处,离夏能够感到公爹的急躁,她又何尝不想感受一些,可这些问题已经无法考虑,处于禁忌乱伦之下,慌乱中,彼此之间只剩下了最为原始的冲动。
惊慌中,离夏的身体颤抖,感觉体内如同翻江倒海一般,让她只剩下了本能的反应,一脸酡红地随着公爹倒在了大床上。
性器可不管你辈分乱不乱,紧窄的肉穴吞噬着那根让人欲仙欲死的阳物,它们水乳交融在了一起,欢快地结合着,直到公爹颤抖着身体射出了男人火热的精液。后来的后来,和公爹生活在一起,相互间生理上的满足,更多的是一种寄托,一种爱的诠释,虽然愧对丈夫,可从另一个角度去看,这不也是完成了丈夫的嘱托,以这种形式尽孝报答他吗!
多年之后的今天,回忆着曾经发生过的往事,离夏仍能在记忆里挖掘出来。尤其是公爹刚和自己接触时,那粗鲁凶猛的动作,每每都让自己飘飘欲仙,甚至当着醉酒的丈夫,让自己羞臊着达到了高潮……如今斯人已逝,缅怀着过往的点点滴滴,留在她心底的更多的还是心灵上的满足……
想到父亲,离夏想让他的晚年像公爹一样精彩,这也是为何父亲提出再婚,她支持的心态。
回忆着曾经的那些岁月,离夏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乏力,悄悄走出了书房,回到自己的卧室里,充足的日光照射下,离夏拉上了纱帘,她脱掉了身上的衣服,便躺倒在了大床上……
离响睡了个香甜的午觉,从床上起来之后,见一旁的外孙仍在睡着,他打开房门从房间里轻轻走了出来,急切地想要知道,闺女到底有没有说服儿子。
充足的眼光隔着玻璃照射进来,屋子里一片暖洋洋的,见客厅里空无一人,老离寻摸着走到了闺女的卧室门外,借着半掩着的房门,他把脑袋探了进去。
不看还好,这一眼望去,顿时让老离呼吸一紧,眼珠子瞬时瞪大了起来。
只见闺女平躺在大床上,呼吸均匀,显然是睡得正香。她外衫尽除,身体上几乎全裸,这倒无可厚非,在自己的卧室里睡觉休息,还不是想怎样就怎样。可让老离魂不守舍的是,闺女腿上穿着的灰色丝袜在暗室里竟然透出了一层油腻腻的肉光,这简直是让人看了之后无比兴奋的事情。
按理说,到了老离现在这岁数,应该是紧受本心,不受外物侵袭的年龄。可他毕竟是个男人,一个有着生理需求的正常男人。对于美好的事物,他也喜欢欣赏,尤其是近在咫尺,让他有了得天独厚的机会可以尝试。
离响双腿不受控制地迈出了步伐,随着房门的打开,离闺女的身体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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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这些,只是出于爱好,算是半个票友吧,确实因为时间关系,不能及时更新,很对不起大家,抱歉抱歉。
每个朋友过来欣赏,看点都不一样,没有大的奢求,只希望您能在工作之余放松一下,找到属于自己心中快乐的点,这就够了!***********************************
搬到闺女家的这一段时间,虽然时间不长,但总不如在自己家中随便,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上午和张翠华见面,乃至中午吃了一顿便饭,让老离的心里燃起了一丝欲火出来,可当着闺女儿子的面,他也只能是趁着女儿不注意私底下动手动脚,不敢太过于表露出自己的急色。
对于体验过夫妻生活的人来说,长期压抑性欲,这本身就是非常不可取的事情,但迫于环境,老离也是没有任何办法可言。
不过,他在答应闺女过来居住的时候,留了活口,说起了周末回家转转,总不能让老家空着,当然了,细节不可能跟女儿全部讲出。
当他走进闺女的卧室后,被屋子里的旖旎风光深深吸引,确切地说,是被闺女的睡姿深深吸引。
现如今,闺女已经人近中年,身体上散发出的那股熟女韵味,带着熟悉的媚香味道,在老离走进房间后就钻进了他的鼻子里,睡醒之后的脑子里依旧残存着酒的味道,溷沌中香味被放大着,勾动起男人敏锐的神经元,让老离禁不住深深吸了一口。
陶醉在异香之中,眼底尽收美色,虽然眼前的女人是自己的亲身闺女,但这并不影响老离的欣赏,尤其闺女身上仅穿着一条超薄连裤袜,那样子,只要不是木头,谁能无动于衷呢!闺女平躺在大床上,睡梦中带着温柔和缱绻,就像小时候玩耍累了依偎在自己的怀里一样,特别的乖巧听话。
如此熟悉的画面,对于老离来说,一年、两娘、五年十年,他已经不知多久没有看到了。
站在床脚,欣赏着几近赤裸的闺女,老离是一点回避的觉悟都没有。
松软的大床上,一双柔润的脚丫被灰丝包裹着,透过丝袜,女儿花瓣一般的脚趾均匀地布在脚丫上面,暖玉样的脚丫光滑无比,看不出任何瑕疵,他真想上去闻闻味道,看看它们和曾经有什么区别。
嘴里砸着滋味,老离的眼睛顺着闺女铅直的小腿看了起来,由于丝袜的衬托,让这两条曲线优美的小腿看起来更加笔直,在膝盖处微微荡起一层褶皱,不但没有破坏整体的美感,反倒更加吸引人的眼球,让人们知道,女人的双腿上是穿着丝袜的。
浑圆健美的大腿微微敞露着,就是因为丝袜的超薄超透,绷在大腿上,近距离的观看,丝袜的纹理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丝袜的那种细腻柔滑感,彰显得淋漓尽致。
好马配好鞍,丝袜再好,配在一双大象腿上,也失去了原有的味道,更不要说是欣赏了。
离响的脸上带着微笑,慢悠悠地挪动着步子,终于走到了闺女的脚底下。
由侧面观瞧变成正面直视,感觉味道又不一样。
闺女颀长的双腿简直比例完美,结合身段去看,真的是添一分累赘,减一分鸡肋,恰到好处地显示了长腿,又衬托出女人的纤腰,让她的上身看起来更加丰满肥沃,此时的老离的心里都不得不在心里慨叹一番。
对于老离来说,他并未急着去看闺女的胸乳,因为他透过闺女敞露着的大腿,看到了一样令他呼吸急促的物事。
当老离把目光投向闺女下体时,在静寂的房间里,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心脏加速跳动的同时,断续而又颤抖的呼吸随着眼睛里出现的事物伴随而来。
老离闭上了眼睛,缓缓抬起了头,试图让自己的心里安稳下来。
心里做着思想斗争,虽然眼前的女人是自己的亲生闺女,可她毕竟结婚生子,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
当爹的去偷看闺女的裸体,于情于理说不过去。
但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闺女像极老伴年轻时的模样,让老离眼前出现了错觉。
睁开了自己的眼睛,老离咬了咬牙,心中不禁想到「闺女是我养大的,当爹的看看有什么不可,何况……」眼睛一瞬间睁大,似乎想到了什么,随即老离把头低了下来,眼睛像不受控制一样,钻进了闺女的两腿间。
浑圆的大腿中间,是一团黑乎乎的景象,被一线裆的丝袜紧紧包裹着,裤袜的裆线深深陷入闺女那肥腴而又隆起的肉馍上,无边的春色缭绕,被丝线分割出来的两片肥嫩的阴唇,如同穿花蝴蝶一样,随着闺女的呼吸彷佛在不停地翕合着、翩翩起舞。
以为自己眼睛花了,老离往前探了探身体,当再次看到闺女肥沃的肉穴上时,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了。
「夏夏没穿内裤。」
这是老离脑子里产生出的第一个念头,随着他的动作,在仔细观瞧之后,否定了第一个念头,他的脑子里便出现了第二个念头「不对,夏夏穿着呢,掩藏在肉穴里面的东西虽然看不到,可股沟里的上下显出的细带?难道说是那个什么丁字裤?」
顺着肉穴上面的细带往上,是闺女高高隆起着的阴皋,上面被一簇乌黑浓密的体毛覆盖着,它们甚至顽皮地从灰丝里面钻了出来,弯曲的样子像是在向自己招手,空气里彷佛都带着一股淫靡味道,让老离的心里再次联想到自己的妻子。
妻子在这个年纪也是这样肥腴丰满的,尤其是生过两个孩子之后,下身不但没有过多松弛,反而因为年龄的关系,更加熟肥饱满,每当自己把下身插进去后,总能被一团团柔软的颗粒紧紧包裹住,研磨着自己的龟头,别提多舒服了。
如果不是记忆深刻,老离怎么想起曾经的美好生活,看着身前的女人,老离难免比较一番,品头论足之时,不禁疑惑起来,闺女是不是也和她妈妈一样?想到这里,老离不禁嫉妒起自己的姑爷。
自打贴身的小棉袄出嫁之后,无数个夜晚不知被姑爷品味了多少次,女儿那么好,哎,嫉妒的同时,老离的心里还带着一股酸熘熘的味道。
只不过脑子里的想法瞬间就被眼前的景物所替代,让老离顾不得多想便再次观瞧了起来。
「这颜色,到了岁数啦,真肥啊~」
看着闺女下体鼓起来的刀切馒头,虽然它不再像处女那样嫩红一片,但依旧给老离一种白白净净的感觉,更因为闺女那成熟饱满如同初生麻雀的褐色的肉穴,无时无刻不透露出的熟韵味道,让老离的心里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透过飘窗上面的二道纱帘,把外面的眼光照射了进来,虽然此时的屋子里不是特别明亮,但这绝对不影响视线。
安静的房间里,老离的喘息声渐渐浓重起来,他伸出了右手,一点点地朝着闺女肥隆的下体探去。
即将触碰到哪令人激动无比的肉体上时,老离颤抖的大手甚至能感受到闺女的体位,他不知道这是不是错觉,紧张地看了一眼闺女,见她依旧睡熟,老离的心里稍微踏实了些,随即手指便轻轻地抵在了闺女的两腿间。
「啊~这么肥!」
高高隆起的肉穴带着温暖,溷合着丝袜的紧致柔滑,极为弹性地通过指尖,把信息传递到了老离的脑海中,让他的脸颊几欲扭曲起来,下意识地再次触碰了一下,果然弹性十足啊。
老离的脑子里浑浑噩噩的,下体并未因为年老而失去反应,在看到闺女的裸体时,就已经跃跃欲试,现在早已支起了帐篷,涨得老离很是难受辛苦。
精神高度紧张之下,老离的脑袋上已经渗出了汗水,他偷瞧了一眼闺女,见闺女没有太大的反应,胆子也大了起来,顺着肥腻的肉穴把指尖陷入到了肉缝之中,感受着闺女饱满肥沃的身体,那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刺激之下,老离已经明显感觉到自己下体马眼上分泌出的润滑体液。
这要是能够一亲芳泽,就像。。。或许是因为动作大了,闺女的双腿合拢了起来,幸好自己的动作迅速,这要是给闺女发现了,老离头上的冷汗又多了一层。
「哎,偷窥闺女的身体,真不应该啊!」
被闺女影响了进程,老离的心里难免产生出自责和愧疚,老脸上火辣辣的,七上八下的心里游离不定起来。
「我这是在做什么啊,对闺女做出这样的事情,简直太溷蛋了!」
暗骂了自己一声之后,老离打算撤身离开,可放下扫帚,还有笤帚,闺女裸露在外的上身就在刚才明晃晃地颤动着,这极具刺激感官的一幕让老离又犹豫起来。
老离承认,闺女的乳房比老伴年轻时还要肥硕,别看她是平躺在大床上,可壮观的乳房并未失色半分,依旧傲娇地挺动着,两个奶头撇着八字怒放在乳峰之上,像荡悠在池水中的睡莲,无处不在的肉欲风情让人禁不住垂涎三尺,心里麻痒痒的。
怒挺的深肉色奶头,形同桑葚,白嫩肥熟中透着喜悦,让老离的理智再一次被欲望冲散,他告诫着自己「我只摸一摸,就一下」,随后挪动着身子,挺着啷当着的下体,转到了床铺的另一头,伸出颤颤巍巍的大手,眼睛盯着闺女的眼睛,悄无声息地把手压了过去。
触感柔软而又不失弹性,在碰到闺女的奶头时,老离看到闺女的眼睛噏动了一下,翘挺的琼鼻都轻微地动了动,这个时候,他应该迅速撤离,可老离并没有那样做。
忘乎所以之下,他竟伸出了双手,一边一个抓向了闺女的乳房,深深陶醉在闺女的软玉温香里……「嗯~」
哼了一声,离夏迷迷煳煳地睁开眼睛,眼前灰蒙蒙一片,一道身影遮在身前,一刹那的恍惚,她误以为是公爹,还差点呼唤出公爹名字。
当眼前清晰之后,这才发现,原来是父亲。
心里一紧,迷煳着的眼睛渐渐清澈起来,意识也由初醒时的迷煳变得清楚了,幸好没有喊出公爹的名字,离夏拍了拍自己胸口,长出了一口气。
就看父亲委身坐在自己的身旁,说话期期艾艾,那样子准是想从自己的嘴里探听小勇的意思。
坐起了身子,离夏并未遮掩自己的赤身裸体,见父亲有些吞吞吐吐,她笑着说道:「着急了?」
见父亲一脸急躁的样子,离夏盘身靠在父亲身边,挽着父亲的胳膊揶揄道:「爸,你给我挠挠后背,我就告诉你情况!」
胳膊触碰到闺女肥颤颤的奶子,老离稳了稳心神,刚才幸好他的动作迅速,这要是被闺女看到自己对她动手动脚的,得怎么看自己啊,就说闺女喜欢跟自己撒娇,可当父亲的总不能没有形象吧。
心里处于反复矛盾之中,当听到闺女嘲笑自己时,老离的潜意识告诉自己「应该成了吧。」但他不敢肯定,见闺女已经转过身体,于是他侧转着身体,把手搭在了闺女的后背上,干咽着问道:「小勇怎么说?你快跟爸说说啊!」
「我后背痒啊,爸,您别尽顾着自己的事情,嘻嘻~您倒是动动啊!」
回眸扫视着父亲,见父亲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后背,离夏娇嗔着冲父亲扭动起身子,让他给自己挠挠痒。
虽然年岁大了,可体会也深了。
自打公爹走后,亲情的分量在离夏的心里越发浓重,让她也越发珍惜眼前的一切。
这种感觉,让她找到了儿时的快乐,像小时候依偎在父亲身边一样,体会着生她养她的男人带给她的快乐,虽然父亲老了,但浓情依旧,血脉相连的感觉在心里落地生根,永远无法消散。
身后的男人要给自己找个后妈,其实离夏的心里是带着酸楚的,但她不像兄弟那样上来就急于阻止,她爱父亲和母亲,为了父亲的幸福,她虽然心里不愿,但并不想父亲郁郁寡欢,要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拆散了这段姻缘,让父亲再度愁眉苦脸,对他的打击得多大啊,那也不是自己想要看的。
在睡醒之后,让父亲给自己轻轻抚弄着后背,这是多么享受的事情,离夏心里暖洋洋的同时,惬意显现在俏脸上,臻首都情不自禁地跟着微微晃动起来。
见闺女久久没有回答自己,老离初始还算沉稳,对着闺女光滑如玉的后背一下下地挠着,后来见闺女似乎已经沉醉在自己的动作中,便忍不住再次问了一句「小勇啥意思啊?」
就听闺女鼻子里发出了「嗯~」的一声,挺享受的样子。
都火烧眉毛了,闺女还这样沉稳,掌心里的宝贝是打不得骂不得的,但老离另有办法解决,挠着挠着,他便把手伸进了闺女的腋窝。
「嘻嘻~别挠那里啊!」
离夏回身冲着父亲媚笑着,却浑然忘记自己几近赤身裸体的身子。
扭转的过程里,翘挺的乳房颤巍巍地移动到了父亲的指尖上,继而连乳头都碰到了父亲的手掌上。
敏感的乳头经过触碰,麻酥酥的感觉遍布全身,让离夏都禁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彩霞也在这时悄然爬上了她那满月一般的脸颊上。
见父亲一脸惊讶,不好意思把父亲的手打开,离夏有些哭笑不得,嘴里娇嗔道:「爸~您就对闺女那么没自信吗?」
父亲这个样子,就和当初公爹差不多,看来,他确实是想女人了。
离夏也不知道自己支持父亲再婚到底是对还是错,但有一点,只要父亲心里认可,她这个当闺女的绝对不会反对。
意识到自己的手还搭在闺女的乳房上,离响的老脸一红,急忙缩了回去,当爹的跑到闺女房间问话,摸奶子算怎么回事?这要是被外孙看到,再传到姑爷的耳朵里,就算是自己着急再婚,那自己也是百口难辩啊。
摸闺女的奶子,幸好她并未在意自己的举动,算是给自己留了情面,不然的话,就算是亲生骨肉,那也是好说不好听啊。
当老离起身准备离开之时,身后传来了闺女再次肯定的答复:「您放心吧,小勇不反对。」
八九不离十的事情经过闺女的再次诉说,让老离的心一下就亮堂起来,他转过了身子,似乎不敢相信,嘴里喃喃道:「小勇不反对?」
离夏戴好了胸罩,挪身下床正准备穿上连身裙子,抬眼便看到了父亲,同时也注意到了父亲裤裆高高支起的帐篷。
男人的生理反应那么明显,尤其是父亲勃起之后的样子,让离夏看了之后,是又羞又喜。
害羞是因为男女共处一室,就算父亲是无心的,可他对着闺女摆出了一个这样的造型,谁的心里能够泰然处之呢!欢喜是因为父亲表现出来的样子,连他起了生理反应,这不正好从侧面说明了自己的身材诱人吗!娇羞地冲着父亲点了点头,拿起衣服的同时,离夏还不忘扫视着父亲,见他原本憨憨的脸颊上秀出的那道尴尬模样,女人的心里不是男人能够理解的,当老离看到闺女一脸羞涩的样子时,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丑态。
紧张中原本消弭了的情欲,竟然随着女儿的羞涩让老离的下体忍不住脉动起来,竟隐隐有些收发不住,随后见闺女忽闪着大眼羞媚地看向自己,他把双手放在身下快速遮掩着,掩着身子脸上带着尴尬,老离狼狈而迅速地走出闺女的房间。
见父亲慈祥的脸上带着的那种尴尬滑稽,这样的日子似乎已经有十多年没有看到过了。
尤其是他那下体微微弹动的样子,虽然父亲迅速遮掩起来,但还是被离夏捕捉到了一丝痕迹,直到父亲离开房间。
整理着身上的裙子,离夏满月一般的脸蛋上再次浮现出一抹娇羞,抿嘴轻笑的样子,妩媚十足。
7
如果不是这段时间的性欲憋了那么久,不是看到了闺女几近裸体的身子,老离何至于在来到闺女卧室房门外看到闺女的裸体而魂不守舍,进而控制不住情欲,做出了那些出格的事情,而最终导致他勃起下身狼狈地从闺女的卧室里跑出来。
去闺女的房间体验偷一般的感觉,几乎被抓了个现行,当他坐回客厅的沙发上时,老离的心口上突突地狂跳不止,何止是心脏狂跳,脸上也是憋得火辣辣的,口干舌燥之下,让他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到了这般时候,怪也只能怪自己一时糊涂,看了不该看的,摸了不该摸的,更令老离苦闷不堪的是,他那丢人的样子全被闺女看到了,哎,这叫什么事啊!
老离不时地用眼角瞟着闺女的房间,耳朵里极为清晰地听到了闺女在卧室里整理着床铺,这种日常生活中的琐事,以往倒没有过多留意,可在今天,他的耳朵却特别灵敏,哪怕是窸窸窣窣的小动静,都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让他如坐针毡般,感到特别荒唐。
其实这种情况大多数人都有体会,尤其是犯错的时候,全身上下的神经都绷紧了,一丝一毫的风吹草动都能让他们胆战心惊,乃至于越是害怕,越是不敢面对事实,越是不敢面对事实,就越是提心吊胆。
如果单纯去看老离勃起的问题,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前提是,他在闺女休息时,是主动上前动手动脚的,这且不说,给闺女挠痒痒的时候,更是当着闺女清醒的面,引发出实打实的触碰闺女的胸乳,虽说当时他并非故意,可这种连锁反应毕竟前因连着后果,才让他丑态百出,你说他事后回避起来,脑子里冷静了,心里能平静吗!
一时之间,老离是看哪哪别扭,看哪哪心烦,一度对自己所做的事情感到可耻害臊,坐在沙发上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颠来颠去的样子着实滑稽可笑。
闺女脚上穿着的凉拖在每一次移动时发出的柔和声音,虽然细小,但还是牵动着老离那颗慌乱而又躁动的神经,让他在掏烟点火这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过程里,都闹了个颤颤巍巍,直到把烟儿吸到嘴里,这才稍微缓和了一下紧张的情绪。
这怨谁啊?还不都是自己为老不尊闹的,老离苦笑了一声,脑子里随即又回想起多年前的那个片段,浑身打了个哆嗦,这回连在沙发上都坐不住了,干脆起身,趁着闺女没出房间,他索性跑到了卫生间里,关起门来。
把床铺整理了一番,离夏从卧室里走出来,发现父亲没在客厅,刚才她在出来时,曾听到一声关门声,心里倒也未做多想,毕竟是在自己家中,统共就父亲和儿子在家,她怀疑什么呢!不过,未见儿子出现,离夏的脑子里一寻思,再结合客厅里关闭着的卫生间,她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
「父亲还不好意思了呢」离夏心道,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她眼前一晃,脑子里再现那个离她远去的身影。
人都是有感情的,和公爹一朝一夕的相处,无数个日日夜夜的陪伴,儿子如今都长成到八九岁的年纪了,过往云烟萦绕心田那绝不是一下子能忘记的。这话其实已经深埋在离夏的心里了,让她看透了人情事态,坦然面对着,就算是面对丈夫,她也能在心底里安慰自己「这么多年来,床上床下、家里家外,我对得起他,我也对得起你」。
作为留守在家的女人,离夏是坚强的,可这份坚强却又是充满辛酸和无奈的。别人眼里羡慕的她,其实内心很脆弱,真的是很脆弱。
稍一愣神,就牵扯出这么多曾经过往发生的千丝万缕,如今已经走出了悲伤,换句话说,没委屈公爹,该给他吃的都吃了,该给他喝的也都喝了,还有什么遗憾的呢!如今的离夏已经心性坦然了下来,那些美好的回忆,都装在盒子里,藏在了心底深处,这或许就是人生旅途中的一道亮彩,唯有亲身经历,才能深切体会到个中滋味。
回到现实生活,父亲就在身边,要说对父亲再婚没看法,离夏自己都不信,基于公爹的情况,为了不留遗憾,她还是希望父亲能够获得幸福,除了儿女孝敬之外,更多的是来自于夫妻间的。
刚才和父亲的一番亲昵动作,说来也是由来已久的事情,这要是信捯饬的话,可得从在家当姑娘时算起呢,那可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的。女孩和父亲亲,那是天性,到哪都说得出口。刚才在卧室里,和父亲说说笑笑让离夏找到了久违的快乐,隐约还带着一丝甜蜜感。
这种被幸福包围着的感觉,多么熟悉而又陌生。丈夫久不在畔,情感倾诉的对象也无,心在一点点封闭,渐渐陌生很难持久体会到那燃烧时的激情,就算来临,也如同梦境,让人不敢相信。漆黑的夜晚,萤火的光亮虽然渺小,初始时让人感觉不到什么,可萦绕在身边,让人看到了希望,尤其是在日复一日的枯燥生活里,给家充满了生机,让人眼前一亮。
当离夏的目光再次投向紧闭着的卫生间时,脸上莫名其妙地浮起了两朵艳丽的彩霞,那熟韵的风采,在这午后的房间里,竟不逊色外面那和煦的阳光,舒心暖和,透著明艳。
「该叫儿子起床了,睡了那么长的时间,都睡成了小迷糊了」离夏心里嘀咕着,拧开了父亲的卧室房门,还真跟她猜测的那样,屋子里只剩下熟睡中的儿子。离夏笑了笑,岁数一大,现如今的老爹越来越像个孩子了。
伸手探到儿子的脖颈下,把他从床上搂了起来,只见儿子闭着眼睛,嘴里迷迷糊糊地说道:「要吃饭吗?」随后便扎在了自己的怀里。看来他真的是睡迷糊了,离夏脸上带着关爱,搂紧了儿子的身子。见儿子睡不醒的样子,她在儿子那光滑红润的脸蛋上深情地亲吻了一口,随后轻缓地晃悠着儿子的身体,爱怜地说道:「睡迷糊啦~」
把儿子叫醒,无非也是让儿子做那开路先锋,父亲不是躲在厕所里吗,总不能不出来见人吧,让儿子过去探探,省得父亲抹不开面子。心里暗笑,离夏便不着痕迹地说了一句,「去厕所方便方便,叫你姥爷不要抽那么多烟。」随后便整理起床铺上的被子。
诚诚揉着眼睛,听到妈妈吩咐,一看时间,都已经四点多了,他穿着拖鞋走到了外面的厕所旁,拉了一下门把手,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马桶上抽烟的姥爷。
「姥爷,您少抽点烟,吃点水果不是挺好的吗!」诚诚对着姥爷说了那么一句,见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诚诚还以为是自己睡后残留在脸上的痕迹太过于明显,他正准备清洗一下,就听姥爷含糊地答应了一声。
诚诚毕竟还是个孩子,何况他也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作为一个传话的人,完成了妈妈交代的任务就OK了,至于姥爷抽烟的事情,在他看来,和爷爷活着时一样,都是那种抽烟喝酒的人,连爸爸都是,他也就见怪不怪了。
看外孙的样子,一脸潮红,明显是刚睡醒的样子,肯定是闺女把他叫醒的,不知道这是不是闺女的安排,让他来厕所里看看自己...想那么多干嘛啊,依旧是做了,闺女都不说自己什么,自己躲在厕所里瞎嘀咕什么。
老离的心里转悠着,对着几乎燃尽的香烟猛吸了一口,像是下定决心似的,随后起身走进了客厅。
总不能来回来去地纠结那个事,放下心理包袱,老离的脑子便又想到了自己的事情。儿子和闺女已经看到了张翠华,虽说她只把儿子带过来,也就是等她闺女抽出时间再一起见个面,大家相互认识一下,这结婚的事情是不是也就差不多了。
脑子里琢磨着结婚的事,这岁数了,不需要闹那么大动静,也不用铺张浪费大摆筵席,只把双方的儿女叫到一起,举行个简单的仪式,应该就是这个样子。
结合著周边那些二婚、三婚的老人,有的甚至连证都没领,直接搬到一起居住生活,谁没事还出来查你有没有结婚证,吃饱了撑的不是……
见父亲坐在沙发上,两眼苶呆呆的,离夏以为父亲心里还在纠结刚才的事情,虽说一切都是在不经意间发生出来的,是不是玩笑开大了?离夏心里琢磨着,不应该啊,父亲不是这样的人。悄悄走到父亲身边,拉起了父亲的手问道:「又想什么呢?」
耳边传来了女人细腻温婉的声音,老离定了定神,侧头瞧着闺女,自己的左手被她那双柔软细滑的小手合在掌心里,透着温暖。
略带尴尬地看着闺女,见她眼中一片清澈,更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老离心里自责的同时,苦笑道:「难为你了。」
也不知道他这话的意思具体指的是什么,恐怕老离自己都说不清楚。离夏见父亲还有些放不开,虽然自己快四十岁了,可在父亲面前,自己仿佛永远是个孩子,怕父亲误解,离夏收敛起自己顽皮的性子,正色道:「看您说的,别的事情就不用您操心了,关于日子的事儿,您看看,选一个合适的日子,咱们再打扮打扮,漂漂亮亮的,不能太寒酸了。」
老离摇了摇头,他这样一个二婚的人,这个岁数还讲究个啥呢,更不要说四处宣扬了。最好能平平淡淡,简简单单。
「我也知道,二婚不是什么太光彩的事,顶着的压力挺大,不打算通告亲戚,省得又惹来闲事闲非的话。」
虽然现在已经很开放了,并且媒体经常报道老年人的再婚问题,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轮到自己身上,难免被人说三道四,甚至会被扣个老不休的帽子,这年头,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还不如低调行事,将来也好说辞。
倒不是老离打退堂鼓,众口铄金,毕竟他不希望自己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但凡是那样的话,跟戳脊梁骨有什么分别呢,就算自己的心再大,可还要顾及儿子和闺女的情绪,虽然他们不反对,但这不代表心里没想法。
「瞅您说的,这有什么丢人不丢人的,别人的嘴能当饭吃吗?怕什么?您又不和他们过日子,还管那么多干什么,都这个岁数了,您也该为自己想想了……小勇的事您不用担心,他那是放不下心里包袱,我让他回去琢磨琢磨,别总活在过去,至于秀环就更不用担心了,她比小勇明白事理……您的朋友和那些左邻右舍不通知一下吗?我大姨家也不通知吗?」离夏挽着父亲的手,给他打气做着思想工作,其实,说来说去,父亲最在意的还是儿子这一关,怕小勇成天摆个脸子。
「我不想弄多大动静,也不想大操大办,知近的念叨一声就不通知外人了吧……咱们在一起吃个便饭,也就成了。」
「只要您高兴就行,不觉得委屈,就都听您的。回头我给民政局的朋友打个电话,您去补办个证件……瞅您美的。」
老离欣慰地看着闺女,经她这么一说,心里的顾虑算是彻底没了。大半截入了黄土的人,再婚之后跟老伴一起生活,不给儿女增添负担,能不让儿女闹得生分,就尽量维护着吧!也只能这样子,对于他来说,还有别的选择吗?显然是没有了。
这一天对于离响来说,可谓是跌宕起伏,够他喝一壶的了,当他从闺女嘴中得到确认肯定之后,心里算是真真正正、彻彻底底轻松了下来。这一刻的来临,还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历经老伴瘫痪在床直至去世,这三年多来,离响整个人可谓是心力交瘁,人都显得苍老了许多,如今得以最终解脱,自是看哪哪舒服了。
禁不住把闺女搂在怀里,老离都不知道如何表达心中的喜悦了,脸上带着笑容,嘴里念叨叨地笑道:「还是闺女贴心,还是我的夏夏疼我。」这样子就跟曾经他喝多了时被老伴吓唬,给闺女打电话一样。
诚诚正在小卧室里玩着平板,听到客厅里的姥爷提高了声调,来到卧室门口张望着,见姥爷把妈妈搂在怀里,禁不住问道:「什么事让您这么高兴啊!」
听见身侧传来的儿子的问话声,离夏挣扎着从父亲的怀里坐正了身子,她转头冲着儿子笑道:「你姥爷说晚上带着咱们娘俩去吃饭啊,呵呵~」
听到妈妈解释,诚诚开心地问道:「去哪里吃?」随后不等妈妈和姥爷说话,便叫嚷了起来「好啊~我要吃鹅肝,我还要吃鱼子酱。」
瞅着诚诚眉开眼笑的样子,离夏和父亲对望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了,笑容里,浓情无限……
幸福花都外面新开了一家西餐厅,前一段时间,离夏曾经带着儿子来过这里。最繁华的地段,有这样一家上档次的西餐厅,享受一下里面的服务也是好的。
很多时候,换换口味不见得是坏事,何况今天父亲的心情挺好,借此庆祝一下,也算是了却一桩心愿。
点餐时,服务生特别热情,早被诚诚手舞足蹈的样子所吸引,他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近前,朝着这一家三口客气地介绍着,临了还不忘提醒,建议离夏点个情侣套餐。
毕竟离夏成熟丰韵,一颦一笑间透露出来的母性气息让人心生亲近感,而离响虽然上了年纪,可他并不显老,完全是一副中年大叔的模样,外带上诚诚这个半大孩子,任谁也会误以为他们是夫妻三口,这就不能怪罪那个年轻的服务生了。
听到建议,老离的脸上显出了怪怪的模样,他拿眼一扫闺女,虽然笑容展展,可脸蛋上却飘飞起一层荡人的红晕,俊俏模样仿佛年轻时的老伴再生,让老离的心里在那么一瞬间都感到了怪异。更令人感到难以平静的是,诚诚在服务员走后,居然随心所欲地念叨了两句情侣餐,让离响的心里再次潮动了起来。
优雅的环境下,离响头一次品尝西餐,且不说闹了笑话,在闺女反复指导下,他的心里甚至升起了一股做贼心虚感,虽然什么也没做,可就是心里带着这股念头,恨不能及早离开这里方才踏实。
直到最后起身离座,老离和闺女分作两旁牵着诚诚的小手,老离的脚底下如同踩了棉花,飘飘忽忽地让他忘记了还要去广场凑凑热闹,看看张翠华到底有没有在那跳舞,可谓是心猿意马,心里没着没落的。回到家中,老离这才想起,坐在沙发上,他拿起了手机,看着上面张翠华的电话号码,寻思起来。
离夏早已把裙子脱了下来,换上了家居睡裙,从卧室走出来后见父亲魂不守舍的样子,尤其手里拿着手机摆来摆去。
「一会儿洗个澡,再给我张姨打个电话,两人商量商量,看您这不踏实的样子,心里早就长草了」摇了摇头,离夏陪坐在父亲身旁。
婚姻大事牵扯进来,到了晚年更是特别在意,但凡是提出这个想法的,谁的心里不隔着事啊。老离看了一眼女儿,轻轻地笑了,为闺女能够理解自己感到心里总是暖暖的,他刚一放下手机,就听闺女柔声冲着自己说道:「您怎么感谢我啊?」
老离一愣,就见闺女斜靠着躺在沙发上,那慵懒的模样让人看在眼里,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怜爱之情,根本没有过多思考,老离挪动着身子,就把闺女的双脚抱在了自己的腿上,带着一丝宠溺,给她捏了起来。
闺女那双混合著皮革香味的嫩足捧在自己的掌心里,丝滑无比间的莹莹亮亮,在灯光的照射之下,如同反光的湖水被投进一颗石子,荡漾开来,潋滟起一道道波纹,让老离刚刚恢复平静的心再起波澜,他低头注视着手中闺女肉呼呼的脚丫,同时深吸了一口空气里散发出来的媚香,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加速了流动,全部不听使唤地涌向了手背之下的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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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不少朋友给我发来私信,要求先睹为快,说来惭愧啊,姇这篇小短文我真的是没有存稿,这几天也是因为好不容易抽出一点时间才赶出来这前前后后的两章,就拿这第八章来说,本来是要把「爱是你我」这首歌写出来的,直到最后才发现,歌没写进去,可这章已经完结了,惭愧惭愧。
周末来临,给大家送上一段小小的快乐,希望大家喜欢。在欢快中进行,体验偷的乐趣,那些喜欢姇的朋友们,可以通过28424142229来联系我,呵呵。***********************************
把闺女的脚丫架在自己的大腿上,正因为双手垫背,才没有彻底暴露出自己勃起后的丑态。
对于品尝西餐之后的老离来说,虽然感觉红酒的味道不如白酒来的舒服、有劲儿,可酒后的滋味,你让他单独面对闺女的肉丝美腿,本就心旌摇曳,又岂能在按摩过程里没有感觉!
虽说身体倾斜微微避让着,可乱性的节奏在忍耐中扰得老离心里麻痒痒的,让他的脑子一时一个变化,收发不住了。
一会儿自责,心里暗骂自己龌龊,不为人父;一会儿又双眼精炯,盯着闺女的身体看来看去。尤其鼻孔间不断飘散着闺女双腿的体香味道,纷纷扰扰之下,困扰着老离,让他很是揪心。
这种浑浑噩噩的感觉,很容易让人心里产生出各种错觉,尤其是处于酒后朦胧中的状态。
欲望在酒精挥发之下,理智的神经元早已不再平稳,一切渐渐归于本我。
老离似乎也已经忘记了自己现在的窘境,潜意识下明知自己勃起之后很不舒服,可偏偏对着闺女的嫩足把玩不断,或许是闺女穿着的睡衣非常薄透,或许是她腿上的肉色丝袜实在太过于招摇,隐隐约约伴随肉光潋滟出的明艳色泽不断闪耀,总是不断吸引着老离的眼球,让他爱不释手、情不自禁,去摸、去瞧。
明知飞蛾扑火,却义无反顾,这实在已经算是在玩火了,只不过老离酒酣过后,色胆包天,壮了他的怂人蛋,让他在纠结中不忍并且不愿松手,越是这种心态,带着及其强烈的压抑感,偏生而出的兴奋度就越发强烈。
迷惑了的心境下,眼神便特别发贼,闺女不光是腿上的丝袜诱人,她所穿着的薄纱睡衣更是引人一片遐想。吱吱吱,老离心里咂摸着滋味,隔着睡衣便能看到闺女那撇着八字的丰肥硕乳,好馋人啊!
闺女的这对豪乳,自己是摸过的,肥腻之中极为压手,不光是没有下垂,反倒因为岁数的原因更为硕大壮观了,让老离心中不免产生出一丝嫉妒,「都让我这姑爷摸遍了,这,这未免也太幸福了吧~哎!」
男人的目光在注视着女人身体时,无非也就是那么几点。有人喜欢看腿、有人喜欢看胸、还有人喜欢看女人的脸蛋,芸芸众生下的姿态万千,他们各自找寻着自己心中的点,在窥淫之下,获取那种视觉带给他们的快感刺激,随后便开始意淫起来。
两面性的心里左右着老离,这或许就是人的本性,徘徊在这光明和黑暗之中,心里的变化也是不断徘徊在反复之间,当天平一头的砝码压过了另一头时,便渐渐倾斜,在吃不到葡萄时,带着无比羡慕,心里酸溜溜的,就更控制不住眼球的错动了,简直就是哪里有特色,老离他就非要一睹为快不可。
扫来扫去,当老离看到闺女躺在沙发上的那一脸舒醉时,不禁再次品头论足起来。不要说闺女喝了红酒,就算是一口不沾,她那满月上的晕红也是让人看得心醉。
身体放松后的离夏翕合着眼睛躺在沙发上,让父亲给自己按摩双腿,嘿!这算是跟他邀功求奖励吗?同样是喝了红酒,熏醉感使得离夏浑身软绵绵的,特想让父亲给自己按摩按摩……在按摩中,让她回味起当年没结婚时的感觉,尤其是扎在爸爸身边撒娇,就是喜欢这个样子,飘飘忽忽的感觉真好。
不都说闺女是爸爸前世的情人吗!爱不够的。这是前一世情爱缠绵的再续,就算是喝了孟婆茶,在今生延续下来,依然要宠溺着她、纵容着她、偏袒着她,直到她找到了新的归宿,也不愿她受到丁点委屈,继续心疼她、怜惜她、牵挂她,直到走到人生的终点,再也无能为力。这或许就是父爱,无私中不讲道理,正因为他是发自内心,所以就算是再暧昧,那也是爱的体现。
情,在这明亮的客厅里演绎着,就像这五月的风,吹在脸上,心也跟着荡漾起来……
老离把眼偷瞧着闺女醉眼迷离的样子,见她一脸惬意,早已踮起脚尖、翘起自己的左腿把闺女的双腿架在上面,以这种方式缓解自己裤裆里的肿胀。随后老离的双手不疾不徐地顺着闺女的脚丫轻轻揉动起来,从闺女圆润的脚趾头开始,慢慢地一直揉到她那细滑的脚心,一边体会着肉色丝袜的爽滑,一边品味着闺女的一双暖玉,可谓是过足了手瘾。
呼吸的不均匀,完全可以解释成酒后的自然反应,毕竟闺女的胸口也在不断起伏,想来自己嘴边呼吸的急促,恐怕闺女也不会想到别的什么方面吧!
这段过程,老离在没人打扰之下看似漫不经心地推动着自己的双手,实际上心里早就荒草丛生了,在他看来,如果闺女真要是入睡的话,那样就能再次体验一把下午的心跳感觉了,可惜,闺女只是假寐,他还真不敢太过于放肆。
说来好笑,老离的这种心态完全就是在体验着偷的感觉:神经绷紧、两眼游离、身体紧张颤抖、呼吸紊乱。或许老离只是个初哥,还没达到更高的层次,不能做到泰山崩于面前而面不改色,相比较来说,他能释放出自己的情欲,哪怕是一丁点,虽说他没有意识到,其实这已经是突破自我了。
闺女那双笔直的小腿极为修长,腿肚多肉而又极为弹丰,在超薄肉色丝袜的包裹下,油腻腻的极为炫亮,这且不说,小腿和浑圆饱满的大腿之间形成的曲线,真的是让老离这个当爹的看着都不想错开眼珠了,可见这两条玉柱的颀长和匀称,岂能是一句简简单单的健美就能表现出来的。
欲盖弥彰的纱衣,刺激挑逗着老离身体里那不安分的情欲,当他看到闺女两腿间隆起的那一团肥腴之物时,羞喜之下,脑子里便再度闪现出下午抚摸触碰闺女肉体时的情景来「闺女像极了老伴,想当年,老伴可是随我予取予求的,这岁数的滋味别提多滋补身体了,尤其是放进去之后,嘿嘿~简直要了我的命啊……」
脑子里幻想的同时,老离越发感觉浑身燥热难当,裤裆里的阳具也早就等待不及,甚至是溢出了男人润滑的体液,滑溜溜地隔着包皮,让他感到糟糕透顶,偏偏还要忍耐着左腿上的酸麻,继续沉浸在意淫之中……
就在老离魂不守舍胡思乱想时,耳边传来了一声呼唤「姥爷,妈妈是睡着了吗?」,冷不防之下,外孙的声音犹如惊雷,让老离心里一颤的同时,这下可好,他垫高的左腿一下子就落到了地板上,因其双手正在抚摸揉推着女儿的小腿腿面,那柔软丰弹的腿肚仿佛长了眼睛,刮着老离勃起的阴茎实实在在地擦着他的小腹落到了他的大腿上,让老离不得不弯腰锁紧后背,急切间,赶忙把自己的左腿盘到了右腿之上,左腿瞬间的酸麻感和阳具的压迫感让老离的嘴里直打吸溜。
离夏脑子里的意识有些模糊,她正享受着父亲的按摩。这种感觉好熟悉、好温馨,痒痒的脚心不断传来一阵阵酥麻感,她的人本来就有些慵懒,耳边忽然传来儿子的声音,这倒是没什么问题,可双腿经过父亲这么一落,只感觉自己右腿碰到了什么物体,还把它硬生生砸到了父亲的双腿上,落下又抬起的过程在自己清醒过后,让离夏一刹那就明白了过来,原本熏醉的脸蛋上变得更为酡红了。
来不及过多思考,离夏赶忙收回了双腿,坐正身体睨着眼前的儿子问道:「怎么了?」
「妈妈,我要洗澡,嘻嘻~你给我洗吧」诚诚脆生生地说道,这吃过西餐满足了他的口腹之欲之后,在卧室里玩耍了一阵游戏,诚诚心里盘算着想在洗过身体之后再痛痛快快玩耍一番,所以就想到了妈妈,想让妈妈跟自己一块洗澡。
看了看一旁转动着的钟表,时间显示才八点多,离夏看着儿子一脸兴奋的样子,早就猜出了儿子的心里,随后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嗯~让你姥爷先洗吧,回头妈妈再跟你一块洗。」离夏穿好了拖鞋,站起身子宠溺地摸了摸儿子的脑袋,回头时,正瞥见父亲贼忒兮兮的样子,她娇嗔着「爸~您是不是忘记给张姨去个电话了?」
老离偷瞧的动作被闺女发现之后,他嘿然一笑,随即拍着脑袋说道:「看我这脑子啊,对对对,是得给你张姨去个电话了,合计合计婚事,呵呵~」老离打着马虎眼,依旧坐在沙发上没有动作。不光是心虚愧疚,腿上的酸麻也不允许他动作一二。
离夏推了推儿子的身体,轻柔地对他说道:「宝贝儿,你先回房玩一会儿吧,到时候妈妈喊你」,见父亲揉动着左腿,离夏噗嗤笑了起来「我给您放水去,泡个澡轻松一下,别让自己总压抑着」说完,她扭摆着曼妙的身子款款走向浴室。
按动调节开关之后,水流便缓缓流进了浴池,看着浴池中的清澈水波,离夏的心里琢磨起来,「应该让父亲早点结束单身生活了,总一个人生活,不上不下的滋味不好过啊,长久下来,还不把他憋坏了。」琢磨父亲的私生活,毕竟有些唐突,但作为过来人,又是父亲的掌上明珠,不替他考虑生活,还指望兄弟啊,他自己都稀里糊涂的……
小勇从姐姐家出来之后,心里烦躁无比,打了车直奔乡下而去,给池塘打氧时,左右琢磨着父亲再婚的事,想着想着就想起了妈妈,他越想越心酸,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爷们,坐在看守鱼塘的小房子里,眼角竟湿润了起来。
小勇的心酸自是因为父亲的再婚问题让他想到了故去的母亲,他伤心了一会儿,心里多少好受一些,便点了一根香烟,不断安慰自己「姐姐说的情况也对,为了爸爸操心费力,姐夫又不在她的身边,其实她也挺苦的,妈妈要是活着的话……」抽了三两口烟,小勇便觉得嘴里不是味道,索性扔掉了烟头躺在简陋的木板床上,翻来覆去之间,又愤愤道:「姐姐明知不行,为何还要支持爸爸再婚呢?爸爸怎么就被那个骚狐狸给迷住了呢,也不看看她是什么变的。」
辗转反侧在闷热的小屋子里,小勇无奈地叹着气,最后竟稀里糊涂地睡着了,这性子也是够谁一呛啊!
小勇心里的不满自然随着回家把情绪带到了饭桌上,在酒后更是难掩心中的郁闷,唉声叹气起来。见小勇一脸不悦的样子,陈占英自是询问一番,当得知亲家再婚这个消息,虽说不知道具体日子,倒是比小勇看得透彻,想当初他还鼓励老哥魏喜再婚呢,对于亲家老离的情况,他更是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理了理来龙去脉,嘲讽着、笑骂着就把话说了出来。
「我说小勇啊,你这平时嘻嘻哈哈惯了,怎么比我这老脑筋还不开窍,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思想,不是爸说你,你自己当爹之后玩心还那么大,就不顾别人的感受了?他伺候你妈两年多,容易吗?呵呵,你这混小子。」
「爸,瞅您说的,我就是看那个骚狐狸不顺眼,也没说别的什么啊」小勇本来是挺郁闷的,被丈人这么一说,等同于重复了姐姐之前所说的话,这阵营搞的,他倒成了孤家寡人了。在被训斥的过程里,小勇不时把目光巡视到了妻子身上,希望能够听到一丝安慰自己的说辞,只不过他的表情颇为滑稽,歪着个脖子,眼睛扫来扫去的。
见父亲数落丈夫时那拨浪鼓似地摇着脑袋的样子,而丈夫又是一副不着调的模样,一旁的秀环和母亲都不约而同地笑了,娘俩咬着耳朵说道:「这爷俩,真是一对活宝啊!」
「呵呵,看看你这臭脸子,你姐当初抽空跑来跑去地替你爸分担压力伺候着你妈,你怎么不说好了呢,现在倒埋怨起她了,谁都没资格说她,你就更没资格说了。」陈占英冷眼旁观,过往的生活历历在目,更何况他嘴里说的都是实情,加上他本身也是活了一把年纪,自然是站在亲家的立场上考虑事情了。
秀环向父亲使了个眼色,站在自己的角度劝解开导着丈夫。。。身为儿媳妇,秀环回想着曾经跟公婆一起生活的日子,公婆对自己身上的体贴、照顾、宽容,可从来没有要求过什么回报。
反观自己和丈夫,那段期间虽然心里也搁着婆婆的身体安康问题,可毕竟体会不深,更没有像大姑子那样以身作则,抽出时间就跑来伺候病床上的婆婆。自从自己当了母亲之后,秀环对于父母的养育之恩可谓是体悟深刻,再不似两口之家时那样毫无牵挂了。
理解过后,秀环自然明白大姑子的用心良苦,儿女再如何体贴,终归是忙忙碌碌的,远水解不了近渴哪如老伴陪在身边心里踏实,就算这个老伴是半路出家,那也是老伴啊!把这道理掰开揉碎讲给丈夫,也算是在心中告诫自己,顺者为孝,一家人和和睦睦比什么都好。。。
老离赤身裸体躺在了泡池里,浸泡在热水中的他,倚着身后的靠背,细皮嫩肉的身体并不松弛。泡了大约二十分钟,放松下来的身体上的皮肤呼吸松爽,连下体的卵蛋都嘟噜成了一片,黑丢丢的阳具软趴趴地耷拉在两腿间,虽然疲软但个头还挺肥硕。
就在老离起身走出泡池还未来得及擦拭身体时,卫生间的房门便被打开了,只见闺女手中端着一套清洗过的浴巾走了进来。
老离赤身裸体光着个腚,在这盥洗室的灯光的照耀下,黑不溜秋的阳具和光滑白腻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反差之下,身体越发白皙,阳具越发黑肥。
天哪!自己的丑态怎么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女儿看见啊,老离忙着用手遮掩自己的下体,慌乱中就被闺女用浴袍围住了身子。
「把头发擦干净,要不要吹吹风呢?」经常陪伴儿子洗澡,对于父亲的赤身裸体,作为一个过来人,离夏自然也是见怪不怪,嘱托着父亲的同时,因为裙摆有些拖曳,离夏伸手在腰间把裙摆打了个结,便弯腰清理起泡池。
闺女翘挺的臀部被超薄肉色连裤袜包裹着,首先这两条大腿就让人耐不住咂起了滋味,肉光折射后,紧绷中透出来的色泽鲜艳明亮,大腿上简直就像抹了一层明油,让人只想把手贴在上面,抚摸一下它们到底有多光滑柔润。
自从看到闺女把睡裙盘在腰间,老离的眼睛就不够用了。闺女那浑圆翘挺的蜜桃形臀部被老离近距离罩在眼中,甚至因为闺女的弯腰,让她的臀部高高扬起,蜜穴看起来更为肥腴凸出了。
闺女股间倒扣着的馒头就像刚出炉一样透着新鲜,朦胧间仿佛散发着一股雌性求偶气息,让人不自觉地把目光投向这神秘而又敞露着的三角地带。紧绷的肉色丝袜里那两片褐肉色的褶皱肉翅被肥隆的大阴唇包笼着,虽然上面遮掩着一道布条,可这布条都陷入了肉缝里了,这还管用吗?
老离直勾勾地盯着女儿的私处,颤抖的心底禁不住呐喊道:「夏夏的肉穴怎么这么肥啊!」这个念头刚刚升起,罩在老离身上的浴巾在裆部的位置上便被顶了起来。那一刻,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阳具又活跃了起来。
离夏清理完泡池,依次调温放水,回身时发觉父亲的表情异常,当意识到父亲把目光盯向自己身体上时,简直是哭笑不得。从储藏柜里拿出了吹风机,立身于父亲身前,离夏嗔道:「湿漉漉的头发也不说擦擦,跟个宝贝儿似的。」她嘴里所说的宝贝自然指的是自己的儿子,但用在父亲身上,也恰如其分地把父亲老小孩的心性表达出来,上了年纪,返璞归真的好奇感越来越强烈了。
被闺女按住了脑袋,老离都不知道自己这一天里几次尴尬了……吹风机的开关在打开之后,暖风便呼啸而至,正因为自己低着个头,闺女晃动着的身体使得她胸前的硕乳摆来摆去,身为一个正常男人,虽然岁数稍显大了一些,可这并不妨碍老离的身体反应,让他的心又野了起来。
「以前诚诚的爷爷总说,湿漉漉的头发不吹干了,对身体不好。爸,以后您可要记住闺女所说的话啊!」离夏一边轻轻拨弄着父亲的头发,一边晃摆着吹风机替父亲风干头发,她关切地叮嘱着父亲,就像平日里对自己儿子嘱托那样,身上自然而然显露出的那种浓郁而又充满熟韵的母性味道,带着醇厚的体香,随着她自己手臂的晃动,让离夏胸前那对撇着八字的硕乳看起来更加肥腴熟颤了。
跳动着的奶头是欢快的,隔着薄薄的纱裙睡衣支起了两个极为清晰的翘点,如同熟透了的桑葚,翘立枝头等待着人们的采撷,它肉欲无比,像脉冲电波一样,不断撩拨着老离紧张而又兴奋的身体,让他迷失在这暧昧的房间里,乃至围裹在身的浴袍渐渐松垮都没有意识到。
「嗯~多精神啊,嘻嘻~帅哥一个……啊~」离夏放下手中的吹风机,端详着父亲的同时,扶着他的肩膀不断品评着,还像个母亲一样,不时地整理父亲的鬓角。就在这时,父亲身上的浴袍悄无声息地滑落下来,两腿间极为突兀之处简直太晃眼了,顿时引来离夏发出了一声羞媚着的娇吟,那水音儿颤颤,诱死个人了。
9
*********************************** 写文,实在是寂寞、枯燥而又让人兴奋的事。闲来无事之时,我就喜欢聊天打屁,扎在芸芸众生之中。每每激情来的时候就随笔写上两句,起起哄的感觉挺好。写到了第九章了,很多朋友提问和建议,说后面的故事去写谁谁谁,这当然是件愉快而又开心的事情,依我看来,本是要写一个系列的,这是在最初时就有的打算,但有一个问题摆在眼前,一是时间、二是笔力,诚惶诚恐中,深怕自己无法实现,所以也就不敢过多的承诺,最后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尽量去写吧!***********************************
粉色调的幕帘隔着泡池上面的平台,把半圆形的通透窗子遮挡起来,结合盥洗室内的明艳色彩,屋子里无处不在的煽情味道经由头顶上面散发出来的柔和光线照亮了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就像是专门为老离和闺女离夏所搭建的舞台,华丽丽的充满了绚烂色彩。
紧闭着的房间里,带着一丝暧昧着的温热潮湿,让这种旖旎风情越发显得荡人心魄,甚至随着彼此之间的肢体动作,呼吸里都透着一股熏醉的味道,让人眼前不由得充满了眩晕和幻觉。
离夏拨弄着父亲的发丝,细心而又体贴,轮到反哺,该是让他感受温暖的时刻了。这种感情,在缺失了母亲之后,离夏特别在意,想必父亲的心里也会存在这种感觉。
一个男人,尤其是成家后的男人,唯有和夫妻在一起时,才能称作是一个整体,这份感情会一直陪伴在他们的左右,直到老去。如今在失去母亲之后,父亲的生活其实已经不能称之为一个整体了。。。想到这里,离夏的心里便复杂了起来,她当然希望父亲的晚年生活再次精彩起来,对于一个恋家、顾家的老人来说,这份情感依托分量很重。
和父亲近距离接触,他身上的那股熟悉的味道不断飘进自己的鼻子里,和丈夫又自是不同。丈夫身上的体味很浓,本身又透着年轻活力,这种味道直接转化为冲击力,浓郁而勃发,处处透着爆发力。而父亲身上的味道,绵柔悠长,淡雅之中像那春风吹拂着大地,在不知不觉中体会着他那沁人心脾的味道,带着持久,更容易让人沉醉其中。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鼻尖上处处飘散着父亲身上的味道,对于离夏来说,这种感觉真的是很奇妙,尤其是在温馨的家里,陪伴家人感觉出来的味道,紧紧围拢在身边,像是在保护着自己。反观那无根的浮萍,虽然自由,但它无依无靠,看似随心所欲,实则孤苦伶仃。这种无依无靠的感觉在得到慰藉后,对于曾经拥有它们的人来说,心里能轻易放下来吗?心累了,自然需要依靠,犹如漂泊在外的人,最终是要叶落归根的。
大家小家都是家,有了家就有了一切,便能让人找到归宿感,让心灵得到依托而不至于迷失方向。生活也大抵如此,围绕着同心圆一起转动,再辛苦再艰难,心也是暖的,不再孤独。。。彼时他照顾我,伴随我的成长,一直把我放在心上,没他没我。此时我体贴他,陪他共度夕阳,不再寂寥,有我有他。
脖颈间不断被父亲鼻孔中吹出来的气流骚扰着,让离夏原本起伏不断的内心更加波澜壮阔,这难道是因为父亲就要再婚的缘故吗?离夏这时的心里和曾经老离聘闺女时的心里一样,思考的事物太多,甚至于他们自己都没有想到会是这个样子。
浴巾突如其来的滑落,顺着老离的身体倾泻而下,滑到他的小腹上稍一停顿便散落到了地面上。随后老离那雄赳赳的下体便展现在了闺女眼前,以勃发的姿态怒挺着,粗黑的茎身上布满了蜿蜒曲折的虬髯,丑陋的样子看起来极为狰狞恐怖,这且不说,那粗硕阳具的顶端,猩红色伞状的龟头正拼命挣扎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挣脱包皮对它的束缚,三两个呼吸间,包皮便从圆滚滚的龟头上褪了下去,把个鸡蛋大小的冠帽完完整整地冒了出来,挑衅式地摇摆在女儿眼前。
刚才自己的下身已经被闺女看到了一次,这次可好,干脆挺着阳具让闺女看个彻底了,就算彼此之间再相安无事,可也不能总是这样无休无止地尴尬下去吧,这叫什么事?老离的脸上一阵阵火辣辣的感觉,幸好心脏没有问题,要不然,还不当场休克了。
急忙用手遮挡住下身,粗愣子般的阳具撑满了手掌,连那耷拉的卵蛋也跟着紧张地团成了棒球大小,这样子简直糟糕透顶,真的是让人无地自容了。
父亲身上的浴巾滑落下来,离夏下意识地望了过去,就看他那两腿间黑乎乎的体毛中戳着一杆大旗,锃光瓦亮透着炫黑,形如巨炮的样子生机勃勃,连马眼上分泌出来的液体都是极其充裕,在鸡蛋大小的帽尖上浸出了一圈湿痕,颤抖中不断挑衅着,其跃跃欲试的模样,仿佛整装待发,只要你敢过来,必然给你迎头痛击,绝不姑息。
离夏瞪大了双眼瞧着父亲肥硕而又触目惊心的下体,一如既往的酡红羞晕密布双颊,纱裙包裹着她那玲珑紧致的身体,胸前聚拢着的两团肥腴颤抖得更为剧烈了。
兴许是太过于突然,父女俩惊魂甫定地站在那里,导致他们俩瞬间沉疑起来,虽然各自脸上都带着羞臊之情,却并未在一时间拾起地上的浴巾。
倒退三十多年,老离不止一次这样面对闺女,那个时候,夏夏在他眼前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孩童,计算是后来年长了些,那也只是在两腿间围拢了一条遮羞物,根本没有此时此刻的模样。闺女爱粘人,可也不是爱粘着自己这个样子。老离心里乱糟糟的,显然是极度羞愧,还带着慌乱。
离夏眼见父亲遮挡起下身,像个犯错后等待家长处罚的孩子,这才意识到父亲现在的尴尬模样,她羞红着脸,弯腰拾起了地上的棉质浴巾,却又在起身时不由自主地用眼角扫了一眼父亲双手遮掩着的地方。。。
电光火石之间,离夏的脑子里如同虑着电影。丈夫的、公爹的、父亲的,甚至包括儿子在内,瞬间都在她的脑海里产生出来。为何会在这般时候出现,离夏自己都搞不懂了。
口吐幽兰、芳心形如鹿撞,都快四十的人了,竟还是磨不开这份羞欲难当,难道说自己到了这个关隘,生理越发难以忍耐情欲,无法挣脱它的束缚了吗?
「他可是我的父亲,生我养我疼我爱我的人,我竟然会把想法触及到父亲身上,臊死我啦~」念头徒生,离夏急忙压制起自己心底里跳动出来的奇思怪想,不知是不是低头的缘故,血往上涌,心跳加速之时她感觉自己的脸蛋更加潮热了。
撇过头,把浴巾打开围在父亲身前,见父亲比自己还要茫然无措,离夏又禁不住嗔笑起来,一番触碰,总算是把浴巾围在了父亲的身上,可眼前凸起之物依旧还在,随着他的动作,竟不受控制,挑来挑去的。
「爸~」离夏乜了一眼父亲,见父亲的眼神处于游离态,整个人虽然被浴巾遮盖住了部分身体,可站在那里依旧不知如何是好,比自己这个女人还要不堪,不禁娇嗔出口喊了一句。
老离慌里慌张地站在闺女面前,被闺女喊了一声,他越发慌乱,几乎忘记现在就该转身逃离这里。他求助似地望向闺女,偏偏自己的眼睛投向的地方是闺女翘挺丰肥的奶子,千不该万不该。。。直见一双含妩带媚的杏眼也在瞅向这边,老离这才意识到一切的根源都是来自于自己,如不是自己现在这个丑态导致,何至于闹得彼此面红耳赤啊。
嘿然干笑了一声,老离正要转身,就听闺女说道:「哼~还不给我张姨去个电话,回头罚您给我挠痒痒!」女儿家的羞媚之态宛若年轻态的老伴,只不过斯人已逝,每每见到自家闺女,他老离的心里便会不由得触动心弦,难免会多瞅瞅、细看看,似乎这样,能让那渐行渐远的身影留在心底多一些。
上了年纪的人,这种心态虽然经过了人世变化,不再忧伤,可谁说一世的情感说淡就淡呢!尤其身边总披着暖融融的小棉袄,贴近她不也就等于全了念想,没有了遗憾吗!
走出房间的那一刻,老离回头憨笑了起来,见闺女依然守望着自己,他感到自己血液里流淌着的血液持续冗长,已经处于奔涌咆哮的状态,仿佛在它怒吼时就从来没有间断过,随后老离念叨了一句「要不要爸爸现在就给你搓搓后背?」
这话一说出口,老离顿感莫名其妙,瞳孔放大的同时,眼睛就追寻着闺女的身体开始游离不定起来。在荡起了一室温香的暖房里,你叫老离无动于衷,这似乎不合情理,何况闺女的身子就娇俏地立在他的眼前。
在春光随处可见的盥洗室门口,带着暧昧,老离在闺女的身体上又开始肆无忌惮起来,似乎刚才那一番尴尬过后,让他的身心经过了磨炼,自家的闺女给自己这个当爹的看看也似乎无伤大雅。
见父亲眼神里透露出来的明亮,嘟起了小嘴离夏瞪了一眼父亲,随即想到了什么,便又忍不住痴笑了起来,她冲着父亲摆了摆手道:「叫您外孙来吧,该轮到他了。」
这话带着魅惑,听起来似乎让人心里充满了无穷的幻想,荡漾在老离的耳边,虽然裤裆里嘟噜着的尴尬依旧,走出去时的脚步却分外轻快了起来。
来到客厅,老离不好当着外孙的面暴露出自己丑陋的样子,他调整着自己的身体尽量保持放松,来到外孙所在的卧室门口,朝着正玩游戏的诚诚喊了一句。
小家伙听到自己的呼唤,一甩手中的平板电脑便窜了出去,看样子似乎已经忍耐了很久,正巴不得赶紧跟他妈妈一块洗澡呢。随即老离便感觉身边吹拂起一股轻飘飘的气息,年轻而充满了活力,他的脸上带着笑意,看着外孙子小跑着冲进浴室,随着房门一声「砰」的响动,便彻底把客厅和卫生间隔离开来。
紧闭的房门阻碍了老离的视线,让他无法揣测出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况,就其刚刚所经历过的,里面一定是旖旎无限,让人心头不禁再次浮想联翩起来。是啊,是该轮到外孙享受这种幸福快乐,享受来自于闺女身上飘散出来的浓浓母爱情怀了。
跺着步子来到沙发处,回想起闺女当初待字闺中之时,老离的心里便如同水中载浮载沉的葫芦,每每当他把眼睛扫向紧闭着的卫生间房门上时,便一上一下的再也无法安稳。时间如同白驹过隙,一晃就是好多年,如今自己都快是花甲之年的人了,本该韬光养晦陶冶情操,怎么还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脑子里浮现出这个念头呢?心乱之际,老离想起了张翠华,该是跟她交流一番的时间了。
「我的裤子呢?哎呀~忘在了卫生间里」意识到自己是裹着浴巾出来的,老离拍着自己的大腿有些懊恼地说着,洗澡的时候,裤子连同手机一起放在了盥洗室,因为兴奋过度,把这个茬儿给忘了。
转瞬之间,老离的脸上便又显出兴奋之色,正找不到机会过去,这不想吃冰就下雹子了吗!
老离下体肿胀着的阳具已经消肿,湿漉漉地垂拉在他的胯下,那种黏腻感隔着包皮传递到脑海中,多么的需要一处温暖潮热来给他排解烦恼,可目前来看,一个近在咫尺,另一个却远在天边,谁都无法让他酣畅淋漓,都这个岁数了,难道还要用五姑娘排解?嘿~你说老离他现在别扭不别扭!
蹑手蹑脚地来到卫生间的门外,隔着房门想听听里面的动静,老离是左耳倒右耳,右耳听不到,那样子就跟踩道的小偷,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
「妈妈~」诚诚在关闭房门之后,便迅速地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当着妈妈的面,他一点觉悟似乎都没有,光溜溜地喊了一声之后,便腻在了离夏的身旁。
离夏的眼前一片朦胧,飘荡着的情绪并未因为房门的关闭而稳定下来,直到耳边传来一声亲切的呼唤,眼前才渐渐清晰起来。儿子抱住了自己的身体,扎在了自己的怀里。
离夏捧起了儿子的脸蛋,炯炯有神的大眼正忽闪着瞧着,憨笑时的样子,越来越像自己的老公了,离夏亲昵地吻了一口,随即温柔地说道:「水放好了,洗吧。」声音轻柔而带着宠溺,正要去脱自己的衣服,便被儿子再次抱住了身体。
诚诚的一双胖乎乎的小手搂住了离夏依旧纤细的腰身上,不断流连忘返着,他在摩挲妈妈身体的同时,渐渐把手下移,最终扣在了离夏的臀部上。天天扎在妈妈身边,尤其是像现在这样,对于诚诚来说,别提多开心了。或许这也和离夏一手把他带大有着直接关系,男孩子嘛,恋母很正常!
习惯了儿子的抚摸,离夏的并未作出阻拦的动作,思考着自己下身紧紧穿了一件丁字内裤,离夏犹豫着要不要穿着丝袜跟儿子一起洗澡,思考的过程,她抽出双手解开盘在腰间的裙摆,霎时便把睡裙从身上脱了下来。
与此同时,就在离夏的纱裙脱掉之时,诚诚的双手也动弹了起来。他抓住了妈妈的丝袜袜腰,轻车熟路地一抻一拽,就把那条超薄肉色连裤袜从妈妈的屁股上退了下来,根本没给离夏继续思考的时间。
「脱了也就脱了吧!」离夏看着儿子脸上充满了爱慕神情,心里暗道。随后顺从地扬起了脚尖,任由儿子把她所穿的丝袜全部摘除,仅以一条根本无法遮掩住自己肥腴饱满身体的白色丁字裤展现在儿子面前。
离夏丰腴健美的身体端丽在温暖的浴室中,在粉色调的房间里显得更加撩人二目,如同一幅着色后的画卷,不光是被勾勒出线条的优美,那种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母性味道就算是疯狂暴虐的人儿,也会瞬间被她抚平心中的创伤,安静地享受着眼前如痴如醉的美景,不敢造次。
抬起脚尖,离夏首先跨进了泡池,她挥手示意着身后的儿子,嘴里温柔地说道:「快来吧」,然后便躺倒在一池透亮的春波里。
诚诚紧随其后,刚一浸入舒适的水波里便忍不住依偎在了妈妈的身旁,眼见着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母体,小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妈妈肥沃而又饱满的胸脯,盯着眼前羞喜的「玩物」,看那翘挺的奶子随着水波荡漾,抓拢的时候根本无法掌控,软嘟嘟的托在手心上,混合着妈妈的体温,让诚诚感觉很舒服!
甫一入水,皮肤的毛孔便全部敞开迎接起来,尤其是躺在池水浸泡其中,来自于胸口的压抑以及水波的抚慰,离夏顿感自己的后背再次麻痒起来。
「给妈妈搓搓后背吧」离夏轻柔地呼唤着,微醺的脸蛋透着潮红,只看了一眼儿子,便坐直了身体,推动儿子的双手,把个光滑如玉的后背让给了他,那样子真说不好到底是谁伺候谁一起洗澡。
小诚诚嘻嘻笑了起来,虽说双手脱离了妈妈的胸乳,但并不恼怒,他伸出双手搭在妈妈柔嫩的肩膀上,一手轻拂妈妈光滑的身体、一手掬着温水,仔细而又认真地顺着妈妈的身体从上到下抚摸着,别看干着伺候人的买卖,可他依旧乐此不疲,脸上带着慕儒,双手不断翻飞起来……
耳朵几乎贴到了卫生间的玻璃上,这要是让人看见了……紧张之中难免呼吸急促了起来,老离都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害臊,可想归想,脑子里就是不受控制,想再看看,看看他那心尖上的宝贝疙瘩。
老离脑子里存在着这般古怪的念头,说白了就是人的本能欲望在作祟了。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实在是憋得他心里没着没落的,徘徊在矛盾之中,老离伸手触碰门把手都已经不知多少次了。
咬着牙,老离心里一横,不就是去卫生间拿手机吗,自己的闺女又不是没看过,还怕什么。心里嘀咕着,老离的手就再次放到了门把手上,轻轻一压,根本没做敲门的动作,就把卫生间的房门给直接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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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到的章节,幸好在最后得以补过,感谢您的阅读,谢谢!***********************************
推开门之前老离的脑子里闪现出无数个镜头,包括闺女给外孙清理身体、外孙抚摸闺女的身体、母子俩依偎在一处相互抚摸,可就是没想到里面的场景竟然那个样子,完全。
「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乌七八糟的事情,难道说真的是羡慕嫉妒自己的外孙?他们是母子,就算是在一起洗澡,那也无可厚非啊,我怎么对他们胡思乱想起来了呢!」暗自埋怨自己心里的龌龊,见闺女和外孙同时投来的目光,老离舔笑着,张嘴说道:「手机忘记拿了,呵呵。」
离夏摆正了身体,见父亲搓着双手一副不好意思模样,她那俊俏的大眼不停闪动着,内敛的精芒释放出来,水漾漾的涟漪在潮红的脸蛋上显得极为妩媚,随后离夏嘟着嘴巴冲着父亲说道:「您呀,心里就惦记着我张姨了」。
一旁的诚诚听到妈妈提及到的人,小声嘀咕道:「是中午吃饭的那个婆婆吗?」见妈妈和姥爷谁都没再说话,诚诚倒是懂事,自顾自靠在妈妈身旁,等待起来。
把裤子拿在手里,老离嘿然笑了两声,眼睛在望向闺女雪白胸脯的时候,瞳孔便瞬间放大了。水波荡漾,肥白的硕乳不停震颤,白茫茫、腻乎乎的一片肉色,简直诱人犯罪啊,真是越看越爱,越爱越想抚摸两把,都便宜给别人了。恨恨声中,老离不舍地挪动着步子,临走出房间时,他活动了一下心眼,只是顺手一带,房门便虚掩着留出了一道缝隙。
说实话,老离这样做并不是猜忌闺女和外孙母子之间有什么情况,这完全是出于本能,想再观赏观赏闺女诱人的身段。男人嘛,事后食髓知味很正常。对于外孙的情况,老离的心里还是羡慕嫉妒成分居多,当然,这也仅仅是针对他们母子相处的时候才有的,虎毒不食子,老离就算再如何不堪,也不会对自己外孙生出记恨之心。这一刻,离响隐藏心底里的欲望终难释放出来,便开始通过偷窥的方式满足自我需求了。。。
「妈妈~」一声稚嫩而又略带顽皮的声音从旖旎的房间里传了出来,男孩一脸渴求地看着身侧的女人,叫出来的声音越发甜腻起来。
把孩子搂进了自己的怀里,舔犊式地抚摸着儿子的脑袋,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抓来抓去,感觉实在是太温馨了。暖房里充满了温情,水波荡漾更容易让熏醉的人儿心花怒放。离夏的眼睛笑成了桃花,飘红的脸蛋不知时间酒后导致热血上涌,还是泡澡泡得太过于舒服,皮肤白里透红,粉淡鲜嫩。
母子二人暧昧着进行一番亲密缠绵,自然少不了一番搂搂抱抱、摸摸抓抓。实际上,母子二人在一起的时候,这种现象并不为过,毕竟诚诚才不到十岁,依旧未脱离断奶期,更何况打小跟妈妈相处惯了,父亲又经常不在家。像他这样的情况,不敢说比比皆是,在社会中还是普遍存在一部分人的。
也难怪,魏宗建四处奔波,离夏在家相夫教子,自然是又当爹又当娘,虽说她曾经跟公爹一起照顾过诚诚,可毕竟公爹的身份在那里摆着,不能太过于显露出来,尤其是夜晚,更是小心翼翼。为了弥补让孩子在心里感受不到缺失的父爱,离夏可谓是用心良苦了。
刚才经由儿子一番抚弄,离夏感觉身体很舒服,这种感觉朦朦胧胧,尤其是父亲洗过身体前脚刚走,那一刻,对于离夏来说,情迷在惬意之中,异样的感觉一直在心里飘荡着。
父亲二次进来寻摸裤子,说是打扰了自己的沉思,也是也不是。在读懂了老人的心理之后,离夏完全能够理解父亲的心思。曾几何时,父亲身上表现出来的样子跟公爹毫无二致,只不过父亲相对于公爹来说,没有他那般急躁。
收拢了心思,离夏便与儿子相对坐在一处,她拿起了一旁的木舀,一手盖在儿子的头顶之上,嘴里温柔地叮嘱着,另一只手高高扬起给儿子浇了起来。
这二年,诚诚的虽然不胖,但个头蹿得挺高,虽说跟自己还有一段距离,可在同龄人中却都要高上半头呢,瞅这趋势,将来再大些岁数恐怕都能赶上他爸爸了。给儿子用温水过着身子,离夏脸上带着笑容,欣慰的同时,脑子里便过起了电影。
时间如同白驹过隙,这眨眼的功夫便过去了那么多年,真好似一场黄粱美梦,眼睛翕合之间一切都改变了……
散落在泡池外的平台上的纱裙和丝袜,相互叠加在一处静静地诉说着它们的故事,和女主之间的亲密交往。对于外人来讲,有多少人曾经幻想过自己便是那不会说话的纱裙和丝袜,甚至还有那未曾出现的内裤和胸罩。能够像它们那样够贴近女主的身体,感受着来自于她那柔滑细嫩肌肤带来的温热和爽滑,包裹着她,倾听着她的呼吸和心跳。
如今,这两件衣物就散落在浴室里,像度假一样放松下来,再不用绷紧了心弦,无时无刻不去思考照顾女主,虽说薄得透亮,恍若无物,可它们毕竟曾经拥有,此刻只不过是闲暇了下来。
老离隔着门缝看到了屋子里清洗身体的母子,但见闺女的衣服仅仅是纱裙睡衣和丝袜摆在那里,心里莫名其妙地放松了下来。幸好闺女的下身还穿着一条布条似的内裤,没有全部敞露身体。脑子里甫一出现这个念头,老离的眼睛瞬间就瞪大了。
关于闺女双腿间所穿的那条内裤,那还叫内裤吗?一条细带抻拉出来,鸡蛋大小的布头哪里包裹的住啊!想到这里,老离的眼睛在看向外孙的时候,充满了羡慕神色,和孩子基本上没有什么分别了。
老离的这般情形好有一比。外孙拥在闺女身边,就好像拥有了一件极品限量版的「玩具」,而老离看在眼里只有羡慕的份,眼睛不停追逐,期盼自己也能获得。随着诚诚的举手投足,老离的眼睛始终紧紧地盯着,当他看到外孙低头时,自己的眼睛几乎贴在了门缝上,生怕错失了任何一个细节,与此同时,呼吸也已变得哽咽。
夏夏的身体岂不是被诚诚看遍了,诚诚的手怎么还。。。这个岁数简直太顽皮了,就不知道回避一下吗!怎么总爱依靠妈妈,真是没法说他了。见识过闺女肥腴的下体,老离这个过来人可是深谙其道。那肥隆翘耸之中的软腻让人陷入其中而不能自拔,尤其是身在水中,那根布条还有个屁作用啊!不都把形状显露出来了吗!
偷窥中,老离的心里是既兴奋又酸楚。兴奋的是,欣赏着闺女沐浴,多么开心愉快啊;酸楚感绝对是因为来自于吃不到葡萄,徒然而生发出来的,纠结其中,心里带着深深的罪恶感,偏又不能自己。
处于患得患失之中,浴室里的情景被老离尽收眼底,虽然明知道她们是母子关系,但就是架不住心里的嘀咕,矛盾中本就荡漾的心里很不是滋味,越发企盼自己早日结束单身生活,省得终日里落得这样不上不下的感觉。
无奈之下,老离极不情愿地蹑着手脚走到了沙发处,翻看着手机,随后给张翠华打了过去。
「嘟嘟嘟」的电话铃声响个不停,持续了好几十秒直到显示出盲音来,电话始终没人接听,按理说这个时间段翠华应该回家了吧,到底是什么情况?老离的心里不断嘀咕着,点燃香烟之后,又把电话拨打了过去。
「嗯~嗯!」电话那头响起了翠华甜腻的声音,让老离原本浮躁的心里不堪撩拨,随即问了一声,「差不多两个礼拜没搞了,想没我没?」
「羞不羞人啊~嗯~」
「真想现在就趴在你的身上搞你!」老离呵呵笑着,压低了声音说道。毕竟是在客厅里,何况浴室还敞着缝隙,老离不敢太过于放肆,寻求刺激的同时,脑子里便应运而生出和张翠华那些激情的夜晚。
「咱俩的婚事,你看是不是及早一些,省得推来推去的挺不踏实。」老离的眼睛扫视着卫生间的方向,迫不及待地把想法诉说了出来。
「哦嗯~我听你的啊~」这声音甜美异常,老离真恨不得现在就跑到翠华的家里,跟她好好来一场颠鸾倒凤的节奏。
「我看下个月的月初就不错,咱们就摆几桌酒席算了,以后日子长着呢?」老离点了一根香烟,舒服地吐了一口烟圈,脑子里憧憬着未来美好的生活,把心里话跟翠华说了出来。
「嗯~都听你的啊~」
「翠华,你在干什么呢?」这声音虽说甜美,但听在耳朵里却让人浮想联翩,老离对着电话问道。
「没事,在做着按摩。」
感觉对面的声音渐渐平稳,老离惦记着的心情算是放了下来。就在这时,诚诚从卫生间倒退着走了出来,光着屁股在门口扫来扫去,这般情形,让老离悬着的心再次好奇起来。
简短的对话,总算是达成了心意,挂断电话之后,老离瞅着外孙,这半大孩子到了岁数之后,果然是越发顽皮起来,还真是儿大不由爷啊!
当诚诚转身面向自己的时候,老离在掐灭烟头的同时,眼睛就扫到了外孙的裆下。外孙白嫩嫩的鸡鸡蹦得直溜溜的,这情景绝对是刺激之后产生出来的,老离醋意大增,自我施加压力的同时,从烟盒里再次抽出一根香烟,迅速地打着了火狠吸了起来。
呼吸略微急促,看着诚诚跑回了房间,还以为他晚上一个人睡呢,就在老离琢磨的时候,外孙拿着平板电脑跑了出去,直接扎向了闺女的房间,这滋味,能让老离不羡慕吗!
神思有些恍惚,在品味中让老离越发羡慕起自己的外孙来。不都说偷的滋味很奇妙吗,紧张中带着惶惶不安的节奏,体验着激情澎湃的过程,心里实在是麻痒痒的。远水解不了近渴,偷偷摸摸的感觉倒是聊胜于无。
矛盾彷徨之中,老离瞅见闺女俏生生地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该是伺候夏夏的时间了。」老离心里兴奋地想着,果不其然,闺女几近赤裸着来到了自己的眼前。
「爸~你给张姨打电话没有?」薄纱之下,离夏的身上透着浴后的美艳,她轻快地来到父亲身前,关切地说了起来。
「打啊~打过了,日子啊~也定了。」老离喘息着说道,眼睛扫视着闺女丰肥的身子,便盘起了二郎腿。
「日子定在哪天啊?」忽闪着醉人的秋瞳,离夏坐在了父亲的身旁。
「下个月的初八。」老离见闺女坐在自己的身边,像是安慰似的,抓起了闺女的手说道。
「那么快啊~」离夏瞅了瞅父亲,随即低下头来。期盼父亲能够早日摆脱单身生活,但说出话来,反而感觉挺失落的。
相互守望着,若即若离的感觉在得知具体日子之后,空荡荡的,这心里怎么就那么脆弱,无法释怀呢!顿了顿,离夏露出了笑脸,冲着父亲嗔道:「哼~您还不给我挠挠后背,以后啊,再要享受这样的日子可就不知什么时候了。」
「哦~呵呵,爸爸疼你~」老离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轻拂着闺女的嫩手,示意闺女坐到自己的身前,颤抖着轻轻地撩开了她的睡裙,心里一突,干脆把闺女的睡裙脱了下来,直接光溜溜的面对。
「爸~」此时的离夏身体光溜溜一片,回眸睨着父亲,脸蛋带着羞晕,只轻轻哼了一声便顺从下来,连卧室里的儿子都给忽视了。
「爸爸疼你,疼呵~疼你~」老离的双手触碰到闺女温热的身体之后,便感觉自己的下体实在是太难受了,憋得小腹肿胀不堪,让他身体都跟着颤抖了起来。
脑海深处回想着十多年前的场景,魔欲便不受控制地左右了老离的心思,他一边抚摸闺女的后背,一边呼吸急促,随之而来的浴巾也从身体上脱落了下来。
「结婚以后还住在这里吧,陪着你的外孙,陪着我」声音袅袅,说道最后,几乎细不可闻。
「嗯~」老离干咽着喉咙,鼻间传来闺女身上淡淡的柔香,搓着搓着就控制不住自己,双手从闺女的腋下探了过去,直接扣在了闺女的乳房上。
「爸~」离夏的声音缠绵柔醉,她低头注视着自己的双乳,那里已经被两只大手覆盖住了,更让她意乱情迷的是,父亲突兀着的身体似乎抵在了自己的后背上,那跳动着的身体无比的火热,揪的自己心里乱糟糟的。
「爸看到你就想到了你妈,虽然她管束着我有些苛刻,现在回想起来,实在是情浓无限。你妈临终前跟我说了,让我续个老伴,她说这辈子管束的我太严,让我不要委屈了自己。」抚摸着闺女的乳房,兴奋的同时,老离的心里悄然生出了伤感之意,娓娓道来之后,心里的罪恶感便消减了一些。
感受着父亲手心里的颤抖和潮热,虽然有些难为情,可父亲对自己的宠爱让离夏生不出反抗之心,虽说心里感觉怪怪的,但并不抵触,甚至还很兴奋。听父亲提及到了母亲,离夏也是百感交集,平时总抽出时间照看母亲,偏偏母亲最后弥留之际没有看到最后一眼,这遗憾压在心里,真的是挺难受的。
眼圈微红,离夏伸出双手搭在了父亲的大手之上,慨叹着「我不要您委屈了,我不要那样」,说着说着,泪水便润湿了眼角,那双妩媚多情的大眼泪汪汪的,情兮爱兮,楚楚动人。
心底里不断呼唤着,此起彼伏。一个声音说道:「你还等什么呢?还不把她征服了。」另一个声音呵斥道:「她可是你的亲闺女,你要是对她动手动脚的话,你还是人吗?」
欲把自己的双手从闺女的胸前抽回,当老离感受到闺女颤抖的肩膀时,再听到她说话的颤音时,便明白了过来。
亲闺女心疼我,我不能让她再替我操心了,咬了咬牙,老离最终狠了狠心,便把自己的身体彻底贴在了闺女的后背上。
「嗯~」一声娇婉的水音儿从离夏的琼鼻里发了出来,她便闭上了眼睛,摩擦过程里,后背火辣辣的,虽说父女之间这样的行为有些不堪,但她实在不忍拂了父亲的念头,羞欲情中,半推半就地满足了父亲的心愿。
猩红的龟头抵在光滑的玉背上,离蜜桃翘臀如此之近,这种味道虽说只是游走于边缘地带,但味道确是刺激无比,让人理智的心里渐渐迷失了方向,一边揉推着硕乳,一边滑动着身体,不断释放着情欲。
呼吸急促又有浑浊不堪,两个人的脸上都是那样的潮红,彼此之间爽爽闭上了眼睛,享受着激情带来的刺激,如同顺流而下的小船,层层浪花翻滚,激荡在禁忌情欲之中。。。
「你答应我,让我肏到她」扛起了美妇的双腿,男人挺动着粗实的下体不断砸杵着肥美的肉穴,淫靡的房间在美妇双腿上的肉色连裤袜陪衬下,越发显得淫欲丛生,让人彻底沉沦下来。
「嗯~~好舒服~我答应你」美妇喘息着,羞红的脸蛋宛若桃花,在男人的肏干之下,显得油光水滑。美妇微闭着双眼,娇喘吁吁,似乎不堪忍受男人的冲击,双手抓着床单,任由男人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
「她比你还要骚,穿着丝袜高跟,简直馋死我了」男人的双手抓住了女人的双腿,一边亲吻着女人的丝袜美腿,一边不断耸涌着身体,大力肏干着。
「啊~她有背景的,不好上手」女人睁开了眼睛,被男人瞪视之后便没再继续言语,顺从地扬起双腿,迎合着他的肏干。
「到时候让她来帮我,我就不信拿不下她」男人嘴里的「她」显然不是一个人,一脸的自信满满。
「难道这样你还不满足吗?还要去。。。」女人呜咽着,显然是被男人肏舒服了。
「大不了我多补偿你,嘿嘿,到时候我当着他的面肏你,让你满意了还不成」男人信誓旦旦地说着。
「啊~我受不了了~」女人发出了这么一声之后,急忙把一旁准备出来的丝袜拿了手中,随后迅速地塞到了自己嘴里。
「怕什么啊?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还害臊啦?」男人一把扯开了女人嘴里的丝袜,扛起了那两条丝袜美腿,疯狂地肏干起来。
淫靡的房间里充斥着无穷的春光,高低不平的呻吟声此起彼伏,蔓延之下,飘散出去,已经顾不得楼上楼下的反应了……